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鄭伯小心地把窗簾輕輕拉上,生怕驚醒了床上的人。
雖然楚雲天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了,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他還會醒過來,但是鄭伯還是每日三餐的把飯端過來,每天坐在他身邊陪他說話。
林西照例的在傍晚過來,坐在他身邊跟他說公司的事情。帶來的文件讓他過目,需要簽字蓋章的就把筆放在他手裡,自己握著幫他簽。每次鄭伯都不敢看,怕自己的眼淚控制不住。
拉好窗簾,鄭伯輕輕的關上房門退了出去,他沒看見,床上楚雲天的手指在輕輕抖動。
費力的睜開眼睛,楚雲天茫然的看著身邊熟悉的房間。還記得自己是在一道強烈的白光裡旋轉飛行,突然就暈頭轉向的掉了下來。
難道,是做了一個夢?忽然,楚雲天抽搐了一下,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握著什麼!戰戰兢兢的舉到眼前,楚雲天哭了出來。
蚌殼,小小的裝有落落魂魄的蚌殼,那一切不是夢,他把落落找回來了!捧著打開的蚌殼,楚雲天讓痛快的淚水滴在珍珠上。
很快,清亮的淚汪成了一片水窪……
他是抱著你的眼淚死的,你的眼淚就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哪一天你不再為他落淚,他也就徹底的死去了,記住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楚雲天輕輕吻著蚌殼:落落,你安心的睡,婆婆的話我每一個字都記得,我等著你。
林西接到鄭伯語無倫次的電話,顧不得正在召開的董事會,飛也似的趕了過去。衝進客廳的林西,一眼看見坐在沙發裡的楚雲天。
楚雲天也看見了林西,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全靠林西苦苦支撐,楚雲天站起來伸出雙臂,感激的迎上去。
林西喘息著,板著臉走過來,突然朝著楚雲天的臉就是一拳,在大家的驚呼聲中,楚雲天並沒有被打倒,而是被林西拉進了懷裡,兩個好友緊緊的擁抱著,無言的互相安慰。
關於那段昏睡的日子,楚雲天沒有過多的解釋,大家也都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休息了兩天的楚雲天重新出現在公司裡,雖然清瘦了一些,還是和以往一樣的神采奕奕。
總裁回來了,一切也就都步入正軌。猜測和懷疑都煙消雲散,動搖的股東們也重新安下心來,楚雲天依舊雷厲風行,一切似乎都恢復到了以前的老樣子。
除了,楚雲天時刻不離身邊的一隻水晶盒。
水晶盒裡裝著一隻小小的蚌殼,漂浮在晶瑩的液體中間。看不出有什麼珍貴的地方,卻被楚雲天小心翼翼的貼身放著,不論走到哪裡都要帶著。偶爾辦公累了,就從胸前把它取出來,捧在手裡癡癡的看,像是在看深愛的戀人。有時明明是微笑著的,卻有眼淚一顆顆掉下來。
玻璃窗外,林西和美菱愀然動容。那只水晶盒裡到底藏著怎樣的故事,那個落落究竟去了哪裡?
雲天不說,他們也不問,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陪著他一起悲傷。
原以為隨著時間的過去,悲傷會漸漸沖淡,但是現在已經三年了,一切都還像最初一樣。
美菱一陣難過,肯癡情如此的男子,自己卻無法擁有。林西看出她的酸澀,安慰的摟住她的肩。
夜深了,雲天躺在床上,撫摸著那只水晶盒。
盒子裡,小小的蚌殼靜靜的漂浮,和三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蚌殼依舊是蚌殼。小心地打開盒蓋,從清澈的淚水中取出蚌殼。
楚雲天撫摸著蚌殼,喃喃的念著:「落落,我想你。三年了,你的夢裡是不是有我?」
嘴唇親吻著蚌殼的邊緣,淚珠就簌簌的滾落下來。
淚珠落在蚌殼上,一滴、一滴。蚌殼悄悄的動了,楚雲天感覺到了,驚愕的看著手中的蚌殼一點一點的張開,明亮溫潤的光芒從蚌殼裡洩露出來,映照在楚雲天的臉上。
楚雲天屏住呼吸,緊張的手在微微發抖。看到殼裡的那顆珍珠了,它長大了!圓潤碩大,光華照人。
楚雲天強壓著激動,顫抖著嘴唇輕聲呼喚:「落落,落落!」
珍珠似乎有了感應,顫顫的動了一下。光芒幾度變化之後,珍珠不見了,一個小小的人從蚌殼裡站了起來。
楚雲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他慢慢的站起,赤著的身子晶瑩剔透,轉動著小小的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落落……」
落落的眼神還有些渙散,但是已經聽到了熟悉的呼喚。蹣跚著走到蚌殼的邊上,伸出了小小的手。
楚雲天欣喜若狂,貼過去小聲地呼喚:「落落,還記得我嗎?」
落落伸出手,撫摸著他的嘴唇、面頰,把整個身體都貼上去蹭著,喃喃的開口:「雲天……」
淚落下來,打濕了落落的身體。落落親吻著他,小小的面頰上淚光閃閃:「雲天,你已經為我流了太多的淚了,我不會再讓你難過。」
落落還很嬌嫩,雖然已經不再需要淚水的滋養,但還是需要住在蚌殼裡,直到他的身體慢慢長大。
每天,楚雲天會笑瞇瞇的趴在桌子上,伸出舌尖。落落就會從蚌殼裡爬出來,抱著他的舌尖把小嘴巴湊上去,甜甜的吸食他的津液。
雖然已經有了人的樣子,但是落落還只是個精魄。不能飲食,人的津液就成了最好的滋養。當然如果是一個年輕體壯的男性,就更好了。
自從落落變化成人,雲天變身餵養員之後,欣喜的神色就每日多一點的掛在他的臉上。每當落落吃飽了,心滿意足的摸著小肚子坐在雲天的手掌心裡休息的時候,雲天就會很好心的幫他做一些消化運動。
微微粗糙的舌尖舔著幼嫩的前胸、大腿,還常常惡劣的從兩條腿中間來回逗弄。小小的屁股也總是被舔弄得紅彤彤的,還美其名曰是幫落落洗澡。
落落依然是每天藏身在雲天的衣袋中,跟著他上班開會,陪著他出門回家。只是落落已經不再需要蚌殼的保護,可以直接鑽進雲天的衣袋裡。
沒人的時候,雲天會悄悄的低下頭跟落落說說話。無聊了,落落會順著他的衣領一直爬到雲天的頭髮裡,抓著烏黑的髮絲蕩鞦韆。
總裁的辦公室裡,楚雲天正在對著幾名部門經理大發脾氣。
但是奇怪的是挨訓的人不但不害怕,反而一個個低著頭,使勁的憋著笑。楚雲天發現了不對勁,無奈的歎口氣,揮揮手讓大家出去,看著大家魚貫的出去,門被悄悄關好。
楚雲天伸出一隻手:「出來吧!搗亂的小東西!」
自從這小傢伙跟著自己上班以來,就見不得自己發脾氣。一旦下屬出現問題自己這個老闆想訓話的時候,這小東西就充當濫好人,抓著自己的頭髮胡亂擺弄,讓下屬看著發笑,最終草草結束算完。
看著落落嘻嘻笑著爬進自己的手掌心,楚雲天小心的把他托到眼前,故意嗔道:「小搗蛋!毀壞我的帥哥形象就這麼好玩?在這樣下去我這個老闆就變耍猴的了!」
落落嘿嘿的笑著,爬起來撲到他的嘴唇上,撒嬌的說:「不要那麼凶嘛!笑一笑多好!來,笑一個啊!」
楚雲天故意的翹起嘴:「笑不出來,除非……親一個。」
落落衝他做個鬼臉,乖乖地把嘴唇貼到他的嘴唇上。楚雲天閉上眼睛,享受這個小小的吻。伸出舌尖,舔著落落粉嫩的身子。臉蛋、脖頸、胸脯……一直到腿中間小小的所在。
落落坐在他的掌心裡,臉蛋紅紅的喘息著。不管變大變小,這個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記著那些翻江倒海的事,都極度的敏感並渴望著。
落落張開雙腿,讓那條溫熱的舌尖可以更深入。小小的分身被舌尖反覆的逗弄已經忍無可忍,可是討厭的他竟然不再繼續!
「轉過去,讓我看看小屁屁。」
戲謔的語氣讓落落淚光閃閃,人家現在想那個啊!不得已轉過身,落落剛剛趴好,那條濕熱的大蟒蛇就急不可耐的衝出來了!
「啊啊啊啊……唔唔──輕一點,不要抓屁屁啦!」
落落失聲尖叫,小小的屁股被捏開了,藏在裡面的小洞被毫不留情的舔吸刮搔,屁股被反覆的揉搓捏弄,舌尖卻只能貼在外面,身體裡那種被衝撞被填滿的渴望得不到滿足,簡直會要了人的命的!
可惡,明知道不能做得很多,偏偏要這樣折磨人!每次都這樣捏啊、揉啊、吸的,等到身體長大的時候屁股會變得很大的!不要再捏了!
浴室裡,楚雲天舒展四肢泡在寬大的浴缸裡。在他手邊,落落在他的蚌殼裡悠閒自在的洗澡。
蚌殼銀色的珍珠光澤籠罩在落落的身體上,美妙的感覺就像是最精緻的科幻片中製作的幻影。楚雲天趴在池邊癡迷的看著,不時的舔舔嘴唇;落落哼著歌,用小小的毛巾身前身後的擦拭著,忽然一回頭,看見一隻巨大的動物饞涎欲滴的看著自己,真是的,每天看每天吃還要饞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我們兩個誰才是貓!
「落落……落落……」簡直就是勾魂的呼喚,落落輕輕的歎口氣,湊過去在伸過來的嘴唇上賞了一吻。
床上被單凌亂,楚雲天赤裸著身體平躺著,身子中間那一根已經脹成紫紅的巨大分身旗桿似的豎著。
滿臉是汗的楚雲天半是痛苦半是甜蜜的緊皺雙眉,一隻手抓著枕頭,另一隻手無措的在胸前揉搓,呼吸粗重得像是在低吼。
而此刻,害得楚雲天飢渴難耐的罪魁禍首正怡然自得的抱著那根粗大的柱子舔得正開心;落落坐在楚雲天的肚子上,雙腿雙手把那根粗大的柱子抱在懷裡,滾燙的溫度讓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燙,一想到這根大柱子多少次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又是多少次用滾燙的愛液灌滿了小小的後洞。
落落的小舌頭舔得更歡了。我舔舔舔,不解渴;我咬咬咬,還是心裡癢癢的。落落手腳並用,爬到了分身的頂端。
朝著那最敏感的蘑菇頭下面咬了一小口,落落很滿意的看見楚雲天難耐的扭動著。有了成就感就更有幹勁了,落落抱著粗大的柱頂舔啊舔,吸啊吸,好爽!總是被他舔來舔去的出糗,今天該他報仇了!忽然,柱子顫動起來。不好,火山要噴發啦!
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來不及躲閃的落落被噴了滿頭滿身。楚雲天舒暢的吐了口氣,從快感巔峰的眩暈中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落落盤腿坐在自己肚子上,氣鼓鼓的抱著雙臂瞪著自己。頭上身上滿滿都是自己的傑作,楚雲天忍不住笑了。
兩隻手捧起落落,楚雲天笑著賠罪:「對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些日子積壓得太多了,沒辦法的啊!」
粉嫩的小身子上雪白的奶液,莫名的刺激著敏感的情緒。楚雲天伸出舌尖舔著,隨後把沾有自己體液的舌尖送到落落唇邊。
落落伸手抱住他的臉頰,張開嘴巴盡量的吸吮著他的舌尖。落落的嘴巴太小,那舌尖帶進來的精液也太多了點,猝不及防的被灌了一大口。看著落落面紅耳赤的咳嗽,楚雲天更加惡劣的把精液吐到落落的嘴巴裡。不知不覺的被灌了好幾口,落落開始反抗,閉緊嘴巴不再讓楚雲天靠近,兩隻小手也開始亂打,楚雲天索性用舌頭亂舔,把自己的精液塗得落落滿身都是。
「壞蛋!壞死了……唔唔唔……」落落掙扎著扭動著,身體越長越大,漸漸的,體態修長圓潤可人的落落微微喘息著,躺在楚雲天身下。
看著已經傻眼了的楚雲天,落落瞥了他一眼:「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還是,你不高興?」
楚雲天愣了半天,喃喃的問:「落落,這是真的嗎?我沒有作夢?」
落落帶點酸楚的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不信你就咬自己一口啊!」
楚雲天搖著頭,不可置信地說:「那位婆婆不是說需要九年才可以長大的嗎?怎麼這麼快……落落,你來咬我一口,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在作夢!」
落落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含著淚花笑了:「是真的,我已經劫數圓滿,就要成一個真正的人了。不是貓、不是小妖精,是和你一樣的人。」
楚雲天張口結舌,大聲地笑著,眼睛裡的淚珠卻滾出來,落落張開手躺了下來,眼波裡柔情蕩漾,還有一點動人的羞澀。
「成人還差一點程序,需要你的一點東西。能給我嗎?」
楚雲天還沉浸在狂喜裡,一點也不自覺地說:「你要什麼我都給,就是我的命也行!」
落落垂下眼睛,小聲地說:「需要你的一滴血,我就有了人的血脈!」
楚雲天爬起來就往外走,落落驚訝的拉住他:「你去哪?」
楚雲天拍拍他的手:「寶貝,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拿刀。我會讓你喝得飽飽的。」
落落氣惱的把他拉回來:「我又不是吸血鬼,只要一滴就夠啦!就這樣!」
落落拉起雲天的手指放進嘴裡,尖利的小牙在手指上刺了一下。落落垂著眼瞼,輕輕的吸著他的手指。溫潤的唇舌完全遮蔽了那一點點的疼痛,楚雲天覺得自己快要飛起來了。
「嗯,除了這個,還有……還有……」
楚雲天捧著他的臉哀求:「我的小祖宗,你要什麼快說啊!」落落的臉紅了又紅,咬著嘴唇笑。手指輕輕的滑到自己的小肚子上,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把這裡灌滿。」
後面說了什麼,楚雲天已經聽不見了,他的耳朵裡只剩下落落的呻吟聲。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早已被灌得滿滿的小洞又被新一輪的撞擊弄得汁水四濺,肆意橫流。
落落很久沒有承受如此「凶暴」的進入了,很快便支撐不住舉手投降。本來只需要一點點精血就夠了,可落落心疼雲天。他守護了自己三年,早該讓他做個痛快,但沒想到雲天竟然勇猛到這個程度,在後穴裡翻飛的那根肉棒簡直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捅爛了!
「雲天……不要了!求你……啊啊啊啊……要被你捅爛了!」
「啊啊──別抽了……哦!主人……主人……啊哈!給你,都給你……」落落完全掉進了快感的大海裡,暈頭轉向的在波浪裡沉浮。已經分不清哪裡酥哪裡麻,哪裡又疼又快樂,渾身上下都被身後帶來的電流衝擊著。
落落抱著床的欄杆,一條腿被架在雲天的肩膀上,中間的私處以最大的程度張開著,一條紫紅色的肉龍正兇猛的出沒在水聲嘖嘖的小洞裡。
滿滿的深深的埋進去,直頂到最深處的腸壁,然後像活塞一樣猛地拔出來,巨大的吸力讓嬌嫩的腸壁忍受不了這麼劇烈的刺激,顫抖著聳動著,不停地滲出饞嘴的汁水,混合著射了幾次的精液,把落落身下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雲天每抽出一次,落落就尖叫一次。每一次都想暈倒,卻每一次又被慢慢挺進的肉棒癢到抓狂。
落落早已經精疲力盡,黑色的頭髮被汗濕透了,披在臉頰上,比迷離的眼神更誘惑。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反正落落在楚雲天一次狠力抽射之後就暈過去了;雲天也沒有力氣清理自己和小貓,撲倒在落落身邊,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晚宴的會場佈置得富麗堂皇,賓客們光鮮亮麗,笑語盈盈。今天是楚家新居落成的慶賀宴會,就在舊居的側面,新落成的一座精緻小樓。這是楚雲天和落落的新房。
來賓們也都知道,今天的慶賀晚宴其實是楚雲天變相的一個結婚儀式,大家心照不宣,紛紛舉杯向滿臉幸福的新郎祝賀,楚雲天眉梢眼角都是幸福的笑,摟著滿臉緋紅的落落一一向大家敬酒。
林西嫌棄的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楚雲天:「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床都快給你們睡塌了,還笑得一臉花癡一樣。真受不了!」
楚雲天也不生氣,摟著林西的肩膀看著遠處佇立的美菱:「如果喜歡,就給自己一個機會。與其嫉妒別人,不如找一個幸福抱著。」
林西臉有一點紅,很不自在的甩開他:「切──誰嫉妒你啊!早早地把自己拴住了,我還沒玩夠呢!」
楚雲天推他一把,輕笑著:「別讓我看扁你。」
林西端著酒杯走到美菱的身邊,輕輕的一聲:「嗨!」
美菱看看他,眼睛裡有光亮閃動。林西抿抿嘴唇,低聲說:「去外面走走好嗎?」
楚雲天遠遠的看著,露出笑容,轉過頭找落落,燈光朦朧的角落裡,站著他美麗的小「新娘」。
楚雲天癡癡的看著,穿著一身精緻的黑色西裝,稍加修飾的落落美得動人心魄。靜靜地站著,微微垂下的脖頸白皙修長。雖然沒有成年男子的魁梧高大,但是嬌俏可人的身姿,明麗動人的雙眸,就連看向玻璃缸的眼神都是那麼專注而多情……
哦!不……
落落的手剛剛伸進魚缸,就被後面撲過來的楚雲天抱住了。
落落滿手的水一臉的委屈:「我只是想摸摸它,不是想吃。」
楚雲天無可奈何的笑了,想讓一隻小貓不受魚的誘惑,實在有點難;想讓自己不受這隻小貓的誘惑,就更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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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eungmon 於 2009-2-25 02:19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