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慾斑駁 (愛慾之二 ) By 微昀
愛慾之一 愛慾萌動 by 微昀
1
韋奕傑是個從農村到城市裡打工的農民兄弟,俗稱農民工。
韋奕傑的老家是出了名的貧困縣,村子裡有勞動能力能往出打工的都往外跑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他也不例外。
五年前,高中剛畢業的韋奕傑通過在城裡打工的姐姐介紹,進了一家條件不錯的建築單位做建築工人。平時在工地上,韋奕傑主要是負責切割鋼筋和澆築水泥的活,偶爾也會負責搬運建材。五年下來,韋奕傑對工地的生活早就已經非常習慣了,平時和工友們相處得也不錯。
而唯一讓他煩惱不已的就是工地上沒有女人。雖然一般工地旁邊都會搭個特別的棚子以滿足廣大農民工兄弟的需要,可韋奕傑為人比較老實厚道,從沒去工棚旁邊搭起的小棚子裡找過女人。
比起洩慾,韋奕傑更希望能早點找到一個真心與他相愛的好女孩,也許是他比工地的工友們多讀過幾年書的緣故吧。韋奕傑還記得他曾經在一本破爛得封面都沒有的小說裡讀到過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從那時起他就憧憬這自己也能有一段那樣的愛情。
二月初,在老家過完年回到建築隊的時候,韋奕傑所在的施工隊承包了一項X大的教學樓建設工程。沒多久,施工隊就進駐了學校,開始在規劃好的空地上破土動工。
而剛來到X大不久,韋奕傑就認識了一個漂亮的X大女生。
那是個飄著細雨的早春三月,一個寒冷而陰霾下午,工地施工暫時告一段落,韋奕傑到學校的學生食堂吃飯。因為工地和學校食堂很近,所以工地上一般不會自己開夥而去學生食堂吃飯。
韋奕傑吃完飯,拿著水壺打算到食堂旁邊的開水房打點水。一到開水房門口,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用極不優雅的聲音在打著手機。
"沒空!沒空!你什麼時候都沒空!每天下午除了訓練還是訓練,你就不能多為我想想嗎?"
"訓練!訓練!這大冷天的又下著雨訓什麼練!"
"我現在要打水洗澡,你不過來幫我提水回宿舍我自己怎麼提得了?"
"別人?沒有別人!我就要你過來給我提!"
女孩完全不顧周圍人的反應自顧自地尖叫著,可電話那頭的人很明顯不斷拒絕著她的要求。女孩氣得直跺腳擺手。就在她終於掛了手機,氣得甩了甩手的時候不小心碰上了打完水準備走出開水房的韋奕傑,而此時韋奕傑的水壺還沒來得及蓋上蓋子,壺裡滾燙的開水一下就潑到了女孩的手上,女孩白嫩的小手一下就紅了一大片。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韋奕傑慌張地道歉,然後趕緊丟開手上的水壺然後慌張地伸手去抓女孩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起來。韋奕傑的動作讓女孩感到尷尬,可是當她看清楚了面前這個全身破爛又骯髒的男人時更是感到一陣噁心,她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
"誰讓你碰我的?"
女孩一邊尖叫著一邊不顧疼痛狠狠地擦著自己被韋奕傑碰過的那隻手。
"我、我......只是怕剛才燙傷你了。"韋奕傑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是燙傷我了!你看你要怎麼補償吧!"
女孩說著將手交疊在胸前一臉居高臨下地態度看著韋奕傑。
雖然韋奕傑也不覺得剛才是他的錯,可是把這大小姐燙傷了還是讓他於心不安。韋奕傑努力地想了想說道:"不如......我幫你提水吧。"
聞言,女孩一臉驚訝地看了看韋奕傑,然後才一臉無所謂地態度說:"隨便你。"
這天,韋奕傑幫女孩提了滿滿一大桶水到女孩的宿舍樓下。
第二天,韋奕傑又和女孩在開水房相遇了,雖然女孩只是拿著保溫壺來打水但韋奕傑還是自告奮勇地幫女孩提水。
第三天,雖然覺得有些晚了,但韋奕傑一下工就跑到學校附近的藥店買了燙傷的藥,然後一直守在開水房附近,終於見到女孩的時候他趕緊把藥送給女孩,女孩開心地接受了。這天,韋奕傑又幫女孩提了一打桶水到宿舍樓下。
於是韋奕傑就這樣和女孩熟悉起來。剛開始韋奕傑只是每天都會守在開水房等待女孩出現,然後幫女孩提水回宿舍,回宿舍的路上兩人還會不時地說說話。從平時路上的閒聊中,韋奕傑得知了女孩的名字叫藍馨。
兩人逐漸對彼此熟悉之後,韋奕傑和藍馨每天都約好了在開水房間見面,當然,每次韋奕傑都要幫藍馨提水。
在韋奕傑眼中,藍馨是個美麗又任性的大小姐。雖然她那麼可愛那麼高貴,而他卻是那麼卑微那麼貧窮,可是藍馨從來沒有說過嫌棄他的話,每次對他總是笑得那麼溫柔,這讓韋奕傑情不自禁地愛上了這個比他小了3年有餘的女孩。
每次和藍馨見面總讓韋奕傑覺得自己離那本小說裡描寫的動人愛情越來越近了,雖然他並不能確定藍馨的心意,也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要和藍馨在一起,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可是他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沈溺了進去。
時間進入夏天,天氣逐漸熱了起來。
韋奕傑還是每天幫藍馨打水,可是這天藍馨總顯得有些不高興,一直沈默著不太說話。
"藍馨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韋奕傑擔心著自己的心上人不禁問了出口。
"是啊,有件事我一直好煩惱。"藍馨顯出一臉委屈。
"是什麼事呢?你......跟我說說看,也許我能幫得上忙呢?"
"我昨晚和朋友去上街,看中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我好像買,可是......"
藍馨說著一臉委屈地看著韋奕傑。
"是錢不夠嗎?"
"是啊,那一條裙子就要500元,我一個學生哪有那麼多錢,買了裙子我就沒有生活費了。"
"裙子嗎?"
韋奕傑口中喃喃著,心裡想著怎麼樣才能討藍馨開心。
晚上韋奕傑給在商場做服裝零售生意的姐姐打了個電話,第二天下午韋奕傑和藍馨見面的時候就約藍馨晚上在宿舍區旁邊的荷塘見面,韋奕傑說是有驚喜送給藍馨,藍馨也就欣然答應了。
約了藍馨之後,韋奕傑趕緊到和姐姐約好的地方見面,姐姐給他拿來了一條漂亮的白色短裙,韋奕傑想藍馨穿著它一定很漂亮,希望藍馨會喜歡。
可是當韋奕傑將裙子送給藍馨的時候,藍馨原本帶笑的臉僵住了,但是夜色讓韋奕傑看不清楚藍馨的表情。
"這條裙子雖然很漂亮,可是我還是覺得上次那條最好看,我穿著它一定會更漂亮的,我好想讓你看看那麼美的我,難道你不想看嗎?"
被藍馨這樣一說,韋奕傑感到失望的同時更多地想著的是要怎麼樣才能讓藍馨開心。
"我看不如......你借我錢好不好?"
對於藍馨的提議,韋奕傑卻一直沈默著。
"算了,是我不好,不該向傑哥你提這種請求。比起我這個剛認識了幾個月的朋友還是錢比較重要吧?"
"不是的,藍馨。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說了,我回宿舍去了。"
藍馨丟下話徑直地離開了,留下韋奕傑一個人站在夜晚涼風習習的荷塘邊久久不願離去。
第二天幫藍馨提水到了樓下,韋奕傑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然後遞給藍馨。
"這裡有500塊錢,你先拿去買裙子,以後你有錢了再慢慢還我吧。"
藍馨一看,趕緊欣喜地接過,笑得如鮮花般燦爛。
"謝謝傑哥!"
那次之後,藍馨不但絲毫沒有還錢的打算還開始經常問韋奕傑借錢。如果韋奕傑說沒有錢,每次見到藍馨她都會顯得一臉的悶悶不樂,只有給了錢藍馨才會露出笑臉。
至於韋奕傑送給藍馨的裙子他一次也沒有見藍馨穿過,對此韋奕傑並沒有多問。而藍馨說想買來穿給他看的裙子,韋奕傑也始終沒有見過。
韋奕傑時常覺得自己像個提款機,但是為博美人一笑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更好的方法。每次見到藍馨就是忍不住想對她好,希望自己能讓她快樂給她幸福。韋奕傑一直傻傻地認為想藍馨一定會記住他對她的好的。
然而韋奕傑對藍馨出手大方的結果就是他自己的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韋奕傑本來就是個打工的,過去他都會把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寄鄉下的回家裡孝敬父母,可自從藍馨出現之後,不要說孝敬父母,就是韋奕傑平時的生活都愈加拮据寒酸了。
2
9月的時候,韋奕傑突然接到了鄉下打來的電話,說是他父親病危急需一大筆錢,可是現在的韋奕傑不要說籌錢給父親治病,就連回鄉看望父親的路費都沒有。他的姐姐早就回了老家,韋奕傑每次打電話回家姐姐都催他在城裡想辦法多借點錢回去給父親治病,這時韋奕傑想到了自己過去陸陸續續借給藍馨的那些錢。
這幾個月下來,韋奕傑一直把自己的大部分工資都借給了藍馨,零零總總算下來他已經借給藍馨幾千塊了,這些錢一定能對父親的病有所幫助。
事關父親的生命,韋奕傑絲毫沒有猶豫地向藍馨開了口,希望她能還錢。
可是從韋奕傑提出要藍馨還錢之後,藍馨就開始躲著韋奕傑了。韋奕傑也試著撥打以前藍馨給他的手機號。第一次手機接通了,韋奕傑剛說出自己的名字對方就掛斷了電話,第二次再打對方已經關機。第二天再打,電話裡就傳來了此號為空號的機械女生。
這時韋奕傑才意識到他被藍馨騙了,他的感情被藍馨狠狠地踐踏了。回想一下,其實藍馨從頭到尾就沒說過類似於喜歡他之類的話,是他完全被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
終於認清了事實讓韋奕傑很傷心,可是一想起鄉下病危的老父親,韋奕傑還是坐不住了,他必須要向藍馨要回他的錢。
開水房、食堂見不到藍馨,電話也打不通,韋奕傑只好每天晚上的時候到藍馨的宿舍附近蹲守。
第一天晚上,韋奕傑就看到了正一個走回宿舍的藍馨,韋奕傑激動得一把衝上去抓住了藍馨的手。
"我不介意你一直都在欺騙我,我只想求你把錢還給我。"韋奕傑懇求著。
藍馨卻一臉茫然地看著韋奕傑。
"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過去的事情我都不會計較,我現在很需要錢,求你還給我吧!"
"開什麼玩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你這個......你必須把錢還給我!"
見藍馨一直在裝傻,一股怒氣從韋奕傑的心底升起,於是他對著藍馨掄起了拳頭。
可拳頭還沒落下,韋奕傑就感到自己的腹部狠狠被人踢了一腳,然後他只能痛苦地倒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阿瑋你總算來了!我好怕,剛才這個民工他想對我......對我......"
藍馨說著撲進了剛才踢倒韋奕傑的人的懷裡。
"沒事了,我會保護你的。"踢倒韋奕傑的人說著摟緊了懷裡的藍馨。
雖然那天晚上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可是韋奕傑還是沒有放棄每天晚上守在藍馨的宿舍附近。韋奕傑被踢了一腳之後就經常覺得內臟有些隱隱作痛,白天在工地上幹活也很累,可是每次想到鄉下的父親,韋奕傑都覺得心痛不已,自己再苦要要回錢來回去給父親治病。
連續幾天都看見陰魂不散的韋奕傑,終於讓藍馨動搖了!
藍馨答應了還錢,說是要韋奕傑在晚上宿舍熄燈後到三樓去找她。聽到藍馨願意還錢,韋奕傑高興得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可是當半夜的時候韋奕傑站在那棟宿舍樓前,他才感到無比後悔。
他很清楚藍馨住的這棟五層的宿舍樓上面三層住的是女生下面兩層住的卻是男生,因此這棟宿舍樓的管理也不算嚴格進出比較自由,可是韋奕傑還是感到了害怕。但是為了討回錢,韋奕傑也不得不潛入這棟宿舍樓裡。
韋奕傑在黑暗中慢慢地摸索著上了樓,可是他剛上到二樓準備轉上三樓的時候,就聽見樓上傳來了有人下樓的腳步聲,接著就看見一束手電筒從樓上照了下來。雖然從樓上下來的人並沒有看到韋奕傑,但還是讓韋奕傑感到一陣驚慌,沒多想他趕緊往樓下跑,然而通下一樓的樓梯口實在太黑,剛下到二樓,他就選擇了跑向有月光照亮的二樓走廊。
長長的二樓走廊上根本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今夜月光又太過明亮讓人很容易就能看清楚走廊上的情況。為了不被人發現,韋奕傑只有最後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偷偷躲進走廊上學生寢室。可是幾乎每間寢室都關著門,在門外還可以隱約聽到寢室裡傳出來的電風扇轉動的嘩嘩聲,那聲響更讓韋奕傑覺得煩躁,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突然發現走廊盡頭的那間寢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韋奕傑有種得救了的感覺,想也沒想趕緊推門進去。
可沒想到這門一推開就發出了刺耳的吱呀聲,韋奕傑人已經進了寢室可回頭一開一束手電筒的光照亮了走廊,人的腳步聲也在慢慢接近。
韋奕傑在心中大喊糟糕,也顧不得剛才開門的聲音是否有把這個寢室裡的人吵醒只管往裡躲。只是才走了幾步,韋奕傑就看見離門最近的下鋪有個黑色人影坐了起來,什麼人也已經站在了他的背後,接著他感到後腦勺被人重重一擊,意識就離他而去了。
韋奕傑醒來的時候,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被人用布條堵住的嘴,他努力地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有口不能言的韋奕傑看了看周圍,突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向兩邊分開捆綁在床架鐵欄杆上,六個高大壯實的男生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韋奕傑完全摸不透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麼,只是不停地掙扎著以表示小小的抗議。
他不是賊,也沒有心存歹意,他只是來要回自己的錢,他的父親正生著重病需要用錢!
儘管韋奕傑在心中不停地為自己吶喊,可是此時沒人會理會他要說什麼。
"你們壓好他。"
一個有些眼熟的高個子男生從幾個人裡率先走了出來,其他幾個人聞言趕緊圍了上來,幾雙手同時向韋奕傑伸了過去,把韋奕傑死死地按在床上。
"我最近一直在這棟樓附近徘徊吧?還對藍馨糾纏不休,那天我不是教訓過你了嗎?今天你還真敢偷偷潛入這裡,你到底在想什麼骯髒的事?"
高個子男生說著已經來到了韋奕傑大開的雙腿之間坐下,韋奕傑雖然說不出話但還是努力地發出了吱吱唔唔的聲音,想要表達自己半夜潛入宿舍樓的真正意圖。
然而沒有人會在意韋奕傑要說什麼,因為所有的人都已經認定了他是半夜企圖闖入女生宿舍的色狼,他們甚至不願意給韋奕傑說話的機會所以封住了他的嘴。
"你要搞清楚了,無論是藍馨還是這樓裡的任何一個女生都不是你這種人能碰的!你是不是很久沒洩了?不如我們來幫你解決問題吧。"
高個子男生說話之間已經,幾雙不安分的手開始在他身上遊走。兩顆扁平的乳頭被人用手捏住,並且不停地按壓搓揉,玩弄了好一會小小的乳粒就挺立了起來。就在韋奕傑的腦袋還一片混亂的時候,他的性器突然被高個子男生用繩子勒住了底部,然後緊緊握住上下搓弄起來。
高個子男生的動作很粗暴,可是韋奕傑的性器受到刺激之後還是逐漸地腫脹了起來,然而勒在陰莖底部的繩子使得韋奕傑的性器整個的又脹又痛,異樣的快感卻無數次地衝擊著韋奕傑的大腦,幾乎讓他的思想都麻痺。
"嗯、嗯啊......"
韋奕傑難過地呻吟著完全忘了抵抗,那帶著痛苦的輕微喘息聲聽起來有那麼一點像A片裡的女友的嬌喘,他那白皙的身體泛著一陣潮紅,暗紅色的乳頭完全硬了起來看起來就像兩顆甜美的果實,挺立的性器頂部不斷有灼熱的液體溢出來,順著挺立的莖身不停往下流進幽暗的股溝。
被折磨得異常難受的韋奕傑發出了更加難耐的呻吟,他難過地將頭向後仰,胸部不斷地向上挺起,被大大分開的雙腿無法併攏他只好難過地捲曲起腳趾不停地在床上磨蹭著。此時的韋奕傑只希望快點解開陰莖底部的繩子然後找到什麼東西摩擦他的性器,好讓他能快點解放。可是現在的他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忍受著性器的疼痛。
韋奕傑不知道此時的他散發著濃郁的情色的味道,就像一隻發情中的雌性動物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引誘著異性的侵犯。
3
說不清是快感還是痛苦不停地衝擊著韋奕傑的大腦,讓他的思想一陣麻痺完全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又為什麼會遭到這樣的對待。直到韋奕傑突然感到什麼東西已經開始侵入他的內部,他才終於想起了反抗。
韋奕傑不停地擺動起身體來,可是當他好不容易稍微挺起了身子,卻看見坐在他雙腿中間的高個子男生一手伸向他後庭的密穴。
精液還在不斷地從韋奕傑的性器頂端流下來,他的股溝裡已經一片潮濕。只要稍微掰開臀瓣就能看到隱秘在雙丘間的溝壑裡的粉色穴口,漂亮的小穴一張一翕地吞吐著滑過股溝的半透明的精液散發著淫糜的氣息,它似乎在等待著更有侵略性的物體進入。
高個子男生突然感到下腹一陣灼熱,股間的物體也開始腫脹起來。高個子男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中手指緩緩地探入韋奕傑潮濕的穴口。可是他的手指才稍微探入就感到一陣火熱的緊窒,過於乾澀的窄道和韋奕傑抵抗似的收緊了內壁,讓高個子男生的手指再也無法前進。
"才剛剛開始你就夾得那麼緊,待會兒難過的可是你哦。"
高個子男生說著將手指撤了出來,接著他用什麼東西在手上塗抹了一陣,由再次將手指探進韋奕傑的密穴。
突然感到一陣冰涼,韋奕傑一下子就忘了抵抗,鬆弛下來的內壁加上潤滑劑的潤滑,高個子男生的手指很輕易地探入了一大截。等到韋奕傑再想收緊內壁的時候,高個子男生就用沒進入的手指輕輕地刮拭著穴口周圍的褶皺。韋奕傑感到一陣陣酥麻的搔癢,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了,高個子男生的一根手指很輕易地就全部插入並且不停地抽插起來。
原本乾澀緊窒的窄道在高個子男生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的不停抽插下開始變得濕滑柔軟,愈發火熱的內壁開始有意無意地吞吐起高個子男生的手指來,高個子男生趁勢順利的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而他下腹的火熱也逐漸燃燒到了極致。
"解開他的手。"
在高個子男生的命令下,韋奕傑的雙手雖然仍然被綁在一起但已從床頭解下,剛才在韋奕傑的身體裡肆虐的手指也已經撤出,可是被侵犯得早已忘記反抗的韋奕傑一下就被高個子男生從床上拉了起來,轉眼他整個人就跨坐在了高個子男生腿上。
高個子男生解開自己的褲子,他腿間粗大的陰莖一下子就高高地挺立了起來。高個子男生讓韋奕傑的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然後一把握住韋奕傑的細腰將韋奕傑的身子整個的向下壓,高個子男生粗大硬挺的陰莖一下就頂進了韋奕傑臀瓣間的溝壑,然而狹小的入口阻止了他的進一步深入,脹大的前端就這樣被夾在了韋奕傑的臀瓣之間。高個子男生難耐地在臀瓣間的溝壑裡來回摩擦了好一會,穴口周圍的褶皺給敏感的前端帶來了無限的快感。
再也忍不住的高個子男生一邊用粗大的陰莖前端在穴口周圍摩擦一邊用手指探向穴口,剛才已經充滿潤滑擴張過的窄道很快就接納了高個子男生的兩根手指,高個子男生不斷地用手指撐開密穴,感到穴口已經足夠容納他的巨物之後他撤出了一根手指,然後扶著自己的陰莖緩緩進入,留在窄道裡的手指還不時地做著擴張。
"唔唔唔唔......"
被怒脹的前端進入的那一刻,韋奕傑還是覺得自己的肛門似乎要被撐裂了一般,發出了一陣悲鳴,直到小穴將脹大的前端全部吞入的那一刻韋奕傑才覺得好過了一些,而高個子男生已經一刻也不願等地在前端進入後就抽出手指,雙手壓住韋奕傑的腰部開始在韋奕傑的體內抽奮力地插頂刺起來。每次一次地頂刺都進多退少,不一會兒小穴就把粗大的肉柱全部吞沒了。
"唔啊......唔唔啊唔......"
粗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頂進窄道的深處,肉棒每一次與內壁的摩擦都引起陣陣讓人眩暈的快感,韋奕傑不禁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想要深點,再深點。
體內的敏感點每次被頂到,都讓韋奕傑一陣戰慄,腰也配合著高個子男生的抽插擺動起來。而韋奕傑早就處在爆發邊緣的性器也在高個子男生的下腹摩擦著,因為高個子男生還穿著衣服,韋奕傑敏感的前端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帶來的快感就足夠讓韋奕傑爆發了,可是陰莖的底部被綁上了繩子,韋奕傑想射卻射不出來,只能更賣力地擺動身子加快性器在高個子男生身上摩擦的頻率。配合著兩人越來越大幅度的動作,搖動的床板也不停地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
眼前香豔的一幕讓旁觀的五個人都起了反應,他們不禁都圍了上來。
"阿瑋,你可不能只顧著自己享受不管兄弟們了。"
"你們隨時可以一起來啊。"
高個子男生一臉無所謂地道然後加大抽插的力度,而韋奕傑早就被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折磨瘋了,他只能攀著高個子男生的肩膀配合他的抽插無助地發出吱吱唔唔聲。
因此當其他五個人性慾勃發地來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
"讓我也進去吧。"
一個全身肌肉的男生此時已經全身赤裸地來到了韋奕傑的背後,肌肉男的性器更為粗大,並且早已傲然地挺立多時,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肌肉男先是試著將手指慢慢探入韋奕傑的小穴掏了幾下,高個子男生也開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待肌肉男覺得小穴已經擴張得足夠大的時候,他立刻貼上了韋奕傑的背,一手環住韋奕傑的身體,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和高個子男生一起頂進了來不及合攏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被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進入的劇痛,讓韋奕傑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嘴巴被布條綁著他只能發出低啞的悲鳴。與此同時兩個肉棒卻開始了更兇猛的入侵,出入之間帶出了鮮紅的血絲。
每一次被進入,韋奕傑都感到一陣撕裂的劇痛,可是當他適應了兩根肉棒的兇猛進攻之後,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逐漸充斥了全身,狹窄的甬道被兩根肉棒填得滿滿的,內壁的每一處都得到了充分的摩擦,頂到深處的時候兩根肉棒幾乎同時撞擊到敏感點上,足以讓想射又不能射的韋奕傑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韋奕傑陰莖底部的繩子終於被解開了,伴隨著前後的同時解放的快感韋奕傑的前端噴出了大量的精液,兩根在他體內肆虐了許久的肉柱終於也在最後一次深插中釋放出兩股灼熱的液體。
釋放過後韋奕傑的大腦一片空白,力氣也似乎一下被抽空了,癱軟著任人擺佈。
稍微回過神來的時候,韋奕傑感到自己正爬在床上不停的喘著氣,臀部已經被人高高地抬起。
剛才被蹂躪過的穴口此時正不停地有濁白的精液混著血絲流出來,他的股溝間滿是粘稠的白色體液,盛不下的液體順著幽暗的溝壑一直流向他已經疲軟的性器,然後從前端不停滴落。
平頭的男生來到韋奕傑翹起的臀部前,直接扶著性器就開始插入,經過剛才激烈的交歡,穴口濕潤而鬆弛,不一會兒,平頭男生粗大的肉棒就被全部吞沒了。
火熱柔軟的內壁又濕又滑,鬆緊度剛剛好,肉棒在裡面抽插攪動的滋味只能用銷魂來形容了。平頭的男生享受的閉上眼睛,扣住韋奕傑的腰不停地用自己的大肉棒在韋奕傑的身體裡進出,而且幾乎每一次都是整根退出再整根地頂進去,真想就這樣把這火熱柔軟的內壁撞破了,肉體相撞的啪啪配合著床板搖動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寢室裡。
此時其他人也沒閒著,還沒享受過內壁的銷魂滋味的三個人來到韋奕傑的身前。一人抓起韋奕傑的下巴,撬開了他的嘴然後把自己勃發的慾望頂進了他的嘴裡,其他兩個只好用韋奕傑兩隻空閒的手各自手淫起來。三個人還不時地交換位置,讓韋奕傑輪流舔他們的性器。
平頭的男生終於射在了火熱的內壁裡面,退了出來,接著剛才逼迫韋奕傑微他們口交的三個男生輪流著插入他的小穴。
六個男生每個都洩過一次之後,六個人又一起對韋奕傑展開了進攻。他們先是讓韋奕傑坐在一個人身上,接著他的背後又貼上個人,兩人同時進入了他,其餘兩個人逼迫韋奕傑幫他們口淫,剩下兩人只好讓韋奕傑為他們手淫了。不知什麼時候六個人又換了體位,將韋奕傑壓在床上,雙腿併攏地向上半身壓住將他的臀部高高翹起露出不停流出汁液的穴口,然後一個人插入之後其他人就在他併攏的雙腿間摩擦性器,最後射得他滿身滿臉全是濁白的精液。
當六個人終於停止了對韋奕傑的折磨,韋奕傑已經像具屍體一般癱軟在床上,他的身上全是精液,他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可以清晰地看見血絲混著精液不停地從他地密穴裡流出來。
第二天,韋奕傑裹了件薄毯就被人抬回了工地。
4
那一天,韋奕傑向施工隊的包工頭請了一整天的假躺在工棚裡。
因為韋奕傑被抬回工地的時候,工友們幾乎都上工去了,他一回到工地就裹著毛毯躺在床上,所以工地上的人並不知道韋奕傑到底怎麼了。反而是被人送回來的路上,被許多學生看到被人指指點點,韋奕傑很清楚自己被人當成了半夜企圖潛入女生宿舍卻弄巧成拙的愚蠢民工。當時被人強暴一個晚上的他也根本沒有力氣開口爭辯。
在工棚裡休息了一個早上,快到中午的時候,韋奕傑就開始拉肚子。強忍著全身的酸痛和不適感,韋奕傑不停地跑廁所,終於拉到肚子裡什麼東西都不剩的時候,韋奕傑也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色開始暗下去了,韋奕傑躺在工棚裡破爛的木板床上只覺得欲哭無淚。身為一個男人,就在昨晚卻被幾個男人當成女人一般輪番施暴,韋奕傑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可是他會遭到這樣的對待卻是因為他想要回自己的錢為父親治病,不,這一切還是因為那個女人──藍馨!
韋奕傑還記得昨晚的幾個人一邊對他施暴一邊威脅著他以後不要再糾纏藍馨,很明顯那些人都是藍馨的幫手。他總是被藍馨的謊言牽著鼻子走,如果不是因為父親病重他也不打算問藍馨要回那些錢,就當他花錢買教訓吧。
可是現在他該怎麼辦?韋奕傑無助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想要抓住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然而這一次他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的那塊玉不見了!
那是韋奕傑從鄉下出來的時候父親給他的玉,說是他們韋家的傳家寶,父親也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現在要遠走他鄉,父親心裡很是不捨卻又無可奈何,只好把傳家寶玉交給韋奕傑,也算保佑他外出打工能夠順順利利平平安安。所以那塊玉無論對於韋家還是韋奕傑來說都是無價之寶,可是現在居然不見了!
說不定是昨天......對!昨天晚上,或許被那幾個男生拿走了!他們會不會拿去賣掉或扔掉?他該怎麼向他們要回來?
韋奕傑痛苦得快要哭出來,然而此時他想起了還有更重要的事。
韋奕傑忍著陣陣眩暈感和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在自己破舊的放衣物的旅行袋裡摸出了一張電話卡,然後搖晃著身子想工地外面的IC電話亭走去。
家裡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韋奕傑只好打了姐姐的手機。然而姐姐手機接通之後,韋奕傑就聽到姐姐在電話那頭哭著說父親過世了。
掛上電話抽出電話卡的時候,韋奕傑的腦子裡滿是姐姐那句"爸爸昨天晚上就去了。"此時身體的疼痛和疲憊早就已經無所謂了,韋奕傑靠著電話亭滑坐到地上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錢沒了,尊嚴沒了,玉沒了,父親沒了,什麼都沒了......
韋奕傑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他的人生一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即使當年毅然決定放棄讀大學的機會出來打工,他都不曾這麼絕望和悲慟。
哭了好一會,韋奕傑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周圍的世界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韋奕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離工地不遠的荷塘邊的,他在只有幾條鐵鏈圍著的荷塘邊站了一會,然後決然地閉上眼睛,將身體傾向荷塘......
就在韋奕傑想縱身跳下去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拖出鐵鏈範圍外。
"你想自殺嗎?這裡的荷塘水很淺的,最多就只能沒過膝蓋。"
有些熟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韋奕傑的身子狠狠地顫抖了一下,他很清楚這個是什麼人的聲音。他稍稍偏過頭去,果然拉住他的人就是昨晚的那個高個子男生。
韋奕傑嚇得趕緊甩開那個男生的手,然後緊張地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他。
"怎麼?你那麼怕我?昨晚......"
男生的話還沒說完,韋奕傑就憤怒地吼了起來。
"住口!"
"是你心懷不軌,我們才『教訓'了你一下,像你這種人還知道什麼是羞恥嗎?"高個子男生的話充滿了不屑。
韋奕傑憤怒得身體不停地顫抖,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回工地,可是韋奕傑腳步搖搖晃晃,他好像隨時會跌倒一樣。
晚上回到工棚,韋奕傑就開始發燒下體還隱隱作痛,再加上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又拉肚子,胃裡早已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韋奕傑躺在床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韋奕傑裹著毯子躺在自己的小隔間裡,沒有人管他,他也不希望有人管他,他想就這樣發燒至死算了。
第二天,韋奕傑仍是沒有上工,沒吃沒喝發著高燒在工棚裡躺了一整天,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然後就趴上了某個人的背,不一會兒身子就被人背了起來。
那人的背特別寬厚特別溫暖,韋奕傑意識模糊地緊緊摟住那人的頸項,那人讓他想起了父親,他還記得小時候他每次發燒父親也是這樣背著他走好幾里山路帶他到縣城裡看醫生,他還記得中學的時候父親經常扛著大袋的生活用品和食物走很遠的山路給他帶到學校去。當開始長大,生活的艱辛壓彎了父親的腰,父親日漸蒼老,所以他高中畢業之後決定了放棄大學,那時他還經常看到父親躲在房間裡偷偷地抹眼淚。
"爸爸......爸爸......爸爸......"
意識朦朧中,韋奕傑不斷地叫著再也不會對他微笑說話的父親。
韋奕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手上吊著點滴。然而最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張讓他害怕又厭惡的臉。
"你昨晚發高燒到40度,不是我及時把你送來醫院你恐怕早就沒命了。"
"你......怎麼會......"
"一般人不是應該先說句謝謝嗎?"
對眼前這個人說謝謝,韋奕傑做不到,他無言地將頭轉向一邊。
"不說就算了,我說你啊,不會是真的想自殺吧?看不出你臉皮還挺薄的,怎麼會......"
"能不能請你快點離開?"韋奕傑小聲地打斷了這人的話。
"也不想想是誰救了你!"
"我一點也不想被你救。"
"真是給臉不要臉啊!"
那人憤怒地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那個邋遢的民工憑什麼那麼對他說話?也不想想他昨天為了他跑到工地上的工棚去,那狹小又骯髒的地方還充滿了惡臭,他從那幾塊破木板拼成的床上把他背起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臭味熏得他直犯噁心。
他一定是那根筋不對了才會擔心這個噁心的民工!不就是那天晚上了那個民工,再說那晚上了他的人也不止他一個。為什麼就只有他吃錯了藥居然同情起這個骯髒又沒有教養的民工來。
韓瑋不停地咒罵著自己,氣沖沖地離開了醫院。
5
韋奕傑在醫院足足躺了兩天,他的病除了發燒還有後庭的裂傷,兩天之中他沒法自由走動也沒有人來看望他。終於可以出院的時候,醫生把韋奕傑的病歷交給他,韋奕傑一翻開就看到病歷裡夾了張醫院的收費單。韋奕傑好奇地問這張收費單是怎麼回事,醫生笑著說是第一天送他來醫院的男生幫他交了費。
回到工地,韋奕傑感到有些坐立不安,他認真地看了看收費單,這兩天的醫藥費一共花了468元,繳費日期是今天下午一點,而他是三點離開的醫院。也就是說那個男生特意趕在今天他出院之前幫他交了費?那個男生為什麼會對他那麼好?不但跑到工地來背著他去醫院還幫他付醫藥費,可是他的言語之間卻又充滿了鄙視和不屑。
眼下,韋奕傑最計較的問題並不是那個男生,而是回鄉下見父親最後一面,他希望最少能趕上父親的葬禮。可是當韋奕傑打電話給姐姐的時候,姐姐告訴他父親已經下葬了。因為前幾天一直和他聯繫不上,家裡人就決定先安葬父親的遺體了,而且父親臨終前也交待讓韋奕傑別回鄉下了,他只要好好在城市裡工作,以後找個漂亮的女孩,組成一個安樂的家庭就是對他最大的孝敬,這也是父親最後的遺願。
雖然得知父親不希望他回去,可是韋奕傑還是想回去給父親掃掃墓也好。想跟工地的工頭請假,工頭卻說他這個月已經請了很多天假了,如果再請下去他這月的工資就沒有了。本來身上就沒有錢更不敢問家裡人要錢的韋奕傑也不好再請假。
因為不能回去為父親掃墓,韋奕傑連續消沈了好幾天,每天上工都有氣無力。好不容易挨到了月底發了工資,但因為請假太多只拿到了六百多元工資。
領到工資的那一天傍晚,韋奕傑特別從工資裡拿出了468元,照例裝進牛皮紙信封裡,就來到通向工地對面的那棟宿舍樓的小路上守著。
韋奕傑一直守到天黑,終於看到迎面走來了一對情侶般相攜著走在一起的男女。韋奕傑一下就認出了女的是藍馨,男的就是那個高個子男生。韋奕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會覺得高個子男生那麼眼熟了,原來那天晚上朝他肚子上踢了一腳的人就是這個男生。
"你!你怎麼又出現了!"
藉著昏黃的路燈,韋奕傑清楚地看到了藍馨說話的時候一臉嫌惡地看著他,然後躲到了高個子男生的身後。
韋奕傑以為自己已經被藍馨害得夠慘已經不會再為她受到傷害,可是看到藍馨的嫌惡表情的時候韋奕傑還是感到心頭一陣刺痛。
"我......只是剛好經過這裡。"
韋奕傑說著與兩人擦身而過,就這樣走了。
"經過上次的教訓諒你也不敢怎麼樣了吧!"藍馨得意的笑起來。
藍馨刺耳的笑聲在韋奕傑的心口上狠狠地劃開了一道傷痕,什麼東西正從他的心口汩汩地流出來。
韋奕傑越走越快,就在準備回到工地的時候,他的手被人拉住了。韋奕傑回過頭去,看到了那個高個子男生。
"你有事吧?"
"不......"韋奕傑忍不住否認了男生的話。
聞言,高個子男生輕蔑一笑。
"怎麼?難道你真的還想纏著藍馨?或者你還準備再次潛入女生宿舍?"
韋奕傑聞言,憤怒地把一直緊緊拽在手裡的信封朝男生的臉扔了過去,然後甩開男生的手轉頭就走。
男生蹲下來撿起信封,打開來看見裡面有好幾張百元大鈔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趕緊再次追上了韋奕傑。
"這些錢你自己留著吧,看你整天穿得髒兮兮的,很需要錢的樣子,我這是在同情你呢。"
男生說著把錢硬塞回韋奕傑的手裡,韋奕傑停下腳步來,瞪著男生說道:"我不需要同情!這些錢是你的,不要你就撕了扔了都好不要給我!"
"是嗎?你真不介意我撕了這些錢?"男生一臉挑釁的微笑。
"你愛撕就撕吧。"
韋奕傑淡然地說完轉身繼續走回工地。
"我就撕給你看!"
韋奕傑聽到什麼傳來一陣撕紙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人離開的腳步聲。這時,韋奕傑回過頭去,藉著路燈,韋奕傑看見了撒了一地的碎紙片。
雖然感到有些心痛,可是韋奕傑還是走回了工地。
"阿瑋,我聽小馨說你近來對她很冷淡。"
"我看是最近沒人幫她提水了所以又想起我了吧。"
"阿瑋你怎麼能這麼說,小馨她是真心喜歡你,當然希望你多放些心思在她身上。你啊也是的,早點退出學校的跳高隊吧,平時多花點心思在小馨身上,她說什麼你都多遷就她點,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是比較任性的。"
"媽,我知道了。我什麼事不是以她為優先的?"
"我是看著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小馨這丫頭我疼得緊,我就盼著看到你們快點倆結婚,你也好早點......"
"媽,您不要說了。"
"阿瑋你生氣了嗎?"
"沒有,媽,現在不早了我想睡了。"
"......阿瑋你早點休息,這個週末回家吧,你爸說有筆重要的生意要帶著你去。"
"我知道了,媽,晚安。"
"晚安。"
掛上電話,韓瑋走回自己的床上躺下,他雙手枕在頭下,若有所以地看著天花板。
"阿瑋,你最近經常去找那個民工,他不是要鬧出什麼事來吧?"
王大海不知道很麼時候來到了韓瑋的床頭,打斷了韓瑋紛繁的思緒。
"怎麼?你們怕他把那晚的事情捅出去?"
"我看他也丟不起這臉。"
"你們只管放心就是了,那晚的事是我讓你們幹的,天塌下來我都幫你們扛著。我去找那個民工是我自己的事,你們不用擔心。"
"我們也是關心你。阿瑋,這是阿玉從那個民工脖子上扯下來的東西,你看是不是還給他?"
王大海說完講一塊玉珮交到了韓瑋的手裡,韓瑋拿著玉坐起身來,仔細地打量著手裡的東西好一會。那是一塊一元銀幣大小的環形白玉,質地溫潤細潔,肉眼幾乎看不到纖維變晶交織,白如割脂,一看就知道是塊上好的白玉。一條紅繩傳過環心,顯然是用來佩戴用的。
想不到那個民工身上還有這麼貴重的東西,想必他一定很寶貝吧。難怪今天他突然出現在宿舍附近,他應該不敢再來糾纏藍馨,那麼他除了想還錢之外一定也是想打聽這個東西的下落吧。
韓瑋把玉緊緊地握進掌心,若有所思地笑了起來。
6
這天,韋奕傑很晚才去學生食堂吃飯,連續幾天在食堂的遭遇讓他知道了自己是多麼不受歡迎的存在。那些學生們一看見他就對他指指點點,女生見了他就故意躲得遠遠的,男生見了他有的訕笑有的甚至直接辱罵他。在那些學生眼中,他無疑是個夜闖女生宿舍未遂的強姦犯,像他這樣的人誰會給他開口解釋的機會呢?就算有人願意聽他的話,可是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他又怎麼說得出口?
不想再被人們充滿敵意的目光和嘲諷的話語刺傷,韋奕傑盡量選在了食堂幾乎沒有學生的時候才去買飯吃。
今天,他打算給自己加菜,於是他要了一份大白菜。二百二十五元過一個月,偶爾吃點青菜應該不算奢侈,至今為止他已經吃了一個多月的菜汁泡白飯。
韋奕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周圍沒有其他的學生,就算有,那些人只要一看韋奕傑就想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趕緊離開。配上一點大白菜的飯,滋味好多了。今天那個給他打菜的小姑娘,大約是已經認識他了,可憐他吃了一個月的菜汁泡白飯就給他多打了幾根白菜。
"你每天就吃這種東西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韋奕傑猛然抬起頭來,又是那個高個子男生!他已經端著一份餐盤在他的對面坐下了,他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向韋奕傑的飯盒裡看了幾眼。
韋奕傑趕緊將飯盒抱到胸前,然後用衣袖擋住了碗口。
"嘖嘖嘖,我看你剛才不是吃得挺開心的嗎?擋起來做什麼?你也知道自己有多寒酸了?看你都窮成了這樣,還拿著錢來還我,想充大頭麼?"韓瑋一臉嘲諷地說著。
"我再窮也不想欠你錢。"
韋奕傑說著放開了自己的碗,準備不理眼前的這個家夥繼續吃飯。
想一想真難過,現在會來主動靠近他和他說話的人就只有眼前這個明明很看不起他卻又時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男生了吧?
"你還有點骨氣。"
韓瑋說完,一把抓過了韋奕傑的飯盒。
"你要做什麼!"
韋奕傑怒道,卻看到韓瑋對他笑了笑然後拿起自己的餐盤將餐盤裡大半的菜都倒進了韋奕傑的飯盒裡。
飯盒推會韋奕傑的面前的時候,韋奕傑看著飯盒裡的菜,那都是些他手頭寬裕時都不捨得點的菜,他呆呆地看著自己地飯盒,一時說不出話來。
"菜不錯吧?你是不是該說句謝謝?"
韋奕傑咬住了唇,不說話也沒動碗裡的飯菜。
"算了,我知道你這種人根本不懂什麼叫禮貌。我說你真的還想去纏藍馨嗎?"
聽到韓瑋提起藍馨,韋奕傑的身子僵了一下還是不說話。
"我告訴你,藍馨是我韓瑋的女人,你還是識相點少去招惹藍馨。我知道藍馨那麼漂亮的女人你肯定很少有機會碰上吧?但你自己好歹也照照鏡子,那麼死皮賴臉地纏著藍馨,難不成還妄想她能看上你?她是你能碰的女人嗎?像你這種人回鄉下找個跟你身份相當的就不錯了。"
韋奕傑終於再也忍不住,用力地拍了一下桌面。
"我不吃了。"
說完,韋奕傑真的拿起飯盒準備站起來。
"真的不吃嗎?"
韓瑋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只見他右手撐在桌面上,食指鉤著根紅繩正不停地甩著一塊一元硬幣大小的白玉。
"這是我的!"
韋奕傑見到玉,激動得伸手想去抓。可他的手才伸出去,韓瑋就把玉握回了手心藏到背後。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能是你的?"
"這是我爸......"韋奕傑想說是遺物,可是一想到父親他的心痛就是一陣刺痛,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是你爸的?你開玩笑也有個限度吧!"
"求你還給我!"
韋奕傑低下頭,這次他終於在韓瑋面前露出了卑微的姿態,韓瑋不禁滿意地笑了。
"這東西是你的嗎?這是我撿到的,上面又沒有主人的名字,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你的?"
"我......"韋奕傑沈默了好一陣才接著說:"沒有證據。"
"那我為什麼要信你?要是以後找到了它的真正主人怎麼辦?"
"它真的是我的,求你還給我!只要你願意還給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這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是反悔了怎麼辦?"
"我可以發誓,要不......立字據也行!"
韋奕傑只是想說韓瑋如果願意把玉還給他,他願意立字據說玉是他拿走的,可韓瑋的理解明顯和他不一樣。
"立字據嗎?這個主意不錯。"
"立字據你就可以把玉還給我嗎?"
韓瑋並沒有回答韋奕傑的問題。
"我看這樣吧,我雇你做我的傭人,期限是到我大學畢業。只要這兩年內你做得讓我滿意,我就把這塊玉送給你算是對你獎勵。我每個月還會給你工資,兩年後你若想要額外的......分......報酬,我也可以給你。"
韓瑋的話在韋奕傑聽來就和天方夜譚差不多,他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在校的大學生,用的是父母的錢,怎麼可能和他談什麼僱用、工資之類的問題!
見韋奕傑一臉疑惑不說話,韓瑋不耐煩地再次開口。
"怎麼,你以為我沒錢給你?"韓瑋頓了頓繼續道:"算了,你愛信不信。玉在這裡,你想要它就答應我的要求。你要是不相信我就肯定沒有機會得到它,而且指不定哪天我就會把它打破了或者弄丟了,你自己想清楚吧。"
韓瑋說完,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餐盤走到回收桶去將沒吃過的食物全倒了。
7
那次在食堂遇到韓瑋之後,三天過去了,韋奕傑還是拿不定主意,他總覺得韓瑋的意思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而且他每次想到那個叫韓瑋的高個子男生總是禁不住記起那個恐怖的夜晚,他覺得還是不要和韓瑋扯上關係比較好。
晚上,工地上的工友們都洗過澡之後,韋奕傑才摸到工棚旁邊的臨時露天
"浴場"去洗澡,一個水龍頭一根水管就是露天浴場的所有設施。韋奕傑相當不習慣在這樣沒遮沒擋的地方光著身子洗澡,所以一般天黑了他才摸去洗澡。
十月的夜晚有些涼,可是工地的條件不好,有冷水可以洗澡就不錯了。
韋奕傑硬是咬著牙爽快地沖了個冷水澡,沖完之後身上倒是升起了一股熱氣,冷風吹也不怕了。可是就在韋奕傑在黑暗裡摸索著自己剛才放在角落的衣服時,卻發現衣服全都不翼而飛了!
在來回找了好幾遍也找不到衣服之後,韋奕傑只好放棄尋找。還好韋奕傑住的小棚子離這個露天浴場並不是很遠,他用毛巾遮住了下體趕緊衝進自己住的小棚。
才進到工棚,韋奕傑就嚇得差點想轉身出去。
只見,韓瑋雙手交疊在胸前,翹著腿坐在韋奕傑住的棚子裡的唯一一張椅子上,而離他不遠的床上放著韋奕傑剛才洗澡前拿的衣服。
"你總算洗完了?"韓瑋的聲音還是那麼懶洋洋的。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韋奕傑顫抖著聲音說道,緊張地退到床邊抓起自己的衣服然後胡亂地擋住自己纖瘦白皙的身子。因為韋奕傑平時都喜歡穿長衣長褲上工,因此除了臉曬得比較黑之外,身體的每個部位都非常白皙。
"你不用那麼緊張吧?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韓瑋揶揄著韋奕傑。
韋奕傑還是警惕地盯著韓瑋。
"你該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吧?我說你也太大牌了吧,你看這事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呢?"韓瑋邊說著邊拿著玉甩了甩。
看到玉,韋奕傑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態度也軟了下來。
"我......我還沒想清楚。"
"沒想清楚?!這都過了三天了還沒想清楚?你說這裡有哪個民工能像你那麼好運?"
"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的,你一個普通的學生,卻說什麼僱傭人付工資給我根本就是件很荒唐的事。"
"很荒唐嗎?"
韓瑋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走向韋奕傑。韋奕傑被嚇得直往後退,只可惜沒退幾步他就被韓瑋抓住了手臂。
"你只不過是擔心我沒錢給你吧?"
韓瑋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疊百元鈔票。
"看清楚了,本大爺最不缺的就是錢!"
韓瑋說完將錢狠狠地往床上丟去,看著那些錢,韋奕傑覺得心裡一陣痛楚。就是因為錢他沒有辦法讀大學只好出來打工,就是因為錢他的感情被藍馨狠狠地玩弄踐踏了,就是因為錢他沒了父親,又被幾個男人強暴,現在又要因為錢讓他變成什麼樣呢?
就算同是男人,但他被男人強暴過的事實仍是不可磨滅的。要他去做一個強暴過自己的人的傭人?真的只是傭人那麼簡單嗎?
"拿走這些錢,我不要。"說話的時候韋奕傑能感到自己的顫抖。
"不要嗎?這個要不要?"
韓瑋拿著那段穿著玉珮的紅繩將玉在韋奕傑的面前晃了晃。
"還給我!......求你。"
韋奕傑剛伸出手,韓瑋就將玉抓回了手裡。
"那就做我的人吧。只要你滿足了我,我一高興,說不定不用到我畢業我就會還給你了。"
"滿足?!"韋奕傑敢不相信韓瑋會那麼直接地提出要求。
"該死的,你以為你這個骯髒下流的東西有什麼好的,我就是看上了你的身體。"韓瑋也不再拐彎抹角。
"混蛋!"韋奕傑叫著,一下忘了自己什麼都沒穿的事實,放開了手上抓著的衣物然後一把抓住了韓瑋的領子。
"......那藍馨呢?藍馨不是你的......!"
"我和藍馨的事關你什麼事?你就那麼喜歡她?"
韓瑋打斷了韋奕傑的話,然後抓住韋奕傑的肩膀輕鬆地把他按到了那張破爛狹窄的床上。
"你!做什麼!"
韋奕傑奮力地掙扎,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韓瑋在他身上四處遊走的手。直到性器被握住,韋奕傑的身體一陣戰慄,那晚被強暴的畫面又清晰的呈現了,讓他一下子做不出反抗來。
不要!不要!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了!
韋奕傑突然看到了旁邊有一頂白天上工時戴的塑料帽,他奮力地抓住了帽子然後狠狠地往韓瑋的頭上敲去。被打中的韓瑋只覺得後腦勺一陣鈍痛於是停止了動作,他撐起身子憤怒地看著自己身下不停喘息的韋奕傑。
"你真有種!"
韓瑋憤怒地說著,又拿出了那塊玉,而那塊玉永遠是韋奕傑的軟肋。
"我把它扔了你不會介意吧?"
韓瑋說完就從身上站起來,然後跑出了工棚。韋奕傑在床上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趕緊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隨意地套上就追了出去。
追到荷塘邊的時候,韋奕傑遠遠地就看見韓瑋想荷塘裡扔出了什麼東西,只聽噗咚一聲之後,荷塘仍是一片平靜。
韋奕傑發了瘋似的衝了過去,來到荷塘邊正準備跳下去的時候他有就人抓住了衣領然後拉了回來。
"混蛋!我跟你沒完!"
韋奕傑掙扎著一定要衝到荷塘裡去,卻被人死死拉住。
"你知道後悔了?心痛了?"
"放手!你不要欺人太甚!"
一向脾氣很好的韋奕傑這次終於徹底被激怒了,他瘋狂地撲向韓瑋,和韓瑋扭打起來,很有打算和韓瑋同歸於盡的氣勢。然而相對瘦小的韋奕傑幾下就被韓瑋制服了壓在地上。
"我告訴你,不要杵逆我,否則這就是後果。識相的話以後就乖乖趴下讓我上,不然下次我可不保證我會不會真的把這東西丟了。"
韓瑋把安然無恙的玉湊到韋奕傑眼前晃了晃然後收了起來。
韋奕傑閉上了眼睛,欲哭無淚。
至少那塊玉仍然安好,只要這樣就好了。
8
第二天傍晚,下了工,韋奕傑無精打采地回到自己住的小棚子,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天黑的時候,韋奕傑按約定走出了工地,韓瑋果然已經站在了工地門口。
見了面,兩人相對無言,韋奕傑一直跟在韓瑋的身後。
在繞過了一片學生宿舍區和籃球場之後,韋奕傑跟著韓瑋走到了學校老師的職工家屬區。這篇家屬區的樓是上個月竣工的,所以還相當新也沒有多少住戶。
韓瑋帶著韋奕傑走進了其中一棟新樓的二單元四樓的一套房子,房子裡裝修得相當漂亮且奢華,讓韋奕傑看得連踏進房子的勇氣都沒有。
"你在外面站著做什麼?快點進來。"
韓瑋一邊將韋奕傑拉進屋裡,一邊帶上了門。
一進屋,韓瑋就看清了韋奕傑手上提著的破舊旅行包。
"這包就是你所有的東西?"
韓瑋也不等韋奕傑回答,逕直抓過他的旅行袋然後翻了起來。
"這都是什麼破玩意?那麼髒的東西你還帶著做什麼?"
韓瑋在韋奕傑的旅行袋裡翻夠了之後就整個拿起來走進廚房扔進了垃圾桶,韋奕傑卻努力地想撲上去要回來。
"你敢去撿試試!"
韓瑋的一句話就讓韋奕傑沒了動作。
在韓瑋的要求下,韋奕傑去浴室洗了澡。浴室很寬敞,一個大大的浴缸在浴室裡特別顯眼,正對著浴缸就是一邊落地的大鏡子,人在浴室裡的一舉一動都能清晰地反應在那面大鏡子上,這種感覺讓韋奕傑感到特別不適應,就算洗露天浴也沒有那麼羞恥。
韋奕傑背過身去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摸索著開了蓮蓬頭,溫暖的水瞬間灑落下來,淋在身子上暖洋洋的,水珠順著皮膚緩緩流下帶走了一身的疲憊。
可是想到今晚可能會有怎樣的遭遇,韋奕傑的心就疲憊的了幾分。
蒸騰的水霧很快模糊了鏡子裡的視野,韋奕傑終於敢正視那面鏡子,在一層白色的水霧裡看到自己模糊的身影讓韋奕傑像著了魔一般緩緩走向鏡子,他用沾滿水的手擦了擦鏡子,然而水珠匯成了條條細流鏡子裡的影像仍然模糊不清。韋奕傑不甘心地再擦了擦鏡子,鏡子裡還是一片模糊。
他突然明白無論現在和未來的他是怎樣的都不重要了,做人有時還是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那麼清楚比較幸福。
從浴室裡出來,屋子裡到處都沒見到有人。
韋奕傑穿著韓瑋給他的衣物,感覺很不自在。褲子短得剛好只能遮過臀部,而且裡面還沒有內褲,衣服雖是件短袖恤但韋奕傑穿著顯得相當寬鬆。
韋奕傑好奇地走進每間房子查看,終於在最大的那間房裡看到了躺在大床上熟睡的韓瑋。不想去招惹這個男人的韋奕傑趕緊退出房間輕輕關上門,然後走進另一間相對較小的臥房。
很久沒睡過那麼柔軟舒適的床,韋奕傑一下就睡著了。
直到半夜的時候,意識朦朧中韋奕傑突然感到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地遊走才終於醒了過來,韋奕傑側躺著被人從背後緊緊地抱在懷裡,就算掙扎也顯得很無力,本能的恐懼讓韋奕傑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韋奕傑身上那件寬鬆的恤很快被拉到胸口以上,一隻手在他的乳頭上揉捏玩弄,而另一隻手已經滑進了他的褲子裡握住他的性器不停地套弄,一個硬物也隔著薄薄的布料抵在了他的臀間不住摩擦。說不清是噁心還是恐懼,瞬間充斥了韋奕傑的大腦。
"上次之後,你很久沒發洩了吧?"
韋奕傑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是不是很舒服?"
韓瑋在韋奕傑的耳邊吹著熱氣,讓韋奕傑全身劃過一陣酥麻的戰慄。
"你啞巴了嗎?"
這次韓瑋輕輕咬住了韋奕傑的耳垂,並伸出舌尖不停逗弄著那小巧的耳垂,手上套弄韋奕傑性器的力度也加重了一些,並用粗糙的指尖不停地摩擦起敏感的前端來。
"啊啊啊......嗯嗯......"
敏感的部位不斷被挑逗,韋奕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聲。
"乖。"
韓瑋滿意地笑了,他的嘴放開了韋奕傑敏感的耳垂,來到他的肩膀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你!......混......唔......"
肩膀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韋奕傑只能說出支離破碎的話語。
直到嘗到了血腥味,韓瑋才終於鬆了口。
"你知道嗎?疼痛也能增加性愛的情趣。"
聽到韓瑋的話,韋奕傑羞恥得說不出話來,想反抗卻因為側著身子被韓瑋從後面抱住而做出有力的抵抗。
玩弄了一陣之後韓瑋將韋奕傑的短褲向一邊拉開,韋奕傑挺立的性器就暴露了出來,可韓瑋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上次之後,這裡就沒有用過了吧?"
韓瑋說著,手指又從後面挑開了韋奕傑的短褲伸進臀瓣間的縫隙裡撫摸著充滿了褶皺的穴口,時隔多日隱秘的部分再次遭到侵犯,韋奕傑還是條件反射地發出了抵抗。
"聰明的就不要反抗我。"
韓瑋撤出了手指,好一會才重新抵上來。韋奕傑只感到一陣冰涼的潮濕感,內部就被異物侵入了。強忍著噁心的感覺,韋奕傑只能咬住被子顫抖著身體。
感到穴口擴張得足夠柔軟和潮濕之後,韓瑋將自己的粗大對著穴口頂了進去,順利地一插到底。被火熱柔軟的內壁包圍的銷魂滋味讓韓瑋忍不住開始前後抽插起來,一邊抽動的同時他還一邊慢慢地坐起身來,然後再將韋奕傑的一條腿架到肩膀上,讓密穴更充分的暴露在眼底開始了更猛烈地抽插。
"唔唔......啊......"
即使咬住了被子,呻吟聲還是從韋奕傑的嘴裡逸了出來。
韓瑋更賣力地抽動起來,看著韋奕傑歡愉中帶著幾分壓抑的痛苦表情,韓瑋不禁舔弄起架在肩膀上的韋奕傑的白皙大腿。
"嗯啊啊......嗯......"
韋奕傑被快感折磨得不住地搖著頭,黑髮被汗濕了貼在額頭和枕頭上,恤被捲起來拉到了胸口以上,短褲雖然沒有被脫下來卻如同擺設一般被拉開了,將他的私密處暴露無餘。
隨著粗大的硬物在他體內猛烈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體內的敏感點被撞擊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他的性器已經開始有大量的白液溢出。
這樣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的刺激。
韋奕傑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隨著韓瑋在他體內抽動的頻率上下摩擦著自己的東西,滅頂的快感讓他隨時都會射出來。
"我還沒射你怎麼可以自己先享受了。"
意識朦朧中韋奕傑聽到韓瑋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他的性器頂端就被人用手指堵住。想射不能射的痛苦讓韋奕傑收緊了後穴的內壁緊緊裹住了火熱的巨物,一股熱液隨即射入他的體內,他的性器也終於得到了解放。
9
週六的清晨,韓瑋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之後,韓瑋穿上一身高檔的黑色西裝準備出門。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走進房間看了一眼,那個人還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熟睡著。
轉身出門下到樓下,韓瑋就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色BMW停在不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見到他趕緊走了過來。
"少爺,老爺交待讓我直接帶您到國貿大廈。"
韓瑋沒有說話徑直向車子走去,來到車門邊,男人恭敬地為韓瑋打開車門,韓瑋迅速地坐了進去。
車子開到國貿大廈側門的臨時停車位停下,韓瑋並沒有馬上下車。
"阿寬,今天你沒有別的事吧?"
"沒有,少爺。"
"待會我下了車,你到市中心去幫我把身高在170左右的小號男裝都買下來,送到我在學校的住處。"
"好的,少爺。我馬上去辦。"
韓瑋說完下了車。
抬頭看了一眼這棟80層的國貿大廈,韓瑋的臉上顯出幾分凝重。
城西郊區的韓家別墅裡此時正流瀉出舒緩的音樂,繽紛的綵燈映照著韓家別墅的花園,明亮又不失情調。清徹的泳池裡一些孩童正在戲水,泳池旁穿著華麗的女人們聚集在一起聊著天,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則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互相寒暄著,低低的細語聲夾著陣陣歡聲不時地充斥著韓家的花園。
"韓總,你家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想必將來定大有可為。"
"承蒙高總對犬子的抬愛,阿瑋還兩年才大學畢業,將來能幫我一把是最好的,高總你以後可要多多關照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次良慶區的招標項目多有賴韓公子提出的建議,我們才敲定了方案。"
"哪裡的話,良慶區的招標主要還是後面有人關照......"
韓廣生說著對高先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高先禮也回了他一個瞭然的笑容。
韓瑋站旁邊看著兩人只覺得一陣煩躁,他不禁伸手稍微拉了拉勒著自己脖子的領帶。
"爸,高叔叔,我想去躺洗手間。"
"去吧,阿瑋隨便對你媽說等下夏伯伯要過來,叫她注意下一。"
韓瑋的臉僵了一下,然後很快恢復了自然。
"我知道了。"
韓瑋又向高先禮微笑著點了點頭才離開。
離開兩人後,韓瑋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去洗手間,而是向花園禮僻靜無人的黑暗角落走去。
只要穿過一條滿是灌木的小道,繞過宅子後面就又有一片開闊的庭院,只是這個庭院因為一次意外,已經封閉了許多年,一般人不知道更不能隨意進入。
可是韓瑋剛來到就聽見有人的聲音。
"子......傑......唔唔嗯......啊啊啊......不要......"
黑暗中韓瑋可以隱約看到一個人把另一個人壓在庭院中間的石桌的黑色輪廓,他很快就猜到了交纏著的兩人是什麼人。
"咳咳。"
韓瑋發出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纏綿,聽到聲音,那兩人也停止了動作,各自整了整衣服。
"韓瑋,你出現得可真不是時候。"
兩人整好衣服向韓瑋走來。
"夏子傑,你在這裡做這種事難道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韓瑋的聲音裡充滿了怒意。
"我為什麼要良心不安,我和陶老師是真心相愛,在哪裡做不可以?"黑暗中那個穿著白色西裝身高較高的男人說道。
"子傑......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一旁的男人扯了扯白色西裝的男人。
"陶老師,是夏子傑逼你的吧?如果跟他在一起不開心的話......"
韓瑋走上前想拉住陶夢林,卻被夏子傑搶先一步將陶夢林擋在了身後。
"韓瑋,你閉嘴!陶老師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看你只是在利用陶老師......"
韓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子傑衝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韓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陶老師很久了。喜歡的人近在咫尺不但不能出手,還要看著他投入別人的懷抱,你一定很痛苦吧?"
聞言,韓瑋冷笑了一聲。
"夏子傑,你這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你自己?"
夏子傑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放開了韓瑋。
"韓瑋你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有多愛陶老師,他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夢裡都要偷笑呢!哈哈哈哈......"
說完,夏子傑大笑著揚長而去。
陶夢林焦急地要追過去,走到韓瑋面前他還是有些難為情地停了一下。
"陶老師你明知道他喜歡的人不是你,為什麼......"
"子傑那孩子我放不下他。"
陶夢林說完就追了出去。
"阿瑋,你跑哪去了?我聽說你去了洗手間,怎麼那麼久?"
韓瑋一回到辦晚宴的花園,藍馨就出現了,一見韓瑋就向他靠了上來挽住他的手臂。
"我回屋休息了一下。"韓瑋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最近還真是行蹤不定的。"藍馨一臉若有所指的表情笑著。
韓瑋冷笑一聲。
"難怪你又跑到我媽那裡說三道四的了。"
藍馨並不以為然,一派悠然的姿態繼續微笑。
"呵,要不是我,哪有人去關心你媽?也不想想你媽在韓家......"
"夠了!我們說好了結婚之前大家互不干涉,你現在存心來找我麻煩,你到底想做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我現在缺錢......"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很能花錢,你的錢都往哪花了?真的缺錢你不會問你爸要嗎?"
"韓瑋,你剛才才說了我們結婚之前大家互不干涉。錢你只管給我,我要怎麼花關你什麼事?"
韓瑋不再說話,任藍馨挽著他的手臂一起沿著泳池走向韓家大宅。
10
晚上,從韓家出來的時候,韓瑋喝了不少酒。
回到學校的住處,一開門就聽見浴室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精神已經有些恍惚的韓瑋沒有力氣關心浴室裡的情況只是疲憊地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睛似睡非睡的。
許久水聲終於停止了,然後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就傳來了人走出浴室的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韓瑋稍微地睜了一下眼,看到穿著嶄新的長袖睡衣手裡提著一個鐵桶走過客廳的韋奕傑。韓瑋沒有出聲,幾分鐘之後,韋奕傑又提著鐵桶走回浴室。
可是當韋奕傑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沒多看客廳的人一眼打算就這樣走回自己的房間。
"你過來。"
聽到韓瑋的聲音,韋奕傑停住了腳步,可是他還是沒打算走過去只是停在原地。
"叫你過來聽到沒有?"
韓瑋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了,韋奕傑還是走向了他。
剛來到沙發邊韋奕傑就被韓瑋拉了一把然後倒進了韓瑋的懷裡,接著韓瑋一個轉身就將韋奕傑壓在了身下。
"你這個該死的民工今天是不是跑到工地去了?"
"工地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開什麼玩笑,你只要每天張開腿讓我上就夠了,這樣拿的錢可比去工地上幹活拿得多!"
不由分說,韋奕傑向韓瑋甩了一個耳光。
"呵!你敢打我?你當你是什麼?你當你是什麼!"
韓瑋狠狠地抓住了韋奕傑的下巴瞪著他的臉,可是瞪了好一會,韓瑋卻像喪失了所有的力氣,放了手。而韋奕傑趕緊推開了韓瑋的身子,跑進了廁所,昨夜的行為讓韋奕傑又拉了一整天肚子。
許久之後,韋奕傑才扶著牆從廁所走出來,可是一出門就看見了守在門口的韓瑋。
"你這個該死的民工!"
韓瑋狠狠地說道然後抓住了韋奕傑的手腕把他拖進浴室,浴室裡的浴缸存著一缸滿滿的冷水。韓瑋拉過韋奕傑按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壓向浴缸裡的冷水,沒有反應過來的韋奕傑在第二被壓進水裡的時候才想起抵抗。
"洗!給我洗乾淨!特別是你這張骯髒的臉!"
韓瑋一邊說著一邊提起了韋奕傑的脖子然後一隻手抓來一瓶沐浴乳擠出一些就往韋奕傑臉上抹,韓瑋的手在韋奕傑的臉上抹了一陣又把他壓回水裡洗乾淨。再看到韋奕傑的臉時,韓瑋顯然還是不滿意。
"為什麼還是那麼髒?為什麼?你的臉明明很白淨很漂亮,為什麼變得那麼髒了?"
韓瑋用雙手捧住了韋奕傑的臉,身體不斷向韋奕傑靠近把他壓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子傑......夏子傑......"
韓瑋熱切地呼喚著然後深深地吻住了韋奕傑,聽到"夏子傑"這三個字的時候韋奕傑全身僵硬了,任由韓瑋在他口中予取予求,肆意掠奪。
終於放開韋奕傑之後,韓瑋捧著韋奕傑的臉深深地凝視著。
"子傑......"
韓瑋不停地呼喚,於是緊緊地抱住了韋奕傑的身子然後慢慢地失去知覺。
"我不是子傑,我是奕傑。"
韓瑋失去知覺的前一刻,他似乎聽到韋奕傑這樣低語著。
第二天,韓瑋醒來的時候發現屋子一個人也沒有,時間已經趕不及去上第一堂課了,於是韓瑋稍微洗漱了一下準備去上第二堂課。
走過他原來住的那棟宿舍前的施工工地時,韓瑋不禁向工地裡張望了一會。
只見韋奕傑穿得骯髒又破爛,白色的襯衣發黃又發黑,頭上戴著頂黃色的安全帽,手上握著一條鋼筋對著切割機擺弄著,不時地發出陣陣吱吱聲火星從不停地四處飛竄。
忍著想去把韋奕傑拉出來的衝動,韓瑋轉頭離開了工地。
晚上回到那個韓瑋的住處,韋奕傑一進門就被韓瑋拉進了浴室。
身上衣服很快就被剝光了,溫暖的水滴從蓮蓬頭裡不斷地散落很快淋濕了兩人。兩人都裸呈相見的時候,韓瑋抓住了韋奕傑的下巴抬起來。
"你力氣太多了沒有地方使吧?"
說完韓瑋就把韋奕傑壓在了冰冷的瓷磚牆上,唇開始在他的頸項間允吻起來。不一會兒,韋奕傑的頸項上立刻佈滿了紅痕。
韓瑋的唇一直在他身體上遊走的潮濕粘膩感讓韋奕傑感到一陣噁心,很想反抗可是雙手剛搭上韓瑋的肩膀韋奕傑就收到了韓瑋凜冽的目光,韋奕傑不甘地咬住唇閉上了眼睛。
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韋奕傑的一條腿被韓瑋搭到了手臂上,韓瑋另一隻環住韋奕傑的腰的手滑到他的臀部搓揉了一陣,然後迅速地將一個手指插入了隱藏在雙丘間的密穴。韓瑋的手指在密穴裡擴張了一陣之後,就將自己早已堅挺的東西抵了上。
被進入的一剎那,痛感還是不能避免,韋奕傑虛弱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韓瑋一臉關心地看著他。
"痛嗎?"韓瑋的聲音很溫柔。
奕傑還沒有回過神來韓瑋就吻住了他,靈巧的舌在他的唇齒之間舔弄了一番,趁他不備又撬開了他的齒列長驅直入。做不出任何反應的韋奕傑睜大了眼前這個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的男人,他的舌不斷地在他的口腔中頂弄翻攪。
即使隱約明白韓瑋的接吻技巧相當好,韋奕傑也不覺得被他吻是件很享受的事情。畢竟現在吻著自己的人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的下身正和自己緊緊相連。
越是清楚對他做這些事的人是個男人,韋奕傑就越發地感到噁心。
努力地忍著想把韓瑋推開的衝動,韋奕傑只好再次閉上眼睛,與此同時插入他身體的硬挺也開始慢慢地抽動起來。
"接吻的時候應該閉上眼睛,而做愛的時候就應該睜開眼睛看著對方才對。"
聽到韓瑋的聲音,韋奕傑睜開了眼睛。
"這次,你該閉上眼睛。"
韓瑋說著又吻住了韋奕傑,下身的挺動開始慢慢加快頻率。韋奕傑睜大了眼睛,不一會就老實地閉上眼。
體內的敏感點被多次頂到,韋奕傑的分身也逐漸硬了起來,韓瑋的手臂抬著韋奕傑的一條腿,將身子向韋奕傑再靠近了一點,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著,韓瑋的猛力地對準小穴抽插挺動,韋奕傑的分身也貼緊了韓瑋的下腹不斷摩擦。
"嗯嗯......嗯啊......"
韋奕傑忍不住地呻吟出聲,韓瑋的攻勢更猛了。不斷灑落下來的水花讓整個浴室裡一片氤氳,配合著人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響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韓瑋在韋奕傑體內射出來的時候,韋奕傑也釋放出自己的慾望。然而韓瑋的分身沒有就此抽出,他放開了韋奕傑的腿,就著插入的姿勢將韋奕傑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再讓韋奕傑抓住浴缸的邊緣,韓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還沒有來得及萎縮的分身在火熱的內壁的包圍下很快就硬了起來,在韋奕傑的身體力橫衝直撞。
"啊啊!......不......"
韓瑋扣緊了韋奕傑的腰深深地挺動。
"很舒服吧?你的裡面真的太棒了。"
韓瑋說著整個人覆蓋在韋奕傑的背後,挺進的同時,韓瑋用雙手從背後環抱住韋奕傑的胸部,手指不時的夾住兩個小巧的乳頭玩弄。韓瑋的唇也在韋奕傑的頸項和耳垂間遊走,不斷吹拂著熱氣,韋奕傑感到一陣戰慄不禁縮緊後穴,韓瑋再次射了出來。
11
綿長而激烈的性愛結束之後,韋奕傑的雙腿已經沒了支撐自己的力氣,癱軟地坐在韓瑋的大腿上。因為背靠著韓瑋的胸膛,不用看見他的臉,韋奕傑才忍耐著不快感和韓瑋一起泡在浴缸裡。
就在韋奕傑以為自己終於偷得片刻的寧靜的時候,什麼東西又伸進了他那被折磨得又腫又痛的小穴。韋奕傑條件的反射的扭動著身子縮進穴口想要阻止異物的進入,可是剛剛已經被充分擴張的密穴很容易就被入侵了。
"不要......真的不要了!"
韋奕傑發出了求饒,韓瑋一隻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將他鎖進懷裡。
"你不要亂動,讓我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韓瑋一邊說著一邊舔弄著韋奕傑的耳垂,早就疲憊不堪的韋奕傑再也做不出抵抗,任由韓瑋的手指在他的內體動作。不一會兒,韋奕傑就感到什麼東西順著韓瑋的手指慢慢地流了出來。
"不掏出來你又會拉肚子的。"
韓瑋說完捏著韋奕傑的下巴轉過他的頭然後吻住了他。
韋奕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午十二點。勉強地撐起自己的身子,韋奕傑還是想著去工地的事情。可是當他去找他藏在床底的旅行袋時卻發現不見了!韋奕傑又在屋子裡亂轉了一陣還是沒有發現旅行袋,連他偷偷掛在窗台下的那些洗過的破舊衣服也統統不見了。
看來是被韓瑋發現丟掉了,而週六那天上午送來的一堆新衣服一直擺在櫃子裡,除了睡衣他一件也沒有動過。
今天沒有辦法,韋奕傑還是從衣櫃裡翻出了幾件黑色的看起來比較樸素寬鬆的衣褲套上,想出門的時候卻發現大門的其中鎖被人反鎖了。
大門一共裝了兩把鎖,韓瑋只給了韋奕傑其中一把鎖的鑰匙,而被反鎖的正式韋奕傑沒有鑰匙的那把。
韋奕傑正看著大門發呆的時候,只聽門外想起了鑰匙聲,不一會兒,門就開了。
進來的是手提著一個塑料袋的韓瑋,白色的塑料袋裡隱約可以看見有幾個白色的飯盒。
看到韓瑋進門,韋奕傑慌張地盯著他的臉不住地往後退。
"吃飯了。"
韓瑋淡淡地說道,然後提著東西走到飯廳,來到飯桌前他將塑料袋裡的飯盒一一打開擺好,菜的香味頓時在空氣中飄散開來,而此時韋奕傑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
聽到韓瑋的話韋奕傑還是呆在原地沒有動,韓瑋看不下去了向他走了過去。
"本少爺我可不會隨便幫人家買飯的。"
韋奕傑並不領情,看到韓瑋步步向他逼近,韋奕傑緊張得一直退到門邊然後準備開門逃出去。韓瑋趕緊衝過去抓住了他的手,從後面抱住他。
"聽清楚了,今後沒有我的許可,你別想出去。"
"我已經......已經夠聽你的話了,讓我出去!"
"你又想跑去工地上幹活吧?那破工地到底有什麼好的!"韓瑋說著強勢地將韋奕傑壓在了門上。
"我......我答應你來、來這裡只是為了要回那塊玉......我不要你的錢,更不要你的恩惠。"
"是嗎?你不要忘了,你要是讓我不高興的話我還是不會把玉還給你。"
"可是就算我去工地幹活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影響吧?"
"你要是白天太累,到了晚上叫不出來我會很困擾的。"
聞言,韋奕傑咬住唇說不出話來,韓瑋滿意地笑了。
"去吃飯吧。"
說著韓瑋拉著韋奕傑來到餐桌前坐下。
"我......可以的......讓我去......"
韋奕傑說話的時候低著頭,被曬得發黑的臉上隱約可以看出幾分紅潤來。韓瑋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會,然後聳了聳肩。
"好吧,順便你。"
下午走進工地的時候,韋奕傑還是覺得自己身上這套衣服顯得有些突兀,而且穿那麼好的衣服去上工,韋奕傑也有些不捨得,於是他向工友接了套衣服,把身上這套衣服換下來,整齊地疊好放在他原來住的小棚子裡。
傍晚下了工,韋奕傑換回衣服準備離開工地的時候卻被工頭叫住了。
"小韋啊,你先不要走有人來看你了。"
工頭說完走出工棚,接著進來了一個韋奕傑很熟悉的女人。
"姐姐!"韋奕傑高興地喊了出來。
"奕傑。"
一臉疲憊的韋曉玲一見到韋奕傑就哭著撲進了韋奕傑的懷裡,韋奕傑抱著姐姐也不禁悲從中來。
"爸爸......的後事都安置好了?"
聽到韋奕傑的問題,韋曉玲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我都辦好了,爸臨終前就硬交待說不要等你回去,爸是真不願意再讓你回去了。"
"不,我有時間一定會回去的。我想......等、等幾年以後就回鄉下種田過日子,我不想呆在這裡了。"
"奕傑......爸病倒前就把我們家的地賣了,這本存折裡的就是賣地拿到的錢。"韋曉玲說著掏出一本農業銀行的存折來。"爸是鐵了心要你留在這城裡,你應該知道爸為什麼會這樣做。"
"呆在這裡又有什麼用呢?我早就什麼也不是了。"
聞言,韋曉玲一臉辛酸地沈默了,許久才開口。
"那就在城裡娶個好媳婦,好好過著,這也是爸的遺願。"
韋奕傑苦笑,現在的他還談什麼娶媳婦,他再也沒有勇氣去愛任何人了。
"奕傑你來城裡也那麼多年了,就沒看上哪個姑娘?"
韋奕傑不語,只是搖頭。
"不如姐幫你介紹幾個吧?"
"不!不要了......現在、現在還不需要......"
"吶,奕傑你要是什麼時候想找了跟姐說一聲,姐一定會幫你的。"
韋奕傑只能沈默點頭。
和韋曉玲一起走出工棚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韋曉玲從鄉下帶回了許多土產給韋奕傑,比如什麼粽子!粑香豬肉的,裝了一大袋。父親留下的錢韋曉玲說要和韋奕傑平分的,可韋奕傑說什麼也不要那些錢,韋曉玲只好先拿著存折回去了。
一直把韋曉玲送到學校門口,韋奕傑才提著一大袋土產往住處走,一直走到籃球場旁通向住處的岔路口時,黑暗中,韋奕傑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靠在一顆大榕樹旁,一開始韋奕傑並沒有注意到那人。直到韋奕傑走過的時候,那個人迅速地走向韋奕傑一把拉住了他。
"那個女人是誰?"
聽到聲音韋奕傑就知道拉住自己的人是誰了。
"不關你的事吧?"
"她就是你執意要去工地的原因?我看她可比藍馨差多了,你什麼時候改了胃口?"
"你不要亂說話!她是我姐姐。放手!"韋奕傑怒道,奮力地想掙開韓瑋的手。
"姐姐?我看你和她長一點也不像嘛。"
好一會兒韋奕傑才開口。
"我們不是親生的,當然不像。"
12
"你這一大袋是什麼東西?"
回到住處韓瑋看到了韋奕傑手上的大袋子不禁好奇地問道,心想不太可能是韋奕傑把他今早丟掉的衣服又撿回來了吧。
"姐姐給我的土產。"
"都是些鄉下人才吃的東西吧。"
聽了韓瑋的話,韋奕傑有些生氣,可是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可以借你的廚房用嗎?"
"你不是住在這裡嗎?隨便你啊。不過我先提醒你,我這裡可沒有鍋。"
韋奕傑不再說話徑直走進廚房,翻找了一陣果然沒有看見任何類似鍋的東西。韋奕傑放棄了尋找,進到自己的房間拿著錢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裡?"看見韋奕傑要出門,韓瑋終於忍不住問開了口。
"我要出去買鍋。"
"都快八點了你沒毛病吧?"
"我......還沒吃飯。"
"我也沒吃啊,一起去吃吧,走。"
"咦──可是......"
韋奕傑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韓瑋拉出了門。
兩人走出學校來到離學校不遠的超市,從頭到尾韋奕傑都是被韓瑋拉著走,出來的時候零食和鍋頭的裝了幾個大袋子。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過十點半了,韓瑋想吃從超市買回來的烤雞卻看到韋奕傑在廚房裡叮叮噹噹地忙個不停,等他忙夠了走出廚房的時候手裡端這個盤子,盤子上放這個包得嚴嚴實實冒著熱氣的大粽子。
韓瑋不說話,也不吃自己面前已經擺好了的烤雞,只是專注地看著韋奕傑的一舉一動。只見韋奕傑一邊怕燙地翻動粽子一邊不時地解著綁在粽子上的繩子,那神情就像個明明很喜歡某個玩具卻又有些懼怕的小孩子。
韋奕傑終於把粽子剝開露出有些淡青色的糯米粽身之後,就用筷子一口一口地挑著開心地吃起來。
看著韋奕傑只是因為吃個粽子就露出一臉幸福的微笑,韓瑋也不禁也想嘗嘗看那個粽子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韋奕傑終於注意到韓瑋的時候,韓瑋已經坐在了他的身邊。
"這個粽子有什麼好吃的?"
韓瑋說完就吻住了韋奕傑,韓瑋的舌順利地伸進了韋奕傑的口腔中翻攪,還沒來得及咀嚼吞嚥的粽子順著吻的加深逐漸地渡到了韓瑋的口中。從韋奕傑的口中掠奪到食物之後,韓瑋放開了韋奕傑,剛才還在韋奕傑口中的粽子幾乎都到了韓瑋的口中,韓瑋慢慢地咀嚼著嚥下。
"味道確實不錯。"
韓瑋微笑地看著韋奕傑,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韓瑋的舉動讓韋奕傑感到一陣噁心,一點也不想再吃下去。他正要起身卻被韓瑋一把拉了過去然後整個人坐在了韓瑋的大腿上。
"你還沒吃飽吧?打算去哪呢?"
韓瑋說著手已經伸到韋奕傑的胯下搓揉起來,韋奕傑感到一陣難受不禁扭了扭身子,可這突然讓他意識到,韓瑋因為他的動作起來了反應。
"繼續吃啊,怎麼不吃了?剛才你不是還吃得那麼開心嗎?"
"不,我不吃了。"
"是嗎?你不吃,我可想吃呢。"
"可是你......"
"我看你餵我吧。"
韓瑋很自然地提著要求,韋奕傑卻感到無比窘迫。
"吶,你的任務就是讓我開心吧?我今天答應讓你去工地就已經很不錯了。"
韋奕傑猶豫了好一會終於還是用雙手捧起了裝著粽子的盤子。
"你自己轉過來,不然怎麼餵我?"
聞言,韋奕傑從韓瑋身上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韓瑋,咬了咬牙坐在了韓瑋的腿上。
韓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若無其事地張開嘴。韋奕傑拿起筷子挑了一小塊,手在半空中停了將近兩分鐘才送進韓瑋張開的口中,他的手還因為羞恥不停地顫抖著。雖然有了第一次下面的動作也就進行得比較沒那麼僵硬了,可是韋奕傑還是窘得不敢正眼看韓瑋的臉。
就在韋奕傑專注地盯著手中的粽子的時候,韓瑋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他的腿間撫摸起來。
韋奕傑的褲頭被解開,拉鏈也被拉了下來,隔著摸摸的內褲一隻大手不停的對他的男性象徵撫摸挑逗。不一會,那隻手從前面慢慢環過韋奕傑的腰,然後一點點地褪下他的褲子。
當整個臀部都暴露出來接觸到有些冰冷的空氣的時候,韋奕傑不禁打了個寒戰。兩隻大手來回地在他的臀瓣上撫摸抓揉,手指不時地接觸到幽密的溝壑卻並不深入。
精神越來越無法集中的韋奕傑盤子有些端不穩了,然而韓瑋哪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
"你怎麼了?繼續啊。"
韋奕傑咬住下唇,挑了一塊粽子抖著手繼續伸向韓瑋。
"我想要中間那塊肥肉。"韓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韋奕傑只好收回手。
"這塊你自己吃吧。"
韋奕傑猶豫了一會還是將手中夾著的這塊送進了自己口中,然後再去夾粽身中間那塊已經完全暴露出來的肥肉。夾起肥肉,韋奕傑繼續將筷子伸向韓瑋,這次韓瑋主動地張口含住了夾在筷子前端的肥肉,接著韓瑋迅速地用雙手接過韋奕傑手中的盤子和筷子放在餐桌上,然後用力地吻上了韋奕傑。
"嗯!嗯!"
韓瑋吻上來的時候,他將口中的肥肉硬是送進了韋奕傑的口中。韋奕傑頓時感到口中一片油膩濕滑,這時韓瑋退開了,然後用手指伸進韋奕傑的口中攪動起來。
韋奕傑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吞下那一口粽子的,只知道韓瑋的手指撤出之後,他的後庭就遭到了侵犯。沾滿了油的手指在穴口揉弄了一陣就輕易地插入了,原本乾澀的甬道也迅速地濕滑起來,就在韓瑋覺得小穴足夠容納他的硬物的時候他抬起了韋奕傑的身子然後一個挺身對準了穴口,用力一頂就順利地全部插入。
"你自己動動看。"
聞言,韋奕傑不說話也沒有動作。
"你聽到我的話沒有?"
韓瑋再次出聲提醒,韋奕傑終於忍住羞恥攀住了韓瑋的肩膀,然後上下的動起腰來。
"太慢了。"韓瑋不滿地說道。
韋奕傑閉上眼睛只好加快腰部的動作。
"你還真容易害羞呢,其實自己動也挺舒服的吧?"
韋奕傑一邊緊閉著眼睛猛力地搖頭,一邊再次加快腰上的動作。
"你一直閉著眼睛是想要我吻你嗎?"
韓瑋享受著韋奕傑的服務的同時吻住了他,手也開始伸進他的內褲裡愛撫著他的性器。
吻完之後,韓瑋用空閒的那隻手抓住了韋奕傑的下巴。
"看著我,睜開眼睛看著我。"
韋奕傑睜開了眼睛,卻看見韓瑋的眼中藏著一種莫名的悲傷,彷彿是想愛卻得不到的痛苦又彷彿在乞求著什麼。
"叫我韓瑋,叫我。"
聲音卡在韋奕傑的喉嚨發不出來。
"為什麼不叫我呢?你叫我的名字呀!"
韓瑋說著撫摸著韋奕傑性器的手加重了力道,讓韋奕傑疼得直發抖。
"韓、韓......瑋......"
聽到了韋奕傑叫出他的名字,韓瑋彷彿失控了,不管兩人下體仍然緊緊相連就把韋奕傑壓在了餐桌上,讓韋奕傑的雙腿環住他的腰,奮力地在他的體內抽插頂刺。
射過之後,韓瑋抱著韋奕傑虛軟的身子一起去洗澡,洗完澡韓瑋又硬是拉著韋奕傑一起睡在他的床上。韋奕傑感到身心都很疲憊,可是一直被韓瑋抱著讓他怎麼也無法入睡。
"子傑......"
半夜的時候,韋奕傑清楚地聽到了韓瑋反覆在夢中呼喚的這個名字。
13
自從和韓瑋在餐桌上做過之後,韋奕傑就總是有意無意地不去使用餐桌。可是上次姐姐送來一些土產,又去買了鍋回來之後,韋奕傑還是忍不住偶爾自己去學校裡的菜市買些菜自己做來吃,於是韓瑋提出既然這樣不如由韋奕傑給他買菜做飯,那之後除了做愛之外韋奕傑偶爾還要給韓瑋做做飯。
每次韋奕傑做飯的時候都想著在菜裡放點毒藥就算和韓瑋同歸於盡也好,可是想歸想韋奕傑並沒有真的下手。
其實認真算起來韋奕傑每天和韓瑋相處的時間並不多,白天各自有各自的學習和工作,只是到了晚上要單獨面對韓瑋的時候他總是對韋奕傑無度的索需。只要是韓瑋想做的時候,不分時間、場合,脫了韋奕傑的衣服就壓上來。不到一個月,那個房子裡的每個角落幾乎都留下了他們交合過的記憶。
羞恥的事情反覆地做得多了,感覺也就逐漸麻痺了。可是感覺麻痺並不代表韋奕傑就能接受這樣不正常的性行為,在韋奕傑看來每次被韓瑋壓在身下,像女人一樣呻吟喘息,甚至還會從這樣的性行為中得到快感而頻頻射精,讓韋奕傑時常處於深深的自厭之中,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到過自殺。可是一想到自己死後,父親給他的那塊玉說不定真的會被韓瑋弄壞或者扔掉,他就心痛不已。至少要拿到玉交給姐姐,他才能放心地丟下一切。
苟延殘喘地活下去,是韋奕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韓瑋這個男人的出現讓韋奕傑的人生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就算每天身體總要交纏在一起,可韋奕傑一點也不想去瞭解韓瑋這個人,更不想去弄清楚韓瑋要脅他的真正目的。來到這裡的第一個晚上,韋奕傑就想清楚了,有些事還是不要看得太清楚比較幸福。
時間進入十一月,天氣開始轉冷,韋奕傑還是每天去工地裡幹活。
某個週末的下午,從工地回來的時候,韋奕傑拿到了一部韓瑋送他的手機。雖然韋奕傑想拒絕,可是韓瑋又拿出玉的事威脅他,他只好收下了。
第二天下午準備下工的時候韋奕傑就接到了韓瑋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
"工地。"
"活幹完了沒有?"
"馬上就完了。"
"完了別回去,你出了工地順著圖書館的那條路一直往前走到中心體育場這邊來。"
"為、為什麼要......"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過來就是了。不要跟我可是來可是去的,半個小時之內你給我過來。"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韋奕傑換好衣服,就按韓瑋的要求走到學校的體育場去。
開闊的體育場被一圈鐵絲網圍著,體育場內許多學生正分成許多項目在做集體訓練,草坪中央是足球隊在集訓,草坪兩邊有練習跳遠和其他項目的,跑道上有長跑或短跑的練習。
韋奕傑隔著鐵絲網向體育場上張望了好一會,因為距離有些遠看不清人的臉,韋奕傑也無法確定韓瑋是不是就是在這個體育場裡。
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吸引了韋奕傑的全部視線,只見那人舉起一根長桿,然後助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將長桿往地面一撐,他整個人就借助著長桿的力量高高躍起橫著身子越過了一個高高架起的橫桿。
逆著橙色的夕陽餘暉看過去,那人在空中舒展開來的身影就像一隻自由展翅的鷹,一瞬間奪去了韋奕傑所有的思緒。
韋奕傑腦袋裡還在回想著剛才那一幕的時候,韓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隔著鐵絲網走近了他身邊。
"你在呆呆地看什麼?"
聽到韓瑋的聲音,韋奕傑回過神來,只見韓瑋穿著一套黃色的超短裝運動服,修長的手臂和大腿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分外白皙。韓瑋的這身打扮似乎有些眼熟,努力地想了想韋奕傑才發覺剛才他看到的那個人就是韓瑋。
"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你從那邊的門進來再說。"韓瑋說著指了指入口處。
韋奕傑也不多說低下頭準備向入口走去,卻又突然被韓瑋叫住了。
"你等一下。"
韋奕傑不滿地停下了腳步看向韓瑋。
"你過來一點。"
聞言,韋奕傑一臉驚訝但還是隔著鐵絲網向韓瑋靠近了一些。
"臉再靠過來一點,我有話要對你說。"
這次韋奕傑乾脆整個人貼住了鐵絲網,韓瑋也迅速地靠了上來。可是韓瑋沒有說話,只是隔著鐵絲網在韋奕傑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被吻了的韋奕傑趕緊退開用手背檔住自己的嘴,不時地緊張向四周張望。
"你又害羞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看到韓瑋一臉的壞笑地看著自己,韋奕傑趕緊低下頭向入口跑去。
一進到體育場韋奕傑就向韓瑋所在的訓練場地走去,這時韓瑋已經重新投入到了訓練中。韋奕傑只好無所適從地站在了防護墊的旁邊看著韓瑋一次又一次借助長桿在空中高高躍起舒展身體完成一系列優美的動作最後落下防護墊。
練習告一段落之後,韓瑋終於走向了韋奕傑。
"那邊地上的都是我的東西,你幫我拿著。"
聞言,韋奕傑老實地去撿起一件件韓瑋的東西,韓瑋不知什麼時候也跟了過去。
"拿好東西,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坐在那等我,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看見你,也不要隨便亂走,懂了嗎?"
明明剛才還那樣吻了他,現在又嫌棄他似的要他避人耳目,韋奕傑完全不知道韓瑋到底在想些什麼。收拾起韓瑋的書本衣服還有背包之類的東西,韋奕傑找了個離韓瑋訓練場地不遠的看臺角落坐了過去。
這一坐就坐到了太陽下山,韓瑋除了反覆練習著撐竿跳之外還做了許多基礎及力量的訓練。
這天之後,韋奕傑每天下午下工又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到韓瑋的訓練場旁幫他看守物品,等他訓練完了再一起回去。
雖然等待韓瑋的那段時間很漫長,可是韓瑋的在空中躍起的姿態卻深深地吸引著韋奕傑,他時常看得入神忘了時間。
那一天的下午,天色越來越暗的時候韋奕傑拿著韓瑋的東西準備去找韓瑋,可是還沒離開看臺的時候,就迎面走來了一群男生,而那群男生裡有幾張面孔讓韋奕傑瞬間僵直了身體。
"你們看,這人不是那天的民工嗎?"有人也認出了韋奕傑。
韋奕傑低下頭想快點離開卻被拉住,然後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開了。
"你手裡拿的東西我怎麼這麼眼熟?咦──這不是阿瑋的衣服嗎?"
"我看你最近好像經常在這裡出現,你不會是跑來這裡偷東西的吧?"
"今天這身衣服還不錯嘛,你哪來的錢買這種衣服?肯定是改行做小偷了吧?"
"最近有沒有泡上漂亮美眉?我們兄弟還挺想念你的滋味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股怒氣直衝上了韋奕傑的頭腦。
"你們給我閉嘴!"
韋奕傑手上抱著許多韓瑋東西不敢放手,沒有多餘的手只好不停地扭動身子,然後去頂撞那些人。然而相對於眼前這些大塊頭的男生們而言,他實在太瘦小了,幾下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喂,陳教練在找你們呢。"
冷冷的聲音傳來,幾個人同時像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韓瑋悠閒地靠在一顆樹旁雙手交疊在胸前看著他們。看到韓瑋,幾個人也就放開了韋奕傑離開了。
他們走後,韓瑋才向趴在地上的韋奕傑走去。
"我都說了別讓太多人看到你的。"
韓瑋向地上的韋奕傑伸出手,韋奕傑猶豫了一會也伸出手握住韓瑋的手,就這樣被韓瑋拉了起來。
"真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東西。"韋奕傑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聽不出幾分歉意的道歉。
"你沒受傷吧?"然而,韓瑋卻說出了關心他的話。
韋奕傑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搖了搖頭。
第二天,韋奕傑被韓瑋叫來體育場看東西的時候,韓瑋特意在靠近練習場的空地放了張椅子讓韋奕傑坐。那之後那張椅子就成了韋奕傑的專用席,在工地上累了一天的韋奕傑通常坐在椅子上不顧刮起的冷風就徑直睡著了,直到韓瑋訓練完了把他叫醒。
14
漸漸地,韋奕傑習慣了每天下午去看韓瑋訓練幫他看守東西,可是偶爾韓瑋也有不讓他去的時候。
那天下午也許只是個巧合,韓瑋打電話告訴韋奕傑下午下工不用去體育場了,心想終於能好好回去做餐飯的韋奕傑心情愉快地出了工地。
然而看到一直站在工地門口的女人的時候韋奕傑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強做鎮定地走過那個女人的身邊。
"傑哥。"
聽到這樣的稱呼,韋奕傑不禁感到一陣戰慄,一種莫名的痛意也湧上了心頭,他停下了腳步。
"我想跟你道歉,你能原諒我嗎?"
韋奕傑非常痛恨自己容易心軟的個性,只是因為藍馨的一個眼神幾滴眼淚,他就答應了藍馨的要求。韋奕傑跟著藍馨一起出了學校隨意吃了點東西之後,又被藍馨拉進了校門附近的一家酒吧。
酒吧裡人聲鼎沸,許多年輕的男女相擁著在酒吧中間的舞池裡隨著激昂的音樂搖擺著身體。看著這些人,韋奕傑覺得自己彷彿墮入了一個充滿萎靡氣息的世界。
在藍馨的帶領下,韋奕傑和她一起坐到了酒吧角落的一個小隔間裡。
他們剛坐下就有人送來了兩杯飲料,藍馨在一旁悠閒地點了一根煙。今天的藍馨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息,那是韋奕傑所完全不熟悉的她。感到有些緊張的韋奕傑趕緊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刺激的液體從喉嚨一直燒進胃裡,韋奕傑被嗆得直咳嗽。
"傑哥,不過是一口威士忌就把你嗆成這樣。"
藍馨說著在煙灰缸裡捻熄了手中的香煙,然後整個人靠上了韋奕傑,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也撲面而來。藍馨輕輕地拍了拍韋奕傑的背,意識到藍馨的靠近韋奕傑不禁稍微挪開了身子。
"傑哥,經過上次之後你肯定很恨我吧?我不是故意害你的,我也有我的難處......"
"你不用解釋了,就當是我花錢買個教訓。"
"是嗎?可是這個教訓似乎還沒讓你清醒,你現在不是又跟著我走了嗎?"
藍馨說著主動靠進了韋奕傑的懷裡,雙臂自然地纏住了韋奕傑的頸項,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其實只要韋奕傑認真想想就知道,藍馨過去一直都有意無意地和他保持著距離。
"你別這樣。"
韋奕傑不知道藍馨為什麼會突然那麼主動,但是韋奕傑的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於是他小心地拉開了藍馨的手。
"傑哥現在你很討厭我嗎?"
"現在說什麼討不討厭還有什麼意義,我知道一開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還是忘不了我吧?不然你怎麼那麼輕易就答應跟我來了呢?"
聞言,韋奕傑不再說話。
"既然你還忘不了我,那麼......今晚就讓我陪你玩吧!"
就在韋奕傑還沒想明白藍馨話裡的意思的時候,藍馨的手已經來到了韋奕傑的衣領領口解著他的扣子,韋奕傑嚇得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你要......做、做什麼?"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該做些什麼不是很明顯嗎?"
藍馨說完就跨坐到了韋奕傑的腿上,手又開始放到他的衣領上解著他的衣扣。意識到藍馨的認真,韋奕傑趕緊扣住了她的手。
"你不要這樣。"
"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難道你不想和我做嗎?"
聞言,韋奕傑的心頭遭到了重重一擊。
"我......就算喜歡你,也不是為了這種目的......"
"男人嘛,不為這個為什麼呢?我看──你不會是跟韓瑋在一起太久了對女人無能了吧?"
聽到藍馨提起韓瑋,韋奕傑終於用力推開了她。
"你、你......怎麼會......!"
"我為什麼會知道是嗎?我當初就知道韓瑋見到你的話一定會對你出手的,果然他動作比我想得還快。"藍馨一口瞭然的語氣。
韋奕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藍馨和韓瑋一起給他挖下的陷進。
"你和韓瑋......你們到底是關係?"
"我們嗎?親梅竹馬外加婚約對象,不過結婚之前我們約好互不干涉。別看這樣,韓瑋......他其實還是很在乎我的哦。至於韓瑋的事我自然也都很清楚,甚至他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我心裡都清楚得很。"
藍馨似乎沒了興致從韋奕傑的大腿上站了起來,然後坐到韋奕傑旁邊,拿出根煙點上。
"你們這樣......不是很奇怪嗎?而且韓瑋他......他跟男人......"
藍馨苦笑了一下。
"跟男人上床又怎麼樣?你和他一定也做了不少次吧?他很寶貝你吧?"
韋奕傑被問得羞恥得不知怎麼說才好。
"你不會喜歡韓瑋吧?"
藍馨將煙放到唇邊深深地吸了一口,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在藍馨蒼白而沒有表情的臉上。
"我怎麼可能。"韋奕傑迅速地矢口否認。
"那麼肯定?韓瑋那個人其實還是挺溫柔的吧?雖然經常會說些讓人討厭的話,可是......那也是他從小的身世逼出來的,你看不出來吧,他的小時候還是個嚴重的自閉症患兒呢。"
"我對他的事沒有興趣。"
"也好,你要是對他有興趣的話我就麻煩了。"
藍馨說著對著韋奕傑的臉吹了一口煙,韋奕傑被煙味嗆到咳了一陣。
"既然都說了那麼多了,我也就明說了吧,你和韓瑋最近那麼好,他一定給了你不少錢吧?"
聽到藍馨提錢的事,韋奕傑警惕地看了看她。
"我已經沒有錢了。"
"你怎麼可能沒有錢?韓瑋以前打發那些男人出手都很大方的,看你最近不都穿得有模有樣的了嗎?你還在為上次的事記恨我嗎?我不是把你介紹給韓瑋了?你以前給我的那些錢只要你向韓瑋開口,你想要多少他會不給?吶,韓瑋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
藍馨的話讓韋奕傑覺得一陣恥辱,他憤怒地站起身來要走出去。
"那請你自己去向韓瑋開口要,我沒有錢。"
"求你,給我錢,我需要錢!"
藍馨丟下香煙,向韋奕傑撲了過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韋奕傑的腰。
"放手!"
韋奕傑抓住了藍馨的手輕鬆地扳開了她的手指。
"求你!我求你!"
藍馨帶著哭腔的聲音,讓韋奕傑又沒用地心軟了。
15
韋奕傑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
一開門就看到韓瑋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煩躁地按著手中的電視遙控器,一見到開門進來的韋奕傑,他就衝了上去抓住韋奕傑然後把他拉進臥室。
"脫掉!"
韓瑋的語氣充滿了怒意,韋奕傑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老實地解自己的衣扣。
"你的手機晚上為什麼一直關機?我給你手機是為什麼?"
"我沒關機。"
韋奕傑彷彿要證明自己的話一般,趕緊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可是在鍵盤上按了幾下手機屏幕還是一片黑暗。
"沒有電了......"韋奕傑像在自言自語。
"這麼晚才回來你跑去做什麼了?"韓瑋也不再追究手機的事了。
"沒......哪也沒去。"
"你要撒謊也選擇高明點的謊言吧。"
韓瑋說著就吻住了韋奕傑,手也伸進韋奕傑已經敞開的襯衫裡撫摸起來。
"吶,今天下午你說要做飯給我吃的。"
"咦──你不會還沒有吃飯吧?"
"當然沒有。"
"你現在不是要──"做愛兩個字撕裂了韋奕傑的嘴他也說不出來。
"難道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嗎?"
看到韓瑋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韋奕傑的心裡有些發毛。
脫光了衣服穿著件帶有蕾絲邊的可愛圍裙的滋味實在讓韋奕傑羞恥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那圍裙是能遮住他身體的前面部分,可是背後除了幾條帶子之外就再沒有其他遮擋身體的東西。最要命的是,罪魁禍首韓瑋一直站在他的背後靠著廚房的門框看著穿得如此羞恥的他。
身體大部分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讓韋奕傑冷得直哆嗦,加上強烈的羞恥感,韋奕傑在菜板上切菜的手也不聽話地顫抖起來。
"你是不是很冷呢?我來溫暖你怎麼樣?"
聽到韓瑋的話的同時,韓瑋已經貼在了韋奕傑的身後,雖然感到背後溫暖了許多可是韋奕傑的神經繃得更緊了。
果然,不一會兒,一雙手就從背後環過他的腰然後慢慢的往下撫摸最後停留在了他的性器上。
"不要!現在......不要!"
"你好像沒有說不的權力吧?"
韓瑋加重了撫摸的力道,一隻手握住韋奕傑的分身上下套弄,另一隻手不時地搓弄著下面兩個球形的囊袋。
"那麼快就濕了,你真是越來越敏感了。"
韓瑋說著在韋奕傑的頸項和肩膀之間來回地舔弄著,韋奕傑手上的切菜動作也因此進行下去了。
"怎麼不繼續切了?你的動作不是挺熟練的嗎?"
"求你不要再這樣了......"
"不要哪樣?"
韓瑋一副明知故問的口氣,一隻手繼續玩弄著韋奕傑的性器,一隻手則伸向了菜板旁邊的調味瓶。
那是一個裝滿了麻油的頸部細長的玻璃瓶,韓瑋順利地將蓋子擰開了,麻油的香味就撲面而來。
"真香,不愧是做調味的油。"
韓瑋說著已經將瓶子裡的麻油倒在了手上,韓瑋那只沾滿麻油的手很快探進了韋奕傑身後那沒有任何遮擋的白皙臀部間的溝壑裡。突然被侵入的不適感,讓韋奕傑收緊了密穴的入口想要阻止手指的入侵。
"你把我夾得真緊,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東西進去呢?雖然我也很喜歡你的熱情,可是適當的放鬆還是必要的。"
聞言韋奕傑一陣羞恥,於是放鬆了身子只好任韓瑋擺佈。
"不如......你自己坐到流理台上吧。"
聽到韓瑋的提議,韋奕傑終於反抗似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不!不要......求你......"
"你今天已經說了很多不要了哦,我會不高興的。"
韓瑋說完直接攔腰抱起了韋奕傑,將他放在流理台上讓他面對自己。
"腿分開一點,用手抱著。"
韓瑋邊說邊大力地分開了韋奕傑的雙腿然後將他的兩隻手臂分別抱著兩隻小腿,薄薄的蕾絲邊圍裙覆蓋著韋奕傑已經挺立的分身,布料的起伏勾勒出分身傲然挺立的姿態。韓瑋站在韋奕傑的雙腿中間,壞笑著盯著他腿間的東西,不一會兒,他的手覆蓋了上去,隔著布料輕輕撫摸著。
"感覺不錯吧?"
韓瑋在韋奕傑的耳邊不停地吹著熱氣,一陣陣戰慄的酥麻感劃過韋奕傑的全身。
"你現在就像一道美味的菜,讓我來把做得色香味俱全吧。"
強烈的羞恥感讓韋奕傑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首先讓我加點調味。"
韓瑋不知什麼時候抓過了一瓶砂糖,然後整瓶倒進了韋奕傑的圍裙裡。身上滿是細小的糖粒讓韋奕傑覺得有些癢,他不禁扭動了一下身子。而韓瑋此時已經壓了過來,從他的鎖骨一路下來慢慢的舔舐著。
韓瑋用唇間韋奕傑圍裙前面繫著的兩根絲帶解開,圍裙很快滑落了下去,韋奕傑胸前兩顆暗紅色的乳粒就這樣暴露在了韓瑋的眼底,他的胸口上還佈滿了細小的白色砂糖粒。
"現在我要嘗嘗味道了。"
韓瑋靈巧的舌在韋奕傑的胸口來回的舔著,唾液溶解了糖粒留下了一種不快的粘膩感,韋奕傑還沒來得及感到噁心,他的一邊乳頭就被咬住了。明明是扁平小巧的男性的乳頭,韓瑋卻一副享受的樣子不停地吮吸輕咬著。每次韓瑋的牙齒輕觸到突起的乳頭時都讓韋奕傑全身泛起一陣戰慄。
"嗯、嗯......嗯......"
只是乳頭受到刺激,韋奕傑就忍不住呻吟出聲了,說不清是快感還是不適,韋奕傑難受的閉上眼仰起頭,因為手還抱著小腿身體無法保持平衡,韋奕傑不禁用雙手捧住了韓瑋的頭。
"真的那麼舒服嗎?"
感受到韋奕傑的投入,韓瑋開心地笑了,他抬起頭對上韋奕傑有些迷茫的雙眼。
"說你喜歡我吧。"
聽到韓瑋的要求,韋奕傑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他趕緊轉開了臉。
"我要你說你喜歡我,快說呀!"
韋奕傑仍是扭過頭不說話。
"你快給我說!"
韓瑋抓住了韋奕傑的下巴把他的臉轉了過來。
"你啞巴了你?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你憑什麼不聽我的話?"
聞言,韋奕傑憤怒地提起拳頭揮向了韓瑋。可惜韋奕傑的拳頭對於韓瑋來說實在沒什麼威脅,輕易地就被擋下了。
"對你這種人說喜歡我做不到。"
韋奕傑的話才說完就被韓瑋重重地推了一把,後腦勺撞上了硬冷的牆壁一陣鈍痛。
韓瑋一句話也沒說,冷著一張臉走出廚房。不久,韋奕傑聽到了一陣巨大的摔門聲,整個房子一下就充滿了寧靜。
那個該死的民工,以為他一直對他好就得寸進尺了吧!雖然剛開始的時候那個民工總是一臉被強迫的難堪,可是近來他不是越來越配合了嗎?而且他自己明明也有享受到!
韓瑋憤憤地走下樓,然後繞到了以前住的宿舍,他的床位雖然還在可是韓瑋一點也不想見到那些舍友更不願和他們呆在一起。
"阿寬,你現在把我的車開到我學校來。"
"少爺,都那麼晚了......"
"我叫你來你就給我來!哪那麼多廢話?"
"是,我馬上開過去。"
"我在籃球場那裡等你。"
掛上手機,韓瑋走到了他在電話裡指定的籃球場,然後找了處僻靜的石凳坐過去。
充滿了寒意的夜風不斷地拂過樹梢,發出沙沙的有規律的輕響,韓瑋一時心緒紛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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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021084 於 2009-2-20 02:02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