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無責任番外——告白合集
作者有話要說:
BGM:Lovers——sumika
這首歌雖然稍顯歡快,但是因為本文是修羅場,其中有一句歌詞感覺還是很適合這種場景的。
【我想讓你細斟慢酌,然後從萬千選項中將唯一的我選出。】
wwww本來還有女子組的……但是已經爆肝的作者實在是吃糖吃得快要嘗不出甜味了,所以女子組有空在作話慢慢放送吧!
ww感謝小天使們的營養液和地雷,因為今天作話在前面就不放名單了!我們明天再列!
最後QAQ看在作者爆肝了一萬字的份上,求收藏專欄!
雙箭頭√
秋妹好感百分之八十、一定會答應的場合√
篇幅看靈感√
與正文無關√
告白組√
綠谷出久
那是一個涼爽的秋日,午飯後的短暫休息時間。
被綠谷出久拉著走的時秋看到這個已經比兩年前剛入學時成熟不少的少年臉上露出了熟悉的忐忑不安。
這可真是太稀奇了,已經很少能從這位能獨當一面的英雄後備役[Deku]身上看到這種神情了。
不過時秋沒有想太多,哪怕他是突然拉著她走的,這毫無禮貌的行為是當著A班其他人以及心操人使的面做的。
好想兩個人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啊。
這種想法可真奇怪。
時秋在綠谷出久看不到的地方看著他,全然不知道面前少年的糾結心思。
「時秋醬。」依然清亮的少年音現在有些壓抑,他轉過來看著時秋的手腕,那上面還留有手印,「……我有沒有抓痛你?」
時秋搖了搖頭。
「我——我不是故意的。」綠谷出久柔軟的綠發像主人一樣變得軟趴趴,語氣都忍不住變得軟乎乎,像是在撒嬌一樣。
時秋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頭,就像往常做的那樣——
啪。
她的手腕被握住。
綠谷出久抬起頭。
「……我已經快要成為[男人]了,時秋醬。」
「不要再用對孩子的態度對我可以嗎?」
時秋錯愕的看著綠谷出久。
「我……」
綠谷出久那積壓許久的感情終於在今天爆發出來,曾經想要[她的目光完全落在我身上]的願望在他看來簡直是最不可能的實現的[幻想]。
轟焦凍也好、哢醬也好、甚至連切島和上鳴也……還有心操人使。
一想到自己的對手有這麼多,綠谷出久就常常陷入自我懷疑和退卻的迴圈中。
曾經見識過時秋如何冷酷拒絕人的他始終踏不出那一步。
但是——
「我……就算我這話說出來我們可能再也當不了朋友了,我也想告訴你。」
「從一年級開始就一直看著你……友情變為愛情的這份情感……!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我的眼裡只能看到你,每一次時秋醬你回看的時候都會覺得渾身發燙、呼吸急促……」
綠谷出久發達的淚腺突然運作起來,他咬著牙忍著哽咽、頂著模糊的視線繼續說。
「這樣、這樣癡漢的發言一定讓你討厭了吧……嗚。」嘴角洩露的泣音暴露他脆弱的內心,「牽著你的手的話,你就不會離開了吧?我一直這麼想。」
「我才不想和時秋醬做朋友啊——!」
他用力眨了眨眼,將淚水摒棄。
「我喜歡你。」
「這個……我練習了好多遍。」
「即使被你拒絕,即使從此友情破裂。請給我一個堂堂正正追求你的機會!」
爆豪勝己
爆豪勝己躺在地上,身上被打出來的淤青隱隱作痛,暢快淋漓的戰鬥過後的疲憊讓他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沙啞。
「喂,星野。」
他側頭去看時秋,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渾身上下跟水裡撈出來一樣,黏噠噠勾勒出逐漸成長中的少女身姿。
她回望過來的眼神明明那麼平靜,為什麼他就是忍不住想看她更加躁動的神情呢?
一想到這個,爆豪勝己就憤憤的[嘁]了一下。
時秋覺得爆豪勝己今天簡直有毛病。
先是把她約出來打了一架——不是她說,這人一天到晚的約架,即使她的個性很方便也是會膩的好嗎?
再加上這個人今天時不時的欲言又止,讓好奇心旺盛的時秋恨不得給他來個手刀,讓他的腦子清醒一下。
——誒?說起來,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時秋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看到爆豪勝己只穿著背心的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伸手想去拉他,一邊用眼神示意。
——【快起來,給你恢復】。
——什麼時候……
爆豪勝己看著時秋靠近,突然捉住她的手,將她一拉,沒有多作防備的時秋被拉到躺在地上的他的懷裡。
——什麼時候,不用文字與手語,也能看懂她在說什麼了呢?
爆豪勝己牢牢抱住懷裡的人:「我喜歡你,星野。」
這樣的心情……
「我們在一起吧。」
「做我的女朋友。」
絕對不會騙人。
「——喂你給點反應啊!!!!」
轟焦凍
轟焦凍這個男人相當天然。
他天然到了什麼程度呢?
在某個清晨,他突然跑到時秋宿舍門前,這個快要成為三年級學長的人一臉鄭重的問時秋。
「……今天,是七夕吧?」
被這個人常常有的無厘頭再一次打敗,時秋頂著一頭剛睡醒後的亂毛用看[——]的眼神望著他。
【是的——】她比出手勢,正準備回房間,就聽到這個人說:「那我在外面等你。」
???
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時秋迷迷糊糊換上衣服,又跟著轟焦凍出了學校大門,直到來到遊樂園門前才反應過來。
【轟君啊……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腦子裡完全沒有粉紅泡泡的時秋一臉興致缺缺,讓她來這裡不如讓她回去補覺來得實在。
轟焦凍則是一臉理所當然:「我們不是情侶嗎?」
——晴天霹靂!
頭一回聽到這個消息的時秋大吃一驚,忽略掉內心的雀躍,因為手指太慢而飛快寫字。
【你今天沒睡醒嗎轟焦凍???】
這一回懵逼的輪到轟焦凍了。
他極為罕見的露出複雜的神情:「……那天…爆豪他們在車上問我們是不是情侶,你沒有否認啊。」
【…那次…我戴著耳機。】
時秋殘酷無情的戳穿了他的夢想。
一直以為已經確定了情侶關係的轟焦凍捏著遊樂園的票,感覺人群之中四面八方的目光都在嘲笑自己。
但是如果輕易放棄那就不是轟焦凍了。
他伸出右手拉住時秋的手,一邊將她往園內帶一邊說:「……遊樂園只能情侶來。」
他胡說八道著握緊了手中的柔軟,力道卻是一掙就開,仿佛在說[拒絕也沒關係]。
五分鐘後。
「……現在,我們就在一起了。」
藏在頭髮裡的耳尖悄悄紅了起來。
心操人使
心操人使總是在社團活動結束後能發現校門口等著他的時秋,這一點小小的優勢讓他連旁邊的其他人都忽視了。
他只對時秋露出笑容。
……不對。
應該是只對她露出溫柔到仿佛是陷阱一樣的笑容。
對其他人就是殘酷無情的嘲諷笑容了。
不過遲鈍的時秋目前雖然把他身上【不善言辭】的標籤揭下來了,但依然沒有察覺他的獨一無二。
不過沒有關係,心操人使想。
「敵人」已經全部清理出場了,而他現在唯一的對手就是星野時秋本人。
這是甜蜜的、漫長的煎熬。
看著時秋關懷他的眼神,每一次主動的邀請,以及不經意間的拉近距離——
心操人使的內心都在叫囂著[不夠]。
像他這個年紀的少年人,大多數都有著自己的幻想物件,這是正常無比的生理反應,不過理性偶爾也會壓倒心理上的負罪感。
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我呢?
我也很優秀啊。
看看我吧。
心操人使踏著晚霞,覺得此情此景就像是兩人初次有了交集的那天,一直沉默著的他突然開口:「雖然很突然。但是你也許已經猜到我要說什麼了吧?」
「我喜歡你。」
這麼說著,心操人使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真是毫無驚喜的對白啊。」
他低頭去看時秋,看進她的雙眼裡:「我的人生裡你的出現就像是彩蛋一樣。現在,看在我這麼努力的追趕你的份上,能不能再給我一點驚喜呢?」
「時秋。」
上鳴電氣
上鳴電氣最近有點奇怪。
以往開朗的他突然彆彆扭扭的,臨近期中考試,往常都是問時秋要課堂筆記的他此時躲得遠遠的,蹲在飯田天哉的旁邊可憐兮兮看著時秋。
他的目光並不直接,而是躲閃著、一下又一下,雖然不明顯卻無法忽略。
他到底在想什麼啊?
時秋一邊寫作業一邊想。
看起來怪可憐的。
這讓時秋想拿著糖果去誘哄這個[小朋友]。
說實話,時秋一向不喜歡這種腔調的,但是上鳴電氣卻是一個例外。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因為他盡自己所能扮演著A班開心果的身份,見過他失落模樣的時秋常常覺得他會不會有些辛苦。
放學後回家的路上問一問吧。
說起來,最近的A班大家都很奇怪。麗日禦茶子前幾天還跑過來問她[秋醬你喜歡什麼花呀]又跑開卻不說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種感覺太差啦!!!
放學後並沒有找到上鳴電氣的時秋心情更差了,一邊喪氣的歎息,一邊想自己是不是討人厭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捧粉百合湊到了她眼前。
「生、生日快樂!」上鳴電氣說。
時秋恍然大悟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這個送給你——!」他慌裡慌張的、倒豆子一樣把腦子裡亂糟糟一團的思緒說出來,「麗日說你喜歡百合……今天是你生日了,所以我想送給你你喜歡的花!啊……天啊我在說什麼……」
長了一張現充臉,實際上還蠻直男的上鳴電氣突然滿腦子空白的看著時秋疑惑的拆開百合上的白色信封。
「等!這個!……」
抱著已經被看到,那就無所謂了的想法,上鳴電氣突然又遊刃有餘起來。
「是情書。我啊,超喜歡星野你的——!」
「雖然這麼說有點自戀啦,但是我覺得自己很不錯哦,完全能勝任男朋友這個位置!」
他看著時秋咧開一個招牌的元氣笑容。
「怎麼樣?生日要不要喜上加喜啊?」
切島銳兒郎
要問切島銳兒郎崇尚的是什麼,他會理所當然的回答——
男子漢!
沒錯,男子漢。
男子漢啊………
男子漢的切島銳兒郎久違的感受到自己那顆纖細敏感的心臟正為誰而跳動著。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擁抱了,儘管他深知這個擁抱並沒有帶上任何他所期待的感情色彩,只是平常的恢復罷了。熟悉的酥麻感從脊椎攀上,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竟然期望著這種狼狽的、仿佛被人掌控的的感覺。
他一定是變態吧?才會在這種純潔的氛圍下想到不可言說、色氣的場景。
【切島君怎麼了?心臟跳得很快啊。】時秋抬起頭笑著寫,【這麼多次了還沒習慣嗎?】
為了減輕他們肉體的負擔,時秋現在都會放慢回溯的速度。
這也說明了她這個時候是在切島銳兒郎的懷裡抬起頭的。
如今已經竄到176的少年再一次悔恨自己的戰鬥服為何如此暴露。
【我要加快速度了哦。還有出久君沒有恢復呢。】
……又是他啊。
「……可以在我身邊再呆一會兒嗎?」
啊啊,這麼軟弱的話語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啊。
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少女歪了歪頭,發出[嗯?]的氣音,他都覺得她非常可愛。
已經完全淪陷了啊。
「要說為什麼的話……果然是因為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果然這樣直接說出來好多了。」
「你願意當我的女朋友嗎?」
尾白猿夫
花火大會的廣場上,時秋與尾白猿夫並排走著。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星野說。」
——尾白猿夫是這麼說的。
雖然平時的時秋都是行動派,但在此刻卻十分安靜,穿著浴衣、頭髮比過往長了不少的她是這條街上大多數人的聚焦點。
尾白猿夫再一次認識到星野時秋是個發光體的事實,同時還為她的沉默不語而感到有些心慌。
——她會不會已經猜到我要說什麼了?
這樣的心緒一直持續到花火大會開始,他沒有心情去觀賞頭頂絢爛的煙花,而是時不時轉頭看時秋的側臉。
……該如何開口呢?
明明已經想好了說辭,卻在看到她的臉的瞬間失去所有聲音,像個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一樣支支吾吾。
太遜了啊,尾白!
他在心裡唾棄自己。
誒?這是?
尾白猿夫定睛看去,有個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站在時秋身後,猥瑣的伸出了手。
參加花火大會的人有很多,總有些人趁著盛事搗亂,尾白猿夫的尾巴往時秋身後甩去,同時捏住那個人伸向時秋的手。
「喂。」天天鍛煉武術、與真正強敵戰鬥過的少年生氣起來壓迫感很強,「你在幹什麼啊,大叔。」
那個人落荒而逃後時秋拉起尾白猿夫的手。
【尾白君真是讓人安心啊。】
就在這個瞬間,一直無法開口表達出尾白猿夫靈光一閃,反手握住她的手。
在她的手心一筆一劃寫。
【如果感到安心的話,今後也請讓我給你帶來安心感吧。】
【也許你不需要我的保護,但是我會一直在你身後。】
【我喜歡你。】
……這樣,就不會太普通了吧?
常暗踏陰
「突然把你約出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常暗踏陰站在樹下,將手中的蘋果糖遞給時秋,「但是我覺得,夏日祭這種東西,還是有人一起看才好吧?」
時秋左右看了看,此時還沒有到入場時間,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身影,不禁有些驚訝。
【只有我嗎……?】她露出驚訝的神情,【我還沒有和人一起過夏日祭過呢。】
「……請不要這麼說,我也是第一次。」常暗踏陰按耐住胸口的心跳,耐心解釋。
【常暗君看上去不像……這麼獨的人啊?】時秋正準備拉著他的衣袖往場內走,就聽到他說——
「因為我只想要和喜歡的人一起。」
常暗踏陰伸出手與時秋交握,一字一句吐出自己的心聲。
「我想以後每一年的這個時候都與你在一起,好嗎?」
真堂搖
「——時秋!」
「——喂!星野!」
真堂搖氣鼓鼓的看著前面的時秋,乾脆蹲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大喊起來。
「阿時你回頭看看我嘛!喂——!!!你不管你男朋友了嗎——?!!你這個無情的女人!」
事情要從一刻鐘前說起。
「我們在一起吧!」
真堂搖自說自話的做了決定,這個已經與時秋認識了十幾年的男生將她逼入牆角。
「眼神這麼戒備幹嘛!我很傷心誒——」
他單手撐著牆壁,難得強勢的湊近時秋,肆無忌憚散發著荷爾蒙,那張足以被稱為[帥哥]的臉上露出真堂搖式爽朗的笑容。
「說實話,這都三年了。那群小鬼沒有一個人能拿下你我還真是一點都不驚訝。」
「不過……稍微有點嫉妒啊。」
他的額頭抵著時秋的,呼吸與她纏繞出一片曖昧。
「我可以陪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你做不到我會替你去做,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你對著我笑不就夠了嗎?」
「你對著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需要有任何負擔,即使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會傷害你,但是我不會。」
他的唇與她的只差分毫就會碰上。
「怎麼樣,要不要當我的女朋友試試看?」
夜嵐稻佐
夜嵐稻佐已經很久沒有與時秋見面了。
如狂風一樣粗暴、又像微風般細膩的他沒有臉去見自己的摯友。
至於這是為什麼,難道要把自己[——]夢的物件是摯友這件事說出來?這種奇怪的背德感和沉甸甸的負罪感讓他一下子變得忽冷忽熱、變化多端起來。
象徵[自由]的風被困在某個牢籠裡橫衝直撞,只差一點就會掀翻這個框架。
不過時秋卻不知道,只以為他很忙的她直接堵到士傑的門口,看著她的身影,夜嵐稻佐覺得自己的臉都瞬間燒紅了,被戲稱為[和尚頭]的頭頂冒出煙霧。
……她已經這麼好看了啊。
原諒他吧,在一片混亂的腦子裡只能想出這麼個形容詞了。
她在對我笑。
她怎麼笑得那麼好看?
為什麼我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夜嵐稻佐就如他的個性一樣是無縫不鑽的風,察覺了自己的心意,那種程度的牢籠根本算不上什麼了。
「星野。」他放低自己的聲音,少見的呈現出低沉磁性的嗓音,「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同樣的心情。但是在接下來的追求中——請你多多關照啦!」
「我已經喜歡你到無法忍耐了!」
物間寧人
升上三年級後,已經是3-A和3-B的英雄科兩個班級依然是相鄰的,物間甯人與時秋在走廊上相遇了。
「啊咧,這不是我們的第一名嗎?」老毛病依然沒有改掉的物間寧人張口就是一通熟練的諷刺,「這是打算做什麼去?想當英雄的話就認真一點啊,不然我們B班可是會超過你們的!」
早就看出這個人是個紙老虎的時秋看了他一眼,良心發現決定不無視他了。
【下午好,物間君。我正準備去普通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哈——?什、什麼啊?誰來找你了??!要不是剛好路過……切。」
……哦。
時秋看看隔壁大門上的3-B標誌,決定速戰速決。
【那我去找心操君了,先走一步。】
物間寧人終於無法再端著他那副樣子了,他眼疾手快按住時秋的肩膀,咬牙切齒說:「好好聽人講完話啊!你要去找心操那個傢伙?不行。我不同意。」
【這和你沒有關係吧?】
「你到底有沒有自覺啊——?!!」物間寧人的臉上突然浮現出被羞辱的神情,「這當然是因為……」
「因為……」
他注視著時秋灰藍色的雙眼,那裡面倒映著他自己。
金髮灰眼的少年憤憤的說:「所有人都覺得你是我女朋友啊!」
「……我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不許笑!!!」
霍克斯
身為雙面間諜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霍克斯早就猜到自己的結局是什麼樣子了。
唯有死亡才是道路的盡頭。
好不甘心啊……
他跪在地上,身後的羽毛已經全部用完,身上也不停地往下流血,身體一陣陣發冷,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
太不甘心了!
他喘息著,被開了洞的胸口發出呼呼的風聲,這種聲音就像是他在雲層穿梭時的耳旁的自由自在的風越過耳旁的聲音。
……還沒有交過女朋友呢。
他這麼想著,突然被人抱住了。
來人像是用盡全身力氣那樣擁抱他,從她身上帶來的馨香與肉體被快速回溯的酥麻痛癢讓霍克斯在她懷裡發出忍耐的抽氣聲。
這種仿佛被虐待、一層層疼痛最後回歸原點的舒適感讓他歎息著抱住時秋。
「你來啦。」
他的翅膀在敵人的目呲欲裂之下張開,那樣漂亮的羽翼在陽光下顯得分外美麗。
「殺了他懷裡的女人!」
時秋聽到了這一句話,下一刻她只能感受到自己被牢牢圈住,與霍克斯一起沖上雲霄。
雲層被破開,兩個人在空中緊緊相擁。
他伸出手擦掉她的眼淚,笑著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不過多虧了你,我才能恢復……我早就說過了,我們在一起就是無敵的啊。」
「所以。」
他在時秋臉頰上落下一吻。
「請一直陪著我吧,我的鳶尾花小姐。」
「讓我們一起所向披靡。」
山田陽射
麥克現在的心情有些複雜,怎麼說呢,要是要讓他找個形容,他大概會說[就像被放飛的小鳥一樣]這種完全沒有美感的說辭吧。
不過這已經是最貼切的說法了。
因為今天,曾經的1-A班的大家——
終於畢業啦!!!
如果不是被相澤消太警告過,他真想放聲高歌。
跟相澤消太那個追求合理性的傢伙不同,他!山田陽射!是追求心動的[無理性]者!
所以——
才會在畢業典禮結束後將那個人約來休息室。
他黃褐色鏡片後的碧色眼睛看著時秋,清了清嗓子,然後看上去很平靜實則非常緊張的說:「……星野啊。你也已經到了可以結婚的年齡了吧。」
其實早就猜到彼此心意的兩個人各懷鬼胎,時秋故意看著他緊張兮兮,又故作無視的樣子。
【……是的,老師。】
老師啊……麥克,不,山田陽射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個稱呼。
「你可以叫我麥克……或者你願意的話,也能叫我[陽射]。」
他突然摘掉眼鏡,像一個剛剛戀愛的年輕人那樣將面前這個人抱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喜愛的人。
「明天就去登記吧——!」
「請改名為,[山田時秋]吧。」
終於放開所有枷鎖,只單純作為[山田陽射]的男人壓低聲音。
「我愛你,我愛你……我終於能說出口了。」
通行百萬
通行百萬托了他的個性的福,常常神出鬼沒的和時秋搭話。這是自從[死穢八齋會]事件之後就有的常態,好在他性格開朗,雖然有些時候有點無厘頭,但大部分時間都讓人無法討厭。
他喜歡時不時給時秋帶來一些小東西,女孩子專屬的裝飾品,幾本有趣的書,或者是一些很硬核、卻意外讓時秋喜歡的小玩意。
比如……幾千塊樂高搭建而成的玩具。
那種時候這兩個人會挑個時間一起完成它,就像是今天。
「啊……完成啦!」
將最後一塊放在頂端,通行百萬興奮的喊了出來。
「真是不容易啊!」他伸了個懶腰,然後一手撐在地上,湊近時秋,「要逗你笑真不容易啊!」
【?】
「啊,我說的笑容是指那種、就是現在這種非常開心的笑容!才不是平時禮節性的笑!」他若無其事的扔下炸彈,「我和你一共搭建了三個這麼——大的樂高。」
「一共由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小塊組成。」
「我的心臟在與你搭建這些的時候,同樣也跳動了那麼多次。」
「雖然是被你救了才產生的感情這一點有一些羞愧,但是我很感激那個時候星野你能出現我的面前。」
「你能有這個耐心陪著我胡鬧,一起完成它們……這也說明了你對我並不是沒有感覺的,對嗎?」
「請與我交往吧,星野,啊,不,時秋。」
被告白組√
秋妹好感百分之一百√
與正文無關√
篇幅隨靈感√
死柄木弔
※敵聯盟身份限定
死柄木弔還是那個老樣子,臉上戴著他的[父親]歪在沙發裡沉思,要時秋來說那就是這人又無聊了,又開始想要搞事了。
從小與這人一起長大,他隨便做個動作都知道他到底想要幹嘛。
時秋捏著下巴在死柄木弔面前走來走去,然後坐到了他腿上。
「……幹嘛。」
死柄木弔抬了抬腿,方便時秋坐得更舒服些。
時秋拿掉他的[父親],湊近捧住他的臉。
那張嬰兒肥的臉蛋說出去都沒人相信這是大名鼎鼎的敵聯盟頭子。
雖然說長得不錯,但是性格實在是太差了。
所以這種人她到底是怎麼喜歡上的?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啊啊,什麼日子都無所謂吧——唔噗!」
被一手肘撞在肚子上的死柄木弔差點吐出來,被時秋掐著脖子對上她手裡本子。
【七夕啊七夕!!!!】作為行動派的時秋表情相當黑暗,【死柄木弔你這個混蛋!!!】
「哈……?哦。」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什麼叫我這是什麼態度啊——!!……喂。你哭什麼啊?」
在死柄木弔的眼裡,時秋那雙眼睛突兀的浮上霧氣,緊接著落下大顆大顆的眼淚。
……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人的呢?
大概是在不知不覺中,因為那些與對待別人不同的細微溫柔而動心。
【我喜歡你,死柄木弔。】
即使是由自己來說,失去所有矜持,在這個人面前丟盔棄甲也好,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想要把這份感情傳達出去,用盡一切力氣告訴這個人自己的心意。
「……你別哭了!!!嘖。」死柄木弔把她按進懷裡,「……真是的,好好說不行嗎?」
「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荼毘
※敵聯盟身份限定
荼毘這個人不太喜歡上街,比起在陽光下行走,他更喜歡躺在出租屋裡,能玩遊戲或是看電視、再不然就睡覺一整天。
「小小姐,你來了啊。」
荼毘整個人躺在床上,下半張臉陷在枕頭裡,抬起眼看用看社會渣滓的眼神望著他的時秋。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小姐]這種稱呼就變成了兩個人私底下見面時荼毘對時秋專屬的稱呼。
他用那種懶懶散散的腔調,一個一個音節咬字都像是在邀請著什麼一樣。
心臟不爭氣的跳動起來,時秋幾乎忘記自己到底想要說什麼了。
「過來啊。這麼好的天氣,一起睡覺吧?」
荼毘發出邀請,就看到時秋仿佛做了什麼決定一樣坐到他面前,舉起手裡的本子。
【荼毘先生眼裡,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這個問題……
荼毘笑了起來,反問:「那我在你的眼裡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反正少女是不會說出那個話的吧?
這麼想,他還真是狡猾啊。
【是喜歡的人。】
時秋給了他一擊直球。
【因為喜歡荼毘先生,所以意識到想要完全擁有您,您的答案呢?】
「啊呀……這可真是……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厲害的嗎?」荼毘看著時秋越來越嚴肅緊張的表情,無奈的張開懷抱,「抱住我就不能反悔了哦?我這樣的人的餘生,就交到你手上啦,小小姐。」
相澤消太
今天是畢業的日子。
在拍完合照之後,時秋穿著畢業禮服,摘下帽子,繞開所有人的視線追趕著相澤消太的身影。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時秋跟著他來到一片沒有人的小樹林,一前一後停下腳步。
「……恭喜畢業。」他轉過身,看著時秋,「你一定能成為No.1的英雄的。」
巨大的恐慌與憤怒讓時秋喘了兩口氣——
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啊?!
明明知道她追上來不是為了這個吧!
相澤消太這幅不聽不看不想的態度將時秋徹底惹怒,她抿著唇往前走,相澤消太隨著她的腳步往後退,後背靠在了某棵樹上。
【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的相澤老師,您如今到底在自欺欺人什麼啊?!】
相澤消太也不知道此刻怎麼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竊喜、放鬆、愛慕、遺憾……還有一點被選中的自得。
星野時秋實在是太耀眼了,耀眼到不僅是他,還有無數優秀的同齡人也同樣愛慕著她,相比之下已經三十多歲、平常又邋裡邋遢的相澤消太實在是太不起眼。
要壓抑住自己。
不能去看她。
戀慕之心是如此甜蜜而痛苦的一種東西,相澤消太在這三年來是完全體會到了。
本來想就這樣平安無事過完這三年,卻在某一次和時秋對上目光後完全變味了。
——那顆已經不再年輕的心臟,因為她眼睛裡的恍然大悟而感到羞恥。
真是骯髒的大人啊,會被討厭吧?
……可是那些已經預想好的厭惡並沒有出現,那雙眼睛裡越來越濃的戀慕讓他無法好好安穩住自己的心情。
——不要拿那種眼神看我啊。
【我喜歡您。】時秋的本子恨不得戳到他的臉上,她一隻手按住相澤消太的肩膀防止他逃跑,【是想要永遠跟您在一起的喜歡。】
【我不會後悔。如果要後悔,這三年內我能後悔無數次。】
「……真是,這種事應該由我來說啊。」
相澤消太抓住時秋的手。
「你都踏出這一步了……那麼,星野小姐你,願意和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嗎?」
八木俊典
高中三年級結束後的那個春天。
時秋敲響了歐魯邁特的房門。
一分鐘,沒有人開門。
三分鐘,沒有人開門。
五分鐘,時秋直接掏出鑰匙開門。
一進門她就看到這位曾經的No.1站在門口,慌裡慌張的說:「時秋少女啊啊啊啊啊!!!你怎麼直接進來了!!!!」
【因為有些人一直不開門,所以我只好直接進來了。】
時秋拎著塑膠袋,裡面裝著自己做的蛋糕甜品,徑直從已經僵硬的歐魯邁特身邊走過去,在這位英雄面前晃過的本子上寫著讓他無法動彈的話語。
【你想好怎麼回答我了嗎?】
簡直像是被施了咒語一樣啊。
「我……我覺得還是算了吧?」他轉過身體,看著時秋。
就在前不久,這個年輕的、備受歡迎的、冉冉升起的新星向歐魯邁特告白了。
並不是對[歐魯邁特]的崇敬,而是對身為[八木俊典]這個人本身的愛慕。
雖然說發生這樣的事情,多少有歐魯邁特自己放任的原因,但是怎麼說呢……
自己果然不應該拖著她吧?
因為那點作為男人的可憐的心情實在是太卑劣了。
「……你應該去看看身邊的人。我看出久少年、焦凍少年就不錯——!!!」
時秋站在椅子上,壁咚了這位No.1英雄,抱住了他,回溯他的身體。
良久,她放開歐魯邁特。
【我早就說過了,我想一輩子都這樣,只做你一個人的特別救助員。】
【你拒絕我也沒關係。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明白眼前人有多固執的歐魯邁特凝視著時秋,胸腔中躍動的喜悅快要壓抑不住。
——無論如何,那份心情被回應總是讓人驚喜的。
——這樣的話,再扭扭捏捏也太裝模作樣了!
八木俊典那即使縮水也比時秋高大的身體完全籠罩住她。
「………那,請多多指教啦,時秋少女!」
天喰環
——他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呢?
時秋常常這麼想。
他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樣,不主動,不拒絕,不開口——
就像現在。
天喰環被她牽著手,在星夜下行走。
今天有難得一見的流星雨,將人約出來的時秋尷尬的發現,無法說話的自己在此情此景之下竟然無法表明自己的心意。
已經顯露出成熟、足以被稱為[男人]的天喰環轉過頭看著時秋的臉,先一步開口了:「星、星野。」
「……為什麼要牽著我的手呢?」
天喰環努力忽略手心的瘙癢,說出她在他手心寫出的話:「……不,可,以,嗎?不可以嗎?不不不……當然可以……只是……」
「今、天、有、流星……?想要帶我來看?」
天邊劃過一道又一道流星,就像是應和此刻的話語一樣。
「好、看、嗎?……嗯,非常好看!」
看著他乖乖的一次又一次重複自己的話,時秋忍不住耍起壞心眼來。
「我、喜、歡、你……誒————????!!!」
天喰環差點跳起來,一瞬間仿佛置身人群那樣結巴起來。
「喜、喜歡我………我有什麼好值得喜歡的?」他突然喪起來,「……我這麼沒有男子氣概……還有人群恐懼症……」
【不是哦。】
時秋笑著寫,雙眼比天空的奇景更閃耀。
【環在我心裡,永遠都是當初那個擋在我面前,超帥的[食日者]哦!】
【英俊的英雄[食日者]啊,介不介意多一個女朋友呢?】
「……這個……」
【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啦?】
…………
天喰環閉上了嘴巴,一直到結束才松了口氣。
「……這樣的話,就是默認了吧。我默認了很久了。」
☆、騎馬戰
真堂搖和旁邊的女性坐到了預留給1-A的那排座位上,特地留出來的位置視野良好。
「趕上啦!」他眯起眼睛看下底下的一片混戰,「剛好開始,Lucky~」
「唔哦哦哦,讓我來找找那個孩子在哪!」那個女人滿臉興奮的說,「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啊。」
真堂搖精准的指向某個方向:「她在那裡!」
就在此時,穹頂上方的螢幕給了時秋他們隊伍一個特寫。
他忍不住摸著下巴說:「……較真了啊,她。」
騎馬戰剛剛開始。
作為第一名,又是顯眼的[一千萬],大多數隊伍都朝著綠谷出久那四人而去,無論是爆豪勝己還是轟焦凍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
障礙賽跑第二名,但整隊總分加起來只有五百三十的時秋他們並不算很顯眼。
耳郎響香感覺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層汗,與蛙吹梅雨和心操人使交疊的掌心能察覺出另外兩個人的緊張。
「不要緊張,小響香。」蛙吹梅雨安慰她,「就按照小時秋的想法做吧。」
「……真是,我這是興奮啊。」
心操人使看了看左邊:「我們快一點吧,那邊已經打起來了。」
蛙吹梅雨警惕著右邊:「……總之,希望小時秋不要用到這招,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耳郎響香、蛙吹梅雨、心操人使三人組成的戰馬從眾多直攻綠谷出久的隊伍後面繞過去,他們的目標既不是那讓人眼饞的一千萬也不是同班的任何一個人——
【開始後出久君肯定會被圍毆,轟同學和爆豪同學的目標肯定也會是他。但是我沒有打算跟他們一開始就對上。】
時秋一邊挨個抱過去,一邊在旁邊充當寫字板的蛙吹梅雨手心寫字解釋。
【B班也是英雄科。無論接下來是什麼項目,我都不想對上完全不瞭解的對手,所以,盡可能把他們先淘汰掉吧。】
時秋坐在[戰馬]上,額頭上的布條在他們的高速移動中揚起。
她微微轉頭看了一眼綠谷出久那邊激烈的競爭,強迫自己浮躁的心思沉澱下來,目視前方。
記憶裡總是嚴肅的她的父親——星野光,閒暇時常常會和時秋說一件事。
[阿時,做事前動一動腦子。一二三後問問自己,在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之前,你的第一步到底該做什麼?]
以前的回答是[認錯]。
如今的回答是[冷靜]。
其實時秋相當容易被激怒,只不過礙於不能說話常常不會直接表達出來。
這倒不是說她現在對綠谷出久有什麼意見。
相反,她是真的為他感到高興。
此刻的心情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憤怒,明明知道自己有重要的目標,卻依然無法如預期一樣達成目的。
這種強烈的厭惡感讓時秋保持在了高度集中狀態。
——這大概也算一件好事吧,時秋想。
她拍了拍耳郎響香的頭,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邊綠谷出久剛剛從骨拔柔造的個性中掙脫開來,又遇到了峰田實的攻擊,他們的前方還有鐵哲徹鐵的壓迫。
在緊張的氣氛下,在場沒有一個人發覺有一根綠色的藤蔓悄悄往障子目藏彎起護住的峰田實襲去。
鹽崎茨緊張得快要冒汗,藤蔓趁著眾人注意力被轉移往回收,卻在中途被人拉住,那個人掐住藤蔓,讓她忍不住發出驚呼。
時秋將峰田實的頭帶系在脖子上,心操人使替她對著鐵哲徹鐵一行人開口。
「笑納了。」
他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嘛……不過沒想到英雄科還有能用出這樣下作手段的人呢。」
鹽崎茨瞬間陷入了低沉,泡瀨洋雪、骨拔柔造以及鐵哲徹鐵紛紛出聲:「你什麼意思?!這是——」
……比賽。
唯一沒有出聲的鹽崎茨覺得空氣一下子凝滯了,同行的三人突兀的停止了所有動作,她抬起頭就看到心操人使說:「……真好騙啊。」
「鐵哲……應該是這個名字。」
這人廢話有點多了,耳郎響香不耐煩道:「你快點啊!」
「抱歉抱歉,畢竟我的任務就是負責嘲諷啊。」
心操人使說:「鐵哲,把你所有的頭帶給我。」
鐵哲徹鐵小隊目前有[1125]分。
時間回到準備的十五分鐘。
【……至於心操同學你,麻煩你盡可能多的說話了。】
「誒?」
這個要求實在是太奇怪了,讓兩個女生都不禁疑惑起來。
心操人使瞬間明白時秋的意思後,主動為她們解釋道:「我的個性是[洗腦],只要對方回應我,那我就能控制他的身體。」
「這一點的話,」他微微彎下腰,方便時秋坐上來,「我沒問題。」
…………
可是他的個性雖然方便,但是如果對方意志力足夠堅定,又或者被撞擊的話就會被解除。
明白這一點,又已經告知過隊友的心操人使忍不住緊張起來,這一點在鹽崎茨揮舞著藤蔓頭髮抽在其他三人身上達到了頂峰。
他瞬間咬牙的表情被那個綠發少女看穿了:「……果然嗎,被碰到就會解除——」
剛剛陷入渾渾噩噩狀態的鐵哲徹鐵剛清醒過來就聽到鹽崎茨的大喊。
「鐵哲!!把頭帶系回去!!!」
但是已經晚了。
瞬間跳起的時秋被蛙吹梅雨的舌頭卷起拋向他們。
一直密切關注這裡的麥克瞬間興奮——
「上一場的第二名終於出手了!她和爆豪同樣離開了戰馬——!目標是鐵哲徹鐵!」
因為她是在半空中,骨拔柔造的個性對時秋完全沒用,在這種關頭,鹽崎茨再一次出手了。
藤蔓圍上她腰的瞬間,面對著時秋的四人一起看到那雙眼睛裡的金色風暴。
時秋拉住了鐵哲徹鐵的頭帶,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她微微勾起了嘴角。
下一刻,她抓著那[1125]分回到了自己的戰馬上。
「……誒?」
鐵哲徹鐵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再看看已經跑遠的時秋四人。
「………誒?!!!」
鹽崎茨的藤蔓孤獨的在空氣中圈出一個圓形。
「誒——!!!!!?????到底怎麼回事啊?!」
「星野搶到了鐵哲小隊的所有頭帶——!!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各小隊的積分——!」
「………啊咧?」
「——太天真了。」物間寧人搶走了爆豪勝己的頭帶,「A班。」
「備受矚目的A班——竟然與B班平分秋色!!!除了綠谷小隊和星野小隊——A班其他小隊——全軍覆沒!!!」
聽到麥克這麼形容,物間寧人反而不高興起來:「什麼叫竟然啊……真是讓人火大的說辭。」
「從午夜老師說出[第一個項目]的時候,你們難道就沒有想到在預選賽階段就不可能淘汰掉太多人嗎?」
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掛著假惺惺的笑:「我們假定晉級名次在……」
耳郎響香將自己的耳機插頭插到正在喋喋不休誇耀自己計策的物間寧人身上,心音攻擊的同時冷哼:「B班的,你的廢話還真是多啊。」
圓場硬成吐出一口氣,瞬間凝固的空氣擋住蛙吹梅雨的舌頭,抱怨道:「物間不要說廢話了啊——!」
「嘁。」物間寧人捂著頭,在耳郎響香的耳機線上拍了一下,以牙還牙用突然冒出來的插頭不甘示弱的插回去。
與此同時,爆豪勝己一隊沖上前來,手中的爆破朝著物間寧人的臉按去。
「……你們的個性,還真是好用啊。」
用手臂格擋開爆豪勝己的攻擊,物間寧人兩隻手抬起,對著突然伸手的時秋的臉和轉頭的爆豪勝己發出了爆破。
在場的A班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場景,簡直是該死的眼熟。
蛙吹梅雨嚇得口癖都沒穩住抖了一下。
耳郎響香拼命往上看想去瞧一瞧時秋的臉色。
至於爆豪勝己那一隊的三人,已經嚇到連話都不敢說了。
不明白為什麼A班的人一下子都一副[倒楣了]的樣子的心操人使沉默了一下。
「星野,還好吧?」
她的臉上乾乾淨淨的,應該是沒什麼大事……吧?
物間寧人誇張的慫了一下肩膀。
「好險好險……」覺得有些不妙的他拍了拍圓場硬成的肩膀,「我們先走吧。」
背過身的他還是改不了老毛病回頭嘲諷了一波:「……總而言之,執著這種一時的名次根本沒有意義。」
「嘛……再見了。」
「[淤泥事件]的受害者……和,」他灰色的瞳孔對上時秋灰藍的眼,「明明是入學考第一名卻被人搶走宣誓資格的這位同學。」
………!!!
………活著不好嗎,這位B班的同學??
無聊。
時秋才不會承認自己被這個人激怒了。
不過——
誰讓這個人離開的路線,剛好是他們來時的路呢?
「逆轉——!!!!!在生死一線的攻防戰中,笑到最後的轟小隊,豪取一千萬!!!!」
時間已經不多了。
時秋這麼想著,拍了三下手掌。
清脆的聲音讓三方不明所以,但是她那個隊伍的其他人卻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是賽前就約定好的暗號。
下一秒。
時秋出現在物間寧人的面前,視他複製的[空氣凝固]為無物,一把抓住了他脖子上的帶子,而瞬間察覺出這招對時秋沒用的物間寧人則是反手抓住了她的頭帶。
兩人交手也不過不到半秒,時秋又回到了戰馬上。
她攤開掌心,兩條頭帶躺在上面。
「互、互換了……」切島銳兒郎喃喃自語。
「不是哦,切島醬。」蛙吹梅雨否決了他這句話。
不遠處的物間寧人還沒來得及得意,手中輕飄飄的觸感突然變成了真實的空氣,這讓他忍不住握了又握。
「……不見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時秋將已經在自己手裡掌握了超過半分鐘的、前一秒被物間寧人搶走的頭帶全部[回溯]回自己手裡,與剛剛從他那裡搶來的兩根一起施施然戴上。
物間寧人的手裡瞬間只剩下從爆豪勝己那搶來的分數。
「所以說,」耳郎響香說,「都說我是興奮了。」
「……也對。」蛙吹梅雨接話,「真的看到還是有一點驚訝。」
心操人使也笑了:「畢竟她可是做出了那樣的保證啊。」
——【不用擔心我們的分數,搶得走算我輸。】
作者有話要說:
重溫體育祭……突然發現班長好帥!!![???]
說起來,也2222收藏了…之前就說過2222還會有一次番外的,這一次我想問問大家是想吃純粹的糖還是混著玻璃渣的糖www[好繞口啦!!!]
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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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對一
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但是時秋卻很理直氣壯。
實際上在聽到[不能打散隊形]這個要求的時候,時秋的表情與爆豪勝己如出一轍。
但是被限制住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快追啊!!!!!」爆豪勝己第一個反應過來,連敲了好幾下切島銳兒郎的頭,「我們的分數!!!!!!」
「啊啊啊啊!!」切島銳兒郎被敲的一懵,「知道啦知道啦!」
爆豪勝己惡狠狠瞪著時秋,卻在看到剛才的那一幕後明白,就騎馬戰而言他從時秋手上討不了好,追著他們也不過是白費功夫。
這種個性上的壓制讓這位從小到大都是第一的少年感到非常難過——
想打敗人的那種難過。
頭髮絲都由自尊組成的爆豪勝己轉過頭去,他將時秋小隊視若無睹,只拼命去追趕前面的物間寧人。
「你給我——!!!」
他掌心的炙烈火星正在積蓄力量。
「——站住!」
「嘛……真讓人意外,你們班的爆豪勝己。」心操人使開口。
耳郎響香:「附議。」
蛙吹梅雨左右觀望了一下,剛剛他們三組的你來我往被不少隊伍看在眼裡,無論是B班還是A班都不打算來這裡摻和一腳般離得遠遠的。
「這下我們肯定進前四了。」她說。
「……所以接下來是那個了吧。」
三人同時一僵,回想起胃裡翻江倒海的感受都是一陣難受,相對來說好一點的蛙吹梅雨艱難開口了。
「……希望真的和小時秋說的一樣,第二次後會好很多吧。」
時秋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觀察起周圍。
被轟焦凍那一隊冰住搶走頭帶的人依然停留在原地,除此之外,只有遠處正在為自己原本分數戰鬥的爆豪勝己的分數比較值得去搶了。
多虧了轟焦凍和A班的人,在場的人除了他們四個隊伍以外,沒有一個隊伍的分數上了一百。
……所以,沒必要,搶了只會惹上那個人。
時秋吐出一口氣,那股鬱氣稍稍消散了一些。
雖然父親曾經說過的話不過是為了說服她承認自己的錯誤,又出於不太會表達而聽上去非常繁瑣又成人化,不過……
一,二,三。
聽著麥克的解說,時秋一邊分析一邊拍了拍耳郎響香的肩膀。
——第二名不夠,她想要第一名。
綠谷出久與轟焦凍選擇膠著的地方實在是太巧,開場前時秋的隊伍就站在那不遠處,那將外人攔住的冰山簡直是天然的死鬥場。
今天還是很幸運的。
時秋看著那高大的冰山,仿佛要看到那後面對峙的兩隊,從腦海中回想起開場後的場景,她發動了個性。
[時間回溯]——持有物體半分鐘以上,不用觸碰也能回溯,生物同樣,擁抱即可。
在時秋與其他三人的感官裡,他們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瘋狂倒退,將近十四分鐘的時間在瞬間回歸原點,身體與意識的不相符給人以巨大落差感——
我真的做過這些事嗎?
這些真的不是我的錯覺嗎?
我……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嗎?
那種欲嘔感雖然減輕了很多,但是那種紛雜的噪音卻讓其他三個人瞬間表情空白,這比麥克的噪音更細碎更尖銳,足以讓人產生絕望感。
——[時間矯正]。
下一秒,世界安靜了。
足足過了兩秒,他們才從那種感覺掙脫出來,回歸了現實。
耳郎響香和蛙吹梅雨的發頂被時秋揉了揉,力道輕而柔,這讓她們想起賽前時秋臉上忐忑不安的神情。
…………
【我要先說聲對不起……回溯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我會儘量讓你們舒服一點的。】
…………
什麼啊。
被這樣小心翼翼揉著頭頂,就好像她做了什麼錯事一樣。耳郎響香被時秋討好的揉了揉耳旁的穴位,減緩了那種不適感後忍不住紅了紅臉。
……明明這個人自己也是同樣這麼難受過來的吧。
耳郎響香的插頭直接將他們面前的冰山震碎,她看著震驚回望的轟焦凍和綠谷出久笑了出來。
「……喲,我們來了。」
蛙吹梅雨則是更直接,舌頭向轟焦凍的脖子襲去。
被綠谷出久氣勢壓倒,下意識使用左半邊的[火]的轟焦凍差點被得手,多虧了八百萬百即使用個性擋住舌頭才護住頭帶。
「轟同學!」八百萬百喊他,「不要發呆!」
「……抱歉。」
轟焦凍的視線從手心移開。
而另一邊,搶到頭帶的綠谷出久卻發現並不是他原本的[一千萬]。
「最後——十秒!!!!!開始倒計時!!!」
「常暗君!!」
「上鳴!!」
十。
耀眼的金色電光在眼前炸開,本以為會被電得渾身發麻的耳郎響香感覺身體往前傾的瞬間察覺上面的時秋探出了半個身體。
「星野!」
「小時秋!」
九。
時秋眼睛裡的風暴和電光互相輝映,由身體擋住的電流在接觸到皮膚的瞬間被扭轉方向。
她在心裡說了句抱歉,上半身壓在耳郎響香頭上,雙手在她面前的空檔揮舞了一下,那些漏網之魚就如同打在身上的電光一樣掉頭對從絕緣布下探出頭的轟焦凍等人襲去。
與此同時,爆豪勝己也趕到了。
「混帳臭久——!!!」
八。
回溯了自己身體的時秋在蛙吹梅雨的幫助下來到空中,她和爆豪勝己的目標一樣,同樣都是轟焦凍。
她伸出手,只差一點就能碰到他手中的堅冰。
「你這半邊的混蛋——!!!!」
爆豪勝己的聲音與爆炸聲一起從上方傳來。
七。
右邊的綠谷出久、左邊的時秋、天空的爆豪勝己。
三雙顏色各異、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眼睛和轟焦凍對上。
六。
心操人使稍稍側過頭,對著八百萬百喊:「喂——那邊長馬尾的A班生!你們要出界了哦!」
明知不可能,但是在那瞬間還是分心了的八百萬百同時出聲:「什——?!!」
……所以說,A班都是這麼好騙的嗎?
心操人使:「不許動。」
五。
一隻手已經抓到轟焦凍手中的鐵棍,時秋沒有管瞬間蔓延上來的冰層,她另一隻手抬起,抓住轟焦凍的領子,被他抓住手腕。
她直接撞上了他的腦袋。
嗡鳴聲與疼痛讓這兩個人都頓住一瞬。
四。
時秋與轟焦凍的距離非常近,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
已經完全變成金色的雙眼和異瞳爭鋒相對。
旁邊的綠谷出久越來越近。
僅僅是抱著用一半的力量獲勝……
那份絕對不退讓的信念讓時秋分外冷靜。
如果還堅持這樣的想法——
她的右手借勢往上卡住轟焦凍的下巴往上推。
三!
——抱著這樣的想法!
時秋的左手瞬間回溯,指尖抓住露出一角的一千萬。
在上方看到她的動作的爆豪勝己瘋狂加速:「男人婆——!你給我!!!放手!」
常暗的黑影稍稍變大往前探去。
二!
抓住了!!
時秋的腰間一緊,蛙吹梅雨的舌頭卻在瞬間被轟焦凍的冰冰住。
就在轟焦凍想要將時秋一起冰住的那一刻。
一!
時秋手裡拽著那條頭帶,重新落回了戰馬上。
與此同時,她的手指擦過凍住蛙吹梅雨舌頭的冰面,而耳郎響香的耳機插頭也擋住了黑影角度刁鑽的一擊。
「Time Up!!!!!!」
…………
時秋握緊手中的一千萬,看向正錯愕的盯著這邊的轟焦凍。
她早就告訴過他了。
他這樣會被遠遠甩開。
「第二個專案,騎馬戰結束!!!」
「接下來,就讓我們來看看排名前四的隊伍吧!」
「第一名——!星野小隊!!」
聽到這一句,時秋直接從戰馬上滾了下來,被其他三個人手忙腳亂的托住。
「剛剛太危險了!!」耳郎響香想到最後的場景都有些心有餘悸,忍不住看了看時秋的雙手,「……痛不痛?」
「不管怎麼說,果然達成了目標啊。」蛙吹梅雨抬頭去看心操人使,「多謝你了,心操同學。」
心操人使的目光在兩個女孩子的頭頂晃了一圈,然後說:「……這也有你們的功勞。辛苦了。」
廣播裡的麥克繼續解說:「那麼現在開始,進入一個小時左右的午休時間,再進行比賽!待會見!」
「喂,橡皮頭,一起去吃飯吧?」
「我要睡了。」
心操人使回過神來:「那……我先走一步。」
他轉身往通道走去,手掌張開碰了碰自己的頭髮,嘴裡小聲說:「…………區別對待。」
…………
時秋坐在地上,手中的一千萬被捏的發熱。
多多少少是撐著一口氣竄出去的她終於有了贏了的實感。
就在這個時候,她後方的看臺上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喂,阿時,我知道你能回溯,但是地上是不是也太髒了?」
少年的聲音不大不小,含著笑意,不過分溫柔,也不過分冷漠,一切都顯得那麼恰到好處。
時秋轉過頭看他,這個髮型和綠谷出久相似,卻是黑髮黑眼的人對著她揮了揮手。這許久未見的人卻沒能讓時秋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真堂搖歎了口氣,對著旁邊的人說。
「她的眼睛裡只有您了呢。」
十年間,時秋無數次的回想當年那一幕。
渾身浴血的女人穿著普通上班族的套裝,一邊笑一邊說:「……好痛。」
察覺到視線的女人的笑容擴大:「終於發現我了!太好了!我……嗯……我來救你了!」
啊……
眼淚、眼淚忍不住了。
時秋視線模糊的盡頭,那個與十年前看上去沒有多大分別的女人對著她伸出了手。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到這裡了!
這章有把前面幾個伏筆拉出來寫,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出來wwww
吃糖的呼聲超級高!看來大家都想吃糖www明明我覺得我的刀寫的也不錯啊![小聲]
2222番外大概下周放送,人選的話ww已經有了!這次不投票!我知道你們都想看相澤可是我不![喂你這人]
剛才忘記解釋上一章的物間的問題。
他這個人嘴巴就是很毒……但是他不知道秋妹不能不說話,只是同樣關注體育祭知道多半都是第一名宣誓,覺得不管怎麼樣這麼說說不定A班兩個隊伍會打起來,他好漁翁得利。
然後大家也知道了……他踩到了雷區,這大概是他的固有技能了!
不過不用擔心,這人雖然嘴巴討厭但是並不是那種人!之後會有道歉情節的!
接下來是小劇場,關注lof的大概已經看過了,百合線,不過是玻璃渣劇情w不想看的小天使就跳過吧!
麗日禦茶子
麗日禦茶子要結婚了,與綠谷出久。
時秋坐在沙發上,感覺屁股底下真皮都從冰涼坐到了溫熱。她反射性揚起的嘴角幾不可查的顫抖著。
【……真是沒想到呢。】
盡力讓自己展現出開心的一面,她將手中的玻璃杯放在同樣質地的茶几上,發出[硌噠]的聲音,就像此時此刻她痛到快要碎掉的心臟。
【你們不聲不響就要結婚了啊,是我們班上第一對呢,茶茶。】
獨自坐在時秋旁邊沙發上的麗日禦茶子已經成長為優秀的英雄,她那張仿佛沒怎麼變化過的臉還是如少女時代那樣可愛。
「……嘛。我也沒有想到。小久他這兩天要出差,本來我們是打算一起來的。」
麗日禦茶子臉上的幸福是切切實實的。
星野時秋這個人卻產生了卑劣的怒火。
這種事,為什麼要她一個人來通知啊?!綠谷出久根本配不上麗日禦茶子——
這種想法,真是噁心。
即使內心對自己唾棄了千萬遍,時秋還是道出了祝福的話語。
【恭喜。】
——一點也不想。
【我一定會去的。】
——為什麼我是女性?
【茶茶。】
從未如此慢的寫過字,時秋的異樣就連麗日禦茶子都看出來了,她湊近時秋,摸了摸額頭:「秋醬,你怎麼了?」
——對啊,我到底怎麼了?
——我想你。
不能寫。
——來找我。
不能寫。
——……喜歡我。
不能寫不能寫不能寫。
時秋笑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
【這兩天沒有睡好,沒關係的。】
【茶茶,你要一直開心啊。】
感謝大家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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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笑吧
時秋的眼淚把兩個女孩子嚇了一跳。
蛙吹梅雨已經見過她淚水,但那個時候的眼淚看得出來更多是生理性的,而此刻的卻發自內心。
「……誒!?」那位名叫一色真奈的女性愣了一下,「……這是嚇到了?」
真堂搖的目光從底下還沒有走,隱隱有走過來跡象的綠谷出久身上晃了一下,他撐著頭笑了一下,對蛙吹梅雨和耳郎響香說。
「那邊的兩位雄英的學妹,能不能帶我去你們的食堂啊?」他轉過頭對著時秋開起嘲諷,「阿時,哭得太醜了啊,看到救命恩人的時候笑起來比較好哦?」
「你是?」耳郎響香試探著問。
真堂搖俯下身抓住時秋的手,用力將她拉上看臺,抱怨道:「……你又重了!!」然後才看向底下的耳郎響香等人,「嘛,自我介紹一下。傑物學園二年級,真堂搖。」
「身份嘛……阿時的宿敵!」
耳郎響香和湊過來的蘆戶三奈:「一點都不像!!!」
真堂搖翻身往場地內一跳,晃了晃掛在脖子上的臨時出入證,也沒有回答她們的吐槽:「……現在,就把時間留給她們吧,學妹們、啊,還有那邊的學弟們,初來乍到,不如為我介紹一下雄英?」
時秋在真堂搖的提醒下擦掉眼淚。
此時此刻的心情,用一句[驚喜]完全不足以表達出那份如願以償的歡欣。時秋在當下完全忽略掉了所有人,從上到下將一色真奈仔細觀察了一遍。
這讓一色真奈有些忍俊不禁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就跟那個時候一樣的動作讓時秋的眼眶又發酸起來。
一色真奈的皮膚很白,但是在那之上與時秋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膚一樣,有猙獰的白色肉疤,仔細看過去顯得格外刺眼。
一色真奈察覺到她的眼神,抬手摸上去,主動說:「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想和你說。」
她從口袋裡掏出真堂搖之前遞給她的新本子,將其攤開,硬質封皮上夾著一隻圓珠筆。
「我想和你好好聊一聊。」
「你看上去……」她有些躊躇,「有很多話想要問。」
到目前為止,時秋還沒來得及從那種獲得第一名後又完成夢寐以求的願望的巨大衝擊裡回過神來。
這讓她看上去呆呆的。
她接過本子和筆,手指順著紙張翻開一面。
……該寫點什麼呢?
沒有來得及說的對不起與道謝,還是問問她最近的近況?
她真的是自己記憶裡的人嗎?
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如果不是仗著記憶力強,恐怕時秋站在第一時間就是確認對方的身份。
……有傷疤啊。
一定很痛吧。
第一句話,說什麼好呢?
如此紊亂的思緒中,她憑著感覺落筆了。
【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呢?】
人生就是如此荒唐可笑,被人救下,又給別人帶來傷害,時秋竟然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這麼一想,光憑著對方記憶裡一句話就努力到現在,這樣瘋狂的行為竟然能得到回報。
不可思議。
「一色,一色真奈。」
看出時秋情緒不穩的一色真奈左右看了看。
「嘛,雖然已經是個老阿姨了,完全不能跟你們這些小年輕比……但是喊我真奈姐就可以了。」
「小時秋,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看著時秋點了點頭,一色真奈突然雙手按上欄杆,一個翻身從看臺跳到了場內,仰起頭看著突然緊張撲到看臺邊上往下看的時秋。
「下來呀。」她晃了晃胸口的臨時通行證,「不要這麼緊張啊,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如果想不到問什麼,就陪我走走吧?」
一色真奈指了指時秋身後:「上面人太多了,不方便講話,所以我只好破例違規一次啦。」
這個已經不再年輕,起碼也有四十歲的女人做起眨眼的動作卻沒有違和感。
「快點下來吧!」
…………
不遠處的校內專用通道裡,綠谷出久與轟焦凍面對面站著。
轟焦凍此刻十分迷茫。
時秋沒有聽接下來的隊伍的分數,其他人卻是為接下來的排位而吃驚著。
作為第四名,如果不是轟焦凍之前就把其他隊伍淘汰了,又搶走他們的分數,只怕會直接出局。
不……到最後只剩下了四個隊伍還有分數。
這麼說,他是最後一名。
而面前的綠谷出久……是第二名。
他還將自己的氣勢壓倒,不得不使用了安德瓦的力量。
只要想到這個,轟焦凍就忍不住再一次說出了那些曾經對時秋說過的話。
綠谷出久:「……轟同學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說明什麼呢?」
轟焦凍:「到目前為止,可以確定的是你和星野與歐魯邁特都有某種聯繫在。」
綠谷出久愣了一下,本來接收信息量就過多的大腦像是被冰水兜頭澆上,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時秋醬,和歐魯邁特?
「……她說,我一直跟著那個男人的話語走。」轟焦凍看了自己的掌心,「………但是我還是想證明自己。」
「我絕對……」這句話語卻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堅決,「絕對不會用那個男人的力量。」
——真的是這樣嗎?
【恨一個人,連自己的一部分都恨上也太奇怪了吧?】
——……真的,是這樣嗎?
兩人突然陷入了某種凝重的氣氛中,就在此時,本就站在通道口的他們聽到有腳步往這裡來。
「……我覺得這裡就不錯!」成年女性的聲音爽朗極了,「校方人員專用入口……嘛,這邊應該沒什麼人來。」
……是有無聊的人誤入了嗎?
正準備開口趕人的轟焦凍聽到那個女聲繼續說。
「這裡人可真少啊,我們進通道裡吧,小時秋。」
「……以及,真堂就算不來找我,我也想找你的。」
「我想為十年前的那句話向你道歉。」
綠谷出久與轟焦凍面面相覷。
腳步聲越來越近。
「……還有,那個時候,如果我早點到就好了。」
「這樣你的父親和母親……啊,對不起,我不提這個了。」
轟焦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綠谷出久一把拉住往通道深處跑,反射性左轉的兩人直接撞到了雙手插兜的爆豪勝己身上。
爆豪勝己:!!!??
轟焦凍:????
綠谷出久:!!!!!
三個人同時僵硬。
爆豪勝己正準備開口,就被綠谷出久啪的捂住嘴,這讓這個少年一下子暴躁起來,抓住綠谷出久的手腕就想甩開。
下一秒。
「……哪句話嗎?」
「就是那句[職業英雄為什麼還沒來]。」
「我很抱歉,小時秋。」
…………
鴉羽一般的長髮從女人肩膀兩側滑下,一色真奈向時秋彎下了腰,春天的襯衫領口露出後脖子的的傷疤。
「那個時候……我很抱歉說出這樣的話。」
「我不知道這句話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傷害。」
「那次事件結束後,因為受傷太嚴重,我被家人轉移去了東京的大醫院,治療了好幾年,所以事後也無法再去找你。」一色真奈抬起頭看著時秋,「……我畢竟不是真正的英雄,所以警方和職英答應了我的家人不把我的資訊透露出去。」
「……所以。」
一色真奈說:「真堂告訴我,你被職業英雄收養了的時候,我就想[太好了]。」
…………
對一色真奈來說,想要成為英雄的契機並不是從小時候的教育開始的。
個性與[血液]有關,卻有著嚴重的暈血症的一色真奈從小就明白自己是當不了英雄的。
——這個社會,英雄已經飽和啦。
——敵人總不會那麼巧找上自己的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隨隨便便象徵性的考了英雄科,成功沒有考上,隨便進入了一個普通高中,身邊的大家也都不會說那些遠離現實的[英雄話題]。
……直到那一天。
直到……
真正的危險襲來,那足以讓人粉碎的巨石、那點燃人體的惡火向她劈頭蓋臉壓下——
一色真奈,被英雄救了。
那位同樣是女性的英雄救下她,發現雖然毫髮無傷,精神狀態卻不怎麼好的一色真奈幾乎崩潰的模樣後。
她兩根手指伸出來,按住自己的兩頰往上一提,露出一個笑容,右邊唇下的痣為她增添了一份魅力。
「笑一笑吧!已經沒事了哦!」
她在發光。
她在閃耀。
一色真奈突然明白了英雄的真正含義。
就在那一天,一色真奈真正點燃了那份對英雄的嚮往。
「——請等一下!」她攔住那位即將離開的女人,「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呢?」
「志村菜奈。」
…………
一色真奈溫柔的注視著時秋。
時秋手足無措的舉起手中的本子。
【您不需要為此道歉,我的性命是被您救下的,光是這一點無論您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沒有關係。】
【……而且,當時如果不是我一直沒有注意到您。】時秋看著她臉上的傷疤,一直足夠完美的面具剝落了一角,露出底下的痛苦,【您就不會受那麼多傷了。】
「不是的。」一色真奈說,「你根本不需要這樣。」
作為一個成年人,一色真奈冷靜的分析道:「從被你回溯的第一次我就覺得……當時的我應該是活不下去了。」
「但是我每感覺到一次你的個性,我就明白當時的你在掙扎。」
「是你給了我繼續堅持[英雄]這份夢想的勇氣。」
一色真奈嘗試過考英雄執照,但是和那群天生個性強大、又被各個名門高校精心培養過的英雄後備役比起來,她簡直就是個笑話。
在普通生活繼續的某一天,想要放棄[英雄]這個夢想的一色真奈路過了那個幾乎是失去所有聲音的地方。
「你不需要自責。」她說,「你不要忘記了,那個時候你還是個孩子。」
「真堂告訴我你在那之後很長一段的時間裡都仇視著[職業英雄]……」一色真奈擦掉時秋的眼淚,「他們沒有錯,錯的是當初說出那句話的我。」
「我不後悔那個時候沖出去。」
「……看到現在為了成為英雄在努力的你,我很高興。」
「真的,非常非常高興。」
「太好了,你沒有被我的話影響到……這樣的感覺。」
一色真奈學著記憶裡的志村菜奈的模樣,兩根手指按住雙頰,向上一提。
「不要哭了,小時秋。」
「笑一笑吧,真正的英雄永遠會笑著面對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一色不是原著人物,原創的,原創的,原創的。
重要的事說三遍。
順便再次申明,本文全員向w
謝謝小天使的營養液w
讀者「白永夜」,灌溉營養液+12018-08-19 13:12:49
☆、啦啦隊服
當下。
氣氛十分尷尬,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在暗處,這三人仿佛較勁一般連呼吸聲都不可聞。
綠谷出久的手腕被捏的生疼,可他依然沒有挪開捂著爆豪勝己的手。
而另一邊的轟焦凍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外面兩個人離開。
矛盾一觸即發。
爆豪勝己直接用力甩開綠谷出久的手,拎著他的衣領盯著他:「……臭久,我警告你。」
與綠谷出久一同長大,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爆豪勝己的確還算是比較瞭解他。
明明之前有更好的選擇,綠谷出久卻因為自己那點私心將他和轟焦凍置於如此尷尬的境地,如果不是為了保留體力,爆豪勝己早就動用自己的個性了。
「你那點狗屎心思,」爆豪勝己冷笑著勾起嘴角,「不許牽扯上老子!!!」
這並不是最刻薄的話,就爆豪勝己看到的一切,星野時秋對綠谷出久更多的是以朋友或是保護者自居,那個人眼裡大概只有第一名。
……更何況。
他一點也看不上綠谷出久這樣的行為。
喜歡的話,這樣偷偷摸摸算什麼?
想知道的話,卻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算什麼?
就如他想要得到無可挑剔的第一名一樣,爆豪勝己的感情觀也十分直接,喜歡就追求,就是這麼簡單。
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爆豪勝己轉身離開。
緊接著,轟焦凍也開口了:「我會去找星野道歉的。」
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仿佛是壓垮綠谷出久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兩個人的話語簡直就像是在說綠谷出久這個人有多卑劣似的。
……不是的。
有什麼小小的聲音在說。
如果知道是這麼……的事情的話。
他一定不會再做出那樣的動作了。
只是他從來沒看到過時秋哭過……認識這麼久以來,無論文字交流還是語言交流,都沒有看到時秋如此低沉的樣子。
想要緊緊抓住,想要瞭解,並為自己是[最瞭解的]那個而暗自自得。
哪怕是真堂搖與時秋之間的事情他也有聽她說過。
所以說,什麼時候又出現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呢?
…………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變成這樣了呢?
綠谷出久的臉埋在膝蓋上,那一塊布料被瞬間浸濕。
如果說出來會被討厭吧?
可是不說的話,那就是可悲的[欺騙]了。
他抓住自己的衣服,下定了決心。
無論如何,第一步就是要道歉。
…………
那一邊的時秋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正被一色真奈摟著,尷尬的比著剪刀手拍照。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
等兩人談話完,外面的人流也少了一些,時秋將一色真奈送上看臺,被旁邊的路人看到後興致勃勃的湊了過來。
「我可以跟你拍個照片嗎?星野同學?」
一色真奈說:「你可以拍我和她的合照!」
「…………」
索性那個人脾氣好,大概是看兩個人關係不錯,也沒有多說什麼。
拍照那人對著時秋比了個大拇指:「拍好了!好看!星野同學比賽要加油啊!」
「哦哦哦!」一色真奈掏出手機湊過去,一邊和時秋揮揮手,「小時秋你快去吃飯!」
旁邊偷聽的其他人:「啊!還沒吃飯嗎?」
「未來的英雄餓到了可不行啊!」
「你別廢話了!來,星野同學,這是麵包,請收下吧!」
「這裡是優酪乳!!」
「大姐姐!這是我最喜歡的零食!吃了要拿到第一哦!」
「快點去休息一下,準備接下來的比賽吧!」
……大家。
時秋抱著一堆吃的,愣愣的看著他們。
「……是,我的聯繫方式是這個。到時候照片麻煩傳我一份了……」一色真奈察覺到時秋還沒有走,「快去吧——!我們未來的英雄小姐!」
這一圈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笑著說:「要加油哦——!」
大家……
時秋抱緊懷裡的東西,仿佛抱著某種沉甸甸的、溫暖的心情一樣。
她的嘴角控制不住上揚,咧開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用氣音發出的肯定雖然微弱,但卻足夠堅定。
「嗯!」
…………
時秋抱著一堆吃的回到A班的休息室,艱難打開門後撞到了剛準備出門的上鳴電氣,他拿掉嘴裡的充電線,在時秋詭異的注視下露出一個笑。
「星野你去哪裡了?我們都找你好久了!」他幫時秋把東西放到桌上,「你去哪買的這些啊……中飯沒吃嗎?」
【沒有。】
時秋解釋了之後默默啃麵包,上鳴電氣坐在旁邊羡慕的說:「……真好啊,你現在就有人支持了啊。」
再想到自己放電過後的白癡樣子,上鳴電氣不禁有些喪氣的握住充電線,不過很快就又打起精神來,轉了轉眼珠子對時秋說。
「說起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星野啊……」
說起謊來面不改色的上鳴電氣開口:「相澤老師說,女生們都要穿上啦啦隊服參加下午的啦啦隊大賽……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什麼?
啦啦隊大賽………?
時秋咬著炒麵麵包歪了歪頭,寫,【………好奇怪的要求,真的嗎,上鳴同學?】
「當然是真的啊!」上鳴電氣說,「服裝八百萬會造出來,現在女生們都應該在更衣室了吧。」
【那好吧。】
剛好吃完最後一口的時秋站起來。
看上鳴電氣說的那麼認真,應該是真的吧……?
……不管怎麼說,去看看好了。
前往女子更衣室的路上,時秋遇到了綠谷出久。
這個往常總是會主動上來打招呼的人站在黑漆漆的通道裡,小聲的喊她:「時秋醬。」
周圍沒有其他人,前不久剛剛想到道歉的綠谷出久有些手足無措的遇到了正主。他看著從亮光處準備走過來的時秋大聲的說:「……對不起!!!!」
時秋:???
「我、我之前…聽到了時秋醬你和那位元小姐的對話!……是偷聽的。」
綠谷出久說一句看一眼時秋,她臉上只能看出疑惑:「真的很抱歉……我、我只是……」他只是了半天,張口結舌說不出下一句,乾脆一彎腰,綠色的頭髮從光影交界處探出一點,「對不起。」
這種時候,綠谷出久連一句[請原諒我吧]都說不出口。
他只能沉默的彎腰,好像這樣就不用面對時秋一樣。
時秋一臉茫然,然後把他扶了起來,手裡的本子放在他面前。
【我知道啊。】
綠谷出久眨了眨眼。
……我知道啊。
啊。
啊?????!!!!!
【我一進去就看到出久你的紅鞋子了……】時秋平靜的寫,【而且你呼吸的聲音很大啊。】
自己糾結了好長時間,甚至產生不自覺的自卑感的綠谷出久一臉呆滯:「………咿?」
【我自己來告訴你這種事,多少有點難為情,這樣的話,也能松一口氣了!我是這麼想的!】
時秋看了看時間,又抬手揉了揉綠谷出久的頭髮。
【不過,雖然我不會在意這些。這種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做了哦,出久君。】
【我還有事,先走啦。】
…………
時秋知道當時並不只綠谷出久一個人在聽,通道裡的回聲裡不止他一個人的呼吸粗重。
那個時候和綠谷出久在一起的,多半是麗日禦茶子和飯田天哉吧?
被他們知道也沒有什麼的。
根本不會去在意這些,也相信無論是A班哪個人聽到、哪怕是爆豪勝己,也不會用這種事情說三道四。
心情格外好的時秋推開了女子更衣室的大門。
…………入眼是能打上馬賽克的場景。
嚇得她直接把門關上了。
她沒看錯吧?
雖然只有一眼,但擁有絕佳動態視力和記憶力的時秋臉色發青。
……為什麼麗日同學在摸八百萬同學的……的……
脖子以下不可說的部位啊?!
「啊啊啊剛剛那是誰!」
「是小時秋。」
「星野同學怎麼關上門了?」
「……麗、麗日同學你不要一邊說話一邊揉啊!」
「所以說秋醬是被茶茶你嚇到了啊!」
裡面女生們的聲音離門口越來越近,面前的大門打開,一隻手伸了出來把呆立在原地的時秋拉了進去。
麗日禦茶子期待地說:「時秋——!來吧!脫吧!」
明明就只是換個衣服而已啊!
時秋從女生堆裡擠出去,她們柔軟的身體讓直接慣了的她有些不習慣。
她快速的換上八百萬百做出來的衣服,然後被窺伺許久的麗日禦茶子抱了個滿懷,她的臉貼著將衣服撐出飽滿弧線的胸前,發出了不得了的問題發言。
「超——舒——服!」
偶爾會說出大叔發言的麗日禦茶子的手臂往下一滑,摟住了鍛煉有度、顯得格外纖細的腰肢。剛想再次說出危險的話的她突然[誒?]了一下。
手下的皮膚緊致有彈性,手感上佳,但是她摸到了些微凹凸不平。
麗日禦茶子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的手下,一道手指寬的舊時傷疤從橙色的啦啦隊服裡延伸出來,一直到時秋清晰的馬甲線上方才停止。
其他人也看到了這道比皮膚還要白、足以稱為[死白]顏色的傷口。
葉隱透第一個開口:「……看起來好痛。」
作者有話要說:
出久不會黑www
大家都是小天使啦!
道歉是肯定有的,畢竟聽到了秘密。而且是喜歡的人的秘密www出久之前並沒有想那麼多,結果聽到了□□!之後就開始糾結了。
轟總的性格幹了這種事肯定也會道歉。
……除了哢醬,不過這人口風緊。
秋妹知道有人在偷聽,不過她不care這個。
謝謝小天使們ww
萬艾子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8-20 18:56:26
讀者「寶寶隨手就」,灌溉營養液 112018-08-20 19:24:40
讀者「白永夜」,灌溉營養液 12018-08-20 17:49:22
讀者「摯愛蘭薇」,灌溉營養液 12018-08-20 16:57:40
讀者「瀧景」,灌溉營養液 52018-08-20 16:2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