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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本羊不好惹》作者:梨花煙雨【完結+番外】(十二妖精系列之七、後續在#32&#73)

小羊太可愛啦!!!
真的好想養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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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小羊也太可愛了吧
懷孕5個月還不知道
真的是太單純了吧
期待後續到來喔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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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羊跟馬都看不到最後拉
太可恨了
好想知道結局喔
希望有大大好心快傳上來
隔了那麼久了
應該有結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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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意見...隔了那麼久了應該有結局了吧??
等超久了耶...6個月早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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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經過了6個月很久了嗎??  
應該有結局了吧??
希望有大大好心快傳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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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
我補貼.....沒差吧?


於是闔府都忙碌緊張起來,首先從僕人中選出穩妥的,有過經驗的中年女人做產婆,正好其中又有一個也是懷孕了六個多月的二十六歲的女僕人,她已經生育過三個孩子,奶水都是十分好的,於是就定了她做奶娘。
百味倚在床上,精神萎靡地看着准爸爸满头大汗的在屋里忙着挑选那些必备的人选,一边在屋里喃喃道:「用不着这样吧,现在才五个多月,还要五个多月才能生呢,怎么就把产婆和奶娘都准备好了,呜呜呜,你们谁赶紧贡献一篮子青草是正经,别都在那里听瀚哥哥瞎指挥啊。」百味倚在床上,精神萎靡地看著準爸爸滿頭大汗的在屋裡忙著挑選那些必備的人選,一邊在屋裡喃喃道:「用不著這樣吧,現在才五個多月,還要五個多月才能生呢,怎麼就把產婆和奶娘都準備好了,嗚嗚嗚,你們誰趕緊貢獻一籃子青草是正經,別都在那裡聽瀚哥哥瞎指揮啊。」
正抱怨着,忽见香雪匆匆进来,百味的眼睛一亮,心想天啊,总算救星来了,于是忙奋力起身悲叫道:「香雪姐姐,姐姐,快去拔一篮子青草给我吃吧,我都饿了一天了,呜呜呜,都饿得没精神了,快点救救我吧。」正抱怨著,忽見香雪匆匆進來,百味的眼睛一亮,心想天啊,總算救星來了,於是忙奮力起身悲叫道:「香雪姐姐,姐姐,快去拔一籃子青草給我吃吧,我都餓了一天了,嗚嗚嗚,都餓得沒精神了,快點救救我吧。」
这哀号声果然引起了香雪和江瀚的注意力,两个人回头一看,只见百味旁边案上的燕窝和点心一口没动,于是香雪重新低下头道:「百味,你那身边不都是食物吗?饿了就吃它们,爷吩咐过了,从此后不再让你吃青草了,要吃我们人类的食物,而且青草的营养根本不够支持宝宝所需要的,你先就委屈几天吧。」這哀號聲果然引起了香雪和江瀚的注意力,兩個人回頭一看,只見百味旁邊案上的燕窩和點心一口沒動,於是香雪重新低下頭道:「百味,你那身邊不都是食物嗎?餓了就吃它們,爺吩咐過了,從此後不再讓你吃青草了,要吃我們人類的食物,而且青草的營養根本不夠支持寶寶所需要的,你先就委屈幾天吧。」
「不,我不,我就要吃青草。」百味羊不依的在床上直蹬着腿儿,一边大叫,却听外屋的江瀚冷冷道:「乔果,吩咐人再炖一盅燕窝送过来,这碗冷掉的拿去热热,还有,那个鸡汤和鱼汤应该炖到时候了吧?百味饿了,赶紧拿来让他果腹。」 「不,我不,我就要吃青草。」百味羊不依的在床上直蹬著腿兒,一邊大叫,卻聽外屋的江瀚冷冷道:「喬果,吩咐人再燉一盅燕窩送過來,這碗冷掉的拿去熱熱,還有,那個雞湯和魚湯應該燉到時候了吧?百味餓了,趕緊拿來讓他果腹。」
「不要,我不要吃燕窝,我也不要和鱼汤和鸡汤,我就要吃青草,青草,你听到了吗?」 「不要,我不要吃燕窩,我也不要和魚湯和雞湯,我就要吃青草,青草,你聽到了嗎?」
百味负气地喊,而江瀚则对他的要求置之不理,就连香雪都低下头去,将手中一摞纸放到江瀚面前,她又选出来几幅道:「爷看看,这是我选出来的花样子,都是些可爱的兔子小狗之类的图案,是给宝宝做小衣服的,绣上去会很漂亮的,还有这衣服的式样,爷看看要哪个,我好赶着在宝宝出生之前都给做出来,对了,还有这小被子小褥子的图案,爷都一并选选吧。」百味負氣地喊,而江瀚則對他的要求置之不理,就連香雪都低下頭去,將手中一摞紙放到江瀚面前,她又選出來幾幅道:「爺看看,這是我選出來的花樣子,都是些可愛的兔子小狗之類的圖案,是給寶寶做小衣服的,繡上去會很漂亮的,還有這衣服的式樣,爺看看要哪個,我好趕著在寶寶出生之前都給做出來,對了,還有這小被子小褥子的圖案,爺都一併選選吧。」
百味在床上愤愤不平的用嘴撕扯着手帕,心里恨恨想道:「都是一群势利眼,看见我如今落威了,就都落井下石,我才是宝宝的娘,这宝宝的小衣服小被子小褥子都应该是我选吧,为什么要给他的爹爹选,呜呜呜,那些小说里都是胡说八道,还说什么母凭子贵,如今我怀了宝宝,不但没贵起来,还贱了,呜呜呜,也没人拔青草给我吃了,也没人来问我的意见,这群势利眼,你们等着,等着我生下了宝宝之后再和你们算账,到时我要和宝宝一起找你们算账,呜呜呜……」百味在床上憤憤不平的用嘴撕扯著手帕,心裡恨恨想道:「都是一群勢利眼,看見我如今落威了,就都落井下石,我才是寶寶的娘,這寶寶的小衣服小被子小褥子都應該是我選吧,為什麼要給他的爹爹選,嗚嗚嗚,那些小說裡都是胡說八道,還說什麼母憑子貴,如今我懷了寶寶,不但沒貴起來,還賤了,嗚嗚嗚,也沒人拔青草給我吃了,也沒人來問我的意見,這群勢利眼,你們等著,等著我生下了寶寶之後再和你們算賬,到時我要和寶寶一起找你們算賬,嗚嗚嗚……」
他这样想着,见江瀚和香雪还在那里商量,不由得更加愤愤不平了,强打精神爬下床去,他也来到那些描着花样子的纸前,东捡西选的翻看着,一副为宝宝认真负责的精神,那副小模样儿看起来非常的可爱。他這樣想著,見江瀚和香雪還在那裡商量,不由得更加憤憤不平了,強打精神爬下床去,他也來到那些描著花樣子的紙前,東撿西選的翻看著,一副為寶寶認真負責的精神,那副小模樣兒看起來非常的可愛。
江瀚和香雪对看了一眼,都觉得好笑,江瀚便道:「咦,小羊是为了来替宝宝选衣服的吗?哦,没错没错,你是宝宝的娘亲,理应你来替他们挑选。」江瀚和香雪對看了一眼,都覺得好笑,江瀚便道:「咦,小羊是為了來替寶寶選衣服的嗎?哦,沒錯沒錯,你是寶寶的娘親,理應你來替他們挑選。」
百味却别过头去不理他,一边嘟嘟囔囔道:「少假惺惺的了,现在知道我是孩子的娘亲啊,哼哼,你不给我吃新鲜的草,却逼着我吃那些不喜欢的东西,这个仇我不会忘记的,我一定会找机会报仇的,你就给我等着吧,本羊我可不是好惹的。」百味卻別過頭去不理他,一邊嘟嘟囔囔道:「少假惺惺的了,現在知道我是孩子的娘親啊,哼哼,你不給我吃新鮮的草,卻逼著我吃那些不喜歡的東西,這個仇我不會忘記的,我一定會找機會報仇的,你就給我等著吧,本羊我可不是好惹的。」
江瀚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苦笑道:「百味,我是你的夫君,是宝宝的爹,不是你的杀父仇人耶,你用不着对我摆出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吧?」江瀚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苦笑道:「百味,我是你的夫君,是寶寶的爹,不是你的殺父仇人耶,你用不著對我擺出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吧?」
百味还是不理他,将那摞花样子在手里翻着,然后疑惑地看向香雪道:「姐姐,为什么这里都是兔子啊,马啊,狗啊的图案,为什么没有羊和老鼠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羊妖吗?不知道我是和老鼠最交好的吗?兔子那家伙最流氓了,看见美女就不撒手,马还不错,很老实,嗯,狗狗也可以,对了,你们不会还有蛇的图案来选择吧?不要绣蛇了,那家伙总是朝别人抛媚眼,说什么自己的魅力无人能挡,非常的骄傲自大。」他一边品评着,江瀚和香雪就旁边目瞪口呆的听着。百味還是不理他,將那摞花樣子在手裡翻著,然後疑惑地看向香雪道:「姐姐,為什麼這裡都是兔子啊,馬啊,狗啊的圖案,為什麼沒有羊和老鼠的?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羊妖嗎?不知道我是和老鼠最交好的嗎?兔子那傢伙最流氓了,看見美女就不撒手,馬還不錯,很老實,嗯,狗狗也可以,對了,你們不會還有蛇的圖案來選擇吧?不要繡蛇了,那傢伙總是朝別人拋媚眼,說什麼自己的魅力無人能擋,非常的驕傲自大。」他一邊品評著,江瀚和香雪就旁邊目瞪口呆的聽著。
「你们……你们该不会都是十二生肖的妖精吧?」江瀚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你們……你們該不會都是十二生肖的妖精吧?」江瀚有些不敢置信地問。
老天,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老天,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十二生肖的妖精竟然聚在一座山上,这太不可思议了。十二生肖的妖精竟然聚在一座山上,這太不可思議了。
百味认真点头,那意思是「你猜的完全正确」。百味認真點頭,那意思是「你猜的完全正確」。
江瀚和香雪都啧啧称奇,于是,在百味的强烈要求下,新增了可爱老鼠和绵羊的图案,这里江瀚又选了几个衣服的式样,征得准娘亲百味的同意后,香雪便拿着样子走了。江瀚和香雪都嘖嘖稱奇,於是,在百味的強烈要求下,新增了可愛老鼠和綿羊的圖案,這里江瀚又選了幾個衣服的式樣,徵得準娘親百味的同意後,香雪便拿著樣子走了。
第九章转眼间,又是五个月过去了,江瀚是扳着指头数日子,眼看百味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心里充满了即将当爹的骄傲和兴奋感觉,可令人奇怪的是,十个月过去了,十个月零十天过去了,零二十天过去了,用方浩的话说就是:「早该生了,怎么还没有动静。」第九章轉眼間,又是五個月過去了,江瀚是扳著指頭數日子,眼看百味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他心裡充滿了即將當爹的驕傲和興奮感覺,可令人奇怪的是,十個月過去了,十個月零十天過去了,零二十天過去了,用方浩的話說就是:「早該生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江瀚也急了,问百味有什么感觉,他总是摇头,答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害怕胎儿出事吧,可每天还能看见百味的肚皮在不疾不徐地颤动,看来宝宝在娘亲的肚子里待得安好,不愿意出来,到了十一个月的时候,别说江瀚着急了,就连方浩都不肯了,对江瀚道:「爷,你得早做决定了,再不生,宝宝和夫人恐怕都保不住了。」江瀚也急了,問百味有什麼感覺,他總是搖頭,答說什麼感覺也沒有,害怕胎兒出事吧,可每天還能看見百味的肚皮在不疾不徐地顫動,看來寶寶在娘親的肚子裡待得安好,不願意出來,到了十一個月的時候,別說江瀚著急了,就連方浩都不肯了,對江瀚道:「爺,你得早做決定了,再不生,寶寶和夫人恐怕都保不住了。」
江瀚道:「你说的这是废话,我也想让他生啊,可他不生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拿剪刀把他的肚子豁开,将胎儿取出来吧。」江瀚道:「你說的這是廢話,我也想讓他生啊,可他不生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拿剪刀把他的肚子豁開,將胎兒取出來吧。」
他这本是一时情急之下说出的话,但方浩思索了半刻,竟然点头道:「别说,此法或许可行,只要找准位置,能用麻沸散将夫人麻醉,取出婴儿后可以将伤口完美缝合,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他一边说着,就兴奋起来,忍不住拉着江瀚的手道:「爷,不如你让我试试吧,如果可以成功,这可是能够造福子孙万代的事情,你想啊,只要这个方法成功,以后那些难产的产妇,或者孩子太大的产妇,她们就不必再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了。」他這本是一時情急之下說出的話,但方浩思索了半刻,竟然點頭道:「別說,此法或許可行,只要找准位置,能用麻沸散將夫人麻醉,取出嬰兒後可以將傷口完美縫合,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他一邊說著,就興奮起來,忍不住拉著江瀚的手道:「爺,不如你讓我試試吧,如果可以成功,這可是能夠造福子孫萬代的事情,你想啊,只要這個方法成功,以後那些難產的產婦,或者孩子太大的產婦,她們就不必再冒著生命危險生孩子了。」
可惜的是,江瀚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表现出他一向的目光远大,否则剖腹产可能就会提前千百年,为广大的孕妇谋福利了。可惜的是,江瀚在這個問題上並沒有表現出他一向的目光遠大,否則剖腹產可能就會提前千百年,為廣大的孕婦謀福利了。 反正这时候,江瀚的脸色是黑的,他哼了一声,对方浩道:「我说方浩,你就给我想想办法,让小羊把孩子生出来吧,至于生孩子的时候,有产婆呢,和你是不相干的。」反正這時候,江瀚的臉色是黑的,他哼了一聲,對方浩道:「我說方浩,你就給我想想辦法,讓小羊把孩子生出來吧,至於生孩子的時候,有產婆呢,和你是不相干的。」
方浩瞪了这一点也不高瞻远瞩的爷半晌,最后他明白,想指望爷拿他亲爱的小羊来给自己做实验这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能让百味生育呢?方浩瞪了這一點也不高瞻遠矚的爺半晌,最後他明白,想指望爺拿他親愛的小羊來給自己做實驗這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能讓百味生育呢? 那个宝宝明显就是没有享受够母体的环境,还想继续在里面待着的迹象,他知道早产应该怎么弄,但这样的晚产却是闻所未闻啊。那個寶寶明顯就是沒有享受夠母體的環境,還想繼續在裡面待著的跡象,他知道早產應該怎麼弄,但這樣的晚產卻是聞所未聞啊。
两个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正焦急问,忽听香雪喘嘘嘘地跑过来道:「爷,快……快回去,百味……百味要生了,天啊,他……他要生了。」江瀚和方浩已经喜出望外了,两人和厅里的那些仆人一起向后院奔去。兩個人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一個好辦法,正焦急問,忽聽香雪喘噓噓地跑過來道:「爺,快……快回去,百味……百味要生了,天啊,他… …他要生了。」江瀚和方浩已經喜出望外了,兩人和廳裡的那些僕人一起向後院奔去。
「这么多天都没动静,如今说生就要生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方浩在房间外面喜得直搓手:「太好了,香雪,你一直跟在夫人的身边吧?快告诉我,夫人是怎么忽然就要生了的,他都有什么迹象和症状,我要记录下来,填补从古至今医书的空白。」 「這麼多天都沒動靜,如今說生就要生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方浩在房間外面喜得直搓手:「太好了,香雪,你一直跟在夫人的身邊吧?快告訴我,夫人是怎麼忽然就要生了的,他都有什麼跡象和症狀,我要記錄下來,填補從古至今醫書的空白。」
江瀚此时也没空理会方浩,他只紧张的注视着那道房门,心里焦急着百味现在的状况,却听香雪一边喘着一边道:「唉,别提了,哪里有什么迹象和症状,我陪着百味在院子里散步,正好今天的草料是个新人送过来,不知道绕道儿走,而是从我们门前经过,百味一见那车新鲜草料,就挣脱了我的手,没命的向外扑,结果被一根树枝绊倒了,他还是不屈不挠,到底在我赶上他之前从那车上抓了一把草料,可还没等吃到嘴里,他就蹲了下来嚷着肚子疼,然后就见红了,再然后就……」她没有再往下说,但是众人已经都明白了。江瀚此時也沒空理會方浩,他只緊張的注視著那道房門,心裡焦急著百味現在的狀況,卻聽香雪一邊喘著一邊道:「唉,別提了,哪裡有什麼跡象和症狀,我陪著百味在院子裡散步,正好今天的草料是個新人送過來,不知道繞道兒走,而是從我們門前經過,百味一見那車新鮮草料,就掙脫了我的手,沒命的向外撲,結果被一根樹枝絆倒了,他還是不屈不撓,到底在我趕上他之前從那車上抓了一把草料,可還沒等吃到嘴裡,他就蹲了下來嚷著肚子疼,然後就見紅了,再然後就……」她沒有再往下說,但是眾人已經都明白了。
方浩拿着准备记录的笔就那么停在半空,怎么也没想到百味竟是因此而导致宝宝出世的,而其他的仆人都忍不住开始笑起来,只不过看见自家的爷面无表情双拳紧握的紧张样子,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大笑爆笑罢了。方浩拿著準備記錄的筆就那麼停在半空,怎麼也沒想到百味竟是因此而導致寶寶出世的,而其他的僕人都忍不住開始笑起來,只不過看見自家的爺面無表情雙拳緊握的緊張樣子,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大笑爆笑罷了。
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悠长惨叫,百味的声音终于响起来:「啊啊啊,好痛啊,怎么会这么痛?怎么……怎么还没生出来?呜呜呜,臭蛇,你……你不是说生孩子是当娘的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吗?呜呜呜,痛成这样,哪里幸福了?」房間裡忽然傳來一聲悠長慘叫,百味的聲音終於響起來:「啊啊啊,好痛啊,怎麼會這麼痛?怎麼……怎麼還沒生出來?嗚嗚嗚,臭蛇,你……你不是說生孩子是當娘的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嗎?嗚嗚嗚,痛成這樣,哪裡幸福了?」
江瀚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恨不得自己能代替百味去尝试那痛苦,却听旁边的方浩道:「不必担心紧张,听这喊声,分明中气是十足的,有的折腾了,啥时候你听到他的叫声气若游丝了,再替他担心也不迟。」说完又点头自言自语道:「按照医书上的记载,这是惨叫的第一声,再加上这个宝宝的慢性子,大概最起码也要傍晚才能把孩子生出来吧。」江瀚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恨不得自己能代替百味去嘗試那痛苦,卻聽旁邊的方浩道:「不必擔心緊張,聽這喊聲,分明中氣是十足的,有的折騰了,啥時候你聽到他的叫聲氣若游絲了,再替他擔心也不遲。」說完又點頭自言自語道:「按照醫書上的記載,這是慘叫的第一聲,再加上這個寶寶的慢性子,大概最起碼也要傍晚才能把孩子生出來吧。」
话音刚落,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响亮啼哭声,方浩一怔,接着惊叫道:「啊,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这么快?这个宝宝分明是慢性子,一个劲儿的躲在妈妈肚子里不肯出来,怎么……怎么如今倒是说出来就出来了呢?这……这真的是好奇怪啊。」話音剛落,就听屋里傳來一陣嬰兒的響亮啼哭聲,方浩一怔,接著驚叫道:「啊,不可能吧?怎麼可能這麼快?這個寶寶分明是慢性子,一個勁兒的躲在媽媽肚子裡不肯出來,怎麼……怎麼如今倒是說出來就出來了呢?這……這真的是好奇怪啊。」
江瀚哪顾得上什么奇怪不奇怪,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屋里,只见一个产婆怀中抱着个小小的红红的婴儿,正张着小小的嘴哇哇大哭,婴儿的一只眼睛睁着,另一只眼睛却仍是闭着的。江瀚哪顧得上什麼奇怪不奇怪,二話不說就衝進了屋裡,只見一個產婆懷中抱著個小小的紅紅的嬰兒,正張著小小的嘴哇哇大哭,嬰兒的一隻眼睛睜著,另一隻眼睛卻仍是閉著的。
百味在床上拼命的想起身,一双手徒劳地伸向宝宝,一个劲儿的嚷着:「把宝宝给我,他刚刚在看我呢,把他给我。」百味在床上拼命的想起身,一雙手徒勞地伸向寶寶,一個勁兒的嚷著:「把寶寶給我,他剛剛在看我呢,把他給我。」
江瀚也惊喜道:「天啊,是真的,宝宝竟然在睁着眼睛看我呢。」他走向那个红红的皱皱的小婴儿,忍不住就去碰了碰他的小脸,却听产婆笑道:「回爷的话,婴儿在生下来一个月之内是不会看人的,他这眼睛只不过是张着而已,其实看不到东西的。」说完奶妈将宝宝接过来,福了一福道:「爷,奴婢这就抱过去给宝宝洗澡喂奶了。」江瀚也驚喜道:「天啊,是真的,寶寶竟然在睜著眼睛看我呢。」他走向那個紅紅的皺皺的小嬰兒,忍不住就去碰了碰他的小臉,卻聽產婆笑道:「回爺的話,嬰兒在生下來一個月之內是不會看人的,他這眼睛只不過是張著而已,其實看不到東西的。」說完奶媽將寶寶接過來,福了一福道:「爺,奴婢這就抱過去給寶寶洗澡餵奶了。」
江瀚点了点头,百味却仍要嚷着看孩子。江瀚點了點頭,百味卻仍要嚷著看孩子。 江瀚走到他身边端详了端详,然后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笑道:「真是奇怪,我所听说的产妇,生完孩子后没有一个还是有精神的,要么就睡觉,即便睡不着也是精神不济,怎的你如今还是这样的精神。」江瀚走到他身邊端詳了端詳,然後在床邊坐下,握住他的手笑道:「真是奇怪,我所聽說的產婦,生完孩子後沒有一個還是有精神的,要么就睡覺,即便睡不著也是精神不濟,怎的你如今還是這樣的精神。」
「别忘了,我是妖精,那些寻常产妇岂能和我相比,哼。」百味哼了一声,然后又攀着江瀚的手臂邀功道:「瀚哥哥,你看见宝宝了吗?你觉得他可不可爱?他像不像你?我刚刚看了看,可是没看出来呢,但他是儿子,我想他一定会像你的。」 「別忘了,我是妖精,那些尋常產婦豈能和我相比,哼。」百味哼了一聲,然後又攀著江瀚的手臂邀功道:「瀚哥哥,你看見寶寶了嗎?你覺得他可不可愛?他像不像你?我剛剛看了看,可是沒看出來呢,但他是兒子,我想他一定會像你的。」
江瀚点头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看出来呢,不过现在的宝宝皮肤又红又皱,看起来倒像猴子一般,呵呵,百味,你是羊妖,怎么倒生出一个像猴子的宝宝来了?」一语未完,百味已经气得翻起了白眼,恼怒叫道:「好啊,宝宝像猴子,那是我和猴子两个私通生出来的可以了吧?」江瀚點頭道:「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看出來呢,不過現在的寶寶皮膚又紅又皺,看起來倒像猴子一般,呵呵,百味,你是羊妖,怎麼倒生出一個像猴子的寶寶來了?」一語未完,百味已經氣得翻起了白眼,惱怒叫道:「好啊,寶寶像猴子,那是我和猴子兩個私通生出來的可以了吧?」
江瀚看着他气呼呼的模样,更觉可爱,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方笑道:「胡说什么呢,我不过和你开玩笑,刚生出来的宝宝似乎都是这个样子的,亏你没脸,连私通这种话也可以讲出来。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是正经,乖,你想吃什么?我已经让人准备下了鲫鱼汤、煲猪蹄花生米,还有小米粥、红皮鸡蛋、炖燕窝、蒸米团……」江瀚看著他氣呼呼的模樣,更覺可愛,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方笑道:「胡說什麼呢,我不過和你開玩笑,剛生出來的寶寶似乎都是這個樣子的,虧你沒臉,連私通這種話也可以講出來。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趕緊吃點東西,然後睡一覺是正經,乖,你想吃什麼?我已經讓人準備下了鯽魚湯、煲豬蹄花生米,還有小米粥、紅皮雞蛋、燉燕窩、蒸米糰……」
「等等,不要报菜名了。」百味的口水顺着嘴边流淌下来:「瀚哥哥,如果你真的想犒劳犒劳我,那你就给我青草吃吧,怀宝宝的这几个月,我简直都亏死了,想吃点青草都没有,呜呜呜……你发动全府的仆人,就到咱们后院,给我拔一大篮子的青草吃好不好?」 「等等,不要報菜名了。」百味的口水順著嘴邊流淌下來:「瀚哥哥,如果你真的想犒勞犒勞我,那你就給我青草吃吧,懷寶寶的這幾個月,我簡直都虧死了,想吃點青草都沒有,嗚嗚嗚……你發動全府的僕人,就到咱們後院,給我拔一大籃子的青草吃好不好?」
江瀚黑了脸,一根指头轻戳着百味的脑门:「你就不能不老想着你那些破草?对了,这次之所以把宝宝生出来,还是因为你去抢着吃青草,你不知道那是很危险的事情吗?」江瀚越说越气,最后厉声道:「不行,不许你再吃青草了,你给我好好锻炼吃人的东西,省的将来一旦有客人来家,我在待客的同时,还要给你上一盘子青草,大家还能不能吃下饭倒是其次,我还怕吓坏人家呢。」江瀚黑了臉,一根指頭輕戳著百味的腦門:「你就不能不老想著你那些破草?對了,這次之所以把寶寶生出來,還是因為你去搶著吃青草,你不知道那是很危險的事情嗎?」江瀚越說越氣,最後厲聲道:「不行,不許你再吃青草了,你給我好好鍛煉吃人的東西,省的將來一旦有客人來家,我在待客的同時,還要給你上一盤子青草,大家還能不能吃下飯倒是其次,我還怕嚇壞人家呢。」
百味一听这话,立刻急了,大声道:「什么?你要彻底剥夺我吃青草的权力?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这一次之所以能把宝宝生出来,还不是那车青草立的大功,不然这个性子慢的小家伙肯乖乖出来吗?瀚哥哥,做人要记得感恩,你不感谢青草,竟然还要剥夺我吃青草的权力,这太过分了。」百味一聽這話,立刻急了,大聲道:「什麼?你要徹底剝奪我吃青草的權力?不行,我堅決不同意,這一次之所以能把寶寶生出來,還不是那車青草立的大功,不然這個性子慢的小傢伙肯乖乖出來嗎?瀚哥哥,做人要記得感恩,你不感謝青草,竟然還要剝奪我吃青草的權力,這太過分了。」
江瀚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道:「是啊,我是很感谢青草啊,就因为感谢它,所以我才不让你吃它们啊,没有我感谢它还让你吃它的道理吧,难道你感谢恩人的方式就是吃掉它吗?这是哪门子的歪理?」他纵横商场,若论起强词夺理急中生智,谁能比得上他,所以百味一下子就呆了眼。江瀚忍著笑,一本正經地道:「是啊,我是很感謝青草啊,就因為感謝它,所以我才不讓你吃它們啊,沒有我感謝它還讓你吃它的道理吧,難道你感謝恩人的方式就是吃掉它嗎?這是哪門子的歪理?」他縱橫商場,若論起強詞奪理急中生智,誰能比得上他,所以百味一下子就呆了眼。
「你……你胡搅蛮缠,你……你蛮不讲理……」 「你……你胡攪蠻纏,你……你蠻不講理……」
百味心想让江瀚这么说,自己这不是得彻底告别青草了吗?百味心想讓江瀚這麼說,自己這不是得徹底告別青草了嗎? 于是立刻急了起来,那副样子实在可爱,江瀚看得欲火升腾,偏偏又不能在这时候要小羊,忍得这个辛苦啊,就别提了。於是立刻急了起來,那副樣子實在可愛,江瀚看得慾火升騰,偏偏又不能在這時候要小羊,忍得這個辛苦啊,就別提了。
好容易磨了半天,百味终于睡着了,江瀚看着他恬美的睡颜,满心爱恋都涌了上来,轻轻摩挲着那嫩滑的脸庞,他俯下身去,正要在百味唇上偷个吻解解馋,就听外面香雪兴奋的叫声响起:「爷啊,小婴儿好可爱,他好可爱啊。」接着门帘一挑,这丫头竟然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好容易磨了半天,百味終於睡著了,江瀚看著他恬美的睡顏,滿心愛戀都湧了上來,輕輕摩挲著那嫩滑的臉龐,他俯下身去,正要在百味唇上偷個吻解解饞,就听外面香雪興奮的叫聲響起:「爺啊,小嬰兒好可愛,他好可愛啊。」接著門簾一挑,這丫頭竟然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江瀚偷吻不成,满肚子的气,正要训斥几句,却见香雪怀中抱着自己和百味的宝宝,听她道:「宝宝洗完澡,又喝了奶,这会儿睡着了,奶妈说刚刚夫人不肯放开宝宝,就让我抱过来再给夫人亲亲,你看看,宝宝身上这件小红袄是我给做的,多合身啊,百味真会生,宝宝一生下来就这样的体贴人,哈哈哈……」江瀚偷吻不成,滿肚子的氣,正要訓斥幾句,卻見香雪懷中抱著自己和百味的寶寶,聽她道:「寶寶洗完澡,又喝了奶,這會兒睡著了,奶媽說剛剛夫人不肯放開寶寶,就讓我抱過來再給夫人親親,你看看,寶寶身上這件小紅襖是我給做的,多合身啊,百味真會生,寶寶一生下來就這樣的體貼人,哈哈哈……」
江瀚斜着眼睛看香雪,心想百味生孩子,怎么倒把这丫头给乐疯了,嗯,看来是时候给她找个好人家嫁出去了,喜欢孩子自己生几个呗。江瀚斜著眼睛看香雪,心想百味生孩子,怎麼倒把這丫頭給樂瘋了,嗯,看來是時候給她找個好人家嫁出去了,喜歡孩子自己生幾個唄。
他伸出手,将小婴儿抱到怀里,只见小婴儿有着黑黑的头发,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红红的嘴唇,而且他的脸色也不像刚生出来的时候那样通红了,恢复了凝脂般的嫩滑白皙,怎么看都是一个美男子。他伸出手,將小嬰兒抱到懷裡,只見小嬰兒有著黑黑的頭髮,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紅紅的嘴唇,而且他的臉色也不像剛生出來的時候那樣通紅了,恢復了凝脂般的嫩滑白皙,怎麼看都是一個美男子。
江瀚将小婴儿放在自己和百味之间,回头看看香雪还没走,他不由得再次黑线满脸,沉声道:「现在也不用你伺候,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想观察我们一家三口的睡相吗?」江瀚將小嬰兒放在自己和百味之間,回頭看看香雪還沒走,他不由得再次黑線滿臉,沉聲道:「現在也不用你伺候,你還在這里幹什麼?難道想觀察我們一家三口的睡相嗎?」
香雪撇撇嘴道:「真是的,爷你这典型是属于卸磨杀驴的行为,不看就不看呗,谁稀罕。」说完她袅袅的出去了。香雪撇撇嘴道:「真是的,爺你這典型是屬於卸磨殺驢的行為,不看就不看唄,誰稀罕。」說完她裊裊的出去了。
江瀚呵呵一笑,他才不管香雪的讽刺呢。江瀚呵呵一笑,他才不管香雪的諷刺呢。 转回身去看看熟睡的妻儿,他只觉得此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轻轻搂住百味和小宝宝,他也慢慢闭上眼睛,嘴里还喃喃念着:「百味,我爱你,宝贝,爹爹爱你……」轉回身去看看熟睡的妻兒,他只覺得此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輕輕摟住百味和小寶寶,他也慢慢閉上眼睛,嘴裡還喃喃念著:「百味,我愛你,寶貝,爹爹愛你……」
《全文完》 《全文完》
番外羊在家中百味的儿子叫做江千味,小名憨憨。番外羊在家中百味的兒子叫做江千味,小名憨憨。
憨憨其实一点儿也不憨,刚满月的时候就会咿呀学语,虽然这一学就学了九个多月才算会说话,但他对任何事的负责认真态度,却连他老子江瀚都自叹弗如,更别提百味了,至于为什么会叫做江千味,是寄托着江瀚与百味的美好愿望,希望他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憨憨其實一點兒也不憨,剛滿月的時候就會咿呀學語,雖然這一學就學了九個多月才算會說話,但他對任何事的負責認真態度,卻連他老子江瀚都自嘆弗如,更別提百味了,至於為什麼會叫做江千味,是寄託著江瀚與百味的美好願望,希望他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自从家里添了千味,江府的生活就变得颇为怪异起来,嗯,怎么说呢,要看憨憨的这种个性,无疑是十分无趣的,以同龄的孩子来说,他过于早熟,才不到两周岁,就能指出仆人擦桌子的姿势不对。自從家裡添了千味,江府的生活就變得頗為怪異起來,嗯,怎麼說呢,要看憨憨的這種個性,無疑是十分無趣的,以同齡的孩子來說,他過於早熟,才不到兩周歲,就能指出僕人擦桌子的姿勢不對。 你可以想象,一个圆滚滚白嫩嫩,憨态可掬的孩子,努力将两只小短腿迈出四方步的威严,然后挥舞着粉藕般的小胳膊,指着那个仆人奶声奶气地说:「你这样擦桌子是不对的,如果用两只手同时擦,就会快一倍,同样的,也就会节省将近一倍的时间。」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你可以想像,一個圓滾滾白嫩嫩,憨態可掬的孩子,努力將兩隻小短腿邁出四方步的威嚴,然後揮舞著粉藕般的小胳膊,指著那個僕人奶聲奶氣地說:「你這樣擦桌子是不對的,如果用兩隻手同時擦,就會快一倍,同樣的,也就會節省將近一倍的時間。」那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景象。
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天都会在江府上演,一方面,憨憨所指出的问题大部分是非常正确的,另一方面,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正是抱着大人的腿撒娇的时候,他却表现出这样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来,实在让人忍俊不禁,因此江府的仆人中每天都陷在到底要不要为这副景象发笑的怪异心理中。諸如此類的事情每天都會在江府上演,一方面,憨憨所指出的問題大部分是非常正確的,另一方面,這麼小小的一個孩子,正是抱著大人的腿撒嬌的時候,他卻表現出這樣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來,實在讓人忍俊不禁,因此江府的僕人中每天都陷在到底要不要為這副景象發笑的怪異心理中。
百味时常抱怨说儿子一点也不可爱,因为你几乎捉弄不到他,外表看起来憨厚的江千味,事实上聪明的让人惊讶,就连江瀚都承认,他在两周岁的时候,还只会想办法从大人手中骗一两颗糖吃,可憨憨却已经会把百味辛辛苦苦骗来的一盘子青草给偷偷倒进水沟中了。百味時常抱怨說兒子一點也不可愛,因為你幾乎捉弄不到他,外表看起來憨厚的江千味,事實上聰明的讓人驚訝,就連江瀚都承認,他在兩周歲的時候,還只會想辦法從大人手中騙一兩顆糖吃,可憨憨卻已經會把百味辛辛苦苦騙來的一盤子青草給偷偷倒進水溝中了。
江瀚很庆幸,儿子既精明又遗传自己,他也和自己一样,不愿意他的羊妖母亲每天把青草当作主食。江瀚很慶幸,兒子既精明又遺傳自己,他也和自己一樣,不願意他的羊妖母親每天把青草當作主食。 自从憨憨过完周岁生日,威逼百味吃人类食物的战斗就不再是自己孤军奋战,而添了憨憨这名生力军。自從憨憨過完周歲生日,威逼百味吃人類食物的戰鬥就不再是自己孤軍奮戰,而添了憨憨這名生力軍。 而且在这方面,憨憨所表现出的战斗力绝对要比江瀚强劲许多。而且在這方面,憨憨所表現出的戰鬥力絕對要比江瀚強勁許多。
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春天里难得的好天气。這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是春天裡難得的好天氣。
江府后院的羊圈外,还有一个羊圈,是专门给没长大的小羊羔与他们的母亲一起住的,有趣的是,这个小羊圈里的生活虽然好,但是每次只限养两对母子四只羊,最初进来的养羊仆人也十分不解,求教于乔果,就见他面无表情的向后面大羊圈里一指,淡淡道:「看到了吗?后面这一大群羊都是由羊羔和它们的娘变成的,你说如果每次要是多养些羊羔的话,我们这江府还要不要了?」江府後院的羊圈外,還有一個羊圈,是專門給沒長大的小羊羔與他們的母親一起住的,有趣的是,這個小羊圈裡的生活雖然好,但是每次只限養兩對母子四隻羊,最初進來的養羊僕人也十分不解,求教於喬果,就見他面無表情的向後面大羊圈裡一指,淡淡道:「看到了嗎?後面這一大群羊都是由羊羔和它們的娘變成的,你說如果每次要是多養些羊羔的話,我們這江府還要不要了?」
那仆人咋舌,然后呵呵笑道:「如果真是那样,我看爷就可以再做畜牧生意了,这大江南北的羊市上,爷肯定会迅速脱颖而出啊。」那僕人咋舌,然後呵呵笑道:「如果真是那樣,我看爺就可以再做畜牧生意了,這大江南北的羊市上,爺肯定會迅速脫穎而出啊。」
这回乔果没有做正面回答,他只是仰首向天,喃喃的说了一句:「如果这些羊真的可以卖,那还不用愁了呢。」這回喬果沒有做正面回答,他只是仰首向天,喃喃的說了一句:「如果這些羊真的可以賣,那還不用愁了呢。」
当然,这都是之前的一些插曲了。當然,這都是之前的一些插曲了。 现在,羊圈里有一个人抱着个小羊羔在那里蹲着,而在羊圈的外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坐在马扎上,正神情严肃的盯着羊圈里的那个玩的不亦乐乎别有心思的人。現在,羊圈裡有一個人抱著個小羊羔在那裡蹲著,而在羊圈的外面,有一個小小的人兒坐在馬扎上,正神情嚴肅的盯著羊圈裡的那個玩的不亦樂乎別有心思的人。
「娘亲,你已经玩了一个时辰了,虽然小羊羔很可爱,但是这时间也有些太长了,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出来了。」小人儿仰头看了一会儿天,忽然用平缓没有起伏的语调说着一句似乎很没有营养的废话。 「娘親,你已經玩了一個時辰了,雖然小羊羔很可愛,但是這時間也有些太長了,所以我認為,你應該出來了。」小人兒仰頭看了一會兒天,忽然用平緩沒有起伏的語調說著一句似乎很沒有營養的廢話。
百味指控的眼神看向儿子,呜呜呜地叫道:「憨憨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娘的儿子,为什么都不帮帮娘呢,我才玩了一个时辰啊,以前我都玩几个时辰的,你爹都没有说我什么,现在你是我的儿子,倒管起娘来了,你是不是以为本羊是好惹的?」说到后来,声音已经渐渐严厉,连他经典的名言都被以另外一种方式说了出来。百味指控的眼神看向兒子,嗚嗚嗚地叫道:「憨憨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娘的兒子,為什麼都不幫幫娘呢,我才玩了一個時辰啊,以前我都玩幾個時辰的,你爹都沒有說我什麼,現在你是我的兒子,倒管起娘來了,你是不是以為本羊是好惹的?」說到後來,聲音已經漸漸嚴厲,連他經典的名言都被以另外一種方式說了出來。
这不能怪百味无理取闹,你看见过哪个当娘的受自己的儿子管,不但如此,还被管的死死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這不能怪百味無理取鬧,你看見過哪個當娘的受自己的兒子管,不但如此,還被管的死死的,連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而百味现在就是,在江瀚的鼓励下,江千味现在简直是变本加厉,他这个当娘的在儿子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了,也难怪百味在屡次遭压迫之下,现在开始怨气冲天,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翻身。而百味現在就是,在江瀚的鼓勵下,江千味現在簡直是變本加厲,他這個當娘的在兒子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了,也難怪百味在屢次遭壓迫之下,現在開始怨氣沖天,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翻身。
「娘,我知道,『本羊不是好惹的』,这是你的口头禅,但那要在你有理的情况下,像现在,你玩着一只羊羔,不管那只羊羔身上的毛有多么的雪白,你不能改变它的毛发里肯定藏着虱子的事实,所以我限制你玩羊羔的时间,这是天经地义的。」江千味依然一本正经,小小的脸儿板起来,别说,倒还有几分气势。 「娘,我知道,『本羊不是好惹的』,這是你的口頭禪,但那要在你有理的情況下,像現在,你玩著一隻羊羔,不管那隻羊羔身上的毛有多麼的雪白,你不能改變它的毛髮里肯定藏著蝨子的事實,所以我限制你玩羊羔的時間,這是天經地義的。」江千味依然一本正經,小小的臉兒板起來,別說,倒還有幾分氣勢。
「江千味,你别忘了,你娘我是羊妖,而你是我和你爹生出来的儿子,你的身上也流有我的一半血液,你和我手中的羊羔也不是没有半点渊源关系的,现在你怎么可以用这样尖锐的言词批评它,还虱子,曾经你娘我的身上也有虱子,那也不是很可怕的生物啊,就算这一回它跑到我身上,也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江千味,你別忘了,你娘我是羊妖,而你是我和你爹生出來的兒子,你的身上也流有我的一半血液,你和我手中的羊羔也不是沒有半點淵源關係的,現在你怎麼可以用這樣尖銳的言詞批評它,還蝨子,曾經你娘我的身上也有蝨子,那也不是很可怕的生物啊,就算這一回它跑到我身上,也沒有關係你明白嗎?」
「没错,你也说过那是曾经。不是现在,如果现在你顶着一头虱子回到卧室,你应该知道爹会有什么措施吧?你也知道等待着这些羊羔的后果会是什么吧?我可很清楚,爹忍受你不停买羊羔的要求已经忍得很辛苦了,我想,他应该会很乐意有个理由帮助他把这些羊羔斩草除根。」 「沒錯,你也說過那是曾經。不是現在,如果現在你頂著一頭蝨子回到臥室,你應該知道爹會有什麼措施吧?你也知道等待著這些羊羔的後果會是什麼吧?我可很清楚,爹忍受你不停買羊羔的要求已經忍得很辛苦了,我想,他應該會很樂意有個理由幫助他把這些羊羔斬草除根。」
百味恨得牙根儿都痒痒了,这小兔崽子真的是他的儿子吗?百味恨得牙根兒都癢癢了,這小兔崽子真的是他的兒子嗎? 为什么他会这么的精明,哦,对了,这点就是像他爹了,看来找一个太精明的对象有时候也是失误啊,不过现在再来反省这些已经太迟了。為什麼他會這麼的精明,哦,對了,這點就是像他爹了,看來找一個太精明的對像有時候也是失誤啊,不過現在再來反省這些已經太遲了。
百味纠结的看着自家的儿子大人,忍不住恳求道:「憨憨,你就让我再玩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好不好?你和你爹都不让我吃草了,难道还要剥夺我玩羊羔的乐趣吗?这太残忍了。」百味糾結的看著自家的兒子大人,忍不住懇求道:「憨憨,你就讓我再玩一會兒吧,就一會兒好不好?你和你爹都不讓我吃草了,難道還要剝奪我玩羊羔的樂趣嗎?這太殘忍了。」
「娘亲大人,很抱歉,我想我不会满足你的这个要求的,因为你也清楚,我很快就会去睡下午觉了,毕竟我才还不到三周岁对不对?所以我更清楚的是:你现在根本就是狗吃草驴心思,你希望和我耗着,等到我去睡下午觉了,那么你就可以跑到羊圈里偷吃草料了,对你暗地里打的小算盘,我只能说抱歉。」江千味再次抬头看了看天:「哦,娘亲大人,你出来吧,到时间了,如果你还不出来,我今天晚上会告诉爹你又偷吃青草,那么明天的青草炒蛋你就别想吃了。」 「娘親大人,很抱歉,我想我不會滿足你的這個要求的,因為你也清楚,我很快就會去睡下午覺了,畢竟我才還不到三周歲對不對?所以我更清楚的是:你現在根本就是狗吃草驢心思,你希望和我耗著,等到我去睡下午覺了,那麼你就可以跑到羊圈裡偷吃草料了,對你暗地裡打的小算盤,我只能說抱歉。」江千味再次抬頭看了看天:「哦,娘親大人,你出來吧,到時間了,如果你還不出來,我今天晚上會告訴爹你又偷吃青草,那麼明天的青草炒蛋你就別想吃了。」
「江千味……」百味悲愤地喊。 「江千味……」百味悲憤地喊。
瞧瞧瞧瞧,他生出来的这还是个人吗?瞧瞧瞧瞧,他生出來的這還是個人嗎? 简直就是一条蛔虫,连自己心里偷偷打的小主意他都能一清二楚,百味再次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找江瀚这么优秀的人,以至于生出这般优秀的儿子。簡直就是一條蛔蟲,連自己心裡偷偷打的小主意他都能一清二楚,百味再次埋怨自己為什麼要找江瀚這麼優秀的人,以至於生出這般優秀的兒子。
「娘亲大人。」江千味站起身来,眼睛直视百味,丝毫不惧,而且那里很清楚的写着「快跟我走」四个字。 「娘親大人。」江千味站起身來,眼睛直視百味,絲毫不懼,而且那裡很清楚的寫著「快跟我走」四個字。
百味和儿子瞪了半晌,终于因为自己的心虚而不得不低下头来,恨恨道:「好了,走就走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给我等着,你……本羊不是好惹的。」百味和兒子瞪了半晌,終於因為自己的心虛而不得不低下頭來,恨恨道:「好了,走就走了,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給我等著,你……本羊不是好惹的。」
「没错,本小羊也不是好惹的。」江千味终于绽出微笑,露出雪白的两排小牙顶了回去,当场就差点儿将百味气昏过去,这……这个儿子的学习创新能力也太强了吧,还本小羊……哦,老天…… 「沒錯,本小羊也不是好惹的。」江千味終於綻出微笑,露出雪白的兩排小牙頂了回去,當場就差點兒將百味氣昏過去,這……這個兒子的學習創新能力也太強了吧,還本小羊……哦,老天……
在晚饭桌上,百味委委屈屈的向丈夫大人告了自家儿子一状,然后他看到丈夫大人拍了拍儿子稚嫩的小肩膀,然后又将一根鸡腿夹到儿子的碗里,大笑道:「儿子,干得好,来,这是爹爹给你的奖励,你以后还要再接再厉,好好的看着你娘,呵呵,他最不听话了,是不是?」在晚飯桌上,百味委委屈屈的向丈夫大人告了自家兒子一狀,然後他看到丈夫大人拍了拍兒子稚嫩的小肩膀,然後又將一根雞腿夾到兒子的碗裡,大笑道:「兒子,幹得好,來,這是爹爹給你的獎勵,你以後還要再接再厲,好好的看著你娘,呵呵,他最不聽話了,是不是?」
憨憨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错,娘亲最不听话,老想着偷草料吃。」他一边说,江瀚就一边看着他赞叹的点头,嘴里喃喃道:「哎呀不错,真的不错,不愧是我江瀚的儿子啊……」憨憨一本正經的點頭:「沒錯,娘親最不聽話,老想著偷草料吃。」他一邊說,江瀚就一邊看著他讚歎的點頭,嘴裡喃喃道:「哎呀不錯,真的不錯,不愧是我江瀚的兒子啊……」
百味欲哭无泪,这父子两个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偏偏面对霸权主义,他没有丝毫反抗的筹码,只能泄愤似的一口口撕扯着那难吃的叫做馒头的东西,没有手帕,现在就把它当成手帕吧。百味欲哭無淚,這父子兩個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偏偏面對霸權主義,他沒有絲毫反抗的籌碼,只能洩憤似的一口口撕扯著那難吃的叫做饅頭的東西,沒有手帕,現在就把它當成手帕吧。
星月满天,身边的江瀚和憨憨早就睡着了。星月滿天,身邊的江瀚和憨憨早就睡著了。 百味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心里思索着反抗的办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那父子两个迟早连每天的一盘青草炒蛋都会给自己剥夺去的。百味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心裡思索著反抗的辦法,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那父子兩個遲早連每天的一盤青草炒蛋都會給自己剝奪去的。
他正冥思苦想该如何反抗,忽然就听身边的儿子翻了个身,然后童声童气的说着梦话:「娘娘……我爱你……别……别再吃草了,没有……没有营养……」他正冥思苦想該如何反抗,忽然就听身邊的兒子翻了個身,然後童聲童氣的說著夢話:「娘娘……我愛你……別……別再吃草了,沒有……沒有營養……」
百味一愣,接着就听另一边的江瀚也翻了个身,嘴里喃喃有词道:「百味,憨憨,我爱你们,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们爱护你们的……永远……我们……永远在一起……」百味一愣,接著就听另一邊的江瀚也翻了個身,嘴裡喃喃有詞道:「百味,憨憨,我愛你們,我會一直一直保護你們愛護你們的……永遠……我們……永遠在一起……」
百味呆住了,接着眼圈儿就有些红起来,但他的唇边却逸出一抹笑容,心里想着:要不……就这样吧,不吃草就不吃草呗,没有小羊羔就没有小羊羔呗,只要有他们,有他们父子两个,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没错,是最幸福的人了。百味呆住了,接著眼圈兒就有些紅起來,但他的唇邊卻逸出一抹笑容,心裡想著:要不……就這樣吧,不吃草就不吃草唄,沒有小羊羔就沒有小羊羔唄,只要有他們,有他們父子兩個,我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沒錯,是最幸福的人了。 带着满足的笑容,他也渐渐的沉入了梦乡。帶著滿足的笑容,他也漸漸的沉入了夢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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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完真可惜....不過還是謝謝大大分享~
小羊真的是...單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啊.....
江瀚真的是又可憐又幸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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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夢話是真的是夢話...還是故意說給小羊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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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也太可愛了吧
啊....沒完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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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到結局了,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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