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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 《小弟》作者:冬蟲【完結+番外】

我記得不是有番外嗎???
怎麼這邊好像沒有說
不過還是卸卸大大的分享
((推

請問...
我能貼上來嗎??

[ 本帖最後由 戀紫星辰 於 2012-3-17 23:4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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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貼的話
請大大幫我刪帖...
謝謝



第十一章
作為一隻兔子長期定居狼窩,日子久了也會沾染一些狼的氣息,跟黑道扯上一些關係。

史建業不用出去工作了,可是還是會上街給自已採購一些東西,偶爾他發現似乎很多人都認識他,有飯館的商場的,一問才知道都是居應峰的產業。其中一些,居應峰只帶他去過一次,那些人就把他的樣子記住了,在那些人眼中居應峰是他們的偶像和領導,和居應峰走得近的他也帶有了神秘的色彩,很多人覺得他一定有著什麼高深的地方。

隨意的逛街,很多事情躲不開,畢竟他很難記全哪些店明裡暗裡有居應峰的人,而且有些店並不是居應峰的,只是老闆知道居應峰很崇拜他而已。

慢慢的小兔已經習慣於一邊逛街,那家店的老闆主動跑過來問他是不是居應峰身邊的小弟的情況。並且這一情況對他並沒害處,有時候走進熟人的店,老闆認出他來,他只要出示一下居應峰的皮夾子就連錢也不用付了,美其名日記帳,最後有沒有人結賬就很難說了。

史建業可以發誓他不是誠心要佔便宜,都是那些人不肯收。無奈他提著兩套衣服又出一家這樣得店。歎氣,他才知道為什麼居應峰放心把皮夾子仍給他,看情況居應峰出門根本不用帶錢。

剛才出來那家他本來看中了一套名牌休閒衣服,不便宜上千塊,老闆認出他來,出來說了幾句話,免費送了他兩套,說換洗著穿,他想推卻,老闆趴到他耳邊小聲說。

「走私來的便宜,就當送兄弟做個人情,都是老大手下做事的,不必那麼客氣。」

老闆說到這個地步,不收都不好意思了。

從那家店走出來才幾步,一個人撞了他一下,史建業並沒在意,倒是身後那家店裡面跑出來幾個傢伙,一個路過他身邊提醒了一句。

「你的皮夾讓他掏了,別擔心我們幫你追去。」

「啊!」 

史建業模了模兜,大喊出聲。

「抓小偷!」

小偷嘛,真是訓練有素,跑的速度不是史建業可以抓得到的。

小偷跑過一個又一個路人身邊,沒有熱心的肯幫忙攔一下,直到對面走來三個說笑的人,走在中間的小乖看到前面跑來的史建業驚訝地招呼了一聲。

「小兔!」

「抓小偷!」

史建業一聲喊,小偷穿得很隨便的衣服,他身後追的都穿了剛才那家店的制服很容易區分,那三人聽他那樣喊,就知道哪個是小偷了。

小乖看向小偷,他身邊那兩個人已經動了手,小偷跑過他們身邊一把就被拉住了,後面人上來按住那小偷就是一頓暴打。皮夾被人拿過來遞到了史建業手中。

「兄弟以後走路機警點,這邊幾個小偷總在這裡晃,我們都認識了。他們人很多,要不是我們有背景不敢管,畢竟都不容易,還要在本地做生意,誰也不想招惹麻煩。」

他們的話史建業明白,那些小偷團伙作案,一個偷,旁邊很多都是眼線,看吃虧了會上來幫忙的,單打獨鬥鬥不過他們,而且附近店家即使認識他們也為了以後不被找麻煩而不敢出聲。

史建業不知道該為這個世道傷心,還是該為了自已的幸運開心。他這也就是在老大的地盤被偷才有幸找回東西的。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是不變真理,那小偷挨打的時候有幾個人一直在一邊晃也不敢上來,看那些人把人制住了,剛才那家店的老闆走過來,其中一個才縮著脖子靠上去說了什麼。

那老闆讓人把小偷帶回了店,史建業和小乖他們也跟了過去。幾個店外的人走過來。那小偷看到為首的叫了一聲:「老大。」

小偷老大對這店主點頭哈腰。

「五哥這是怎麼話說的,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都怪我手下不好,怎麼偷到五哥朋友的頭上來了。」

「他是居總的人,你們這次撞槍口上了,你說這事怎麼了吧。」

「這……」

那老大過來給史建業賠不是連連叫老大。

「老大有什麼損失我們願意賠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史建業很為難,畢竟小偷在他的意識裡深惡痛絕,可是看他們點頭哈腰的樣子也挺可憐的。小乖過來跟他說:「算了吧,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都不容易放了他吧。」

「你來吧,我沒處理過這種事。」

放過一個看上去很可憐的壞人這種決定很難下的。

「這位老大啊,給點壓驚費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

那人叫了屬下掏錢連零錢都拿了出來,史建業沒收,他就塞給了小乖。小乖看了看史建業看他沒反對的意思,就一瞥頭讓他帶了人走了。

出了店小乖要把錢給他,史建業不收,說:「你拿著吧!我沒想要。」

小乖解釋:「怎麼都要收點兒,這是規矩,你要是不要他們才不放心呢,怕你以後找他們麻煩哪。」

史建業茫然。

小乖翻了翻白眼。

「你不找他們麻煩,居總知道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噢!回去我不說就是了。」

「你這種人注定要吃虧的,跟我來吧,既然錢都拿了,你不要我也不好白拿,我帶你找個好地方玩玩去。」

青天白日,酒吧不開門還有練歌房,這種地方以前有女友的史建業是沒來過的,這次被小乖拉進去看看裡面很亮堂,他就以為唱歌,蒸個桑拿就是小乖說的玩玩了。

進去小乖敲了敲櫃檯。

「包間,找最好的服務員。」

一個男人從後面出來見了小乖,上來給他一個擁抱還上手捏了捏他的屁股。

「怎麼你也要服務員?有那功能嗎?」

「你要不要試試?」
小乖跟那男人打情罵俏一陣子才過來介紹他。
「居總身邊的小兔。」

那人大吃一驚的樣子。

「你就是小兔,早有耳聞。」

史建業很好奇,很多人這樣跟他說過,他們在這以前都耳聞他什麼了?希望不是很丟人的事情。

那男人似乎是老闆,他從櫃檯拿了鑰匙帶他們上了二樓一個包廂。

那男人和小乖商量能給史建業安排什麼嗎?小乖猶豫了,他也怕,他來之前本來想給小兔找小姐的,可是他也知道小兔跟居應峰的關係,雖然不知道那關係有多深,是不是深到居應峰會在乎他在外面跟別人發生關係,可是他也不敢冒這個險。

「要不要叫雪莉姐姐一起過來聊聊天怎麼樣?」

「小乖你故意的吧?」

很多人都知道小乖和那個雪莉合不來,有據可考的理由就是雪莉以前跟過居應峰幾天,居應峰進去了,她就在小乖現在待的那家店裡做大領班,大家看在老大面子上都照顧她讓著她,那女人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霸道習氣,居應峰出來沒多久讓人帶了小乖去那家店做事,雪莉知道他跟居應峰一起在牢裡待過,就高高在上的態度從他那裡打聽居應峰的事情,小乖才不吃她那一套,梁子也就在那時候結下了。

後來居應峰會在那家酒吧談事情,小乖比雪莉會應事做人,居應峰看他們真的水火不容,就把雪莉安排到這家練歌房。雖也是領班可是卻算是被小乖從酒吧擠出來的,最少雪莉不反省自已,是這麼想的。

小乖的意思很明顯,雪莉那個態度,端著高高架子放不下來。還不是仗著自已跟居應峰上過床,小乖就是想讓她看看居應峰留在身邊的人不是她,而是一個男人,就因為同是男人,小乖覺得小兔配老大也比那女人好。

出乎所有人意外,雪莉見了史建業還算友善,也沒出什麼狀況,直臨出門雪莉偷偷的塞給小兔一個紙條。

史建業回去看了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那紙條上寫著:求你幫我見見居總,我不想孩子沒有父親。下面是她的電話。

史建業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史建業好就好在心眼好,壞也壞在這裡,多日的心不在焉和猶豫,最後還是決定幫忙了。

居應峰這一天帶了他去酒店談生意,小兔偷偷告訴了雪莉,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史建業說出去買些瓜子,他才出門雪莉就敲響了房門。史建業是看那女人進去的,他這才自已偷偷來到了一層的中庭花園坐了下來。

抬頭看著樓上他們房間的位置,過了今晚他還不知道跟居應峰會怎麼樣呢,曾經想過讓他養一輩子,自已靠一輩子,可過了今晚他的人生又要重新規劃了吧。突然他覺得有些不捨起來。

居應峰總是捏他的臉頰,搓揉他的頭髮作一些很寵膩的小動作,有時候會讓他想起早逝的父親,而且居應峰最近在床上也算很照顧他的感受了,他們上床的次數每月不算很多,並且他也有些習慣了。

從沒想過自已會捨不得他們之間這種關係,也許真的是被照顧習慣了不想再單飛、辛苦地討生活。

史建業正在落寞地想居應峰,想他們的未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行站在了自已面前。

抬頭看去,行似乎不太開心也許該說非常生氣。

行粗暴地把他拉起來就走,一邊走一邊說:「誰讓你洩露老大行蹤的,要是老大出了什麼事,我殺了你的心都有。」

「她說她懷孕了。」

行轉頭怒瞪他。

「她說你就信,你有腦子沒有?」

行把他拉到居應峰客房門口,拉開門把他推了進去。

「老大很生氣,你自已進去跟他說吧。」

史建業進門就感覺出氣氛不對,拉門想跑出去,被人從後面拉住了衣領子。轉頭對上一臉燦爛笑容的居應峰,心裡立即咯登一下子,慘了,老大發火了。

「你成啊,我沒把你送人,你倒是把我送人了,你聽說過寵物把主人送人的嗎?」

史建業嚥了嚥口水。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

「行罵你白癡,一點兒都沒錯,她說你就信,想給我生孩子的多了,我不能一個一個的都要啊。」

「孩子是無辜的。」

「真有孩子我會養,孩子的媽可不是非要不可,再說那女人根本不可能懷孕,我已經五個月沒碰過她了。」

「老大我錯了。」

「敢出罵我的行蹤,不是你一句錯了就可以原諒的。」

居應峰一推他讓他坐在了地上,居應峰抬起一隻腿狀似要踹他,史建業伸手臂去擋,誰知道居應峰只是輕輕地把腳放在他臉上向下踩了幾下。

「你個笨小兔,我已經快被你氣得習慣了,我以前脾氣可沒這麼好,以前有人敢出賣我,早拉出去找地方作了,我現在對著你,罵你都覺得多餘,浪費氣力。」

「老大我錯了。」

史建業伏在地上,就差學日本人磕頭了。

居應峰坐到一邊沙發上,把他踹起來。

「我把那女人送到南方去了。」

居應峰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懲罰、雪莉做到領班就可以不用接客了,把她弄到南方自然沒了那個位子,她是什麼人,只是一個欠了酒吧錢的小姐,到那邊做什麼自然不用說了,無異於從天堂到了地獄。

居應峰拉開褲鏈,扯過他的頭讓他給自已口交。

心中有愧的史建業這次出奇的合作,慢慢靠上去用嘴套弄著居應峰硬挺的前端。

「噢,爽啊,小兔你被人利用一次又一次,怎麼就學不乖呢?」

屢次被騙還這樣沒有戒心,難怪居應峰好奇他在想什麼。

史建業用雙手前後摞動著居應峰的硬挺,騰出嘴來。

「我覺得他們沒必要騙我。」

「讓你看出來要騙你,你還上當啊,騙就騙你這種的。」

小兔扁扁嘴很不以為然。

居應峰把他拉進懷裡狠狠啃了一口,連嘴唇都破了。

「我要誰不要誰,不是你可以做主的,你也沒資格讓。」

「我沒說讓,就是提供她一個機會。」

「和你說最後一次,我的行蹤只有家裡人知道不能洩露出去,做我們這行的仇家很多,一不小心就會沒命,你不想我死吧?」

史建業用力搖了搖頭,即使他被強暴的時候也沒想過讓誰去死的,而且他才發現自已對居應鋒開始有些捨不得了。

「老大你就沒想過過點兒平靜的生活,你早晚要有家的。」

「家,我有啊,雷厲風行,你和兔子都是我家的,怎麼現在住的地方不好嗎?」

「不是,我是說你早晚要有老婆孩子的。」

「老婆就算了,情人倒是很多,孩子,有兩個兒子就好了,要那麼多做什麼?」

「啊,你有兒子的?怎麼沒見過?」
史建業大張了嘴抬起頭,又被老大按住後腦勺按了下去。

「用力吸,誰讓你停下去的?」

「嗯!」 

「我最大的兒子十四歲了,很像我,總是惹事,前幾天把同學打得住院,我的律師現在還在和人家打這官司呢,怎麼你想見見?」

史建業努力搖頭,有理性的成年野獸還偽裝一下,最少不會人前撕了他,才青年的野獸就很難控制自已的行為了,萬一那少爺找他麻煩,自已會很慘的。以後關於家庭的話題他發誓再也不提了。

在居應峰從後面把他推倒在床上的時候,史建業輕輕問。

「老大你想過幾十年以後什麼樣嗎?」

居應峰用力在他身體裡抽了幾下,翻身下床,順腳踢起了躺在床下的大狗。

居應峰把兩隻兔子同時拉進更衣間面對梳妝鏡,從後面摟住他扳正他的頭讓他看向鏡子。

「你看到了什麼?」

「我自已,你摟著我,還有兔子。」

居應峰抬腳把兔子踹開一些,兔子魏屈地縮到了牆角趴下來看著他們。

「那只笨狗幾十年以後就不在了,很早我就想過,那笨狗頂多陪我十幾年,它不了沒東西讓我發洩我會過很鬱悶的,不過現在好了,幾十年後它不在了你肯定還在,想跑也沒那麼簡單,我會一次一次把你抓回來,你要知道狩獵有時候也是排遣無聊的一種活動。你還跑不跑了?我還盼著你跑呢,最近的生活太平靜了。」

「不跑了不跑了、再也不敢跑了,其實認你做老大也不錯的。」

「終於想明白了?幾十年後我還是我,你還是我的小兔。」

居應峰用手把他的臉擠壓變形,揉捏來揉捏去,最得出結論。

「幾十年後跟現在不會有什麼不同。」

「啊!」

史建業想幾十年後當他五十歲的時候,寵物有退休一說嗎?
尾聲

史建業永遠想不明白,等不到退休,兔子都成流氓兔了。當然這個名頭也是由來有據的。

史建業雖知道田雲也許不是好女孩,可是畢竟他們是同學還交往了一段,好吧最後承認他的第一次是跟田雲的,貌似他們都是彼此的一次,不在乎那是騙人的,心裡最少會有些惦念。

這件事他不敢和居應峰說,只求過行幫忙找找看,總不能就那樣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吧?

行只送給他兩個字。

「白癡!」

他再深問,行告訴他。

「那種女人死了才好呢?」

直覺告訴史建業這裡面有事。

史建業問了熟人問朋友,沒人知道,有一次見了小乖跟他提起,小乖笑著看他,答應幫忙,幾天後果然仍給他一份調查報告。

「恭喜你那女人連第一次都是假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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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建業翻看一下。

田雲在大學時候跟他交朋友前就已經有五個男友,還墮過兩次胎也是因為這事,條件還不錯的田雲家裡才把她弄到了遠離她家的史建業念的那個學校上課,並且在附近買了房。並不像田雲說的她後媽容不下她。

史建業現在已經想不明白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只在那看著手裡的東西發愣。

小乖突然想起什麼。

「對了,忘記跟你說,我跟管探查消息的人說了調查那女人的事,我剛說他們就告訴我早調查過了,是老大在監獄的時候吩咐人查的,我才說要他們就複印了一份給我。」

從家庭交友,到撒過的謊還真祥細。

「為什麼沒有最近的?」

「老大拿去看了,要看你找老大去。」

大家似乎都吃準了,小兔不敢,可偏偏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

曾相信的美好的一切被撕開了創口,下面都是破棉絮的感覺任誰都不舒服,而且還是被所有人隱瞞真相。

史建業鼓足勇氣回家,這次進門也不敲門了,直接推開就進,看到門口坐的兩個看門的小弟也不打招呼了,氣呼呼的繞過去,那兩人吃驚地看著他。

「小兔今天怎麼了?」

「不知道!不過看上去有點兒氣勢了。」

「嗯!最少像個小弟,不那麼窩囊了。」

兩人還覺得小兔今天狀態很好呢。

史建業進書房大家都在,沒外人,似乎也沒什麼事。

「我想知道田雲現在怎麼樣了。」

史建業站在房間中間,大聲問道,也不知道是問誰。

居應峰坐沙發上正給大狗梳理皮毛連頭都沒抬。

「雷把東西給他。」

雷站起來去書櫃中拿了一包東西走到史建業面前,猶豫了一下不確定是不是要交給他,怕他受到刺激太大。

行看雷為難,把東西攔了過去。

「算了別給了,簡單說說吧。」

史建業看向行,早該從他口頭禪知道他一定知道什麼的。

「那女人最後一次和你見面後就尋著痕跡去找白固了,可惜沒找到,回來以後又不想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於是借了高利貸裝門面,回來住了沒幾天就把房子賣了去南方,在那邊她似乎遇到了一個很像白固的人,纏住人家不方,那人說不認識她還報了警,那女人受了刺激似乎精神變得不太正常,我們的人見到她的時候,她似乎在那的一個小歌廳作了小姐。現在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你們你們……」

史建業連說幾個你們,他總覺得這之中他們做了什麼手腳,可又沒證據。而且他們說的事又很像田雲會做出來的。

居應峰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了一根雪茄起來。抬頭看他激動的樣子。

「怎麼你還想去找她不成?」

「沒,可她怎麼也是我的第一個……」

「第一個什麼?第一個女人,還是跟你第一個上床的人?你是第一次,她可不是,那女人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麼?不過說起來啊,我幹你的時候你後面也是第一次,你怎麼就不在乎在乎我?」

「你又不是第一次!」

小兔大喊,喊出來才覺得後悔。坐到沙發一邊,他頭低得很低。雷厲風行已經開始悶笑了。

居應峰把他摟進懷進。

「可是我會記住,你後面第一次是我拿走的。我這個人還是很有良心的。」

居應峰親親他,伸手彈了彈煙灰,把煙才想送回嘴邊,誰知道被史建業半路攔走了。

史建業把煙拿進手裡發狠一樣咬到嘴裡狠狠吸了一口。湮沒吐出來,都吸進了肺裡。

「咳咳!」

手裡舉著煙,咳嗽的眼淚都出來了。可還是不甘心,又把煙塞進嘴裡吸了一大口。

「我想通了,規規距距做人沒好處的,與其被動吸煙不如從今天起我也抽。」

「完了完了,連小兔都變成流氓兔了。」行在一邊嘲諷道。

史建業瞪向他。

「什麼意思?」

「史出……,你說兔子乖不乖?」

行沒說出流氓兔的典故只是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史建業看了看把頭放在居應峰腳上,還在搖尾巴的兔子,覺得他該是老實的寵物代表了。居應峰踢它踹它都沒見它叫過,一起住這麼久也沒聽它跟別的狗一樣狂吠過。

「它很乖。」

「那看跟誰出去,要是老大出去遛它,這附近的狗都不敢靠近他,咱家兔子和別的狗打架就沒輸過。」

「啊!?」

怪不得他遛狗的時候其它人都離得遠遠的。兔子走路都沒在家的輕手輕腳,看上去威風凜凜的。狗仗人勢就是這麼回事吧。

史建業蹲下來摸了摸兔子的頭。主人強大不意味著寵物強大。它就不怕吃虧。

「兔子你就不怕被咬嗎?」

「白癡!你以為誰敢放任自已家的狗惹黑社會。」

「啊,那兔子也算黑道狗了吧,哈哈!」

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史建業突覺好笑。

「你還笑它,你以為你在別人眼裡算什麼,還不是黑道分子啊。」

行一臉看到白癡的樣子看著他。

居應峰從發愣的史建業手中拿過香煙問他。

「你還抽不抽。」

史建業連連搖頭。

「嗆死了,你也少抽幾根吧。」

說完又陷入沉思。

居應峰向他臉上吹煙他也沒反應,居應峰問:「想什麼呢?」

「老大我想不出來,自已跟你們一樣穿西服懷裡端把槍什麼樣?」

這樣的自已有朝一日也會變成他們那樣的黑道分子嗎?自已都不信。

居應峰挑了挑眉毛,低頭用力親了他一口。

「我也想不出來,可是我能想出來你後面插進一桿槍什麼樣。」
「後面?啊!」

等史建業突然明白居應峰所說的後面插進一桿槍什麼意思想要站起來跑路已經晚了。

居應峰從後面抱住他,手就摸到了他的前面,隔著褲子扣住了他的硬挺。

「老大老大還有人呢,放了我吧。」

雷厲風行還在房裡看著呢,史建業臉紅了,可是他才說這話,那四個就不幫忙地陸續站起來走了出去。

「讓我看看你前面的槍,順路用你後面的靶子練一練我的這桿槍。」

居應峰把他摟進懷裡,讓他坐在了自已已經鼓起來的慾望上。

「老大最近似乎都沒出去啊。」

史建業想到居應峰十幾天沒出去找別人發洩了,那這一次他豈不是很辛苦。

「都一個味的,無聊的時候還去嘗嘗鮮,平時啊,就逗弄你心情最好,看你這德性我就爽。」

居應峰說著就要把他壓倒,史建業忙叫。

「等等,我自已來。」

史建業蹲下來,拉下了居應峰的褲子和內褲,主動湊上嘴去給他口交。

「噢,你今天怎麼這麼乖。」

「都已經成流氓兔了,禮義廉恥就不要了吧。」

史建業自嘲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自已動手增加一些前戲,直到做的時候他也比較好受一點兒。

用力把嘴裡的東西含住吞進吐出,把絲出的精華擦在陰莖的表面上,自已去拿了潤膚露擦進自已後庭,自已主動把那男人的東西納進身體,充分的前戲他還是得出如下結論。

「男人的後面就不是幹這個用的,啊!」

雙腿支撐不住還是坐在了上面,讓居應峰拿回了主動。

居應峰向上挺動著,同時用雙手拉住了史建業的耳朵。

「我一直想小兔要是長一對兔子耳朵就更可愛了,每次見你都想拉扯拉扯你。可你只有這裡還有點兒肉。」

居應峰拉住了史建業的男性象徵,用力拉扯了幾下,史建業連忙用手按住了,這麼用力不會真想把他那個拉斷吧。

看他伸手去護下體,居應峰了。

「你放心,這根給你留著,沒了它我玩什麼。」

翻身讓他跪在沙發上,從後面挺進去。

「你後面插進一桿槍就是這個樣,你要想看哪天給你照個相。」

「不用了不用了。」

史建業連忙拒絕,一不小心進了黑社會就很慘了,還被拍裸照就太淒慘了。

「哈哈!」 

逗弄他是居應峰的一個樂趣,發洩性慾還是其次目的。

身後的人持續在他身體裡撞擊著,發洩三次居應峰先睡了過去,臨睡前不忘把他抱在懷裡,看著只有睡下了才顯得有些可愛的人。史建業想。

居應峰說他腎也許真的是累得出了問題。

調整一下位置,迷迷糊糊史建業也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幾十年以後他們都老了,居應峰身體外強中乾終於先他一步走了,最開始他還挺開心以為沒人管了終於名正言順自由了,可以退休了。可誰知道居應峰走了,自此雙龍會的事情壓在他的身上,逼到那一境地他開始繼承居應峰的衣缽,過起了走私、槍戰、放高利貸的生活,屬下們尊重的叫他兔爺。

夢裡的他做著壞事身心備受批判。不做,後面兄弟拿槍堵著他,還指望他討生活;做,心理總是有障礙,做了壞事他就會內疚,彷彿可以看到被戰火波及的死傷他國老百姓,而他坐在沙發椅上數鈔票。他還看到放高利貸無力償還的人被逼得走投無路,詭地求他,而他狠心地把人踢開了。

醒了以後史建業驚出一身冷活,雖只是夢,他已經覺得自已很不是人了。

惡夢啊,醒了以後,下床第一件事找到老大。

「老大您一定要讓我比您先死。」

「媽的,一大早你這麼晦氣,說什麼死不死的,昨晚沒被干夠啊?」

「不是不是,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您不是說腎虧嗎?我今天就去藥店給您買補藥去。」

五個人同時驚奇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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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問:「兔子你沒發燒吧?」

「沒,我好好的,我就是覺得老大多活幾十年是大家的福氣,一定要保重。」

小兔為了不變成兔爺決定調養老大身體,而且越來越熱衷,學烹飪,學調理,成果嗎,從居應峰干他的時候勃起時間有所延長就可以看出,他的調理起作用了。

史建業的姐姐最近在辦理離婚,原來是她姐夫跟幾個人一起融資賠了本,他姐姐不想一起負債,準備離婚帶了兒子自個過,離婚後住的房子,還是行幫忙找的。

史建業問了他姐姐,就不會捨不得。

他姐姐說:「兩人一起過,前幾年過的是激情,後幾年過的是交情,就是對家人的責任了,既然他已經執迷不悟把家當都賠進去了,連責任都不顧了,我又何必再跟這種人過下去呢?」

他姐姐的話史建業想了想,對他和居應峰的關係也適用,前幾年的激情,後幾年習慣性的居應峰逗著他玩,偶爾捏捏他。當然得到居應峰如此對待的只有他和那隻大狗兔子。

是不是跟誰過都要經歷這種過程?

史建業突然想,如果自已不是被居應峰看上了跟了他,那麼自已該是家庭中擔負最多責任那個人。現在想想也許還沒有跟在居應峰保護下生活來得好呢。

他姐姐說:「幫我把這個東西去還給你姐夫。」

史建業拿過來一看離婚證。姐夫其實不想離婚可又不想連累老婆孩子,領離婚證的時候心裡不舒服就沒去。

史建業拿了東西去了姐夫上班的公司,在門口就看到他姐夫與一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白固!」

「史建業,好久不見了。」
白固像是見了熟人一樣上來跟他打招呼,幾年不見往事不勝唏噓。

他們聊了一陣,他把東西給了自已姐夫就回家了,他和居應峰的家。神態自若走進守衛森嚴的雙龍會總部,走到泳池邊,他知道這種時候居應峰應該是在那裡的。

蹲在水池邊,與水裡的人閒聊天。

「你猜我今天遇到誰了。」

「誰啊,你不是幫你姐姐搬家去了。」

「是啊,出來我去給我姐夫送離婚證,在姐夫他們公司見到白固了,他也夠倒霉的,怎麼也總是遇到這種被人騙的事?」

行正在躺椅上看雜誌,突然把雜誌移開問他。

「你說的是不是彩虹工程。」

「你怎麼知道?」

「報紙上說了。」

「哦!」

行那麼說史建業就信了,他沒見別人都在悶笑。

彩虹工程,他當老大前陣子給他買那輛寶馬車的錢哪裡來的,就是那個工程,有白固在,那些人的錢留得下來才怪呢。

小兔永遠是小兔,白的永遠是白的,黑的永遠是黑的,放一起久了,白的只會變成灰的,而黑的還是黑的。

小兔學會抽煙了,偶爾發脾氣會來上一根,發洩。遇到搶劫的、打架的敢上去管了,畢竟跟黑暗裡面待得久了,光身上沾染的黑道氣息也會威嚇到人,總之這幾年還沒出過事。

「你說改日要不要約白固出去坐坐,畢竟當年的事也把人家害得挺慘的。」

居應峰把他的頭拉下去,親了一下。

「這種小事,你隨便吧。」

「嗯!」 

史建業點頭,真的思考起來。

行坐在池邊,覺得他白癡得無可救藥了,搖了搖頭,壓低聲音罵了一句:

「白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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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小兔的難忘除夕

今年的春節也許是史建業最孤單的一個春節了。

姐姐帶了侄子去了她爺爺奶奶家,順路一說他姐姐跟姐夫復婚了,這一切還要感謝白固,雖說因為那個彩虹工程白固和姐夫同時賠了錢,可是白固還是根基厚,那件事過去後,他請白固和姐夫吃了一頓飯,飯桌上白固說他姐夫看著就是可交的人,他願意出資合夥做生意,這一下沒幾個月姐夫的工作又穩定下來。

姐姐看他還是有進取心的,終於鬆了口,春節前一個多月就和姐夫婚了。

大過節的兩口子回了婆家。

他哥哥因為家裡老人都不在了,於是跟嫂子回老家看岳父母去了。

以前的春節還有居應峰和電厲風行陪著,雖說後半夜雷厲風行就跑出去會情人了,最少他還可以跟老大相互依偎。抱著大狗兔子一起看看電視什麼的。可今年,中午的時候老大帶了雷厲風行出去了,也沒說什麼時間會回來。

史建業看看手錶晚上九點多了,站在別墅的台階上,看著同樣無家可歸、無處可去的兄弟們在院子裡架了綵燈抽煙、喝酒、聊天,喝多了就抱在一起翻倒在地上打架,平時是不准的,今天不是特別嗎,大家都當個娛樂在一邊叫好,吹口哨。

史建業很怕被拉進去,於是找個不礙事的地方抱了大狗兔子的頭坐在台階下面轉角處看那漫天煙火。

史建業問兔子。

「年夜飯你吃什麼?」

大狗不解的歪頭看他。

「我忘了你只吃狗糧伴罐頭,今天老大不在我給你吃純罐頭。」

史建業正在摟著大狗商量,大狗突然跑下了台階,史建業抬頭就看到居應峰他們回來了。

不想讓自已表現得太高興了,可還是不自覺迎了上去。才走到跟前,居應峰把他摟進懷裡。

「小兔一個待得無聊了吧?吃飯沒有?」
「廚師回家了,而且想不起吃什麼。」

居應峰看看表。

「這麼晚了,我定了午夜大餐,等會兒咱們就過去。」

行手裡提了一個大箱子,對居應峰說。

「老大我們先進去把東西放下。」

史建業看那東西包得很嚴,貌似很重的樣子,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們帶了什麼回來?」

「等出去吃完飯回來給你看。」

六個人出去吃了一頓年夜飯,回來正趕上煙火放的最燦爛的時候,史建業有些喝多了,四處和附近的人去搶花炮放。

行扛了一個東西出來叫史建業。

「小兔你要不要試試?」

「什麼啊?」

「大號的『禮花彈』。敢不敢玩?」

史建業放平常有些判斷力還會自已看看,可偏偏這會兒喝多了,人家一說花炮,一問敢不敢,他很跩的一仰頭。

「有什麼不敢?不就是大了點嗎?」

小兔把那東西扛了過來,壓得肩膀還真痛,行讓他把炮口向天,很大聲問:「準備好了沒有?」

史建業連連點頭。

「點吧!點頭!」
史建業催促道,這時候附近的兄弟們看到那架勢聚攏了過來。

隨著轟的一聲響,一個紅球衝上了天空,聲音震天響,震得史建業耳朵嗡嗡作響。那東西的後作力讓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疼痛喚醒了他一點兒意識,史建業大張了眼睛看向行,直覺告訴他剛才自已肩煓扛的那東西決不是禮花彈那麼簡單。

行咧嘴笑著走上來蹲下來和他平視,誇獎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成啊,小兔,人箭筒都敢試了。」

「你……,你不是告訴我那是禮花彈嗎。」

「那是行話,跟老大這麼久都沒記住,你怪誰?」

行絕對是故意的,小兔氣的眼睛發紅。

行靠過來在他頭上聞了聞。

「好大的火藥味,我勸你三天不要出門,要不讓你警察叔叔撞到了不太好。」

史建業本來就得氣了,行還在那搧風點火,史建業一低頭看到行懷裡的槍露出一點頭來。

史建業突然伸手把那槍從行懷裡摸了出來,對準了他。

行的臉沉下來。

「給我。」

史建業舉著槍,不敢對著人開槍,可是就這樣還了又不甘心。一斜眼看旁邊的桌子上擺了三個啤酒罐,隨意甩手過去連開三槍,槍槍救命中罐體。放了三槍以後,他把槍仍在了地上。

周圍突然鴉雀無聲,居應峰走過來,把他拉起來,拉進懷裡。

「小兔摔疼了吧?」
「嗚嗚,他騙我玩軍火,還撞到屁股。」

小兔受了驚嚇開始哭訴。

「乖不哭,回頭我罵他,屁股撞疼了,回去我給你揉揉。」

雷走過來,看看被打到地上的啤酒罐,轉回頭再看看小兔。

「小兔,剛才那三槍你蒙的吧?」

「不是,我感覺它就在那,抬手就打到了。」

居應峰笑了笑。

天分啊,天分,這東西很難說清,小兔子也許沒有野外生活的天分,可卻在這方面表現出奇的天分,這也未來真的會出現很多可能,憑藉著小兔的這種天分,也許他可以做一隻合格的黑道兔子。

小兔子玩軍火,擦槍走火,焉知非福啊!
──《番外一.完》


番外二.小兔遭遇詐騙

史建業不明白自已運氣怎麼會這樣差?去參加同學會還是初中同學會,自已暗戀那個同桌的女孩,已經嫁人了,據說是個開飯館的小老闆,叫什麼婁節的,開了一輛小吉普連買貨帶拉人都有了。

同學會出來,大家正好往一個方向,那小老闆很牛氣地說:「我開車送你吧。」

史建業說:「不用了,我開車來的。」

車子開出來,那小老闆臉色就有點兒綠,他的小吉普跟史建業的寶馬怎麼比?

史建業發誓他不是故意示威,顯耀什麼的,這輛車是居應峰硬是送他的,連油錢也不是他出。

事有湊巧,事情不過三天,那小老闆開了車去一個寫字樓送餐,他是繞到後面走貨梯上去的,下來在停車場正看到兩個人在一輛奔馳車邊上親嘴。很湊巧正好是居應峰跟史建業。

史建業從老大懷裡掙親出來。

「我可愛,你也不能打算這麼憋死我吧?」

「憋死你,我想幹死你,不過要死也是我先死,讓你給氣死。」

史建業耍賴皮地笑。

雷厲風行在邊上守著,看差不多了提醒道。

「居總快到時間了,那些老人們還在上面等您呢。」

居應峰轉身要走,摸了摸兜,雪茄沒有了,隨手把皮夾又給了史建業。

「幫我買包雪茄來。」

「急著要嗎?」

史建業看他沒怎麼抽過雪茄煙,這抽也是最近才填的毛病,跟他上床一次做完了起來抽上一根而已。

「不著急,晚上回家給我就成,對了早點兒回家去遛狗。」

婁節是聽出史建業的聲音才特別留意了他們這邊的,看著那一幕聽到那話不由得他不多想。好小子在他老婆面前擺闊原來是做鴨得來的,還跟了一個大老闆。翻翻手機電話本留了史建業手機的。

史建業手機響起,接起來。

「你要一百萬,告訴媒體?那個我勸你不要找居應峰,為你好,喂喂!」

史建業還想勸幾句,那邊就掛了。

敲詐啊!知道他是沒什麼,爸媽去世早。婁節竟然說,他不在乎名節那居老闆一定在乎,想讓他閉嘴就給他一百萬封口費,要不就把他們的事桶給媒體。
史建業那個擔心啊,他不是擔心居應峰,是擔心婁節,要知道居應峰讓人閉嘴,有的是方法。他真是傻呼呼找上去,自已也救不了他。

知道居應峰開會,他本想婁節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居應峰的聯繫方式,於是史建業來到了婁節他們家開的飯館。

史建業再他打電話想要勸勸,婁節也不接。下午電話通了,卻是別人接的。

「你誰啊?婁節人呢?」

「婁節?」

旁邊有人提醒,就是裡面那小子。

「噢,他啊,口臭正刷牙呢。」

一聽這話史建業就知道晚了,他已經找到居應峰了,而且已經被收拾了。

史建業坐進自已的車裡關門。

「兄弟給我個面子,我是小兔,我想你聽過,你就把婁節放了吧。」

「不好辦,老闆那意思讓他閉嘴。」

史建業連忙給居應峰打電話,拉長音先叫了一聲。

「老大……」

「我的雪茄買了沒有?」

「老大,放了那人吧。」

「放他,我在這開會他威脅前台找我,他說是你朋友,我才給他面子接了電話,上來跟我要一百萬封口費,他倒是要得不多,可是讓他閉嘴未必要花這麼多。」

「老大,你就看在……,看在我上學沒少抄他老婆作業的面子上放了他得了。」

「你還真為他找理由,讓我放他可以,你跟他說讓他以後管好自已那張嘴,今天的事敢說出去一個字我把他丟進九號公路做水泥椿。」

居應峰那邊兩個手機對在一起,史建業那邊立即聽到心驚肉跳的慘叫聲。史建業閉著眼睛把居應峰的話照本宣科。

史業建說完,那邊有人問。

「老大什麼意思?」

「放人!等等,他人現在怎麼樣了?」

「沒大事,就是牙都沒了。」

「啊!」

史建業最後也沒敢去看那人什麼樣子了,最後只是從別人那裡知道,婁節那天渾身酒氣被人在一個草叢裡發現的,全身的血,牙都沒了,吉普撞在樹上報銷了,警察過來定了一個酒後駕車發生事故。司機輕傷,人後說起這事都說:「多玄啊。」

是啊,多玄啊,史建業知道自已晚上一步,說不定婁節就輕傷改重傷,重傷改死亡了。

所以說這人做不得壞事的,敲詐您也挑個人啊。

不過經過這事,史建業倒是學會威脅人了,要知道老大那些話可是透過他的嘴告訴對面的,大喊出來照本宣科看不到緊閉的眼睛還很是那麼回事。

搖搖頭,史建業無語問蒼天,自已什麼時候也學會黑道那一套了。不得不承認的是,大聲喊出『以後管好你自已那張嘴,今天的事敢說出去一個字把你丟進九號公路做水泥椿。』這段話的時候,他自我感覺還是挺威風、痛快的。

──《番外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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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看了一遍,
真的很少看到這種文,
把人當寵物養,
不過真的有人很愛寵物,
甚至比起愛人來,
寵物都比愛人重要,
所以很難說史建業當老大的寵物好一些還是愛人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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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真單純
原來還有番外呢很好看
如果有續集就好喇
我被困在一個叫回憶的地方
一切都不能從來 只能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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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了兩次
故事很特別也很少見
小兔就認命點乖乖當寵物+玩具吧
老大會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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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變了灰兔還是很釨騙的, 有細水長流的感覺, 多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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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小攻不是真心愛小受的..
不太喜歡這文-_-''
而且小攻還有很多床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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