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晉江看到作者大大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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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寶寶駕到1
歐陽焱來到血宮已經四個月了,在血宮眾人的眼中只有一個字能形容他,那就是「靜」。除了陪曉鑫聊天和採藥,他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著,淡淡的笑著。
可是有一天,那種既是在寒君邪的眼刀下仍若無所覺的淡淡笑意破碎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在他身邊的曉鑫卻看得清楚。
事情的起因是一隻鳥,一隻再很普通的烏鴉。正是這只十分普通的烏鴉帶來了一張紙條,而歐陽鑫看完紙條後舉步就要往外走,又頓了一下,然後留下一副藥給曉鑫便飄然而去了。
曉鑫一臉茫然地捧著藥包,看著歐陽焱「咻」地不見了。
歐陽焱會武功的事給了曉鑫不小的震撼。雖然仙帝說這個時空才是他們應該生活的地方,但對於曉鑫他們四人來說那已經「上輩子」的事了,在他們心中他們始終是來自21世紀的人。
所以看到爹爹有絕世武功是一回事,而見到一起長大的好友也突然成了可以飛來飛去的高手卻是另一種感覺。
曉鑫眨眨眼睛,轉身一臉期望地看著寒君邪。
「鑫兒……學武很辛苦的。」
「可是……」曉鑫又看了看歐陽焱消失的方向,給了寒君邪一個殺傷力超強的可憐委屈的神情。
「我抱鑫兒飛。」
被掐到軟肋的寒君邪無聲地嘆了口氣,抱起曉鑫酷酷地說。
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轉,覺得讓爹爹抱的確比自己「飛」省事多了,於是甜甜一笑,抱著寒君邪的脖子衝著臉頰就是「波」的一口。
寒君邪心情大好地直接抱著曉鑫去書房了,就連那張冰塊臉都似乎升了幾度。
知道那藥是給曉鑫配的,小白自然不敢馬虎,立刻揣著藥到藥房仔細研究去了。兩個時辰後,小白一臉黑線地出來了,手上還端著一碗黑黑的湯藥。複雜地看了那藥一眼,小白向書房走去。
書房中,寒君邪坐在書桌前處理事務,曉鑫則一個人閒閒地趴在一旁的軟塌上,一邊跟小青玩耍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著點心。的
聽到小白的敲門聲曉鑫本沒在意,但是當一縷討厭的味道觸動他的嗅覺警報後,曉鑫立刻抬起他的小腦袋警覺地盯著小白手中的「不明液體」。確認了那碗不明液體是為他準備的,曉鑫趁著寒君邪和小白說話一小點一小點地向門口蹭去,卻驀地被撈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無辜地瞅著寒君邪,撲刷撲刷眨了兩下立刻雲霧瀰漫,大有「讓我喝藥就哭給你看」的趨勢。
安撫地順著曉鑫的頭髮,用眼神詢問小白究竟怎麼回事。
小白瞟了眼手中的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遲疑地說道,「請允許屬下為少主診脈。」
寒君邪見他面色凝重,也不禁跟著緊張起來。只見小白診脈時臉色變換不定忽青忽白,最後深深地看了曉鑫的腹部一眼便站在一旁發起呆來。
見小白的臉色有異,寒君邪擔心曉鑫的身體有什麼事,語氣不禁陰森許多。
「這似乎是……安胎藥……」
小白一個寒顫回過神來,發現寒君邪一臉陰沈曉鑫則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輕咳了一聲,猶豫指著那碗藥說到。
「安胎藥?」曉鑫好奇地看著那碗黑黑的東西。
「誰喝的?」
原來不是要他喝的,太好了~~曉鑫撫了撫被嚇得撲撲跳的心臟。
「是給少主的。」
、 一瞬間,書房陷入一種詭異的靜默。
「怎麼回事?」
寒君邪冷冷問道,不難聽出其中蘊含的濃濃怒氣。
「主上,歐陽公子留下的藥成分複雜,但應該是有安胎之效……」
小白頓了一下,繼續說。
「屬下方才為少主把脈,的確是……喜脈……」
說到這,小白已經汗如雨下了,他一邊為自己飽受折磨的心臟默哀一邊暗自高興。
哼哼,他白醫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主上吃驚呆掉的表情,真是不枉此生啊!!
番外之寶寶駕到2
經過白醫的反覆診斷,曉鑫「准孕夫」的身份正式確定了,從此曉鑫就彷彿被貼上了「珍稀動物」的標籤,成了血宮上上下下的重點保護對象。寒君邪更是將一切事物甩給玄木等人,整日陪著他的鑫兒
其實對於寒君邪來說,子嗣什麼的並不重要。他因兒時境遇所致,對血親並無感情,否則也不會一夜之間滅生父滿門。當初倘若身為他兒子的人不是曉鑫,恐怕在桃谷時便死於他掌下了。
所以對於曉鑫肚子裡的孩子,寒君邪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反而比較擔心曉鑫的身體,男子生子之事從未聽聞,他擔心會給曉鑫的身體帶來什麼傷害。
還好,曉鑫服了歐陽焱留下的藥後,雖然吃得更多一點,變得更貪睡一點,身體還是很健康的。
「少主,這是新做的玫瑰千層糕……」
「少主,天涼您多加件衣服吧……」
「少主,該喝藥了……」
「少主……」
隨著曉鑫的肚子變得越來越圓滾滾,他身邊伺候的眾人也變得越來越緊張,簡直都快成神經質了。
終於在四個月後的某天,曉鑫肚子裡的小家夥貌似想出來了。
「怎麼這麼早……」
「才五個月啊……」
「快去叫白先生……」
「快叫穩婆……」
「主上……」
不似一般婦人十月懷胎,小家夥在曉鑫肚子裡呆了5個月就呆不住了。正當血宮眾人措手不及一團亂的時候,一道清風穿廳而過,眾人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被關在了門外。
「呵呵,不用急~~你的鑫兒不會有事的~~」房內傳來仙帝戲戲謔的聲音。
寒君邪看了看穩坐廳中的魔尊,勉強穩住躁動的情緒,緊張地盯著緊閉的房門。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仙帝樂呵呵地出來了,寒君邪趕緊進屋看他的鑫兒,見到曉鑫安然無恙地靠在床上才總算鬆了口氣。
只見曉鑫衣冠整齊地坐在床邊,手中抱著一個嬰兒,臉色紅潤神采奕奕,一點都不像是剛生完孩子的,令人不禁疑惑那個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見寒君邪進來,曉鑫趕緊興奮地把小嬰兒抱給他看。
寒君邪先是把曉鑫摟在懷裡看了個仔細,確定曉鑫無恙後才把視線調到了那小嬰兒身上,只見那小臉紅撲撲地可愛非常。
「爹爹,給他取什麼名字好呢?」
「鑫兒取吧。」寒君邪不在意地說。
「那……就叫寒江雪吧~~呵呵,以後就叫你小江雪了~~」
曉鑫忽然想起小時候老師教的「獨釣寒江雪」。
這時,一個中年婦人被彤水提了進來,正是剛從血魔峰附近城鎮找來的穩婆。穩婆急急地走到床前,見孩子已經生出來了不禁一愣,隨後緊張的叫起來。
「唉呀!這孩子怎麼沒動靜!快拍一拍!!」
胎兒是通過胎盤由母親供給氧氣,一旦出生,這條通路被切斷,孩子就靠自己的肺呼吸了。第一聲哭是肺已張開的表示,如果生下來沒有這第一聲哭那就麻煩了。
這些現在的知識穩婆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她接生了這麼多年的嬰兒,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見嬰兒沒動靜便大手熟練地一揚,就要拍下去。
本來靜靜地閉著眼的小江雪忽然睜開眼睛,圓圓的眼睛中寒芒一閃,嚇得穩婆維持著單手舉起的姿勢僵在那裡。
寒君邪若有所思地看了小江雪一眼後吩咐穩婆下去領賞,曉鑫見小江雪睜眼開心地在他紅撲撲的小臉上「博」了一大口。高興地逗弄孩子的曉鑫沒注意到小江雪和寒君邪對視時空中洶湧的電波。
「我的媽呀……我老婆子當了這麼穩婆,還沒見過這一出生就睜眼的,還一聲不哭……」
穩婆領了賞後被人送回了家,每每回憶起小江雪那個冷冷的眼神就不禁抖三抖。那是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會有的眼神嗎……
下午,寒君邪在書房中解決著堆積多日的事物,再次抬頭看了看空空的軟榻,鬱悶的搖了頭搖頭,起身向冬院走去。
「小江雪~~笑一個好不好啊~~」
冬院寒君邪和曉鑫的隔壁寢室,曉鑫正用酸酸甜甜的酸梅湯引誘小江雪「出賣色相」。
小江雪睜著黑黑的大眼睛盯著曉鑫看了一會兒,毫不吝嗇給了曉鑫一個大大的笑臉。
曉鑫看著小江雪份嫩嫩紅撲撲的小臉蛋,不禁伸出手指輕輕地截了截,發現手感超好後就截上了癮,那小江雪竟然也乖乖地讓曉鑫大玩「我截~我截~我截截截~~」。
寒君邪進屋後見到的就是曉鑫蹲在搖籃邊不知在做什麼呵呵直笑。
「爹爹~快來看~小江雪的臉好好截哦~」
寒君邪站在搖籃邊,在曉鑫鼓勵的目光下只好伸出食指……
「啊!小江雪,怎麼可以咬爹爹!」
沒錯,就是「咬」。小江雪不僅一出生就可以睜眼,生長的速度更是驚人,出生了月餘就長出了乳牙。
寒君邪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室內的溫度逐漸下降。小江雪的小嘴緊緊咬著寒君邪的食指,眼中有著得意的神情,但轉向曉鑫時便立刻變得清澈無辜。
曉鑫急著哄著小江雪鬆口,再次忽略了一大一小間劈里啪啦火藥味十足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