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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書籍] 《山魂:馬納斯鹿的回聲 》作者:李小石

《山魂:馬納斯鹿的回聲 》作者:李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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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魂:馬納斯鹿的回聲

作者:李小石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印刻
出版日期:2012/06/01

內容簡介
  二○○九年五月,登山家李小石背負媽祖聖像從珠峰頂著暴跳如雷的風雪回到台灣後就開始盤算,下一次八千公尺以上的登山計畫要如何完成。他花了兩年時間,終於在各方熱情人士的贊助下,籌足經費,於二○一一年三月出發前往世界第八高峰:標高八一六三公尺,喜馬拉雅山脈的馬納斯鹿。
  攀登馬納斯鹿有二大難關:首先,機械運輸工具只能抵五百七十公尺高的村落,剩餘路途僅能徒步,且途中幾無山屋可宿,須搭建臨時帳篷,所有登山設備、食物須靠人力及騾隊運送至四千四百公尺高的基地營,約耗時十三到十五天;另一個障礙是大雪崩,因地質關係,馬納斯鹿雪崩情況比聖母峰嚴重許多。
  同時入山的伊朗和法國隊伍都有人員傷亡,李小石自己亦一度凍到意識不清,雙頰也被破損的氧氣罩刮得面目全非,不難想像登山過程之艱難。在李小石暢快淋漓、一氣呵成的筆下,攀登過程的奇險與驚喜,讓讀者彷彿親臨其境,時時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而他的攝影鏡頭更讓無法親炙奇景的讀者得以一窺世界頂峰的動人/駭人面貌。
  為何選擇既高且險的馬納斯鹿峰?或許如校注者林燊祿教授所言:
  馬納斯鹿在尼泊爾的西北,屹立千萬年,觀盡世情,護蔭尼人:山,其有魂也;客登馬納斯鹿,親炙自然,赤子情懷:山,客魂之所嚮往也;登山者或不幸而罹難,死得其所:山,客魂之所寄也。
  李小石自己則說:「登山對我而言,非為超越巔峰或挑戰極限,純粹是喜歡山。第一次登山在高中,內心突有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知何以紓解,便隨意遊走,潛意識地想躲開人群,信步往高處攀爬,走了幾個小時,驚覺身在山林中,又飢又渴,意圖返家卻遍尋不著來時路,就這樣在山裡亂竄了數小時,倒因為集中注意力搜尋歸途,自然忘卻感情受挫的哀傷,不經意發現登山是療治情傷的好方法。日後,只要心緒苦悶就往山裡跑,上了山就能達到身、心、靈舒暢。攀登過程歷經千辛萬苦,甚而不見天日,終究來到山頂,視線豁然開朗,將氣喘噓噓的自己交付美景中,漸漸氣定神閒,達到山人合一,心領神會,不可言喻。」
那一月,我轉動所有的經輪,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倉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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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
寓「三魂」於《山魂》林燊祿
  小石兄再償宿願,攀登了世界第八高峰──馬納斯鹿。此峰不獨高,更是險,初聞小石兄欲攀登馬納斯鹿,妻小憂之,親友憂之,國人憂之。
  小石兄無恙歸來,無識者暗笑我們的憂心,但若知道攀登馬納斯鹿峰的紀錄,再讀小石兄在《山魂》中所述的山難,便不會認為我們的憂是杞人之憂了。
  馬納斯鹿在尼泊爾的西北,屹立千萬年,觀盡世情,護蔭尼人:山,其有魂也;客登馬納斯鹿,親炙自然,赤子情懷:山,客魂之所嚮往也;登山者或不幸而罹難,死得其所:山,客魂之所寄也。
  小石兄以實錄之筆,記述登山之險;以藝術之筆,攝下絕地之景、大塊文章;以生花之筆,繪寫書畫以託心中之情,曾讀小石兄的《喚山》及《南湖雪夢》的,當愛小石兄書中的筆情、筆意、筆藝、筆思。今小石兄再一展其文學、藝術、哲理的造詣,寓「三魂」於《山魂》中,讀之者,不覺心神搖動,一憂小石兄履山之險,一喜見其登山後之有作也。
  小石兄於來年,又思登干城章加,我等寧無憂乎?寧無喜乎?
(作者為國立中正大學歷史系副教授)
自 序
心靈的奧德賽
  馬納斯鹿(Manaslu,八一六三公尺)屬於喜馬拉雅山系,位於尼泊爾境內,是世界第八高峰。一九五三年,日人第一支遠征隊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攀爬,沒有成功。當年因濕氣濃厚加上不斷侵襲的印度季風,馬納斯鹿冰河大量滑動,造成蚌哲寺上方湖泊潰堤,因而寺倒牆塌,多人死亡,沙瑪村居民認為是日本遠征隊攀爬靈魂之山,觸怒山神所致。隔年,日人再組隊挑戰馬納斯鹿峰,沙瑪村民強烈拒絕任何遠征隊再度進入,日人只得轉而攀登喜馬拉雅山脈的嘉納許峰(Ganesh)。後來,日本岳界主動釋出善意,號召企業募款協助修建蚌哲寺,並購糧捐贈改善山區居民生活,經歷一段時間,居民才漸漸不再對日本遠征隊有敵意。日本隊成功地於一九五六年登上馬納斯鹿,成為世上首登該峰的國家。
  攀登馬納斯鹿有二大難關:首先,機械運輸工具只能抵五百七十公尺高的村落,剩餘路途僅能徒步,途中幾乎無山屋可住宿,須搭建臨時帳篷,所有登山設備、食物須靠人力及騾隊運送至四千四百公尺高的基地營,約耗時十三到十五天;另一個障礙是大雪崩,因地質關係,馬納斯鹿雪崩情況比聖母峰嚴重許多,亦是目前為止登山家成功登頂機率不高的主要原因。
  登山多年,近年開始嘗試攀登極峰,二○○九年登上聖母峰,二○一一年再度登上世界第八高峰──馬納斯鹿,有人問我,以前岳界鮮有我的名號,怎能以此高齡突然二、三年內成功攀上二座極峰?也曾有幾次與山友同行,山友提出質疑:「你不是登山專家嗎?怎麼爬山速度這麼慢,這樣還算『勇腳』嗎?」「為何喜歡登山?」「如何訓練體能?」「於何時完登百岳?」面對一連串疑問,我常張口結舌,因為這些提問在我心中亦是個大問號。
  出生於馬祖,一個沒有高山卻丘陵遍佈的小島,馬祖最高的山──雲台山,還沒超過三百公尺。記憶中,四、五歲光景,拽著媽媽的衣角到幾公里外的姨媽家,上下起伏的路段,走起來那麼自然,沒叫過半聲苦,可能是姨媽家有美食可盼;稍長,依父親指示,獨自將漁獲分批送至各親戚家,為快些得到獎賞,步伐自然邁開,走來臉不紅、氣不喘,似乎路面就理所當然地上陡、下斜,一點不覺累。直到高中,隨父親遷移基隆,才感覺到我的步伐老比別人快了些。進入軍校,參與雙十閱兵,更是分分秒秒提醒自己「慢些、慢些」,不然可有苦頭吃。我的登山體能耐力是在這樣環境訓練而成的。
  登山對我而言,非為超越巔峰或挑戰極限,純粹是喜歡山。第一次登山在高中,內心突有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知何以紓解,便隨意遊走,潛意識地想躲開人群,信步往高處攀爬,走了幾個小時,驚覺身在山林中,又飢又渴,意圖返家卻遍尋不著來時路,就這樣在山裡亂竄了數小時,倒因為集中注意力搜尋歸途,自然忘卻感情受挫的哀傷,不經意發現登山是療治情傷的好方法。日後,只要心緒苦悶就往山裡跑,上了山就能達到身、心、靈舒暢。攀登過程歷經千辛萬苦,甚而不見天日,終究來到山頂,視線豁然開朗,將氣喘吁吁的自己交付美景中,漸漸氣定神閒,達到山人合一,心領神會,不可言喻。
  大都一人獨自登山,因為鮮少循傳統路線攻頂,而是隨意在山間游轉攀爬,盡可能摸透該座山的地形與樣貌,亦可攝得不與人同的景致,攻頂常是一、二個星期以後的事。大部份山友少有時間能與我耗於山中,最常陪我的應屬台東董大哥,他視山為密友,對山的認知讓我折服,只是他的時間極限也僅三星期,他戲稱:「爬山期間,戶口名簿是掛在家門外,過程雖然非常愉快,但時間過長恐被除籍。」近幾年,他樂於家中含飴弄孫,山,離他已相當遙遠。我,則千禧年自軍中退役,山上時間更是任我揮霍,除非無糧,何須返回紅塵俗世?
  夏勒(George B. Schaller)著作《沉默之石》(Stones of Silence)中寫著,在世界最高的屋脊上行走,需要的不單是體力而已。他說:「走在這個地球上最荒涼的地方,旅程中充滿艱苦與沮喪,但是這些山讓我上了癮,除了進行科學研究外,它更像是一趟心靈的奧德賽(Odyssey)」。於我心有戚戚焉。
那一月,我轉動所有的經輪,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倉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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