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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K)青王,乖乖從了我吧!》作者:赫連雪青【完結】短篇。

《(K)青王,乖乖從了我吧!》作者:赫連雪青【完結】短篇。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3142個瀏覽者
文案:

天生的異能者,無上的王權者

極致的紫,純粹的青

當強強相遇,是敵對還是強強聯手

其實以上都是廢話,一句話就是——傲嬌的大小姐倒追某個武力值超高的S體制純爺們,攪得所有人雞飛狗跳、生不如死的故事╮(╯▽╰)╭

對手指,其實作者就是個寫啥崩啥的貨,捂臉

PS:本文只立于第一季基礎上,各種周邊官方小說都沒看過,如有與其他不符,或者今後二季出現被打臉請無視,另外,BG向的文不喜勿入,別在文下糾結什麼耽美的,這是言情文。

看不到請把WWW改成my即可。

內容標籤: 近水樓臺 歡喜冤家 天之驕子 天作之合
搜索關鍵字:主角:川崎夏典零【夏典零】、宗像禮司 ┃ 配角:K一系列人物、周防尊等 ┃ 其它:K一系列人物、周防尊、伏見猿比古、八田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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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第一章序

  在二戰之前,人們在威斯曼的實驗室所在地德累斯頓挖掘出一個石盤。

  來歷不明擁有了神奇的力量的謎之石盤,能夠賦予別人以超能力,選出適合做王權者的人。

  所以,德累斯頓石盤是一切的起源,所有故事的開始。

  1945年初,阿道夫?K?威斯曼被石盤選中為“白銀之王”

  二戰之後,石盤選出了剩下的六位王權者。

  而現在,這塊石板由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持有,保存在七釡戸的禦柱塔內。

  而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是王權者權力的象徵,也是制裁王的存在。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形態顯示了王的“威斯曼偏差值”的狀態。而威斯曼偏差值顯示了王的力量是否安定的狀態。

  達摩克利斯之劍既是“劍”也是“炸彈”。

  既是維護秩序的意志的象徵也是爆發的力量的象徵。

  同時也是王統治世界的權力的象徵。

  但是當威斯曼偏差值超越某個臨界值,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會降落並造成大城市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就改了好幾次,嚶嚶,


第 2 章

  第二章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直接射入屋內,整個房間內奢華無比,每一件裝飾品都透著高雅,每一件都是名家的手筆,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而在這件房間內唯一的真皮沙發上,側臥著一個人,黑色的長髮像是上好緞子一般,黑色的緊身蕾絲裙穿在身上,玲瓏有致的嬌軀斜臥在真皮沙發上,纖細白嫩的手上握著一張報紙,香檳色的指甲油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淡淡的光澤。

  就在此刻,一個身穿管家服飾的中年男子走到跟前,恭敬道:“川崎小姐,您的入學手續辦好了,葦中學園高等學校高一A班。”

  川崎,在這個不一樣的日本是獨一個無二的存在,壟斷已經不能概括川崎家了,川崎家就是一個王國,一個可以影響政府決策的龐大姓氏。

  川崎夏典零,川崎家的大小姐,在爺爺的疼愛中長大。

  聽到管家的聲音,川崎夏典零放下手中的報紙,輕輕的撫了一下耳邊的長髮,手指拂過唇角,香檳色的指甲在紅唇的映襯下帶著莫名的曖昧,慵懶道:“那我們過去吧!”

  葦中學園高等學校在日本是一所集所有優質教學為一體的學園,能進這裡的學生不管在哪一個方面都有一定的能力。

  站在校門口處,川崎夏典零,哦不,現在應該叫夏典零,抬起手墊在額上,半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傳說中的學校,微微的一勾唇角:“管家,你說爺爺為什麼叫我來這裡上學呢!”

  管家模樣的男子躬下身子,恭敬道:“老爺的決定在下不敢猜測。”

  夏典零眯眼輕笑,黑色的瞳孔像是旋渦一般帶著惑人的力量,紅唇輕啟:“叫坪山把資料準備好。”

  “是的,小姐。”管家躬身慢慢的退了下去。

  真沒想到居然會來到學校呢!

  “同學你好,我叫雪染菊理,需要幫助嗎?”梳著兩個髮辮的棕色頭髮的女孩站在夏典零的身邊輕聲問道。

  “啊!”夏典零一愣,看著自稱是雪染菊理的女孩,在家的時候可從來不會有人這麼和她說話的,她要做什麼都是直接吩咐別人的,這種被幫助的感覺真是個新奇的感覺。

  “同學?”雪染菊理髮現對面的同學只是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有些擔心的叫了一聲。

  “啊,那麻煩您了。”夏典零輕笑一下,對待人要有禮貌。

  “千萬不要這麼說,叫我菊理就好,你呢!”雪染菊理笑的彎起了眼睛。

  “川……額,我叫夏典……零你可以叫我零。”夏典零對著雪染菊理笑了笑。

  很湊巧的是她和雪染菊理還是同伴同學,在雪染菊理的幫助下,很快夏典零就辦好了入學手續。

  因為有雪染菊理在,雖然夏典零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傲慢,大家還是很友好的和夏典零打了招呼。

  打過招呼的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夏典零則坐在雪染菊理的身邊,通過剛才打招呼夏典零手錶上的視頻頭已經將每個學生的模樣記了下來。坪山健太郎會很快就會查到他們的資料的,不然他就可以直接回家吃自己去了,川崎家可不養廢物。

  不過爺爺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居然把自己扔到了學校裡,夏典零因為這事情到現在還生氣呢!

  正在夏典零想著如何說服她爺爺的時候,滴……手錶上的顯示燈一亮,夏典零的臉也跟著一亮。

  夏典零趕緊把裡面的資訊調了出來,一條一條的看過來,夏典零臉色難看了,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夏典零惱怒,真是的,她這就是在浪費時間,來幹什麼也不說,她難道是真的來念書嗎?向她博士都快畢業了,還需要讀這個高中麼?呼呼,夏典零狠狠呼吸一口氣,強壓住自己想暴打人的衝動,默念‘我是淑女我是淑女’一百遍後,終於壓下了那股欲望。

  “零,零你怎麼了。”焦急的女聲響起,夏典零猛的一轉頭,就看到雪染菊理正擔憂的看著自己。

  “啊,沒事啊哈哈……”夏典零撓著頭發笑的有些發虛,她能說剛才差點原型畢露了嗎?雖然她淑女只能裝一裝,但是也不能來了就暴露她暴力的本性啊!

  夏典零非常的怨念,雖然她對爺爺把她獨自扔到學校裡很不滿意,但是作為川崎家的人,她知道她有她必須承擔的責任。

  對於已經獲得博士學位的夏典零來說,初中的知識她根本學不下去,好不容易挨到放學,夏典零直接跟菊理打了聲招呼,一溜煙的跑了。

  雪染菊理愣愣的看著夏典零的背影,喃喃道:“好快的速度啊!”

  “菊理,今晚有時間嗎?”菊理的同班同學三科草太來到菊理的身邊,望著菊理的眼神透著淡淡的欣喜。

  “額,我……”菊理看著三科草太有些為難,對於三科草太時不時的邀請她真的很是頭疼。

  “菊理今晚要去給我補課,三科君有事嗎?”菊理的好朋因幡澄香突然從一邊冒了出來,一手搭在菊理的肩膀,一臉笑意的看著三科草太。對於三科草太的想法,菊理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的,雖然三科草太不錯,但是還需要考察,可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個小子。

  “啊!”三科草太有些失望,但是為了不再心愛的女神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三科草太故作惋惜的聳聳肩:“真是太不幸了,本來還想著不遠處剛開一家壽司店,大家今天晚上一起去吃呢!”

  “壽司店?”一直在淘美食的因幡澄香眼睛一亮。

  “當然了,那家的壽司看上去賣的非常好呢!”三科草太惋惜的搖了搖頭。

  因幡澄香一聽眼睛亮亮的看著菊理,那意思不言而喻,大家一起去吧!

  菊理看著因幡澄香無奈的撫了撫額,點頭:“那好吧!我們先去嘗一嘗。”

  “哦也,太好了,我就知道菊理最好了。”因幡澄香一把抱住菊理,誇張的在菊理的脖頸處噌了噌。

  對於此事,最高興的要數三科草太,他邀請菊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被菊理用理由推了過去,雖然這一次有個因幡澄香這個小尾巴,但是沒關係,只要能和菊理吃上一頓飯就好。

  這邊,夏典零快速穿過人群,來到校門口。在校門口的不遠處,一身黑衣的坪山草太郎酷酷的站在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旁邊。坪山草太郎看到校門口的夏典零,恭敬的對著夏典零躬身道:“小姐”

  “坪山,你先回去吧!”夏典零不等坪山草太郎說話直接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在坪山草太郎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夏典零已經熟練的把車開走了,只留下車後的煙圈慢慢的飄在空中消失不見。

  坪山草太郎看著被開走的車,額角似乎不規律的抽動了一下,不過作為川崎家大小姐的保鏢,坪山草太郎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只見坪山草太郎淡定的拿出手機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後,就像無事人一般悠閒的走了。

  這邊夏典零開著車在街上亂轉,越轉心越煩。

  就在此時,一個藍色的身影在夏典零的眼前一閃即逝。

  ‘吱——’緊急的刹車聲響起,夏典零眨巴眨巴眼睛,她眼花了吧,不然怎麼接二連三的有人在車流不息的馬路上上演特技啊!夏典零從後視鏡中看到那些人消失的方向,似乎有濃煙呢!

  “喂,前邊的,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這樣緊急刹車很危險的,你不要命了嗎?”夏典零剛想下車看看,後邊就傳來了怒吼聲。

  夏典零大汗,她忘記了現在是在大馬路上,一打方向盤,夏典零直接把車拐到另一邊的路上逆行追著那些人的方向而去。

  離著濃煙越近,夏典零就越心驚,一股寒氣不知不覺的從腳底慢慢爬上脊背。

  不過夏典零可不是那種有困難就退縮的主,她是那種越有難度越往上上的主,即使知道前邊的事情可能超出她的認知。

  夏典零悄悄的把車停在角落裡,悄無聲息的往濃煙最為濃烈的地方走去。

  伏在隱蔽的地上,夏典零由於震驚眼睛睜的大大的,天呀,那還是人嗎?為什麼他們的身體上有青色的火焰,為什麼他們的劍可以撕裂空氣?折斷大樹?這些不是小說中捏造的嗎?

  不過很快藍色制服的人就把雜色衣服的人打到在地。

  親眼目睹了這些奇怪能力的夏典零已經震驚的不知道怎麼表達她的驚訝,為了不被發現,連呼吸都壓的低低的。就在夏典零以為終於完事可以呼吸的時候,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突然轉頭看向她藏身的地點,眼神淩厲,手中的劍緊跟著一揮。

  一道肉眼可見的劍氣直接滑過地面直接沖著夏典零而來。

  見識過這種劍氣厲害的夏典零看著沖自己而來的劍氣,嚇的當場傻在原地,連躲避都忘記了,這要是劃在身上,她可以直接見上帝了。

  就在夏典零以為自己死定了時候,一個黑影直接從她的頭頂越了出去,劍與劍在在空中直接相交,‘錚——’一個肉眼可見的波紋從兩柄劍的交匯處擴散開來。

  接下去就是叫人一陣眼花繚亂的比試,比較叫人鬱悶的是可憐的那道黑影被美女揍的站都站不起來了。

  夏典零大汗,美女是挺美的,但是太暴力了。

  “室長,怎麼辦?”拍倒黑影,美女酷酷的一收劍,來到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身邊問道。

  “先押回去吧!”被稱為室長的男人扶了扶眼鏡,直接轉身走了。

  “是。”美女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吩咐身邊的人後,緊跟上被稱為室長的男人。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夏典零才小心翼翼的爬了出來,看著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四周,一大滴汗順著額角流了下來,那個啥,這個她其實做夢了還沒醒呢吧!

  那個渾身都冒著青色火焰的都是什麼人?國家知道嗎?還是他們是……

  想到這裡,夏典零趕緊驅車離開,而在夏典零離開後,一身藍色制服的男子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一個斷簷上,看著夏典零離開的方向,扶了扶眼睛,要不是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異樣,根本發現不了這裡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如此低的存在感啊!

  “淡島,去查查”

  “是的,室長”藍色制服的美女從斷簷之中走了出來。


第 3 章

  第三章

  夏典零簡直是一路飆車回去的,到家後在車還沒停穩的情況下,直接跳下車無視一路的僕人驚悚的表情直奔川崎家主川崎真首的書房。

  “扣扣”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心情的夏典零敲響了川崎真首的房門。

  “進來。”威嚴低沉的聲音傳來,叫夏典零急促的心跳稍微得到了緩和。

  “爺爺,是我。”夏典零推開房門,裡面的老人看著門口的夏典零,嘴角勾出一抹溫暖的笑。

  “關上門吧!”川崎真首知道他的孫女有話對他說了。

  門慢慢的關上,沒有人知道爺孫兩個人在屋子裡面說了什麼,只是當夏典零再次從屋子內出來的時候,眼底閃動著莫名的光華。

  川崎真首看著激動的夏典零,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老爺,這是小姐今天到過的地方。”一直跟在川崎真首身邊的速水央來到川崎真首的身邊,把一遝資料放在川崎真首的眼前。

  “青色的火焰,速水,你知道該怎麼做。”川崎真首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眼底漸寒,他不允許他的孫女出事。

  “放心,老爺這件事他們很快就會查到的。”

  那邊川崎真首下了奇怪一個命令,這邊回到屋內的夏典零卻完全不能靜下來,因為這個消息太震撼了,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這簡直就像在看科幻小說嗎?

  真想見一見那些所謂的特殊能力者啊,等等,夏典零想到那個時候那些人身上發出的青色光芒,眼睛就是一亮,青色的火焰,是那些特殊能力者?

  哎呀呀,要是她是特殊能力者就好了,她絕對要去那些人工作的地方看看啊!不行好激動好興奮啊!

  於是興奮的一晚上沒睡好的夏典零,第二天頂著烏黑的大黑眼圈起床了,看著鏡子中像幽魂的自己,夏典零無力的撫了撫額,睡眠不足果真是女人的第一殺器啊!

  嚴重睡眠不足的夏典零在坪山草太郎囧囧有神的眼神下直接飄進車內,腦袋往下一低,就沒動靜了。

  坪山草太郎抽了抽嘴角,蛋定的把車門一關,開著車往葦中學園高等學校走去。

  走到一半的夏典零感覺到有些冷,縮了縮脖子,繼續補覺。

  “吱嘎—”緊急的刹車叫夏典零直接一頭撞在前車座上,可憐的睡的正香的夏典零頂著新鮮出爐的兩管子鼻血看著坪山草太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姐,我們有麻煩了。”坪山草太郎面不改色的看著掛著兩股子鼻血的夏典零淡定的說了一句叫夏典零差點吐血的話。

  “這種事情不是經常發生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搞定就好,不要打擾我睡覺。”夏典零呲著牙擦掉鼻子下邊的血,作為一個貴族淑女,她才不會告訴眾人她暈血呢!

  “小姐,以在下之見,您還是先走比較好。”

  額,夏典零往外邊這麼一看,囧了,這坪山草太郎是什麼時候把車開到這個特別適合打架的地方啊!

  “我說,坪山你怎麼會把車開到這種地方。”夏典零眼睛四處一掃,這四周只適合打架不適合藏人,還要哪有什麼人就他們兩個好吧!

  “坪山……”夏典零看著坪山草太郎無力了:“我還要去上學,我不想在上學的第二天就遲到,那不是淑女該做的事情。”

  “不是,這個其實是突然……”

  碰——一聲巨響直接叫坪山草太郎住了口,事實勝於雄辯,其實他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剛才還在路上怎麼一眨眼就到了這個地方了呢!

  看著車窗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網裂痕,夏典零還能說啥,只能說,這次跟蹤的人很強。

  “小姐,快走。”坪山草太郎真的是個負責任的保鏢,直接拉開車門,催促著夏典零。

  “哈哈哈,你想往哪裡走,俺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喲?啊啊,你不問問俺是誰嗎?”還沒等夏典零動,一個臉上長著一隻尖尖的耳朵很像狐狸靈體的人猛的出現在夏典零的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啊!”夏典零想哭了,這個太挑戰她的認知了,特殊能力者已經夠挑戰的了,怎麼又出現個長著狐狸靈體的人啊!

  “哦,有破綻。”狐狸狀的靈體嗖的變成一個球狀,直接沖著夏典零的眼睛而去。

  咚——靈體沒能鑽到夏典零的腦袋裡,而是撞到了一柄劍上。

  “啊啊,俺的頭,好痛好痛……”狐狸狀的靈體急退搖晃著腦袋,細長的眼睛裡一圈一圈的波紋慢慢的擴散。

  “坪山……”夏典零愣愣的看著橫劍在她眼前的坪山草太郎,腿一軟,差點沒趴在地上,這個剛才好驚險。

  “小姐,你先走。”坪山草太郎直接背對著夏典零,手中的劍一握,緊緊的瞪著對面像狐狸的東西,這東西很強。

  “你小心。”夏典零雖然很想留下來幫忙,但是留下來她也是拖後腿的,那東西很顯然是沖她來的啊!她跑了,坪山也就沒事了吧!

  不過夏典零明顯的太樂觀了,跑了很遠的夏典零不得不停下腳步,看著四周,她無力了,這是哪啊這是,怎麼四周長的都一模一樣。

  “俺看你往哪裡跑,哈哈。”‘坪山草太郎’握著劍一步一步的走到夏典零的身後奸笑。

  冷汗順著夏典零的額頭滴落,那個東西難道跑到坪山的身體內了,她的天呀!平時她就不是坪山的對手,現在更不用說了。

  “坪山,我是誰?”現在這個樣子傻子也知道是眼前這個傢伙搞得鬼了,夏典零現在只能期盼著坪山能意志力堅強些,把這個鬼東西趕出去了,不然這次真的完蛋了。

  “哈哈,他叫坪山嗎?現在可是俺喲,想救他嗎?那麼就把你的身體給俺吧!”‘坪山草太郎’說著直接一個箭步沖向了夏典零。

  “去死。”夏典零被‘坪山’的突然靠近嚇了一跳,想都沒想抬腿就是一腳。

  ‘坪山’身子一閃,直接躲開夏典零奪命的一腳,笑嘻嘻的看著夏典零誘惑道:“只要你把身體給俺就好了,之後的一切都會好的,哈哈。”

  “做夢去吧你!”夏典零怒了,直接沖著‘坪山’的臉就是一拳,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的醜傢伙居然想搶她的身體,她見鬼的腦抽了才會同意。

  ‘坪山’頭一側很輕鬆的躲過夏典零的拳頭,伸出手握住夏典零的手腕輕輕一拉,愣住的夏典零沒有預兆的直接對上了‘坪山’的眼睛。

  “有破綻哦。”一股白色的煙霧直接從坪山草太郎的眼睛裡冒了出來直接鑽到了夏典零的腦海中。

  紅色的精神中,狐狸狀的靈體倡狂大笑:“太好了,能到這裡已經是俺的勝利啊,你就是俺的獵物了,哈哈。”

  狐狸形狀的靈體一離開坪山的身體,坪山草太郎身體一軟直接倒在地上,而夏典零則捂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豆大的冷汗順著夏典零的額角落了下來。


第 4 章

  第四章

  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通稱Scepter4。

  此刻Scepter4室長宗像禮司坐在椅子上,一手拄著頭,一手拿著一張小小的卡片摩挲著,桌子上一張未被拼成的拼圖展在桌子上。

  ‘扣扣’的敲門聲叫沉思中的宗像禮司回神,淡定的收起桌子上的拼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道:“進來”

  冷豔美女淡島世理推門走了進來,把一遝紙放在宗像禮司桌子上,“室長,這是關於川崎夏典零所有記錄。”

  “嗯,辛苦了淡島。”宗像禮司拿起桌子上的紙,一遝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關於川崎夏典零的所有生活記錄。

  “室長,下次能否不要給我這麼高難度的任務。”淡島世理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是查這些資料可是費了她好大的力氣呢!沒想到那個女孩居然是川崎家的人,對於川崎家得人他們很多時候也是沒有辦法。

  “我相信淡島的能力。”宗像禮司扶著眼鏡對著淡島世理輕輕的一勾嘴角。

  “那麼好吧,室長要不要來點紅豆冰呢!”淡島世理也沒想著她的室長大人能說什麼,不過要是在工作的時候有些紅豆冰的話那就更好了。

  宗像禮司的額角不自然的一抽:“淡島,秋山那裡好像還有些紅豆,你要不要去要點。”

  “哦,似乎應該要點呢!”淡島世理點了點頭,對著宗像禮司行了個禮後直接轉身走了。

  宗像禮司看著關上的門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這才低頭看向手中的紙,這一遝紙可以說把整個川崎夏典零的生活記錄的完完整整的。

  等等,宗像禮司的眉頭一皺,這張紙上為什麼沒有記錄夏典零八歲那年發生過什麼事情?那整整一年,沒有一絲記錄,空白的,九歲的記錄也非常的少,直到十二歲才漸漸的多起來,這說明什麼,八歲的時候川崎夏典零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記錄,那就是證明連淡島都查不到。

  宗像禮司揉了揉額角,那種虛無的存在感,難道……宗像禮司揉額角的動作一頓,難道她是無色之王的候選者或者就是無色之王本尊。

  前代的無色之王三輪一言死後至此已經很多年了,德累斯頓石盤也是時候選擇無色之王的時候了。

  世界上一共有七個王權者,其中六個是相生相剋的,只有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亦正亦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只是到現在為止他也只知道黃金之王、赤之王、還有他自己青之王,還有四個王者不知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呢!

  宗像禮司看著自己的手,意念起,一股淡淡的青色火焰圍繞在手掌之中,德累斯頓石盤選擇的王權者的標準在哪裡?

  “扣扣”敲門聲叫宗像禮司直接收回手掌中的火焰,道“進來”

  不過一看來人,宗像禮司難得的臉僵了一下。

  “室長,關於川崎夏典零,我想你該看看今天的新聞。”淡島世理說了一句話後直接關門走人,不過這句話著實叫宗像禮司愣住了,今天的新聞?

  打開視頻,連番滾動的都是一行大字“川崎家大小姐遇襲,兇手是誰?”的大標題。

  遇襲?宗像禮司眼睛一眯,那麼低的存在感,八歲一年的空白,或許他應該去川崎家看看,他要驗證一下這個川崎夏典零是不是被德累斯頓石盤選中的王權者。

  鑽到夏典零腦海裡狐狸形狀的靈體正是無色之王,他此刻正歡快的在夏典零的精神海中遊蕩:“哼哼,居然如此輕鬆的進來了呢!俺要看看,還有誰能找到俺,德累斯頓石盤,達摩克利斯之劍,哼哼,俺不怕你們了,哈哈。”

  紅色的精神海內,無色之王看著飄在空中的許多藍色的記憶點,狹長的眼睛一眯,裂開嘴一笑:“哎哎,居然有這麼多的記憶啊,吃掉,都吃掉好了,哈哈。”

  無色之王非常興奮的一張嘴就把一顆記憶點吞到了肚子裡,不過很快,無色之王就笑不出來,哎呦一聲,靈體狀態的無色之王直接捂住腦袋在夏典零的精神海內打起了滾。

  “呸呸…”剛吃進去的藍色記憶點被無色之王吐了出來,藍色的記憶點一脫離無色之王的嘴,慢慢的發出藍色的光飄在了空中。無色之王看著那些個記憶點猙獰著狐狸狀的臉尖叫了:“這是什麼破爛記憶,居然叫俺頭疼,該死的,哎哎,頭好痛啊!”

  “咦,等等,這是什麼味道,好熟悉啊?”無色之王往外這麼一感應,突然嗖的一下鑽到了藍色光點的身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邊,忍不住咒駡:“該死的,為什麼青之王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此刻的醫院,五十多歲的老人川崎真首坐在椅子上,眼睛就沒離開過夏典零的身上,他以為不會有那個膽大的傢伙敢動他們川崎家的人,只是等到了中午零還沒有回來他才發覺出事了。

  等到他們找到夏典零的時候,發現夏典零早已經昏迷,而坪山草太郎更是握著劍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這簡直是在挑戰他們川崎家的威嚴,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幹的……川崎真首的眼底滑過一道冷冽的暗芒。

  “老爺,Scepter4的室長宗像禮司求見。”一直跟在川崎真首的老管家速水央來到川崎真首的耳邊輕聲道。

  “Scepter4的室長?”川崎真首的眉一皺,來的很快麼。只是川崎家和那些人應該沒什麼交集才是,那麼他們為什麼來?

  “川崎先生,打擾了。”屋內的門突然被推開,一身藍衣的宗像禮司直接走了進來。

  川崎真首直接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看著宗像禮司:“你太過失禮了。”沒經過主人的允許直接破門而入,就算是Scepter4的室長這事情也不會就這樣算了。

  “川崎先生不要生氣,我是為了川崎小姐來的,我想川崎先生會很願意和在下好好談一談的。”宗像禮司也不想這樣失禮,只是剛到這裡他就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波動,那是王權者的力量,雖然很快消失了,但是他不會認錯。

  川崎真首和宗像禮司的眼神一對,兩人的眼神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宗像禮司先移開目光,視線轉向床上昏迷的川崎夏典零,眉頭直接一皺。

  宗像禮司身形一動來到夏典零的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夏典零再次皺緊了眉毛,剛才那一下,難道真的是他感覺錯了。

  “你幹什麼?出去。”川崎真首臉色陰沉的看著宗像禮司動作,顫抖著手指指向門口。

  “室長。”一直跟在宗像禮司身後的淡島世理也被宗像禮司這個動作給弄糊塗了,這個……他們室長其實不是這樣的人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夏典零突然睜開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一定要他麼見面,嚶嚶,難道其實我就是個慢騰騰的傢伙嗎?

  跪地,我居然在複製的時候少複製了一段,orz


第 5 章

  第五章

  夏典零睜開眼睛後直接就看到一個帶著金絲眼睛的俊美男人低頭看著自己。

  夏典零眨巴眨巴眼睛幾乎驚呼出來,神啊!真的不是她夏典零花癡,真的是……真的是這男人太極品了,那狹長的眼睛,那疏離的眼神,那淡淡的唇色,只要你看上一眼,就會沉淪的極品啊!

  像是定格一般,兩個人的眼神對在一起半天都沒有移開。

  川崎真首一看此景臉色直接黑了。

  淡島世理頂著巨大的汗滴,真想提醒一下自家的室長大人,這麼看著人家小姑娘很不禮貌,還有人家爺爺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在黑了?

  宗像禮司完全沒有多想,他只是順著夏典零的眼睛直接看到眼底,沒有,什麼都沒有,那一下子類似于德累斯頓石盤的力量波動,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對視了半響,夏典零鬱悶了,忍不住問道:“你在看什麼呢?”雖然極品帥哥很養眼,但是那種想看看你渾身二百零六塊骨頭的□□眼神很傷人啊!

  “川崎小姐,雖然這樣很失禮,但是在下想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宗像禮司推著鼻樑的眼睛,疏離的開口道,希望那個猜測不會得到證實才好。

  “宗像禮司,這裡不歡迎你,現在馬上出去。”川崎真首終於忍不下去了,管你是什麼SCEPTER 4室長,直接用拐杖鋤地,怒喝。

  “對不起,川崎先生,這件事在下必須知道,因為它關係重大。”宗像禮司禮貌的和川崎真首對視並不退步。

  淡島世理冷豔的面容差點龜裂,室長這句話太嚇人了吧!

  “哼,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現在馬上出去,否則我就叫員警轟你出去。”川崎真首這一次徹底冷下來了臉。

  “室長。”淡島世理一見,趕緊攔在宗像禮司的身前,對著川崎真首行了個禮:“對不起,川崎先生,我們馬上就走。”淡島世理拉著還要說話的宗像禮司就準備走。

  “等等。”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夏典零開了口。

  “爺爺我沒事,不過我想知道宗像先生說的是什麼事情,還有爺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為什麼會在醫院?”夏典零聽著爺爺和被稱為宗像禮司的男人之間的對話有些發懵,雖然帥哥養眼,但是第一條得是對川崎家無害才行。

  “零子,你有哪裡不舒服嗎?”川崎真首臉色一僵,趕緊來到夏典零的身邊摸了摸夏典零的額頭。

  “你不記得了?”宗像禮司一愣,看著夏典零的眼神都是審視,這失憶的也太是時候了。

  “我應該記得什麼嗎?”夏典零愣了,她忘記什麼了嗎?

  “沒事,零子你就是太累暈倒了,宗像先生哪有什麼事情和你說,他是有事情和爺爺說。”川崎真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宗像禮司對著夏典零寵溺的笑了笑。

  “是的,川崎先生太擔心你,所以在下只能來這裡找他。”宗像禮司也不是傻的,川崎真首既然不想再夏典零的面前談,他自然也不會硬要在這裡談。

  “零子,你現在沒事了,爺爺也放心了,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也不遲。” 川崎真首慈愛的摸了摸夏典零的頭。

  “爺爺。”夏典零眼前一紅,直接撲到了川崎真首的懷裡,把頭深深的埋在了川崎真首的胸口,她又叫爺爺為她擔心了。

  川崎真首拍了拍夏典零的背,安慰“沒事,沒事就好啊!”

  精神透支的夏典零很快就在川崎真首的懷裡睡著了,川崎真首輕輕的給夏典零蓋好被子,轉身看著宗像禮司,滿臉的陰沉:“這件事情我不想說,宗像室長還是請吧!”

  “川崎先生知道些什麼?為何不願多說?”作為對政壇都有影響的川崎家,雖然K的存在非常神秘,但是他可不認為川崎真首真會不知道,從現在川崎真首的態度就能知道。

  “速水,送客。”川崎真首卻沒有回答宗像禮司的話,而是對著身後的管家速水央命令道。

  “室長,這條路行不通的。”坐在車內,淡島世理翻動手上的記錄冊扶額,不過,淡島世理看著宗像禮司的俊美臉忍不住道:“室長,剛才川崎小姐看您的眼神很有意思。”

  “淡島,大阪有一起惡劣的殺人事件,那邊的人一直希望我們這邊過去一個人來幫助他們。”宗像禮司推了推眼睛,毫不憐香惜玉的捅了淡島一刀,殺淡島於無形中。

  “……”淡島世理冷豔的臉一僵,屬下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室長你這樣太不厚道了。

  “室長,我們現在怎麼辦?這些視頻很看看出來什麼,太模糊了。” 秋山冰杜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仔細的對比著一些模糊的視頻有些無力。

  “這樣啊!”宗像禮司輕喃,川崎真首明顯知道一些東西,只是不知道為何現在不說。

  “先回去吧!”宗像禮司相信川崎真首會說的。

  川崎真首站在窗口,看著宗像禮司離開的背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老爺。”速水央上前一步扶著川崎真首,有些擔憂。

  “速水,零子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了。”川崎真首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麼快,也許從零子對他說那件事情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只是宗像禮司會是那個人麼?

  “小姐她……”速水央一驚,不可置信的低呼。

  “哎,我只是希望零子能幸福。”川崎真首不管怎麼樣都只是個希望小輩幸福的老人罷了。

  “小姐會幸福的”速水央堅信。

  “坪山呢,問出了什麼?”他們到底發生額什麼事情,缺失的記憶是誰幹的。

  “對不起老爺,坪山也失去了那段記憶。”速水央慚愧的低下了頭,坪山是他一手訓練的沒想到。

  “哦。”川崎真首身子靠在椅背上,眼底的黑越來越濃。


第 6 章

  第六章

  夏典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宿,精神超好,先是和川崎真首撒了一會嬌,哄的川崎真首高高興興的,這才吃過飯去上學。

  坪山草太郎頂著面癱臉看著過分高興的夏典零,僵硬的望瞭望天,今個兒天氣似乎挺不錯。

  夏典零哼著歌無視坪山草太郎僵硬的臉,直接把他趕到副駕駛座,自己坐在駕駛上,腳下一個用力,車速直彪一百,嗖的一聲,車在空中劃出一道痕跡後直接沒了影,只留一圈圈尾煙飄在空中。

  車內,坪山草太郎非常不幸的一頭撞在車背上後又一下子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上。

  好在坪山的身手不錯,要是差一點的,這種折騰法,不死也殘。

  “小姐,有事您直接吩咐便是。”坪山草太郎跟在夏典零的身邊有些年了,夏典零的性格也是知道一二的,這大早上的這麼折騰他,絕對有事情了。

  “呵呵,坪山真是聰明啊!”夏典零轉頭對著坪山笑了一下,那笑直接叫坪山草太郎的汗毛立了起來,有大情況?

  “我要宗像禮司這個人的所有資料,坪山這難不倒你的吧!但是不可以叫爺爺知道呦!”夏典零沖著坪山草太郎眨巴眨巴眼睛,笑的那可真是溫柔似水啊!

  “……”坪山草太郎默默的扭過頭,現在他下車還來不來的及呢!

  上學第二天就敢曠課的學生估計只有夏典零了,所以夏典零一到班級,不意外的被圍觀了。

  雪染菊理一看夏典零被圍住,推開人群拉著夏典零的手回到座位上,遞給夏典零一杯水:“零,別管他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昨天沒來上課。”

  菊理的好朋友因幡澄香也把頭伸過來,笑眯眯的看著夏典零:“對呦,昨天同學們可都議論你呢!”

  額,夏典零汗,她能說她暈倒了嗎?不行,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說啊!

  “我生病了。”夏典零說完趕緊拿起水杯喝水,第一次撒謊好尷尬啊!

  “哦,那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和老師在說一聲。”雪染菊理這個好孩子根本沒多想,以為夏典零真的生病了,擔心夏典零受不了,還想叫她再去請一天假。

  “沒事了。”夏典零羞愧的都想到桌子底下去躲躲了,菊理你真是個好人。

  叮鈴鈴——

  上課鈴聲及時拯救了夏典零愧疚的心,再問下去,她明天就不敢來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夏典零對著菊理和澄香道了一聲別,拿起書包簡直用光速離開了教室。

  菊理手裡的筆吧嗒一聲掉在地上,喃眤:“零,晚……”晚上一起走,幹嘛這麼快啊!

  夏典零一路狂奔,很快就出了校門進了一早等在那裡的車。

  坪山草太郎不愧是最優秀的保鏢,這才一上午,所有的資料就已經查好了,但是坪山的表情麼,有點奇怪,額角抽搐的頻率似乎有點高。

  夏典零可沒注意坪山的表情,高興的一把從坪山的手中搶過資料,捂在了胸口,滿臉的□□蕩漾,四周粉色的小泡泡多的都飄到車外邊去了。

  啊,那麼極品的男人怎麼能放過呢!不管怎麼樣,也應該追到手吧!夏典零已經開始幻想她和宗像相親相愛的畫面了。

  “咳咳——”坪山草太郎實在受不了夏典零的花癡樣了。

  夏典零回神就看見坪山草太郎正用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夏典零一下子羞澀了,臉色一正:“開車吧!”好丟臉,居然被人看到了。

  夏典零直接低頭看關於宗像禮司的資料。

  這一看,夏典零想撓牆了,這是資料麼,整片子紙就一個名字,其他的都是未知啊混蛋。

  夏典零抬頭瞪著坪山草太郎的後腦勺磨牙了,這人在搞笑呢吧!這是資料嗎?

  被夏典零眼神直接淩遲,就算是尊石頭也會渾身不舒服的,坪山草太郎面癱臉有了碎裂的徵兆,這個資料他查到的時候也很意外,這人也太神秘了吧!

  夏典零挫敗的把手中的資料扔到座位上,皺著眉摸著下巴,她該想想要怎麼接近這個男人呢!這麼神秘,有點難度啊?

  就在夏典零想的入神的時候,嘎吱一聲緊急刹車,夏典零杯具的再一次撞到了前邊的座位上,兩管子鼻血嘩嘩的流了出來。

  夏典零抓狂了,終於暴露了本性:“坪山,你怎麼回事,你是和我的鼻子有仇吧!”

  “小姐,是宗像禮司。”坪山的一句話直接叫夏典零顧不得鼻血趴在了車的窗戶了。

  夏典零往外這麼一看,眼睛就瞪的溜圓,臉上一陣狂喜:“坪山,快,追上去。”

  “是,小姐。”一切以雇主為主,當然坪山作為保鏢,車技也不會太差。

  夏典零雙手緊握,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前邊的車,甭提有多興奮。

  被夏典零追逐的車內,淡島世理平靜的看著宗像禮司:“室長,後邊那輛車很可疑,要不要攔截。”

  “沒必要,加茂主意前邊的車,加快速度。”宗像禮司看了一眼追著他們的車,要是他們的同夥就一網打盡好了,後邊的車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這個犯罪團夥他們追了很久了,現在終於有機會一網打盡他們,怎麼能一個意外錯失這個機會呢!

  被追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銀色的賓士車在大路上就像一條銀色的光芒,轉瞬即逝,後邊連著兩個車也不甘落後的直追,車的速度快的已經達到了極致。

  追逐了片刻,宗像禮司發現前邊的車有往鬧市區跑的想法,直接冷下來了臉直接下了命令:“秋山務必在他們進入鬧市區之前攔截住他們。”以為到了鬧市區,他攔不住他們了嗎?

  夏典零眼睛直直的追著前邊的車,興奮的連鼻子下邊的鼻血都來不及擦。

  坪山也明顯有些激動,自從做了川崎小姐的保鏢,除了打架就是被打,賽車這種刺激的活動他已經很久沒玩了。

  “坪山,你看他們這是在追前邊的那輛?”追了半天的夏典零也看出來,他們這不都追著最前邊那個銀色的車嗎?

  “是的,好像還有幾輛車在追。”坪山往外這麼一看,就發現不光是前邊這輛車再追,旁邊也有好幾輛車在攔截。

  “坪山,趕快,我們去幫忙。”夏典零一看這形勢,高興了,這要是幫忙逮住了壞蛋,他們兩個不就能……啊,夏典零一想就激動了,這個機會決不能錯過。

  秋山冰社的指尖在鍵盤上飛舞:“室長,道明寺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隨之準備攔截!”

  宗像禮司纖長的手指在腰間的劍上滑過,眼底的鋒芒一閃即逝:“動手。”

  “是。” 秋山冰社的手指在鍵盤上一點,圍在車外的車直接越過他們的車直接像前邊的車追了過去。

  “咦,那輛車……”看著直接追逐而去的銀色勞斯萊斯車,淡島直接一愣。

  秋山冰社聽到淡島的聲音,抬頭一看,臉色大變。

  “不好。”隨著秋山的一聲驚呼,兩輛車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第 7 章

  第七章

  雖然這次追捕行動結果不錯,但是著過程嗎……

  四周一片狼藉,兩輛車緊緊的嵌在一起,濃煙滾滾,要不是車內的人及時出來,指不定出什麼事情呢!Scepter4的成員在四周忙碌著收拾殘局。

  宗像禮司揉了揉額上的青筋,看著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靠著牆根站立的兩個人就忍不住黑臉,幸好那夥混蛋抓住了。

  淡島世理驚訝的微張著嘴看著夏典零狼狽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突然出現的那輛銀色勞斯萊斯居然是川崎家的那個小姐的車,然後非常不幸的和他們的同事相撞了,至於她怎麼在這裡?淡島世理瞄了一眼背影挺拔的室長:‘難道,真的是沖著他們的室長而來的?’

  夏典零低著頭被Scepter4的成員看的簡直想去撞牆了,她的天呀,完蛋了,宗像禮司的臉好黑,她不是故意的,天知道那車當時怎麼會突然沒油熄火了……

  都怪坪山,怎麼就不知道加點油啊!多危險啊!還好她當時跑的快,不然就得壯烈到這裡了,夏典零瞪著坪山草太郎的眼神是各種不善。

  坪山草太郎也很鬱悶,他真沒想到帶著小姐飆車啊,那些油原本是夠的,誰知道追了這麼遠的路?好在他的車技不錯,不然可就不是撞車這麼簡單了,至於現在怎麼辦,天知道……坪山草太郎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怨念中。

  “咳咳,川崎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走了。”

  淡島世理眼見著室長大人的臉越來越黑,趕緊來到夏典零的身邊,在室長生氣的時候不要去觸及底線,會被報復的,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其實她原來也是個很愛笑的妹紙啊!現在都有冰山女王的稱呼了,這都是誰的錯?

  “可是……”夏典零委屈的對著手指,看了看停在路上直冒濃煙的兩輛車,冷汗直流,這個好心辦壞事就是說的她吧!

  “沒關係,我會處理好的,您是普通的百姓,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們的安全。”淡島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兩輛車,抽了抽額角,扯出一個稍微有些僵硬的笑。

  夏典零看了一眼僵笑的淡島世理,瞄了一眼宗像禮司的背影,咬咬牙握了握拳,突然小跑到宗像禮司的身邊,彎腰九十度鞠躬:“對不起,請您原諒我,為了表達我的歉意,請允許我對我此次的行為負責,拜託了。”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的動作愣了一下,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銳芒:“川崎小姐沒事就好,至於這些,我們Scepter4會處理好的。”

  “不,請允許我為我犯下的錯誤負責。”夏典零堅持沒有起身,雖然臉很燙,但是這可是接近他的機會啊,怎麼能放過。

  “那麼好吧!作為這起事故的主要責任人,請川崎小姐和員警仔細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宗像禮司推了推眼睛說出的話差點沒叫夏典零撲倒在地。

  夏典零捂著胸口,感覺那心啊嘩啦一聲碎了一地。

  “室長。”淡島世理冷豔的臉一僵,默默的轉頭,室長你黑了啊!

  第一回合交鋒,夏典零完敗。

  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夏典零哭喪著臉瞪著坪山草太郎,怨氣幾乎實質化。

  “小姐,我錯了,我會切腹以謝天下的。”坪山草太郎被夏典零的眼神看的面癱冷酷臉裂了,眼淚汪汪的看著夏典零就差舉手發誓了。

  “呸,謝什麼天下,你要謝也是謝我,我的第一印象啊,全被你毀了,你怎麼陪我。”夏典零磨著牙,握著拳,滿臉都寫著我不爽我想揍人。

  就在夏典零要一拳招呼到坪山頭上的時候,緊閉的門突然被推開,警察局長滿臉諂媚的帶著川崎真首走了進來。

  “零子,你沒事吧!受傷了嗎?快叫爺爺看看。”一看夏典零,川崎真首直接無視警察局長的獻媚,快步來到夏典零的身邊,擔憂的把夏典零上下看了個便,可嚇死他了,當時聽到出了車禍的消息,他的心臟差點停跳。

  “爺爺,我……”夏典零一看到川崎真首著急的樣子後悔了,她怎麼能叫爺爺為她擔心呢!

  “沒事就好。”川崎真首寵愛的摸了摸夏典零的頭髮。

  “川崎先生,你看我們一點都沒有委屈川崎小姐,您看……”警察局長很適時的來到二人的身邊,搓著手,笑的萬分諂媚,其實警察局長非常想哭:他們什麼都沒做啊,這尊大佛他們絕對供著呢,所以川崎先生您就無視我們吧!

  “是的,員警先生對我很好,爺爺我們走吧!”夏典零的眉頭因為警察局長的靠近猛的皺在一起,這人也太……這個樣子的局長真的能行嗎?

  “走吧!”川崎真首看都沒看警察局長一眼直接拉著自己的孫女走了,而一直跟在川崎真首身後的管家速水央快速將一個東西塞到了警察局長的手中,這些錢就用來買他對小姐這兩個小時的照顧吧!

  警察局長看著手裡的東西,眉頭先是一皺,接著就是一亮,好……好多零啊!

  夏典零因為今天的事情有些後怕,臉色慘白慘白的好不難看。川崎真首心疼孫女,早早的叫夏典零回房休息去了。而他自己卻直接到了練功房,換好武士服,身手淩厲的開始練習。

  夜裡,川崎真首的書房內

  川崎真首握著□□慢慢的摩挲著,速水央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速水,零子今天是不是和宗像禮司接觸了。”川崎真首摸刀的手一頓,沉聲問道。

  “是的,老爺,但是宗像禮司好像對小姐的印象並不好。”速水央恭敬的回答道,至於今天具體發生的事情,速水央忍不住抽了抽額角,這個宗像禮司還真敢……

  “速水,我是不是應該阻止他們相見?”川崎真首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無奈的歎息。

  “老爺,那個命運,可以完全不在乎的,小姐這些年過的很好。”速水央實在搞不懂自家的老爺,明明那個所謂的命格都是那個人胡說的,老爺為何相信不已。

  “速水,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不要叫零子知道。”川崎真首倒也想不相信,但是那個封印的的確確的就在零子的體內,由不得他不信啊!

  尤其是那人說的那句話“青色的火焰,唯一的救贖”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 8 章

  第八章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床上,夏典零煩的翻了一個身,接著猛的坐起來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對著正在升起來的太陽緊緊的一握拳,滿臉的喜色的大喊: “夏典零加油,早日撲倒極品帥哥啊!夏典零我看好你!”吼了一嗓子的夏典零精神了,雖然接近那個神一般的男人很不容易,但是,夏典零握了握拳,她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收拾好昨天碎了一地的心,夏典零歡快的收拾好自己,一陣風似的來到餐桌前,抓起桌子上的牛奶和麵包開始填飽肚子。

  坪山草太郎在夏典零吃飽的同時,把一張紙遞到了夏典零的眼前,一看紙上的消息,夏典零樂了,對著坪山豎起了大拇指:“坪山,你真厲害,這個月給你漲工資。”

  坪山草太郎默默的轉頭,忍不住想,只要老爺不抽死他,不漲工資也沒事情啊!

  夏典零看著紙上的資料,樂了,宗像禮司啊,看你這回怎麼辦!

  Scepter4的室長室內,宗像禮司拿著一遝紙細細的閱讀,完全沒有一點進展,川崎真首對他很排斥,或許他可以從川崎夏典零的身上找到那股力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扣扣”的敲門聲叫宗像禮司回神:“進來”

  淡島世理推開門,看著宗像禮司道:“室長,川崎小姐來了。”看川崎小姐那架勢,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不過以室長的悶騷程度,嘖嘖,淡島非常的同情川崎小姐啊!這路啊遠著呢!

  “……叫她進來吧!”宗像禮司看了一眼明顯八卦了的淡島世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們Scepter4的冰山女王誰能想到內心居然如此的八卦。

  “啊啊,宗像,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夏典零一路狂奔完全無視Scepter4成員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飆進了室長室內。

  看著放在桌子上,至少是普通飯盒兩倍大的巨大飯盒,宗像禮司忍不住額角抽搐,這是喂豬呢!

  “宗像,這是我今天剛做的,你來嘗嘗。”夏典零笑的臉上都快開花了。拿著一雙筷子遞到宗像禮司的面前,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宗像禮司。

  “川崎小姐,在下……”宗像禮司忍不住打斷此刻過於興奮的夏典零,他好像和她沒有這麼熟悉吧!

  “你趕快嘗一嘗,時間久了就會變味道。”夏典零直接打斷宗像禮司的話,眼睛繼續亮晶晶的看著他。

  淡島世理僵硬著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額,她還是先走吧,淡島走後還非常很好心的把門關上了。

  “川崎小姐……”宗像禮司修養良好的加重了語氣,現在他想知道川崎夏典零出現在這裡的意思。

  “可是涼掉就不好吃了,有什麼事情吃完再說,我正好也有事情和你說。”夏典零聰明的選擇了事適可而止,而且這男人啊追的太緊可是會反感的,尤其是宗像禮司這種男人。

  “……唔,謝謝。”宗像禮司也不好太過拒絕,接過夏典零遞過來的筷子,打開食盒。

  食盒內的食物很是精緻也很豐富,可是一個千金小姐真的會做這種東西嗎?看著顏色非常的好,只是這真的能吃嗎?宗像禮司很艱難的拿著筷子,瞄了一眼雙眼直冒光的夏典零,額上的青筋忍不住就是一跳。

  啊啊啊啊,好優雅的動作,好白皙的手指,夏典零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神啊,千萬別流鼻血啊!不行,不行,這麼好看的男人,一定要追到手,只要看一眼就獸血沸騰啊!啊啊!

  典零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炙熱,宗像禮司用力的抿了抿嘴,沒有誰被這種恨不得在你的身上燒兩個洞的目光下還能吃的下去吧!

  半響,夏典零見宗像禮司沒有動的意思,忍不住道:“宗像,你怎麼不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川崎小姐,我看我們還是先說一下昨天的事情吧!”宗像禮司深吸了一口氣,放下筷子,雙手疊加的放到了桌子上。

  看著宗像禮司一臉正色的樣子,夏典零也不好插科打諢,很可惜的看了一眼飯盒後坐直了身體,等著宗像禮司的問話,只不過看著宗像禮司的眼神可沒變。

  “川崎小姐,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那時候你是故意的吧!”宗像禮司這話說可重了,故意撞他們的車,攔截他們抓捕壞人,這罪名可大可小。

  “怎麼可能。”夏典零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她看起來那麼像個壞蛋嗎?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何出現的那麼湊巧麼?”宗像禮司步步緊逼,毫不退讓。他必須要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股力量他絕不會感覺錯,那絕對是德累斯頓石盤的力量,而夏典零就是現在唯一的線索。

  “這個……”夏典零的眼神開始飄忽,她能說她是追著他去的嗎?雖然她是很好意思說了,可是對面那個人,額,估計會很生氣。

  看著夏典零飄忽的眼神,宗像禮司的這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是等著答案,一個是在想要怎麼說。

  夏典零皺了皺眉,深深的鄙視了自己了,這樣畏畏縮縮的真不像張揚的自己呢!

  夏典零握了握拳,直接仰起頭眼睛亮亮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宗像禮司,請你和我交往吧!”

  啥!宗像禮司嚴肅的臉一僵,拄著桌子上的胳膊一滑,差點沒丟人的栽下去。

  川崎小姐在說什麼?

  “宗像禮司,請和我交往吧!”夏典零就像沒看到宗像禮司臉上的震驚一般,再次重申道。

  “咳咳,川崎小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宗像禮司嚴肅的臉已經開始龜裂。

  “沒有,我是認真的。”夏典零很直接站了起來來到了宗像禮司的桌子前,非常霸氣的雙手往桌子上一按,低下頭直直的看著宗像禮司,整個眼睛內都是認真。

  兩個人,一個仰著頭,一個低著頭,眼睛直視著對方,從彼此的眼底能看到自己的影像。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漆黑泛著微弱的紫藍色的眼睛,突然往後一靠,推了推眼睛,鏡片閃過一道銳利的寒光:“你到底是誰?無色之王你有什麼陰謀?”

  啊!夏典零傻眼,這個宗像禮司說的什麼?她怎麼完全聽不明白呢!

  “無色之王你還要裝下去嗎?”宗像禮司突然站起來,壓迫性的黑影直接籠罩在夏典零的眼前。


第 9 章

  第九章

  夏典零拿著飯盒坐在椅子上腦袋開始快速運轉,無色之王是什麼?宗像禮司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臉色不變,但是夏典零還是從中嗅到了淡淡的殺氣。

  夏典零糾結的抓了抓後腦,難道她被他錯認成無色之王了??可是無色之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淡島遠遠的就看到夏典零抓耳撓腮的坐的椅子上左動右動。

  “川崎小姐不回家麼?”淡島世理走到川崎夏典零的身邊,看似語氣平靜,不過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現在想看看室長抓狂啊!

  啊,今天川崎小姐做的不錯,把室長大人都給震驚住了,室長那個時候的表情,嘖嘖,真是豐富啊!

  “啊,淡島姐姐,唔,我能這麼叫你嗎?”夏典零看著淡島世理先是一驚,慌忙的趕緊站起來。

  “當然,那麼我就叫你零了,你不會介意吧!”淡島世理看著夏典零窘迫的樣子笑了笑。

  夏典零被淡島世理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後腦:“當然了,淡島姐姐這麼叫我我很高興。”

  “那就好,但是,你不回家嗎?我們快要下班了。”淡島世理指了指牆壁的時鐘,她怎麼會不知道小女生此刻的心思,只是嗎?有些事情做的還是要小心點,被室長知道是她說的,估計她會直接被調到哪個犄角旮旯去吧!

  “唔,那個,淡島姐姐,宗像的愛好是什麼呢!”既然準備追求,當然第一要知道這人的愛好了,作為宗像的左右手,淡島肯定知道的。

  “唔,零是認真的。”淡島雖然很想看著室長吃癟,但是也不允許被有心人利用。室長大人只不過是太寂寞而已,要是有個人能叫室長快樂,她很願意幫這個忙。

  “很認真。”夏典零當然是認真的,雖然她不相信一見鍾情,她對宗像禮司也不是一見鍾情能說的明白的,她就是想對他好,就是想緊緊的跟在他的身邊,好奇怪的感覺不是嗎?所以她才會說出那句和她交往的話,可是居然被拒絕了,夏典零雖然想到了,但是還是好沮喪哦。

  “室長興趣是拼圖,猜謎,只要需要動腦子的他都喜歡,其次是茶道,喜歡吃和式的食物,額,應該就是這些了。”淡島看著夏典零認真的表情想了想道,平時室長的愛好實在是太少了。

  “就這些嗎?淡島姐姐。”夏典零沮喪的表情因為這句話雙眼直冒星的看著淡島世理。

  “嗯,就這些了,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淡島世理意味不明的拍了拍夏典零的肩膀笑了笑。

  夏典零把淡島剛才說的話記載腦海裡。不過,夏典零皺眉了,拼圖她倒是能拼的上,至於那些動腦子的事情,這個她好像不在行啊!pass掉。喜歡和式的食物,這個好辦,右手握拳打在左手心上,夏典零高興了,以後就來個愛心早午晚三餐什麼的吧!

  坪山草太郎對於自己小姐要倒追那個看上去高貴又冷豔的宗像禮司室長,抱有非常懷疑的態度,他家小姐幹什麼事情大多數是三分鐘的熱度。他現在比較同情那個男人了,被他家小姐這麼折磨,不瘋也得抓狂。

  坪山草太郎坐在車內,看著笑得異常燦爛的夏典零,坪山草太郎就知道,小姐成功了。啊!希望老爺到時候不會想殺掉他。

  夏典零高興的哼著歌,直接叫坪山草太郎飆回家,進門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廚房裡,乒乒乓乓的一頓響。

  川崎真首站在二樓上,聽著廚房的動靜扶了扶突突直跳的額頭,忍不住抱怨:“也不知道零子的廚藝進步了沒有!”

  速水央看著哀怨著臉的老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老爺要是想吃,可以直接和小姐說。”雖然到時候估計會受點罪就是了。

  川崎真首搖了搖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零子的愛心餐還是給她愛的人吧!”

  速水央完全理解老爺的心情,想當初就是小姐的一份愛心早餐差點沒叫老爺進了醫院,這麼恐怖的愛心早餐還是不要了吧!

  其實川崎真首知道他的孫女在追求那個宗像禮司,雖然他對那個人的身份很不滿,但是孫女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他不能多作干涉。而且那句話一直在他腦海中,這個男人也許真的是他孫女的救贖。

  SCEPTER 4的人在夏典零第一天就跌破他們的眼鏡後,第二天只是拿個小飯盒來根本沒有引起他們的反映。

  SCEPTER 4都在盼著室長大人有個春天,現在正好,而且這個春天還是個嬌俏的小美女,於是一直很嚴肅的SCEPTER 4在底下的八卦之風悄悄的蔓延開來。

  夏典零拿著自己做的早餐,早早的來到宗像禮司的辦公室。

  宗像禮司還沒有來,夏典零坐在椅子上撓著頭開始想,一會見了該怎麼說呢!天呀,夏典零捂臉了,她活了二十年還真就沒追過人。

  “川崎小姐,你怎麼在這裡?”宗像禮司一抬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抱著飯盒的川崎夏典零,對於昨天的告白,宗像禮司不會放在心上,一個小女孩的告白,誰會當真呢!

  “宗像,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請你收下。”夏典零看著宗像禮司,剛才想著如何說的話直接變成漿糊,心跳加快的舉著飯盒直接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

  宗像禮司看著眼前的飯盒,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伸出手接過飯盒:“川崎小姐辛苦了,謝謝。”

  宗像禮司無視夏典零的臉色面無表情的打開門,夏典零比他速度快,在門開的一刹那直接閃進了屋內。

  更是很勤快的無視宗像禮司的表情直接收拾完了整個屋子。

  宗像禮司感覺他的頭有點疼,川崎夏典零的身份他不能說過分的話,但是這個人在SCEPTER 4他要怎麼工作。

  “謝謝你了川崎小姐,但是川崎小姐不需要學習嗎?”坐在椅上上宗像禮司委婉的在告訴夏典零,作為學生,學習重要,你該走了。

  “你可以直接叫我零啊宗像,叫川崎小姐很見外的,至於複習嗎,那些知識我複習過了。”夏典零像完全不知道宗像禮司的意思一般,笑眯眯的看著宗像禮司。夏典零打算好了,就算是用磨的她也要在SCEPTER 4待下來。

  “川崎,額,好的,零,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宗像禮司看了一眼因為他的話臉色一變的夏典零馬上改口,他算是被夏典零的行為給弄的驚著了。

  “我們不是要交往嗎?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夏典零看著宗像禮司,一點也不介意宗像禮司微黑的臉,為了自己的目標勇往直前才是她夏典零。


第 10 章

  第十章

  對著一個你說什麼我都無視,我就自己做自己的,而你又不能直接把她轟出去的人。宗像禮司很無奈的揉了揉額角,深深的舒出一口氣。這一天,他感覺他要把他這輩子的歎氣都歎完了,還說什麼要交往的話,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你不舒服嗎?為什麼總是歎氣。”夏典零當然知道宗像禮司為什麼歎氣,但是她才不會說呢!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她一定要他習慣她的存在,溫水煮青蛙。

  “沒事。”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欲言又止,其實有好幾次他都想問問那天的事情,可是夏典零的表情……宗像禮司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那眼神也太過炙熱點吧!

  夏典零看著微微抽動嘴角的宗像禮司,默默的捂臉,其實她也會不好意思的啊!

  “呐,宗像,我們來下圍棋吧!”夏典零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個圍棋盤,直接放到了宗像禮司的桌子上,這個可是她唯一能拿出手的東西了。

  只要一切能開動腦筋的東西,宗像禮司都對他們有著莫名的熱忱,一看到圍棋宗像禮司直接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盒子裡的一顆白子,沖著夏典零一挑眉:“我要白子。”

  “那我就要黑子了。”夏典零也來了興致,手撚起一顆黑子,沖著宗像禮司搖了搖。

  手持一顆白子的宗像禮司剛要把棋子放在棋盤上。

  “等等,既然玩了,不如我們來點獎勵如何。”

  夏典零對著宗像禮司眨眨眼,她對自己的棋藝很自信,在和爺爺去東方那個國家遊歷的時候,她可是特意拜過那裡的棋藝大師學習過的呢!

  聽到夏典零的話,宗像禮司的眼底亮光一閃:“哦,那我們來賭點什麼呢!”

  “不如答應對方提出一個條件如何!”夏典零狡黠的一笑,到時候她就會要求留在宗像禮司的面前,名正言順的留下來。那麼到時候,夏典零腦補了以後她和宗像‘相親相愛’的場景,笑的蕩漾了。

  宗像禮司看了一眼明顯思想不知道跑到哪裡的夏典零,有些懷疑:這盤棋真的有下的必要嗎?贏的太輕鬆可沒意思,他討厭浪費沒用的時間。

  “開始吧!”宗像禮司扶了扶眼睛,一顆白子啪的一聲放在棋盤上。

  夏典零一看宗像禮司放在棋盤上的棋子,眼底的驚訝一閃即逝,這麼巧的位置。

  夏典零隨即在另外一個位置放上一顆黑子,宗像禮司的眼神一亮,白子緊跟黑子而上。

  本來以為輕鬆就能獲勝的一盤棋,誰知道兩人的棋藝都不差,結果可想而知……

  淡島世理握著一遝的資料站在門口處看著裡邊下棋下的正高興的兩個人,滿臉直冒冷汗。

  室長大人,你滿臉的難以置信是怎麼回事情?

  川崎小姐,女孩子笑的這麼猥瑣不好。

  “咳咳,淡島,什麼事情。”苦思冥想的宗像禮司一抬眼就看到淡島世理抱著文件站在門口處,表情……額,有點奇怪。

  “淡島姐姐。”夏典零臉上的笑一僵,默默的捂臉,完蛋了,居然被淡島姐姐看到了。

  “我敲了很久的門你們也不開,所以……”淡島世理指了指被推開的門,聳了聳肩。

  “淡島,什麼事情?”宗像禮司迅速斂下自己的表情,看著門口的淡島世理問道。

  “哦……”淡島掃了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的夏典零,又看了一眼明顯不在乎夏典零聽到的宗像禮司,既然室長都不介意,她更不介意了,只是這速度貌似有點快啊!

  把資料往桌子上一放,淡島直接指著資料上的一個人物道:“田中正信,T社團的社長,三天前在大阪發現了他的屍體。”

  “但是……”淡島的聲音一頓,眼睛直接看像兩個人。

  被吸引過來的夏典零直接抬頭看向淡島世理,等著她的下文。

  淡島世理翻開桌子上的資料,手指用力往上一點。

  “你看他的身體……”隨著淡島世理的手指,夏典零和宗像禮司兩人的視線移到圖片上男子的屍體上。

  看著圖片上的屍體,宗像禮司的眼底閃過一道冷光,火燒的痕跡……

  “室長,我們該怎麼辦?”淡島世理直接看向宗像禮司,這種痕跡,根本不可能是自然火造成的吧!上邊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們SCEPTER 4。

  “這…這是被…燒焦的?”夏典零看著渾身的肉都痙攣成一團,分不清楚哪裡是哪裡的屍體眼睛驚恐的睜大雙眼。

  “川崎,額,你怎麼了……”宗像禮司看到夏典零表情驚恐,身體搖搖欲墜隨時可能跌倒的樣子,一下子站了起來,扶住了夏典零顫抖的身子。

  夏典零此刻的眼睛沒有一絲焦距,感覺到一個人攬住了自己的肩膀,是誰?不管是誰?叫她靠一下,夏典零低下頭慢慢的把臉埋在宗像禮司的胸口,大火,漫天的大火,怎麼回事情,燒焦的人體,是誰?是誰?

  宗像禮司神身子一僵,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夏典零,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手抬起來放下,放下了抬起來,根本不知道放哪裡才好。

  “零,你怎麼了?”淡島世理也一愣,根本沒想到一個燒焦的屍體會引起夏典零這樣大的反應。

  淡島世理雖然擔心夏典零的狀況,但是室長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紅暈可沒逃過淡島的眼睛。

  嘛,她這個超大號的電燈泡還是趕快走吧!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滋生點什麼的啊!零,加油吧!!

  懷裡的人顫抖著,嚶嗚聲都帶著小心翼翼,宗像禮司感覺到胸口的濕意,臉上閃過一絲掙扎,接著把手放在夏典零的肩膀上拍了拍,笨拙的安慰道:“別怕,什麼事情都過去了。”

  夏典零閉著眼睛搖搖頭,一直被壓在心底的恐懼,因為一張照片完全被激起來了。

  宗像禮司對於哄女孩子實在是不在行,看著哭著傷心的夏典零,只能僵著站著的身子叫夏典零哭個夠。

  哭了片刻,夏典零臉色緋紅的從宗像禮司的懷裡退了出來,這一次真的是丟人丟到家了,夏典零懊惱的想去撞牆了。

  “你……沒事吧!”宗像禮司身體往後移了半步,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夏典零搖了搖頭,整張臉都熱的都可以煎荷包蛋了。

  “那張照片有問題嗎?”宗像禮司看了一眼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夏典零有些不確定,這樣會不會和那天發生的事情有關?

  “沒有,我只是從小害怕火而已。”夏典零皺眉,其實她也在奇怪,為什麼她從記憶起就害怕火,就算和火有關的也不行,明明火根本沒什麼可怕的?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就是這樣?”宗像禮司奇怪的看著夏典零,一個人會為這個理由,怕成這樣?

  “幹嘛這種表情,不相信啊!”夏典零看到宗像禮司的表情羞惱了,不要好像她是故意想要往他懷裡撲的花癡女好不好,雖然她是真的很相撲來著,但是這個時候明顯不合適的好吧!她又不傻。

  “零。”宗像禮司臉色一正,雙眼直接看向夏典零的眼睛,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會不會騙人看一個人的眼睛便能看出來。

  “嗯。”夏典零抬起頭看著嚴肅的不得了的宗像禮司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可是這樣嚴肅的宗像禮司居然……居然該死的迷人,哦,神啊!

  “零,你知道德累斯頓石盤嗎?”宗像禮司很直接問了出來。

  “納尼?德累斯頓石盤?那是什麼東西?”夏典零奇怪的看著宗像禮司腦子有點不夠用,宗像禮司難道是被她剛才的動作給刺激了,開始說胡話了。= =

  “哦,沒什麼。”宗像禮司眼神一閃,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可是那天德累斯頓石盤的力量是怎麼一回事情,宗像禮司一直都想不通其中的關鍵。

  “宗像禮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問我……”道宗像禮司這麼問絕對是有問題想問她,只是現在怎麼不說了,這樣說話說一半她怎麼猜啊!

  “嗯,沒什麼隨便問問。”宗像禮司身體一轉,直接背對著夏典零,至於正面表情嗎?宗像禮司的臉很紅哦!

  宗像禮司既然不想說,夏典零也沒有多問,不過她早晚都會知道是什麼事情就對了。

  “那個男人你準備怎麼辦?”雖然知道那男人不是好人,但是被人燒成那樣,那得多大的仇,這下手也太狠點了。更重要的是,就在剛才那一刻腦海裡閃過一些可怕的片段。她恨想知道為什麼她這麼怕火。從小爺爺就不叫她接觸到有光火的所以東西,就算一張關於火的照片都不可以,不是沒問過,只是爺爺從來沒告訴她原因罷了,為什麼?

  “這是SCEPTER 4的事情,零,你該回家了,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宗像禮司直接拒絕夏典零繼續討論剛才的事情,他從來沒想過叫夏典零接觸到SCEPTER 4,剛才沒叫她出去,是他被夏典零的棋藝驚住,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失誤。

  “宗像,不要忘記你剛才輸了呦,所以我的要求就是要留在SCEPTER 4,你不能拒絕的哦。”就知道加入SCEPTER 4不容易,好在她比較聰明。夏典零倔強的看著宗像禮司,大有你不答應就是說話不算數的人。

  “零,你認為SCEPTER 4是誰能都能加入的嗎?”宗像禮司皺眉,川崎家的事情他知道一些,這樣的家族其實和他們一樣,有很多的忌諱吧!川崎真首會捨得叫她加入SCEPTER 4?

  “那麼就是需要考核了?”SCEPTER 4具體幹什麼她是不太清楚,不過只要能進去留在宗像禮司的身邊就好。

  “武力!”所有的資料裡都沒有關於夏典零會功夫的資料,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人,他就不信這一次她還要留在這裡,他們這裡絕對不會收那種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

  “就這一項?”夏典零歪著頭看著宗像禮司,可別到時候在給她加上別的考核什麼的,那可就真心的不好玩了。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全身而退,這是對自己和對同伴的負責,這是第一條也是重要的一條,只要你過了考核,SCEPTER 4歡迎你。”宗像禮司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確實輸掉了那場對弈,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夏典零是算好了他會輸吧!只是過不了這一關,他就可以直接拒絕她。

  “一言為定。”夏典零挑眉,直接對著宗像禮司伸出手掌。

  “……一言為定。”白皙的手拍在纖細的手掌上。宗像禮司皺眉,為了進SCEPTER 4連命都不要了,只是為什麼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現在就開始麼?”明天還要去上課,總是翹課的話,雖然不會有事情,但是她可沒忘記她去學校的任務。

  宗像禮司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夏典零,直接拿起桌子的上的電話:“淡島,準備一下入SCEPTER 4的考核。”

  放下手中的電話,宗像禮司直接看著夏典零:“考核的終止就是你必須把考核導師打倒,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你看我像那樣臨陣退縮的人嗎?”夏典零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怎麼的就不相信她啊!雖然她長的是個萌妹紙的臉,但是她可不是真的萌妹紙的好吧!

  既然勸說無效,宗像禮司也不在多說,直接領著夏典零來到考核地點。

  不過……

  看著考核場內的眾人,夏典零黑線了,要不要都來看啊!難道SCEPTER 4的人都很閑?

  其實這都是秋山冰杜一路上大喇叭的作用,秋山冰杜自從那天夏典零直接奔到室長室而沒被拍飛出來之後,就崇拜上了夏典零,沒被室長拍飛的都是大人物啊!

  這一次一聽說夏典零要參加SCEPTER 4考核,直接一溜煙的跑了過來,順便帶了大多數SCEPTER 4成員。

  看到夏典零過來,直接對著夏典零揮舞著握著的拳頭高呼:“川崎小姐,我相信你,加油!”

  “零,加油!”淡島拍了拍夏典零的肩膀,直接來到宗像禮司的身前站定:“室長,準備好了。”

  “夏典零,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宗像禮司可不想一會出現頭破血流的事件,到時候會很麻煩。

  回答宗像禮司的是夏典零直接走到了比武場上。

  對面的門,慢慢的打開,一個穿著武士服的男人慢慢的走了出來。

  剛毅的眉眼,不苟言笑的面容,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冷意。

  “室長,沒問題嗎?”淡島看著走比武場上的兩個人皺眉,小野次郎SCEPTER 4的考核導師,一個武力值很高的人,夏典零一個大小姐……

  “我相信你的辦事能力。”宗像禮司推了推眼睛,雙手環胸,看著比武場的眼神靜靜的沒有一絲波動。

  比武場上,夏典零看著對面一臉嚴肅的男子,一躬身:“夏典零,請多指教。”

  “小野次郎,請”小野次郎面無表情的報出名字後,直接後退一步,手慢慢的抬了起來。

  夏典零看著小野次郎的動作,眼神微微一閃,老師說過‘高手的每一個動作都不是華麗的招式,而是致命的殺招。’

  從來沒和老師以外的人戰鬥過,今天她要試一試。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她居然功夫這麼好。”淡島世理看著比武場上的兩人愣了,她查的資料裡根本就沒有夏典零會功夫這個消息,現在她都忍不住懷疑那些消息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淡島世理被她這一認知打擊了,這個是對她以後的工作深深的打擊啊!

  宗像禮司看著比武場上你來我往的兩個人沒有說話,他的預感是真的,這個丫頭根本就是在騙他,加入SCEPTER 4對她有什麼好處?或者她是某個王權者的族人,想要進入青組作為臥底?

  只是,夏典零贏得這場比試,他就要和川崎真首說明情況,宗像禮司感覺這真是個麻煩,他不想和川崎家有聯繫。

  比武場上,在夏典零一個空翻側踢後,整場比試結束了。

  如此帥氣的動作叫SCEPTER 4的成員當場沸騰了,能不沸騰嗎,又有一個人來分擔工作了。= =

  夏典零和小野次郎互相回了禮後,笑的一臉燦爛直接沖著宗像禮司揮了揮手:“我贏了哦宗像,我是SCEPTER 4的成員了。”這回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你的身邊了。

  宗像禮司瞥開眼睛,直接轉身回去了,有淡島在,他相信她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他現在要想想如何和川崎真首說這件事情。

  看著宗像禮司轉身的背影,夏典零揮舞的手僵住了,這啥意思啊!想後悔了??

  “零,和我來。”淡島世理笑著走到夏典零的身邊,過了初級考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想要加入SCEPTER 4哪有那樣容易。

  “川崎小姐,我們相信你!”一直被忽略的秋山冰杜突然在眾人中間高呼一聲,揮舞著手臂,滿臉我相信你的表情。

  夏典零臉一僵,默默的扭頭,抽了抽嘴角,話說,你是哪個呢!

  “零,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厲害。”走到路上,淡島忍不住誇獎,憑體術打敗小野次郎先生的人可不多,不過她給室長的資料裡根本沒有寫過夏典零居然會功夫的事情。現在,夏典零明顯是坑了室長一把,作為沒有及時告知此消息的自己,淡島世理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大概會被室長用眼神殺掉吧!

  “額,很小的時候發生了點事情,爺爺就叫我學習了。”夏典零對了手指,她不是故意騙他們的啊!她的身邊有坪山,大多數也不需要她動手,所以有時候她自己都忘記了其實她功夫還不賴的。她以為憑著SCEPTER 4的能力可以知道呢!

  “額,零,這是給你的資料,看完了,你在想一想要不要加入SCEPTER 4。”來到一間屋子內,淡島直接拿起一個像是手錶的東西遞給夏典零。

  “這是什麼?”夏典零接過東西,左右翻轉擺弄了一下,這個東西怎麼看都是個手錶吧!

  “終端機,我把SCEPTER 4的資料都輸入到裡面了,以後我們會用這個聯繫你!”淡島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終端機解釋道。

  “哦,宗像他……”剛才宗像禮司看她眼神很冷啊,以為她是故意騙他,想要進入SCEPTER 4嗎?她就奇怪了為什麼宗像對她處處提防呢!她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嗎?

  她可不想這樣,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辦了。

  “室長,大概想的比較多。”淡島世理低著頭擋住了眼裡的情緒,手慢慢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終端機,SCEPTER 4是他們全部的心血,他們一直跟在室長的身邊。夏典零突然出現,又帶著德累斯頓石盤的力量,怪不得室長會介意呢!她也介意。

  “零,你是真的喜歡室長嗎?”室長其實很孤獨很寂寞的,他強大,冷靜,高貴,但是他也只是人,不是神。

  “淡島姐姐不相信我的真心。”夏典零歪著頭看著淡島世理,眼底是難得的認真。

  “不相信。”淡島世理回答的毫不猶豫,夏典零的所作所為只像個喜歡某個玩具的小孩,她怎麼能相信。

  “川崎家世什麼樣的家族,你比我更清楚,我們SCEPTER 4是什麼你其實也查過吧!”淡島世理眼神一瞬間變的很銳利,資料庫被攻擊難道不能說明一切嗎?

  “是的,我知道瞞不過你們,我只是想知道宗像禮司這個人的資料,但是我什麼都沒有查到。”夏典零也不否認,只是那張資料什麼都沒有罷了。既然淡島世理這麼問,說明她有證據這是她做的。

  “那天我們抓人的時候其實你在的吧!”淡島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知道?”夏典零驚訝了,以她的能力居然被發現了,淡島的能力可見一斑。

  “完全沒有的存在感,是你的能力嗎?”

  “也不算是吧!這個都是老師教給我的。”夏典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她這個樣子其實很丟老師的臉啊!居然被發現了呢!

  老師?淡島世理的眼神一閃,看樣子她又必要去查查這個老師的背景了,居然能把夏典零教成這樣,連異能者都發現不了的存在,不簡單。

  “那天的事情你全看過了吧!我們隸屬于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通稱SCEPTER 4。但SCEPTER 4還有一個名字,超自然現象管理科。”淡島世理沒在為難夏典零,而是直接打開終端機,一些資料直接顯示在半空中。

  “超自然現象?異能者?那些青色的火焰…”夏典零瞳孔一縮,看著螢幕上的資料低喃一句。

  “你說什麼?”淡島世理轉頭看向夏典零,這麼小的聲音,她沒有聽清楚。

  “啊哦,沒什麼,我會好好的看關於SCEPTER 4的消息的,只是……我明天大概要晚些才能過來了。”明天就是週一了,她雖然很想留在這裡幫忙,但是總是翹課影響會非常不好。

  淡島世理拍了拍夏典零的肩膀,那樣子就像安慰一個小孩子:“不用擔心,一般的時候我們也沒什麼事情,現在你還是學習最重要。”

  “其實…”夏典零瞪著淡島世理忍不住解釋道:“淡島姐姐我今年二十歲了,不是長不大的蘿莉也不是初中生啊!”可是不是學生為什麼要上學呢!這解釋不清楚啊!

  “零啊,騙人是不對的,你長的小,我們不會笑話你的,乖乖的上學去吧!”淡島世理說完直接離開了。

  夏典零看著淡島世理冷豔的背影,默默的在臉上打了一下:“叫你不好好的長,叫你是蘿莉樣,本小姐要當禦姐啊!”

  “哦,對…了…”離開的淡島世理突然轉了回來,看著拍打臉的夏典零表情就是一抽:“零,室長叫你過去呢!”

  “我馬上過去。”夏典零趕緊把手背了過去,她的那個神啊!居然被淡島姐姐看到了,會不會被懷疑精神有問題?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站在室長室外,夏典零呼吸開始變的急促,只要一想到宗像就在裡面,捂臉,她就好激動啊!

  呼吸深呼吸,夏典零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

  叩叩—

  “請進。”低沉磁性聲音響起。

  夏典零推開門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工作的宗像禮司。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性感的最具有吸引力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夏典零信了,因為她現在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角疑似有不明液體滴落。

  宗像禮司沒有抬頭繼續寫字,他在等著夏典零說話,最好不要說什麼和他交往的話,否則他不介意把她扔出去,根本就忘記了是他先叫夏典零過來的。

  兩人一個等著另外一個人先開口說話,一個正在犯花癡,思維更是不知道跑到哪個頻率上了。

  於是,等著半天沒等到回答的宗像禮司臉色難看,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折疊在桌子上:“川崎小姐,難道你在等我問話嗎?”

  “咦,難道不是你找我麼?”拍了拍犯花癡的腦袋,夏典零驚訝的反問宗像禮司,難道淡島姐姐不是這麼告訴她的?

  “額……”宗像禮司臉色一僵,他想起來了,剛才他叫淡島叫夏典零過來一下了,怎麼對著夏典零他的腦袋就不夠用呢!一定是被她那句話給影響了,對,一定是。

  “好了,既然加入了SCEPTER 4,就應該工作了,我知道你在上學,那就晚上幹好了,對了,你對火還有那種恐懼感麼?”宗像禮司連珠炮似的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聽的夏典零一愣一愣的,聽到宗像禮司的話,本能的搖頭,對著宗像禮司她就是超人,啥都會,哪有什麼問題。

  “哦,那就好。”宗像禮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把一遝資料放到夏典零的手中:“這是關於田中正信的一些資料,明天你來參與我們的調查工作,不要遲到了,好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夏典零再次本能的搖頭。

  “那好吧,你可以出去了。”宗像禮司說完就低下頭繼續寫字,可是這些字…他這是寫的什麼字,怎麼都不認識,哎,從寫吧!

  夏典零愣愣的看著宗像禮司,默默的揉了揉手裡的資料,話說剛才他們都說什麼了呢?

  夏典零哪裡會想走,抱著資料站在桌子前,繼續看著寫字的宗像禮司發花癡呢!

  如果有一道視線像探照燈似的照在你的身上,你能工作的下去嗎?顯然是不能的。

  宗像禮司額上的青筋跳了跳,揉了揉鼻樑,無奈的看著站在桌子前的夏典零:“零,你沒事情做嗎?”

  “沒有。”她能有什麼事情,她的事情就是追到某位正在用無奈眼神看著自己的室長大人。

  “沒事就去看看進入SCEPTER 4的準則。”宗像禮司良好的教養叫他沒有直接吼出來,但是這臉已經發黑了。

  “宗像,我們交往吧!”夏典零完全無視宗像禮司的黑臉,上前一步,再次語出驚人,看著宗像禮司的眼睛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淡島世理的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認真的嗎?當然是認真的。

  宗像禮司一愣,在夏典零認真的眼神逼視下,有些慌亂的移開目光,拒絕道:“我們不合適。”

  “沒有交往,你怎麼知道不合適,現在說還太早吧!”夏典零就知道他會拒絕,但是就這樣放棄,不可能,就算是塊石頭她也要把它捂熱了。

  “不需要交往,我也知道,你…”宗像禮司揉額頭,他和這個夏典零怎麼就說不明白呢!

  “就這樣吧!明天我會準時過來的,宗像,明天見。”夏典零直接打斷宗像禮司還要說的話,直接掠出了屋子。

  宗像禮司看著因為力大的關門,而被震的簌簌而落的的灰塵,再次無力的揉了揉額頭。

  夏典零一路上像一股旋風似的,直接刮出SCEPTER 4。

  作為隨叫隨到,不叫有需要也得到的坪山草太郎早已經開著車等在外邊了。

  坐在車上,夏典零看著手中的資料扭來扭去,該怎麼辦呢!夏典零煩躁的放下手中的資料,根本看不下去啊!她要怎麼追到宗像呢!

  夏典零左看右看眼睛突然瞄到坪山草太郎怪異的眼神,眼睛就是一亮,對哦,作為男人,坪山草太郎肯定非常瞭解男人。

  正在窺探夏典零臉色的坪山突然打了個寒戰,他有不好的預感。

  “坪山,你說怎麼樣才能叫你感動,答應和我交往呢!”夏典零一句話直接叫坪山驚恐了,腳底下猛的一踩刹車。

  ‘碰--’

  “哎喲。”夏典零的鼻子再次遭了殃。

  “你幹什麼啊,坪山,你故意的吧!”夏典零鼻子酸的眼淚嘩嘩的直流。

  “小姐,你開玩笑的吧!”坪山快哭了,小姐您的這句話會害死小的的。

  “什麼開玩笑。”夏典零捂著鼻子,雙眼冒火的瞪著坪山,她算是發現了,坪山的車技真的是越來越爛了,她這鼻子早晚得骨折。

  “就是…”坪山羞射了,他又不是小姐,怎麼能把那句話面不改色的說出來。

  “就是什麼?”夏典零捂著鼻子,瞪著坪山的眼睛火光越來越大。要是他不說出來為什麼來,她要辭退他,總叫她鼻子受苦的司機不是好司機。

  “就是和您交往……”坪山草太郎在夏典零越來越火大的目光中漸漸的沒了聲音,小姐,你現在的表情好像要吃人啊!

  “和你交往?我是問你怎麼追到男人啊!”夏典零這句話簡直是喊出來的,她的神啊!為什麼坪山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她問的有問題?

  一聽到夏典零的話,坪山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嚇死他了,要是小姐說的是真的,他可怎麼辦啊!

  啊,不對,小姐要倒追男人?是誰?宗像禮司?

  “小姐,你該不會是真的想追宗像禮司吧!”坪山眼睛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典零,那五官糾結的都快成一團了,不知道老爺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不過,老爺似乎放任小姐的作為呢!

  “真的啊!我是一定要追到他的,坪山你說,宗像平時喜歡做些什麼呢!你是男人肯定知道的對吧!”夏典零雙眼這回開始冒光了,盯著坪山草太郎的眼睛亮的嚇的坪山草太郎直接轉頭啟動了車。

  “喂,你這是啥意思?”夏典零傻眼了。

  “男人嘛?當然喜歡溫柔的女孩子,送花送巧克力,送愛心飯什麼的都可以。”坪山草太郎糾結的皺著眉,他又沒追過男人,他怎麼會知道啊!

  “也對哦!坪山明天我去SCEPTER 4之前,你就替我把巧克力給宗像送去吧!”夏典零想了想,決定還是慢慢的來吧!但是一想到今天宗像禮司拒絕的那麼痛快,夏典零憂傷了,她以後要練成鑽石心才能不被傷啊!


第 14 章

  第十四章

  心裡裝著事情的夏典零怎麼可能學的下去習,坐在座位上是左扭右扭不停的動,雪染菊理擔憂的看著夏典零:“零,你的病還沒有好麼?”

  “額,我沒事!”她根本就沒病,裝病什麼的那都是藉口,她只是一想到一會就能見到宗像禮司了,緊張麼。

  “呦,零是談戀愛了吧!” 因幡澄香眯著眼睛直接越過雪染菊理把臉直接遞到夏典零的眼前。

  “談戀愛了啊!這真是一個好事啊!恭喜了夏。”坐在後排的三科草太看著雪染菊理的眼睛都是愛慕,什麼時候菊理也能答應他呢!

  “謝謝。”夏典零不好意思了,雖然還沒有追到,但是坪山現在估計把巧克力送過去了吧!

  “今天本來想著約你去吃學校不遠處的那家壽司呢,不過現在就不找你了,我們怎麼能耽擱零談戀愛呢!”因幡澄香自從上一次吃過那家的壽司後 ,念念不忘了很久,正準備今天叫他們一起去呢!不過,零今天有事情,改天在找她好了。

  “這樣吧!等有了時間我請你們吧!”拒絕朋友的邀請很不禮貌,到時候還是她請他們好了。

  “零,你可不能反悔哦。”因幡澄香一聽,眼睛就是一亮,只要有吃的她不介意啦。

  “零,你不要聽澄香亂說,你有事情就先走吧!”雪染菊理很善解人意的對著夏典零笑了笑。

  “菊理,你真好。”夏典零伸出手抱了抱雪染菊理,有菊理在她真的省下不少事情呢!

  放學後告別了菊理和澄香,夏典零直接像SCEPTER 4趕去。

  車上,夏典零看到坪山草太郎的臉色似乎有些傷,隨口問道:“坪山,你的臉怎麼了。”

  一提起這事情,坪山的臉就黑了,對著夏典零抱怨道:“小姐,宗像禮司這傢伙真的是太沒禮貌了,小姐要不要再好好想一想。”

  “怎麼了,他打你了?”雖然知道宗像禮司絕對不會動手,但是她很好奇坪山的傷是哪裡來的。

  “沒有,我只是把小姐給他的巧克力直接給了他,說這是小姐你給他的,他就在我出門的時候,啟動了SCEPTER 4內部防禦系統。要不是我速度夠快,還指不定現在在哪裡呢!你說,這男人是不是太小氣了。”坪山草太郎摸著生疼的臉,各種糾結,打肯定是打不過人家的,不打難道還能報復回去嗎?

  “噗哈哈--”聽了坪山的話,夏典零直接笑噴了,宗像禮司怎麼能這麼小氣啊!不就是送了一盒巧克力嗎?要是送花,額,她應該不會變成花插吧!大概。

  一進SCEPTER 4,夏典零就發現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憋著笑,看到夏典零的時候更是和抽風了似的,肩膀死勁的抖。

  夏典零傻了,這是怎麼了。

  淡島世理一出門就看到夏典零僵硬著臉看著想笑又不敢笑的同事們,撫了撫額,走到夏典零的身邊,無奈的拍了拍夏典零的肩膀:“零,下次在給室長東西不要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

  好吧!淡島世理其實也很想笑,室長那個時候的表情,真是豐富多彩啊!

  “啥?”夏典零愣愣的看著淡島世理,這句話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坪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巧克力給了宗像?天啊!夏典零直接用手捂臉了,坪山你真是---叫她說什麼好啊!

  “好了,室長正在等你,趕快過去的吧!我就不過去了。”淡島說完,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當然你要是忽略她不規律的肩膀抖動更好。

  夏典零捂著臉,慢慢的移到了室長室前,這心只要一接近這裡,就開始不規則的跳,真沒出息,夏典零暗唾自己一把。

  伸手輕扣門。

  “進來。”

  明顯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叫夏典零直接縮了縮脖子,腳步更是往後退了兩步,她在想要不要明天再來呢!

  “在不進來,你就永遠不要來了。”宗像禮司等了半天,也沒見那個惹事的女人進來,火大了。

  “宗像,下午好啊!”夏典零還沒等宗像禮司的話音落,直接推門沖了進去,向宗像禮司敬了一個禮,討好的笑了笑,內心的小人都快哭了,坪山你害慘我了。

  “……”宗像禮司睨了一眼夏典零,手指開始敲桌子,桌子上,一個很顯眼的巨大的禮盒擺在上面。

  禮盒真漂亮啊!不過一看上面的裝飾,夏典零的臉黑了,這個禮盒夠大夠霸氣!但是這個似乎是用來求婚的吧!該死的,她不是在像宗像求婚啊!弄這麼有歧義的禮盒是想鬧哪樣啊!坪山草太郎你真是個禍害啊!她要辭退一定要辭退了他。

  宗像禮司纖細有力的手指敲在桌面上,聽的夏典零小心肝直顫。

  “那個…”夏典零受不住這壓力,指了指桌子上的巧克力,諂媚的對著宗像禮司笑了笑:“這個絕對是坪山搞錯了,真的,我發誓。”

  眼看著宗像禮司的臉越來越黑,夏典零趕緊發誓,這真的不是她這種人能幹出來的事情,那是坪山幹的。

  “川-崎-夏-典-零。”一字一頓的聲音從宗像禮司薄薄的紅唇中吐出。

  “有。”嚇的夏典零直接一個立正,站直了身體,等候宗像禮司的訓話。SCEPTER 4的規則,室長訓話要保持站立的姿勢。

  一看夏典零小心翼翼的表情,宗像禮司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憋的難受的慌。

  “一會要去一個地方,你先去淡島那裡準備準備吧!”宗像禮司決定直接打發了夏典零算了,在呆下去,他會忍不住的。

  夏典零對了對手指,她似乎被嫌棄了。

  “零,這是你的制服,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身。”淡島世理拿出一套藍色的制服遞到夏典零的手中。

  “呀,淡島姐姐,這是給我的衣服,好漂亮啊!”夏典零接過衣服,撫摸著衣服精細的花紋,眼睛彎成了月牙。

  “這是你的佩劍,要好好保護,劍可是SCEPTER 4的尊嚴,決不能棄劍。”淡島世理鄭重的把一把刻著繁複花紋的劍放在夏典零的手中,嚴肅道。

  “淡島姐姐,我們拿佩劍幹什麼啊?”拿著手中的劍,夏典零腿就開始打顫了,這玩意一不小心就會劃到人的吧!

  “去執行任務當然要佩劍了,零,你怎麼了。”淡島眼看著夏典零的臉色越來越白,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沒事。”夏典零默默的流淚,她其實真的很想說,給她佩劍的話所有的人都不安全了,她就是完全的破壞體啊!

  淡島世理安慰的點點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表:“那就好,我們現在走吧!”

  “好。”夏典零小腿打著顫,默默的跟在淡島的身後。

  秋山冰杜打遠就看到別成X型腿的夏典零,趕緊跑到她的身邊:“川崎小姐也參加我們這次行動嗎?”

  “嗯,是的。”夏典零抱著劍,默默的低頭,她對這個劍很抵觸呢!

  “那太好了,呵呵!那加油哦!”秋山冰杜意味不明的對著夏典零的笑了笑,接著一轉身,回到一大群人中間。

  不知道秋山冰杜和他們說了什麼,一大群哄堂大笑。這樣也就算了,秋山冰杜居然還對著她揮了揮手。

  夏典零黑線,秋山冰杜你要是剛才沒說她她就把腦袋擰下來。


第 15 章

  第十五章

  “零,走了。”走在前邊的淡島世理髮現夏典零很久都沒跟上來,回頭催促。

  “哦,來了。”夏典零對著走遠的秋山冰杜呲著牙揮了揮拳頭,跟隨著淡島來到一輛車旁邊。

  “你坐在後邊吧!”淡島瞄了一眼後車門,打開前車門就坐了進去。

  後邊?夏典零囧,淡島姐姐剛才你的眼神叫她的小心肝很顫。

  打開車門這麼一看,宗像禮司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夏典零腦袋頂著一大滴巨汗,嘿嘿一笑。

  “啊,宗像,咱們這是去哪啊!”夏典零快速的鑽進車裡,坐在宗像禮司的身邊笑眯眯問道。

  “……我們去看看田中正信的屍體。”宗像禮司從夏典零的臉上移開視線,翻看手上的資料,一句話直接叫夏典零閉嘴了。

  那具被燒焦的屍體,夏典零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真的要去嗎?這種恐懼要怎麼克服,不行啊!還是不行啊!

  感覺到坐在身邊的人沒有了聲音,宗像禮司瞄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夏典零,心下一軟:“要不你不要去了?”

  “不。”夏典零猛的抬起頭,堅定道:“我要去。”

  “零…你…”淡島也轉頭擔憂的看著夏典零。

  “淡島姐姐我沒事的。”夏典零對著淡島笑了笑,不過那笑看在淡島世理的眼裡卻有些蒼白。

  “你們不用勸我的。”夏典零低下頭抱著懷裡的劍,安靜的坐在一邊。

  “走吧!”宗像禮司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示意加茂劉芳開車。

  車直接開到了停屍房。

  “零,你沒事嗎?”下了車,淡島看著夏典零因為太過用力的握劍而發白的手,很是擔憂。

  “沒事,我們進去吧!”夏典零對著淡島世理笑了笑,率先向裡邊走去。

  “室長,真的沒問題嗎?”淡島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宗像禮司,忍不住問。

  “淡島你和加茂留在外邊。”看著夏典零雜亂的腳步,宗像禮司的眼底閃過一絲寒光,緊跟著夏典零進了停屍房。

  入眼都是刺眼的白色,在中間的位置上,一個鐵床突兀的擺在那裡,蓋在屍體上的白色布已經被揭開,露出裡面燒的慘不忍睹的人,夏典零正靜靜的站在床的邊上。

  看著夏典零的背影,宗像禮司眯了眯眼睛。看著變的有些奇怪的夏典零,宗像禮司的腳步一頓。

  “宗像,他被燒死了,一定很痛苦吧!”夏典零伸手摸了摸田中正信燒的慘不忍睹的臉,笑眯眯的問道。

  “罪有應得,有什麼痛苦的。”宗像禮司皺眉,夏典零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是啊!有什麼痛苦的呢!”夏典零低喃,猛的轉過頭看向宗像禮司,冷笑:“那麼你也去死吧!”

  被夏典零一直抱著的劍瞬間出鞘,直指宗像禮司的心口,冰冷的銀光在停屍房白色的裝飾下映襯的更加冰冷。

  宗像禮司一直注意著夏典零,一見夏典零的動作,趕緊閃身躲開。

  夏典零一劍刺空,手腕一轉,向著宗像禮司的腰側狠狠的橫劃過去。招式狠戾,根本不留一點餘地。

  宗像禮司發現夏典零的不對勁了,也不跟夏典零多做交手,只是不停的閃躲著她的攻擊。

  夏典零見自己的攻擊被輕鬆的躲開了,收起手中的劍,冷笑:“青王,你的能力呢!達摩克利斯之劍呢!怎麼不召喚出來。”

  “你到底是誰?”宗像禮司這回直接冷下來了臉,知道這麼多的敵人,很不妙啊!

  “想知道我是誰,先打贏我在說吧!”夏典零猙獰著一笑,雙手橫握的劍直接斷成數截,每截都帶著一股詭異的力量沖向宗像禮司。

  “你是王權者?”宗像禮司大驚,身體在空中急速運動,躲開飛射而來的斷劍碎片。

  “是又怎麼樣呢,不是又怎麼樣呢!現在沒有人救的了你,你還是乖乖的受死吧!”夏典零冷笑著舉起右手,一道紫色的閃電在夏典零的手中凝結成一個紫色光球。

  看著手中的紫色光球,夏典零倡狂的大笑:“哈哈,太完美了,真的是太完美了,這樣的能力居然會被封印,真是太可惜了。”

  宗像禮司震驚的看著夏典零手中的紫色光球,零居然是異能者?而且是絕無僅有的紫色天雷異能者?

  “所以哦,你還是去死吧!”夏典零秀美的臉此刻在紫色的閃電的照耀下,猙獰無比,恐怖異常。

  “啊…”夏典零手中的光球還沒等她扔出去,左手突然伸出來打翻右手的光球。

  夏典零此刻的臉上一半猙獰,一半痛苦,左右兩隻手不停的搶奪那顆紫色的光球。

  “宗像,你快走啊!”夏典零痛苦的拉著右手,沖著站在一旁的宗像禮司怒吼。

  “夏典零,你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能力,我幫你用不好嗎?”猙獰著臉的夏典零怒吼。

  “不需要。”

  在宗像禮司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夏典零的左手突然用力的把光球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淒厲的慘叫。

  紫色的閃電球直接擊在夏典零的身體上,紫色光球直接在夏典零的身上炸開,紫色光球爆發出來的電流直接把夏典零罩在裡面,一股淡淡的焦糊的味道彌漫在空中。

  “碰——”停屍房的門被大力的打開,淡島和加茂沖了進來。

  “室長,怎麼回事情?”

  淡島看著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的宗像禮司,又看向中間位置的紫色光圈驚訝道:“零呢!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若隱若現的火光之中,夏典零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痛苦的悶哼聲被壓抑在唇間。

  精神海裡,狐狸形狀的白色靈體,不停的在夏典零的精神海內翻騰怒吼。

  “夏典零,你個笨蛋,俺在幫你利用你這個能力,你為什麼阻止俺啊!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這個能力為什麼會被封印住嗎?”

  “不需要,你只要從這裡滾出去就好了。”

  “該死該死的,俺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狐狸形狀的靈體放下狠話,接著開始急速旋轉直接消失在夏典零的精神海。

  隨著狐狸形狀的靈體消失,圍繞在夏典零身邊的紫色火焰也隨之消失。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白色的病床上,夏典零靜靜的躺在上邊,長長的睫毛下是一大片的青影,臉色蒼白的仿若透明,空氣中似乎還能聞到那股淡淡的焦味。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的眉頭,心裡滑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那個光球很厲害,但是他並不是躲不開,夏典零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個光球打在身上很痛吧!好在那些傷只是看著駭人,但是實際上都是皮外傷,如果夏典零真的,他……

  扣扣的聲響打斷宗像禮司的沉思。

  “室長,已經通知了川崎先生,你…”至少先去休息一下,淡島世理看著一直站在夏典零床邊的室長很是擔心,川崎先生疼愛這個孫女成癡,夏典零現在變成這樣,川崎先生會怪罪室長的。

  “嗯,你先去外邊接川崎先生吧!”

  宗像禮司頭都沒頭抬的吩咐淡島,眼睛直直盯著躺著床上的夏典零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心情,一直以來都是他保護別人的,因為他是王,他有能力去保護別人,可是當看著夏典零為了不叫他受傷而把光球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一刻心是漏跳了一拍吧!那一刻是悸動了吧!

  只是異能者,族人,王權者這三者的關係?夏典零是屬於哪一個呢!

  “室長…”淡島世理看著不動的宗像禮司忍不住開了口。

  “去吧!恭敬一些。”宗像禮司打斷淡島的話。

  “碰--”還不等淡島世理回話,門就被人大力的推開,川崎真首拄著拐杖顫抖著身體直接奔向床上的夏典零。

  看著蒼白著臉色躺在床上夏典零,川崎真首眼底冷光乍起。

  手中的拐杖猛的一鋤地,猛地轉向宗像禮司強壓著火氣道:“宗像室長是不是應該和老人家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情。”自從這個宗像禮司出現,零子接二連三的出事,他怎麼能不憤怒。

  對於川崎真首的憤怒指責,宗像禮司沒有解釋,這是他的考慮不周造成的,他接受,但是該知道的事情他也要知道。

  宗像禮司示意淡島先出去,這才看著川崎真首冷靜道:“川崎先生不用擔心川崎小姐的傷勢,我也會對這件事情負責。但是川崎先生是否應該解釋一下,川崎小姐的雷電之力。”

  “你…”川崎真首一愣,宗像禮司怎麼知道零子的雷電之力的,明明她的力量已經被封印了,不可能被發現在的。

  “川崎先生,今天川崎小姐動用了這個力量。”宗像禮司已經從夏典零的幾句對話中知道夏典零這個能力是被人封印住了,可是為什麼要封印這種力量,要知道異能者很稀有,更何況是紫色天雷異能者。

  “什麼,不可能,除非……”川崎真首震驚的馬上反駁,但是一看到宗像禮司認真的樣子,川崎真首沉默了,零子動用了這個力量是因為宗像禮司嗎?

  “除非什麼?”看著川崎真首震驚的樣子,宗像禮司直覺這件事情很重要。

  “宗像室長,你是否應該先給老人家一個解釋。”川崎真首一瞬間的失態過後,趕緊收住自己的怒氣,這件事情不能洩露出去。

  宗像禮司一見川崎真首的表情,就知道問不出什麼,夏典零的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叫疼愛夏典零的川崎真首都這樣忌憚。

  “川崎先生,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川崎小姐的身體內…”宗像禮司在心裡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川崎真首那個時候夏典零的異樣,那個東西也許會對夏典零的生命造成威脅。

  “零子的體內…”川崎真首一凜,零子的封印被他知道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像是第二人格還像是被一個什麼東西附身了。”宗像禮司皺眉,當時的感覺他更傾向於被某個東西附了身,而那東西很有可能是無色之王。

  零子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川崎真首臉色一下子變的很是難看,當初零子發生了那件事情後,精神完全的崩潰了,那個人是突然出現的,說零子的一生會多坎坷,又在離開的時候說了那句奇怪的話“青色的火焰,唯一的救贖”。

  川崎真首頹廢的坐在床邊,眼底淚水滾動,看著夏典零蒼白的臉,伸出手摸了摸夏典零的頭。

  “和王權者有關吧!”沉默的川崎真首突然出聲。

  “你果然知道王權者。”宗像禮司眼神漸冷。

  “知道又如何,零子曾經還被當做王權者候選者,但是……”川崎真首苦笑,要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零子也和宗像禮司他們一樣吧!

  宗像禮司一愣,夏典零曾經是王權者的候選人?他真的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一件事情。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宗像禮司,青色的火焰代表的是王權者之中的青王吧!”川崎真首滿臉嚴肅的看著宗像禮司,他似乎有點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了。

  “川崎先生想說什麼。”宗像禮司直覺川崎真首有話要說。

  “不,沒什麼。”川崎真首眼神微閃最終還是咽下到了嘴邊的話,轉頭看著夏典零蒼白的小臉滿是疼惜:“零子,從小就很聽話,我希望她能幸福,所以宗像室長還是離零子遠些,Scepter4到底是幹什麼的,你比我清楚。”

  “我想是川崎小姐離我們Scepter4遠點才好。”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情緒襲上宗像禮司的心頭,這句話直接就說了出來,說完宗像禮司愣住了,他不是這樣沒有禮貌的人,果然還是被影響了。

  “我會帶著零子離開日本一段時間。”川崎真首的想法是對的,宗像禮司就是那個救贖,但是跟在宗像禮司身邊的零子會很危險,他不能叫零子在處在危險之中了。

  “你們去哪裡?”宗像禮司一愣,問話想都沒想就問了出來,此話一出,宗像禮司再次愣住了,他這是怎麼了。

  “這勞煩宗像室長費心了,不過這次還是多謝宗像室長了,零子需要休息。”川崎真首的逐客令下的堅決異常。

  宗像禮司又不是夏典零的誰,他根本沒有理由留在這裡,只是……

  “室長,田中正信的案子有了新消息。”

  淡島世理的聲音適時的打破宗像禮司的內心的不平,他似乎過於在意了。


第 17 章

  第十七章

  “室長,在發現田中正信屍體的地方有人說看到過赤色的火焰。”淡島世理一臉凝重的把資料遞到宗像禮司的眼前,赤色的火焰,除了那個人誰還能發出那種火焰,最主要的是那個人SCEPTER 4還真不好去抓。

  宗像禮司接過淡島世理手中的資料,資料上寫的很清楚,他想除了那個人還真就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囂張,真是頭疼啊!

  “現在他在哪裡?”宗像禮司合上手上的資料,眼底似有一道藍芒劃道。

  “室長要去見他。”淡島世理猛的看向宗像禮司,不可置信的低問。

  “他在ROLL。”淡島世理不贊同宗像禮司的決定,但是她也知道室長的決定她無法勸說,只是去見那個人的話……

  ROLL內,人聲沸騰,吵吵鬧鬧的好不熱鬧,這叫站在門口的宗像禮司直皺眉,他討厭混亂。

  撩開酒吧的簾子,裡面的場景叫宗像禮司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對於要找的人,宗像禮司一眼就看到了,那一頭耀眼的紅色不管到哪裡都是最醒目的。

  周防尊,第三王權者,赤之王,赤之氏族吠舞羅的王者,一個廣受族人敬畏的王者。這一次宗像禮司要找的人就是他。

  “來一杯啤酒。”宗像禮司走上前,很優雅的坐在椅上沖著空中打了個響指。

  “……嘖,麻煩。”

  坐在旁邊的周防尊慵懶的轉頭斜了宗像禮司一眼輕叱,彈了彈手指中的煙,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這才轉頭正眼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宗像禮司:“我想沒事你是不會找我的吧!”

  看著在周防尊手中燃起的煙圈,宗像禮司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直接道:“周防,田中正信已經死了,這樣的事情,我很難辦。”

  “是嗎?那真不幸。”周防尊說的話很隨意,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喝了一口,轉過椅子,手肘拄著吧台,夾著煙的手指敲了敲吧台:“你雖然討厭我,但我也是唯一不會怕你的人,不過你那個恭敬的說話方式真的很討厭啊!輕鬆一點嗎?”

  “是麼,面對赤之王,輕鬆怎麼談起。”宗像禮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笑。

  “切,好好說人話不是更好嗎?”周防尊眯著好像沒太睡醒的睫子,伸手扒了扒自己的頭髮。

  “周防,下次做的乾淨些,上邊看得很緊。”宗像禮司說完,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一口喝幹,放下錢轉身就走,乾淨利索。

  “…嘖,真是個討人厭的人,不過下次燒乾淨了就是了。”周防尊看著宗像禮司的背影嘟囔了一句,轉身繼續喝酒。

  ROLL門口處,宗像禮司腳步一頓,看向夏典零所在的方向,腳步不由自主的就走了出去。

  站到醫院的門口,宗像禮司猛的站定,他為什麼會來這裡,他不該來這裡。宗像禮司抬起頭,看了一眼窗戶上柔和的燈光,轉身,背影堅決。

  而此時的醫院內,夏典零睡的極不安穩,來回擺動著腦袋,川崎真首著急的不停的擦拭夏典零額上溢出的冷汗。

  夢靨中夏典零感覺她現在進入了一個奇怪的房子內,四周的景物像是被哈哈鏡照過一般,拉長縮短扭曲的不成樣子,但是最奇怪的是她居然對這裡很熟悉,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夏典零來到一面鏡子前,卻在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後呆住了,一件白色的公主蓬蓬裙,披散著長過腰的黑髮,這是她又不是她,她從來不穿白色的公主蓬蓬裙,頭髮從來沒長過腰,可是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又作何解釋。

  這裡到底是哪裡,夏典零驚恐的猛的退後一步。

  而就在此時,一對夫婦領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女孩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夏典零猛的轉頭去看,奇怪的是夏典零卻看不清那三個人的臉。

  “寶貝,快來看,這是什麼。”男子拿著一個風車遞到小女孩的身邊,笑眯眯的逗趣。

  “父親,父親,給寶貝,快給寶貝,母親,父親不給寶貝啊!父親最壞了。”夠了半天的小女孩沒有夠到風車,急了,直接像身後的少婦告狀。

  少婦彎下身子,抱起小女好,嗔怒:“快把東西給寶貝,小孩子你也欺負,多大的人了。”

  看到這一場景,不知道為什麼,夏典零眼睛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就落了下來。

  在夏典零模糊的視線內,場景猛地一變,四周都是火,濃烈的煙,刺眼的火光,痛苦的哀嚎,慘不忍睹的屍體,叫人作嘔的焦肉味,整個視線之內,慘,慘不忍睹。

  這是哪裡?

  “嗚嗚,嗚嗚,寶貝好怕,母親,父親你們在哪裡,寶貝怕。”渾身的衣服已經燒爛,小手上,身體上都是擦傷,但是小女孩沒有去管,只是不停的叫著父親,母親……

  小女孩在夏典零的視線裡越走越遠,夏典零想伸手叫住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也動不了,夏典零著急的掙扎起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眼前的場景急速變換,夏典零隻聽到‘哢嚓’一聲巨響,一道紫色的閃電帶著雷霆之勢直接沖著小女孩劈了下去,這一下子會要了小女孩的命的。

  “快跑……”那一刻,夏典零目呲欲裂,大吼一聲……

  “老爺,小姐會沒事的,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一次小姐一定會沒事的。”站在一旁的速水央看著自家的老爺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安慰,小姐可是老爺放在手心裡疼的寶貝,要是了出了什麼事情,他真怕老爺…

  “速水,零子今天動用了那個力量,這怎麼可能的,明明那道封印還在啊!”川崎真首一邊擦著夏典零鬢角的汗,一邊道,如果被零子知道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零子會崩潰的。

  “怎麼可能,小姐她……”這回連速水央都震驚了,小姐的力量居然突破了封印?這怎麼可能。

  “宗像禮司說的,零子的雷電之力被他發現了。”川崎真首看著夏典零的樣子滿是疼惜和不忍。

  “老爺,我們…”速水央眼底一暗,這件事情可不能被別人知道,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小姐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川崎真首搖頭,那句話由不得他不信,宗像禮司也許會是破解零子命運的唯一,他不能去一絲的冒險。

  “速水給學校打電話,就說,零子要休學一段時間。”川崎真首想了想決定道,那個東西雖然重要,但是現在它還沒有出現,也不怕它出什麼事情,可是零子不一樣,零子現在出不得一點差錯。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月光通過窗子照到屋子內,柔和的月色破開了屋子內的黑色,帶來了淡淡朦朧的亮色。夏典零抱著腿坐在床上,頭深深的埋在雙/腿間。

  夢靨中的內容她沒有告訴爺爺,直覺爺爺很抗拒她知道那些事情,她知道爺爺是不會直接告訴她真相的,卻告訴她了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但是她會慢慢的去發現的,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個小女孩明明就是她啊!

  夏典零抬起頭,看向自己的手,和原來一模一樣卻又不一樣了,那股力量似乎還殘留在手中,她記得腦海中似乎有個模糊的影子說了一句什麼能力封印的話,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其實也是異能者吧!可悲的是她是一個不知道該怎麼用這力量的異能者。

  她記得淡島姐姐曾經和她說過的一句話,CEPTER 4,還有另外一個稱呼,超自然現象管理科,是了,宗像那天晚上燃起的青色火焰,這不就是了麼?

  還有今天在停屍房的事情…

  夏典零想著想著苦笑了一下,今天這事情似乎又被她搞砸了呢,似乎自從遇到宗像禮司以後她倒楣了很多,而宗像禮司遇到她後也倒楣了很多啊!

  只是現在爺爺是鐵了心的要她遠離宗像禮司,對於爺爺,她不能在傷害這個一直疼愛她的老人了,她不能拒絕爺爺的話。

  可是宗像禮司那個唯一的叫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也不要他受傷的男人啊!夏典零撫在心口處,心跳在加快呢!怎麼能放棄呢!該怎麼做才能兩全其美。

  ***

  夏典零的傷根本沒有看上的那麼嚴重,只是燒傷了一小些地方。

  川崎真首擔心夏典零的傷感染,勒令夏典零必須在醫院裡待夠七天才可以。

  這可憋壞了夏典零了,時時的都想往外跑,可是這一天二十四小時被人看著,怎麼跑的了哇。

  夏典零揪著被角糾結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她是不指望宗像禮司能來看她了,但是好歹淡島姐姐你來一下啊!她這決定要怎麼才能送出去叫那人知道啊!

  可能是夏典零的怨念實在是太重了,淡島世理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出現了。

  一看到淡島世理,夏典零整個人都精神了,鞋都沒穿就撲到了淡島世理的懷裡,借著淡島世理的人,死勁往外看也沒看要想看的那個人,夏典零的眼神暗淡了。

  淡島世理抽了一下嘴角,無奈的小聲道:“別看了,沒來。”

  “淡島姐姐,別說出來,我失望啊!”夏典零鬆開淡島世理默默的走到了床上坐下。

  淡島世理一看夏典零的樣子,臉抽了一下,把水果往桌子上一放,一把抓住夏典零的手把一遝的資料的放在夏典零的手裡。

  “這是什麼?”夏典零看著手中的資料不解的看著淡島世理。

  淡島世理看著夏典零的傻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是室長叫我給你的,說你可能用到。”

  夏典零驚訝的看了一眼淡島世理抽搐的臉,低下頭摩挲了一下手上的資料,這是宗像給她的嗎?夏典零感覺她的臉紅了。

  “好了,安心去吧!等你回來 SCEPTER 4可有不少工作等著你做呢!”淡島世理鼓勵的拍了怕夏典零的肩膀,真是的川崎先生看人看的太緊,她這進來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夏典零握著紙的手一緊,仰起頭看著淡島世理眨巴眨巴眼睛:“淡島姐姐放心,在回來,我一定會變強的哦!”

  “我相信你零。”停屍房裡那種破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造成的。

  “淡島姐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個忙。”夏典零眼神飄忽,臉有些紅,這個送給愛人東西這種事情她還第一次做。

  一看夏典零的樣子,淡島明白了,這是害羞了啊!雖然她是很想看夏典零的發糗,但是時間不等人啊,這要是川崎先生直接進來了還真不好說。

  “說吧!是不是想要給室長東西?”

  “你怎麼知道。”條件反射的,夏典零驚訝的反問了,問完,夏典零就看到了淡島世理那揶揄的笑,夏典零忍不住想要捂臉了,這還沒戀愛的她這智商就跌到負數了?

  “淡島姐姐你不是冰山女王麼,怎麼這麼八卦。”夏典零一看淡島世理的樣子,直接收起臉上的紅色。她是誰,她可是夏典零,怎麼可能被嘲笑了一下就臉紅呢!剛才你看到的都是錯覺。

  “這你就不懂了吧!面癱是種病,得治,我又不是面癱,我怎麼就不能八卦一下,這有什麼關係。”淡島世理真的忍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了,她可是人,又不是機器人,在外邊一張面癱冷臉也就算了,在認識的人面前在面癱冷臉,她不累啊!

  “噗…”好吧,夏典零是被淡島世理那個樣子給逗笑的,從被子底下拿出一個包裹遞到淡島世理的面前,歪著頭,笑的一臉的討好:“淡島姐姐幫我把這個給宗像,可好。”

  “零啊,你這計畫可打的好啊!”淡島世理知道這一次川崎真首帶著夏典零出去沒個一年半載是回不來,時間可是個大殺器,這小丫頭想的倒是多,當然現在的淡島還不知道宗像禮司內心的變化,所以才想的如此之多,要是知道了宗像禮司的想法麼,以淡島的性子估計會大笑三聲,順便揶揄一下自家的室長大人吧!

  “淡島姐姐那是幫還是不幫了!”夏典零舉著包裹的手未動,歪著頭,笑的比那外邊的陽光還燦爛。

  “你說,我應該不會被室長趕出來,對吧!”淡島世理不太確定的接過夏典零手中的包裹,她可是記得上次那個倒楣的男人啊,一盒巧克力而已,被室長黑的淒慘無比。

  “應該不會吧!”夏典零也不太確定,話說宗像還真沒准把她送的禮物扔出來,誰叫上次坪山送的那個禮物太震撼了呢!

  “我是不是接了一個燙手山芋?”淡島世理忍不住看著夏典零反問。

  “我的那是愛啊,滿滿的愛啊,怎麼能是燙手山芋?”夏典零忍不住誇張的驚叫,那樣子直接叫淡島世理笑了出來:“噗哈哈,零,有你在室長身邊,我也就放心了啊!”

  “怎麼一副歐巴桑的語氣,淡島姐姐這是怎麼了。”

  “歐巴桑?”淡島世理的眼睛瞪圓了,她其實已經這麼老了嗎?想到SCEPTER 4所有的人看到自己的表情,恭敬,崇拜,淡島世理嘴角抽搐了,其實她才二十二歲啊!

  “我先走了,一會川崎先生回來了就不好了。”淡島世理很淡定的把包裹收了起來,然後以光速走了。

  夏典零眨巴眨巴眼睛,淡島姐姐你的樣子好像後邊有鬼在追你啊!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宗像禮司摩挲著手中的白色棋子,桌子上圍棋盤上黑白兩色棋子各占半壁江山,互不想讓。

  而在棋盤的邊上,一個包裝精緻的包裹靜靜的躺在那裡。

  那個精緻的包裹是夏典零送給他的,那一刻他沒辦法忽視的,心亂了,從來沒有的亂。他需要靜心,他清晰的記得淡島送過來的時候那揶揄的樣子。

  “啪。”白色的棋子放在棋盤上,黑子一下子死了一大片,宗像禮司平靜的收起死掉的黑棋,眼睛瞄到旁邊的包裹,收棋子的手一頓,剛要拿起那個包裹,就發現那個包裹自己動了一下。

  宗像禮司一愣,夏典零這裡麵包的會是什麼?一個惡作劇或者說一個活物更合適。

  宗像禮司現在倒是不急打開這個包裹了,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偶爾動一下的包裹,這裡面的小東西是耐不住餓了吧!

  隨著包裹的移動,偶爾還發出‘咯吱咯吱’咬東西的聲響。

  宗像禮司已經完全的確定了,裡面是一個活物。

  活物?宗像禮司的嘴角忍不住一抽,也就是夏典零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不,或者說夏典零真瞭解他,一般的東西他大概不會拆開吧!

  既然是活物,這都送過來半天了現在才開始動,肯定是餓壞了,要是今天不拆開,他想他明天大概可以看到某種小動物的屍體了,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打開精緻的過分的包裝盒,宗像禮司就看到一個黃色絨毛的小東西正用屁股對著他,在角落處啃著什麼東西,隨著盒子被打開,小動物很臭屁的扭了扭身子,居然沒轉過頭來。

  不過那也足夠宗像禮司看清裡面是只什麼小動物了。那是一隻小倉鼠,一隻胖嘟嘟的小倉鼠。額,宗像禮司忍不住嘴角一抽,這倉鼠貌似不是一般的胖啊!也就是夏典零能把一只好好的倉鼠,喂成一隻胖的可怕的倉鼠,也不怕得什麼病。

  不過…宗像禮司伸出手捅了捅直到此刻還在角落裡吭東西的小倉鼠,這小傢伙貌似太自來熟了點吧!

  被捅了的胖倉鼠明顯的不高興了,扭動著過分肥壯的身子,挪到了另外一個角落,繼續吭爪子裡的東西。

  吃貨,不知道夏典零是不是也是個吃貨。

  宗像禮司被自己的想法弄的一愣,他怎麼會想到這麼問題,夏典零是不是吃貨和他有什麼關係。

  這絕不應該,猛地,宗像禮司站了起來,果然還是應該去喝一杯才行,現在的腦子太不清醒了。

  一路上,SCEPTER 4全體成員都驚訝的看著自家的室長大人發出生人勿進的冷氣走出了SCEPTER 4。

  SCEPTER 4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自猜測‘室長這臉可真夠黑的啊,是不是夏典零又刺激室長了?’哎!SCEPTER 4的孩子們啊,你們確實是真相了啊!

  淡島世理看著宗像禮司的表情,嘴角抽搐,差一點就笑了出來,那包裹是她拿回來的,哪可能不知道那裡面的東西,也虧得夏典零這小丫頭能想的出來啊!

  “淡島,你去我的辦公室照顧一下那個小東西。”就在淡島世理忍笑忍的辛苦的時候,走出去的宗像禮司又轉了回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僵住笑的淡島世理吩咐道。

  “好的,室長。”淡島世理看著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的宗像禮司,硬扯著嘴角笑的有些難看,居然被抓了個正著。

  宗像禮司看了一眼淡島世理的表情,眼睛微微的一眯,淡島應該是知道那包裹裡的東西吧!

  “淡島,橫濱那邊有個案件,可能你要辛苦一下了。”

  淡島世理眼睛一瞪,卡在喉嚨裡的話一下子就卡主了,臉很快就憋的變了色,室長你這真的不是在報復我麼。

  看著淡島世理的表情,宗像禮司輕咳一聲,轉身,很淡定的走了出去,只留下淡島世理面無表情,內心狂躁無比,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

  酒吧內,人聲鼎沸。

  宗像禮司直接走向角落裡,要了一杯酒,慢慢的喝著,但是你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宗像禮司正在神遊天外,因為他盯著桌角眼神很直,這思緒根本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而從宗像禮司一進來就一直注意他的人卻發現了,想了想還是端著酒杯,直接來到宗像禮司的身邊坐下。

  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宗像禮司這才警覺的轉頭看向來人,他居然失神到這種地步,等到人近身了才知道。

  來人帶著黑棕色寬框的眼鏡,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慵懶,沒有什麼幹勁的樣子。

  不過,宗像禮司的眼神一閃:“吠舞羅的人。”

  “我叫伏見猿比古,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加入SCEPTER 4呢!室長。”伏見猿比古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很直接的介紹,黑漆漆的眼睛內透著都是沉穩,目光清澈,在不見慵懶,唯見果斷。

  “哦,SCEPTER 4歡迎你。”

  看著宗像禮司只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並有多問的意思,伏見猿比古驚訝了:“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嗎?或者你就這麼放心,我可是叛出了吠舞羅?”好吧,伏見猿比古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輕鬆的就加入了SCEPTER 4,他以為會費一番功夫呢!現在這簡直和做夢似的不真實。

  “你進入SCEPTER 4為了什麼?”宗像禮司不意外伏見猿比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尋求更多的力量。”伏見猿比古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我只在乎你能不能勝任SCEPTER 4的工作。”對於其他的事情,宗像禮司根本不在乎,他看得出來,伏見猿比古的身上有兩種能力,這種雙能力的人很少見。

  “當然,室長你會大吃一驚的。”伏見猿比古聳聳肩,收起剛才的認真,又恢復成原來的慵懶不耐煩的樣子。

  “哦。”宗像禮司應了聲,低下頭繼續喝酒。

  伏見猿比古這回是真驚訝了,傳聞SCEPTER 4的室長宗像禮司可是強大而冷靜的人,可不會像現在一樣發呆,這種表情怎麼會出現在宗像禮司的臉上呢,這太不正常。

  “你還有事?”感覺到伏見猿比古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宗像禮司皺眉,他不習慣有人盯著他看。

  “不,您繼續,明天我會去SCEPTER 4。”伏見猿比古一看宗像禮司的臉,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趕緊閃人,嘖嘖,室長大人的臉色似乎很不好啊!

  宗像禮司拿著酒杯的手一頓,他的思想在放空,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酒還真是越喝越煩躁啊!放下酒杯的宗像禮司直接出了酒吧。

  看著外邊發黑的天,原來他已經來了很久了啊,天都黑了。

  宗像禮司慢慢的走在街上,晚風吹走白天的燥熱,絲絲涼氣拂過臉頰,被微風這麼一吹,宗像禮司一下子就清醒了。

  居然在收到禮物後,一直神遊到現在,才幾天時間居然記住了夏典零這個名字。

  宗像禮司抬起頭,看著眼前熟悉的醫院,宗像禮司愣住了,居然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夏典零住的醫院。

  屋子內,夏典零看著門口處的保鏢,手握的咯吱咯吱直響,真想直接拍暈他們啊!可是不行,那是爺爺派來的。夏典零煩躁的在屋子內走來走去,猛的來到窗子跟前打開窗戶,她需要冷靜。

  宗像禮司仰起頭,看著那個只一眼就記住的房間,也許是心有靈犀,夏典零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窗前。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突然相撞。

  “宗像。”夏典零推開窗戶的手一緊,臉上驚喜的表情一瞬間定格在臉上,她真的沒有想到宗像禮司會出現在樓下,這是不是也代表著他其實也是有感覺的。

  宗像禮司仰著頭看著站在窗臺前的夏典零,煩躁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宗像禮司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他或許知道了他心不平靜的原因。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一年的時間,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但是足夠夏典零弄明白自己身上隱藏的能力,也足夠說服川崎真首接受她已經喜歡上了宗像禮司。

  再次踏上這熟悉的土地,夏典零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不管在哪裡她都是個過客,但是此刻她感覺這風都舒服的不得了啊!

  “爺爺,還是在家裡的感覺好啊!”夏典零拉著川崎真首的胳膊感慨道。

  “就你鬼靈精,天天吵著要回來,是不是想要去見他啊!”川崎真首哪裡不知道自家孫女的想法,雖然對於宗像禮司他還是很不喜歡,但是既然孫女喜歡,他會嘗試去接受,孫女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

  “爺爺。”夏典零臉紅了,她可真的沒有想到爺爺居然這麼直接說出來。

  “老爺,你看小姐的臉都紅了。”速水央扶著川崎真首一看夏典零的臉色,忍不住笑道,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小姐,也長大了啊!

  “哼!我不理你們了。”羞紅了臉的夏典零,生氣的直接一跺腳,轉身就進了車。對著兩個老人的調侃,她根本反駁不了啊!而且他們越說她的心越不平靜。

  川崎真首看著夏典零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速水,或許這樣是最好的吧!”

  “老爺,小姐會知道您對她的好的。”速水央看著在車內往外看的夏典零,慈愛的笑了笑。

  “只是希望她到時候能挺的過去啊!”川崎真首欣慰的看著夏典零,眼底確實掩不住的哀愁,那件事他會儘量壓住的。

  “爺爺,你們還不進來嗎?”夏典零在車裡等了半天也不見兩個老人進來,沒辦法只好開了車門下來,對還在不知道說什麼的兩個老人喊道。

  “好的,小姐,我們馬上就來了。”速水央回了一聲,趕緊扶著川崎真首像車走去。

  車內,夏典零眼神直接望著外邊,思緒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年了,他怎麼樣了呢!

  “零子。”川崎真首看著夏典零叫了一聲,發現夏典零根本思緒就不在這裡,忍不住加高了聲音:“零子。”

  “啊,嗯,爺爺你叫我啊!”猛然回神的夏典零轉頭看向川崎真首,她又遊神了,天呀!這一年來她遊神的次數太多了吧!連她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零子啊!”川崎真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這個孫女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太過重感情。

  “零子,你休學了一年,是該回去上學了。”川崎真首一改原來的慈愛,此刻的臉上都是嚴肅。

  “納尼?這麼快啊,能不能晚一段時間啊,爺爺。”一聽要去學校上學,夏典零的臉一下子塌了下來,學習什麼真的很要命啊!

  “零子,不要忘了你的責任。”川崎真首眼神銳利的盯著夏典零,有些事情他可以由著零子胡鬧,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不可以。

  夏典零的臉色一僵,馬上收起臉上的表情,低下頭:“是的,爺爺,零子記住了。”

  看著夏典零底下的頭和眼睛裡閃過的委屈,川崎真首還是心軟了,伸出手拍了拍夏典零的頭,語重心長道:“零子,不是爺爺非要你去學校不可,而是去學校對你有好處。”

  “那爺爺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偏偏是葦中學園高等學校麼?”夏典零看著川崎真首嚴肅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本來她已經博士都快畢業了,為什麼爺爺非要她去學校念個高中呢!

  “你不總是說爺爺逼著你學習,學那些本不是你應該學的東西嗎?現在爺爺叫你去真正的體驗一把做學生的感覺不好麼?”川崎真首看著夏典零小心翼翼的樣子,這嚴肅的臉也裝不下去,只剩無奈了。

  “爺爺,可是您要知道我都二十歲了,去讀高中,會有一種很裝嫩的感覺啊!”其實一想到這個,夏典零也比較鬱悶,雖然她這張臉很具有欺騙性,但是比和她小好幾歲的人做朋友她很有壓力。

  “你只要好好享受一下讀書的感覺就好了。”川崎真首拍了怕夏典零的頭,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孫女到底為什麼這麼排斥去學校學習。

  “好吧!”夏典零雖然真的很不想去,但是看爺爺的樣子,不去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話說她想去SCEPTER 4工作。

  川崎真首看著夏典零頹廢的樣子歎息一聲,要求道:“零子,對於宗像禮司的事情,我不過問,但是可不能像原來一樣弄自己一身的傷,爺爺會擔心的知道麼?”

  “對不起,爺爺。”夏典零知道爺爺疼她,可是只要一到那個時候,她絕對只想著宗像禮司不要受傷,結果,每次她都弄的很慘,為了不教爺爺擔心她,看樣子她要努力提高她的武力值啊!

  對於外出一年後歸來,川崎家的所有人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出現在了川崎家的大宅歡迎家主的歸來。

  對於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真心的又能有幾個,現在夏典零因為川崎真首的疼愛,所有的人都巴結她,要是有一天她落魄了呢!夏典零想這些人只要不落井下石她睡覺都會笑醒吧!

  飯桌上,對於所有人有意無意的提到她這一年出去的事情,夏典零是直接無視,她難道能告訴他們她其實是遊歷去了,說了估計也沒人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什麼都不說才好。

  川崎真首看著眾人的反應,冷笑一聲,當初一郎死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冷漠,那一次他沒有保護好一郎,但是這一次他一定會保護好零子的。

  晚餐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大家都回去了,畢竟家主剛回來,試探的也都差不多了,是時候走了。

  川崎真首送完人,帶著速水央直接來到了書房。

  “速水,你把這些東西散佈出去。”川崎真首把一遝資料扔到桌子上直接吩咐道。

  速水央拿起桌子上的資料,打開一看,驚訝道:“老爺,這些東西會…”

  “我就是要這個效果,我不能叫人傷害零子,誰都不可以。”川崎真首此時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子叫人生寒的戾氣。

  “是的,老爺。”速水央拿著資料的手一緊,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書桌前的川崎真首,速水央還是決定說出來:“老爺,葦中學園高等學校有個叫伊佐那社的學生很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

  對於上學,夏典零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是,爺爺的命令也不能不聽不是。

  於是在早上,坪山草太郎就看著一年之後回來的小姐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的走了出來。

  夏典零糾結的坐在車內,她現在恨不得時間不走了,她現在裝病還來得及嗎?

  “小姐,你不舒服?”不怪坪山這麼問,夏典零現在的臉色那不是一般的難看,作為一位負責任的保鏢要以雇主的一切為准。

  “坪山,快,趁著還有時間帶我去SCEPTER 4。”夏典零眼睛突然一亮,直接吩咐坪山,語氣的焦急程度叫坪山草太郎也著急了,腳下一個用力,車像離弦之箭似的直接飛了出去。

  頂著新鮮出爐的兩管子鼻血,夏典零真的想哭了,這個一年沒有練習了,生疏了不少啊!

  “小…小姐,你沒事吧!”從後視鏡裡看見夏典零鼻子下的紅色,坪山草太郎直接打了個寒顫。話說,小姐這鼻血難道是又撞到車背上了?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混蛋啊!”夏典零現在只想一巴掌呼飛了坪山草太郎,這傢伙就是和她有仇啊!

  不過夏典零現在趕時間沒時間和坪山多計較,在車還沒停穩的時候,夏典零已經打開門下了車,風一樣的刮進了SCEPTER 4。

  一直在指導眾人訓練的淡島世理難得驚訝的張大了嘴,看著從自己身邊飛過,感覺懷裡被塞了一個東西,聲音遠遠的傳來:“淡島姐姐早上好,這是給你的禮物。”

  淡島世理僵硬的轉過身子,只見一個裙角消失在拐角處,淡島世理抽了抽嘴角,零你的速度太快了點吧!

  夏典零憑著一股熱情,一溜煙的跑到了宗像禮司的辦公室前,深呼吸一口氣,扣扣敲了兩下門,直接推門進去了,至於四周麼,看都沒看,直接一個飛撲撲到宗像禮司的懷裡,附贈一個大大的笑臉:“宗像,我回來了,想沒想我。”

  宗像禮司條件的站起來接住飛撲過來的夏典零,眼底的黑色就像深淵一樣黑的不見底,嘴角卻勾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

  冷,非常的冷。

  夏典零後知後覺的發現屋子內還有一個人啊!

  “咳咳,你好,我是伏見猿比古,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屋內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伏見猿比古,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室長那張喜怒不形於色的臉出現了常人該有的表情,比如說勾起的嘴角,抽搐的額角什麼的。

  “……”夏典零臉刷的一下子爆紅了,她不要活了,丟人,太丟人了。

  “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了。”伏見猿比古很有眼色的對著宗像禮司行了個禮,轉身退了出去。

  宗像禮司見伏見猿比古出去了,才低下頭看著懷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夏典零。

  一年不見,再見一直被壓抑的感覺才更強烈,才更加的不平靜,抱著夏典零的手猛的收緊。

  “宗像…”夏典零被嘞的呼吸一窒,猛的抬起頭看著宗像禮司。

  “歡迎回來。”宗像禮司心神一凝,收起臉上的表情,放開摟著夏典零的手,退後了一小步,伸開手突然道。

  “啊!”夏典零看著張開手臂的宗像禮司驚訝的張開嘴,半天終於反應過來這是歡迎她啊,這麼一想,夏典零直接把眼睛彎成了月牙,再次撲到宗像禮司的懷裡,白給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啊!這豆腐吃的可真香啊!

  “啊!對了,這是給你的禮物。”夏典零小心翼翼的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鄭重的放到了宗像禮司的手裡。

  感覺到手裡的重量,又看著夏典零期待的眼睛,宗像禮司忍不住揉了揉夏典零的頭髮,直到那一頭柔順的黑髮變成的亂糟糟為止。

  “啊,我一會還要去上學,快放手啦!”夏典零先是被宗像禮司的動作搞的一愣,接著抓住在自己頭頂作亂的手,她的那個天呀,她還要去上學呢!這亂糟糟的怎麼見人。

  “去吧!記得放學了來SCEPTER 4,今天又案子辦。”宗像禮司親昵的捏了一下夏典零的鼻子。

  夏典零直接愣住了,睜大雙眼直直的看著宗像禮司,伸出手捏了捏宗像禮司的臉,不可置信道:“宗像,你真的是宗像麼?”夏典零真的是呆住了,以往宗像禮司可是對她不冷不熱的,什麼事情都是她主動做的,要想宗像做,那是想都不用想的,現在,天呀,居然親昵的捏了她的鼻子。

  “零子,這樣的我你很不習慣,嗯。”宗像禮司拉長的聲線此時聽在夏典零的耳朵裡不亞于驚雷,天呀,她還沒睡醒吧!為啥她聽著這句話居然莫名的聽出有種曖昧的感覺啊!

  夏典零眼睛晶亮的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不習慣,這樣的宗像叫她比較有信心撲到啊!

  “好的,下午見。”夏典零嘴角一裂,眼睛一眯,像是月牙的眼睛幾乎彎成一條縫。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的眼睛,突然道:“似乎胖了,眼睛一笑就變成一條縫了。”

  夏典零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看著宗像禮司的眼神是各種哀怨,體重什麼的怎麼能這麼就說出來啊!很傷心。

  “好了,去吧!”宗像禮司像是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夏典零的腦袋。

  夏典零再次想噴出一口老血了:“宗像,我不是胖胖,你不要這麼拍我的。”至於胖胖,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只胖的叫人無法理解的倉鼠了。

  “我知道你不是胖胖,所以你再不去上學,可就遲到了。”宗像禮司實在被夏典零的哀怨的表情給寒著了。

  “啊,天呀,要遲到了。”夏典零低頭一看表,慘叫一聲,直接飛奔了出去。

  宗像禮司看著被夏典零跑動帶起的風而關上的門,無奈的笑了笑,果然還是和夏典零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想要笑啊!

  宗像禮司拿起夏典零給他的盒子,再次失笑,只有夏典零才會把禮盒包的如此精緻,害的人都不忍拆開它。

  當宗像禮司拆開禮盒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臉色就是一變,一本棋譜,一本失傳的圍棋棋譜。

  不過,宗像禮司又想到那個時候輸給夏典零的場景,額上就忍不住掛滿黑線,夏典零這是在嫌棄他的棋藝太爛麼?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夏典零再次出現在班級時候,雪染菊理簡直不敢相信,睜大雙眼來到夏典零的身邊,不可置信道:“零,你…你…”

  “啊嘞,菊理,怎麼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夏典零啊!”夏典零一看雪染菊理直接來了個大大的擁抱,雖然裝嫩很討厭了,但是菊理你真是好人。

  雪染菊理顯然被夏典零的熱情給整懵了,只能愣愣的回抱夏典零:“歡迎回來。”

  “菊理,這位是……”柔柔的聲音,似乎只要你一大聲都要擔心會嚇到他的感覺。

  夏典零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銀色頭髮的男孩,一看夏典零轉過來就直接笑的彎了眼角,看上去牲畜無害的樣子。

  “伊佐,是新來的轉校生,這是夏典零。”雪染菊理終於回神,趕緊給夏典零介紹,夏典零真的是太久不來上學了,很多人都忘記他們班還有她這個人了。

  “我叫伊佐那社,你也可以叫我小白,見到你很高興…”夏典零看著伸到前邊的手,又看了看蹲在伊佐那社肩膀上的小貓,歪著頭想了想,這只貓為啥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呢!

  看著夏典零只是歪著頭看著自己,伊佐那社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後腦勺:“那個……”

  “哦,新來的轉校生,小白,這是小貓貓是你養的麼?”夏典零像是沒看到伊佐那社的尷尬似的很自來熟的指了指伊佐那社肩膀上的小貓。

  隨著夏典零的話,伊佐那社臉上的笑就是一僵,雪染菊理則是很奇怪的看著夏典零:“零子,這裡哪裡有貓?”

  納尼!?

  “那個,我可能還沒有睡醒,我先去睡會,你們聊。”夏典零心裡一驚,面上卻是一點都沒露出來,更是應景的打了個呵欠。

  “哦,好的,上課我叫你。”雪染菊理沒有多想,直接叫夏典零放心去睡覺。

  夏典零趴在桌子上,看著伊佐那社肩膀上的小貓,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只貓該不會能變成人吧!嗯,有可能,連異能者都有了,能變人的貓喲什麼奇怪的。

  她出去一年,回來就有一個新的轉校生,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奇怪的轉校生,那只貓她看著絕對有問題,他的那個天啊!那只貓看她的眼神好不善!?

  爺爺,我的親爺爺啊,您叫我來著學校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傢伙吧!夏典零想到這種可能,臉色不好看了。

  心裡有了事情,夏典零根本沒心情聽課,思想到處亂跑,不行,她得宗像商量商量。

  夏典零很大膽的直接翹了課,至於後果嗎?夏典零才不會管那事情!

  夏典零再次像風一樣的刮進了SCEPTER 4,高呼一聲大家好就沒了影。

  SCEPTER 4的成員先是一愣,接著很淡定的接受了夏典零的問候,整理好被風吹起的檔,各忙各的去了。

  伏見猿比古驚訝的看著夏典零的動作,不解的問身邊的淡島世理:“副室長,這個……”

  “這個啊!當沒看見就行。”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淡島世理根本連眼角都沒抬,直接指著手上的東西:“伏見,這裡還是派人去看看吧!”

  “哦,好的。”雖然伏見很想八卦一把,但是一看眾人淡定的模樣,伏見沒趣的摸了摸鼻子,似乎這一天SCEPTER 4的人都有些莫名的高興啊!是因為這個夏典零?

  夏典零一陣風刮進宗像禮司辦公室內。

  宗像禮司看著滿臉帶笑的夏典零,想到那個棋譜禮物,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直接把一遝資料放到桌子上。

  一看那一遝子資料,夏典零驚訝了:“宗像,有任務做麼?”

  宗像禮司放下資料後抬眼用一種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夏典零,只把夏典零看的渾身都不再在,那個,她的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麼?

  “那個…宗像你有話直說,別這麼看著我…”夏典零腳步往後一退,看著宗像禮司的表情很是糾結,此刻宗像禮司的表情很是鄭重,他要和她說什麼重大的事情?夏典零的視線不由的移到了桌子上的資料上。

  “零子,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了…”隨著宗像禮司的話,夏典零的眼睛越睜越大。

  “你說你是王權者?你是青王?”夏典零驚訝的眼睛都快瞪的脫框了,好吧,她承認她現在的腦子已經開始不夠用了,但是她或許可以想一想她是誰的族人啊!

  “是的,我是第四王權者,青王。”宗像禮司的語氣不變很平靜的說出他的身份,對於自己的身份沒有一點的炫耀或者其他的什麼情緒。

  夏典零愣愣的看著宗像禮司,她原來只以為他只是個異能者。王權者,額,這差距貌似有點大啊!不行,夏典零搖了搖頭,顫抖著手指,指了指自己道:“我可不可以當你的族人?”好吧,夏典零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了。

  “你知道了你的能力?”宗像禮司訝然,川崎真首居然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夏典零,這完全不像是川崎真首的作風。

  “是的,爺爺告訴我了,但是我根本不會用這個能力,要不你教教我。”她能告訴宗像禮司,這個能力只是有一天他們住的地方停電,而她一不小心摸到了燈上,所以一切都順利的被她知道了嗎?最主要的是她雖然有這個巨大的財富,她卻不知道怎麼用啊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你不要用了,我可以保護你。”一句很平淡的話,卻叫夏典零直接紅了眼圈,從小到大宗像禮司是第二個說要保護她的人,第一個是川崎真首,那是她最愛的爺爺。

  “宗像…”夏典零一下子從傻大姐變成了小鳥依人的妹紙,眼圈紅紅,看的宗像禮司忍不住伸出手,環住了夏典零的身子。

  被宗像禮司抱在懷裡,夏典零精神恍惚了,她的天呀,她是趴在宗像的懷裡麼,夏典零嘴角一裂,笑了。

  被宗像禮司的告白給弄的精神恍惚,連自己為什麼去SCEPTER 4都忘記的夏典零一路掛著傻笑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發出一兩聲傻笑,在眾人驚悚的表情中,飄出了SCEPTER 4。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你給我站住”

  夏典零回神,一轉頭就看到伊佐那社慌慌張張的跑來跑去,至於後邊麼,有三個人在追他,一個滑板少年,兩個騎摩托車的傢伙,這是怎麼了這是。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夏典零把嚇得不輕的伊佐那社護在身後,臉色難看的看著圍著自己的三個人。

  “我也不知道啊!”伊佐那社此刻嚇的臉都白了,躲在夏典零的身後,整個身體都不自主的顫抖著。

  “喂,不要多管閒事,我們找的是你身後的那個傢伙。”坐在摩托車上體型巨大滿臉猙獰的男人對著夏典零吼道。

  夏典零伸出手,松了松關節,歪著頭看著對面的三個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可真是對不起啊!這位呢是我的同班同學,我怎麼能看著你們欺負他呢!”

  “那就先打到你好了…啊…”摩托車上的男人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滑板少年一棍子敲在了頭上:“鐮本,對女孩子說話客氣些。”

  啊,夏典零愣愣的看著臉色發紅的滑板少年,這是哪樣的神發展?

  “八田你打我幹什麼?”鐮本力夫看著面紅耳赤的八田美咲實在是不解。

  “快跑。”雖然夏典零很想英雄一把,但是一對多的現實叫夏典零直接pass這個想法,趁著前邊三人不知道為啥吵起來,直接對著身後的伊佐那社道。

  伊佐那社先是一愣,接著直接轉身就怕,二對三贏的幾率根本不大的好吧!

  “八田,那傢伙跑了”正在和八田美咲理論的鐮本力夫突然發現他們追的那個小子跑了。

  “還不快追。”一看他們追的人跑了,八田美咲也顧不得眼前的女生了,直接劃著滑板追著伊佐那社而去。

  夏典零怎麼能叫他們追到伊佐那社,看著飛奔過來的滑板少年八田美咲,直接就沖了上去。

  紅色的火焰伴隨著棒球棒直接沖著夏典零飛了過來。

  要是宗像禮司沒有和夏典零說關於王權者的事情,現在夏典零估計得嚇傻了,但是宗像禮司說了,所以夏典零一看這個顏色的力量,直接確定了這個是赤王吠舞羅的成員。

  既然知道,她更不能退宿了。雖然夏典零的力量她不知道怎麼用,但是她發現,只要遇到了危險,這個力量就會自動出來保護她,所以夏典零根本有恃無恐啊!

  八田美咲根本沒先到夏典零沖出來阻止他,棒球棒已經揮了出去,帶著赤王的力量的棒球棒可不是一般的棒球棒,會出事情的。

  八田美咲的臉已經變得慘白,大吼:“快讓開。”

  夏典零嘴角一勾,怎麼能讓開啊,她還想試試她的力量呢!

  於是夏典零直接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棒球棒。

  淡紫色的雷電之力和赤色的火焰在空中交匯。

  夏典零一喜,沒想到她這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嗎?

  估計是老天看不慣夏典零如此得瑟,夏典零手上的雷電之力于八田美咲棒球棒上的赤色火焰一對上發出一聲炮竹點燃的聲音後,直接沒了動靜。

  夏典零傻眼,八田美咲也傻眼了,赤色的火焰直接燒到了夏典零的手上,疼的夏典零嗷的叫喚一聲。

  夏典零疼的眼淚汪汪的看著八田美咲各種咬牙,真是見鬼的啊!半路能力沒了什麼的這是玩她了吧!

  八田美咲臉紅的看了一眼夏典零的樣子,果斷的扭頭去追伊佐那社去了。鐮本力夫一看趕緊追著八田美咲去了。

  夏典零看著跑的沒影的幾人,抓狂了,當然她沒忘記把這件事情告訴宗像禮司,連著伊佐那社這個奇怪的同班同學。

  放下手上的電話,夏典零舒了一口氣,再看一眼自己的手,夏典零呲牙了,真想把這手剁下來啊!關鍵時候罷工什麼的。

  雖然夏典零很想去幫忙,但是想到她幫了倒忙的可能性,夏典零無奈的發現這個幾率太高,於是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準備回家了。至於救伊佐那社,啊!她忘記了。= =

  大街上,所有的電子螢幕,包括手機在內,都變成了一段視頻,一段殺人過程的視頻。看著大螢幕上的視頻,夏典零直接皺眉了,為什麼這個人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她絕對在哪裡見過他,可是在哪裡呢?

  想不起來的夏典零直接把這件事情丟在了腦後,她今天要給爺爺燉腕補湯喝,爺爺的身體大不如前了。想到川崎真首,夏典零的心情瞬間低迷了下去,自從他們回來,才幾天的時間啊!爺爺就操勞的瘦了好幾斤,看的夏典零心疼的不行,知道勸爺爺也不會聽她的,夏典零也只能用一碗補湯來盡自己的孝心了。

  對於川崎家的生意,川崎真首從來不叫夏典零接觸,十五歲那一年夏典零曾經想學習管理的知識幫川崎真首,但是卻被川崎真首嚴厲的拒絕,至從那以後夏典零再也沒有提過。

  那個時候她不明白川崎真首為什麼拒絕,但是現在她有些明白了,他們川崎家成敗不過是上邊人的一句話而已,爺爺只是不想她陷進去罷了,至於川崎家的人又有幾個是真的為川崎家呢!

  既然爺爺不想她介入,那麼她聽話就是了,這些天SCEPTER 4沒有什麼事情,夏典零也就老老實實的在學校學習了。

  奇怪的是伊佐那社,自從那一天夏典零幫了他一把後,居然和夏典零熟悉了起來,說話也不害羞了,當然要是能忽略那只能變成人的貓和那個一臉冷酷,帶著刀的夜刀神狗郎就更好了。

  當然這些對於夏典零來說,都不能造成她的困擾,造成她困擾的眼前的事情。

  你說這個滿地的鮮血和屍體,還有這個能開一個店鋪的武器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SCEPTER 4的室長室內,宗像禮司一手拄著頭,一手拿著小塊的拼圖不停的在桌子上的拼圖上移動,很快一張完整的拼圖就展現在眼前,看在在自己手中成型的拼圖,宗像禮司嘴角微微一勾。

  桌子前,淡島世理翻閱著手中的資料,等著宗像禮司的吩咐。

  “不育性是因為酚醛樹脂的原因而被拘束了,雖然並不覺得不好,但是對於那個男人,到底有怎麼樣的意思?”隨著宗像禮司的話,一些資料在桌子上自動顯示出來,宗像禮司忍不住揉了揉額頭,他感覺周防在進行著什麼計畫,但是他查了很久就是沒有查到,剛才去見了周防後,他更加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了。

  “對於我來說…”淡島世理看著手上的資料很客觀道:“雖然很難明白赤王周防尊在想什麼,但是這是個好機會,坦白來說,除了殺掉他之外,應該嘗試其他的方法,比如,採用合適的看管方式,禁止訪問,持續沒收金錢這樣如何!”

  “…真是過分卻又不錯的提議啊,淡島君。”宗像禮司雙手交叉拄著桌子看著淡島世理很中肯道。

  “對於周防完全不考慮人權的態度,說實話,很頭疼,我知道了,我會考慮下的。”對於淡島的建議,理論上是最好的,但是作為他宗像禮司這個人,他真的很不贊成這樣的建議,王權者也有他的無奈。

  “關於殺害戶塚太郎的兇器,有什麼線索麼?”宗像禮司看著桌子上的資料,想到夏典零給他打電話時候的高興勁,他實在擔心她不聽他的勸告,偷偷的去調查,嗯,一會還是去問問吧!

  “是黑手黨改造的手槍的一種,調查的幹部現在行蹤不明,那輛卡車上有少量劇毒物,大量爆炸物,槍支彈藥的量都可以開店了。”說到這個數量,淡島世理的額角就是一抽,違禁槍支多不可怕,多的能開店就可怕了,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

  “真是差勁,但是如果犯人只是這些危險物的話,警視廳也為此成立了特殊對策部門,所以我把調查結果獨立歸檔了,要發表機密級別嗎?”看著手中的資料,淡島世理忍不住問了一句,室長應該是不想零子參與進來的吧!

  摩挲了一下手裡的拼圖,宗像禮司搖了搖頭否定道:“不需要,接下來的階段是皇家藍,這是這兩周這個街發生的事情然後為此事而引起的,會引起的各種情況,我全部都想瞭解到,眼睛和耳朵…”至於零子,他會親自看著她的。

  “是的,這種解決不了的事情,耳目不需要,我們會好好管理的。”淡島世理合上手上的資料,至於零子如果參與進來的話,室長可能預料不到那個後果吧!愛情會使人盲目的麼?額,大概她需要忙一些。

  “果然你是出色的人啊!淡島君。”

  對於宗像禮司的誇獎,淡島世理很淡定的接受了,她或許可以想像一下不久之後,室長大人暴跳如雷的樣子了。

  而此刻的HOMRA酒吧內,因為上次叫那個嫌疑犯被救走,草薙出雲不得不選擇另外的辦法逼出那個人。

  “原來如此,向日桑辦事真麻利啊!”

  “嗯,就這樣吧!影像也放出去了,想必對方也會有一些動作的。”

  “我知道了,給您添麻煩了。”

  草薙出雲放下電話,舒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很仔細的擦拭,擦著擦著,草薙出雲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歎息:“話說如此,但是那個目標身邊跟著黑犬,真的是變成棘手的事情了呢,明明沒有時間了呢!”

  “你說什麼?”就在草薙出雲歎息的時候,八田美咲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一手卡著鐮本力夫脖子的八田美咲直接沖進了HOMRA酒吧內!

  可憐的鐮本力夫更是被八田美咲一個過肩摔給扔了出去,而且非常不幸的撞在了主櫃檯上。

  啊,邊上擦拭玻璃杯的草薙出雲瞪大了雙眼忍不住驚叫一聲,一下子就把玻璃杯給扔了,整個身體都撲到了主櫃檯上,看著櫃檯上明顯的磕痕,草薙出雲的臉變了。

  另外一邊,八田美咲壓住鐮本力夫,用力的卡主鐮本力夫的脖子,呲牙:“吵死了,居然敢說那種無理的事情。”

  “救命啊!”鐮本力夫的臉被憋青了。

  看著兩個人,草薙出雲一下子黑化了,一手抓住一個人的腦袋把兩人拎了起來,咆哮了:“你們倆個給我聽好了,這個櫃檯啊,可是專程從英國的保羅做好了運過來的,很貴的,為了不被染上煙味和醉鬼身上的味道,我可是花盡心思保護它啊!!!!”

  鐮本力夫,八田美咲都被草薙出雲的樣子給嚇著了,傻傻的看著草薙出雲說不出來話了。

  草薙出雲看著兩人呆滯的表情,滿意的點點頭,開始問事情的緣由:“話說,你們為什麼吵起來的boys?”

  “那傢伙不滿尊先生給青色的傢伙抓起來,草薙桑上好好管管他。”八田美咲一聽草薙出雲的問話,直接指著鐮本力夫告狀了。

  於是兩個傢伙再次吵成了一團。

  草薙出雲看著爭吵不休的兩個傢伙,呵呵大笑一下,然後長臂一揮把兩人抱在了一起。

  “……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看著裡邊的情況夏典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呼,歡迎光臨。”櫛名安娜放下手中的球,趕緊來到夏典零的身邊微微的躬身。

  額,夏典零看著櫛名安娜的笑臉,又看了一眼明顯呆住的三人組,額頭低下一大滴汗,貌似她真的來的不是時候啊!

  草薙出雲一把鬆開兩個人的脖子,幾個箭步來到夏典零的身邊,很職業化的笑道:“小姐,我們現在還沒有開業哦,有什麼需要可以晚上來。”

  夏典零滿頭黑線的看著草薙出雲:“我是來找你的,草薙。”

  “找我?你是?”草薙出雲看著眼前一身學生裝的夏典零愣住了,他很確定的他不認識眼前的女孩。

  八田美咲突然跳出來指著夏典零驚叫:“我知道你,你和青色的傢伙是一夥的。”話喊完了,八田美咲的臉也直接爆紅了。

  夏典零看著八田美咲爆紅的臉,又看著明顯帶上了敵意的草薙出雲想默默的扶額了。

  其實她就是想來看看赤王周防尊所在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順便看看草薙桑還記得她不,她沒有其他的想法,真的,她是不是不該冒冒失失的來?

  “等等,你是夏典零?零子?”草薙出雲看著夏典零,不太確定的喚道。

  “草薙桑,我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夏典零舒了一口氣,對著草薙出雲微微一笑,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記得也很正常的。

  “你真的是零子。”草薙出雲驚奇的看著夏典零的學生裝,不解:“長高了不少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可不應該穿高中生的制服?”這個歲數穿學生裝,真是…

  夏典零臉黑了,這些人能不能不要老是拿她的學生裝說事,這叫她情何以堪,裝嫩麼?

  “她不就是那天阻擋我們抓那個小子的人麼?”鐮本力夫終於把氣喘勻了,不解的看著夏典零,不過眼底卻帶著深深的戒備。

  “你們好,我叫夏典零,川崎夏典零。”夏典零哪知道那天追伊佐那社的是吠舞羅的成員,不然現在也不用這麼尷尬了不是。

  “川崎,是那個川崎家?”鐮本力夫看著夏典零,得到夏典零的點頭後,直接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根本不相信夏典零是川崎家的人,在他的眼中川崎家的人根本不會在此時出現在這個地方?

  “哦,零子啊!再次見到你真的很意外啊!”草薙出雲拿出煙點燃,嫋嫋娜娜的煙霧中,掩蓋住了鏡片底下眼睛的銳光。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這麼說你只是來找我敘敘舊了?”草薙出雲揶揄的語氣叫夏典零的笑差點僵在臉上,夏典零真實的想法是探探吠舞羅的底,宗像為了赤王的事情很是苦惱。

  “草薙桑這樣說可真是傷心啊!我當然是來看你,當年可是你一走沒了音訊,我上哪裡去找你啊!”夏典零露出一個哀怨的眼神,控訴草薙出雲當年做的錯事。

  草薙出雲的臉一僵,似乎,好像,大概真是他一聲不響的走了啊!

  “呼,零子,不要記得那麼清楚。”草薙出雲忍不住扶額,這樣很尷尬的。

  “當然要記清楚了,爺爺可是老念叨著當年的拼命小子呢!”一說起這事,夏典零來了精神,只要草薙桑不追究她為什麼來就好。

  草薙出雲羞愧的抽了抽嘴角,川崎先生真是……

  夏典零看著草薙出雲羞愧的樣子,趕緊轉移話題,指著窩在角落裡恨不得把頭扭到後邊的帶著靛色頭巾,把耳機掛在脖子上的八田美咲道:“草薙桑那個紅臉的小子叫什麼啊,這臉都紅的可以煎蛋了。”好吧,夏典零可是一直記得那個時候她被赤色的火焰燒的手很疼。

  “喂,八田前輩可不是什麼小子。”鐮本力夫聽著夏典零的話很生氣的反駁,八田前輩怎麼能被人稱為小子呢!

  “哦,那個小子啊,她叫八田美咲,說話的是鐮本力夫。”草薙出雲看了一眼兩人不在意的擺擺手。

  “八田美咲,叫吉娃娃是多合適啊!”想到那天八田美咲的行為,夏典零忍不住歎息一聲。堅韌的意志,聰明而且極其忠誠,動作敏捷,活潑,十分勇敢,真的很像。

  “喂,那個攔著我們追殺兇手的小姐,你這樣問話很不禮貌。”八田美咲紅著臉跳起了腳,吉娃娃是什麼啊,怎麼能來比喻他。

  追殺兇手,伊佐那社麼?夏典零的眼神一閃,不好意思的沖著笑了笑:“可是這個名字很適合你啊!要不我以後就叫你吉娃娃好了。”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來熟啊!八田美咲抽著嘴角,臉色居然神奇的沒有在紅。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家了呢!但是,請草薙桑一定賞臉,拜託了。”夏典零說完直接把一張請柬放在桌子上,很恭敬的躬身道。

  “當然……”夏典零直起身體對著八田美咲眨巴眨巴眼睛:“吉娃娃和鐮本前輩要是去的話,我會很高興。”

  草薙出雲拿著請柬搖晃,看著夏典零優雅的走出HOMRA的大門,才推了把眼睛上的眼睛:“到底來幹什麼呢!”

  “來幹什麼,哼,一定有陰謀,那天我可是看到她只手接住了我的棒球棒呢,雖然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絕對是異能者。”八田美咲想到那天的事情,臉色很是認真。

  “哦,那麼我們明天就去探探好了。”草薙出雲收起請柬,優雅的站了起來,接著看著八田美咲和鐮本力夫,笑的一臉的邪惡:“你們的事情還沒有玩哦!”

  “啊……草薙桑我們錯了。”兩人慘叫一聲,同時開始道歉,那滑稽的樣子,叫剛進來的櫛名安娜直接歎了一口氣:又來了。

  ******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海水波光粼粼,碼頭的四號倉庫內,傳來幾不可聞的說話聲。

  “渣仔們,把這件事詳細的告訴我吧!”藍色制服的男子踏著矯健的步伐站在倉庫的門口處打破倉庫內的平靜。

  裡邊的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震驚了,他們這個消息根本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

  “混蛋,你…”

  “伏見…”

  “那個叛變的……”

  嘈嘈雜雜的聲音伏見猿比古直接無視了。

  “哦,那傢伙不在啊!”伏見猿比古四處一看,居然沒看到那個人的身影,唔,有點失望呢!失望了,心情就不好,所以殺幾個人沒有關係吧!

  青色的光芒直接照亮整個四號倉庫,接著傳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請轉告淡島副長,找到商人藏匿的倉庫了,做好善後。”靠在門簷處,伏見猿比古放下手中的電話,拿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八田居然沒有來呢!他現在殺了這些人,他應該會很氣憤吧!呵呵!!

  “叮鈴鈴…”電話的鈴聲直接拉回陷入回憶的伏見猿比古,看著手機上的顯示,伏見拿了起來:“你好,我是伏見猿比古…嗯…嗯…好的。”查找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麼?

  放下手中的電話,伏見猿比古歪著脖子沖著太陽咧嘴一笑,他們應該很快就能見面了吧!他很期待啊!

  這邊總理室內,淡島世理把一份皇家藍的命令書遞到總理手中:

  我們是SCEPTER 4將會啟動白瞳鳥系統,兩周中,我們將會對國民進行逐個排除,特此告知。

  有了上邊的支持,SCEPTER 4辦起事情來也不至於畏手畏腳,當然就算上邊不同意,SCEPTER 4也一樣會查這件事情是了,畢竟關係到王權者。

  SCEPTER 4辦公室內,眾人圍著那天出現的動畫中的人物進行逐個對比排除,伏見猿比古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喃眤:“完全找不到啊!”對於那天全民都看到的影像他可是很在意的呢!可是居然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有空的話就過來幫忙。”淡島世理看著懶洋洋的伏見猿比古喚道。

  “並沒有空啊!”

  “根據這個影像,犯罪事件是12月17日23;45 地點是平阪大樓的樓頂,戶塚先生死了……”伏見猿比古指著影像中出現的時間,皺了皺眉。

  “哦,淡島室長…”弁財酉次郎直接指著螢幕上相似的兩個人,驚訝的不敢相信,居然被他找到了。

  “…地點明確麼?”淡島世理看著圖片上相似的兩個人問道。

  “哦,請稍等。”弁財酉次郎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很快位置便確定了下來。

  看著越來越詳細的地點,淡島世理的眉頭皺緊了:“葦中學園高等學校,居然在學園島。”這個地點很不好辦啊!

  同一時間,HOMRA酒吧內,櫛名安娜也計算了出來,那個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正在學園內就讀。

  “是學園的學生麼?又是一個很難出手的地方啊!要怎麼辦呢!”草薙出雲緊皺著眉頭,慢慢的吸著手中的煙。

  “考慮個毛線啊?”同樣等著結果出現的八田美咲在結果出來的一瞬間就滑著滑板向著學園沖了過去,聲音遠遠地傳來算是回答了草薙出雲的問題。

  “小八田,那個笨蛋。”看著空無一物的身側,草薙出雲忍不住撫了撫額,這傢伙太衝動了些吧!

  “攔住他吧!現在還不能行動。”櫛名安娜收起紅色的球揣進兜裡,慢慢的移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是當然,就算是去,也不能現在去啊!”草薙出雲熄滅手中煙,拿起手機撥了一號碼。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夏典零一陣風似的刮進SCEPTER 4。

  正準備送資料淡島世理一開門就看到走進來的夏典零,直接叫住了她:“零子,你來的正是好,把這個資料給室長送去。”

  “啊,淡島姐姐,你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夏典零聽到叫聲,直接跑到淡島世理的身邊,揚起大大的笑臉讚美道。

  淡島世理橫了夏典零一眼,笑駡:“看你嘴甜的,這些甜心話你對室長說去,和我說可沒好處哦。”

  “淡島姐姐,不理你了…”夏典零臉一紅,跺了跺腳,搶過淡島世理手中的資料,直接跑了。

  看著夏典零的背影,淡島世理很淡定的轉身進屋關門,她能說剛才她正看到室長在休息,所以她沒進去麼,啊,零子應該謝謝她給她這麼好的機會。

  夏典零一路小跑來到宗像禮司辦公室的門前,順了一下氣,慢慢的扭開門,伸進腦袋看了看,結果…

  夏典零自己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了,那種咚咚咚,震耳的心跳聲。

  桌子前,宗像禮司正趴在桌子上,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暖暖的紅色,纖細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大片陰影,飽滿紅潤的唇因為枕著手臂而微微的開啟。

  夏典零打開門,悄悄的進了屋內,墊著腳,慢慢的來到宗像禮司的面前,眼睛盯著那微微開啟的紅唇,心底作著激烈的鬥爭:要不要親,要不要親。

  惡小孩:親,為什麼不親,這麼好的機會不親真浪費

  善小孩:這樣是不對的,這樣會被瞧不起

  惡小孩:瞧不起什麼,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善小孩:宗像可不是別人,不能這樣

  夏典零直接甩開腦子裡的兩個小孩,看著宗像禮司的紅唇,閉上眼睛慢慢的底下了頭,眼看著就要親上去了,夏典零猛的直起身子,捂臉了,她居然像色女似的要親宗像,天呀,天呀…

  宗像禮司姿勢不動,睜開眼睛,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其實就在夏典零開門的一瞬間,他就醒了,想到敢在他休息的時候打擾他的除了夏典零還沒有第二人敢,所以沒有直接睜開眼睛,感覺到夏典零悄聲來到身邊,接著就感覺到眼前一黑,一股淡淡的幽香繞在鼻端。

  本以為會得到一個吻,居然在緊要關頭退卻了。但是他怎麼能叫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於是宗像禮司直接走到了夏典零的身邊,在夏典零放下捂著臉的手的瞬間,長臂一伸,直接困住夏典零,在夏典零睜大的雙眼中直接吻上了那微張的紅唇。

  好吧,吻很意外,愣住的夏典零只能僵著身子承受著宗像禮司不算激烈的吻。

  感覺到夏典零身子的僵硬,宗像禮司伸出手環住夏典零的腰肢,大手慢慢的撫著夏典零的脊背。

  感覺到背上的安撫,夏典零這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們之間的第一吻。

  終於在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時候,宗像禮司放開了夏典零,看著臉色緋紅,紅唇微微腫了起來的夏典零,宗像禮司的眼神一暗。

  伸出手慢慢的覆上夏典零的唇,嘴角一勾,帶著痞痞的笑意:“這味道,意外的好啊!”

  夏典零的臉轟的一下的爆紅,眼神飄忽的根本不知道往哪裡看了。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的樣子,微微一笑,也不再逗夏典零,轉身把桌子上的資料的遞到夏典零的手中:“零子,這是淡島查到的資料。”

  “殺人犯在我們學園?”看著資料上熟悉的位址,夏典零也來不及害羞了,驚訝的叫了出來。

  夏典零趕緊翻開手中的資料,看著裡邊熟悉的影像,一下子愣住了,不太確定道:“等等,這個人…是…有點熟悉的感覺呢!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在哪裡見過?”宗像禮司驚訝的看著夏典零,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零子近期見過的,那麼一定是在學園裡了。

  “不是,他…不對,宗像,這張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很像我們班的伊佐那社啊!”夏典零猛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宗像禮司。不可能的,伊佐那社那個乖乖的樣子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不要說殺人,看他殺一個小昆蟲都費力氣,可是草薙桑卻在追殺伊佐那社又是為了什麼?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驚呆的樣子,眼神一閃,站起身來到夏典零的身邊,伸出手慢慢的環住了夏典零的肩膀,伏在她耳邊堅定:“你認錯了,這個是個殺人犯怎麼可能是你的同學呢!”

  “是呢!我們學園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有殺人犯呢!宗像你嚇死我了。”夏典零白了一眼宗像禮司,拍了拍胸脯安慰自己,這絕對是巧合,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伊佐那社是殺人兇手。

  雖說這事情有點意外,但是,她可以慢慢查不是麼。

  夏典零想到一個事,趕緊突然揚起一個笑臉,一手抓住宗像禮司的胳膊諂媚道:“對了,宗像…週末的時候,爺爺要邀請草薙出雲先生去我家做客,宗像一起去?”

  “草薙出雲?”宗像禮司看著扒著自己胳膊的夏典零反問。

  夏典零點頭:“嗯,草薙桑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後來不知道怎麼搬走了,前兩天我才知道他開了一家HOMRA酒吧。”

  宗像禮司拉開夏典零抓著自己胳膊的手,而後把手放在夏典零的肩膀上,在夏典零不解的目光中,微微用力嚴肅道:“零子,這個事情,你不要插手。不要拿你和草薙出雲認識說事情,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夏典零挫敗的耷拉著肩膀,用哀怨的眼神控訴:“宗像,你不可以這樣聰明啊,我只是想幫幫你,你這樣我會覺得我很沒用的。”其實我只是不想看你把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不想看你已經很累了卻裝作若無其事。

  宗像禮司一愣,一股暖流從心底裡湧了出來,感覺整個身體都熱了,原來被人關心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一直以來宗像禮司都是個嚴謹的人,不管心底如何面上都不會顯出來,但是此刻宗像禮司不想掩飾了,對於夏典零的感覺也許從開始毫不在乎,到那個時候她大膽的告白直到此刻很多時候他只是被動的接受,但是現在,他突然想,如果能有一個人關心自己真的不錯。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再過不久就是葦中學園高等學校一年一度的學園祭了,外邊的廣播不停的在迴圈播放著各種主意的事項。

  此刻的夏典零還不知道SCEPTER 4和八田美咲正在同時趕往學園,而有些人也將再一次見面。

  此刻的夏典零正坐在班級內,看著圍著伊佐那社名喚貓貓的生物,還有那個動不動就想要拔刀的夜刀神狗朗指揮著整個班級的工作,冷汗就直流,這都是什麼奇怪的組合啊。

  而整個班級的同學都在忙碌著,夏典零也不好幹呆著也跟著忙碌了起來,自從那一天那個吻過後,她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宗像了,唔,臉好紅!

  今天沒什麼事情,要不今天晚上去一趟SCEPTER 4,幾天不見,很是想念啊!可是…夏典零掏出毫無反應的手機,非常的怨念,宗像幹嘛不打電話給她啊!

  放下電話,夏典零歎了一口氣,扯出桌洞內的服飾,再一次忍不住黑線了,這個八歧大蛇的服飾真的沒給錯人麼?

  “零子,這個八歧大蛇的裝飾真的很適合你,你快穿起來看看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因幡澄香雙手背在後邊,彎著腰一臉笑意的看著夏典零道。

  “……”我能不穿麼,還有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這東西和她合適了?還有當天難道她要爬上舞臺麼?

  “零子,我們這次這個八歧大蛇可是個正面人物哦,你要好好表演,現在最好試一試,哪裡不合適我們好改。”雪染菊理也加入勸說行列。

  “…好…好吧!”夏典零頂著全班的壓力還真就沒辦法不試試這個衣服了。

  “我就知道零子你最好了。”雪染菊理眼睛一彎,笑的溫柔。

  夏典零慫著肩膀,在雪染菊理的笑中一步一步的進了試衣間。

  試衣間內,夏典零再次歎了一口氣,拿著衣服在身上比量了一下,接著就開始扯頭髮,滿臉的抓狂樣,八歧大蛇,饒了她吧!真的不行了啊!

  “給我看仔細了,混蛋。”突然一聲熟悉的怒吼從樓下傳來。

  夏典零扒開百合窗,往底下一看,黑線了,草薙桑到底在幹什麼啊!怎麼就叫八田來學校了呢!

  “吵死了,吵死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看就是童貞啊!”

  這個聲音夏典零也很熟悉,不過說出的話語調怎麼陰陽怪氣的。

  八田美咲和伏見猿比古,得,這回見面了。對於伏見的過去,夏典零隻知道一點點,從赤組過來直接變成青組的NO.3啊!很厲害,不過他和那個滑板少年八田美咲有仇麼?幹什麼說話陰陽怪氣的。

  兩人在下邊也不知道爭吵了什麼,八田美咲直接沖著伏見沖了過去,伏見也抽出了劍。

  圍在八田身上的赤色的火焰就像天邊的紅雲一般耀眼,伏見猿比古青色的火焰也毫不遜色。

  這兩人是要在這裡開打了?

  夏典零瞪眼,這是想怎麼的,難道他們沒有想到這裡是學校嗎?這樣打起來,受傷害的有可能是在這裡的學生?還有這兩人到底來學園幹什麼啊!

  不對,伏見來學校幹什麼呢?伏見肯定是得到了誰的命令才來學園的,既然伏見來了,淡島姐姐也應該來了,難道他們是為了伊佐那社那個小白來的?不行,小白怎麼能是殺人兇手呢!這事情她必須問清楚。

  此刻的樓下,淡島世理青色的劍氣直接從八田美咲和伏見猿比古的中間滑過,直接制止了兩個人同時燃燒起來的異能。

  “到此為止。”冷冷的聲音叫兩個大腦充血的傢伙瞬間冷靜了下來。

  “雙方都到此為止,給我住手。伏見,大白天你在幹什麼?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淡島世理直接走到伏見猿比古的身邊冷聲質問道。

  伏見猿比古切了一聲,扭著頭,抿著嘴,不說話。

  淡島世理的眉頭一皺,轉身對著八田美咲道:“你是赤之王的部下,八田美咲吧!踩著滑板的吠舞羅團突擊小隊長,通稱八田仔。”

  對於淡島世理的稱呼,八田美咲歪著頭一手拄著腰撇著嘴,很傲慢的回敬道:“我也知道你的事情哦,青之王的右手臂,淡島世理,人稱冰山女王。”

  聽著八田美咲的話淡島世理的臉一僵,糾結著臉道:“會用那個名字叫我的,恐怕只有某個酒吧的老闆了吧!”

  “啊……”聽著淡島世理的話,八田美咲和鐮本力夫都有些傻眼,難道草薙桑和淡島世理是認識的,天呀,草薙桑認識的人還真是…真是都有身份啊!

  “總之,你們出現在這裡我不可能當做沒看見,但是很不巧,現在你們和這裡扯上關係可沒有什麼好處,雙方都停止爭鬥吧,這樣可以嗎?”淡島世理很嚴肅的看著八田美咲徵求意見。

  “切,來挑釁的可是你們那邊的人。”八田美咲可不買這個帳,撇嘴道。

  “哦,好吧,我說的有些不對,那這樣吧!停止對戰,請服從。這樣行了嗎?”淡島世理一改剛才的動作,雙手環胸,語氣恭敬卻也強硬。

  “我們可沒有聽藍色衣服的道理。”對於淡島世理的態度,八田美咲根本不在意的冷哼。

  “八……八田前輩?”鐮本力夫聽到八田美咲的回答,雙眼睜大,說話都結巴了,現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和對方嗆聲的好吧!

  淡島世理看著八田美咲的樣子歎息一聲,帶著淡淡的溫柔道:“你們的王哦,給他的飯吃的一點都不剩,還睡得很香呢!真是令人驚訝呢!”

  “尊先生…”八田美咲喃眤。乍一聽道關於尊先生的消息,八田美咲整個人都愣愣的。

  淡島世理聽到八田美咲的喃眤,對著他微微一笑。

  結果八田美咲很直接的扭頭紅了臉,對著身旁呆住的鐮本力夫道:“走了…”

  “這樣可以嗎?”加茂劉芳來看著八田美咲兩人的背影來到淡島世理的身邊反問。

  “沒辦法啊!”淡島世理搖了搖頭,轉頭對著正對著八田美咲的背影發呆的伏見猿比古道:“伏見,有什麼話要說嗎?”

  “哦,非常抱歉…”伏見猿比古移開目光,低下頭,沒什麼誠意的道歉。

  “然後,怎麼樣了?”淡島世理挑眉。

  “是關於什麼的?”伏見猿比古驚訝的看著淡島世理,難道她看出了什麼?

  “別裝傻了,反正你已經存取了校內的資料了吧!”淡島世理驚奇看著情緒有些反常的伏見猿比古不解的反問:“怎麼樣,那個少年真的是這裡的學生嗎?”

  “不,那嫌疑犯不在學校的學籍裡。”說道這個問題,伏見猿比古在心底松了一口氣,正色的把結果告訴了淡島世理。

  “居然不是麼?”淡島世理忍不住舒了一口氣,其實不在學園是最好的,畢竟是殺人的嫌疑犯啊!

  “淡島姐姐,伏見你們為什麼來學園?”夏典零站在不遠處,歪著頭看著兩個人,他們的談話她聽到了。

  “零子。”淡島世理驚訝的轉頭看著站在陰影處的夏典零。

  有些事情可不是能避免就能避免的,這件事本來想背著零子,現在好了,直接被撞上了。

  “我們回SCEPTER 4吧!”淡島世理看了一眼四周,這裡真的不是說話的地方。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所以說,你們已經確定伊佐那社是殺人兇手了。”夏典零很平靜的聽完淡島世理的話,直接得出了這個結論。

  “零子,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但是我們不能忘記SCEPTER 4的職責。”看著夏典零的臉色,淡島世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我知道了,淡島姐姐,什麼時候去執行任務?”雖然不相信伊佐那社那傢伙是殺人兇手,但是她也相信SCEPTER 4的能力,現在只能等伊佐那社那個小白來了再問了。

  “很快,而現在我要去做另外一件事情,零子要不要去。”實在是看不得夏典零的表情,淡島世理故作輕鬆的指了指某個方向。

  “還是算了,淡島姐姐去辦正事吧!”夏典零收起心底的不適,看著衣服架上時髦的衣服,趕緊推諉,話說淡島姐姐這是要見男人吧,居然打扮的這麼漂亮,她去會被記恨的。

  HOMRA酒吧內。

  草薙出雲放下手中的電話,舒了一口氣,蘇打水這周用的似乎有點多啊!

  叮鈴一聲,酒吧的門被推開。

  “還沒有開店就進來沒問題吧!”一身時髦裝扮的長髮美女踩著至少五釐米的高跟鞋走了進來。

  “被這麼精緻的美人拜託,怎麼能拒絕得了,而且我家的小孩也受你照顧了,要點什麼呢!SCEPTER 4淡島世理副長,別名冰山女王。”草薙出雲直接叫出來人的名字,而且還很恭敬的一手撫胸,行了個紳士禮。

  淡島世理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對著草薙出雲無奈道:“我說你啊,別給部下灌輸些奇怪的思想好嗎?”

  “因為世理你太冷淡啦!”草薙出雲一邊擦拭著玻璃杯一邊調侃道。

  “給我杯馬丁尼。”淡島世理決定不和草薙出雲理論,直接要了杯酒。

  “遵命,我的小姐。”

  “琴酒苦艾酒4:1,還要五顆紅豆團子。”對於紅豆的偏執使得淡島世理不管吃什麼都要放些紅豆。

  正在準備材料的草薙出雲滿頭黑線的拿出紅豆,還是忍不住道:“遵命,我的小姐,世理你這種口味真的不敢苟同啊!”。

  淡島世理無奈的聳聳肩,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赤之王到底有什麼打算。”

  “說起來是啊,我家的大將受你的照顧了。”說道這個問題草薙出雲來了精神,畢竟自家的王在人家的地盤上不是。

  “明明自家的王被別家的王捉走了,你的樣子還真輕鬆,到底在計畫著什麼?”淡島世理攪拌著酒裡的紅豆,不解的喃眤。

  “真是的,說的這麼難聽…”草薙出雲不敢苟同的看著淡島世理抱怨。

  “我不明白你還能如此沉靜的原因所在,你又不是沒有感覺。”淡島世理放下手中的吸管很認真的看著草薙出雲。

  “感覺什麼?”

  既然草薙出雲裝傻,淡島世理不介意直接說出來:“赤之王的威斯曼等級已經到達臨界點了,就這樣超過界限值的後果,你也是知道的吧!”

  “你是想說迦具都廢坑嗎?真是個可怕的話題呢!”

  “王的能力就是這樣的東西,如果不加以規制,就會像上次那樣,使日本的地形加以改變,你認為這個城市被毀滅也沒有什麼嗎?”淡島世理很害怕現任的赤王變成上任的赤王,造成不可挽救的局面是她不想看到的。

  “你說的可能對吧!至少你那邊有個能制住他的人在,在短時間內不用擔心不下心把周圍的東西燒毀,睡個好覺不是麼?”

  “其實,說起來那傢伙要是生活在草原上賓士的獅子可能會更幸福吧!”草薙出雲搖了搖頭,打趣道。

  “好吧,真是意外感性的人啊,我也不多問了,我們只是做好我們的工作而已。”淡島世理說著站了起來,看樣子在草薙出雲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至於零子說的那個男孩,草薙出雲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他?

  或許應該去見見那個男孩。

  “哦,慢走,我的小姐。”草薙出雲對著淡島世理的背影行了個紳士禮。

  剛走出HOMRA酒吧,淡島世理的電話便響了起來,看著上邊的電話,淡島世理直接放在了耳邊:“我是淡島世理,室長,嗯,他什麼都沒說,嗯,好的,我馬上去召集人。”放下手中的電話,淡島世理笑了笑,伊佐那社麼?

  ******

  雨下的很大,劈劈啪啪的濺起一個一個小水泡。

  “這裡就是你的家麼?”看著眼前龐大的體育場,夜刀神狗朗的臉色不好看了,這裡一直都是體育場吧!怎麼可能是這傢伙的家?

  “應該是這裡的,走出車站,筆直穿過大道走到這裡,有一棟小小的帶院子的房子。”伊佐那社愣愣的看著眼前不甚熟悉的景色,聲音越來越低,和他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

  “看來你並非是你自己所想像的那樣呢!”對於伊佐那社的某些行為,這麼多天的同住瞭解,夜刀神狗朗已經完全的瞭解了。

  “的確呢!呵!真噁心。”伊佐那社移下紅色的傘遮住臉上的表情,自嘲道。

  “也許我根本就不是伊佐那社,不如說,也許伊佐那社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我也一直覺得有些奇怪呢!想要回憶些細節的時候,總是不順暢。”伊佐那社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經過這麼多次的認定否定,他不得不信,他到底是誰呢?

  “你到底是誰?”夜刀神狗朗突然身子一彎,手按在了劍柄上,整個人都呈現出防禦的姿勢。

  “殺人犯?我也沒法子堅決的否定了,我已經沒辦法相信自己了,你要殺了我嗎?”看著夜刀神狗朗的動作,伊佐那社姿勢苦澀的勾了勾嘴角,看著夜刀神狗朗道。

  “……”

  啪啪……

  還不得夜刀神狗朗回答,體育場上的大燈突然亮了起來。

  刺眼的燈光直接叫兩人伸出手臂擋在眼前,等適應那道強光,兩人睜眼睛一看,直接被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一排藍色衣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的對面。

  淡島世理拿著擴音器直接對兩人喊道:“夜刀神狗朗和那邊那個同夥。”

  “同夥?”伊佐那社一愣,他怎麼就變成同夥了啊!

  “我們屬於SCEPTER 4超自然現象管理科,根據聯合國第二條約,現在要拘捕你們。”淡島世理說著,在終端機一按,一個標誌投影在半空中。

  “那個…雖然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很抱歉我們…”拘捕?伊佐那社看了一眼身旁面無表情的夜刀神狗朗抓了抓後腦勺,就想拒絕。

  “我們拒絕。” 夜刀神狗朗直接越過伊佐那社站在了前邊,看著淡島世理冷聲拒絕道。

  淡島世理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兩個人,直接請求道:“請批准使用佩刀。”

  “全體拔刀。”隨著淡島世理的話,站在淡島世理身後的SCEPTER 4全體拔出了佩刀。

  夜刀神狗朗看著對面的動作,腰一彎,手直接附在了劍柄上和SCEPTER 4的人對峙起來,戰鬥一觸即發。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不過有貓貓在,淡島世理想要抓住兩人也不容易,隨著‘喵’的一聲叫,四周的場景急速變換,從空無一人的體育場直接變成了熱鬧的街市。

  SCEPTER 4的眾人一愣,在這個地方行動會傷害無辜的人的。

  淡島世理看著四周熱鬧的人,警惕的觀察了一眼四周,伸出手攔住一個人,誰知道那個人直接沖向淡島世理的手,接著變成了帶著粉色的粉末消失不見:“視覺幻象麼?”淡島世理抬眼一看,正看到夜刀神狗朗擊飛他們的兩個同事。

  眼看著兩人就要跑了出去,淡島世理直接像他們的方向劃出了一劍。

  青色的劍氣直接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同時也止住了兩個人的腳步。

  淡島世理直接豎起劍對準了夜刀神狗朗對著被擊倒在地的兩個同事命令道:“這個男人由我來對付,你們堅守自己的崗位。”

  夜刀神狗朗的武力值絕對在淡島世理之上,所以從一開始,淡島世理就處於劣勢,不管淡島世理如何出劍都能被夜刀神狗朗輕鬆的攔下。

  就在夜刀神狗朗準備一下子解決掉淡島世理趕緊離開的時候,整個空間突然發生了變化。

  一些藍色的方塊開始侵蝕整個空間,達摩克利斯之劍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

  宗像禮司邁著閒事的步子慢慢的走了過來,對站在一旁的淡島世理道:“辛苦了淡島君,多虧了你們,我大概已經知道現狀了。那麼開始工作吧!伏見君實在是太吵了。”

  宗像禮司看了一眼警惕的盯著自己的夜刀神狗朗,冷哼一聲,腳重重的在地上一踏,貓貓扭曲的空間開始潰散,慢慢的恢復出原來體育場的樣子。

  而貓貓也由於宗像禮司的力量而直接從小貓變成了人。

  “果然有第三勢力,使用了未知的特殊血統的能力嗎?能將力量施予以自己喂中心的特定範圍,對在其中的人類無感與認知進行干擾並能自由控制,這能力過於危險了。”看著直接變成人躲在伊佐那社身後的小貓貓,宗像禮司扶著眼鏡實事論事道,嗯,果然這件事很棘手啊!

  面對著宗像禮司的強大氣場,三個人感覺壓力倍增。

  伊佐那社這傢伙決不能被抓住,夜刀神狗朗的眼神一變,直接甩開守住門口的兩個青組的人,對著兩人道:“那男人由我來牽制住,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走。”

  貓貓很識時務的拉著伊佐那社轉身就跑,貓貓一直信奉打不過就跑。

  陰暗的角落裡,寬大的帽檐遮住了來人的臉,不過在看到伊佐那社和貓貓的動作後,輕笑:“就這樣走了,真是過分呢!”

  伊佐那社被貓貓拉著直接像外邊沖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夜刀神狗朗背對他的背影,那一刻他的背影是那麼的挺拔,其實他是知道的吧!他根本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卻為了他而留了下來。

  “小白,這邊。”貓貓看著四周的景象後,直接拉起伊佐那社的手就準備走。

  “小白。”一下子拉著伊佐那社的手沒拉動他,貓貓直接轉頭看向伊佐那社,這麼一看,貓貓直接挺身擋在了伊佐那社的身前,呲著牙齒頭髮都炸了起來,瞪圓了眼睛看著眼前渾身都用布圍了起來的不明人士。

  “呵呵,貓貓總是這麼可愛。”隨著一聲笑,不明人士的冒兜被撩了起來,露出了伊佐那社熟悉的面容。

  “零子!!??”沒想到來人的伊佐那社驚訝的看著夏典零驚呼。

  “嗯!”夏典零眼睛一彎,指了指夜刀神狗朗的位置,眼神悠遠的看著伊佐那社道:“小白,能給我個理由麼?”

  “喵喵,你和那幫藍色衣服的傢伙是一夥的。”貓貓生氣的乍起頭髮指著夏典零怒吼。

  “嗯,我不否認,但是我不相信小白你是殺人兇手。”夏典零不否認貓貓的話,眼睛直視伊佐那社道。

  伊佐那社眼神一暗,扭過頭不想看夏典零的眼睛。

  “小白。”夏典零心一顫,難道真的是小白。

  “小白才不是殺人犯。”貓貓抓狂了,雙手用力的抓著頭髮,怒指夏典零尖叫。

  伊佐那社拉著焦急的貓貓,看著夏典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我沒辦法否認了呢!”

  “那麼就是你做的了。”夏典零聽到伊佐那社的話,臉色難看了。

  “額,也不能這樣說了,其實那個人不是我殺的,是另外一個我,也不對,是另外一個人殺的,但是他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他。”伊佐那社抽著眉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現象,但是他知道那人不是他殺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夏典零聽著伊佐那社語無倫次的話,直接皺眉。

  “其實那個殺人兇手是我也不是我。”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有人用了你的身體殺了人吧?”夏典零瞪大雙眼,實在不敢相信這個詭異的理由。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先和我回SCEPTER 4再說。”這麼詭異的理由怎麼叫人相信,還是先回SCEPTER 4交給宗像吧,如果真的不是小白,宗像也不能抓著小白不放。

  “喵喵,休想。”一直被伊佐那社攔著的貓貓突然乍起毛來,接著空間急速變換,在看伊佐那社,哪裡還有他的蹤影。

  “八嘎。”看著空無一人的眼前,氣的夏典零直接爆了粗口,貓貓這樣做根本就是畏罪潛逃。

  體育場內,打開的燈突然關閉,只留下觀眾席上的一個角落,在那裡,伊佐那社靜靜的站在那裡。

  “哦,難道掉東西了。”看著觀眾席上的伊佐那社,宗像禮司抬起手遮在額前打趣道。

  “八嘎,為什麼,嗯……”夜刀神狗朗一看出現的伊佐那社急了,剛說幾個字就被宗像禮司一劍柄拍在了地上,隨即用腳踩住。

  “那個,我覺得還是不能丟下朋友不管啊!”伊佐那社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對著宗像禮司笑的有些勉強。

  “原來如此,你是回來有難同當的,真是美好純真的心意啊,我都被感動了,但是這毫無意義。”宗像禮司對此嗤之以鼻,有能力回來是有難同當,沒能力的話只不過是多搭了一個人進來罷了。

  “那個也不算是毫無意思…吧!那個小黑,對不起,我一直在騙你。其實我是可以用這份力量的.”伊佐那社笑的有些諂媚,雙手合十,在展開之時,一柄形似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巨大劍慢慢的浮在了半空中。

  雖然有懷疑過伊佐那社便是無色之王,但是當真正見到的時候,宗像禮司還是驚訝了一把。

  隨著巨劍的慢慢浮起,就是巨大的力量直接像宗像禮司沖了過來。

  “哦…”宗像禮司訝然,直接杠上了伊佐那社那道強悍的力量,他倒要看看,無色之王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

  就在宗像禮司的精力都急中在對付伊佐那社的那道力量的時候,被宗像禮司踩在腳下的夜刀神狗朗眼神突然一厲,猛的掙脫宗像禮司的鉗制,隨之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宗像禮司的臉上。

  隨著‘喵’的一聲,伊佐那社的身影消失,那道和宗像禮司對峙的力量因為沒有了使用者,直接濺起了地上的一層覆土後消失,而他們整個視野內再也沒見兩人的影子。

  “居然會犯這樣的錯誤,真是敗給他們了。”看著空無一人的體育場,宗像禮司扶額了。

  淡島世理一愣,接著對耳麥道:“伏見,叫當地員警做好部署。”

  “零子,你還不出來麼?”宗像禮司放下扶額的手,直接對著體育場的某一處道。

  “誒呀,真是過分呢!居然被發現了。”夏典零一看躲不下去了,也大方的走了出來。

  “零子,你這是…”淡島世理看著渾身都包裹起來的夏典零,直接抽了抽額角,這個樣子還真是…不容易被發現啊!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以上,由於雨天的緣故,各隊的跟蹤也失敗了,至今交通部門的監視也還沒有發現那幾個人。”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淡島世理看了眼身前的食物,對著不停的在搗鼓食物的宗像禮司默默的低下頭,眼神一移,就看到從運動場到現在一直在縮小存在感的夏典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孩子,還真是…

  “原來如此,不僅在我的眼皮底細溜走,連負責追蹤的伏見君也能躲過,之前他們能一直躲藏不被發現也是情理之中。”宗像禮司放下搗弄好的東西,瞄了一眼低著頭,恨不得縮到洞裡的夏典零意味深長說道。

  “現在正在按預計逃亡路線追蹤,正在縮小以葦中學園高等學校的包圍圈。”淡島世理隨手拉過放在一旁的紅豆沙,放到糕點上,接著把糕點推到了宗像禮司的身旁。

  看到被推過來的紅豆沙多的都把糕點蓋住的食物,宗像禮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直接把視線轉向夏典零:“直接捕捉會很困難吧!看起來連接近都會很困難,而且那兩個人,應該會想當的難纏吧!”

  “宗像,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幫助小白。”夏典零感受到宗像禮司的視線趕緊抬起一隻手信誓旦旦的表明自己的清白,天地可鑒啊,這事情她真沒幹過。

  “嗯,我相信。”宗像禮司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點頭表示他相信夏典零。

  “真的,我就知道宗像你是最瞭解我的。”一聽宗像禮司想都沒想就相信了自己,夏典零高興了,來了精神,整個人也活了起來。

  “那是,你那麼笨,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要幫助伊佐那社吧!當然你要是去幫忙才更好,幫倒忙的話我們工作起來會很省力氣。”宗像禮司的這一句話叫夏典零跳起來的身體直接撲倒在地,流著海帶淚看著宗像禮司各種哀怨,宗像你這話太狠了,被嫌棄了被嫌棄了啊!

  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淡島世理默默的扭頭,她什麼都沒看見。

  “室長,我是伏見。”就在此刻,伏見猿比古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哦,請進。”宗像禮司再次瞄了一眼身旁覆蓋著層層紅豆的糕點,趁著淡島世理的不注意,直接移到了她的身邊。

  “我們的人受到了攻擊,被攻擊的是第三小隊的築紫,十五分鐘前被傳了回來。只是他的PDA機被搶走了。”伏見的這個消息可不算是好消息。

  “這是他們管轄的區域,築紫說當時另外兩個人並不在現場。”伏見說著把築紫管轄的區域傳給了宗像禮司。

  “夜刀神狗郎還真敢這麼做啊!”宗像禮司拉過仍在流淚的夏典零,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

  夏典零默默的窩在宗像禮司的懷裡,話說這個動作很像撫摸小狗啊!

  “伏見君,現場有他們留下的類似留言的資訊嗎?額,1400,時間麼?我想這不是為了攻擊,他們意在接觸我們!”看著夜刀神狗郎留下的紙條,宗像禮司笑了。

  “伏見君,你坐過來一起一起等吧!”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淡島世理對著站在門外的伏見猿比古道。

  伏見猿比古看了一眼三人中間那個比較駭人的紅豆沙,抽了抽額角,神呼吸一口氣:“我在這裡……就好。”

  “隨你吧!夜刀神狗郎居然還在附近遊蕩,伏見你去通知在總部的預備隊,叫他們做好緊急出動的準備。”淡島世理看了一眼伏見為難的樣子,也不再勉強他。

  伏見打完電話,就靠在門簷上數著秒數。現在的眾人都在等待著伊佐那社打電話來。

  夏典零從宗像禮司的懷裡探出頭,眨巴眨巴眼睛:“宗像,其實……”

  “你不用說,我知道,我不會冤枉他的,但是他這一次還真是選擇了一個亂來的方法,我們SCEPTER 4可不能受這樣的待遇。”宗像禮司直接打斷夏典零要說的話,作為夏典零的同學,伊佐那社也許真的是無辜的,但是現在不是了。

  “好吧!我信你,但是我也相信,小白那傢伙絕對不是殺人兇手。”夏典零從宗像禮司的懷裡直起身子很認真道。

  “我會考慮你的話。”

  “那我先出去了。”夏典零很有自知之明的穿好木屐走了出去,她知道她在會影響宗像禮司的判斷,也許已經影響了呢!但是唯獨小白這件事情不行啊!

  看著兩人的對話,淡島世理和伏見猿比古對視一眼,聳聳肩,室長大人你真的是太不堅定了。

  整點14:00的時候,伊佐那社準時打來了電話,各組的行動也隨之展開。

  “也就是說,我,第四王權者,青之王,宗像禮司對飛艇上的男人,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進行拘捕,如果確認沒問題,到時候也請你來一趟,為了弄清楚真相來一場座談吧!但是屆時請三位一起出席。”

  一直負責反追蹤的淡島世理驚訝的轉頭看著說出此話的宗像禮司,拘捕第一王權者,天啊!

  夏典零剛走出去不遠就接到管家速水央打過來的電話,聽著管家的話,夏典零的臉色就是一緊,居然有奇怪的東西攻擊川崎家?是誰這麼大膽子,又是誰知道爺爺今天不在家?

  準備告訴宗像禮司這件事情的夏典零一回來就聽到了宗像禮司的話。夏典零的臉一下子就白了,等到宗像禮司放下電話,夏典零才白著臉看著宗像禮司:“宗像,你這樣太亂來了,第一王權者的權威不是我們可以踐踏的。”

  “但是這件事情我必須弄明白,我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宗像禮司看著臉色難得難看的夏典零,推了推眼睛,站起身來到夏典零的身邊,好笑的摸了摸夏典零的頭髮:“零子,我很高興呢!”

  “宗像,不要轉移話題。”夏典零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宗像禮司的話而變好,而是越來越難看。

  “零子,你知道什麼。”淡島世理一看夏典零的臉色也正色起來,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淡島君,你去幫一下伏見君吧!”宗像禮司頭也沒回的命令道。

  淡島世理知道兩人是有話要說,但是對於拘捕第一王權者,淡島世理還希望室長能好好考慮一下,沒有辦法淡島世理也只能對著夏典零使了個眼色後道:“請放心,室長。”

  “宗像,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人了,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嗎?”夏典零伸出手拉著宗像禮司的胳膊,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

  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此刻的樣子,慢慢的伸出手環住夏典零顫抖的身體,安慰的拍著夏典零的肩膀:“零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著宗像禮司的話,夏典零忍不住眼圈一紅,但是她不會哭的,她是川崎真首的孫女,怎麼能哭呢!

  夏典零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宗像,川崎家受到奇怪的東西攻擊了。”

  “和這次事件有關。”雖然是問句,但是宗像禮司知道以夏典零的性格,阻止他拘捕第一王權者絕對和川崎家受襲有關。

  “你應該記得我小時候差點被當選為王權者吧!”夏典零從宗像禮司的懷裡退了出來,很認真的看著宗像禮司問道,這件事其實一直在她記憶的最深處,雖然具體的過程她不記得了,但是一些之末她還記得的。

  “嗯,川崎先生說過。”宗像禮司的臉色一正,這件事對夏典零的影響一直很重。

  “我結合我的記憶從別處聽來的一些消息得知,我曾經被當作為第三王權者的候選人,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沒有成為王權者。我的記憶缺失了一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關於王權者的消息。雖然爺爺從來不說,但是那是我的記憶我知道的。”

  “第一王權者的權威是不容人踐踏的,更不要說拘捕他了。宗像,家族裡的事情是小事,我是擔心你和第一王權者對上,吃虧的是你。”對上第一王權者就是要和第一第二兩個王權者都對上啊,宗像一個人,這怎麼行。

  “那麼這次襲擊川崎家的有可能是第一王權者?”宗像禮司想都某種可能,臉色就是一變,伊佐那社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第一王權者的身體還在第二王權者住的地方,所以我懷疑是不是其他的王權者?”夏典零搖了搖頭,第一王權者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除了第二,第三和我這個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王權者現在都沒有消息呢!或者是……”宗像禮司和夏典零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某種可能。

  “宗像,這一次能不做麼,那可是第一王權者。”對於宗像禮司的決定,夏典零還是很想阻止。

  “不行啊,零子。”宗像禮司笑了笑,看著夏典零的眼神很是堅定。

  “好吧!我想爺爺應該是隱瞞我一些事情呢!宗像,帶我去看看赤王周防尊吧!”夏典零知道勸說沒有用,那麼她只能想另外的辦法了。


第 31 章

  第三十一章

  經過層層的檢查,夏典零和宗像禮司終於來到了關押周防尊的監獄。

  看著裡邊頹廢的躺在床上睡大覺的男人,夏典零抽了抽嘴角道:“赤王!!”

  “唔,該吃飯了嗎?”聽到聲音,躺在床上的紅頭髮男人這才慢騰騰的坐起身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向門口。

  入眼的是非常熟悉的藍色的衣服,周防尊的表情更加的慵懶了:“唔,你居然來看我,要請我吃大餐麼?”

  “周防,這裡的飯菜不好吃嗎?”宗像禮司臉色的不變,直接回了一句。

  “嗯,確實不太好,我比較喜歡吃水果和喝牛奶呢!”周防尊意外的很孩子氣的回答道。

  夏典零頂著巨大的汗滴,看著周防尊的表情各種有神,這真的是赤王麼,真的是第三王權者麼,怎麼能有這麼孩子氣的回答啊!!夏典零已經不知道該說啥了。

  “赤王,有些事情怕是要你回答了。”宗像禮司示意跟在身後的人打開門,直接進入了裡面,站在了周防尊的面前。

  周防尊眯起眼睛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跟在宗像禮司身後的夏典零,微微勾起了嘴角:“哦,是什麼問題呢,青王大人!”

  “關於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宗像禮司的一句話直接叫周防尊一改剛才的慵懶坐直了身體:“你找到他了?”

  “你好,赤王,我是川崎夏典零,關於殺害十束多多良先生的兇手,吠舞羅認為是一個銀色頭髮的男孩,曾經全力追殺過他。”夏典零直接上前一步,來到周防尊的面前,遞給他一些資料。

  “噢,那麼報仇就好了。”接過手中的資料周防尊眼底閃過一道銳光,喃眤。

  “我們要說的就是這個問題,這個男孩根本就不是殺人兇手,我們懷疑另有其人。”聽著周防尊喃眤的話,夏典零直接皺眉,赤王對於十束多多良的死太過在,在意的有些被蒙蔽了雙眼,伊佐那社那個性格真敢去殺人她夏典零第一個滅了他。

  “那是你們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們可以走了。”周防尊斂下眼底的異樣,直接擺了擺手,轉身就躺在了床上,不在搭理二人。

  宗像禮司和夏典零對視一眼,看著周防尊不合作的樣子,也只能無奈的無功而返,赤王就是這樣一個不羈的性格,他不想說,誰都逼不得他。

  “宗像,赤王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辦法集中力量對付那個未知的傢伙啊!”夏典零對周防尊的態度有些不滿,她可不想這邊要和黑犬先生玩心思,那邊還要防著吠舞羅出什麼狀況。

  “零子,你先回川崎家吧,這邊不用擔心,有我呢!”跟在夏典零身後的宗像禮司突然拉住夏典零的手,制止了夏典零過分激動的心情,是因為擔心川崎家的事情所以情緒激動了吧!

  “對不起宗像,是我急躁了。”看著宗像禮司擔心的眼神,夏典零平復了一下心情,露出一個柔和的笑。

  “回去吧零子,這裡沒事。”宗像禮司安慰的揉了揉夏典零柔軟的頭髮。

  “宗像,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很難過,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的發生。”夏典零斂下眼睛,遮住了裡面的不安。

  “放心好了,這一次的敵人雖然未知,但是我們已經有了方向,會做好安排的。”

  “宗像,你絕不能受傷啊!我很快就回來幫你,答應我啊!對上第一王權者你真的不在考慮一下了嗎?”夏典零根本不敢相信宗像禮司的話,那可是第一王權者啊!

  “零子,你應該知道的。回去吧,不用擔心我,你應該注意的是川崎家。”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的樣子,臉色一變,直接加重了語氣,過分的瞻前顧後會錯失機會的。

  “…好,那我先回去。”夏典零看著宗像禮司嚴肅的臉,突然傾身在宗像禮司的嘴角落下一個吻,接著紅著臉直接跑出SCEPTER 4鑽進了等在外邊的車子裡,坪山草太郎眼觀眼鼻觀鼻在夏典零進車的一瞬間,直接踩了油門。

  回到川崎家的夏典零直接奔到川崎真首的書房,書房內,川崎真首和速水央坐在一起,臉色凝重。

  “爺爺,事情查的怎麼樣?”夏典零推開門直接問道。

  “零子,這次的事情你別插手。”川崎真首難看的臉色在看到夏典零的時候更難看了,聽到夏典零的問話,直接拒絕。

  “為什麼,這難道不是川崎家的事情嗎?我也是川崎家的人,也應該替川崎家出一份力才是。”一聽到川崎真首的話,夏典零急了,直接反問川崎真首,爺爺的做法實在太過分了,這簡直是把她排除在外。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不是川崎家的人了。”川崎真首直接冷下來了臉,用手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拍,也不管夏典零一下子蒼白的臉色,怒吼。

  “老爺……”速水央被川崎真首的話震的直接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低呼。

  “爺爺,你……”夏典零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根本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爺爺,居然把她在川崎家除名……

  為什麼?

  “現在,你馬上從川崎家出去。”川崎真首滿臉冷色的指著門口,對著夏典零命令道。

  “爺爺……”

  “我不是你爺爺。”川崎真首直接打斷夏典零的話,冷硬的語氣,毫無溫度的臉色直接叫夏典零的臉色白了又白,腳下一軟,差點沒跌倒在地。

  看著夏典零的樣子,川崎真首的眼底閃過一抹心疼,伸出去的手一頓,無力的垂了下來,他不能心軟,否則……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叫一直和藹的爺爺要用這樣的方法把她趕出川崎家。難道這件事情已經嚴重到叫一向毫無懼意的爺爺無力在保護她了嗎?

  夏典零把眼神轉向速水央,這個一直在川崎家,大半生都貢獻給川崎家的老人。

  速水央感覺到夏典零的視線,看了一眼明明很痛苦,卻努力裝作無事的老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沒有對上夏典零的視線。

  夏典零看著不敢看她的兩個老人,雙手一緊,挺直了脊背,眼神堅定的看著川崎真首道:“爺爺,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走的,就算死也不會。”

  夏典零第一次用上死這個字,表達了她此刻的決心,不管川崎家面對的是什麼,她都不會棄之不顧。

  川崎真首轉過頭,眼神複雜的看著夏典零倔強的臉,無奈:“零子,不值得的。”

  是的,不值得的,他為了川崎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了川崎家他拋棄了所有,包括親情,愛情,他的半輩子已經獻給川崎家了,但是零子不是,她不必陷進來,進來了就再無退路了。川崎家到他川崎真首這一代為止吧!

  夏典零搖了搖頭,笑的一臉認真:“爺爺,我不為川崎家,我只為了您。”

  聽到夏典零的回答,川崎真首一愣,對於零子他雖然很愛,但是愛中還是帶著怨的,因為那件事情,川崎真首真的無法做到毫不介意,其實零子是感覺到了的吧!這孩子從小就敏感,那件事情也許他的隱瞞也許過於刻意了。

  川崎真首眼圈一紅,抿著嘴角,勾出一個難看的笑後,突然冷下來臉:“來人啊,把他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放她出來。”

  聽到川崎真首的命令,速水央和夏典零都愣了。

  就這麼一愣的功夫,書房內突然出現兩個黑衣人,動作迅速的拉起夏典零就消失在了房間內,速度之快,叫速水央根本沒來得及開口阻止。

  終於反應過來的速水央,眼前哪裡還有夏典零的影子,速水央還是忍不住對著川崎真首喚道:“老爺。”

  “速水啊!”川崎真首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捂住額頭,聲音裡都是疼惜和絕決:“速水啊!如果我不在了,幫我照顧好零子啊!我不放心她。”

  “老爺,不會有事情的。小姐會和您一起生活下去的。”速水央聽到川崎真首的話,直接否決。

  川崎真首抬眼看著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兄弟,笑了笑道:“是啊,會一直生活下去。”只是不知道這句話是安慰速水央還是安慰他自己。


第 32 章

  第三十二章

  “淡島,川崎家這兩天有什麼事情?”看著手上的資料的內容,宗像禮司的臉色凝重了兩分,黃金之王參與進來了嗎?果然,只要一涉及第一王權者,第二王權者就不會袖手旁觀呢!

  “室長是想問什麼呢!”淡島世理從資料之中抬起頭看著宗像禮司反問。這是第三天了吧!室長每天都會問一次關於川崎家的事情,但是卻絕口不提零子,她有時候都替他著急,明明這兩個人都已經承認了關係,怎麼還這樣朦朦朧朧的,不過這樣才應該是室長做法呢!

  “淡島君,近期似乎很閑。”宗像禮司頭也不抬,一句話叫淡島世理的臉色就是一僵:‘室長你狠,閑?這些天她都忙死了好不好。’

  “第二王權者不知道為什麼對川崎家實行了制裁,現在的川崎家財政逐步在緊縮,但是川崎真首已經有所行動了,很快局勢就會穩定下來……吧。”這算是這三天來最有價值的消息了。

  “嗯。”宗像禮司嗯了這一聲後,就沒有聲音了,淡島世理等了半天也不見宗像禮司繼續問她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室長就是室長啊!但是她不是室長啊,所以她還是說了吧!

  “零子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川崎真首關在房間內不准出來,是不是零子做了什麼事情叫川崎真首不高興了。”淡島世理一邊翻著資料一邊不經意的說道,眼神瞟著宗像禮司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不會,零子做事情有她的想法,我相信。”

  淡島世理嘴角一抽,室長大人啊!你相信,你就這麼相信啊!真的沒有問題嗎?

  “淡島君,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宗像禮司終於從從資料裡抬起了頭問道。

  “是的,室長。”淡島世理臉色一正,趕緊站了起來,接著滿臉的為難:“但是室長,根據地120條款,我們並沒有權利對第一王權者的飛艇搜查的權利。”直到此刻,淡島世理還是想勸說宗像禮司放棄這個瘋狂的做法。

  “大家都到齊了吧!我們到會議室再說。”宗像禮司拿起手上的資料,直接像會議室走去。淡島世理看著宗像禮司的背影,無聲的歎了一口氣,跟上了宗像禮司的腳步。

  會議室內,全體SCEPTER 4的成員坐在桌子前等待著。

  宗像禮司大步走到椅子前坐下,對著全體SCEPTER 4成員直接道:“我知道大家對於第一王權者的拘捕行動很在意,但是這次行動確實不是因為伊佐那社的關係,而是因為伊佐那社的要求才下定決心這麼做的,在那之前我已經發現,第一王權者有可疑的行為了。”

  “可以這行為與這一連串的時間有所關聯嗎?”淡島世理和眾人對視了一眼,直接問道。

  “白銀之王不就是坐在飛艇上飛來飛去的,對於一般人來說就像傳說一樣的存在,要怎麼樣做他才和這件事情有關呢!”伏見猿比古很眼眉一挑很隨意的揮了揮手,很是慵懶的出聲問道,這樣隨意的態度直接叫淡島世理皺眉了。

  宗像禮司抿了一下嘴,沒有回答伏見的問題,而是直接點開桌子上的投影儀。

  看著第一王權者一直以來的飛行路線和近些天改變的飛行路線,宗像禮司指出:“這也是我近些天發現的問題,而這一現象是從某件事情之後開始的,保持了數十年的飛行路徑,在這一事件後就變得混亂了,感到懷疑也是很自然的不是嗎?而且昨天他也來到了體育場附近了哦!”當然最後一句話是對著伏見猿比古說的。

  “難道說…你指的某件事情是…”淡島世理聽到宗像禮司的解釋,驚訝的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低呼。

  “現在開始,我們SCEPTER 4為拘捕殺害十束多多良殺人事件的重要證人,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將勸告其飛艇【天國】號在指定的機場降落,不服從的情況下,進入飛艇,壓制其內部人員。”宗像禮司突然站了起來,直接下了強制的命令。

  “是。”既然和十束多多良的事件有關,他們SCEPTER 4確實不能袖手旁觀了。

  第一王權者和第四王權者在此刻首次交手。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

  夏典零雖然被川崎真首關了起來不許亂走,但是在吃穿上卻從來不曾苛刻。三天的時間,夏典零沒有得到一條有用的消息,川崎真首根本不肯見她。可是她雖然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但是這三天內,川崎家到底遭遇了什麼她還是知道的。第二王權者動手,一定和第一王權者有關,只是她想不通,這些和川崎家有什麼關係呢!

  不管有什麼關係,她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等下去,宗像那邊也應該有所行動了,她到要看看到底是誰咋這背後操縱著。

  第四天,一直等著機會的夏典零終於動手敲暈了一直給他送飯的阿姨,喬裝打扮一下,小心的走出了房門。

  對於川崎家的防禦,沒有人比夏典零更熟悉了,換崗位的時間人數以及漏洞。

  只是,夏典零看著曾經有說有笑現在卻面無表情的眾人,眼神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這些人怎麼看起來像是被誰控制了一般。

  夏典零越往川崎真首的書房走,四周就越靜,夏典零能感覺的出來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這種感覺就像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一般很不好。

  壓住心底的擔憂,夏典零悄悄的來到川崎真首的書房門口。就在此時,一聲奸細怒吼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誰敢在書房內對爺爺大吼大叫。

  “碰”門被夏典零用大力踢開。

  看著裡邊的情況,夏典零憤怒了,指著放肆的坐在爺爺書桌上壓著川崎真首的銀髮男子厲聲喝道 “你是誰,你為什麼在我家,快放開我爺爺,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才幾天的功夫,家裡全變了樣。

  “川崎小姐,是不是很想知道俺是誰?”銀髮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歪著頭看著夏典零,另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桌角,在夏典零驚恐的目光中,桌角開始慢慢的變成了木頭屑散落在地上變成了浮土。

  “零子,快走,他是無色之王。”一直被被壓制在椅子上的川崎真首一看沖進來的夏典零急了,也顧不得自身的安危沖著夏典零大吼,零子快走,快走,千萬不要被無色之王抓住,千萬不要。

  “什麼,你就是無色之王。”夏典零看著優雅的坐在椅子上銀髮男人驚呼,如果他是無色之王,那麼這一切都解釋的清楚了,十束多多良是他殺的,這一切的事件都是他搞出來的。

  “十束多多良你殺的,小白是無辜的。”夏典零被自己的推斷嚇到了,這個男人是那個殺人犯,宗像一直在找的人。

  “是俺哦,或許你把你的身體給俺,俺一高興,就不殺掉你們了!”無色之王的聲音低低的,看著夏典零的眼角微微上挑,帶著淡淡的曖昧之色,這是這句話卻聽的人只打寒顫。

  “零子,不可以,無色之王,我和你拼了。”聽到無色之王的話川崎真首猛的掙脫壓制站了起來,不管不顧的像著無色之王撞了過去,他怎麼會不知道無色之王出現在這的陰謀,但是絕不可以,零子絕對不可以被利用。

  “爺爺。”夏典零一看川崎真首的動作,嚇的驚呼,就想去拉住川崎真首的身體,但是無色之王的動作比她更快,直接一個手指就定住了川崎真首的身體。

  被禁錮住的川崎真首不甘怒吼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那股力量。

  “你放開我爺爺。”夏典零看著從小一直疼愛自己的爺爺現在的樣子,眼睛一紅,直接揮起拳頭狠狠的砸像無色之王。

  “啊啊啊,這是怎麼一幅感人的畫面啊!可是俺就是喜歡打破別人的幸福啊!這可怎麼辦呢!”無色之王搖著頭,輕鬆的躲過夏典零的攻擊,笑的一臉的邪氣。

  “零子。”一直掙扎著突破無色之王禁錮的川崎真首突然停止了掙扎回頭看向夏典零,眼睛是深深的不舍和疼惜:“零子,好好活下去。”

  隨著川崎真首的話落,夏典零就感覺身體內一股巨大的能把她撕裂的力量從她體內發了出來。

  “啊……”夏典零痛的驚呼,痛,實在是太痛了,冷汗不受控制的留下來,模糊了夏典零的視線。

  川崎真首看著痛苦尖叫的夏典零無力的閉上眼睛,決絕道:“零子,好好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啊!”

  “…爺爺,不要…爺爺…”劇痛之中的夏典零聽到川崎真首的話,睜開模糊的眼睛,忍不住大吼。

  川崎真首對著夏典零寵溺的笑了笑,直接轉頭看著無色之王,冷笑:“你那邪惡的想法永遠都不要想要成功。”

  “該死的,居然敢破壞俺的計畫,你該死。”川崎真首的動作做的太隱蔽了,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現在好了夏典零的力量正在恢復,他就算是想進去也進不去那具身體了。暴怒之中的無色之王直接把手插進了川崎真首的胸膛,鮮血一下子噴在了他的臉上,叫無色之王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猙獰可怕。

  夏典零驚叫聲嘎然而止,眼睜睜的看著川崎真首的身體慢慢的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不知道從哪裡沖進來的速水央一見,眼睛紅了,大吼一聲,舉著刀狠狠的刺向無色之王,無色之王冷笑的看著速水央不自量力的動作,手輕輕一揮,速水央整個身體就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血色一下子從速水央的身體內流了出來,很快便浸濕了地面。

  “爺爺,速水爺爺……啊……”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的夏典零仰頭大吼一聲,紫色迅速彌漫至她整雙眼睛,紫色的雷電之力不受控制的從夏典零竄了出來,紫色的雷電之力像靈蛇一般蔓延整個川崎大宅。整個川崎大宅此刻已經被失控的雷電之力罩在裡面,在這樣恐怖力量的籠罩內,整個川崎大宅內只能聽到夏典零痛苦的怒吼聲。

  其他人的死活,夏典零根本看不到,爺爺死了爺爺死了,最疼愛她的爺爺死了,速水爺爺也死了,是這個男人,都是這個男人,殺了他,殺了他。

  夏典零眼底的紫色慢慢的褪去,紅色漸漸的佔據夏典零整個眼睛,戾氣四散,身體像離弦之箭直接沖像無色之王。

  無色之王看著瘋狂像自己沖過來的夏典零,恨恨的唾棄一口:“該死的,俺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無色之王輕鬆躲過夏典零揮過來的拳頭,直接轉身閃人,此刻不走等待何時,誰會和瘋子計較。

  眼看著罪魁禍首想走,夏典零怎麼可能叫他走,手一揮,巨大的紫色光球就像無色之王砸去,無色之王無法只得回身,光球砸在地上,直接出現了一個半人多深的大坑,房子因為受到重力攻擊,不堪重負的直接倒塌了一半。

  “想走,休想。”夏典零的力量開始瘋狂的暴走,眼睛紅像是能滴出血來一般恐怖。

  “該死的。”無色之王一看夏典零的樣子眼神暗了暗,沒想到川崎真首在最後這一下給他來著這麼一手,該死的,現在他想進入那具身體已經是不可能了,無色之王看了看四周遊走的紫色火花,現在他只有先捨棄他現在這具身體才能走了,真是可惜了這具好身體了,該死的。

  “無色之王,去死吧!”紫色的閃電帶著雷霆之力狠狠的像無色之王撞去。

  轟------巨大的爆炸聲叫整個川崎大宅都為之一晃,接著開始坍塌。

  夏典零靜靜的站在火海之中,看著被燒焦了肉體的無色之王,呵呵一笑,本來秀美的臉此刻看上去居然猙獰無比。


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

  宗像禮司趕到的時候,整個川崎大宅已經陷入了濃濃的烈火之中了,而川崎家的人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零子。”隨後趕到的宗像禮司一看坍塌的川崎大宅,臉色直接變了,身形一閃就沖進了火海裡。

  “室長…”淡島世理一把沒有攔住宗像禮司急了,這種火和赤王的火是一樣的,是能傷害到室長的存在。

  “室長,你不要衝動。”淡島世理的話還麼有說完整個川崎大宅就發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副室長,小心。”一直跟在身後的伏見猿比古大吼一聲,一下子撲倒想要往裡面沖的淡島世理。

  “怎麼回事。”淡島世理爬起來,看著幾乎變成為廢墟的川崎大宅,眼睛直接紅了。

  宗像禮司剛一進入川崎大宅,川崎大宅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此刻的川崎大宅快成為地獄了,本愛奢華的大宅已經被烈火環繞,塌陷的快成了廢墟,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接著很快消失在坍塌的建築物下。

  宗像禮司躲開因為爆炸砸過來東西,根本來不及多停留,直接像川崎真首的書房奔去,直覺零子在那裡。

  “零子,零子,你回答我啊!”宗像禮司揮開掉下來的雜物,一腳踢開擋在門的巨物。

  宗像禮司一開門就看到站在中間眼神茫然看著前方的夏典零,四周火勢蔓延幾乎燒到她,她卻毫無知覺。而就在此刻夏典零的頭頂一個巨大的橫木正掉了下來。

  “零子小心。”宗像禮司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攬住夏典零的腰,手在空中輕輕一揮,場景迅速變化。

  抱著夏典零的宗像禮司直接出現在淡島世理的眼前。

  淡島世理看著抱著夏典零的宗像禮司一喜,迅速來到宗像禮司的身邊一看,臉色就是一變:“室長,零子她…”

  “不太好,力量暴走了,我要送她去醫院,淡島,這裡就拜託你了。”

  “放心吧,室長。”淡島世理也知道,此刻的室長怕是沒有精力做這些吧!

  只是眾人誰也沒有想到夏典零醒來的時候是另外一個重大問題。

  “你是誰?”醒過來的夏典零一句話叫所有的人臉色都沉重了下來。

  “你不認識我嗎?”宗像禮司的臉一僵,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夏典零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宗像禮司很不客氣的反問。

  “你在好好想想,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宗像禮司的臉色現在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零子,不要開玩笑。”淡島世理的臉色也不好看了,第一大家族川崎家一夜之間被大火覆滅,這可是個大事情,現在外邊已經鬧翻天了,可是現在零子居然告訴他們她失憶了,這真是……

  “你們真的是好奇怪啊,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們啊!你們當自己是誰啊!可是我……是誰?”夏典零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整張臉上都是無助和迷茫,她連她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醫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宗像禮司直接轉身對著身邊的醫生沉聲道。就算現在他心底如何想,可是對著這樣的零子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川崎真首的死對於零子的打擊,遠比想像中的重。

  “宗像先生,川崎小姐這個樣子應該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而造成的失憶,至於恢復的時間嗎?這因人而異,我想或許你們可以帶她去熟悉的地方看看,這樣有利於她恢復記憶。”夏典零的主治醫生推了推了鼻樑上的眼鏡,很客觀的建議,對於這些人,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可得罪不起。

  “室長…”伏見猿比古匆匆忙忙的趕來,直接打斷醫生還要說的話,對著宗像禮司行了一個禮。

  宗像禮司看著伏見猿比古懷裡的資料夾,眼神一閃,對著醫生示意一眼,這才走出房間,身後淡島世理緊步跟著出來。

  “室長,這是零子能力檢測的報告。”伏見猿比古把懷裡的資料夾遞給宗像禮司。

  宗像禮司打開資料夾看完後遞給身邊的淡島沉聲問道:“淡島君你有什麼發現。”

  淡島世理看了一眼資料上的資訊,臉色有些沉重:“室長,零子的能力因為暴走的關係已經接近臨界點了,這樣下去除非她總也不用這個能力,一旦用了,哪怕是一點點,那都會要了她的命。”。

  宗像禮司看了一眼屋內正在極力聽他們談話的夏典零,對著淡島世理道:“淡島君,零子就拜託你了。”

  “室長…”淡島世理猛的抬頭看著宗像禮司:“這個時候,您應該陪在零子身邊才是。”

  “不行啊!周防估計在計畫著如何進入葦中學園高等學校呢,我們SCEPTER 4必須阻止他做出過分的事情。伊佐那社那邊也會有所行動。”宗像禮司看著夏典零的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零子啊,早些好起來吧!SCEPTER 4沒有你不行呢!

  “好吧!只是我想,零子是希望你陪著她的吧!”淡島世理看了一眼屋內一臉茫然的夏典零,無奈的歎息。

  宗像禮司搖了搖頭:“那麼淡島君,零子就拜託你了。”現在這個時候,他作為SCEPTER 4的室長怎麼能離開,周防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經達到了某種臨界值,他是絕對不會叫迦具事件再次發生的。

  至於零子,對不起,不能在你最無助的時候陪你。


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醫院內,淡島世理已經照顧夏典零兩天了。

  夏典零看著照顧自己的知性美女,忍不住問道:“淡島姐姐,話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還有我是誰啊!”關於這問題,夏典零一天至少問上五遍,不知道自己的過去的滋味真不好受。

  正在收拾東西的淡島世理手一僵,眼神複雜的看著眼神清澈的夏典零,無話可說。她要怎麼說呢!關於零子的,關於她所經歷的一切。

  夏典零看著自己不說話的淡島世理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了衣角:“淡島姐姐為什麼不說話。”

  “沒什麼,零子你只要好好的養病就好了。”淡島世理斂下心底的憂慮,寵溺的摸了摸夏典零的頭。

  “哦,是嗎?那為什麼我的腦海裡總有一個身穿藍衣服的男人呢!”夏典零很無辜的歪著頭看著淡島世理問道。這個男人是誰呢!是對她很重要的人吧!

  “藍衣服……”淡島世理臉上的笑一僵,就算是這樣了,還記得室長?

  “零子,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淡島世理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要是零子記起來川崎家的事情,她受得了嗎?

  夏典零搖了搖頭,嘟著嘴抱怨:“淡島姐姐,我現在腦子裡空空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淡島姐姐你是不是知道,告訴我吧!”

  “額,也是,是我想多了,好了,你別想的太多,你這傷不是因為你救人而不小心燒傷的嗎?等你傷好了,姐姐帶你去玩。”淡島世理舒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只是零子要是想起來她該如何做呢!

  “好吧,淡島姐姐說話算數啊!”夏典零很乖巧的拉起被子蓋在了身上,孩子氣的要求淡島世理必須履行承諾。

  “好,快睡吧!”淡島世理把被子蓋好,像是對小孩子似的拍了怕夏典零的腦袋,夏典零這才乖乖的閉上眼睛。

  看著夏典零毫無防備的睡顏,淡島世理的眼裡閃過一絲憂慮,零子的情況非常不好,失憶的症狀不減不說,就連智力也在逐天下降,醫生也查不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室長過來的時間不長,每次都在零點以後,那個時候的零子早已經熟睡,這兩個人,真是……淡島世理很是擔憂。

  淡島世理走到窗前,拉上窗簾,遮住耀眼的陽光。

  不遠處,那裡有一個標誌性建築物,那裡是葦中學園高等學園的方向。

  看著那個學園,淡島世理喃眤:“零子,快好起來吧!”

  ******

  葦中學園高等學園的方向,那裡濃煙已經越發的清晰了。赤王周防尊已經進入學園了。

  看著那股濃煙,宗像禮司沉默了,但是他作為青王卻不得不去阻止。周防,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寬敞的病房內,夏典零聽著伏見猿比古的話,慢慢的勾起了嘴角:“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發現的…”明明已經騙過了所有的人了,為什麼伏見猿比古會發現了呢!

  “直覺。”伏見猿比古也不在意夏典零的不友善,摸著鼻樑上的眼鏡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不過現在看來麼,他的猜測是對的。

  “男人的直覺也很可怕呢!”夏典零笑的有些牽強,果然啊,還是會露出馬腳。

  “這是這次的行動詳情,你最好看一看,如果你真的愛室長的話。”伏見猿比古把一疊紙放到夏典零的身前。

  “室長是不會叫你知道,但是我想還是叫你知道的好,畢竟兩王的戰鬥,很可能……”伏見猿比古一點也不在意夏典零的欺瞞,推了推鼻樑上黑色的眼鏡淡淡道。

  “還真是慘烈的戰鬥呢!”看著資料上的內容,夏典零直接笑了。宗像啊!就算到了現在,仍是放不下那男人呢!

  “那麼,我們走吧!”夏典零看了伏見猿比古一眼,很直接的撩開被子站了起來。

  看著早已經穿戴整齊的夏典零,伏見猿比古輕笑一聲:“看樣子是我多事了呢!”

  “呵呵,你很好,宗像身邊有你們這些人…”我很放心…夏典零毫不吝嗇的誇獎。

  伏見猿比古看著夏典零往外走的動作,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夏典零,你應該是知道你力量暴走的事情吧!”

  “死麼?”夏典零的眼神一頓,接著對伏見猿比古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只相信這句話。此刻你放心了嗎?”對於伏見的擔心,夏典零知道,但是她並不準備多說,多說無益,她只是做了她該做的事情罷了,就算結果不盡人意。

  等伏見和夏典零到達葦中學園高等學校的時候,整個學校已經籠罩在濃煙之中了,隨處可見青赤兩組的人在戰鬥,那種不顧性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戰鬥。

  校門口處冷豔的美女淡島世理正有序的組織著SCEPTER 4的成員戰鬥著。

  感覺到西南方向力量的波動,夏典零來不及多說什麼只是對著伏見猿比古道:“你守在這裡,我去找宗像和赤王。”

  一路走過,四周一片狼藉,粗壯的樹被什麼力量攔腰折斷,四周微弱的火苗在風中搖曳著一下子燃起更大的火焰。

  兩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漂浮在半空中,一柄青色,一柄赤色,但是赤色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顯然要達到某個臨界值了,整個劍身不時流過幾條赤色的光芒。

  “真是該死的胡鬧啊!”夏典零嘴角的笑有些無奈,玩命什麼的她可不喜歡啊!

  赤王和青王的戰鬥異常激烈,每個人都沒有保留,青色和赤色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的碰撞著。

  “你在找的就是這個傢伙吧!”一直沒有出現的伊佐那社突然出現在兩人戰鬥中。

  看著出現在他們中間,很輕鬆的止住了兩個人戰鬥的伊佐那社,宗像禮司的眼神一閃,只有比他們高的王權者才能這麼做,伊佐那社是哪一個,現在已經不用多想了吧!

  “啊喂,你這個混蛋想幹什麼,住手,快住手。”尖利的完全不同的聲音從伊佐那社的嘴裡發出來。

  “嗯,能殺死王的,只有王啊!” 伊佐那社看著周防尊淡淡笑了,周防尊他知道該怎麼做。

  “住手,周防,不能對他出手。”宗像禮司一見趕緊喝止周防尊的動作,不能在用那個力量了,周防他已經…

  “哦,謝謝你把他帶過來。”周防尊卻沒有看宗像,對著伊佐那社笑了一下,接著從他的體內爆發出了赤紅色宛如光帶一般的光芒。

  耀眼的光芒叫人不得不擋著額前。

  周防尊此刻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火焰,吞噬著周圍的物體。

  強大的力量使周防尊腳下的水泥地出現蜘蛛網狀的裂縫,裂縫直接呈發射裝向四周快速的擴展著。

  紅色的火焰包裹的拳頭直接轟像伊佐那社毫無防禦的心口處……

  就在此時,異變突發。

  紫色的靈蛇直接纏住了周防尊用盡全力的一擊,叫周防尊的拳頭再也進不了一下。

  接著紫色的靈蛇像是有生命一般竄進了伊佐那社的身體內。

  “零子……”宗像禮司看著那股熟悉的紫色,驚恐的怒吼。

  夏典零支撐著痛到麻木的身體,慢慢的走到三人的中間。那雙泛著紫色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宗像禮司,這個她一直在追逐的男人啊,今天她要把他記住,牢牢的記住,她要把他牢牢的刻在靈魂之中,她不想忘記他,絕不能啊!

  好冷,夏典零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肩膀,紫色的雷電圍繞在她的四周,伊佐那社毫無知覺的躺在地上,天上紅色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被紫色的雷電之力牽扯住。

  “零,你快住手,你會死的。”淡島世理焦急的怒吼聲遠遠的傳來,她真的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局,這後果……她不敢想。

  校園內的局勢已經控制下來了,SCEPTER 4和吠舞羅的人漸漸的出現在夏典零的視野內。

  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容,夏典零其實很想大聲說她捨不得大家。但是,牽扯住赤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透過紫色的電網,夏典零看著宗像禮司瘋了似的向她沖來的身影,卻因為被她的力量排斥而在外邊不停怒吼的宗像禮司,淚流不止。她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包括她小時候缺失的那塊記憶。雷電之力,這是她的異能,一個可以說是逆天的能力,因為這個能力,爸爸媽媽死了;因為這個能力,爺爺死了;現在她不能也不敢靠近她最愛的人,她只要他好好的活著就好,至於她,就算消失也沒有什麼的!

  宗像,對不起,我拼命的追逐你,卻在你終於回應我的時候,退出了;宗像對不起,如果重來,我想我還是會這樣自私的想要你記住我。

  “夏典零,你給我住手,住手。”周防尊拖著重傷的身體,沖著紫色光球內的夏典零怒吼,這丫頭是瘋了嗎?他感覺到了,他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復原,那麼做這一切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夏典零在幫他,她要幹什麼,不要命了嗎?

  “零子,你住手……”後趕來的草薙出雲不可置信的看著被圍在紫色光球之內的夏典零怒吼,當初的見面他知道零子是有目的的,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草薙桑,再見了呢!”看著對自己怒吼的草薙出雲,夏典零笑了‘草薙桑對不起,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所以我還你一個完好無損的赤王好嗎?’

  夏典零視線從眾人的身上一一滑過,最終停在宗像禮司的身上,看著那個英俊的男人,夏典零的嘴角慢慢的勾起,無聲道:“宗像禮司,夏典零愛你,很愛很愛你哦!”

  隨著夏典零的話落,週邊的紫色更加的濃郁了,在宗像禮司驚恐的目光中,夏典零笑的燦爛,接著便是刺眼的紫色光芒照亮了整個天空。

  那一天,葦中學園高等學校被奇異的紫色光芒包圍了。

  那一天,天空的顏色是最美的紫色。

  那一天,所有的人都仰起了頭久久不曾移開視線。

  那一天……


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距離周防尊事件已經過去三年了。

  伊佐那社,周防尊,夜刀神狗郎三個人卻由於周防尊的事件變成了SCEPTER 4的常客。

  三年的時間內,宗像禮司再也沒有提過一次夏典零。這個名字在SCEPTER 4是個絕對的禁忌。

  四個人的關係詭異的很不錯,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說關於川崎夏典零的任何問題,從第一次提起那個名字時候,那個樣子的宗像禮司似乎把所有都隔離開來的樣子是他們不想見到的。

  SCEPTER 4室長室內,淡島世理把資料放到宗像禮司的辦公桌上:“室長,這是山本一郎被殺事件的所以資料。”

  “辛苦你了,淡島君。”收起手上的資料,宗像禮司抬起頭看了一眼淡島世理,拿起桌子上新的資料繼續看。

  淡島世理看著宗像禮司的樣子,握著的手一緊,已經過去三年了,室長這個樣子也已經三年了,三年的時間內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但是,任他們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沒有零子的消息,他們已經沒辦法在堅持下去了…

  看著仍站在的淡島世理,宗像禮司不解的抬起頭推了推眼鏡道:“淡島君還有什麼事情?”

  “室長,放棄吧!”雖然很不想說,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SCEPTER 4的室長就此倒下,就算宗像禮司什麼都不說,但是這三年來,這樣拼命的工作到底在掩飾什麼,他們都清楚。

  “淡島君沒有什麼事情就先出去吧!”宗像禮司斂下眼底的神色,低下頭繼續看著手中的資料。

  淡島世理看著因為她的話而手指輕顫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宗像禮司,咬了咬牙:“室長,已經三年了,大家不說只是想要室長慢慢癒合這傷口。但是,室長,三年了,你的傷口根本沒有癒合,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了,室長…”

  “淡島。”宗像禮司沉重的語氣直接打斷淡島世理的話。

  “室長,真的夠了。”淡島世理的聲音忍不住拔高。

  “宗像禮司,你應該走出來了,不要叫我看不起你啊!”周防尊就在此刻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對於夏典零他接觸的不多,但是對於修復了他達摩克利斯之劍更是在危機關頭救了他性命的夏典零他也沒有資格去評價些什麼。

  “周防,你現在很閑麼?”宗像禮司放下手中的資料,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周防尊看著宗像禮司的動作,眉毛一挑:“切,我一直很閑,你不是知道嗎?”

  “那麼打一場吧!”宗像禮司說著直接越過淡島世理像比武場走去。

  周防尊看著宗像禮司的背影,對著淡島世理搖了搖頭,難得的多說了一句話:“這傢伙,是心情不好了嗎?”

  淡島世理的臉一僵,赤王您還真是……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比武場內,青色赤色交纏著,劇烈的撞擊著。

  淡島世理看著拼命的燃燒能量的宗像禮司無奈的歎息,零子,要是你當初沒有出現,是不是室長還是那個室長呢!

  如果你不曾強硬的加入SCEPTER 4。如果我們只是陌路,是不是你也不會變成這樣呢!

  突然,比武場內青色和赤色的力量開始被無形的力量噬掉了。場內的宗像禮司和周防尊同時越了起來,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入口。

  淡島世理轉頭這麼一看,驚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SCEPTER 4。”

  門口處,一個渾身邋遢的不得了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靠在了門簷處。

  “哦!”男人抬起睡眼朦朧的眼睛,掃了一眼比武場上的兩個人:“居然打的這麼開心啊!”

  “你……是誰?”宗像禮司看著門簷處的頹廢男人,心底一顫,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那種感覺很微妙。

  “我麼,我叫什麼呢!那就叫我希望好了。”男人扒了扒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一點也不客氣的笑道。

  “希望麼?那麼零子在哪裡呢!”宗像禮司眼神灼灼的看著名喚希望的男子,很直接的問道,零子,三年了,你終於出現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不會。

  “哦,零子啊!那是誰呢!”男子笑的有些邪氣,細長的鳳目內陰霾重重。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宗像禮司的臉微沉,這男人可不要太過分了,要不是這傢伙知道零子的消息,他絕對轟他出去。

  “哦,宗像禮司你知道什麼是愛嗎?”男人看著宗像禮司沉下來的臉,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愛,是一種感覺,是你便是你,此生不悔。”宗像禮司這句話說得異常堅定,叫一直看著他的周防尊和淡島世理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呵呵…那麼,就此生不悔吧!”男人低下頭,聳動著肩膀輕笑。

  “川崎夏典零啊!還真是幸福呢!”男人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熟悉的背影輕笑:“我還真的是個好老師啊!”川崎先生啊!您的囑託我終於辦到了,零子會很幸福很幸福的,請您安心吧!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如果不曾相遇,是不是就不會如此痛苦,如果不曾愛過,就不知道離別是如此的心痛,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等到失去才明白,我們浪費的不僅僅是時間。

  我,宗像禮司,SCEPTER 4的室長,外人眼裡強大的公務員,強大的室長。

  收復SCEPTER 4,我用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但是那值得。

  背負著青王的命運和使命,我別無選擇。

  日復一日的工作,我只是想為這個國家做些什麼。

  直到有一天,因為追一個殺人團夥,那個有著超乎尋常的感知能力的孩子,哦不,應該稱之為女孩才是,直到她闖進了我的生活。

  再一次的相見實在川崎家的醫院內,那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她接觸的是哪一個王權者,甚至我是懷疑她是王權者的。面對川崎先生的不友善,我並沒有退縮,這是我的責任,直到對上那雙泛著紫色的黑眸。直到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那是我一輩子的劫,卻也是我甘之若飴的劫。

  也許她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對我最好的,一些微小的動作,一些不經意的關係,我慢慢的淪陷了,等到我發現的時候,我早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了。

  對於感情,我是被動的,不善表達的,但是好在零子是個開朗的堅持不懈的女孩。

  但是當她告訴我她已經二十歲的時候,我是真的震驚了,二十歲需要上高中麼?答案是毋庸置疑的,那麼川崎先生為什麼要零子去上學?難道真的是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只是還零子一個快樂的童年?所以,我叫淡島世理去查了原因。

  只是這結果得到的有些遲,遲到我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止,川崎先生便逝去了。

  零子在很小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那個時候的事情給零子留下了太重的創傷,直到最後零子都無法接受。

  因為歹徒,因為貪婪,因為欲、望,零子眼睜睜的看著爸爸媽媽被殺害了,然後大受刺激的零子突然爆發了她的異能,燒毀了所有的建築物,只留下零子一個人孤零零的茫然的看著殘簷斷壁的家和那憤怒的大火。

  等到川崎真首趕到的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那場大火把所有的東西都燒毀了,包括零子爸爸媽媽的屍體。

  從那以後,零子大病一場,之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性格也從原來的執拗倔強變成了乖巧的好孩子。

  可川崎真首一直記得那個紫色的異能帶來的隱患,他努力的去掩蓋,去忘卻,卻被一個預言打破,青色的火焰,救贖?

  川崎真首果然是知道王權者的存在的,去學校不過是找一個逃避預言的辦法,卻沒想到陰錯陽差的認識了伊佐那社這個第一王權者。而去學校這件事情過後,零子終於還是被命運送上了該走之路,我們相遇了。

  看著手上的資料,我真的很想笑啊,救贖麼?我們是彼此的救贖啊!因為有了另外一個人,我們才是完整的。

  可是零子,你為何要用自己的命來換取呢!就算無色之王是你的仇人,你也太衝動了,你還有我可以依靠。你做決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你不是說愛我嗎?你捨得我難過嗎?回來吧!零子,我欠你一句‘我愛你’你想不想親耳聽到,所以你快回來吧!

  三年了,直到再次看見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真的有喜極而泣這種感覺?但是這個感覺還真不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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