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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漫] 網王 +塚龍+疼你的責任

網王 +塚龍+疼你的責任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nebula 您是第15513個瀏覽者
他很生氣。

他今天真的很、生、氣!!

這一切都得怪這該死的球拍!

喔不,是該怪他那該死的老爸!

沒事做什麼去買限量的球拍啊?

嫌錢多嗎?

錢多不會告訴我,我就叫表姊和老媽去消耗就好啦!

搞得現在這情況...
他從小到大沒這麼丟臉過...
*--*--*
---我是招誰惹誰了?

今天怎麼這麼不順啊...?

一下子是販賣機,一下子是鞋帶,沒想到現在連一個小孩也要跟我槓上...

今天運氣一定很差,而且是最糟糕的那種...
*──*──*
「兒子啊,難得你學會外旋發球,老爸買了個禮物送你喔∼」

越前南次郎,被稱為“武士”的男人,嘻皮笑臉的自玄關走進來。

「不要又是遙控車,我都幾歲了。」

越前龍馬嘆口氣,眼睛盯著電視螢幕上轉撥的世界盃網球公開賽,對於所謂的禮物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怎麼不喜歡遙控車?小孩子都喜歡啊。」

「哼,你意思是說你還是小孩子囉?」每次買回來不都是你在玩?

「欸,你好歹看一下嘛!這次的禮物可不一樣喔!」

「不──要!比賽正精采。你閉嘴。」
絲毫沒有回頭的意念,龍馬揮了揮手,示意老爸閉嘴。

「喔───?唉,難得買了你之前一直很期待的球拍說...算了,留著我自己用。」

南次郎竊笑著轉身要走,卻從身後傳來令他滿意的反應。

「什、什麼!?給我!」

龍馬丟下對決到搶七的比賽,撲向老爸,一把搶下他口中的禮物。

拆開,龍馬美麗的琥珀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是BRIDGESTONE的限量球拍!!」

「這可是和MIZUNO公司合作出品,日本只有兩支同款式的喔。」南次郎得意的笑了笑。

「那你怎麼只買一支?」我討厭和別人一樣的感覺。

「喔,有個老太婆比我先一步買走了一支。」

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雖然他知道兒子的個性,不過,反正不會這麼巧剛好遇到吧?

而且說不定人家是拿來收藏用,供在櫃子裡欣賞的咧!

「嘖,算了。」

反正是個老太婆,不會出來打網球的。

買個球拍只是欣賞用吧?

「我出去打球了,順便試試這個球拍。」

電視轉撥結束,比數7-5,龍馬撇了撇嘴,似乎對於沒看到決勝球很不滿意,索性關掉電視。

走到玄關,將新的球拍放進球袋裡,龍馬悠閒的出了門。
*──*──*
「送給我的?」

平常面容總是嚴肅的手塚,在拿到來自教練的禮物後,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嗯,MIZUNO的新球拍。」

龍崎教練拍了拍手塚的肩膀,笑著,「今年的全國大賽資格,就靠你了!」

「這...」手塚面有難色,不知該收還是不該...

「收下!這是教練的命令。」

「...謝謝教練。」

恭敬的鞠個躬,手塚收起新球拍,走向他每個假日練習的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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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龍+疼你的責任+之二

球場門口,鞋帶忽然鬆了,手塚微微皺眉,彎下身去綁好它。

「喂!你擋住入口了。」

抬頭,一個戴著鴨嘴帽的小孩大剌剌的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不屑的直視(請注意,是直視喔!)著彎下身單腳跪地的手塚。

「...」

無言的站起身,手塚看了眼前身高只到胸膛的跩男孩一眼,轉頭走進球場。

「搞什麼?」

望著手塚走遠的背影,龍馬皺了皺眉。

怪人...
*──*──*
很不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就是很不順。

不但發球的時候突然飛來一隻小鳥撲向他的球,接著好不容易打得比較順手以後,鞋帶竟然應聲而斷。

搞得他心情差勁得乾脆走到販賣機前,買瓶礦泉水休息一下。

但是...

「搞什麼?」

明明他按的是礦泉水,怎麼會掉出葡萄芬達?
不會連販賣機都跟他作對吧?

正當手塚一臉無奈的望著葡萄芬達,不知道到底是該再花個十元買瓶礦泉水,還是乾脆就喝葡萄芬達將就的時候,忽然一隻拿著十元的手闖進了手塚的視線。

沿著那隻手看去,手塚訝異的發現是早上的小孩。

「交換。我要芬達。」

一臉理直氣壯的抬頭望著手塚,龍馬絲毫沒有感受到所謂身高的壓力。

看了一下手中的芬達,手塚將芬達遞給龍馬。

「送你吧。」

無奈的轉頭離去,連礦泉水也不喝了,他打算回家。

反正今天這麼不順,或許就算他再花十元掉出來的也不會是礦泉水吧?

「啊、謝...───」

正當龍馬要道謝時,忽然瞄到手塚夾在腰間的球拍,大喊了一聲。

「站住!」

身後的聲音讓手塚停了步。

現在的小孩還是頗有禮貌的嘛...

懂得要說謝謝...

他轉過頭正要接受龍馬的道謝時,龍馬竟搶先要拿走他的球拍。

握緊球拍握把,手塚和龍馬就這樣僵持住。

球拍的握把端,手塚疑惑且皺著眉看著眼前的龍馬;球拍的拍面端,龍馬
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手塚。

「...做什麼?」

聲音沉了下來,手塚被今天眾多詭異的事搞得十分不愉悅。

「你竟然敢偷我的球拍!?」

龍馬不分青紅皂白,劈頭就是一句“小偷”。

看了一眼不遠處角落,一支與他相同款式的球拍,手塚微怒。

「那、是、我、的...」

怎麼會有人認錯自己的球拍?

這小孩分明是存心找碴...

「騙人!這款式日本限量發行兩支,另一支是被一個老太婆買走的!」

怒不可遏的龍馬,怎樣都不放手。

「你自己看握把底端。」

手塚暗暗的嘆口氣,將握把處轉向龍馬。

他說老太婆...?

不會是指龍崎教練吧?

「───!!」

龍馬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拍底的兩個字───


           【手塚】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三

---不會吧...?

老爸不是說買走另一支球拍的是個老太婆嗎?
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你的在那裡。」手塚指著龍馬放在角落的球拍。

「啊、───」

不會吧?

還真的讓我遇上了...

「還我。」

手塚從龍馬手上拿回球拍,轉身之際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忽然又轉回來。

「對了。」他低頭看著龍馬。

龍馬有點心虛的後退一步,正打算道歉的時候,手塚的聲音又響起。

「你剛才說“日本限量兩支”?」

「嗯。你不知道?那一支可要上萬喔。」

難道是那個老太婆買來送兒子的?

───上萬!!

天啊,龍崎教練...

手塚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怎麼受得起這大禮啊?

「連這個都不知道...」

龍馬壓低了帽沿,自信的笑笑,「你還有得學呢!!」

低頭的龍馬,剛好看到手塚斷掉的鞋帶,還有穿得很舊的鞋子。

「你...」

正當手塚構思該怎麼教訓一下這個沒禮貌的小孩,龍馬忽然一臉笑意的抬起頭。

「為了謝謝你請我喝芬達和賠罪,我買雙新鞋給你吧!」

然後不等手塚答應,龍馬以極快的速度收好球拍,拉著手塚就往街上走去。
*──*──*
「臭老爸!害我今天槓上上班族,真丟臉!」

龍馬扁了扁嘴,摸著新的球拍,接著說,「你讓我今天破產了!我為了賠罪還替那個上班族買了雙新球鞋,你要怎麼賠我?」

「好啦!我今天再教你一招如何?」

南次郎無奈的摸摸頭,拿起球拍往外走去。

「這還差不多!」龍馬隨後跟著出去。

不過,那個叫做手塚的人,其實還頗有趣的!
*──*──*
回家的路上,手塚看著腳上的新球鞋,無語。

該說今天的運氣到底是好抑或是不好呢?

雖然那小孩很沒禮貌,不過...

那小孩半強迫他買下這雙,被他一直說很適合自己的鞋子,還說是當作賠罪...

算了,就當作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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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小孩的球技倒是不錯,在球場時,發球的姿勢很漂亮。

如果繼續練習將來一定會有不錯的成績。

叫什麼來著...?

球袋上好像寫著───


           【越前】
*──*──*
手塚國光,14歲,在極度倒楣的這一天,遇見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12歲,在收到心愛禮物的那一天,遇見手塚國光。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四

開學是痛苦的開始。

他真的這麼覺得。

好不容易翹掉了新生開學典禮,沒想到還是碰到了討厭的情況───

「學弟,我是你的直屬學姊唷!」

一個髮長及肩,染了一頭酒紅髮色的女生拉著龍馬的手喋喋不休。

「啊,有這麼可愛的學弟真是令我高興!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我先告訴你,那個身材矮矮長得像鯰魚的教官,不要看他這麼嚴肅,其實人很不錯,還有...」

───真是夠了!這個女人到底要唸到什麼時候啊?

「最恐怖的是那個凸眼魚教官,不過還好他已經轉走了...」

「吵死了。」斜眼一瞪,龍馬抽離手,拿起書包走遠。

身後,石化狀的不知名女子佇立在黑白的世界中...

「這裡就是網球社嗎?」

龍馬環視網球社辦後,作下結論。

「...好簡陋。」

「啊、───」身後的大石表情僵硬,呆住。

原本以為是有新生要來參觀網球社的,正打算上前表現友好,沒想到竟然聽到“好簡陋”的結論。

───現在的小孩,都是怎麼了?

注意到有別人,龍馬轉過頭,抬頭仰望。

「我要入社。」挑眉。

「噢,雖、雖然網球社是簡陋了點,不過───、什麼?!」
驚訝。

───反覆無常的小孩。
大石心中唯一的想法。

「我 要 入 社。」搞什麼,聽不清楚啊?

停頓了,一秒,兩秒...

「啊!喔!好。」

在鐵櫃那裡翻翻找找,大石拿了一張紙出來。

「這是入社申請單。」

瞄了一眼,龍馬接過紙。

「填完就可以了嗎?」

「啊、嗯。」大石遲鈍的回應。

奇怪,明明是普通的問答,為什麼他感覺有點招架不住呢?

「寫好了。」

龍馬在大石思考時,填好報名表遞到大石眼前。

「喔。」接過紙,看著龍馬走出社辦。

大石隱隱心中有個預感,這小孩,將來對網球社的影響一定很大。

───要去哪裡好呢?

龍馬拿著書包,漫無目的的在校園裡散步。

新生的社團活動還沒開始,但是他又不想這麼早回家。

看樣子,校園探險是個不錯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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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龍馬經過學生會,門大大的敞開,龍馬不經意的往裡面一看。

───天啊!是那個上班族!

同時,坐在裡面正在籌畫新學期各項事務的手塚,也抬頭。

四目交接。
靜默。

「...」

他確定他沒有眼花,自己現在既不餓也不睏。

那這意味著───

「你是青學的學生!?」龍馬率先發難。

---不會吧...

誰來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幻覺?

還是說這上班族留級了十幾年...?

見鬼!

「是。」不明所以,手塚自座位上起身,走到龍馬眼前。

看看龍馬拿著書包,好像要回家。

但是...學生會的方向與大門相反。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五

「迷路了嗎?」

基於學長身分,手塚覺得應該幫助學弟。

「我在參觀校園。」很想笑。

難道他看起來像迷路了嗎?

「喔。沒事的話,我回去忙。」

轉身,手塚正要將門帶上。

堵住門,龍馬無辜的笑了笑。

「學長, 請 帶我參觀。」刻意加強語調。

開玩笑,那天的恥辱,怎麼可能只一罐芬達和我家老頭一個招數就可以打發?

「...」

看著眼前未確定姓名的學弟,手塚走出門,然後鎖上。

「走吧。」邁開步伐,手塚向前走去。

最後,手塚帶著龍馬來到網球場。

「這裡是───」手塚正要開口介紹。

「網球場。我知道。」

搶下話,龍馬的表情看來相當興奮。

「我期待你的加入。」手塚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今天就加入了。」龍馬直覺的回答。

咦...───

“期待你的加入”是什麼意思?

莫非...!?

「你是網球社社員!?」龍馬抬頭,震驚於事實。

「他還是社長呢。你是新生?」

中性的嗓音傳來,一個褐髮帶著微笑的人從遠處走來。

「社長!?」更加驚訝。

他明明記得那天這“上班族”打得並不順。

「手塚國光。」自我介紹。

他想他大概知道為什麼這學弟會這麼驚訝了。

「我叫不二周助,你好。」微笑,不二伸出手。

「我是越前龍馬,請多指教。」回握。

「你就是那個讓大石不知所措的學弟啊?」

笑意不減,不二的臉上充滿了興趣。

「嗯,或許吧。」不予置評。

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大石是誰。(笑)
*──*──*
「爸。」

龍馬從滿是蒸氣的浴室走出來用毛巾擦著頭髮。

「嗯?」

越前南次郎從報紙(?)中抬頭。

「青學...」

頓了頓,龍馬轉過身,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

「是個有趣的地方。」

逕自轉過身走掉,留下南次郎疑問的呆在原地。

「?怎麼回事...?」
*──*──*
放學鐘響起,龍馬二話不說,抄起書包就往外衝。

背後,女生的聲音此起彼落。

「呀───越前同學去哪了?」

跑到網球場,龍馬鬆了口氣。

解脫。
感覺真好。

緩緩走到網球社辦裡,龍馬拿起球拍。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六

「哎呀?新社員嗎?」聲音裡透著興奮。

「這麼快就有人來了,咦、菊丸!」

大石隨後走進來,沒想到卻看到菊丸正打算撲向那個難纏學弟的身上。

「呀∼∼∼∼好可愛好嬌小的學弟喵∼∼∼∼」

不斷的揉著龍馬的頭髮,菊丸開心的看著新學弟。

「菊丸,快住手,你會嚇到學弟的啦!!」

大石趕緊上前制止,試圖把菊丸拉開。

「不會啦∼大石你不要這麼緊張啦!」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龍馬出聲了。

「住手。」隱忍怒氣。

他倒不是因為頭髮被弄亂所以發怒,而是...

為什麼用“嬌小”來形容他?!

呆愣,眼前這小小學弟的一句話,讓菊丸錯愕的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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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龍馬走出社辦。

「...大石,他是不是在生氣啊?」

過了很久,菊丸總算回過神。

「...嗯。」點頭。大石在心底默默打算。

以後,千萬別惹到這個小孩。
*──*──*
在龍馬和荒井對打結束後,手塚默不作聲的走出網球社辦。

龍崎教練看完校隊選拔賽的對戰表後,滿臉笑意。

而大石,臉上的情緒異常複雜。

「你不會看錯人的。」龍崎教練對著手塚的背影這麼說。

「希望如此。」

走出社辦沒多久,手塚看到龍馬坐在樹下,戴著帽子像是在休息。

正當他緩緩走過龍馬前面時,龍馬開口。

「社長,要回家?」抬頭。

「還沒。」低頭。

唔,討厭的感覺。

龍馬站起身試著平衡視點,但事實證明這是徒勞無功的事。

「社長,你多高?」

為什麼他總要仰頭看他呢?

被人家居高臨下的感覺很不好,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

「179公分。」

奇怪,為什麼他要停下來回答越前的問題呢?

明明就有一堆的學生會的事還沒處理...

還有,低頭的時候,脖子真的很痠。

179!?

難怪他得努力的仰起頭才能看他,兩個人整整差了28公分啊。

真令人不甘心。

「如果沒事,我要去學生會了。」轉身,手塚離開。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七

「好無聊。」

龍馬在下課時間,趴在窗台上看風景。

「咦?」

視線瞄到從不遠處走來的手塚,他的手上抱著一堆文件,正向著學生會走去。

看看二樓跟地面的距離,不遠。

龍馬腦中閃過惡作劇的念頭。

他揚起大大的笑容。

等到手塚慢慢的經過,龍馬大喊了聲,「手塚社長!」

然後,朝著手塚跳下。

聽到有人叫自己,手塚直覺的抬頭,卻看到龍馬向自己撲來。

反射性的就這樣接住,文件散得一地。

手塚素來嚴謹的表情更蒙上了一股寒意。

很奇怪,為什麼只要遇上越前,他做事都會變的很不順呢?

他看看地上亂七八糟的文件,再看看眼前因為惡作劇成功而滿臉笑意的龍馬。

那一瞬間,他忽然感受到許久沒出現的各種情緒。

很無奈。
很生氣。
很、想、打、人。

「───...越前。」

勉強擠出兩個字,他已經無法想像現在自己的表情到底長怎樣。

「什麼?」裝傻。

但他可沒忽略手塚此刻已經可以嚇死很多人的表情。

上課鐘響起,龍馬跳離手塚的懷抱(!?)。

「上課了。社長,謝謝你接住我啊。」

龍馬頭也不回的跑走,滿心的雪恥快感。

愉悅ˇ

楞在原地的手塚,在回過神後,擰起眉。

為什麼有人可以在闖了禍以後還嘻皮笑臉一付事不關己大剌剌的離開??

看著地上散落的文件,他費了很久時間才整理好的順序被一下子打亂,心血付諸東流。

忽然他很想大喊。

很想搞清楚到底他為什麼這麼倒楣!?
*──*──*
越前龍馬,國一生,在惡作劇後以裝無辜的姿態,揮一揮衣袖走遠。

手塚國光,國三生,在莫名其妙被整後又被拋下,認命的收拾殘局。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八

校隊選拔賽結束三天後,所有社員都被集合在網球場上。
乾扶正眼鏡,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
「嘿嘿∼∼∼」
【啊!?剛、剛才...鏡片是不是閃了一下!?】(驚嚇到的青學眾人心中共同的疑問)
「有什麼事快說!嘶∼∼∼」海堂不耐煩的躁動起來。
「由我來宣布。」龍崎教練拿了一張海報出來,貼在白板上。(哪來的白板啊!?)
「明天開始,網球校隊放一個星期公假。我們要進行 特訓 。」龍崎教練的笑容很詭異。
除了龍馬,所有上選校隊的人心中發寒。
連龍崎教練都加入計畫了...這次的訓練,肯、定,會比以往都可怕。
「大家都聽到了吧?記得,明天早上8:00發車,遲到的───」龍崎教練轉過頭看著乾,笑。
「所有人都明白了吧?」手塚繃著臉,發話。
「解散。」
*──*──*
「哇啊∼∼∼現在幾點了?」
龍馬撥開躺在他臉上的卡爾賓,趕緊望向時鐘。
瞬間,臉色鐵青。
時鐘指著,七點五十三分。
龍馬相信,今天定是他有生以來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平常至少要半個小時才能做好的瑣事。
「龍馬,要出門啦?」表姐的頭從廚房探出來。
「我出門了!」龍馬慌忙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好慢喔。小不點在搞什麼?」
菊丸從窗口探出頭,望著路的盡頭。
「越、前...」
手塚的表情已經夠陰寒了,聲音更是冷得讓人發顫。
「手塚,你的表情很差喔。」
不二微微的笑著,站在手塚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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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乾自從八點一到,就開始持續不斷的笑著。
「也許,是有什麼事耽誤了。」大石打著圓場。
他可不想等下先來個2公里馬拉松啊...
「啊、他來了∼」
桃城指著遠方,龍馬正快速的向這裡奔來。
          
           
             
緊急煞車,達陣。
龍馬緊張的看著手錶,剛好八點整。他鬆了口氣。
             
              
                
「我們走吧。」
他壓低帽沿,掩飾自己剛才的狼狽,背起球袋準備上車。
「等一等。越前,你還沒處罰唷∼」
乾不知何時出現在龍馬的背後,殺氣騰騰!?
轉過頭,龍馬先被嚇得倒退了幾步。
「我...剛好八點到啊。」
              
           
           
乾瞄了一眼龍馬的手錶,笑容越趨詭異。
「你的手錶停了。現在是八點十七分。」
然後乾遞出一杯鮮紅色的液體。
「什麼!?」
龍馬看向錶面,又看看那杯不明物,心底有不好的預感。
「我要...喝嗎?」龍馬小心翼翼的問。
「沒錯。」
「很好喝的。」不二微笑。
聽到學長的擔保,龍馬鼓起勇氣,仰頭,喝下。
然後排山倒海的酸甜苦辣各種味覺,在他的胃中激盪,奏起交響曲。
---那到底是什麼?
龍馬現下已無法思考,難受的表情溢於言表。
很想吐。
等下他一定會暈車。
一直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昨天眾人那表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九

「好了,發車。」龍崎教練看著龍馬,在心底默哀。

手塚看到龍馬的表情,原本還想再對他耳提面命些什麼,也就此作罷。

他走過去,遞了一杯水。

「喝吧。」

龍馬捂著嘴,毫不猶豫的接過水喝下。

等意識清醒些後,將水杯送還,他才發現送水的人,是手塚。

「...謝謝。」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不那麼討厭他了。
*──*──*
黃昏,青學的球員們在結束一天的訓練後,大家都筋疲力盡。

「教練,房間呢?」河村發言。

「你們先去洗掉那一身汗臭味,關於房間的事,我等下再說。」
              
二十分鐘後,眾人集合到大廳。

「現在的情況我得先說明一下。」

龍崎教練拿出一副撲克牌。

「我們訂到三間單人房,兩間雙人房和一間三人房。種類是特大、中型、小型。」

「所以?嘶嘶∼∼∼」

海堂想趕緊結束,撲向可愛的床。

「我們就用撲克牌一決勝負吧!抽到最大的號碼先選。」

龍崎教練抽開牌套,開始洗牌。

「那個...」河村舉起手發言。

「我就不抽了。最小的單人房給我吧。」

「好!那現在一人各抽一張牌。菊丸!不准偷看!」

龍崎教練也抽了一張。

「呵呵,看來我今天運氣很好呢!」

不二將牌翻轉,黑桃國王K正閃著耀眼的光輝。

此時龍馬異常高興的笑了笑,「學長還有的學呢!」

亮出了大大的黑桃A,龍馬高興的認為自己是穩坐特大單人房之主了。

手塚忽然默不作聲的把JOKER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社長!!!你!!!」龍馬睜大了眼,不敢置信。

「是誰把鬼牌放進去的???」

我的特大單人房...就這樣沒了...

「我不知道。」

手塚別過臉,不予置評。

「啊?那我就跟龍馬一間囉?」

嗯嗯,特大雙人房聽來也頗不錯的。

「什麼∼∼∼!!!」不會吧!?

正當三人爭論之時,龍崎教練輕哼了一聲,亮牌────

          【白色的撲克牌】

「哇哈哈∼∼∼純白才是最大!!你們都錯了∼∼∼」
龍崎教練笑容燦爛。

今晚的特大單人房非她莫屬啦───ˇ

「...」海堂怨念的冒出一句,「妳是故意的...= =+」

然後海堂遭到一記狠毆,兇手不詳。
                            
角落,乾殺氣騰騰的盯著手中的牌唸個不停。

「撲克牌有52張,我抽到A的機率是1/27,抽到J的機率也是1/27,但是...」

「你又怎麼了啊?」

桃城湊過去,赫然發現乾手中的牌是和自己相同的I,但乾是黑桃,桃城是紅心。

這...不就意味著桃城要和他同一間房嗎??!!

這時海堂也注意到他們的牌,忽然四周的怨氣加深。

「我不要和你們任何人一間∼∼∼嘶嘶嘶────(蛇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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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

「哎呀?大石∼∼我們一樣是Q耶∼∼∼」
菊丸興奮的玩著牌,拉著大石的衣角。
「是啊∼」大石笑笑。
               
「好啦好啦,我現在來宣布房間排表。」
龍崎教練拿著鑰匙,開始分發房間。
「小型雙人房是河村﹔三人房是乾、桃城、海堂﹔中型雙人房是菊丸、大石﹔中型單人房是不二﹔特大雙人房是手塚、越前﹔至於特大單人房,當然是我的啦!」詭笑。
「唉,我本來想和手塚一間的說,可惜了。」
不二忽然冒出這句話,看著手上的鑰匙微笑。
   【你想做什麼∼∼∼???】(眾人再度被不二驚嚇)
「好了,都回房去吧,晚上還有活動呢∼」
龍崎教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吩咐大家趕緊回房。
*──*──*
站在門口的兩人,望著門,誰也沒先開口,誰也沒先動作,就這樣望著門無言。
過了很久,手塚驚覺到晚上還有活動,只好開口。
「我們,進去吧。」
說完他拿起行李,轉過頭看著一臉錯愕的龍馬,順便替他提進房間。
等他放好後,發覺龍馬依舊杵在門口,又走到門邊。
「發什麼呆?」
略揚眉,不解為何龍馬的反應這樣奇怪。
「啊、我───」
龍馬趕緊踏進房間,闔上門,看著唯一的一張床,繼續神遊。
莫非───他今晚真的要跟社長一起睡這張床??
可不可以不要啊────(龍馬心中無限吶喊)
「亂想些什麼?今晚我打地鋪。」
手塚默默的取好衣物,走過龍馬身側。
「我先洗澡。」然後就進了浴室。
「啊、───」
什麼??我哪有亂想??(你騙人= =|||)
朝著浴室的方向吐吐舌,龍馬走向行李開始翻出衣服。
*──*──*
「越前,睡著了嗎?」
手塚蓋著毛巾,從浴室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龍馬,電視機開著。
「沒有。」
龍馬轉過頭,趕緊關掉電視,衝進浴室。
「?」手塚疑問的走到浴室門外,問,「你是第一次嗎?」
「什、什麼!!」
龍馬聽到這句話,靠著門倒抽了一口氣。
「我說,你是第一次自己一人在外面住嗎?」
「...」搞什麼,原來是問這個。(你到底想哪去了?)
「對啊。」
所以我會緊張不是沒原因的...對!就是這樣!
*──*──*
「既然來特訓,晚上就要來點活動消除疲勞。」
龍崎教練取出籤筒。
「試膽大賽!!分組比照房間辦理。河村,你跟不二一組。」她不容異議的替大家決定。
「先聲明,我不是校隊所以不用玩。所以...」乾拿出了一大罐保溫瓶。
「最晚回來的一組要喝  青醋  唷∼」
「什麼───────!!!」
菊丸和海堂剛聽完就拉著自己那組的人衝的不見人影了,剩不二組和手塚組四人留在原地。
「那我們走吧。」
不二對阿隆說,然後走到手塚身旁微笑。
「手塚、越前,你們加油喔!」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一

他們走遠後,手塚和越前依舊停滯不前。
「手塚、越前,我說過,太晚回來要喝青醋喔∼∼∼」
聽到第二次震撼性發言,手塚回過神,趕緊向前邁進。
「快走。」
「嗯!」
來到中途,兩人雙雙停下腳步。
手塚望著前方,用不易察覺的顫抖聲音,詢問,「越前...」
「幹嘛?」
「你...很怕?」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怕,這樣的程度就想嚇倒我,還早的很───啊!!」
嘴上死不認輸,但忽來的風聲,讓從出發就死抓著手塚衣服不放的龍馬,幾乎整個人掛在手塚身上。
嘆口氣,其實他也很怕。手塚感到無奈。
這種時候,如果是跟不二一組好像比較安全?
手塚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毅然脫下青學外套,蓋在龍馬頭上,大手將龍馬往自己身上靠緊。
「這樣就不會怕了。我們快回去。」手塚決定徹底忽視心底的害怕。
畢竟,青醋才是最恐怖的殺人利器。為了生命安全著想,他得趕緊回去。
「...謝謝。」很小聲。
「什麼?」手塚拉回了找著路的視線。
「沒有。」同樣的話他可不會再講第二遍唷,社•長。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二

「咈咈咈...」
乾的臉忽然逼近,加上他手上的兩杯青醋,壓迫感十足。
進青學這麼久,總算整到手塚,不知為何乾的心情就是很好。
「...」
默默的望著那兩杯青醋,手塚的表情異常的冰冷。
龍馬看著手塚的表情,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要自己解決這懲罰───
                 
『龍馬,你真的確定是走右邊?』手塚的表情看來有些猶豫。
『對啦!我又不是路痴!』
絲毫不顧學年間應有的禮儀,龍馬扯著手塚的衣服往右邊走去。
『...我們是不是越走越奇怪?』手塚在十分鐘後這樣問。
『唉唷,你很吵耶。』龍馬依舊扯著手塚向前邁進。
是的,會找不到路都是他害的。他必須負起責任。
正這樣想著,龍馬卻看到手塚走向前,毫不猶豫的將兩杯青醋都飲盡。
「哇∼∼∼手塚你好強!不愧是社長!!」眾人的驚嘆的聲音此起彼落。
龍馬驚愕的在一旁,心底升起了小小的悸動。
「社長...」
「現在不要跟我講話。」
手塚捂著嘴,皺緊眉,轉身緩慢的走向飯店。
「哎呀?手塚先走了啊?」
不二一付事不關己的微微笑著,「是想去多跑幾圈嗎?」
「不二,社長是想去吐吧...= =|||」
菊丸扶著頸子作出嘔吐的動作。
聽到這句話,龍馬下意識的朝著手塚離開的方向跑去。
「咦∼∼∼小不點沒喝怎麼也走了??」菊丸向大石發問。
「呵呵呵...」
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細縫,不二的笑容讓人覺得毛骨悚然。ˇ
*──*──*
       
站在門邊的龍馬,緊緊的盯著躺在床上的手塚,想上前探查他的情況,自己卻又心虛的不敢邁步。
「你...」
手塚察覺到龍馬站在門邊,想轉過身看著龍馬卻感覺胃中一片翻騰。
「可◎□※○㊣...」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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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只聽到第一個字,後面的聲音細如蚊蠅,他不得不走到床邊看手塚的情況。
「...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緊抱著腹部,手塚的表情顯的相當痛苦。
「好。」
龍馬馬上去倒了杯溫開水,忽然想起出門前表姐匆忙塞給他的胃藥,他趕緊從行李翻了出來,跟溫開水一起湊到手塚眼前。
「水...」
「謝謝...」手塚撐起身體,接過開水,和著胃藥吞下。
過了會,手塚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他定定的注視著龍馬,「你───」
「對不起!!」搶先發言,不同的是,這次龍馬沒有咄咄逼人。
手塚有些錯愕,「為什麼?」
「其實那兩杯應該是我要喝的...」
「...沒關係。」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作,只是直覺的不想又看到龍馬難受的表情罷了。
不過,青醋真的比他想像中的還難喝...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三

「我不喜歡欠人情。」
不知道心中為何沒來由的一陣怒氣,龍馬接道。
「隨你便。」
手塚站起身走到櫥櫃拿出另一床棉被,開始在地上鋪。
「你在做什麼?」龍馬阻止他的動作。
「我說過,今晚我打地鋪。」
「不行。你給我睡到床上去。」
否決社長的決議,龍馬說的斬釘截鐵。
「?那你呢?」疑問。
「當、當然是睡床上啊!」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睡地上?
要不是為了還你人情,我才不會這麼寬宏大量的讓你睡床呢...
「我們兩個人?」更加疑問。
「廢話!!」
龍馬轉過頭,逕自紅著臉爬到床上蓋緊棉被。
      
      ───好吧。
手塚看著龍馬,繞到床的另一邊,也躺下闔起眼。
       
半夜,手塚起身喝了杯水,轉過頭卻看到龍馬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
「睡不著?」走回床上,手塚關心的問。
「...嗯。」
第一次在外面過夜,老實說,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其實很不習慣。
「試過數羊嗎?」手塚一手撐著頭,側臉看著龍馬。
「已經數超過八百隻了...我放棄。」翻了個白眼,龍馬搖搖頭。
「你真的很不適應。」挑眉,手塚似乎微微的笑了。
「怎樣,我就是不習慣嘛!」龍馬坐起身,撇頭不語。
驀地,一雙溫暖的手將龍馬向後輕輕擁住。
手塚半紅著臉,尷尬的說,「這樣...像不像爸爸哄兒子?」
哈哈兩聲,龍馬大方的靠在手塚身上。
「晚安啦,老頭ˇ」
*──*──*
越前龍馬,國一生,生平第一次在外過夜,卻安心的靠著社長的胸膛沉沉睡去。

手塚國光,國三生,有生以來第一次擁抱,卻是在充當父親的情況下默默接受。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四

「噯,你們覺不覺得很奇怪啊?」
菊丸看著手塚和越前的方向,邊擦著球拍邊問。
「什麼事情奇怪?」大石往著他的視線看去。
───手塚和越前,哪裡奇怪了嗎?
「你是說他們從特訓回來以後就變的──感•情•融•洽──了是吧?」
乾的四周忽然閃爍著令人發寒的光芒,手上的小冊子充滿了密密麻麻的字體,隱約可探見的是紅紅的草書───
          【塚ˇ越X檔案】
       
「哎呀?這是真的嗎?」
不二也帶著微微的笑容出現,四周散發著的森藍光芒叫人無法逼視。
「這樣我們青學就有三對了∼∼∼喝啊啊∼∼∼∼」河村從遠處聽到便衝了過來。
「你說哪三對啊∼!嘶嘶∼∼∼∼∼∼∼」海堂的臉色拉了下來。
「還會有誰?當然是我們啦∼∼∼薰ˇˇˇ」
桃城愉悅的撲了過去,被海堂的球拍正面擊中,陣˙亡ˇ
       
「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ˇ」不二拿出紙筆開始提議。
「哦哦?我也要加入!」桃城率先在紙上簽了名。
「那加我一份!」於是除了海堂,其餘的人都興致勃勃的參加了。
「我們要玩什麼呢?」菊丸發問。
「大•冒•險ˇ」不二開始解說內容...
       
「───那群人又在打賭了...」
手塚看著遠處的校隊成員,不悅寫滿臉上。
「『違反紀律,跑操場10圈』───對吧?」
龍馬喝了一口芬達,一付事不關己的說著。
「...」沒接話,手塚默默的拿走龍馬手上的飲料。
「運動完應該喝水。」
「你───」
龍馬想要搶回對方手中的飲料,奈何怎麼也碰不到。
「國光。」
一個女聲突兀的出現,讓龍馬和手塚都停了動作。
轉頭,手塚點點頭。
「妳來了。」
「今天你不是說要陪我去買衣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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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揚眉,女生的口氣有點不滿。
「妳說呢?我馬上好。」
手塚難得出現揶揄的語氣,他拿起球拍走向休息室。
看著手塚連再見也沒說,就跟著那個女生走了。
龍馬心底像不小心走了火的電線,燒著令人煩躁的火焰。
*──*──*
隔天──
「越前,快去練習。」
手塚到社裡就看到龍馬靠著鐵絲網不動,悠哉悠哉的吹著口哨。
這令他很生氣。
翻了個白眼,龍馬起身仰頭瞪視手塚。
「不知道是誰,昨天社團活動還沒結束就陪女孩子去逛街。還敢催我去練習!?」
胸中的怒火仍燃燒,連龍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你在說什麼?昨天那是學生會的───」
「不用解釋!反正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
轉過身跑走,龍馬忽然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很不尋常。
「越前!」
手塚看著龍馬跑走,壓下追過去的念頭,思考自己也開始異常的行為。
───我做什麼跟他解釋昨天的事呢...?
「請問龍馬在哪裡?」
又是女生。
手塚轉過身,看到櫻乃。


+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五

「他剛走。妳...?」
「他早上跟我說今天要陪我去逛街...」
「我好了,走吧。」
龍馬站在手塚的身後,然後繞過手塚,牽起櫻乃的手離開。
「...」
現在是什麼情形?手塚的臉上布滿了青筋。
沒錯,他的胸口竟然感到一陣疼痛。
他以前從來沒這種感覺...這是...
「為什麼我會生氣...?」
「因為你戀愛了。」不二忽然走到手塚的眼前。
「什麼...?」我有沒有聽錯?
「你沒聽錯。我說,你喜歡上越前了。」不二笑得越來越燦爛,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怎麼可能?我是───」正常人嗎...?
嗯,這個問題的確有待商榷= =|||
「不然你替他喝青醋,壓抑自己的害怕陪他走完試膽大賽,還努力的撐著快睡著的眼皮哄他睡覺是怎麼一回事?」乾也冒出來開始分析。
「我...」我只是不想看他難過而已,因為我───
「哎呀,還不追去?晚了可就───」不二最後補充說明。
轉眼間,手塚已經朝著龍馬離去的方向奔去。
「呵呵,有好戲可看了ˇ」當然,這可是一語雙關。
*──*──*
        
「越前!」喘著氣,手塚喊住了龍馬。
「有事嗎?」翻個白眼,龍馬半回頭。
不過看到手塚追過來,他自己心底竟然很高興!?
「今天社團要加練,請妳自己去逛街嗎?」手塚看著櫻乃。
「啊、那我先走了。」櫻乃點點頭,馬上跑掉。(可能是被手塚的氣勢嚇到了吧?)
「你做什麼?」龍馬看著櫻乃跑走,轉過來質問手塚。
沒給龍馬反應的時間,手塚將龍馬擁入懷中。
                    
風聲颯起,吹落片片斑黃的樹葉,旋轉著寂靜的世界。
渲染,一片金黃,溫暖。
          
「我不會表達心中的感情───」
手塚環抱著龍馬的手,微微的輕顫。
「───我知道。」
緊閉著眼,龍馬揚起了最最最愉悅的笑容,然後回擁。
這樣瘋狂的行徑,如果給人知道不知會怎樣?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關係,我不在乎。
因為,我們都年輕。
就該是轟轟烈烈熱熱鬧鬧瘋瘋狂狂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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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龍+疼你的責任+之十六(完)

「社長。」
「嗯?」
「我要報仇。」
龍馬忽然丟開手塚的眼鏡,輕輕一躍勾住他的頸。
        
「我的眼鏡壞了───」
紅著臉,手塚捂著嘴說出第一次親密接觸後的結論。
「這樣比較好,你不覺得嗎?」活該,誰教他讓他生氣。
「...真拿你沒辦法。」牽住龍馬的手,手塚淺淺的笑了。
*──*──*
        
社團活動結束,手塚走下階梯,望著空無一人的校門,正納悶著為什麼龍馬不在那裡。
身後的聲音讓他轉了身。
「社長。」龍馬噙著一抹笑容,不懷好意。
「作什、───」
來不及反應,王子從高高的階梯上輕輕躍起,直直的投入自己懷中。
手塚反射性的敞開雙手穩穩接住龍馬,順著慣性,身子有技巧的順勢向身後草叢躺下。
撲倒。感覺真好。龍馬暗暗的笑了笑。
無奈。還能怎辦?手塚只能任著龍馬趴在自己身上摩蹭。
這...是第二次了吧?
雙手放鬆了緊抱的力氣,讓王子的身子能自由活動。
「社長...」
停止了動作,龍馬賴在手塚的身上不走,左手輕輕扯起了襯衫的一角,湊進鼻子聞著。
「嗯?」
疑問,反正早知道龍馬不會這麼早就從他身上移開的,乾脆又將手上的力道輕輕加重。
「你有擦香水嗎?」
差點沒吐血,難道我身上有很重的香水味嗎?皺眉。
「沒有。」
「可是好香。」
將頭埋的更深,龍馬滿足的笑了笑,「我很喜歡。」
嘆口氣,手塚半抱著龍馬坐起。
「我送你回家吧。」
「當作是交往第一天的禮物嗎?」龍馬眨了眨眼。
「不然?」
「我還有規條沒說,你篤定這麼快就要跟我交往?」龍馬戳了戳手塚的肩。
「隨你便。」反正他已經做好心理建設了。
「我可是個任性的人。」
手塚無奈的向草地倒下,吐了口長長的氣。
「在我面前,你不需遮掩。疼你,是我的責任。」
「說這話怎麼就不會結巴啊?」龍馬笑了一聲,站了起來。
「回家吧。」手塚跟著站起,拿過龍馬的書包。
*──*──*
越前龍馬,情竇初開的這一天,認定自己幸福的方向。
手塚國光,初嚐愛情的那一天,握緊自己璀璨的未來。
*──*──*
這只是開始,他們還有很大很大的天空等著一起飛。
讓冷冷的冬,見證這段情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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