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 by:hidden
序
“嗯~~~啊~~~啊不要~~~”有一丝声响由走廊深处的病房传来。
“不要?是很想要吧~~~”随着一个挺身。
“啊~~~!”
整个病房里充满了混沌不明的呻吟和低语,时不时还搀杂着忍不住的嘶喊。声音明显的嘶哑,表明这场厮磨不仅激烈并且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不经意地瞄到墙上的种已是凌晨3点多,从九点半查房到现在近四个小时了,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却没怎么停下来过。
虽然他已经射了两次,体内充满了他的浊液,并混着自己的血,因为抽插的动作从里面带出一些,沿着大腿根部滴在白色的床单上,红红白白的一大片。
可是自己却还没得到过解放,硬挺轻颤着已经发疼发紫,因为一条橡皮软管紧紧地束缚住了根部,似乎深嵌入肉了。
不知何时才能满足眼前的“兽”医,让他结束这场所谓的惩罚。
只不过是喝了杯可乐,有那么严重吗?虽然已经一再被警告不能吃刺激性的食品,可是~~~
“啊!”一个更大的动作让身体弹起,在空中停滞了数秒,伴着一阵痉挛,又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还有余力想别的,看来是罚得还不够,我应该更努力让你集中精力接受教训!”
“啊,不~~~不要~~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是吗,以后还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嗯?!”又是一个急冲。
“啊!~~~哈,哈~~不会了,再也不敢了,相信我,以后,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呜嗯~~”
“这才乖。来,我们再换一个姿势。”就着联系在一起的情况下,他把我抱了起来,感觉他的硕大顶住了内脏似的,好恐怖。
“自己动!”
什么?不要!很想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毕竟吃了太多苦头,不敢不学乖了。“请你,先帮我解开,我~~我好难受~~~”
“不行,你的技术太差,连扭个要都是那么机械性的动作,怎么能满足我。我看是你太不用心,否则我天天晚上免费来教你,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放慢了调,板起了脸,让人以为他生气了。
“不,不是的,怎么会呢。我~~只是,只是~~~”怎么说才能逃过一劫呢?
“是不好意思吧?!”带者一丝奸笑,“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还不好意思?”
虽然不想,但我脸上还是泛起了红光,这让他别有用意的笑更浓了。
“哼,今天我就要彻底调教你。自己动!取悦了我,就让你解放。否则~~,哼哼,夜还长呢,我们可以慢慢温存。”
天啊!晴天霹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是来了。
“滋~~滋~~~~”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腰,不仅甬道里的伤和腰臀传来阵阵刺痛,还听见了那淫猥的声响。此时这安静得可怕的医院里,仿佛只有这间病房里还有动静,而除此之外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沉沉的跳动着。
为什么会这样,还要想到一个月前的一次意外。
兽”医 第一章
说是意外,其实只是很平常的事,篮球队的哪有不受伤的。只是或许太好强,普通的比赛拼得像什么似的。结果硬是在一次拼抢时摔伤了膝盖。
也许是身经百战,教练毫不犹豫地一把把我抱起,拦了车,送进附近的医院。
坐在走廊上,看着已固定好的膝盖,我只能想着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而教练已把我交给了主治大夫,走人了。
“我送你进病房吧。”一个温和的中音把我的视线牵移向上,看到了一张端正,清秀却不乏男子气概的俊脸。
“嗯。”条件反射地虚应了一声,我被扶了起来,另一只手扶着墙走着。这才发现,特别怕疼的我,在刚才的诊治过程中,只顾着盯着痛处,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医生的手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吧。
又抬起视线,不,这张脸不仅是清秀而已,简直~~太帅了,轮廓清晰,棱角分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看到他转视我,我急忙收回了视线。
“到了,这就是年的房间。”
抬头,是落地的窗,啊不,是走廊的尽头。房间在左边,走进去,基本是白色,不过有了米色的橱柜,却也不显得苍白,倒是很干净的单人房。呃?单人房?岂不是很贵。
一转头,想开口说些什么,已经被抢白了。“医院病房紧,所以就按排了单人房。不过没关系,你们教练说提你们买了保险,钱几乎是差不多的。”带着一抹微笑,映着透进室内温和的阳光,我几乎愣住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被带着坐上了床,却一个字也每说出来。
“你好好休息吧。我叫春田智臣,是你的主治大夫,明天我再来替你检查。”边说着,他人也跟着出了门。
我还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切~”随口啧了一声就躺了下来。
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政策婚姻的家庭,虽是独子,却并没有得到多少父母的关心。自小就在全国有名的小学住宿生活,养成了独来独往的性格。与父母见一次面难得要预约,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而我的成绩一直优异让他们脸上不缺金,也就更不管我了。至今关系只是相见如宾罢了,感情上彼此也不需要对方。可是我不曾做过出轨的事,也不需要他们的钱,好象这样就能告诉自己彼此之间不只是金钱关系。所以住院费并不算什么,也不指望他们会来看自己,不出意外会接到他们秘书的询问电话。反正也习惯了。
“不知道要住多久。”呃,可以不用住院的吧?!唉,算了,反正住校,回去了也麻烦。
心里这么想着,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个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更确切的说也许是这间病房,哦不,是这张床吧。
第二天正逢周末,一早就迎来了一群损友。
“我说,一北啊。英勇负伤是该好好调养啊!”
“就是,就是,队里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对,你就慢慢呆在这儿,享享清闲吧。”
“什么?慢慢?你们想要我伤得出不了医院,才高兴啊?!”
“唉,你别激动嘛!我们是有原因的。”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没、那几个家伙互换了一下眼神,又是一阵奇奇怪怪的窃笑。
“什么烂原因,让你们在这里咒我啊,快说!”肯定没好事。
“听说这家医院传出过绯闻耶!”
“对呀!对呀!好象是护士小姐同病人有染呢!”
“不只是那么简单,听说这儿的护士都很浪的,像你这样的尤物一定会碰上艳遇的!”
“什么,什么‘尤物’?你们胡说什么呢!”
“唉,算了,一北不解风情。学校里那么MM追他他都没反应,恐怕是有问题!”
“去你的,你才有问题呢!再胡说,都给我滚!”
“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吃东西总行了吧?”
“哼,小心噎死你!”
“一北你也吃啊?”
“医生说不能吃这些零食。”
“切,管他的呢!”
“就是,你不是谁都不甩的嘛!”
“吃吧,没关系的。”
在他们的怂恿下,我和起了最喜欢的可乐。不过,听说碳酸饮料对骨骼的修复不利。而且喝可乐会上瘾,至少我是当不住它的诱惑。唉,算了反正也没人管。
可~~~谁说没人管。
“国安一北!”耶?“谁准你喝这个的!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能吃,你没听清楚吗?!”
这个是昨天那个温和的大夫吗?变身啦。一副~~~讨人厌的样子。哼!不甩他,继续喝。
“看来你是想多带几天了。我可没意见,到时别来找我,我是不会批准你出院的。”怎么突然觉得这个人好阴险。
“走吧,走吧。”
“一北,我们先走了。”
切,一群没种的,又不是骂你们,逃什么。
手上一下子空了,让我瞪向了前方。“这个没收,以后再让我看见,看我怎么罚你!”说、完走人,那么潇洒?!
哼!为什么要听你的。我的叛逆因子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只可惜,这给我今后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兽”医 第一章
说是意外,其实只是很平常的事,篮球队的哪有不受伤的。只是或许太好强,普通的比赛拼得像什么似的。结果硬是在一次拼抢时摔伤了膝盖。
也许是身经百战,教练毫不犹豫地一把把我抱起,拦了车,送进附近的医院。
坐在走廊上,看着已固定好的膝盖,我只能想着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而教练已把我交给了主治大夫,走人了。
“我送你进病房吧。”一个温和的中音把我的视线牵移向上,看到了一张端正,清秀却不乏男子气概的俊脸。
“嗯。”条件反射地虚应了一声,我被扶了起来,另一只手扶着墙走着。这才发现,特别怕疼的我,在刚才的诊治过程中,只顾着盯着痛处,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医生的手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吧。
又抬起视线,不,这张脸不仅是清秀而已,简直~~太帅了,轮廓清晰,棱角分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看到他转视我,我急忙收回了视线。
“到了,这就是年的房间。”
抬头,是落地的窗,啊不,是走廊的尽头。房间在左边,走进去,基本是白色,不过有了米色的橱柜,却也不显得苍白,倒是很干净的单人房。呃?单人房?岂不是很贵。
一转头,想开口说些什么,已经被抢白了。“医院病房紧,所以就按排了单人房。不过没关系,你们教练说提你们买了保险,钱几乎是差不多的。”带着一抹微笑,映着透进室内温和的阳光,我几乎愣住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被带着坐上了床,却一个字也每说出来。
“你好好休息吧。我叫春田智臣,是你的主治大夫,明天我再来替你检查。”边说着,他人也跟着出了门。
我还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切~”随口啧了一声就躺了下来。
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政策婚姻的家庭,虽是独子,却并没有得到多少父母的关心。自小就在全国有名的小学住宿生活,养成了独来独往的性格。与父母见一次面难得要预约,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而我的成绩一直优异让他们脸上不缺金,也就更不管我了。至今关系只是相见如宾罢了,感情上彼此也不需要对方。可是我不曾做过出轨的事,也不需要他们的钱,好象这样就能告诉自己彼此之间不只是金钱关系。所以住院费并不算什么,也不指望他们会来看自己,不出意外会接到他们秘书的询问电话。反正也习惯了。
“不知道要住多久。”呃,可以不用住院的吧?!唉,算了,反正住校,回去了也麻烦。
心里这么想着,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个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更确切的说也许是这间病房,哦不,是这张床吧。
第二天正逢周末,一早就迎来了一群损友。
“我说,一北啊。英勇负伤是该好好调养啊!”
“就是,就是,队里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对,你就慢慢呆在这儿,享享清闲吧。”
“什么?慢慢?你们想要我伤得出不了医院,才高兴啊?!”
“唉,你别激动嘛!我们是有原因的。”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没、那几个家伙互换了一下眼神,又是一阵奇奇怪怪的窃笑。
“什么烂原因,让你们在这里咒我啊,快说!”肯定没好事。
“听说这家医院传出过绯闻耶!”
“对呀!对呀!好象是护士小姐同病人有染呢!”
“不只是那么简单,听说这儿的护士都很浪的,像你这样的尤物一定会碰上艳遇的!”
“什么,什么‘尤物’?你们胡说什么呢!”
“唉,算了,一北不解风情。学校里那么MM追他他都没反应,恐怕是有问题!”
“去你的,你才有问题呢!再胡说,都给我滚!”
“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吃东西总行了吧?”
“哼,小心噎死你!”
“一北你也吃啊?”
“医生说不能吃这些零食。”
“切,管他的呢!”
“就是,你不是谁都不甩的嘛!”
“吃吧,没关系的。”
在他们的怂恿下,我和起了最喜欢的可乐。不过,听说碳酸饮料对骨骼的修复不利。而且喝可乐会上瘾,至少我是当不住它的诱惑。唉,算了反正也没人管。
可~~~谁说没人管。
“国安一北!”耶?“谁准你喝这个的!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能吃,你没听清楚吗?!”
这个是昨天那个温和的大夫吗?变身啦。一副~~~讨人厌的样子。哼!不甩他,继续喝。
“看来你是想多带几天了。我可没意见,到时别来找我,我是不会批准你出院的。”怎么突然觉得这个人好阴险。
“走吧,走吧。”
“一北,我们先走了。”
切,一群没种的,又不是骂你们,逃什么。
手上一下子空了,让我瞪向了前方。“这个没收,以后再让我看见,看我怎么罚你!”说、完走人,那么潇洒?!
哼!为什么要听你的。我的叛逆因子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只可惜,这给我今后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兽”医 第二章
“嗒……嗒……”一拐一拐地拄着拐杖走在走廊上,为什么没水了,害得我要走到走廊另一头打水。因为房里有卫生间,倒是不用走老远去方便,不过也因此,觉得走这么一遭太累人了。
“嗯……啊……”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了一种怪声,既忍耐又兴奋。虽说只有十六岁也没那种经验,但也被那群损友拖去看过A片,当然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我在好奇大于兴趣的情况下,放轻脚步走向声源。
更清晰了,也看到了门缝里火烧火燎的一幕。说不兴奋是假的,不过还不至于有太大反应,觉得这样偷窥不太好,正准备撤退,却听到了逼近脚步声。
啊!快逃!又是条件反射,不过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才踏出几步就必然地将要与地面做亲密接触了。
“!”不疼?!一睁眼,是一双白色的手臂。再往上,……怎么又是他?!要是被发现了……好衰哦!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边扶起我,边看了看我手中的水壶,“是打水吧?”
“呃…嗯!”我不敢抬头,怎么办?!那个声音仍然断断续续地传来,好窘哦!
“我帮你吧!”说着,他扶着我大步开去。一路上我心想,也许他刚好路过,又碰到我摔倒的那一幕,就没发现有怪声,也就不会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了。一想到这里,我着实送了口气,还差点欣慰得傻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他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呃……没,没什么啊!”这时我已经被扶坐在床上了。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莫名的冒出一句:“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
“嗯!”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了。我不疑有他地在心中欢呼。
“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耶?!我没听错吧?他说什么?抬起头问他说了什么怪话,却发现他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
仰望着他,看着他伸出了手,顿时脸上传来了他的温度。
怎么说呢?是一种温柔的抚触吧。自小没怎么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很舒服,却有一种说不明的怪异。
“我可是打从你一进这医院,就看上你了呢!”说罢,热气袭来。在我还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时,呼吸被夺去了。
“嗯!……”睁大了眼睛,我难以置信,这就是所谓的吻吧,可是,接吻不是男女之间示爱的行为吗?而且……这是我初吻耶!
刚想开口抗议,他的舌趁机撬开了我的齿缝,滑了进来,挑弄起我的舌头。
“嗯……”不自禁地发出了很不想承认的呻吟,我伸出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一把拉进、箍在他的怀里。
他的舌灵巧地挑拨着我的舌头,旋即舔上了口腔上壁,牙龈、齿贝,以至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品尝到所有未知的甜美。
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本还以为接吻就是四唇相碰而已,怎么会料到是如此的狂乱和悸动。这一切让我乱了心神,沉溺了进去,可是道德常伦还是让我做了无力的反抗。
几经挣扎,我的全身都要软了,因为呼吸越来越困难,天啊,我要氧气。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窒息死亡的时候,他放开了我。“接吻时,连怎么呼吸都不会,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不知是被他看穿、嘲弄,还是一股新鲜的空气让我顿时清醒过来。
“混……混蛋,放开我!”我几乎是用尽力气喊的,但其实根本只是有气无力的呻吟,太丢人了。
“放开?真的吗?你这里都硬了!”他边说边抓住了我男性。
“哇!”一是吓了一跳,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二也是吓了一跳,因为我那里竟然那么硬了。
“都这样了,还想要拒绝?还是面对现实吧。”
“什么现实?”我的脑子真的没反应过来。
“你、要、我!”
“混蛋!乱讲!你这个色狼,变态,变态!”
“哈,变态?!那对变态也有反应的你,不也是变态咯?!”
“我……”我愣住了,一下子语塞,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对于他的举动我并没有感到恶心、厌恶。难道……不,不会的,我不要啊!
“你干什么?!”我混沌的思维被打断了,因为他的身体压了上来,手也开始摸弄起来。
“干什么?干我想干,也让你快乐的事咯。”说话的同时他迅速的解开了我衣服上的扣子。
“不,不要,你这个死玻璃,再不住手,我要喊救命了!”
“好啊,你尽管把人叫来,然后呢?说什么?我对你性骚扰,对一个男人?你以为谁会当真。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医院的护士都放荡的很,也是众所周知的,别人会相信我宁肯放着女人不抱,而去强暴一个男人?”
“你,你别乱来,别以为我我那么好骗,要是你感乱来,我一定会去告你。”
“告我?你当然可以。不过你想让你的家人、学校、朋友,甚至更多的人知道你被男人侵犯吗?想想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别人会怎么看你?更何况,我完全可以做到让你拿不出任何证据,甚至可以倒打你一耙,说是你引诱我的。”
是啊,这种事……
“其实,你想叫,就大声叫吧,这间房是双层加厚玻璃窗和墙,隔音效果好得很。不过,我还是劝你省省力气,因为待会儿,我会让你快活得叫到发不出声来。”
“……”怎么想都是对我不利的情形,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这一劫我恐怕是逃不过了。
“你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看到了我迟疑,又像是被吓到了,他又付赠了一句:“但如果你再反抗,我可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什么也没说,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身子却软了下来。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挑,“很好,让我们好好感受一下彼此带来的快乐吧。”语间,他松开了环住我的双臂,让我坐稳后,又在我的唇上印上一吻。〖自〗
“兽”医 第三章
一个淡淡的吻,却让我分外地安心起来。虽然回味着他的话,似乎他是早有预谋,但他的下一个动作叫我无暇做更多的思考。
他一只手探向我的腰间,拉着我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并往下褪,另一只手将我向上一提,我略抬起了臀部,使他顺利地脱去了我下身的遮蔽物。一阵凉意袭来,而那里却顿时被一股湿热包围。
“啊!”我的心一悸,人也似要跳起来一样轻颤了一下。
“我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远比自慰的感觉好上千万倍。”说着,他的手动了起来,上下套弄,时而紧紧一捏,让我全身像电流走过一般阵阵战栗,很自然地闭上了眼睛。
“嗯……啊……”低鸣着,我强忍着不想叫出声。
“哼哼,小北真可爱。”
他暧昧的话语,此时对我而言就像嘲笑般刺耳。想反驳,那里刹时感觉一阵异样,更灼热了,还带有一种湿黏、滑软。睁开眼,我差点儿被吓住。
他正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掠走顶端渗出的一滴滴透明汁液,又从根部往上舔,带给我一阵阵晕旋。
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嘴角一勾,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立刻低下头一口含住我炽热、整个吞没。
用舌席卷着,伴着抿唇的动作,每一次的吮吸,我的身体是一阵抽空。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轻捏着我胸前的两粒红果。
我就这样大敞着衣襟,任由这个男人玩弄着身体。无法忍耐无意义的呻吟,不仅是胯间,乳尖也因他的刺激硬挺起来。
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想要阻止,却又像示意他更卖力似的。最终随着身体无法自制的痉挛和一股极欲冲出的感觉,我颤抖着释放在他的口中。
那一刹那,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停止了一切的工作只感受那几秒钟的快感,眼前却是无法形容的颜色和景象。
紧跟着释放的快感而来的是莫大的空虚与无力,再也无法支撑的我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很美味,你也尝尝。”意识恢复后立即感觉到了压在身上的重力,接着嘴里充满了涩涩的体味。舌头不停翻搅、纠缠着,汁液最后吞没在彼此的口中。
“喜欢吗?”我被问得不知所措,顿时脸上滚烫,一定红到耳根了。无法否认,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以至于身体又莫名地骚动起来。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可爱极了。”细细的吻落在胸前,他很自然地脱去挂在我身上的病袍,并将我在床上放正。
也许是太专注于他温柔的爱抚,当我注意到他搬动我受伤的腿时,才发现双手已被绑在了床头。
“做什么?”连绑着石膏的腿也被绑在固定架上,气氛太诡异了,我不禁有些不安起来。
“别担心,这样你的膝盖就不会因为乱动而受伤了。”
我被他温柔的表情弄得心里暖暖的,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太好了,让我对眼前这个猥亵我的男人产生一丝好感。
只是这种好感并没维持多久。
“啊……”感觉全身都快被吻遍了,被舔过的地方凉凉的,更让我感到身体炽热到无可复加的地步。可是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原本的舔吻逐渐被吮咬取代,那刺痛让身体更敏感。
特别是在大腿的内侧,最敏感的几处被反复折磨,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它们的边界已越来越模糊。只是不满足,想要舒解欲望,而他怎么也不再碰我最需要爱抚的地方。
“好难受……难受……”求求你让我快点解放!心里强烈的要求着,眼泪早已忍不住滑落。
“小北,不要怪我,都是因为你太可爱了……你是我的。”大脑像拒绝接收任何信息一般,我无法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唯一自由的腿被抬起压向身体,几乎就在头边,这姿势太不自然了。
“你的身体真柔软,里面也一定很美味……我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好痛!没有预警地插入,身后最柔软的地方像被硬生生撕裂一般。一向只有向外挤的经验,无法立即适应向里压的感觉,所有的器官像要挤压到一起似的。
“放松,放松……很快就会好的……”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也似在忍耐,但嘴上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他硬生生的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根本不给我放松自己的机会,直到他巨大的凶器完全刺入我窄小的甬道里。
在不过几秒的停顿中,我只能张大嘴努力地深呼吸,根本无法再发出任何哭喊,任嘴里的津液沿着嘴角滑下。
骗子,骗子!什么会温柔的对待,根本就是禽兽!自己也是傻可以,竟然会相信他伪装的温柔。
“啊……啊……”之后,就是被大力的整个抽出、贯穿,反反复复……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大喊大叫了很久,喉咙很痛,被绑的手腕也很痛,后庭则是痛到了几近麻木的地步。很累很累……眼前光影的晃动慢慢地昏暗,在血腥味的包围中,渐渐地跌入了黑暗……
“呜……”耳边是肉体摩擦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摇曳时的“嘎吱”作响,很无奈的反复从昏迷中清醒,又要面对这淫糜的一切。
体内,男人的性器还持续着灼热和硬度,湿滑的液体让那里很容易地接纳外物的侵略,还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使大腿内侧和臀部湿了一大片。
但是更让我在意的是自己和对方的胸膛、腹部也是粘湿的。
真是可笑,被男人强暴地对待,还能勃起射精,原来自己也是不正常的。
很幸运地感到自己又要昏睡过,也许再也不用醒来会更好。
“兽”医 第四章
“唔……”好难受,头昏昏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似的,每一处都好似散落的零件一样,传来刺痛。特别是腰板酸痛无力,下身更是火辣辣的——不论前后。
没有睁开眼睛,也许这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了,连扇动眼皮都显得无力。
“你已经醒了,我没说错吧?”除了空气中不再充斥着铁锈味和腥味,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那个男人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息吹打在耳侧,身体不争气的轻颤了一下,我只能消极地将脸别向另一边。
“你生气了?”废话!要不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早就给你几拳了。
“我知道,我食言了。”他略微施力地扳过我的脸,“我太粗暴,弄痛你了,难怪你会生气。可是我就是那么奇怪,想疼你对你温柔;却为了显示自己的拥有权,想要你为我流下处子之血。”
言语间,他不停地轻吻着我的额头、脸庞。不得不承认这种举动很能混乱我的心志,虽然那种说辞和理由近乎变态。
“不管怎么说,先吃饭好不好,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而且才刚退烧。”
一天一夜?发烧?本来应该已经出院了。
“……”不睁眼、不开口还好,不然也不会发现头痛得厉害,连喉咙也烧起来了。
“先别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等你吃完饭、有力气了再说吧。”
有些不情愿,但已经被他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扶坐起来。说实话,我的腰痛的就像要断掉似的。但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为什么要我倚着他的胸膛,任他圈住我,还一口一口将粥送进我嘴里?!
“嗯!”
“……”混蛋!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嘛,有必要推的那么重吗!
“你!”虽然被推到床上,牵动了那里的伤痛。但看到他一脸惊愕的表情,我心里真的是很爽。不过,这种爽快没持续多久就是了。
“哼,小北,你不乖哦!”他抹去嘴角的血迹,邪笑着向我逼近。我的背脊走过一阵寒气。
有不好的预感。
“滚、滚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动不了,只能用言语抵挡。但沙哑的声音,在气势上就输给对方了。“我要出院!”
“不行,你哪里也别想去。”
“混蛋!我已经可以出院了,我就不信你能不放我走。”
“只怕,就算我让你走,你也不会走。”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诡异,他的表情让我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不信吗?看看这个再说吧……”
“卑鄙!”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说的,因为眼前一大叠的照片是什么,不用看,心里就能猜出七八分。只可惜,在受了一次不小的打击后,我还是得面对现实。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几乎是从我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说呢?”下巴被迫抬起,“做我的性爱娃娃,期限到你可以出院为止。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不听话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对吧。”
当然,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那个什么“性爱娃娃”真是让人不爽!“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啊!骨折住院需要多久。”
“这个不成问题,你的病情如何、何时出院,由我决定。而且,你的教练和你母亲的秘书来过了,我对他们说你还得呆一个月,他们见你还发烧,都认为你应该在医院里多观察些日子。”
我的脸一阵冷,一阵热,真不敢相信,竟有这种事。
“所以,你只要用心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就是被你上,是吧!
哼,不就是一个月吗,反正都已经被吃了,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
我几乎是抱必死的信念了。“那一个月后呢,你不把照片底片给我,我不是就要被你威胁一辈子!”
“这只能看你了,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可是,你有选择吗?”
真是个恶劣的人!抓住别人的弱点,一点也不手软。
“我是个很守信的人,一个月后,我会把该给你的东西都还给你。信不信,由你。”
“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除此,我别无选择。
“那就先教你最基本的一点。”
“啊!”毫无预警地,他已经侵入了我的口中,并迅速地缠住我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嘴里顿时一股铁锈的味道,疼得我捂着嘴,全身直打颤,连眼睛也湿了。
“你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无条件的顺从。要是不听话,我会用加倍的惩罚让你变的温驯。你明白了吗?”
你果然是变态!心里咒骂一千遍都嫌少,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很害怕的回应。
见我猛点头,他似乎很满意,抚着我的脸,拿开我捂住嘴的手。“张开,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我依言张开嘴。“很痛吧?”看见他那种心疼的表情,我真的很怀疑这是不是他的癖好。
“以后,要乖哦!”
“嗯……”这种深吻,此时让我产生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被吮吸的刺痛渐渐地变为了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走。
“你现在的身体更有感觉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反应,竟然一吻就全身热了起来。“我们还是到浴室里再继续吧,顺便把你里面的东西弄干净。当然,或许会弄得更脏……也说不定……”
终于放假了,前些时候,露怎么也上不去,没有办法贴文。更惨的是小H放完假就要考试了,要复习啊!555……好想天天贴,可是有时间吗?有人看吗?
小北:那么烂的文有人要看才怪!
小H:不会吧,虽然第一次写……我很努力了。
小北:“俗”字你会不会写?
小H:什么?!你说我的文又俗又烂!
小北:谁叫你虐我。(刺激刺激你!)
小H:555……我哪有?!气死我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机会好好虐你一顿的!
小北:……|||
臣臣:我支持你!(精神上的……)
小北&小H:……
“兽”医 第五章
“喂!你弄够了没有……啊……”唔,这个混蛋!进了浴室多久了?他还没玩过瘾啊?!
“小北,你的脾气不太好哦。”无视我第N次的抱怨,那个变态医生还是挂着一张欠扁的笑脸,对我上下其手。
一被放进装了温水的浴缸里时,我的心情就已经很不好了。因为全身上下被蹂躏过的地方无不传来阵阵刺痛,特别是有些地方竟然还被咬破了皮,更别提饱受折磨的后庭了。
我一直在想,那个混蛋就这样让我不着寸缕地在被子底下昏睡了一天一夜,八成就是算计好了,等我清醒后,把我摁在浴缸里再任他玩弄。
结论果然是这个样子。
双手被绑在水龙头上,伤腿则架在浴缸的边缘,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左腿也被他扣住脚踝。
至始至终就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换谁被这样折腾,脾气都不会好吧。
“我可是在很细心地帮你清洗身体啊。”是啊,你是够细心的了,都已经被你摸遍了,还有完没完。
“看你好像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那我就快点洗吧。”谢天谢地,算你还有点人性。
咦?不对劲啊!“你,做什么啊?”左脚被高高提起,私处暴露得一览无疑,后庭的伤口又被牵动。
“哇,好痛!别……别碰啊!”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原本被牵动的伤口更痛了。但仍然残留在体内的污物,使他的手指很轻易地就插入到深处。
“不碰的话,怎么把我留在你体内的爱液弄出来。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到时候受不了。”说罢,他的手指开始弯曲、搅动。
不动还好,一动我就觉得不妙了。体内好象燃起了无名的火种,除了后庭火辣辣的,连整个身体都热起来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窜走到下身,我的心脏都吓得快停止了。那里毫无遮蔽地展现在那个男人的眼前,这么大的变化哪里可能被漏看。
果然,对上他微眯的双眼,我看得见他眸子里也燃起了热度。我真希望自己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欲望啊。
“小北,你这是在引诱我吗?”对于逼近的俊脸与自己的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连吐出每一个字时的气息都打在了脸上的情况下,我真的无力招架。除了猛摇头,还是猛摇头。
“哗——”咦?怎么把水全放了?哇,还用水冲我,洗完了吗?
“凡是自己闯下的祸,就要自己负责。”哇!不要……不要脱衣服啊……我宁可他像刚才一样穿着衣服帮我“洗”,也不要……呜……
可是他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不慢,很快便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你就要对我负责哦!”负什么责,他的雄伟硕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求你,不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情况下,“讨饶”为上,我还是懂的。
可是。“求我也没有用。而且,你要懂得,你只需要说‘要’,也只能说‘要’。”
“啊——”毫不犹豫地,他已经跨入了浴缸,迅速地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猛地一个挺身,借着体内的润滑,他一下子刺入了我的深处。
“哇啊!……啊……啊……痛……停,停下……啊……”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靠一处支撑着——他的肩。身体腾空,我只能紧紧抓住手被绑在上面的那个水龙头。
他双手抓住我的要,快而猛的前后摆动,灼热的硕大在我的体内很有节奏地抽送着。
那一晚的记忆又复苏了。蚀人的快感渐渐升起,慢慢地取代了疼痛,哭喊也被呻吟所淹没。很想忍住这不争气呻吟,但却那么力不从心,声音反而变的更加煽情。
“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没有受到任何的爱抚和刺激,我的下身已经在快感的支配下攀到了峰顶。“啊……”一个更深的猛烈冲刺后,我终于射出了炽热的浊液。
由于下身处于高位,浊液沿着身体的倾斜,慢慢滑落,形成一幅淫糜的画面。
随着他的一声闷哼,体内感觉到异样,随即被灼热盈满。我的意识又开始混沌了,但还能感觉到发生的一切。
现在总算知道他那句“或许会弄得更脏……也说不定……”的意思了。
如果真的是一本正经地洗澡,确实是很快的。没几分钟的光景,他已经将两人冲洗干净,穿上衣服,把我抱上了病床。
我现在才真正地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了。身体虚软,四肢无力,连推开那个混蛋男人的力气都没有,任他对我又吻又舔。刚穿好的病服,又是前襟大开。
胸前又是津亮的一大片,两颗可怜的红果都被吮咬的发紫了,他还不肯罢手。
妈的!不要摸我那里啦,你以为都像你啊,精力旺盛!我,再来,我就要精尽人亡了!
“宝贝,看来你真的是累了。”绝对是大发慈悲地,他将手从我的底裤下抽回。“你的饭还没吃完,我去帮你换热的。”
很快,他又回来了。而我依旧衣衫大敞地躺着,因为真的没有力气去扣上。
“乖,吃完饭,就再好好睡一觉吧。”他将我的衣扣全部扣上,还替我盖上了薄被。
“这次应该知道该怎么吃了吧?”不用你说,我也不想舌头再被你咬。乖乖的,我任他一口一口地把粥送入我的嘴里。
可怜我的舌头和口腔,不知被逗弄了多少次,但我终于敌不过疲惫,喂着喂着,就有了睡意。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害得自己第二天一睁眼,就听到凑的暴近的那张笑脸吐出“被我喂,你倒很享受嘛!”这种恶心的话。
那个混蛋的脸长得倒真的很好看,笑起来邪邪的,但就是一副那么欠扁的样子。
“医院是你家开的啊?!你没有其他病人要医啦!”故意叫的大声,为的是掩饰自己的慌乱。真是的,我干嘛要脸红啊。不过,我还真是有这个疑问。
“嗯,算是吧。”这算哪门子回答?“这家医院是私立的,你知道吧。”
“嗯。”我点点头。难道真是你家开的啊?
“它是S医院的附属医院,而S医院的董事长兼院长是我哥。”原来如此,那家医院蛮有名的。“本来,我是被我哥踢到这里当这个分院的院长的。不过看到你,我就改变主意了。”
唔,被他一盯,我就背脊发寒。
“挂名当个骨科医生也不错,因为是闲职,又没人会管我,所以可以有很多时间和可爱的小北培养感情啊。”
哇,又来了,别贴过来。“什么叫闲职啊,你要对病人负责的。还有,什么叫被你哥‘踢’过来啊?”多问点问题,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那个哥哥啊,怕我抢了他的小情人,就找了种种理由(其实是借口,不是理由),迫不及待地把我赶到这里来啦。”很失败地,他的手伸入被子底下,又开始不安分了。“这里又不缺人手,我原本就不是骨科大夫,在骨科,我本来就是多余的。其他人,我才不管,我只要对你负责就好。”
“等,等等!”你先别忙着拽我的裤子。“你,你说你原本就不是骨科大夫?!那我的脚……”你是怎么给看的啊!
“别紧张啊,我都说了会对你负责的。虽然我主攻的不是骨科,但学校什么都要学啊,我每门功课的考核都是优秀。你放心好了。”
“放心?教我怎么放心啊?我的腿伤的那么严重,要是被你耽误了,我……”
“你的腿没事的。膝盖骨轻微骨裂,骨裂又是骨折中最轻的一种,养三个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真的?”说实话,我还真的很怕。
“唉,你不信,就拿着你的X光片,随便去问几个骨科医生,看他们说的跟我说的一不一样。”
“哦。”看他的样子也不太像乱讲,谁教我碰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当然慌了。“喂,你还来啊?!”一闪神,外裤就被剥了。天啊,我可真的吃不消了。
“你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帮你抹药膏。难道你这里不痛?”他不提醒还好,被他这么一摸,就觉得那里火烧似的刺痛,连腰部也跟着酸痛起来。
“痛吧,肛裂不好好处理,以后会很麻烦的。”说罢,他又要脱我的底裤,但这次遭到了我的顽强抵抗。谁知道他会不会又……
“你不用怕,我保证今天不做,反正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又怎么会急于眼前。况且,如果现在就把你弄坏了,我以后不好用了怎么办。乖。”
禽兽!你把我当什么啊?!什么好用不好用的。不过我还是按他说的做松了手,免得他说不准又会兽性大发。
底裤被脱的同时,左腿被提起,两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脆弱的私处,那里顿感一丝凉意。
“小北的这里都是那么可爱。”
“你要抹什么药就快抹!叫……”什么叫啊……唔,吼到一半,不意外地看到他又眯起了眼,我不得不熄火了。
“你想说什么?”啊,别捏的那么用力,我的脚好痛。
“没,没有。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快一点,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我放软态度总行了吧。
“只要你听话,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让你很舒服的。”我知道他意有所指。
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异物侵入感。这次很明显,手指在转动,还沾上了某种液体。但与前几次不同,不是很用力地将内壁撑开,而是稍使力地抹几下。很快抽出,又很快插入。反反复复了几次,他就停下了,但却没有将我的腿放下的意思。
“小北,你这里就像要开放的花蕾一样,我一将手指抽走,它就一张一合,还露出粉嫩的内壁,真是让人忍不住……”
身体没来由地一震,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
顾不了身体的疼痛,待他一帮我穿上裤子,我就迅速地拉起被子,将整个人裹了起来。
“都说不跟你闹了。把头也塞在棉被里,当心憋坏了。”
好安静,他大概走了吧。把头伸出来透透气。
“忘了跟你说了,”哇!“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呜……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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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但离约定出院的日子还有半个多月。
自第一次发生关系以来,他只有那天放过了我,其余的日子则从来不会缺勤。
我越来越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一个月,他精力旺盛的程度真是让人毛骨悚然。要不是以前有听说过,一个妇人向电台抱怨他的丈夫一定要每天做两次,让她很是烦恼。否则,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在做的时候,他经常会要求我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我最怕的体位就是骑乘位,还有口交我也很怕,因为要是做的不好,他就会用软管绑住我的分身,不让我解放。
唉,其他就算了,最受不了的还是他的阴晴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次有同学来看我,他的心情就明显很不好,总会刁难我,还会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说我伤得不重,可是前天却因为一罐可乐,罚了我一晚。
我看我还是祈祷剩下的半个月快点过去,天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一北,我们真羡慕你,可以名正言顺的逃掉这次的学年升级考耶。”大概是考试考完了,这几天陆续有同学来看我。每次都是唧唧喳喳一群人。
“是啊,这次考试好难哦,我看我又要被我爸暴K一顿了。”那还不是因为你笨。
唉,我不是故意数落别人,只是心情实在不好的缘故。
说实话,即使倚着两只枕头,我还是有点坐不住。拜前天那个有兽性没人性所赐,我的腰像要折断似的,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时不时还会明显的抽痛。
所以我是拜天求地的希望不要有人来打扰我修养了。因为只要有人来,至少得起身,总不能躺着接待人家吧。
“一北,你闪什么神啊?”哇啊啊,不要摇我,那里痛耶!
“没,没有啦。”我尽量掩饰着痛的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
“一北,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呃,再过两个星期吧。”如果还能活着等到那一天。
“还要那么久啊。我们本来还打算放假了,找你一起到我家来看好东西呢!”看到他们那种垂涎的样子,我也心照不宣了。“从我哥那儿弄来的,绝对刺激的哟。”
“那个啊,还是算了,我现在也没那个兴趣。”开玩笑,我又不像你们那样欲求不满,我可是都快满出来了。再说,看那个,不就正好想起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嗯嗯啊啊的悲惨经历吗,那我还不被刺激死啊。
“没那个兴趣?!”惨了惨了,看看他们相视又打量我的眼神。“一北,难不成……你真的在这里泡上热情的护士小姐了?”
“什么呀!没那回事。”是倒好了,可惜是我被泡上了,还是个男医生。
“信你才怪!我们要验证一下。”说罢,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就要掀我的被子。
其实一开始大家根本就是闹着玩,只是闹着闹着,都有些失了本意。几个男生就这样倒在床上推推搡搡的。只可怜我现在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压在我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医院是容你们吵吵闹闹的地方吗?”
用猜的也知道是谁,这个男人沉着脸的时候还真是吓人。果然把一干人等都遣走了。
不过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室内的温度就不断地往下跌。
听到门落锁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感到一丝寒意,将被子往身上裹得更紧一些。但是很快就被掀走了。
他勾起我始终低垂着的头,捏着我的下巴手使力也重了点,都有些痛了。“怎么老是有人来打扰你。你就不能让他们别来吗?!”
“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也是关心我才来探望我的。”我小声地嘟哝着。
“关心就要这样揉揉抱抱吗?”
“哪有,他们只是开玩笑的,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像我怎么样?”完了完了,一激动,又说错话了。
“没,没什么。”我急忙将视线移开,不敢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顶撞我。”言语间,他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扣。很快我就再次全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将我的双腿打开,一条腿支在他的腿上,侧身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不听话的小孩,是要受罚的。你一定还不知道,当我真正要惩罚你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吧?”
怎么,以前的还不算是啊?
“如果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嗯?”他的手指来到我的洞口,轻情地摩挲着。
“我,我什么时候做错事了?”
“哼,看来你真的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嗯,一根手指要伸进来了。我本能地向后缩,一下子就被捉住腰,一把提起。
没有滋润的菊洞,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难承受,干涩的内壁牢牢吸附着,使它不容易进入。腰部腾空,他大力地抽插,才使只完全进没。
好难受!“我哪里做错了?根本就是你无理取闹!”
“那今天就只有等到你知道哪里错了,我才会停下来了。”
“嗯……嗯……”我极力地忍住不适的呻吟,以前就算是被强力地贯穿,也会在爱抚下产生快感。但是现在却一点也没有。
这个人的脑子一定是有问题,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随着手指数的增加,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原本以为他会稍做开拓就肛交的,但现在已经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的自由进出了,他却似乎没有那个意思。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神,好象要把我盯穿一样。
“啊……哈……哈……”感觉到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我的心一阵慌乱。已经四根了,他到底想干嘛?后庭不自然地扩张,因异物的进入而分泌出的液体,使他的动作还是那么顺畅。
真的难受极了,也害怕极了。从深入的感觉来看,一定连大半个手掌都进来。洞口在每次进出是都像要裂开似的,好痛,好痛,痛极了。
“不要!不要啊!”当我发现,他试图将拇指也伸进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怎么,知道错了?”还好他停下来了。可是见我没有作声,又继续将拇指探入。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怎么进来了。
“哦?真的?那你说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就在他又要动作的时候,医生配备的呼机响了。
他无奈放下我的腰臀,用那只空闲的手按动机器。“真麻烦。”
“哇啊啊啊……”毫无预警地,插入身体里的手掌突然抽了出来。我疼得绷直了身体,不停颤抖了许久,才脱力地倒在床上。后庭极力地收缩着。
“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继续。”他拉上被子盖住我的身体,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在我而言,就像丢下个炸弹一样。
我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因为那里的抽痛让我都不敢动,也动不了。但大脑却还不停地在转动。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能了,那个男人好可怕,说不定真的会死掉。可是,照片怎么办?怎么办?不管了,告诉爸妈,让他们来解决,他们一定会保护我的。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啊。对,就这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忍着痛撑起身体,看到全身上下连腿上、手臂上都还留着吻痕和齿痕。看来得找件长袖的衣服才行。
因为拄着拐杖,下半身的力分担掉了不少,才能一路躲躲闪闪撑到现在。我尽量避开医生护士,低着头,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拦了车、坐上去,才松了一口气。
近傍晚了,回到久别的家,仆人们都很惊讶。我就随便敷衍了他们一下。
“我妈回来了吗?”
“夫人回来了,跟先生在书房里呢。”
哦?总是晚归的两人都回来了。
我走向二楼的书房,心情很是复杂。怎么说都是件很见不得光的事,即使是告诉自己的父母,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更何况从小到大,我和他们交流的机会都很少。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养女人……”刚走到书房门口,房内就传出争执的声音。房门只是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敲门的手。“现在孩子都有了,竟然翻我的旧帐。”
“旧帐?你的新帐就多得数不完,旧帐我哪还敢算啊。”
“我不跟你说了,一句话——离婚。孩子归你,其他的我会找律师跟你谈。”
“孩子?你还有脸提啊。你说他那点像我?说不准还不是我的呢!我要和她结婚了,你的孩子我和她都不要。”
“开什么玩笑?我也要和约瑟夫结婚,还要移民到加拿大去。约瑟夫不喜欢小孩,我不会带着他的。”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多么戏剧化的场面,竟然让我碰到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或许还是留在那个病房里会比较好。
有些意识恍惚地往前走,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使动作有些迟钝,当我注意到自己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已经一脚踩空滚了下去。
“啊!”这不是我的叫声,我只是倒地时闷哼了一声而已。那些大呼小叫的都是下人们,像我的父母就没那样。
从离开到再次回到这所医院,相隔只不过一个半小时。
从上一次到这一次见到他,相隔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虽然他坐在那里,就好象是意料到我会来才等着一样。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又落在了他的手里。否则,我就要被另一个人脱掉衣服裤子了,即使,那只是为了查看伤势。看到一个孩子——就算是高中生了——身上满是吻痕,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从头至尾,我只是低着头,而他竟然也只是问我这里痛不痛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医生,怎么样?”等检查完了,我的父母被叫进了房间。
“原先的伤没问题,也没有其他什么新的创伤。不过,他还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毕竟他还没有到应该可以出院的时候。”
“这就好。呃,那我们先把他带去病房了。”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话跟我谈。“为什么自己出院”送我来的路上已经问过,当然我又编了谎。那再要说什么,也只有那件事了。
“你们放心,我不想成为你们离婚后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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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一个下午还是过去了,房间里好静,直到那个人进来。
“要怎么惩罚我都行,随你。但是今天就放过我吧。”因为我好累,真的好累。“这一天,可以以后补给你。”
他们走后,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就算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我依旧是这样。
没有指望自己的希望能被他接受,反正他一直都是不顾我的哭泣,强迫我承受着屈辱和痛苦。
果然他掀去了掩着我身体的薄被,但却不象我预期的那样急于解开我的衣服,而是一把将我抱起。我被放坐在他的腿上,头倚在他的肩窝。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我心中毫无抗拒地与他如此接近。也许真的累了的,是我的心吧,那颗故作坚强,实然脆弱的心。
心累了,很多事也就不想在意了。我就任由他抱着,此时此刻,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懒得反抗,因为没有这个心力了。
而他也很奇怪地没有动作,就只是这样抱着我,有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我:“家里出事了?”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能告诉我吗?”
“……”
“你的私事,我不该问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只是很无聊的事罢了,你也想听。”
“嗯,如果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不就是他们要离婚了。”用着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的口气,我有些自嘲地说着,“都有了各自的情人,甚至孩子;离婚都谈判了近半年了,连佣人们都知道了,我今天才碰巧听到;而且,要不是我,他们早离了。都想离,但都不想要我,不想要我……这个麻烦……”
“你哭了?”
“没有,只是让体液给我的眼睛消毒。”
“逞强。要哭就哭吧,哭个痛快。然后把一切烦恼都忘掉。”
“谁说我哭了,我都说了,只是,只是……呜……”被他抱得好紧,就好像体内隐藏的水分都被挤出来了一样。我索性伸手圈住他的颈项发泄一下,“你知道吗?我那个所谓的父亲说我不是他的孩子,而我母亲竟然不否认,他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呀……”
我哭诉着,我回家后的遭遇、我习惯父母的冷淡又渴望一丝关爱、直到现在的绝望,甚至是今后的打算。
我贪婪地吸收着他的体温,任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吻去我一再绝堤的眼泪,享受着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是的,我有一种被这个男人珍视的感觉。即使是错觉也好,那也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第九章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显得有点不真实。
一周后,我的父母已正式离婚,而我则由母亲监护。各自忙碌的二人自然没有空来理我,昨天,我才从母亲派来的秘书口中得知,我所有的东西都已从原来的家中搬入了母亲的娘家,“越快越好”那似乎是父亲意思。
“那你母亲呢,她不是要去澳大利亚?”头上的声音来自那个被我咒骂过无数次并惟恐不及的男人,但是我现在却靠在他怀里。
一夜之间可以产生多大的改变?!自那次抱着他大哭一通之后的第二天起,我似乎越来越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有时还有一丝的期待。
也许是因为他突然变得很温柔,虽然两人独处的时间依然很长,但他竟然一次也没对我做过任何猥亵的行为,只是聊些有的没的,顶多就是想现在一样搂着我。
但心里总隐约有个声音,也许……改变的并不只有这一点。
“喂,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啊?”感觉脸上被轻拍了几下,我茫然地抬头,向上望去。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悦。
“嗯!”我连忙点头,过去的惨痛经验,使我不得不在感到他情绪不佳时万分谨慎。“她已经飞去澳大利亚了。”
“已经!那你呢,难道要一个留在这里?”我的回答让他前一份的情绪瞬间蒸发,似乎他很在意他的问题。那个,难道是表示他在关心我吗?
“是的。反正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那是外公外婆死后留给我的房子,她给我生活费,那里还有几个佣人,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曾几何时,我连同他说话的态度也变了,过去有哪次能心平气和地跟这个不讲理的男人交流的。
“喂喂!”脸上又传来一阵拍打,力道也显然重了不少,打断了我的思绪。“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走神!连同我说话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说,在想什么?”
“没有啊。没想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啊想些什么。
“哦?我看不是吧,看你想得都出神的样子,一定是在想什么事,或是……什么人?”他说到“人”字的时候,一边的眉轻挑了一下。不好的预感。
“没有,真的没有!”我急急的摇头,身体高度紧绷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离开他的身体。但立即被一只手臂圈住,牢牢地按回他的胸前,下巴也连带被托起。
“你不乖哦,我的小宝贝。不对我说实话!而且,竟然在我的面前想着我以外的人,看来我的魅力还不足以让你注意到我的存在嘛。”说着,他低头贴上我的唇。
“嗯……”这是一个冗长、强势的吻,他的舌在我的口腔中肆虐着,逼迫我的与之纠缠着。两人的津液因一时无法吞下而顺着嘴角溢出滑落。
上一次这样的经历,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虽然做了无以计数次,他却鲜少吻我。当一吻结束,我突然有种若有所失的恍惚,只是喘着气,双眼失去了焦距,甚至没有发觉他已剥去了我上身的衣物。
“怎么——”他促狭的语气,让我的注意力稍微集中了一点,才发现他正微挑着眉,注视着我,“才一个星期没做,就这么饥渴?”
正当我疑惑是时候,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刺激一阵轻颤,是他用指腹轻轻描绘着我乳头的形状,见我的反应他跟着又探向我的腿间。原来他指的是我的乳头,还未接受碰触就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了,那更别提我的那里了,已经——
极为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加上最近的郁闷想要一并发泄,我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
似乎是没预料到我的反应似的,他起初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将我牢牢地摁在了床上,“宝贝,很久没疼你了,你是不是等不急了,那么热情。”
看到他一抹邪笑,我知道大事不妙了。既然惹毛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乘他放松了压制我下身的力道,我收起未伤的腿,集中力量,向他的下身用力一蹬。
“啊!”——脚踝顿时一阵痛。
怎么可能?!不但没有踢到,还被轻易制住!
“小鬼,看来很久没调教你,你果然皮痒了!”一臣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开玩笑,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被这一脚踢中胯下,自己岂不是下半辈子只有看别人快活的份了。所以他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小鬼一番。
“踢足球的腿果然有劲,但我很快就会让你尝尝使唤不了它的滋味!”说罢,他更用力地收紧力道,脚踝倏地传来剧痛,“唔——”甚至听到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看来他是打算弄断我的腿。
但很快他却放开了它,在我蜷缩在床上抚着痛处的时候,轻松制伏我的抵抗,强行扯掉了我全身的遮蔽物。用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条,将我的双手反剪,绑于身后,并一圈一圈地将我的分身绑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
“不要!不要——”过去的不堪回忆再度浮现在眼前,我无力却又作着困兽之斗,拼命地扭着身子、乱踢着两条伤腿。
不理会我的哭喊,他抓住我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将它们张开到最大程度,将他巨大的凶器刺向我身后的柔嫩,在毫无滋润的情况下奋力挺进。
“啊——”仿佛听到括约肌撕裂的声音,又是那股铁锈的味道。他猛烈的动作每每让我眼前一黑,但却很快清醒,体认无情的事实——自己仍身在地狱。
应该是故意的,他在抽动的时候,刻意的顶戳那一点,使前面因刺激变的更硬更大,但因为受到束缚,将原本的快感瞬间转为痛苦不堪。
“唔……啊……”强忍着不去求他,我不要向这个男人低头,都是因为他,才让自己变的奇怪。我绝不会承认曾经在他的侵犯中,自己竟得到了快感这种可耻事实。
突然的加速,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股腥味扩散开来,体内深处留下了男人温热的精液,但是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饶有回味、享受余韵的意味,仍缓缓地抽动着。
我知道一次是不够的,但这一回似乎太过火了。结束时已是第三天早晨了,我深刻明白了那时他说的让我无法使唤自己的双腿的意思。我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真正的睡眠,每次失去意识,不是被下身的撞击痛醒,就是被恶意弄醒,总之只要是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是由那个男人恣意地玩弄者。
所以现在我已经没有下半身的知觉了,痛倒了麻木,甚至连上身也一样。身上所有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分身因好几次被强制不能射精而刺痛,仍有些被灌肠后的不适。
被拍了拍脸颊,我觉得他是在摧残我的精神,才闭上眼,为什么不让我睡?!
“小鬼,还没有结束呢!”唔,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自己是被迫没射几次,但这个男人可是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好多弹呢!
“剩下的,今晚我会来继续,反正依你现在的样子是逃不掉的,好好睡一觉,多吃一点,可别又体力不支,到时我可不管哦。”
我知道他指的是不管我怎样,都会继续做,可是正如他所说的,我只能“躺”以待毙了。
“兽”医 第十章
“唔……水,水……”好难受,喉咙痛得像要烧起来了,全身上下也像被火在烤似的。
谁来,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我的求救,口中突然流入一股清凉的液体,感觉到它滋润着我的咽喉甚至扩散至全身,我立刻积极地吸吮,还伸出了舌头,想要得到更多。
可是……紧跟而来的不是温润的液体,而是温热的不停蠕动的柔软固体,还卷着我的舌头。但是几番挑动之后,便立即退去,又换来我极其渴望清凉。
如此反复数次,我感觉舒服了许多,思绪也开始清明,便很快明白了那柔软的东西是什么了,于是不再积极的动作,向一边别开脸去。
“切,过河拆桥的小东西,真是不可爱。”他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语气却不带一丝生气的迹象,不过双手已经掀开了被子,分别摸上了我的乳首和分身。
“别,求求你……不要……”即使明白是徒劳的,但我还是苦苦地哀求着他。
“说过晚上来收拾你的,早上的那股狠劲呢?”
“唔!”下面被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指我踢他的那件事。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粗暴!
突然间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炸了开来。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呀!幸好没说出口,不然,岂不是在说“请你温柔地抱我”吗?好奇怪,我变的好奇怪!其实刚才意识到他在吻自己时就很奇怪,心脏砰砰地乱跳,对于这样温柔的吻,竟觉得有一点点的——期待?!但很快被羞耻感掩埋,立刻让自己逃开了。
“求我放过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再也不敢了’,可是却越发让我觉得给你吃的苦头太少了!”他的手指毫不迟疑地刺入了我那仍红肿着的小穴。
身后因一插到底而抽痛,心里也一阵刺痛,我无奈又伤心地啜泣起来。
不知为什么,心里越来越难过,我绝望似的呜呜地抽泣着,直到明显得发觉在小穴里的手指一直没有动,还抽了出来,我才睁开眼,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原本以为他又要用什么很奇怪的手法折磨我,但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根本没有动,只是就那么坐着与我对望。
虽然他没有任何表情,但在他的眼睛里,我好象看到一丝挣扎,只是一闪而过,他就冲我笑了起来。
天知道,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刻停止哭泣。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的笑声,和我因一时止不住而微微发抖吸气声。
诡异,太诡异了!虽然他的眼里、身上,没一处散发出邪气,真的只是畅快地笑。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觉得心里发毛。
“就一次,就一次好了。”他边笑边莫名其妙地对我说着,却又好似在对自己说,“我知道,但一次就好,就这一次,一次就好。”亦或是对别人。
说罢,他迅速地欺向我,吻上我的唇。是一个温柔的浅吻,轻轻地啄着我的唇瓣,再用舌尖仔细描绘着我的唇型。
好舒服,浅浅的吻竟然能这么舒服,使我起先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也忘了他莫名其妙的怪异。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变化,他锹开了我齿缝,用灵巧的舌头席卷着我整个的口腔内壁,也没有遗漏每一处的齿贝牙龈,更加火热地挑逗我的舌,使之与之共舞。让我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今天早上很难受吧?”知道他故意避开用“那两天”,我很温顺地点点头,但还是因为想起那非人的经历而委屈,刹时鼻子一酸,眼前又模糊了。
“乖,以后要听话,知道了吗?”听到他的语气比较软,我立即猛点头表示自己不敢再触怒他了。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今晚就只让你享受好了。”他似乎很满意,又吻上我的唇。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上下来回抚摸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那被吮的红红肿肿的唇瓣,他一路下移舔吻吮咬着我的颈项、锁骨,双手玩弄着我的两颗果实,又掐又捏,使之尖挺了起来。然后放开一边,用唇、齿和舌代劳,舔过后湿湿的一丝凉意,紧接着便是牙齿啃咬的火辣。
与此同时,空下来的手摸索到我的腿间,执起半硬的分身,力道时轻时重的套弄起来。当他用指甲搔刮着领口时,还咬住我的乳头拉扯了起来,这些举动让我立刻扭动起腰来,痛苦却又快乐。
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我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呼吸变的浑浊,偶尔忍不住就会大叫出声。
“叫出来,宝贝,让我听听,听你淫乱的叫声!”
他一手执起我的阴囊,揉捏着,舔着我的龟头,然后整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探入我的秘穴,摸索着,很快找到了突起的那一点,按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如愿地听到了我大声的淫叫。
蚀骨的快感使我很快攀上了顶峰,身体痉挛着喷射出精液,让他一饮而尽。
夜,似乎无休止的,他也无休止地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整个身体发烫,一定全身都泛红了,胸前后背的吻痕被反复吮咬了好几遍,火辣辣的,有些还刺痛着。
他乐此不疲地埋首在我的大腿内侧,最敏感柔嫩的肌肤上,像要给我烙上烙印似的,一次次地咬上那些发紫的痕迹。
似乎太敏感了,在他的动作下,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射精。但是自始至终他只是用手指的戳刺和对性器的抚弄甚至是舔吮让我达到高潮,并没有将他的硕大插入我的体内,这让我心里莫名地空虚。
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
“再见了,我的宝贝。”这是我在意识迷糊地沉入黑暗之前,听到的轻吟。
“兽”医 第十一章
“少爷,吃饭了。”
又来了。
“我不想吃。”
“可是少爷,出院也已经半个月了,您都没怎么好好吃过几顿饭。要是夫人知道了,会担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禁不起奶妈的唠叨,我乖乖的坐到餐桌前。哼!那个女人才不会有什么美国时间来担心我呢!走了之后,一通电话也没来过。对于我,我所谓的父母巴不得逃得远远的……就连,就连那个人也一样!
唔!想到那个大色狼,大混蛋,我就有杀人的冲动。
“少爷……少爷?”
“嗯?”
“您……没事吧?”
“啊?”奶妈莫名其妙的疑问让我有些莫不着边际,但一低头,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面前一整条的蒸鱼已经被我戳得面目全非,恐怕连它祖宗都不会认它了。
“呃,我想弄碎一点好让它入味嘛。”嗯……自从出院以来,我对吃饭就没什么兴趣了,可是不吃又要被奶妈念个没完。唔……都是那个人的错!
那天晚上把人家弄得,弄得很舒服,可一觉醒来他却人间蒸发了!
他曾说过知会过护士不要随便进我的病房,所以第二天当我除了看到护士还看到另一个医生时,就像见了鬼似的。等我从得知他被掉离这个医院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里无意义地发呆了一上午。
他离开了,约定就不存在了,我自然没有了呆在那里的意义,但出院回到家后一切并没有结束。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自己被他爱抚,就如同那一晚。起先还可以骗自己是做噩梦,而次日早晨的举旗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后来的日子里,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到他,而想到他就想起那些惊艳的画面,还会……血脉勃张。吓得我借来同学珍藏的写真来证明自己是正常的,可是……
呜……真的受不了了!一定是被那个变态传染了!
“少爷!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奶妈的尖叫声把我拉回现时。
咦?哭了?难怪看到的东西模模糊糊的,鼻子酸酸的,其实只是“热泪盈眶”啦。可是,这让我怎么解释呢?
“知道少爷怕辣,我没有做辣的东西啊。”正待我要找个理由混过去,奶妈自己急着开始帮我分析了。“不会是少爷的腿又痛了吧?真是的,难道那些医生随随便便的,没有治好就让少爷回来了?”
“还好。”其实出院后,为了拆石膏,又去那里复诊过一次,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也不会怎么痛。但是既然奶妈为我找了那么好的借口,也没有必要拆穿。
“少爷,我看还是去大医院看看会比较好。不如去S医院,我人家听说那里的医生都很不错的。”
“!”对啊,我怎么忘了,他不是说过他本来是那里的医生吗。他肯定是回那里了去嘛!真笨!竟然连这个都没想到。
“好,我吃完了,现在就去!”
无视奶妈的惊讶,我让人备车,抓了钱包和病例卡就急冲冲地出发了。
在车上莫名地激动,可是就在快要到达医院时候,我又开始烦恼了。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去找他呢?!
是因为……因为照片!另一个自己的声音提醒了我。
对啊,整天心神不宁的,就是因为他没有遵守那个约定,没有把照片还给我。所以,我是去要回照片的!
来到了医院大厅,记得他说过他本来不是骨科医生的,那就不能用看膝伤做为借口去找他了。自己这么找过去会不会很奇怪?算了,来都来了。我心一横,走向咨询处。
“小姐,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姓春田的医生?”
“有啊,不过有两位春田大夫,请问您找的是哪位?”
“嗯,春田智臣。”
“春田大夫在……”
根据护士小姐的指示,我走向他的办公室。走道里很静,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自己的心跳就越来越快,我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得到。
来到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也许是因为过去的阴影,我对这种情况十分不喜欢,于是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进去。
推开门,没有人,不过里面的休息室却有动静。我走上前,还没走到那道敞开的门,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别停下,给我好好地舔!”
“啊,大夫,快给我吧!快给我,我受不了了……”原本就疑惑的我,在听到另一个声音时,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贴近门边向里望。
只见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一面舔着他的分身,一面扭着臀向他企求着。
“这样就撑不住了?见到这个,你这里就湿成这样,真是淫乱的贱货。我现在就操死你!”他用自己的分身抽着男孩的脸,鄙夷地骂着他。
“谢谢,谢谢大夫!”但是男孩却像得到了莫大的赏赐似的,迫不及待地伏身趴在了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啊——啊——”当他毫不客气地将之提起用力插入的时候,男孩兴奋地大声媚叫了起来。“大夫,你好……好棒啊……啊……”
明明觉得他们是多么无耻,却又移不开视线。
到底,是怎么了?!
强迫自己转过身,但已经无力离开,只好背靠着墙,靠它勉强支撑着身体。
唔,为什么,为什么心好痛!
无法逃避,自己心里那股嫉妒。
自从他那天离开,自己就整天为了他魂不附体的,一想到他就脸红心跳,简直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而自己却自欺欺人,骗自己说是要拿回照片,其实根本就是想再见到他。
然而却看到他抱另一个男孩。难道他真的就只是和自己玩玩?也许自己和那个男孩一样,都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但是我还是嫉妒那个男孩,至少他正接受着他的拥抱。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发现自己早在哪个被他拥抱的时刻就喜欢上他了,也或许是在更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早知道就不来了,还可以继续骗自己。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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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雅子 於 2015-4-11 11:29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