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生非夢悲歡離合,來生若夢更待如何?
杯中有酒當高歌,杯中乃茶當吟詩,杯中無物也該高舉談笑。
『......我是誰?』
張開眼,眼前一片幽暗,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想坐起身,但四肢沉重的就像是我從未擁有過它們。
『好安靜,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閉上眼,我沉迷在這無聲中。
『風在吹.......有什麼在往這裡奔跑......敵人.......』
再張眼,我站立在巨大的階梯上,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荒野和豔麗的夕陽。
遠方,一道煙塵筆直的朝我衝來。
心念一動,我已在那煙塵不遠處,手中一把烏金長槍,霸道刺出。
來人疆繩一拉,險險躲過槍尖,以一種驚駭萬分的眼神看著我,隨即抽出腰間雙刀對應。
他似乎無心戀戰,虛晃幾招將我逼開,便又往前直衝。
身體還是有些遲鈍,雖能與他保持平行,但招式卻施展不開。
一下給他衝上階梯,我殺意頓生,但隨即胸口劇痛,四肢有如遭受電擊。
我硬是忍痛跳上馬背,他也不理會我,直衝入巨門之內,黑暗頓時包圍住我們,而後地上發出藍光。
對於那藍光形成的圖案,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和那人一下身處一圓形無頂高台,四周都是些奇詭的石雕,半人半獸,共有58座之多。
可我直覺卻覺得石雕原本並不只這個數,待我要細想,頭卻劇疼了起來。
我蹲下抱頭忍痛時,那人他卻一下發出淒厲慘叫,我抬頭一看,他已經被只下半身為豹,上半身為人的怪獸壓倒在地啃食,右手尤自指著高台中央顫動。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的視線一下給高台中央的石雕給吸引住,那石雕正在動!
看著那已經活化的石雕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卻一點也沒想逃的念頭,反到把它從頭到腳細細看過一遍。
一頭黑棕亂髮,劍眉如飛挺鼻大眼,又捲又濃的絡腮鬍,寬肩粗臂肌肉強健,背後兩雙黑鳥翅,下半身為虎身,紋路斑斕,四條虎腿粗長有力,腳爪又厚又大,粗長虎尾微微搖晃。
看它走路虎虎生風,但左後腳似有些無力,我定神一看,一把墨綠匕首插於其上,黑血正不停流出。
『好眼熟的匕首......』
一分神,後腦一痛,它已將我壓倒在地,兩隻前爪緊壓著我的肩膀。
我竟也不害怕,耳邊那人豹咬碎人骨的聲音不斷,我卻深信這人虎不會傷害我。
「亞都西亞法塔卡司需卡拉撒裡!」
它由高低望我,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但我只在意它腳上有傷口的事。
「你的腳受傷了,你壓著我,我要怎麼幫你治傷?」
它先是驚疑的看著我好一會,而後竟大笑了起來,虎爪也鬆開來不壓著我了。
「喂,血多也不是這樣流法的,真是不懂得愛惜自己。」
見那黑血已經在地面形成一血窪,我突然有點生氣,莫名的怒意。
它一下用雙手將我舉起與它平視,我直視著那一雙湛藍色的大獸眼,竟覺得方纔的怒氣已消失怠盡,心情變得非常非常的好。
衝著它露齒一笑,我伸手抱住它的脖子,一股濃厚的獸腥味撲鼻而來,我覺得好聞極了,便更是往它身上貼去。
用臉頰摩擦它的肩窩,我舒服的瞇起眼。
它突然身體一僵,氣息混亂了起來,我疑惑的抬頭看它。
它的大手一下捏住我的下巴,嘴上感到濕熱的同時,它的鬍子也弄得我好癢。
「 嗯~哈哈......好癢~唔~」
一條熱長粗糙的東西進入我口中,纏住我的舌頭。
『嗯?......什麼東西?』
猛然拉開相接的唇,我好奇那伸入我嘴中的到底是何物。
東看西看也沒看見什麼符合的東西,我疑惑的問看起來有些不悅的人虎。
「喂,你剛剛是用什麼東西伸進我嘴巴的?借我看看吧?我好好奇。」
它一聽我這樣說,就由嘴裡伸出了它的舌頭給我看,似乎也沒在不悅了。
「喔,原來是你的舌頭啊。」
想起方纔那有些詭異但又很舒服的感覺,我伸出舌試舔它的舌頭。
它眼睛一瞇,長舌捲上我的舌,就換我的舌頭進它嘴裡了。
又長又尖的獸牙刮得我的舌頭好痛,我用力一吸,將它跟我的舌頭一起吸回我嘴裡。
享受兩舌糾纏的快感,我和它都發出滿足的粗重喘息。
2
牽著我的手,它帶我走進一個密道。
伸手不見五指,耳邊聽著它粗重的呼吸聲,手裡握著它粗厚的大手,我感覺很平安,不驚不怕。
就這般一直走一直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依舊是一片黑暗,我右手給它緊握著,左手我偷偷拉住它的長尾巴把玩,它也隨著我玩,不時甩動個兩三下陪著我玩。
「哈哈哈~好癢~」
它尾巴尖搔弄著我的手心,我大笑出聲。
不久,眼前出現光亮,一個無頂圓形房間頓時出現在眼前。
左邊是個清澈見底的半圓形水池,右邊是塊半圓形平地,平地的中間有一塊高高凸起的長方形平台,平台周圍放了一些細頸口瓶。
『奇怪的地方......』
扯扯它的尾巴,我仰頭問它:「喂!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讓我幫你處理傷口?你難道不知道,受傷後越快處理傷口越快好的道理嗎?」
它看看我沒說話,只是拉著我往水池邊走。
其實它說不說話都一樣,因為我聽不懂它的話,不過我知道它聽得懂我說的話。
到水池邊後,我發現到水池底鋪滿了五顏六色的漂亮石子,而且裡頭的水有種特殊的香味。
它在水池邊坐了下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是答應讓我幫它治傷了吧。』
「腳伸出來。」
它很配合的伸出受傷的腳來,我仔細觀察那傷口,發現傷口化膿的很嚴重,那匕首大概插在它腿上很久了。
不管怎樣,現在第一要務就是先把匕首拔出來。
「你的傷口化膿的很嚴重,要先把匕首拔出來才能處理,會有點痛喔,忍著點。」
它看了眼傷口,似乎是不怎麼在意,反倒是伸手玩弄起我的頭髮。
它既然不在意,我也就不囉唆了,乾脆俐落的把匕首用力一抽,然後隨手將那血淋淋的匕首往後一丟。
撲通一聲,匕首大概掉水池裡去了吧,我也懶得回頭看,倒是它似乎很驚訝我會把匕首隨手丟掉。
「怎麼了?那匕首對你很重要嗎?那要不要我把它撿回來還你?」
它看了我好一會,搖了搖頭。
見它搖頭,我把注意力轉回傷口上,黑血和著膿水流著,把它漂亮的毛都給弄得髒糊糊的。
捧水沖了沖傷口,雖然黑血變成紅血,但膿水還是一直流,我低下頭開始用嘴吸出那膿水。
反覆吸吐了七八次,傷口總算是乾淨了,我再用水幫它洗一次,然後準備上藥包紮......
「喂,我沒藥也沒淨布怎麼辦?這裡有嗎?」
它點點頭,指著水池。
「水池裡有藥跟淨布?」
它搖搖頭,再指了指水池。
「......你是指那些五顏六色的漂亮石子?那可以用來治傷?」
它點頭,似乎是代表讚許的輕拍了我的頭幾下,我高興的笑了,我喜歡它的大手拍我頭的感覺。
我伸長手臂想從池底拿顆石子上來,卻發現池水遠比我所想像的要深,我收回手,跳下水池。
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不停的往下拉,水一下淹過我的頭,往下一看,池底還離我有著遙遠的距離。
我回身順著吸力往下游,在最後一絲意識離我遠去的同時,我抓到了一顆石子,一雙強壯的手臂也環上我的腰將我往水面帶。
「王,他不就是千年前將我們封印在這的那個人類嗎?這該死的人類還用[玉夢匕首]傷了您的腳不是嗎?為什麼您要......?」
「噓,我心意已決。我腳上的傷他也已經幫我治好了,你們別擔心。......你們看,他睡著的樣子好可愛,呵呵。」
「可是──」
「他已經成功拿到獸晶了,等後天紅滿月升起時,我就舉行儀式讓他成為我的伴侶。」
「王......」
「千年前,他也只是個被命運操縱並愚弄的可憐人類......我還記得當他用生命做為代價封印我族時,那一聲聲的真心道歉。你們說吧,命運早將他利用殆盡並拋棄了他,我為什麼不能要他?試著放開胸懷接受他,你們會發現,他是個勇敢、聰明、而且靈魂純淨的可愛人類。」
「可愛我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啦,但他很強悍倒是真的。」
「對啊!那可怕的戰鬥力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啊啊~難怪王對我們之前上貢的美女都沒興趣,原來王是喜歡這種凶巴巴型的啊!」
「你們以後就會懂得他的好了。好了,去辦正事吧。」
「是!」
3
『頭好昏......』
張開眼,我昏沈沉的看著眼前長著毛的牆。
兩個又熱又大的東西,一個不時摸摸我的頭,一個輕拍著我的背。
「嗯......什麼東西......?」
我伸手抓住頭上那個東西,拉到眼前試圖看個清楚。
「......手?」
有些茫茫然的盯著手中抓著的大手看,我完全想不起這手是誰的手。
抓著抓著,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就張口往那大手粗長的手指咬下去。
『好硬......』
就像是咬到了石頭一樣,牙齒一陣頓痛,我不甘心的一咬再咬。
「呵呵......」
咬啊咬,也不見那手上有個牙印或紅腫出現,我索性松牙不咬了。
「怎麼不咬了?」
「咬不動不想咬了。」
「呵呵~」
我這時才發現,有人在跟我說話,猛然抬頭想往聲音來源看,額頭卻一下撞上一個堅硬的東西。
「好痛......」
伸手摀住撞到的地方,我感覺手心傳來黏濕的感覺,想也知道是流血了。
「手拿開我看看。」
我捂著額頭張眼,一雙又大又藍的眼睛就出現在我面前,眼神中滿是擔心。
「很痛?乖乖不哭。」
「哭?我從來不哭。」
手鬆開額頭改捧住那近在眼前毛絨絨的臉,我猛的用額頭撞擊它的額頭。
眼前一下發黑又轉亮,我見它不痛不癢但有些錯愕的眼神,就又猛力撞了兩下。
血飛濺到它跟我的臉上身上,我大笑:「哈哈......好痛啊,哈哈哈......」
它用雙臂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困著,不讓我再撞第四下。
「真是只傲氣的可愛小貓。」
它邊伸舌舔我額頭還在流血的傷口,邊取笑我。
我摸摸它勾住我腰的尾巴:「我才不要當貓,我要跟你一樣當隻老虎。」
「好吧,那你就當我的小[母]老虎好了,以後幫我生只強壯活潑的小老虎。」
「好啊,我當你的小[公]老虎,以後你幫我生一窩強壯活潑的小老虎。」
「呵呵,你真可愛。」
「哈哈,你真英俊。」
之後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對話,因為沒什麼意義在,所以我就順口應答,也沒記住到底說了些什麼。
有關於為什麼我現在能跟它[溝通]這件事,我是一點也沒去思考或尋問它,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問,到我該知道原因的時間,我自然就會知道了。
它的聲音很好聽,清潤磁性又溫柔。
我挪挪在它懷裡的姿勢,找了個最舒服的躺法繼續跟它聊天。
它說它們這一族叫[半人獸],和[半人魚]、[半人蟲]、[半人禽]合稱[半人四族]。
一千八多年前,它的父皇與半人禽的皇子相戀,然後就有了它,所以它的背上才會有翅膀。
因為雙翅是半人禽皇族的象徵,而半人獸一向是繼承式,所以它一千多年前,就登上兩族(半人獸跟半人禽)的王位,並一統了四族。
聽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它說的實在是太繁雜太久遠前的事了。
就當我考慮要不要睡時,它說了些跟我有關的事。
它說我那時叫做西多羅,是人類聖皇的么子,那時聖皇和它打了許多年的戰,一直僵持不下,而大預言家亞克法加預言說,我是勝利的關鍵,於是我就變成人類的勇者,多經困難後用性命為代價封印了四族。
我聽完後哈哈大笑:「西多羅?哈哈~好難聽的名字喔!」
「是不怎麼好聽。」
「對不起......也許千年前我並不想那樣做的。」
「沒關係,我能明白。」
「嗯。」
4
陽光由上照下曬的我不得不醒,我打個哈欠從它懷裡鑽出來,到那半圓形的水池邊撈點水洗臉。
池水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暗的像墨汁,跟前天夜裡看到的清澈見底完全不一樣,可撈上手的水卻依舊透明。
在我思考池水的變化時,它突然虎吼了一聲爬起來,我轉頭對上它帶著驚慌和忿怒的眼。
「醒啦?過來一起洗臉吧。」
對它招招手,我轉過頭繼續洗我的臉看我的水。
「......你還在。」
它衝過來,將我緊緊抱住。
「幹嗎?你以為我會不告而別?真是看不起我。......喂!先洗臉再親我!......嗚~別用口水幫我洗臉.......啊!舌頭別伸進我耳朵!......」
好不容易推開它欲罷不能的頭,我歎氣:「真是多謝你喔,這下我的臉可比什麼都乾淨啦。」
「別客氣,我很樂意以後早晨天天幫你洗臉。」
我敢說它是故意裝傻的,還笑的這麼得意......
「去去去,回去睡你的覺吧,你不是號稱夜行性動物嗎,現在可是大白天。」
它摸摸鼻子,甩著長尾巴到陽光的死角躺著去了。
被它這樣一舔,我也沒興趣回去窩它身上跟著再睡了,索性開始找看看,四周除了池水之外,有沒有夜晚跟白天會不一樣的地方。
我很快的就看到,牆面上出現了人與半人獸糾纏著的壁畫,鮮艷的用色和靈活的線條讓壁畫栩栩如生,想不注意到都不可能。
我盯著牆面上各式各樣姿態的壁畫看了好一會,確定了一件事:它們不是在打鬥。而且我好像知道它們在做什麼.......
看著畫中人與半人獸臉上,那似痛苦又似快樂的表情,和那激烈糾纏的動作,我想答案很明顯了:它們在做愛。
忍不住用手觸摸壁畫,我在腦海中想像著,如果將裡頭的人換做是我,半人獸換做是它,會是怎樣的情況......
感覺好像不錯?試看看好了。
指指牆上的壁畫,我轉頭對睡不著正理著毛的它:「喂!你......是不是想跟我做這種事?」
「什麼?喔,你注意到那些畫啦。」
它順著我的手指,隨意的看了幾眼那些璧畫,然後又繼續低頭理它的毛。
「回答我的問題。」
「是很想沒錯。怎樣?覺得嘔心?人與半人獸......呵呵。」
它有點怨恨有點悲哀的笑著,我的心臟頓時感覺抽痛了一下。
「喂,我們做看看吧?」
真不知道它怎麼想的,其實也沒什麼差別不是嗎?人和人做愛也是作,人和半人獸做愛也是作。我對它很有好感,願意跟它做愛,這就是最重要的了不是嗎。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它似乎很驚訝我會這樣說。
「不就是問你要不要跟我做愛嗎?是只公虎就別婆婆媽媽的,乾脆點回我要或不要就行了。」
看看它依舊有些猶豫的表情,我壓上它的身體:「嗤,既然你這麼猶豫不決,那就換你讓我上好了。躺好別動!不准反抗!」
老實說,我這兩天多少有想起一些千年前的記憶,在這些為數不多的記憶中,我似乎是一個來者通拒的柳下惠,從來沒跟人發生過關係,不論是男是女。
會知道做愛這種事,是因為我曾跟幾個愛開黃腔的人相處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但只歸純理論階段,實際上要怎樣做愛,我不知道。
壓著它,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拍它寬厚結實的胸膛,我還在想怎樣把理論化作實證。
「......呵呵呵~」
它大概也看出來了,配合的躺著不動讓我壓,可是笑的連它身上的我都在震動。
「喂,別笑。我很認真的在想要怎麼上你。」
說歸這麼說,但要從哪下手開始作,我還是有些理不出頭緒。
它伸手摸摸我的頭:「我不是已經很配合的讓你壓著了嗎?你慢慢試,如果到晚上還是不行就換我吧。」
「可以。」
我點點頭,繼續我的努力嘗試。
5
做個準備,下篇就開始有H的部分了。XD
然後就一路H下去吧!^^你們以後就會懂得了,為什麼我說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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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再次唇舌糾纏,我想,就先從親吻開始好了。
「唔~嗯嗯......你的鬍子......刮到我了......嗯......」
它又刺又硬的鬍子不停刮到我的臉,感覺臉頰刺痛著。
「......我等會......就去刮掉......」
我在頭有些暈時拉開我和它的距離,它筆挺的鼻子一下吸引住我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本能性的張口咬了上去。
它一愣然後大笑,我頓時覺得沒實證和試驗的興趣了,索性開始在它身上亂咬一通。
咬到最後,我躺回它胸前,緩慢的用手掌撫摸它的胸膛、肩膀、手臂、腹部,感受那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脈動與肌理線條,我歎了口氣。
「為什麼歎氣?」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奇怪的感覺......我問你,你愛我嗎?」
「為什麼這樣問?」
看看它溫柔的眼神,我開口說了我一直存在心裡的疑惑:「......有個女人,她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哭......她是我母親......她總是說愛上不該愛的人好苦.......因為她和那個我稱為父親的男人是兄妹關係......」
「娜莎蘿西嘉?人族聖女?」
它挑起眉頭的動作,看起來挺帥氣的。
我笑:「不就是個掩飾LuanLun的方法。」
「人類就是虛偽。」
「喂喂喂,我也是人類好嗎?」
重搥它肩膀一下表示抗議,我皺眉。
「......你應該不算是人類了,沒有人類可以活超過300年的。」
「......也是。哈哈,那我豈不是成妖怪了?也好也好,我本來就沒什麼當人的天份。」
「繼續說吧?你不是還沒說完?」
愣了一下,我才想起剛剛沒說完的話。
「還有個女人,她總是抱著我笑......她是我的母后......她總說愛上了就該無怨無悔......」拍開它偷搔我癢的尾巴,我笑:「愛,到底是什麼呢?是不是就是一種感覺?如果愛是一種感覺,那它是會讓我笑或是哭呢?如果愛是一種感覺,那我對你的特別感覺,是不是就是愛呢?」
它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我抱住,給了我一個讓我感到安全和溫柔的擁抱。
「......喂,如果我愛你,你會不會愛我?」
如果是它,就不會讓我哭,也不會讓我笑的比哭更難看吧?
「會。」
「那你愛我吧,你愛我我就愛你。」
月亮出現在天邊,我也只能願賭服輸,任它處置了。
在水池邊學著它用一種異味的草束沾水搓洗身體,我忍不住一直盯著它刮過鬍子的臉看。
「如何?我長的不差吧?」
它得意的說,尾巴也翹了起來,一付神氣的樣子。
我大笑:「是不差啦!」
它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兩套奇怪的衣服,一套給了我,一套它自己穿。
不過穿上後,我覺得說它是衣服還是與事實有些不符,一般衣服該遮的部分,它是一處也沒遮到。不用提只有兩條寶石鍊子交叉就算上衣的上衣,下半身是刺繡的緞布左右各一小塊,只到膝蓋就沒了,雙腿中間的部分,一目瞭然。
「為什麼我要穿這套衣服?......為什麼你衣服遮的比我多?」
看它穿著開襟的刺繡寬袖上衣,我有點不平衡。
「乖,這是祭禮服,是非常神聖的衣服,今晚非穿不可的。」
「哈,如果你不一臉色咪咪的看著我那裡,我會更相信一點。」
「呵呵,等會我就不光是看了。來,我給你加點飾品。」
讓它在我脖子上套上一條又一條的寶石項鍊,雙手上套上金手環和金臂環,腳踝套上腳鍊,我好笑的看著它意猶未盡的拿著幾條鍊子手環看著我。
我搖頭:「好了啦,給我帶那麼多首飾做什麼?」
「你身上越多首飾,代表我越重視你,也代表我們能在一起越久。」
「是[很重]沒錯。」
一樣兩樣沒什麼,幾十樣上身重量可就不可忽視了。
「罷了,你不喜歡戴太多首飾我也不勉強你。」
看它有點掃興的樣子,我笑:「只要你愛我,我就會一直陪著你,這跟這些首飾戴多戴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知道。那,你準備好了嗎?」
「願賭服輸,來吧!我保證不反抗。」
我們都笑了。
6
※不喜歡獸X人的大大請迴避~~~~
它指指那高起平台:「坐上去。」
我走過去,坐了上去,感覺臀部傳來一陣涼意和粗糙感。
它對我笑了笑,開始在高台附近以詭異的步伐打轉,然後對著我不停低吼。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它,感覺這樣的它......很可愛。
然後它開始唱歌,高台附近的石板開始發亮,紅色的月亮升到了天空的正上方,石板頓時大放光明。
它走過來抱住我:「你準備好了嗎?」
「老話一句,願賭服輸。」
先前它掛到我身上的飾品,幾乎都給它又扯掉了,散落一地。
那套奇怪的衣服因為對它造不成妨礙,所以還留在我身上。
分身給它握在手上套弄著,雙腿給它卡在中間合不攏。
我很懷疑我身上還有哪裡沒給它摸過,不過感覺不差就是了。
「哈.....」
我喘息並享受它手指的動作。
「舒服嗎?」
伸手勾住它的脖子,我想這種無聊的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
「呵.....再快一點......」
「系聽尊便 。」
一陣快感的電流由分身傳上脊椎,引起全身顫慄的酥麻,而後又回到分身,化作白液激射而出。
閉上眼享受第一次射精的感覺,我隨它把我轉過身。
「腳張開點......對,再開一點.......很好,屁股抬高.......好乖,就這樣不要動。」
有些難受的姿勢──讓我想起以前父親養的豹子伸懶腰時的樣子──臉幾乎貼著冰涼的平台板,屁股翹的高高的。
一條濕熱的東西在我的肛門上來回舔動,雖然很不應該,但我還是立刻笑了出聲。
「哈哈哈~~」
「......寶貝......」
它無奈又寵膩的語氣讓我停住了笑,我回頭盯著它看。
它看看我,我看看它,我說:「抱歉,你繼續,這次我不會笑了。」
它摸摸我的頭,伸手從地上拿起一個細頸口瓶,由裡頭倒出一些黏稠草綠色的液體,隨後往我肛門上擦。
一開始是種清涼感,不久就化作了熱辣感,擴約肌受刺激開始強烈收縮。
「乖,忍住。」
它壓上我的背,尾巴纏上我的大腿,屬獸尺寸的粗長分身,在我的臀部上滑動,試圖進入到我的身體裡。
一分多鐘過去了,它還沒成功侵佔我,我感覺到它的汗沿著我們緊貼的背胸留下。
想想我和它的身體構造差異,我伸出左手往後握住它的分身,往我肛門導去。
它似乎沒想過我會幫它,驚訝的低吼了一聲,分身也毫不客氣的直驅而入。
「吼!」「啊!」
同時間,它大吼我大叫。
接下來它強烈的撞擊幾乎要讓我吐出來,我盡量配合它來減輕我的不適。
但還是難受,完全感覺不到快感。
眼前出現一片黑暗,我昏了過去。
再清醒時,我趴在它毛茸茸的肚子上,腹部脹的難受。
我伸手觸摸我的腹部,清楚摸到它還在我體內的分身的形狀,意識到它真的和我合為一體;我使力按壓腹部,腫漲的,像是充滿了液體在腹部內。
不可諱言,我是生氣的,和它做愛是我同意的沒錯,但我可沒同意它可以弄得我一肚子都是它的──精液!
我原本打算跟它大吵一架(或大打一架),但它只是用那雙大眼凝視我,我就消氣了。
它的眼神很明白的告訴我:它愛我,而且也知道我會生氣,但它不覺得它自己有做錯。
趴回它又暖又毛的舒服肚皮上:「說吧,明知道我會生氣,還讓你這樣做的原因。」
「孩子。」
「孩子?什麼孩子?」
「我們的孩子。」
7
聽完它的解釋,我的心情很極端。
一來是極度生氣它的自作主張(欺騙),而且是『預謀性』的自作主張(欺騙)。
那顆我以為是可以用來幫它治療腿傷的石頭,現在竟然在我的肚子裡!而且將會變成我和它的孩子!
我的天啊,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我一個男人竟然要生孩子!而且還是幫另一個男性──好吧,是只[公]半人虎──生小孩........天啊!
可去掉這足以讓我真的會,跟它狠狠打上一架的憤怒,還有一半的我,其實是極度高興的。
我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這一直都是我的一個夢想。而且他或她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裡!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摸摸與先前一般腫脹的腹部,我邊傻笑邊給了它重重一拳,把它打飛到水池裡。
「總之,在我原諒你的預謀欺騙行為前,別指望我承認你是孩子的爸。」
「......我還以為你會不願意生下他.......」它一下就從水池裡冒出來,衝過來抱住我:「我太高興了!喔~寶貝!」
它的大力擁抱,和如暴雨般的親吻,讓我腦袋發昏。
「為什麼不生?這可是我的孩子。」
「是『我們的』孩子。」
「哈,我說是『我的』就是我一個人的。」
「......沒關係,寶貝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不跟你吵,都依你。」
它抱著我又回到平台上:「孩子在頭三天裡,每六個小時要補充一次養分,之後三個月則是每半天一次,再來就是一天一次直到孩子誕生。」
「補充養分的意思是......」低頭看看腹部再看看它:「指這樣?」
「對。」
我看老虎得了好處的笑,可不比其他任何動物差。
雖然有點懶的理它了,但是我知道,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它沒坦白跟我說。
「喂,你還沒說,要多久時間孩子才會誕生?」
「......啊~寶貝~今天天氣真好,不是嗎?」
現在才知道它也挺會耍賴皮的,哼,不過還是很可愛就是了。
「別裝傻。」
「寶貝你答應我聽完會冷靜,我才講。」
「你說。」
然後要不要冷靜就是我的事了,不勞它費心。
「一般是3年,但也有例外,比如說獸晶的等級越高,相對的孕化時間也越長。」
「那.......我肚裡這顆,等級如何?」
「我從沒看過等級那麼高那麼好的獸晶,我自己的獸晶都差它一等。」
「是嗎?那很好啊,我的孩子嘛,當然是最棒的。」
手一甩,銀槍上手,手腕卻給它早一步抓住。
「寶貝,你要殺了我,孩子可就會餓死喔。」
「.......卑鄙。」
它說的是事實,如果我想要這個孩子,就非得留著它的命在。
......算了,反正我也不可能真的狠下心取它的命。
我喜歡它。
8
接下來三天,我不是躺在它身上熟睡,就是在他身下劇烈搖擺。
它把時間算的很準,孩子也是,我的肚子幾乎剛消就又再漲起,然後再準時的消下,我強烈的懷疑:它們使用同一座,我看不見的鐘。
不斷反覆的六個小時,我已經分不清我是在睡夢中被入侵,還是在被撞擊下入睡。
唯一的好處大概是,我開始習慣和它做愛,我現在已經可以從中感受到快感,但過度的體力消耗,讓我沒有精力享受那快樂。
「寶貝,好好睡一覺吧,頭三天已經過了。」
將我放上平台,它如前兩天一般,用一種蜜色香甜液體幫我仔細按摩全身,不時溫柔的親吻我。
「我以你為榮,寶貝。」
讓它按摩完,我開口以嘶啞到幾乎失聲的聲音道:「......抱......」
「好,我抱著睡喔~安心的睡吧,我的寶貝。」
用臉頰磨蹭它的皮毛,我摟住它的手臂滿足的睡去。
「唉啊~好甜蜜喔~看的我這單身漢忌妒不已啊!」
「哈哈~看來寵伴侶是會遺傳的!」
「哇~王啊~您還用[佳優葉汁]幫他按摩喔?真是浪費......」
「嘿嘿~你這粗人懂什麼啊你?王這可是體貼啊~!」
「哈!你又懂得了?笨蛋。」
「你說什麼?!」
「好了。要沒事報告,就都下去吧。」
「「是!」」
等我醒來後,它對我說,它想帶我回它們族的根據地去,很久沒回去了,它掛念著族人。
我想,它會來徵求我的同意,就表示它尊重我,和它相信我會答應它,所以我又為什麼不答應呢?
兩天後,挺著大肚子,我讓它抱上了旅程。
包著披風,我坐在樹上等它吃完人。
我們才從聖殿裡出來一天,就遇上了打著斬妖除魔口號的無聊傢伙。
這些吃飽沒事做的傢伙,不知打哪冒出來的,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剛開始還看起來有些威風樣,但常不到幾分鐘就都給它幾口就吃掉了,撐的久一點的,也不過十來分鐘。
我不救人,我也不幫它,我只是隔著遠遠的等它處理完,因為我見血就會發狂,我怕傷了它。
9
一個星期後,我們到了離聖殿最近的一個城市──薩蘭。
阿墨斯它不想惹事生非,所以想繞道而行,改走薩蘭旁的小山路,不穿過薩蘭。
可這次我反對了它的意見,因為我想喝酒。
我還記得,薩蘭的特產就是美酒,滿街滿店的美酒。各式各樣的美酒好酒都會集中到薩蘭來,進行那永不停止的各種酒類比賽,所以薩蘭又叫美酒與醉漢之都。
一想到那睽違已久的酒香味,我的喉嚨就一陣發乾。
「我要喝酒。」
跳下它的背,我逕自往薩蘭城門口移動。
「寶貝,太危險了。」
它伸手攔下我,我一掌拍開。
「我要喝酒。」
「乖,別鬧。」
咬住下唇,我抬頭瞪它。
「別攔我!老子就是要喝酒!」
它皺眉,一句話也不說的就伸手抱起我想走人。
我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它緊抱著我,我大力掙扎。
「啊~!放開我!.......可惡啊!渾蛋!」
「乖乖~別鬧了~」
兩個小時後,我坐在薩蘭最大的廣場[佳西多羅廣場]上,跟七百多人比賽著酒量。
沒辦法,我沒錢,所以想盡情的喝個夠酒,當然是要參加薩蘭到處都有的拼酒量比賽,而我聽說佳西多羅廣場上每天晚上辦一次的喝酒王比賽,可以喝的酒種類是最多的,我就報了名參加這喝酒王比賽。
舉起那有我的人頭大小的橡木酒杯,我大口大口的享受著美酒入喉的快感。
「啊~......咯!爽快!」
一杯接一杯的喝,我和周圍的所有人一樣,享受著喝酒的快樂。
「乾杯!」
「乾啊!」
「喝!喝!喝!」
在一不引人注意的黑暗屋頂上,阿墨斯靠著磚造煙囪,低頭注視著人群裡豪邁灌酒的,它的小妻子、小寶貝。
看他喝太急一下嗆到了,阿墨斯緊張了一下,但看他一下又沒事的狂灌酒,阿墨斯笑著搖了搖頭。
每一天每一刻,它的寶貝小妻子都會讓它覺得驚訝和驚喜,他就像是一顆神秘多角的寶石,輕輕轉一個角度看,又是一個新樣貌,不變的是都很吸引它。
百年千年,他永遠不會讓它感覺到厭倦吧,它的小寶貝。
阿墨斯微笑,它的小寶貝還是個大酒桶呢,廣場上的人已經倒了三分之一了,可寶貝是越喝越猛,絲毫不見醉態。
什麼東西啊?蛋?
我納悶的看著手裡剛拿到的喝酒王冠軍禮物,蛋形狀的巴掌大不明物體。
「這是啥?咯!我要顆蛋做什麼?咯!煎來吃嗎?」
這麼大一顆,當它的點心正好。
「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可是現在千金難求的寵物蛋啊!」
「......咯!」
管它什麼寵物蛋不寵物蛋的,是顆蛋的就對了,拿回去給阿墨斯吃,我還沒看過老虎吃蛋呢,哈哈,一定很有趣。
想起阿墨斯還在等我回去找它,懶的再聽那人囉嗦,我抓著蛋轉身離開。
天邊已經大亮了,我遁進曬不到太陽的小巷往城外走。
別人也許看不出來我有沒有醉,但我很清楚,現在的我醉的很嚴重,我的手在抖。
千年以前,沒人敢讓我喝酒,就那幾個不正經的傢伙肯讓我喝,可也從不讓我喝多,啊啊,今天還真是滿足。
「站住!」
什麼?誰叫住我?
「嘿,小子,看不出你挺能喝的,竟連我派出的百來名好手都沒能喝贏你。」
什麼啊?做什麼一堆人圍住我?
「但是......你手上的寵物蛋該是我的東西!乖乖交出來我就饒你一命,不然.......嘿嘿。」
喔,原來是強盜。
千年前有這種人,千年後還是有這種人,真是的。
見希拉被人包圍,暗處的阿墨斯準備要出手救出愛妻,但希拉的動作比它快,銀槍一下就出手了。
看希拉毫不費力的就把那些人全變成了屍塊,阿墨斯微笑的隱進希拉的影子裡。
它的小寶貝可比誰都強悍啊,不需要自己的萬般保護,自己只要全心全意的愛他疼他就好。
鮮紅色的什麼在我腳下流動?那一塊一塊落下的又是什麼?什麼在叫?
不管了,我只想回去找它,在它懷裡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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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頭栽進山中的小溪裡,我閉眼不動,讓流水帶走我身上的血和碎肉。
身上的斗篷,它剛剛就幫我脫掉,還幫我洗好晾在樹枝上了。
「把味道沖掉就好了,別泡太久,水涼傷身。我去找休息的地方。」
「喔。」
喔,代表我聽到了,但會不會聽話是另一回事。
所以二十分鐘後,是它一把將我從水裡撈起,而不是我自己起來的。
「不乖喔,泡的身體都涼了。」
讓它抱著移動,我討好的親了它臉頰一下。
它帶我來到一個大山洞,門口長了很多爬籐植物,很隱密。
洞內沒我想像的那麼悶黑,有好幾個小石縫透光和換氣,很舒服。
我的斗篷它已經放在洞裡了,還鋪了厚厚一層青草在地上,我跳下它懷裡,在那青草上滾了幾圈,舒服的歎了口氣要睡,但又覺得少了什麼,張眼一看,見它一臉寵愛的盯著我瞧,我招手要它一起躺下來睡。
用臉頰磨擦著它的臉頰,我進入夢鄉。
『......看看你這個樣子,跟隻野獸沒兩樣!哪裡像是一國的皇儲?』
當隻野獸要比當人快樂多了!野獸至少是忠於自己!聽從內心渴望的!
『......你們覺不覺得,西多羅很像一隻高傲的獸?孤傲、美麗、無法馴服的獸。』
『是挺像的。』
『真想知道有誰能馴服他!』
你們不會懂的,所以要我跟你們說些什麼呢?沒什麼好說的,所以我孤我傲。沒有什麼能馴服我!我不是可佔有的物品!我願意陪伴在懂我的人身邊,而不是成為附屬品!
沒有睡很久,我就醒了,心裡那種燥悶感揮之不去。
很久沒做過夢了,第一個夢就做這樣討厭的夢,真是倒霉。
我知道我剛剛把它吵醒了,可是它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張眼,只是輕拍著我的背,無聲的哄著我。
突然很討厭它給我的溫柔,我掙扎著要出它懷抱,卻給它抱的更緊,我叫喊敲打它,但它還是緊緊的抱著我......
我沒有哭。
我從來不哭,從來不哭......
看看懷裡哭累睡著的希拉,阿墨斯決定在這山洞多住幾天再走。
有些事該讓寶貝兒好好跟自己傾訴一番,傷口要是一直放任其潰爛腐蝕,是永遠也沒有好的一天,外傷如此,心傷更是。
「唉,真是讓人放不下的小傢伙......」
舔掉希拉臉上的淚痕,阿墨斯在希拉耳旁輕輕的說:「希望你醒來後,願意說出你的傷心,被人傷害的傷痛,我們還有好長的路要一起走,要是一直陷在過去裡,是到不了未來的。我希望和你一起找到幸福,我愛你。」
阿墨斯知道希拉有聽到,希拉的嘴角有著幸福的角度,和它一樣。
『......我希望和你一起找到幸福,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已經可以感受到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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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021084 於 2008-10-1 04:01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