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 婚禮中
火之國,木葉城,某幢單身公寓中。
宇智波帶土懶洋洋的趴在沙發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從早上不到五點的時候他就被宇智波鼬吵醒了,一直到現在,已經八點了。宇智波鼬還在收拾自己中……
「我說,宇智波警司……今天是你弟弟結婚,為什麼我覺得你比自己結婚還緊張,而且今天到場的不是黑手黨就是黑手黨。你這樣大搖大擺的去真的沒事麼?」一邊打著哈欠,宇智波帶土一邊說著,他身只是隨便的套了一件T恤和牛仔褲。
宇智波鼬拎著一套西裝丟在了宇智波帶土的身上,掃視了一遍宇智波帶土眼中露出了滿滿的嫌棄之色。「不是我,是我們,別忘了你也是宇智波。」
宇智波帶土接住宇智波鼬丟過來的西裝認命的從沙發上掙扎著站起身。臉上是滿滿的無奈之色,拖著長音回答到。「是是是,宇智波大少爺,小的這就去換。保證收拾的人模人樣的出現。不給你丟人……」
宇智波鼬冷淡的瞥了一眼宇智波帶土,大有一種如果你收拾的讓他不滿意他會親自動手的意味。
「真是的……」宇智波帶土低聲的嘀咕著走回房間去換上宇智波鼬丟給他的西裝。
十分鐘後,宇智波帶土穿上西裝走了出來,他雙手叉腰,對著宇智波鼬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帥氣。」
宇智波鼬從頭到尾的掃視了一遍宇智波帶土。頭髮有些淩亂,領帶打的歪歪扭扭,襯衫打皺……抿了抿唇,他緩緩走近宇智波帶土,開始整理被宇智波帶土打的歪歪扭扭的領帶。接下來是被掖的打褶的襯衫……
宇智波帶土像是小學生被媽媽整理儀錶一樣任由宇智波鼬整理他的著裝,臉上一臉大寫的生無可戀。
半個小時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帶土走出了公寓,兩個移動的閃光體駕車駛向他們的目的地,宇智波酒店。
上午九點半點,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走進了宇智波酒店。在宴會廳的入口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只是互相對對方點了點頭,便交錯了身影,各自朝著兩個方向走去。
宇智波帶土看著這對親兄弟用這樣的交流方式,他忍不住撇了撇嘴。明明小時候佐助還會軟軟糯糯的跟在他屁股後面小跑著叫帶土哥哥的,現在已經連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了。他完全忘記了自從他被降職到交通隊以後他給宇智波佐助開的罰單厚厚的一摞已經可以貼滿牆。
宇智波佐助的身影消失以後,忽然一個棕發的少年對著宇智波帶土開口,聲音有些怯怯的。「啊喏,不好意思,請問A1號宴會廳在哪裡?」
「誒,不就是這裡嗎?」宇智波帶土指著面前被裝飾的華麗的宴會廳。
「是麼,啊哈哈哈——」棕發少年抓了抓頭,露出了一個治癒的笑容。「謝謝,我叫沢田綱吉。」
宇智波帶土自來熟的把手搭在了沢田綱吉的肩上,走進了宴會廳。「你好,綱吉少年。我叫帶土,宇智波帶土。話說你的監護人沒有來麼,竟然讓一個孩子來參加這種成年人的世界。」
「這個啊……」沢田綱吉轉過頭留下了心酸的淚水。剛剛reborn還在的,一轉眼就不見了。
宇智波帶土看著一瞬間就陷入沮喪的沢田綱吉他內心猜測著面前的少年是不是被逼迫著來這,他面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既然找不到監護人就先跟在我身旁好了。」
沢田綱吉環視了一下四周,大廳內雖然看著其樂融融但是男人腰間的槍支匕首還有黑壓壓的保鏢都讓他飛快的點了點頭。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這個男人能相信。
隨著宇智波帶土攔著沢田綱吉走進,宴會廳內空氣一瞬間僵硬了一下,而後很快又恢復了喧鬧。四周相互攀談著的人大多數都看著十分眼熟,不是還沒進入警校以前在宴會上見過就是在警局的嫌疑人檔案裡看見。
躲在暗處的reborn看著沢田綱吉跟著宇智波帶土的背影勾起了一個笑容。宇智波鼬敏銳的察覺到一道目光,轉回身就見到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小嬰兒對著他揮了揮手。宇智波鼬沉默……
宴會中的暗潮洶湧在化妝間的我妻百合子絲毫不知,她現在正如同洋娃娃一般被化妝師擺弄著。日向雛田,春野櫻,山中井野就坐在一旁閒聊,時不時的調侃她兩句。
「說起來,我可是看到了,小櫻你和鳴人牽手了吧~呐~」山中井野笑著捂住了唇。
春野櫻撇過頭不去看井野的臉,但是卻忍不住看向日向雛田,發現雛田臉上是淡淡的笑意。她有些彆扭的開口。「是啊,那又怎麼樣。」
「你們只有牽手嗎?」山中井野微微挑眉,詢問。
春野櫻臉色微微有些紅,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用手在椅子上畫圈。「就……」
「我猜應該是打Kiss了吧。」我妻百合子聲音裡帶著笑意,輕聲開口。
春野櫻猛地抬頭看向我妻百合子,眼中是滿滿的驚訝,「前輩怎麼猜到的。」
因為鳴人意外的純情和反應遲鈍,想到著我妻百合子露出了一個大和撫子的笑。「這是個秘密。」
造型師君麻呂打斷了我妻百合子,他皺了皺眉開口。「百合子,別亂動。」
「哦。」我妻百合子又恢復了如同洋娃娃一般坐著,任由君麻呂手中的刷子在她臉上刷動。
沉默了一會,春野櫻看向日向雛田。「雛田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呢?我之前一直以為是鳴人來著……」說道男友她露出了一個暖暖的笑。
「誒,我……」日向雛田一瞬間有些緊張。
山中井野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開口。「說起來真的從沒見過雛田和男孩子約會,也沒聽過雛田喜歡哪個男孩子的話呢。」
「我……」日向雛田咬了咬唇有些無措的開口,她和寧次哥哥在一起的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和朋友說起。
忽然推門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日向雛田,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得救了,緊接著漩渦香磷走了進來。她催促道。「君麻呂,快一點,時間差不多了,該準備出去了。」
「我知道了。已經好了。」說話間,君麻呂收起了手中的刷子,拿出口紅,輕輕的在我妻百合子的唇上勾畫了兩下。
「走了,走了。該去宴會上了。」在漩渦香磷的催促下,三個少女跟在了我妻百合子的身後走出了化妝間。
緊接著就是如同夢幻般的婚禮。不知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妻百合子手中的捧花落在了日向雛田的手中。看著手中嬌豔欲滴的玫瑰,日向雛田臉紅。
結婚,這個詞語對於她來說太過遙遠。或者說,對於她和寧次來說太過遙遠。
「雛田,你在想什麼?」日向雛田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過頭,身穿西裝的日向寧次站在她身後。
「寧次哥哥。」日向雛田有些無措的抱著手中的捧花,舉到了胸前。
日向寧次目光落在了日向雛田胸前的捧花上,他稍稍沉默了一下。結婚嗎?他和雛田。真的可以麼。不過既然他們決定在一起了,那無論未來如何都是攜手共進才是。思緒至此他輕輕笑了,「若是雛田你想要結婚的話,那我們就去結婚。」
「可以麼?」
「嗯。」
無論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
小劇場宇智波帶土的修羅場
宇智波帶土,男,三十一歲。未婚,單身。刑警隊副隊長,現因為數月前行動失敗被貶職到交通隊開罰單,至今歸隊無望。暗戀(明戀)法醫科的原野凜。但是原野凜喜歡的物件是他的同窗兼好友,旗木卡凱西。
同居人是同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兒子,宇智波鼬。順便一說,鼬原本是木葉城地下最大黑幫組織的繼承人。可是他毅然決然的離家出走去考了警校,之後就搬出了家和宇智波帶土同住。原本有些邋遢的宇智波帶土從此過上了被迫每天收拾屋子洗衣服扔垃圾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說是寧雛但是主角,但是一如既往的被除了主角以外的人搶鏡233333。
大寫的心疼。
這篇文的初衷是……想開車……想著雛田小天使和寧次哥……咳咳……臉紅
就醬紫……
啊哈哈哈……此處是魔性的笑聲
開車倒計時,下一章有……
第七話 情已動
婚禮儀式結束以後,日向雛田找到了在換衣服的我妻百合子。猶豫著,日向雛田開口了。「呐,百合子前輩。」
我妻百合子微微側過頭看向日向雛田,眼裡帶著疑惑,雛田怎麼會來找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宴會上。一邊繼續解著衣服的扣子她一邊開口問道。「怎麼了?雛田小天使。」
日向雛田忍不住對著手指,微微低著頭,有些忐忑的開口。「我只是想說,其實上百合子前輩喜歡佐助君的吧,雖然前輩總是做出一副不在意的笑,但……。」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妻百合子笑著打斷了日向雛田。「謝謝,雛田。」
「前輩……」
我妻百合子低著頭思索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有些茫然的笑。「嘛,喜歡這種的事情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不過雛田如果你這麼說的話,也許……我真的喜歡佐助吧……」
日暮時分,日向寧次牽著日向雛田的手漫步在木葉城的街道上,遠遠望去,天空是一片茜紅色,帶著醉人的暖意,相似的容顏是他們之間最深的羈絆和紐帶也是屏障。
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日向雛田還有些難以相信她聽到的話。「呐,寧次哥哥,你說的結婚是真的嗎?」
「嗯,只要雛田你願意的話。」
「我願意,只要想到能和寧次哥哥在一起就開心的不得了。」日向雛田趕忙回答到,說完她又是臉紅了。好想一直一直和寧次哥哥在一起。永遠也不要分開。
日向寧次握緊了日向雛田的手,他純白色瞳孔中帶著認真之色。「那麼,雛田,你準備好了麼?」
「嗯。」日向雛田點頭。
「我們走吧……」
「走……說的是……結……婚……?」日向雛田微微睜大了雙眼,表情有些措愣。她沒有聽錯吧,結婚。
「雛田你在害怕麼?」
夕陽下日向寧次冷峻的外表被渲染上了些許的暖意。
「才沒有,我們走吧。」
日向寧次笑著摸了摸日向雛田的頭,趁著日向雛田低下頭害羞的時候微微有些深意的看向不遠處,微微挑眉,眼中劃過一絲挑釁。
雛田是他的,日向家遲早有一天也會是他的。
車內,透過車窗日向日足看著日向寧次那副中二的表情他忍不住揉了揉額頭。腦海裡莫名的浮現了三個字,熊孩子。
與其說反對雛田和寧次在一起因為血緣關係倒不如說是因為寧次身上沾染上的黑暗,身為父親他縱然不善言表但是還是會擔心雛田的。忍不住歎了口氣,日向日足開口。「回家,從今天開始暗中派人看著雛田和寧次。」
坐在後座的日向花火趴在車窗前看著堂哥和姐姐離去的背影她白色的眼中暗暗下了決定,她要保護姐姐。
車子剛剛啟動引擎,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車窗前,他敲了敲車窗,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個薄薄的本子,用手上的筆寫著什麼。雖然他身上穿著一身做工講究的西裝,但是完全遮蓋不住那一身頹廢的氣息。
日向日足搖下車窗,微微皺眉看向吊兒郎當的寫著罰單的男人,這個人看著真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是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呢……
宇智波帶土寫完罰單,遞給了車內的日向日足,他內心一本滿足。還好他今天出門的時候下意識的帶了開罰單的本子,距離開滿一萬張罰單複職又進了一步=v=。他果然是機智土。
日向日足看著遞到手上的罰單滿頭黑線,他終於想起來在哪見過面前的青年了,那個在xx路上開罰單的交警。似乎叫帶土什麼的……
無奈的看著手裡的罰單,日向日足揮了揮手示意司機繼續開車。
當車子長揚而去以後,卷起了一陣熱浪,可是宇智波帶土絲毫不介意,他看著面前排列的整整齊齊的車子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沢田綱吉走出會場就看見了宇智波帶土歡樂的在給車上貼罰單,貼的不亦樂乎。臉上似乎隱隱帶著一絲的興奮。
話說這些都是黑手黨的車吧!!!沢田綱吉面上露出了驚恐和擔憂。
察覺到目光,宇智波帶土轉身,見到是沢田綱吉他露出了笑容。「喲,阿綱。」
這時,一身黑衣的保鏢跟在一個身穿和服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宇智波帶土,又抬眼看了一眼沢田綱吉,從兩個人身邊走了過去。
男人經過了以後Reborn不知從哪裡出現跳到了沢田綱吉的肩膀上。宇智波帶土睜大了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小嬰兒忍不住伸出手戳了兩下reborn的臉。「現在的小嬰兒都已經能穿西裝了麼,好時尚啊。」
「不是小嬰兒,是黑手黨。」
「是是……小嬰兒的黑手黨。」宇智波帶土拖著長音,似乎在應和著reborn。沢田綱吉看著帶土他歎了口氣,還好面前這個青年也沒相信reborn的話。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要來參加一個完全不認識人的婚禮。
當太陽已經完全落山,黑暗籠罩了大地,城市之中一盞盞的路燈如同星火一樣被點燃。從高高的公寓之內看向外面只覺得映入眼底的是璀璨的夜幕星河。但是這些日向雛田都無暇去看,她此時有些緊張的坐在日向寧次的公寓之中,手無意識的攥著衣角。明天她就要和寧次哥哥去結婚了。著一切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如同夢一般。飛機票的訂單就在面前的筆記型電腦螢幕上。廚房內日向寧次忙碌的身影和炒菜的聲音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是的。
即便是背負著兄妹亂lun之名,她仍然不後悔她做的選擇,這一生只有這樣一個人是她奮不顧身也要在一起的人,除了寧次她誰都不要,除了寧次所有人都是將就。
日向寧次端著菜走出廚房就見日向雛田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思之中。放下手中的菜在桌上,日向寧次走到了日向雛田面前揉了揉坐在沙發上的少女的頭。示意雛田回過神。
「雛田,你在想什麼?」
日向雛田覺得頭上一重,收起了飄在天際的思緒她抬頭看向站在身前的日寧次,面上忍不住一紅,輕輕的笑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寧次哥哥,此時日向寧次的長髮用發繩緊緊的紮了起來吊成了馬尾,身上還穿著防止油污蹦到身上的罩衣,和平日裡一臉嚴肅的樣子大相徑庭。
「在笑什麼?」日向寧次有些不解。是他臉上蹭了什麼嗎?摸了摸臉頰,卻發現雛田笑的更開心了。
站起身,日向雛田挽住了日向寧次的手臂,她面上潮紅未退,看著戀人,眉眼間隱隱約約帶著一絲絲的誘人。朱唇微張,吐氣如蘭。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我最喜歡寧次哥哥了。」
日向寧次俯下了身,小心翼翼的在日向雛田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雖然只是嘴唇淺淺的觸碰但是卻比任何一次的親吻都要醉人。他面前親吻著的少女是他一直以來深愛著的打算默默守護一生的人。
曾經他從未想過要出現在雛田的面前,縱然深愛著她。若是沒有互訴衷腸他會一直一直看著雛田戀愛,結婚,生子,在黑暗中如同一隻蟄伏著的野獸,直到他死去為止。
忽然,屋內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是誰先主動,淺淺的親吻變成了纏綿而悠長的吻,舌尖一點點的劃過口腔,引得一陣戰慄的□□。日向雛田的手緊緊的抓著日向寧次後背的衣服,這樣的吻讓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只能無力的倚靠在日向寧次的懷中。身體無限的貼近,彼此纏綿的氣息交錯在一起,黑暗中他們彼此注視著對方,名為曖昧的東西在無聲的滋生著。
情,已動。
夾雜著一絲痛苦和愉悅的喘息聲在寂靜的黑暗中被無限的放大,此時日向雛田的雙手插在了日向寧次的發間,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胸/前傳來的異樣。被少年親吻著的地放傳來了微涼的觸感。忍不住她又是一聲輕喘。
「寧次……哥哥……啊,哈……啊……」
身體交疊在沙發上,適應了黑暗以後,透過月光日向雛田能夠清晰的看到日向寧次的臉,還有壓在她身上的少年眼中滿滿的深情。
這一世,能夠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注視著日向寧次那雙純白色的雙眼,日向雛田忍不住沉醉在其中。
「雛田……可以麼?」
日向寧次的聲音隱隱聽起來有些低沉,身體交疊的地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壓抑著什麼。日向雛田面上帶著情動的紅暈,聲音細微的如同蚊子,她微不可計的點了點頭。「嗯。」
再次俯下身,日向寧次含住了日向雛田那雙水潤的紅唇,手輕輕的……勾開……扣子……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緊接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開門,修電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黑化了以後的霸道總裁寧次哥哥。捂臉。今天有肉。渣2333333。。
第八話 天空色
天空是一片通透而清澈的湛藍,太陽發出耀眼的光芒,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給城市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空氣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冷意,日向雛田忍不住攏了攏被風吹的淩亂的長髮,握緊了身旁日向寧次的手,飛機轟鳴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此時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第一縷光,晨露還粘在樹梢上久久不願離去。飛機場內還沒有多少人,牽著彼此的手,日向寧次和日向雛田走進了飛機場。
取票,托運行李,而後就是過安檢,坐在候車室裡等著飛機起飛。
日向雛田的指尖輕輕劃過機票上的名字,日向寧次,他們的姓氏相同,血脈相連。感受著指尖的觸感,日向雛田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把頭輕輕的靠在了坐在身旁的日向寧次的肩膀上。
十指緊緊的扣在了一起,心跳聲從耳旁穿來,候車室內行人或者行色匆匆,或者百無聊賴,頭頂上廣播中傳來了播音員的聲音,一次次的播報著飛機晚點的預告。
很快太陽一點點的從東方升起了,當陽光照進了候車室,終於廣播中開始播報飛往米之國的飛機檢票登機的聲音。
隨著人-流走上了飛機,很快就找到了座位。看著窗外的景色,日向雛田眼中是對一切未知事物的新奇之色。
很快飛機便起飛了,感受著耳邊傳來的轟鳴聲,日向雛田和日向寧次十指緊握的雙手一直沒有放開。一點點的地面上的一切都遠去了,從窗口向外看去就見白色的如同棉花糖一般的雲朵連綿著大片大片的如同置身夢幻的童話世界。
日向雛田忍不住輕聲發出讚歎。「真美……」
任由日向雛田看著窗外,日向寧次眼中是滿滿的溺寵。他要給雛田造一個充滿夢幻和愛的童話世界,至於黑暗和骯髒的罪孽全部由他背負。雛田只要一直露出那種幸福和天真的笑容就夠了。
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純白色的雙瞳上籠罩了一絲陰霾,眼中劃過一絲狠厲。不自覺的他收緊了手,日向雛田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吃痛忍不住輕聲的叫出了聲。
聽見了日向雛田的叫聲,日向寧次迅速的回過神,他有些歉意的看著日向雛田,面上劃過一絲懊惱。
抿了抿唇,日向寧次開口,聲音低沉。「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日向雛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她有些擔憂的看著日向寧次,剛剛寧次哥哥的表情一瞬間嚇到她了,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麼?有些在意,但是她的直覺和他對寧次的瞭解告訴她寧次哥哥是不會告訴她的。
咬了咬唇,日向雛田忐忑的開口了,「寧哥哥哥,你……」
日向雛田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她。「請問需要飲料麼?」
「不用。」日向寧次冷淡的回答了臉上帶著笑意的空姐。笑容微不可計的僵硬了一下,空姐繼續推著手推車走向了下一排座位,心中卻是忍不住誹腹。真是冷淡的男人,不過真的好帥氣啊,好想要一個這樣的男友呢。
橫跨過浩瀚的海洋,幾個小時以後飛機降落在了米之國。這是一個熱情而開朗的國家,但是最出名的還是這個國家的法律,允許同性戀與近親結婚。在米之國哪怕是親生兄妹只要到了合法年齡也是可以結婚的。這也是這一次日向寧次和日向雛田這一次的目的地。
他們橫渡海洋就是為了來這裡登記結婚,從此以後在法律上被承認彼此的結合,執手一生,不離不棄,榮辱與共。
當腳踏在地面上,日向雛田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還帶著海風濕鹹氣息的這個島國,而後轉過頭看向日向寧次,輕聲開口。「呐,寧次哥哥,我們現在就去那裡麼?」
「嗯。」日向寧次說話間一輛黑色的就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從車上下來的黑衣人恭敬的接過了日向寧次手中的行李,為兩個人拉開了車門。緊接著車子揚長而去,目的地是米之國的民政局。
坐在車子上日向雛田忽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她有些緊張的開口。「寧次哥哥,我的年紀這的能結婚麼?」
「在米之國只要年滿十六歲就可以結婚了,所以安心吧。」日向寧次嘴角微微的翹起,他安撫著有些緊張的日向雛田,輕輕的在雛田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坐在駕駛位上的青年因為尷尬忍不住輕聲的咳了兩聲。
日向雛田聽見聲音有些害羞的把臉埋在了日向寧次的懷中,臉上發燙,她都忘記了身旁還有人的事情了。
日向寧次瞥了一眼後視鏡,鏡中倒映著青年的臉,一臉似笑非笑,帶著調侃。他察覺到日向寧次的視線輕佻的開口了。「喲,寧次。好久不見了。」
「宇智波止水!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日向寧次忍不住微微皺眉,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宇智波止水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
宇智波止水輕輕一笑,笑容有些漫不經心,他注視著前方空曠的馬路猛的一踩油門,「我只不過是個老司機罷了。」他的話音落下,車子如同離弦之箭飛快的竄了出去。
原本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在宇智波止水的飆車下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刹住車閘,停下車,宇智波止水笑著對下了車臉色有些蒼白的兩個人揮了揮手。「再見了。」說完他就飆車而去,就像出現的時候一樣。
日向寧次摸了摸日向雛田有些蒼白的臉頰遞給了雛田一瓶礦泉水。示意雛田壓壓驚。
日向雛田有些虛弱的笑了笑,接過了日向寧次地給她的水。她還是第一次坐這麼快的車,不過雖然有些害怕,但是感覺還不賴。
牽著手走進了民政局,此時中午剛過,大廳裡負責登記的工作有人還有些昏昏欲睡,當看見了日向寧次和日向雛田走了進來他指了指面前的表格示意兩個人填上。
不多時當兩個人填好了以後還有些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員已經完全的清醒了,他粗略的流覽了一下表格,然後站起身示意兩個人跟著他到一旁拍照。
隨著鎂光燈一閃,而後就是重重的印戳打在本子上的聲音。緊接著日向雛田伸出手接過了工作人員遞給她的本子。兩本新鮮出爐的結婚證。看著證件上寫著的名字,日向雛田忍不住臉上又是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紅暈。
她和寧次哥哥結婚了。
這是真的。
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如果真的是夢,她寧願這一生都沉浸在這樣的夢中。
走出民政局,下午的太陽有些火辣辣的烤在了身上,日向寧次牽著日向雛田的手,他們的結婚證被放在了背包裡。伸出手對著不遠處疾馳而來的計程車招了招手,很快車子聽停了下來。
日向寧次對著司機報了一個地名,很快車子再次啟動。不多時停在了一座海邊的度假村門口。
走下車日向寧次帶著日向雛田走了進去。日向雛田忍不住打量著四周,這座依海而建的度假村處處體現出了一種悠閒而寧靜,貝殼和風鈴隨處可見,風一吹就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由石子鋪成的地面踩在上面腳下傳來了凹凸不平的感覺,海風輕輕一吹,夏日炎炎的燥熱都被吹走,只剩下無盡的愜意。
拿了進門的房卡以後,很快兩個人就找到了房間,這是一間靠著海邊只要抬起頭就能清晰的看著整個海面的屋子。
把行李丟在屋內的沙發上,日向寧次抱住了日向雛田,緊接著兩個人的身體一起摔在了柔軟而寬大的床上。額頭輕抵,日向雛田看著日向寧次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容裡帶著三分的害羞,還有七分的幸福。
風吹進屋內,帶起了窗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日向雛田脫口而出一句話。「寧次哥哥,我愛你。」
日向寧次聽著面前日向雛田的告白,他吻住了面前已經成為了他妻子的少女。喘息間,他低語。「我也愛你,雛田。」
作者有話要說:
唔,這本可能會是火影系列的最後一本,也可能湊夠十本。可是目前火影已經沒有想嫖的男神了,捶地大哭。佐助,斑x3,卡凱西,鼬,帶土,寧次,都被嫖完了。之後這本和帶土的完結以後會考慮上淘寶偷偷印本子,嗯所有寫過的文都印一份,雖然覺得不太可能有人會想要不過還是厚顏無恥問一句,如果印本子會有人想要麼?
還有就是這是一個開車的止水,順便補充設定,帶土和止水是親兄弟,止水是團藏的手下。私人偵探偶爾兼職開車。
啊啊啊啊啊,本來打算寫虐文的,為什麼感覺只剩下甜。QAQ
團藏是前重案組警司,現私人偵探,只要出得起價錢就算是宇智波富嶽的胖次顏色也能調查的清清楚楚的那種敬業的私人偵探。
。
最後,我已經做好了下一章被鎖的準備了。對,沒錯,下一章開車。正直臉,一個找到了工作打算努力掙錢(目前兩年遙遙無期)的作者菌。
第九話 纏綿側
日暮西下,茜紅色的夕陽和湛藍色的天空糾纏交織在了一起,構成了一副精美絕倫的畫面,海鷗輕輕略過海面,帶起一圈圈的漣漪,海面上潮水漸漸的退去,沙灘上露出了有些措愣的螃蟹和貝殼。
風輕輕的拂過,吹動了窗邊白色的窗簾也吹動了屋簷上的風鈴,叮叮噹當的響聲就這樣傳進了屋呢。
低沉而克制的喘息聲在屋呢斷斷續續的響起,寬大而柔軟的床上兩個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
「啊……啊哈……嗯……啊……不……不要……這……樣……」
日向雛田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異樣的感受,她在抗拒著,迎合著,因為情動腳趾忍不住捲縮在一起。雙手緊緊的抱著日向寧次,如同在大海中抱住浮木的溺水者。
日向寧次低頭吻了吻日向雛田已經被汗水完全打濕的額頭,手指放開了一直玩弄著的粉紅色的櫻桃,轉而撫摸著雛田的臉頰。輕吻從額頭一點點的落下,吻上了眼睛,鼻子,唇角,最後停在了脖子上。
先是輕輕的舔了舔,而後是撕咬。
日向雛田感受著頸間傳來的刺痛忍不住在日向寧次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抓痕,口中忍不住發出嗚咽的低吟。
「嗯……啊哈……啊……寧次……哥哥……」
手指輕輕的劃過瓷白的皮膚,帶起一陣陣的戰慄,日向寧次純白的眼中染上了情/欲的顏色。一點點的撫摸著如同織錦緞一般光滑的皮膚,他輕輕的笑了。
「雛田,我愛你。」
日向雛田未-經-人-事-的身體因為被挑逗而戰慄,她忍不住陷入了一陣失神,聽著日向寧次的喃語,日向雛田忍不住微微蜷縮起了腿,體內相互連接彼此身體的灼熱忍不住又猙獰了幾分。日向寧次忍不住發出低聲的□□。
身下的床單已經濕成了一片,皺皺巴巴的在無聲的訴說著床上的主人做了些什麼。
日向寧次輕輕的抬起了雛田的腿,新一輪的運動又開始了。低聲的喘息中隱隱夾雜著痛苦但很快就被愉悅所代替。日向雛田忍不住用雙/腿/夾/住了日向寧次的腰,隨著日向寧次的每一次動作,她都會發出一聲嬌喘。
身體無限的貼近,柔軟的大白兔上粉紅色的櫻桃因為摩擦變得堅硬而充血。一下,一下無聲的誘惑著人來□□她。
日向寧次的神色暗了暗,他的手此時托著日向雛田的後背,原本躺在床上的雛田跨?坐?在了日向寧次的大腿上。因為姿勢,身體被進入的更深了。忍不住又是一聲滿足的歎息聲,日向寧次含住了日向雛田那水潤的雙唇。
霸道而清冷的氣息在日向雛田的口中掠奪,她只能無力的承受著這一切,身子微微扭動,忍不住喉間發出嗚咽。
日向寧次翻身把日向雛田壓在身下,他固定住了身下少女的身子,當日向雛田全身都已經軟綿綿的時候,這個悠長而霸道的深吻終於結束了。淫?糜的絲線在兩個人的唇角間拉的悠長。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猛烈的運動,隨著來回的進出,從身體連接的地方透明的液體一點點的流出。
窗外的暮色漸漸被黑暗所侵蝕,吹進屋內的海風也變得有些涼意徹骨。擺在床頭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顯示著時間已經是午夜。
日向寧次低頭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的妻子,少女此時身上有著青青紅紅斑駁的痕跡,都是他的傑作。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雛田的臉頰,他收緊了抱著雛田的腰的手臂。
此刻,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真是而又不真實。
當風再次輕輕的吹過,日向寧次也陷入了沉睡,只是他的手至始至終都沒有鬆開日向雛田。
次日,當刺目的光穿透過半透明的窗簾照進屋內,日向雛田掙扎著睜開了雙眼,想要動一下身子,可是腰間卻傳來了緊緊的束縛感,一條如同鋼鐵一般的手臂緊緊的束縛著她,想到昨日發生的一切,她忍不住臉上一紅。伸出手輕輕的附著在了日向寧次的手上。
又過了許久,日向寧次也迷迷濛濛的醒來。
相互交換了一個深吻,氣喘吁吁的看著彼此,日向雛田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恬淡的笑容。
「早,寧次哥哥。」
「早,雛田。」
風吹動著屋簷的風鈴,聲音清脆的傳入耳中,不知道是誰先動了,伴隨著悠長纏綿的吻,這個晨間又是一個充滿了喘息聲的早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所有的想要對彼此訴說的情愫都化作了無聲的肢體交纏。一次次,不知疲倦,食髓知味的纏綿著。似乎是在想要把彼此印刻在自己的身上,從此融為一體。
「呐,寧次哥哥,說好了喲,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當然,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這是約定喲。」
「嗯。」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都在寫些什麼啊……
這章……我……
雖然很想要擼一個又長又長(劃掉)粗的但是真的擼不下去了。
第十話 籠中鳥
十年後。
火之國,木葉城。
又是一個下著雪的冬日,此時二十七歲的日向雛田已經褪去了少女之時的青澀,她身穿著幹練的白西裝坐在了咖啡廳內,任誰都無法想像雛田有一天會成為撐起日向家的家主。
十年前那個甚至說話過重的都會忍不住臉紅的女子如今已經蛻變成了火之國內赫赫有名的軍火女王。即便是宇智波和大蛇丸的勢力也要對她禮敬三分。
日向雛田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她站起身,匆匆走向了咖啡廳外,她又不小心走神了。
如今是日向寧次離開她的第八年。
八年了,從懵懵懂懂的大小姐變成了如今的軍火女王,她不知道下了多少的功夫學習各種機械和經商的知識。甚至還強迫著自己成長,可是她別無選擇,或許說,她不願意再做那只囚禁在金絲籠中的鳥兒。不願再被保護,因為寧次哥哥就是為了保護她才……
百合子不止一次的看著她無奈的說著,「雛田,你不過就是從一個金絲牢籠裡飛了出來而後飛入了一個名叫日向寧次的牢籠罷了。」
無論這份愛是畫地為牢也好,飲鴆止渴也好,刀口舔蜜也好,她都心甘情願,心甘情願被這份愛沉重的枷鎖緊緊的束縛著,哪怕無法呼吸,疼痛的錐心徹骨,疼痛的輾轉反側午夜夢回淚流滿面。
她愛日向寧次,這個世間不會再有第二個如同寧次哥哥一樣的男人了,即便是有那也不是他,不是那個深愛著她,同時她也深愛的男人。
這個世間,除了寧次她誰也不要。
街道上風雪大作,呼嘯而至,難得一見的鵝毛般的雪花凜冽的如同刀鋒一般割裂在皮膚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日向雛田忍不住攏了攏大衣,眼眶有些微紅。
就是在八年前的這樣一個雪天。
她失去了寧次。
她被狠狠的推開,從高空墜落的看板就這樣砸在了寧次的身上,在她的面前,她還沒把她要說的話告訴寧次。
她懷孕了。他要做爸爸了。
從醫院出來以後心中所懷著的巨大的欣喜瞬間被絕望所籠罩,寧次哥哥……為了救她,死了?!
木然的聽著救護車的到來,無意識的被帶上了救護車,看著已經渾身是血的日向寧次,她心中似乎被破了一個洞,寒冷的風從那個洞呼啦呼啦的吹進心裡,她一瞬間想要追隨著日向寧次而去。可是當手撫摸在小腹上的時候,她遲疑了。
這個孩子,這個孕育在她腹中的孩子。她和寧次曾經無比期待的孩子。
那雙死志已明的雙眼就這樣恢復了光彩。
從那天以後,她開始接手日向家的一切,與此同時還有日向寧次原本手中的黑暗勢力。
因為她知道她該成長了,她有了一個需要她保護的人,她不能再活在羽翼之下了。
很快日向雛田來到了木葉小學。因為風雪,學校今天放學的時間有些早。當雛田一步步的頂著風雪而來的時候,學校門口只剩下幾個孤零零的孩子。
一個與日向雛田有著七分相似的孩子看見了日向雛田後,她飛快的跑到了雛田的面前。
「母親。」
風雪讓她的臉頰和鼻子有些紅紅的,可是她仍然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日向雛田俯下身摸了摸女兒的頭,從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圍巾圍在了女兒的脖子上。忍不住輕聲的囑咐著。
「小葵,說過多少次了要記得帶圍巾,真是的,為什麼不知道學點好的呢!」
日向葵只是沉默的任由母親自說自話,直到她看見了從遠處走進的金髮男人。她跳著揮手,臉上露出了笑容。「父親——」
「喲,小葵,有沒有想爸爸啊。」漩渦鳴人同樣露出了笑容,他抱起了跑向他的小葵原地轉了一個圈。
日向葵重重的點頭。「超級想的。」
日向雛田歎了口氣,走向了漩渦鳴人。臉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抱歉,鳴人君,小葵一直總是叫你爸爸。」
「呀——沒什麼啦,反正家裡博人那個臭小子也一直叫囂著要個妹妹給他。」漩渦鳴人笑著抓了抓有些淩亂的金髮,他的性格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大大咧咧。
笑過以後,漩渦鳴人抱著日向葵和日向雛田並肩而行。他沉默了一下開口。「雛田,我們是朋友,就像以前你會給我帶便當送我圍巾一樣,我也願意,只要小葵願意,我做她的父親又如何呢?」
他注視著日向雛田,那雙湛藍色的雙眼裡是滿滿的認真之色。
日向雛田微微低下了頭,淺淺的笑了。「鳴人,謝謝你,謝謝你作為朋友一直不離不棄。」
「當然,我可是二十四孝好兄弟,有我這樣的朋友你就偷著樂吧。」漩渦鳴人大笑著,一瞬間剛剛尷尬的氣氛煙消雲散。
風雪還在呼嘯,漩渦鳴人和日向雛田還有日向葵的笑聲傳了很遠,很遠。
第二天,清晨起來日向雛田就發現風雪已經停止了,從視窗向外望去,整個木葉城都被染成了一片銀裝素裹,厚厚的積雪裝點著這個城市。
站在窗邊駐足了許久,日向雛田發出了若有若無的歎息。今天去看寧次哥哥好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日向雛田在沉睡的日向葵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請問,而後轉身出門。在宇智波醫院頂樓的病房裡一個黑髮的青年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微弱的呼吸證明著他還活著,猶如等待被王子吻醒的公主。
輕輕的撫摸著日向寧次的臉頰,忍不住苦笑,眼中劃過一絲痛苦。日向雛田忍不住輕聲低語。「寧次哥哥,你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呢?小葵如今已經七歲了,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次了,可是她還是總是叫鳴人君爸爸……」
日向雛田輕聲的把一些生活的瑣碎事情說給日向寧次聽,但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病床上的男人仍然是一動不動。說了些許時候,日向雛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陣風吹進病房,吹的白色的窗簾在空中翻飛,躺在床上的日向寧次的手指微不可計的動了動。
日向雛田眼中劃過不可置信,她的眼眶一下就紅了,杯子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顫抖著她拿起了放在病床旁邊的電話,按動了一個號碼。
「喂,百合子前輩,剛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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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這個……這個……這個就是理想中的終章……
抓頭,乾笑。別打我。(抱頭)番外會奉上一個關於後日談。
如果一定要打的話請別打臉。QA□□□□□□□□Q還要靠著臉吃飯。(並不。其實我是個靠著才華吃飯的人(其實是技術……呸呸呸,你明明就是個裁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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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一直看到這的小夥伴。你們都是小天使。山高水長,後會有期。(拱手)下一篇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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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印本子的小天使可以戳進讀者群裡私戳。也可以直接留言。(雖然覺得自己文筆其實渣渣的應該沒人吧23333333)不過因為自己想要印一本偷偷做私藏。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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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評論回復XD,看到了能上網就會回復,如果沒及時回復肯定是還在斷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