《白夜》作者:墮天【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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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我吧!
只要……你用的是愛的名義!
“哐噹——”
狹長的劍身自手中滑落,銀灰色的面部護具裂成了兩半。苯.傑西.愛彌爾知道自己這一次的決戰是徹底的輸了。
看著握劍的手腕上沁出的鮮血,仿佛“大不列顛帝國第一劍客”的榮譽也隨著汩汩流逝的鮮血一般,不復存在。
他半跪在地上,仰望著天神般立於面前的勝者,那滿足而踞傲的神情,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他的專屬。
沒想到,輕易地答應了一個無名的劍客決鬥,居然是自己戰敗了……
苯.傑西.愛彌爾全身都在顫抖著。
這樣一來,他從榮譽得來的財富、莊園、女人,統統會變成昨日黃花。
他在莊外賒欠了六十萬英鎊的債務,失去名聲後也會讓他過著債臺高築的日子。
他,輸不起……
看著眼前年青而驕傲的面孔,一個邪惡的念頭悄悄自心中滋長。是的,他不能失去他的榮譽,哪怕要低下他武士驕傲的頭顱!
那麼,與惡魔做交易吧!
用他能交換的一切,跟眼前這個劃破了他的面具後,眼裡閃現著癡迷與愛戀的年青人做交易。把他束縛在自己的身邊,將今天的秘密封鎖一輩子……
“啊……呀……”
昏暗的房間裡,黑色的床單更襯出了軀體的孱白。苯.傑西.愛彌爾雙手揪緊了身下的床單,掙扎著向前爬行,可渾圓的臀部仍被牢牢把握在身後男人的手裡。
一下又一下,狂猛的衝刺持續著,仿佛無止無休。從下身傳來的痛楚沿著脊骨一直延伸到頭頂,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床褥,留下一個個淫猥的浮水印。
“夠了……饒……饒了我……”
胡亂地在粗糙的床單上磨擦自己被束縛著的分身,高高聳起的紅色欲望間或流出渾濁的淚。
脆弱的內壁經由摩擦產生高熱,火辣辣地燃燒著,卻更刺激了深埋於兩腿間的獸。毫不留情的男人如噬血的野獸,大開大闔地撞擊著那已呈榴紅色的小口。
“夠……夠了!……不要……饒了我吧…啊……啊……唔……”
無意識的流淚呻吟,口中透明的唾絲順著白皙的頸脖流了下來。雪白的背蠕動著,被頂得不停地升起,再落下……
“唔……”
好熱!好痛!
熱得令人難以呼吸,痛得快要透徹心肺。
仍在身後埋頭苦“幹”的男人狠狠地戳刺著,苯.傑西.愛彌爾只覺得自己張開口便有可能會被他把五臟六腑都從口中撞出。
“唔……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也許是這幾近慘叫的呻吟終於引起了身後男子的憐惜,架高他的腰部狠狠的一擊釋放後,抽離開了那具癱瘓的身子。
原本被填得滿滿的菊穴驟然空蕩下來,不安地蠕動著,狂愛後粉嫩的菊穴紅腫著,有些深紅的腸壁向外翻出,綻放開了一朵赤紅的薔薇……
被身後的男子翻過身,苯.傑西.愛彌爾含淚的雙瞳看著高踞于自己上方的男人,這樣的關係已經持續了近一個年,他從來都沒有一刻如這時的後悔。
在那天,他用自己的身體誘惑了那個青年——克力士.新.羅潔士,誘他答應了只成為自己的屬下,永遠不得將那天的決鬥說出去。
他使得他失去了已唾手可得的榮譽,卻也讓自己陷入了愛欲的地獄。引發他獸性般愛火的,是自己?還是人類愚蠢的貪欲?
他想,克力士也許曾經有迷戀過他,可是現在應該是恨他更堪!
因為他終於明白了當初他與他的約定意味著放棄了什麼。
畢竟,沒有哪個學劍的人,能抗拒國王親授功勳的誘惑——名譽之劍。
可他卻卑鄙地用自己這具殘破的身軀,硬生生把那個純潔的青年騙誘,讓他遠離了那“大不列顛帝國第一劍客”的桂冠。
這也是他所應得的教訓嗎?他們這種互相憎恨,互相啃噬的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才是一個盡頭?
“幫我舔!好淫亂的身子,輕輕碰一下就成了這樣……”
上面沾著一層黏稠液體的肉棒,從前端處又慢慢冒出新的透明液體。不耐煩地揉搓著他的胸部,克力士把紫紅的欲望之劍貼到苯的臉頰。
“……”
遲疑著伸出了粉色的舌頭,苯機械地讓自己的舌沿著那醜陋玩意兒上暴起的筋脈移動著。
身下被捅得快要靡爛的花穴又被克力士粗壯的手指玩弄著,無法摭掩的前方,筆直的欲望向空中挺立著,被寬大的繩結緊箍著的地方已經變成了疼痛的紫色。
“你這邪惡的劍士,墮落的天使,是你把我帶進了這個地獄……”
沒有吻,眼前的唇歷數著他曾經犯下的罪行。
他虛弱地想反駁他過分的指責,啊,如果大家都這麼的痛苦,為什麼他不放過他、離開他?
毀掉先前那個荒唐的約定呢?
可惜,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克力士已經把自己粗大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有力地抽插起來,圓硬的睾丸不時地拍打著他的臉頰。
感到口中堅硬的陽物傳來火熱的脈動,羞恥與憤怒,還夾雜著幾分說不清的情緒,使得不輕易落下的眼淚從蒼白的腮旁滑落。
充斥滿鼻端的強烈男性味道讓他一陣陣地發嘔。苯拼命的扭動身體,但固定著頭部的手掌卻是異常有力,無法釋放的苯大腿傳過一陣快似一陣的痙攣,收縮的喉頭卻給克力士帶來了更大的快感。終於,在苯被灌了滿滿一口腔精液的嗆咳聲中,克力士達到了他的第二次高潮,厴足地倒在了苯的身上,可這對始終未得到釋放的苯而言,卻是地獄般痛苦的交合。
“請……請求你……”
虛弱地攀附住厴足後男人健壯的胳膊,苯抖索的手怎麼也解不開男人打在自己分身上的結。
“我都忘了,您還沒滿足呢!我尊貴的主人。”
假腥腥地表示著同情,克力士從床過取過了一個長約三十公分、直徑為八公分的假陽具塞到苯的手裡。半是誘哄半是威脅地說著:“來,您這麼淫蕩的身子後面沒有塞滿,前面怎麼會滿足呢?”
睜得溜圓的眼睛看著眼前可怕的東西,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的柱體上沒有抹上任何的潤滑脂,黑色橡膠棒上凸起的圓點是那樣囂張、可怕的存在。
“不,後面會裂開……”
恐懼地搖著頭,苯慌亂地找著逃脫的藉口,“而且,我明天要去拜訪維多利亞夫人!噢,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至少讓我明天能完好地騎著馬出門吧。”
“您還真會享受上流階層社會的情調啊!我的主人。”
譏諷地回答著驚惶的苯,克力士用可以算得上溫柔的動作把那根粗大的東西放到苯的嘴邊,“那我們先讓它潤滑一下,然後再通過您自己的手完成插入的動作吧——我想,您會溫柔對待您那重要部位的,不是嗎?”
“……”
與男人堅持的眼神對峙了一會兒,苯認命地伸出了自己嫩紅的舌頭,舔著面前無生命力的柱體,充分的潤濕後,那沉甸甸的重量在自己顫抖的手中緩慢抵住了下方的花穴。
“我不會讓您太辛苦的,您的腿我來幫您分開……”
惡質的男人,把他的雙腿扒分得大大的,並把臀部抬高,使苯毫無摭蔽的腿間、羞澀顫抖的後洞在他眼前展露無遺。
他顯然是不打算放過他這羞恥的任何一個動作!
恨恨地想著,苯膽戰心驚地把那個大得超乎平常的東西放在穴口附近磨了磨,咬緊了牙,對準穴口,緩緩用力地把它向裡推。
膠棒上突起的圓點,在他每推進一分便強烈地磨擦一下體內那敏感的一點,好不容易把它完全吞進去後,先前克力士射在裡面的白液被擠了出來,沿著股縫滴落在黑色的床單上。
“多美麗的景致!”
一隻大手覆上了苯的手,克力士輕柔地握著那嵌入體內的東西做起了活塞運動。
“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這突來的溫柔都比先前的狂愛叫苯更容易瘋狂。
苯緊緊地攀住克力士粗壯的脖子,大聲地呻吟、扭動著,就在他全身都已經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時,克力士手上不知怎麼一拉,束縛了他半個夜晚的繩子驟然解開了,一股一股濃洌的精液從飽受折磨的分身噴湧而出,夾雜著些許白色的硬塊,打在克力士的臉上、身上,再滴落回苯白皙的腹部,這陣強烈的射精一直持續了二十多次才宣告完結,氣喘吁吁的苯也筋疲力盡地暈睡了過去……
翌日。
“你這是要幹什麼?”
迷迷糊糊地被人從床上抱起,直到刺眼的陽光映得緊閉的眼瞼內都是一片血紅時,苯.傑西.愛彌爾才不情不願地張開了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馬廄,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層床單。
“讓我尊貴的主人去赴佳人的約會!”
用眼色示意一旁的馬夫走開,把苯抱到有更換騎馬服的櫃子前,有旁人在的時候,克力士總是表現得非常的彬彬有禮。
“不要,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看到有一抹熟悉隱怒瞬間掠過克力士的眼睛,苯驚慌地掙扎著從他的懷裡離開,可是昨夜運動過度的腰杆無法挺直,結果他直接滾落到地上,雪白的胴體從散開的床單裡裸露出來,就象最無邪的天使引誘一切生物蠢動的欲望。
“……”
跌落到馬腹下的苯看到的是一匹公馬對著他硬挺了那長得象樹樁一樣的陽具。
“噢,天!我主人的魅力可真是無人能擋,就連馬都對您美麗的身體產生了欲望呢!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它也臣服在主人的身下?”
彎下腰來想將他扶起,順著苯驚駭的目光向上看,也發現了這一現象的克力士調侃的話語更引發了苯的恐懼。
“不——!”
害怕地對馬兒伸過來的舌頭又踢又打,苯啜泣著沖進了克力士的懷抱,哭喊道:“不,求你,我什麼都為你做,不要讓我獸交……我害怕……我……”
“主人,您這句可愛話語可是會引發另一頭野獸的欲望……”
好笑地伸手把那顫抖的身子攬進懷裡,克力士牽引著他的手撫上了自己下方膨脹的欲望。
“克力士……”
紅了臉,苯為自己的被害妄想而羞愧。
“更何況,您是我一個人的主人。別人,就算是馬兒碰您一下,我都會妒忌的……”
手指曖昧地沿著雪白的脊骨滑了下去,在過了一夜又恢復成堅硬緊縮的花蕾上輕揉著,苯那被調教得很好的身子誠實地弓向了他的主人。
“克力士……”
噢,上帝!今天真是個不宜出門的日子,也許他該請人向維多利亞夫人抱歉並請求改期。軟軟地癱倒在男人強壯的懷抱,苯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可是卻被男人無情的推開。
“我教養良好的主人是不可以在沒有預告的情況下,爽一個名嬡的約會。”
略為調整了一下呼吸,克力士取過了疊放在櫃裡的騎馬服。
這該死的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有那見鬼的自製力!咬著下唇,苯怨恨地瞪著眼前挑起了他的欲望又狡猾地逃開的克力士。
下一秒,一件寬大的黑色披風卻被他丟到了自己頭上。
“但是您親自到她的門前去跟她告知這件事情,就不算失禮了。”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幫他把披風上的暗紐系好,也把他全身都擋得嚴嚴實實的。可是他身上除了這件披風外,就光裸得如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苯茫然地看著把馬準備好的男人,難道他要讓自己這樣子出門嗎?
“當然,我也會陪您一起去!我的主人……”
取過同樣的一件披風罩在自己身上,克力士翻身騎到了馬背上,解開自己褲子前方的系帶,粗大的兇器立刻從裡面彈了出來。
“坐上來!”
輕挑地拍拍前方的位置,克力士邀請的動作讓苯羞窘不已。
“還是您真的要做一個在淑女面前失禮的騎士呢?”
半含威脅的口吻,克力士彎腰牽過他的手,把他強行抱到了馬背上,堅硬的前端頂住後方的洞穴,一寸一寸的沉入……
“噢,你要我這個樣子出門?”
終於洞悉了他的企圖,苯慌亂地掙扎著,可是深入到裡面的灼熱卻愈發硬挺。
“我想在全人類面前與你做愛,宣告你是我的!”
含住了苯敏感的耳垂,克力士把他身上的披風拉好。手環過他的腰,扶穩了那因為羞澀而顫抖的身子,催馬揚鞭的同時還不忘了叮嚀:“一會風可能會有點大,您不單只要坐好,還得注意別讓披風散開了,我可不打算與別人共用您!”
天!這是怎樣荒唐的舉動!
在馬兒起步揚蹄時,苯急忙扶上繞到面前拉馬韁的健壯臂膀,可是隨著馬每一次奔跑跳躍,就更往體內磨擦著挺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的東西卻讓他想尖叫出聲。
跳躍、挺進、碰撞、磨擦,酥麻羞恥感覺的侵襲讓他眼前一片緋紅。
“呀,這不是愛彌爾男爵嗎?許久不見,您的風采更甚從前了!真是我們蘇格蘭島上最美麗的薔薇劍客呀!”
“噢,榮耀的劍士大人,能一睹您的風采真是三生有幸!”
朦朧的意識中,克力士帶著他縱馬橫穿了許多他熟悉的與不熟悉的大街小巷,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男人直插後庭的羞恥也讓他體內的欲望愈加疼痛。
一路上,還有不少他認識的或是不認識的人與他們打招呼,克力士則不時地停下馬來,讓他回答別人的問候,或是自己代為謙躬地與他們交談。臉上紅雲朵朵的苯根本不記得自己含含糊糊地答了些什麼,他只一心一意地牽掛著在他身體裡肆虐的那根東西。害怕會讓別人看出一絲的端睨來。
克力士在快馬輕盈的腳步中,還有空暇低下頭來低聲地交待他把衣襟拉好,或者壞壞地朝他耳孔吹氣或是借著拉馬韁的動作有意無意地擦過他在披風下尖挺到疼痛的乳尖。
“嗯……”
拼命地咬緊唇忍住就要流瀉而出的呻吟,馬背跳躍的健肉使得他體內的分身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頻律衝擊向那快樂的制高點。汗水,在密不透風的披風內流了一背。
這絕對是一場折磨人的旅行。如果有可能,他下輩子也不要騎馬!
羞惱地瞪了那個好笑地注視著他的一切的男人,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時,苯也顧不上一貫的紳士風度,只讓下人請維多利亞夫人到窗口言不達意地說了幾句,便匆匆催促克力士策馬離開。
“克力士,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你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先把我放下來?”
他要忍不住了,總算任務完成後,他只想能快快地把體內已奔騰成猛獸的欲望釋放出來,噢,為什麼身後那個男人的臉皮能那麼厚,打死他也不敢在大街上就這樣達到高潮。
“我如果這麼做了,您會給我什麼獎勵呢?我的主人?”
好整以暇地配合著馬的動作,在眾人注意不到的角落猛力地向那顫抖著縮緊的花穴生猛地捅了兩捅,克力士滿意地感覺到那纖細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向上一跳。
“你……你想要什麼?”
“您,我尊貴的主人一個承諾。因為您這次背著我與別人約會的行為讓我非常的生氣,所以這是給您的懲罰,您不喜歡嗎?”
“啊!”
使壞的手從後面的披風探入,重重地在他流淚的分身上一彈。
原來,克力士從昨夜持續到今天的征罰,原來只是因為他看上去像是出軌的行為,而不是因為他一年前的欺騙!
苯松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卻湧起了一陣安心的感覺。
他一直以為他是恨他的——在不久前,無意中讓他知道了自己欺騙他答應的是怎樣的一個承諾後。
“我的主人?”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嚴肅地扳過了他的臉,披風下的手帶著十萬伏的高壓挑弄他的極限。
“噢……”
“該死的,我以後不會再有事情瞞著你,更不會和那些名嬡淑女約會……啊……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親愛的……”
先前死都不肯說出的允諾此刻如流水般地湧出,苯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面前粗壯的臂膀。
“如您所願!”
微笑著揚鞭急摧,將馬兒趕到了一處無人的坡穀,在草地上幾乎是迫不急待地交纏起來的兩個男人野獸般地互相噬咬著,釋放出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遠處的城堡,在苯的眼中都已成了一片模糊的殘像,只有在身邊的這個男人才是真實的存在。
高亢的大叫著,把岩漿般的瓊汁撒入愛的綠地,苯.傑西.愛彌爾摸索著找到了那雙堅實的臂膀……曾經擊敗過自己的臂膀,枕起來是那麼的安心。有他在身邊,就連風吹過的感覺都那麼的愜意,愜意到昏昏欲睡的神智主宰了一切……
深嗅著青草的香氣,苯.傑西.愛彌爾均細而沉穩的呼吸聲自這一方淨土中響起。
“我愛您!我永遠的薔薇劍客……”
把栗色的頭髮從暈睡的男人臉上拂開,薔薇色的面頰襯在綠色的草坪上,克力士凝視著這個怯懦、高傲,叫他又愛又恨的男人,輕柔地在他無意識張開的唇邊,印下了一個吻……
(全文完)
《白夜》
上
我一直以為我喜歡倦縮在黑暗裡,如果沒有他的出現。
是的,我是個孤兒,從小就被父母拋棄的那一種。當我五歲時從孤兒院裡逃出來以後,我才發現,這個世界原來比那裡更骯髒。但我還是不想回到那個有著整天不懷好意地撫弄我身體的胖院長的地方。
有些瑟縮地看著陌生的街道,在黑暗中我不停的走,穿過了那連空氣裡都浮著膩膩香氣的巷口、繞過了好幾個紅頭髮綠頭髮的女人後,我想我是累了,我疲倦地在一個角落裡躺下,想睡……所以我睡著了。
半夜裡,一陣奇怪的聲響從離我不遠的地方傳來,我抬起頭向那邊蠕動著的兩個交迭在牆上的身影看去,有一個身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很冷靜在一個全身都被壓到了牆上去的美貌少年屁屁裡進出著,我想他是個少年……因為在我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有著和我一樣的小雞雞,不過他的比我大,而且往上揚著。每當那個男人狠狠地捅進他的屁股裡的時候,他就發出了又甜膩又痛苦的叫喊,兩條腿緊緊地夾在那個健壯的男人腰上,不停地扭動著。我靜靜的看著,覺得這跟那天我躲在庭院裡看到的那對男女做的事情沒什麼兩樣,我覺得很無趣地還想再睡,才發現我餓了,肚子在難受地咕咕做響。既然怎麼也睡不著,於是我繼續看著那兩個不停地換著姿勢的男人。
那個高大的男人卻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朝這邊看了過來,兇狠的目光在看到我的時候不屑地笑了笑,轉頭更用力地在那個已經癱軟下去的少年身體裡插入著,在那個少年尖叫著從尿尿的地方噴出了很多白色的液體後,一個很是猥瑣的矮小男人從巷口走來,看到那個高大男人投來的警告目光時沒有再走過去,但也沒有走開,只是在一邊看著,不時地用手摸著檔下鼓起來的地方。我覺得肚子餓得有點痛了,於是坐了起來,那個小個子男人發現了在屋簷下大睜著眼睛的我。
“小孩,”他對我露出了一嘴的黃牙,應該算是友好的表示吧?我餓得沒有力氣動,也對他笑了笑,“你餓了吧?”他聽到了我的肚子在叫,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塊烘焦了的麵包,在我眼前晃著,“給叔叔摸一下這塊麵包就給你吃哦。”
“是嗎?原來我這個身體也可以用來換食物的。”我毫不猶豫地拉高了我的衣服,在他脫下我的褲子在上面亂摸的時候,我搶過了那塊麵包大口大口地嚼著,這時那邊那個一直在看著這一幕的高大男人竟然覺得好象很有趣的笑了,他放開那個不知是不是暈過去的少年,走了過來,拉開那矮個子男人在我身下抓撓的手,扳起我的臉仔細地打量了一會,對那個被他扯到一邊後不敢做聲的男人說道:“黃老七,這個孩子不錯,我要了!你把小桃帶走吧。”
“是,賢哥。”那個男人好象很不甘心地盯了我幾眼後,走到那個醒過來後一直站不起來,喘著氣瞪著這邊美貌少年身邊,拉起他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
那個少年張了張嘴看著我身邊這個男人,但那個叫“賢哥”的人目光只是冰冷的一瞥,他便乖乖地起身揀起了地上的衣物,一步一步地倒退著,直到他怨毒的目光消失在黑暗的巷口。
“你幾歲了?”男人的氣勢還是有點嚇人的,我在吃完了手上的東西後,幹幹地舔了舔唇,笑了笑告訴他,“我大概五歲了,賢哥!”
“哦?”聽到我很輕鬆地重複著剛剛那個黃老七對他的稱謂,賢哥很高興地笑了,贊許地摸了摸我的頭,誇道:“聰明的孩子!你要不要跟我走?如果你認真的學的話,也許以後這條街就是你的天下了。”
“學什麼?”我意猶未盡地舔著手指,看著眼前的黑色褲筒,“能有東西吃嗎?”我現在知道了餓並不好受,也許明天要考慮回那個孤兒院,不過可能會挨一頓打,如果他又能有東西吃,又不會打我的話,我就跟著他走也沒什麼不好。
“會有的,只要你聽話!”賢哥保證著。
“好吧!”我把手遞給了他,微笑著跟在他的身後走向了那巷子深處的一扇黑色的小門。
後來,我漸漸知道了,賢哥不過是這條水街上的一個小流氓頭子,在這個女娼男妓生存的地方收取保護費,同時也維護這裡的治安。
“嗯,你長得很不錯!”在昏黃的燈光下賢哥很仔細地打量著我被洗乾淨的臉,滿意地點了點頭,“也許等你大一點應該送你去念些書,這樣會讓你的氣質更好。”這一句話決定了我以後的命運。
在我6歲的時候,賢哥果然替我到附近的小學報了名,看著那張淡藍色的單據上兩個大大的字,我好奇地問:“這是我的名字?你打算叫我什麼?”
“莫邪——本來我只是想叫你邪的,你有一雙邪氣的眼睛,不過既然我姓莫,所以你只好叫莫邪了。”賢哥順手抓過那張單子,問我,“你不滿意嗎?”
“不,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叫小雜種……或者是小赤佬!沒想到我會叫莫邪。”我笑了笑不再多問。 時間過得很快,賢哥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比如說怎麼樣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手頭的工具組合成一把筒易手槍,在一切的場合找到小刀及其代替品的用法,在我十歲的時候,他連上床的技巧也都教我學會了,他不止一次地說:“莫邪,你是個很奇怪的孩子,聰明得可怕,也冷靜得可怕。以後你的成就會比我高。”
“是嗎?”當時我正伏在他身下用嘴努力地為他服務,對他這句話不以為然。
“你在學校過得還好嗎?如果有人因為你在戶藉上是我的孩子而對你動手的話,你告訴我,我去找他父母好好的‘交涉’。”賢哥把我從他胯下拉開,抱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自己會處理的。”我淡淡地笑,因為一開學就是被流氓送來的孩子,多多少少會遭到一些異樣的“關愛”目光,同一個班上的人幾乎都不敢與我說話。當然,我想,他們要是知道在課後從不參加課餘活動的我,在他們玩泥巴、玩具的時間裡,玩的是一支黑黝黝的真槍、或是可以割斷任何人脖子的利器的話,大概會對我更敬而遠之。
“也許是我誤了你……你不能擁有一個正常孩子應有的朋友和友情,也許今後也不會有正常的愛情……”今天賢哥大概喝了酒,突然為我有些傷感起來。
“那些東西?我沒空去要。在那些小雞們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至少我已經懂得怎麼樣用屁股讓你更爽了……”我熟練地坐上賢哥高昂起的欲望,看著那已才過了五年已顯得蒼老的臉,才知道他在道上混得也不太容易,不然也不會在喝了酒後想這麼多有的沒的。我夾緊了他賣力地起伏著,這至少是讓飯主快樂的方式之一吧。果然,不一會兒他在我身下呻吟起來,暴出了青筋的額頭上滿是汗,一把把我掀到他身下,低低地罵道:“你這小惡魔。” 我笑,任他在我身上馳騁著,在經過了一天的課業後疲倦地睡著了。
在我十四歲的時候,賢哥把我送給了幾乎掌控了半片香港灣的另一個更有權勢的“竹幫”老大,從那個黑暗的門裡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哭,臉上甚至沒有表情,對著那個想擁住我又縮手的賢哥冷淡地看了一眼,坐上了來接我的那輛豪華房車,裡面有一個年近六十歲的老頭,那就是我今後的飯主。 “你叫什麼?”一隻枯瘦的手拉住了我,掂量貨物般地打量著,問道。
“莫邪。”我抬起眼淡淡地答。
“你有一雙好眼睛!”他品評了良久,這樣對我說著。一雙邪氣的眼睛?一雙好眼睛?我笑。
服待一個老人不算太強的性欲本來是要比原來在繁重的課業後還要幾乎天天被操好。但不幸的是,這個青年時曾是叱吒風雲老人總愛回憶他勇猛的當年,所以經常使用一些器具以彌補他現在的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種不良的嗜好常常在床上弄得我死去活來,疼痛不堪。這天,他在把一個碩大無比的按摩棒插進我的身體後,仔細的欣賞著我全身抽畜的同時,開口問我:“你原來讀過書?”
記得這老頭的惡劣趣好之一就是在折磨人的同時還要讓別人分神答話,我咬緊了牙,在忍過了那個震動的適應期後,清楚地向他報告著我的學歷:“我12歲讀完了小學,考上國中時沒有念,離開學校應該算是兩年了。”
“哈,你還有餘力思考嘛!”他滿意的大笑,突然用力地把他的分身也塞了進來,被那個按摩棒已撐到極限的地方破裂開了,鮮血滴落在床單上,就象我初次時流下的處子之血。 “啊……”我咬緊了下唇,忍耐著一切,因為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就算我叫喊也是毫無作用的,這是從很小便已得到的了悟。
“我倒是聽說你很聰明,也許明天該送你去繼續讀書。你要是想去的話,就好好的取悅我!”老人喘息著,把熬不上兩個回合便已軟下的分身從我身體裡抽出來,靠近我的嘴邊,獰笑著誘惑道。
“讀書?雖然也很無聊,但我不想在男人的身下過一輩子。這也許會是我唯一能擺脫這種生活的機會了。”我張開了嘴,毫不羞恥地含住了那剛剛還我身體裡進出、還沾著我秘處的血跡的東西,努力地轉動著舌頭,在他又是一陣跳動後渲泄在我嘴裡,他終於滿足地睡下,在臨睡前當然還沒有忘了把我的手腳捆到床柱上,把那個按摩棒開到最大後,讓我一個人在床上獨舞。
中
幸好他還算是言而有信,當第二天我拖著整整泄了一夜的疲憊身軀再度出現在學校後,恍然間有一種隔世的感覺。在那個老頭用自己強勢的加壓下,硬是讓我擠進了這所從不接收轉學生的貴族學校就讀。
不知道這算不算我也漸漸走上了變態之路的證明之一,因為總是在床上要咬牙忍受一切非人的待遇而無從發瀉,我的學業驚人的好,在第一個學期便奪得了年級第一的寶座後,那些原來極為看不起我這轉學生的少爺們開始對我感興趣起來。
我現在倒是很少要練習槍法跟刀術了,大概是認為過多的鍛煉會讓我肌肉變硬,那老頭只是打算讓我把床技磨練好,一心一意地讓我成為伴在他身邊臠禁,也許讓我念書的意圖也與賢哥一樣,想讓我變成一個看起來高貴而美麗的裝飾,算是他們流血流汗後的一個勝利品。……暫且不管這些,在還沒有聽到我又要被送人之前,我除了每天按時回去讓那個老頭用各種方式折磨我外,我也稍微有了一些閒暇的時間來參加校內的一些活動,只是堅持不參加游泳社——因為怕我身上各種奇怪的傷痕會嚇到那些純潔可愛的乖寶寶。
不過因為接送的關係,一些奇怪的流言還是傳了出去。但因為在學校裡沉默寡言,又是尖子生的我甚得老師的喜愛,也沒有人敢到我面前來詢問我經常會黑著眼圈上課的原因。
但我所謂的傲慢態度還是激惱了一些人。在某天的一個午後,我被那個早就看我不順眼的第二名叫了出去,雖然也不是說我毫無防備,但昨天被操到天亮的體力實在不足以抵抗他叫來的人,在推搡中我別無選擇地掉進了水裡,在載沈載浮中看著那幾個倉惶而逃的身影,我甚至連叫喊都沒有,只是在無力掙扎後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周圍都是水,據說每個孩子出生時也是泡在母親體內的羊水中,也許我就這樣回去了也沒什麼不好。我突然忍不住想笑,這是一個快要溺水而死的人應該想的嗎?
“同學?同學??你怎麼樣了??”就在我恍忽地以為我得以解脫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把我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一陣水聲響過後,我被放到了堅實的土地上,緊接著有一個柔軟的唇封上了我的嘴,這算是親吻嗎?劫後餘生的我看著那張單純的臉在對上我睜開的眼睛後泛起的兩朵紅雲,忍不住伸手摸上了我的唇——雖然我在十歲時就已經懂得了怎樣與男人做愛,但卻從來沒有人肯吻過我的唇……因為那只是在性交時幫他們性器服務的一個工具。
“你還好吧?要是還不舒服就要去看校醫啊。你不會游泳怎麼還這麼不小心掉到水裡去了??”那個救我的人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擰著水,見我不動,忙推我道:“喂,你也快點把衣服擰乾啊,這樣穿著濕衣服太久了會感冒。”
“……”我笑了笑,站起身來,伸出手,“莫邪!你呢?”
“哦,你就是那個從一年級進來就引起轟動的小鬼啊?”他笑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握住我伸出來的手道:“施文彬,我是二年級的,比你大。”
“文彬。”我是這樣叫著他,他倒也不以為忤,只是開玩笑地拉著我濕淋淋的衣服威脅道:“你再不動手我就幫你脫了哦。”
“別碰我!”太遲了,我因為休力消耗過度而反應比平常慢了半拍,他已經拉開了我的衣襟,看到上面一個個暖昧青紫色傷痕時,笑臉頓時僵住了。
“呃……你摔了很重的一跤嗎?”他小心地問我。我忍不住想大笑,我還算是白晰的胸膛上有著一個個圓形的淤青痕跡,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那是在被強力吮吸下產生的吻痕,這個天真的乖寶寶卻以為那是碰傷或是擦傷的淤青。
“嗯,是的,很重的一跤。路太黑了,我沒有小心。”在他愕然地看著大笑的我,委屈地嘟起了嘴的時候,我終於止住了笑,一本正經地答他。
“真是的,尖子生是不是都因為書念多了有些運動神經失調啊?”他一把拉起我,向一幢掩映在綠蔭下的小白屋走去。
“幹什麼?”雖然他不懂,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懂,我在那有著個小小的紅十字的保健室前站住了腳,不打算進去。
“哦,你是怕被別人知道了笑話吧?”他自以為瞭解地笑了,對我說,“你等等,我進去幫你拿些藥,你到我那去擦吧,我現在一個人在家,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會說的。”
“哦……”我笑了笑,竟然真的站在外面等他,雖然我明知道再過五分鐘那接我的黑色房車就要來了。看著那白牆上小小的十字,不知怎麼讓我想起了救贖,有可能嗎?誰能救贖我這已沈淪在黑暗中的靈魂?
“好了,來。”他急匆匆地從裡面走出來見到我後松了一口氣,拉著我向教師宿舍中的一幢小小公寓走去。
“你父母是老師?”我看見客廳的牆上掛著數張什麼“優秀教師”之類的獎狀,略有些詫異地問道。難怪他看來有那麼一股文質彬彬的味道。
是啊,我爸是K大的教授,我媽媽是這裡的老師。不過現在她教三年級,可能你不認識她。他拉我坐下來,把藥遞給我,示意我在傷處上抹藥。
“……”,塗了有什麼用?反正明天會有更多新的傷痕,我笑了笑,促俠地想跟他撤撤嬌,想看看一個心靈純潔如白紙的人物能好心到什麼地步,“我不要擦,我怕痛!”笑話,我連那變態老頭狠狠地淩虐我可憐的後庭,甚至在有一次他用蠟燭上的火灼烤我的乳頭時我都咬緊牙關沒哼過一聲痛,這一點點的小傷會讓我怕痛?!我暗中幾乎笑得腸子打結,而他卻信以為真地小心拉開了我的衣服,當真一點一點地把那清涼的藥膏塗到了我的身上,還不時地用嘴輕吹著,我被他孩子氣的行為逗笑了,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我身上讓我覺得好癢,我咯咯地笑著躲他。 “喂,你別玩了,吹了痛痛你才快好啊!”他有些生氣地逮住了我在沙發上亂扭的身子,認真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好,我不玩,但是我好癢,你都不許我笑啊?!”我有些嬌慵地攬著衣服坐了起來,半開玩笑地頂他。
“呃……原來你怕癢!!嘿嘿,這下好了,以後我可以找了欺負你的方法了~嘿嘿嘿~~~~”看著他佯裝出一副兇惡的嘴臉,我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潤濕的眼睛瞅著他,結果那個扮大野狼狀的人馬上就軟了下來,笑著說,“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有腳踏車。”
“不用了……”,微微有些失望,我知道我剛剛擺的那個姿態很是誘人,但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不是GAY,看來也沒有這方面的傾象。“我出去搭計程車。”讓那個老頭子看見他還了得?!雖然現在香港的社會上黑幫的氣焰已經收斂了不少,但是他們會用恐嚇,騷撓、甚至是強暴等手段來對待那些損害了他們利益的人。施文彬……這種典型的知識份子一家看來是無法接受這種打擊的吧?就算我想找個出軌的對象,但也不能是這經不得風浪的人。
“計程車站在校外才有呢,我還是送你出去吧。現在天色也暗了,你萬一要是又不小心摔著了呢?那我剛剛才幫你上好的藥不就白費了?”他持意要發揮學長愛把受傷的小學弟安全護送上車,我笑了笑倒是沒有再拒絕他。 “你要小心哦!”在用他那嘎吱作響的老腳踏車把我駝到校外計程車招呼站,目送我上車後,我回頭看到再也看不見他扶著車的身影,忍不住把頭埋到了右手的衣服裡,因為那只手剛剛乘坐在腳踏車後座時攬過他的腰,上面還有著一點清淡的書香味道。
“你今天去了哪裡?!”果然,才一進門,那個因為玩具無故失蹤了兩小時並遲回家的老頭已暴跳如雷,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就這樣直把我拽到床上,用四角的皮環捆住我的四肢後,捏著我的下頷不悅地問道。 “我不小心被人撞下了水,嗆著了在醫務室。”我在他扯下我的衣服打量著我塗了藥的身體時向他這樣解釋道,反正有一半是實情,我還想留一口氣參加明天的小考。
“撞下了水?你不會游泳對吧?”那老頭不懷好意地笑著,走進了浴室。在一陣花花的水聲響過後,他又獰笑著向我走來,在解開床上四角的皮帶環後,又拿出了一捆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繩子,將我的雙手反綁在後,兩隻手腕交差著垂放在屁股處,然後再把那繩子在我頸脖處繞了一圈後左一道右一地道勒住了我的胸部打了個結。接下來再把那柔韌的繩子緊緊地在我的腹部箍了幾圈後絞入我的股縫,從後面向前捆住了我的小球和陰莖後再打了個結。討厭……又在玩這種SM的捆綁遊戲了……明天又得穿高領的衣服來掩飾脖子上的勒痕,現在天氣很熱……我厭惡地閉上了眼,在那個老人粗暴的推搡下依舊不敢抵抗地在走向浴室一角的寬敞浴缸。呼,他今天不過是想在水裡做吧?那還好……
我慶倖著今天還算是逃過一劫,柔順地主動爬進了那盛滿了水的按摩浴缸。但下一秒,我就為我自己對他的變態認識不夠清楚而後悔著——那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繩子在沾了水後猛烈地收縮,原來他就綁得夠緊的繩子現在已深深地陷進了我的皮肉,被箍到了極限的柔軟腹部呼吸不到空氣,被分成幾截捆綁的陰莖就象商店裡賣的一截一截的香腸一樣在繩子的間隙中腫漲起來,而在絞入屁縫中的繩子強烈的收縮下我不得不把整個人都倦在了水裡痛苦地喘息著。 “我來教你怎麼樣學游泳……”那個老人顯然是很滿意地欣賞著我痛苦的表情,突然一把按住我的頭就把我強按下了水裡……
“咳咳咳……”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手,我激烈的想咳出嘴裡嗆入的水,但被壓迫到了極限的腹部卻無法讓我完成這動作。
“你這個敢不聽話回家的小孩要接受一點懲罰……”他冷笑著,把我從水裡拖起來再用一根繩子捆住我雙腿就這樣把我倒吊在浴缸上方掛圍布的鋼框上,並調整著高度讓我完全垂直掛下來時頭部剛好能完全浸入水裡,“你就這樣等我吃過了晚飯再回來看你。如果到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學乖的話,今天晚上你就這樣吊著吧!” “唔……”因為在水中就完全呼吸不到空氣,但把腰縮起來不但那緊緊的繩子勒得很痛,對我的腰力也是一項艱巨的考驗。我就這樣像是一條被活活拖出水倒吊在空中的魚一樣,不停在地窒息——呼吸——窒息中運動著我疼痛的腰部。到過了兩個多小時,那個過份的老頭終於把我放下來後,我的腹部跟胸腔都因做了過激的運動而瀕臨炸裂般地疼痛著。 “嗚~~~~~~~”在他解開我的那一瞬間,我有一種從死亡的恐怖陰影中解脫的感覺,嗚咽著張嘴含住了那抵到我嘴邊來的分身,盡力的取悅著那具衰老的身體,哀憐地想讓這可怕的刑罰早點結束。在我努力地轉動著我的唇舌的同時,不知怎麼又想起了今天那個輕柔得象風一樣的吻——這張嘴……今天才有過它的初吻吧……如果他知道這是多麼骯髒的一張嘴,那裡含舔過無數次男人的性器,並毫不羞恥地吞咽著別人的精液,他還會不會願意貼上它?
閉上眼,咀嚼著面前的黑暗,我又想起了那個在陽光下的施文彬。
他……離我很遠…………
初夏的晨還算是涼爽的,但因遲到而被罰在操場上跑三圈步的我聽著那夏蟬的叫聲時卻只覺得無比的鬱悶,昨天又在床上被折磨了一整夜,而且因為“懲罰”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什麼東西都沒有吃,在跑到第二圈的時候我在覺得一陣頭暈後趕忙站住了腳——真的暈過去就麻煩了,我可不想被送醫務室,身上全是紅紅的繩子勒過的痕跡。我左右看看沒有人,遂扶著欄杆慢慢地走到樹蔭下的長椅中坐下,疲憊地閉上眼睛的同時,心中默念著等會要考的英語單詞。
“喲,我們的天才生這麼的弱不禁風啊~罰你跑步你竟然敢偷懶?!”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是那個第二名?只有他一個人?來得正好,昨天把我推到水裡的仇本少爺還沒跟你算呢!我冷笑著,這傲然的態度讓昨天得了一點甜頭的他極為不滿,走過來想一把揪住我的前襟,在他毫無防備的姿勢下,我已經更快地用校徽鋒利的邊緣抵住了他頸邊的大動脈,低聲地威脅著,“把衣服脫掉,現在到你該去運動一下了!”“你……”他驚恐地想反抗,我手下只是微微一使力,就在他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他殺豬般地慘叫,我冷笑,當我還在水街上混時,這種流血的場面就已經見多了,雖然我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但並不意味著我不敢。在那個抖糠似的人真的聽話地脫下了身上的衣物裸體奔跑在操場上時,我心底湧上了一層快意,微微一笑後,把他皮夾中的錢抽出來,再把空夾子跟衣物拿到操場後院的燒垃圾池燒了個乾乾淨淨,若無其事地準備回到下了早讀的教室上第一節課。
“莫邪!”才走到第一排教室邊緣的通道上,一個微帶怒氣的聲音在背後叫住了我,我回頭看著那個跑近的身影,是施文彬?我站下來等他。
“你怎麼可以這樣?”他瞪著我,我回頭看去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我在操場樹蔭下休息的位置,他顯然是看到了我剛剛所做的事。
“昨天是他把我推下水的,今天他又來威脅我……”我眨了眨眼睛,扮出一副可憐像,弄得他反而手忙腳亂地安慰起我來,但一邊還念念不忘地苦口婆心教導我同學愛。
“莫邪同學,你過來一下。”在我有趣地盯著他的臉瞧的時候,班主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後面跟著的是那個一臉害怕,身上不知穿了誰的衣服的第二名,還有一群的人在後面探頭探腦地指指點點著。“金子銘同說你剛才用刀子威脅他,並搶走了他身上的所有財物跟衣物,有這回事嗎?”班主任清了清嗓子,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一臉嚴肅地向我問道。
“老師,我剛剛一直跟施文彬學長在一起,因為我忘了吃早餐,跑步到一半頭有些暈,是他照顧我的。在那這前我根本沒有見到過金同學,更加不會用刀子威脅他搶東西了。而且我身上根本沒有刀子,你們這是在污辱我的人格!”我面不改色地拉住了施文彬的衣袖撒著謊,乘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向那個根本就傻住了的施文彬使了個眼色。
“文彬,是這樣嗎?”看來班主任跟施文彬家的父母應該很熟,信任的眼光看著在我身邊呐呐不語的施文彬。
“呃……莫邪同學的身體是不大舒服……”他看看一臉委屈狀的我,又看看站在一邊的班主任,吞吞吐吐地說道。
“老師,一會還要小考,我可不可以先回去做準備?”看著面色大有緩和之意的班主任,我趕緊乘熱打鐵,抬出考試這個終極無敵武器,在他點頭示意後拉著施文彬遠離那是非現場。
“你剛剛還撒了謊,這樣做是不對的……”拐進了那一排教室後的拐角處,施文彬甩開我的手,又開始了道德教育,“就算昨天金同學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你也是該找老師解決而不是……喂,你有沒有在聽?”
“我有……”我看著他一張一翕的紅唇,發現我竟然有想吻上他的衝動,趕緊轉開了話題,微笑著:“你好囉嗦,等你老了一定是個多事公。”
“你……小惡魔!害我白說了那麼久你都沒有被感動啊?”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天真的笑臉,歎了口氣悻悻地停止了說教。
“好了,謝謝你的說教,我要去考試了,bye——”我突然飛快地在我夢想已久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大笑著丟下怔在當地的他快步地溜回教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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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得很快,雖然我還是每天得在一個老人身下的屈辱地用赤裸裸的性來換取我生存所必需的一切,但是我有了朋友。施文彬的出現,就像是給長期生活在黑暗裡的我帶來了一絲陽光。對我那天忽然吻他的意外舉動,他的理解是,我大概是從國外回來,帶回的洋習慣,我微笑,不辯解也不糾正。雖然我知道很不應該撓亂他正常的生活,但是不知為什麼,只要一下課,我就很想飛到他那邊去見上他一面。久了,他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一年級的天才生莫邪是施文彬的小跟班,每次看到我時就主動地替我回頭朝教室裡喊:“施施~~~你的小男朋友又來了!”當然,這一切流言只限於校內,在校外和家中,我謹慎而小心地維持著自己心中的這一方聖土,絲毫不露一點口風。
而施文彬,對我的一切行為向他朋友們的解釋是——我剛從國外回來,所以就象一隻剛到陌生地方感到害怕而黏人的貓。貓?也沒什麼不好,只要他肯在我做作業迷糊的時候拍拍我的頭,在我跑完步滿身大汗的時候用汽水冰我的臉,當他的寵物也是一件快樂的事。
不過他對我無論如何也不肯在別人面前坦露身體的習慣倒是頗為不解,比如我在打過了一場激烈的球賽後,一眾的男生們都打著赤膊擦汗,而我最多只是用毛巾揩揩臉和脖子;在有淋浴設施的運動場,只要是公用的我就一定會找藉口回家……特別為我時好時壞的體力而感到詫異……當然了,這得取決於我前一天晚上受到的待遇如何。
有一次他開玩笑地對我說,知道嗎?要不是上次幫你擦過藥知道你不折不扣是個男人,我還真要以為你是個女孩子,女扮男裝混進我們這群男生堆裡來了。上一次我表哥還說要我介紹你給他認識呢!把我當女孩子?我作勢威脅著撲到他身上去張牙舞爪,等我們笑鬧夠了,我才發現自己正暖味地騎在他的腰上,看著他眯起眼睛擋直射陽光的臉,忍不住俯下頭去在他嘴上親吻著,這一次我把舌頭探進了他的嘴裡,貪婪地卷上了他的舌尖……他像是被火燒一樣的跳了起來,一把推開我後用力地擦著嘴唇。
“你的玩笑開得太過份了!”他漲紅了一張俊臉看我,良久,嚅囁著問我道,“我以前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在國外,沾染了什麼不好的流行毛病……比如說,同性戀?”
“如果我是,你願不願意做我的BF?”我避開他的正面回答,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問道,緊張地看著他的臉,心想,這也許是能明瞭他心意的機會,如果他願意,那我以後終我所有的力量就是要從那個老人的掌控中逃脫,奔向他——我的光明。
“不會吧?!那太噁心了!!!”他驚跳著閃過了一抹瑟縮的表情。心,沈了下去……他是不能理解黑夜的白天……我急忙大笑著說我是開玩笑的,就算我要當同性戀,也才不要找他這樣弱雞似的書呆子當BF。他松了一口氣,也和我一起大笑著,但那以後卻有意無意地跟我疏遠了。
“文彬……我們要不要去打球……”
“啊,我還有一些作業沒作完呢,你跟劉宇他們去吧。”
“文彬,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的CD借我聽聽好不好?”
“最近我都沒有去買……下次吧!”
“文彬……”
“……”
他……開始厭棄我了嗎?有什麼比給了我一絲光明的希望再把我推到絕望的深淵更可怕的事?這種打擊比我肉體上受到的一切創傷都要更痛苦,我的成績開始滑到了穀底,因為我根本就在自暴自棄地完全沈浸在那交織著快樂與痛苦的性欲中。那個瘋狂的老人在我的主動配合下,幾乎把一切在錄影帶上、雜誌上看到的SM工具和姿勢都用遍了,現在我不但只是身上常常傷痕累累,連坦露出來的手背、足踝,有時候甚至臉上都有著明顯的傷痕。
不過依舊沒有人敢來問我,因為現在他們怕的不是老師在維護曾經是天才生的我,而是怕我的拳頭和暴力。對我為一改變最為歡迎的,恐怕只有我的飼主了,在我自虐的情緒下,他體內嗜血的天性得以充分的滿足,於是曠課成了我的家常便飯。我再也沒有去找過施文彬,他也沒有來找我。
下
兩個月後的一個早上,我掙扎著從那張佈滿了汗液、體液、尿液、水漬的大床上爬了起來,shit!這一次竟然在床上足足被折磨了三天。當然一個老人是不會有那麼好的體力,絕大部分時候是我一個人在獨舞,但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那麼大的假陽具還附帶著噴水設制,在幾乎沒把我的洞眼捅穿的痛感中也讓我充分地享受到了自虐的快感,我放縱的呻吟無疑剌激了老人體內的淩虐因數,結果在那張黑色的大床上我一直尖叫到完全癱瘓。
無所謂地打量著被鞭打、灼傷後一片青紫的身體,順手拉過一件T恤穿上後我搖晃著走向了闊別三天的校園,看著那曾經是灑滿了陽光的操場,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個從一出生就沈浸在黑暗裡的生命,是不應該奢望著擁有白天的,沒有人能把自己救贖。 “莫邪!”一個氣呼呼的聲音在我側前方響起,我抬眼看去,在我們初次相識的水邊竟然站著臉色鐵青的施文彬!
“……”,他不是不理我了嗎?張了張嘴,才發現我的嗓子已嘶啞得說不出話,我像是夢游病患者一樣的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
“你怎麼把自己的身體搞成這樣?這幾個月來你天天身上都帶著不同的傷痕。這不是被摔的!告訴我是誰幹的,還是你在家裡受到虐待?”他這幾個月來也還在看著我嗎?太過明顯的鞭痕在T恤的短袖下清晰可見。哦,我忘了今天應該換件長袖的衣服出來。
“我沒事……”聲音啞得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他只是這樣關心地詢問我一下而已,我的淚就快要忍不住地滑下了臉龐,但很快就忍住了——就算我是被囚禁是黑塔里的公主,他也不會是那個將我救贖出去的人。但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他呢?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你……”他也頗覺尷尬地看著我,低聲說:“你不要生氣,不是我不理你,是我媽媽說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叫我離你遠些,不要影響了你正常的發展……就算你真的是同性戀,我也不會輕視你的,個人有個人的興趣跟生活,但是你這幾個月來把自己的身體搞成這樣……”
“不會輕視……但也不可能喜歡吧……”我不需要別人的憐憫,也不要聽假腥腥的安慰。我笑了笑,轉身走出了校門,也許該考慮不用再浪費時間讀書了,專心些學會處理那老頭的一切幫中事務,取得他的完全信任後,以後竹幫的天下就應該是我的了呢……我心神恍忽地在大街上走著,一路到走進了那幢陰森的大宅門,怔怔地跌坐在門前的地毯上。
“你今天那麼快就回來了?”從裡屋走出的是那個穿著黑色浴袍的老頭,我在地上向他眥眥牙,“看來你這小賤人這麼快就迫不及待地等著被操了!”他拖起了進了里間,脫下我的褲子後丟給我一個自慰器,“自己做給我看!”
有什麼不可以?被黑暗的繭包圍下的生命,不想再去掙扎著逃開了。我把那個碩大的東西送進了我仍是一碰就痛的穴眼,大大地張開著雙腿,向那個坐在我對面的老人展示著我股間的突起與手上的動作。我笑著,用手拉動那個碩大的假陽具在我洞穴裡進出著,閉上眼睛讓痛感啃噬我的每一根神經。
“叮呤——”門鈴聲響徹在這個沉默的空間,我維持著把禁處向著門口的方向大開著的姿勢打開了那個按摩器的震動開關,在床上喘息著,反正來的不過是那個老頭的朋友,他有讓這樣的我被人欣賞的嗜好,只是不許別人真的把性器放進我的身體裡,因為我是他的臠襟。
“啊……”驚呼聲響起的同時我睜開了眼,被那個老頭帶進來的竟然是施文彬!他……他看到了我這羞恥的一切嗎?我急忙從床上坐起,企圖拉過床單遮掩我那含著一個叫囂著的震動器的地方。
“哦,寶貝,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你驚惶失措的樣子了。還是說你竟然學會了害羞?”枯瘦的手一把捉住那個臉色通紅地想退出去的施文彬,那個毫不留情的老頭用力地把他雙手反剪在背後的同時對我說道:“這是你的同學吧?讓他看著你是怎樣淫蕩的滿足自己你是不是會更爽?繼續做,不然我就讓這個純潔的小白兔來做跟你一樣的事了。”
“……”,他怎麼會跟到這裡來?我擔心地看著因為老頭加大了手力後痛苦地輕叫出聲的施文彬,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聽從那個老頭的話,他不過是要讓我更痛苦而已,反正我也想退學了,千萬別讓文彬有危險。慢慢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分身處上下的輕擼著,臀部一松一緊地夾放著那個已放到最強的振動器時,暗紅色的媚肉隱約可見。
“這位老先生,你這是在對一個青少年進行性虐待,我完全可以向法院對你提出控訴。”看到我這副醜態的施文彬別開了臉,轉頭跟那個鉗制住他的老頭怒訴著。
“你要去控告我?呵呵”囂張地笑著,那張幹核桃似的臉掠過了一抹不懷好意。
“文彬,小心……”我驚呼聲中,那老頭已用手上的刀劃開了施文彬的衣服,並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住手!”我不顧疼痛的下體,撲上去奪那老人手上的刀,他更猙獰地看著我,“原來你也會害怕,是不是喜歡上這小子了?那你就好好的看著,敢動我的玩具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刀……在燈下閃著光,我忌鼠投器地頓住了身子,站在那把刀抵在施文彬脖子上威脅著我的老人面前。良久,咬了咬牙,跪下匍伏到他的腳下道:“是,我錯了,你放過他,你以後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莫邪……不要求他……”看著我以屈辱的姿勢伏在一個如野獸般醜陋的老人面前,施文彬大叫著的同時不停的扭動掙扎著,但他最多只是打打球的臂力遠非那至少也曾經是憑武力稱霸一方的老者的對手。
“放開他……你要怎麼樣都隨你……”我在他腳下抬頭向那張陰沈的臉乞憐。
“把腿張開,再把我昨天帶回來給你的禮物也塞進去,如果你自己做得都讓我看爽了,我就放這小子走。”
“……”,開……開什麼玩笑,昨天那一個就快要把我塞裂了,現在一下子要同時放兩個?放得進去嗎?我看了看一旁的施文彬,低聲道:“文彬,你閉上眼睛,不要看……”
拿過了那幾乎有男人手臂粗的假陽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把它也向我那因已含著一個自慰器而顫抖的小穴口抵去。
“不,你別聽他的……”心驚膽顫地看著我的動作,在施文彬的大叫聲中,被我強行擠壓下的穴眼已開始破裂出血。
“啊……”那裡痛得好象已超出了人類可以忍受的極限……但我還是咬緊了牙,把那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的東西就著血液的潤滑往更深的腸道裡推……好象連腸子都要擠破了……我因為痛楚而臉色蒼白,下體也微微的痙攣著,受了傷的內壁不自覺地要把那強行闖入的兇器往外擠。
“臭婊子,竟敢背著我找男人!”看著我緩緩地用手把那個大得不可思異的東西拼命往裡推,不耐煩的老頭一腳踹在了那個還有一半露在穴眼外面的假陽具上,一口氣野蠻地把它全壓了時去。
“啊啊啊啊~~~~~~~~”腸子內部被捅穿般的痛楚讓我全身打顫,看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後,施文彬稱著那老頭分心下死力對付我時,反手想奪下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
“小赤佬!”
“你放開我!”
“不要,小心……”在出其不意的掙扎中那把尖銳的利器竟然剌入了那具枯瘦的胸膛,看著心臟部位沁著血緩緩倒下的老者,滿手是血的施文彬怔住了。
“你快走……”我奪過他手上的刀子,把他握過的刀柄在那個老傢伙的衣服上蹭掉了指紋血印,緊握在自己手上後再用力地往那具倒地的身體上猛捅了幾刀,抬頭向他笑道:“這裡是一個惡夢,你忘了這一切,回去吧。”
“……”,被嚇傻了的施文彬在我用嘴舔乾淨他手上的血跡,用力地把他推出門後蒼惶而逃。我看著那地上那具還是駭然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屍體,無聲地笑了。原來,要反抗他也不過是那麼容易,只要用刀子輕輕一剌,就可以讓惡夢終結。我鎮定地打下了報警電話,到浴室清理了自己身體,並收拾好了現場。面對員警比被私下處死要仁慈多了,在被他的手下發現這一變故前我並沒有想逃,因為只有我頂住了這項罪名,才不會牽扯到施文彬身上。
我在屋裡一直靜靜地坐著等到警笛聲急促地響起時,我打開門走了出去,告訴那個因看到屋裡慘狀的胖員警“我殺了人”後,乖乖地伸出雙手戴上手銬坐上了警車。
在員警的取證,問供後,我得知我的開庭審問將在三天后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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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有人說在事發現場見過有人逃走,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吧?你怎麼都不肯對說警方說這個有利的旁證呢??”聽到了這一消息後趕到警察局裡唯一肯來看我的是賢哥,我的第一個男人,他更顯衰老了,原來把我賣出去了以後他的日子也並不見得比以前好過。我笑了笑,搖了搖頭——用黑暗沾汙了光明的人,下場不管怎樣我都心甘情願。
“根據那天房子裡的隔壁鄰舍的回憶,在你殺他之前還有一個人也進入了那房子,你至少也要把那個現場證人找出來,這樣才好洗脫你殺人的嫌疑呀。”賢哥左右四顧地望望,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不然他們這次找了全香港最好的律師來指控你,如果不是你報警報得快,早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我聽說他們要告你犯下了故意殺人罪,如果罪名成立的話,你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監獄裡呆一輩子了,你還那麼年青……”
“賢哥……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一個正常的愛情了,這我相信。既然是這樣,我就算只能站在黑暗中保護我想要愛的人也好。”他……應該逃走了吧?還是學會了象以前的我一樣若無其事地繼續著自己平靜的生活,把那天的一切都當成是惡夢?我笑了笑,打斷了賢哥的勸誘——反正他不可能愛我,那麼至少讓他能記住有這樣一個我也好。
“你……你長大了……我原來一直擔心以你的聰明,如果繼續在黑道上發展下去,會成為一個很可怕的人物。你能忍,在必要的時候也夠狠……所以我都不敢再把你放在身邊了。”見我意志已決,知道再勸也沒有用,賢哥突然說出了那時讓我極為納悶的、他非要送我走的原因。
“賢哥,你給我起名字時一定沒有想到,‘莫邪’也指上古時候的一把名器,戾氣極重,用了很多人的血才鑄成,最後連鑄劍的大師也成了劍鑄成後的第一個血祭吧?現在我找到了容納它的劍鞘了。”原來他們在靠近我的時候也會怕我身上過份冷靜的戾氣,那個死了的老頭也不止一次地對我說過,如果他現在不壓制著我,總有一天他會被我完全的反噬。其實我自己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也許會往更可怕的路上走去……如果沒有那個下午的小白屋,那小小的十字架救贖,以後的我會變成什麼樣?
“既然你決定了,那你好自為之。我……我會盡力幫你找個好律師的。”這是與我有過肉體之誼的男人所能給我的最後承諾。那麼我愛的那個男人呢?我笑了笑,在賢哥走後疲憊地睡著了。
三天后是我開庭的日子,我穿著重刑犯的囚衣,在被告臺上看著下麵鎂光頻閃的公眾席。天才少年淪為殺人犯,我連他們明天的頭條題目都可以想到了!我微微地笑著,對庭上一切有利於我或是不利於我的指控都答一個“是”字。
“根據當時的作案現場的指證,據說還有一人在案發現場後逃走,此事是否屬實?”
“哦,完全不屬實。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因為我殺了人感到害怕,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想逃,但是後來才發現我還是報案的好,所以又回去報警,爭取主動坦白。”只有對這個問話,我做了一下解釋。
………………冗長的問話進行了一個上午,在我的辯護律師與他們竹幫請來的律師爭辯聲中我快要睡著。
“現在休庭,請被告和公眾們先暫時退場,等候各位法官集體討論做公正的叛決。”
“等一下,那天從現場逃走的人是我,人不是他殺的!!!”在我快被押到退場的出口時,一個喘著氣的大叫聲在法庭上炸響了一聲驚雷。
“文彬??他怎麼來了???”我大驚失色地看著那雙搶到前臺來堅定地看著我的眼睛。
“莫邪,對不起,我是個儒夫,我現在才敢來……”他竟然還在向我道歉?這個笨蛋!你不來才更好!!!我漠然地看著他,壓仰住心中滔天的巨浪。
“請大家先退離現場,本案改天重審。”幾個黑袍法官顯然是被這個突然的變故嚇懵了,只好重申請那些好奇的記者和圍觀的人們先行離去。
由於我和施文彬都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殺的,讓案件處在了膠合的狀態下無法繼續進行。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向法庭提出申請要求讓我見一見施文彬。
“莫邪。我……”他瘦了,這種生活他並不適合過,才一打照面,我驚覺了他的憔悴。
“噓,你為什麼要來?反正我早就想宰了那個老頭了,而且我動手了!你沒必要趟這淌混水……”我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
“可是是我……”我瞥了一眼牆角,那裡有個監視器,然後突然撲上去堵住他的嘴,不讓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唔……”真正比起來,我的力氣還是比他大些,我放肆地品嘗著他的唇舌,直到他完全沒有了力氣後,舔吮上他的耳朵,用竊聽器聽不到的聲音附在他耳邊說道:“你就算一直在承認也沒有用的,所有的指證都指向我,你根本就不用出現最好……聽話,回去過你的優等生生活,別逼我做更為難的事……”
“喂,你們在幹什麼,你的時間到了!”在我的故意拖延下,進門來的警官震驚地看著壓在施文彬身上還意猶未盡地吮吻著的我,急忙地把我拉開。
“文彬,我愛你……”我掙扎著被拉了出去。
再度的開庭,情形果然如我所說,因為案發現場的兇器上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在室裡並沒有發現第三人的指紋及痕跡(廢話,以為我在黑道上是白混的?要消滅一個人有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是我的拿手好戲),施文彬的投案行為在那個送我們會面後親眼目睹的員警出庭指正下,成為了我的同性戀人為維護我而冒險出庭做偽證。雖然這種行為擾亂了法庭的判決,但念在其是初犯,只做罰款處理——聽到這一判決時,低頭坐在一邊的施文彬渾身一震,抬起頭來看向我,我向他笑笑,一切都在意料中不是嗎?——至於我,鑒於我是在長期被死者進行性虐待的情況下憤而反抗時防衛過當,造成了過失殺人,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因為我才年滿15,不足法定的入獄年齡,移交青少年教管所進行教管,這一件血案就此告了終結。
在法庭外,帶著手銬的我被押送著到警車旁時,我回頭看向了那個在沐浴在陽光中的人,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能看到他了吧?我的可怕、我的狡詐、我的淫賤……統統在他面前展示了個淋漓盡致……我想他以後也不會想再見到我了,久久地與他對望著,我笑了笑,低頭坐上了嗚嗚鳴笛的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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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問我後面怎麼樣了?
白天與黑夜還會不會有交匯的日子?
當有一天我正在太陽下揮汗如雨地進行勞動改造時,高牆外來了一個白衣翩然的人,他溫和的眼睛看著牆內的我,在我跑過去隔著那厚厚的鐵柵與他面對面地站著的時候,輕輕地對我說:“我等你出來,莫邪。”
“等我出來?做我的同性戀人嗎?”我笑著看他。
“你……”他的臉立刻就紅了,但是卻肯定地答我道,“是的,我愛你!”
“我愛你……”
交迭著握在一起的雙手不再需要語言的交流。因為,再漫長的黑夜也會過去,光明的明天必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