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什麼,這平民好大的膽子,居然說是他強迫他的.
若不是中了毒,他會願意讓這一個平凡的賤民壓在身下嚒.
不過,奇怪了,為何他會越來越不抗拒和他這樣的關係
還莫名的想要與他親熱,肯定是毒還沒清完..對...定好是這樣的.
不對,那為何他看到他與別人說話時的開心笑容會覺得如此礙眼.
只想上前把兩人分開..
都是他的錯,把他的生活弄的全亂了
啊...他是個男子,為何會懷孕..
天啊...誰來告訴他到底怎麼一回事..
序
月出皎兮,勞心悄兮;有意變化,君莫笑兮——狐仙
隔著月亮的另一邊,是妖狐的領地,狐自古以來一直被冠以妖邪,嫵魅人心之名,然而,居住在這裡的乃是上古神獸中--九尾狐繁衍延續下來的種族。
相傳於滿月之夜,人間與妖狐界的結界是最為薄弱,這時,現世與異界的邊境會變得模糊不清,妖狐可以透過這朦朧的月色而衝破結界來臨人間,人間的繁華景色 深深吸引著它們,燈紅酒綠的夜市,江邊的遊船上歌聲四起,更有美艷的舞姬翩翩起舞,月色醉人人更醉,那悠揚的歌聲和低低附和的樂曲緩緩的流瀉,更是變成了 吸引著妖狐的」引魂曲」.
正是邊境結界的薄弱,人間的一絲絲妖氣更是越發的濃郁,一些修煉多年,有足夠能力衝破結界卻還沒到達控制自己不被吸引的妖狐,就時常受不住誘惑而降臨人間,要返至狐界,方要待至下一個月滿之夜.
」稟報娘娘,之前命令屬下密查一事確為屬實,且尚在人間,不過..至今還沒查到此人下落」。」繼續搜查,我要在皇上找到他之前看到他的人頭.」
」屬下遵命」.
01
深夜時分,夜空中的一輪明月剛擺脫烏雲的掩蓋而灑落一地清輝,庭院裡各式的亭台樓榭隨即染上一層銀白的光暈,把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驅趕的無影無蹤,隨著陣陣夜風吹過,樹木」嘩啦嘩啦」的搖動,倒影在地面斑駁的樹影也在不停的變幻形態,霎時間多了幾分詭秘.
透過半合的木窗,月亮的清輝緩緩地流瀉了進去,照亮了房內的一切,房內深處被夜風吹起的層層紅紗幔簾,隨風飄渺著,從裡頭依稀透出微微的呻吟聲,再向裡靠近便可看到朦朧的紅紗後面床上兩個糾纏的身影。
「嗯......啊...」一個低沈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說不出的好聽.像是飽受著某樣痛苦而喃暱,又像是愉悅的呻吟,細膩的聲音只讓人聯繫到淫媚的畫面.
「.....唔....」又一聲,只見聲音的主人躺在華麗的大床上,雙眼閉著,兩條好看的眉微微的攏在中間,身體因為激情而全身泛紅,結實的身軀上面佈滿了汗水,一滴汗水正從著他光潔的額頭慢慢的沿著他的臉頰緩緩的流入他線條優美的脖子.
此刻他的身上覆蓋著一名男子,正在用舌頭挑逗著他敏感的耳洞,」啊........」引得身下之人驚呼的一顫,發出一聲迷醉的呻吟,使他雙手緊緊的抱住壓 在他身上的軀體,男人轉為含住他小巧的耳垂深深的吸吮,嘴唇慢慢的往下,他往後抬起自己的頭方便身上之人親吻自己的肌膚,脖子連至鎖骨,形成一個漂亮的弧 度,嘴唇過處,浮現出一個個淡紅的印子.
來到了那人的胸前,男子用手撐起了身體與他離開一點距離,身下的人兒對於熱源突然的離開表示著不滿抗議地扭動燥熱的身體,緊閉的雙眸也裂開一道縫疑惑的看著身上的人。
男子忽然笑了笑,隨即低頭含住了他右邊的乳頭,滿意的聽到身下那人一聲細膩的呻吟聲,忘情地緊緊的抱住附在他胸前的頭顱,手指還插入了那人的發中磨蹭,男 子用力地吮吸嘴裡那顆敏感的小東西,感受著那小巧的肉粒在自己的嘴裡變硬挺立,於是更賣力的挑逗,時而用輕咬,時而用牙齒研磨,時而用舌尖環繞著劃圈.
「啊... 啊......嗯」從胸前傳來觸電般的快感讓那人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送上自己的紅果,更方便那人的採擷,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全身每一根神經,不滿足 於另一邊的紅纓被冷落,他不停的扭動身軀把胸膛往上挺起,讓被冷落的那點能與身上那人的肌膚想摩擦,男子彷彿注意到了,含住一邊乳頭的嘴角浮現絲絲笑意, 伸出一隻大手撫上令一邊的艷麗花蕾,兩指掐住頂端的那顆果實,輕攏慢捻,」嗯...嗯...」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湧入腦中,胸前的兩顆脆弱被人同時的愛撫 著,使得他如墮入雲中的感覺,無比舒服.
男子同時放開了嘴裡和手中被自己玩弄的紅腫充血十分堅挺的乳尖,粗糙的大手不斷的在光滑的身軀上游移,撫摸著這具彈性十足,十分誘人的身體,經過的每到一處肌膚,都如同種下一簇火苗.
大手手來到他敏感的腰側用力的一捏,原本就十分的酥軟的身子則軟上幾分,緩緩再向後下移,來到腰腹下的禁地,兩手分別握住了他圓潤結實而有彈性的雙臀,不停的用力揉捏那兩團手感極佳的肉團,悄悄的伸出一隻手緩緩的向中間那個神秘的小口探去。
「唔 啊......啊....」感覺到有入侵者敏感的穴口自動不停的收縮,一張一吸的模樣讓人血液沸騰,一根手指抵在入口處用指腹撫摸那細緻柔嫩的皺褶,小口 的主人像是渴望更深入的撫弄而自動的向兩邊分開自己修長的雙腿,手指因為這直白的邀請迫不及待地想要鑽入那個誘人的小 穴中.
「嗯....」 直插到底,穴內裡面又緊又熱,緊緊的吸住了外來者,柔軟的觸感讓手指忍不住抽插起來,旋轉著,男子隨即又伸入了第二根,花穴被迫撐的更開,來者更壞心眼地 用兩指在穴內往兩邊分開,緊致的洞穴灌入了空氣,」啊....嗯....」一股異樣的感覺引得花穴主人不停的收縮.直至第三根..第四跟..
小 穴裡已經插入了四根手指,男子開始四指併攏一同擴張,抽出.插入再抽出.有節奏的開闊著裡面..」啊.....,快..快啊..」花穴因手指快速的攪弄而 變得十分柔軟,穴內還分泌出大量的腸液,潤濕了正條幽暗花莖,同時也沾滿了男子的手指,有些還緩緩的向外流去打濕了整片私處..
「... 啊...進來..啊..快..我要你」身下的男人因為強烈的快感而不顧羞恥的要求著,後庭的空虛寂寞迫切地想要更粗更大的堅挺來填滿,他把一條腿主動的搭 上了男子的肩上,面對這熱情的邀請,男人忍不可忍地退出手指,掏出腫脹地發紫的巨大,扶住了他的腰身,對準了那還在一張一合的洞口狠狠的刺入.
02
「啊...... 啊哈....」被巨大的堅挺貫穿,疼痛從結合的地方傳至大腦,花穴被撐到了極大,溫熱柔軟緊緊的吸住了男人的堅挺,迫使他張大口不停的呼吸來減少這撕裂的 痛,男人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抬高那人的腰部馬上在裡面律動起來,挺進..抽出.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漸漸原來的痛苦已被升起的快感所淹沒.
「啊.. 嗯哼...快..」身下的人大聲呻吟和扭動精細結實的腰身,努力配合男人的節奏,令那巨大可以更加深入.可以到達迷人的花蕊上。
「啊哈..啊..啊...那裡..用力..」被撞到了某個敏感點上,那人瘋狂的顫抖..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強烈的快感快淹沒了他,他更賣力的扭動自己的腰肢,讓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撞擊在那令他瘋狂的點上.
「啊...啊..嗯......哈..啊哈..再用力啊....」後面強烈的快感導致他前面的堅挺也面臨發射之勢,濁白的液體不停從頂端滲出,把他整根都滴濕了..而且每被撞擊一下前面的巨大便的跟隨抖動一次..
男子的撞擊越來越快,快到他跟不上節奏,只能隨著他的抽插而晃動著自己的身體..最後,男人重重的往穴內的花蕊上一撞,花穴承受不了那無上的快感而不停收縮..。「啊..... ..」一道白光..前面的分身射出了濃稠的白漿...因為花穴的不停收縮.銷魂的緊吸讓男子也受不了。隨後男子也在他體力射出了一股滾燙的精華..
男人撫上他俊美的臉,憐惜的為他擦掉額頭上的汗,問道:」累嗎?」愛憐的吻上他的唇,又一記深吻,待兩人快不能呼吸才放開他,他燦爛一笑應了聲」嗯」.迷茫的雙眼逐漸打開...
「啊..........」雲郗影突然睜開眼睛猛的坐起來,急速的喘著氣,待呼吸慢慢的平復才發現,原來是做夢,喃喃的道」原來是夢,是夢....」又像是忽然想到些什麼」不會的,不可能,不可能.....」
發現自己身上全是汗,雙腿間滿是粘稠的液體,煩躁的掀開被子下床,」來人,給我抬桶水進來,我要沐浴.」
「是」一個黑衣瞬間立於門外回答一聲馬上又消失.
走至窗前推開窗戶,立於窗邊,讓夜風吹散現下摻雜慾望的煩躁心情.微涼的風輕拂過臉,頓時清醒了不少。
泡在水裡,舒服的感覺傳遍了全身,令他稍稍的輕歎了一聲,他得出一個結論:這不是一個春夢.他承認自己性慾比較強,可是他並沒有沉迷男色的傾向,更不可 能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這夢讓他無法接受,想他是如此高貴的人,有誰敢如此放肆,別說壓他在身下,能碰觸到他的人,放眼武林,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最可恨的 是,在夢中,他清楚的看見了,自己對那人笑得無比燦爛,這樣說來,自己是心甘情願的.
「該死..」一聲咒罵,他旋即起身跨出浴桶,決定無視這個夢,此時再如何煩惱也無濟於事,會不會成真還需要時間來證明,他又返回床上,用睡眠來隔絕這煩躁的心情.
為何雲郗影會如此在意這一個夢,原因在於他不是一般人,自幼開始,就有過幾次這類的事情發生,不能說他每一個夢都會成真,但夢境成真的都是關乎於他的大事.
6歲那年,他夢見了一男孩笑著對他說:我們不久就會見面啦,日後你定會有求於我。結果,正是如此,由於他娘親關係,他認識一個年齡相仿的男孩並與他結成好友,10歲那年,他夢見父親過世,結果三個月後果真如此。
14歲那年,他又夢見了他身中劇毒,兩個月後,因為他涉世未深,行走於江湖,誤中奇毒,最後還是他的好友亦就是6歲那年認識的男孩為他而解。
18歲那年,因為在他的接手後的幾年,雲莊已經越發的強大,在武林上也引起了轟動,不少門派想除去他這估勢力但奈何卻沒有這能耐,便想插髒嫁禍滅其威 風,以示警誡,奈何他在夢中早以窺得這一經過,自然就輕輕鬆鬆的破解了當中懸念和抓住了真兇,此後幾年,他勢力更是越擴越大,更加鞏固其在武林間的地位。
這一所謂的春夢就夢而言,確實無關緊要,自是當他慾求不滿,然夢見的是他被人壓在身下承歡,還是出於自願的,就另一角度而言,可是改變他人生的一大事。。
他怎能不心煩至此,是真是假,唯有時間方可以證明,雲郗影在心中暗唉,絕不會讓此成真。
03
翌日,雲郗影依然如往常時辰醒來,梳洗完畢之後,走出他居住的雲影居,走至同一院落內的書房,等待總管報告以上一個月以來雲莊旗下所有酒樓,商行等收入的大概情況,貼身小廝兼護衛雲濯跟緊隨身旁.雲莊---在江湖上,絕大多數人都認識,現任莊主不單年輕有為,武功高強,短短的幾年間把雲莊的勢力的發展又更上一層樓,並不是它有多麼的叱詫風雲,它 不是江湖上人人聽之而毛骨悚然的邪惡門派或黑暗勢力,但黑道勢力也要必須讓它三分,然於正派而言,它似乎又是那麼無關重要,畢竟,雲莊無暇去理會所謂的武 林盟主之爭或是什麼武林之首..等等....
就在前代莊主在位之時,就以正氣為首而存之的雲莊,就是一個商人世家的代稱,既不偏幫正派名門,也不袒護黑道勢力,卻黑白兩道都要為之敬之的世代商家.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雲莊就是世代為商且與王族有淵源的一屆商家。
雲郗影的祖母正是當朝皇上的遠親,故而扯遠的來說,也算是半個皇親國戚,真因為歷代都是經商為主,從幾代前就積下雄厚的財富,使得朝廷也對此有了幾分注意,在商業上也與雲莊多了些聯繫。
雲莊的勢力從山莊的所在地揚州為起點,以圓形之勢向四面八方擴散,到雲郗影這一代為止,整個江南地區無一沒有他的產業所在,旗下有酒樓,客棧,布行,米鋪,青樓等,還有水路上的運輸船隻.就連西北的絲綢之路上也有其為數不少的酒樓所在.
東北方向人口數量眾多,而且不少大商業勢力存在,能在北方佔有一席地位,固然更好,但是要發展這條方向不是如此容易,雲郗影正是如此打算,把勢力向東北方向所伸延.
「莊主,老總管求見.」
「進來」
來者正是雲莊的總管,年約五十來歲,面目和善,隱約有些書卷氣,此人從上一代莊主在世時便在雲莊執事,頗得雲郗影尊敬和信賴.
「老奴見過莊主」由於在莊內地位蠻高,且又算是雲老級人物,因此,雲郗影免去他行跪拜之禮.
「嗯」雲郗影算是回應了他.
「上個月,就揚州城內的酒樓收入為兩萬八千五百三十兩,青樓部分.....」總管如實報告以往一個月以來各地呈來的收入情況.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總管便報告完了各地收入以及比較重大需要雲郗影來定奪的事情.
「好,就按我所說的去做,另外,我過幾天必須到杭州處理些事情,此行會在杭州逗留一段時日,莊內大小事務就暫時由你來負責」雲郗影交代好任務,便說出了這一事件.
「我並不打算多帶人手,只需雲濯外,多加幾名護衛便可,你替我準備準備」.
「是的,老奴定會把莊打理好,莊主請放心,我這就下去為您準備」總管恭敬的道.
「嗯..下去吧.」雲郗影捧起桌面的茶,邊吹邊道.隨即移至口邊,慢慢的品嚐.
待總管退出門後,雲郗影起身走至窗前,雙手交叉於身後而立,眺望遠處及眼下的庭院景色.此書房位於二樓且離雲影居右側的不遠,同是在雲郗影的個人院落- -影柳院內,在書房上向下望去,夏日可以看見一池荷花和池上的九曲橋,最遠處的池邊上有幾座人造的假山,假山旁是彎曲的小徑連通著雲影居庭前的望月亭,小 徑兩旁錯落的栽種這垂柳。
影柳院佔地極大,是雲郗影的個人院落,裡面的亭台樓榭都出於名匠之手,環繞相連,錯落有致。無論身處於院內的那一處,眼前都是令人讚歎的美景。
雲郗影算是偏愛柳吧,故命人於院中路旁和徑旁植的全是垂柳,現下真是初春時節,枝頭上一點點嫩綠更增添了幾分春意,雲郗影也看得舒服。
「雲濯」
「莊主,有何吩咐」聽到主人呼喚自己的名字,雲濯馬上來到他的身後。
「杭州之行,你挑幾個得力之人暗中跟隨,以便我日後所需.」
「是,屬下遵命」.
三日過後,雲郗影便帶上雲濯離開揚州前往杭州。
04
這趟杭州之行,目的是解決杭州城內產業出現的一些問題,他在杭州城裡有酒樓,連鎖客棧,青樓,布行以及內陸,出海的水上運輸等主要商行。
由於前段時間杭州呈回來的一下報告,杭州突然出現了一股勢力,妨礙了他旗下一直運營不錯的水上運輸生意,接近一半的合作夥伴被其拉走,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如此膽量,敢跟他作對。
杭州位於揚州的東南方向,行程不過一天便可到達,外加雲郗影並無趕路之意,因此,啟程的第二日,一行人才到達杭州。
「屬下參見莊主。」男子一見雲郗影便上前道。」免禮」」莊主行路多時,屬下早以命人收拾好房間,不知莊主是否先行休息?」」嗯」 便跟隨來人前去廂房休息。雲郗影在杭州的產業也頗為巨大,很多時也需要到杭州來處理事務,因此,在杭州城郊也有一座別院,此處正是別院所在,它位於杭州城幾里外的半坡上,說是別院,但也看似一座小莊,雖沒有揚州的主宅來得寬闊華麗,卻也不失高雅之氣。
待至傍晚時分,雲郗影方喚來之前前來迎接的那名男子到他房中詢問,此人名叫聶宇晉,是雲郗影在杭州的得力部下。
雲郗影悠閒的趟在房內的太妃椅上,此時,他已換上一套月白色的華服,上面鑲著金絲的花紋,烏黑的長髮用髮簪高高的束起,腰束晶瑩玉帶,細長的劍眉飛揚入 鬢,狹長深邃黑眸緊閉著,長長的眼睫毛像一把羽扇似的覆在上面,西下的夕陽由窗外射入打在他臉上,眼底浮現了一層陰影.雕刻似的完美挺鼻突出了五官的立體 感,極其性感的紅潤薄唇下是優美的下巴。還有他身上那種狂傲霸氣和渾然天成的王者尊貴氣質,讓不少男女為之著迷, 遠遠的看去煞似一副美人圖.
此時房內站立著兩名男子,一位是雲濯,另一位則是聶宇晉,」我要你查清楚的事,有何結果?」開口的人是雲郗影.
「是,屬下已查明白,對方是當朝丞相的義子,家中並無老小,在京城來說算是一介富商,不知是何原因與丞相搭上了關係,認得了他為乾爹,京城裡對於他的評 價自是不怎麼好,曾因看到貌美的少女而強搶回家做其妾氏,然有丞相的包庇斷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刑罰,他對外自稱是京城來到此地做買賣的,覺得杭州是塊寶地, 便有意在此發展下去.」名喚聶宇晉的男子如實的說出自己查探回來的消息一一稟報.
「還有,他早期早以命人送來書函和讓人代為口傳,想與您一見,交個朋友,好商量日後兩家合作的大事。」
「如此齷齪之人還妄想與我為友」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摸冷笑.眼神中屏射出一絲幽光.
「對他先不予以理會,我日後定有分寸,晚膳不必為我準備,我要出門一趟,你先下去吧」
「是,屬下先行告退」聶宇晉恭敬的退出.
轉身對雲濯說」替我去沈府傳個口信給珺陶,今晚我在雲長樓等他」.
「是,屬下告退」
華燈初上,夜市便熱鬧起來,夜市熱鬧程度是江南地區其他州郡無法相比的,各式酒館青樓燈火通明,裡面人聲鼎沸,街道兩旁各類小販也在不停叫喊,幸運之時 能使幾個行人促足於自己攤鋪面前,衣帽扇帳,盆景花卉,鮮魚豬羊,糕點蜜餞,時令果品,應有盡有。各類小吃如:孝仁坊賣糰子,秦安坊賣十色湯團,市西坊賣 泡螺滴酥,太平坊賣糖果等,夜市接早市,通宵達旦、一年四季、天天如此。
正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不得不說,杭州真是一塊人傑地靈的寶地,更以西湖美景而聞名於天下,西湖三面環山一面環水的絕佳地理結構,白日,此處遊人 絡繹不絕,更有不少文人雅士相約於此,一起結伴閒遊,夜晚,截然是令一種景象,由錢塘江至西湖江面,一入夜,各式的豪華遊艇把河面照亮得如白晝。
05
杭州城內雲長樓的總樓位於瘦西湖畔旁,二樓的一間廂房內,雲郗影於靠窗的位置而坐,狹長深邃的雙目停留在窗外的西湖夜間中,四指輕托酒杯,放置唇邊,沿著他性感且略顯紅潤的雙唇來回廝磨。
突然,門被來人稍顯大力的踹開,一隻酒杯瞬間由窗邊直線般的飛了過來,來人不慌不忙,待酒杯飛至他的眼前,頭顱微微向右一移,兩指輕輕鬆鬆的接住了飛來的酒杯,裡面的酒一滴不漏完整的待在杯內,清俊的臉漾開了一抹笑意,一仰頭烈酒下肚。
「不見多時,你依然還是如此冷淡啊,難道就不會對我好些麼?」來人走至雲郗影對面的位置坐下,清俊的臉上笑意更濃。
雲郗影白了他一眼,「這是你粗魯的代價,提醒你下次懂得控制些你的手腳,損壞我店內的門欄,你可要雙倍賠償。」邊說著嘴上浮現一絲笑意,手也替來人倒滿杯中的酒。
「呵呵,這也和我計較,..幸好...你那幾扇門,我沈某還是賠得起.」此人正是雲郗影的好友,沈珺陶。
「這次又打算在杭州呆多久,五日還是七日?」沈珺陶捧起酒,悠閒的喝了起來。
只要雲郗影在杭州逗留,便會與沈珺陶見上一面或小聚一番。
「此行我會逗留一段日子,一個月或是兩個月,我也還未能確定」雲郗影也捧起酒杯跟他對飲起來。
「哦,難道遇到什麼麻煩之事,說來聽聽,什麼大事煩得著我們雲大公子的.」珺陶眉一挑,興致勃勃的問道。
「並非什麼煩惱的事情,只是生意上的問題。」
哼,丞相義子..他要看看那人厲害到那裡去,居然敢搶他的,由他接管雲莊開始這幾年間,他可謂做事果斷,手段狠絕,這個名字也因此迅速在同行內傳遍開 來,此後,瞭解他處事作風之人,都必定會憚忌他三分,現下出現一個公然跟他對抗之人,讓他心情十分不舒暢,對方居然還說與他交朋友,共商合作大計,這意義 如同下戰書般,他不給他點顏色,怕是不知道他雲郗影是如何的一個人.
「莫非,你說的就是那個什麼京城來的富商當朝丞相的義子」
「哦,你也注意到他了?」郗影有點驚訝.
沈珺陶為人他很清楚,就算是生意來往的人或是家族裡的世交,他沒興趣的,就絕不會多瞭解或打聽半句.這不知算是優點還是缺點,正是這樣的性格,不知傷透多少杭州城內大家閨秀的心.
「嗯,算是見過次面吧,他的為人我不太清楚,不過,傳言他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還仗著有丞相在背後為他撐腰.不少同行被他所壓制著.」
珺陶頓了頓,微微一笑,壞壞的說「如此說來........」 邊以單手肘撐於桌面,上身向前傾,拉近與他的距離,於郗影面對面,另一隻手挑逗似得用手指挑起郗影光潔的下巴,又道「傳言他還有偏愛男色的傾向,你長得如此貌美迷人,可要小心啊。」
郗影楞了一下,隨即扭頭撇於一邊,躲開他的捉弄,道「放肆.....沈珺陶你要是再捉弄於我,就等著分屍拋去錢塘江餵魚.」
微怒於珺陶的玩笑,讓他頓時想起幾天前的夢境,那個被男人壓在身下承歡的夢,故而大聲的對珺陶吼起來。
珺陶也有點詫異他的反映,平時玩笑還不曾看過他如此狀態,郗影對於自己的玩笑不悅時頂多也只是陰起臉來出言告之,極少會對他大吼大叫,因為他知道自己於郗影而言,算是特別的,想來,可能是自己玩笑開過了頭,郗影一向不喜別人議論他的外貌。
自幼與他相識,便驚歎於他驚人的美貌,幼時他與他見面便會誇他好漂亮,郗影也是見怪不怪,隨著年齡的增長,此話也少說出口,但還是時不時開他一下玩笑,他也不曾對他生氣。
06
他容貌雖不是傾國傾城,但比中等偏上的一般女子還要美豔上幾分,對,就是美豔,還有一點,是女子無法具備的,他原本就極少會面帶笑容,故冷峻中更多的是妖魅,一個眼神,一個神態,皆能令人神魂顛倒,還有一點就是要與他多相處才能發現他不經意時流露出的嫵媚。
「好啦好啦,我不捉弄你了,你何故如此大反映,我給你賠不是,這樣可以了吧。」珺陶忙和他打哈哈,想趁機讓郗影平復下來。
郗影白他兩眼,哼了一聲,算是原諒了他。
「不過,玩笑歸玩笑,你當真注意點就是,那傳言可能不假。」珺陶想起於那人見面的時候,雖然他沒來與他攀談,只是遠遠的珺陶就能感受他對自己的視線,不同於常人,說是欣賞的打量,又多幾分狂妄,像是要把人扒光看穿似,他極其討厭這種目光,便不再多留提前離去。
珺陶自認,自己的長相算是清雅俊秀,可他由於習武關係,身上不乏陽剛之氣,很多女子對自己傾心如故,他可以理解,但那人的眼神強烈的透出淫猥之意,看了看郗影美豔的容貌,他不由得多了幾分擔心。
「他想對我如何,還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郗影不以為然的撇一撇嘴,語氣中充滿不屑。
「是是是,只怕他使用那種下三流手段,做些提防總是好的」珺陶還是擔心的提醒。
「嗯」郗影應了聲,不想繼續討論那人便轉移話題。
「過後你可有去處?」郗影問到。
「怎麼,你想我陪你?還是你有好提議。」珺陶笑得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郗影無奈的瞪他一下」我怕會妨礙你去陪你那個紅顏知己--餘杭第一歌姬雨靈姑娘。」
「呵呵...她又怎及你重要呢,郗影...我都說我跟他只是朋友關係.別人不知算了,你難道也不明白嚒」
「莫非....你還惦記著幾年前的那位匆匆一遇的人」這回輪到郗影開珺陶的玩笑了.
「饒了我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可以了吧.我都聽你的。」郗影暗笑,他知道,他又戳中了他的心事...
兩人再吃過了晚膳方才一同離席走出廂房,走出雲長樓,郗影提議乘船或沿湖邊步行一會,珺陶自然明他,便決定沿西湖行走。西湖沿岸均栽植為數不少的垂柳,正是郗影所愛的,細細算來,雲郗影也快接近一年沒來杭州了,雖說兩地距離不遠,他知他前陣子忙於向東北擴展的事情。
雲郗影邊走邊細細品味著這迷人的西湖夜景,他也是真的十分喜愛杭州,來此便有種說不出的舒適,珺陶在一旁並沒有出聲打擾。
行走片刻之後,郗影才發現過於安靜,便問道「怎麼了,如此安靜,倒不像你。」
「原來你還發現身邊還有個我啊,我還以為快被你遺忘了呢。」接著又道
「你每次來此,總是這個樣子,我也見怪不怪。」雲郗影也只能無奈一笑。
珺陶雙手握於身後與郗影並肩走著,此時還不算很晚,沿岸還有不少的遊人,路過之人都被這兩人所吸引,郗影是更勝女子的美豔,珺陶則是清俊陽剛,兩人各有各的氣質,唯一相同的就是一樣的吸引人,更有路過的女子見此二人,霎時忘記了行走,用衣袖掩臉,羞澀不己。
「那兩位是那家公子」一面相稍顯普通,卻滿身穿戴盡顯貴氣的男子詢問他身旁的部下。
「一位是沈府的公子--沈珺陶,另一位則十分面生,屬下也並不知曉,請主人息怒,屬下馬上去查探」站立的男人恭敬的說。
「好,務必要查仔細,如此美麗之人,真是難得一見。」華服男子笑得無比邪惡,對於沈珺陶,他還是記得的,只是他現在對另一位更有興趣,雙眼依然盯著那逐 漸遠去的美麗身影,眼神滿是淫逸之意,一些旖旎的畫面充斥著他的大腦,雙手摩擦,伸出舌頭舔下唇一遍,聽到「咕嚕」吞口水之聲,彷彿整個月沒東西下肚之人 看見了豐盛的大餐,正準備狼吞虎嚥。
07
西湖呈以三面環山,一面接水之勢的獨特優勢形成其美麗之貌,南面是地勢較低且植物更為茂盛的小山,湖畔南面一厘路外開始便是茂密的山林,以致鮮少來人。
可能大多數來人都衝著堪比西子的西湖而來,這些平常的山林自是沒多少人會注意到,頂多是路人趕路而過或是上山伐木狩獵才會進此山中。
步入山林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再稍稍往裡,地勢開始升高,竟有一條小溪緩緩的從山上流下,來到此處形成高至幾米的小瀑布,匯聚成一個池塘大小的湖泊,周圍 仍是長滿翠竹,湖泊的前方不遠處有一間竹樓,裡面的佈局十分簡單,卻十分樸素典雅,從其佈置來看,不像是經常有人使用。
竹樓後方卻別有洞天,有個階梯向下延伸,可助人走至下方,下方是一片平地,種的卻是桃樹,不大不小的一片,此時正是初春時節,不少桃花已經盛開,還有些還呈花苞之態,從上方俯瞰,粉紅的一大片,令人驚訝,這山林翠竹間竟有這一片粉紅,也有種說不出的漂亮。
此時,竹樓前方的湖泊邊有個人影,一身略黃的白衣,頭髮用白色帶子束起,看去像是一介書生,偏黃的皮膚可能長期暴露在太陽下,此刻有點偏紅,就算經過一季冬天也無法把原本還算白皙的皮膚還原。
略微平凡的五官頂多能和清秀扯上一點關係,還算挺拔的鼻子上方,一雙不大眼睛卻出奇的明亮,像一潭清池般幽深,細看之下,頓時令平淡無光的臉增色不少, 男子頭微微朝下,雙手不停的撫玩一隻笛子,移至嘴邊,悅耳的曲調從他唇邊流瀉,環繞於整個山林間,驚得原本寂靜山林中的鳥雀亂飛。
風行水上,渙。一滴水聲繚繞,餘音尚未散盡,萬縷千絲的委婉清洌在胸口輕微的糾結,蜻蜓點水般留不下痕跡。
是他記憶深處的一段美好回憶,只要一想起那人,記憶清晰得就宛如昨日發生般,讓他的心溫暖起來,只是美好的東西總是太過於短暫,彷彿它不曾發生過,而是 他的一記幽夢,若不是,他已能把此曲子熟悉的吟唱,不然他無法找到任何的證據,證明那個清麗得如同仙子般的人曾經出現於他的生命中。
遮不住挽不回的流年偷換,無限感傷,只不過眉心一瞥淡雪輕漫再融化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出於什麼樣的感情,相遇的那一瞥,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溫暖了他整個心房。
從此,再也忘不了他,雖然短暫,與他於這地方相聚,他教他吹笛,他聽他的蕭音,有如那音從遠古傳來般遙遠,一盞紙燈籠青青白白的飄近,於是一睜眼看見百 鬼夜行,是這般的鬼魅同時又令人沈迷,他曾感歎,世上怎會有人有此能力,然而那人看起來是如此年少,無時不透散出稚氣的味道,化音調為腐朽,摸不著,看不 透 ,自知身陷於他所構築的空間,處於虛無縹緲之境,身後紅蓮灼灼,似已開了千生萬世。
歎了口氣,才發覺自己又想起了他,不知他現在過得是否快樂,揮去腦中的疑惑,轉身離去,走入身後的竹樓去。
屋內擺設十分簡單,一張竹床,右邊靠窗處有一張書桌,上面文房四寶齊全,隨意放了幾本詩書,再往裡靠牆放置一書櫃,想必因為靠窗關係,陽光從窗外射入,書桌附近特別明亮,再過去又是一衣櫃,床的前方有一小茶几便無其他雜物。。
那人回到屋內就坐於書桌前看去書來,一頁一頁,時間流轉,轉眼間,半日已過,他抬起頭,看了看窗外天色,合起書放下,是時候下山回家了。
約半個時辰之後,男子已來到山下,再走了一會兒,再見到的便是繁華的杭州城,男子的家位於西湖西側,這裡住的多數都是平常的老百姓,從大街轉入小巷,在 拐彎走一會就到,極是平凡的一間房屋,推門進去,有個小院種了些花草,房子不大,主房是客廳,左邊還有一間小房,可能就是臥室。
男子走進臥室收拾一下,便又出門了。
08
男子喚柳月瀾,家裡原本是杭州城裡還算大戶人家,父親是名員外,自幼的生活還稱得上錦衣玉食,無奈一年前父親生意失敗,家道中落,柳父還從此一病不起,不久便過世了,他娘親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也因傷心於柳父的突然離開,不久也跟著去了。
他本就對生意毫無興趣,因此,在家平時不是看書便是撫弄一下琴棋書畫,偶爾種一下花草,父親也勸他幫他分擔一下家裡的業務,他總是推托,久而久之,就不再提起。
依此他完全是個不懂人情世故,只知安逸生活的富家子弟,他又怎麼會知道,家中一夜之間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他不得不學習何謂生存之道,然而,這場變故也使得他短時間裡成長了許多。
他變賣了家中所以的財產,還清了一切債務,留下了現在居住的宅子一個人生活,以前他從來不知道人生原來是如此變化莫測,原本平淡還算和睦的家就只剩下他 一個,他有時會對天感慨,人生原來便是如此,讓你忽然間擁有,又隨時奪走,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所謂的滄海桑田,可能就是這種感覺吧。
在他父親還在世的時候曾幫他定了門親事,對方也是杭州的大戶人家,本想待對方年滿十六後便完婚,如今婚約尚在,可早已物是人非。
他不是不明白所謂的人情冷暖,他很清楚瞭解到,自從他家落魄以來,對方還是「世侄,世侄」般親切的喚著他,可是,臉上多出的幾絲嫌棄和厭惡,讓他想忽略都難,他又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呢,有誰會去高興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窮二白的落魄書生。
幸而他還能寫出一手好字,時不時替人家寫點詩詞和對聯,加上替人培植一些花草,生活還算過得去,雖然清貧了些,對於一個一向吃好住好的人來說,柳月瀾也算得上少有。
他家雖落魄了,可與他有婚約的袁家小姐袁碧瑩還是跟他保持聯繫的,他們自小便認識,可他待她如妹妹,算不上什麼男女之情,她也視他如哥哥,兩人沒因家中變故而疏遠起來。
心裡反而有點慶幸,他對她只有兄妹之情,若真的勉強結為夫妻,他定會誤了她的一生,女子一旦嫁人,她的一生便注定了,很難再有改變,沒有愛的婚約自古以 來都不會快樂,說他迂腐也好,說他死心眼也好,他認定兩人彼此相愛,才能結為夫妻,相守一生,這是一種承諾,是一種誓言,讓對方幸福的一種諾言。
因此,他打算過一陣子便去提出解除婚約,而現在,正是去袁府的途中,他答應了她要帶他到夜市裡看花燈,今日便是履行承諾之日。
兩人出門時,後面還跟著的貼身丫鬟,抬頭看了看天空,夜幕已降臨,夜空中蘩星滿佈,果然還是大自然的景物最能貼近人心,無論你此時此刻是何種心情,它們都與你同在,不曾離開。
回想剛才出門前兩老的態度神情,柳月瀾也只能無奈歎了口氣,袁父根本就不願意讓他的寶貝女兒單獨跟隨外人出去,何況還是個男人,雖說他是她的未婚夫又如何,無奈女兒的百般要求,最後還是作罷,條件是必須帶上丫鬟一同前去。
袁碧瑩程稱得上標準的蘇杭美女,溫柔可人,還帶點小家碧玉的羞澀,難怪袁父會如此寶貝她這個女兒,也難怪他會嫌棄柳月瀾,在他家還沒變故前,還可以說兩 家世交,也門當戶對,沒什麼好挑剔的了,現下撇開家世不說,以前用家境掩蓋的問題霎時間也出來了,想他女兒如此貌美如花,他這個平凡無奇的外貌,袁家兩老 深深的覺得他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兩人出府後,也一路上說說笑笑,氣氛還算融恰,不多時便走到了人聲鼎沸的鬧市中,想這袁碧瑩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鮮少能看得這般景象,此時更像 一隻出籠的鳥兒,連同她丫鬟主僕二人左看看,右瞧瞧,興奮不已,柳月瀾只能跟隨其後,此時夜市人流很多,前面兩人也把柳月瀾遺忘了自顧的向自己感興趣的攤 位跑去,害得他只能邊尋找她們的身影邊避免撞到行人而在後面追趕。
09
夜市裡很多行人,柳月瀾於後面追趕不知不覺也有一段時間,袁碧瑩所感興趣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飾物之類的東西,他一個大男人為有無奈的跟在身後。
他默默的看著正在低頭挑選玩意的袁家小姐的美麗側臉,心理暗暗的想著:如此美麗的人兒,自己為何就不傾心於她呢,那個清秀出塵的人影又不自覺的浮現於腦海中,怎麼又想到了他,他努力的搖搖頭,想要揮去時常無端出現於他腦中的身影。
「啊。。。。」」小姐...」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把他扯回了現實。
這時才發現那位袁碧瑩跌坐於地上,手掌微微擦破還從裡面滲透一絲絲血來,一個男子高高的立於前方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女子。
柳月瀾忙彎下身去扶起袁碧瑩,欲想出口責備撞倒人之人「你怎能......」抬頭瞬間本欲出口的話頓時忘記了,把它阻擋在唇齒之內.
好美的一個人,全身都散發著高貴的氣息,眉心輕皺,那雙狹長的鳳眼冷冷看著地上幾人,完美精緻的五官可算得上鬼斧神工,菱角分明的輪廓再配上猶如蜜糖般光滑的皮膚,讓柳月瀾錯以為是錯落人間的神子.
當他還沉淪在驚訝之中時那人冷冷的開口,眼角浮現出不屑和厭惡」讓開,你們擋我路了」瞬間,幻想破滅,神子怎麼會有如此惡劣的口吻.
又是一群愚蠢之人,雲郗影在心中鄙視著,對於看得他外貌發呆的人,他通常極度反感,真是些無知低下的人.
脾氣再好之人聽到這種口吻也不可能沒有反應吧.雖然他是很美,但如此惡劣的言行,柳月瀾碰到得還是少之又少,尤其看到他眼中的不屑.對他的好感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他也出言反之.
」這位公子,想必剛才是你的不是吧,怎麼看公子也是位高貴之人,把一位弱質女子撞倒,作為男子應有的氣度和所謂的修養,依在下所見,公子並無半分可言.」
」休得無禮,敢對我家主人出此惡言」雲濯一下擋在了雲郗影身前,想要教訓這個酒井市民。
」雲濯」雲郗影低喚了一聲.雲濯便退回到他身後.
」你說方才是我不對事後還惡言相向,你可有看清楚或是問清楚了」雲郗影冷冷的說,這醜陋的平民好大的膽子,從來沒有人敢當面職責他的不是,他還真的是第一個.
柳月瀾轉頭看向袁小姐,還在愣愣看著雲郗影的袁碧瑩意識到有所有的目光集中於自己的身上」瀾大哥,不是那位公子的錯,是我太匆忙而撞上他的,對不起.」說完便把頭低下,漲紅了一張俏臉,雙手的兩根手指不停的攪弄,證明了她此時的不安.
柳月瀾方知錯怪了人正想出口道歉便聽到」哼,無知之徒.」雲郗影不想與這些賤民多做糾纏,哼了這句話後主僕兩人便走了.
」你...」猛然抬頭卻發現人早已離去,留下他們三人在原地.
世間什麼人都有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他如此美麗的外表內是這麼令人惡劣的心,他除了用惡劣來形容之外便想不到更好的詞語,柳月瀾待人還算不錯,別人對他三分好,他便會敬他七分,別人對他壞七分,他也只能恨三分.但他從心裡對這個美麗的人產生了反感.
」你沒事吧,都是瀾大哥不好,沒好好的保護你」柳月瀾虧欠的對袁說,想她這個一直被當成寶貝來寵的女子,何時會出現這種狀況,還弄損了手掌,對她來說應該蠻痛的吧,看她一直微微的皺眉,柳月瀾以為她因為疼痛而在忍耐.
」沒關係,我沒事.」袁碧瑩對她笑笑的說。
」怎麼可能無事,我們今晚到此吧,快回家上藥才行。」柳月瀾一臉擔心的說,他極少跟女子相處,不清楚女子的人手程度,總是認為女子應該要好好的保護,避免受到一切損傷。
」嗯」袁碧瑩應了聲之後,三人便打道回府。
從袁府出來,柳月瀾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奈的抬頭看向天空,爹,娘親,你們在另一世界過得可好,他在心裡不禁的向天問道,剛才送袁碧瑩到袁老面前,不禁又 被一番怒罵,還被無情的指責他的無能,居然連這麼一個人都不能照看好,他也在試問自己是否正如所說的那般無能,突然,他好懷念那種被人關心,被人寵愛的感 覺。
而後,便一個人走回自己那個簡陋的家。
10
」啊....嗯啊.....主..主人..別..慢..慢點..」一個容貌清秀的少年躺在華麗的大床上,嘴裡不斷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淫語.
」慢點,我看你是想我更快點才是吧,你的這裡吸得我好緊呢,真是個淫 蕩的傢伙」說完有是一陣猛烈的撞擊.
」嗯啊.....啊..哼啊....不行了,我受不了......饒了我吧...主人...」少年被撞擊的雙眼失去了焦距,嘴裡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向不停在他體內猛烈撞擊的人求饒.偌大的房間裡,床外一席帷幔把窗內的春光掩蓋,卻掩蓋不住羞人的呻吟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主人」
」何事」
」主人早日吩咐屬下查探的事情已有結果」
」哦,」一名男子披衣下床,另一少年早已昏迷過去.昏睡於床上,男子走至桌前坐下,隨手捧起桌面上的茶,休閒的喝了起來.
」那名公子正是雲莊的莊主--雲郗影,近日才到杭州的,前陣子,依你吩咐送了書函至他杭州的府邸,但並未有何答覆.」」明日,你去趟雲府,說我邀他明晚至府上一聚,看他如何答覆.我會用最好宴席的來款待他,務必請他光臨.」難怪近日來生意上合作方都紛紛不約而同先後的 想要與他解除合約,與他斷絕生意上的來往,以致他損失不少,原來他早已行動了,男子嘴角浮現深深的笑意,一個計劃在心中完成.
雲美人,我可是等不及想要嘗一嘗你的味道,用你的身體來抵償我所受到損失,真是再好不過,光是想到他那美麗的容貌和修長挺拔的身體,男子的下體便起了反映,起身又回到床上繼續剛才還沒盡興的運動.
由於前朝大興男風,不少高官和富商在府上收養不少孌童和長相清秀的少年,以致留下來的很多不良風氣習慣,當朝法律是有文獻禁止私養男寵和妓院供養小倌,以防止男風的再次興行,而羅宵當是知法犯法,但這是極少人知道的.
「主人,羅府有人請求接見,現於大廳之內」雲濯的聲音在書房門外響起。
」哦...」雲郗影意味深長的應了聲,放下手中的賬本,片刻之後,推門出去,雲濯緊跟其後。雲郗影突然出現於大廳之中,大廳裡的那人還沒反映過來,便楞在了原地,雖然已不是第一見到這位傳言中的莊主,但如此近距離的相對,那人還是被他的美貌所深深的吸引,他一步入大廳,他那與生俱來的王者尊貴氣質讓他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
雲郗影自顧自的往客廳的主位上坐下,連看都不看一眼來人,下人馬上送上極品的碧螺春,雲郗影挑起他修長的腿搭上另一條同樣修長的腿,背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優雅的品著茶。
不悅於來人還處於呆楞狀態,「你來所謂何時」雲郗影冷冷的出聲。
聲音把他拉回現實,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恭維的到「莊主有禮,我乃奉我家主人羅宵之命,請公子主今夜過府一聚,為表誠意特派小人與雲公子親口傳達,還請雲公子賞臉光臨。」
他當然知道羅宵是誰,正是那個不知好歹敢與他作對之人,他已先給了他點教訓,本想處理完手頭上的一些事情,再慢慢來跟他玩,不過,似乎對方等不及了,他倒要看看他在耍什麼花樣。
「哦...你家主人還真客氣,,他這般盛情邀約,雲某豈有不去之理,既是如此,你回去稟告你家主人,雲某先行謝過了。」
」謝謝雲公子的賞臉.今晚在羅府等候你的大駕光臨,小人先行告退.」來人又看了兩眼雲郗影方才轉身退出.
」雲濯,吩咐下去,暗地裡的幾名部下不用隨行,替我徹查一事。」
「是,屬下遵命。」雲左領命之後便也退下。
羅宵啊,羅宵,看來你還是沒有一點覺悟,不知當你知道被人抓住了把柄之後,還能如此,悠然自樂嚒,日後如何他倒不能說什麼,但是對於你之前所做的事還是要為此付出些代價的,要你明白惹上我,並不是哪麼快樂之事,雲郗影在心裡暗噌。
11
雲郗影來到羅府時,羅宵早已命人於大門前等候,「雲公子,您來了,我家主人早已在府內設宴等候,公子請跟隨小人來。」
穿過大廳饒過迴廊,不多時於一棟別緻卻不失華麗的樓閣前停下「主人,雲公子來了」稟報一聲後帶路之人方才推開門,讓雲郗影進來,雲濯也跟隨他身後,自己則伸手把門關上守在門外。
「啊。。雲兄,你來了,快請入座。」羅宵一見雲郗影忙起身恭敬的道。
雲郗影頷首坐下,雲濯則立於他身後。
羅宵一雙眼則細細打量著雲郗影,真是一天生尤物,妖魅的鳳眼,挺拔的鼻子,性感的嘴唇,蜜色光滑的肌膚,被衣服遮掩在裡面的提拔身體,無一不誘惑著他。
不過,為了不破壞他的計劃,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淫 蕩之意,完全是欣賞的打量,故而雲郗影也微微打量起羅宵來,平凡的外貌,毫無特別,不過,這平凡的外貌底下卻埋藏著不甘平凡的心,雲郗影在心中下定論。
「久仰雲兄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器宇軒昂,氣度不凡,令人為之折服。」羅宵略先開口。
「不敢當,你太抬舉在下」說著客套的話,雲郗影心裡不耐煩卻沒表現出來,不過,聽他的話便能知道,他並沒有稱呼羅宵之名或與他兄弟相稱,他還不配他喚他一聲「羅兄」。
「今日約雲兄前來,一來真心想於雲兄做個朋友,二來算是給雲兄賠個不是,羅某最近方才到杭州來,對於杭州很多很不熟悉,在生意上於雲兄多有冒犯,實在是羅某的過錯,還請雲兄見諒。」羅宵看似滿心誠懇的道。
「在這以酒敬你一杯,給你賠不是了。雲兄大人有大量,絕不會與小弟計較吧,在下先飲為快.」
「羅公子,你此言過於嚴重,商場本就如同戰場,誰也了料想不到,何來誰對誰錯。」
「嗯,雲兄所言甚是,是在下料想不周,在下再敬你一杯。」說完,羅宵仰頭豪邁的喝了下去。
閒聊片刻後,雲郗影見他為人頗為大度,也稍稍放下心來,舉起酒杯湊近一聞才放心的喝了下去,卻沒發覺羅宵未閉合的眼覺發出的一絲幽光。
」雲兄果然豪爽,那今晚我倆且不談公事,來喝個盡情,你道如何,我可是真心想要與雲兄做個朋友,日後,說不定在生意會有合作之時。」
雲郗影想到,他雖查到了羅宵一些不可告人之事,但那事還沒完全浮上檯面,還不能確定時否成真,且他先前正在北方發展,在北方的人脈固然比自己更為廣闊,說不定日後還是有合照之時,想到此處,雲郗影便決定表現出友好之態,靜觀其變。
「羅公子,言之有理。」
「哈哈,好好,雲兄,快來嘗一嘗這道菜,我自知雲兄跑遍大江南北,什麼新奇沒見過,但這一道菜乃出自於宮中,民間鮮少有機會能嘗到,我特地命令做來好讓雲兄品嚐。」
羅宵知道雲郗影算是對自己減少了戒備,便馬上獻慇勤般的為他所服務,兩人邊吃邊聊一下無關緊要的話題,時間也過了快一個時辰,他們也用膳完畢。
「雲兄,我進來入手了一批古物,據傳此乃秦始王當政時流傳下來的傳國玉璽,不知雲兄有否興趣幫在下鑒定一下。」
「哦。。」俊眉一挑,經商多年的他,對於這些古玩之類還頗有研究,臉上露出幾分感興趣之意,「既是這樣,在下也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羅宵便領雲郗影到自己的書房去,羅宵的書房於剛才那棟樓閣不遠,是一棟兩層樓高的獨立樓閣,雲濯此時也不便進來,便於羅宵的人守在樓下的房門外,雲郗影獨自一人跟隨羅宵上樓閣二樓。
在前面帶路的羅宵此時臉上盡顯淫糜之色,笑得無比的邪惡,內心在計算著時間,快到時辰了吧,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雲郗影在他身後,當然是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
羅宵點起一旁的燈,房內頓時一片光明,燈內的火光灼灼跳動,隱約還飄出一陣陣清新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雲兄稍等片刻,我去取那古物出來」說完,便按下牆壁上的一個物體,一道暗門打開,羅宵進入,門卻沒有關上。
雲郗影有點詫異,他跟他第一此見面,他竟會讓他看到他家暗地的機關結構,他到底在打何主意,自負的雲郗影,早已對他做了調查,完全沒有想過憑他一介不懂武功的商人能傷得了他,因此,也對此放鬆了警惕,方才喝的酒他也確認了之後才喝下去的,他並沒下藥。
羅宵於暗門內走出,手裡捧了一盒子,像雲郗影走了過來。
這時,雲郗影突然覺得一陣暈眩,伸手扶住了他身旁的書桌,發現內力流失,心中大驚,憤怒的瞪視這羅宵,還沒來得及說出「你。。。。。」一陣更強烈的暈眩感襲來。
「雲兄,你怎麼了。。。。。」暈眩感來得凶且猛,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是羅宵笑得陰森詭秘的臉。
12
雲郗影微微的睜開眼睛,發現身體無法動彈,既不是被人點穴也不是服用了軟骨散,美目環視了一周,發現自己被至於客房內平時供人休息的長椅上,興慶的是衣服和身體都完好無缺的,但身體升起微微的燥熱感.
「你醒啦,雲兄....不過也是,我捨不得你受到一點傷害,所以..我用的藥也不多,下手很輕的.」羅宵慢慢靠近,還伸出手去撫摸雲郗影精緻俊美的臉頰.
」滾開,羅宵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我,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雲郗影怒視著眼前這張笑的淫 靡邪惡的臉,不停起伏的胸膛,證明他此刻的盛怒.
」怕,我當然怕,雲莊主在江湖上的地位是如此的顯赫,實力又是如此強大,我怎麼會不怕.」
」你何時對我下藥」,困我於此到底用意何在」雲郗影慢慢發現身體的無法動彈可以用內力衝破,此時他只需拖延時間恢復內力便可,因此,他故意增加於他的對話,讓有足夠的時間來衝破內力.
雲郗影同時也驚訝於眼前這該死的人何時對他下藥,他雖放鬆了戒備,但防備之心於習武之人來說必不可少的,食物和酒水裡也細細分辨後方才食用.
」我還以為雲兄不打算知道我對你下的究竟是何藥,不過,告訴你無妨,等會兒你說不定就愛上它了」
「於你酒中放置的並非什麼毒藥,而是特製的一種無色無味令人有點興奮的催 情 藥罷了,這可是宮內的禁藥,不過,再加上這房內的蘭熏香,可就成了毒,這毒不會要了你的命,而是會讓你精欲旺盛,淫 蕩無比,你有沒發覺身體燥熱難耐了」
「你當真不怕下場如何,勸你早放了我,我的貼身侍衛便在樓下,我一呼喊,你想他不會衝上來.」」呵呵..雲兄,你不知你有多美嗎,我自見了你後,便寢食難安,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想你在床上淫 蕩的樣子,你沒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說完還湊近雲郗影,伸出滿是口水的舌頭舔弄他側面的輪廓以及他脖子的細緻肌膚,惹得不能動彈的雲郗影拚命 咬牙忍耐,由內湧出的厭惡感。
」你那護衛早也中了我由宮內帶出的秘藥,此刻昏睡不醒呢,你說..況且,我會讓你欲仙欲死,捨不得我去死」
說完便伸手入內撫摸雲郗影光滑細緻的肌膚,來回於脖子於鎖骨間,感受他皮膚細膩的觸感,讓他想要看他更多,撫摸更多.
」你這變態無恥之徒,放開我,你明知當朝禁止男風,你身為丞相義子還知法犯法。」十分厭惡於此人伸入他衣襟內的髒手,無奈於目前還沒恢復足夠的內力衝破 這氣血的堵塞而導致的無法動彈.更後悔於當初沒把珺陶的提醒放在心上,他更知朝廷嚴禁男風,在加之那夢的影響,他對男男之事更避而遠之。
想到若此人陷害成功,自已便離那夢越近,他更是暗暗運力,努力衝破體內的玄關,然而內力的運行,令身體裡的燥熱感越為之兇猛,迫使他邊拚命咬牙忍耐邊運力衝破。
羅宵是一介商人毫無半點武功可言,當然不知雲郗影正在慢慢恢復內力,他只知道用了那禁藥,人體有段時間便動彈不得,此時臉上儘是想著雲雨時的淫相,他撫摸 一陣後,雙手慢慢扯開雲郗影的外袍,中衣,裡衣,直至如出雲郗影蜜色光滑,結實均稱而線條姣好的胸膛,兩眼發光的盯著上面兩顆紅萸。
雲郗影內心湧上了一股驚慌,胃部裡的反胃感越來越強烈,但身體卻希望那人的碰觸,他極力的忍下這種想法,緊咬雙唇,避免發出因身體升起的快感而瀉出的呻吟。
羅宵像是頂禮膜拜般一手握住一邊的胸膛,先是溫柔的在上面畫圈撫摸,繼而變成用力的按捏揉搓,使得身下之人身體不停的顫抖,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緊閉的雙唇不發出絲毫的聲音。
」是不是很舒服,待會我會讓你更舒服。。」雲郗影發誓絕不會哪麼輕易就放過他,還差一點點,只要再忍耐一下。
說完,羅宵一邊手的兩指各掐住兩邊的乳頭,微微用力,那本來就微微腫脹挺立的肉粒迅速的充血,越發的堅挺,看得羅宵下腹開始疼痛,鬆開一隻手,把一邊的 乳頭含入口中,不停的用力吮吸 ,用牙齒咬住往外拉扯,不時還發出啵,啵的聲音,另一邊也沒有停下的用手撫弄,還用指甲挖頂頭那道細縫。
雲郗影被這滅頂似的快感逼瘋了,收手緊緊握拳,費盡所以的力氣才讓自己不發出像妓女般的呻吟。
身體熱得難以忍耐,那齷齪之人撫摸過的地方微微清涼,他絕不允許自己在慾望面前敗陣下來,繼續暗自用力運行。
羅宵吐出那被他弄得腫大紅艷的乳頭,上面佈滿了銀色透明的液體,此時看上去,更為誘人,他轉頭伏像另一邊的紅纓,以同樣方式進行對待。
猛烈一股撞擊,羅宵瞬間飛身出去,大叫一聲,絲絲紅色的液體從他嘴邊流出,雲郗影此刻已經起身坐立,收攏起先前敞開的衣服,不停的重重喘著大氣,本想再過 去補多一掌,卻用力過盛,他敢才用內力衝破後有送出一掌,內力所剩無幾,卻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暗罵一聲,暫時先放過他,飛身至窗邊破窗而出,消失於黑夜 中。
」給我追,別讓他跑了」
」是,主人。」
13
雲郗影破窗而逃後,隻身隱於黑暗之中,艱難的運行輕功,借助樹木和樓房的遮掩,已快接近大門,而羅宵似是早有安排,他雖不懂武,但富貴人家大多數會請一幫護園,以保證自家的安全。
叫喊聲離他越來越近,他環視了下,此處燈火通明且沒有什麼可以遮掩的物體,前方也傳來一陣喧鬧聲,「混賬」雲郗影暗罵了一聲,雙手握拳,想他何時如此狼狽過,想起剛才那人的侮辱,他狹長的眼裡屏射出殺人的寒光.」嗯....」一聲呻吟知他的口中瀉出,藥效已完全發揮,此刻他的下體早已脹大疼痛,身體還無比燥熱,異樣的感覺越為之強烈,不過,他無暇理會,若不是中了那奸人的毒,他用得著躲躲閃閃,所有的護院加起來他不費絲毫便能解決.
」啊...」一波更強的藥效,他忍不住發出呻吟,不過還是堅持住了,下了決定,他衝了出去,馬上就被人發現並向他襲來,」來人啊,他就在此處」他也出手還擊,盡量把內力消耗至最低程度.
彎腰躲閃,伸手一掌,發現已能看見大門及圍牆,他便不再與人糾纏,縱身而躍躍到棵高大的樹木上,在提氣躍下,轉眼人已立高聳的圍牆上,他回頭看了一眼,消失在院外.
羅宵當然不會哪麼輕易就放過郗影,他一心想著,他中了他的藥,加之勉強衝破藥效,身體定十分的虛弱,還是命令出府繼續追尋,郗影這一鬧,體力快接近透 支,身體十分沈重燥熱,耳邊響起由遠及近的人聲,心下覺的不妙,靠在牆上,不停大口大口的吐氣,眼前這一帶住的普遍是些大戶人家,並非鬧市之中,寬闊的長 街上行人寥寥無幾,他心思一轉,在兩府之間的狹窄處縱身躍起,潛入了一戶不算太大的庭院中.
落地後背部貼牆,調整一下繁亂的氣息,一停下來,那種異樣的感覺便更為清楚與強烈,他以極佳的耳力細細的傾聽園外的情況,一行人匆忙的跑過,仍在附近徘徊搜索.
他環視一周,這是一家一般的大戶,府內佔地不算太多,此刻他不能從原來這地方出去,唯有繞過這一院子,從另一邊出府,他拖著沈重缺力的身子小心的行走,避免引起府內人的發現,待他走至一迴廊,前方的房門忽然打開,他已來不及閃躲.
一名女子臉上帶著驚慌欲叫出聲來,雲郗影飛身至她身旁,一手摀住她的口,順便把門一關.
此女子正是袁碧瑩,她認得出他,那個在夜市相撞的俊美男子,那個自見到他後她便念念不忘的男子,此刻居然出現在她的府上,她的房內,現在她已經震驚到忘了他出現的原因,忘了世俗禮教,更忘了一名陌生人潛入家中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你不亂叫,我便放開你,如何」雲郗影問道.
袁碧瑩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摀住她嘴巴的手便鬆開.
心情放鬆下來,便有是一陣難受,他乏力的靠著門上,單手按在胸前,呼吸急促,臉上一片酡紅,嫵媚之極,連袁碧瑩都被他此刻的樣子深深吸引.
」嗯...」他本想解釋清楚後立刻走人,無奈身體去不受控制,十分酥麻,下身也疼痛異常,逼他此刻馬上發洩出來.」公子,你怎麼了」袁碧瑩見他如此難受模樣,忍不住出聲問到.
聽到聲音他才意識到身邊還有一人,他轉過目光望向她,女人...他此刻需要女人...這疼痛的下體迫切需要發洩,令他無暇顧及一切,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他要好好發洩.
一把抱住袁碧瑩,在女子還沒反映之前吻上了她的唇,不停的吸取對方的甜美,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撫摸,袁碧瑩先是楞在那裡,隨後開始反抗,但在雲郗影的一陣撫摸之下便慢慢的放棄轉為搭上他的肩膀,把她橫抱起身,像床上走去,手袖一揮,房內歸於黑暗,芙蓉帳內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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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雲郗影在女子還沒醒來前便離去,雲濯昨夜半夜也醒來,發現主人與羅宵都不在了,立馬趕回了雲府,雲郗影沒怪罪於他,接下來他要做的是..... 他已徹底憤怒,想他二十幾年來還不曾受過如此的對待,他要羅宵生不如死,他不會讓他就哪麼輕易的死去,他要慢慢的折磨,他那晚所受的他要他千倍奉還.
不過,這日之後,雲郗影變得十分暴躁,嚇得下人們都小心翼翼侍候,怕不知何時做錯些什麼而惹到了雲郗影,到了晚上,雲郗影更是夜夜都命人來侍候,以前雲郗影都是正常需要,何況身處杭州,他更是有所控制,他有專門侍候的女子,不會隨便碰女人,更不會去碰哪些青樓女子.
至於那晚那名女子,他內心對她有絲絲歉意,不過,他很記得那女子是出於自願,所以,他便也把她忘了。
雲郗影當然知道身體什麼回事,但他想不明白他中的照理是媚藥這一類的毒,交合便能解開,雖然,一晚的發洩能讓他第二日感覺身體輕鬆,但時間一久,到了晚上又會變得燥熱興奮,近日這感覺還越來越強烈.
他決定找沈珺陶來幫忙一探究竟,沈珺陶會醫,幾年前他無意中的毒都為沈珺陶所解.
14
翌日,雲郗影邀沈珺陶到府上來,此時兩人正於雲郗影房中的偏廳內喝酒。
「你找我來究竟為何時,據我所知,認識你哪麼久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有什麼求我的,直說吧」沈珺陶邊喝著酒邊翹起二郎腿,舒服的躺在貴妃椅上悠閒的道。
「你這是什麼話,來杭州我有那一次不是無事也約你出來,你也敢如此口出狂言」雲郗影則坐於圓桌前。
「不過,我的確有一事要你幫忙」
「呵,果真如此,你所謂何事,能幫我定會力所能及。」
「前陣子,我應羅宵之約,到了他府上一趟」雲郗影頓了頓,又道「被他下藥了」
「什麼...」一陣風,珺陶便來到雲郗影身旁坐下,熱切的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著急.
」他有沒對你如何,你是如何被下藥的,下的為何藥,你有沒怎樣」珺陶急切的問到,手因激動而把雲郗影的手臂抓得緊緊的.
雲郗影被他如此近距離的詢問和熱切的眼神盯著,心裡不覺的一顫,忙轉過頭來,避開他的視線.
」他能對我如何,估計中的是春 藥之類的,聽他所說是宮中禁藥,後來還混合了迷香,此行叫你來,便是叫你幫忙察看一下.」
雲郗影微微低著頭,內心在糾結,自己方才怎麼了,珺陶乃是自己小時便認識,為何剛才會有此反應,他知道珺陶長得很好看,溫文儒雅又不失陽剛,但就在剛才,他居然覺得珺陶很美很誘人.
」你這笨蛋,不是早提醒過你,他為人心術不正,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何故如此大意,著了他的道」
普天之下,能罵雲郗影是笨蛋的可能就只有沈珺陶一人了.
說罷,牽過雲郗影的手放置台上,兩指搭上他的手腕處為他把脈,只見珺陶兩條眉攏起,神色凝重還略帶疑惑。
「你身體有何感覺,為何事隔多日才來告之,再來讓我看看其他地方」
「並無太多變化,只是...時常覺得燥熱無比,之前並無覺得,近日此感覺才越來越頻繁,今日便叫你來了」
「你體內的確有曾中過毒的跡象,不過,奇怪就在於此刻以你的脈象來看,身體並無大礙,但卻有一道氣於你身體內自行行走,目前來看並不會危及到你的性命,我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得回家好好研究才行」珺陶邊說邊捧著雲郗影的臉頰扭過左邊看一下又扭向右邊重複。
雲郗影不知怎麼的,這燥熱感又來了,被珺陶碰過的地方開始發燙,讓他開始不安起來。
「張開嘴巴讓我看一下」
「你要做什麼」雲郗影一臉抗拒的問道。
「廢話,當然幫你看病,人的耳後有兩個重要的穴位,口腔內也是如此,這是人體最基本的防禦系統,你不信我?」珺陶解釋道。
「不是,你繼續」說完便緩緩張開粉色的雙唇。
珺陶笑了笑把他的頭移到自己的面前,方便觀看口內有何異常,雲郗影對於珺陶的靠近,聞著他呼出環繞在自己的周圍的氣息,,居然是哪麼好聞和舒適,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連珺陶都能感覺到了。
「你怎麼了,為何身體突然熱了起來」不再查看伸手覆上郗影光潔的額頭,發現他體溫異常的開始升高,心中充滿疑惑,這次有點棘手啊。。
雲郗影被珺陶這樣一探,居然覺得十分舒服,此刻被他觸碰過的肌膚覺得微微清涼,他想要珺陶更多的撫摸,啊...心內大驚,頓時心涼了幾分,他怎麼會這種想法,這身子到底怎麼了,情緒的急躁連帶呼吸都變得急促。
珺陶看他這模樣更為疑惑還帶點著急「怎麼了,你那裡不適,別不說話啊」順手去他的胸前幫他順氣,往左邊一移,按住他心臟位置探聽他的心跳,頻率略快許多。
「嗯..」郗影悶了一聲,呼吸不但沒有平緩下來反而越為之急促,;臉頰變得酡紅連帶脖子都染上一層瑰麗的色彩,和晚上一樣的感覺,他內心驚慌,他居然對珺陶有那種想法,不可以,絕不可以,他是他的好友,是他的至交,如此齷齪的想法不能讓他知道。
這狀態一出現便會越演越烈,他理智想伸手推開珺陶的攙扶,可身體就像不是他的一般,反而更靠向珺陶的懷裡,他覺得很無助,覺得自己很陌生,忍不住出聲
「珺陶....珺..陶....」」我很難受...」他極少會在人前表現出軟弱一面,但珺陶不同,從小到現在,他只肯在他面前顯示自己的脆弱.
珺陶已轉為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穿過他的背部穩住,另一隻手則還為他順氣,還不停的在他耳邊柔聲道」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15
郗影靠在他肩上,聞著他頸窩處散發出來的陽剛氣息,惹得他更為激動,不停得搖頭,手還搭上了他的胸前緊抓他的衣裳,他已經快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好難受,好難受,身體內有股陌生的感覺令他十分的難受.
」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可好,你心率不尋常,略快了,得把它緩下來,不然,對你不好.」珺陶也是甚少見到他這模樣,如同上次他中毒一樣,承受著毒發時的痛苦煎熬,而他卻幫不了他.為有守著他.
聽著珺陶的輕聲細語,郗影覺得十分的窩心,這就是珺陶的好,無論何時,在他需要他的時候總 會出現在他身邊,縱使他不能幫上忙也還是會在身邊陪著他,給他支持.
他不是聖人,每人都有軟弱無助的時候,有時候再堅強的人也會想要有人給他依靠,給他關懷,他自小就是冷漠少言,但並不代表他孤僻,他只是不習慣與他人深交,不懂得如何跟人交流,久而久之,就更加沈默寡言.
但是,珺陶就像是一抹色彩,闖進了他原本黑白單調的世界,他不知原來有人會如此明亮,耀眼得如同陽光般,融化他常年冰封的心.
初遇之時,他沒有被他的冷顏冷語所擊退,第二日還是笑得一臉燦爛的來找他,跟他說話,通常他說一句他總能說十句,他還可以為了他,甘心不怕連命都沒有.
雲郗影一瞬間想起了很多,在這個身體不受控制之時,意識卻很清晰,珺陶在他生命中的重要,是無人能能代替,從那次之後,他便當他為一生的摯友,有多少個 人一生何其有幸,能找到一個懂你且你也懂他的人,他很幸運,他遇見了珺陶.這種感情不叫愛情,他很清楚,但他也很清楚,他不可以沒有珺陶.
所以,他不可以輸給慾望,不可以讓這醜陋的慾念而破壞他們之間的情誼,感情一但變質,就難有恢復最初的可能,他不要與珺陶存在於這個關係以外的任何一種狀態,他要與他到暮年之時,還能像如今那樣談笑風生,像現在那般在對方心裡都位於特別.
」嗯..」聽到郗影的回答,他一把把他橫抱而起向床邊走去,小心把他的放至於床上,轉身離去,發現郗影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別走......陪我...」 明知道珺陶在此會更難受,但他還是想要他陪在他身邊.
」..我不走,我只想命人打盆水來提你擦汗, 你先躺著...」像是哄孩子一般,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點沒變,虛弱時就會變得像小孩一樣愛對他撒嬌,珺陶在心裡想.無奈的笑了.
」雲濯,提我打盆水進來,還有,去府上的藥房拿點人參片給我。」對門外的雲濯喊道。
又走向圓桌前,自懷裡取出一小藥瓶倒出一顆黑色藥丸,放置杯中再加入熱水,藥丸在杯中和著熱水瞬間融化,片刻雲濯也把珺陶所需的東西送到。
「你先下去吧」
「是」雲濯深知自家主人與沈珺陶的關係,所以,能命令他的除了雲郗影外就只有沈珺陶了。
雲府內的藥材都是上等的那種,珺陶要的人參片已被切成十分薄,他將之放入剛才的杯中,等參片滲出味來,而後,又走至床邊,扶起郗影喝下混合好的藥水,再用布濕水後為郗影擦著身上的汗。
他細細的為他擦著臉,再來到脖子,凹凸的鎖骨,郗影被他弄得連連發出微微的呻吟,但藥效慢慢開始起效,他不再體溫上升但還是燙熱,他不停的重複濕水,擰乾,再擦拭。
他怎麼會不知道郗影會這樣是怎麼回事,這分明就是催淫液的症狀,但此刻,他並沒有辦法能解得開它,他只聽過這一藥名和服用後的症狀,常理與人歡好便能解 除,他記得這毒是純陰性的,女子皆為陰性,這樣一來,不但不會解毒,反而...莫非需要與男子?具體解法他無法得知,此乃宮廷中的禁藥,想必不會如此簡 單,得回去詳細研究.
撫上他精緻美豔的臉,望得出神,心中不禁想起另一張同樣精緻卻帶幾分稚氣的面容,那果真只是南柯一夢嚒,那為何他會如此深刻的印記於心,幾年了?他都不曾忘懷。
「你比他還要美上幾分,為何與你相處多年,都不曾對你動心,與他不過幾個時辰而已.....倘若你是他的話...就好了」珺陶細細的描繪郗影美麗的五官邊喃喃的道,最後在他紅豔的唇上停住。
不知是否太沈迷於幻想中,還是此刻沈睡的雲郗影太過於吸引人,珺陶把他看成了記憶深處裡的那人,那人正安靜的睡在他眼前,是哪麼的祥和,他多少次做夢都夢見與他重逢,但醒來才發現,自己又做了那樣的夢,笑自己怎麼哪麼傻,居然為了一個人......
忽然,珺陶一低頭,吻住了沈睡之人鮮紅欲滴的雙唇......
16
輕嘗半刻才猛烈發現自己的失常,沈珺陶驚慌的離開雲郗影,身子後退好幾步,臉上儘是不肯相信和略帶歉意的神情。
他居然吻了他,雖然是把他認錯為那人了,珺陶還是覺得對郗影有所虧欠,居然在他熟睡之時佔了他的便宜,自己也不能相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幸好郗影並沒有醒過來,不然,都不知如何面對才好,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這也是始料未及的,沈珺陶決定當它沒發生過,幫郗影蓋上被子,退出房內。
「郗影近日身體不適,每日把這藥用熱水融化並加入參片,滲出味後便給郗影服下,我先走了,好好照顧他」出門看見雲濯,便對他道。
「是的,公子,屬下送你」
「不必了,我自行出去,你還是留在這吧。」說完後舉步離開。
沈珺陶不知給郗影的藥能減緩他多少痛苦,但至少能給他一時半刻的紓解,同時對身體有滋補功效,並不是沒有好處的,他不能告訴郗影這毒需要與男子結合方能解開,在他對此毒不甚瞭解之時,他也不能確定是否如此。
此後的幾天,雲郗影身體開始燥熱便會命雲濯把藥混合參水服下,身體總能快速平緩下來,然而,珺陶所給的藥或多或少有壓製毒性的發作,正因如此,身體燥熱的間隔越發的縮短,郗影每一感覺難耐就會服藥。
沈珺陶忽略了這一點,並沒告之雲濯,這藥不可短期內頻繁服用,它並不是解藥,短時間內連續服用不但加速毒素對其產生的免疫,從而加重了發作之時的症狀,令人更難以忍耐。
「嗯......啊....」
此時正是深夜,雲郗影房內的厚厚帷幔內,不斷的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啊哈........嗚...」床內並沒有糾纏的人影,只見雲郗影一人躺在床上,身體不停的扭動,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
上身的裡衣被解開,露出他蜜色光滑的胸膛,褲子被脫至膝蓋處,雙腿彎曲打開,一隻手不停在身上撫摸遊走,另一隻手則不停的套弄雙腿間巨大的分身,頂端上頭還流了不少眼淚.把分身都弄濕了。
「嗯...嗯.....珺.....陶...」
難耐的扭動著修長的身軀,撫摸全身的手又來到早已紅腫豎立,被撫弄得楚楚可憐的乳頭上,不停的用力揉捏,拉扯,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襲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呻吟聲不絕於耳。
此刻的雲郗影,腦裡面沒有了女子美妙的胴體和撞擊時的振奮快感,而是那日沈珺陶溫暖安心的懷抱,以及他的手放在他身上為他順氣時的觸摸,每每想到都令雲 郗影舒適的呻吟出聲,他不停的在腦中回想,自己的手則模仿起記憶裡那手撫摸自己的胸膛,嘴裡情不自禁的喚起珺陶的名字。
他已顧不上這個想法是如此的齷齪,他只想要有人來好好撫摸他身上的每一處,身如著火般燥熱,火像是從他身體深處點起,蔓延之體外,就連身後那個羞恥的小 穴都燥熱不已,他好想從那羞恥的小 穴進去把體內的火降下來。
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張想法,他高傲的男性自尊逼他忍了下來,卻越來越難以忍耐,白日他無事則鮮少出門,連雲濯都只需守在他居住的庭院外,無事不必貼身跟隨。
雲郗影發現他一看到男人,身體就自行燥熱起來,甚至還有衝動上前渴望男人來撫慰他的身子,他不敢去見珺陶,生怕自己忍耐不住在他面前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更不願意讓珺陶看見他這飢渴的醜態。
套弄多時的分身始終得不到解放,這種感覺快要把他逼瘋了,如何揉搓都達不到高潮,多晚的自 慰再也讓他忍受不住,在慾望面前理智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撫摸全身的手緩緩向下。
來得身後那個緊緊閉合的穴口,憑著感覺,食指撫上細緻柔嫩的皺褶,手指傳來的觸感在他腦中形成那個他從未見過的羞人部位的畫面,洞口一帶早已被分身流下的蜜液所打濕,意識到外來者的光臨,穴口皺褶逐漸再食指的撫摸下軟化,竟開始微微的張合蠕動。
雲郗影用食指沾滿了前端留下的液體,向穴內探入,沒有阻礙,非常順利,一插到底,一股異樣又不同於以往的快感倏然升起,「啊......」令他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高溫的甬道馬上緊緊的吸附住入侵著.
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雲郗影的手指像有意識般的自動在穴內抽插起來,惹得雲郗影前端不停的顫抖,嘴裡不停的瀉出急促的呻吟..
」嗯...啊哈.....啊...啊哈.....」
蜜穴裡不停的流出淫液,手指在體內彎曲旋轉,祈求得到更大的快感,漸漸的一根手指滿足不了,他把手指退出,合併三指,狠狠的一插.
」啊.........」洞穴被迫撐大,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襲擊全身,不自覺的弓起腰,前端頓時射出了一股粘稠獨白的液體.
就以這一手還插在後穴的姿勢,雲郗影全身癱軟了下來,口裡重重的呼氣,汗水佈滿他的額頭,黑髮凌亂,幾絲黑髮被汗水黏住沿著他的臉頰攀延,眼神已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層氤氳之色,雙頰酡紅,蜜色泛紅的身軀掩埋在半遮半敞的衣服裡,真是嫵媚妖豔之極.
深埋在體內的三根手指還在自行緩緩抽插,彷彿給主人帶來高潮後的一段小插曲,」嗯....嗯....」令一隻手也毫無目的在身上緩慢游移,碰到胸前的一顆敏感,又停下來挑弄一番。
最後,禁不住身體的睏意,雙手才停下來,沈沈的睡去。
17
」你說,這個孽種是誰的」地上一手捂著臉的女子不語,只是不停的哭。
「好,你不說是不...我就當沒生過你這敗壞門風的女兒」 男人氣敗拂袖而去,留下女子與母親在堂內相擁而泣.
女子正是袁碧瑩,江南的春天咋暖還寒,清晨與晝夜春風凜凜,她時常覺得全身乏力,暈暈欲睡,袁父斷言定是惹上風寒,立馬請來了大夫給袁碧瑩診治,有誰知道竟然從大夫口中得出了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袁碧瑩懷有身孕,雖然還不到一個月,大夫怕是誤診,仔細把脈數次,才確定這一消息,袁碧瑩聽了腦中嗡嗡作響,開始不停的哭泣,卻一句都不肯透露孩子的爹是誰。
袁父看著這樣的袁碧瑩那有不氣憤之理,想他平日對女兒寵愛有加,想不到平時乖巧聽順的女兒居然會與人做了苟且之事還留下了孽種,袁家在杭州還算名大戶, 若傳了出去他們袁家以後要那什麼臉見人,袁碧瑩還是個閨中待嫁之身,未婚懷子,是多麼傷風敗德,他不相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兒會與人私通,定是有人強迫 他。
袁父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人有可能,那就是柳月瀾,他是唯一一個與袁碧瑩經常接觸的男人,越想越覺得那可惡之人就是柳月瀾,怒氣沖沖的帶著下人去柳月瀾家找他算賬。
此時,柳月瀾正在那不大的庭院裡整理他親手培植的花草,忽然看見大門被來人粗魯的推開,袁父一臉怒氣,彷彿要把他滅口般,他懵懂的站在那裡內心疑惑的看著袁父。
欲想開口問候卻聽見袁父開口叫道
「來人啊,給我打」
「是。。」
「袁世伯,你怎.....啊......」
還沒說完,腹部受到猛烈撞擊,痛得他彎起腰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人一錘,躺在了地上,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以至於他只有抱住頭縮在地上,口中不停的求饒.
」別....啊....別打...了.....嗚......」
」停手」
一陣過後,聽到了命令下人們不再對他出手,後退到袁父身後.
柳月瀾被打得渾身是傷,臉頰淤青,嘴角掛著絲絲血絲,眼睛半睜,看著一臉怒氣高高在上瞪著他的袁父,緩緩問道
「袁世伯,小侄...到底做錯..些..什麼,您要...如此對...我」
」你這個畜生,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現在居然還來問我...如果不是你,我家碧瑩怎麼會這樣」
「碧瑩....碧瑩到底怎麼了」
「你還在裝瘋賣傻,好,你不明白是嚒,那我就打到你明白,來人,給我繼續打」
「不....不要..嗚...啊..」
又是一頓毒打,柳月瀾此時已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地上不停的呼氣呻吟,勉強的抬起眼皮
「我真....不明白..世伯所謂何事...」
「好啊,平時看你讀書識字,欲以為你是個飽讀詩書的君子,沒想到你卻是只披著羊皮的狼,你做的好事你不記得,我現在就告訴你,你不配叫我世伯,你這個禽獸把我個待嫁的女兒....把她給...糟蹋了,還懷上了你的種,我問你記得了不」
柳月瀾頓時木瞪口呆,他把碧瑩糟蹋了,他沒有....他沒有...他只把她當妹妹看待.
「不...我沒有......我沒...」柳月瀾極力搖頭否認.
「你..你居然還想否認....你這個衣冠禽獸,你家落魄了不說,人長得平凡不說,更不成大事,我還念在你我兩家世交而欲嫁碧瑩於你,你就這麼等不及, 把她給....,好讓你能成為她的夫婿,重返昔日的榮華富貴,哼,就算到此份上,我也絕不會把碧瑩嫁給你,我要你這夢永不能成真,比此刻落魄百倍.」」來人,把這裡給我全都砸了,我要他滾出杭州城」 」是」」不..不要....啊....」
柳月瀾大驚,拚命想起身保護他這個僅存的家,奈何被人按住又踢了一腳,只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家園和花草一點一點被破壞,砸碎,踐踏,前一刻還有生命蓬勃 生長的花草,花費他多少精力來呵護,此刻卻被人踩在腳底下,那一座陳舊卻乾淨整潔的宅子,都是他用雙手為他們拂去塵埃,現下破爛得不復原樣,只有那黃褐色 的泥土裡點點紅,黃,綠色,像是他此刻的心情,零零散散,支離破碎。
夜色漸濃,柳月瀾獨自一人呆坐在一片狼藉的空地中,兩眼暗淡無光,愣愣的在那裡,手不停的地面上摸來摸去,為何會變成這樣,他沒有,他真的沒有,他沒把 碧瑩怎麼了,為什麼就不相信他呢,是,他是落魄,他是平凡,他是成就不了大事,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借此而重返富貴,富貴如浮雲,他沒奢求過這不屬於他 的東西,他要活得開心,充實,自由便就夠了,他就這麼簡單,可這一點小小的平淡都要被人扼殺,被人奪走,他活的如此悲微又算什麼。
18
在地上昏睡一晚的柳月瀾被清晨的霧氣打濕全身,繼而把他冷醒,清晨的明亮把宅子毫無保留的顯示在柳月瀾眼前,更顯得滿目瘡痍,他終究還是忍不住暗自傷感。
他可以無視旁人對他的冷眼,他可以接受不瞭解之人的惡言,他甚至可以不去追究落在他身上的拳打腳踢以及毀壞他僅有的一切,但他不可以委屈至此,任人在他身上加之不屬於他的侮辱,更何況那是關乎一個女子的清白。
拖著疼痛不已的身體,他弄來一些水清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整理一下身上骯髒有些損壞衣服,以免走在街上嚇到旁人,才向袁府走去。
袁父聽到柳月瀾求見,怒火中生,怒罵他居然還有臉來這裡,帶隨家丁到家門前欲又教訓他一頓,而柳月瀾見到袁父不待他出聲便早一步開口「袁世伯,此刻我知道你不願見我,待我說完你要怎樣便怎樣,有些話我不得不說,這並非要為自己辯白,我柳月瀾雖稱不上什麼品德高尚之人,但我自問做事無 愧於心,對於碧瑩,我從來都視她如妹妹般愛護,不曾有過非分之想,月瀾自知配不上美麗且心底善良的碧瑩,她應屬於比我更優秀之人來寵愛,我不會以有婚約這 一理由來纏著碧瑩,袁世伯你大可放心」
袁父聽完他這一席話,覺得他態度誠懇,並不像是在說謊,但不是他又有誰可以對自己的女兒做出了那種事,他也那不定注意,依然以惡劣的口吻想對
「說得可真好聽啊,果然是讀過兩本書的人,理由倒冠冕堂皇得很,那你豈不是在怪我昨日錯怪於你了,你現在可是口說無憑,碧瑩隻字不提那男人是誰,你也擺脫不了關係」
袁父片刻又繼續道「倘若那男人真不是你,既不用負起責任同時又可以解除婚約撇清關係,你想得真周到」語帶的諷刺,聽得柳月瀾忍不住出聲
「世伯,請您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加置別人身上,我只是道出我心中的想法,並無你想之意,你若真不相信,月瀾也沒辦法,但絕不願蒙受不白之冤」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冤枉,既然你承諾不再糾纏碧瑩,你就永遠不要再出現於她面前,若碧瑩說出男人是誰,你最好期待不是你,若不是,我定要你後悔莫及」
「等...」在柳月瀾還想說出讓他見一下碧瑩的話前對方早以關上大門.
不知碧瑩現在如何,會否傷心難過,雖不是感同身受,柳月瀾也很明白,這個朝代的民風再如何開放也不可能對未出嫁便懷孕不暗地言論或予以冷眼,女子本就負 以在家相夫教子之責,一旦出嫁,便是出嫁從夫,以夫為天,在這封建的傳統制度,女子並無地位可言.永遠在丈夫的底下存活.
等他回過神來,柳月瀾才發現他呆在原地已很久了,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早已無家可歸,幫人培植的花草也一片凋零,都不知如何跟別人解釋,他那個家本來就頗 為陳舊,要將以前住的宅子重建,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還是決定回去那裡收拾一下,看來暫時得住山上了.他在心中暗道.
第二日,碧瑩派人到原來的住處找他說是有一書信交給他,以及他透過婢女打聽到,碧瑩知道袁父為難了柳月瀾,心生歉意,留下了一封書信派人交給他後便在房內尋死,幸而被人發現早,已無大礙,此刻在府內休養,袁碧瑩深覺得有愧於父母,令父母蒙羞,還不如一死了事.
兩老得此女,再如何也終究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不是想看到她死才安心,以致打算待她身體稍好,出外遊玩,有可能以後不再回來杭州城了,今日信才送至柳月瀾手中.
瀾大哥: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碧瑩連累你了,你傷勢可好了,你從小便待我如親妹妹般對我寵愛有加,可我卻如此害你,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還能說什麼,我知道你很擔 心我,你不必擔心於我,這一事,我沒有後悔,你可還記得那夜市撞倒之人,碧瑩以前不知道何謂愛情,但是,遇見那人之後我便清楚了,碧瑩深覺得那人會出現於 我房內,是上天的安排,即使我們沒有未來,卻讓我滿足,人生如彈指,稍縱即逝,讓我擁有過,我便覺得足夠了,不會有遺憾.碧瑩上原來那晚俊美無濤的富貴之人卻是個採花賊,柳月瀾心中無端起火,此人不但是採花賊,極有可能是什麼汪洋大盜,潛入袁府不知有何陰謀,更不知他使用什麼手 段讓碧瑩如此迷戀著他,不管他有何理由,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之人,絕不會是什麼好人,下次再讓他遇見那男子,他定要為碧瑩討個公道,讓官 府承辦這一賊人.,柳月瀾暗暗的下決心.
19
這日,雲郗影不得不出府,最近的身體情況,讓他幾乎都不邁出過雲府的大門,雲濯因雲郗影交付予任務而身處揚州,因此,今日只有雲郗影一人於自家的雲長樓內與人洽談生意。
對方幾位正是他接手了羅宵旗下的物業,與此有生意來往的幾名富商,面對這幾名看得自己目瞪口呆的樣子,雲郗影厭惡極了,只想盡快處理完後回府,他服用過珺陶所給的藥方才出門,算下時辰,現在已有發作的跡象,雲郗影強迫自己堅持住。
酒席完場,雲郗影道別後逃亡似而去,怎料到身前出現一人的身影,令他頓時怒火中燒。
此人正是羅宵,不再是以前華服岸然的樣子,此刻狼狽不堪,卻還是解不了他對此人的恨,運用內力壓抑身體的燥熱,以保持自己此刻的平靜,一雙美目蘊含著兩簇火焰,不停的升溫燃燒。
「雲兄,別來無恙吧,我們好一陣子不見,你還是如此妖豔美麗,真是令人難以忘懷啊」羅宵嘴裡吐出些話語,神情並無半分害怕。
「怎麼,原來你還沒死啊,如何,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
「還沒嘗夠你那美妙的身體,我怎麼捨得去死呢,現在並無外人,雲兄不必壓抑啊,依我看來,你很想被人撫摸,是不是」
「放肆,滿口胡言,求饒我也許會讓你死的痛快些」雲郗影驚赫於羅宵的話,正戳中了他此刻的心情。
「還不承認啊,你中了我的毒,就算與人結合,沒有我給解藥,你不可能解得了毒,況且......」
意味深長的道出這句話,卻不把話說完.
」況且,雲兄夜夜與女子雲雨,可嘗到了巫山雲雨之絕妙,我猜....肯定是沒有,你說我猜得對不對」羅宵笑得一臉開心.
」廢話少說,解藥在何處」雲郗影急切的道,身體好熱啊,好熱,他不想浪費時間.
」雲兄不打算聽我說完嚒,呵呵.....不知道正確的解法可是會越陷越深的哦」羅宵依然吊他胃口,慢幽慢幽的道.對方無語,只是用怨恨憤怒的眼神盯著他.」雲兄,你發怒的模樣一樣的誘人,知道為何你與人結合都還是無法消除燥熱感嗎?那時因為.....你與女人歡好,毒不單不會解反而中毒更深,哈 哈.....你要的是男人,知道不,雲兄,此毒名為」催淫液」,會令你淫 蕩無比,雖然上面跟下面都無所謂,不過,你天生就很適合當下面的那個...哈哈,而且,還不只做一次就完事,毒解完,大概你就已經愛上它了」
」說夠了沒有,你還有何遺言,我送你一程」
「沒有,雲兄你害我如此狼狽,怎麼也要副點責任吧,嗯...」羅宵不明白雲郗影做了些什麼,他短短的幾日間傾家蕩產不說,他暗地溝通外族私運軍火,以謀取暴利不但被揭發了,還連累他義父被朝廷懷疑,斷然不認他這個人,他頃刻間一無所有,還東藏西躲,到處逃難.
」那是你咎由自取,與人無關」 雲郗影自然知道他說什麼.
」好一句咎由自取,與人無關,所以,我臨死前也要嘗到你的滋味,不然,我死不瞑目啊,你就做一下我的補償吧.」
說罷,在懷裡去出一小瓶子,又道」這可是僅存的解藥,雲兄可不要急著搶哦,不懂如何使用,就浪費咯..」眼珠轉了一圈,此處真是西湖邊的小巷內,離大街有段距離,雲郗影為盡快回府而選擇抄走小路,時下附近看似並無行人.
羅宵緩緩打開瓶塞,一股花香般的幽香頓時溢滿而出,花香很濃郁,周圍幾十米的範圍內都能問到此香,羅宵故意選中此處無人才打開,這香氣正是解藥,需要被人吸入.
」雲兄,看似附近都無行人呢,這解藥好浪費呢,看來只有我能為你解毒了」羅宵笑得很詭魅.
」你...這卑鄙小人,就算此毒不解,也要讓你痛不欲生,比死更難受」所罷,雲郗影提起今日攜帶的劍向羅宵劈去.
羅宵則大驚,沒想過他會如此決絕,甯願不解身上之毒,慌忙轉身欲逃,怎料轉角來了個行人,生生的與那人相撞,兩人都跌坐於地上,而羅宵手上的那小瓶裡不斷冒煙似的液體全數倒置那行人的身上,霎時間空氣被香氣所充滿,越發的濃郁.
」啊....對..不起」正往山上跑回家的柳月瀾被撞倒在地上,身體疼痛嘴上卻還不忘跟人道歉.睜開眼睛看到的,正是那個害他被人冤枉,毀了碧瑩清白的俊美男子,手持刀劍,一臉怒氣.眸子射出寒光,宛如地域裡來的奪魂使者,嚇得他驚呆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羅宵感覺到雲郗影正處於後方,大氣都不敢喘多兩下,顫抖的回過頭來,看到的真是如鬼魅般妖豔卻又如勾魂使者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他真正從心裡發出恐懼。
「啊。。。。。」只聽到的一聲綿長的淒慘叫聲,那人便沒了知覺。
雲郗影沒取他狗命,廢了他的男根,挑斷了他的手腳,他說過,惹上他,他絕對要讓他生不如死。
柳月瀾被眼前的狀況嚇得無法出聲,他沒見過殺人,更沒見過人在他面前被人追殺,看到那人流淌到地上,染紅了地面的血,他不敢相信這不是在發夢而是現實中。
20
解決了羅宵,雲郗影高高在上瞪著眼前那個呆如木偶的平民,空氣裡瀰漫濃郁的花香中還帶了點點的血 腥,吸入了花香的氣味,雲郗影的身體猶如乾枯多日的大地遇上了久逢的甘露,得到一絲滋潤,卻又變得更加渴望,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他一把拉起地上還處於驚呆狀態的柳月瀾,瘋了似的拖著他跑,這時,柳月瀾才恢復過來,意識到這個人的可怕,他開始奮力掙扎,他不知道他要帶他去那裡,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把那只被他抓疼的手從他手裡掙脫開來,離這個人遠遠的。
「你...要帶我去那裡,放開我......放開我啊....」柳月瀾怎麼努力都徒勞無功,用盡全力去扒那人的手,還握拳錘打那裡的手臂,那人依然毫無反應繼續拖著他跑。
「你這個賊人,你要幹什麼.....你不放手,我要叫啦...。。救命啊....救....唔唔....」柳月瀾看他如此,嘴裡大聲的叫喊,想要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雲郗影聽到他大喊大叫,扭過頭來,一手拉過那人禁錮於胸前,一隻手從他脖子後穿過來得前面摀住了他的嘴巴,夾持住他繼續快速的離開這條小小巷。
柳月瀾此時的心中早已忘記了他自己之前說過的,為碧瑩討公道,送他到官府嚴辦,他心中只剩下害怕,他會不會就此被他滅口,是因為他撞見了他殺人,所以自 己也逃不過被他所殺,在死亡面前,沒有人還能夠淡定自如,從容不迫,他也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他還不想死,他還有很多事未做。
出了左彎右拐的小巷,來得了錢塘江邊附近,雲郗影拖他施展輕功,越過河堤,直奔河岸邊,柳月瀾心內大驚,他要把他淹死,然後棄屍錢塘江,想到這他就更奮力掙扎,被摀住的嘴「嗚嗚..嗯.唔唔...」發出聽不明白的叫聲。
錢塘江上有不少處渡口,即使不是渡口,河岸邊也停靠了不少平民的小只漁船客艇,他們偶爾撒網捕魚或是搭客渡江,賺取一些銀兩幫補家計。
雲郗影拖著柳月瀾一躍跳上了一隻不太小的漁船,用力的把他往船艙裡推,自己則砍斷牽繩,用內力往岸上送出一掌,漁船自動離開岸邊往河中心劃去。
柳月瀾被他猛力一推,重重的倒在船艙內,之前被袁老爺毒打還沒過幾天,這下又被人推倒躺地,渾身都在叫囂著好痛好痛,就算痛極了他也沒忘自己身在何處, 他能感受到船正在行走,莫非,他要到河中心才滅他的口,現在跳船,或許還有活的可能,於是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外頭那人已撩起帷簾進入,船艙內並無點火, 以至於他離他有點居然而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只知道他的逼近。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別過來啊...」柳月瀾本能的往船艙裡挪,盡量與他拉開距離.
雲郗影沒有答話,他以習武之人上好的視力盯著眼前的那人,只有這個人可以解他身上之毒,羅宵那人早被他廢了,唯有眼前這人,他不想再忍耐這種一日幾次渾身燥熱之苦,他不要再夜夜獨自一人淫 蕩無比的自我撫慰,且還得不到滿足,他要這人為他解毒。
此刻,他早已痛苦難耐,下身早已脹大疼痛,後面卻空虛無比,想要被填滿,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像是受到那花香的吸引,拚命的往外湧,飛到全身散發幽香之人身上,以解這期間來被禁錮之苦.
雲郗影覺得自己已無法忍耐,他聽不到他在那裡說些什麼,他只想好好的被眼前散發幽香之人觸摸全身,被他緊緊的抱住,他已失去理智,被這毒所逼的.
一把衝上去撲到那人的身上,胡亂的扯開那人身上礙事的衣物,想要碰觸他令他舒服的肌膚.柳月瀾還沒回過神來,便察覺那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不明白他要干什 麼,立馬兩手拉緊被扯開的衣領,」你要做什麼....快..快放開我啊...為何脫我衣服...」無奈他力氣不如他,拉扯間,柳月瀾的上衣被拉至肩下,露 出不是很粗壯的肩頭,但柳月瀾還是死命拽著領口,不讓它被人扯下。
雲郗影一碰觸到那溫暖的肌膚,頓時覺得自己身體與那碰觸的地方陣陣清涼,好舒服啊。
「嗯..」令他不禁呻吟出聲,想要感受更多,他更用力扯開阻礙他的東西,嘶。。嘶。。咧。。柳月瀾身上的衣服被雲郗影扯破了。
「啊。。。你這個惡魔,你快放開我啊。。。你要幹什麼」
雲郗影跨坐在他身上,兩腿向兩邊分開放於柳月瀾腰側,聽到衣服破爛的聲音之後,直起身來自動的解開身上的衣服。船艙內不是太黑暗,兩旁是用草編成的簾子,月光和江中豪華的大船上的燈火同時透過簾子打入艙內,呈現於柳月瀾眼前的是雲郗影自行脫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光潔美麗的上身,纖長的脖子,形狀絞好且性感的鎖骨,往下是紅豔誘人的雙乳,頓時看得柳月瀾忘記了掙扎。
21
回神之時,雲郗影已俯下身子埋首於他的頸窩間親吻他的肌膚,滾燙的身子一絲不漏緊貼著柳月瀾,雙手緊緊抱住身下之人,彷彿要把人鑲進自己的身體內。
柳月瀾錯愕在那裡,他..他到底在幹什麼,他是男人,兩個男人抱在一起還在不停...意識到這一點,柳月瀾又奮起掙扎,雙手撐著身上人的胸膛,把男子推離自己的身上.
」啊...走開啊...你這瘋子.嗚....我是男的,你知道不.....你給我走開啊...」
」嗯...」雲郗影因柳月瀾雙掌完全貼在他胸膛上,那觸碰令他本能的發出一聲呻吟,他反而更用力的抱緊底下的那副身軀,頃刻間,兩人上身已一絲不掛。
「不要...你走開啊......」
柳月瀾被雲郗影身上的燙熱所感染,身體也燥熱起來,力氣不如雲郗影的他經過一番掙扎還是掙脫不開他的懷抱,漸漸也無力下來,唯有嘴上不停的叫喊.
雲郗影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發現身下的人慢慢無力反抗,他更加使勁的在他身上摩擦,嘴唇在鎖骨間啃咬吸吮,所到之處,泛起一片銀光,不夠...不夠..,他還要不夠..
」摸...我...摸我啊.....」他難耐的出聲,所謂的男性尊嚴在這強烈的慾望面前都不知為何物,他拉開與那人的距離,拉起那人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按著他的手不停的揉捏胸前兩塊不是很發達卻線條優美的胸肌.
」啊..嗯.....」舒服得雲郗影仰起頭呻吟,這快感令他打了個顫抖,抓起那人兩手的手指,懇求他撫弄頂頭上兩顆紅寶石,兩顆乳珠早已堅硬挺拔,那漲漲的感覺讓他覺得又痛又癢,教他自想把裡面讓他覺得脹痛的東西都擠出來.
柳月瀾被全身燥熱的感覺弄得迷迷糊糊,感覺下腹有一熱氣正急速升起.雙眼迷濛不停的搖晃頭部,嘴裡喃喃瀉出」不要...不..要...」這幾個字.
」啊....啊....啊哈....」 手指觸碰碰到兩顆堅挺的東西,本能的捏住揉搓,惹得雲郗影不停的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尖銳的快感從胸前直串上腦中,下腹更是一陣激靈酥麻,同時後穴也傳來空虛的寂寞感。
他放開抓著對方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把自己的褲子拉下大腿,雙腿間的巨大昂然挺立,又探向那人的腰間,準備拉下那人的褲子。
柳月瀾彷彿意識到他做什麼,頓時清醒不少,慌忙阻止那人的動作.
「不...不要啊...」
雲郗影怎麼會聽他的話,唰...褲子被拉至膝蓋,彈出那半勃狀態的陽物,雲郗影握在手中,一股電流由掌心傳全全身,他開始套弄手上的肉 棒,感覺到它在自己手上慢慢地膨脹。
柳月瀾的脆弱被赤裸裸地握住時,頓時覺得羞愧難當,想要掙脫掉卻無能為力,呼吸逐漸急促,從被人握在手中套弄的男根傳來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讓他覺得十分難受,好像那裡快要爆炸.
」不....嗚..嗚...停...停下來...啊..」
」嗯...啊...啊哈.....」
雲郗影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大,同時另一隻手也在上下套弄著柳月瀾的分身,身體裡血液沸騰,全身都處於興奮狀態,他同時加快摩擦兩根肉 棒的速度,邊享受身體裡美妙的快感.
好難過啊,柳月瀾這麼大就只去過一次妓院,服侍他的姑娘還是由他來開苞,第一次就看到對方的下體流血不止,嚇得他匆匆忙忙了事便落荒而逃,那次的陰影殘留於他的腦中,使得他對青樓敬而遠之.
這樣的感覺自然是第一嘗到,身體因慾火焚身而痛不欲生,逼得他雙眼迷濛,搖頭喘息,不停的求饒
」不...停下...好難過....停....啊」
雲郗影喘著粗氣更加火上澆油地把腫脹的下體與對方的麼摩擦,兩根巨大被他握在一起,同時套弄,一下比一下猛烈,下腹脹得發痛,卻還沒到達,他繼續用力摩擦對方的腫大,從接觸的地方傳來不可思議的快感,直達他心房.嘴上不停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哈..」
」...,放開..不行...了...」
」啊....」
」啊....」
一道白光閃現,兩人幾乎同時登頂極樂。
雲郗影撲倒在柳月瀾身上,兩人都不停的喘著粗氣,柳月瀾全身乏力,軟綿綿的還沈醉於剛剛的高潮之中,一手抱住雲郗影,手掌傳來肌膚細膩的觸感,讓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雲郗影光滑的背部游移.
停頓下來,後穴的空虛感襲遍雲郗影全身,..還不夠....他還要更多...撐起身體離開柳月瀾,他的手又再覆上柳月瀾剛發洩過的男根,很快,那男根又充血挺立,變得堅硬腫大,這次,柳月瀾並沒有阻止,意識模糊的任雲郗影套弄他的下身.
雲郗影一手套弄,另一隻手則伸到身後的入口,由於之前的夜夜撫弄,那洞穴變得敏感不已,此刻已經微微開合,馬上伸入一指,快速的抽插起來.
」嗯..嗯.....」三指在裡面開闊,甬道已經十分柔軟,還不停的滴出蜜液來..雲郗影忍無可忍.停下手中的套弄與抽插,稍稍抬起下身,扶住男根對準自己那穴口.
放開身體的重量,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啊.........」
一插到底,兩道聲音一同響起.被巨大的肉 棒徹底貫穿自己,雲郗影痛得撕心裂肺,不停的大口大口呼吸,來減輕這撕裂般的痛感,但卻給了身體極至的滿足感.長久以來的空虛終於被填滿得一絲不漏.
柳月瀾被這分身上突然而來的高溫和緊迫感痛得瞬間清醒,好緊,好緊啊...待他看清楚,內心承受不了眼前的事實而說不出話,那男子正跨坐於他身上,而自己的分身則被他那個羞恥的部位所包含裹住,這..這是什麼回事。
慢慢的,雲郗影已適應了那巨大,便開始嘗試扭動腰肢,尋找更高的快感,這一扯連柳月瀾都感受到,他慌忙的抵住意圖在他身上律動之人」不要...別..這 樣...停.....下來.這樣是...不....對的」雲郗影不理會他自行的緩緩抽插起來,漸漸的,雲郗影在那疼痛中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快感升起,結合處 有了血的潤滑,變得更加順暢.
」啊....嗯啊.....」
想要享受更多的慾望讓他更大幅度的扭動腰臀,讓那根脹大的肉 棒在小 穴裡快速抽插衝撞,肉壁緊緊地吸附住柱身,貪婪的想吞入到更深處,每當抽出時便拖出嬌嫩的媚肉,插入時便隨著肉 棒陷進去,淫糜至極。
柳月瀾也被這強烈的快感忘記了初衷,男人包裹住他的那個洞穴異常柔軟緊實而有彈性,不停摩擦的男根,他只覺得自己處於火熱的天堂之中,理智蕩然無存。
」嗯啊....啊....啊.....快點..」雲郗影被這滅頂的快感沖得不知身在何處,完全投降於這銷魂的撞擊之中,他不顧羞恥的扭動身軀,重重的坐在插在他花心上的巨大上,讓那肉 棒可以抵達體內更深處.嘴上更催促那人加快速度,狠狠的撞擊自己脆弱的花心.
兩人結合之處精光閃爍,洞裡的淫液被擠迫得無處可流,隨著肉 棒一進一出流至體外,打濕了兩人的私處,還發出」啵..啵..啵」肉體撞擊的聲音.柳月瀾漸漸的跟隨著男性本能,雙手扶住雲郗影精細的腰肢,在他重重坐下 之時狠狠的往上頂.他不知道,越來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如此美妙瘋狂.
雲郗影這才知道,原來被肉 棒抽插後穴居然是哪麼的舒服,他此刻已變成發情的猛獸,淫 蕩的在另一男人身上擺動腰肢,汗水佈滿了他的額頭,氤氳著水汽的狹長美目裡眼神散渙,雙頰暈染上一層酡紅,紅豔的雙唇微微的張開,一頭及腰的秀髮隨著身體 的搖擺而晃動,柳月瀾看到嫵媚之極的雲郗影,深埋在他體內的肉 棒不覺的又脹大一圈,使得他更賣力的往上頂,惹得雲郗影止不住呻吟
「啊...嗯啊....用.力.. 快.......啊...」
又時一輪奮力抽插,當柳月瀾的肉 棒撞擊到體內的某一點時,一股滅頂的快感如傳電般傳遍雲郗影身上的每一角落,猛然頭部往後仰起,一頭秀髮在空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啊.啊.啊........」
雲郗影發出一聲高亢綿長的尖叫,身前的巨大一抖一抖隨後噴射出一股濁白的液體,全灑在腰腹間,點綴成一朵朵白花,而身後的花穴也在不停的收縮,穴內的肉 棒被突其而來的猛烈收縮夾緊,一下一下的極致快感刺激得他很快堅持不住,最後重重的撞擊一下在花心深處灑下滾燙的精液.
雲郗影與柳月瀾又纏綿幾次後,漸漸有些沈醉其中,筋疲力盡之時,方覺大汗淋漓,呼呼的喘息著,累極了的雲郗影一動都不想動,就以還結合之勢趴在柳月瀾身上沈沈的睡去,不久,柳月瀾也承受不住困意跟著睡著了.
22
忽聞極遠之處有晨雞啼鳴,一夜便已如此過了,這小小的船艙內似乎隱藏了天下夫妻間裸裎的愛慾,不為任何人知曉。恍然記得昨夜的情慾狂潮,有一俊美妖魅之人不停在他身上輾轉呻吟,而自己則不停的頂撞緊緊包裹自己的柔軟,那滋味極妙不可言。
感覺身上有重物壓抑著,柳月瀾幽幽睜開雙眼,朦朧間看似身上趴著一人,昨夜雲雨之後便睡去的兩人此刻衣衫凌亂棄於身側,身上幾乎一絲不掛。
待完全清醒,微微撐起頭部,驚覺到昨夜的激情銷魂並不是夢。
映入眼簾的是烏黑柔順的秀髮,有一人頭部枕著他肩窩,一隻細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放於他胸前,而他和他此刻都渾身赤裸,身上之人緊閉雙眼,濃密的睫毛如把黑 色羽扇,顯然還處於沈睡之中,幾絲青絲垂在精緻俊美的側臉上,更添幾分柔美,柳月瀾愣在那裡硬生出幾分遐想,人世間情人愛侶間的廝磨融合便是這般的感覺 吧。
當他還在遐想之時,身上的人也悠悠轉醒,發出一聲「嗯..」喃唔,緩緩撐起了身子,抬頭間,兩人的視線瞬間交接.
片刻的無語,周圍的氣氛彷彿從兩人視線相接的一剎凝固了,彼此的眼眸裡儘是對方的身影.
雲郗影從與他對上那刻起,腦中浮現的全是昨夜自己放浪形骸在男人身上呻吟索求的記憶,現在才清清楚楚的看清與他一夜歡好的人儘是如此平凡的山村野夫,他 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悅,雖然他一直都很清楚是自己的主動強迫,但想到對如此高傲尊貴的他做出那種事的,居然是如此毫不起眼的平凡之人.
雲郗影略先撇開目光,正想離開底下的身軀,扯動間同時引來兩人的驚呼
」嗯...」
」嗯哼....」
兩人才意識到彼此的身體還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拉扯間停留在雲郗影體內一宿的陽物有了甦醒的痕跡,而被疼愛了一夜的蜜穴已變得敏感無比,這一扯動,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兩人心裡都明瞭這意味這什麼。
柳月瀾只有極少的性愛經驗,讀書之人,常年埋首書中,想的自是五經四書,吟詩作對,更應以國家事業為重,願有一日能高中狀元,報效朝廷,豈能沈迷於這情慾之中。
柳月瀾認為慾望是既邪惡又骯髒的東西,常陷於此定會迷失心性,估而鮮少碰及,昨夜的顛凰倒鳳無疑對他過於刺激,如同一瞬間把他長期以來所蘊藏的情慾全數拖了出來,此刻埋在雲郗影體內的慾望正在他思緒飄揚之時逐漸變大。
雲郗影呼吸便得有點急促,感受著那個在體內膨脹的東西,把他的後庭逐步撐大,而眼前這人居然不知神遊到何處,心下生了團怒火。
體內的那個東西又大又硬,但主人卻無動於衷愣在那裡,他不難受,可他卻很難受,想他昨夜都如此了,難道今日才來懊惱悔恨,他都委身至此,他卻精神恍惚,不在狀態之內,這平民未免太自認清高。
自行開始在上面扭動腰肢,終於扯回了柳月瀾神遊太虛的心思。
「嗯啊......不...不要....」柳月瀾發現身上美麗的男子此刻已自動的在身上一起一坐,那個十分緊致且柔軟溫暖的洞穴依然包裹住自己的下體,昨夜或許無法逃脫,此時神智清醒之際,便覺得這事是有為常理,斷不能在錯下去,才出口拒絕.
」啊..啊哈...不要..都變得這麼硬..你還....說.啊哈...不要....」雲郗影邊扭動腰肢邊斷斷續續道.
「不..不是的...你....停下來啊.....」柳月瀾嘴上雖抗拒著,但下身卻本能的隨著那裡的節奏撞擊他的體內.
「嗯....昨夜你..不是也很享受嗎...哼啊...現在還裝什麼,那什麼矯...」被情慾熏紅了全身,雲郗影瘋狂的搖晃著身體,一頭秀髮一甩一甩的 不停變幻著弧度,打散披落於他泛著酡紅的淡蜜色肌膚上,形成一張黑色的大網,如蜘蛛網般,妖魅緋艷,讓人想掙脫反而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賤民就是賤明,一邊不停的用力撞擊著他的體內一邊卻說不要,一點說服力也沒有,若不是要他為他解毒,敢對雲郗影做出這種有損他男性尊嚴之事情,他早已一劍把他給殺了。
「這...不..不是..嗯....」 柳月瀾臉上已染上紅暈,身體內的血液沸騰,他不知道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有點控制不住這樣的身體了,他茫然的搖頭,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雲郗影沒有再理會他,沈浸在這情慾的快感之中,加大扭動腰肢的力度,讓那不知癟足的小 穴緊緊的包裹住體內的巨大,配合起撞擊的頻率和方向,讓那根巨大每次都撞擊上他的脆弱的敏感點,給他帶來極上的快感,在這泛著魚肚白的清晨,船艙內只剩下 微微的呻吟聲與急促的喘氣聲。
待情慾褪盡,留存在雲郗影體內一夜的精液隨時柳月瀾的退出,大量濁白混合絲絲鮮紅的液體緩緩的流出那個蜜穴,流淌至雲郗影的大腿,形成一副淫糜的畫面,柳月瀾慌忙別開視線,頓時滿臉通紅,雲郗影則自顧清理哪些粘稠的液體,動作溫嫻雅然,一派從容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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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兩人早已著裝整齊,柳月瀾在心中納悶,感覺總有件事被遺忘了,卻一時間又想不起是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雲郗影冷冷的開口.
」柳月瀾」忽聞到有人詢問自己的名字,柳月瀾反射性回答了.
」啊.......你..你.....」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柳月瀾大叫了一聲,眼睛瞪的大大的,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雲郗影,他想起來他忘記了什麼.
」你就是那個採花賊,而且昨...昨夜你還了殺人,你...你是否什麼汪洋大盜」
雲郗影頓時怒火中生,好一個大膽的平民,敢當著他面直斥他為採花賊,他雲郗影何須採花,便是一大堆花草自動送上門來,他都不要,他居然敢說他是採花賊或是什麼汪洋大盜,看來,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道他的厲害.
」好個柳月瀾啊,不要以為你能幫我解毒,我就可以原諒你愚蠢的行為,你有膽再說一遍,我絕對讓你的下場跟昨晚那人一樣」瞇起美麗的鳳目,眼裡屏射出凜冽的寒光,胸膛微微的起伏,逐步像柳月瀾靠近.
」難..難道不是嗎,你闖進別人府中,還把一女子的清白給毀了,更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行為跟採花賊有何不同」看見他的逼近,柳月瀾膽怯地往後退,嘴巴上依然反駁地道.
」你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雲郗影聞後大聲的對他吼,腦中努力回想他所說的事情,隱約一些畫面閃過他腦中。
「我說你外表看似高貴清雅,但卻是個心腸惡毒之人,闖進別人的府中把清白女子給玷污了卻銷聲匿跡,不但如此,對方更懷上了身孕,頓覺得令家門蒙羞而欲自行了斷,一人承受所有的後果。」柳月瀾說到這件事之前的頓時語氣強悍了起來,不再畏懼雲郗影。
「男子漢應頂天立地,對自己所做之事且敢做敢當,大丈夫更應懂得何事該做何事不該,為君子,更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獨自留下弱女子獨自面對世間的冷眼與今後的人生,敢問公子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亦或是君子」柳月瀾義正言辭地道。
啪..的一聲,雲郗影的一巴掌扇在柳月瀾的左臉上,由於力道的猛烈,柳月瀾撇過一邊的嘴角上掛著一絲血絲.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他是第一個,他定是活得不耐煩,不要以為他真的不敢殺他,身上的毒經過昨晚,以消除一半,即使沒有他,珺陶照樣能為他解開剩下的淫毒.
」滿口胡言,你再敢亂說,我定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怎麼,難道你不是被我說中了才如此氣憤的嗎?我滿口胡言?就算今日被你所殺,我也定要說清楚,你一個月前可有去過東街的袁府,是袁家小姐親口承認是公子你毀了她的清白,不知公子你還曾記得?」
一月前,東街...不正是羅宵邀約那晚的前後,他曾記得他逃進一戶人家中並與一女子一夜春宵,難道就是他所說的袁小姐.雲郗影在心中回憶.
」呵呵...袁小姐是吧,我記得好像有過哪麼一個晚上,確實與一女子春宵一夜,滋味倒挺不錯,不過,你說是那袁小姐親口跟你說我毀了她清白,你又是她何人,情郎?還是吃醋且虧了本的丈夫」雲郗影嘴角一撇,諷刺的道.
」你...你這無恥之徒,碧瑩自那夜市被你撞倒之後便對你念念不忘,就算你對他她做了如此過分之事,她都沒後悔過,你..你就算不愛她,不憐惜她....但你沒有資格去踐踏她這份感情,你根本就不配擁有」
柳月瀾氣憤地道,沒有一個人能夠隨意踐踏別人的感情,你可以視而不見,你可以不接受,但絕對不能把別人的心情踩在腳底下,譏言諷笑.
」你說夠了沒有,又於你何干,你去問清楚來,她是否出於自願,我沒有強迫她,這種事情本來就你情我願,不要在這裡說得這麼好聽」
「想來昨晚也是如此,你後來不也是享受得不得了,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聲指控別人。」雲郗影接著又道。
昨夜的瘋狂,兩人都是無法自拔的沈迷,說不得誰對誰錯。
「不,不是的,是你逼我,若不是你強迫,你我都是男子,我又怎麼會與你...與你做那令人唾棄,有違常理之事」柳月瀾一聽到昨夜之事,馬上大聲否認.
這個賤民居然敢說是他強迫他,他要他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強迫他的,他都委身於他這個平凡低下之人,他居然還敢說是他強迫他,雲郗影在心中怒罵,他已被這人氣瘋了.
」好啊...好一句是你逼我,我現在倒要看看還是不是我逼你」
雲郗影說完一把撲了上去抱住柳月瀾,雙手胡亂在他身上摸索,柳月瀾則大驚,趕緊推開他,想要逃脫他的錮禁,兩人身高相約,然而柳月瀾則單薄幾分,拉扯間,兩人已滾落於地,兩人上身則衣襟大開,滑落至腰腹間,鬆鬆垮垮地掛手肘處.
瞥見柳月瀾頸脖至胸膛還算白皙的肌膚上滿是昨夜自己啃咬留下的紅印子,雲郗影的體內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下腹也隱約有團熱氣凝聚,低下頭繼續啃咬那肌膚.
」不要啊...走開...我不要在與你做那種事情....放開...我啊..」
柳月瀾抵死的掙扎,拚命的想要推開覆在他身上之人,奈何力氣終究比不上雲郗影,只能躺在那裡任雲郗影胡來.
一隻手緩緩下移,伸入褲內,一把握住柳月瀾的分身,嚇得柳月瀾驚叫一聲,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握住分身的手開始上下套弄,漸漸那柔軟之物有了抬頭之勢.
」還敢說是我強迫你嗎,你自己看看,你這根東西已經開始變硬了,你還有什麼立場這樣說」雲郗影一隻手邊握住分身套弄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柳月瀾開始意亂情迷的樣子諷刺地道.
」嗯..不..不要...放開...」盯著身上衣衫不整,半露不露的雲郗影,一張美豔的容顏暈染上一層醉人的酡紅,淡蜜色的光滑肌膚掩埋在掛於手臂上的衣衫裡,兩顆紅豔的果實若隱若現,柳月瀾感覺下腹的那團火變得越來越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