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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 《羽仙記事》作者:巫貓貓【完結】(穿越時空 女變男)

[發帖際遇]: 凝瞳玩瑪利奧賽車得到第1名,獎勵現金8Ds幣.


不,應該說「鬼手先生」是兩個人,我負責想的,天藍負責做的。但由於我有次沒事做,畫了降落傘的圖紙甚至還有滑翔機的圖紙,做出來後引起目擊者的震驚,結果後來在江湖上傳得神乎其乎的,鬼手先生的傳號就這麼來了。而且傳得離譜,好似什麼東西都能做出來,攪得我不勝其煩,便要大家嚴格保密。所以知道鬼手先生是誰的也只有緋月和我們青崖山的師徒四人。可是……這王爺怎麼會知道?趕緊抱拳鞠躬推掉請求先……
「草民惶恐!草民乃一山野粗人,只會些不上台面的小戲法,羽半仙這稱號是他人誇大。至於鬼手先生一說,想小人一山野村夫,愚笨蠢鈍,怎可能是那什麼鬼手先生呢?想也知道,必是誤傳,小人一向散漫自由慣了,恐過不慣那些奢華的生活,請贖草民無法擔當此重任, 請王爺另請高明。」再鞠一躬,哼,你可是掙到了,本公子除了父母和祖宗牌,可沒給其他人鞠過一躬以上呢。
「時辰不早,草民趕行程,請恕小人不敬之罪!」說完,也不管著王爺的臉有多菜,拉著緋月便急走
「站住!」誰理你哦?繼續往前「你不怕你身邊的那個鬼魂飛破散嗎?!」停住腳步,回頭,臉上是波瀾不驚,心裡卻是怒翻了天。好啊!撕破臉皮了啊!尾巴終於藏不住了吧!拿翊來威脅我,就算我去了你府上,你也不會放過翊的吧?
「那可是你侄子啊!血濃於水的親人!王爺大人!您要不怕報應的話,儘管來好了!還有,他還沒死,所以不是鬼!當然如果您現在派人去殺了靜安王爺的肉身的話,那他就真是鬼了!」後面那句話我提高了音量,大得足以讓街上每個人都聽得見。路人都紛紛停下交頭議論。
「你……你……好!好!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好歹!那你可一路走好了!」王爺冷著臉甩袖而去。
好啊!有什麼儘管來好了,我根本沒把他府上的那些法師道士看在眼裡,除了……那個神秘的月夜訪客。
但是那晚見過一面後,他似乎對我比對翊要感興趣得多,而且聽他那語氣,他高傲得不屑親自對翊動手。如果他對我動手的話,我還能顧到翊嗎?是不是……應該將翊托給別人……
幾天來路上不斷有人設了法術陣符,不過都是些我和緋月能應付得來的陣法。
晚上,我總夢見漫天飛舞的血紅梨花,然後會在下半夜驚醒。這時翊就會抱著我,用他好聽的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安魂曲的聲音底底的說些有的沒的閒事,然後我才能安穩的睡到天亮。
但是翊心情一直不好,雖然嘴巴上沒說出來,但我就是感覺得到。這幾天他從背後環抱住我的時候,我明顯能感覺到他的不甘和惱恨。想也是,他一個身份尊貴高傲的王爺如今卻處處命系人手,還得靠著一個身材比自己矮小的人的保護。我總覺得很愧疚,他總能在我不安的時候安撫我,而我卻說不出什麼能安慰他的話,能做的只有安靜的任他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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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凝瞳要請管理員食飯, 花了現金11Ds幣.


早晨醒來,翊不在身邊
「哦,他去了竹林那邊!」緋月在打坐,微微睜開眼答了這麼一句
竹林裡,清晨的光束穿過那抹白色的半透明身影,在地上灑下斑斑點點。輕盈的髮絲輕輕的浮動著,每一根都閃著生靈特有的淡淡的冷光,原本俊朗帥氣的人此刻竟帶著一股媚人的冷艷。
我遠遠的呆看著,沒走過去。生靈,他只是個生靈, 我可以愛上一個生靈嗎?可以將心交出去嗎?等他回了肉身,會珍惜我這顆心嗎?
王爺?為什麼他會是個王爺呢?雖然這個世界跟那邊不同,對同性間的戀情很寬容,民間也常有同性結婚的事情。但是,一個王爺怎能不立妃子?男寵!怕是到時候我也會被人灌上這個名號吧?他能放下榮華富貴跟我雲遊四海,閒居野外嗎?不可能的!
也許我確實該早些將他托付給別人,為他好,也為我好。咬咬牙,不再看那抹白色的身影,轉身離去。再過幾天就能到青崖山的界地了,青崖山有很強的結界和靈氣,不怕有人再用法術襲擊。到時,找個陽氣旺盛,性格穩重可靠的的侄徒侄孫的,將翊托付給他們……
走了兩步,我警覺起來!氣氛不對!
清晨原本陽光明媚的竹林裡悄悄漫上一股寒冷的陰氣。接著陣陣冷風吹起,捲起地上的葉子塵土,剎時間天昏地暗,辨不出東西。我心中一驚,迅速轉身向翊跑去,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張符,迎頭便朝翊辟去……
「羽兒,你……」翊最後的表情是一臉的驚愕和難以置信,隨即化做一團光球……
這陣可是上了級別的,若只我一個人從陣內破的話,即使是破了陣,也精疲力盡,怕是要連手都舉不起來了。如果這時再來一次攻擊的話,不論是法術還是物理攻擊……
那我就……
死定了!
還好緋月沒有進陣來,這陣雖然厲害,但只要有人裡外接應還是很好破解的
「小羽,小羽,這幾天要當心,我剛才給你卦了一卦,是凶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原本心裡還慶幸有個人在陣外還能裡外接應一下的,這會兒可好,全進來了
「卦了也沒用啊,已經是凶了!」我額上青筋暴漲,嘴角直抽,苦笑得不能再苦了,一把拎住他的衣領提起來怒吼
「還千年狐妖!你是活久了老糊塗了嗎?這麼明顯的陣都感覺不到?!進來送死啊?!!」
「老人家反應未免會遲鈍些嗎!再說,還不是因為擔心你,著急了才沒注意嗎!」 緋月抹了一下被唾沫噴得濕淌的臉,四下看了看陣勢,臉色忽然一變
「真是,忘了給自己算一卦了,現在看來不用算了,也是凶卦!」 緋月自嘲的咧咧嘴,攤開雙手,燃起一團紅色的狐火,狐火慢慢的包圍住全身,火焰中,緋月的身形漸漸拉長。火勢慢慢的減弱,,現出一個艷麗得宛若牡丹的絕色男子,一頭鮮艷的與火紅狐火同色的長髮,上吊的鳳眼中鑲著紅瑪瑙般的眸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緋月的真身,但是我還是看呆了眼,沒辦法,這樣的姿色看幾遍都不厭啊……
不過,平常緋月保持小孩的外表是為了減少靈力的消耗,很少會以真身示人,除非……
我心頭不由的忐忑不安……這麼說,這陣勢比我想像中的要強得多,居然強得讓緋月現出真身……
「這回可好,都成了鍋裡的鴨子等著人家生火挨煮吧!!」苦笑著摸摸胸口,因為陣裡的攻擊法力太強,若王九再保持人形單獨在此,結果只能就會魂飛破散,我只能將他幻化成一個光團放在胸前——這樣可以減少法力對他的影響,但也不能長久。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靈力釋放出來形成一層淡銀色的薄薄光暈包裹住全身。長長的束髮被靈氣衝散開來,披散在身後……
鎮定了一下有些慌亂的心,和緋月對望一眼,兩人同時向外衝……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我念著九字真言手中打出訣去,辟碎這撥地上鑽出的最後一個惡鬼,同時躲過接著衝上來的一個黑衣人的進攻……
大口的喘著氣,再避開一個黑衣人辟下來的刀風。這陣還真厲害,物理進攻和法術進攻雙下。不但有高強的法術召喚群群的惡鬼,還有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提著一把把的大刀糾纏,更要命的是刀不是普通的刀,是輸了法術的。對於我來說沒什麼,跟一般的刀一樣,黑衣人的武功也不算高,我只要防著被砍到就行。
但若是緋月的話卻得在應付刀的架勢上還得輸入法力,雖然對他來說應付起來還算是輕鬆,但人數實在是太多了,一批批的跟地下冒出的惡鬼交替不斷的湧上來。看來對方似乎有意消耗我們的體力和法力,我能聽到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這樣下去不妙!怕是沒等到破陣,我就得先掛了……
「小羽,往右手邊闖!」緋月騰出手將我背後的一個惡鬼辟碎,拉著我就向右手邊沖。我疑惑的看看他,他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右邊是陣勢最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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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的看到陣口就在前方,卻又衝來一夥黑衣人將我和緋月衝散,一群黑衣人包圍了我,圍著纏鬥,為首的那個卻孤身一人向緋月衝去。
我已經消耗了不少力氣,應付得極為吃力。衣服早被削破了不少口子,身上也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劃痕,此刻的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緋月怎麼還不過來幫我?那為首的什麼來路,竟然能將將緋月拖住這麼久?這次不會真的凶多吉少吧?!感覺到王九在胸口激動的亂竄,嚷著要出來,我當然不可能讓他出來,陣中的陰氣太重,也不能再讓他在這呆下去,我已經精疲力盡,對於能否平安出去也沒有把握,趁著現在還有力氣我得趕緊把翊送走,能走一個是一個……
抓著一個時機,我縱身跳出包圍的圈子,趁幾個黑衣人還沒再次圍上前來的時候,將懷裡已經幻化成光球的靈體掏出來,打上個轉移符咒,向陣外拋去……
「羽兒!」翊焦急而絕望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撕心裂肺,光球脫手的同時,肩上也劇烈的一震,接著像是著了火似的,火辣辣的灼疼起來……
隨即回身一肘擊在身後襲擊我的人的腹部上,將他擊得彎腰倒地,左手伸到肩上,咬著牙根將砍在右肩上的刀拔出……
「小羽!」
「著!」那個聲音,是那個夜月的怪人的聲音!糟!緋月不會著道了吧?
有液體濺到臉上,和剛扔出去的翊的靈體光球上,滾燙的腥熱的。接著有更多的液體從右肩流淌下來,痛,好痛,痛得我眼前一片黑花。趕緊念上幾句咒語,符咒啟動,白光一閃,扔出的那團光球被符咒帶著消失了。
身體晃了晃,趕緊將刀尖向地支撐住我疼痛得幾乎要昏厥的身子……
眼前又一把明晃晃的刀,迎面辟下來,我已經無力躲閃,索性閉上眼睛,同時在心底暗暗慶幸,還好沒讓翊挨到刀,這刀上可帶著極強的法力,他被砍到的話,不魂飛破散才怪呢!嘴角無力的苦笑了一下 哎,看來我真是陷得太深了,幾時受過這種罪?自身都不保了還想著他?感覺眼前的景色在漸漸的變暗……
「住手!」 那個夜月的怪人的聲音,然後有人接住我倒下去的身子,迷迷濛濛中我只看見一雙黑若無底洞的眸子
「你!去追!」追?追誰?翊嗎?不行!不能讓他們追到翊,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中的刀拋出去,正跑去追翊的黑衣人應聲倒下。而我眼前也終於完全黑暗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了……
「呵呵,小寶貝,你可真不乖!」手被人從手腕抓住,聲音的源頭轉了方向「你!去追!」又轉回來「我原是想等你慢慢想起我再說,不想這麼快就撒網的,要怪就怪你的狐狸師叔吧!誰叫他每夜阻止我喚起你記憶的法術不說,還想帶你躲回青崖山……」原來我每夜的噩夢都是他搞的鬼,後面似乎還說了什麼,但我已經聽不見,意識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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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晉江老是蹬不上,不知道是它抽筋的毛病又犯了還是我機子的問題~~~~~~
蹬得我是兩眼冒金光~~~~就是蹬不上~~~~今天終於上了~~~長出口氣~~~
鞠躬!各位久等了,不會已經忘了我吧?
走過的路過的各位,雁過留毛,人過留聲~~~好的壞的請您捧捧場了啊~~~~~~

漫天遍野的梨花林裡,我看到那個小小的孩子,撅著嘴一個人在樹下玩耍,我管他叫翊子,觀主悄悄的告訴我說他是當今的九皇子,要我多讓著他,多陪著他。老頭子不知道想什麼賴在這個道觀好幾天了,不會是貪戀上了人家的好酒好菜了吧?雖然我現在是個小孩的外表但其實和緋月一樣靈魂已經是個成人了,憑什麼就要我天天都得陪著這小屁孩做玩伴?
而且這孩子除了那張臉就沒什麼可愛的地方。性格又傲又喜歡命令人,也不愛說話,整個就一悶葫蘆。剛才他又衝我指手劃腳,要我幹這幹那。我沒買他的帳,不客氣的將這小子貶了一番,他氣得滿臉通紅,我以為他會跟我吵一架,沒想到他也不跟我爭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大概是覺得跟一個個頭比他小的小孩鬥嘴有失他的教養,緊緊的抿著小嘴,高傲的挺著小小的頭顱出去了。雖然老大不願意但我還是得跟著他,不然出了什麼事情,麻煩可就大了,怎麼說也是皇子皇孫的。
我看著那小小的身軀,努力挺得直直的背脊,顯得那樣的瘦小和孤獨。忽然間覺得他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呢,那麼小的年紀,身邊卻沒一個玩伴,沒有一個親密的人。聽說皇宮裡的幾個皇子都陸續得了怪病,都活不過十歲便相續夭折了,現在的太子也病情加重。如果太子也夭折了,那這個小小的可憐孩子也許會是第一序位的繼承人了。
可憐的孩子童年已經那麼孤單寂寞了,將來若是真當了皇帝也注定是孤家寡人。不知道是不是曾做過女孩的緣故使得母性本能作怪,我格外的關注起這個孩子來。
最痛苦的莫過於在電閃雷鳴的夜晚還得爬起來到外面上廁所了,古代就是不方便,好想念方便乾淨的馬桶衛浴。經過翊子的房間外時,聽到細細的抽噎聲。推開門進去,只見那孩子將自己縮成一團藏在被中,只看得見被子微微的顫抖。
好笑的抿了抿嘴,呵呵,外表再怎麼高傲,骨子裡畢竟還是個小屁孩(某人總忘了自己現在也是才屁點大)——小孩大都怕打雷。走過去掀開被子,小屁孩驚恐的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可一看到我,卻又倔強的仰起頭
「幹嗎?」
「你怕打雷嗎?」
「誰怕了?!」明明臉上淚痕未乾,卻要面子的抬高著下巴死不承認,可惜緊接著一聲悶雷就把仰著高傲下巴的小屁孩給嚇回被窩去了
呵呵,好可愛,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 小屁孩從被窩裡伸出一個頭,漲紅了臉惱怒的瞪著我。算了,不跟小孩一般見識。脫了鞋上了床自顧自的躺下,伸手拉被子,拽那麼緊幹嗎?還全身戒備的……真是……好好玩哦~~~~
不忍打擊他的高傲,我緊緊的抿著嘴笑
「好吧,你不害怕,我害怕行了吧?」 他狐疑的看著我,緩緩的鬆開手中緊拽的被子。那一夜,我夢到自己變成一棵樹,被一隻樹袋雄緊緊的抱著,怎麼也掙不開,弄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早晨醒來發覺翊像個八爪魚似的手腳緊緊的纏著我。搞半天害我夢到樹和考拉熊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小屁孩。那以後,小屁孩就天天往我房裡擠,還一副施捨的語氣「你不是怕黑嗎?我就勉為其難的陪陪你吧!」切,到底誰怕黑啊?!每晚將人家抱得死死的人是誰啊……
朝天翻個白眼,我怎麼竟是被人當抱枕的命啊?早先是每晚都有山精野鬼來壓床,嚇得不敢睡覺後,緋月就天天跑來爬我床,說是幫我鎮住那些山精野鬼,但晚上睡覺抱得比誰都緊,甚至抱上癮了。說是我的靈氣讓他感覺很舒服。那現在這小鬼頭呢?不會也是一樣的理由吧?
後來他簡直變成了我的尾巴,走哪跟哪,能往我身上靠就絕不立著,整個一軟趴趴的趴趴熊。讓我覺得自己真成了樹袋熊的樹,難得鬆一下手……
我生日的前天,他要送我東西,洋洋得意的說我看上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有的他就能給我拿來。那語氣,那神態,拽得不可一世。我不屑的說了一句,現在你有的東西有什麼是真正是屬於你自己的?還不是你家老子給的?
結果一整天沒見他,傍晚的時候滿頭大汗的出現了,手上還拿著一個歪歪扭扭的羽毛形狀的掛墜,菩提樹根雕的,笨拙質樸得可愛。一見我,滿臉得意的笑著:「這可真正是我自己的東西啊!我親手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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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觀主在前殿暴跳——他在後院種了三年的菩提不知道被誰連根刨了……
又過了些天,觀中常常有些神秘人進出,看那舉手投足,不是一般百姓人家。然後翊被禁足了,說是山下最近不安全。緋月也來了,但卻不知道和老頭一起在忙什麼,成天不見人影。
老頭忽然神神密密的將我拉到一邊難得的一臉嚴肅的讓我這幾天跟好小屁孩。
我問他為什麼,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要我做人家24小時保姆吧?
「你知道皇宮裡的皇子們總活不過十三歲就夭折了的吧?」我點頭,一到道觀觀主就說了的
「我和緋月受觀主拜託查了一下,發現根本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有人下了詛咒。這會皇宮裡說太子已經病入膏肓。我和緋月正設法解除詛咒。但這詛咒下得太毒太強,一時半會兒解不開。朝中的大臣已經開始上書要皇帝確選皇位繼承的候選人了。
同時已經有人知道道觀裡寄養的那孩子是走失的九皇子,前幾天晚上有刺客夜闖道觀,但都被觀中的人發現。道觀周圍有結界,只要他呆在道觀中,詛咒就不會對他有影響。不論如何,這幾天不能讓他離開道觀一步。」
也就是說這小屁孩可能會成為皇位繼承人,果然花香招人啊!馬上就不例外的招來詛咒和刺客了,皇家的小孩就是麻煩,也……可憐。
只是現在正是小孩子多動的年齡,他能在道觀裡呆得住嗎?算了,呆不住就把他綁床上,他想不呆都不行。
第一天,他很聽我話的沒有去道觀外玩耍;第二天有些不耐煩,但皺皺眉毛,還是忍住了;第三天,有些脾氣了,像只困在籠子裡的獅子轉來轉去,看得我眼暈,冷笑的諷了一聲:「不愧是小屁孩,這麼幾天就坐不住了?!」他惱怒的衝我瞪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昂著頭大白天的就跑床上倒頭睡覺,剩我一人站在院子裡笑得直不起腰。
第四天的時候,緋月沒在,沒人大早的催我起來修煉,我便貪睡了一會兒,醒來已經日上竿頭了。床邊早空了,吃完了早餐也沒看見那個準時在我早餐後就纏過來的樹袋熊,反常啊!
道觀裡他常會呆的角落也沒找到的時候,我有些心驚了,不會跑道觀外了吧?再過今天詛咒就能解除了,他怎麼哪天不挑,挑今天出去啊?偏偏緋月和師傅一個去皇宮了,一個找僻靜地方解除詛咒去了。真出什麼事情……不敢想,一想頭就大!
咬牙切齒的直想罵娘!我的小祖宗,你還真會挑日子啊!
幾乎全道觀的人都發動去找這該死的小屁孩了,他倒好,一個人躲在這裡睡得香!我額上青筋直暴的看著靠在梨樹下睡得正香的小屁孩,真有敲他腦袋的衝動。
上前,拽起他的手
「趕緊起來,要睡回去睡!」
他瞇瞇濛濛將眼睛掙開一跳縫,一看是我,被我拽的手反用力一拉將我拉跌到他懷裡,睡意濃濃的呢喃
「不要!這裡舒服,陪我睡會嗎。」
「睡什麼睡?你還不趕緊的跟我回去?!」我掙扎著身子要爬起來,卻又被他按回懷中,臉順勢埋進我的頸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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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凝瞳向管理員賄賂不果, 罰了現金22Ds幣.


「羽毛的身上好香,有跟梨花一樣的香味,好好聞。」哎喲!聞就聞吧,死小孩居然咬我!弄得我脊樑骨一陣電流,全身酥麻酥麻的。
「聞你個頭,讓我起來!」我使了吃奶的力氣努力要從他懷中爬起來。小孩的身體就是不方便,力氣太小了,更可氣的是比這小屁孩還小!要是大人的話,我哪用在這裡廢話,直接將小屁孩夾胳膊裡柃走了,哪會像現在被人家按在懷裡爬不起來……
臉上被什麼碰了一下,溫熱的,柔軟的,還發出「啵」的一聲,我轉過臉去,小屁孩滿面通紅,連脖子根都紅透了,表情有些羞澀的看著我。我愣,一分鐘後,舉手,照著小屁孩的腦門就敲一拳頭!
死小孩什麼不好學,學人風流還挺快啊?!
「幹嗎打我?」他捂著腦門 ,一臉的委屈
「我是男的!」
「啊?!」
#¥%……*!死小孩還沒弄清男女就亂佔便宜!我敲!
「幹嗎啊?!男的又怎樣?誰規定男的就不許親了?!」 小屁孩趕緊護住腦門,抬高下巴不服氣的嚷嚷。
「我不但要親,將來還要羽毛做我的新娘!」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可是男的!」
「知道!不是也有男的和男的結婚的嗎?再說我喜歡羽毛,要羽毛做新娘有什麼不可以?!我是王爺我說可以就可以!!!」
「……」要不要再敲他?這小屁孩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麼信誓旦旦的。
等等,好像有些不對勁!也說不上為什麼,只覺得林子裡有股怪異的的感覺,心裡有些發毛。趕緊拉起死小孩的手就往道觀方向走,越走越快,變成小步慢跑
「羽毛,你怎麼了?生氣了嗎?幹嗎跑那麼快?」
不知怎麼回他的話,只覺得那種感覺越來越強,變成莫名的恐懼,緊緊的抓著他狂奔起來。
林子裡漸漸瀰漫上一層霧氣,原本耀眼的金色春日在霧氣中變成一輪血紅的圓盤。
「呼,呼,我不跑了,到底怎麼回事嗎!」小屁孩用力的甩開我的手,彎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停下腳步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咦?你聽,好像有人在哭!」我搖頭,我什麼都沒聽見。
「等等,你去哪裡?別往那邊走!小翊子?!」那個方向,我有說不上來的不好的感覺
「你看,有個女孩!」前方的霧氣裡,模模糊糊的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看裝扮是個小女孩,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現出梨花帶雨的一張粉嫩的玉顏來。
明明是漂亮得仿若一個精緻的瓷玉娃娃的小丫頭,但不知道為何,我心中卻一陣惡寒,只覺得有說不出的詭異和邪氣
「小妹妹,你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哭?」 小屁孩已經邁開步子走上前去
「等等,小翊……」我趕緊拉住他的一隻胳膊
他回過頭來,呵呵的笑「別擔心,就算她再漂亮我還是只會要羽毛一個人的!」
—*#•%•#誰跟你說這個了?!正要發做,視線卻穿過他的臉廓看到後面原本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已經立起身,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卻隱隱散著黑氣的短刀,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挺身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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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裡什麼都來不及想,原本拉住小屁孩的手一使勁,將他拽到身後,同時,耳邊聽到噗的一聲,疼痛的感覺從腹部排山倒海的襲來。
「你?!」那女孩的臉上寫滿了驚詫,奇怪的是近距離下,我竟隱約的將這副嬌艷動人的面孔看成了一隻蛇,吐著信子,額頭上還有一顆紅色的珠子,散發著暗紅色的光霧。我吃力的伸手向那顆珠子抓去。似乎是直覺,只要抓下那顆珠子,威脅就會解除了。
女孩一側臉,閃過我伸出的手,大驚失色的用力推開我,跳到三米開外去。
身後一個溫暖的懷抱適時的接住我,耳邊儘是小屁孩帶著哭腔不斷叫喚我的驚恐聲音。
「你這個混蛋!」他似乎準備放下我,打算要衝上去與那女孩拚鬥。我死死的拽住他摟抱著我的手,不讓他鬆開。
他鬥不過那女孩的,因為,對方不是人類。我現在還不會法術,沒辦法下結界,但是奇怪的是她也沒有再上前來,啊!對了,緋月好像有說過,我的血裡有靈氣,有一定的去邪作用來著,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啊?
不過現在也好難受,傷口疼痛不說,頭也因為失血而有些犯暈了,再不治療,我會不會因失血過多而亡啊?
天空中的太陽紅得滴血,我拽著小翊子的手使勁得指關節都泛白了。MD疼啊!這道觀裡那麼多人怎麼就還沒一個到這邊來呢?再沒人過來,我怕是要掛了!真後悔出來找的時候沒拉上個「大」人,總忘記自己現在是小孩子,要力氣沒力氣的
「沒想到你竟然能看得見我額上的珠子!」那女孩將沾了我的血的刀子放在嘴邊,伸了鮮紅的小舌去舔,邪魅的一笑「原來如此,這血裡好強的靈力。」忽然臉色一變,狂笑得猙獰駭人「吃了你的話,沒準會修行大增啊!」
糟了,這回死定了,我只能絕望的看著那女孩邪笑著一步步走來。該死的緋月,還說什麼我的血有去邪作用,這回可好,就因為這血,我今天就要成為一妖怪的盤中餐了。
「你快走!」眼前重要的是趕緊將小屁孩趕回道觀去,幸運的話,半路上碰上道觀的人也許還來得及救我,碰不上的話……我認倒霉吧……
「我不!」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
「你想幹什麼?!!!」 小翊子把我護在身後,但我很清楚,沒用的,他若不走,沒準兩人得一塊完玩
完了完了,來不及了,眼睜睜的透過小屁孩抱住我的手臂,看著那女孩越來越近!
「你傷了羽毛,我饒不了你!」 小屁孩衝上去要拚命,只見對方手一朝他臉上一拂,他便軟綿綿的倒到地上
「小翊子!」我緊張的大叫
「放心,他還沒死,只不過會像其他皇子那樣得個什麼病的,怎麼的也還會有個三年五載的壽命。與其擔心他你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手向我伸來,指甲瞬間變得尖長,眼看就要刺到我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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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凝瞳得到壇主贊賞,送出現金70Ds幣.


我絕望的閉上眼,卻感覺眼前一陣狂風刮過,滾燙的粘稠液體噴濺到臉上,順著臉狹下淌。那是我的血嗎?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脖子疼痛?
彷彿一世紀那麼久,顫微微的摸摸脖子,完好的?我疑惑的睜開眼,抬眼卻看見眼前站著一個成年的俊美男子,膚白似雪,發黑如墨,怪的是連那唇都是無色的白,好似白玉雕的人像,只是……身體似乎有些透明,右手臂抬著,手中抓著一條烏黑的好似蛇一樣的東西,鮮血正從那東西上蜿蜒的淌下來。那人左手拿著一顆還在淌著血的紅色丹珠,抵在唇上,正準備往嘴裡送,鮮血沾到灰白的唇上,顯得說不出的妖媚治艷……
這個人……好奇怪
我明明……不認識他的,卻從心底有種熟悉的感覺,是那種親人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血親……深入靈魂的熟悉感……

那人的喉結上嚇動了動,紅色的丹珠吞了下去,閉上眼睛,瞬間從身體中湧出潮水般的靈氣,攪動得漫天花瓣紛紛,好似飛雪。飛雪中,那人髮絲紛飛,魅惑誘人。身形漸漸變得清晰實在起來。
潮水般的靈波停下了,花落,那人伸出纖長的手,接住一瓣染了血的白花瓣,放到嘴裡,細細的品嚼,忽然轉過頭來,閃動著魔魅光芒的眼眸充滿欣喜的看著我。
「我找了那麼久,沒想到今天竟然一次就讓我全找到了!」他走近來蹲下身,修長的手撫上我的臉,冰冷得好似臘月的寒冰。
「奇怪啊!」冰塊輕輕的在臉上來回的撫摩,完美的五官上顯出迷惑的神情來……
「珠丹不僅在體內,而且靈魂居然沒被珠丹的靈力壓迫得魂魄飛散?!奇怪啊!真奇怪!按說這麼小的年齡,沒發育全的靈魂不可能承受得住我丹珠的靈力的啊!」手指沾了沾我的血,放到嘴裡
「……」我徹底無語,這人……不會是腦子秀豆了吧?那邊,地上躺著:昏迷的小孩一個,死蛇一條;這邊,坐著:受傷的小孩一個,蹲著的大人一位。大人不給小孩治傷,反而沾著小孩受傷流的血往嘴裡送,好像在嘗嘗新泡出的的咖啡裡都放了什麼料似的一臉研究的表情……
這情景怎麼想怎麼怪異!
「嗯?居然還很契合?」吃驚的表情!哦,好像我這杯放了神秘調料的咖啡竟然意外的味道不錯
「我們認識嗎?」深吸一口氣,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恩~~~~怎麼說呢?」他瞇瞇眼歪了歪頭「你身上有我的東西,那是我的一部分哦!」笑得彎彎的眼睛靠近來,額頭抵著額頭,「我的名字叫巫夜!記住了?!」
「試著從心裡呼喚我的名字,然後叫喚它……」低低的輕柔的的聲音帶著致命的魅惑,我彷彿是他手上操著線的木偶,機械的點點頭,張開了嘴……
「巫……」
「劈砰!」一聲巨響,後一個字在喉嚨裡還沒吐出來,就見紅色的霹靂落下,身前的人在霹靂落下的瞬間跳開了去,原先蹲的地方瞬時擊出一個三米的深坑。
「你給我離他遠點!巫夜!」緋月冰冷的聲音,一出場便是艷麗雍容的成人版本,與冷若冰霜的表情,零度的聲音相反,火紅色的長髮氣勢洶洶的飄散在身後。
看看這三米的深坑,我額頭流下一滴冷汗,你要劈人也留點情啊,你也不怕一個偏差劈到我,就算沒被劈到,不小心掉下去也不是好玩的,就我現在這傷勢,掉下去不死也得殘……
青崖老頭也來了,年輕儒雅的帥哥版本,抱起了昏倒在地的小翊子。
「哼!好久不見,緋月!你也真客氣,一見面就這麼熱情!我可消受不起啊!」叫巫夜的人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掃了一眼緋月身後的青崖老頭,轉過臉來,忽然速度飛快的從我身邊檫過,快得只感覺到一陣風
魅惑入魂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小寶貝,我是巫夜!記得呼喚我!」
「這次沒精神和你敘舊,後會有期,緋月!」在紅色的霹靂劈到身上之前風便沒了聲息……
剩下我動也不敢動的望著身邊又一個三米的大坑冷汗瀑布樣的直流……
紅色的身影飄到身邊
「該死的,緋月你……」我抬起頭正想沖緋月抱怨他怎麼能亂劈,也不怕我不小心跌死,卻覺得後頸一麻,我難以置信的看向緋月,隨即眼前一黑向前跌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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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說話,帶著得意的譏諷的語調,是個並不陌生的聲音。
「我說,這孩子小時候靈魂怎麼能受得了我丹珠的靈力不魂魄飛散呢!原來你們將靈魂送到另一個世界去讓它成長了!只是你們那麼費心的讓它成長再召喚回來,甚至還封了他對我的記憶,只可惜到頭來……」似乎有溫溫的手指撫過我的臉,抵在下巴,微微用力,下巴被抬起,感覺到光亮,眼皮不舒服的顫了顫……
「是我的還是我的!」似乎有東西湊到耳邊,低沉的聲音帶著逗弄的味道「小東西,該醒了吧?」
剛從沉睡中醒來的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晃眼的光線,恍惚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適應了光線,我視線首先集到的是那人影的身後,被禁錮在陣術圈裡的緋月……
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裡?緋月怎麼會被人禁錮了?!動動手,發現被分別綁縛在一個十字木架子上。對了,我好像挨了一刀,昏過去了,夢裡夢到六歲時候的事情——一直記憶空白的那段事情。
看看在陣術圈中盤腿打坐對抗法術的緋月,我的心像是掉進了冰窟,從外到裡涼了個透徹。果然,連緋月也著道了。看他額頭上滲出的豆大的汗珠,我便知道他現在也不好受,正受著陣術的煎熬。
完了,青崖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到,沒準我們撐不到他來到就玩完了也說不定。翊也不知道怎樣,怕也是凶多吉少……
臉被人掰了過來,熟悉的臉——膚白似雪,發黑如墨,只是唇已不是印象中的灰白,而是如火的紅艷,嘴角略帶邪氣的上翹著,眼裡帶著一抹妖異的笑意,彷彿是血染的白梨花,在詭譎中流露出攝人心魄的冶艷,讓人一對上就移不開眼,溺斃其中……
「怎麼,害怕嗎?小東西?」我搖搖頭,我也以為自己會害怕,畢竟自己現在這樣性命就捏在人手中,隨人掌控。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居然沒有一點恐懼,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之前對這個人的莫名恐懼感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股陌生又熟悉的親切感覺……
「呵呵,還真是可愛!那麼,小寶貝,記得我是誰嗎?」治艷魅人的笑
點點頭
「哦?那我是誰呢?」
「巫……夜?!啊——!!!」他的名最後一個字從嘴裡吐出,隨即一股巨疼感便淹沒了我,彷彿將心刨開一半,將靈魂撕裂開來,硬生生的扯出身體一樣。如果這時能失去知覺暈過去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解脫,可偏偏意識清醒得很,我只能痛苦的仰著頭,渾身痙攣,被綁縛在十字架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將手心刺得滴出鮮紅的血,咬著牙忍受著一點點撕裂的感覺,連呻吟都無力發出,連呼吸都是痛苦的……
……………………
對我而言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那痛入骨髓生不如死的撕裂感終於停止了,我像斷了線的木偶,全身虛脫無力的癱掛在木架上,只剩出的氣
「呵呵,緋月,你當初絕對想不到吧?我被你和日月打散的靈力會都被我找回來。感覺真好!不過……如果要對付日月的話恐怕還佔不到什麼絕對的上風!」臉被人從下巴抬起來,那對深夜寒星般的眼眸閃著殺意「天生就有靈力潛質極高的人,加上後期的修行,吃了你的話,我靈力多少會有些增長吧!」
說不吃驚是假的,但我已經虛脫得沒法有什麼反應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修長骨感的指端瞬間冒出鋒利尖長的指甲向我的喉嚨劈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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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凝瞳獲得壇主賞識,壇主送出現金29Ds幣.


鋒利的指甲在觸到脖子的肌膚時便停下了,尖銳冷洌的觸感讓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呵呵,有意思的小東西,先前封印沒解除的時候一見到我,就顫抖個不停,現在死到臨頭了竟然一點都不怕我?!」心裡暗暗翻個白眼,拜託,你不張眼睛嗎?我現在哪裡還有力氣害怕?連動動眉毛的力氣都沒有了
「嗯,難得碰到一個不怕我的凡人,這麼快弄死了就不好玩了。不如……先把你變成我的人,慢慢玩吧!」什麼?!慢慢玩?怎麼個玩法?你還沒怎麼玩呢,我就被你弄得這樣慘,你要真玩起來,怕是我有九條命也不夠!#¥%#¥……
「你自己覺得呢,小東西?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哦!」什,什麼?!!!你這人懂不懂看人臉色的啊?
這回我是真怕了,我可不要象被貓逮住的老鼠,完玩前還被人盡情的戲弄一番,精神肉體雙重受傷才慢慢的慘兮兮的死去……哦,天啊!光想像這傢伙會怎樣扮演貓的角色就覺得恐怖,與其那樣還不如我自己給自己來個痛快好了。
「上仙!上仙!您不是答應過在下,把他留給在下處置的嗎?」也算是老熟人的聲音了,只是這種急促而討好的腔調和那一臉誠恐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窩囊相真是那個一臉貴族氣質溫文而雅的寧王皇熙延?
巫夜微微瞥頭掃了他一眼,七王爺剛踏出的步子又去悻悻收了回去。巫夜不屑的扯了個冷笑,終於將抵在我脖上的手收了回來,手一揮,縛著我的繩纜自動鬆開,順勢接住我像灘爛泥般滑下的身子,向前一推
「羽公子,你沒事吧?」七王爺急忙上前將我接住
「我沒把他怎麼樣!不過他肩上的傷倒是要趕緊治療!」
「來人,扶羽公子到上房去歇息,順便宣俯裡的太醫!」有僕人過來將我接了過去。
七王爺有什麼企圖到時候再說吧,緋月,應該還能撐得上一陣子吧,至少現在讓我休息一下,繃緊的神經暫時放鬆下來,立刻眼皮便沉重得抬不起來,昏昏沉沉的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在一間裝飾考究的房裡,上好的綢緞被褥,精緻的熏香銅爐,看來給我安排的待遇還挺高的嗎!身上換了白色的裡衣,肩上也纏了白色的繃帶。
進來一個面無表情丫鬟,見我醒了,轉身出去,一會端了餐盒進來,將精緻的糕點擺了一桌,對我作了個揖便退出去了。
我下了床,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糕點往嘴裡送,要死也要做個飽鬼。恩,桂花糕,好吃!
「羽公子醒了嗎!」糕點才嚥下半道,被這掃興的聲音一弄,不上不下的卡在喉間,使勁的拍著胸脯瞪著眼睛用力的吞口唾沫才將卡在半道的糕點嚥下去。
門被推開,這時候最不想見的人進了來。看看手中剩下的半塊糕點,再沒有吃的興致了,不爽的扔回盤中,真是!流年不利啊!連吃個糕點都不得安生!
「羽公子感覺怎樣?可好了些?」
「拖王爺的福!感覺好多了!」不由自主的將領口拉攏了些,是我多疑嗎?這七王爺眼睛象鷹但是怎麼老有意無意的往我領口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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