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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 寶寶的學醫生涯 by風之飛兒

[發帖際遇]: yanyan_lala見到壇主的真面目,壇主送出現金98Ds幣.


看熱鬧的人漸漸散去,又紛紛投身舞池,珍惜這難得的狂歡機會,我只覺得頭昏沈沈的,恍如身在夢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月寒是真的走了麼?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就這樣帶走了月寒?好奇怪,好奇怪,月寒他,不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腦中晃過月寒最後那深情又眷戀的眼神,心仿佛被揪在一起般,痛的不能呼吸。也許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會發現什麼都沒發生過。

    “寶寶,寶寶,你怎麼了?”頭上傳來焦急的呼聲,我迷蒙的看著環抱著我的人擔憂不已的撫過我的臉,手指上水珠瀅然“怎麼哭了呢?”

    我哭了麼?這才發現眼淚仿佛斷線的珠子般不停的落下,無法停息:“我為什麼會哭呢?好奇怪哦。”我怔怔的看著滴落在我手背上的水珠,開始有點想不起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哭泣。

    “寶寶,你不要擔心,雖然我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不會出事的,那塊冰山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讓你傷心難過的,就連他自己也不能。”肯定的語氣驅散了我內心深處莫名的不安。

    “真的嗎?真的嗎?”我埋在他的懷中,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可憐兮兮的追問著。

    “當然,我可曾騙過你?”大大的手掌溫暖的輕撫著我的背脊,暖暖的熱度一直透到我的心里,讓我終於整個人都安心起來。

    “可是,你是誰?”我抬起頭,睜大了眼,眼前仿佛被什麼遮蓋住一樣,讓我看不清他的樣貌,熟悉的聲音呼之欲出,卻偏偏卡在那里,想不起他是誰。

    他仿佛大驚,捧起我晃來晃去的臉:“寶寶,你別嚇我,你怎麼……”像是忽然注意到了什麼,“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你喝了什麼?”

    喝了什麼?飲料啊?不對,不對,剛剛有個好像跟我很親密的人告訴我,不是飲料的。我傻傻的笑了起來:“我喝酒了呢。”

    “笨寶寶。”他發出無奈又愛憐的聲音:“你不是滴酒不沾的麼?怎麼醉成這副樣子?連我是昊日都認不出來了?”

    對了,這個暖暖的聲音,這個讓我安心的懷抱,這個有著陽光般的氣息的男生是昊日,是我的昊日啊,呵呵,我撒嬌般的將兩條胳膊繞住他的脖子:“昊日……,你去了哪里,都不陪我。害得我被別人欺負,你是個大壞蛋。”

    “誰?誰欺負你了?”

    我疑惑的看著,昊日的臉色突然變的好難看哦,為什麼呢?

    “一個女生……”她說什麼來著,哦,對了,我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她說我被你們甩了呢。說你們喜歡陪女生跳舞,不要我了。”笑容漸漸的淡了下去,奇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說的我好難受好難受。

    昊日急切的摟住我的腰:“怎麼會?!!!除非你甩了我,不然我怎麼舍得!!呸呸呸,誰說你要甩我的,我真是烏鴉嘴。”又悔又怒的似乎恨不得能將剛才脫口而出的話給吞回去。

    我又痴痴的笑起來:“昊日是烏鴉,呵呵,好好玩。”難過慢慢的淡去,換上了被人滿心疼愛著的喜悅。

    昊日似乎是郁悶的耙了耙他的頭發:“反正無論如何,我都絕對絕對不會不要你的,寶寶你一定要記住哦。我才不想陪那群女生跳舞呢。”

    “嘖嘖嘖……昊大帥哥,你這麼說,怎麼對得起和你熱舞過的女生啊。”我還沒說話,一個女生的聲音插了進來,折扇輕搖,掩住半邊玉臉,眼神狡,目光靈動。

    “凌雨,你還好意思說,我聽說就是你的好提議吧。”昊日似乎并不欣賞眼前的美女,緊緊攬住我,恨恨的瞪著她。

    “哎呀,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擔心寶寶的身體受不了你們兩頭野獸的蹂躪,好心幫你們想個解決的辦法,你們還不感激我。”美女嘟著小嘴,似是萬分委屈,眼睛里卻全是笑意。

    “謝謝。”我微笑著道謝,昊日真是的,太沒有禮貌了。

    美女的眼神由驚訝轉為戲謔:“好乖好乖。喝醉了之後變得好可愛哦。”她伸過來要揉我的臉的手在半途中被昊日凶狠的攔截下來,還附贈狠狠的瞪視。

    “真是小氣,摸一下有什麼了不起的。”美女揉著被打痛的手,不滿的嘟囔著:“不過現在會長走了,你簡直就沒有對手了,穩贏的嘛,沒意思,一點懸念都沒有。”

    “說了半天,你就是為了看我和月寒爭那個破頭銜的好戲吧,居然害得我們為了爭人氣而不得不去和女生跳舞。”昊日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不好意思,你看不到了,哼。”

    “唉,真是可惜啊,虧我還精心策划了這麼一個活動,就是為了最後的高潮啊,真是功虧一簣,扼腕扼腕,嘆息嘆息。”她搖著頭,滿是遺憾。

    “哼,別以為我會感到抱歉,讓你看戲不是我的職責。”昊日似乎很滿意的冷笑著:“不過假如你現在告訴我最後的獎品變更了的話,我可不饒你。”

    “唉,會長臨走之前沒有跟我說要取消獎品,我哪敢自作主張?人生啊,就是這樣充滿了不如意之事,我又能如何?”美女似乎恨不能捶胸頓足,抒發心中郁卒之氣。“唉唉唉,到時間了,我去了。”

    我看著她輕盈的身子穿入人群中,走向舞池中央,極其困惑的看向昊日:“怎麼回事啊?我都聽不懂。”

    昊日輕笑著親著我的嘴唇,毫不在意周圍似乎跌落的一地少女芳心:“寶寶,能在大庭廣眾這樣親吻你,感覺真好。所以讓你穿女裝還真是很明智啊。”

    我不滿的輕捶著他的胸膛:“你說啊,不要親來親去了啦。”總覺得好像有好多人在看哦,感覺……真難為情。

    “不急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了。”昊日安撫著我暴躁的小爪子:“你看那個魔女不是都站出來了嗎?”

    魔女?我莫名所以的看向突然燈光大亮的舞池中,一個旗袍打扮的古裝淑女身旁擺了一個大紙箱,正巧笑倩焉的拿了個話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打擾大家跳舞,真是不好意思了,不過現在已經到了今晚最讓人期待的時候,也便是俗稱的高潮部分了。”

    昊日緊皺著眉頭:“這個女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羅嗦啊,說重點不就完了。”

    “嗯,相信有人肯定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美女的眼光流轉,似乎有意掃過了昊日的臉:“那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將會由我們舞會的工作人員分發給大家一張小紙片,請各位分別填下自己認為的今晚最有魅力之人,男女各寫一名哦,然後交到我面前的這個紙箱中,我們會統計出今夜的舞會王子和舞會公主,然後有大禮相贈。所以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填寫這一票哦。呵呵,那就開始吧。”

    我看著眼前的這張小紙片,怔了半晌,終於求救的看向昊日:“這是要寫什麼啊?”

    昊日眼里閃著莫名的希冀之光:“就是要寫你覺得今天最吸引你的人,寶寶,你會寫誰?”

    最吸引我的?最吸引我的?我靈光乍現,飛快的填好,然後交給眼前特地來收我的票的美女,她飛速的看了一眼,臉上先是訝異,然後是神祕莫測的微笑,看了昊日一眼,一言不發,飄然離去。

    “寶寶,你到底寫了誰?”沒有偷看到的昊日煞是郁悶,纏著我非要問個究竟。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呵呵的微笑著,靠在他懷中,貪婪的吸收著他的溫度。

    “寶寶,你對我好過分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寫的他,555555。”昊日居然象個孩子般的假哭著,卻仍然溫柔的抱著我,不肯松開。

    “好了,結果已經出來了,現在我來宣布,今夜的舞會王子是……”美女特意拖長了音調,環視了周圍的人群一眼,極其嘆息的說:“真是很沒有懸念啊,由於月會長中途退出,所以昊日同學以絕對優勢當選。”明顯敷衍的鼓了兩下掌之後,換上了興奮激動的表情:“接下來就是萬眾期盼的公主人選了?會是誰呢?會是哪家美女獲得桂冠呢?呵呵,那就是……”

    “快說啊,故意吊什麼胃口。”昊日對他的當選仿佛一點也不熱切,反而對這個公主很是急切。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難道昊日不希望當舞會王子,希望當舞會公主嗎?

    “那就是以大票數當選的……薛寶寶同學!!!”宛如戲劇般的,隨著美女纖手一指,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臉上。

    呵呵,居然是我啊,真是沒想到。

    我微微笑著,承受著各方的眼光,被酒精迷糊了的心智絲毫忘了去思考這個頭銜的詭異之處。


“昊日,我們要去哪啊?”頭漲漲的,困困的,我靠在昊日肩上,眼睛都睜不開來。

    學校好小氣哦,我還以為所謂的舞會王子公主有個什麼大獎呢,結果居然只是給了昊日一個大信封,而且那位美女明顯咬牙切齒,嘆息不已,卻任憑觀眾鼓噪不已,堅持不肯吐露獎品的內容,也不准我拆封,搞不好里面裝了一張白紙,上書“獎狀:親愛的××同學,根據您在200×年元旦舞會中的杰出表現,學生會特此決定,授予您舞會王子/公主的稱號,并頒發此獎狀,以資鼓勵,希再接再厲,再創輝煌!”真是的,拿去當柴燒嫌它紙太少,拿去墊桌角嫌它紙太薄,這麼一無是處的東西,還不如讓我把吃不完的蛋糕打包回去實際呢。

    不過昊日顯然不這麼認為,他甚至等不及舞會結束,拿了信封,就在眾目睽睽下匆匆拉著我穿出人群,連衣服都沒換下,在校門口隨手攔了輛TAXI,對司機說了某個地名,就抱著迷迷糊糊的我坐了進去。

    “寶寶乖,別睡著了,我們很快就到了。”昊日柔聲的對我說著,不時的親吻著我的額角。

    “嗯嗯,不睡,昊日,你講故事給我聽,我不睡。”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朝昊日甜甜的笑著。

    昊日臉上泛起一陣奇異的紅色,似乎是手足無措的樣子:“寶寶,你要聽故事?換個別的好不好?我…我長這麼大,還沒講過故事。”

    我內心偷笑著,換別的?換別的就沒意思了,呵呵,昊日呆呆的樣子最好玩了,傻傻的象頭大呆熊。西西,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的英俊的大呆熊。

    我伸出手臂纏住昊日的脖子,眨著眼,軟軟的說:“我就想聽昊日講故事嘛,講嘛講嘛……”突然酒意上涌,我打了一個酒嗝,感覺臉上的熱度又上深了几分。

    昊日輕擁著我,看著我撒賴的模樣,喉結滾動,眼神變得深邃起來。“聽了我講的故事,可要給我報酬哦。”

    “嗯,好。”我大方的點點頭,大不了信封里的兩張獎狀都給你去當書簽,我一張都不要。昊日一咬牙,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清了清嗓子,尷尬的開口:“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

    還沒等他說完,我已經趴在他懷中,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昊日,就算你要講這個故事,你也要講的生動形象帶有感情色彩一點嘛,這樣干巴巴的聽上去好無聊哦。”“你還好意思說。”昊日哀怨的瞪了我一眼:“不喜歡聽的話我就不講了。”

    “講啦講啦,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接著講嘛。我最喜歡聽你講故事了。”其實,是昊日的聲音好好聽,暖暖的,好舒服。至於他講的內容,我真的可以忽略的。

    “那這次你要聽好了哦,再笑我就真的不獎了。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仿佛美妙動聽的催眠曲般,我的意識逐漸昏沈,勉力睜開的眼也止不住的下墜。思緒逐漸飛散。

    “廟里有個……寶寶…寶寶…真是的,怎麼還是睡著了。學校這酒里不會是放了安眠藥吧,”昊日不滿的嘟囔者。我帶著微笑沈沈睡去。

    “寶寶…寶寶…,醒醒…醒醒…”一個聲音越來越大,驚擾我沈沈的夢境。我緩緩掀開眼帘,眨了眨眼,調適了焦點後,看到柔和的床頭燈光下,一個英俊無匹恍如白馬王子般的男子站在床側,滿臉不加掩飾的關切,目光溫柔的注視著我。看到我終於清醒,臉上漾出燦爛如煦日的笑容,讓人忍不住心頭一動。

    我自動自發的抬起手臂,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然後對著他錯愕萬分的俊臉露出愉快的笑容:“早安。”

    正准備撤退的唇因為頭側突然多出的兩只如鐵鉗般的手臂的限制而無法得逞,沒有防備的牙關被輕易的撬開,柔軟的舌頭被強硬的吸吮,陣陣酸麻,若不是本就躺在床上,我可能早就雙腿一軟,跌了下去。

    半晌,傳來絲絲痛楚的唇瓣總算被松開,迷蒙的眼中,昊日笑的可惡:“寶寶,長夜漫漫,我可是無心睡眠,你居然跟我說早安?”

    一邊說著,一邊松了一只手,靈活的鑽入我的裙子中,撫上其中光裸的胸膛,在找到其上突出的小點後,惡意的開始掐捏揉弄。

    我身子止不住的一陣寒戰,當初好像是某人說為了舞台形象的需要,把我全身上下扒的清潔溜溜,只剩一條內褲蔽體,然後再強硬的套上裙裝。沒想到這個打扮還真是方便“辦事”啊!!!

    “昊日……。”我并不閃避他的手,勾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勁,把他的頭拉向我,用力吻住他的唇,尚可自由活動的雙腿環上他的腰。趁他正受寵若驚,意亂情迷,毫無防備的時候,我的手腳一同使勁,將他拉上床來,壓在身下。

    我松開他的唇,得意洋洋的坐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一臉的莫名,笑的如同偷腥成功的貓:“昊日,我要上你!”

     
察覺到身下的人開始不安的動作起來,我牢牢的坐在他身上,不給他翻身的機會,心情愉快的看著他略顯驚惶失措的臉。

    昊日露出苦笑:“寶寶,別開玩笑,乖哦。”他似乎怕傷到我,不敢大力翻身,結果當真動彈不得了。

    我俯下臉,正停在他臉的正上方,非常嚴肅正經的說:“我才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很認真很認真的。”

    “就怕你不是開玩笑。”昊日似乎很是郁悶,卻又忍不住抬起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寶寶,做小攻很累的,我不想累壞你。”

    “我不管啦,反正我就是要做嘛。昊日,你不愛我了,嗚嗚嗚。”我很努力的想擠出兩滴眼淚來,卻反而不自主的打了個酒嗝,又是一陣紅暈漫上了臉。

    昊日無奈的嘆著氣,愛憐的親了親我的嘴唇:“小傻瓜,我怎麼會不愛你呢?”

    “那就讓我做嘛。昊日昊日昊日昊日……”我一邊軟語哀求,一邊在他身上蹭著。昊日的臉頰旁汗珠開始緩緩滴落,奇怪,這天氣,很熱嗎?

    他面容緊繃,似乎在努力隱忍,艱難的開口道:“寶寶,你為什麼這麼想做?”我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開心的說:“因為我愛你啊。”昊日的臉上霎時迸發出欣喜若狂的神采,還沒等他開口,我又接下去說道:“有個廣告說‘愛他就要吃掉他’,所以我要吃掉你。”說完了,我美美的看著他,等著他感動不已,乖乖獻身。

    昊日的臉上卻一反剛才的激動,出現了詭異的神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似乎是學校門口新推出的‘葡式蛋撻’的廣告吧。”

    “啊?是嗎?”我開始傻笑,決定裝傻到底。

    昊日輕嘆了一聲,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好吧。我就成全你對我的一片愛意好了。”我大喜過望,猴急的手就自動的要去解他的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我不滿的要掙脫開他的手,卻無法成功。

    “你告訴我,你今天晚上在那張紙條上究竟寫的是誰的名字。不然我就不給你做。”昊日很是執著的看著我,顯然對今晚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我愣了愣,好半天才想起他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微微的笑起來,輕瞟了他一眼,卻不出聲。

    昊日顯然被我的態度弄的心神不寧,語氣中都多了几分慌亂:“你真的寫的是他?”我搖搖頭,看著他立刻又開心起來:“是我?”

    我還是搖搖頭,他立刻大驚失色:“那是誰?哪個混蛋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引誘你?”

    “蛋糕。”我輕聲說道。

    他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大悟般看著我:“你居然寫的是蛋糕?寶寶,我真是敗給你了。”他淺笑著,貼住了我的唇。

    既然確定了我在上的身份,我也再不掙扎。而是開始生澀的回應他,努力的回想著當初他們對我所做的事情,在和他唇瓣接觸的時候,舌頭輕易的溜進他似乎早已為我准備好的口中,與他的交纏在一起。

    我努力的吸吮著他的舌頭,探刺著他口中的敏感地帶,手也開始解開他的衣服,鑽了進去,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因了那熟悉的觸感而開懷不已。

    我撫上他胸口的突起,學著他以前的動作揉搓捻弄著,唇舌仍然交纏在一起,嘴邊流下絲絲銀線,他的身子一震,臉上再度出現了隱忍的表情。由於和他的身子緊貼在一起,我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下的某個部位正在迅速覺醒,充滿威脅性的抵住我。

    我的身體也不自主的發熱,在他身上開始緩緩的磨蹭著身子,下腹部竄過的熱流往一個地方匯聚,我感覺到自己的也慢慢的挺立起來,與他的緊埃在一起,淫靡的感覺讓我的腳趾忍不住開始蜷曲起來、我松開了他的唇,臉頰紅的要燃燒般,氣喘不已。我努力的回想著接下來的步驟,看了看昊日明亮的發熱的眸子,吞了口口水,鼓足勇氣解下他的褲子,為了那個尺寸明顯和我的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而瞪大了雙眼。這麼看來,我某個部位的潛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努力的揮去腦中讓自己臉紅心跳的念頭,顫顫的伸出雙手去包裹住他早已不耐的欲望,慢慢的上下移動著,昊日的喉中發出一聲低吼,雙手掐緊了我的腰,緊閉著雙眼,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我微微有點擔心而停住了手,畢竟我是第一次,萬一給他造成什麼傷害就不好了:“昊日,你沒事吧?”

    昊日臉上有著異樣的紅暈,睜開了眼睛,聲音粗啞:“繼…續…,寶寶,一想到是你的手,我就舒服的不得了。”我臉紅的覺得自己也快燃燒起來,乖乖的繼續著手中的事業,身體也不自覺的開始蹭著他的,以緩解身體中熊熊的火熱。

    昊日突然發出仿若野獸的低吼,抓住我的腰的手也加緊了力道,嘶吼著發泄了我一手乳白的精華。

    我怔怔的看著他滿足的表情,心里思考著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前戲好像是差不多了,可是,接下來,該怎麼做?直接放進去,還是還有准備工作?早知道這樣的話,那天就該好好的記記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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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你來吧。”昊日緊閉住眼,神色悲壯,頗有視死如歸的氣勢,要不是屋里溫暖如春,我還真會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錯覺。

    我猶豫,猶豫,再猶豫,沈默,沈默,再沈默,終於昊日忍不住睜開眼,不解的看我:“寶寶,你怎麼了?”臉上突然帶上狂喜:“你不想做攻了?那換我吧。”

    我慌忙制住他的動作,歪著頭想了想,終於決定本著求知的精神訕訕的開口:“昊日,我就這樣進去?”萬一不對,弄的他血流成河,豈不糟糕了?而且想想那個場景,心中泛過強烈的不忍,好歹…好歹…當初我好像還挺……舒服的。

    昊日圓睜了眼,看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寶寶,你居然不會做了?”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我又不是天才,沒做過的事哪能無師自通?以為人人都象你這個大色胚啊!他居然還越笑越開懷,身體震動的連坐在他身上的我也不由連帶著微震起來。我恨恨的瞪著他:“再笑,再笑,小心我強暴你。”他若再這樣笑下去,我那正熊熊燃燒的性致都要給他破壞光了。

    “好好好,我不笑,寶寶,你可別沖動啊。”昊日強忍住笑意,臉上泛過奇異的紅暈,不自然的開口:“那個…那個不能直接進去啦,要…要…要…”

    他要了半天,居然沒個下文了,我不耐的接口:“要什麼?你快說啊。”

    昊日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低吼出來:“要先幫我擴張啦!”吼完後,臉上的紅暈更深,看上去很是可愛。

    我恍然大悟:“哦,要擴張啊,我明白了。”昊日臉上明顯是不信的表情:“你真的明白了?”

    “放心啦放心啦,我當然明白了。”我隨便揮揮手,看他又要開口說話,搶先用唇封住了他的唇,緊緊的堵住,深入交纏著,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看到他的眼中由笑意再度轉為情欲的深濃,我的唇開始往下移動,含住他右側胸口挺立的突起舔咬,一只手再度撫上他已發泄過一次的欲望,為他非人的恢復速度而驚嘆不已。

    看著他已經意亂情迷的模樣,我試探著將另一只手沾滿他自己的精華的一根手指緩緩的插進他身後的入口,他的身子明顯的一僵,抓住我的手也一緊,臉上露出了難受的表情。我有點擔憂,輕聲問道:“昊日,你難受?”

    他蹙著眉頭,卻仍溫柔的對我露出笑容:“沒關系,因為對象是你,所以我可以忍受。”

    “昊日,你對我好好哦。”我傻傻笑著,手指繼續緩緩深入,嘴和另一只手也都不閑著,他傲然挺立的欲望不時的擦過我的下腹,引起我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熱流。

    我的手指完全伸了進去,感覺被他緊窒的內壁纏繞住,無法動彈。我又開始頭痛不已,這樣的話,該怎麼擴張呢?

    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我露出勝利的笑容,手指開始在他體內緩緩的轉圈圈,順便左右移動,一圈一圈又一圈,西西,其實挺好玩的。

    昊日的身子劇震,粗聲問著我:“寶寶,你在干嗎?”我朝他露出一個“你是白痴”的表情:“我在替你擴張啊。”

    他一臉挫敗:“你打算就這樣一直轉圈圈?”

    “嗯。”我答的有點心虛,難道錯了?

    “你必須…增加手指的數目…才行。”昊日似乎極其艱難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臉上紅的已經連猴子的臀部都無法媲美了。

    “哦,這樣啊。”我再次恍然大悟,微帶抱怨:“你干嗎不一次說清楚嘛!”

    昊日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相信我,我真的試圖要一次說清楚的。”

    不再跟他廢話,我干脆的再加入一根手指,其余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他緊縮的入口,感受到他開始的緊繃慢慢的放松時,又小心翼翼的加入了一根手指,這次他好像痛的比較厲害,眉頭整個皺在一起,手上也加了力道,又怕弄傷我,而放開了我的腰,改為緊抓住床單。嗯…嗯…嗯…,真是的,所以說讓他一次說清楚就好了嘛,我又發現問題了:“昊日,是要把整只手都伸進去?”好像有點太夸張了吧。

    昊日怨懟的看了我一眼,聲音濕潤,帶著情色的意味:“不用,這樣就夠了。”

    “收到。”我開心的笑道。總算可以了,我真的已經忍的很辛苦了呢。

    我抽出手指,從他身上爬起,迅速的脫去自己所有的衣物,又俯身回去,親住他有點泛白的唇,一手抬起他的一條腿,將自己早已漲痛不已的欲望緩緩插入。

    他脫口而出一聲痛呼,兩手緊摟住我的脖頸,似是在忍受著極大的苦楚。

    我看的極為不忍,被緊緊圈住的下身更是熱的仿佛要融化,叫囂著要開始動作,我松開他的唇,努力忍耐著自己的沖動,等待著他的適應。

    他的唇一得到自由,立刻吻住我的頸側,緊緊的吸吮著,仿佛要借此發泄下身的痛楚,嘴唇開合間,聽到他飽含著深情的話語:“寶寶,我愛你,我好愛你。”

    我也心情激蕩,空閑的一手套弄著他身前的火熱,俯在他的耳側,不停的低語道:“我也愛你…我也愛你…我也愛你…。”再也無法忍耐,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不知是適應了還是聽了我的愛語,他的身子終於放松下來,隨著我的動作,臉上的痛苦被另一種難忍所代替,漸漸開始配合著我擺動起腰來。

    我只覺一陣火熱的快感從被他圈住的地方直接上沖到腦中,再也無法顧及,激烈的抽插起來,口中仍不停的訴說著“我愛你”,手也加速了對他的欲望的套弄,耳中聽到清晰的粗喘聲,卻再也分不出是我的,還是他的。

    突然,他如同痙攣般僵直了身子,火熱的欲望再度噴瀉在我和他的身上,身下的入口也開始緊緊收縮,緊夾住我,我腦中如火花迸裂般,脊背弓起,在他體內爆發出所有。

    我本想如同他和月寒般,作個“一夜七次郎”的,可惜我發現,這實在是非人類可以辦到的事,起碼我是完全放棄了這個打算。

    等到我和昊日去浴室清理完一切的痕跡後,已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我倒在他的身側,閉著眼,只覺體力透支,再也無法活動,真沒想到,做攻也是這麼累的事情。感受到他輕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瞼上,愛憐的問道:“寶寶,你覺得怎麼樣?”我昏昏欲睡,口齒不清的回答道:“…做…愛,就是一件…體…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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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寶寶,起床了。”一個聲音在我的耳畔溫柔的催促我。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房中明亮的光線,立刻感到頭腦一陣漲痛不已。腦中詭異的閃過一句話: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黃河在我的腦袋里咆哮。

    “痛痛痛痛痛……”我哀叫出聲,皺著眉頭,想不通這種疼痛從何而來。難道昨天晚上誰趁著我熟睡,對著我的頭狂打了一頓?

    “寶寶,你怎麼樣?”身邊傳過熟悉的緊張的聲音。

    我歪過頭,看到昊日明顯帶著疲倦的臉。奇怪了,假如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的話,應該不會讓別人打我才對,那是怎麼回事?鬼壓床?呸呸呸,身體竄過一陣寒戰,大白天的,我在想些什麼啊。

    “痛死了啦。”我哀哀叫著。

    “怎麼會你痛,明明是……”昊日臉上閃過一陣紅暈,頓住了話尾,不肯說下去了。我還沒接話,一個冷冷的語調插了進來:“怎麼會痛?肯定是你這個白痴昨晚做的太過分了。色字當頭,一點分寸都沒有!”話中隱隱有著酸味。

    我驚訝的回首,發現房中的沙發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身著便裝的冷俊男子。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十指交叉,疊放在胸前,冷冷的臉色明顯的表現出他的不豫。

    喜悅遮蓋了我的訝異,我高興的掀開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月寒,你回來了?”我還依稀記得,昨晚月寒跟一個家夥從會場匆匆走掉後,我便和昊日坐上了計程車,然後呢?然後又發生了什麼事?誰把後來的記憶從我腦海中偷走了?

    “我就說他這種千年大禍害是不會這麼輕易出事的,寶寶你根本就不用為他擔心。”昊日也語氣不善。

    我皺著頭,努力的回憶昨晚的事情。頭痛,頭痛,一想到就頭痛,我一站到地上,便一陣搖晃。

    “小心。”月寒雖然顯得不甚開心,卻還是從沙發上站起,走到床邊,穩穩接住我。眼神冷冷的瞪著仍躺在床上的昊日:“白痴,你做了多少次,把寶寶累成這樣?”

    昊日也不甘示弱,狠瞪回去,臉上的紅暈卻更深:“混蛋,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說。”

    “我不知道?那你說啊。”月寒溫柔的把我扶到床上,抓過被子替我蓋上。站在床畔,語氣冷冽,直視著昊日。

    “我干嗎要告訴你!”昊日也坐起身來,靠在床頭,明顯的沒有好氣。

    趁著他們倆互相瞪視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嗯…嗯…嗯,雖然我平生也沒住過几次旅館,不過這間房無論如何看,也應該是旅店的房間吧。這麼說來,昨晚昊日就是把我帶到賓館了?而且看看我和昊日都全身光裸,想來昨天晚上肯定不止單純的到賓館睡覺。只是奇怪的是,我雖然頭痛的厲害,其余部位卻沒有什麼不適,不像上次般,下身的某個部位酸痛不堪,莫非是我的適應能力變強了?

    “說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關了門的。”昊日瞪著月寒,身上的棉被往下滑落,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房間是我訂的,賓館是我家開的,你覺得我會進不來?”月寒冷笑不已:“只是便宜了你,看你身上的痕跡,看來昨晚很是激烈啊。”即使是我,也聽出來他話中濃濃的醋意。

    “是啊,就是很激烈,你羨慕啊!”昊日故意斜眼看他,嘴中還嘖嘖嘆息:“我都替你可惜啊,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月寒臉色變得鐵青,臉上露出郁怒不已的神情。

    “昊日,你這個大變態,你昨晚居然又……”我臉紅了又紅,就是說不下去,雖然我沒有印象,不過既然昊日都承認了,那肯定沒錯。

    昊日見我生氣,立刻慌了手腳:“寶寶,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

    “鬼話。”我憤憤指責:“你敢說我們倆昨晚什麼都沒做?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的哦。”我先撂下威脅的話語,知道他絕對不敢說謊。

    “做是做了,不過,不過……”昊日似乎連脖頸都紅了,囁嚅著,就是接不下去。“就是什麼?”我懷疑的瞇著眼,打量著他。

    “莫非…”月寒上下打量著昊日滿是情色痕跡的上身,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寶寶,昨晚你是做攻的那個?”

    啊?我張大了口,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答案,正想反駁,卻看到昊日臉色雖然極其難看,卻并沒有出言反對。我一下子口齒不清起來:“啊?啊?啊?真……真的?我…我做攻?”

    昊日咬了咬牙,眼睛一閉:“是啦是啦。”又睜開眼惡狠狠的瞪著月寒:“那又怎麼樣!”

    “是不怎麼樣。”月寒臉上的陰郁一掃而光,嘴角微揚:“看你剛才很是得意的樣子,想來寶寶的技朮實在是很好,讓你回味無窮了?”

    昊日攥緊了拳,手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你這麼想知道的話,讓寶寶上一次不就行了?”

    月寒臉色一變,聲音冷冷:“我可沒有你這種興趣。”

    “我也沒有這種興趣。”昊日臉上更是得意:“要不是因為是寶寶,我也不會甘心做受,如此看來,你根本就比不上我愛寶寶嘛。”

    “你說什麼!”月寒陰狠的眼神瞪著昊日,一字一頓,看上去真令人倍感威脅。

    昊日卻顯然不受影響,笑的更是開心:“你又沒聾,怎麼會聽不清我說了什麼?你就承認了吧,我對寶寶的愛比你強烈多了。”

    “哼,激將法嗎?”月寒冷冷的笑著:“好啊,做就做,我會讓你知道,我愛寶寶只會比你更多!”

    “是嗎?月大會長,您說的好聽,可別做到一半中途逃掉了。”昊日繼續火上澆油。

    “哼。”月寒冷哼了一聲,不予回答,手居然開始解著身上的扣子。

    還處於混沌狀態的我一怔,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事情何時又往這個方向發展的。喂喂喂,你們倆別自作主張啊,我不要做啊!!!

     


    我往被子里縮了縮,膽怯的看著月寒離我越來越近,衣服一件件的減少,俊美宛如天神般的面龐上,豁出去的表情令我更是膽戰心驚,這位大哥,你豁出去是你家的事,不用牽扯上我吧。我可沒有絲毫的心里准備啊。

    在事情還沒變得無法挽回之前,我艱難的出聲:“你…你們倆不…不要亂來…”只是這種情況,我叫“非禮”好像也不大合適。月寒叫“非禮”還差不多,可是他又是自己主動的,那應該也不算非禮。真是一團亂,不知道改天我要告他們強暴的話,罪名會不會不成立。

    昊日不但不想著要拉我出困境,甚至還眉開眼笑的推我入火坑:“寶寶,你放心,我們不會亂來的,我們會很按部就班的來的。”

    我不敢直視月寒已經赤裸的上身,死命的拽住被子,和他拉我被子的手做著抗爭:“這樣不好,不要。”

    “有什麼不好的?”昊日眉毛一挑,很有點不滿的樣子:“寶寶,你昨天對我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可沒說過不好哦。”

    啊?我還霸王硬上弓?看來我還是滿勇猛的嘛。呵呵,心情愉悅,搞不好我其實是一肌肉男?

    在我正陶醉的時候,被子被月寒使力一奪,扯了過去,扔到了遠處的沙發上。

    好嘛,好嘛,那麼想要的話給你就好了,我認命的用手捂著臉,發出微弱的抵抗聲:“那個…對月寒的身體不好啦!!”想來昊日肯定昨天也沒舒服到哪去,畢竟我是第一次嘛,作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哼,那對我的身體不好就沒關系了?”昊日的話里也泛起濃重的酸味:“放心啦,他可是迫不及待的很呢,看衣服脫的多主動。”賊賊的笑著,連我都有打他的沖動。

    “你可以直接去死了。”月寒冷冷的插話,卻不去看昊日,伸手溫柔的抓住我的兩手,不讓我遮住臉:“寶寶乖,不怕。”

    不怕?你以為哄幼兒園小孩啊?“我才不怕呢,我只是替你的身體擔心而已!!!”好嘛,不遮臉就不遮臉,我的頭扭來扭去,就是不肯對上月寒的眼。

    事實上,我是有那麼一點點怕啦,昨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怎麼知道我是如何做下壓倒昊日那種往日想都沒想過的大事的?如今光天化日,就算要我做我也做不出來啊!!!好歹我也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一等良民,哪能象他們倆一樣隨時隨地獸性大發!真要做,好歹也灌我杯酒,激發一下我潛在的本能也好。

    我的眼溜來溜去,突然發現月寒正要去脫下身的衣服,大驚之余,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瞄,然後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月寒平日看上去瘦瘦的,其實身材挺有料的,哪象我,看上去瘦瘦的,脫掉後比看上去更加瘦瘦的。

    不行不行,我要振作,千萬不能在美色的誘惑下就喪失了原則,我可是威武不屈,貧賤不移,富貴不淫的大好男兒。哎呀哎呀,月寒,你不要再脫了啦,再脫下去我就真要忍不住了。

    “啊啊,好痛哦。”我哀叫著,使出最後的法寶。

    月寒果然停了手,臉上轉為關切:“寶寶,你怎麼了?”

    “頭好痛哦。”我哭喪著臉,訴苦著。事實上,我的頭已經沒有那麼痛了,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們發現。

    “怎麼會頭痛呢?”月寒沈吟著,突然恍然大悟:“昨天喝酒喝太多了吧。”

    昊日也責怪著:“笨寶寶,沒事干嗎喝酒啊?”

    我不服氣的反駁:“我哪有喝酒,我明明只喝了番茄汁而已。”哼哼,別想往我身上亂加罪名。

    月寒輕笑道:“那不是番茄汁,那是血腥瑪麗,你都醉成那樣了,居然還以為自己喝的是番茄汁?”

    還沒等我開口,身邊的昊日已經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學生會還真是奇怪,干嗎弄那種飲料啊!”

    月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聲音中也有無奈:“凌雨說,氣氛如此詭異的舞會,怎麼可以用平常的飲料?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寶寶會喝?”

    說話間,他俯身過來,幫我體貼的揉著太陽穴,緩解我頭部的漲痛。

    “哼,你不是神仙嗎?我還以為偉大的學生會長是無所不能的呢。”

    “如果我是神仙的話,你以為昨晚還能讓你撿個大便宜?”月寒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冷冷的說著。

    “我需要撿便宜嗎?哼,就算你不走,昨晚最後的贏家也肯定是我。”昊日眼睛圓睜,周身似乎爆發出憤怒的火星。

    “就憑你?”月寒狀似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嗤道:“撿都撿了,隨便你怎麼說都好。”

    “混蛋,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要不是上身光裸,昊日肯定已經准備開始捋袖子揍人了。

    “我既不姓混又不叫蛋,你這麼想聽的話找別人好了。”月寒不加理會,甚至連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了。

    他們倆之間硝煙彌漫,似乎戰火一觸即發,我卻沒有心思理會,眼中全是月寒清瘦卻結實的胸膛,看著他胸口那兩粒隨著說話而震動的紅色突起,心中翻騰不已。

    應該沒關系吧,就一下,就一下就好了,反正他們兩人也注意不到我的。我這樣想著,伸出舌頭,很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輕輕的咬了咬月寒左側的乳頭,然後立刻就縮了回去,希望他沒有發現。

    月寒的胸膛大大一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乎有點不敢置信的望著我,眼神轉為黑幽,臉色也變得高深莫測,緩緩的說:“寶寶,是你引誘我的。”

    啊?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人果然是連半點錯事都不能做,我也只不過是稍微沖動了一下下而已嘛。

    我害怕的直往後縮,口中不停的念著:“月寒,你…你別沖動,萬事…萬事好商量。”昊日居然朗笑起來:“笨寶寶,現在什麼都不用商量了,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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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緊被子,不停的往後縮,直到抵住床頭,再無處可退:“有話好說,大家有話好說,不要動不動就脫衣服嘛,著涼就不好了,要是萬一不慎變成感冒,感冒又變成肺炎,肺炎再……”

    我的話在看到月寒的長褲滑下,露出兩條勁瘦白皙的長腿後嘎然而止,眼看著他真的要去脫那最後的屏障,我一聲慘烈的尖叫,手再也顧不上被子,急忙捂住雙眼:“啊啊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月寒,你快點穿回去啦,要不要不,你不喜歡穿衣服的話,披條被子也行。”我緊閉雙眼,胡亂的抓著,摸到被子的一角,連忙抓起,顫抖著遞了出去。

    “寶寶,你在害哪門子羞啊,不是早看光了嗎?乖,把眼睛睜開。”昊日熱熱的鼻息噴在我的頸側,話中帶著笑意,擺明了在嘲笑我。

    “哪有早看光啊。”我堅決不睜開眼,憤憤的反駁:“上次…上次,我昏昏沈沈的,什麼都沒看清楚啦!!!”

    手中突然一沈,感覺被子的一角被人拉住,我還沒來得及松開手,就已經順著被子,跌進了一個熟悉的懷中,耳畔響起熟悉的清冷聲音:“寶寶,那這次就讓你看個夠。”涼涼的手指堅定有力的抓起我的手,貼在一個溫熱的胸膛上。

    我大吃一驚,掙扎要把手脫出來,卻抵不過月寒的蠻力。我放棄的睜眼,果然看到一片結實的胸膛,再往上看,是月寒深邃如幽潭般的雙眼,正緊緊的盯著我,眼中滿蘊著情意。

    我的心一軟,再也掙扎不起來。又有點不甘的嘟囔著:“你們這樣,小心我去告你們強暴。”哼哼,把兩個大色狼都抓去關起來,這個世界就清淨了。阿門。

    身後傳來一陣開心的笑聲:“寶寶,放心,我們怎麼舍得強暴你?真要說起來,也是讓你去強暴冰山吧。不對不對,冰山是自己情愿的,算不上強暴,恩恩,警察問起來,就說通奸好了。”

    我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氣暈過去,我如此干淨清白如皚皚白雪般的名譽居然同“通奸”兩個字聯系到一起,怎不叫我心如刀絞痛澈心扉滿腔怨恨無處訴說?

    下巴被修長的手指托起,我撅的可以挂個小醬油瓶的嘴唇被月寒溫柔的堵上,趁我不備,侵入我的口腔,溫柔卻又強勢的纏住我的舌頭,熟練的挑弄著每個敏感點。

    我象溺水的魚般,氣喘吁吁的緊摟住他的腰,身體中如電流通過,熟悉的麻癢又襲上全身,只能無助的承受著他的親吻,心里勉強冒出不滿的想法:這樣的話,我哪有一點象是做攻的?

    好不容易他終於松開了我的唇,我側著臉,虛軟的靠在他懷中,趁隙大口大口的喘氣,身後突然響起昊日仿若訝異卻又能明顯聽出笑意來的聲音:“寶寶,你有感覺了啊?”

    一只魔爪也順勢握住我身前顫巍巍立起的欲望,臉湊到我眼前,雖然挂滿了笑容,眼中卻含著深沈的欲望。

    我全身一顫,又羞又惱:“你懂不懂什麼叫生理現象?這是晨起的生理現象,你的手不要亂摸啦!!”

    昊日笑道:“生理現象不解決的話可是會傷身體的哦。”說話間,手已經老實不客氣的開始上下撫弄起來。

    “喂!∼∼啊∼”我緊咬住下唇,生怕一開口又會有克制不住的呻吟聲脫口而出。要是每次生理現象都這樣解決,那才會傷身吧!!!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勉強開口道:“不行啦!我很累,頭又很痛,真的不能做啦∼啊∼”我怨念的瞪了昊日一眼,不要臉上帶著那種陽光般的笑容,手上卻做著那麼見不的光的動作好不好!!

    昊日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寶寶,你很累啊?沒關系沒關系,小意思,很好解決的哦。”手終於松開我已經完全茁壯挺立的地方,回頭看著已經全身光裸如初生嬰兒般的月寒,賊眼溜溜,上下打量了一圈:“相信月大會長是不會介意自己辛苦一點的吧。”

    月寒冷冷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對啊對啊,昊日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真是的,好好的,裝什麼神祕。

    “我的意思當然就是說,讓月大會長主動一點嘛。”昊日笑的越發賊了:“寶寶就躺著享受好了。”

    “咦?什麼?”我困惑不已,任昊日輕柔的把我的身子放平:“你在說什麼啊?”做攻的只要躺著享受?太奇怪了,這和常理不合吧。

    再看看月寒,冷冷的俊臉上居然反常的露出一抹奇異的紅暈,看著我,眼中閃過豁出去的神采。咦咦咦,怎麼又好像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現在到底是要干嗎啊?!!!!

     
“喂,你們到底要干嗎?”我掙扎著要坐起來。

    卻無奈的被四只魔爪齊心協力的按回了床上,昊日笑的簡直就像一奸人:“寶寶乖,不要動哦。”

    不動?不動的話我稀里糊涂被你們上了還不知道呢!誰知道你們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一想到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我立時奮起反抗,嘴里叫嚷著:“不是說讓我做攻嗎?讓我起來啦!”

    “寶寶,是讓你做攻啊。你乖乖的,一會就能做了哦。”

    我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昊日的笑容像是在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心中更是充滿了不確定,難道…難道他在記恨昨天晚上不慎被我壓在身下的“奇恥大辱”,于是今天想盡方法,變盡花樣要再攻回來?不要啊,我心中響起慘叫聲,要是他想把昨晚的份補回來的話,會死人的啊!!!而且,死的那個絕對是我啊!!

    “你別騙人了,哪有做攻的待在下面的啊,你到底在想什么鬼花樣!!!”我雙眼充滿指控,恨恨的看著昊日。

    昊日滿臉委屈:“冤枉啊,我哪有耍什么花樣。”又小聲嘟囔著:“就算耍花樣也是對他耍嘛。”忽然一對賊眼滴溜溜轉動:“寶寶,你不會是不知道在下面要怎么做攻吧。”

    “當然不知道!”我答的理直氣壯:“這種事情除了你這種色狼外,還有誰知道!”昊日不怒反笑:“寶寶啊,一般正常點的男生,看過A片的,都該知道這種體位吧,這可算是很普通的了,下次我們來試試難度比較高點的。”

    “呸,誰要試這個!”我半是惱怒,半是害羞,紅了臉頰,努力的擺出義正詞嚴的表情,卻因為一絲不挂而減少了說服力:“我這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的人怎么可以和那些抵抗不住誘惑的人相提并論,我的字典里沒有A片這個名詞!!!”心底暗自郁悶,我好歹也看過几部啊,怎么就沒看到這種體位?難道我看的那個太過小兒科了?

    “這可不行。”昊日突然表情嚴肅,一本正經的樣子嚇了我一跳:“寶寶啊,沒看過A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不完整你個頭!我正要咒罵,他又突然展顏而笑:“幸好現在可以讓你實際補習補習。”

    月寒冷冷開口:“喂,你可以出去了吧。”雖然身上不著寸縷,還是有一股冷傲逼人的氣勢。

    昊日臉色也一變:“你想趕我出去?你這個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混蛋!”

    月寒臉色冰寒:“你認為我應該為這件事感激不已,痛哭流涕,跪著懇求你留下來參觀?你若是不想自己出去,我可以送你一程。順便告訴你一聲,你也知道我家的背景比較復雜,所以防身的招朮還真是學了不少。”修長的手指開始活動,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喂喂,你知不知道,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昊日眼角微微跳動,似乎心有不甘:“算了,反正昨晚你也不在場,這樣就算是扯平了。可憐我一片好心,想著寶寶肯定不大熟練,想順便幫你做做前戲,擴張擴張,以免受傷的,現在看來完全沒這個必要了。啊,我還是去浴室洗澡好了。”

    他裸著身子就下了床,當真朝一側的浴室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回轉頭沖我詭異的笑了笑:“寶寶,你就讓這個不知好歹的混蛋血流成河吧!!!哈哈哈哈哈哈!!”然后迅疾的關上門,從浴室里傳來一陣水聲和掩蓋不住的大笑聲。

    床上只剩下我和月寒兩個人,我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開始慢慢升溫,望著月寒漆黑的眸子,頓時口干舌燥起來,我結結巴巴的說:“月…月寒…,我不…不會。”

    月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溫柔的俯身親吻著我的嘴唇:“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呢。”為什么我還是覺得我象是小受?

    沒等我仔細思考攻受的問題,月寒左手開始撫摸我右邊的乳頭,另一邊也沒有忽視,薄唇下移,含住它,柔軟的舌頭靈活的舔弄著,不時還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刺痛的感覺伴隨著某種難耐的情緒讓我濕潤了眼眶,已經漸漸熟悉的快感匯聚向下半身,那個剛剛疲軟了點點的部位又精神抖擻起來。

    月寒的右手抓住我不知該往哪放好的手,輕柔卻又堅定的探向他的下身,我遲疑了一下,唉,算了,光是我自己一個人舒服好象也說不過去,在這種舍生取義的光輝思想指引下,我毅然決然的握住了他身下那個仍然還是軟軟的東西。

    月寒的唇舌弄的我全身燥熱不堪,我張著嘴,無力的喘息著,手中卻還努力的套弄著,感覺到他在我手中火速變大,熱熱的脈動讓我一時情動,忍不住呻吟出聲。

    月寒的身子一僵,抬頭看我,眼中滿是欲望的火焰。他用力吻住我,舌頭與我的狠狠糾纏在一起,兩人的津液混在一起,沿著嘴角緩緩滴落,感覺格外的煽情。我被他吻的昏昏沉沉,無意識的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他突然一聲悶哼,放開我的唇,全身如痙攣般挺直,我的手中頓時沾滿了他激情的液體。

    我怔怔的看著手中的一片白濁,只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鼓漲的難受,我不知所措的開口呼喚著月寒的名字。

    月寒努力平復了喘息,抬起頭,柔聲的安慰著我:“寶寶,不急,再等一下。”他的聲音中隱含著某種情緒,臉上也不知是激情還是其它,紅的詭異。

    還要等什么?我眼光迷蒙的看著月寒從我身上直起身來,粘了我手中的液體,似乎猶疑了一下,卻還是將手探向自己的后方。臉上隨即便添了痛苦的表情。

    我立時睜大了眼,現在這種狀況,我便是再無知,也知道他正在干嘛!他不用做到這種地步的,我來就好了啊。

    我正要出聲阻止,卻在看到眼前的畫面時,無法發聲。月寒咬著唇瓣,白皙的胸膛微微后仰,手指費力的一進一出,往日清冷的俊臉如今眉頭緊蹙,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著,臉頰上兩團異常的紅暈看上去居然有了嬌艷的感覺,屋中都是情色的氣氛,我的心激烈的跳動著,無法自持。

    這種只能用“香艷”來形容的場面直接擊中了我的感覺中樞,我無助的輕呼著:“月寒,月寒…”身下燙的難受,叫囂著要尋找一個出口發泄。

    月寒睜開眼,勉強的說道:“寶寶,再等一下哦。”說話間,他加快了手指進出的動作,臉上除了痛苦,又多了某種奇異的表情。

    突然,他抽出手,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抬起身子,小心的扶住我的欲望,緩緩的壓下。

    我“啊”的一聲輕呼,被緊緊的火熱包裹住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仿佛要融化般,腦中一片空白,手反射般的緊摟住月寒的腰,卻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

    “月寒,你痛不痛?”好不容易想起來問,我的尺寸雖然比不上他們倆,但那個地方塞入這樣一個東西,肯定也難以忍受吧。

    月寒緊蹙著眉,卻仍柔聲安慰著我:“不痛,寶寶,你不要擔心。”居然肯拋下面子做到這種地步,我心中大為感動,沖口而出:“月寒,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月寒的臉上突然間添了光彩,痛苦的表情似乎也減淡了許多:“寶寶,我也好愛你…”象是有了動力般,他本來靜止不動的身子也開始緩緩的搖擺起來。

    一波波的快感蜂擁而至,我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在他的引領下在他的體內不停的沖刺,手從他的腰間松開,自動撫上他身前委頓的欲望,揉弄著,因著它的緩緩挺立而心中雀躍不已。幸好,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舒服而已。

    月寒緊咬住唇,似乎想要抑制自己口中不慎流瀉的呻吟,我無法自控的自己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的撞擊到他的深處,手也加快了撫弄,他終于忍耐不住,輕哼出聲。隨著我的動作而擺動著身子。

    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終于,他的身軀驀地往后一仰,喉間發出低吼,我的胸膛上便濺上了點點白液。我也隱忍不住,輕叫著,如痙攣般,在他體內爆發出來。

    我們無力的躺在床上,氣喘吁吁,突然從浴室中傳來一聲如野獸般的怒吼:“你們倆究竟還要做多久!!!我洗的都快脫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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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床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昊日的鼻尖,如茶壺狀。離開那間充滿情色回憶的賓館,回到宿舍,換上便服,一直用下半身思考而處于混沌狀態的腦袋總算開始清明一點,越想越覺得謎團重重,讓我極其不爽

    “干嗎要我說嘛,他也有份啊。”昊日裝模作樣的抱怨著,側躺在床上,雙手不安分的要來摟我的腰。

    我惡狠狠的拍開他的手:“你們兩個一起說!”廢話,你們倆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凳子上,我一只手總不能同時指著兩個人,當然隨便選個相比之下好欺負一點的人來指。

    “說就說嘛,寶寶,你對人家一點都不溫柔。”昊日揉著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盼望著能從我這得到一點安慰的樣子。

    “溫柔?”我陰森森的笑著:“我們睿智的老祖宗說過,對敵人溫柔就是對自己殘忍,你不知道?”

    “我什么時候成為敵人了?”昊日直起身子,似乎打算從床上跳起來,顧忌到自己身體的實際情況,又不甘不愿小心翼翼的趴了回去:“我明明是大大的良民一個。好歹也是我乖乖被你…”厚的可跟城牆媲美的臉皮居然可疑的紅了紅,話頓住,說不下去了。

    我的臉也不由的紅了半邊,腦海中又閃過某些臉紅耳熱的畫面:“你…你別老是…說這個啦…,人家月寒可從沒叫過苦。”

    “你聽過一座冰山會叫苦的嗎?”昊日狀似不屑的輕哼了一聲:“他可能連感覺神經都已經麻痺了,居然還能坐那么硬的凳子。”

    嗯,對于一個不久前才經歷過一場激烈情事的人而言,尤其是還是做受的情況下,月寒確實正常的有些不正常,我有點擔憂的問道:“月寒,你…那里不痛嗎?”

    月寒的眼中閃過微微的尷尬,卻仍回我一個溫柔的笑容:“放心,我沒事,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嬌弱。”

    “哼,除了裝酷你還會裝什么?”

    “某個人”也很是不甘心,大聲嚷嚷起來。

    “好了啦。”在這兩人即將掀起新一輪罵戰之前,我及時出面,掌控大局:“你們不要想將話題扯開!昊日,你快說,不然,我就將你這個大大的良民切成一片片涮火鍋!”

    “寶寶,你冷靜冷靜,其實也沒什么嘛。我和他只不過是打了一個小小的賭,看誰能在元旦舞會中得到舞會王子的稱號而已。”昊日趁我不備,終于成功的摟住我的腰,硬拉我在床沿坐下。

    “哼。”我雖然不再掙扎,卻斜眼看他:“這就是你們去勾三搭四的原因?”

    “冤枉啊,”昊日的頭在我背上蹭來蹭去:“寶寶,你可知道我跟那群女生跳舞的時候,心里是多么的受盡煎熬,我是典型的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我還真不知道。”我哼了一聲:“月寒,你干嗎不說話!”

    “我的眼中除了你,再容不下別人,當時純粹是情勢所逼。”清冷的聲音緩緩的回答道,堅定的實在讓人無法懷疑說話者的誠意。

    我臉一熱,心中流過一道暖流,算了,他們都這么說,那肯定是真的了。“那我怎么會當上那個什么舞會公主的?”當時醉的迷糊,根本就沒有深思,就去領了那個獎,回頭想想,才發覺是多么的不正常。

    “這個,就完全是寶寶你的個人魅力了。”昊日嬉皮笑臉的樣子,讓我做勢欲打。笑話,個人魅力也不應該當公主吧!

    “真的真的。”昊日雙手舉高,做求饒狀:“本來我們是打算讓凌雨宣布的時候無論那個公主是誰,都念你的名字的,沒想到,統計出來的選票上你就是最高票。看來我們學校的色狼還挺多的。”說到后來,他目光轉為深思,似乎在沉吟什么。

    “當然多了,我們這三個人里面就有兩只色狼,還能少啊。”我沒好氣的說著,我們學校的那群人大概都眼睛脫窗了,暫且不管他們。

    “那那個獎品到底是什么?”怎么想,好像也不應該真的是兩張獎狀吧。

    “哈。哈……”昊日干笑著,開始打哈哈:“那個啊…,其實是一把鑰匙而已。”

    “什么鑰匙?”我皺起眉,突然間恍然大悟:“那家賓館房間的鑰匙???!!!”

    昊日睜大了眼睛,做驚喜狀:“寶寶,你簡直是太聰明了,天才啊!”

    “哼哼,你就算把我夸成一朵花也沒有用。”我惡狠狠的瞪著他:“這么說來,你們早就安排好了,從一開始,用蛋糕誘惑我就是為了最終拖我去開房,一逞獸欲?!!!”怒啊,這次第,怎一個怒字了得!

    “寶寶,你別生氣嘛,最后我不是沒逞成獸欲,反而被你給吃掉了嗎?”

    我臉上剛褪去的紅暈又爭先恐后的涌了上來,我強抑住心中的害羞,吼道:“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一次又一次的把我蒙在鼓里!”

    昊日輕撓著我的腰側,想惹我發笑:“寶寶,我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節日禮物而已,你別生氣了,乖哦。”

    “不行。”我努力的逃避他的魔爪,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我很生氣,我非常生氣。”要趁著這個占理的機會盡量多嚇嚇他們,要是能順便敲詐個一年分的蛋糕就是最好。

    一直沒有開口的月寒突然出聲,清冷的語調中帶著點點無奈的感覺:“寶寶,我可能要退學。”

    我立時怔住,啊?我生氣歸生氣,你也不用內疚到要退學的地步吧。


  “啊?你說什么?”我不敢置信的重復了一遍。幻聽幻聽,肯定是我幻聽,可憐我年紀輕輕就被他們折磨的出現了精神症狀。

    月寒看著我,眼中無奈更深:“寶寶,我可能要退學。”

    “開玩笑吧,哈。哈…”我干笑了兩聲:“你們倆又想出什么花招來嚇我?我可不會再上當。”我回頭求救的看向昊日,希望從他臉上看到如往日耍寶時的無賴笑容。昊日卻也沉下了臉,凝重的反常,一言不發,看的我心頭一寒。

    “寶寶,我沒有開玩笑。”月寒起身,走到我身畔,雙手成拳,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什么叫不是開玩笑?!!!”我心中大震,霍的站起身:“你放著學生會長這份有前途的職業不作,居然突然說要退學!這不是開玩笑是什么!”一激動,連電影的台詞都搬了出來。

    只聽的一聲悶響,頭頂一下子撞到月寒的下巴,心中的煩躁加上頭頂的疼痛,眼淚止不住的就蹦了出來。

    月寒的下巴應該也很是疼痛,卻不見他的神色有絲毫改變,只是嘆息著幫我揉著頭頂,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拭去我眼角的淚珠:“寶寶,你老是這么迷糊,讓我怎么放的下心?”

    聽他這話,不止退學,居然是要離我遠去,以前萬般柔情,俱成前塵往事,從此斷的一干二淨嗎?我心口的疼痛滿溢出來,抬手揮開他的手,眼睛酸楚難當,卻硬撐著不讓眼淚再流下來:“放不下心,就好好的守著我,不要動不動說什么退學啊!”

    月寒的黑眸中終于流露出難忍的痛楚,就那樣看著我,什么都不說。我心中的慌亂越來越深,不是玩笑嗎?真的不是玩笑嗎?拜托你,現在笑出來告訴我只是嚇我的好不好?真的,真的,一點都不好玩。

    時間在壓抑的沉靜中一點點流逝,我心中的希望越來越微弱,我強笑著說:“還是說,月大會長以前說的什么喜歡我,愛我,要永遠陪在我身邊,才是玩笑?”

    “寶寶,你不要這樣笑。看的我好心痛。”月寒清俊的臉痛苦的扭曲著,修長的手指伸過來,想要撫上我的臉。

    我一偏頭,躲過他的手指,笑的更是大聲:“心痛?月大會長為了要和我撇清關系,一刀兩斷,不是已經打定主意要退學了嗎?還有什么可心痛的!”不是的,不是的,我相信月寒對我的感情不是裝出來的,可是你為什么不辯解?你為什么不辯解?你辯解啊!!!

    可是他依然不辯解,只是用更形悲痛的目光看著我,良久,仿佛從牙關中硬擠出几個字:“寶寶,你忘了我吧。”

    話剛落音,他便背轉過身,猶豫了一下,向著門口走去。

    我的心中霎時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割開了一條口子,血肉模糊,痛的我無法呼吸。我攥緊了拳頭,望著那個高大清瘦一如往昔卻顯得無比寂寥和悲傷的背影,大聲的吼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忘的干干淨淨,從此和昊日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如果你注定會離開,當初,就不要來介入我的生活!!!到如今,就憑你一句話,就讓我忘了你?我怎么能忘的掉?我怎么能忘的掉?

    月寒的背影搖了搖,卻并沒有停住步伐,開門走了出去。

    我咬緊牙關,死死的瞪著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直到知道他再也不會帶著獨特的清冷的笑容,回頭出現在我的門口,卻仍然不肯眨眼。

    身后傳來嘆息,一雙結實的手臂牢牢的圈住我的腰:“寶寶,他應該是有苦衷……”

    我回頭狠狠的堵住他的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苦衷?我當然知道他有苦衷!可是,月寒,你為何不肯把你的苦衷說出來?你當真要為了你所謂的苦衷,放棄我嗎?

     
怔怔的看著手中的白紙黑字,眼睛停留在上面,視線卻穿透了紙背。我無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紙,心中沒有憤怒,只有無盡的悲涼:這便是你送給我的告別禮物?

    身邊一片嘈雜,每到這個時候,大家臉上的表情便變得丰富多彩,典型的應了“几家歡樂几家愁”。以前的此時,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如今,我卻仿佛置身事外的看著,腦袋空空,無法思考。

    “寶寶,寶寶……”身子仿佛被人努力的搖晃著,我努力的睜大眼,漸漸看清了眼前是一張熟悉的臉龐,滿帶著擔憂和關切。

    “你干嗎?我快被你搖散了啦。”我盡量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你這麼喜歡搖明天我去給你買個搏浪鼓好了。”

    “寶寶,你沒事吧?”

    “再被你搖下去沒事都變有事了。”我沒好氣的說著,看著他連擔憂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觸痛我,心中又是不忍。

    他看著我,似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半晌,突然換上了笑容,搖晃著手中的紙:“寶寶,怎麼樣?過了沒?”

    我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不答反問:“看你高興成這樣,肯定都過了?”

    “那是自然。”他昂起頭,象只驕傲的孔雀在炫耀自己華麗的羽毛。

    我趁他不備,一把搶過他的成績通知單,瞟了一眼,立刻發出不屑的哼聲:“嘖嘖嘖,這麼點分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簡直是讓我笑掉大牙嘛。”

    昊日突然間就把臉湊到了我的臉前,几乎要緊貼般的距離,目光深深的看著我的唇。我心中大驚,喂,現在好歹是公眾場合,教室里面很多人拿了通知單還沒走呢,要是干出什麼非正常的事,明天學校的流言大概就能砸死我了。

    “你…你…干嗎?”我連話都不敢大聲說,暖暖的氣息扑在他的臉上,感覺極其曖昧。昊日卻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在看你大牙有沒有笑掉啊。”

    我稍稍放下了心,推拒著他的身子:“走開啦,你個病人!”

    他乖乖的任我推開,眉毛卻緩緩的挑成了詭異的弧度:“寶寶,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都能滿足你哦。”居然還不要臉的伸出舌頭,緩緩的挑逗的舔過唇瓣。我氣的眼前發黑,臉也漲的通紅:“我想你去死啦。”手一揚,一個紙團對著他那張俊臉砸去。

    他一伸手,穩穩的接住,隨手展開,看了一眼,突然臉色變了變,抬起頭,望著我。我這才注意到我扔過去的就是被我揉成一團的成績單,我怔了怔,大聲的笑了起來:“怎麼樣?我考的挺好的吧,一個書都沒看半眼的人居然能考出這麼好的成績,我真是個奇跡啊!”

    自那一日後,至今已是一月有余。那個人居然如人間蒸發般,就這樣從整個學校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剛開始的時候,校園中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可是,漸漸的,就被新的話題所代替。被考試所累的大家又投身於繁忙的學習中,恢復成一臉麻木,誰都顧不上去在意別人的事情。學生會在原來的副會長的迅速接手下,仍然有條不紊的處理著一切的事務。似乎,那個人,真的已經被慢慢的遺忘掉了。

    而我,一個月中,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保持著腦袋空空,胃袋滿滿,吃飽便睡,睡飽再吃的狀態,也真的,要把你忘掉了。可是,月寒,既然你要我忘了你,為什麼又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醒我你的存在?若我的成績如昊日般低空飛過,我還可以安慰自己是運氣好或者是老師大發慈悲,可是,現在,我便是想裝傻也不能了。

    奇跡?如果真的有奇跡?就讓他出現在我的面前吧。然後我會拿著皮鞭,好好的把他調教一番,讓他不敢再輕易說出離開我的話。

    我想著那個場面,笑了起來,眼淚卻無法抑制的奪眶而出。我拼命掩住臉,不讓別人看到我的模樣,淚珠卻仍爭先恐後的從指縫中鑽出。

    昊日突然大聲的笑著摸摸我的頭:“考的好也不用高興的哭吧,真是的!”說話中,溫柔的抱住我,俯在我耳畔輕聲的說著:“寶寶,你要相信他,他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他一定是愛你的,只是還比不上我而已。”

    我緊緊的拽住昊日胸前的衣服,頭埋在他的懷里,貪婪的享受著他的溫柔。因為他說的借口,而可以哭的肆無忌憚。

    昊日,你不明白,我怕的是,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無法原諒他。

“寶寶,到了家,一定一定記得給我電話。”昊日囑咐了又囑咐,交代了又交代,簡直快比一個老媽子還羅嗦。

    “好了好了,你快點下車啦,不然等會火車要開了。”我滿口答應著,將手中的行李胡亂扔在床鋪上,就要往外推他。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讓他來送火車就好了。

    “真開了,我就跟著你回去過年,順便去見見寶爸寶媽也好。”昊日笑著,將手中包裝的很精美的一袋蛋糕小心的放在桌上。

    “寶爸寶媽?”我一怔,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頓時又好氣又好笑:“不要突然說這么奇怪的稱呼好不好!”

    “哪里有奇怪!”昊日不滿的抗議著,突又揚起眉,賊賊的笑,附在我的耳畔,小聲的說道:“還是干脆叫爸爸,媽媽?”

    “你去死啦!”我又羞又氣,抽空看了看四周,多虧大家都在忙著跟送行的人道別,沒人注意到我們之間稍嫌曖昧的舉止。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快點走啦!”

    “好好好,我這就走。”昊日抱著腳痛呼著,夸張的表情讓我忍不住又笑出聲來。昊日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寶寶,還是這樣的笑容,最適合你。”似乎還想說什么,卻在頓了頓之后,換上開朗的笑容:“記得要乖乖的把蛋糕吃光,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哦。回來的時候我會去車站接你的。”

    “嗯。”我乖乖的點頭,突然又笑了笑,故意裝出不屑的樣子:“這么點蛋糕,連給我塞牙縫都不夠,你居然還擔心我吃不完?”

    “你個貪吃鬼。”昊日笑著,伸手揉亂我一頭黑發:“等你回來,要吃多少我都買給你。那我走了哦。”

    突然湊近臉,在我臉上迅速的吻了一口,然后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迅速的跑下了車廂,到了月台上。

    我怔怔的撫摸著被他吻過的地方,還有殘留的熱度,心中有一道暖流緩緩流過。隔著玻璃,看著月台上那個正夸張的揮舞著手臂,笑容滿臉的家伙,本想板著面孔,卻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也象征性的舉起手,舞了几下。

    氣笛一陣長鳴,火車就要開動了,昊日突然雙手做成喇叭狀,似乎在喊叫著什么,月台上送行的人紛紛側目看著他。我凝神聽著,可什么都聽不到,只有仔細的盯著他的唇,盼望著能辨別出來。

    他似乎反反復復在喊著几個字,全然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口形也做的很大:“…愛……你……我……愛……你……”,我只覺身上的血全都涌上了臉,熱的快要燃燒起來,連忙移開了目光,生怕被人家發現他老人家如此明目張膽示愛的對象居然是我這個男生。拜托,你也稍微顧忌一下場合好不好,這種話…這種話,私底下講就好了嘛。

    我的眼神飄移不定,卻在看到某一處時再也無法移動分毫,身體也迅速的冷卻了下來。

    一身黑色的風衣更稱顯出主人的完美身形,雖然帶了一副全黑的墨鏡,卻依然掩不住那出色的容貌,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氣息令周圍的女人們雖然臉上流露出愛慕和驚艷,卻又不敢接近。即使隔著墨鏡,我也能感覺到那雙幽黑的眸子正在盯著我。他,是不是,瘦了?

    視線與我對上后,他突然閃身繞到了一根柱子后,只能看到隨風飄揚的黑色的衣角。我的身子狠狠一震,咬住唇,忍住那份日漸習慣的心痛,垂下頭,手撫上胸口的鏈墜,緊緊的將它握在手中。當日他們送給我的戒指,我不好意思戴,于是串到了項鏈上,日日夜夜緊貼著心口。從來也不曾舍得取下。

    曾經以為這樣的幸福會天長地久,卻原來,始終禁不起時間的推敲……嗎?火車一陣轟鳴,緩緩的開出站台,我抬起頭,強露出微笑,朝著還一無所覺的昊日揮手告別。又忍不住,再去看了一眼那個方位,黑色的衣角已經消失無蹤,就仿佛,只是我眼花,做了一場白日夢而已。月寒,你再不回來,我當真,要忘了你了。

關掉了手機,努力吃著似乎永遠也吃不完的雞鴨魚肉,口中永遠塞的滿滿,腦袋卻永遠保持空空,就這樣,不去想那個遙遠的城市中發生的一切一切,享受著過年的氣氛。

    如果,當真就這樣忘的光光,可能,真的會變得比較快樂。只是,縱使白天再如何的刻意遺忘,午夜夢回,卻總會在一身汗濕中驚醒,看著熟悉卻又顯得陌生的天花板,怔怔的,再也無法睡去。

    心口的疼痛變成無法排解的郁結,慢慢的,慢慢的,化成越來越大的空洞。

    “那孩子,有什么心事吧?”半夜夢醒,正要去廚房喝水,卻聽到了從父母臥室中傳來的細微卻清晰的聲音。

    “是啊,這次回來,瘦了很多啊。”

    “問他,卻什么都不肯說,只會笑著說是水土不服。只是…”“雖然在笑著,卻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快樂,看著真是心疼啊。”

    “那孩子,本來是開朗活潑的性格,變成這樣,還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吧。”“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煩惱,那孩子也到了這種年紀了。”

    “唉,他已經這么大了,有些事,我們也插不進去手,結果,就只能在旁邊看著他痛苦而已。”

    “其實,無論對方是什么樣的人都不要緊,能讓他幸福快樂,就好了。”“唉,算了,明天還要早起,睡吧。”

    “嗯。”

    一聲輕微的“啪嗒”聲,門縫中隱隱透出的昏黃的光線變成了漆黑一片。我死死的咬住手背,滑坐在地上,黑暗中,泣不成聲。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我是懷著父母的期望,去求學的啊,怎么會,沉溺在糾纏不清的情感中,把最重要的東西忘了呢?

    對不起,真的真的好對不起。

    大年夜,放完鞭炮,按家鄉的習慣,就該拜菩薩了。

    等到所有的長輩都拜完后,媽媽招呼著我:“寶寶,過來,給菩薩磕頭,求菩薩保佑你明年萬事如意。”

    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用最誠懇的語氣在心里默念著:“請菩薩保佑:1。保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2。保佑我門門考試都順利過關。3……保佑我……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忘了那個人。”

    站起身來,菩薩在香煙繚繞中,越發顯得慈眉善目,悲天憫人,雖然只是不值几錢的泥胎塑像,那青蓮般的眼眸卻似能洞徹萬物,看的我心中一顫。菩薩,我這樣做,做對了吧。只要我忘掉了他,昊日會開心,爸媽會開心,我…應該也會開心吧。至于月寒,一開始,便是你做錯了,所以,你也失去了不開心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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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向隱有著擔憂的父母道別,坐上回程的火車,把行李安頓好,狠狠倒在床上,這才想起被我遺忘已久的手機。

    昊日恐怕都快急瘋了,回去恐怕得被他說個半死,我皺了皺眉頭,開始懷疑我有小命不保的可能性。掙扎了半天,還是一咬牙按下了開機的開關,熟悉的開機音樂后,突然,短信的鈴聲此起彼伏,爭先恐后,宛如開大會般熱鬧,瞬間將我的信箱擠的滿滿。

    “寶寶,你到家了嗎?”

    “寶寶,回家開心嗎?”

    “寶寶,為什么沒開機?沒錢了嗎?”

    ………………

    “寶寶,新年快樂,我愛你。”

    ……

    果然,全都是昊日發的短信,我皺眉看著,這家伙,明知道我沒開機,還發那么多干嗎?臉上卻止不住的露出笑容,被如此全心呵護憐愛,心中的那個黑洞似乎也慢慢的填補起來,暖洋洋的,如春日的陽光,灑下溫暖的色彩。

    一條條的瀏覽著短信,直到有一條躍入眼帘:“新年快樂。”只有短短的四個字,沒有發信者的名字,只有一串手機號碼。我瞪著那串號碼,緊咬住唇,手指顫抖不已,良久,終于按下了“刪除”鍵。

    這個號碼,閉上眼我都能背出來,就是回家的火車上,我親手從電話本中刪掉的那人的號碼。

    當初,讓我忘掉你的是你,如今,始終與我糾纏不清的還是你。如果,你當真不想放棄我,就不該犯下那種錯誤。

    如今,我只要有了昊日,便足夠了,這次,換我放棄你。呆呆的躺在床上,歪著頭,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直到火車緩緩的減速,最終停靠下來,才驚覺居然已經到站了。

    拎著笨重的行李,好不容易站到了月台上,喘了一口氣,開始四處張望,尋找昊日的身影。這人,明明跟他聯系了,讓他來接我,怎么還沒出現?

    “薛少爺。”身后突然響起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薛少爺?這是什么時代的叫法?這稱呼怎么讓我想起了《紅樓夢》里那個不學無朮的紈绔子弟-薛蟠啊。好歹我也姓薛,怎么就沒人叫過我薛少爺呢,也不知這位薛少爺是哪里來的古董文物。我無聊的想著,拿出手機,准備催催那個大言不慚的說“就算是爬,我也會准時爬來接你”的大話王。

    “薛寶寶少爺。”這次聲音更近了些,而且連名帶姓,讓我實在很難不懷疑是我自己。我猛地轉過頭,看著眼前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笑的溫文儒雅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瞇起了眼:“這個…假如我說錯了你不要怪我啊…,這個…你是在叫我嗎?”

    “當然。”他笑的更形斯文,卻總讓人覺得有隔閡感,仿佛笑容只是他的面具般。“那個…我認識你?”我看著他極其主動的接過了我手中的行李,怔怔的發問。這個人的樣貌,我總覺得眼熟,卻始終想不出在哪見過。

    他藏在鏡片后的眼睛閃了閃:“薛少爺不認識我了?在你們學校的舞會上,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哦。”回憶漸漸明朗,那個晚上的記憶在腦海中猛的跳出來,猝不及防的讓我胸口狠狠一痛,臉色也無法控制的蒼白起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這個人出現開始,便脫離了正常的軌道,慢慢的,慢慢的,終于完全變了模樣。

    “你要干嗎?”對于這個人,其實我是有著怨恨的,畢竟,即使不是他的本意,也是他把厄運帶給了我們。

    “我家少爺想見你一面。”相比我的倏然冷淡,他的神情絲毫未變,似乎毫不受影響。

    我搶過他手中的行李,拼盡了全身的氣力,擠出最冷的語氣:“對不起,我不認識他。”現在想見我,還有什么意義?

    拉著行李,轉身就走。就這樣,從此兩兩相忘,可能是最好的結局。

    身后那個始終平靜的語氣突然高昂起來,:

    “即使是最后一面?”

    我的身子僵立在當場,再也邁不出腳步,半晌,才緩緩的轉過身去,腦中空白一片,只知道緩緩的問道:“你說什么?”

    他低垂下眼,似乎不愿讓我看見他眼中的悲傷,平靜的聲音中突然浸透了悲涼:“即使是最后一面,你也不想去見少爺嗎?”

     
“最后…一面?”我緩緩的重復著,身邊人流熙來攘往,笑鬧非常,我卻如同浸在一片冰水中,遍體生寒。

    他抬起頭,剛才的沉痛似乎已經被深深的掩藏進了心底,露出溫文的笑容,語氣中卻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請薛少爺務必去見見我家少爺。”

    這次,我沒有再抗拒他伸向我行李的手。心中如有一團亂麻,理不出頭緒,只能不由自主的跟隨著他的步伐。

    滿眼俱是雪白的顏色,純淨的令人觸目驚心,走在打掃的一塵不染的醫院走廊上,靜謐的仿佛讓人窒息的空間中腳步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

    指甲無意識的陷進了手掌中,我仿佛快要痙攣般全身不住的顫抖,心里除了恐慌再也不剩其他,只能如念咒語般的在心里默念著:“是假的,是假的,是假的……”

    前面領路的人停住了腳步,回首看了我一眼,眼里有著無法分辨的內容。我怔怔的望著他,看到他推開了眼前的門:“薛少爺,請進。”

    這扇門的那側,有著什么?我莫名的想要逃離,遠遠的逃開,就當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我做的一個噩夢。

    只是,腳步還是控制不了的,自動向前去。

    那個人,應該會一如既往的對我露出獨有的清冷的笑容,然后告訴我,這只是個玩笑……吧?

    雪白的房間中只有一張大床,隆起的被子下,可以看到一張蒼白的俊臉。

    如果不是旁邊那嗡嗡作響的心電監護儀,如果不是他臉上戴著呼吸機專用的面罩,如果不是扎入他右手青色靜脈中的點滴,我真的要以為,他只是沉睡過去而已。

    我咬緊了下唇,如機器人般緩緩走到床旁,熟悉的臉上再沒有我熟悉的冷傲的表情,他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那,仿若一個本就沒有生命的娃娃。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一個干澀的聲音響起,良久,才發現是我在說話。

    “元旦夜里,少爺拒絕了和歐陽家的千金聯姻,引起家族中的大老們的不滿。于是威逼少爺回家繼承家業。”身后的聲音平淡的陳述著我所不知道的事實。

    “威逼?用我嗎?”我的手顫抖著,想去撫摸那已經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唇,卻只能碰觸到冰冷的面罩。

    “不錯。”

    “我并不需要他的保護!!!”我本想怒吼,發出的聲音卻破碎不堪。早已猜到,事情與我有關,可是,真正聽到的時候,心臟仍是痛的無法忍受。月寒,就算你不相信我能保護自己,難道你對自己也如此沒有自信?居然用了如此委曲求全的方式來保護我?

    “可是,家族中的人用了薛少爺的雙親的安全來威脅。”

    雙親?我的心中猛然跳出那兩張總是帶著慈愛包容的臉,心中一顫,再也無法支持住自己的雙腿,軟軟的滑坐在床腳。原來,原來是這樣嗎?這便是你的苦衷嗎?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家人,所以寧愿抹殺掉你我的感情嗎?

    我轉頭看著那個一臉沉重的人:“既然,他已經放棄了我,回去繼承了家業,那他…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月寒,你讓我忘掉你,我忘記你便是了,你不要,不要變成這個樣子來嚇我。

    “少爺沒有放棄你。他無法忘記你,只能一日一日的借酒消愁,置家業于不顧。最后,族中的大老和他立下了一個約定。”

    “是…什么?”

    “只要少爺除掉最大的敵人-烈鷹門的門主,從此,就再不干涉少爺和薛少爺之間的事。”

    “烈鷹門?”

    “結果少爺孤身一人,去闖了那個龍潭虎穴,雖然成功得手,自己卻也中了槍。”

    “哈哈哈哈哈~~~~~”我突然毫無預兆的笑起來,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驚詫,笑聲卻無法停住:“好俗爛的言情小說情節,我怎么會遇到這么俗爛的事情?”

    “薛少爺…”他似乎要說什么,卻停住了,靜靜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太好笑了,真的是太好笑了。”這么好笑的事情,為什么,我的眼淚卻止不住的在往下掉呢?就仿佛,我的淚腺故障了般,怎么樣,也止不住眼淚的奔涌。

    “薛少爺,少爺昏迷前說,讓你傷心了,對不起,他永遠都愛你。如果他能僥幸不死,希望你能原諒他。”

    “原諒他?我為什么要原諒他?”我發狂般的叫了起來:“如果他死了,就算我原諒他又有什么意義?!!!”

    我努力的從地上站起身來,看著床上那個仍然無聲無息的人,眼淚一滴滴的滴落在他的面罩上:“如果,你現在醒過來,我就原諒你。然后愛你一輩子。不然,我就徹底忘了你,當從來都沒有你這個人存在過。徹徹底底,徹徹底底,再也不記得你。”

    身后傳來一陣輕咳聲:“薛少爺,少爺最怕的便是你無法原諒他,如果你肯原諒他的話,他就算死……”

    我轉過身,不顧臉上涕淚橫流,狠狠的瞪著他:“他不會死,他怎么敢死?!!!他如果死了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熟悉的大嗓門響起:“喂,冰山,你還不醒過來?”

    我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看著出現在眼前的昊日和笑的純潔無辜的月憐,心里突然覺得有異,再回過頭去,床上那個半分鐘前還游離在生死邊緣,奄奄一息的人居然伸手摘掉面罩,坐起身來。蒼白的臉上朝著我露出溫柔的笑容。

    前后落差太大,讓我一時間無法回過神來,眼前突然冒出一只大手,晃動不已:“喂,寶寶,回神啦!”

    我一掌拍開,用著不確定的語氣說:“你…沒事了?”千萬,千萬不要是我的幻覺。月寒點了點頭,特有的清清冷冷的笑容化解了我心中最后一絲疑慮:“我沒事了,寶寶,對不起,讓你傷心了。”還順手拔掉了手上的針:“這個,也只是普通的葡萄糖而已。”

    “你沒事了?”我緩緩的念著,終于忍不住高聲叫道:“你沒事了!!!你居然沒事了!!!你不是快死了嗎!!!”

    “哎呀,這是他怕你不肯原諒他,想出的苦肉計而已。”昊日撓撓頭,居然答的很輕松。

    我狠狠的瞪著他:“這么看來,你也有份參與?”怪不得一直不來接我,居然是特意設個圈套讓我鑽!

    昊日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傻笑著:“寶寶,我也是看你那么傷心,不忍心才肯幫他的。”

    “傷心?我哪有傷心了?他不見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恨不得能燒死眼前一群混蛋。

    “寶寶。”修長的手指伸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腕:“寶寶,你不要生氣了。”

    “不生氣?你把我當個傻瓜般騙的團團轉,居然還告訴我不要生氣?”我怒從心起,低下頭去,惡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背。

    “寶寶哥哥,其實寒哥哥真的有冒著生命危險去殺南鷹哦,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受傷,就功成身退了而已。”軟軟的聲音正是發自月家第二號惡魔-月憐之口。

    我終于松了口,看著月家頭號惡魔白皙的手背上明顯的兩排牙印,心里有微微的解恨:“放開我,你這個殺人凶手!”

    月寒臉上沒有一絲疼痛的表情,只是溫柔的看著我:“寶寶,我沒殺人,我只是用別的方法解決了他,和他化敵為友而已,這樣,也算是對家中的長輩們有了交代。以后,他們就不會在干涉我們了。”

    “哼,那又怎么樣!他們不干涉,又不代表我原諒了你!”不可否認,心中真的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不想他出事,也不想他的手上染上血腥,除此之外,其他的,我也真的不在意了。

    月寒臉上終于出現了慌張的神色:“寶寶,你剛才說只要我醒來,你就原諒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我就是要食言,大不了變肥,怎么樣?我變肥了你就不要我了?”

    “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一樣的愛你。”月寒嘆息著:“寶寶,和你分開的這些天,我想你想的心都痛了。”

    “我……”不甘心就這樣淪喪在他的情話下,我咬牙吞下了要蹦出口的“我也是”,大吼一聲:“我一點都不想你!”

    用勁全身力氣,甩開他的手,胡亂抹了把臉,拎起放在牆角的行李:“懶得理你們這群家伙,我要回學校去了。”

    “寶寶,我幫你。”昊日湊過來,要接我手中的東西。我用一記死光封鎖了他的行動:“你站住,我也不原諒你!!!”

    困難的提起行李,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卻忍不住的問出口:“那你還回學校上學嗎?”

    “我已經向學校申請復學了,以后,我們就又可以天天見面了。”

    “鬼才要跟你天天見面,你不要出現才好呢。”我推開門,拉著行李就走。

    身后傳來一陣哀嚎聲:“寶寶,這都是冰山的錯,和我無關啊,你不原諒他沒關系,不能這樣對我啊!”

    “你說什么?”冰寒的聲音響起。

    “我讓寶寶不要原諒你,怎么,想打架啊。”

    “哼,奉陪到底。”

    然后是一陣嘈雜的聲音,越來越遠,終于聽不到了。

    我站在醫院外,看著明朗的天空上漂浮的朵朵白云,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手中的東西仿佛也沒那么沉重了。

    嗯,今天天氣真好,是個適宜整理行李的好日子呢。

    寶寶所不知道的:以下括號中均為心理活動。

    冷云推開門,月寒正焦急的大睜著雙眼等待著,冷云連忙使了個眼神,看到月寒立刻帶上面罩躺在床上,才恭敬的說:“薛少爺,請進。”

    ……

    “我怎么會遇到這么俗爛的事情?哈哈哈”寶寶在狂笑著。

    月寒的心里在滴血:(寶寶,你不要哭了,我什么事情都沒有。)

    冷云沉吟了一聲,月寒立刻驚覺,忍住了睜眼的欲望。

    門外,昊日正要一頭撞進來:(寶寶這么傷心,我看不下去了!!!)

    月憐死命抱住他的腰:(再等等,再等等。)

    來往護士以奇異的眼神望著這兩人曖昧的姿勢。

    “假如你現在醒來,我就原諒你,不然我就徹底忘了你。”眼淚滴在面罩上的聲音聽的月寒心膽劇裂。就要睜開眼。

    冷云輕咳了一聲:(少爺啊,你再等等,讓我再確認一下)

    月寒緊閉住眼(冷云,你快點,我實在忍不住了)

    門外的昊日再也看不下去了(這個混蛋,居然還不睜眼,我殺了他!!!)

    月憐(不要急,不要急,再等…啊!!!)

    昊日腰間挂著月憐,一頭沖進了病房。

    (這段時間實在是很倒霉,心情也郁悶到最高點,但是還是不想讓大家跟我一樣的郁悶,所以支撐著寫成了HAPPYENDING。本來打算再拖一章的,不過還是支撐著多寫了點,把它完結了。

    謝謝各位長期以來對日月和寶寶的愛護,也謝謝大家對小飛的支持,本文正式完結。不會再續了。應該還會寫番外之類的,請大家到時再看吧^^雖然寶寶完結了,還是要請大家繼續支持小飛,謝謝謝謝,小飛下台一鞠躬,親親各位)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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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我愁眉苦臉,躺在宿舍床上,兩眼無神,呆滯無光,一口接一口的嘆著氣。

    “寶寶,你還要嘆氣到什么時候,快起來練習了。”昊日伸過一只手就要來拉我起床。

    我翻了個身,朝向牆壁:“不要,就讓我嘆氣嘆死算了,反正你們也不幫我。”

    “我想幫你也沒有辦法嘛,我自己都快瘋了。”昊日的郁悶似乎一點都不比我少。

    “我又不是說你,我是說月寒啊。”我沒好氣的說著,心中的煩悶繼續加深。

    “寶寶,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我這次也沒辦法。”清冷中帶著無奈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我翻身坐起,瞪著他:“怎么會沒有辦法?你就象上次一樣,跟老師說讓我過關就好了嘛。”

    “可是上次是考筆試,這次考查體,總不能不讓你查就過關吧。何況我復學后已經不是學生會長了。”月寒輕嘆著氣,眼光中含著寵溺。

    “筆試我搞不好還能混過去,考查體還不如直接當了我省事!!!!”我毫不夸張的叫道,一想起下個禮拜的物診查體,就不由的心驚膽戰,頓覺前途無光,一片黑暗。要在40分鐘內從頭到腳的檢查一遍,還要背那么多的體征,簡直會要了我的命!

    “所以你就快點起床來練習啦。”昊日一鼓腦的把聽診器,叩診錘,血壓計,壓舌板都放到我面前:“只要你能基本查出來,老師不會太挑剔的。”

    我嫌惡的看了一眼那堆東西,自暴自棄的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查,你讓我怎么練習!”

    昊日干笑著撓撓頭:“其實,我…也不知道。”

    月寒輕嘆了一口氣:“老師示范的時候你們倆在干嗎?”

    我和昊日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熟悉的尷尬,別開頭去,訕笑著:“哈…哈…,這個…這個…”總不能說老師示范的時候,我們倆結伴溜出去吃蛋糕去了吧。

    “算了。”月寒放棄了追問:“我來替你們示范一遍好了。”

    “太好了!”我雙眼放光,宛如抓到救命稻草:“月寒,你真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即使有也不多的好人!我太崇拜你了!!”

    月寒走到床畔,輕笑著說:“寶寶,你躺好,來做模特。”

    我直覺的抗議:“為什么要我做?不是還有昊日嗎?”我只想在旁邊觀察就好了。

    月寒眉毛微挑,冷冷的說:“讓我摸他?我死都不要!”

    昊日也同時叫道:“我死都不會讓他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查個體而已,你們倆有必要這樣嗎?”我不滿的說道,好好的查體,居然用“摸來摸去”這么猥褻的詞語,叫我如何不鄙視他們這種不純潔的思想?

    “有必要。”月寒的聲音清冷的毫無轉圜的余地。

    “絕對有必要。”昊日雙眼圓睜,拳頭攥的緊緊,一臉寧死不屈的模樣。

    “好了好了。”我無奈不已:“算我怕了你們。”

    我脫掉上身的衣服和長褲,認命的重新躺在床上,那兩頭狼的目光立時變得火熱非常,我不由的打了個寒噤,雖然還有一塊布料蔽體,在他們的眼光注視下,居然有一絲不挂的錯覺。

    “要不還是算了?”我干笑著,開始擔心我的安危問題。

    “寶寶,你考試不想通過了?”月寒的一句話,讓我打消了所有的念頭,乖乖的做回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首先要測量生命體征。”月寒帶上聽診器,一絲不苟的模樣還真是象極了醫生。

    腋下一涼,一支體溫表插了進來,月寒清冷的聲音繼續說著查體的步驟:“測量體溫的過程中,開始測量病人的心率,呼吸,血壓。”

    冰冷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我心里一顫,腦中突然浮現出某些火熱的畫面,止不住的臉紅心跳起來。墮落啊,墮落啊,我暗地唾棄自己,搞了半天,滿腦子雜念的居然是我自己?

    “寶寶,你的心跳好快啊。”月寒的聲音中似乎帶了一絲笑意。

    我惱羞成怒的叫道:“你們兩個這樣盯著,我能不快嗎?”

    “呵呵,寶寶,你不會是興奮了吧?”昊日也站在床畔,目光發亮,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怒斥道:“興奮你個頭!”

    月寒不再打趣,繼續進行著接下來的步驟。我也努力的放松心情,命令自己牢記住他的手法。

    “查完頭頸部后,就要摸全身的淺表淋巴結,如果有觸及,就要匯報它的大小,形狀,數目,排列,質地,壓痛,活動度,界限。”修長的手指并攏,在我的身上滑動觸診著:“耳前,耳后,枕部……腹股溝……”冰涼的手指突然下移到我的腹股溝處,我止不住的一震,緊貼住私密處移動的感覺如此的淫靡,讓我的脊背不由竄過一陣寒顫,某種熟悉的感覺慢慢的開始發酵。

    忍住啊,忍住啊,我咬住下唇,拼命忍住那種不正常的感覺,現在穿成這樣,萬一不幸真的有了什么變化,可是一目了然,連借口都找不出來。

    好在月寒的手指很快就離開,開始檢查起我的胸部。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總算放下心來。

    可惜我似乎放心的太早了點,2分鐘后,我終于忍無可忍的叫道:“喂,你在干嗎?”

    月寒似乎很是詫異的說道:“肺臟叩診啊。”

    “就算是叩診,你也不用…不用…”我頓了頓,還是說不出口。修長的手指奇准的按在我的乳頭上,開始我還不覺有異,可是如果1分鐘都不挪動地方,無論如何也不正常了吧。

    月寒的手指微微加力,居然按住我的乳頭開始緩緩的揉動起來:“我順便幫你檢查一下乳頭。”

    我無法自控的驚喘出聲:“…男生…不…不用…這樣檢查…吧…”被按揉的那點傳來酥麻的感覺,傳導到全身,我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情緒又有再次復蘇的趨勢。

    “寶寶,你有感覺了哦。”昊日目中亮意更甚,居然伸出手來,包裹住我的雙腿中心,慢慢的套弄著。

    隔著布料被摩擦的感覺讓我的眼中一下子濕潤起來,即使咬住下唇,也壓抑不住呻吟聲,虛軟的身軀更是無法反抗:“…你…你…這樣…,是人…都會有…感覺…”

    “寶寶,我可是在幫你學習,你居然有反應,要懲罰哦。”月寒露出詭異的笑容,看的我全身一陣發寒,還來不及爭辯,他的頭已經俯下去,輕咬住了我胸口另一邊的突起。

    昊日輕柔的舔吻著我敏感的大腿內側,手中也始終沒有松懈,以著最能挑動我情欲的手法或輕或重的揉壓著,我雙眼濕潤,迷蒙的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能感覺到胸前兩點被溫熱的口腔和冰冷的手指刺激著,全身顫抖個不停。我伸出手,死命的抓住床頭的橫梁,卻始終無法抵抗快感的洪流將我淹沒。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難耐的扭動著身軀,忘記了羞澀和難堪,叫囂著要發泄身體中的欲望。

    “不可以哦。”月寒從我胸前抬起頭,手往下移,堵住了我的出口:“既然要懲罰,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先出來?”

    “你…你…這個壞蛋……”我指控著他不人道的行為,卻被他堵住了嘴唇,柔軟的舌頭強硬的侵襲著我口腔中的每寸領土,狠狠的吞噬著我口中的津液。手卻始終牢牢的制止住我想要噴發的部位。

    我嗚咽著,無法出聲,只能無助的扭動,卻感到身上的人始終涼涼的溫度明顯的上升。

    下身一涼,最后那點薄弱的屏障終于被無情的脫下,大腿被強硬的掰開,另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開始舔弄著我身下的入口。

    顫栗的感覺沿著背脊向上攀升,我的手摟住月寒的脖頸,無意識的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痕跡。

    略微有點粗糙的手指隨著乳液慢慢的侵入我的體內,被異物進入身體,雖然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疼痛,卻仍是奇異的令人難以忍耐。月寒的一只手順著我的欲望上下揉弄著,另一只手卻仍是紺制住我的出口,始終不讓我紓解。

    體內的手指突然被抽出,在我還來得及熟悉體內突如其來的空虛時,另一個火熱堅硬還帶著絲絲脈動的物體已經一口氣插了進來,被突然插滿的感覺讓我整個人哆嗦起來,雖然并沒有絲毫痛楚,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能死死的抱住月寒的脖子,隨著昊日的律動而動作著。

    起初的緩慢后,昊日似乎是隱忍不住,動作變得狂野而粗重,一下一下都仿佛要頂到我的直腸中去,我的體內都開始痙攣起來,緊緊的鎖住他的欲望,眼淚奔涌的更是厲害。不行了,不行了,月寒再不放手,我真的要腦充血,暴斃在床上。

    昊日也發出難耐的喘息,嘶吼著,在我體內噴灑出一片火熱,月寒親吻著我的眼瞼,溫柔的舔去我的淚水,終于松開了手。被壓制良久的地方無法控制的顫抖著,我仿佛象要滅頂的人終于看到了光明,在快要窒息的快感中終于釋放出所有。

    昊日慢慢的退了出去,月寒卻不肯就此放過我,就著我體內一片濕滑,就這樣,狠猛的插了進去,我的身體雖已疲累不堪,卻仍是無法自制的起了反應,嘴中發出的呻吟被昊日全數吞了進去,滿室中只余曖昧的喘息聲和令人臉紅心熱的撞擊聲。

    很久很久后,我才發現,到最后,我也沒能記住物診查體的步驟。

    下次,無論怎樣,都不能讓他們教了。

    END

    =====================================================================

    小飛考物診查體時,病人為一名保安所扮演。

    飛:我來幫你測個血壓。

    保:好。(態度極配合,讓小飛大為感動。)

    飛:(隨便報了個正常值)嗯,血壓是110/80。很正常

    保:(大惑不解)奇怪,怎么和剛才那個人給我測的不同?

    飛:(冷汗往下滴,偷偷看了旁邊老師一眼,老師似乎沒聽到)沒事,沒事,血壓是會波動的。

    保:哦,那讓你們老師給我測測?

    飛:(背上全是冷汗)不用不用,我測的就是正常的。

    ……

    飛:來,你幫長褲脫了,我摸摸腹股溝淋巴結。

    保:(害羞,稍微往下拉了一點點)

    飛:(耐心不已)你把長褲都脫了吧。

    保:(仍然害羞)這個…這個…我里面只穿了一條內褲。

    飛:(頭上有黑線冒出)沒關系,沒關系。

    保:(扭捏狀)你不能隔著長褲摸嗎?

    飛:(滿頭黑線)隔著長褲摸不准,你還是脫了吧。

    老師:(不滿的竄過來)脫個褲子干嗎還那么慢?男子漢干嗎那么不爽快,不要耽誤我們學生時間了。

    保:(動作迅速,立刻脫下)

    飛:……

    (誰能告訴我,3P的H應該怎么寫……黑線==,看偶寫成這副德行……默……

    偶明天考試,頭大中,本來沒打算寫文的,汗,結果突然想起是偶老婆的生日,所以這是特意為了偶老婆的生日趕出來的哦,親親月月老婆,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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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KSF英雄救美, 獲得現金15Ds幣.


歹勢....從頭笑到尾一..一|||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痛,你有你說不出的無奈...但是你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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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
一群笨蛋(糕)<??>
I'm the 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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