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春風絮暖的夜,十四歲的男孩一個人走在街邊,滿街都是一雙一對、三五成群,只有他是從吵鬧的父母之間跑出門外。好寂寞的夜,霓虹卻那麼美麗,如果可以快點長大,是不是能選擇自己想要的日子?「嗨,小傢伙,你寂寞嗎?」是誰用溫和的聲調叫住了他,粗重、低沉、帶著一點渾濁但又非常親切。
男孩抬起頭看了看這個人,他很高,也很健壯,臉部輪廓粗獷堅硬,比起瘦削的父親更符合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男孩用崇拜而敬畏的目光仰視他:「你好……你是誰?」
「我可以讓你遠離寂寞,也能讓你快點長大,你想跟我來嗎?」「長大啊……」男孩的眼睛一瞬間閃亮:「真的嗎?我可以變得像你一樣?」「是的,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堅強的享受一切。」
「啊,我要這個!」男孩立刻做出了選擇,跟著咧嘴而笑的男人走進黑夜的深處。
男人牽著他的手,進入一條狹窄的小巷。
「在成長的過程裡,你要承受很多痛苦,但我保證……你會知道什麼是極樂。一旦開始了就不可能停止,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呃……是的。」「那好吧,請進。」男人敲響了巷子裡一扇密閉的門,小小的窗後是一雙檢視的眼睛,看清男人的面孔後,門快速敞開,在他們進去以後又再次關緊。
「這是什麼地方?」男孩有點緊張,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衣袖發問。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要服從一切,發問是不被允許的。」男人溫和的音調突然變得冷酷,手上的勁力也變強了,男孩因為疼痛而發出的低叫只換來一記猛烈的耳光。「啊……」洶湧的眼淚來得很快,男孩發著抖的身體被用力拖向前方,撞撞跌跌穿過一條暗廊,低迷的音樂彷彿響徹整個世界,男孩在看清晦暗燈光下到底有什麼東西之前,就被一雙粗糙的手掌摀住了眼睛。「我要你絕對服從!否則就離開,我給你最後的機會決定。」男人的語聲在那種古怪音樂的襯托下又恢復了幾分溫和,耳邊隱隱約約的呻吟和喘息充滿奇異的誘惑,男孩的心跳紊亂了,害怕與興奮一同佔領神志,他顫慄著做出最後的回答:「……嗯。」
「呵呵,那麼首先,我得給你帶上這個。」
被摀住的雙眼並未獲得自由,一種柔軟溫涼的感觸覆蓋了他的臉,好像……是個羊皮眼罩。
緊接著,那雙控制著他的手往下移動,粗魯的鑽進他的襯衫,扣子一顆顆緩慢的解開,男人的手掌溫暖又靈活,略微粗重的撫摸從胸前直達腰際,引起很奇怪的燥熱感,他忍不住左右扭動以避開那只騷擾他知覺的手。
「不要動,除非你想立刻被鞭打。」平緩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漠,但那雙富含魔力的手已經滑動到他身體的下半部,隨著一聲乾淨利落的撕響,他的腿感覺到布料快速刮過的疼痛,幾乎只是一秒鐘,整個下體就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未知而神秘的空間,他本能的夾緊了涼嗖嗖的腿,卻聽到了模糊不清卻此起彼伏的笑聲——快樂的、邪惡的笑聲。
「是誰……你們是誰?」男孩正要努力掙動的手臂被拉到頭上,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拖向哄笑的中央,有誰在他臀上清脆的拍打了幾下,他恐懼得大聲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這是什麼地方!……你在哪兒?你在哪兒!」「……我在這裡,小傢伙,不用急,慢慢的享受盛宴吧,你會快樂的。」依然是冷漠的聲音,男孩卻莫名的得到了撫慰,他帶著濃重的哭音詢問:「告訴我……你會對我做什麼?」 「……靠你自己去體驗吧,親愛的小傢伙。」
這是他最後一次聽到男人的聲音,此後他感覺到他的手腕被套在了一個很高的皮圈中,腰上也被套上一種皮製的「衣服」,不,那絕對不是衣服,只像是一根較粗的皮帶,然後是鐵鏈滑過皮膚,從胸前貫穿到背後,連接在那個皮帶似的東西上,他不斷的發抖,卻不敢開口再問,他的腦子裡牢牢記住了那四個字:絕對服從。很多人在說話,還有大笑,很多手在身體的各個部位揉捏撫摸,粗暴,然而帶著奇怪的韻律,很多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胸側、甚至在被迫敞開的兩腿之間,當乳頭和性器同時被濡濕感包圍時,他終於發出混亂不清的呻吟。「嗯……放開那裡……唔……好難受……好難受……」男孩拚命的扭動身體,腰上的那根皮帶卻被用力拉向後方撞擊到富含彈性的東西,表面同樣裹著柔軟的羊皮,那是不知名的、某個男人穿著皮褲的腹部。
然而……腹部之下堅硬而火熱的男性器官是完全裸露的,像有著自己的意識般在粉嫩的臀上輕輕滑動,男孩呻吟著躲避這支龐然怪物,哼出的音調卻不知不覺帶上幾分粘膩意味。音樂還在無限的流淌,此時聽來充滿低俗的引誘,男孩全身都被汗水侵蝕,過分的舒服和羞恥使他在沉醉在迷濛的性慾裡。
後方突然傳來一陣巨痛,那個一直只在溫柔摩擦著他的東西變得狂猛,他聽見身後的男人粗聲咒罵著什麼,並毫不留情向他體內進攻,他尖叫了一聲,嘴卻在下一刻被粗野的堵住,那個龐大的器官正一點點擠進他的身體。
他無意義的胡亂掙扎起來,淚水迅速湧出被束縛著的雙眼,要窒息了,被刺入的感覺是那麼痛,哽咽和哭喊中他用力咬了下去,口腔裡多了一種鹹鹹的腥味,噁心、懼怕,他又想起了那句話:絕對服從。是誰,模糊的大叫起來;是誰,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自己哭泣著求饒的聲音全都聽得清清楚楚,身後的擠迫感還在繼續…… 「啊……」終於,那個男人靜止在他體內不動,因為已經侵犯到最深處,只停滯了幾秒,就以他不可抵抗的力量抽動起來,每一次即將撤出時再猛烈插入,懷著死亡的覺悟,他不再掙扎,只是關不緊嘴裡斷斷續續的痛呼。
顫抖、麻木、承受痛苦……這就是成長嗎?他恍惚想起父母爭吵的臉,除了厭煩和怨恨,什麼都沒有,他的存在是他們錯誤的證明。出生在這世界,已經是最大的錯,為什麼要生下他呢?為什麼不可以自己選擇?承受這樣的事情是自己第一次做出選擇,是自己決定的啊……那麼就接受,服從一切,那個男人告訴過他:『你會知道什麼是極樂』。身後的男人伸出了粗壯的手臂,把他纖細的脖頸用力夾住,男人撞擊的頻率越發狂猛,一個沉湎在慾望中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還受得了嗎?孩子?呃……你真不錯……啊……啊……」 他無法回答任何話,那雙緊勒他脖子的手臂讓他呼吸困難,眼淚卻漸漸減少,他的全部意志都轉移到了恐懼上,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勒死,誰來救救他……
可前方毫無遮蔽的性器好像又被誰把玩起來,在意識漂移的時刻反而有了反應,恐懼和興奮本就是一線之隔,全身繃緊的他變得異常敏感。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去的瞬間,男人的抽插突然失去了節奏,大叫著深深埋在他體內急劇顫抖,一股洶湧的熱流噴瀉而出,他卻恰在此時……完全堅挺。 奇怪的生理變化使他羞恥得再次哭泣,更難於啟齒的是另一種慾望已經強烈得要爆炸,那個疼痛之極的部位急需宣洩,從開始接受插入就很強烈........「嗚……求求你……」男孩在虛脫中發出小小的哀鳴,但那種請求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呼……你想幹什麼,孩子?」仍然停留在他體內的男人,聲調中全是慾望得到饗足後的餘音,含糊的問話夾雜慵懶的歎息,男孩拚命縮緊的後部令他再次低吟著挺進:「哦……太棒了!」
「……我……我想上廁所……嗚嗚……求求你……」終於受不了而大聲哭叫著說出來,男孩顫抖的頻率變得十分異常,前方硬挺的東西也有了類似的慾望,這一切使他瀕臨整個意識的崩潰邊緣。「呵呵……」四周響起輕輕的笑聲,他的手腕被仁慈的解放,他落入某個粗壯的懷抱,陌生的聲音溫和的安撫他:「不用害怕,我們接受你的請求。」 在男人的臂彎中他伸出手攀緊身側的脖頸,略感粗糙的皮膚上全是汗液,一隻手撩起他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頭髮:「不用害怕……把一切交給我們吧!微微的搖晃延續一陣以後,他被放了下來,腳踏的地面冰涼又光滑,似乎已經到達他最需要的地方。他剛要抬起手臂拉下眼睛的遮蔽,男人便抓住他的雙手:「你想被懲罰嗎?」
「唔……可是……我看不見……」男孩無法完美的站立,匍匐著倒在前方厚實的胸膛上,他又開始嗚咽著祈求:「我要立刻……嗚……已經不行了……」
「好的。」兩腿被分開放置在某個角落,男人按壓著他的身體坐下去:「就這樣,拉吧。」
「不……這不行……請你……」男孩盡力克制自己的眼淚,卻屈服在本能的生理需求下,話還未說完,骯髒的穢物便衝破了最後的閘門,傷口的劇痛和一剎那極強的快感陪伴無限羞恥一同到來,他「哇」的一聲再次大哭起來。「呵呵,不用在意,每個人都需要好好的清理。」
「嗚嗚……不……救命……」男孩覺得自己快瘋了,此時身體的快感竟那麼強烈,被他人觀看的自覺使馬桶裡傳來的聲音更加惡毒,他終於在亂七八糟的胡話中陷入昏迷。 醒來時身體的感覺很奇怪,那個被損壞的地方有水不斷流出來,肚子裡脹脹的,麻木的知覺已經不覺疼痛,耳邊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快好了,親愛的,我馬上就帶你回去。」 什麼都不要再想,男孩這樣告訴自己,此後的忍耐變得容易許多,男人幹完那種奇怪的事以後又幫他洗了澡,然後像來時一樣抱著他一路走回漸漸清晰的音樂之中。「你很乾淨了,親愛的小傢伙,和我們一起狂歡吧!」
很多手掌、很多聲音,他好像回到了先前的地方,兩腿分別被抬起來,一個粗大的東西等待著他的容納。接近、游移、滑入……被充實的疼痛再次佔領身體內部,一雙手掌控制著他的腰,教導他怎樣迎合下方運動的旋律;已經萎靡的東西再度被暖濕的感覺緊緊包圍,隨著彼端強大的吸力而快速亢奮,他掙扎著伸向下體的手再次被拉開,被引導著圍抱住一個男人的腰身,很粗,也是穿著薄薄的皮衣,他的臉被迫撲進了男人的胯部。
裸露在外的器官有濃烈的體味,幾乎堵住他的呼吸,柔軟的皺褶在他臉上滑動,他又有了那種窒息感,被吸吮的性器已經膨脹得發疼,緊接著來到的卻是恐懼。冰涼的、金屬的觸感貼上皮膚,緊束住完全充盈起來的根部,一隻手指撥動孤零零翹起的小玩藝兒,彷彿憐愛般給了它一個輕柔的撫摸,男孩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哼吟,下一刻卻被堅定有力的捏住了面頰。嘴不得不張開,光滑的前端探進口腔,他抗拒的心情在身下加快的衝擊下分散,頭皮被用力拉扯使他努力抬頭以減輕痛楚,有著凹凸紋路的龐然之物慢慢沒入。是那樣難以形容的腥澀,他極力忍耐嘔吐感而敞開了喉嚨。男人深深刺入,緩緩退出,並不粗暴的動作保持著特有的節奏,就跟身下的感覺相似,他已經漸漸習慣這種起伏。每次落下都會撞擊到溫暖的肉體,在他因疼痛而猛烈收縮時便會稍稍停止;每次被抬起,身前高昂的慾望都迎來熟悉的撫慰,以便他承受更深的戳刺。
被操控的頭部前後擺動,他只能盡力吞嚥那不可抗拒的異物,乖乖服從在耳邊教導的聲音:「牙齒不要用力,用嘴唇……好好的吸……嗯……很好……你很棒……哦……慢一點……太棒了」唯一能發出聲音的是鼻子,他不成聲的哭泣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別的什麼,那肯定的讚賞似乎帶著奇妙的鼓勵,他主動抱著男人的大腿向前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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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云仔 於 2015-5-4 17:19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