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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 《請小心!王子的激情》作者:桃川【完結】

馬哈帝好好的疼愛智也吧^^
真是甜蜜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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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像中的好看耶=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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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好激情啊~~~///
王子殿下的任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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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由頭H到尾呀..

謝謝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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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智也根本是和王子兩情相悅咩,還這麼矜持,真是彆扭受一枚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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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有點可憐阿...
我最不喜歡攻讓小受痛到...
那個痛可是真的很痛的阿 用看的就知道了
想像一下也能懂阿阿阿
攻別降啦 爽的是你痛的是小受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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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陳元元

有著天使般美麗的容貌,性格卻天下無敵惡劣的任性王子,平安地乘坐那架機尾有著鮮紅玫瑰紋章的專用噴射客機回到了祖國——也就是亞魯。
懷中還抱著他心愛的床奴……
日本從五月中才剛開始飄散著初夏氣息,但亞魯卻已經出現了炎夏才會有的高溫。
無視於灼熱的艷陽,那令人聯想到結婚紅地毯的玫瑰花瓣已經快要將航道給掩沒了,皇室樂團和護衛們正整齊地排列在道路的左右兩側。
為了迎接許久未回國的卡西姆家第二王子,皇室成員們忙了近乎半個小時。
但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看到王子身影。
「殿下,馬哈帝殿下。」
狹窄機內的最深處被好幾重布幕層層遮掩.而侍衛長謝立克足足在王子專用的密室前猶豫了五分鐘才出聲。
但卻沒有任何回音,只傳來布料摩擦和爭執的聲音。
這個長年侍奉王子的侍衛長也不禁歎了一口氣。
「不……要啊……馬哈帝啊……!」
在奢侈的波斯地毯中央。自 由 自 在
像野獸般趴伏在上面的智也,整張臉埋在床單上只能用眼睛斜瞪著凌辱者,不斷喘息。
緊握在掌心中的純棉質床單早巳被他釋放出的液體濺濕,而那痕跡還在漸漸擴大之中。
無情地覆蓋在他身上的金髮王子馬哈帝,臉上浮現著滿意的笑容。
「太過分了,智也,你都已經射了兩次,我卻一次都沒有啊!」
看著那張無論是誰都會為之傾倒的俊臉,智也真恨自己的沒用,同時也感受到那美貌為下半身蒂來的衝擊。
「到回國之前你都是我的床伴!」
這個來日的年輕實業家,也就是亞魯的第二王子阿布多•賓•馬哈帝 亞魯 卡西姆,他的臉上浮現著優雅的皇室笑容如此宣言。
而此番宣言的犧牲者,就是從遙遠的日本來到這裡的倉橋智也。
他是日本中小企業倉橋電子公司的代理董事長,因為容易受騙的性格和與生俱來的娃娃臉,常讓自己身處在莫名的危險之中,是個有點秀斗但又渾身充滿熱血的上班族。
他的不幸就是被這個公司最大的客戶看上,還被秘書以一紙契約書給出賣,因此被王子從遙遠的日本帶到這裡,成為他的專用性奴隸。
就算是阿拉伯的富豪兼大客戶,也不能這樣隨便踐踏別人的人格啊!
在回到阿拉伯這段期間,智也嘗試過多次逃亡,卻履次被王子逮個正著,因此在床上吃了不少苦頭。
本來還以為只要等王子回國,自己就不用再受這種凌辱了沒想到這個變態王子出爾反爾,使得自己在他回國之前都要一直供他享樂。
像今天就被告知要做三次.再這樣下去的話,無庸置疑地自己將會遭受到姦殺的命運。
「啊不要……!」自 由 自 在
第二次射精後變得敏感的尖端,被馬哈帝那褐色的手指玩弄著,一陣顫抖之後,智也又將要攀上高潮的頂端。
「你又想一個人享樂了嗎?真是太卑鄙了!你總是讓我生氣然後獨自享受。」
誰在享受啊!隨便叫一個旁觀者來,都看得出我是在受罪啊!
但是在他那天使臉孔的微笑以及惡魔般的低語之下,智也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這個天下無敵的任性王子所屬的國家雖然不大,但因為擁有豐富的石油資源而成為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富國。
而他本身也是卡西姆家族企業集團中的青年董事長。
他遺傳了母親來自法國的血統,因此擁有一頭亮麗的金髮和澄藍的碧眼,再加上阿拉伯人特有的褐色肌膚、鋼鐵股的過人體格,更不用說還有超人一等的性技了。因此,從來沒有跟男人上過床的智也才會明明心裡不願意,卻也無法抗拒他無以倫比的「功夫」。
「啊∼啊……啊……啊……!」
智也那不知道被玩弄過幾次的乳首,在馬哈帝褐色的指尖逗弄下又再度挺立起來。
「不……啊……啊啊……」
「你看起來真的很享受,接下來也該換我了吧!」
你明明就是以折磨人為樂,到底要折磨到何時才罷休啊?這個變態王子!
「還是要再多來幾次,我才能真正享受到快樂呢?」
智也趕留搖頭。
不用了,三次巳經夠了,再增加次數的話叫我去死還比較快!
智也瞪著擁有天使容貌卻吐露著惡魔語言的馬哈帝。
「怎麼,你有什麼不滿嗎?是你說不想下機的。」
我是說過!說過又怎樣?一但下了飛機,就只剩性奴隸般的悲慘日子在等著他,恐怕再也別想回到日本。
所以他才會說「不想下飛機」。
沒想到不想下機也就算了,還是淪落到被折磨的命運。
「不是已經到了嗎?你……你這個好色白癡王子……還不趕……趕快下去……哇!」
馬哈帝的手指一收,智也又把臉埋回床單上。
那奔竄全身的電流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你該好好訓練一下說話的藝術了,智也,等你進了後宮,要是再如此沒有禮貌的話,小心以不敬的罪名被閹割。」
說話的藝術?沒禮貌?你這種握著別人命根子又搓又揉的舉動已經夠沒禮貌了,還敢教訓別人?而且你要是懂禮貌的話,就應該好好聽聽別人的意見。
「我……就是不要……進後宮……啊……啊啊……」
智也真是太天真了。
「到了這時候你還在說謊?你的身體明明就很適合後宮生活,你看,你現在是多麼喜悅地包容著我。」他伸手撫摸著兩人的結合處,悲慘的智也就算想沒感覺都很困難。
無論他多麼不願意,他的身體還是說著「YES」呀!
「你還是這麼敏感,這下每晚我都不寂寞了。」
「……一個男人……進了後宮……跟被閹割……有什……什麼不一樣……」
所謂後宮,就是妃子或寵姬所住的宮殿。自 由 自 在
除了主子之外,所有進宮的男人都要被閹割。
基於這個原因,智也是不可能進入後宮的,就算進去了,要是被發現的話.別說命根子不保,說不定連小命也沒了。
在這種要命的風險下,誰敢當馬哈帝的床伴啊?「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呀?放心好了,你可愛的命根子我來幫你保住。」
不用了啦.你快把手拿開!
「你要是這麼討厭後宮的話,也可以不用進去,反正只要能跟你做愛就好了。」
啊…不要……!」
在馬哈帝的抽插之下.智也又呼吸困難起來。
「我看呀……你就是喜歡在飛機裡做,才會故意刁難我不想下去吧?」
他到底要怎麼解釋才能讓馬哈帝瞭解啊?嗚嗚嗚……
這個王子自說自話的功力,真是到了一種無人能及的境界。
「差不多想下去了嗎?」
「誰要……啊……」
在馬哈帝的動作之下,智也只能把臉埋在床單裡呻吟。
「看來我們還需要繼續溝通。」
這哪叫溝通?要溝通的話就把手拿開!
無奈在馬哈帝愈動愈快的手指下,智也只有鳴咽的份。
「啊……啊……啊……」
「你不用擔心,我馬上會讓你迫不及待想下去。」
他說得沒錯。不到幾分鐘,智也就主動哀求馬哈帝讓他下機。
一走出飛機,強烈的陽光和乾燥的熱砂所產生的熱氣,無情地降臨在智也殘破的身體上。
——我一定是在作夢。
面對著盛大的歡迎儀式,一步一步接近地面的智也就像夢吃般喃喃自語。
儘管自己多麼不願意下飛機,但最終仍舊敗在性經驗豐富的阿拉伯王子手下,空虛地高舉白旗之後,就像犯人般被帶下飛機。
連馬哈帝為自己準備的亞曼尼西裝都跟囚衣沒兩樣。
這裡是通往地獄之路……呃……更正,是亞魯王國的國際機場。
那澄淨的天空和燒灼般的溫度都告訴智也——這裡已是異國之地。
終於無法回頭了。瞪視眼前的最後一步,智也滿頭冷汗。
「怎麼了,智也?還不快來?」 自 由 自 在
身著阿拉伯民族服裝,走在前面的馬哈帝轉頭頻頻催促著。
他那頭上白巾飄揚的模樣,就跟童話裡出現的阿拉伯王子沒什麼兩樣。
如果個性能夠再好一點的話,自己不就像騎在胳駝背上,歡天喜地嫁入皇室的公主?可借智也不是公主,是個男人。
看到眼前滿地的玫瑰花瓣所鋪成的紅地毯,智也下意識裹足不前。
「馬哈……帝……」
要是踏出這一步的話,以後就只能在大床上過著公主般優雅的生活了……
不,在這之前絕對已經被馬哈帝姦殺了。
一想到自己先前所受到的凌辱,智也不由得渾身顫抖。
就算一切都是為了公司,也不能把自己當作人肉貢品啊!一切都是那個高田在自導自演,他可一點都不想犧牲自己。
不行!還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才行。
「我還是……」
但是看看左右護衛隨身的馬哈帝,智也也知道自己無處可逃。
「你要是敢逃的話,你就逃逃看呀!不管你逃到哪裡,就算是沙漠的盡頭我也會找到你,然後…好好折磨你!」
優雅的皇室微笑配上如此冷血的宣言,智也背上頓時爬滿冷汗。
聽到這種讓人連什麼是疲倦都忘記的惡魔低語,智也的淚也只能落在沙漠塵土中被吸乾了。
「還是你累到走不動?這趟旅程不算短,再加上你沒有太多的長途旅行經驗,也難怪你會覺得累。」
還不都是因為你!
智也雖然想狂喊,但這裡已是馬哈帝的地盤,要是不小心出言不遜的話,可能真的會被侍衛們割掉命根子。
忿忿不平的他只好把話吞回去。
「走得辛苦的話,我可以像抱新娘一樣抱你。」
智也嚥了口唾液。
「謝謝,不用了」自 由 自 在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覺悟,反正人都來了,那個好色變態王子要怎樣就隨他怎樣吧!
而且這裡才只是機場而已,到宮殿還有一段路程,應該還有逃命的機會……
唉……希望有啦。
一面斥責著自己愈來愈軟弱的心態,智也終於鼓起勇氣踏出最後的一步。


終於來到亞魯了。
智也他不是沒有來過這個國家,卻沒有一次像現在感觸如此之深。
因為這裡可以說是他的第二祖國。
一想到進到後宮之後就再也看不見這熟悉的風景,智也不禁悲從中來。
在左右兩邊侍衛的隨侍之下,智也覺得自己好像是要被帶進牢獄的奴隸。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智也背後傳來。
「智也先生。」
智也趕緊回頭。
那是幾乎被智也遺忘的人,也就是一起跟來亞魯的秘書高田。
「高……高田。」
站在馬哈帝身後的第二輛豪華轎車旁的高田,滿臉笑容地看著智也。
那抹笑容不禁讓智也火大。
「你這個貪心的臭老頭!」他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
要不是因為這傢伙太貪心想要爭取契約,自己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他竟敢還露出一副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死樣子。
最可惡的是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好像他這樣做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智也先生,您怎麼能叫我老頭呢?」
優雅地撥開被風吹落而掛在鏡緣的前發,高田緩緩走近智也。
以他端整的長相與身材來說,罵他是老頭的確是太過分。
但二十八歲的他可是一個不輸給商場老狐狸,還號稱是倉橋電子的優秀秘書呢!
話說回來,就算要替公司爭取業績也要靠自己的力量吧?從別人身上踐踏過去而得到利益,這算哪門子英雄好漢?說得難聽一點,契約還不都是智也以身體去換回來的?「聽你在說什麼狗屁不通的話!誰叫你為了契約把我賣掉!」
「是啊,托您的福公司順利地簽到了下次的契約。照這樣下去的話,以後簽約應該是容易多了」自 由 自 在
鏡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高田微笑說。
「你還想簽什麼契約?「
也就是說你完全沒有要救我的意思?智也忽然覺得眼前一黑。
「當然啊,我得趁馬哈帝殿下對您厭倦之前趕緊賺錢才行。」
這種皮肉錢你不會自己去賺喔!
「我不要!」
「這可由不得您,別忘了,您已經進入馬哈帝殿下的地盤,恐怕不能不聽他的話吧?而且,您算是偷渡者,要是惹殿下不高興的話,可就糟糕了。」
「嘎!」
經他這麼一說,智也才想到自己連護照也沒有帶。
這下事態嚴重了……智也的表情一下子僵硬掉了。
「那……那你也是……」
智也話還沒說完,高田已經把一本護照遞到他眼前。
「我不但有護照,還有簽證。」
他、他怎麼只準備自己的份?太卑鄙了!
「你既然說要跟我一起來,怎麼不幫我準備?」
已經是狗急跳牆的智也繼續逼問,高田冷靜至極地回答:「我太急,忘了。——「你說謊!你絕對是在說謊。你一定想我如果沒有護照的話,就無法從馬哈帝身邊逃脫,所以才故意不帶來的吧?」
一定是這樣沒錯,這個老狐狸絕對是故意的!
「……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你誤會了。」高田仍是一副好好先生的笑容。
前面停頓那麼久是怎樣?這下糟了。「要是被他們知道的話怎麼辦?」
智也知道在外國沒有護照的嚴重性。
沒有護照就等於不能動,就連回日本的機票也無法購買。
而且阿拉伯是個戒律森嚴的國家,要是被發現的話就慘了。
「您別擔心,就算被他們知道也卞會被斬首啦!」
看到冷汗直流的智也,高田溫柔地說。
「斬首?!」自 由 自 在
高田的話更是讓智也臉色發青。
不再搭理智也的高田,臉上帶著完美的職業笑容轉向馬哈帝。
「那麼殿下,有關於新的契約書,晚一點會從總公司那邊傳過來到時候再麻煩您。」
「就交給你了。」
「智也先生,我待會要到倉橋電子的亞魯分公司去,您就好好努力繼續替公司賺錢吧!」
高田不負責任地說完後,向馬哈帝深深行個禮,轉身走向豪華轎車。
「等一下,高田!」
智也急忙抓住高田的衣擺,眼眶含淚地看著他。
但是那猶如求救小狗般的眼神,對滿身都是銅臭味的高田來說根本沒有用。
「您要努力不讓殿下厭倦您。」他不帶感情的說。
「啊……」
丟下一句威脅後,高田哼著歌快步離去。
凝視著高田的背影,智也滿臉都是欲哭無淚的表情。
相對於智也的無助,心情極佳的馬哈帝則踏進了轎車裡,在寬敞的座椅上舒服坐下。
而被高田的話嚇得魂不附體的智也,也只能在馬哈帝的催促下含淚上車。
眼前整片都是分不出天空和地面區隔的金色沙漠。
亞魯是個位於阿拉比亞海和險峻巖山之間的沙漠中,像海市蜃樓般浮現的小型王國。
市內到處都是聳立的高樓大廈,其間參雜著傳統的市場和復古的街道。身著西裝和民族服裝的行人來來往往,是一個傳統與現代並存的國家。
灼熱的沙丘在遙遠的彼方搖晃著,摩天樓就是他們的綠洲。
五輛黑色豪華轎車在街道上緩緩行駛。
「謝立克,在去見父王之前我要先繞到總公司去一下。」
馬哈帝對前座的侍衛長傲慢無理地命令。
「但是殿下,國王已經等您一個小時了……」
「我還有沒做完的事,而且這個國家本來就沒什麼時間觀念,我待會見到父王會跟他說是帶智也去參觀市街。」
聽到馬哈帝這麼說的謝立克.很識相不再多說話。
「遵命。」自 由 自 在
本來朝向宮殿前進的車子,在王子的命令下改變了行駛方向。
從亞魯的國際機場到市區之間,有非常現代的高速公路可以互通,而智也所乘坐的豪華轎車此刻就在公路上飛馳。
這座高速公路不收費,沿途還可以看到許多巖山屹立。而在巖山之間居然還有一座金碧輝煌的教堂座落在其中,看起來實在相當不搭調。
不愧是變態馬哈帝的國家。當智也正在感歎的時候,忽然又從巖山的切角看到政府官廳、肋物中心、個人宅邸等現代建築,就像電影中會出現的場景,不斷湧進他的眼簾。
看著這些熟悉的景觀,智也還是無法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還以為有辦法可逃的他,在知道自己早就被高田拋棄後心情更是沉重。
但他的感傷維持不了多久,就被身邊這個任性王子的一句話給完全破壞了。
「怎麼了,智也?久違的亞魯風景令你感動到熱淚盈眶嗎?」
還沉浸在悲劇男士角氣氛中的智也不悅地瞪著他。
「會感動才怪。」
他根本就不想再來這個國家,沒想到天不從人願,他此刻居然跟萬惡之首馬哈帝坐在豪華轎車裡欣賞風景。
「你應該有兩年沒來了吧?去年八月我的生日你也沒來。」
唔……
幹嘛舊事重提啊!
「有那麼久嗎?」智也板著臉不情願回答。
「從我前年生日之後你就沒來過。你真是太冷淡了,見不到我難道不會覺得寂寞嗎?」
智也的心臟當場漏跳了一拍。
白頭巾下流瀉出來的金色長髮,在窗外射進的陽光映照下,更是襯托出了馬哈帝的絕美臉龐。
不管他內在是如何地任性、凶暴、傲慢……智也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喜歡他那張天使般的臉孔。
但是……
「你那時沒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啥?」
原本快要哭出來的智也開始冒冷汗。
「那、那時我出差啊……」
「你故意選我生日的時候出差?」
哈……哈哈哈哈……好、好恐怖。
馬哈帝的吐槽讓智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為什麼偏在這時候舊事重提呢?智也隱約有不祥預感。
「那是工作啊!我也沒有辦法。」
「你還真熱心於工作啊!那麼你更要學習如何在床上取悅我,因為這已經變成你最重要的工作了。」
「你……你胡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想做這種工作。」
在床上獻媚、討他歡心的事我才做不到。
「不行,我已經跟你公司簽約了,你得好好為我工作才行。」
無視本人的意願所簽下的合約,就跟狗屁一樣啦!
「那你就跟與你簽合約的人做啊!」
沒錯。自 由 自 在
既然是高田簽的合約,就讓高田來陪睡就好。
真是個好點子!還來不及高興的智也立刻就被馬哈帝的自說自話打斷。
「太過分了,沒想到你這麼想試探我對你的愛。」
這種恐怖的事誰敢啊?敢試探的人現在大概已經屍骨無存了吧!說不定墳墓上的草現在都長到半個人那麼高了呢!
「那麼我必須要對你去年的失約做出懲罰。」
「嘎!」
智也著實被嚇了一跳。
沒想到當時無聊的堅持,競埋下今日報應的種子
之前才在飛機上被折磨了那麼久,難不成他現在又想來了?而且現在是在車裡啊!
「馬哈……帝……」
就算想要也不要在車裡吧?反正入城之後被拖上床是在所難免,難道不能忍到那時再做嗎?可惜這時車內的氣氛巳經變得怪異起來……
「在這裡做跟用嘴,你選哪一樣?」
臉上帶著優雅皇室微笑的馬哈帝溫柔地問。
他那看似微笑的表情下想必藏著熊熊的怒火。
自己果然沒猜錯,這時不管說什麼都是反效果吧!如果不從的話,搞不好會有更恐怖的折磨在等著自己。
想到這裡,智也的背上就冷汗直冒。
「那……就嘴好了……」
反正在日本和轎車裡都被要求過再多做幾次也沒差了……
「你真乖啊,智也。如果到了我的城堡後你也能這麼順從的話,我保證會讓你的床上生活非常愉快。」
誰要這種無聊的保證啊!
可惡!你給我等著好了,我一定會想辦法逃啦!
在心中狂喊的智也不情不願地蹲到馬哈帝的腿邊……


穿過市街的豪華轎車停在一座高聳的大樓之前。
「殿下,總公司到了。」
當智也正脆在馬哈帝腿邊的時候,謝立克忽然恭敬地打開車門,眼前就是馬哈帝擔任董事長的總公司大樓。
「可惜,時間到了。」
得、得救了。
智也打心底鬆了一口氣。
「你那是什麼表情?放心好了,回到城裡之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智也偷愉對著馬哈帝走出車子的身影比了一個中指。
「對了,還有……」
很不巧地,馬哈帝忽然轉過頭來,兩人的目光碰著正著。
智也在心裡慘叫一聲完蛋了,卻已來不及。
「看來我還是得教教你對主人應有的禮儀呢!」
又是自討苦吃的智也。
「謝立克,在我回來之前好好地監視智也,他可能又想逃了」
馬哈帝說完之後,便帶著護衛進大樓去了。
好機會!自 由 自 在
原以為已經沒有機會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出現在眼前。
智也趁謝立克對遠去的馬哈帝鞠躬之時、飛快推開門。
然後頭也不回的飛奔出去。
「啊、智也先生!你要到哪裡去啊!智也先生……」
謝立克雖然立刻追上來,但他畢竟老了,怎麼可能跟得上智也拚死命奔跑的速度呢?他只能呆望著逃進市街裡的背形發呆,直到看不見了之後,他才如夢初醒般地衝進大樓裡。
目前看起來智也的逃亡似乎是成功了。
但是要逃離馬哈帝的魔掌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找、找到了。」智也氣喘吁吁地仰望著眼前的高樓。
目前亞魯的氣溫足足有四十度。
全力奔跑的智也完全不在乎滿頭大汗,快步走進大樓之中。
他衝進電梯,按下了三十八這個數字。
倉橋電子公司亞魯分公司海外事業統轄部。
走出電梯的智也,推開了寫著這幾個字的大門。
這幢大樓從三十二樓到三十八樓都被智也的公司承租下來。
「智也先生!」
最先發現他的是早就進來的秘書高田。
「高、高田……!」
「怎麼了?」
他對著著滿頭大汗,連身上高價的亞曼尼西裝也穿得邋遢的智也皺眉。
「您該不會又逃了吧……?」
被一語說中的智也頓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高田無奈地歎了口氣。
「您又來了。」
「我要是真的跟馬哈帝到他的城堡裡去的話,遲早會被他強姦到死的啦……」
話一出口,智也才驚覺現場還有其他員工在。
他跟著高田走進董事長室。
「我不是說過了嗎?沒有護照您是無法離開這個國家的。不過既然逃出來就算了,反正若是出什麼問題是您要負責。」
高田在走向董事長室的途中斥責著智也。
他雖然說得嚴厲,卻似乎無意趕自己走,智也暗中鬆了一口氣。
高田總算是個人啊!終於瞭解自己的心情了,智也幻想著終於可以回日本的美夢。
只是,高田剛才所說的負責到底是怎麼回事?智也立刻就有了答案。
「董事長,我把智也先生帶來了。」高田輕敲了門後,催促智也入內。
這時,智也終於知道什麼叫絕望的感覺。
「智也先生,歡迎光臨」
滿臉笑容的董事長非常愉快地出來迎接。
然而……
「馬哈帝殿下還親自過來簽約,這一切都是托智也先生的福啊!」
在笑得嘴巴都要裂開的董事長身邊,正是那個穿著白色民族服裝,像天使般微笑的惡魔。
「辛苦你了,智也」自 由 自 在
他、他怎麼會比自己先來?藏不住疑惑的智也表情驚恐地呆站在原地。
「抱歉,我有些私人的話想要跟智也說,能不能請各位迴避一下?」
包括董事長及其他員工全都走出了辦公室。
而高田在離去之前,還附耳告訴智也要好好負責。原來這就是高田所說的負責,等智也發現已經為時已晚。
只剩兩人的房間裡流動著尷尬的空氣。
「呃……馬、馬哈帝……這是……?」
智也雖然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好解釋,但還是忍不住想找借口。
然而緩緩走近他的馬哈帝卻不讓他有任何說明的機會。
「我不是說過了?你就算逃到沙漠盡頭我也會找到你。這下你該有覺悟了,我會把你關在城裡讓你再也無法踏出一步」
難道自己的命運還是逃不離後宮嗎?「我不要進後宮啦!」智也拼了命喊叫。
要是進去的話,不是一輩子都要當馬哈帝的性奴隸了?那自己還有幾年可以活啊?不過愚蠢的他沒想到現在的做法不也正是在減少自己的壽命。
「那你就要乖乖聽我的話。」
馬哈帝抱過智也。
能聽話的話,他幹嘛還想盡辦法要逃?「回到城裡之後,連同剛才的份一起,我會好好跟你算帳。」
馬哈帝溫柔地吻上智也的額頭,但口中吐出的話卻令智也不寒而慄。
他就這樣再度被帶到王子殿下的豪華轎車裡。
飄散著高貴玫瑰花香的高級轎車載著王子和可憐奴隸朝目的地飛馳著。
車子穿過市街往高台方向行駛片刻後,沿著公路可以看到整排政府官廳的建築物,以及外國大使館、領事館、外交官宅第等等。
直線前進之後左轉,一道白色的城牆忽然出現在眼前,沿著城牆走下去沒多久,就可以看到一座由數名警衛看守的巨大門扉。
在經過防盜系統的辨識後,巨門緩緩打開。
豪華轎車緩緩開進兩旁都是結滿果實的椰林大道上。
足足開了十五分鐘,車子才穿過密林般的雜木林,到達了一千零一夜之國。
這裡雖然是水資源相當貴重的沙漠地帶,但眼前就是一座如泉湧般的噴水池、以及金綠交錯的巨大球狀建築物和朝天的白色尖塔。
亞魯•卡西姆•宮殿。自 由 自 在
那是一座宛如神殿般,閃耀著金色光輝的皇宮。
豪華轎車就停在玫瑰花園的旁邊,也就是阿拉伯風格的大理石門前。
「歡迎光臨,智也,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看著臉上掛著一貫優雅皇室微笑的馬哈帝,智也不禁嘴角顫抖。
終於走到了這步田地……
亞魯王國的宮殿,是現任國王居住的皇宮,裡面有許多王族居住的城堡。
那好久不見的豪華景觀,讓從車裡出來的智也忍不住歎息。
不管來過幾次.他都對這種類似暴發戶的建築風格很不能苟同,但沒想到自己從今天起竟然就要住在這裡。
「先去跟父王打個招呼,然後再回我的城堡去吧。」無視智也心情的馬哈帝逕自走入宮中。
這是你家,當然隨你的便。
但我為什麼一定要跟你進去呢?不過事到如今再掙扎也是枉然,智也拿出他僅存的勇氣,跟著馬哈帝穿過宮殿大門。
從玄關往前延伸的長廊充滿現代風格,但天花板卻是半圓形的挑高,旁邊還有三角形的小窗,以及幾何圖樣的精緻玻璃窗等傳統的伊斯蘭建築式樣。
穿過裝飾著金色文字的拱門之後,又呈現出莊嚴肅穆的氣氛。
寬廣的大廳中,有著無數的白色大理石圓柱支撐,挑高的天花板懸掛裝飾著鑽石的豪華美術燈。
在大廳盡頭,可以看到一扇白色的重門,後面便是國王所在之殿。
「智也,你在這裡等一下。要是你乖乖的話,我會送你一條豪華的項圈當禮物。」
「項圈?」自 由 自 在
我又不是貓狗,誰要那種東西啊?「有了項圈之後,就算你在宮裡迷路,別人也可以一眼就知道你是屬於誰的,也就是說你想逃也逃不了。」馬哈帝不忘加上這一句。
「我才不要那種東西!」
他果然把自己當作貓狗啊!
從鼻腔裡笑了幾聲後,馬哈帝帶著謝立克走進了國王之殿。
目送他的背影,智也眼中精光一閃。
機會來了!
那幾個礙眼的護衛在進入門口後就沒有再跟進來,現在連侍衛長謝立克也進去了。
皇宮的護衛只能在大廳外守候。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地方只有智也一個。
他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沒想到馬哈帝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在被套上項圈之前還是先逃為快。
前一秒還像囚犯般絕望的智也,現在內心卻充滿了勝利的大笑。只是,他還沒想到要怎麼從森嚴的警備下逃出去。
馬哈帝也不是笨蛋。
在智也這麼幾番的逃走下,他怎麼會沒有做好準備?何況少根筋的智也每次的逃走計畫都有相當大的漏洞可循,這次又只是再度證明了他的愚蠢而巳。
「我該怎麼逃才好呢?」
他哼著歌,從窗戶望向庭院。
這時,有個黑影從他身後逼來。
「哇啊!」忽然彼人從後面抱住的智也嚇了一大跳。
馬哈帝已經出來了?
完蛋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又想逃的話,待會一定又會被折磨。
「馬哈帝……找只是看看窗外而已,並不是想逃……」
但是狀況比他想像中還要糟糕……
「咦,你居然把我錯當成我弟弟了?真是光榮啊。」
嘎!
那熟悉的聲音讓智也猛然回頭。
「查米爾殿下!」
站在他身後的正是馬哈帝的兄長,也就是卡西姆家的第一王子,斯爾丹•賓•查米爾•亞魯 卡西姆,現年二十九歲。
「你滿腦子還是想逃啊?智也。」
看著他那留著鬍鬚的好色模樣,智也不禁臉色發青。
幸好那扇門太厚了,還沒有看到誰從裡面出來。
「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現在不是問這種無聊問題的時候吧?查米爾殿下會出現在這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問題是現在這個姿勢。
想到以前被他下過春藥而醜態百出的往事智也不禁焦急起來。
「您何時回國的?」
「剛才啊!」自 由 自 在
「是嗎。」
「馬哈帝去見父王了嗎?」
「是……」
感覺查米爾一直不肯放開自己,智也開始起了戒心。
「呼呼…你不用這麼緊張啊。」
他愈說,智也的身體就愈是僵硬。
「馬哈帝也太笨了,居然放你一個人在這裡,還是你已經跟他好到沒有逃走的必要了?」
「怎麼可能?我永遠不會跟他好的。」 智也立刻否定。
誰要跟那個變態又好色的王子相好?但他忘了不該這麼說。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想逃?那乾脆跟我到我的城堡好了。」
「嘎!」
上次你那春情蕩漾的神情還滿吸引人的,如果你進我後宮的話就可以擺脫馬哈帝了。」
他說得沒錯,這麼做的確是可以擺脫馬哈帝,但之後的命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謝謝您的好意,不用了。」
他雖然討厭馬哈帝,但跟查米爾比起來,他的臉……呃……還有身體……當然是比這位大殿下好多了。
但是這位大殿下卻比馬哈帝還要受寵,是在眾人呵護之下長大的天之驕子。
特別喜歡霸佔別人東西的他,偏偏又是那種你愈不願意我就更要得到的惡劣個性。
「你是第二個拒絕我提議的人。你要知道,在這個國家我的權力比馬哈帝還要大,違抗我是沒有用的。」
「查米爾殿下請您……放手!」
查米爾雙臂使力在他頸上一絞,智也頓時昏了過去。
「哼……真是不堪一擊,這下又可以看到馬哈帝困擾的表情了。」
從小就搶慣馬哈帝東西的查米爾手又癢了。
「我會比馬哈帝更加疼愛你哦!」
瞟了厚重的大門一眼,查米爾殿卜臉上浮現出邪惡的微笑。


智也舒服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輕飄飄的,好像在半空中漂浮的感覺一樣。
這時,身體的某一點好像被什麼東西觸摸了。
「嗯……」
那種舒服又麻癢的感覺讓智也下意識扭動身軀。
但纏繞在上頭的東西卻沒有消失,而且還有愈來愈熱的趨勢,智也終於睜開了沉重的眼瞼。
「耶……這裡是?」自 由 自 在
望著被黃金之柱支撐下的床蓋,智也這才驚醒過來。
他記得自己在等馬哈帝的時候被查米爾抱住……
那這裡不就是……
「查米爾般下的後宮!」
智也霍地起身,驚愕看著自己的身體。
居、居然一絲不掛!
而且就如他所想的,有如同暴發戶般的黃金風格在在說明了這就是查米爾殿下的房間。
而眼前這個留著鬍鬚,一臉好色狀的亞魯第一王子,也是正統王位繼承人,現在正用他褐色的手指玩弄智智也的腿間。
「您、您在做什麼啊?殿下!」
你醒啦?」
什麼我醒了?只要不是死人,被這樣玩弄之下都會醒啊!
「殿下,請您住手。」
智也慌忙想拉開查米爾的手指。
但卻被他反壓倒在床上。
「難得你醒了,我們就來享樂吧。」
什麼難得醒了!你不是已經享樂享很久了嗎?「您……不是趁我昏迷的時候……已經上下其手了嗎?」
「偷襲昏迷的人不是我的興趣,要有抵抗才能帶來更大的快感呀!」
「啊,不要……」
看到查米爾脫下白色長衣,智也趕緊阻止他又想進犯的手。
「哼哼,強行凌辱不願意的人對我而言才是最高的享受,反正你再怎麼不願意,到最後還是會因為快樂而哭泣,主動向我獻媚」
查米爾比馬哈帝還變態的個性讓智也頭暈目眩。
但是他才一分心,查米爾殿下的手指又迅速地竄到他的雙丘之中……
「不……啊!」
要是就這樣屈服的話,智也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
而且他才不要再重蹈覆轍。
他豁出去地拚命抵抗。
「唔」亂踢的腿好死不死地踢到查米爾殿下的胸腔。
太好了!
管他是什麼第一王子還是王位繼承人。
智也跳下床,順手把他丟在一旁的白色長衣抓起來。
他雖然不願意穿,但是在找不到自己衣物的狀祝下,也只好忍耐披上,先逃出去再說。
跑出房間的智也慎重地環顧四周。
外面天色已黑.沙漠的月光從挑高的玻璃天花板射了進來。
這裡若真的是查米爾殿下的後宮,要是被發現有男人出入的話,智也的命根子可能會保不住。
不過在他鬼鬼祟祟偷窺半天後,只發現女僕,還有幾個穿著白衣的男人走來走去。
這裡似乎只是第一王子的居所。
運氣好的智也把命根子不保的危機丟在一邊,順利地逃出了這裡。
「得、得救了……」
智也穿過了茂密如同森林的椰樹林後,在皎潔的月光下喘了一口大氣。
但是不能在這裡多加停留,要是被發現就慘了。
這裡可是走到哪都是卡西姆家的領地呢!
就是這麼有錢,所以才會養出一堆變態好色又任性的兒子。
還以為只要有錢有權就什麼都能得到,連累無辜的小市民。
智也真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災難降臨在自己頭上。
「不知道要怎麼回日本……」
走到一半,眼前忽然出現了大理石並列的柱廊。
不知何時巳經走過雜木林的智也,身邊已被整片的玫瑰花群包圍。
「咦……這裡不是……」
那股濃郁的玫瑰花香充滿了熟悉的感覺。
「難、難道……」自 由 自 在
這個玫瑰園是……!
「歡迎回來,智也。」
東張西望的智也忽然被從建築物裡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惶恐地朝聲音源看去,臉頰的肌肉下意識地抽動起來。
一個披著金色長髮的天使,正雙手抱胸滿臉不悅地站在柱廊上。
他那比平常還要更清澈的碧眼在月光下閃耀著妖異的光芒。
「寵物居然比主人還要晚歸,這像話嗎?」
哇啊阿啊啊!
這裡果然是馬哈帝的城堡啊。
只顧著逃命的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那股濃冽的香氣。
智也凝視著緩步朝自己走來的城主,不停在心裡詛咒自己的愚蠢。
現下他已經踏進了馬哈帝的領域範圍,想逃是沒有希望了。
只能靠搞笑來保命。
「我……我回來了,馬哈帝殿下。」
雖然知道沒有自尊,但現在也只能盡量討馬哈帝歡心。
而馬哈帝忽然從背後掀起他的白色長衣下擺。
「不、不要……不要……」
智也的臀部就這樣暴露在月光之下。
長衣之下,他什麼也沒穿,要是花時間尋找的話,一定會被那個變態老頭抓到,所以智也只穿了外衣就跑。
然而馬哈帝怎麼會知道事情的始末呢?「我還以為你又逃跑而迷路,沒想到你丟下我不管,跑去跟皇兄享樂了?」
面對著花園的智也在右腳被抬高固定,還露出恥部的姿態下,哪裡還有心情解釋?每次都得以這種羞恥的姿勢被蹂躪,智也不禁眼眶一紅。但是不解釋的話,恐怕之後還有更恐怖的折磨在等著自己。
「不是……這是……啊!」
但比起智也的解釋,馬哈帝的手更快地撐開他的雙丘。
「我還真是不能對你片刻鬆懈。」
然後將手指戳進窄門。
「啊……!」
他無視智也僵硬的身體,硬是用自己的手指長驅直入他的內壁探索。
「不要……好痛……你快住手!」
那種被硬撐開的感覺讓智也痛得哀叫出來。
他想扭動身體來逃開那種痛楚,卻因為半身都被固定在大理石扶手上而動彈不得。
「啊……不要……啊啊!」
馬哈帝的手指更是毫不客氣地入侵著智也抗拒的內部。
「先來一根吧!」
智也那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經驗內部,帶著少許抵抗地接受了馬哈帝的手指的律動。
「你這裡似乎沒有被他進入?」
「就跟你說不是……啊啊!」
在手指的抽插下,智也的身體愈顯僵硬。
「你該不會是因為想逃才去投靠我皇兄吧?」
「啊……不要……唔……啊……」那種不快感讓智也緊閉雙眼。
接著,就像要煽動那種不快感似的,馬哈帝又插進了第二根手指。
「啊……不要……啊……啊……」自 由 自 在
在兩根手指的激烈抽插下,麻癢的感覺漸漸取代原本的痛楚。
糟糕!
自己那連摸也沒被摸的分身居然已經抬起頭來。
對於深知自己性感帶在何處的馬哈帝,智也只能無助地回應。
「你明明說喜歡我,卻跑去向皇兄謅媚,沒想到你是這麼淫亂的人。」
在馬哈帝手指的壓迫下,智也難耐地弓起背脊。
「啊!馬哈帝……不要……」
在痛苦與快感的浪潮間浮沉,智也的呼吸愈來愈紊亂了。
而這種下半身完全暴露在馬哈帝眼前的羞恥姿勢也刺激了快感在體內翻騰燃燒。
「啊……啊……我……不!」
被馬哈帝控制住的半邊身體無法抵抗,智也只能在他激烈的折磨下呻吟。
「雖然我知道你很喜歡我的手指,但光是這樣就釋放的話,我可就不能享樂了,還是待會再說吧!」
馬哈帝忽然把手指抽出來。
「我會給你你更喜歡的好東西,你好好享受吧!」
迅速撩起自己衣服的下擺,馬哈帝只把長褲的褲頭解開便整個人覆蓋在智也身上。
「哇啊!」
馬哈帝那灼熱的高昂貫穿了智也的秘部深處。
「好痛!啊、啊啊……」
被馬哈帝從背後貫穿的智也僵硬著身體呻吟。
他明知道繼手指之後,接踵而來的必是這凶器的蹂躪,卻因為馬哈帝高超的指技而忘了即將隨之而來的激痛。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那種巨大的衝擊還是讓他吃痛。
智也不知道被侵犯過幾次的內部,反覆著激烈的收縮想要逼出異物。
「不要……」
「你嘴上說不要,但還不是立刻就臣服在我所給予你的快感之下?」
智也的臉立刻臊得通紅。
「你果然還是適合待在後宮裡。」
聽著馬哈帝惡魔般的調侃,智也屈辱的顫抖著嘴唇。
「你少……胡說……不要……不要……啊!」
隨著馬哈帝的每一個動作,智也都痛得眼眶含淚。
他雖然想逃.但被馬哈帝束縛的身體只能不斷地承受他的攻擊。
「不……啊……啊!」
在馬哈帝不斷抽動下,忘了這裡是戶外的智也忍不住發出哀叫。
那聲音就像煽動一樣,馬哈帝伸手向前。
「我記得你喜歡一邊被俊犯後面,一邊被玩弄前面吧?」
那強迫射精的手指動作讓智也差點無法呼吸。
「啊啊……不要……啊…啊!」
在馬哈帝手指激烈套弄下,智也的尖端迅速溢出汁液。
「看起來感覺很舒服嘛!」
「不……啊……啊啊!」
馬哈帝的手指漸漸讓智也攀上快感的頂峰。
「你這裡愈來愈緊了,果然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這下我更無意要把你讓給別人。」
「啊啊……啊!」
智也拚命抗拒那股愈來愈強大的快感。
然而在馬哈帝手指激烈的催促下,他的分身已經膨脹到最高點,隨時都要迎接最後一刻的來臨。
「你似乎快不行了,今天我就暫且先讓你解放,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學習忍耐了,要不然是無法在後宮生存下去的」
我不是說過一萬邊不進後宮了嗎!
想大喊的智也卻因馬哈帝激烈的抽動而只能喘息。
「啊、啊啊!」
在頂進最深處的那一剎那,馬哈帝在智也體內射出了灼熱的慾望。接著,智也的身體也痙攣著在馬哈帝掌中吐出白濁的液體。
隨著奔流出來的慾望,智也漸漸脫力。
他的身體早在查米爾和馬哈帝的雙重折磨下超過負荷。
馬哈帝溫柔地承受住智也的重量。
在漸漸闔上的眼簾中,智也看到馬哈帝那天使般的微笑,又沒用地開始心跳加快。
「看來你果然還是需要項圈,我會在明天準備一條最適合的給你。」
可惜馬哈帝的狂妄宣言巳經傳不進失去意識的智也耳裡了。
自 由 自 在

在潔白的大床上,一絲不掛的智也傭懶的迎接著早晨的來臨。
日正當中,氣溫也在逐漸攀升。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祝聲從打開的窗戶外隨風飄進。
剛醒來,腦袋還不大清醒的智也昏沉沉的想著。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裡跟他小時候常出入的馬哈帝臥室和客房都不一樣。
豪華的波斯地毯,掛著層層疊疊的簾子,還有架著天蓋的帝王大床。除了這些奢華的家俱之外,最令智也感到不解的就是一旁那有著精美雕刻,看來造價極為昂貴的梳妝台。
馬哈帝的房間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而且房間裡的窗簾還都是粉紅色的。
智也記得馬哈帝房間的裝潢是混合著西洋和阿拉伯文化的特殊設計啊!難道他又重新裝潢過了?自己已經兩年沒來,就算他的房間換了樣子也沒什麼好訝異的。
不過這個房間真的怎麼看怎麼怪。
智也的疑問,隨著滿臉優雅微笑走進來的馬哈帝而得到了解答。
「早啊!睡得還好吧?智也」
看到神清氣爽的馬哈帝,智也就滿肚子火。
你昨天做得爽快,當然滿面春風啊!
我呢?連起床都得花大半天力氣。
智也從床上坐起身來,用力瞪著馬哈帝。
「你這是什麼眼神?是不喜歡這個房間嗎?那我可以換成你喜歡的模樣.因為從今天起你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了。」
「……啊?」
智也聽不懂馬哈帝在說什麼。
主人?什麼主人?「還有,你以後最好不要妄想再逃,否則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會遭到被閹割的命運。」
「閹割……?」智也立刻面無血色。
「難道……」
慌忙從床上起來的智也,顧不了全身赤裸地奔到石造的陽台去。
他著到的是可以遠望大大小小教堂,從宮殿通往深處的——後宮!
「你這樣出去的話,可會被發現是男的。」
呆望著眼前一望無際教堂景觀的智也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馬哈帝取來一塊薄布披在他身上。
「馬、馬哈帝……這裡是……」
涕淚縱橫的智也轉過頭來,尚存一絲希望地看著眼前的王子殿下。
但他聽的回答無疑是絕望的。
「這裡是玫瑰之館,也就是我妻子們的城堡。」
什麼玫瑰之館?誰是你妻子啊?「那不就是後宮嗎?」
「怎麼?你有意見嗎?」
「當然有!為什麼我會在……」
這下要怎麼逃出去啊?「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床伴,當然最適合住在這裡,而且在這裡的話,我也不用擔心你被別的男人搶走。」
唔!
他還是誤會了昨晚的事。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跟查米爾殿下沒什麼嗎?」
你到底有沒有聽人說話啊?事實上在做愛的時候,能聽得進去的男人也沒有幾個。
「因為我不相信你,誰叫你一邊說喜歡我,卻一邊想著要逃?」
「那、那是……」自 由 自 在
被吐槽的智也無法反駁。
他頹然坐倒在石造的陽台上,不甘地抓著馬哈帝披在他身上的薄布。
「所以直到你承認喜歡我之前都要住在這裡。不過就算你承認了,只要沒我的允許,你也無法踏出這裡一步。」
你、你這個惡魔!
除了那張有如天使般美麗的臉孔之外,你全身上下都是惡魔啦!
他怎麼可能一生都住在這裡?就算被契約綁住,但他好歹也是倉橋電子的繼承人,不回去的話一定會給父親還有公司造成困擾。
然而——「對了,剛才你父親打國際電話來說已經康復回到工作崗位上。我為了祝賀他復原,就提議了一項共同開發新計畫,你父親非常高興,他還說要你花一生的時間討我歡心。」
天啊!
公司果然比兒子重要!這個狼心狗肺的老爸,虎毒不食子呀……
「但、但是我沒有護照啊!這不就變成偷渡……」
智也還是沒有捨棄最後一絲希望。
留個偷渡客在身邊,對王子來說也是一種恥辱吧?「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看到馬哈帝臉上優雅的皇室微笑,智也又不中用的開始心跳加速了。
笨蛋、笨蛋、笨蛋!
他可是強把你帶入後宮,要你陪他睡覺的任性王子啊!就算再怎麼喜歡他的臉也不能小鹿亂撞……
智也下意識握住了自己的腿間。
昨天都已經解放過那麼多次,沒想到還能有反應真是太悲哀了。在這種狀態下,要是哪天真的變成了他的俘虜……
一想到這裡,智也趕緊搖頭。
他心中雖然極度不願意,但就是無法抗拒他那魔法般的褐色手指。
有時候雖然難免會阿Q地想:其實陪馬哈帝睡也不錯……
不過……
「而且就算你沒有護照,也不會遭到被遣送的命運,因為這裡是法律管不到的玫瑰監牢」
「嘎?遣送……」
聽馬哈帝這麼一說,智也才驚覺原來還有遣送這招。
都是那個死高田威脅恐嚇,才讓他一直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自己怎麼這麼笨啊!
「可惡!我又被騙了——」智也抱頭大叫。
現在發現為時已晚,誰叫他已身在後宮的玫瑰監牢裡了。
更淒慘的是被智也用薄布蓋起來的分身居然被馬哈帝看見了。
「咦?難道昨天做得還不夠?」
「嘎!不是啦!這是……」
智也趕緊拉過薄布遮掩。
但已經太晚。
事實上一塊薄布也遮不了什麼東西。
「看來有必要每天再增加幾次。」
「不用了啦!你快給我衣服穿……」
「不行,若無法讓你釋放的話,我這個後宮之主會過意不去,我會愛你愛到連穿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反正有項圈就夠了。」
拜託啊!聽別人說話好不好、你這個任性王子!
可惜,精蟲已經開始作祟的馬哈帝抱起智也走向床邊。
「不要啦、馬哈帝!放開我……恩恩……」
就像新嫁娘一樣,智也遭受到馬哈帝暴風雨般的熱吻。
「我對阿拉真神和玫瑰發誓,一定會每天都讓你滿足。」
「這種誓就不用發了!」
終於被關進玫瑰監牢的智也,一聲聲的哀鳴迴盪在平靜的後宮之中。
後宮又怎麼樣!誰要一生當你的性奴隸啊?智也完全沒有就此屈服的意思。
有一天他絕對要逃!自 由 自 在
在精力旺盛的王子覆蓋之下,智也暗自在心中發誓。


如同海市蜃樓般,摩天樓的綠洲。
沒有邊際的黃金沙漠。
只有神……才知道這裡會不會成為智也的第二故鄉。
浮現在一望無際的金黃色沙漠中,摩天樓的綠洲,亞魯。
因為有豐富的石油資源,使得這個中東小國以多金聞名全世界。由卡西姆家的財力一手建造起來壯麗華美的白色城堡,今天也傳出了陣陣甜蜜的哀叫聲。
連接著白色教堂的後宮一角,通稱玫瑰之館。
倉橋智也成為這個聽起來相當淫蕩的後宮俘虜已經一個札拜了。
踢開所有的公主美姬,集卡西姆家第二王子、阿布多•賓•馬哈帝•亞魯•卡西姆寵愛於一身的他,在每天床上不斷的折磨下,體力已經快到極限。
「等、等一下、馬哈帝!我…我真的不行了……」
在附有天蓋的大床上
赤裸的智也拚命抱著床柱,想從步步逼近的惡魔手中逃脫。
戶外艷陽高照,讓沙漠的氣溫節節上升。但馬哈帝那比太陽還熱情的眼神,卻凝視著智也泛著紅暈的皮膚溫柔微笑著。
「不行?什麼不行啊,智也?」
那彷彿只要一碰觸就會被灼傷的碧眼浮現著優雅至極的笑意,他用那褐色的手指抓住智也氣喘吁吁抱住柱子的手。
「我是說……我真的沒辦法再做了……」
智也上氣下接下氣地想甩掉他的手指。
這個精力旺盛的美形王子不管是白天晚上,只要性慾一來就抓住智也狂做。
幾番折騰下來,智也不但沒有休息的時間,更是連逃這個字都沒力氣去想。
事實上,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被監視,可以說完全沒有逃的機會。
做的次數早就超過當初說好的一天三次,智也知道再這樣任他蹂躪下去的話,自己的小命真的會不保。
所以他拚死也要抓住柱子不放。
「傷腦筋,你要讓我得內傷嗎?」
馬哈帝輕輕吻上他的背
「啊……」
全身都是吻痕的智也,體內瞬間竄出一股熱流。
在馬哈帝這些日子的調教之下,他當然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
但身體明明已經累得不堪負荷,卻又會為了馬哈帝一個吻而生出快感,智也真為自己的淫蕩感到悲哀。
或許應該怪罪於馬哈帝的技巧太過高超吧!
智也絕不承認自己是個淫蕩而好色的男人。
馬哈帝仍不斷在智也的背脊上,由上而下地落下無數熱吻。
智也在心中告誡自己絕不能理他。
「什……什麼慾求不滿啊?你要是還有體力的話,就去找別人發洩。」
這裡是馬哈帝的後宮,主人要是慾求不滿,多的是地方可以發洩。
但這王子也不知道是哪裡有毛病,就是每天揪著智也不放。除了工作之外,一步也沒有踏出過這座玫瑰之館。
只能獨自應付主人性慾的智也,身體耗損率當然也相當驚人。
「你真是不解風情我為了你無心工作,你竟然還這樣拒絕我?」
「我也有工作啊!是你強行把我帶到這裡來,每天除了做還是做,請問誰的身體受得了啊?」自 由 自 在
光是一天三次已經夠吃力了,還要求超過的話真的無法負荷。
「誰叫每次我一插入你就立刻解放?你不學會忍耐的話,我就無法享樂。而且我之前也說過你進入後宮之後,一天要陪我做五次。」
「我都累成這樣,根本就不能再做了啦!」智也更用力地抱緊柱子。
自從進了這座玫瑰之館後,馬哈帝根本無視當初說好的次數。
像今天也是太陽都還沒下山就已經做了三次,現在這個白癡好色王子竟然繼續要求。
要是不抵抗的話,有鐵打的身體也不夠用。
「那我就來教教你什麼叫做忍耐,等你學會之後,就算少個一兩次,我也可以睜隻眼閉只眼」
感覺馬哈帝的嘴唇輕吻著自己的後頸,智也全身都發起抖來。
「我……我不是說了不要嗎?」
可惜一向忠於慾望的王子絕不可能就此罷手
「你真倔強。」
「哇!」
馬哈帝居然動手強拉。
已經疲累不堪的智也當然無法抵抗精力十足的馬哈帝,就這樣硬生生從柱子上被扯下來,倒在他褐色的臂彎中。
「你要是真的這麼累的話,要不要差人拿亞魯皇室密傳的春藥過來?」
「嘎!」
馬哈帝愉快的聲音讓智也再度全身僵硬。
「既然你還有力氣抵抗我,那麼加上春藥的話你應該會更來勁才對。」
春藥……就是上次馬哈帝的兄長,也就是亞魯王國正統王位繼承人查米爾殿下對自己用的那個吧?智也的血色瞬間從臉上褪去。
那春藥的藥效之猛,他可是以身試法過,在自己身體已經如此殘破的狀況下,要是被下春藥的話,大概只有死路一條。
智也難以置信地轉頭仰望馬哈帝
「你……是在開玩笑吧、馬哈帝?」他誠惶誠恐問。
「我對你開過玩笑嗎?智也。」
智也的額上漸漸冒出冷汗。
他的確沒有開過玩笑。
不……應該說就算別人眼中的玩笑,這個任性王子也能毫不在乎地執行。
現在智也被囚禁在後宮就是最好證據。
而且還真的每天都在床上度過。
「如何?偶爾用用春藥增加點情趣也不錯。」
智也趕快大大搖頭。
刑什麼玩笑!就是不願意陪睡才在這裡掙扎啊!要是要用春藥的話,那剛才的辛苦不就全都白費了?可惜這種理論對馬哈帝來說完全無效。
「那你就要乖乖聽話。」
「你、你太卑鄙了!馬哈帝!」
「卑鄙的人是你吧?」
「啊……不要……」
忽然被馬哈帝伸過來的手抓住腿間,大驚之下的智也反射性想逃。
但是抵不過馬哈帝力氣的他,立刻就被抓回他的懷抱。
「你都還有力氣抗拒我,怎麼會沒力氣陪我睡呢?說謊可不是好事哦。」
「那是……啊……不要……啊啊」
從背後被馬哈帝握住腿間的智也雖然想要拉開他的手,卻反而讓他握得更緊而引來強烈的刺激。
「還是你不喜歡跟我做愛?」
智也趕緊點頭。自 由 自 在
頓時,馬哈帝的手指更加激烈動了起來
「啊……不要……」
「不是告訴你不要說謊嗎?你這裡可一點都沒有討厭我的意思。」
「不是……啊!」
被馬哈帝反抱在胸前的智也全身無力,根本無法推開他糾纏的手指,而且在那指尖的動作下,他的分身開始慢慢抬頭。
他又不是心甘情願有反應,卻被說成好像淫婦一樣,智也憤怒地轉頭過去用濕潤泛紅的眼晌瞪他。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眼神,非常煽情……」
智也的瞪視只會讓馬哈帝愈來愈興奮而已。
「……不要……」
糟糕……再這樣下去的話,免不了又是一頓折磨。
智也邊喘息邊焦急的想。
不行……他一定要想個話題轉移馬哈帝的注意力。
「你、你成天不工作只想做愛……不、不太好吧……」
「我要是不抱你的話,你就會給我想逃。」
唔!當場被吐槽的智也窮於回答。
但是如果就這麼順從他下去的話,自己一定回不了日本。雖然這裡是無處可逃的後宮,但他猜想應該會有機會來臨。
他想要為那一天的來臨保存一點力氣。
但是這個整天腦子裡只有精蟲作祟的馬哈帝卻不讓他如願。
「那你就去找別人啊……」
「不可能,因為我大愛你了。」馬哈帝邊愛撫著智也的分身邊溫柔低語。
誰會被你這種不入流的甜言蜜語欺騙啊!
但是他一回頭,就迎視上馬哈帝那清澈的碧眼,加上無比溫柔的天使微笑,他又不爭氣地心跳加快了。
而且跳得還不只心。
他不爭氣的命根子在馬哈帝手中足足膨脹了一圈。
笨蛋、笨蛋、笨蛋……!
自己就是這麼沒用,才會讓這個變態王子有機可乘啊!而且每次都被他的俊臉所騙而遭到悲慘的下場。
是說他自己甘願被騙,能怪得了誰?「而且在這座後宮裡,再也找不出與我如此契合的身體,怎能叫我不愛呢?」
他果然是惡魔啦!
智也現在才後悔應該頑強抵抗已經太晚了
因為馬哈帝的手指完全不給他任何休息的機會
「……啊……不要…啦……」
「你再這麼不聽話的話,我可真的要用春藥了。」
「不、不……恩恩!」
還來不及抗議的智也就被馬哈帝扭過頸子狂吻。
「恩……恩」
那激烈的吻讓他的分身在馬哈帝手中再度跳動起來。
完蛋了!這下注定……
不管自己再找什麼借口,身體都這麼有反應了還能堵得住馬哈帝的嘴嗎?「你雖然累,但該有感覺的地方還是有感覺啊!智也。」
果然沒錯,自己又被馬哈帝捉到小辮子。還以為已經撐不下去的身體,在他高明的愛撫下東山再起。自 由 自 在
「這麼,這次我要愛你愛到你起不了床為止。」
那足以令人顫抖的預告讓智也全身發抖。
「不、不用了……」
「你不是渴望我更激烈的愛你嗎?」
誰這麼說過啊?他為什麼老是喜歡自說自話?也不知道給人帶來多少麻煩。
接著,這個喜歡自說自話的王子就把智也壓倒在床上,再度伸出愛撫的手。
「……不、不要……啊!」
馬哈帝的手指又開始纏繞在他的腿間。
那強硬的擁抱讓智也疲累不堪的身體學不了乖地再度火熱起來。
「……啊……不……啊……啊……」
整個人被馬哈帝正面壓住的智也,根本無法抵抗他在自己腿間肆虐的手。
再加上他在自己頸邊甜蜜的啃咬,智也的腿間開始不斷分泌出液體。
「啊……不要……啊啊……」
「看來你要應付我是沒有問題了。」
馬哈帝愉快地說著,手指則愈動愈快。
「既然做了,就來試試看能到什麼程度好了。」
你、你、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雖然他比誰都知道馬哈帝在這檔事上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不行……恩……啊……啊啊!」
智也抓緊被單,對一波波來襲的快感呻吟著。
要是在這時解放的話,無疑正中馬哈帝下懷,所以他用力調整呼吸要自己忍下來。
「你不用擔心,只要讓我滿足,我就會讓你解放。」
「啊……不要……啊、啊……」
在馬哈帝強烈的攻勢下,智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撐多久。
他全身的神經都已經集中在一個地方彷彿所有感官都被侵犯。
「……啊……啊、啊……恩……」
感覺馬哈帝的指尖在自己的尖端上揉搓著,智也知道已快到忍耐極限了——「啊,不行!放……啊!」
下一秒鐘,智也膨脹到極點的分身根部居然被馬哈帝用力握住。
「哇……啊……不要……啊啊……」
那種激痛讓智也弓起背瞪大了眼睛。
被限制發洩的火熱昂揚在馬哈帝褐色手指的緊握下,無助地顫抖跳動。
「為、為什麼……馬哈帝……啊……啊啊…」
無法宣洩的快感在智也體內瘋狂奔竄。
「我不是說過你得讓我滿足才能解放嗎?難道你又想自己先快樂了?放心好了,我會比之前還要更溫柔地貫穿你。」
馬哈帝單手握住智也的分身,另一手則伸往他的雙丘。
「……啊!不要……」
他當然知道馬哈帝想做什麼。
之前才被他貫穿沒多久、現在又要怎麼可能!
「不要……啊啊……」
但是馬哈帝那惡作劇的手指已經探入他的窄門了。
腿間被握住,窄門又被侵犯的智也試著扭曲身體抵抗。
或許貫穿的人可以想來幾次就幾次,但是被貫穿的人可就辛苦了!
完全沒有顧慮到這點的馬哈帝已經強硬撐開窄門進入。
「啊……啊啊……」,,
已經習慣被入侵的內部不需要多少愛撫就已經鬆弛。
「你這裡真的很喜歡我啊!智也。」
「不要……啊……啊……」
在馬哈帝手指深深的抽插下,智也屏息忍著那種不快感過去。
不知道幾次之後,那種不快就被酥麻的感覺代替。
「看樣子你已經迫不及待我的進入。」
「不是……啊……」
當馬哈帝的手指觸碰到體內深處那一點時,智也全身宛如被電流貫穿。
「啊!不……不要啊……啊……啊……」
那種沸騰的快感直擊腿間。
「啊啊……不要……」自 由 自 在
「為何不要?你這裡不是很舒服嗎?每次我摸你這裡,都可以感覺到你有多喜悅。」
知道智也已經有反應的馬哈帝又再度愛撫起他的腿間。
「啊……啊……」
在馬哈帝優雅長指的玩弄之下,智也的蜜液如細水般源源流出。
「你真喜歡前後夾攻,不過我可不能讓你獨自享樂。」
他說完,同時把愛撫著智也腿間和後門的手指抽出來。
「……啊……」
忽然完全披解放的智也大大鬆了口氣。


但是,當馬哈帝抬起他的左腿,把昂揚的凶器頂在他的窄門時,恐懼又讓他的臉上毫無血色。
「都是你一直吊我胃口才會變成這樣,你可要負起責任。」
馬哈帝故意貼在智也皮膚上的凶器比之前的更火熱更巨大。
要是讓這種東西進入身體的話,自己還能有命嗎?明知道掙扎無用的智也還是開口。
「馬哈帝、住手……」
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褐色野獸兇猛的武器已經深深貫穿進他的體內。
「……好痛……啊……啊啊……」
那種被撕裂的痛苦讓智也弓起背脊。
雖然已經不止一次經驗,但每一次仍伴隨著大量的痛苦,那不斷進犯的鐵捧讓智也大腿周圍的肌肉開始痙攣。
而後門的痛楚讓他即將射精的分身立即萎縮下去
直到馬哈帝的手又悄悄摸了過來,套弄幾下後才恢復一點生息
「啊……恩啊……啊啊……」
隨著馬哈帝手指的動作,智也開始喘息並放鬆身體,接著配合馬哈帝的進出開始扭動。
「……啊、啊啊!」
當馬哈帝的頂端觸碰到剛才那個最敏感的一點時,智也忍不住大叫出來,全身肌肉緊繃,拚命強忍著那種想要宜洩慾望的感覺。
「……啊……啊啊……恩……」
在弱點不斷被攻擊之下,智也下意識扭動腰身。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明明已經再也擠不出一絲體力的身體,居然因為馬哈帝的進入而再次喜悅不已。
他絕對不承認這種感覺。
可惜感覺是最真實的,他可以思想不承認,但身體卻無法抗拒。
「你不是不願意嗎?現在卻又這麼舒服?」
「啊……不是……啊啊……」
但是隨著馬哈帝每一次動作而歡喜喘息的自己,讓智也欲哭無淚。
這個白癡王子還愈動愈起勁——「我也很舒服啊!智也。」
智也聽著馬哈帝的急促呼吸,感覺腰間的強烈衝擊。
「帶你進後宮的決定果然是對的,因為再怎麼尋找也找不到身體跟我如此契合的人,你讓我每天都樂不思蜀。」
我可一點都不快樂啊……呃—…或許有一點舒服啦!
但是被同性貫穿的感覺還是不爽啊!
所以他盡量能不要就不要跟馬哈帝做,可惜這個沙漠好色魔神總是不放過他,非要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才高興。
「……啊……不要……啊啊……恩唔……」
可惜身體不聽自己使喚,明明不願意還是緊扣著馬哈帝的分身。
而且腿間在馬哈帝的撫弄下早就處於爆發邊緣要停也停不下來。
「……馬哈帝……不、不要……」
「你撐不下去了嗎?如果能再忍一下的話,你我都會更快樂啊!」
那你就不要這麼兇猛啊!
在這種攻勢之下誰能忍得住啊?「沒關係,我可以慢慢教你,反正時間還多得很。」
「不、不用……了……啊啊……」
想拒絕馬哈帝荒謬提議的智也卻被他一陣狂抽而把話吞回去。
「啊啊……啊……啊……」
只能隨著馬哈帝身體搖晃的智也意識逐漸朦朧
「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學著讓我滿足,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你回娘家。」
看著那張說著甜言蜜語的天使臉龐,智也的慾望終於一次爆發出來,而馬哈帝的熱流也同時進射在他的體內。
誰要回娘家?我要憑自己的能力回去。
疲勞指數已經到達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智也暗下決心。
不過首先必須得逃出這個後宮再說。
這個問題雖然不小,但意外的機會卻在近日內來到。
或許這就是他受苦受難的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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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灼灼燃燒的太陽稍微減低了一點溫度,將白色城堡染上一片淡黃色光芒之時。自 由 自 在
亞魯王國的現任國王,也就是斯爾達•賓•法哈比•亞魯•卡西姆的生日宴會正在盛大的舉行之中。
無數輛高級的豪華轎車陸續到達白色宮殿門口,而在美麗燦爛的玫瑰園包圍之下,充滿阿拉伯風格大門前的華麗噴水池讓賓客們看得目不暇接。
穿過長長的迴廊,位於國王之殿旁的宴會廳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各式各樣佳餚美酒。
推開門,放眼所見是八十根聳立的瑪瑙圓柱,拱圓形的天花板可以自由關閉,一到了晚上有如沐浴在眾星光輝般閃耀迷人。成放射狀的玻璃門全部開啟,通往位於中庭的陽台,而前方無數燈光閃爍的柱廊中央,則是一個有如四角游泳池般的蓄水池。
采自助式的餐桌上到處灑滿了玫瑰,賓客在皇家管絃樂團優雅的樂聲中歡談暢飲。
其中,馬哈帝穿著金絲刺繡的白色民族服裝,就像從天方夜譚裡走出來的俊美王子一般在人潮中優雅地穿梭著。
「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是帥得沒話說……」
而跟在他後面,同樣穿著阿拉伯民族服裝的智也不禁咋舌叨念。
「這傢伙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好色?」
至今距離他被抓到玫瑰之館已經是第十天了。
也不知道是好運,還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智也得以因為出席國王的壽宴而暫時離開那個牢籠。
事情的起因是國王知道了馬哈帝把智也帶回來之後,就盛情邀他以倉橋電子公司代理董事長的名義出席自己的生日宴會。馬哈帝雖然代為拒絕,但在一族之長的父王再三堅持下也只好勉強同意。
國王大概以為智也就像以前一樣是單純來遊玩的吧!
自己的確是玩啦!只不過是被玩而已,而且這種玩法比小時候的拷問遊戲還要痛苦。
當然智也萬萬沒想到從小時候的遊戲延伸到現在居然會變成這種玩法。
一想到等宴會結束,自己又要重新回到那個恐怖的監牢,智也就覺得痛不欲生。在那個只能用淫靡來形容的玫瑰之館裡,自己每天只能過著被凌辱的生活。
所以要逃就只能趁現在……但是馬哈帝為了防止智也逃脫,居然在他身上設下了恐怖的控制。
智也連想起來都覺得羞恥。
「也……不用做到……那種程度啊!」
跟在馬哈帝身後的智也下意識低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
光是想到就覺得臉上一陣發熱……不!是氣得發火。
到底是什麼控制呢?馬哈帝在用亞魯原產的玫瑰精油所製作成的膠囊中,放入了一種名為「玫瑰香玉」的皇家密傳春藥,而這個膠囊此刻就在智也的窄門之內。
而這個膠囊會溶於體溫之中,不用精液是無法清除乾淨的。
宛如在體內埋了個炸彈似的智也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真是的,為什麼我就這麼倒霉?」
要是沒有這玩意的話他早就找到機會逃了。
他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到處都是人,沒有人會特別注意少了誰。
還有出口,除了後門之外,右邊有候客廳,而左邊是可以通到中庭的陽台。
正面的話……
「嗚!」自 由 自 在
是浮現著艷麗皇室笑容的馬哈帝。
還以為他不知道走到哪裡去的智也,因為他忽然停在自己面前而嚇了一跳。
「你東張西望的在看什麼?」馬哈帝充滿嘲諷地問。
智也趕緊配合著假笑。
「沒、沒什麼啊……只是覺得好多人而已。」
雖說是國王正式的邀請,但完全不想讓智也踏出後宮一步的馬哈帝心情不是很好。
這時學聰明的智也知道自己最好還是安分點光是擔心體內的春藥何時會發作已經夠消耗精神了,要是再惹火馬哈帝的話,受罪的可是自己。
「宴會本來就應該人多,有什麼好稀奇的?」
馬哈帝那種瞧不起人的語氣讓智也下意識反駁
「沒辦法啊!誰叫我不知道因為誰的關係已經很久沒見到人了。」
這幾天以來,他只見過馬哈帝的臉,而且都在床上。
雖然馬哈帝有派傭人照顧他,也不過就是兩三個。雖然說他也不想讓太多人看到自己被弄得像破布般的模樣,人是愈少愈好……
所以,他並沒有說謊,只是剛好碰上了天才吐槽專家馬哈帝,等於又被抓到了小辮子。
「原來我的愛不足到讓你會想念別人?」
「嘎……」
還是你想借由他人來達到挑逗我的目的?」
看到馬哈帝忽然把臉湊進,智也驚得差點停止呼吸。
怎麼會有這麼美的一張臉?他承認自己是很喜歡這張臉,但是個性就……
「你真是太貪心了,想獨佔我可以盡量說啊!」
「誰、誰要獨佔你啊!」
馬哈帝那光速升級的自說自話功力讓智也啼笑皆非。
但下一瞬間,馬哈帝褐色的手指已經倏地將智也拉近。
他該不會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擁抱自己吧,智也愕然地想。
馬哈帝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看來我的忠告對你沒用,那麼你就一直待在我的懷裡吧,直到春藥溶化在你的體內為止。」
哈哈……哈哈……哈,果然想逃是作夢啊!
智也的笑容凍結在臉上,他知道愈是拖時間,自己就愈是危險
這時侍衛長謝立克走過來催促馬哈帝
「殿下,請不要在再玩笑了,賓客們都在看您。還有,國王陛下已經等您很久了」
「我知道」
馬哈帝轉頭看著無數的賓客。
「智也,你在這裡乖乖等我。要是真的無法忍耐的話就跟我說一聲,我很快就會帶你回館。
不用帶我回去沒關係啦!
看著馬哈帝離去的背影,智也真想破口大罵,但又怕引來眾人的目光,只好作罷。
他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就算要逃.也得先把體內的春藥解決再說。
但是他拉不下臉拜託誰用精液幫自己解除控制,又沒有自信能撐得下去。
因為自從上次查米爾殿下的經驗後,智也太瞭解這種春藥的威力有多強大。
所以逃走對現在的自己來說無疑是下下策。
他只好跟著馬哈帝的身後投入人群之中。
大廳深處,留著一臉大鬍鬚,威風凜凜地坐在寶座上的亞魯國王滿臉微笑地聽著各國使節以及企業首腦的祝詞。
這時,馬哈帝分開眾人直走向前。
從他那白色頭巾下所流洩出的金髮,對這個黑髮的國家來說無疑是異國血統的最好證明,場內那些重視血統的王公貴族們皆對他投以輕蔑的眼光。
這種排斥又不是現在才開始,完全不為所動的馬哈帝逕自走到國王面前。
「父王,祝您五十大壽生日快樂。」
在國王面前,就算平常再怎麼傲慢的馬哈帝也得表現出恭敬的態度
國王笑得更開心了。
「我等你好久啦!吾兒。過來,讓我看看你那美麗的臉。」
身為國王最寵愛王妃之子的馬哈帝,自然相當得國王歡心。所以其他王公責族雖然心有不滿,表面上也只有虛與委蛇。
對他們這種態度心知肚明的馬哈帝為了早點離開,委婉地拒絕了國王的要求。
「不,因為智也也在,所以祝賀完後請容我離開。」
優雅行禮後,馬哈帝轉頭看向智也。
嘎?馬哈帝的祝賀就只有這樣?還以為他會跟父親多說點話的,沒想到矛頭立刻轉向自己。
「恭、恭喜您啊!法哈比國王。」自 由 自 在
穿著不慣的民族服裝,深深彎腰的智也本來應該用英文祝賀,卻不小心把母語說出口。
然而法哈比不愧是一國之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微笑地跟他說話。
「智也,你這次代替你父親來,一路辛苦了吧?」
是啊,的確是非常、非常辛苦。
聽到國王那不輸給馬哈帝的流利日語,差點想要發牢騷的智也只能苦笑。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怎麼能把自己每天陪寢的血淚史說出來?而且他體內還埋著「玫瑰香玉」,就是把他的嘴撕裂了也說不出來。
國王訝異地看著他的表情。
「你的臉色怎麼不太好?一定是陪任性的馬哈帝長旅而過度疲勞吧?」
要是單純的長旅就好了。
「我、我想大概是代替父親處理一些事務的關係吧!」
智也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下去,敷衍地說。
「是嗎?不過聽說令尊已經康復,真是太好了。而你也因為代理職務的關係而得到一個長假,就好好在馬哈帝的城堡中休息吧」
「嘎!」
馬哈帝這傢伙居然敢說謊?而且什麼休息啊?根本就是更加消耗體力啊……
「有什麼需要不用客氣,你是馬哈帝的好朋友,我會立刻給你支援。」
「那……」現在立刻放我出去啦!
智也到了喉間的話卻被馬哈帝給搶了下來。
「請不用擔心,父王,我怎麼會虧待智也呢?」
虧待?那的確是虧待啊!
可惜智也無法說出真相,因為褐色的野獸已經虎視耽耽地瞪著他,光是說出一個「救」字可能就會立刻被生吞活剝。
無視於智也內心的掙扎,馬哈帝一心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會場。
「父王,我這就告辭了……」
待他預備離去之時,卻被法哈比國王給叫住了。
「馬哈帝,我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跟你說,跟我一起到鏡房來吧!」
馬哈帝雖然遲疑了一下,還是立刻點頭。
「是!謝立克,智也就拜託你了。」
對身邊的謝立克這麼交代完之後,馬哈帝走到智也身邊。
「智也,我要跟父王商議事情,你乖乖等我回來、記住,不准給我踏出這個會場一步,否則待會上床你就有苦頭吃了。」
威嚇完智也後,馬哈帝隨著法哈比國王消失在鏡房之中。
智也對著他的背影用力做個鬼臉。智也雖然不怕他威脅,但是目前的確有不得不聽命的危機在身,他也只能靠做鬼臉消氣了。
可惜了這麼難得的好機會。
握著衣角的智也看著監視的謝立克歎了口大氣。
這時,不知道是誰忽然抓住他的右手,把他扯向人群之中。
「哇啊!」
不知道發生何事的智也才一眨眼就不見謝立克。
「智也先生……」
只聽到從遠處傳來謝立克的呼叫聲。
「誰啊?幹嘛忽然把我拉……」
搞不好是秘書高田?但是從來人那握住自已的腕力和感覺又不太像。
那到底是誰把自己拉走的?不安的狀況讓智也臉色發青。
難道是查米爾殿下?想到這裡,智也開始冷汗直流。
要是又被馬哈帝看到話,又不知道要招致什麼樣的誤會了。
而且要是春藥在這時融化的話不是正好讓查米爾有機可乘?不過要是用查米爾的精液把春藥洗乾淨的話,自己就可以逃了……
啊!笨蛋、笨蛋、笨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的智也發現自己已經為了想逃開始不擇手段起來,似乎有點糟糕。
但是現在的狀況對他來說比不擇手段更糟糕,萬一春藥真的融化的話……
智也趕緊想推開抓住自己的那隻手。
「放手啊!」
感覺一陣清涼的沙漠之風吹來,智也知道自己已經無視馬哈帝的警告來到宮殿之外。


眼前閃耀著燦爛燈光的中庭陽台,美得有如幻想之中的場景。
而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就站在這個場景之中。
等看清了這個就像模特兒般優雅轉過身來的男人,智也驚訝地瞪大眼睛。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倉橋智也。」
那柔和中帶著點強硬的語氣,形狀優雅的眉、細長而善於秋波的眼睛、挺直的鼻樑、微帶煽情的嘴角,以及飄逸而整齊的半長髮。
還有那平整的高級西裝配上刻意的笑容,他的確是智也認識的人。
「你……你不是吾鄉遙嗎!」
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吾鄉遙,二十五歲。他在倉橋電子的敵手公司——托爾萊茲公司中擔任業務員,由於經營項目相同,因此跟智也經常上演搶客戶的戲碼。
可惜吾鄉的搶人功力高人一等,智也總是落敗的機率居多,是他恨得牙癢癢的對手。自 由 自 在
但是他跟智也同樣是負責日本國內的客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負責國內企業的嗎?」
「我倒想問你呢!你不也是負責國內企業?沒想到一陣子沒看到人,居然到亞魯來悠哉旅行了,你還滿適合這個國家的服裝嘛!」
「誰到這裡來旅行啊?這是……」
智也把說到一半的話吞回去。
把事情說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搞不好還會變成把柄,平白讓他多了搶客戶的機會。
智也的沉默讓吾鄉繼續追問:「你不是來旅行的嗎?那我剛才怎麼聽到法哈比國王說你拿到長假?」
居、居然被他聽到了!
被追問到最不想說的事,智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為在日本的客戶都被我搶光了,才被下放到外國來?」
「你、你胡說什麼!我是被你搶過客戶,但我自己也有客戶啊!而且這次的大計畫可進行得很順利,我怎麼可能會被下放?」
「難道是跟光纖企業的接觸?」
「是啊,就是那個光……咦?」
智也馬上發現不對勁了。
這個計畫可是公司裡的最高機密,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智也腦中浮現不祥預感。
「吾鄉、難道你……」
答案很明顯只有一個。
智也緊盯著吾鄉,等他說出那個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
「三崎電工已經是我的了。」
嘿嘿!吾鄉得意的從鼻腔裡哼了兩聲。
「你、你說什麼?」
雖然早已料到答案,智也還是忍不住大叫,引來站在陽台邊的賓客紛紛往這裡看過來。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沒想到那麼大的計畫居然如此輕易被他搶走……
「可惡!你一定又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吧?」
就算知道自己已經沐浴在紳士淑女訝異的目光之中,智也還是憤怒地握緊拳頭瞪著吾鄉。
不過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完全不為所動。
「誰叫你放著自己的客戶不管?」
的確,被馬哈帝帶著團團轉的智也根本無暇顧及工作。
但是他還以為公司會幫他做後續處理……
「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而且就是因為這次的功勞,我高昇到海外事業部負責的就是這個卡西姆家的關係企業。」
「嘎?」
「對了,倉橋電子好像跟卡西姆家相當交好嘛!特別是你跟第二王子馬哈帝殿下的交情更是非比尋常。」自 由 自 在
吾鄉的話讓智也倒抽一口氣。
他、他該不會知道自己跟馬哈帝之間的關係吧?「那、那又怎樣?」
「沒什麼啊,只是想勸你要努力討殿下歡心才不會失業。」
「吾鄉!」吾鄉那種意所有指的口氣讓智也滿臉通紅地大叫。
吾鄉得意地笑看智也一副快要衝過來的樣子。
「我也只是給你忠告而已,等你哪天被殿下厭倦後沒工作的話,我倒是可以照顧你。」
「不用你多管閒事!」
智也對著消失在中庭的吾鄉背影用力舉起中指。
那、那個傢伙!難道就是為了炫耀才把我拖到外面來的嗎?可惡!這種沒水準的事只有那種人才做得出來。
智也氣得握緊顫抖的拳頭。這時,從背後傳來一個讓他想忘也忘不了的拜金商人聲音。
「您何時變得這麼下流了,智也先生?」
沒想到在遇見那個令人可恨的吾鄉之後,又會見到這個害他被搶客戶的罪魁禍首。
智也轉過身,揪起靠在會場玻璃門上的男人前襟怒罵。
「高田!你這個大豬頭!」
高田仍舊冷靜地應對。
「我們這麼久沒見,您居然學會出口成髒,會不會太過分了?」
那悠哉的語氣讓智也更是火大。
「什麼過分!這對讓公司嚴重損失的傢伙來說這已經夠寬大了。」
「瞞著王子殿下的耳目偷偷跟敵對公司的男人密會,您有什麼資格說我呢?」
「誰在密會啊!你在這裡多久了?」
還以為高田才剛來的智也瞪大眼睛問。
「剛才在大廳我想跟您打招呼的時候,就被某人給搶先了。」
也就是說他從頭到尾都看到了……
「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拜託法哈比國王讓您出席這場生日宴會,您卻在這裡做什麼?」
「嘎?」
他拜託國王讓自己出席生日宴會?怎麼可能?這個男人絕對不可能做出讓馬哈帝不悅的事。
「你看到的話怎麼不出來阻止?」
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用聽到吾鄉噁心的炫耀啊!
高田卻一副理所當然似地說:『您又沒有被偷襲的危機。」
「被偷襲還得了啊?」
「不過您要是打算跟他一起逃的話,我可能就會出來阻止了……」
這、這傢伙…果然還是只為自己的利益打算。
雖然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事,但智也實在不得不佩服高田這種完全以利益為優先的出發點。
不過這次絕對是高田不對。
「不管怎麼說,反正都是因為你害得三崎電工被吾鄉搶走!」
不好把公司的事講得太大聲的智也,故意強調高田的不是。
然而……
「您說是因為誰害三崎電工被槍走?」
那近在咫尺的聲音把智也嚇了一跳,他歪頭往高田背後看去。
一個穿著雙排扣西裝的男人笑著站在那裡,是自己所熟悉的容顏。
他右手拿著叉子,左手是個上面裝了不少種類蛋糕的盤子。
「奏人叔叔!」
智也笑著跑上去抱住男人的頸項。
他就是倉橋電子公司的營業部課長,倉橋奏人。現年二十八歲的他不但是智也的叔叔,也是他的直屬上司,是智也父親、也就是倉橋智明最小的弟弟。
他有著非常端整的五官,一看就知道鐵定很受異性青睞,短短的頭髮、溫柔的深褐色雙眸、親切的笑容和柔和的語氣,同時.還是個看到甜食就無法控制的男人。
或許是年齡相近的關係,他特別疼愛智也,是個非常可以依靠的兄長。
另外,他也是高田的高中同學。
「怎麼還叫我叔叔?」
奏人埋怨著摟在自己頸上的外甥。
「啊……對不起,我忘了嘛!奏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來接你的啊。」
「嘎!」自 由 自 在
這一句話讓智也的眼睛整個亮了起來,難道自己有機會可以回日本去了?但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還是不大可能吧?因為馬哈帝的關係,要走出這個會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難得有機會可以回日本的說……可惡!
不過算了!只要能先逃離這裡,還怕想不到辦法嗎?心已經飛回祖國日本的智也完全忘了自己身上還抱著不定時大炸彈,滿心都是期待。
反正要是能回日本的話,春藥又算得了什麼?可惜還有更大的難題在阻止著智也回國。
把阻礙拋在一邊的智也,心中對於回國的期待是愈來愈膨脹了。
「倉橋課長,您這麼騙他做什麼?」
知道奏人所說的「來接你」只是口頭上的應酬話而已,高田一下子就打碎了智也的美夢。
「嘎……騙我?」
怎、怎麼這樣?我還以為可以回日本了啊!
智也趕緊鬆手看著奏人
「對不起、對不起,誰叫智也實在太可愛了,我忍不住要逗弄一下。」
不知道事情嚴重性的奏人,用拿著叉子的手像逗狗似地撫摸著智也的頭。
「承蒙馬哈帝殿下的好意讓你在這裡度假,我怎麼會這麼不解風情帶你回去呢?我只是代理才剛大病初癒的董事長,有急事來褐見法哈比國王而已。
看著叔叔溫柔的笑容,智也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子沉到谷底。
他現在才想到這個叔叔也是不輸給馬哈帝,從小就喜歡把他當玩具戲弄。
下意識退了兩步的智也滿心都是沮喪。
如果能跟奏人一起回日本的話,春藥再痛苦的效用他也能忍耐啊!沒想到他只是說著玩,這打擊真是太大了。
而且從會場出來已經很久,說不定炸彈已經快引爆了。
一想到這顆炸彈不知道何時會爆炸,智也就恐怖得全身顫抖起來。
高田走近他咬耳朵。
「你又沒有護照,想回去沒那麼容易吧,智也先生?」
差點忘了!被馬哈帝強擄來這裡的自己根本沒有護照啊!
所以就算能逃出這裡也不一定能回日本。
除了春藥之外,還有這個最大的問題在考驗著自己。
沒有高田的提醒,智也還真的完全忘了護照這檔事。
「倉橋課長,您明知道現在讓智也先生回國的話,只會讓狀況變得更糟而已。請不要隨便信口開河。」
情況變得更糟?高田是什麼意思?搞不清楚狀況的智也轉頭著著高田。
然而奏人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逕自捧著盤子走到智也身邊,背著中庭游泳池看著高田
「不好意思啊,牙樹。」
被奏人直呼名字的高田一臉不爽狀。
「倉橋課長,我已經幾次請您不要直呼我的名字?而且在現在這種非常時期,請不要抱著蛋糕不放。」
高田嘲諷地推推自己的鏡框,冰冷地看著奏人。
但是奏人卻不為所動地微笑
「抱歉、抱歉,以前養成的習慣老是改不過來,而且難得他們準備了這麼多食物,不吃實在太可惜了。牙樹你要不要也來嘗一口?」
「不用了。」
極端厭惡甜食的高田想也不想地回答。
「您這種直呼別人名字的習慣從以前到現在還是改不掉,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您的學習能力障礙跟智也先生沒兩樣,真的跟擁有優秀經營能力的董事長比起來完全不同。」
不好意思喔!
忽然被點到名的智也瞪了歎息的高田一眼。
不過奏人也真是夠悠哉了。
「這不能怪我啊!看到你還是跟學生時代一樣那麼俊美,讓我又懷念起從前,才會直呼你的名字。」
臉上始終掛滿笑容的奏人不停把蛋糕往嘴裡送
這男人是不是不要命了?以前對高田開過玩笑的總務部長就被下放到遙遠的阿拉斯加,而某大客戶的董事長還因為貪瀆而被董事們罷黜。
像智也,也是因為高田而被賣給馬哈帝
「倉橋課長,請您放尊重一點!」
高田果然生氣了。自 由 自 在
可惜對奏人來說似乎一點也不奏效,他仍然沐俗在夜風裡悠故地吃著蛋糕。
他們雖然是高中同學,卻好像是死對頭一樣……不、應該說是高田單方面討厭奏人。
今年春天才進公司的奏人,看到高田總是滿臉笑容地打招呼,但高田卻幾乎不理不採,不過搞到最後好像都是高田被敷衍過去的感覺。
或許也就是高田為什麼對奏人的態度總是那麼冷淡的原因吧。
這兩人的關係真是撲朔迷離。


不過智也卻很喜歡這個自己怎麼學也學不來的叔叔
他為什麼會專程從日本到這裡來呢?一定跟吾鄉有關。
「就是因為您這種態度,公司才會出現危機。」
「嘎……危機?」這兩個字讓智也不安起來?「您不是有話要跟智也先生說嗎?」
「對了。」
在高田的催促下,奏人才放下叉子
「我好不容易才讓在馬哈帝殿下城裡休養的智也先生出來參加國王的生日宴,請您動作快一點。」
你還敢說什麼休養!我每天都被整個半死不活啊!
智也巴不得立刻開口向叔叔求救,但又不想被他知道真相
只好配合高田圓謊了。
「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一些麻煩,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才專程到亞魯來向卡西姆家求援。本來想要你來幫我,但是牙樹說你在馬哈帝殿下的城裡休養不便露面而拒絕了我,是我再三拜託,他才想辦法讓你出席這次宴會。」
原來高田會拜託法哈比國王是因為奏人。
智也訝異地眨巴著眼睛
高田不是很討厭奏人嗎?卻還是無法拒絕他的要求?一旁的高田大概是因為不悅的關係,臉色更是難看。
活該啦!在心中竊笑的智也卻在繼續聽下去之後驚諤到說不出話來。
「公司都快要破產了,這可不是開玩笑啊!倉橋課長,您是智也先生的直屬上司,可逃避不了這個責任。」
「破、破破破……破產……?」智也差點變成口吃。
這一刻,四周的喧鬧聲和沙漠的風刮起衣擺的感覺似乎都離他遠去。
然而奏人的語氣還是跟平常一樣冷靜自然。
「就是你負責的三崎電工的事……你怎麼知道被吾鄉搶走了?這件事到目前為止只有公司的人知道而已啊?」
「我剛才遇到吾鄉是他告訴我的。」
「是嗎?那你說是因為牙……」
高田凌厲地瞪著完全學不乖的奏人。
「呃……是因為高田又是怎麼回事?」奏人馬上改口。
「那……那是……」
這叫智也怎麼說得出口?而且在這種狀況下,叫他怎麼能把自己因為要當馬哈帝的陪寢才荒廢工作這種事說出來?智也低頭咬緊下唇。
看到可愛的外甥困擾的表情,奏人也沒有再繼續逼問下去.他還是打心底疼愛這個外甥啊!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追問。不過如果牙樹也有責任的話,理所當然要幫忙吧?」
抓到高田弱點的奏人又開始肆無忌憚直呼他的名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終於多少感覺到一點責任感的高田沒有反駁奏人的話,只是眼裡還是可以看出對奏人不滿的明顯怒意。
還在衝擊中的智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嚴重。
「奏人,公司破產跟三崎電工有什麼關係啊?」
「因為拿到三崎電工工程的托爾萊茲公司開始搶公司的地盤。」
「嘎!」自 由 自 在
智也沒想到公司會因為自己所負責的工作而面臨倒閉。
怎麼會這樣?「而且公司因為這次的事件導致信用度降低和股票下跌,連外國的客戶都開始對公司有所質疑,再這樣下去的話根本就撐不了多久。特別是公司的最大客戶——也就是卡西姆家的企業要是再被搶走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經過多方連絡後,證明托爾萊茲公司的確跟卡西姆家已取得聯繫」
「怎麼會……」
「他們的目標就是上次簽訂的新商品獨家販賣權。」
新商品的獨家販賣權……那不是高田把自己賣給馬哈帝所得到來的契約嗎?智也瞄了一眼高田,對方的撲克臉一點反應也沒有。
「雖然牙樹說卡西姆家絕對不會背信,我還是有點擔心。」
奏人的話讓智也的嘴角抖了一下。
「智也,怎麼了?」
「沒、沒什麼……」
臉上藏不住心事的智也憤憤地瞪著高田,到底是托誰的福變成這樣!
不過他也知道一旦抱怨出來的話,一切都得全盤向奏人托出不可了。
況且現在也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
「所以我才從日本趕來,想要跟素來與董事長交情相當好的法哈比國王懇談,沒想到一來就遇到國王的壽誕,而在牙樹的幫忙下我也渴見了國王,目前是稍微可以安心一點了。」
這次高田想不幫奏人也不行了吧?公司倒了他也沒好處。
不過問題真的很嚴重,智也擔心地看著奏人。
「你放心好了,只要得到卡西姆家的全力支援,公司就暫時不會有問題,而且三崎電工也還沒有完全被搶走。」
像是給智也打強心針似地.奏人鏗鏘有力的說。
「三崎跟托爾萊茲還沒簽下正式合約,如果能提出更好的計劃或許可以讓對方回心轉意,這麼一來也可以挽回對外界的信用。」
只不過想要挽回已經被取消過一次的合作計畫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就是為了想得到機會,才到這裡來拜訪法哈比國王,因為托爾萊茲已經開始著手亞魯的國家事業,也就是沙漠開發計畫,很有利用的價值。」
「奏人……這樣會不會太卑鄙了?」
「商場上兵不厭詐這算得了什麼?」
看到眨眨眼的叔叔,智也開始頭痛起來,高田也一臉不甚贊同的模樣。
奏人似乎比高田還技高一籌……
「在卡西姆家的協助之下.或許還有另一次機會的到來,本來我想請原本負責三崎電工的智也幫忙……」
「嘎?但是……」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他還能重新再負責這個工作嗎?這時智也還沒開口,高田先插嘴了。
「倉橋課長,智也是在馬哈帝殿下的遨請下來到這裡,比起工作,我覺得還是請他繼續討王子殿下的歡心比較重要。」
「你!」
知道他又在拐彎抹角說自己無能的智也自尊心大大受損,而且他什麼不說,偏叫自己去討馬哈帝的歡心……
「高田,你這是什麼意思?」
「您應該比誰都更清楚我在說什麼吧?」
高田那在鏡片後閃爍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這傢伙大概打算讓自己一輩子都去應付馬哈帝的樣子……
「奏人,讓我幫你。」自 由 自 在
被高田的話刺激到的智也想也不想地,憤然向身邊的奏人提出要求。
如果能讓高田好看的話,或許就能因此逃離馬哈帝的魔掌
一想到這裡,智也就全身充滿了幹勁
「真的嗎?智也。」
「是啊,就交給我吧!奏人,我一定會成功給你看。」
「我太高興了。」
當奏人的手正要環上智也的肩膀時,另一隻褐色的手腕忽然伸過來推開他。
「我一不注意你就被人盯上」
「馬、馬哈帝!」
智也驚愕地轉過頭去,眼前正是不知何時走過來的惡魔。
「你背著我偷偷摸摸在說什麼?」
粗魯地甩開奏人手臂的馬哈帝滿臉都是不悅的神情,從他緊皺的眉頭可以知道他的怒意已經達到最高點。
已經有太多經驗的智也知道這時還是不要給他刺激,乖乖聽話才是上策。
然而奏人卻對馬哈帝懾人的眼神完全無動於衷,臉上居然還能浮現出他那營業專用的優雅微笑。
「這不是馬哈帝殿下嗎?您好,我是智也的叔叔,倉橋奏人,這次無理的要求真是非常……」
奏人的話還沒說完,已被馬哈帝不耐地打斷。
「不用囉唆了,我聽父王說過。」
果然奏人臉上刻意的微笑相當不得馬哈帝的歡心。
「你們不用在這裡鬼鬼宗祟地擔心,我目前還沒有停止跟倉橋電子交易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安心回日本去了。」
那近乎下逐客令的語氣讓現場氣氛一陣坦尬
不過緊張的只有智也而巳,高田和奏人依舊神情自若
「那真是太謝謝您了,多虧了殿下,公司才能安心發展事業。」
不愧是奏人,面對馬哈帝的不友善居然還笑得出來
可惜他的態度只讓馬哈帝更加不高興而已。
「沒事了吧?智也,跟我下來。」
單方面結束話題的馬哈帝拉起智也的手就走。
「等、等一下!」
才剛知道公司的危機,他怎能這樣就走?而且他難得找到可以將高田一軍的機會,要是成功的話就可以脫離這地獄般的生活,現在跟馬哈帝回去的話,不是又只能變成他的奴隸?「公司的事還沒……」
剩下的話都被馬哈帝的忽然抱住而卡在智也喉頭。
糟、糟糕!高田和奏人都還在,這個變態好色王子到底在想什麼啊,高田也就算了,要是被奏人知道的話……
智也趕緊瞎掰來化解危機。
「馬、馬哈帝殿下,不用靠得這麼近也可以說話啊!」
但他忘了還有更恐怖的事等在後頭。

十一
「哦……你可以這麼大聲跟我說話嗎」難道你忘了晚會前我跟你說過什麼?」
聽到馬哈帝在耳邊的低語,智也才想到自己還抱著顆炸彈的事。
頓時血色又從他的臉上褪去。
「已經過了這麼久,你不覺得還是趕快回館裡去比較安全?」
他、他說得沒錯……
要是春藥在這裡發生作用的話可就難看了。
他知道還是盡快離開這裡才是明智之舉,但又放不下公司的事。
看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智也,馬哈帝繼續威脅:「還是你想受罰才要待在這裡?那我可以成全你。」自 由 自 在
拜託搞清楚好不好?他又不是自己跑出來的!
可惜這個好色的任性王子大概不會接受任何理由吧……
反正這傢伙滿腦子就是如何折磨、處罰別人而已
但是把公司的大事交給這種人,實在叫智也無法安心。
好吧!乾脆試著向馬哈帝提出要跟奏人一起工作的請求看看好了。
就算要處罰還是斬頭也無所謂,自己好歹也是董事長的兒子,怎能眼睜睜看著公司發生危機還置之不理呢?智也才下決心想要開口,奏人已經先行一步提出要求。
「請稍待,殿下,我可以再清求您一件事嗎?」
看到自己抱著智也,臉上仍舊掛著微笑的奏人那種紋風不動的態度,讓馬哈帝的不快指數愈來愈高。
「哦……你還要拜託我什麼?」
他不耐煩地瞇起眼睛。
「我知道殿下您非常為本公司著想,才敢大著膽子請求」
奏人虛假的謅媚更讓馬哈帝看了不爽。
光是看到他那種表情,智也就快縮回去了。
然而奏人卻役有絲毫退縮的態度,果然薑是老的辣
「你說說看。」
馬哈帝鬆開智也,轉向奏人。
「這次由於殿下的幫助,讓我們重新得到交涉合約的機會,為了讓這個機會發揮最大的作用,一定得借助智也的力量才行」
聞言,馬哈帝的臉色明顯變了
連在一旁觀戰的高田也天奈搖頭。
「我當然知道智也是接受您的招待才來到這裡,但是這次計畫原本是由智也負責,所以他比誰都要詳知計畫內容,對於失敗過一次的他來說,如果能借此機會好好努力的話,或許可以重拾他對工作的信心。」
沒想到奏人如此為自己著想,智也感動得快要流淚。
但是他這一席話已經完全觸怒了馬哈帝。
「我拒絕。」
「請您重新考慮,三崎電工的事情只有他能負責,所以可以請您讓他能夠回日本繼續……」
「這次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幫你們,但前提是智也要留在這裡。」
說完之後,馬哈帝再度拉起智也的手走向會場。
「嘎……等一下……」自 由 自 在
智也趕緊想要留住馬哈帝的腳步
公司都是因為自己才搞到要破產,他不能袖手旁觀,能幫忙的地方他當然義不容辭
「你要是想撐到最後一秒的話,就繼續拖時間吧。」
光是這句話,就足以控制住智也的行動。
筆直走向會場的馬哈帝轉過頭來看著奏人:「奏人先生,你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接著丟下一個極為優雅的微笑後,就大步消失在喧鬧的會場裡
奏人看著被馬哈帝強行拉走的智也,又開始拿起他的盤子吃蛋糕。
高田啼笑皆非地看著他。
「我不是叫您不用擔心嗎?」
「是啊。」奏人吃下最後一塊蛋糕後點點頭。
「馬哈帝殿下一定會讓智也工作。」
奏人那充滿自信的語氣讓高田出乎意外。
「您怎麼能這麼肯定?」
「只是直覺……」
直覺,高田又開始歎氣了
「真是的,您從以前就喜歡說歪理,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從您口中聽到些有建設性的話。」
高田打心底不相信奏人的預言。
但,話說回來,奏人從以前說的話就滿准的,這也是讓他相當不悅的一點
「有建設性嗎?以前的我常說有建設性的話,但後來發現錯了之後就決定靠直覺了。」
「真是令人意外,你也會有犯錯的時候?」
總是充滿自信的奏人,字典裡也會有錯誤二字?「我也是人啊!總是會有犯錯的時候,特別是跟喜歡的人有關之時。」
「原來如此,愛情總是盲目啊……」
突然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其妙柔和起來,高田尷尬地咳了一下。
「那我們也該回去了,明天還要為訂立新計畫而忙碌呢!」
扶了扶鏡架,在夜風吹拂下的高田逕自轉身時被奏人叫住。
「啊……牙樹,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又被直呼名字的高田抖了一下眉毛。
「我還有幾道點心沒吃到,可以吃完再走嗎?」
高田的耐心終於用盡。
公司都已經快破產了,這個人難道一點都沒有危機意識嗎?!
一向冷靜的高田也不禁失控起來
「隨您的便!我要先回去!」
「這麼難得的機會,我們一起回去嘛!牙樹。」
「不用了!」自 由 自 在
把奏人丟在陽台上,高田獨自走下通往中庭的階梯。
這兩個人的關係真是從高中到現在一點進步也沒有。
從晚宴會場被強拉出來的智也向停住腳步的馬哈帝抗議
「等等…馬哈帝,我話還沒說完啊……」
趁春藥還沒發生作用之前,還是趕快把事情講完。
幸虧從這裡還可以聽得到從大廳傳來的喧嘩人聲,就算講話聲音大一點也沒關係。
不過要是馬哈帝講到什麼下流話時候可要小心了。
「還有什麼事沒講完?還是你想在這裡出醜?我這麼替你著想,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不是啦……」
「哦?那你是想被大家看到你陶醉在快樂裡的樣子嗎?被春藥侵蝕的你可是夠淫蕩和猥瑣呢!」
「馬哈帝!說話也要看地方好嗎!」
忍不住大聲抗議的智也又慌張閉嘴。
是你說還有話要說。」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啊!』『
自己跟這個變態王子究竟要到何時才能好好溝通?
他要是無心的話,恐怕一輩子都是這樣雞同鴨講了。
雖然智也知道不趕快回館的話,要是等春藥發作
魷慘了.但如果跟他回去了.之後一定就再也不能出來,所以他得趁現在趕快爭取。
「就是剛才我奏人叔叔提出的要求,」
馬哈帝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智也,我不會放你出去的!再說,你連護照都沒有怎麼回日本去!」
ON ! 1.
的確,這個問題可大了。要是有護照就能回日本,也可以負起這次事件的責任。
不過.說來說去.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還不是因為馬哈帝強把自己擂到這裡來I
雖說要眼前這個任性王子負責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但是他可以像來時一樣偷偷把自己送回去啊!
智也決定試試看。
「要是沒有護照的話,你可以跟來的時候一樣把我送回去啊l」
「沒想到你會主動提出要跟我傲愛的要求.真是大令我高興了!」
「你胡說什麼!」.
誰要跟他做愛啊?就是不要才想回日本去啊!
你剛才不是說跟剛來的時候一樣嗎獷馬哈帝理所當然的說。
這∼∼這傢伙怎麼這麼會挑別人的語病啊!
智也氣得握緊拳頭,卻無法對他飽以老攀
好吧,那我可以不回日本.但你要讓我參與這次工作。」
「你到現在還不放棄?』』
我真的很擔心公司的命運啊」
而且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高田著不起為了自己這點自娜,智也決心向馬哈帝哀求。
「只要這次就好了。」
可惜馬哈帝擺明了就是不受理。
「你是為了陽寢才到這裡來的.不是為了工作,你還是別再掙扎,早點跟我回後宮比較安全。「
我知道啊,但是我還是無法放棄。
智也追上再度往前走去的馬哈帝。
「馬哈帝……好痛!」
沒想到馬哈帝會忽然停下來的智也整頭撞上去。
他捂著鼻子抬起頭來,居然看到查米爾王子的身影。
而且更奇怪的是,那個超級惹人厭的吾鄉居然站在他旁邊,智也還以為他已經回去了。
看到這兩個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人,智也心中隱約浮出不祥的預感。
馬哈帝也因為看到這兩個人不知道在鬼祟說些什麼而皺起眉頭。
這時,他們也發現了馬哈帝和智也的存在。
「這不是馬哈帝嗎?你也出席了父王的壽宴?你不是堅持不肯讓智也出來嗎?實在太難得了。既然這麼巧就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托爾萊茲公司的吾鄉遙。」
看到一臉笑容可掬走近的查米爾王子,馬哈帝臉上明顯警戒起來。
「皇兄您怎麼會跟這位稀客在一起?難道又是在計畫什麼壞事?」
智也雖然聽不懂用母語交談的兩人在說什麼,但從氣氛就能感覺到那種針鋒相對。
而他跟吾鄉也……
「你就像牛皮糖似地黏在馬哈帝殿下身邊不走嘛!」
「你、你、你說什麼!」
看到吾鄉一臉嘲笑的表情,智也滿瞼通紅大喊:「你自己還不是?一天到晚只會搶別人的地盤,跟烏鴉有什麼兩樣!」
這種互相叫罵的方式好像有點沒水準……
除了馬哈帝和查米爾殿下,連吾鄉也啼笑皆非地看著智也。
「你、你看什麼?」
智也不爽地問。自 由 自 在
他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態了,但是吾鄉接下來的態度卻令他更加火大。
「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他咬住嘴唇忍笑。
可、可惡啊!居然敢瞧不起人!
想回罵的智也一時之間卻想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倒是一旁的馬哈帝替他出了一口氣。
「皇兄,看來托爾萊茲的職員似乎不大懂得禮貌。」
他那寶石般清澈的藍瞳銳利地瞪了吾鄉一眼。
吾鄉被他瞪得有點緊張起來……
不愧是皇族,與生俱來那種威嚴果然不是一般庶民能抗衡。
搞不好這世界上只有奏人可以不在乎馬哈帝凌厲的眼光。
「一跟智也沾上關係,你就開始得理不饒人。」
查米爾殿下含笑說。

十二
光是想到他知道自己跟馬哈帝之間的關係,就讓智也覺得不舒服。
但意外地,查米爾殿下並沒有像平常一樣再嘲諷糾纏這個有著異國血統的弟弟。
「國王致詞的時間就快到了,大家一起到大廳去吧。馬哈帝,你不來參加嗎?」
「我有事分不開身剛才已經過去祝賀過父王了就此告辭。」
「原來有分不開身的事哦」
來了…為了面對查米爾殿下接下來的吐槽,智也和馬哈帝心裡己做好應戰的準備。
但,沒想到他說完之後卻直接向大廳走去
「那我就自己去了,吾鄉先生你呢?」
「我公司還有事,就此告辭了」
「好吧」
查米爾殿下背過鞠躬的吾鄉,緩步從智也和馬哈帝身邊走過
而吾鄉也不負眾望地回答:「那麼,馬哈帝殿下,我在此就先告辭了,倉橋先生,我很期待下次與你再相會」
看到吾鄉走過自己身邊還故意丟來一個秋波,智也氣得快爆炸。
「少囉唆啦!趕快滾回去!」
看到吾鄉向如入無人之境般自由來去,智也更是氣到七竅生煙!
要是沒有遭到這種命運的話,自己早就因為那個計劃而立下功勞,搞不好還升職被派駐到海外事業部去呢!
也不用悲慘地在這裡當男人的洩慾工具啊!
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馬哈帝啦!
而且看到吾鄉跟查米爾殿下走在一起絕對有問題,那一定是吾鄉為了打進卡西姆家所用的手段。
要是卡西姆家的契約被吾鄉給搶走的話怎麼辦?雖然剛才馬哈帝已經有許下承諾,但是這個滿腦子只有精蟲作祟的男人讓智也無法全心信任,他一定要想辦法幫奏人的忙。
但是在幫忙之前,還有馬哈帝……以及體內的春藥這關要過。
關於春藥,只要等時間一到,勢必得接受馬哈帝的洗禮。既然如此,這次就乾脆乖乖聽他的話,等到春藥的功用從體內清除之後才好辦事。
對,就是這祥,如此才能全心全意幫奏人的忙。
那麼即使自己再怎麼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趕快應付一下馬哈帝,誰叫這是唯一能夠消除春藥效用的方法?智也回頭看著馬哈帝,下決心似地說:「馬哈帝,我們趕快回後宮吧。」
智也終於主動提出要回館的要求。
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這種近乎誘惑的話,心臟因此狂跳不已。
「怎麼了?難得你會主動提出要求,剛才不是還那麼抗拒?」
馬哈帝那天使般的俊笑臉孔上浮現出優雅的皇室微笑。
這時,智也的心臟又依照往常慣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耶?這次好像跳得比以前厲害?難道是春藥的影響?他記得之前被查米爾殿下下春藥的時候,剛開始也是心跳得厲害,然後身體開始發熱,那也就是說……
智也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
完蛋了,得趕快回去才行!
「沒,沒有啊,只是好久沒接觸到這麼多人,有點累了……」
智也做不出誘惑的表情。
現在一心只想趕快回去的他催促著馬哈帝。
「我們趕快回去吧!」
然而——「還是算了!」
「嘎?」
馬哈帝忽然改變心意讓智也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了?」
不趕快回去的話真的就糟糕了!
分秒必爭的智也一臉扭曲地看著馬哈帝。
「你不是很不願意嗎?我忽然覺得你犬可憐了。」
沒想到這個王子居然還悠哉說出這句話。
我不回去才可憐好不好?又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體內的藥性快發作了,萬一被他現場完事怎麼辦?「我很累啊,想早點回去。」
「那你就先到大廳隔壁的鏡房去休息好了,國王要開始致詞,沒有人會進去那裡,可以好好休息。」
「我不要在那裡啦!」
這跟平常完全是相反狀況啊。
「你就這麼想回館裡?」
智也拚命點頭。
有些事一定要回館裡才能解決。
「那你吻我的話,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嘎?」自 由 自 在
馬哈帝忽然提出的難題讓智也呆了。
他說出要回後宮已經是羞恥的最大極限了,哪能做出更加誘惑的行為?「我做不到啦!」
就算這裡沒有賓客,但馬哈帝的身後不遠處還有守著大廳們的衛兵啊!怎麼能在這裡做那種事?可惜智也要是不答應的話,馬哈帝也不準備點頭的樣子。
「那你就自己搞定吧。」
果、果然被他發現了
仔細想想,這春藥是皇家御用,王子殿下當然知道藥效會在何時發作。
他雖然對馬哈帝還存著一絲絕望的期望,但心中也知道要是他有那麼好心的話自己早就開始參與那個大計畫了。
就是因為他不肯伸出援手,自己才會被逼到這種絕境。
但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要自己主動獻吻啊……
「馬哈帝……我一定非得吻你不可嗎?」
「你要求我,當然要付出代價。」
看來是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了。
反正等春藥溶化之後,還不是要被馬哈帝侵犯?跟這個比起來.在這裡吻他就顯得小事一樁了。
智也終於下了決心。
但是他實在不想在這裡做出這種事。
「好吧,我答應你,但這裡實在有點……」
可憐的智也沒有半分討價還價的餘地。
「到哪裡吻都是一樣。」
可惡!吻就吻!
抗拒不了對春藥的恐懼感,智也不願意也得照做。
他東張西望後,確定這裡只有馬哈帝背後的衛兵而已。
然後,他把臉湊近馬哈帝……
所需時間,只有一秒!
將唇輕觸到馬哈帝的嘴後,智也迅速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智也,只有這樣?」
這連蜻蜓點水都談不上的吻,馬哈帝怎麼會滿足?「反正都是吻啊!」
智也也不容他討價還價。
「原來如此,這也的確是吻。」
「這總行了吧?趕快回館!」
智也話還沒說完,這次換他被吻了。
而且還是超級加長豪華激情版!
好不容易被解放之後,智也的下半身完全起了反應。
「這也是吻。」
沒想到是這麼厲害的舌吻,真不愧是閱歷豐富的王子,這不是佩服的時候。
因為春藥已經開始發揮它絕大的效果了。
一心想盡快離開這裡的智也卻半步也走不動。
馬哈帝沉吟一下後.把智也帶往鏡房
「等一下、馬哈帝!你剛才不是這樣答應我的!」
「答應?我只是說考慮而已。」
被、被騙了!
智也沒想到自己會蠢到又上馬哈帝的當。
「而且只有不到一秒的吻怎能滿足我?如果不是那種甜蜜而危險的吻,你休想我答應。」
「我做不到啊!」
「那我就在這個房間裡好好教你。」
看到馬哈帝拉著他的手迅速通過候客廳,推開鏡房之門時,智也的額頭開始冒出大量冷汗。
進到室內,在王位的後面有一張特大號的鏡子。
「如何?一邊看著自己被我抱著模樣很過癮吧?」
知道馬哈帝在想什麼的時候,智也的血色一下子從臉上褪去
要惡搞也得有個限度好嗎?智也怕自己在這裡抵抗會被外面的賓客發現,雖然不願意也只好屈服。
因為體內春藥的作用已經開始擴散了。
明知道智也不願意,還偏偏挑這種地方,馬哈帝這種惡劣的性格真是從小就沒變,以後大概也沒得救了。
「對了,在做之前我有事要問你。」
「什、什麼事?」
馬哈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你跟剛才那個男人的關係。」
他指的是吾鄉嗎?「我跟吾鄉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啊……」
「我要問的是你叔叔。」
「奏人?」自 由 自 在
「對,看你這麼想跟他一起工作,我得多瞭解一點他才行。如果你答得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破例讓你離開後宮。」
馬哈帝那美到極致的皇家微笑讓智也臉色發青。
好……好……恐怖……
馬哈帝認真的眼神讓智也的恐懼達到最高潮。
早知道就不要誘惑他了,後悔也來不及的智也已經被關在門內。

TOP

十三
有著淡淡燈光照射的鏡房,是給外國企業及一般人民晉見國王時用的房間。
有如道路般長的藍白色瓷磚地盡頭有一面大鏡子,而旁邊是給國王或王族所坐的,放置在最高級波斯地毯上的單人沙發。
從拱圓形天花板的采光窗中,可以清楚看見浮現在沙漠夜空的紅色上弦月。
智也來過這個房間幾次,但每一次都有衛兵或是其他人跟在身邊,那種華麗的氣氛加上太過安靜的關係,令人有一種壯麗的感覺。
但是跟馬哈帝獨處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蕩然無存。
「智也,我會依你所求好好撫慰你火熱的身體。」
馬哈帝在耳邊的低語讓智也背脊掠過一陣顫抖。
跟隔壁的喧鬧比起來,這個過於寧靜的室內充斥著妖異的氣氛,讓智也原本下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起來。
「馬、馬哈帝……在這裡還是不太好吧?」
被拉到房間最深處的智也愈來愈後悔。
但是腦中已經自動輸入侵犯模式的馬哈帝才不容他後悔
「剛才催促我的不是你嗎!」
「但是……」
是我沒錯,但是在這種地方萬一有人進來的話怎麼辦?「我們改個地方好不好……」
「改大廳如何?」
智也比誰都知道馬哈帝不是在開玩笑的。
既然已經無法回頭,那就趕快做完了事吧!
智也決定把心一橫:「好吧!那就在這裡。」
豁出去了!反正無論他說什麼那個好色王子都聽不進去。
既然這樣,那在哪裡都沒差……
但當他看到那面巨大的鏡子時,脆弱的決心又霎時崩潰
還是不行!
就算是要清洗春藥,他也絕對不要在這麼大的鏡子前被馬哈帝侵犯。
「馬哈帝,我們還是換個地力……啊!」
馬哈帝一把抱住想要往大門走的智也。
聞到他身上那甜美異國氣息的香味,智也整個人都快醉了。
「馬、馬哈帝……」
他慌忙想掙脫馬哈帝的擁抱,卻無法如願。
「不在這裡的話,我就不幫你解放。」
「啊……感覺他在自己耳邊的低語,智也的身體開始出現甜蜜中帶有溫熱的騷動。
「難得你會這麼有感覺,就別吊我胃口了。」
「但、但是……」
「但是什麼?」
「我……不要在鏡子……面前……」
「你怕羞嗎?但是你每次被我貫穿的時候,這裡都會不知羞恥地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啊!」
「那是……啊……」
那是被你玩弄的啦!才不是我自己的意願。
想這麼說的智也卻被馬哈帝在頸邊的激吻給弄得酥軟到說不出話來。
「還是你是想要我像平常那樣殘酷對你,才故意讓我焦急?」
「才……才不是。」
感覺馬哈帝的手透過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臀部,智也發出一聲低吟。
「沒想到你會這麼有感覺,我好高興,看來我的調教終於發生作用了。」
「……啊……這是春藥……的效用……」
「春藥?你在說什麼啊,智也?」
「嘎?」
「我沒有使用春藥啊!」
你、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他如果沒有使用春藥的話,那這種感覺是怎麼來的?智也慌忙仰望馬哈帝。
「你、你不是在晚宴前硬給我……塞……塞進春藥嗎?」
想到當時的情景,智也羞恥得想一頭撞死。
沒想到他塞進去的竟然不是春藥?那到底是什麼?「那只是跟「玫瑰香玉」很像的玫瑰香精而已」
那……還以為真的是春藥的自己不是跟傻瓜一樣?「馬、馬哈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樣你就不會想逃了啊。」自 由 自 在
他說得沒錯,智也就是以為自己被下了春藥,才眼睜睜讓機會再次從眼前溜走啊!
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被騙了……
這過大的衝擊讓智也靠在馬哈帝的懷中呈現呆滯狀。
「但是沒想到你真的有感覺,對我來說是意外的收穫。」
馬哈帝溫柔地吻著還在癡呆中的智也。
「你能夠開口誘惑我,這才有了進後宮的資格。」
這句話讓智也的理智爆炸——「你在說什麼鬼話!」
智也推開馬哈帝,惡狠狠地瞪著他。
可惡,他居然又騙我!
身為男人,誰要進男人的後宮當性奴隸啊!
「你居然騙我,把我當作你的玩具!」
馬哈帝抓住智也想要退後的身體
「一切都是因為愛啊,你不這麼認為嗎?」
「完全不認為!」
「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我只是不想放手而巳啊……」
看到那張自己最喜歡的臉步步逼近,智也只能往巨鏡的方向退。
在那雙藍眸的凝視下,他身體底層又湧出一股熱流。
奇怪……他明明沒下春藥啊,就算自己再怎麼喜歡他的臉,照理說也不至於會喜歡到發情的地步吧?還是自從離開日本之後就一直當他的性玩具,身體已經有了本能反應?難道自己真的就如同馬哈帝所說,已經具備了進入後宮的資格?那假設如果真的逃回日本的話,要是看到可愛的女孩子,搞不好都不會出現任何反應?一連串的被害妄想讓智也臉色發青。
他果然不應該再應付馬哈帝了。
「放手!用春藥這種計倆來欺騙人的卑鄙傢伙最可惡!」
聽到卑鄙傢伙這幾個字,馬哈帝訝異地挑了挑眉。
「你有沒有搞錯?」
看著馬哈帝那美艷的皇室微笑,智也剛才好不容易起來的氣勢一下子不知遭消失到哪裡去,膽怯地嚥了口唾液。
「你根本就不需要春藥啊…你看光是被我觸碰就有反應……」
他的手開始在智也腿間游移。
「啊!不要……」
然後套弄幾下就變硬了。
「你雖然已經可以用身體誘惑我了,但對主人的禮儀似平還需要再教育。」
誰叫你用那種卑鄙手段?「你、你不這樣的話……要我怎麼對你……有禮都行啊!殿下……啊……」
要求別人有禮的話,自己也要以禮相對吧!
在這種地方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就叫有禮嗎?而且還說那種什麼下春藥的謊言,誰要跟這種人……
智也愈想愈氣。
「你真的這麼氣我騙你?」
「當然啊,還害我做了一些多餘的事。」
愈想愈丟臉。
自己居然會主動開口誘惑馬哈帝,那不是他曾經下過決心死也不做的事嗎,但是眼前這傢伙,居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卑劣的凌辱者帶著艷麗的微笑看著智也。
那種表情一點也不像十九歲。
「就算你用言語誘惑我,那種吻還是破壞了所有氣氛。」
事到如今你還敢跟我要求氣氛?「那你去找別人吻啊!」
「我只要你。」
當他把臉湊過來時,被智也一把推開。
「我……不是說過不要嗎!」
他想轉身就逃,背後卻只有一面大鏡子。
「既然要逃,可先要把路徑想好才行啊!智也。」
聽到背後傳來的笑聲,智也轉過身來看著馬哈帝。
「呃……馬哈帝……」
一個平民敢把高貴的王子推開,這罪可不小啊!
「你還是這麼可愛啊!智也。」
馬哈帝臉上雖然微笑,但智也知道這絕對是危險訊號,他沒這麼容易放過自己這只逃亡失敗的待宰小羊。
「你居然把身為主人的我推開,要有覺悟啊!」
覺悟?什麼覺悟?馬哈帝忽然拔出腰間的配劍刺向智也穿著白色長衣的胸膛。

十四
「馬……馬哈……帝!」
還以為自己會被劈成兩半的智也覺得身上一涼,長衣已經一分為二。
「你、你要干什……恩……」
馬哈帝強拉過他後堵住他的唇
「恩……恩恩……」
那種近乎啃咬的吻讓智也心跳漏了幾拍
而他赤裸的身體完全在馬哈帝的懷抱之中。
「恩……啊……不、不要!」
智也好不容易推開馬哈帝的臉,拉過自己破裂的衣服企圖遮掩。
「你想幹嘛!我差點以為沒命耶!」
看到劍斬向自己的那一剎那,智也真的嚇到了。
在這個國家裡.敢對王族不敬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那會讓我失去抱你的樂趣,我怎麼捨得?我只是把礙事的布料切開而已。」
把劍收進劍鞘的馬哈帝又露出惡魔般的微笑,讓智也一步也無法動彈。
「我會馬上疼愛你的!」自 由 自 在
好恐怖……他的眼神根本就沒在笑。
剛才實在不應該推開他……怎麼辦?但是他不能這麼簡單屈服。
要是不抵抗的話,待會就要在巨鏡前醜態畢露。
「你不用擔心,我會比平常更溫柔貫穿你。」
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自己都逃不過被侵犯的命運。
而且…
「溫柔到你會在鏡子裡看得清清楚楚。」
他果然是個變態王子,智也發誓一定要抵抗到底。
「不要……要是有人進來的話怎麼辦?」
門並沒有關,誰能保證不會有人進來呢了?
「到那時候,我會讓你盡情地喊叫,這樣就應該不會有人不解風情地跑進來看了吧?」
這是什麼爛方法啊!
「就算是叫聲我也不想讓別人聽到啊!」
又不是在拍A片,還故意叫給別人聽?有沒有搞錯啊?沒想到這個自說自話的天王又一臉喜色的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我太高興了,沒想到你會為了我而不想暴露自己的身體,還有你那可愛的呻吟聲,原來你竟然愛我如此之深?」
不——是——啦——!
智也拼了命的搖頭。
「不是……我……啊!」
「那你就給我乖乖聽話,要不然衛兵可真的會衝進來。」
馬哈帝開始動手除去智也身上那已經裂成兩半的布料
「不要啊!」
智也慌忙抵抗。
但是……
「你想被別人看見嗎?那我就讓你更刺激一點。」
忽然被後轉的智也雙手被自己身上的破布綁住。
「馬哈帝」
他萬萬沒想到馬哈帝會綁住自己。
「不……不要!」
「偶爾玩玩捆綁遊戲也滿刺激的,我會比平常更讓你感覺舒服。」
「誰被綁住會舒服啊!」
「說謊是件不好的事。你每次都說不願意,但用不了多久就欲仙欲死。」
「啊……不……不要……」
被馬哈帝壓在鏡面上的智也無法動彈地任他拉下自己的長褲。
「馬哈帝!」
馬哈帝身手矯捷的分開他的雙腿卡住。
「不要啦……啊啊!」
馬哈帝開始愛撫智也那因為站在鏡前而萎縮的分身。
才隨便套弄幾下,智也原本因恐懼和屈辱而始終抬不起頭來的腿間立刻恢復精力。
「你看,這麼快就頂天立地了,真是一點樂趣都沒有。如果你能稍微堅持一下,我也比較有挑戰的感覺。」
被人隨便摸兩下就有反應的分身讓智也羞愧欲死。
「啊!不要……啊!」
隨著馬哈帝的手指愈動愈快,智也弓起後背難耐喘息。
他那早已習慣愛撫的分身不斷溢出汁液。
「啊……不要……放開我……啊!」
智也哀求著背後的主人鬆開他的手讓他自由。
「不行,誰叫你剛才推開我?」
聽到馬哈帝故意這麼說,智也瞪著鏡中的他。
「瞪也沒有用,你這裡就是特別喜歡我的撫弄。」
他邊說,邊用力握住智也的性器。
那種甜蜜的刺激讓智也幾乎腿軟。
「啊啊……不!嗯嗯……」
不管他再如何不願意,早巳習慣馬哈帝愛撫的身體還是自顧自地尋找著熟悉的快樂。
過不了多久,智也的分身就即將步入高潮。
「啊!不要……啊啊!」
他拚命搖頭強忍那種沸騰的射精感。
這麼快就解放的話,待會馬哈帝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來嘲笑自己了
但是忍耐又只會稱馬哈帝的心……自 由 自 在
「怎麼了?今天顯得特別努力嘛!對我來說這樣也比較愉快。」
他的手指惡作劇般的快速上下移動。
「不要!」
從背後被激烈折磨,智也發出沙啞的哀叫聲。
那種快要衝破身體的射精感讓他全身血液逆流,呼吸困難。
「我……不行……了……放手!」
那刺激是多麼的甜美暈眩!
智也縱使不甘心,也只能臣服在馬哈帝高超的指技之下了。
「啊……啊不要、不要啊!」
他全身的筋都在這一刻全拉直了,身體完全僵硬。
下一秒鐘,他的慾望就進射在巨鏡之上。
「好刺激的畫面,不過,接下來可要讓你好好看清楚了。
不用看清楚了……
全身虛脫的智也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馬哈帝自顧自地把脫力的智也拉倒在波斯地毯上。
而被反綁住雙手的他就這樣坐在盤腿的馬哈帝膝上。
智也這才發現自己的正面就是鏡子。
「馬、馬哈帝……這種姿勢……」
他不是不知道這種姿勢代表什麼意義,但是這未免……
「這樣才看得清楚啊,」
馬哈帝從側腹伸過手來撫摸著智也赤裸的胸膛。
「難道你……想就這樣……」
「你看……多麼刺激的畫面啊!」
這種恐怖的興趣讓智也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開玩笑……」
他知道馬哈帝是不會開玩笑的,所以這真的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危機啊!
「……馬哈帝……不要……」
無視智也抗議的馬哈帝逕自撐開他的雙腿。
智也無法直視地緊閉上眼睛
「啊啊……閉起眼晴的話,這樣就達不到處罰的效果了」馬哈帝見狀微覺失望地說。
太好了,這下總算可以安心。
可惜智也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
「好吧,那就用普通的姿勢忍耐一下好了。」
馬哈帝說完,把智也推倒在波斯地毯上。
被雙手反綁的智也整個人趴跪在地上,高高抬起腰身,感覺到立即襲來的痛苦而再度全身僵硬。
「好痛!」
侵入者是馬哈帝細長的手指。
「……啊……不……」
在毫無準備下入侵的異物,卻因為早已埋在智也體內的玫瑰香精滋潤而順利進入內部。
這哪叫普通的姿勢啊!
想抗議的智也卻因為異物侵入的不快感而說不出話來。
「智也,我正如你所願替你解熱,你不需要這緊繃,可以盡情的享受啊!」
「我……不需……要什麼解……解熱啦!啊啊!」
他一直以為自己體內被下了春藥才會誘惑馬哈帝,現在既然知道是子虛烏有的事,就不需要這麼做了。
然而馬哈帝的手卻再度移動到前方握住並愛撫智也的分身。
「啊!不要……啊……啊……」
在他輕柔的撫弄下,智也的身體瞬間柔軟起來
「每次一摸這裡你就會變得柔軟,難道你叔叔的手指也有這種效用嗎?」
我又沒試過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在意奏人的事?智也完全搞不清楚。
看到智也不回答,馬哈帝更是用力在他的後門進出。
「不要……啊……啊啊!」
接著又緩緩拔出.
有了玫瑰香精的滋潤,馬哈帝的手指在智也體內如入無人之境。在他手指不斷進犯下智也搖著頭想忍耐過那種感覺。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跟你叔叔之間的關係……」
「關係……他就是……我叔叔……啊!」
感覺馬哈帝的手指在內部激烈翻絞,智也又只能哀叫。
「這我知道,我想問的是肉體關係。」
又沒有發生過的關係怎麼回答?然而馬哈帝卻執拗地摧殘著智也的內壁。
「不要啊!馬哈帝…不要……那麼用力啊……」
但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那最敏感的一點時,智也剎時被甜蜜的衝擊所貫穿。
「啊……啊啊……」
他止不住地尖叫。
背像弓箭般彎曲,整個頭往後仰。
「啊……啊……啊……」自 由 自 在
他發出了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呻吟不住顫抖。
隔壁的大廳還在舉行宴會,外面也有衛兵在看守,但在馬哈帝手指的侵犯下他無法停止叫喊。
「你要是不回答的話,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直到你把他忘了為止!」
他是想回答啊!但馬哈帝老是不停手的話他想說也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啊……」
馬哈帝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智也的聲音也愈來愈大。
在被反綁雙手還前後夾攻的情況下,智也的快樂彷彿沒有停止的時候。
「啊啊……啊……啊啊……啊!」
他明明不喜歡跟馬哈帝做愛,卻每次都被他的手指折磨得激烈喘息。
「我差不多可以進去了!」
一想到自己往後都得忍受這樣令人瘋狂的快感,智也就有一股想哭的衝動。
而且除非逃出這裡,否則這樣的生活不會有消失的一天。
這時,馬哈帝居然給了他一線生機:
「三崎電工的事我可以幫你處理,所以你只要專心陪我就好」
抽出手指的馬哈帝將自己火熱的凶器頂向智也。
「哇啊!」
感覺到那灼鐵般的熱度,智也害怕得發出哀叫。
「……啊!不要……」
馬哈帝壓住智也的後頸,異常順利的進入他的體內。
「啊……啊……不……」
那種被撕裂的感覺讓智也把叫聲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知道叫出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那……是我的工……作啊……啊啊!」
雖說內部已經有了玫瑰香精的潤澤,但一下子被那麼巨大的凶器貫穿,智也還是泣不成聲。
然而他非說不可。
「求求你……讓我跟奏人……一起工……啊!」
連根埋進智也體內的馬哈帝示威似地劃著圈圈。
「想要我答應你可以。如果你能取悅我的話,我不但答應你跟你叔叔一起工作,還讓你離開後宮及自由在城中來去。」
馬哈帝開始動了起來。
手指的力道也沒有放鬆。
「……啊……不要……恩恩!」
前後同時被攻擊的智也再也無法抗拒那種即將射精的預感。
「啊……啊……!」
被馬哈帝深深貫穿的那一剎那,他射出了第二次的慾望。
然而在停留在他體內的雄性卻仍舊保持著燒灼的溫度。
「智也你太過分了吧?又把我拋在一邊?」
馬哈帝如同責備般扭動著腰身。
「……啊……不要……啊……啊!」
他被解開束縛的雙手無力地揪住波斯地毯細細顫抖。
「啊……為、為什麼……」
還來不及喘息的智也感覺馬哈帝覆蓋上自己的背。
「你要是討我歡心的話,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做不啊!」自 由 自 在
馬哈帝的手又摸到他的前胸撫弄
在他大拇指和食指的揉搓下,智也難以忍耐地把頭埋在地毯上。
「啊……不、不要……不要……」
他無望地壓抑自己的喘息聲。
面對著鏡子,又被玩弄胸部還能這麼亢奮……
至此,智也不能不承認自己相當沒用。
「啊……啊……啊啊……」
他的身體在馬哈帝的愛撫下逐漸泛出紅潮。
濕潤的雙眸中充滿了燃燒的慾望。
「你要是乖乖在我懷裡呻吟的話,我可以視情況饒你一頓。」
馬哈帝的褐色手指又開始纏繞著智也的腿間。
「不……不可能……啊……啊……」
「你總是在推翻自己所說的話。」
是誰在推翻啊?要不是你荒淫無度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辛苦啊!
像這次雖然有點……呃……其實是滿舒服的啦,但是這樣不停被折磨的話。.
哪裡有力氣出去工作?
「還有,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屬於我的標記。」
「嘎?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要送你項圈嗎?我今天終於拿到了。」
「你!」
重要的約定你就會裝死忘記,這種事怎麼就不會忘?馬哈帝這種恐怖的自我主義讓智也膛目結舌。
「我不…不要啦!而……而且……你怎麼可以……同時要求兩……兩件事……啊啊……」
太卑鄙了……
這幾個字在馬哈帝激烈地抽插下,又被智也吞進肚裡了。
「那我也可以答應你兩件事,這就扯平了。」
馬哈帝狂野地驅馳著智也的身體
「那項圈上可是鑲著大顆的藍寶石,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誰會喜歡啊?我又不是貓狗,我可是頂天立地的日本男兒啊!
只是智也忘了在被男人侵犯之下,強調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也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而且他為了早點解脫,還主動配合扭動腰身,根本也就是樂在其中。
隨著馬哈帝的動作愈來愈快,智也知道他快要攀上頂點了。
「啊……啊啊……!」
智也的叫聲消失在鏡房之中。
下一秒鐘,馬哈帝的慾望也進射在智也體內。
自從進入後宮,托馬哈帝這個日夜多次郎之福,智也的體力和精力都已經被消耗到極限了。
好不容易被這個美麗的野獸解放之後,他終於可以進入安穩的夢鄉。
十五
隔天早上。
位於亞魯市內,可以說是這個國家最高級的飯店某室中的電話響了。
「喂?我是高田。」
是誰這麼早就打電話來?才剛洗憲澡出來的高田一臉不悅地接起電話。
客廳的餐桌上早已送來客房服務的早餐。
他瞄了桌上一眼,繼續用流利的阿拉伯語跟對方交談
雖然他提早離開了昨晚的宴會,卻因為對甜食相當執著的奏人而被強迫性地陪他到吃到半夜。
所以他一早起來的心情不是很好。
然而才說沒幾句,他不悅的眼神立即轉為吃驚。
「嘎?真的嗎?是…是……我知道了,那我待會過去拜訪您。」
掛斷電話的高田不解地抿起嘴。
「呼早啊!牙樹,是誰的電話?」
只穿著睡褲的奏人睡眼朦朧地從寢室中走出來
「請不要直呼我的名字,倉橋課長!而且出來的時候衣著請整齊一點。」
為了縮減經費,奏人硬擠到這裡來跟他一起睡。
這裡的費用全是由亞魯第一王子查米爾殿下支付。這祥當然可以減少許多經費,但是一早起來就得看到這個男人的臉,讓高田不爽到極點。
而且聽他昨晚跟馬哈帝殿下的對話,還以為他大概今天就要回日本,才想說忍忍就算了,沒想到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
「剛才是馬哈帝殿下的護衛長謝立克打電話來說允許智也先生出來跟您商量工作上的事。」
也就是說這男人大概還要在這裡賴上一段時間了
對於這令人頭痛的現況高田的不悅指數更是飆到最高點。
而這個完全不知道高田在不爽什麼的男人,卻仍半裸著傻笑。
「那太好了。」自 由 自 在
一點也沒有吃驚模樣的奏人又再次觸怒了高田。
從以前就沒有一件事不遂他的意,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
「倉橋課長,您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嘎?」
「從您昨晚跟馬哈帝殿下溝通的狀況來看,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結果出現,但事實證明了您的預言成真,難道你用了什麼魔法?」
「嘿嘿,你果然還是在意我的。」
「誰、誰在意你啊!」
奏人總是可以輕易惹怒高田
這個男人大概是被沙漠的高溫燒壞腦袋,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跟他講正經事。
「算了,我們從以前就如同對牛彈琴。」
憤怒的高田背轉過奏人。
「我沒做什麼啊!」奏人緩緩地說。
「只是……有那種感覺而已。」
「只是?」
奏人的語氣讓高田轉過身來。
「是啊,就是一種直覺。馬哈帝殿下並不是真心想讓智也困擾,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如此敏銳的洞察力讓高田無言
太小看他的話,吃虧的可是自己。
「我也最喜歡智也鬧脾氣的表情啊!真是可愛呢。」
「我看您也是怪人一個」
想到過去,高田忍不住歎息。
「原來牙樹你從以前就一直注意著我嗎?」
這句話指換來高田凌厲一瞪。
「哎喲,要是被咬就慘了。」
奏人聳聳肩走過客廳
「您要去哪裡?」
「洗澡啊!我們好久沒一洗起了哩,如何?」
「倉橋課長!請謹言慣行,我不想發生什麼誤會,而且我跟你洗澡已經是高中校外旅行的事了。」
「那我們還是一起洗過啊!」
奏人大笑著走進浴室
「終於安靜了。」
奏人消失之後,高田喝著剛送來的紅茶,還來不及鬆口氣,浴室的門忽又開了奏人探出頭來。
「啊……牙樹。」
「什麼事?」
連回頭都懶的高田望著窗外問。
「你可以幫我把吐司抹上厚厚的蜂蜜嗎?」
下一秒,一個杯子已經飛到浴室門前。
「我們待會要去跟馬哈帝殿下和智也見面,你趕快給我洗好澡,把那顆白癡腦袋弄清醒一點!」
「是」
看著奏人哼著歌消失在浴室裡的背影,高田不禁痛苦地撫著額頭。
這次的商議真的會順利嗎?就算不會,還有智也這張王牌。
只要有他在馬哈帝殿下的身邊,倉橋電子就可以說是無後顧之優。
為了這樣,這次也要好好盯著智也別讓他逃跑……
還有那個托爾萊茲的吾鄉,千萬不能讓他出來礙事。
但是他早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難道他喜歡智也嗎?反正不管如何,只要能簽得到契約就好。
待會得先擬好新契約書才行。
高田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
「啊……我是高田。」
十六自 由 自 在
智也一醒來,眼前所見的不是之前熟悉的後宮風景。
拱圓形的天花板和細緻雕刻的牆壁走的完全是阿拉伯風格,一旁則是華麗卻不失格調的桃木古典家俱,還有一看就知道相當有年份的玻璃燈。
這是一個巧妙融合了西洋和阿拉伯文化的房間。
「這裡……好像是馬哈帝的房間吧……」
身無寸縷的智也坐起來環顧四周。
他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記得昨晚在鏡房被馬哈帝侵犯,然後……完全不記得了。
當他正在努力回想的時候,門「呀」的一聲開了。
「智也,你醒了嗎?」
「馬哈帝!」
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的智也倒抽一口氣。
有著褐色鋼鐵般皮膚的馬哈帝居然難得穿上西裝。
他頭上仍舊包著白布,幾絲遮不住的金髮從布間落下,襯得他的美貌更是驚人。
他這種平常極少看到的打扮讓智也心跳加速。
「馬、馬哈帝你這身打扮是?」
「工作啊!我得去公司一趟。」
他的表情十分不悅。
「我馬上就要出門,你也趕快起來梳洗準備。」
走近床邊的馬哈帝抬起智也的下顎。
可惡,連你去工作我都要跟啊?難怪你會帶我到你房間。
真是的,要監視到什麼地步你才肯罷休啊?不過誰叫智也做了許多讓馬哈帝非監視不可的事呢?「我要換什麼衣服?」
「當然是我國的國服,你總不可能帶著這種身體出去吧?」
「嘎?」
智也下意識看看自己身體,然後趕緊抓住床單遮掩。
他全身上下都是吻痕,也是他無視於國王壽誕而自願變成沉溺於快樂野獸的最好證明。
「怎、怎麼會有這個?」
他不記得昨天有被馬哈帝吻過身體啊!那這一身的吻痕是怎麼來的?「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吻的,你那被我一吻就扭動的身體真是絕品。」
「馬哈帝!」
智也瞪著不知廉恥的馬哈帝,滿臉通紅。
這傢伙講話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難得看他穿上西裝這麼帥,沒想到骨子裡還是超級好色大變態。
雖然他要是不開口的話實在是帥得沒話說……
想到這裡的智也忽然回過神。
笨蛋、笨蛋、笨蛋!
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果然中馬哈帝的毒太深。
這地方還是不能久留啊!
先決條件還是要先逃過馬哈帝的眼線
沒想到智也才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而已,機會就在下一秒鐘來臨。
「我在你最隱密的地方留下痕跡,你最好別在外面隨便亂來。」
「誰會在外面隨便脫衣服啊?」
「那很難說,因為我待會到公司之後,你就可以跟你叔叔在這個城裡工作了。」
「嘎?」
馬哈帝的話讓智也大吃一驚。
「你、你說什麼?你昨天不是說不行的嗎……」
昨晚他見到高田和奏人的時候明明已經回絕了啊
「你忘了你昨晚被我貫穿時作出的請求?」
「嘎?」
「你不是一邊被我貫穿,一邊扭腰哭著要求我嗎?」
「難、難道……」自 由 自 在
經馬哈帝一說,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太過分了,我為了取悅你那麼努力,你卻什麼也不記得?」
「你進來之後我就什麼也……」
智也慌忙住口。
「原來如此,你被我貫穿之後會就舒服到什麼都不記得了。」
智也大力搖頭已經太晚。
「我太高興了,沒想到你這麼愛我。」
「不是!」
「不用否認了。」
馬哈帝剛才的不悅已經一掃而空,而且還伸手把智也推到床上。
「等等……馬哈帝你要……」
智也趕緊頂住他就要壓下來的身體。
「你不是要去工作嗎?啊……」
工作?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取悅你啊!」
「你……啊……」
被強吻住的智也說不出話來。
那理所當然似地伸出來的褐色手指同時捕捉到智也赤裸的腿間。
「啊!不要……」
糟糕!自己得振作一點才行,要不然又會兜回老圈子。
但是……
「看來我的手指還真有效率。」
看到智也迫不及待膨脹的腿間,馬哈帝愉快地說。
「啊!不要……啊……啊……」
智也的抵抗只會加速馬哈帝的惡作劇而已。
不管他的外表再怎麼帥氣,這種性格實在叫智也不敢恭維。
拜託誰來治一下這個好色變態王子好不好!
或許是智也的哀叫聲上達天聽,有人適時敲門了。
「馬哈帝殿下,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門外傳來謝立克侍衛長有點猶豫的聲音。
真是天助我也啊!
「可惜,時間到了。」
謝立克的聲音讓馬哈帝抽回在智也身上游的手。
得救了。
智也還來不及喘氣就聽到馬哈帝說:「晚上再繼續吧!但你要是忍不住敢去給我誘惑其他男人的話,後果自行負責。」
看到馬哈帝藍眸中的威嚇,智也不爽地噘著嘴。
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好色。
「誰會做那種事啊」
「太高興了,沒想到你會為我守貞。」
「我……我哪有說那種話?」
「你不是說不會偷情嗎?」
「我可是男人,幹嘛去誘惑別的男人啊?」
要是美女也就算了,跟男人搭訕一點樂趣也沒有
而且這國家的男人每個都身強體壯,站在一起只會顯得自己像弱雞一樣。
「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這個禮物就算給你的獎勵吧!」
馬哈帝微笑地從口袋裡拿出某樣東西
「禮物?」自 由 自 在
「我為了你特別向皇弟薩利姆訂作的。」
薩利姆是馬哈帝的弟弟,也就是才滿十六歲沒多久的亞魯第三王子——那斯爾•賓•薩利姆•亞魯•卡西姆。
智也記得他也有一身褐色的皮膚和漆黑的頭髮,那如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和如同雕刻般深邃的輪廓,美得經常會被誤認為女孩子。
他雖然沒有見過這位殿下幾次,但因為其美貌幾乎可與馬哈帝爭輝而留下深刻印象。
不過,聽說他的個性也是跟馬哈帝差不多的樣子。
當智也正在神遊的時候,忽然被馬哈帝抱住脖子。
「哇啊!」
都要出門了你還想做什麼啊?!
以為馬哈帝又要亂來的智也卻在下一秒鐘被解放而鬆了一口氣。
但是——「還真是適合你呢!智也,特別是赤裸的時候更能達到襯托的效用。」
看著馬哈帝有如天使般的笑容,智也不解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
「這是什麼!」
他驚愕大叫。
自己的頸上居然掛著一串以白金為底,上面鑲有無數鑽石的V字型項鏈。而V字的前端正是一顆內鑲著散發六條星星光芒的藍色寶石。
「這就是藍寶石之星。雖然比我的瞳孔顏色還深,但在最高級的藍寶石之中,也很難找到這樣的極品。」
智也完全不懂寶石
「為什麼要送我這麼高價的東西?」
這種東西應該跟男人無緣才對啊!
「我不是說過嗎?要送你一條項圈。」
「什麼……!」
「這就是你屬於我的證明,不管你逃到這裡,只要有這條項圈就等於烙上我的印記。」
智也下意識想把項鏈拿起來,但是頸後的鎖頭卻怎麼也打不開。
「咦?」
他拚命摸索著鎖頭之處,卻遍尋不著。
「如果沒有專用的鑰匙是打不開的,你不用白費力氣。」
」怎麼這樣……」
「我本來早想給你,但在製作上花了一點時間,薩利姆昨天才交給我。」
「你幹嘛花時間搞這種機關啊?」
「不這樣的話,你就會像剛才一樣想立刻拿下來啊!」
「廢話,男人戴這種豪華的寶石項鏈像什麼話?」
「對裸體來說,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美麗的裝飾品了。配上點點散佈的小紅花,真是十分誘人。」
馬哈帝那艷麗的皇室微笑讓智也心跳不已。
「看來今晚會有個愉快的夜晚了。」
他的個性明明這麼惡劣扭曲,為何臉就偏偏像天使般美麗?即使是童年時的記憶,智也還真恨自己為什麼到現在如此執著。
他巴不得早點結束跟馬哈帝之間的關係,卻常因為這張臉而不得不屈服。
難道自己真的像馬哈帝所說天生淫蕩嗎?還是他真的……喜歡上馬哈帝了?這荒謬的結論讓智也嚇了一跳。
他的確是喜歡他的臉,但那種惡劣到無以復加的惡魔性格卻實在不敢領教。
「好了,那些主事者大概等得不耐煩了。我先出去,剩下的就交給謝立克。」
太好了!終於可以逃離馬哈帝的監視。
但是——「還有,別以為我不在你就想跑,被我抓回來的話,保證會有比以前更無上的屈辱和處罰在等著你。」
他還不忘威嚇。
處罰也就算了,還加上屈辱二字。
但是話說回來,這次攸關到公司的命運,他也不敢亂在太歲頭上動土。
真要行動的話,也得等計畫進行到最後再說。
「還有,記得衣服下不要穿任何內衣,只要你聽我的,我就什麼都答應你。」
「嘎?為什麼不要穿內衣?」自 由 自 在
馬哈帝簡單明瞭地做了解釋
「跟你分開太寂寞了,我希望等我一回來,只要剝開外衣就可以立刻跟你合而為一」!
智也氣得抓起枕頭往馬哈帝臉上丟去。
「你這個變態王子!」
輕鬆躲過智也的攻擊,馬哈帝大笑著走出了房間。
被留下的智也獨自光火。
那傢伙要是精力那麼充沛的話,幹嘛不全心投注在工作上啊?滿腦子精蟲作祟……
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我體力不支啊!
不過馬哈帝的確是個相當優秀的經營者。
他有眼光、有魄力。雖然有其任性的一面,但在工作上幾平可以說是擁有天才般的決斷力及統率力。
從國王手上接下公司之後,在短短一年之內就有出色業績就是最好證明。
這一點,連智也也不得不承認。
但是……在這樣的折磨之下,要有什麼尊敬也早就消失到九霄雲外去了。
或許是比他大四歲的自己沒有顯出年長者應有的威嚴吧?被欺負就立刻退縮,難怪會讓他有機可乘。
那麼這次的工作一定要成功,他要讓馬哈帝知道自己也是有能力的,或許他就會停止這種無聊的遊戲。
「我還是趕快洗澡換衣服吧!」
雖然沒有西裝,只能穿上阿拉伯服,但此刻也無法計較這麼多了。
光是能跟奏人一起工作就應該夠高興了,那內褲……還是別穿的好。
智也往浴室走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大腿上一道冰涼的濕黏。
那是馬哈帝昨晚留在自己體內的殘渣。
「馬哈帝我討厭你啊!」
智也氣得大叫用最快的速度往浴室衝去。
「智也先生,不是那裡。」
跟在侍衛長謝立克身後在柱廊間穿梭的智也,在想要尋找有沒有可供逃走的道路時被他抓到。
「抱、抱歉,從小的習慣改不過來,就是喜歡往庭院去。」
掰著差勁的理由,智也不禁苦笑。
他小時候到這座城來時,的確常在庭院遊玩,所以他當然知道只要穿過庭院,就能看到客用的停車場,可以直通大門,但是門上裝有精密的防盜系統,要逃沒那麼容易。
心知肚明的他卻因為跟謝立克走在一起的關係,下意識地就是想逃。
「客人已經在等候了,請快一點。」
在謝立克的催促之下,智也加快了步伐。
當他從柱廊走進入口的時候,忽然不知道被誰再度扯進柱廊裡。
十七
「嗯?」
一下子就看不到謝立克背影的智也,被拖拉著來到綠意盎然的中庭。
這種情況之前好像有過一次。
想到這裡的智也忽然驚覺,那不是昨天在晚宴會場發生過的狀況一樣嗎?當時的自己就是像這樣被強拉到陽台。
那次的犯人……
「難道又是你,吾鄉……」
大叫出來的智也被蒙住嘴,推壓在有著細緻文字雕刻的白色牆壁上。
這裡是建築物之間的空地,種滿了椰子和胡椒樹,是個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猜對了!倉橋,沒想到你還是在意我的,不,應該叫你智也才對。」
那張虛假的笑臉就近在智也臉前。
「吾鄉,你怎麼會在這裡?」
智也調整著呼吸,極力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
似乎也沒有意思要挑釁智也的吾鄉沉穩地說:「我是來見馬哈帝殿下的,可惜跟他擦肩而過,本來想離開,但正好在柱廊看到你,就把你拉到這裡來說話了。」
「你幹嘛把我拉到這裡來?」
要說話的話,也不用在這種人跡罕見的地方啊!
而且他隱隱覺得吾鄉的口氣中含有危險的成分……
「因為我想跟你獨處。」
看著那張女人應該會很愛的笑容,智也可一點也笑不出來。
他可是搶走智也計畫的敵手,誰要跟他兩人獨處?「我沒什麼話跟你說。」
吾鄉硬把智也轉過去的臉扳回來。
「今早,我接到三崎電工的通知,要取消與我們公司的計畫。」
「咦?」自 由 自 在
難道是馬哈帝已經有所動作了?沒想到馬哈帝的動作居然這麼快,智也不得不打心底佩服。他在工作上的能力的確令人稱許,但在床上卻是缺點多多。
又在神遊的智也沒發現吾鄉異樣的眼光。
「聽說是馬哈帝殿下做了手腳,你應該知道吧?」
「這……」
就算知道,誰會把公司秘密告訴你啊?看到智也裝傻,吾鄉可沒這麼簡單放過他。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愛人?」
吾鄉的話讓智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糟糕!不回答的話不就等於默認?他一定得說些什麼才行
「那是……啊」
趕緊開口的智也卻驚訝地發現,吾鄉的身體己不知在何時卡進自己的雙腿之間。
完蛋了,他貼得這麼緊,一定會發現自己沒穿內褲。
等智也想要推開他時已經來不及了
「咦……這種感覺……你居然沒穿內褲?」
吾鄉的膝蓋開始擠壓著智也的下半身。
「啊!不要……」
衣服的布料跟膝蓋的摩擦讓智也不知道是痛還是刺激。
「是馬哈帝殿下命令你不准穿內褲嗎?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我怎麼可能自願……啊!」
智也一下子就上了吾鄉的當,不小心說了實話。
「原來是他強迫你的。不過你居然這麼聽話,看來也是樂於此道?」
「你別胡說……恩……」
智也想要反駁的嘴被吾鄉堵住。
「恩恩……恩……啊……」
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感從他背脊升起。
「你平常就是這樣嗎?」
強吻智也的吾鄉開始舔他的耳朵。
「不要……啊!」
「不愧是擁有後宮的王子殿下,功力果然不凡。不過身為日本男兒,看到自己的同胞被那種混著異教徒血統的雜種王子奪走,實在是心有不甘」。
感覺吾鄉的唇在自己耳頸邊徘徊,智也忍住想吐的衝動。
「啊……馬哈帝……他……比你優秀多……」
就算混有異教徒的血統又怎麼樣?馬哈帝的經營手腕就是出色。
否鄉再怎麼努力也及不上他。
「你還護著他?果然每天上床有差呢!不過日本男人也不差哦,要不要在這裡試試看?」
「啊!不要……住手……恩!」
吾鄉的手毫不客氣地掀開智也的下擺伸進去。
被他握住腿間的時候,智也的身體不快地顫抖著。
吾鄉手指的觸感跟馬哈帝差太多,智也搖著頭強忍著欲吐的感覺。
「如何?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果然要王子的手指才有快感嗎?」
就跟查米爾殿下的時候一樣,被吾鄉觸摸的智也只感到厭惡。
然而男人悲哀的生理現象還是讓他的腿間膨脹了,智也不甘地瞪著吾鄉。
「真令人嫉妒,才十九歲就當上大企業的董事長也就算了,居然把我已經窺視已久的你也一起帶走。」
智也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
吾鄉窺視自己?難怪在日本搶客戶的時候他老是糾纏著自己不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過在吾鄉的愛撫下,智也愈來愈不舒服、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這時,吾鄉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如果把你帶走的話、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嘎?」
「你應該是他的弱點,如果我把你帶走的話,他一定會什麼都聽我的。」
那個天生喜歡命令別人的馬哈帝怎麼可能會乖乖聽話?智也在心中嘲笑著吾鄉的愚蠢。
但是吾鄉的眼神卻是認真的。自 由 自 在
「比如說你用身體換來的那份獨家販賣權,而且沒有你的話,三崎電工就是我的囊中之物,還可以順便佔有你」
吾鄉的手指在智也的臀間徘徊。
「……啊……不要……不要!」
當吾鄉的手指伸進智也的窄門時。
包圍著智也的緊張感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就像慢動作似地,智也緩緩倒向吾鄉懷中。
吾鄉抱起智也的身體得意笑說:「我昨天不是說過了?你要是沒有工作的話我可以照顧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智也。」
智也被捲進一場即將到來的鬥爭之中。
就這樣他在灼熱的艷陽下被帶離了馬哈帝的城堡。

(第二部完)
俺收集到的內容到此結束了。
後文猜測:
馬哈帝在智也被吾鄉遙帶離失蹤後,誤以為是智也辜負了他的真情逃離,受到很大的大擊,從而怒遷奏人,與倉橋電子解除合約,進行報復。明知實情的查米爾出於惡劣愛好,在一旁隔岸觀火,還時不時火上澆油,看著弟弟抓狂不止。吾鄉遙乘虛而入提出幫助馬哈帝找回智以此為條件,得意洋洋地與三崎電工簽下了合約。奏人和高田終於為挽救公司而聯手「聯姻」,他們向馬哈帝挑明了情人關係。馬哈帝這時才發現自己被愛情的怒焰燒得失去理智,重新振作,開始尋找智也。吾鄉遙將智也化裝成女人帶往另一個城市。半路逃跑的智也在山區迷路,身臨絕境之時,認清了自己的心,而向神明祈禱:如果能活下去,一定與馬哈帝白頭皆老,永不分離!緊要關頭,三王子向失魂落魄的馬哈帝說出項圈的秘密:上面裝有小型的發射器,可以通過衛星測定智也的位置。獲救的智也在病床上用身體向馬哈帝立下「永不分離」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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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頭h到尾
那個阿拉伯王子也太自我中心
因為喜歡  所以欺負
小受的家人  也太向利益吧
為了生意  把兒子貢獻對方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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