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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穿越重生] 《逃奴》作者:醉塵緣【完結+番外】(靈魂穿越) [打印本頁]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0     標題: 《逃奴》作者:醉塵緣【完結+番外】(靈魂穿越)



此文無關道德,純屬麻辣速食。進入逃奴,天雷轟頂。心臟不好者慎入,接受不了者請繞道。本人寫文新手,文筆也許生澀,佈局也許不深,情節也許稚嫩......這是新手的通病,請看書的親們口下留情。

簡介:“啪,啪,啪”皮鞭的入肉的聲音聲聲傳來,慘叫聲由強到弱,最後只聞鞭聲,受刑的人已經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行刑的壯漢用手拉起刑架上受刑人的頭髮,看了看,然後對坐在一個跪趴著的奴隸背上的人稟報:“主人,那賤奴已經昏死過去了。”
    “昏過去了,那就用水潑醒了再繼續打。”那主人高壯的身軀在瘦弱的肉凳背上晃了晃,身下的肉凳奴隸努力用雙手支撐著,儘量不讓支撐不住的身軀發生顫抖,影響了主人的心情,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牙齒咬著下嘴唇,奴隸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壯漢答應一聲,提起牆壁邊放著的一盆冷水,對著型架上的奴隸兜頭淋下。
    一聲弱弱的呻吟,渾身是血的奴隸輕輕動了動濕淋淋的腦袋,另一個行刑的漢子抓著奴隸的頭髮,迫使奴隸的臉對著那殘酷的主人。
    這奴隸有著一張英俊,剛毅的面孔,想必是受刑的緣故,現在白皙的面容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發青,雙目緊閉,嘴角緩緩的流著鮮血,在一頭亂髮下看起來很悲慘淒涼。
    見那奴隸緊閉雙眼,看也不看他一眼,高壯的主人恨恨的說道:“大膽的賤奴,給我狠狠的打。”說完,站起身來,拿起火盆中的一塊帶字的烙鐵,狠狠的烙在型架上的奴隸右胸上。
    “啊......”奴隸發出一聲高吭的慘叫,頭一歪,人事不知的昏迷過去了。
    又一桶冰涼的水當頭潑下,呼嘯的鞭聲緊隨其後。奴隸已經由哼哼唧唧的呻吟變得悄無聲息了。
    “主人,賤奴又暈死過去了,還要再潑醒用刑嗎?”兩個行刑的壯漢畢恭畢敬的對奴隸主稟報。
    奴隸主試了試受刑奴隸的鼻息,說道:“把他帶回牢房,給他上藥包紮,照顧好了,別讓他死了。”
    “是,主人”壯漢把奴隸從刑架上解下,拖進後面的牢房中去了。
    奴隸主對著身後跪伏一地的奴隸們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賤奴誰敢逃跑,這就是下場。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奴隸們身軀一陣顫抖,又把身體和頭顱努力往地面趴的更低,對主人表示自己的順從和卑微。
    “你說什麼?斷氣了?救不活了?”牢房裡響起了一聲驚恐的大叫,主人要留下來慢慢折磨的奴隸救不活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容易遷怒的主人說不定會折磨死自己的。
    兩個行刑的壯漢呆住了,發呆一陣後急忙蹲下身用手指放在渾身是血的奴隸鼻子下,良久,也沒感覺到有一絲風動。摸了摸奴隸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涼,沒有正常人的溫度高了。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主人對這個奴隸的興趣大的很,就這麼死了,只怕我們也活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一把捉住前來上藥的郎中,狠狠的威脅說:“都是你這該死的東西腳慢,半個時辰的路你居然走了老半天,這人要是救不活了,你也別想再活命。還不快去救人。”說完把郎中狠狠的甩到了已經死去的奴隸身邊。他們也知道這已經死去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回來了,只是心存僥倖,盼望可以出現奇跡。
    郎中看這兩人兇狠的模樣,不敢不裝模作樣的再檢查一次,嘴裡咕噥的說道:“不就是死個奴隸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死個奴隸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主人看上眼,還記掛在心上,還沒吃上嘴的奴隸死了,那事情就大了,指不定暴怒的主人能把我們生撕了。”兩個壯漢苦笑。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殘暴的主人遷怒過太多人,折磨死的奴隸數不勝數。處死的下屬也不計其數。
    一陣折騰,奇跡沒有在這個奴隸的身上出現,反而身體還漸漸的開始變涼。三人絕望了,兩個壯漢絕望之下對著死了還要連累人的賤奴拳打腳踢,發洩怒火和心中的恐懼。
    突然,腳下的奴隸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傳了出來,壯漢們疑惑的停下了手,互相望瞭望,突然,齊齊蹲下,把手放在死人的鼻子下,良久,一點微弱的熱氣從奴隸的鼻子下呼出來,奴隸的胸脯也微微的起伏了一下,活了!真的活了!兩人高興的快瘋了,一把甩了正在發呆的郎中過來,讓他趕快救人。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斷氣的死人了,怎麼就活過來了呢?”郎中很奇怪,一邊給奴隸上藥,一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你管他是怎麼活過來的,快開好藥,這傷太重了,不能讓他再翹了辮子。”兩個壯漢催促郎中不要在磨磨蹭蹭的,速度點救人要緊。現在救人就是救自己啊!
    那個高點的壯漢又對另一個壯漢吩咐道:“去弄點肉湯來,給他補補元氣,一定要讓他活過來。”那矮個點的漢子連忙答應著去了。
    折騰了半天,地上渾身是血的奴隸終於睜開了雙眼,兩個壯漢連忙拿了兩碗肉湯給他喝了。喂奴隸吃飽喝足後,這才哐當一聲,把牢房門關了。折騰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太累人了,吩咐了一通換班的牢頭,兩人回去休息了。
    “我怎麼沒死?我不是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了嗎?怎麼會還活著呢?難道炸暈被人捉住了?這裡又是哪裡啊?”牢房中的奴隸趴在地上,喃喃的問著。但是空蕩蕩的牢房裡,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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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1

  1 逃奴

    「啪,啪,啪」皮鞭的入肉的聲音聲聲傳來,慘叫聲由強到弱,最後只聞鞭聲,受刑的人已經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行刑的壯漢用手拉起刑架上受刑人的頭髮,看了看,然後對坐在一個跪趴著的奴隸背上的人稟報:「主人,那賤奴已經昏死過去了。」
    「昏過去了,那就用水潑醒了再繼續打。」那主人高壯的身軀在瘦弱的肉凳背上晃了晃,身下的肉凳奴隸努力用雙手支撐著,盡量不讓支撐不住的身軀發生顫抖,影響了主人的心情,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牙齒咬著下嘴唇,奴隸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壯漢答應一聲,提起牆壁邊放著的一盆冷水,對著型架上的奴隸兜頭淋下。
    一聲弱弱的呻吟,渾身是血的奴隸輕輕動了動濕淋淋的腦袋,另一個行刑的漢子抓著奴隸的頭髮,迫使奴隸的臉對著那殘酷的主人。
    這奴隸有著一張英俊,剛毅的面孔,想必是受刑的緣故,現在白皙的面容沒有一點血色,蒼白髮青,雙目緊閉,嘴角緩緩的流著鮮血,在一頭亂髮下看起來很悲慘淒涼。
    見那奴隸緊閉雙眼,看也不看他一眼,高壯的主人恨恨的說道:「大膽的賤奴,給我狠狠的打。」說完,站起身來,拿起火盆中的一塊帶字的烙鐵,狠狠的烙在型架上的奴隸右胸上。
    「啊......」奴隸發出一聲高吭的慘叫,頭一歪,人事不知的昏迷過去了。
    又一桶冰涼的水當頭潑下,呼嘯的鞭聲緊隨其後。奴隸已經由哼哼唧唧的呻吟變得悄無聲息了。
    「主人,賤奴又暈死過去了,還要再潑醒用刑嗎?」兩個行刑的壯漢畢恭畢敬的對奴隸主稟報。
    奴隸主試了試受刑奴隸的鼻息,說道:「把他帶回牢房,給他上藥包紮,照顧好了,別讓他死了。」
    「是,主人」壯漢把奴隸從刑架上解下,拖進後面的牢房中去了。
    奴隸主對著身後跪伏一地的奴隸們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賤奴誰敢逃跑,這就是下場。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奴隸們身軀一陣顫抖,又把身體和頭顱努力往地面趴的更低,對主人表示自己的順從和卑微。
    「你說什麼?斷氣了?救不活了?」牢房裡響起了一聲驚恐的大叫,主人要留下來慢慢折磨的奴隸救不活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容易遷怒的主人說不定會折磨死自己的。
    兩個行刑的壯漢呆住了,發呆一陣後急忙蹲下身用手指放在渾身是血的奴隸鼻子下,良久,也沒感覺到有一絲風動。摸了摸奴隸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涼,沒有正常人的溫度高了。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主人對這個奴隸的興趣大的很,就這麼死了,只怕我們也活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一把捉住前來上藥的郎中,狠狠的威脅說:「都是你這該死的東西腳慢,半個時辰的路你居然走了老半天,這人要是救不活了,你也別想再活命。還不快去救人。」說完把郎中狠狠的甩到了已經死去的奴隸身邊。他們也知道這已經死去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回來了,只是心存僥倖,盼望可以出現奇跡。
    郎中看這兩人凶狠的模樣,不敢不裝模作樣的再檢查一次,嘴裡咕噥的說道:「不就是死個奴隸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死個奴隸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主人看上眼,還記掛在心上,還沒吃上嘴的奴隸死了,那事情就大了,指不定暴怒的主人能把我們生撕了。」兩個壯漢苦笑。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殘暴的主人遷怒過太多人,折磨死的奴隸數不勝數。處死的下屬也不計其數。
    一陣折騰,奇跡沒有在這個奴隸的身上出現,反而身體還漸漸的開始變涼。三人絕望了,兩個壯漢絕望之下對著死了還要連累人的賤奴拳打腳踢,發洩怒火和心中的恐懼。
    突然,腳下的奴隸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傳了出來,壯漢們疑惑的停下了手,互相望了望,突然,齊齊蹲下,把手放在死人的鼻子下,良久,一點微弱的熱氣從奴隸的鼻子下呼出來,奴隸的胸脯也微微的起伏了一下,活了!真的活了!兩人高興的快瘋了,一把甩了正在發呆的郎中過來,讓他趕快救人。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斷氣的死人了,怎麼就活過來了呢?」郎中很奇怪,一邊給奴隸上藥,一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你管他是怎麼活過來的,快開好藥,這傷太重了,不能讓他再翹了辮子。」兩個壯漢催促郎中不要在磨磨蹭蹭的,速度點救人要緊。現在救人就是救自己啊!
    那個高點的壯漢又對另一個壯漢吩咐道:「去弄點肉湯來,給他補補元氣,一定要讓他活過來。」那矮個點的漢子連忙答應著去了。
    折騰了半天,地上渾身是血的奴隸終於睜開了雙眼,兩個壯漢連忙拿了兩碗肉湯給他喝了。喂奴隸吃飽喝足後,這才匡噹一聲,把牢房門關了。折騰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太累人了,吩咐了一通換班的牢頭,兩人回去休息了。
    「我怎麼沒死?我不是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了嗎?怎麼會還活著呢?難道炸暈被人捉住了?這裡又是哪裡啊?」牢房中的奴隸趴在地上,喃喃的問著。但是空蕩蕩的牢房裡,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的問題。




  2 虐奴

    「難道我遇上狗血的穿越事件了嗎?」秦銘坐在地上思考著。回憶起前不久的燈紅酒綠下,陰謀接踵而來,穿開襠褲時相交的兄弟,在金錢美女的誘惑下,對自己發出了致命的一擊。二十年的兄弟之情,換來如此結果。
    從剛剛開始的迷茫,以為自己被什麼人捉住俘虜了,但是幾日的修養後,秦銘發現不對勁,怎麼還有這種地牢呢?就這種破地牢能困住他?還有那幾個日日照料自己的牢頭,頭上的是長髮,身上穿的是難看的麻布衣服,而且寒冷的天氣還是穿著像以前看過的封神榜上的那種半截服飾,沒必要省布料省成那樣子吧?
    最不對勁的地方是自己,頭上的髮絲也太長了點吧?身上因為包得像粽子,看不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但身高就差遠了。秦銘的身高192CM 這副身軀是多少?看起來180CM都不到吧?
    這不是自己,絕對不是。秦銘心裡喊著。看來,自己真的狗血的穿越了,而且還是非常倒霉的穿越成一個囚犯。看身上如此嚴重的刑傷,秦銘決定,好好修養些日子,就從這破牢房裡逃出去。
    「嗯......嗯嗯......」壓抑的呻吟聲顯得沉悶,跪趴在地上的奴隸光著身子,垂下腦袋,雙手撐在地上,嘴裡咬著根軟木,翻著白眼,努力的忍受後庭的疼痛,不敢發出叫聲,身體隨著身後主人的律動,起起伏伏。
    高壯的主人光著下身,抱著奴隸的腰,狠狠的抽動著,舒服得發出一聲聲沉重的喘息。好半個時辰,他終於在猛然重重的抽動幾下後,身體一陣顫抖,終於停止了抽動。
    旁邊伺候的奴隸見主人已經發洩完畢,連忙遞上溫濕的毛巾,服侍主人擦乾臉上的汗珠,又用另外的毛巾為主人擦拭下體。跪著伺候完畢,無聲的退下了。
    跪在地下的奴隸拿出了口中咬著的軟木,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總算熬過來了,只是下面的卻恐怕更難熬。接過一個奴隸遞過的毛巾,他連忙把全身上下都收拾乾淨,然後對著主人的方向趴伏在地上,終於聽見主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奴隸這才放下心來,明白今天自己的服侍主人滿意了,接下來的刑罰是不會太重的。
    奴隸從地上站了起來,弓著身子退入耳房,一會,就雙手高舉的捧了條皮鞭出來,又在主人面前跪了下來,把鞭子呈送給主人,跪著背過身去,繃緊了背上的皮膚。同時把軟木迅速的塞在了口中。
    鞭子呼嘯而下,重重的打在剛剛歡好過的奴隸背上,馬上浮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奴隸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哼。這聲音明顯刺激了親自行刑的主人,只見他臉上出現了興奮的光芒,發出了震天的大笑,大笑聲中,手中的鞭子一下下重重的抽打在身前的奴隸背上,旁邊一個侍衛在小聲的唱著數。
    數到10的時候,侍衛的聲音大了許多,但是主人顯然很興奮,不願意停手,鞭子依然狠狠的抽打著跪在身前的奴隸背上。侍衛沒有停頓,繼續低聲的數了下去,當侍衛又高聲的數到20的時候。主人楞了一下,看著身前血淋琳的軀體,終於收手了。
    那奴隸滿頭大汗的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又恐慌的努力掙扎幾下,終於是對著主人跪直了,雙手艱難的高舉上頭頂,開心施虐過後的主人臉上顯得很滿意,把帶血的皮鞭丟在了奴隸舉高的手上。
    奴隸連忙捧著皮鞭,搖搖晃晃的站起,走到耳房中,把皮鞭放入水盆中洗乾淨血跡。交給了另一個一直站在耳房中管理刑具的奴隸。
    牆壁上掛著各種刑具和性刑具,背後全是血跡的奴隸打了個寒顫,再也不願意望一眼。強撐著又出去乖乖的跪伏在主人的腳下。
    主人今天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看著如此馴服的奴隸,他一邊不輕不重的伸出左腳踩著奴隸撐在地上的手指,一面笑著對旁邊的侍衛說道:「今天三奴侍候的不錯,本王就放他六天的假期養傷,十三奴和十七奴照顧好他,把帶他下去吧。」說完,腳下又用了點力,滿意的聽見身前的三奴發出了一聲悶哼。這才挪開腳,讓身邊的兩個奴隸把人攙扶出去。
    幾個奴隸又打來熱水,倒入大木桶中,服侍了主人寬衣解帶,一個陰柔美麗的少年奴隸也脫去了身上的衣物,站在木桶外邊為主人搓澡。
    主人舒適的呻吟了幾聲,閉著雙眼享受著奴隸的服侍。良久,對著問旁邊的侍衛問:「那個逃跑的二十七奴現在怎麼樣了,死了嗎?」
    侍衛一躬身,恭敬的回答:「二十七還沒死,牢頭稟報說上次用刑有些重了,恐怕要調養些日子。」
    「他倒是挺耐命的,打成那樣,本王還以為他活不成了呢?既然還沒死,那就好好的照料好了,本王還要好好的折磨這膽大包天的奴隸。」奴隸的生死他才不會在乎,但是這麼耐玩的玩具既然沒死,當然要好好繼續玩下去。
    「是,大王,屬下一定吩咐牢頭細心照料,定然不讓大王的玩具輕易死去。」侍衛畢恭畢敬的說道。
    大王滿意的點點頭,摸著臉上鋼針樣的鬍子,看著劍眉星目,氣度不凡的侍衛,突然覺得興趣來了。「爾樊,過來,陪本王洗浴。」向侍衛招了招手,一副色色的表情。
    「這......」這個名喚爾樊的侍衛古銅色的臉龐上頓時出現可疑的紅暈,尷尬的退後了幾步。
    大王頓時對身邊的奴隸喝道:「你們都出去。」所有奴隸都立刻躬身退了出去,包括那搓澡的美少年。
    一會,裡屋傳出盔甲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呻吟聲,喘息聲,拍水聲,交雜響起。




  3 折磨

    身上的傷口漸漸開始癒合,每天都癢癢得難受,看來快要能夠行動了。早就受夠了陰暗的牢房發出霉腐的氣味,再忍受幾天吧,等自己積蓄了體力,就設法逃出去吧!
    這天,郎中又過來給秦銘換藥,拆開包紮的布條,看著漸漸癒合的傷口,郎中一面上藥,一面對兩個壯漢牢頭說道:「看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暫時這賤奴是死不了了。」
    牢頭互相對望一眼,一邊一個認真捉著秦銘臂膀,查看傷口癒合的情況。秦銘也沒在意,現在渾身的傷口雖然開始癒合,但是身體非常虛弱,離行動自如還相差太遠,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以秦銘任由兩個牢頭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檢查。
    不料,兩個牢頭突然把秦銘的兩個臂膀向後一扭,迅速用布條困紮結實,由矮個點的牢頭把秦銘壓結實了,然後高個點的牢頭出去,一會兒功夫,回到牢房,手裡一經多了一副鐐銬和木枷。卡卡兩聲,巨大的鐵銬銬在了秦銘的雙腳,解開了捆綁的布條,兩人合力又把手鐐銬在秦銘的雙手上,再把木枷銬在了秦銘的脖子上。
    看秦銘被鐐銬困住了,兩個牢頭嘿嘿的奸笑,對著眼冒怒火的秦銘說道:「意外吧,你以為你不聲不響的,我們就會給你騙過去嗎?你小子半年來逃跑了兩次,第一次捉回來就是在牢房中逃跑的,還打傷了幾個牢頭,你身手那麼厲害,你說我們能不時時刻刻的防範你故技重施嗎?」
    秦銘愣了下,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居然就是身手了得的人物,那怎麼還會被捉回兩次,搞得你們淒慘,小命玩完。
    高個牢頭對著秦銘說道:「小子,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免得多受罪,依從主人,忍上幾年,你就能被放出做個自由民,何苦逃得那麼辛苦。再說,你是怎麼逃也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的。」
    秦銘痛苦的活動了一下,扯得鎖鏈嘩啦啦響,忍不住心中苦笑連連,想不到今日居然就會被兩個牢頭給蒙蔽了,居然一不小心就著了道,太丟臉了。
    「你不要想著逃跑,你現在雖然死不了,但也只是比死人多喘幾口氣罷了。再說,你就是逃出去,也很快會被捉回來的。」矮個牢頭拍著秦銘的臉說道。
    「知道你前兩次為什麼會那麼快被捉回來嗎?」高個牢頭一把抓起秦銘的頭髮,把秦銘的腦袋拉了起來,看著秦銘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他得意的說道:「你們這些專門選來侍候主人的奴隸,每個人在選上的那天都會在背上烙印記,這印記固然是奴隸的標記,也是主人尋找逃跑奴隸的法門,因為當初治療你們的烙傷藥上有一種特殊的香料,只要人在烙傷後馬上塗抹此藥,那麼這種香味就會沁入皮膚,幾年內不會消散,要捉你們這些奴隸回來,主人只要帶上一條狗,你們就只能乖乖的被捉回來。」
    這牢頭為什麼告訴自己這個秘密?有那麼好心?
    彷彿看出秦銘的疑惑,矮個點的牢頭捏著秦銘的臉說道:「很奇怪我們會告訴你這個秘密是吧?其實不是我想多費唇舌,而是遵從主人的吩咐,讓我們把這秘密告訴你,讓你死了這條心,不要再瞎折騰。沒用的,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
    該死的,秦銘氣哼哼的動了動。腳鐐和手鐐是連在一起的,很短,手腳只能縮著,完全伸不直,再加上脖子上沉重的木枷,秦銘很不舒服,只這麼一會,就覺得不亞於在受酷刑。
    「很痛苦是吧?很難受是吧?」拍著秦銘的臉蛋,兩個牢頭見秦銘痛苦的模樣,笑笑說道:「這也是主人的命令,讓我們在不傷你肉體的情況下,好好折磨折磨你,磨磨你的傲氣,免得以後侍候主人的時候讓主人看了生氣。」說完,對正在收拾藥品的郎中問道:「他這身體你看能支撐多久?」
    郎中摸了摸秦銘的脈門,搖頭晃腦了好一陣,說道:「身體雖然很虛弱,傷口也還有大半沒癒合,但這種四十斤的枷嘛,扛上兩個時辰還是死不了人的。」
    這該死的狗屁郎中,這種姿勢還扛著四十斤的木枷,就是個好人也受不了,他居然說一個傷患能扛住兩個時辰,這個該死的變態。
    兩個牢頭哈哈的笑著往外走,丟下一句話來:「好好受著,兩個時辰很快就會過去的,哈哈哈哈.....」
    「匡當,」牢門關上了,三個人的大笑聲漸漸遠去。
    太難受了,秦銘努力掙扎了幾下,想找出點舒服的姿勢躺下,卻發現有這個脖子上的木枷,根本就沒辦法躺倒在地,最好的姿勢是盤腿坐著,但一個虛弱的傷患,又如何能支撐的長久,半個時辰後,腰酸背痛,汗如雨下,秦銘輕歎一聲,歪歪的靠在牢房的牆壁上,只一會兒,就覺腰背雖然好受點了,但脖子疼痛難忍。
    果然不愧是牢獄裡的黑暗手段,果然夠毒辣,還沒堅持到一小時,秦銘已經坐也不是,站也不能,躺不下,靠不著,痛苦難當。
    空曠的大殿上,大王舒適的靠在一個健壯的奴隸身上,懷裡還摟著一個俊美的奴隸,靜靜的聽完兩個牢頭的稟報,大王睜開了一直瞇縫的雙眼,問道:「那二十七現在怎麼樣了?」
    「稟報主人,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那賤奴眼現在奄奄一息,快要支持不住了。」高個點牢頭連忙回答。
    大王吩咐道:「嗯,很好,那你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從明天開始每天給二十七上三次木枷,每次半個時辰。去吧!」
    「是,主人」
    牢房中的秦雷雙眼冒著金星,脖子勒得生疼,血氣直往頭上衝,痛苦的陷入半昏迷中。
    突然覺得脖子變輕了,雙手在一陣嘩啦啦的響動後也輕鬆下來。
    迷糊中聽見那郎中的聲音:「快,你們快把他放平了,給他揉揉,讓他全身的血氣好好運行一下。」
    一陣放鬆過後,秦銘徹底暈迷過去。
    秦銘醒來時,發現脖子上的木枷已經不見,手上的鐐銬也沒再和腳上的鐐銬連接,平直的躺在牢房中。秦銘掙扎著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渾身酸痛。這帶枷之刑實在是太難熬了?
    第二日,兩個牢頭又把秦銘一翻折騰,把手腳連在一起,脖子上套上木枷。這種每日三次的酷刑,折磨的秦銘苦不堪言。這種酷刑折磨導致秦銘身上的傷口雖然慢慢痊癒,但身體和精神卻非常虛弱。一直無力逃出生天。




  4 美男奴隸集中營

    正當秦銘一愁莫展的時候,這種痛苦的折磨終於結束了。在身上的傷痕完全痊癒後,秦銘被帶到了另一處關押了很多奴隸的牢房,這些奴隸都沒有戴上手銬腳鐐,看見全身被鐐銬鎖著的秦銘,一個個都很驚奇,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比起秦銘剛剛住過的牢房,這間簡直就不能稱為牢房,大門是敞開的,隨時都能看見奴隸們進進出出,房子是寬敞的,地面乾燥,空氣清新。裡面還用木板搭了一排連著的床,鋪著新鮮的稻草,上面再覆蓋了一層皮毛。押著他的兩個士兵指著角落的一個床位說道:「二十七,以後這個床位就是你的了,以後老實點,別仗著身手好,折騰出什麼ど蛾子。」
    聽見新來的奴隸居然會有號碼?所有的奴隸都驚訝了,用羨慕加妒忌的目光看著他。在兩個士兵出去後,秦銘慢慢的挪到自己的床位邊,艱難的爬上床鋪,正想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一抬頭,居然發現屋子裡所有的奴隸都圍在了自己的床邊。
    這怎麼了?難道這裡也有牢霸,進牢的新人都要先收拾幾頓?可恨身上的鎖鏈,整得他連行動都困難,這麼多人群毆,今天這眼前虧是吃定了。
    一個有著閃亮大眼睛的奴隸羨慕的看著秦銘,首先開口:「二十七,你怎麼惹怒主人了,怎麼主人把你趕了出來呢?」
    又一位高大邪氣的奴隸酸溜溜說道:「楓,你說錯了,他根本就沒被主人趕出來,要不他怎麼還能用二十七這個號碼呢?想必主人只是想對他略施薄懲。」
    「就是,要是主人真趕二十七走,早就一腳踢到暗無天日的礦山了,怎麼會來我們這呢?」酸溜溜的口氣。
    這太奇怪了吧?怎麼那麼多人都希望去服侍什麼主人?難道他們就不想逃跑嗎?非得去伺候人?
    「嗨嗨,你別睡啊,給我們說說,主人最喜歡什麼樣的人侍候啊,好讓主人下次來選人時,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啊?」一個妖艷的男子用嬌嗲的聲音荼毒著秦銘的耳朵。
    秦銘皺了皺眉頭,不打算理他,這個什麼狗屁主人他也沒見過,鬼知道長什麼樣子?而且誰可以做我秦銘的主人,看我揍不死他。
    秦銘恨恨的詛咒著,這些日子可把他折磨的慘了。他一代黑拳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要能見到那個什麼狗屁主人,定然揍他個滿地找牙。
    突然,胸前的衣服一把被人拽住,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狠狠的對他揮舞著拳頭:「別以為你侍候過主人就了不起,你現在是被主人趕出來的廢物,被主人刑具加身,說明主人恨你入骨,能不能回到主人身邊還是兩說呢,你神氣什麼啊?」揮舞著的拳頭到底不敢打下來。
    秦銘不耐煩的撥開他的手:「主人身邊時候有什麼好羨慕的,讓你們那麼動心,你們看看我這身傷,沒死都是命大,有什麼值得羨慕。」
    秦銘身上和所有奴隸一樣,只在腰上圍了塊獸皮,裸露的肌膚上能清楚的看見全身猙獰的傷痕,凹凸不平的各種刑傷除了臉上沒有,佈滿了前胸後背和四肢。
    看著秦銘全身上下猙獰恐怖的傷痕,所有的奴隸都齊齊打了個寒顫,那個說話嗲嗲的妖媚男子歎了口氣,細聲細氣的說:「我最怕疼了,但是幾年的折磨能換來一生的自由,再怎麼疼痛,我也能忍受的了。能挨主人的刑罰,我實在是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主人能給這個服侍他的機會給我嗎?」
    自由?什麼意思?挨打還求之不得?
    「是啊,有這種挨打的機會,我也求之不得,要想成為自由民,這是我們這些奴隸不多的途徑之一。」一個帥氣的奴隸也很感慨。
    「想自由,你們不會逃跑嗎?用得著受這種折磨?」秦銘很看不起這些沒點骨氣的奴隸。
    不料,一句話剛剛出口,惹來一陣哄堂大笑,有人甚至笑得滾在了地上,那個妖媚的男子笑的花枝亂顫,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我說錯什麼了?難道這些人都是自願做奴隸的?世界上還有這種天生的奴才?
    好容易笑聲漸漸停了下來,屋子裡的奴隸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訓起秦銘:「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混到主人身邊的,連帝國最基本的奴隸法令都不清楚,難怪剛剛的士兵讓你老實點呢?呵呵......
    「帝國的奴隸法令規定:奴隸都要在身上烙印,逃跑的奴隸沒有戶籍證明,身上又有明顯的烙印,根本就沒辦法跑遠。奴隸逃跑,無論任何人捉回,都能從奴隸主人手裡得到十貫錢。包庇逃奴的人家全家都會貶為奴隸。古往今來,我們就沒聽說過成功逃跑的奴隸?」漂亮大眼睛的小少年也教訓起了秦銘。
    「對待捉回來的奴隸,主人隨意折磨,為了震懾其他的奴隸,往往是會公開折磨好幾個月,才讓奴隸斷氣。我就看過一個奴隸被殘酷折磨了三個月,身上所有的血肉零件都被剔光了,日日哀號不休,最後才在一個暴風雪夜被凍死,這才解脫了。」那個帥氣男子說道。
    一雙柔軟修長的手柔柔撫摸著秦銘的胸膛,邪魅的男子用著妒忌的口吻說道:「你被主人趕出來,難道是因為你曾經逃跑的緣故?」魅惑的紅唇輕輕的親吻著背上裸露的傷痕,氣息微微有些粗重,把秦銘親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會吧?逃跑過的奴隸還能活著?主人什麼時候那麼慈悲了?」一個驚叫的聲音,非常非常妒忌,還能聽見咬牙的重音。
    其他奴隸也不相信有人逃跑被捉回來還能逍遙的活著,只聽說過逃跑的奴隸被慢慢折磨死的,和慢慢折磨還沒折磨死的這兩種。
    邪魅男子舔著秦銘的後背,喘息的說道:「逃跑的奴隸還能活著,說明主人非常非常的寵愛他,捨不得折磨死,稍微懲戒一次,還願意留下點機會。你們說,對嗎?」
    難道這個死人二十七真的是什麼狗屁主人的寵奴,聽牢頭說他曾經逃跑過兩次,兩次逃跑,居然都還活著,(嗯,雖然後面一次他真的死了,現在活著的是自己)。但畢竟這個二十七在那所有人的眼中是活著的。



  5  疑問

    秦銘問道:「難道除了做主人的侍從,就沒有其他成為自由民的途徑嗎?」
    邪魅的男子輕輕的在秦銘的耳邊吹了口熱氣,舔著紅唇說道:「寶貝,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當然還是有其他途徑成位自由民的,但是比起做侍者,其他途徑的成本太大了。」
    「什麼意思?」
    「就比如說這礦山的奴隸,拚死拚活做滿二十年,也能夠成為自由民,但是你知道有多少人還沒熬滿二十年,就活活累死在礦山上嗎?就算是身體強壯的青壯,僥倖熬成自由民,但已經是病魔纏身,奄奄一息,活不了多久了。」說這話的是個強壯英俊的奴隸。
    那個帥氣的男子也接著說:「礦山做滿二十年能成為自由民,其他奴隸卻做滿三十年,四十年,都未必能夠成為自由民,甚至子子孫孫都是奴隸。即使僥倖得到主人青睞,能夠在有生之年得回自由之身,也已經是到了燈枯油盡之人,成為衣食無著,沒房子沒田地。還得承擔帝國的賦稅,還不如繼續做個奴隸呢!」
    「所以嘛,做主人的侍從奴隸雖然會受到各種酷刑折磨,日子難熬,但是主人卻很少把奴隸侍從打死或打殘的,只要熬過五年,主人就會開恩,滿任的侍從奴隸會成為自由民,而且主人還會視恩寵的程度賜下金銀,小宅第,說不定還有美女,也許主人還會繼續留下成為主人的侍衛。」邪魅男子趴在了秦銘的耳邊為他解釋。
    「我們都希望主人能看上我們呢?五年時間,即使怎麼難熬,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五年後不但是自己,就是結婚生子,子子孫孫都是自由民。怎麼算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大眼睛的少年雙眼滿是憧憬,似乎看見了自己成為自由民後美好的生活。
    原來如此,難怪這間牢房一點都不像牢房,奴隸們進進出出,要不是外室掛滿了各種刑具,秦銘還以為這只是個集體宿舍呢?
    「可惜啊,我沒寶貝你那麼幸運,都被主人趕出來了,也沒把你的二十七號收回去。我們想得到一個號碼都快想瘋了,在這接受了大半年的各種訓練,主人依然沒有挑上我,再過三個月,我就會被打回礦山挖礦去了,哎......」邪魅男子突然難過起來,妖異的桃花眼突然暗淡下來,興趣缺缺的離放過了秦銘的後背,沒精打采的走到一個床位上,翻身趴在了床上,似乎發出了哽咽的小聲哭泣。
    他這一說,其他奴隸也興趣缺缺了,不再逗弄秦銘,一個個遊魂似的各歸各位。
    那個妖艷的如同女子一樣的美男子小聲哭著說:「你去礦山,怎麼著也還能多活幾年,我再過上兩個月,就要發回軍營,回敢死營去,誰知道能撐過幾次大戰啊?」敢死營也稱奴隸營或死囚營,完全是炮灰部隊,每次戰爭,最難,最苦,死人最多的就是敢死營,有時一場大戰過後,敢死營死得一個不剩。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2

  6 主人到

    房子裡頓時響起了嗚嗚的哭聲,就連那個大眼睛的少年,也都發出嗚嗚的哭泣聲。
    沒那麼誇張吧?就為了那狗屁主人沒選上他們折磨,就能哭成這樣子,這也太扯了吧?難道選不上真會無比淒慘。
    秦銘嘟嘟囔囔的小聲說道:「既然那麼難混,沒有活路,不會集體造反嗎?就像那斯巴達克一樣。」不過斯巴達克也沒自由多久吧?好像古代的奴隸起義都是以失敗告終,最終短暫的自由過後,是血流成河。
    想不通,就不想了,正閉上眼睛側縮著身體(手腳的鐐銬是相連的,很短,無法伸直身體)打算午睡。正迷迷糊糊著呢,突然覺得大腿一陣劇痛,連忙張開眼睛,只見幾個士兵手持皮鞭,對著床上的奴隸們一陣抽打:「快起來,主人來選侍從了。你們還賴在床上,不打算去選了嗎?」
    「啊.....」屋子裡頓時炸了窩,奴隸們飛快的跳下床,互相整理打扮。
    秦銘艱難的準備挪下床,一個像是頭領的士兵走了過來,把他的手銬和腳鐐分開了,並警告的他:「二十七,你可要好好把握好這次機會,再弄出什麼ど蛾子,當心主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說完讓倆個健壯的士兵押著秦銘出去。
    正不知道要被帶到哪去呢,卻發現只是來到外面寬敞的大刑室中,所有先到的奴隸都努力的跪趴在地上,身體和頭部盡量貼在地面上。秦銘發現人數居然很多,可能還有些是住在別的地方過來的。
    跪天跪地跪父母,這什麼大王真要跪?要是滿地都是趴著的奴隸,只有自己一個站得筆直的,那個叫大王的主人會怎麼處置自己?
    正猶豫著要不要隨大潮流一起跪拜,後面的兩個士兵同時伸出腳,踢在了他的小腿腕上,秦銘這下不用再猶豫什麼跪拜不跪拜的問題了,雙腿自然的一曲,就跪在了地上。
    然後耳邊聽見那個士兵頭領的輕喝:「趴下,低頭。」然後覺得後背穿來一陣壓力,好漢不吃眼前虧,做為名叫二十七的奴隸還是不要那麼囂張了,免得剛剛活過來還沒兩月呢?又要死一次。誰能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那麼好運的穿越呢?要是魂飛魄散呢?
    老老實實的學著其他奴隸的模樣趴伏在地上。秦銘明顯聽見後面的兩個士兵鬆了口氣。
    難道以前的二十七比他這個二十世紀的人脾氣更臭,更硬?怎麼這些士兵好像很怕他硬頂呢?就算他的脾氣又臭有硬,得罪了所謂的主人,也不關這些士兵什麼事吧?他們那麼擔心做什麼啊?真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秦銘正趴的不耐煩了,突然聽見隊長喊到:「二十七,抬起頭來。」
    二十七,秦銘愣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呆了呆,才想起他就是什麼狗屁二十七。靠,什麼意思,什麼人都不叫,專門叫自己?
    正好趴的不耐煩了,秦銘連忙伸直腰,抬起頭。卻發現刑室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群人,中間為首的是個高大強壯,衣著華麗的大漢,滿面的大鬍子,濃眉深目,陰森森的眼神正盯著他打量,看來這個就是什麼大王主人了。
    秦銘被他盯得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連忙轉移目光,看向那人身後的眾人,發現全是些侍衛和侍從奴隸,每個奴隸身上都佈滿各種傷痕。想不通這些奴隸為什麼那麼希望能成為這些可憐的飽受折磨的侍從奴隸之一,看這些人身上的傷痕,受的折磨只怕不輕吧?新傷、舊傷,刀傷、鞭傷、烙傷、燒傷、棍棒傷,還有不知名的各種傷。真慘。
    「呵呵呵------二十七,你的膽子還是那麼大啊?看來這兩個月的教訓,本王還沒能讓你學乖點啊?」大王陰惻惻的開口。
    我日,我不是乖乖的跪在這了嗎?怎麼說我還沒學乖呢?你要整我就明說了吧?犯得著用這種垃圾借口嗎?鄙視你!




  7 挑選

    這拿刀的主人滿心找茬,做魚肉的奴隸只能盡量讓主人找不到下刀的理由。秦銘連忙低頭,趴地。和那些奴隸一樣,表現出他的馴服。
    秦銘的這個動作讓所有站著的人都呆了呆?這強驢什麼時候改脾氣了?居然學會低頭退讓了,沒跟大王頂著幹。
    大王也很意外,卻更高興這個強驢似的奴隸終於收起了驕傲,拜倒在他的腳下了。他對秦銘的這個動作很滿意,對那士兵頭領說道:「你把這賤奴管教的很不錯,現在馴服多了,很好。」
    那頭領連忙高興的謝恩。能得到大王開口贊,賞賜肯定少不了。
    「現在可以選拔侍從了,你們開始吧?」說完坐在了一個跪趴在他身後的侍從奴隸背上。
    身邊的幾個侍衛連忙答應一聲,各自從牆壁上取下一根鞭子,又有幾個侍從往火盆中拿起烙鐵,士兵頭領大聲喊道:「平,濱,鹿,出列?」
    秦銘聽的那大王終於放過了自己,鬆了口氣,現在聽見談論已經久的侍從奴隸選拔,忍不住悄悄抬頭偷看,反正就算有些小問題,以那大王對二十七的寵愛程度,應該也不會要了他的命吧。仔細看這些奴隸侍從到底是怎麼選拔的,以後若是真沒法逃,還得學這些侍從奴隸的方式活下去。
    三個奴隸從地上膝行至大王的面前,沒有在趴伏地面,而是用手支撐起上身。三個拿著皮鞭的侍衛一人對付一個,狠狠的在他們背上連續狠狠的抽了三鞭,三位受刑奴隸其中的一個在最後一鞭時候忍不住慘叫一聲,兩位等在一邊士兵馬上過來把他架到一邊,綁在了一付刑架上。用塊軟木堵上他的嘴巴,然後狠狠的用皮鞭抽打起來。
    又有兩位手持烙鐵的侍衛走了過來,先把兩個軟木塞在了剩下的兩名奴隸嘴裡,然後對著奴隸的後背狠狠的烙下去。兩名奴隸嘴裡發出了壓抑不住的慘哼,渾身一陣顫抖。似乎忍不住想要掙扎,又努力強忍著的模樣。終於,兩名侍衛移開了烙鐵,過來四位士兵把他們拖到了大王的面前。同時抓起奴隸的頭髮,使得大王能看清奴隸的容貌。
    大王用手托起一個奴隸的下巴,仔細的打量幾眼,一雙大手幾乎把奴隸的全身撫摸了一遍,看得秦銘一陣惡寒,奴隸自動解下了圍在腰上的獸皮,就這麼光溜溜的在大王的面前轉了一圈,張開口讓大王看牙口,做出幾個健美動作秀出了他的肌肉。
    大王捏了捏奴隸屁股上和前胸後背上的肌肉,吩咐道:「二十三,試試他的身手。」
    大王的身後一個侍從奴隸走了出來,衝著那奴隸一拳打了過去,那名待選的奴隸連忙招架,明顯那名奴隸格鬥技術比那位名叫二十三的奴隸侍從要差很遠,幾下就被打倒在地,口鼻都流出了鮮血。
    大王沒料到奴隸的身手居然那麼差,皺了皺眉頭,猶豫了片刻,捏著待選奴隸的下巴終於開口說道:「留下。」
    就見那奴隸興奮的連連的叩頭,然後退到了侍從奴隸們的身邊。
    另一個奴隸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大王只撫摸了一陣,挑剔的眼光看了他幾眼之後,揮手讓他退了回去。那奴隸哭喪著臉退在一邊,繼續對著主人方向跪伏地上。
    這時正在受刑的奴隸想必受刑完畢,人也昏死過去了,兩個士兵把他從刑架上解下,拖回牢房中去了。




  8 矛盾

    同樣的步驟重複的進行著,繼續著奴隸侍從的選拔。奴隸們一聲不坑的忍受各種刑罰,秀出種種形態,期望主人能夠看上,進而成為侍從奴隸。偶爾有忍受不住,慘叫出聲的奴隸,都失去了遴選的資格,並且受到重重的酷刑。
    那個妖魅的男子終於如願的成為侍從,滿臉喜氣的和侍從奴隸們站在一起。
    主人對嬌媚的小男人主人卻不大喜歡,托著他的下巴看了幾眼,皺皺眉頭,正想把他刷下去,後面的一個侍衛突然俯身在大王的耳邊說了句什麼。
    大王上下打量了嬌媚的奴隸幾眼,說道:「你也留下把,我的侍衛長看上你了,以後你就時候我的侍衛們吧。不過你不是服侍我的侍從,你要做滿十年才能成為自由民。你的性命以後也由我的侍衛長掌握。」
    不管侍候哪個人,只要不是讓他滾會敢死營,他就很滿意了,哪裡會在乎多受幾年的折磨。
    大半天以後,奴隸已經全部篩選完畢,只選上了八個奴隸,和秦銘同一牢房的濃眉大眼的英俊青年也是其中之一。
    秦銘看完侍從奴隸的全程選拔,心裡拔涼拔涼的,無論是原來的侍從奴隸,還是剛剛選拔上的侍從奴隸,身手通通都不錯,甚至懷疑有幾個能和秦銘打個不相上下,下手又狠有准。比他這個黑市拳手居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全都是身手高明的人,想必沒成為奴隸之時也是個人物,既然他們寧願侍奉暴虐的大王,也沒打過逃跑的念頭,這說明逃跑的風險太大了,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
    還要逃嗎?可是繼續呆下去的話也太難忍受了,各種殘酷的刑罰,還有變態的大王主人,剛才選拔奴隸的時候,他好幾次看見大王不但揉捏奴隸的臀部,而且用手指撥弄奴隸的後庭深溝,並用手指試探了幾下秘洞。
    留下?還是逃跑?艱難的選擇。
    留下就意味著必須受五年酷刑折磨和後庭開花的痛苦。
    逃跑,必須冒著被活活折磨死的風險。
    正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突然聽見上面的大王喊到:「二十七,過來。」
    我日,難道我這個已經有號碼的人還要這樣過去給他選一次,看著身上的手銬腳鐐,媽的!想反抗都不可能,身後的兩名士兵把他架到大王的面前,這回秦銘已經不用後面的士兵踢腿腕了,乖乖的跪在了大王的面前,他心裡自欺欺人的想著:就當是二十七跪你,不是我秦銘。
    大王站了起來,一隻手抓著秦銘的頭髮把他的頭臉拉得高高仰起,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二十七,教訓了你兩次,到底學得乖些了,只是我怎麼覺得你的眼神還是那麼桀驁不馴呢?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真變得馴服了,還是假的馴服。不過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再有逃跑的行為,我會讓你親手把你折磨死。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眼睛對著眼睛,這次秦銘把這個什麼大王的面貌看清楚了,除去一臉的鋼針樣的鬍子,這暴虐的大王居然長得很是人模狗樣,濃濃的劍眉,狹長少見的鳳眼,挺直飽滿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看年齡並不太大,怎麼看都不會超過三十歲。
    只是不明白這麼一個年輕英俊又是身坐王位的人怎麼就那麼殘暴變態呢?喜歡玩這種折磨人的遊戲,天生的虐待狂嗎?
    正想著,面前的大王用右手捏著他的臉頰陰冷的說道:「二十七,給本王乖乖的轉過身去,讓本王試試你到底學乖了沒有。」說完,從一個侍衛的手上拿過了一根皮鞭,「啪,啪」虛空抽了兩下。
    也許以前的二十七每次都會出現點狀況吧,幾個侍衛就圍在了秦銘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他,打算隨時出手。
    媽的,不就是幾鞭嗎?當老子被瘋狗咬幾下吧?
    轉過身,秦銘咬牙閉眼,繃緊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呼嘯的皮鞭重重的抽打在後背,秦銘咬牙苦苦忍耐,原本以為像那些奴隸一般,幾鞭就抽完了,不料身後的皮鞭卻一鞭接一鞭,一鞭重過一鞭,開始還能咬牙忍受,漸漸的壓抑不住,發出悶悶的慘哼,實在忍受不住,秦銘開始了輕微的扭動,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滴落在地上,疼的他恨不能跳起身來反抗。正當他打算有所行動時,突然雙肩被死死按住,原來是早有所料的侍衛們出手了。
    記不清到底被抽了多少鞭子,正當秦銘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身後的皮鞭終於不再落下,按著秦銘雙肩的手也已經放開,秦銘聽見大王聲音在說:「二十七,看來你變得懂事多了,把你丟在這裡學規矩還是有點用處的,以後你就在這好好學規矩,什麼侍候學好了,什麼時候調回本王身邊。」




  9 疼惜

    「真想今晚就好好享受你的滋味,可惜你對本王這的規矩真是太不瞭解了,滿腦子的逃命想法,還是放你在這好好學學規矩。」說著,一雙大手已經從背後撫摸上了秦銘獸皮下的後庭,把剛剛疼的暈糊糊的秦銘嚇得一個激靈。
    感受到秦銘的突然的僵硬,大王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溫柔邪魅:「你對這事還是那麼牴觸啊,二十七,成為本王的侍從奴隸,這一關你遲早要過的,還是早些想通,免得本王玩起來不稱心意,把你打回角鬥營。」說完,重重的在秦銘的臀部捏了兩下,手指故意在深溝和菊花旁上下遊走。
    「二十七,你不但長的出凡脫俗,而且身體架構均勻,皮膚柔滑細膩,肌肉結實有彈性。玩起來手感真是太美妙了。本王的二十七,從今天七你好好養傷學規矩,本王讓士兵不再折騰你,記住了,在本王的侯國,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一用力,把秦銘抱的站直了,大王輕輕的用舌尖添著他背上的鮮血,慢慢的吻著,捨不得鬆手。
    良久終於放開了手,對著士兵首領說道:「以後本王吩咐的各種刑罰都給二十七免了,你親自教導他學好本王的規矩,調教好了,本王重重有賞。」揮揮手,讓人把快要暈過去的秦銘摻扶回牢房上藥。
    秦銘挨了一頓毒打,又險些玻璃大王侵犯後庭,實在是心力交瘁,在上藥的過程中沉沉昏睡過去。
    大王臨走依然捨不得他的二十七,把所有的侍從和奴隸們都趕了出去。單獨留在牢房,站在秦銘的床前,看著趴在床上昏迷著的秦銘,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他蒼白的臉,迷戀的看著秦銘斜飛的雙眉,緊閉的雙眼上微微顫動的睫毛,挺直圓潤的鼻子,失去了血色的簿唇。每一個部位都看的非常仔細,眼神中有說不出的疼惜。
    手指撫過秦銘的臉,脖子,肩背沒有受傷的地方,那麼仔細,那麼的溫柔,哪裡還有半點殘暴的樣子。輕輕的吻了下秦銘的臉,捉過秦銘的一隻手輕輕的搓揉,看著秦銘手腕上沉重的鐐銬,皺了皺眉頭,有些惱怒的盯著秦銘。
    半響,他洩了口氣,無奈的看著秦銘,輕輕的說道:「二十七,本王該拿你怎麼辦呢?從你的眼中,本王看出你依然心有不甘,你還在打著逃跑的主意,是嗎?難道你真的不想要你的性命了嗎?」
    「其實本王真是捨不得處死你,如果你還是一心逃離本王身邊,本王也只能依照老規矩,讓你痛苦萬分的死去。二十七,活命的機會本王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要讓對你本王失望啊。」依依不捨的遍撫秦銘全身上下,小心的避開秦銘身上的傷口,一路親吻著秦銘完美的身體。
    大王回宮後,賞賜給秦銘幾張獸皮褥子和上好的傷藥,同在一間牢房的奴隸們妒忌的看著士兵們小心的給秦銘的床鋪換皮褥子,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
    從那天以後,秦銘身上的鐐銬去掉了,吃的食物也非常營養豐富可口,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那位士兵頭領手拿柳枝,每天三次給秦銘講解侯國的各種奴隸法令,不管秦銘怎麼累,怎麼犯困,他都不理會,每天講解完畢,就會要求秦銘複述一遍,若是秦銘背不出來,就用柳枝對著秦銘的臀部狠狠抽上幾柳條,然後繼續講解,直到秦銘能夠背出法令,這才罷休。
    秦銘明白大王這麼做是為了打消他逃跑的念頭,讓他明白逃跑成功的幾率基本等於零,但是後果卻是他無法承擔的。幾天的律法學下來,秦銘心裡還真是拔涼拔涼的,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殘留的那麼一點點逃跑的衝動都被澆息。
    後背的鞭傷開始癒合時,大王派下了身邊的十五和十九兩位侍從奴隸教導秦明做為侍從奴隸的各種規矩和服侍大王的各種技能,以及應付大王隨時心血來潮時的方式方法。




  10 殺雞儆猴

    被迫接受教導幾天,秦銘總結出侍從奴隸的大意:「奴隸沒有任何權利,主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怕做不到,也要讓主人看見你以最大的努力在按照他的要求做。」
    「主人無論要侍從做什麼,侍從都不能反抗,不能有異議,哪怕一聲小小的掙扎,也是不能有的。」
    「主人的各種變態折磨,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侍從不能提任何意見,只能忍受,忍受,再忍受。」
    「奴隸只是主人的一種財產和玩物,財產和玩物是不會說話的,所以主人的侍從奴隸們在主人的面前是不能說一個字,發出任何聲音。也就是必須在主人面前做五年的啞巴,如果做不到,主人會讓奴隸成為真正的啞巴。」
    難怪上次發現主人身邊的奴隸侍從們一聲不吭,選拔奴隸侍從凡是發出慘叫聲的都被刷了下來,原來這個大王喜歡玩虐待但是卻不想聽見受虐人的慘叫。
    十五和十九的以身相教終於讓秦銘的神經徹底崩潰,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秦銘無論如何都過不下去,這個大王太變態了,無論造成什麼後果,也必須逃跑。
    秦銘的心無比堅定。
    寬敞的大殿上,大王身披一件黑色的錦袍,對著侍衛長問道:「二十七現在學得怎麼樣了,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嗎?」
    侍衛長恭敬的回答:「前幾日那士兵頭領給二十七講授奴隸法令時,他已經漸漸的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大王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只要二十七不逃了就好,本王還真不願意下手處死他。」
    侍衛長看著大王開心的大笑,還是不得不實話實說:「可是十五和十九下去教導了二十七幾天,回來稟報說只怕二十七對侍候大王的慾望很反感,看那神情,只怕已經在計劃不顧後果的逃跑。」
    「什麼?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罰他們去侍候侍衛們一個月。」大王狠狠的說道。(他的貼身侍衛有好幾十人)
    「難道真要本王親自下手處死二十七嗎?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讓他回心轉意?」大王問道。
    侍衛長馬上回答:「只要讓二十七知道根本逃不了,而且逃跑的後果他承受不起,想必他會死心的。」
    大王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問道:「怎麼做?」
    侍衛長的眼中閃過智慧的光芒:「大王的礦山前幾天不是有幾個奴隸逃跑被捉了回來嗎?大王讓二十七好好瞭解瞭解逃跑的奴隸是怎麼求生不得,求死無門的。而且大王還可以帶二十七出去逛逛,讓他瞭解做為奴隸是怎樣寸步難行的。這雙管齊下,還怕他不死心。」
    大王拍手大讚:「好,就這麼辦!」
    一連幾天,牢房中的奴隸猶如在地獄中度過,特別是做為主要震懾對象的秦銘,堅強的神經都被嚇得做了幾天的惡夢,噩夢醒來,卻發現還不如繼續留在噩夢中,一天天的看見兩個逃奴被慢慢的收割走身上的各種零件,哀嚎慘叫響徹雲霄,殘酷的刑法,淒慘的大叫和漸漸看不出人形的模樣天天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和聽覺神經。
    這幾天,大王每天都會過來,親手在兩個逃奴身上用刑,每天收割一兩個零件,和燒烤幾塊從逃奴身上割下的肌肉,再逼迫逃奴吃下去。
    每次用刑完畢,都會用陰冷的目光注視秦銘良久,卻什麼也不說的起駕回去。
    兩個逃奴的淒慘模樣徹底動搖了秦銘逃跑的決心,看著快要被製造成人棍的兩個奴隸在門外的樹上釘著,風吹日曬雨淋,蟲蟻啃食,求生不能,求死無門(每日都有人給上藥灌人參湯和肉湯),如此嚴厲變態的死法讓秦銘徹底絕望。
    又過了幾日,兩名逃奴已經被徹底製作成了人棍,眼睛、鼻子、耳朵、舌頭、手腳、甚至分身全都被切除,每天滾在泥塵中,卻依然留下一口氣在苟延殘喘。
    教導他侍從規矩的十五和十九不見了,換成了十二和二十一,秦銘已經徹底被嚇倒,每天渾渾噩噩的學著,卻不明白到底學了些什麼,心死的人猶如遊魂一般,什麼都沒往心裡去。
    這天大王對兩個人棍施刑完畢,卻沒有回宮,親手在秦銘脖子上鎖上只鐵項圈,秦銘發現今天在場的所有侍從奴隸都掛了只鐵項圈,很奇怪這是做什麼用的。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4

  11 求活

    今天的大王沒有穿那身華貴的錦袍,一身普通的將軍打扮掩飾了他的真實身份,從內城的時候起,守門的衛兵就一個個認真的檢查奴隸們的項圈,每道門都有人檢查。
    出了內城,就到了外城,城裡人來人往,有身份的人都穿著錦袍,身邊都帶著個把兩個奴隸,但大部分的人都是身穿麻布衣或獸皮,天氣雖然寒冷,大多數人卻沒有很厚抑寒的衣物,很多平民都是光著上身走在街上,光著上身的不光是平民,還有奴隸,這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脖子上都戴著鐵項圈,背上都有清楚的奴隸烙印。
    正研究著平民和奴隸的分別呢,突然聽見大王叫道:「二十七,過來。」
    連忙過去跪伏於地,大王親手解下秦銘的項圈,在他耳朵邊說道:「你不是老想著逃跑嗎?我現在讓你試驗一下逃跑成功的幾率到底有多少?你從這條街上一直走,然後出城,本王在城門外等你。」說完,把拿下的項圈放在了秦銘的手裡:「這項圈你可別丟了!」
    說完塞了件衣物到秦銘的手裡,奸詐的笑了兩聲,乘車出城去了。
    秦銘呆了半響,什麼意思?
    正發著呆呢,突然一個肩膀一痛,一個士兵用刀指著他問道:「你怎麼沒戴奴隸項圈?難道你是逃奴?」
    秦銘連忙搖頭否認,逃奴的下場他已經看過到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人誤會自己是逃奴。
    「不是逃奴怎麼沒有戴通行項圈?」士兵問。
    秦銘連忙揚起手上的項圈,士兵用刀背狠狠的抽了秦銘一下,說道:「搞什麼?項圈拿手上做什麼?不知道要戴著的嗎?」踢了他一腳,轉身走了。
    要戴上嗎?看著這只難看有難堪的奴隸項圈,秦銘決定還是裝平民吧!大王不是給了件外衣給他嗎?
    他穿上外衣,掩飾了後背的傷痕和奴隸烙印。但手上的項圈卻不敢丟棄,拿在手上朝城門口走去。
    城門口的士兵一個個的檢查著左右進出城門的人的鐵牌或銅牌,秦銘發現居然沒有任何的奴隸出城?精明的他立馬覺察出了問題,主人是故意要讓他在城門口碰釘子。
    輪到秦銘時?秦銘說道:「我不是平民,我是奴隸。」
    頓時幾個士兵圍了上前,用長矛看著他。一個領頭的小隊長問道:「奴隸是不能出城的。你到這來做什麼?」
    秦銘馬上說道:「主人讓我到城門口接他。」
    小隊長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問道:「怎麼沒戴奴隸項圈?身上的衣袍誰給你的?」
    連忙把奴隸項圈拿了出來,說道:「項圈是主人取下的,衣服也是他給的。」
    小隊長看了幾眼,說道:「把衣服脫了,項圈戴脖子上,跪在這裡等吧!你的主人要是今天沒來,你就死定了。」
    該死的大王不會故意整我吧?怎麼我現在太陽都快要落山了還沒見到他的影子?
    秦銘跪了好幾個時辰了,跪得又累有餓,頭暈眼花。快要到時間關城門了,幾個衛兵依然沒有見到什麼主人出現,已經頻頻用目光打量著秦銘,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就在快要關城門的時候,終於看見大王的一大隊人馬出現在城門口,看著跪在地上的秦銘,大王戲虐的說道:「二十七,你很聰明啊,本王還以為今天要去城防司的地牢裡找你呢?」
    我靠!就知道這王八蛋沒安好心。
    回去的時候,大王把秦銘叫到車上,對他上下其手,感受著他渾身的僵硬,戲虐的笑著:「這回你該明白沒有身份的奴隸是根本逃不了了吧,二十七,你死了逃跑的心吧,乖乖的侍候本王五年,本王放你高飛。」
    見秦銘依然身體緊繃,僵直,大王一面搓揉一面說道:「二十七,本王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花了很多的耐心,難道你還沒有想通嗎?你這副模樣伺候本王,本王怎麼會有性趣呢?」
    「二十七,你已經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奴隸了,是我的財產,就是想死,也得先經過本王的同意,放下你的驕傲,放下你的自尊,做為一個奴隸,這些都是不能有的。」看著秦銘迅速暗淡的目光,大王有些心疼,對著秦的嘴巴輕輕啄了兩下,安慰道:「好吧,今天我不逼你,你回去好好想想,三天後本王會接去接你的,希望你到時候已經準備好了。不要讓本王一直等得失去耐心。」
    讓兩個士兵送了秦銘回牢房,順手送給他兩隻剛剛獵來的肥美野兔。讓他回去好好補補身體。
    在牢房外,秦銘對著兩個滾在泥地裡的人棍呆呆的望了半晌,終於想通了,這是個奴隸社會,不再是二十一世紀的自由社會,在這裡,做為一個奴隸,沒有任何權益,沒有任何尊嚴。
    奴隸就是奴隸主的一個財產,一個玩具,要怎麼擺弄都由奴隸主。不想死就得屈服在奴隸主的腳下,就是想死,也要奴隸主開恩才有機會死。
    想通了,秦銘決定就當自己這五年就是二十七,是個死人,任由大王對自己這死人如何折騰。只有熬過去,五年後才有秦銘這個活人自由自在的活在世上。
    把野兔交給士兵頭領收拾烤好了,自己吃了半隻,另外一隻孝敬士兵頭領,拿了另外半隻餵了外面的兩個人棍,喂完野兔,秦銘兩個手刀重重的切在了人棍的喉結上,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宮殿上,大王在一個奴隸侍從的身後上狠狠的衝刺著,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良久,他渾身一陣顫抖,噴出了精華。
    斜斜的躺在軟塌上,任由奴隸們為他收拾身上的污穢,他懶洋洋的問著身邊的侍衛長:「二十七回去後有什麼表現。」
    侍衛長連忙說道:「他剛剛殺了那兩個逃奴。」
    「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趟還無法無天了?真是不想活了。」大王皺著眉頭問道。
    侍衛長說道:「我看這是好事,聽說他回去後看了兩個逃奴很久,然後把逃奴餵飽了,才下了殺手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他自己也吃飽喝足安心睡覺。」
    「哦,這麼看來是真想通了,殺了那兩個逃奴,他是告訴本王,他這隻猴子已經被嚇住了,雞已經沒用了。很好,很好,看來本王三日後可以好好享用二十七的美味了。」
    這時剛剛承幸的奴隸把皮鞭遞了上來,大王在心情大好的情況下居然一揮手,說道:「免了,放你三日假,找侍衛長領個項圈,領上五貫錢,去皇城逛逛吧。」
    說完捏著那奴隸的下巴,狠狠地在奴隸侍從的嘴唇上親了口。
    侍衛長在旁邊說道:「恭喜大王終於如願以償。」
    「哈哈,哈哈哈,本王費了那麼多的水磨功夫,終於把這匹烈馬馴服了。」開心的放聲大笑。
    身邊所有的侍衛同聲恭賀:「恭喜大王」
    大王大笑道:「好好好,有賞,通通有賞,侍衛們每人賞錢二十貫,今天在這侍候的侍從奴隸們每人一貫錢,輪流放出外城一日。」
    一時皆大歡喜。




  12  回

    輕紗帳內,紅燭搖曳,大王慵懶的斜靠在軟榻上,問著身邊的侍衛長:「爾樊,二十七準備好了嗎?」
    侍衛長連忙恭敬的回答:「大王,已經讓十二去帶人了。」
    「嗯,」大王輕輕的從鼻子裡哼了聲。
    這時大殿外的一個侍衛向侍衛張打了個手勢,侍衛長接受後輕聲對大王稟報:「大王,二十七已經帶來了。」
    「那就讓他進來吧!」似乎是不在意的語氣。
    門外,十二還在做著最後的交代:「記住,不論大王怎麼做,都不能反抗,不能出聲,要不你就完了,我們也會倒霉的。」說完輕輕推著秦銘走進大王的寢宮。
    手上腳上的鐐銬發出輕微的聲響,大殿裡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過來。
    秦銘心裡升騰起羞辱的感覺,身體微微退縮了一下。
    大王對秦銘勾勾手指,邪魅的聲音像是魔鬼的蠱惑:「二十七,過來。」
    趴伏在大王的腳下,秦銘的心在哀歎中墮落。下巴被兩根手指輕輕托起,發現大王的大鬍子俊臉就在他的眼前,濃濃鬍子半掩著的嘴唇吐出一句:「二十七,站起來,讓本王好好看看我的二十七。」
    身體隨著下巴的力度抬高而站起,秦銘在大王的眼中看見了驚艷,迷醉的眼神。
    美!真美!美的冒泡!
    這是大殿中人共同的心聲。
    烏黑張揚的長髮隨微風輕舞,粉紅臉頰彈指欲破,飛揚的雙眉斜斜入鬢,濃眉下的雙眼發出妖魅,勾魂的光芒,在這讓人迷醉的眼波中又充慢了哀傷的絕望,羞憤中又帶著一絲倔強。讓人忍不住想擁入懷著好好安慰,憐惜。挺直的鼻子圓蘊完美,高鼻下的薄薄紅唇緊緊的泯著,猶如誘人品嚐的鮮果。
    目光下移,是完美粉白的秀美脖子,喉結微微的凸起,雙肩均勻對稱,鎖骨微微有些凸起,胸脯上的兩點櫻桃般的小凸起,粉嫩粉嫩的。
    放置在胸前的雙手腕上鎖著一副閃閃發出寒光的銀色鐐銬,襯托得雙腕色澤晶瑩如玉,緊張握拳的雙手細微的顫抖。平坦的小腹因為緊張微微起伏,看得人小腹一陣衝動。
    修長、筆直、結實、有力的雙腿,腳脖子上銬著寬寬的金色鐐銬,踩在地板的雙足猶若無骨,厚實豐滿,十趾一個個白嫩粉紅肥胖,可愛得如同一隻隻小肉蟲。
    妖孽!絕對讓人情難自禁的絕世妖孽!
    「嘶......」「嘶......」大殿中的抽氣聲此起彼伏,接著是一陣吞嚥口水的咕噥聲。
    秦銘眼中閃過一絲屈辱的光芒,快被秦銘迷得流口水的大王被起伏的抽氣聲和吞嚥聲驚醒過來,看著一雙雙發出狼光的眼,大王覺得他的禁臠被窺視了,狠狠的一揮手,喝道:「你們都給我退下。」
    剎時大殿中無論是侍衛還是奴隸侍從,都從沉迷中清醒過來,不捨的再望兩眼,退出了大殿。
    侍衛長故意慢慢的走在最後,希望能聽見留下他的命令,可惜,大王的目光中在催促他快點離去。
    空曠的大殿只剩下秦銘和大王,秦銘的壓力不減反增,耳邊大王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熱辣辣的氣息噴在他的脖子上,捏著下巴的粗礪大手顫抖的開始下移,另一隻大手狠狠的扯開了他身上僅有的遮羞布,把他全身結實光滑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渾身的赤裸讓他很難為情的微微扭動著。
    只是這種輕微的掙扎顯然加速了大王慾火的升騰,一個硬梆梆的小蛇隔著衣物頂在了他的大腿上,秦銘噁心得全身僵硬,即使這三天來已經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無數次的催眠自己,但真正面對時,秦銘發現這依然是他難以跨越的鴻溝。
    感受到了秦銘身體突然的僵硬,大王反而顯得更加興奮,抖動著小腹下的蛇頭,輕輕在秦銘的兩腿上來回點擊抖動著,雙手在秦銘光滑如錦緞的身上上下遊走,整顆大頭埋在秦銘白皙的脖子上,細細的啃咬,吸吮,舔舐,鋼針一樣的鬍子扎得秦銘柔嫩的肌膚生疼,肌膚抗議似地生成許多的小紅點。
    從來沒有見過反映這麼激烈的皮膚,大王用鬍子在秦銘的身上扎的更歡快。
    秦銘的表情越來越僵硬,身上的肌肉也緊張得越來越緊繃,雙手的拳頭越握越緊,腦中閃出落荒而逃的念頭,心中天人交戰時,突然一陣大力拉扯,秦銘以絕對曖昧的姿勢倒在大王的懷中,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13 初次

    大王一陣狂親亂摸後,一把拽起秦銘,狠狠的把他壓在大殿中唯一的案桌上,面朝下趴著。秦銘絕望的筆上了眼睛,明白無法避免的事情終究就要開始了。
    大王把秦銘被鎖鏈銬著的雙手拉到頭部,讓他雙手抱在頭頂上,令他雙手無法支撐上身的重量,健壯的兩腿用力擠開秦銘併攏著的雙腿,使得他的雙腿大張,白玉般的後庭肉蒲團上緊閉的幽洞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大王的眼前。
    大王吞嚥了一口口水,用力的搓揉拍打秦銘豐滿的嬌嫩的兩瓣雪花團,看著它們變得紅腫顫動,這才把擋住他小腹下慾望的衣物一把扯開,丟在地面,一雙大手把秦銘的上半身壓得完全趴在案桌上,令得一雙長腿繃得直直的。失去阻礙的靈蟒狠狠的衝刺在秦銘暴露的幽洞上,一下一下用力的叩擊鑽動著秦銘緊閉的後門。
    劇烈的疼痛傳來,秦銘咬牙苦忍,不吭一聲,被動接受這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後門一點點的被衝開,疼痛也越來越劇烈,秦銘的身體隨著大王有力的衝擊撞擊著案桌,磕得腹部和胸部生疼。
    現在秦銘無比感激十二預先給他幽洞塗抹過少量的油液,否則他現在根本連一刻鐘都堅持不了,就會疼暈過去。
    一波重過一波,一下狠過一下的抽插,無休無止,汗水隨著大王每一次的衝擊震落案桌,秦銘也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少下痛入心扉的衝擊,又還能再忍受多少下這樣的衝擊。
    只能牢牢的記住十二的一句話:「別出聲,別反抗,忍耐,忍耐,再忍耐。」
    可是他已經忍受不住了,身後的巨蟒每一次的進出,衝擊,都給他帶來巨大的疼痛,撕裂般的痛苦讓這具身體變得不再是自己的,小腹以下的部位全部都麻木了,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到底是汗水模糊了雙眼?還是頭腦已經開始陷入昏迷?秦銘已經分不清楚。
    迷迷糊糊中,幽徑的衝擊慢慢輕柔,痛楚開始減弱,秦銘也漸漸恢復了清醒。被迫抱在頭上的雙手被身後的大王拿了下來,讓它們如願的撐在了案桌上,撐起了上半身。
    大王粗重的喘息聲漸漸平穩,一雙大手一邊在秦銘的胸背游移,一面親吻著秦銘的後頸,在他耳邊說道:「二十七,你太緊張了,身體繃得太緊了,放鬆些。」
    秦銘一陣噁心,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直冒。肌肉繃得更緊了。
    大王在他耳朵上吹了口熱氣,說道:「放鬆放鬆,這麼緊張對你沒好處,肌肉太僵硬,你會覺得做這運動痛得生不如死的。」說完狠狠的抽動幾下。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秦銘的神經,令他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
    大王聲音溫柔而蠱惑:「來,二十七,什麼都別想,吐口氣,本王會溫柔點的,好好的鬆口氣,放鬆肌肉,對對,就是這樣,再放鬆,對對,這樣你會覺得輕鬆得多,本王也只是對你那麼好耐心,其他的侍從本王可沒停下讓他們慢慢適應。」
    在這如同魔鬼的誘惑聲中,秦銘漸漸放鬆了緊繃的肌肉,在體內肉杵輕柔的摩擦中產生錯誤的感覺,也許體內那根醜陋的傢伙也沒想像中的巨大恐怖。
    大王溫柔的廝磨一陣,然後律動開始加速,衝擊力度也漸漸增加,痛苦再次襲擊秦銘的感覺神經。就在他堅持不住,漸漸陷入昏迷時,衝刺會慢慢輕柔,只等他喘過一口氣來,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就會再次來臨。
    重複的劇痛中,秦銘徹底的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是大白天,他沒有再呆在預備侍從們的牢房中,而是一間四個舖位的小偏房中,除了躺在床上的他,另外的兩張床上的居然是十二和二十一,他們趴在床鋪上,背上有明顯的幾道鞭傷,見到秦銘醒來,兩人同時和秦銘打了個招呼。
    「你們怎麼挨打了?」秦銘問道。
    十二不在意的說道:「主人派我們教導你侍候大王的本事,結果你沒有完成就暈過去了,大王這是懲罰我們教導失誤。」
    秦銘有點愧疚的說道:「抱歉,連累你們了。」
    二十一笑著回答:「說不上連累,只不過是一人五鞭而已,在大王所用過的處罰中,昨晚是出人意外的輕,從前大王的刑罰從沒下過十鞭。昨晚你去的時候我們都還以為逃不過三十大鞭的懲罰呢,算起來你還讓我們少挨了二十五鞭。」
    「你們早料到會挨打了?」秦銘奇怪的問道。
    十二笑笑回答道:「這是慣例了,新人只要承歡時昏迷過去的,派去教導的他的侍從就得受罰,很少有新人能清醒到最後的,即使有那麼幾個,後面的刑罰也受不了,還是得讓教導的侍從替代。」
    看到秦銘明顯鬆了口起的表情,二十一戲謔的笑道:「你別高興的太早,大王說了,你該挨的刑罰可不用我們代替,七天的養傷期過後,大王會親手對用刑的。」
    秦銘頓時僵住了,這還沒完?
    看看臉色有些發白的秦銘,十二啐了二十一一口,安慰秦銘:「別聽他嚇你,其實你是挨到最後幾下才暈過去的,大王對你很滿意,只是打算用柳條抽你幾下而已,不過昨晚見你累暈了,後面的撕裂傷有點嚴重,所有吩咐讓你養好傷再說。就那麼幾柳條,大王犯得著要你二十一替嗎?」
    最後一句是對二十一的。
    二十一嘿嘿的笑了兩聲,並未反駁。




  14 假期

    秦銘很奇怪大王對他的寵愛並沒有引起其他奴隸的妒忌。難道每一個做大王侍從的奴隸首先要學的就是心胸寬廣嗎?
    忍不住把心中的這個疑問說了出來。
    二十一和十二呵呵一笑,回答:「有什麼好妒忌的,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人,忍受這些羞辱和折磨不都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得到自由嗎?大家都沒有利益衝突,也就沒什麼好妒忌的。」
    「是啊,我們這些可憐人只有同舟共濟,盡量讓每一個侍從都能讓主人滿意,否則,倒霉的不只是做錯事的侍從,甚至會牽連當天在場的所有侍從奴隸。」二十一說道。
    門外進來個腰圓膀粗的奴隸,接口就說道:「你能得大王的寵愛,我們高興還來不急,就因為你,這幾天輪班的侍從奴隸侍候了主人以後都沒有受刑,反而還有假期賞錢去逛王誠。你說,我們能不感激你嗎?」
    屋子裡的眾人都笑了起來,秦銘也勉強笑了笑。
    十二突然說道:「要說妒忌,恐怕你要當心侍衛們妒忌你,因為侍衛們很多也是靠侍奉主人,得到主人的寵愛才擁有權勢,你要是太得寵,他們會擔心你成為自由人後主人留下你當侍衛。」
    「什麼?留下當侍衛?」秦銘大叫一聲。忍受五年羞辱折磨還不能離開這嗎?
    十二看秦銘臉色刷的白了,馬上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連忙說道:「這個當不當是由你自己決定的,很多受寵的侍從奴隸都沒留下呢,而是跑的遠遠的離開了王城,也沒見大王對他們怎麼樣。」
    呼------這還好。
    養傷的日子很悠閒,每天那位腰圓膀粗的奴隸三十號都會去幫他們把飯菜打來,並且細心的為三人上傷藥,在第三天,秦銘就能下地了,傷在那地方,也沒必要老趴在床上,雖然依然很疼,但是並不影響日常活動。
    秦銘出了自己的房間,這才發現這邊一溜這樣的小房間,共有幾十間,都是住著侍從奴隸。每天早上和傍晚,沒有輪值的奴隸們都會出來練武,卻很少見到他們練兵器,都是練的拳腳功夫。
    三十顯然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見秦銘的身體已經無恙了,便忍不住邀他比試身手。
    結果,秦銘在幾天的時間裡就打出了名氣,他的拳腳功夫雖然不算太美觀,因為體質的關係出手也不是太重太狠,但是秦銘的手法獨特,往往幾下就能把切磋的對手砸趴下。
    幾個身手不好的奴隸侍從都拚命的討好他,希望可以提高自身的競技水平。秦銘很奇怪的問他們要學這些技藝做什麼?
    原來大王的侍從奴隸不但要服侍大王的生活起居,以及滿足大王的變態嗜好,還要求身手高明,大王經常會讓奴隸們比拚拳腳娛樂,若是老是比輸的,被打個半死還是小事,被退回原來的地方就玩完了。
    休假的七天很快過去了,這七天裡秦銘瞭解了不少事物,比如:他的號碼是二十七,那麼他真正值班服侍的日子就只是每月的二十七這一天,其他縫七的日子,他只是做為預備侍從,責任並不大。其他時候更是外殿的值班人員,每天早上太陽升起前去報道站崗,太陽落山後就可以回房。
    可以說除了正值班的日子得忍耐屈辱和酷刑外,副值班的日子只是有這種危險,殿外站崗的日子就像二十一世紀的上班族一樣的逍遙。
    秦銘也就在第八天開始了上班式的生活。




  15 驚嚇

    站崗的的工作非常輕鬆,在侍衛長處報個到,然後大群侍從奴隸們共同把整個除主殿外的所有偏殿走廊,庭院打掃一遍。這宮殿看起來大,其實幹活很輕鬆的,一號到一百號奴隸侍從,除去今日的主侍從五號,輔助侍從十五 二十五,以及配侍奴隸三十五,四十五類推到九十五,專門在正殿服侍外,再減去去受刑在床的幾個人,剩下將近八十個奴隸,稀里嘩啦的就把這處宮殿所有的範圍打掃乾淨了。
    這時太陽公公的臉還沒露出多少來呢?無事可做的奴隸們就一個個木頭似的站在走廊中,或者在庭院中練習武藝。就這麼混到了中午,輪流在一處小偏殿用過早飯加午飯,繼續木頭樣的站崗,或是表情恭敬的跪在地上,看著許多的大臣將軍們進進出出的處理政務,太陽一下山,侍衛長出來一揮手,奴隸們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低頭貓腰的回侍從奴隸們的住處去了。
    秦銘也隨著侍從奴隸們往住處走,突然侍衛長叫了聲:「二十七,留下。」
    今天不關我什麼事吧?叫我做什麼?秦銘很鬱悶。
    乖乖的做出付恭敬的模樣,秦銘來到侍衛長跟前跪下,做奴隸就是那麼倒霉,見到任何不是奴隸的人都要乖乖的下跪。
    侍衛長冷眼看了他半晌,說道:「你過一個時辰回來,主人要在今天對你施刑。現在先回去吧!」
    恭敬的行了個跪拜禮,秦銘肚子裡大罵:一句話就交代了的事情,居然故意要他留下跪那麼久,我靠,人弱被人欺。
    低頭哈腰的倒著退到了轉角處,這才敢直起腰來往住處走。
    晚飯吃過,剛剛練習了一趟拳法,十二就過來催促他快去大王那,讓大王等人可不好,搞不好小刑成大刑,大刑變重刑,會倒霉的。
    一想也是,雖然時辰未到,誰知道那鬼大王什麼時候想起自己來。乖乖的去向侍衛長報到,侍衛長把他全身瞄了遍,說道:「你幹什麼去了,一身的泥塵汗水,怎麼見大王。給我去洗乾淨再來。」
    浴室就在正殿旁邊最角落的小偏房中,秦銘不敢勞動別人,今天不是他的主侍從日,沒人會義務服侍他洗浴,去遙遠的廚房打了兩桶熱水,有自己到井邊打了兩桶冷水,秦銘舒適的沉入大澡盆中。
    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呢!遠遠的輕微腳步聲由遠而近,很快來到進了這間小偏房,秦銘原本以為是有別的奴隸也來沐浴,也就沒太在意。繼續享受熱水的洗滌。
    一雙手輕輕拿起了一木勺,舀了勺水,慢慢的從秦銘的頭定淋下。秦銘轉頭一看,卻是侍衛長站在他的身後,正挽著衣袖為他洗浴。
    見秦銘吃驚的看著他,侍衛長邪邪的笑著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見大王是需要全身上下都沐浴乾淨的麼,當然包括頭髮,本侍衛長今天心情好,親手為你洗浴,難道你不樂意。」
    說完,一把秦銘的腦袋按入澡盆中,沒等秦銘掙扎呢,就放開了手,秦銘鑽出水面,惱怒的看著侍衛長,侍衛長卻一點也不在意秦銘的眼光,邪笑著繼續為秦銘搓澡。秦銘雖然惡寒,但第一次侍奉大王時,還有兩個奴隸為他搓澡呢!再怎麼難堪也只能忍過去,一回生,兩回熟嘛。
    何況侍衛長也不是秦銘能夠反抗的人。
    侍衛長洗得很仔細,看得出來,侍候人洗浴的事他常幹,從頭髮,到腋下,胸前,後背,再往下就是.....黑森林,黑森林下的突起處侍衛長洗得更仔細,而且還微微發出了漸漸加重的喘息聲,最後已經不是洗浴,而是把玩,從前面,到後面,水下的雙手極盡挑逗的能事。幽都更是被侍衛長的手指進出無事次。
    秦銘忍受著侍衛長的騷擾,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心裡不斷的念道:我是二十七,我是奴隸,我是死人......
    侍衛長顯然對秦銘的忍耐順從很滿意,一邊親吻著秦明的臉頰、脖子、後頸,一面喘息的說道:「二十七,寶貝,你真完美,難怪主人那麼喜歡你。寶貝,我也快要迷上你了。」
    狠狠捉著秦銘的慾望之處大力的揉動,秦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侍衛長的手鬆開了,改而撫摸秦銘的胸膛,一面癡迷的說道:「寶貝,記住,我叫爾樊,以後沒人時,你都可以這麼叫我。」
    「真想現在就好好疼愛你,不過主人沒有發話,你還屬於主人的禁臠,過上些日子,主人解禁了,我一定會找時間好好疼惜你的。放心,我辦事可沒主人那麼粗暴。」說完,戀戀不捨的移開雙手,從架子上拿來一塊乾布,認真的幫秦銘擦乾身體,目光已經恢復了有點邪惡的神色,再不復剛才的迷戀。
    秦銘卻已經呆住了,剛剛侍衛長的話是什麼意思?
    侍衛長服侍人很有技術,只一會,就把秦銘收拾的乾淨利落,連頭髮都擦乾了。
    侍衛長帶著秦銘悄悄進入大殿,用手示意秦銘在大殿黑暗處的角落站著。他本人則回到了大王的身邊。
    秦銘悄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大殿上大王左擁右抱的樓了兩個侍從奴隸,一面對手裡的寵物上下其手,一面享受著寵物們遞來的各種切片好的水果,以及濁酒。
    欣賞著兩位配侍奴隸的肉搏表演。拳風陣陣,腿影重重,突然,拳風腿影全消,其中一個奴隸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大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陰沉的望著倒在地上的奴隸,說道:「七十五,這是你第幾次被打倒在地?」
    奴隸臉色蒼白,費力的跪趴在大王的面前,渾身瑟瑟發抖。
    大王的咆哮的吼聲響徹正個大殿:「本王養的是玩物,不是廢物。你模樣比不了人,皮膚比不了人,肌肉比了上人,手感比不了人,身材比不了人,連武藝也比不了人,本王養你這廢物做什麼?」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5

  16 怒火

    見到大王大怒,所有大殿中的侍從奴隸都嚇得跪趴在地上,一個個篩糠似的顫抖著,滿殿鴉雀無聲。
    秦銘反應慢了一拍,滿殿都是趴著的人時,只有他和侍衛長還站著,暴怒中的大王眼角瞟過,頓時更怒,對著秦銘所在的位置大哼一聲,喝道:「誰在那,給我滾出來。」
    秦銘嚇得連忙過去趴在了地上,大王陰冷無情的目光惡狼一樣的盯著秦銘,半晌,冷冷哼了一聲,重新坐回了軟塌上,移開了盯著秦銘的陰冷目光,改而看向落敗的配侍奴隸。
    陰冷的打量幾眼,冷冷的哼了三聲。地上的奴隸侍從們卻彷彿聽見了天籟之音,全都鬆了口氣。地上瑟瑟發抖的落敗侍從奴隸猶如在砍頭的那一刻得到赦免的消息,整個人幸福的快要暈過去,樂顛顛的退到了耳房,一會就捧出一條又粗又長的皮鞭,恭敬的對著大王跪下,把皮鞭高高的遞呈上去。
    大王接過皮鞭,看著他轉過身體,對著他結實的後背狠狠的抽了下去,一聲痛苦的悶哼傳來,秦銘偷偷的用眼角瞟了過去,只見那奴隸侍從的後背被抽出一條又長又寬的血槽,第二鞭呼嘯而下,血槽再增一道,一鞭接一鞭,背上的血槽道道浮現,當侍衛長數到十時,侍從奴隸的後背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痛苦壓抑的悶哼聲也漸漸微弱。
    秦銘憐憫的看著,卻想到他自己也是過來受刑的,雖然十二說過只是幾柳鞭,但是誰知道現在暴怒的大王會不會突然發瘋,給他也來一道這樣的大餐。
    又一鞭重重的抽下,受刑的奴隸隨著皮鞭的落下倒在了地上。旁邊的兩個侍衛連忙過來拖走了他,這時秦銘看清了這個倒霉鬼的臉,卻是侍從奴隸選拔時最先被選上的那位身手不好的奴隸,出現這樣的事也就不奇怪了。反倒該奇怪的是怎麼現在才出事。
    這時侍衛長的數數到了十六,幾個配侍奴隸包括剛剛打贏了的配侍奴隸連忙跪行至大王的身前,先是叩頭行禮,然後也像剛剛那個受刑的奴隸一般,把身體轉了過去,露出了後背受刑。
    每個侍從奴隸享受了兩到三鞭的懲罰,在三十鞭的時候結束了鞭刑。
    秦銘這才明白,原來大王鼻子哼一聲就是十鞭,這三聲就是三十鞭的酷刑。不過卻依然搞不清楚選擇皮鞭的暗號在哪裡,大王手上的皮鞭明顯是用於最重懲罰的,超大超長超硬表面粗糲。要是帶點倒鉤的話懷疑十鞭就能打死人。
    打完一揮手,受刑完畢的配侍們通通退了出去,大殿只留下今天的主侍從和兩個副侍從,加上站著的侍衛長,跪著的秦銘。
    大王的火氣顯然消了很多,躺回榻上的他輕輕對秦銘勾了勾手指,秦銘只好跪到了大王的跟前。
    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捏著秦銘的下巴,打量良久,突然用手一勾,把秦銘勾到了他的懷裡,用一隻手拉起秦銘的頭髮,對著他的嘴狠狠的親了下去,不過,顯然,大王是個有潔癖的人,他只是親吻和啃咬,不是法式長吻,沒興趣把舌頭伸入秦銘的嘴裡。
    他一邊對秦銘的身體進行挑逗,一面對兩個副侍從說道:「來點助興的。」




  17 春宮

    淫靡的洞簫聲輕輕傳來,一絲弱不可聞的琴弦聲伴隨響起,隨著音樂越來越淫蕩,引人想入菲菲,秦銘也被音樂和搓揉著他慾望之處的大手挑撥的呼吸急促。羞辱和快感同時傳來,讓他陷入墮落的痛苦中。
    大王的撫摸越來越粗暴,親吻啃咬越來越凌亂,小腹下的慾望體抬起了頭,偶爾點擊著秦銘的下身。秦銘害怕了,怎麼回事?今天不是他的侍從日啊?侍從們不是說大王從來不會打亂計劃的亂隨幸嗎?
    正感到大王的慾望快爆發時,大王突然一把推開了他,一直跪在一旁的主侍從奴隸五號快速的甩下他腰上唯一的遮擋物,雙腿大張的跪在了大王身前。
    秦銘目瞪口呆的坐在軟塌上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聽著大王淫蕩的喘息聲,身下五號侍從奴隸緊壓在喉嚨不敢放聲的壓抑慘哼。
    音樂聲已經停止了,兩個副侍從奴隸緊張的趴在旁邊的地上,看著身體像小舟一樣隨著主人的狂風暴雨而搖擺的五號,漸漸的,五號的頭越來越低,其中的一個副侍從連忙解開了腰上的衣物,跪行至五號的旁邊,同樣跪著張開腿,靜靜的等待。
    五號軟軟的趴在了地上,身後衝刺的正快樂的主人皺了皺眉頭,鬆開了抱著五號腰部的雙手,把慾望之源從五號的體內退了出來。卻馬上一挺腰,衝進了旁邊副侍從十五號的體內。
    當大王的分身從五號的體內退出的時候,秦銘發現大王的分身巨大無比,比二十一世紀看過的A片中的最高大歐洲白人的分身還要巨大粗長。也就難怪他會有那麼強烈的慾望,和變態的性能力。老是能把侍從奴隸們弄的昏迷過去。
    秦銘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突然,身後一口熱氣吹在了他的耳朵上,他聽見侍衛長輕聲說道:「主人的很強大吧?害怕嗎?害怕承受不住嗎?」
    見秦銘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他猶如惡作劇的小孩般說道:「其實你被主人弄多幾次,也就習慣了,要不,等大王開禁的時候,讓我好好疼你幾次,練習練習?」
    得意的看著秦銘慢慢退色的臉,突然偷親一口,說道:「別擔心,你還是好好先學學怎麼侍奉主人,你看看他們,侍奉的多好。」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塊濕白布,丟給了地下已經清醒過來的五號,又轉過身來繼續調戲秦銘。
    地上侍候主人的奴隸又換成了二十五號,大王看起來依然沒點疲倦的模樣,這時侍衛長的眼神變了,直愣愣的看了依然興奮衝刺的大王一眼,對秦銘說道:「糟了,你引得了大王今晚慾望大爆發,三個侍從不夠給大王瀉火啊?今晚的配侍們都受刑回去了?怎麼辦?等下找誰給大王瀉火。」
    看著侍衛長大人明顯的暗示,秦銘把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堅決不同意。他的後庭現在還隱隱做痛呢?侍衛長見秦銘不答應,一跺腳,說道:「我去找人,在我找人回來前若是二十五支持不住了,你先頂上,我會找到人替你的。」說完,一溜煙跑了。也不管秦銘答應不答應。
    眼前的肉搏大戰越來越激烈,大王今天的性趣好得出奇,能力也大的出奇,二十五看來就快要支持不住了,隨著大王巨物的每一次進入,他的身體都發出一陣戰慄,每一次的退出,都帶出幾滴鮮血。身體猶如一塊破布,無力的隨著身後的衝擊而震動。
    秦銘看得冷汗直冒,心裡哀叫著怎麼這侍衛長還不快帶人過來。這時五號已經收拾好了,疲軟的跪在一旁,等待著大王的處置。



  17 訓練

    看著已經快要昏迷的二十五,以及已經昏迷的十五,發呆中的秦銘。五號咬了咬牙,拖起疲憊劇痛的身體,繼續張腿跪在了二十五的旁邊。
    大王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鬆開了二十五,巨蟒一下狠狠衝進了五號的體內。
    五號疼的直翻白眼,渾身顫抖,身後的主人卻更狠更深的連連衝刺,幾下高速度和力度的衝刺後,大王的身體終於在一陣顫抖中停了下了,積蓄的精華噴在了五號的體內。
    從五號的身體退了出來,帶出了幾滴鮮血。
    滿意的撫摸著五號的後背,大王舒了口氣。挽著五號的腰坐回了軟塌,順手又把秦銘樓了過去,一人親一口,然後對秦銘說道:「二十七,去耳房那邊拿根柳條過來。」
    看著秦銘走進耳房,大王陰沉沉的對五號說道:「你知道嗎?你剛剛若敢讓二十七替你,我會把你活活打死。」撫摸著五號滿是冷汗的臉,大王又親了五號一口放柔了聲音:「好在你還記得今天是你的責任,沒把你的責任推給別人,我很滿意。」
    秦銘走進耳房中,見到滿牆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各種皮鞭,下面放著燃燒的火爐,裡面有幾根紅通通的烙鐵,木棍,鐵條以及叫不出名的刑具擺放得耳房滿滿當當。旁邊站著個奴隸,把一枝兩指大小的柳條遞了過來,秦銘馬上接了退出去,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望著手上的柳條,秦銘很奇怪,他怎麼知道主人要的是哪種柳條呢?牆上還有好幾根比這大的。
    高舉手上的柳條,秦銘學著剛剛受刑奴隸動作,做的畢恭畢敬。
    滿意的接過柳條,在手上拍了拍,對五號說道:「五奴,趴在這榻上。」
    五號很意外愣了下,順從的趴在軟塌上,測頭用疑惑和感激的目光看著秦銘。
    奇怪?他感激我什麼?秦銘很是想不明白。
    柳條在五號的臀部重重的抽了十記。大王一揮手,說道:「十五,該你了。」
    五號連忙滾了下塌,把位置讓給了十五。跪到了二十五的身邊,倆人互相用疑惑的目光互相詢問。
    十五也挨了十柳鞭,滾了下去換上了二十五。
    大王對用刑完畢的三人說道:「把地面收拾乾淨就可以滾了。二十七,把衣物脫了趴好。」
    最後一句話是對秦銘說的。
    默默的解下腰間的布,秦銘趴在了軟塌上,屁股上馬上挨了火辣辣的一柳鞭,十柳鞭很快打完,比起剛剛看到的鞭刑,這幾柳條打下來,簡直像是教訓小孩子,只是把屁股打出十條青紫的痕跡。
    得到了最大滿足的大王是很溫柔的,他把秦銘樓在懷裡愛撫著,看著五號、十五號、二十五號退了出去,懶洋洋的等著秦銘餵他各種桌上的糕點,水果。
    這時侍衛長帶人進來了,是今天受刑已經回去了的配侍們,看來主人的各種規矩法度森嚴,誰也不敢亂來。
    見到侍衛長進來,主人顯然有些不滿的哼了聲,侍衛長見狀連忙恭敬的賠罪。
    大王的指頭在秦銘緊窄的幽徑鑽動著,另一隻大手摩挲著秦銘僵直的身體,對侍衛長吩咐道:「這個月你辛苦一下,好好訓練二十七,讓他的身體盡快適應本王。」
    看著秦銘僵硬得猶如死人的身體,侍衛長連忙答應一聲,眼睛裡是狂喜的神色。
    大王冷哼一聲,盯著侍衛長說道:「本王是讓你用工具訓練,他現在還是本王的禁臠,沒打算那麼快讓你嘗滋味。」
    侍衛長連忙說道:「下臣明白,下臣絕對不敢亂來的。」
    大王從鼻子裡嗯了聲,說道:「你明白就好,下手注意點分寸。別把二十七傷了。嗯!就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各一個時辰。主侍從和輔侍從的日子不包括。」
    秦銘疑惑的看著侍衛長開心的答應著,覺得他有什麼倒霉事情就被這兩個人輕描淡寫的決定了。



  18 訓練1

    果然第二日剛剛去報到,侍衛長就讓一個侍衛把他帶入一處小偏房,半個時辰後,侍衛長捧著一盤物品進來了,對著一張高案努努嘴,吩咐秦銘:「去,趴那。」
    同時托盤也放在了那張桌子上。
    不明白他要接受怎麼樣的所謂身體訓練,秦銘有點畏懼的趴在了高案上。侍衛長的雙眼中發出了情慾,興奮的光芒。
    扯開了蓋著盤子的布,秦銘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望著盤子裡的物品,秦銘心中閃出了羞憤,憎恨的光芒。盤子裡的物品一看就明白是做什麼用的,二十一世紀的情趣商店大把有賣,古時候名叫「角先生」夜生活輔助工具。還有一隻瓶子,估計可能是什麼油類液體。
    果然,侍衛長首先把那只瓶子拿在了手上,扯下了秦銘那礙事的麻布裙,緩緩的倒了些液體在秦銘的後庭,然後一面用食指鑽入,塗抹著幽壁,一面嘴裡用低沉的嗓音為秦銘做著心理建設。
    「吸氣-----呼氣------放鬆------,對就這樣慢慢放鬆身體,別抵抗,別把肌肉繃硬了啊?對你沒好處的,你不想每次大王性趣高時你都昏迷過去吧?對了,放鬆些。別忘了你忍受這些的目的。」雙手開始拍打秦銘的臀部,直到肌膚開始發紅。
    他的手指已經能夠完全深入秦銘的體內,這時他從盤中選出了個相對小號的角先生,對秦銘說道:「從小號的開始,你慢慢適應怎麼樣?」
    這只是他自言自語,其實根本不需要秦銘的回答。猶豫了一下,他給角先生也塗抹上油液,然後慢慢的推動角先生深入秦銘的體內。
    由於這只角先生比較小個,秦銘在一陣輕微的掙扎後適應了這個角先生,侍衛長的動作開始加大幅度,劇烈的抽插起來,嘴裡卻在嘮叨不休:「侍奉大王的時候是不允許上任何油液的,不過隨著大王的能力越來越恐怖,侍從們都受不了了,偷偷的把液體抹在深處的內壁上,大王現在也睜只眼,閉只眼,默許了,但是一指之內的內壁是絕對不允許塗抹液體的。」
    說到這裡,侍衛長俯下身體,用輕微的聲音說道:「其實不但侍從們偷偷塗抹,我們侍衛們也受不了,每天晚上都會偷偷來這地方互相上油液。」看著秦銘呆呆的樣子,他笑了,說道:「你不會以為侍衛就是單純的保護大王的職能吧?其實我們可以拒絕的,但為了讓大王保持對我們的寵愛,獲取權勢或更好的生活,我們都心甘情願的讓大王偶爾寵幸。」
    「看來你已經適應了這個角先生,我們換一個大點的。」進入的劇烈疼痛讓秦銘忍不住捲縮了一下身體,耳邊聽見侍衛長的聲音:「寶貝,你真敏感,看得我真想現在就好好憐惜你。可惜大王對你太寵愛了,我這個願望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
    一面勸著秦銘放鬆身體,一面輕輕的開始抽動手上的角先生,一隻手用溫熱的濕布幫秦銘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寶貝,你要盡快適應大王,否則大王儘管很寵愛你,但是也會在完全失去耐心後把你丟回原來的地方的。昨天晚上你已經看見了大王對他所立下的規矩有多麼重視,就是他自己也不會違背。」手裡的角先生開始瘋狂。
    秦銘忍受著體內到處亂撞的角先生,想起昨晚的不太明白的事情,很想問問侍衛長。
    侍衛長其實一直在注意秦銘的臉色,見他一臉疑問的表情,說道:「寶貝,你想問什麼你就問把,在我面前你是可以說話的。當然,我更想聽見以後我倆辦事時你的呻吟聲。」最後一句話是對著秦銘的耳朵說的。
    秦銘在劇烈的衝擊下,聲音有些發顫:「昨晚的事情經常發生嗎?」
    看秦銘表情痛苦,侍衛長的動作緩慢下來,說道:「你想問的是什麼?是想問昨晚大王的大發雷霆?還是想問大王昨晚表現出來的能力?」
    秦銘吐了口氣,放鬆了下身體,回答:「都有。」
    侍衛長說道:「其實大殿上所有人都該感謝你的,你救了七十五一命。也讓大殿中很多人避免了一頓毒刑?不明白?其實要不是昨晚大王見到你心情轉好,在大王暴怒的情況下很可能把大殿裡所有的侍從和配侍們打個半死,那位引起大王發怒的奴隸更是會被大王毒打後退回原來的地方。這樣的話那個七十五就死定了,退回去的奴隸從沒有能活過一年的。」




  19 訓練2

    「為什麼?」秦銘很奇怪。
    侍衛長陰森森的說道:「因為他曾經做過侍從,屬於高檔的奴隸,他的管理者們會想著法的折騰,奴役。其他的奴隸會因為嫉妒他曾經做過侍從而折磨,孤立他。不出一年,這個退回的奴隸就會被活活折磨死。」
    秦銘打了個寒顫,侍衛長陰森森的話語繼續響起:「所以寶貝,你一定要用出你的十二分本事來,侍候的大王舒舒服服,別讓他對你的新鮮感過後產生厭倦,也不能侍寵生嬌,破壞大王定下的規矩,大王的規矩絕對不容破壞,你昨晚也看見了,就連大王本人,都不會違逆他所定下的規矩。」
    秦銘連忙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又換了只更大的角先生,侍衛長看著秦銘痛苦的捲曲起身體,喝道:「別動,要學會忍著,侍奉大王的時候大王是很不喜歡身下的侍從亂動的。讓大王不滿意,輕則一頓毒打,重則把你開禁一個月,讓所有侍從奴隸和侍衛們「親身」教導,更重的是會打回去的。」
    在喉嚨裡壓下一聲嗚咽,秦銘無耐的把身體重新伸展開,侍衛長抽動著角先生,把毛巾遞給秦銘:「要是受不了了,就咬著這個吧。」
    折磨在繼續,侍衛長的嘮叨在繼續:「你昨晚知道大王的厲害了吧?告訴你,這還不是大王最猛的時候,有次大王心情煩躁,也像昨晚一般,把配侍們都懲罰了,侍奉大王的侍從全讓大王弄暈了,大王依然生猛,那一次,沒人可替,我和副侍衛長頂了上去,也給弄得幾天動彈不得。那次大王很暴躁不滿,三個配侍被退了回去,主侍從和兩個輔侍從也受到了嚴厲的酷刑,整整趴了一個月,才能勉強下地。」
    在痛苦的抽插中,侍衛長的嘮叨中,秦銘慢慢瞭解了一些侍從奴隸的職責,侍從奴隸分兩種,一號到三十號是侍從奴隸,每個人都有固定的值班時間,主要是滿足主人的慾望,養傷期也可以向侍衛長要個奴隸項圈去逛王城,五年後就會成為自由人。三十一號至一百號主要工作是服侍大王的生活起居,和一些娛樂表演,偶爾會被主人寵幸,最重要的是工作卻是侍候侍衛們,時間也較長,八年才能開釋成自由民,而且做為配侍的期間,從來不允許離開宮殿。
    絮絮叨叨中,侍衛長拿起了最後一隻角先生,這只特別的龐大,粗長,侍衛長一邊給角先生上油,一邊說道:「這只是按照大王的尺寸特製的,別擔心,我會慢慢讓你適應的。」
    但是巨物剛剛開始進入,就把秦銘的幽壁撐到了極限,隨著巨物的緩緩衝擊,秦銘感覺到來自後面的腫脹和疼痛,侍衛長一面輕聲細語的指揮秦銘把身體放鬆,一面不斷的嘮叨著一些侍從的生存守則,以此轉移秦銘的注意力。
    很快,秦銘的頭上就疼出了冷汗,侍衛長無奈的暫時停止進入,轉而撫摸親吻秦銘的身體,任由那巨物停留在秦銘體內,秦銘的心已經徹底的墮落了,在侍衛長的撫摸親吻下,漸漸沉迷。放鬆了身體,享受著這種親密接觸。
    這樣的反映讓秦銘對自己產生了一個疑問:難道他居然有做BL的潛質,而且還是做零號的BL。
    後面的巨物又在緩慢的衝擊幽壁,秦銘被侍衛長做了那麼多建設,也想開了,把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以迎接身後巨物即將到來的大力衝擊。
    感覺到秦銘已經完全放鬆了身體,侍衛長不客氣的狠狠快速衝擊他的後庭,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插到底,又迅速的拔出幽洞,再次深深撞入。
    秦銘的身體隨著撞擊在律動,呼吸變的粗重短促,在後庭疼痛的刺激下,雙手胡亂的抓著案桌,嘴裡死死的咬著毛巾團,忍受做一波接一波的痛楚。
    因為體內塗抹了很多油液,衝擊雖然激烈,疼痛感也很清晰,但是幽洞並沒有撐裂,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秦銘並沒有因為劇烈的撞擊而昏迷過去,只是臉上的汗水滴滴落下,卡在咽喉中的痛苦呻吟一直沒停下。
    好長一陣劇烈的抽插,侍衛長顯然累了,換了左手放慢了速度,滿意的對秦銘說:「寶貝,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只要放鬆身體,感覺好多了吧?」
    秦銘喘息著發不出聲音,用眼神對侍衛長表示聽見了。
    侍衛長接受到秦銘的目光,心情大好,狠狠的親了他的臉蛋一口,專心的用力抽插起來。
    劇烈的刺激讓秦銘全身痙攣,幾下重重的抽插後,侍衛長把巨大的角先生拔出秦銘的身體,放入了盤子,說道:「好了,寶貝,一個時辰到了,我們下午繼續。」
    秦銘一下癱在了高案上,閉上眼睛狠狠的喘息著。
    侍衛長把秦銘趴著的身體翻轉一下,讓他仰躺著,倒了杯溫水,餵了秦銘喝下,撫摸著秦銘的略顯蒼白的臉,說道:「寶貝,累了吧?你就在這躺著休息好了,午飯我給你端過來。」溫柔的親了秦銘一口,侍衛長說道:「寶貝,好好睡吧!」
    幫秦銘把麻布裙穿好在腰間,端著盤子出去了。
    秦銘也確實被折騰的累死了,呼呼大睡過去了。




  20 訓練3

    在飯菜香味的引誘下,秦銘甦醒過來,見侍衛長端了盤份量很足的飯菜就站在眼前。
    在侍衛長的堅持下,秦銘一個手指都沒動彈的由著侍衛長給他餵飯,正溫存著呢,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說道:「好柔情的場面啊!可惜就要被我棒打鴛鴦了。」
    進來的是個面相陰冷深沉的青年,穿著和侍衛長幾乎相同的服侍。給秦銘的感覺就像是條毒蛇,被他的眼睛盯著感覺就像自己是毒蛇看中的獵物。
    「大王今天要起駕去鳳宮,讓你同去。至於你的新寶貝嘛,大王讓我照顧。」
    侍衛長盯著副侍衛長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開口說道:「大王會檢查他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副侍衛長冷冷的說道:「這不勞你操心,我會讓他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點傷痕。」
    侍衛長頓時噎住,頓了頓,再次開口說道:「明天是他的輔侍從日。」
    副侍衛長陰冷的看了秦銘一眼,說道:「大人還有什麼不放心之處要交代屬下嗎?」
    侍衛長無奈的對秦銘說道:「,先忍忍吧,他不敢對你下毒手的。」
    端起空空的飯盤出去了,副侍衛長對著秦銘陰陰的抽動嘴角,冷笑著也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陰冷得像條毒蛇的副侍衛長帶著兩個侍衛端著盤子進來了,粗暴的把秦銘腰間的麻布裙扯下,丟在地上,命令秦銘翻身趴在案上,兩個侍衛一邊一個,把秦銘的腿用力的扒開,盡量擴張到最大限度。
    副侍衛長故意在秦銘的眼前擺弄最大的角先生,看著他的臉色慢慢變白,拿著那角先生抵著秦銘的身體上一直往下劃,到了幽門處,頂了兩下,引起秦銘一陣恐懼的顫抖,這才陰笑出聲,說道:「怕了嗎?受不了嗎?難道侍衛長大人早上下不去狠手,沒使用這個大傢伙嗎?」
    嚇夠了,把那巨物丟回盤子,重新拿出了個小了兩號的角先生,拿出那瓶油,倒在了秦銘的後庭還有些紅腫的嫩蕊上,用手指塗抹好了,一下把角先生對著沒有防備的柔嫩處衝了進去。並且快速的狠辣的抽動起來。
    秦銘被劇痛刺激的全身亂扭,可惜手腳都被按住了,口裡也被快速的塞入一團毛巾。把他的慘叫堵在了嗓子眼裡。
    身體像漂浮的小舟,隨著衝擊而抖動。
    副侍衛長確實不敢把秦銘弄傷,但是在不弄傷人或弄得人看不出傷而讓人無比痛苦的方法太多,而這位副侍衛長顯然就是其中高手。
    只過了一刻鐘,秦銘就全身大汗淋漓,全身發生痙攣,抽搐。
    幽徑中的異物突然拔出,副侍衛長對秦銘說道:「本大人的手法怎麼樣,比你那侍衛長大人好刺激多了吧?先讓你透透氣。過一會我們再來。」把秦銘嘴裡的毛巾拿掉。
    看著秦銘劇烈的喘息咳嗽。
    過了半刻中,副侍衛長有迅速的把毛巾塞入秦銘口中,說道:「好了,休息夠了吧,我們繼續開始。」一隻更大號的角先生完全沒入他的幽徑。痛苦,襲來。
    漸漸的,秦銘明白副侍衛長帶來兩個侍衛是做什麼用處的的,除了能做些瑣碎的事情,當副侍衛長手累了的時候居然還有兩個力氣充足的人替代。
    秦銘也在這劇烈的「教導」中漸漸陷入半昏迷。
    冷水這東西有的是,只要秦銘的腦袋往下趴,就會有盆冰涼的水澆在他臉上。
    最後進入的是最大的角先生,畢竟太大,這次副侍衛長仔細看過秦銘幽徑的擴張程度,總算把這種瘋狂的衝擊緩了下來。這反而是這一個時辰內最輕鬆的片刻。
    最後幾下的大力衝擊後,異物退出了幽徑,讓剛剛刺激過渡的幽徑一陣空虛。
    勞累異常的癱在高案上喘著粗氣,聽見兩個侍衛收拾物品出去的腳步聲。
    頭頂上副侍衛長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你還賴在這做什麼?出去站班去。」
    拖著欲裂的身體,秦銘無奈的挪動,準備爬下高案,突然,他的雙腳被人捉在了手上,一個軟軟的舌頭在像狗一樣舔著他的小腿。嚇得他一個激靈,一腳把那什麼東西踹了出去。
    勉強睜開眼睛,發現被他踹走的居然是副侍衛長,正擔心著呢,不料副侍衛長卻想狗一樣的爬到他的腳下,又把他的雙腳捧在了懷裡,親吻著。
    喃喃的聲音傳來:「這雙腿真是太完美了,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雙腿,我剛剛怎麼沒發現呢?對不起,剛剛弄疼你了吧?」這些話並不是對秦銘說的,而是對秦銘的腿說的。
    秦銘被他這種瘋狂癡迷的眼神嚇得不輕,一雙腳掙扎著想把副侍衛長踢開。卻被他抱得更緊,慢慢的親吻著,一隻隻紅粉粉,肉呼呼的胖腳丫被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親吻,直到把他膝蓋以下的部位全的親吻撫摸了幾遍,這才放開他的雙腿。
    眼神中的迷戀退去,恢復了陰冷的毒蛇表情,只聽得他說道:「本大人喜歡你這雙腿,可惜你是屬於大王的財產,本大人不可能把你的腿砍下來,所有你給我聽好了,好好把這雙腿給本大人保養好了。本大人看在你有完美的雙腿的份上,以後會關照你一些的。」
    「好了,你今天累了就繼續呆這吧?到時間回去時我自然會來叫你,讓人背你回去?」又看了幾眼秦銘的雙腿,最後輕柔的把這雙完美的長腿腿抬回高案。這才出去了。
    秦銘並沒有真的等著侍衛來背他,休息到一陣,醒來時太陽快要落山,他連忙出去站班,在太陽下山後和所有侍從奴隸一起回了侍從住處。
    副侍衛長見到秦銘並沒說什麼,只是讓個侍衛塞了瓶藥物給他。
    當晚,在秦銘的期期艾艾的尷尬表情中,十二搶過了他手中的藥物,為他上藥。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5

  21 平靜

    第二日,是秦銘的輔侍從輪值日,一大早十二和二十一在他耳邊囉哩囉嗦了一多堆注意事項,來到侍衛長處報道,侍衛長又囉嗦一大堆。
    一大堆人在關心他的輔侍從日,傍晚的時候還被七號和十七號偷偷拉入小偏房,小心的深入塗抹油液。
    結果這一天卻什麼也沒發生,大王只是對他逞了番手欲,臨幸的是這天的主侍從七號,打了十鞭,五日假期。秦銘和另一個輔侍從十七號什麼事也沒發生,看了場配侍們表演的舞蹈,聽從大王命令,和十七幹了一架,他不敢上來就下狠手,擔心那晚的情況再次發生。拖了許久,才把十七打倒在地,倒把他自己折騰的夠嗆,十七的拳腳可是很重的。
    然後大王盡興的大手一揮,一天的任務完成,收工走人。
    看著完好回來的秦銘和十七號,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許多人都以為大王今晚會對秦銘獸性大發,今天值日的主侍從和輔助侍從們能不被抬著回來就是奇跡了。
    結果,主侍從走路雖然有點艱難,但畢竟是自己走了回來,沒被人拖回來。十七和秦銘就更扯了,毛髮不傷一根的回來了。
    這讓所有的奴隸們明白了秦銘的受寵程度。
    日子繼續過下去,早上早早起床練拳腳,幾個拳腳功夫特別差的配侍和侍從每天準時跟在他的屁股後邊,學習他那特殊的,高效的手法。
    以前和他關一間牢房的邪魅男子混了個十八的號碼,他的身手也不太好,為此被大王狠狠鞭打過兩次,現在他可是對著秦銘狠命的巴結,只希望能把秦銘的本事全都挖出來,免得哪天大王大怒時把他丟回礦山。看在同處過一間牢房的份上,秦銘對他頗為照顧,傳授了他幾種見效快的手法。
    侍從奴隸們見秦銘並不藏私,願意把他的武藝傳授於人,找他學的就更多了,奴隸們沒有財產,沒有好東西,巴結的都是些相好的侍衛們帶來的雞腿啊,獸皮啊,貝殼項鏈什麼的。
    秦銘也只能苦笑著收下。
    最難過的時候是中午和下午每天兩次的身體訓練,上午是侍衛長親自動手,還算照顧秦銘,下午的副侍衛長大人的訓練粗暴狠毒,而且雷打不動的帶好兩位替換的侍衛,讓秦銘一個時辰的訓練苦不堪言,忍得無比痛苦。
    上午訓練過後還能出去站崗,下午被副侍衛長大人一翻折騰,就只能疲軟的癱在高案上,直接睡到太陽下山,再被副侍衛長派來的侍衛搖醒,背回他的住房。
    幾次後秦銘終於明白,是因為他第一次沒有聽從副侍衛長的命令,等人背回去。所以副侍衛長才會這麼變態的折磨他,直接讓他沒有體力下地,好讓他乖乖的等著被人背回去。
    然後,秦銘學乖了,每天不管是真沒力氣還是假沒力氣,都等人背他回去。再也不讓副侍衛長迷戀的雙腳在下午的時候走上一步路。
    做侍從的日子就這麼慢慢的習慣,十七日的輔侍從日依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秦銘卻從大王的眼中看見了熊熊的慾火,明白大王會把積蓄的慾火在他的主侍從日爆發,現在的溫情也只是為了不刺激他,驚嚇了他而已。大王在等待,等著二十七這天試驗兩大侍衛長訓練的成果。
    山雨欲來風滿樓,平靜中醞釀著風暴,秦銘雖然提心吊膽的,但是其他侍從奴隸這些日卻混得很開心,因為大王心情好,洩火後的各種變態刑罰基本不用,每人十鞭過過手癮,受刑的侍從幾天就能把傷養好。傷假放的也很長,通常五天到七天,許多傷好得差不多的侍從奴隸都喜歡去侍衛長處領個奴隸項圈,去逛王城。
    侍從奴隸營房的上空一片晴朗,沒個人都不必過得小心翼翼,正因為如此,更多的侍從奴隸關心起秦銘的訓練情況,要知道秦銘若是在二十七日服侍大王,卻令大王不滿意的話,可能所有人通通都要倒霉。
    看著如此多的人關心他的後庭,秦銘哭笑不得,只好在拳腳對練的時候收拾這些好奇心氾濫過頭的奴隸們。
    二十七日,終於在萬眾期待中到來。
    白天基本無事,只是給大王端茶倒水,鋪簡磨墨。大王白天處理政務很認真,對於國家大事小事都極其認真的和大臣們商議,然後做出決斷。連眼角也不會多看一眼奴隸侍從們,眼中也沒有任何的情慾。
    傍晚以後,大臣們不再用政務打擾大王,都出宮去了。大王也從議事大殿轉回後面相連的寢宮。
    靡靡的音樂聲,大王舒適的躺在塌上,懷中抱著秦銘,問他:「二十七,你會些什麼?」
    秦銘眨眨眼,不能說話叫他怎麼反映?
    大王親了秦銘一口,說道:「你去準備準備,讓本王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秦銘站起身來,手上的銀色鐐銬嘩啦啦一陣響,腳上的金色鐐銬拖在地上,發出了金屬的碰撞聲,之所以身上會上鐐銬,並不是因為秦銘做錯什麼事情,而是因為大王對上月秦銘初次侍奉時的扮相印象太過深刻,非常迷戀他戴上手銬腳鐐的模樣。
    在傍晚回寢宮後就讓侍衛把上那副鐐銬給他戴上了,看秦銘拖了嘩啦啦做響的鐐銬往殿後去了,大王依然不做聲,他就是不想把鐐銬給取下來。他倒要看看二十七戴上鐐銬能給他表演什麼東西?
    侍衛長悄悄的跟到了後殿,大王看見了,卻沒有阻止。
    後殿,侍衛長問秦銘:「你打算怎麼表演?」



  22  焚身

    秦銘無奈的望著身上的鐐銬,說道:「大王一定要我戴上這副東西,我還真沒什麼好表演的,我會的東西本來就不多。」
    「那你打算怎麼辦,你要什麼都不會大王對你的寵愛和容忍是維持不了多久的。」侍衛長有些急了,望著秦銘身上的鐐銬更加無奈。
    秦銘想了想,洩氣的揮動雙手,把手上的鐐銬抖的嘩啦啦直響。
    突然,他眼睛一亮,對侍衛長說道:「你幫我去弄個奴隸項圈來,再讓人在大殿中央豎根棍子。」
    侍衛長說道:「奴隸項圈馬上可以給你,但是棍子沒法豎在大殿中央啊?地板是打磨光滑的石磚呢!」
    秦銘頓時洩了氣,耷拉著腦袋,煩悶的想著他還會些什麼?
    侍衛長看秦銘煩惱的樣子,只好努力的幫忙想辦法:「那有什麼可以代替棍子的東西嗎?」
    對啊,還可以用鐵籠子!不過這也太那啥了吧?
    秦銘明白大王等這一天能盡興已經等了二十幾天,若是讓他心中失望,指不定會被怎麼處置呢?
    猶豫了一陣,終於說道:「用個比我高的大鐵籠也行。最好是能讓我鑽進鑽出的那種。」
    侍衛長說道:「好這個有,我去吩咐一聲,讓他們把以前裝獅子的鐵籠子抬來,再卸掉幾根鐵欄。這樣行吧。」
    秦銘點點頭。
    侍衛長連忙出去讓侍衛們抬籠子去了,回來時他的手中多了個項圈,親手把他戴在了秦銘的脖子上。
    秦銘吞吞吐吐的對侍衛長說道:「你可以幫我拿點那什麼油來嗎?」雙臉飛紅,好不嬌艷。
    侍衛長馬上明白了,一翻手,就變出個小陶瓶,細心的為秦銘的幽壁深處塗抹上油液,再小心的用乾布把幽門洞口的油液擦乾淨。
    剛剛準備好,副侍衛長便闖了進來,說道:「怎麼?二十七你還沒想好要為大王表演什麼嗎?」
    秦銘正在把束在背後的頭髮解散,一面說道:「就好了,有胭脂嗎?什麼顏色的都給我來一盒。」
    大殿上巨大的籠子已經抬了上來,秦銘匆忙用各色胭脂對著模糊的銅鏡上了個妖艷的妝容。
    最後秦銘交代侍衛長讓人演奏淫蕩的音樂。
    深吸了口氣,秦銘拖著鐐銬妖嬈的用貓步慢慢走向了大鐵籠。
    淫蕩的音樂挑撥著慾望的神經,籠子裡帶著鐐銬的奴隸柔軟的扭動著完美的身軀,血紅妖艷的薄唇微微的長開,發出低不可聞的喘息,迷醉夢幻般的眼神撩撥著大殿所有雄性生物的心玄。奴隸修長美麗豐滿的雙腿在鐵欄柵上挨蹭著,扭動著,依附著。蜂腰肢圍繞鐵欄杆猶如水蛇般的舞動。
    手腕上,腳腕上的鎖鏈隨著奴隸的舞動,發出輕微的聲響,讓人產生狂虐的幻想。
    大殿上的雄性們哪見過視覺這麼震撼的妖孽,看得目瞪口呆,口水流下三尺也不自知。
    舞動著的妖孽動作幅度漸漸加大,挑逗越來越明顯,整個人水蛇般的狂扭,又如妖魔亂舞。在纏繞鐵欄,每一次舉手,每一次抬足,每一次腰肢的扭動,都令人感覺欲血沸騰。
    大王已經明顯感覺他的分身在膨脹,慾望在叫嘯,雙手一揮,大殿上的侍衛和侍從奴隸們潮水般的退了出去。大踏步來到舞動的妖精身前,一把抱在了懷裡,拖到案桌前,一把解開他自己的衣物,然後狠狠的把秦銘腰上的布扯下,忙亂的把秦銘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喘著粗氣說道:「妖精,你真是個妖精,讓本王渾身著火的妖精。」
    他已經被慾火燒得非常難受,兩腿間的凸起在胡亂的衝刺著,找不準目標。
    幾次下來,大王才發現居然沒把秦銘的雙腿打開,趴在秦銘的背上,大王命令秦銘把腿張開,他已經抖得厲害,沒有耐性自己去擠開秦銘的雙腿。
    大腿張開了,尋找的目標暴露在大王的眼前,粉嫩粉嫩的菊花幽洞在輕微的收縮,顫抖,更引得大王想大力蹂躪,摧殘。被慾望支配的大王沒有絲毫猶豫,對著誘人的幽徑使勁頂了進去。
    「唔........」秦銘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疼得全身痙攣,抽搐。事發突然,他來不急準備任何物品來咬住,只能盡量把嘴巴閉上,把從喉嚨裡出來的慘叫聲壓抑住。
    這一次,大王沒有留手,也沒有放輕柔等待秦銘的小幽洞慢慢適應。而是粗魯,殘暴的蹂躪,摧殘秦銘的柔弱之處。如同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衝擊著秦銘的後庭,興奮的發出震天的吼叫,完全無視身下的秦銘發出壓抑的哀號。
    幾下全力衝刺,巨大粗長的分身就完全衝入了秦銘的幽徑,直沒入柄,沒留下絲毫縫隙。身下的秦銘感受如何,大王已經顧不得了,他現在只服從慾望的支配,向前衝刺,衝刺,衝刺.......
    慾望爆發的強大,突然。激烈的宣洩後,情慾很快退去了,心神清醒過後的大王退出了秦銘的身體,看著軟綿綿癱在桌案上微弱的喘息著的秦銘。



  23 靜

    「啪啪」大王拍了兩下巴掌,門外等候的眾人魚貫而入,配侍們打來熱水,倒入屏風後的大木桶中,一把抱起秦銘,大王大步的走向浴室。
    沐浴過後的大王神清氣爽的抱著秦銘出來了。斜靠在軟塌上,把秦銘趴著放在他的腿上,在大殿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仔細的拿了瓶藥膏,笨手笨腳的為秦銘上藥。
    宛如死人模樣的秦銘似乎感覺到了疼痛,只見他突然掙扎起來,依然戴著鐐銬的雙手無力的推拒著大王正為他的後庭上藥的大手。
    那裡,紅腫幽閉之處正緩緩的流著鮮血混和著白色透明液體,在藥物的塗抹過程中顫抖、痙攣、抽搐。大王的上藥技術也太不過關了,兩個侍衛長看得一陣心疼,這藥還不如不上。
    懷裡的人兒掙扎扭動,鼻子裡發出微弱的嗚嗚聲,不斷的用手抗拒大王的上藥。大王一面上藥一面說道:「別動別動,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一面說一面把整瓶的藥物倒了下去,看得所有的人一陣無語。
    藥終於上好,血也慢慢止住了。秦銘掙扎著想站起來,他是主侍從,等會還有一頓酷刑加身。侍衛長說過很多次,規矩不能破壞。
    大王溫柔的制止了他的掙扎,說道:「二十七,不急,你先睡會,休息休息再受刑。」
    秦銘聽見這話精神一陣鬆弛,不管不顧的乎乎大睡過去了。
    大殿裡重新恢復了輕笛慢舞,配侍奴隸們發揮出了全身解數,盡量討好大王。
    大王卻看得心不在焉的,眼睛裡只有懷裡趴著的妖孽,仔細的研究妖精的每一寸肌膚,撫摸把玩妖精身上的精緻之處。一路親吻著妖孽光滑亮澤的美頸,寬厚結實的脊背,弧度完美的雙肩,柔美彈性的手臂,晶瑩如玉的手碗,就連手腕上的銀色鐐銬,都令他迷醉的親了下去,細細的蜂腰,卻動力十足,白花花的豐臀,曾經在他眼前瘋狂扭動,臀溝深處紅腫淒慘,一直在顫抖抽搐。.......嗯,這處親不下去了,他有潔癖,這處地方剛剛被他折騰的寒蟬了點。先放過。
    結實有力的大腿,筆直柔和的小腿,腳腕上的金色鐐銬能挑逗起人的暴虐慾望,看了眼還在昏睡的秦銘,只能把升騰起的施暴慾望暫時壓下。撫摸親吻著秦銘嫵媚完美的雙腳,逗弄著一隻隻粉嫩嫩,白皙皙,滑溜溜,圓潤潤的腳趾。
    終於,大王體內的虐火已經忍不住了,輕輕搖醒秦銘。
    休息了一個多時辰的秦銘被搖醒後腦子裡依然一陣迷糊,揉著眼睛發呆了老半天才明白大王等他拿皮鞭施虐呢?
    秦銘搖搖晃晃的朝耳房走去,心裡大罵:我日,老子給你折騰得那麼慘,怎麼還不放過老子,不是還有兩個輔侍從嗎?怎麼不讓他們替代老子。
    皮鞭抽打的脊背上,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靠,就不能輕點嗎?打那麼大力做什麼?昏迷前,秦銘心中在詛咒著。



  24 改變

    「好疼......大王......輕點......哦......疼......唔......嗚......」侍衛長哀求的聲音。
    「吼......呃呃......呃......」回應他的只有大王粗重的喘息聲,吼叫聲,後庭感受到的力度非但沒有減少,反而一次次的衝擊更加激烈。
    「啊......大王,受不了了......」侍衛長求饒了。
    「爾樊,受不了了嗎?哦.....呃呃......本王這就饒了你。」大王說完,一把捉著躺在旁邊看戲的副侍衛長,壓在了身下,一挺腰,狠狠的律動著。
    「啊!啊!嗚嗚......」副侍衛長發出了慘叫,身體疼得發生了抽搐,顫抖。一雙修長的手胡亂的捉著所有能捉到的物品,身體疼得扭動起來。
    性趣高揚的大王聽著身下的慘叫,身體更加興奮的抽動著,許久許久,終於在副侍衛長的求饒聲中狠狠的顫抖幾下龐大的身軀,靜止下來。
    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身邊趴著的兩個人也在喘氣,老半天也沒爬起來。
    「爾樊,陸幽,呼哧......本王剛剛讓你們很難受嗎?」大王喘息著問兩個明顯渾身無力的侍衛長。
    已經休息了好一會的侍衛長苦笑著說道:「大王神勇,今日實在是生猛。」說完,撐起身軀,艱難的爬了起來。
    看著侍衛長深溝處隱隱出現的血色,大王吃驚了:「想不到本王今天居然弄傷了你們。」轉頭看向副侍衛長的雙股之處,果然也有幾屢鮮紅。
    侍衛長找來幾條濕毛巾,為三人收拾著,一面說道:「大王餘力尚且弄傷了我和陸大人,只怕二十七傷的更重。」
    大王見兩位侍衛長有氣無力的模樣,便自己清潔起身體,也為依然趴著不動喘粗氣的副侍衛長擦乾淨身體,他有點鬱悶又有點得意的說道:「還不是被二十七那妖精勾出的邪火,引得本王只想蹂躪、踐踏、摧殘身下的人,聽見慘叫悶哼反而更想發洩,摧毀。特別是今晚對二十七舉鞭時候,總有種用最殘忍的方法把他毀滅的衝動。」
    原來如此,難怪那頓鞭抽打得那麼狠毒,這二十七今晚真算得上是自作孽,不可活。
    侍衛長一邊給副侍衛長上藥,一邊說道:「那讓二十七以後別跳這種妖精一樣的舞蹈?大王以後若是一個收不住手,把二十七折磨死了可不好。」
    以後不看那種妖精魅惑一樣的舞蹈?這可不行。大王連忙搖頭:「本王還就愛看這個,不行,你另想個招。」
    侍衛長說道:「要不大王你特許二十七以後用油液?」大王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並不喜歡太容易攻入的洞口。
    侍衛長指著自己和副侍衛長說道:「今日大王只是用餘力,就把我和陸大人收拾成這番模樣,副侍衛長還塗抹過油液呢?大王以為二十七能經歷幾次這樣的折騰?何況大王還有毒刑加身,二十七這次恐怕大半個月都爬不起來呢?」
    大王想了想,說道:「好吧,這個准了。不過這種鞭打二十七也忍受不了幾次吧,我要把他打得逃跑怎麼辦?我可捨不得處死他?」
    這時緩過勁來的副侍衛長說道:「這倒也是,二十七本來就很不想留下服侍大王的,要是老受這種毒打說不定還真會想法逃跑,要不大王你以後下手輕些,或是對副侍從用刑。」
    誰知道大王馬上反駁:「這不行,本王當時的感覺只想對二十七發洩,摧殘,對其他人沒興趣。」
    這就難辦了,三人沉吟起來。
    還是侍衛長的頭腦好用,想出個辦法:「大王是喜歡蹂躪剛剛那副模樣的二十七吧?不如讓二十七多教侍從跳這種舞,不就行了嗎?」
    副侍衛長譏笑這種餿主意:「你以為那舞那麼好跳嗎?讓你去學你能學成那妖孽模樣?」
    這倒也是,這舞沒幾個男人能跳得好吧?
    「那要不大王你讓七號、十七號、二十七每次不分主侍從輔侍從,都打扮成那般模樣?以後二十七跳舞和承歡,其他兩個受刑?」侍衛長再次出主意。
    副侍衛長說道:「餿主意,我看這樣一來就變成三個人都受不了想逃跑了。」
    大床上的三人沉默了,良久,侍衛長說道:「這事我看大王你破個例,讓他們三人都配上個幫忙受刑的奴隸,主要的作用就是每次他們三人的侍從日打扮成二十七的妖孽模樣,用來代替他們三人受刑。」
    一句話撥開了雲霧,對啊!既然這三人捨不得,找人替代總可以吧。
    就這麼辦。
    事情解決了,大王心情大好,邪笑著把兩大侍衛長狠狠的樓到懷裡,說道:「爾樊的腦袋就是聰明,陸幽的提議也很有用,本王要好好的獎勵獎勵你們。」說完對著懷裡的兩人親了口,翻身又把侍衛長壓在了身下。
    「大王,饒了我們吧,疼死了......」兩個侍衛長同時驚叫求饒。
    回答的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和狠狠撞進身體的巨物,慘叫,再次響起。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5

  25 固寵

    秦銘跳鋼管舞的後果很嚴重,他本人躺床上大半個月,兩大侍衛長第二日被人從大王的寢宮背回府邸,一連三天人影都沒出現。
    從那天後的值日的主侍從和輔侍從都多有受傷嚴重的(不管哪一處,都嚴重),每人的發放的假期都是最長的十日。導致了值班的人手發生嚴重的不足,已經使用了很多配侍服侍大王的慾望。大王的侍從和配侍們都開始慌亂了。恐懼的高壓空氣瀰漫在每一個侍從奴隸的頭上。
    又到了二十七日,秦銘顫抖的看著侍衛長為他戴上手銬腳鐐項圈的刑具,用眼睛哀求侍衛長:「大人,我今天能不跳這舞了嗎?下個月再跳行嗎?」
    「卡卡」兩聲把手銬銬上秦銘的雙腕,侍衛長回答道:「寶貝,叫我爾樊。這是大王的吩咐,我可不敢違背。」
    「來,寶貝,你該用脂粉化妝了。要妝扮成妖孽的樣子哦!」侍衛長拿出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
    無奈的慢慢化著妝,秦銘在哀歎他的倒霉,沒事跳什麼鋼管舞啊,就是什麼也不做,最多大王也就是生氣點,也不會比現在更倒霉啊!
    很快,一個妖孽的妝扮出現在模糊的銅鏡裡,放下眉筆,秦銘機械般向門口走去。
    侍衛長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不急,寶貝,我們先做些準備。」說完拿出只小瓶子,得意的望著秦銘。
    秦銘瞟了眼,沒什麼興趣:「有什麼用,只能在最深處塗抹一點點,根本就沒多大用處。」話雖如此,他還是乖乖趴下讓侍衛長幫忙塗抹。有總比沒有強吧!
    侍衛長得意的說道:「寶貝,你應該感謝我哦,這是我為你爭取的,以後你只要跳過舞侍奉大王,都能塗抹油液,大王不會怪罪。」
    秦銘鬱悶的心情好過了一點點,至少這次那裡不會再受那麼嚴重的撕裂傷了吧?
    正要出去呢,侍衛長突然拍拍手,門外進來三個身材和長相都有些像二十七的人,秦銘吃驚的看著化妝化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三人,這三人甚至也戴著和他一般模樣的鐐銬。滿眼疑問的看向侍衛長,這是怎麼回事?
    侍衛長獻寶似地對秦銘說:「這也是我出的主意哦,以後這三人代替你受刑,你只要回去拿皮鞭的時候藏在耳房,讓他們代你出去受刑就行了。」
    這樣瞞騙大王,會倒霉的吧?見秦銘眼睛裡全是問號,侍衛長解釋說:「寶貝,這當然是經過大王同意的,否則我怎麼敢這麼做呢?現在你該放心了吧,出去好好跳,放心大膽的引誘大王。當然,寶貝,你要是不希望大王對你寵愛減少,最好還是要出來讓大王揍你幾下過過手癮。」
    放下全部包袱的秦銘在鐵籠裡跳的很投入,腰肢扭動的非常瘋狂,表情非常的淫蕩誘惑。
    在淫靡的音樂聲中,在朦朧的燭光中,狂舞扭動的奴隸就像一個被鎖住的妖孽,又像要瘋狂的掙脫束縛,更像引誘人犯罪的妖精。
    這次的大王倒是耐心十足,帳篷都頂得老高了,還堅持看完鎖住的妖孽跳完舞蹈,馴服的趴伏於地。
    慾望,終於可以釋放,身下的妖精在顫抖,在痛苦的掙扎,壓抑在喉嚨底下的嗚咽彷彿在求饒,更讓人升騰起摧殘,狂虐的慾望。
    一下下重重的衝刺,欣賞著身下壓著的妖精像快癱軟的破布一樣,隨著他的衝擊、律動而起伏,顫抖,痙攣,還有壓抑的掙扎。
    「呼哧......呼哧......」在不知疲倦的衝擊中,大王的慾望狠狠的宣洩著,身下的秦銘感覺體內的劇痛似乎無休無止,不是已經塗抹了很多油液嗎?怎麼還是承受不住呢?這日子怎麼過啊?
    秦銘軟綿綿的全力放鬆身體,把操縱權完全交給了身後的大王,身體完全由大王控制,盡最大的努力減輕痛苦。這樣做的好處是明顯的,直到大王的身體完全興奮,狠命抽動,再激動的一陣顫抖,慾望完全噴射,秦銘也沒有出現昏迷狀態。
    吐出拉悄悄咬著的毛巾,這是侍衛長在他跳舞前偷偷塞在他腰間的。
    歡愉後的大王心情非常非常晴朗,大笑的抱著秦銘一起沐浴,洗白白後又很仔細的為他擦乾頭髮,見秦銘今日雖然疲倦欲死,但受創處卻傷的並不嚴重,只是紅腫得厲害,有些微的血絲。
    撫摸秦銘的濕發,大王溫柔的親著秦銘,慢慢的把玩,撫摸,任由秦銘懶洋洋的趴在他的大腿上休息,自顧自的欣賞的奴隸們的技藝表演。
    秦銘在大王的一次重捏下醒了過來,明白這個男人是手癢了,打算動刑。現在他還能稍微動彈,若是讓替代的奴隸代受,恐怕大王會不高興。還是忍上幾鞭吧!
    果然,大王對虐打他的興趣非常高,皮鞭拿在手上就興奮的甩了下來,不過大王總算下手有分寸,只抽了幾鞭,就換了替代的奴隸。
    興奮的皮鞭在呼嘯,奴隸背上的血痕道道浮現,直到那寬闊的後背已經找不到一塊好肉,奴隸也昏迷過去了,大王才放下了皮鞭,讓人拖了這個替代奴隸出去。
    放下皮鞭的大王臉上泛起潮紅,明顯是刺激興奮的表現,沖輔侍從七號勾了勾手指頭,眼中全是慾望的光芒。




  26  求歡

    放下皮鞭的大王臉上泛起潮紅,明顯是刺激興奮的表現,沖輔侍從七號勾了勾手指頭,眼中全是慾望的光芒。
    這大半夜,都暢響著大王興奮的吼叫,皮鞭的呼嘯,甚至烙肉的焦糊,間或伴隨奴隸們壓抑的悶哼。
    疲倦疼痛欲死的秦銘等人終於在後半夜被放回了住處,今天的三位輪值侍從膽顫心驚的互相對視,看到了彼此的眼中深深的恐懼。如果沒有這些代刑的奴隸,三人今天晚上會有什麼結果?三人在這一刻對侍衛長的感激之情如滔滔黃河之水,連綿之不絕。又如江河之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只是苦了幾個代刑的奴隸了,也不知道這些傷會不會讓他們趴上個把月下不了床。莪米豆腐,死道友不死貧道。三人為代刑奴隸默哀了三分鐘,馬上就想開了,不是為他們三人選代刑奴隸,這三個代刑奴隸能在五年後成為自由人嗎?這就是自由的代價,這裡所有的人不都是在付出代價,期望成為自由人的嗎?
    兩個侍衛長走在回去的路上。
    「二十七這妖精也真妖孽,把大王勾引的都快點燃了。」
    「嗯」
    「看大王興奮刺激得瘋狂的樣子,幾個代刑奴隸被打得大半個月都下不了床吧!」
    「嗯嗯!」
    「陸幽啊,我們選了三個代刑奴隸是不是少了點啊,現在三個都躺床上了,以後二十七的輔侍從日可就沒人代刑了,你說,我們再求大王去選兩個怎麼樣?」
    「不好,大王是很自製的人,不是二十七的主侍從日,大王不會讓二十七跳那種妖孽舞蹈的。」
    「嗯,有理。」
    「.......」
    「陸幽啊,看了二十七的妖孽舞蹈,你有沒有覺得身體裡有火在燃燒啊?」
    「沒有。」
    「可是本大人現在就有股邪火燒得很旺啊!」
    「那也與屬下無關,你現在還可以找大王幫忙洩火的。」
    「這個......大王現在已經累了吧,休息了,不好為這事讓大王開宮門吧。要不,咱倆試試。」
    「滾,屬下對男人沒興趣。」
    「哎!你這樣說就傷我這老上司的心了,對二十七你不是很感興趣嗎?」
    「屬下只對二十七那雙腿感興趣。」
    「別這樣嘛,要不,你上司我在下面,任你處置。」
    「滾,沒興趣」
    「那你在下面,我會溫柔點的,絕對沒有大王粗暴。」
    「別惹我,滾」
    「哎,你別走啊,等等我!」
     這種糾纏兩人持續了七八年,還在他們是奴隸的時候,這種糾纏就開始了,陸幽討厭和男人辦事,為了自由無奈忍受主人蹂躪,後來之所以留下做侍衛,是因為大王答應,如果他留下,就同意他贖出他青梅竹馬的愛人,並賜府邸給他們成婚,同時答應留下辦事時都允許塗抹油液。這才勉強把他留下,其他人卻是休想碰他半個指頭的,即使是爾樊這個曾經同為奴隸,彼此為後庭做過無數次身體力行的訓練,現在又成為他上司的同伴。
    一但自由,他們的身體再無交集。




  27 得過

    「一噠噠,二噠噠,三噠噠......」秦銘扭動著腰腿身軀,口裡喊著號子,後面的牆根下排了一溜的侍從奴隸跟隨口號,熟練的扭動身軀。
    「七噠噠,八噠噠......停。」時間到了,奴隸侍從們該去幹活了。
    這些奴隸侍從必須有一技之長,才能讓大王長期保持寵愛,否則侍從之日大王心中沒有任何憐惜,摧殘鞭打不留手,日子會非常難過的。更可怕的是稍范小錯,就擔心被大王剝奪號碼,退回原處。所以很多奴隸侍從都盡量讓去學一門技藝,好能哄得大王保持長久的興趣。
    又因為一門能讓大王喜歡的技藝,都是侍從奴隸們求生存的保命法寶,所以要想學習同伴的技藝,是非常困難的。難得秦銘大方教授,所以無論是秦銘早上的拳腳練習,還是傍晚的舞蹈練習,屁股後面都會跟隨一大隊的人馬。
    跳完舞蹈,秦銘首先去了浴室沐浴,他的徒弟們早就幫忙打好了熱水,等著秦銘最先使用。
    洗白白出來,秦銘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舒適的透了口氣,享受的等著徒弟們的侍候,當然,這是真正的侍候,不含任何歧義。十八削好一隻蘋果,切成小塊,用竹籤串上一塊,送入秦銘張開的口中。
    七號和十七號在兩邊給他按摩手腳。日子過得真他媽悠閒,當然,要是每個月沒有三天的侍從日,就更完美了,那三天可真是痛不欲生,苦不堪言。每次給大王折騰過後,回來至少趴三天,多則十天八天,反正一個月也就只能剩下半月這麼悠閒的日子。
    大王對他絕對稱得上寵愛,不但代刑的奴隸增加到了六人。當然,名譽上這是他與七號和十七號共同的代替品。而且因為他的原因,對曾經和他關過一間牢房的備選奴隸們全都以勸解二十七有功為理由,選拔上來填補空位,雖然都是配侍和代刑奴隸,但也足夠讓那些快要絕望的奴隸們感激涕零了。
    大王對他非常寬厚,每次的侍從日和輔侍從日後直接就是十天的假期,一直放到下次的侍從日,而且奴隸項圈從沒收回去,連鑰匙也在他本人手上,秦銘想什麼時候出去玩,就什麼時候出去玩,都不用報備。連帶的七號和十七號也受到種種優待,他們現在對秦銘和為他們周旋的侍衛長簡直就是感激涕零,把他們兩人服侍的像個大爺,
    秦銘,就在這種寵愛,悠閒中,心不斷的腐爛,墮落,滾落塵埃。再也沒有起過逃跑的念頭,當然身體承受不住衝擊的時候,這種念頭偶爾就會冒出來,只要熬過那半夜,冒出的念頭就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色開始漸漸黑了下來,十二和二十一走出房門,對著懶洋洋的秦銘喊道:「別發呆了,該去打飯了。」
    秦銘舒適的眼睛都不願意張開,對十八號呶呶嘴:「十八,給本大爺打飯去。」
    十八答應一聲,起身去了。
    晚飯過後,十八又獨自練習起舞蹈,每天,他花在這個的時間都特別多,因為他的武藝怎麼練習,都因為體力的原因,只能掛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要想得到大王的寵愛,只能從大王喜歡的舞蹈下手,好在秦銘願意教,而且他的天賦很不錯,所有的奴隸侍從中,只有他學得像模像樣,獨具風味。
    用秦銘的話說就是:「這舞蹈配上他邪魅的氣質,讓人有種摧毀打擊他高傲的衝動,已經是這種舞蹈的另一種風味。過上些日子把身體練習的更加協調了,完全夠資格上跳上一曲了。」
    有人不服氣,說他們練得也不錯了。秦銘的鄙視的說,他們雖然有幾個的動作技術練得不錯,但是充其量不過是他二十七的模仿品,沒有特殊特色,跳起來的感覺差遠了。
    夜,靜悄悄,雖然大王的寢宮依然燈火通明,還在玩著各種變態遊戲,但侍從住房這邊,已經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幾個呼嚕聲。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進了秦銘的房子,屋子裡的人都是高手,那人進門就發覺了,全都起來盯著來人。「你們睡吧,我是找二十七的。」
    「你那麼晚了,找我做什麼?今天不關我什麼事吧?」秦銘揉著眼睛說道。
    「大王那是不關你什麼事情,是本大人中找你有事。」說完,摸到秦銘床邊,壓在了秦銘身上。
    秦銘掙扎起來:「你瘋了,想害死我嗎?我不想被大王丟茅廁活活淹死。」對於失貞的禁臠,大王會認為不潔,曾經把兩個寵愛的侍從丟進糞坑活活淹死。
    侍衛長喘著粗氣說道:「別擔心,大王今天心情很好,你教的那個十八跳的那個舞蹈讓大王很滿意,一開心,他對你解禁一晚上,同意本大人這次過來找你的。」
    「真的?」
    「真的。你想大王不同意我能出來嗎?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找你嗎?」埋頭啃咬秦銘的脖子。
    「我日,大王既然滿意十八,怎麼沒見給我獎賞,還把我給送人,什麼意思?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嗎?」秦銘不滿的說道。




  28 且過

    「別氣了,寶貝,讓本大人今晚好好疼你。」說完,把秦銘翻轉放趴下,挺腰就想上馬。
    黑暗中秦銘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大罵到:「老子怎麼那麼倒霉,你怎麼不讓本大爺好好疼你呢?」
    被秦銘踹出去有些生氣的侍衛長大人聽見秦銘的話,眉開眼笑的重新把秦銘按在床上,居然下賤的說道:「好啊好啊!本大人今晚上就給我的寶貝壓壓,你想壓多久都沒關係。」
    「XX的賤B,我對男人沒興趣。」秦銘渾身起了雞皮。
    侍衛長腆著臉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你沒興趣我有興趣,換我壓你好了。」
    爬上床,黑暗中,幾件衣物漂落地上,侍衛長狠狠的把秦銘壓在了身下,正要挺腰尋門而入。秦銘突然說道:「慢著,慢著,你帶油了嗎?昨晚才服侍過大王,我可不想給你弄掉半條命。」
    雖然不願意,秦銘也只能屈服,因為侍衛長對他的關照太多了,其實為的不就是這回事嗎嗎?而且做為沒有任何權利的奴隸,這些事是無法避免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秦銘感覺後庭一片清涼,一隻手指在攪動著,然後,攪動的手指退出了,一個堅挺的物體顫抖著不斷深入。
    「寶貝,感覺怎麼樣,比大王弄得舒服多了吧?」侍衛長在身後溫柔的律動著,秦銘被大王狂風暴雨蹂躪的習慣了的後庭,還真有點犯賤的不適應。
    「媽的,你能不能快點弄,早點完事,老子還要睡覺呢?」體內的異物的尺寸很正常,進出時只有輕微的疼痛,那麼溫柔的動作,反而讓受虐太久的秦銘有些不習慣,他在催促身後的侍衛長激烈點。
    「好好,寶貝說什麼我做什麼,就快就快。」侍衛長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腰間努力的衝刺著,兩人肉體相連之處發出啪啪的拍打聲。
    筋疲力盡後,侍衛長翻身睡在了秦銘的旁邊,把秦銘樓在了懷裡。就這麼擁著秦銘睡去。
    靜悄悄的夜裡,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響起了低低的沙啞抗議聲:「媽的,你有完沒完,一晚上你要折騰幾次?」
    回答他的是喘息聲,以及啪啪的肉搏聲。
    許久,終於又恢復了夜的寂靜。
    又過了許久。「媽的,你有完沒完,不怕弄個精盡人亡啊?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雖然老子只干女人,但你這賤B找日,老子讓你也嘗嘗厲害。」
    「寶貝,那你來疼我啊,本大人就喜歡讓人好好疼。」
    「賤B,天生的賤B,媽的,真緊,卡死老子了。」
    「我這有油,上點油就不緊了。」
    「老子就不上油,抽死你。」
    「疼......寶貝,輕點......輕點,舒服,快快,再重點,用力點.......」
    「媽的,你到底是讓老子輕還是重。」
    房間裡的另外三長床位也傳來聲音,看來是被這兩個賤人刺激了,開始忍耐不住了。
    第二日,整個住處的四位全都蒙頭呼呼大睡,侍衛長神清氣爽的從房子裡走了出來,對門外等候秦銘教功夫的侍從奴隸說道:「暫時別打擾他們四人了,記得太陽升起前讓叫醒他們去站崗。」說完抖擻著精神去了。
    大王早起的精神看起來很好,對十八昨晚的服侍很滿意。
    所以一大早對著神情興奮的侍衛長打趣道:「怎麼樣?昨晚二十七的滋味很不錯吧?吃了幾次啊?」
    侍衛長淫笑著說道:「這妖精真迷人,昨晚我弄了四回,把小妖精折騰的累得睜不開眼,否則還能弄幾回。」
    大王鄙視的說道:「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麼。平常能弄個兩回能頂天了,昨晚還是想那妖精很久了吧?讓你爆發了次倒抖起來了。」
    侍衛長尷尬的說道:「還是大王瞭解小臣,呵呵,確實是那妖精太吸引人了,不過那妖精壓人的技術也很不錯的,壓得......咳咳」糟糕,怎麼忘了在大王面前談別的男人的技術有損大王顏面呢?
    果然大王神色不善,陰冷的盯了他半晌,冷笑道:「很好,本王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本王壓人的技術到底怎麼樣。」
    侍衛長連忙拍馬屁補救:「大王神勇,當然不是那賤奴能比得了的。」
    大王甩袖,提腳起駕往前殿處理政務去了。
    當晚,留宿大王寢宮的侍衛長大人的慘叫聲,求饒聲響徹整個寢宮,呻吟了大半夜。
    出宮的副侍衛長陰陰的說道:「活該。」




  29 請求

    一場歡愉過後,秦銘仰躺在床上,懷中樓著侍衛長大人,喘息漸漸平復後對侍衛長說道:「爾樊,有辦法求大王放我出城去逛嗎?」
    懷裡的侍衛長嚇了一跳,說道:「不行,你別犯傻,你逃不掉的。」
    秦銘一個爆栗子敲下去,鄙視的說道:「你個漿糊腦袋想什麼呢?我都好不容易熬了一年多了,怎麼還會有這種白癡想法?我想出城是因為發現一種做藥的葉子,好像是茶葉。我想出城到出產那種葉子的地方瞧瞧,採回來有用。」
    侍衛長依然用懷疑的眼神望著他:「有什麼用?不會是有毒吧?你想幹什麼?」
    秦銘不耐煩了,罵道:「媽的,都想些什麼呢?要那是茶葉我就發達了,很賺錢的。」
    侍衛長一漂冷水潑了下來:「賺錢有什麼用,你是奴隸,生命身體都是主人的,賺的錢也是主人的,有什麼用?」
    很暴力的一拳砸在了侍衛長頭上:「你腦袋不是很聰明嗎?現在被屎糊住了?賺到錢不會放你那嗎?等我自由了,我倆一人一半。」
    「哦,可是你出不去啊?」
    「砰!」一拳砸下:「所以才要你去大王那求情啊?想辦法讓我出城。」
    「別砸我頭,我就靠它才能讓大王一直對我榮寵不衰的。」爾樊抱頭小聲抗議。
    「切,就你這榆木腦袋,也能用?快想辦法去,滾吧!」秦銘踹他下床。
    侍衛長大人嬉皮笑臉的抱著秦銘的腰,死賴著不走:「寶貝,別這樣無情啊!咱倆再來一次,爽夠了我就走。」
    「媽的,你這天生欠操的騷貨,餵不飽的餓狼,也只有大王才能收拾你,去,晚上找大王草去,我累死了。要餵飽你我遲早精盡人亡。」毫不留情的把他踹下床,翻身蒙頭大睡。
    侍衛長居然很喜歡被人壓,每次大王允許他來找秦銘,都喜歡做下面的那個。而且喜歡摧殘式的歡愛方式。讓秦銘老在感歎世界上居然有天生的受虐狂,被大王那麼雄壯變態的男人折騰了將近十年,依然對這種事沒有絲毫的恐懼,樂在其中。
    所以秦銘往往喜歡把怒火慾火無名火發洩在侍衛長的身上,但是這侍衛長越草越變態,居然對秦銘溫柔似水,言聽計從。把秦銘當他大爺樣的服侍。
    睡的正香,聽見了低低的嗚咽聲,秦銘睜開眼睛,發現是今天值日的二十一回來了,正傷心的哭著呢?這怎麼了?
    秦銘走了過去,摸黑對著著二十一的床位推了推,發現手上觸摸著粘呼呼的液體,不用問,秦銘就明白了,這是受刑過重,後背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就著昏暗的月光,秦銘把傷藥摸了出來,小心的撒在床上趴著的模糊人影的背上,其他三位也爬了起來,默默的摸出各自的傷藥,為二十一上藥。
    二十一哽咽的哭訴:「大王不喜歡我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這樣下去,我真擔心有一天會被大王拋棄。」
    二十一的武藝在所有的侍從裡算是平常,技藝又屬於平常的編鐘手,秦銘的舞蹈他也學不了,只有容貌和肌肉的手感屬於上乘。所以一直混得是這裡四人中真最慘的。他擔心大王會拋棄他,其實還真有這種可能。
    這問題還真不好勸解,大家都心知肚明,虛言安慰還真是沒什麼用處。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二十一見狀哭的更慘。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大家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同病相憐,看二十一哭得淒淒慘慘,心裡都不好受,長歎一口氣,都回各自的床上想心事去了。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秦銘看見有人期滿得到自由,看見有人惹怒大王被退回原處,也有人侍寵生嬌,因為出口說話而被大王割去舌頭。在這裡,奴隸就是奴隸,只是一個物件,分別充其量也就是主人很喜歡的物件和平常使用的物件。主人喜歡這個物件可以溫柔點,不喜歡就大發雷霆,物件一但做了不屬於物件的事情,那麼主人就會毀滅這個物件。
    聽著二十一淒慘的哭聲,秦銘不忍心,努力想想能讓二十一學個什麼技能呢?
    「呃......呃......呃呃......」兩個糾纏的軀體,趴在上面的大王問身下的侍衛長:「痛快嗎?本王的能力如何?」
    「大王的強悍更勝從前,呃呃......小臣很......痛快,呃......」
    「比那二十七如何?」
    打起十二分精神,絕對不能犯上次的錯誤,侍衛長連忙諂媚的回答:「那個賤奴怎麼能和大王比,啊啊......他玩上一回就動彈不得了。」
    「是嗎?那你怎麼老求我給二十七開禁啊?聽說每次開禁都是你去找他,還不讓別人動他。」大王明顯懷疑的聲音,腰上用力狠狠的抽動幾下。
    「啊啊......呃,小臣這不是迷上......呃,二十七的好皮相嘛,啊啊......」受到兩下重力衝刺,侍衛長痛叫出聲。
    「是嘛!難道本王的皮相很難看,入不了你大侍衛的眼?」大王故意找茬。
    侍衛長連忙說道:「哪能啊?呃......大王雄壯威武,氣勢逼人,哪裡是二十七那個嘴上無毛的小子能比的。小臣不就想吃吃嫩草嘛,啊啊......對大王的虎軀絕對挑剔不出任何的瑕疵。呃呃!」身後的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聲。
    「大王,今天二十七有事求小臣呢?小臣不敢隱瞞大王,啊啊......」身後的大王放輕了力度,問道:「他求你什麼事?」
    「他想出城找點東西,讓小臣想辦法求大王。呼呼......大王,小臣想......」搖動臀部,提醒大王他的慾望很強烈。
    狠狠的抽動著,大王問道:「不會是想逃跑吧?他怎麼說的?哦哦......呃!」激烈的運動讓兩人的話音都在顫抖,呻吟。
    「他說上次逛街發現一種藥的葉子很像什麼茶葉,他想去城外出產這種葉子的地方看下,是不是他認得的茶葉。要就是茶葉的話,他想製作出來賣錢。」侍衛長解釋道。
    身後的大王沉思起來,侍衛長扭動著身軀,表示他的不滿。
    「你說二十七是妖精,你才是真正的妖精,怎麼現在連本大王都滿足不了你了嗎?呃呃,喝,你還真當本王收拾不了你了。讓你知道知道本王的厲害,別以為本王現在是個軟腳蝦。」果然,他狠狠的收拾起了侍衛長,在侍衛長的體內用力的衝刺起來。



  30 誰的茶園

    渾身汗水的倆人浸在大浴桶中,繼續剛才中斷的話題。
    「難道二十七不明白奴隸是不能有財產的嗎?」水下的雙手一點也不老實,他在把玩一個明顯比他身上的那物件小的物件。
    另一人的雙手同樣不老實,它們在撫摸水下壯實的軀體。
    「小臣說過了,不過二十七想把賣得的錢財分一半給小臣,他的錢財也放小臣這裡。」侍衛長親吻著大王的寬闊結實的胸膛。
    「這個二十七還挺有頭腦的嘛!嗯,好吧,本王倒要看看二十七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就開次恩,給他製造個特殊的出城令牌吧!不過他的東西真要賺錢多的話,本王也就不客氣了。」大王開心的YY起二十七辛苦大賺的錢歸了大王后的苦臉。
    把事情辦走樣的侍衛長苦著臉想道:這算完成二十七的請求了嗎?二十七自由後明白了真相不會用刀追殺自己吧?
    又一年過去,渴望自由的秦銘站在茶園裡囂張的笑著,望著大塊綠油油的茶山,婦女們飛快的採摘著新茶的繁忙景象,好像看到了自由後的他蓋上了金碧輝煌的新房,取上了嬌妻美妾,富的流油的茶園依然不斷的給他賺錢幸福景象。
    侍衛長心虛的站在秦銘的身邊,不敢告訴秦銘真相。茶園,並不是他弄出來的,而是大王從各地的挖來野茶樹栽種的,勞作的婦女也不是他請的雇工,而是大王的女奴。這個茶園,並沒有花他爾樊一文錢,他只是代大王管理而已,而秦銘嘛,大王說了,奴隸的生命身體都是主人的,那麼財產也就更是主人,大王正一聲不坑的等著秦銘為他賺錢?
    這茶大王也很喜歡,去年秦銘採來野茶炒制的十幾斤茶葉,大王全部都留下自己用了,只是賞賜了一些金子,讓秦銘以為都是賣茶賺來的。而且以為大王現在喝的茶是大臣們買來上供給的。
    看著眼睛裡閃著金光的秦銘,侍衛長實在是不敢打擊他的希望。
    「爾樊,你看,今春那麼大片茶園怎麼著也能炒出兩三百斤的茶葉,我們全都賣進達官貴人和豪富之家,你是大王的侍衛頭領,別的人也輕易不敢對我們的茶園伸手。今年開始,我們會賺翻的!呵呵呵呵!」秦銘很開心,以後的生活有保障了。
    「是嗎?真能賺翻?」侍衛長的臉抽了抽,無意識的問道。
    「當然,頂尖的好茶我們賣一金一罐,次點的賣一金三罐。粗葉我們賣酒樓和中等人家,也能賣個一串銅子一罐的。你算算,這能賺多少錢啊。」正開心幻想金山銀山的秦銘沒有發現侍衛長臉上不自然的神色,依然興致勃勃的指點著茶園,討論著採茶後的擴建,以及茶葉上市的宣傳和銷售問題。
    滿心尷尬的侍衛長哼哼兩聲,借口還有事要找茶園管事的處理,溜了。
    幻想著美好前景的秦銘沒有發現他的異常,開心的揮揮手,讓侍衛長忙去了,他繼續看著綠油油的茶田傻笑。
    突然,他的背上一痛,只見一位壯漢正舉鞭繼續抽打,嘴裡喝道:「好大膽的賤奴,膽敢偷懶。」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6

  31 醉酒

    秦銘跳了開去,他以為是茶園的監工,既然這位也是為了他的茶園好,他也就不計較這人抽了他一鞭的事,避開後呵呵的傻笑著說道:「你是爾樊請來的監工嗎?你打錯人了,我不是這茶園的奴隸。」
    不料壯漢打得更猛:「賤奴,你還敢躲,在大王的茶園,我管你是誰的奴隸,膽敢偷懶本大爺就該教訓你。」
    秦銘覺得有點不對勁:「大王的茶園?你弄錯了吧?這是大王侍衛長的茶園吧?」
    壯漢見秦銘停下發呆,終於狠狠的抽著了兩鞭,說道:「大王這茶園是歸侍衛長管理的,但你不要仗著有侍衛長撐腰,就敢放肆,犯我手裡,侍衛長也救不了你,還不給我幹活去,發什麼呆。」
    說完又抽了兩鞭,秦銘已經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他的茶園!他花了一年心血的茶園,居然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全是大王的!全是大王的!
    金碧輝煌的房子不會有了!嬌妻美妾娶不了了!金山飛了!就連銅板山,也飛了!爾樊騙我!爾樊騙了我一年多!騙子!
    騙子!騙子!
    耳邊,似乎聽見了爾樊的驚叫聲,又似乎聽見雷鳴聲,然後,在心中怒罵騙子中,陷入了黑暗。
    爾樊抱著秦銘,看著他眼睛直直的望著自己,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口,軟倒在他的懷中。
    望著床上昏迷中依然大罵騙子的秦銘,侍衛長心中發苦:大王,你害死我了!
    遊魂似的浪蕩在街上,秦銘聞著酒香上了家酒樓,三天前大受刺激的他醒來後就覺得生命全無意義,失魂落魄了三天,滿腦子都是爾樊的背叛,蒙騙。耳朵裡也聽不見侍衛長解釋的嗡嗡聲,他覺得什麼解釋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騙子就是騙子,而且騙了他那麼久。他始終是侍衛長的寵物,玩具,就是哄著玩的。在爾樊的心中,他和大王才始終是真感情,相守十年的真感情,所以大王說什麼他就聽什麼,自己只是他們倆人調劑生活的玩具吧?
    一杯濁酒救下肚,秦銘心中更加煩悶:我難道真在這奴隸社會人腦子退化成了豬腦子,以為以一個低賤奴隸的身份,得到什麼尊重?什麼真情?在這些人眼中,他也只是一個物品,充其量是件他們沒有玩膩的物品。一個人可能對一件物品發生真情嗎?即使那件物品再好玩,再美麗,再特殊。也只是一件物品,對貴人們來說,都是隨時能捨棄的。
    他這兩年裡已經見多了受寵的奴隸就為點小錯被大王暴打,處罰!或是拋棄。有這麼多的前車之鑒,怎麼就是學不乖呢?還在期盼什麼感情!太愚蠢了!
    喝得迷迷糊糊的,秦銘招來夥計會賬,一面數著銅板,一面說道:「老闆,你這的酒也太爛了,大爺想喝醉,怎麼喝得肚子都圓了,也沒把大爺灌醉啊?味道也不好,搞得大爺像在喝馬尿!呃!撐死你家大爺了!」
    夥計收過錢,望著搖搖晃晃出門的秦銘呸了一聲:「喝死你,都喝成這樣了,還說沒喝醉,也不知道誰家的奴隸!整天的能在街上晃蕩,還能有錢飲酒,活得比我都滋潤。」
    剛剛回到住處,正想趴回床上睡覺呢?突然覺得手臂被人用力的拉了起來,侍衛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去哪了,今天是你的侍從日,大王還等著你看你跳舞呢?」
    「今天是我的侍從日?呃!我怎麼不記得了?」秦銘的腦袋很迷糊。
    侍衛長看秦銘迷糊的樣子,急了:「你怎麼還喝得醉醺醺的?」
    「媽的,要你管!你把老子的財路都丟了?老子死活關你什麼事?你這個騙子,少在大爺面前晃蕩,老子不待見你!」說完,一甩手,把侍衛長甩脫了。
    見宿舍裡的其他三個侍從都在,秦銘請求幫忙:「十二,二十一,三十。呃!呃!你們會幫我的吧?」打著酒呃,秦銘畢竟還沒完全糊塗。
    在三人的幫助下,秦銘洗澡,更衣,上妝。項圈,手銬,腳鐐------一切準備好。
    事實證明,不喝酒的人醉酒後發起酒瘋也是很可怕的,看著秦銘瘋狂的舞蹈,大王輕身問侍衛長:「二十七今天怎麼了?怎麼跳得那麼瘋狂,那麼......絕望!」
    侍衛長膽戰心驚的看著秦銘猶如金蛇狂舞的身軀,很擔心醉酒的他犯下大錯:「大王,這秦銘今天喝醉了。腦袋迷糊著呢!」
    「怎麼就在侍從日喝醉了酒了?」大王斜瞄一眼侍衛長。
    侍衛長苦笑的回答:「二十七知道茶園是大王的了,他的錢飛了,受刺激了。早忘了今天是他的侍從日。」猶豫著,欲言又止的看著大王。
    大王發現了:「怎麼了?有什麼事不好說的?看你吞吞吐吐的。」
    「這個......大王,二十七喝醉了!這個......」還是不好說啊!
    大王不耐煩了:「想說什麼就說,我現在當然知道二十七他喝醉了。」
    一咬牙,侍衛長決定給二十七掙條預備的活路:「二十七現在醉酒,可能等會侍候大王會犯錯,請大王看在二十七頭腦不清醒的份上,呆會不要計較。」
    大王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規矩是我定的,怎麼能壞了規矩。」
    啊!侍衛長傻眼了,完了!二十七,這下你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了。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但願等會侍奉大王時你還記得規矩。不要疼得喊叫出聲,或是發酒瘋啊!



  32 酒後反攻

    把秦銘壓在身下,果然有著淡淡的酒味,剛剛一挺腰,就聽見了秦銘一聲低微的呼痛聲,這下大王明白侍衛長在擔心什麼了。
    規矩嘛,是死滴,人涅,是活滴。活人怎麼會給死規矩束縛住呢?
    趁這聲低微的呼痛聲除了他沒人聽見,也避免待會秦銘發出的慘叫聲給人聽見,不願破壞規矩的大王於是大手一揮,把大殿中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這下嘛,不管秦銘怎麼喊,都沒人聽見了,大王定下的規矩也就沒人知道已經破壞過了。
    這妖精,還沒玩夠呢?怎麼可能捨得他死呢?
    所有的侍從奴隸和侍衛們都出去了,既然沒有人了,大王自己也就不那麼在乎什麼規矩,一把抱起秦銘,把他放趴在軟塌上,然後,壓了上去一挺腰,直衝到底。
    果然沒有意外的聽見秦銘大聲慘叫出來,身體掙扎,扭動。完全把侍奉的規矩忘了個乾淨。
    伏在秦銘背上的大王大力抽動,被壓在身下的秦銘大聲呼痛,不斷的咒罵起來。身體也在用力的掙扎,妄圖翻過身,側面的秦銘很美,微張呼痛的淡紅薄唇很是性感誘惑。這樣的秦銘顯得別有一番滋味。
    大王興奮的馳騁著,任由秦銘做著無用的掙扎。
    原來,這才是奴隸們最真實的反應啊!其實這種玩法也不錯的!樂極的大王想到,爽到最巔峰的時候,大王身體一哆嗦,精華噴在了秦銘的體內。
    太舒服了,這妖精每次的時候都能讓他達到極樂的巔峰,這樣的玩具簡直就是極品啊!親吻撫摸著秦銘的身體,大王決定休息休息再來一次。
    太疼了,迷迷糊糊的腦袋只記得疼痛的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開來,全身好像好散架了,秦銘無力的趴在軟塌上,喘著粗氣。
    感覺兩隻在他身上游動的大手撫摸遍了全身後,又開始在他疼痛抽搐的柔嫩之處出入,引起了嫩肉的一陣收縮,更疼了。
    腦子不清醒的秦銘火了,還有完沒完了,當老子那是尿壺嗎?老想尿那裡。
    大王正想快意馳騁,不想身下的秦銘睜開了給酒精刺激的通紅的雙眼,一用力,一翻身,把大王壓在了身下,迅速的在軟塌上找出幾張剛剛擦拭身體的毛巾,撕成幾條,把大王的雙手綁在了軟塌的扶手上,然後一拳砸在了大王的後腦上,把大王砸了個暈頭轉向。
    趁這機會,秦銘把大王翻轉趴下,又撕下幾根布條,把大王雙腳成大字的綁在了軟塌另一頭的扶手邊上。
    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大王在扭動掙扎,開口就要叫喊,秦銘一不做,二不休。一團毛巾堵得大王直翻白眼。終於忙活停當,秦銘嘿嘿的奸笑:「媽的,草了老子那麼久,每次折騰的老子去了半條命,老子讓你也開開葷,好好享受一次老子的全方位的侍候。」
    走進耳房,秦銘看也不看那呆著的啞巴奴隸。四處張望了一下,秦明找出一塊竹板和一根柳條。淫笑回到軟塌,看著被綁住四肢的大王胡亂的掙扎,眼睛都要冒火了。
    秦銘得意的用竹板拍拍大王的臉,陰森森的說道:「老子給你洩了那麼多次火,你給老子洩次火,你不反對吧,反對老子也聽不見,就當你同意了。」
    竹板重重的抽打在大王的臀部,秦銘說道:「老子的花樣可不像你那麼少,以前看那麼日本SM片還沒人給我試驗呢?正好在你身上用一回。」
    把大王結實豐滿厚實的臀部狠狠抽打得紅腫泛紫,秦銘丟下竹板,翻身壓了上去,一挺腰,使勁的對著大王的後庭幽處衝擊,乾燥的洞口無法一次進入,夾得小秦銘生疼。




  33 反攻成功

    秦銘氣哼哼的用柳枝在大王的背上狠狠抽了兩下,叫道:「媽的,夾死老子的小弟弟了,還就不信大爺我進不去?」狠狠的抽動,衝擊,完全忘記了身下之人的身份,只記得這人和爾樊合夥欺騙了他,還折磨他兩年,現在他逮著機會了,要報復,要狠狠的報復。
    秦銘在興奮的深入,壓在身下的龐大軀體在顫抖,在抽搐,在痙攣,受到強烈痛苦,不分什麼人,反應都是相同的。
    大王原本憤怒發狂的掙扎,慢慢變成痛苦的掙扎。最開始的感覺是憤怒,羞惱,恨不能扒了秦銘的皮。正掙扎著呢,後臀又被重重的抽打,大王完全震驚了,這賤奴居然敢打他。
    幽徑緊跟著受到了猛烈的攻擊,鑽心的疼痛接踵而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大聲呼痛,可惜嘴巴給塞住了。拚命的想掙脫捆綁,可惜有著秦銘的騷擾一時半會還真弄不出來。
    現在的大王無比後悔怎麼把人全都趕出去了!
    疼痛的感覺一波接一波,身體隨著身後的衝擊而晃動,大王感覺得到,他的小幽門被弄傷了,掙扎無效的大王將己比人,覺得侍候他的奴隸也真不容易,他身上的慾望之源比秦銘的可大了好幾個尺寸。
    衝入,退出。再狠狠的衝入,緩緩的退出。秦銘興奮得起伏不止,身下的大王疼痛的顫抖不止,喉嚨中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透過堵住嘴巴的毛巾,就變成了嗚嗚的嗚咽。
    興奮過後,秦銘一陣激動的狠力抽插,終於癱軟在大王的後背上。
    劇痛折磨停止了,大王的體內一陣收縮,抽搐。把尚未退出的小秦銘爽得一哆嗦。軟掉小頭又抬了起來,摩擦幾下,最終還是回天無力,無奈的退了出去。
    剛剛透過一口氣,大王看見秦銘又去了耳房,出來時看見秦銘手上的物品,不禁氣得直翻白眼,
    興奮的秦銘拿著那東西在大王的眼前亂晃,說道:「這東西你認得吧,老子受了它兩個月的折騰,聽說這是按你的尺寸做的,老子讓你也試試它的滋味。」手一翻,狠狠對著大王的柔嫩幽門直插入柄,然後不管不顧的全力折騰。
    看著被綁住的大王痛苦掙扎,抽搐,搖擺。頭上身上疼得冷汗淋漓,說不出的虐待快感讓秦銘更加興奮,直折騰得精疲力竭,這才在酒精的迷幻下,栽倒在大王的身邊,呼呼睡去。
    疼得抽抽的大王突然覺得折磨停止了,睜開眼睛一看,罪魁禍首正倒在一邊呼呼大睡,一身大汗,全身的酒氣衝鼻而來。
    居然被個醉鬼給XX了,大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了秦銘的騷擾,大王慢慢的掙脫了布條的束縛,把依然挺立在後庭的角先生拔了出來,大王狠狠的盯著睡得直打呼嚕的秦銘。該怎麼處置這個大膽包天的奴隸?
    望著染滿自己鮮血的角先生,大王突然笑了:「原來侍衛長說得還真不錯,二十七,你這妖精壓人的技術真是不錯的。人,可能都有點犯賤吧?本王居然喜歡你這小妖精壓著的滋味。」
    待到大王拉鈴讓門外的侍衛和侍從們進來時,只能看出房中有激烈歡好過的痕跡,軟塌上的秦銘在呼呼大睡,背上有著十道柳條抽打過的淤青紅腫的傷痕。
    秦銘被背了出去,侍候的輔侍從和侍衛們退了出去,配侍們把沐浴用水調好,也出去了。大王只留下了侍衛長,沐浴更衣,侍衛長吃驚的看著大王的後背,那裡有兩道柳條抽打過的新鮮傷痕,再往下看,見到大王紅腫發紫的臀部,深溝處隱隱有血跡。侍衛長的腦袋當場當機,不會思考了。
    大王見侍衛長望著他的身體發呆,淡淡的說了句:「你說得對,二十七壓人的技術很不錯。」
    就見侍衛長聽了這話後完全石化掉了。




  34 夢嗎

    秦銘做了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他把折磨了他兩年多的大王壓在身下狠狠的報復,狠狠的抽打,看著大王在他的身下抽搐,顫抖。激動的秦銘把大王的後庭插爛了。哇啊哈哈哈,真的是太爽了......
    在狂笑中醒來,秦銘鬱悶了,夢就是夢啊,當不得現實。疼痛的背脊,抽抽著的後庭,都提醒著秦銘,昨晚被壓,被虐打的倒霉人是他秦銘,至於虐待大王,哎!只能是在夢中啊!
    怎麼昨晚做了什麼自己想不起來了呢?也不知道做錯什麼事情沒有?應該沒有吧,做錯了什麼事情,自己早該倒霉了,哪裡還能安安靜靜的趴在這裡呢?喝酒誤事啊!看來以後得少灌點這種難吃的馬尿了。
    哎!財路沒了,該死的侍衛長和大王,昨晚上的夢要是真的多好啊!得從新想財路了,該死的記住這次教訓,什麼人都不能相信了,做奴隸就當自己是個死人吧,還有不到三年,就自由了,自由以後在想辦法賺錢,就不信二十一世紀的人還能在奴隸社會餓死。
    實在沒什麼賺錢的,把那些馬尿改良一下,不也是錢嗎?老子賺錢的法子多的是,自由後不做大王的侍衛,照樣混得風生水起。妻妾成群,老子自由後誰還敢搞老子的後庭,老子找人輪了他!媽的,奴隸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肚子裡在詛咒著,秦銘依然回味了夢中超爽的片段,淫蕩的流下了口水,很奇怪怎麼夢中的感覺會那麼的真實:大王的身體真結實,大王的腰部真有力,那小洞可真夠緊的,忍痛狠命的衝刺才鑽進去。大王的肌膚結實彈力十足,手感一流的好,虐感更好。哎!什麼時候夢能成為現實就最好了,不過就算真有機會把大王上了,自己也不敢真上啊!自由就在眼前,沒必要為了報復爽上一次,把小命都葬送了吧!
    酒後的思維跳躍性的胡思亂想,秦銘張開雙眼四處望,發現日頭已經高起,住處的三位同房們都去工作了。屋子裡現在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在床上趴著。
    嗯!沒人,今天有人幫他上過藥了嗎?怎麼身上會那麼累,那麼疼呢?而且小弟弟怎麼那麼疼?以前也沒發現大王有虐待奴隸小弟弟的習慣啊?
    掙扎著起身,秦銘從牆壁上的一個小櫃子裡找出了幾把鑰匙,先把脖子上的奴隸項圈給摘下了,再把手銬腳鐐解下,大王那死變態,就喜歡看著見他的這種妝扮!放好刑具,秦銘從另一個小櫃子找出來幾瓶傷藥,打算自己動手上點藥。抽抽的後庭實在是太疼了。
    艱難上藥後趴到中午,有配侍把他的午飯送來了,秦銘很無奈,古人居然只吃兩餐,每天早上能把他俄得咕咕叫,不過現在也餓習慣了。
    太陽下山後,十二、二十一、三十都回來了,嘰嘰咕咕的在議論什麼事情,發現秦銘醒了,都圍了過來。
    三十長得人粗,性格也直爽,在二十一和十二還在猶豫的時候,這為大嗓門就嚷嚷的問:「二十七,你昨晚做什麼了?」
    秦銘被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出什麼事情了?我昨晚醉酒,昨晚怎麼過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十二把三十一巴掌拍走,擠上前說道:「是這樣的,大王今天通知所有侍從和配侍從,允許值日的時候塗抹油液了。」
    秦銘愣了下,怎麼大王良心發現了:「是嗎?這對你們還真是個好消息啊?大王為什麼這麼寬仁?」
    「你真不記得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讓大王很開心呢?」三人同時說道。
    真是他昨晚做了什麼事?哄大王開心了?怎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秦銘很鬱悶。
    「媽的,昨晚的事情老子一點印象都沒有,剛剛老子還在擔心醉酒發瘋,會被大王收拾了呢?」
    三人一聽,得!當事人一點事情都不知道。現在就當大王突然抽風吧。
    探聽不到什麼消息,三十出去練拳腳,二十一拿出一隻長笛練習,十二研究魔術去了。去年秦銘見十二淒慘,一時不忍心,努力回憶了幾個二十一世紀常見的魔術教給了十二。想不到十二居然天生就是個魔術師人才,秦銘為他推開了一扇門,十二就融入了魔術的廣闊天空,居然陸陸續續的發明了更多的小魔術。現在他也很得大王的歡心,他已經不擔心了,今年冬天,就可以成為自由人了。
    看著室友們各自忙碌,秦銘很鬱悶,哎!沒人能告訴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知道的恐怕就是大王吧?算了,反正也沒有禍事發生。
    好好養傷吧。
    晚飯過後,侍衛長又來了,他看秦銘的眼光非常奇怪,透著一絲醋意,一點哀怨。
    秦銘正生氣著呢?財路堵死,錢財化水,任誰都心痛。要不是為了自由,秦銘不敢放肆得罪侍衛長,否則一定把他揍成個腫豬頭,打的他媽都不認得。
    侍衛長期期艾艾的磨蹭到秦銘的床前,低聲下氣的道歉:「寶貝,別生氣了。」
    蒙頭,不理。
    侍衛長見狀歎了口氣,默默的給秦銘上藥,秦銘沒有拒絕,因為他沒有拒絕的權利,在大王最疼惜的侍衛長面前,秦銘什麼都不是,侍衛長做點小手腳,他這個高級稀有的玩具就會莫名其妙的被主人拋棄或毀滅。他秦銘沒有厭恨和生氣的資格。
    死人樣的趴著任由侍衛長施為,能做的唯有對侍衛長不理不睬的無視掉。
    上好藥,侍衛長輕輕的歎了口氣,往門口走去。
    一聲悶悶的話語猶如天籟之音:「其實,你不必對我道歉的,我並沒有怨恨你,我只是對化水的錢財傷心而已。」



  35 無奈的退讓

    一聲悶悶的話語猶如天籟之音:「其實,你不必對我道歉的,我並沒有怨恨你,我只是對化水的錢財傷心而已。」
    侍衛長呼一聲轉回了秦銘的床前,開心的在秦銘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你真的不怪我麼?」
    秦銘把頭側了過去,看著侍衛長認真的說道:「真的,我不怪你,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怪你。大王才是你的天,不是嗎?你與大王相識相交十年,在你的心中,大王早就是你的一切。而我,只不過是你的玩具罷了,一個玩具,怎麼可以奢求什麼尊重和誠實的感情呢?」
    侍衛長眼神暗淡下來,他已經聽明白了秦銘話裡的意思,他想解釋什麼,卻張了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哀怨的看著秦銘。
    秦銘說道:「你想說什麼?想說我在你心中是不同的嗎?其實沒必要,你我都明白,我們在一起也只是各取所需,你迷上我的身體,我看上大人你的權勢,能給我行許多方便,減少許多麻煩。」
    侍衛長搖頭反駁:「不是的,二十七,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喜歡你。」
    「喜歡我嗎?還是喜歡玩具二十七,一個人會喜歡一個玩具,因為這個玩具特殊。但沒人會對一個玩具放下真感情,真正的去尊重一個玩具的感覺。不是嗎?大王輕輕的一句話,你的選擇是放棄心愛的玩具。如果你的感情是真的?那麼,一年的時間很長,你為什麼從來就沒有告訴我真相?」秦銘淡淡的反問侍衛長。
    侍衛長反駁不出任何的話語。
    秦銘冷漠的對侍衛長說道:「大人以後依然可以來找小奴的,小奴不會、也不敢拒絕大人的任何要求。小奴還有兩年多的艱辛日子,需要大人多加照顧。」
    話語裡的稱呼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侍衛長明白,他在秦銘心中的一點特殊地位也已經玩完,從此他和秦銘的關係也只是掌控者和被掌控者的關係,只是秦銘必須奉承和忍受的頂頭上司。
    兩人的關係,僅僅如此,此外再無瓜葛。
    侍衛長寧願秦銘繼續生氣,也不要把兩人之見剝白的那麼清楚,以至於生生在兩人之間隔出一條鴻溝,心靈之中再無彼此。
    失魂落魄的侍衛長走了,宿舍裡的三人都不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兩人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好得蜜裡調油,侍衛長把秦銘簡直當是寶貝一樣呵護,侍奉得他像個大爺一樣。
    侍衛長這樣曲意奉承,前幾天幾人以為兩人鬧了點小彆扭,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和好如初,也就沒有太在意,這些小手段他們和相好的侍衛們也常玩,幾天過後就會各自找借口恢復關係。但看今天秦銘的話居然是和侍衛長絕交,還牽扯上大王。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了嗎?
    這兩年托秦銘的福,侍從們的日子過得滋潤多了,至少被大王打回和處死的侍從就很少,和以前比簡直是天堂,又托侍衛長大人的照顧,這宿舍的幾個人也比別處的人活得更滋潤。
    為了以後繼續滋潤的日子,三人都圍了上來,想弄明白怎麼回事,勸解勸解。
    「二十七,怎麼和侍衛長鬧彆扭了,侍衛長對你是真不錯的,要有什麼誤會,聽聽侍衛長的解釋好嗎?」十二勸解著秦銘。
    看著擔憂的同伴,秦銘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解釋清楚了,也免得三人老來他耳邊囉嗦:「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而已。放心不會連累你們的。你們要真想知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大王去年開始飲用的茶是我發現炒制的,原本是和侍衛合夥做生意,一人一半的錢財,我的錢財放他那。兩年自由後我就能有資本遠走高飛。可是幾天前我才明白其實我們都在幫大王做生意,那茶葉,茶園什麼東西都成了大王的。自由後的美好生活就這麼完蛋了。侍衛長居然瞞騙了我一年多。如果不是我前天偶然發現,只怕要到自由那天才明白給人耍了。」
    大王生性涼薄,奴隸們對他來說只是玩具,甚至連他的王后,在他心中恐怕也佔不了一點位置。因為發現大王居然從來不在王后處留宿,更是一年也難得見幾回。對髮妻尚且如此,對奴隸就更不用說了。
    自由後不願意留在大王身邊的侍從們,大王是不會給任何的賞賜的,出去後一窮二白,怎麼生活就很成問題了。
    這侍衛長這次做的實在太過了,他們都知道秦銘自由後絕對不會留在大王身邊,那麼侍衛長這麼做等於把秦銘後路掐斷了。
    幾人只好用沒有營養的話安慰秦銘幾句,各自躺在床上發呆,他們現在也開始頭痛起來,自由後該怎麼辦呢?
    趴著的秦銘問十二:「十二,明年你出去後打算怎麼辦?」
    十二鬱悶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都沒想好呢?反正我也絕對不想留下。」
    秦銘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出去後開個小茶樓酒館怎麼樣?去年大王為了騙我,給了幾十金說是茶葉錢,都放在侍衛長那呢?我料他們也不好再黑了我那些錢,拿去給你做本錢怎麼樣?」
    二十說道:「給我了,那你以後怎麼辦?」
    「趁現在大王還沒想起那幾十金,我把他給你,你馬上放你相好的柳侍衛那裡,那人我看挺老實的,對你也很不錯,你出去後就用這筆錢做生意,攢點本錢,過兩年我出去後咱們一起做生意。」秦銘說道。
    柳侍衛也不富裕,家裡剛剛夠溫飽而已。十二也就不推遲:「那好,我明年出去後一定幫你賺回更多的錢。」
    三十和二十一也很開心。全都說明年自由後通通讓十二收留,他們來得比秦銘早,都在明年秋天時候就是個自由人了。
    四人商議半晚,沉沉睡去。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6

  36  改變

    一曲狂舞結束,秦銘莫名其妙的看著大殿中所有的人如潮水般的退出,大王什麼時候辦事會拒絕參觀了?除了第一次,從來沒有過啊?
    一陣大力狠狠的把他拉入大王懷中,下巴被大王捏得高抬,大王閃著慾火的眼睛越來越近,大鬍子下的性感嘴唇重重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身上的衣物離體而去,秦銘完美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大王閃著濃濃慾念的眼神,秦銘乖巧的跪在地上,大張雙腿,這是他每個月必須忍受的工作,早已經習慣了。
    襲擊卻一直沒有發生,身體突然被一雙大手橫抱起來,一轉眼間,就被放在了軟塌上。這是怎麼回事?奴隸從來不上榻,大王今天到底怎麼了?
    身後的大王呼吸喘息著要求秦銘:「二十七,把腿張開,和平常一樣跪好。」
    這個姿勢是奴隸們最基本和常用的,大王辦事不喜歡玩姿勢上的花樣,他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奴隸們能夠承受得住他的衝擊,還能承受住他的酷刑。用他的話來說:「花樣再多也玩得也還是那裡。」
    一個硬棒開始從秦銘的後面往身體裡一抽一抽的鑽動,來了,秦銘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他明白痛苦就要開始了。拿出一隻軟木,秦銘咬在口中,防止承受不住痛苦時會忍不住的慘叫聲傳出。
    一隻大手突然把他的腦袋向後一拉,把他口裡的軟木拿掉了,眨巴幾下眼睛,秦銘很疑惑,難道大王要讓他忍受不了痛苦時咬自己的嘴唇嗎?
    巨棒還在鑽動,秦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耳邊傳來大王的聲音:「二十七,你要疼了就大聲的叫出來吧?本王喜歡聽見你的呻吟聲。」
    這什麼意思?侍奉大王不是一點慘叫聲都不能發出的嗎?
    體內的巨棒狠狠的攪動了兩下,疼得秦銘當即兩聲悶哼,柔軟的嫩肉受到這兩下重擊,急劇的收縮著,微微的顫抖著,聽見身後的大王發出舒適的長歎:「哦......二十七,想不到慢慢玩還能享受到如此舒服的刺激啊!你這裡面真的是太美妙了!」
    巨棒停留在體內不動了,舒適的享受著軟肉的收縮,顫動。劇烈的收縮停了下來,體內的巨棒也開始行動起來。秦銘盡量放鬆身體,心裡很是疑惑:怎麼大王今天這麼溫柔,這麼久了,那跟巨棒還沒插進一半吧?他什麼時候開始顧忌身下人的感受了?
    抽抽停停,兩年多來的第一次,秦銘感受到了同性相交的快感,後面的巨棒完全進入時,身體的空隙都被擠滿,軟肉劇烈的收縮,夾著熱棒的輕微顫動。受到刺激的內壁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在顫抖。
    適應了巨棒的停留,秦銘微微搖動了腰部,這是他從來沒有做過的羞恥動作。是的,他在求歡,他居然墮落得向男人求歡,這個認知嚇了秦銘一大跳,臉上緋紅。
    但身後的大王顯然對秦銘這種細微的求歡暗示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他輕啄秦銘的脖子幾下,腰部開始律動,但是並不激烈。他在慢慢感受秦銘內壁的變化。
    這次前所未有的溫柔相交,導致了兩人前所未有的感官快樂。兩人的呼吸逐漸粗重,沉長。大王的動作開始瘋狂激烈。但是每當秦銘的身體出現僵直,抽搐時,他就會慢慢停止,等待秦銘身體的恢復。愛,今晚做得很長時間。
    秦銘跪在軟塌上的手腳開始發麻,血氣開始不通。很難受,沒奈何,秦銘再次做了件羞恥的事情,他努力的晃動了幾下臀部強烈的向大王求歡。
    身後的大王輕笑出聲:「二十七,趴累了嗎?只要你受得了,本王好好疼惜你?」雄腰大力向前挺動,大手環上了秦銘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用力的律動著。
    受到刺激的內壁瘋狂的收縮,抖動。巨棒進出間,也讓已經不太潤滑的幽壁劇烈疼痛起來,摩擦中引起了痙攣。
    看著身下的人身體一陣顫抖,嘴裡發出壓抑的悶哼,大王溫柔的問:「很難受嗎?難受就叫出來吧,別吧嘴唇咬破了。要不?本王停停?」
    秦銘搖了搖頭,再這麼跪下去,他可支持不住了,他的手腳在支撐一個半人的重量。
    但秦銘絕對想不到大王憋住的慾望爆發起來會那麼恐怖,體內那一次次的重刺彷彿要把腸子刺穿,小腹被頂的生疼。
    嘴裡發出無法壓抑的呻吟,呻吟在連續的受創中變成慘叫。好在,這種痛苦並沒有經歷太久,就在秦銘覺得腦子開始迷糊的時候,痛苦結束了,體內的異物退了出去。
    鬆弛下來的秦銘倒在了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累得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彈了。
    喘息中,感覺大王在幫忙擦拭他後面的污穢,輕微的掙扎了一下,這些事情本來該是他做的。可他現在根本連根指頭都動不了。
    一雙大手把他翻轉過來,摟在了胸前。
    大王一面親吻他的紅唇一面問道:「二十七,本王這次弄得你舒服嗎?」
    秦銘一陣惱怒,更多的是為他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恥,但是也不能不承認這是兩年來感覺最好的一次。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用難堪的表情對大王的問話做出了回答。
    看見秦銘有反應,大王非常激動,一把抱起秦銘,扔進了超級大浴桶中,把玩著秦銘的身體,大王滿足的說道:「想不到慢慢品嚐也別有一翻美妙滋味,二十七,要不休息休息,你再侍候本王一次?」
    秦銘的身體一陣僵直,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看著秦銘蒼白的臉,大王得意的大笑起來。




  37 不是夢

    秦銘的身體一陣僵直,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看著秦銘蒼白的臉,大王得意的大笑起來。
    軟綿綿的躺在軟塌上,恐懼的看著大王一樣樣的準備著:布條、皮鞭、柳條、竹板,巨大的角先生.....細心的,獻寶似的一樣樣擺在軟塌上。
    然後他問秦銘:「二十七,你看還少了什麼東西嗎?」
    連忙搖頭,笑話,這些折騰完都能讓他半個月下不來床,他沒傻的去點頭。
    然後秦銘聽見了大王略帶羞澀和柔媚的聲音:「那.....二十七,你休息好了嗎?」
    全身的皮膚被這略嗲的聲音激出了一層雞皮,秦銘的腦子都快當機了。連忙搖頭,表示他還沒休息夠。
    大王幽怨的歎了口氣,說道:「哎,那本王再忍忍,二十七你好好休息,養養體力。」大王無奈的躺下,輕輕的抱著秦銘,把玩著秦銘修長光潔如玉的手指。
    疲倦很快讓秦銘陷入夢鄉。
    睡的正香,感覺背上挨了兩下,火辣辣的疼起來。張開眼睛,發現大王正氣鼓鼓的站在榻前,渾身赤裸,手持柳條,正拿那雙陰沉沉的狹長鳳眼瞄著他呢?
    這什麼意思?以前不是恨打一頓就收工了嗎?怎麼大王這次抽兩下不抽了,那表情在等什麼?
    看著秦銘疑惑的目光,大王的眼神開始不善,冷哼一聲,說道:「還在發什麼呆,快來侍候本王?」
    「哦,」原來還要侍候一次啊!掙扎著厥起屁股趴在榻上,等著大王的再次蹂躪。
    不料大王狠狠的在秦銘的背上抽了一鞭,說道:「本王是讓你像上個月一般的侍候本王。」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狹長的丹鳳眼媚眼如絲,看的秦銘一陣噁心。
    上個月的侍從日自己做什麼了啊?糟糕,記不起來了!
    正發著呆,大王把手上的柳條塞在了秦銘的手上,說道:「快開始,本王等不急了。」說完趴在了軟塌上。
    秦銘更呆了,上月他到底做了什麼啊?誰來告訴他?
    大王等了許久,見秦銘仍在發愣,不耐煩的說道:「二十七,快點。本王不會怪罪你的,你就像上回一樣,狠狠的抽吧!」
    狠狠的抽?上回在夢中不是狠狠的在抽大王嗎?
    「難道上次的夢是真的?」不知不覺的把這句話問了出口。說完,秦銘嚇呆了,大王的規矩是在他面前一個字也不能說,出聲的人都被拔去了舌頭。
    不料卻聽見大王問道:「什麼夢真的假的?」突然反應過來,說道:「哦,你那天喝醉了,做了什麼你自己也想不起來了吧?對,要是你做了什麼特別的夢,你現在就按照那夢中做的再對本王做一遍。快!抽吧!」
    想不到預料中的災難居然沒有發生。秦銘在驚訝中回過神來,顫抖的舉起手上的柳條,依照那日夢中的舉動,「啪」一聲抽在了大王的背上。
    不料這一打,把大王打得翻過身來,狠狠的盯著他,說道:「二十七,你休息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力氣麼?怎麼像在拍蚊子?」
    無奈的加重力道抽了一鞭,大王更不滿意了,呼一聲坐了起來,說道:「怎麼膽子變那麼小了?哦!本王明白了!」在秦銘的呆愣目光中,大王跳了下榻,拽著秦銘幾步走到擺滿點心水果和美酒的案桌上,拿起點心水果,溫柔的餵著秦銘,看那表情動作,牛高馬大的一個壯漢,卻擺出一付小媳婦溫柔似水般的神情。把秦銘雷得暈頭暈腦,喂什麼吃什麼,餵酒也呆呆的全吞。也許就是大王喂毒藥,他也會呆呆的吞下去。
    酒壯慫人膽,喝得微醉的秦銘在終於敢在大王的身上放肆,把大王抽打得響起了淫蕩的呻吟。身軀在微微的扭動著,對著秦銘說道:「快,快上,本王已經等不急了。」
    低頭看著依然耷拉著的小弟弟,秦銘無奈的苦笑,他可不喜歡日五大三粗的男人,提不起興趣啊?也不知道上個月他怎麼就把大王給壓身下了。跟侍衛長交流也要侍衛長服侍半天才起性致。
    放下一柳條,秦銘拿起角先生,先用這個安慰安慰大王吧!
    折騰了大半天,底下的小弟弟也不見絲毫動靜,大王不滿意了,他對角先生的侍候已經厭倦。看著硬不起來的那塊肉,大王皺了皺眉頭,突然把小東西捉在了手裡,揉捏起來。
    下體的疼痛,讓秦銘火了,這一發火,沒骨頭的軟肉也硬起來了。
    秦銘幾下把大王做怪的手捆綁起來,放在頭頂。然後把大王擺成了奴隸承歡時的姿勢,狠狠的對著緊閉的幽洞頂了進去。
    在大王的高聲呻吟中,秦銘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大王現在犯賤了,絕對的犯賤了。現在需要的就是被狠狠的鞭笞,虐待,毒打,和性交。累得氣喘噓噓,卻發現大王被折磨越是痛苦,越是興奮。這怎麼辦啊!天啊!神啊!誰來救救偶啊!打發了這變態吧!
    當秦銘停了下來,發現大王的眼光很是不滿,只好再施展出SM三十六大招,什麼捆綁,鞭打,針刺,通通都上,甚至吊在了他跳舞用的鐵籠子裡折騰。
    就在秦銘快要累癱時,終於聽見大王說了聲:「二十七,放本王下來。」
    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秦銘連忙把大王解下,就撲在地上再也不願意動彈了。
    秦銘從來不知道,這揍人折磨人也能把自己累成這樣,看那只休息了一會就生龍活虎的大王,秦銘一陣無語,這丫的太強悍了。
    大王又一次抱著累癱的秦銘一起沐浴,把渾身粘答答的汗水和淫液洗去。然後兩人都累的仰頭躺在了軟榻上。
    耳邊,聽見大王微微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兩個字:「洛野。」
    沒有聽清,秦銘眼睛都懶得張開的問道:「什麼?」
    大王咬著秦銘的耳朵說道:「本王的名字叫洛野。」
    「哦!大爺我叫秦銘。」秦銘暈糊糊沒在意的回答,話語出口後才想起大王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名字,二十七就是他這五年裡的名字。
    大王沉默了一陣,說道:「好吧!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本王就叫你銘銘。」
    秦銘一時不注意,把他二十一世紀的名字脫口而出,正後悔著呢!聽見大王叫得那麼噁心,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喝道:「媽的,別把老子的名字叫得那麼噁心。」
    被扇了一巴掌的大王哀怨的看著他:「好吧,本王以後就叫你秦銘好嗎?」
    累得正發暈呢?怎麼看大王的表情又在發騷了?頓時覺得頭大,說道:「累死了,你還打不打了,不打了小奴回去了。」
    連忙一把把秦銘圈在了懷裡,說道:「秦銘,別走,再樂樂。」
    「不行,我可沒你變態。都要累死了,再玩我就要精盡人亡。」秦銘拒絕了,開玩笑,再玩下去下面的鐵杵磨成繡花針了。
    累及了,入睡前迷糊的咕噥了句:「媽的,老子就是鐵打的,也應付不了你和爾樊這兩個如狼似虎的變態。」
    「爾樊嗎?」看著熟睡的秦銘,大王陰冷的說道。
    從此,秦銘又是大王的禁臠,連侍衛長都不能碰一下了。
    大王對秦銘的恩寵也一日勝過一日,奴隸侍從們的日子開始更加好過了。
    但是,秦銘心裡卻總有些不安,那偶爾能見到的王后總用陰寒的目光盯著侍從奴隸們。盯得人後背直冒冷汗。




  38 遴選

   大王說:「小妖精,今天本王帶你一起去選同伴去,畢竟很多侍從就快要離開你我的身邊了。」說完,捏著秦銘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採石山上,奴隸們揮汗如雨,稍有怠慢,巡邏的監工便會用長長的皮鞭狠狠的暴打,直打得奴隸傷痕纍纍才罷手。旁邊的奴隸呆滯的繼續著各自的活,對身邊的發生的毒打淡漠無視。
    山上一塊巨型的石頭,圍了十幾個壯實的奴隸們,墊著石頭,用巨木努力的撬動著巨石。其中一個身形巨大的奴隸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獨自另用一根巨木撬著這塊巨石,號子響了起來,奴隸們一齊發力,萬斤巨石頭緩緩的動了,突然,一組奴隸肩膀上扛著的木槓發出了受力不住的哀號,在一連串的嘰嘰嘎嘎聲中,斷了!三個奴隸摔了個倒仰,鬆動的巨石又往下沉了一沉,剩下的奴隸壓力更大,又有幾個承受不住,槓木未斷,就力盡癱坐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剩下的奴隸們更是受力不住,紛紛摔倒在地,最後剩下巨漢獨木難支,在被巨石壓出一聲狂吼後,巨木斷裂,巨漢也仰面跌倒。
    這次撬石失敗了,奴隸們都累的癱在地上,無力爬起。兩個監工過來看了幾眼,然後又帶了幾個健壯的奴隸扛了幾根更加巨大的木槓過來,待到這幾個奴隸墊好支點,插好槓桿後,監工們手持皮鞭,把倒在地上的奴隸一個個的狠很抽打著趕了起來,巨漢的身上也挨了好幾鞭,但這幾鞭就如同給他瘙癢一般,巨漢理都不理,繼續倒在地上休息。
    兩個監工見鞭打不見效,冷笑兩聲,突然點燃個火把,狠狠的戳在了巨漢的胸口上。
    巨漢一聲大叫,跳了起來,憤怒的盯著兩個監工。
    兩位監工一點也不害怕巨漢的怒火,反而用火把更加放肆的在奴隸的身上連連戳動,呵斥著他趕緊幹活。巨漢無奈的瞪了兩眼後,接過一根巨木,咬牙切齒的繼續撬動著眼前的這塊巨石。
    涼亭裡,一雙欣賞的眼神遠遠的注視著這位身材巨大的大漢,看著這位巨漢的表現,這人顯得尤其滿意,樂呵呵的問著身邊的眾人:「你們覺得這賤奴如何?」
    這人正是大王,很多侍從和配侍們的奴役期就要結束了,候選的侍從奴隸也不多,質量也令大王不滿意,他今日興趣好,所以親自出來選後備的侍從。
    最先答話的永遠是侍衛長大人,只聽他拍著馬屁:「大王真是好眼光,這種身形巨大的奴隸壓在身下才夠味道啊!」
    秦銘心中想著:其實大王被巨人壓著更夠味道。
    副侍衛長接著陰森森的說道:「看他皮粗肉厚,用刑具折磨起來想必手感不錯。」
    大王接著猥瑣的說道:「人壯體力好,想必後庭也耐折騰,不必像二十七一般,插得狠點還得上油!完事後得趴一兩個時辰才能動彈。」此言一出,所有侍衛們都曖昧的望著秦銘淫笑。
    本來在四處張望的秦銘聽了頓時氣結。面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就像沒聽見這句話般,面無表情。
    其他的侍從奴隸臉上也不自然,大王的能力越來越厲害,還真沒幾個人能接得住。
    大王繼續用眼睛挑選著壯實,體型相貌皆上等的奴隸。
    夕陽西下後,又過個把鍾吧!一個監工敲響了銅鐘。監工們把勞累了一天的奴隸們趕下了山。
    這時,監工們把一桶桶發出異味的食物放在了山下的平地上。這些就是奴隸們的晚飯了,每個大桶前都排著一隊奴隸。打飯的監工給巨漢舀了勺狗都不吃的野菜粗糠雜糧飯,巨漢三口兩口就吞光了,蹲在一邊用巴巴的眼神望著打飯的監工。監工理也沒理,繼續發放豬狗食物。
    直到舀完給最後一個奴隸,這才刮了刮桶壁的剩飯,用勺子舀了,啪一下倒在了巨漢面前的土地上,幾個監工陰笑地看著巨漢。
    巨漢的眼中閃過屈辱的怒火,卻最終屈服在飢餓下,只見他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舔食著地上的狗食,監工們戲虐的看著巨漢哈哈大笑,看這種熟練程度,想必他們經常用這方法調戲巨漢。
    看著監工們對奴隸的侮辱,大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是讚賞,連聲說道:「好好,這幾個監工做的不錯,這麼凶悍的奴隸都被他們調教的像狗一般,好好,有賞!」
    身邊的侍衛長馬上就讓人去記錄上那幾個監工的名字。
    飯後的奴隸們被趕到山下的小溪邊,一隊隊的輪流快速沐浴,沐浴過後的奴隸由監工們一個個的檢查並給奴隸們戴上木銬,然後點清人數,帶回了奴隸們的牢房。
    巨漢和幾個被大王選上的奴隸早已經呈大字赤裸的銬好在刑房中。幾個奴隸都很驚慌,不明白他們今天哪裡做錯了,會被帶到刑房上刑。
    監工們今日卻沒有對這些奴隸們宣佈什麼罪狀,幾個監工拿出幾個柳木棍,塞在了奴隸們的口中。正想說些什麼呢?就見大王已經帶了一大群人進來了,大王往下一坐,三十號人形板凳立馬飛快的趴在了大王的屁股下。
    天色已經漸黑,大王也不廢話,冷冷的說了聲:「開始吧!」
    就見侍衛張一揮手,走出幾個侍衛選好了刑室的皮鞭,也沒見多餘的動作,揚鞭就打。
    一陣鞭響過後,奴隸們的身上都出現十幾條血痕,大王站起身來,走到這些奴隸們的身前,用手體驗著這些健壯奴隸的身上的皮膚和肌肉的手感,擰著奴隸們胸前的傷痕,試驗著奴隸們的忍耐力。
    大王來到巨漢身前,秦銘這才發現巨漢居然比大王還高出半個頭,有兩米多的身高吧!長得虎背熊腰,肩寬胸擴的肌肉男。最主要的是那麼巨大的一個人,卻沒有什麼反祖現象出現,身上的很乾淨,光溜溜的沒長不該長的黑毛,當然該長的還是長了。
    服侍大王快兩年多,秦銘最瞭解的就是大王有潔癖,對體毛粗和長胸毛的男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位巨漢身形巨大壯實,卻沒有粗毛,模樣說不上英俊,但也說不上醜陋。濃眉巨眼,下巴有點剛剛冒出的鬍碴子,並不多,從這可以看出這漢子年齡不大,二十出頭吧。
    看著大王臉上越來越滿意的表情,秦銘知道,這個一定會是以後的同伴了。而且一定會是個受寵的同伴。
    大王又親手單獨對巨漢上了幾種刑,烙鐵,鹽水,灼燒。巨漢終於從滿不在乎的鞭刑刑罰變成痛苦的掙扎。
    幾種刑法試過,大王大為滿意,這個奴隸的身體結實,肌肉剛硬,用刑時手感很好。讓人百虐不厭,而且也經得起各種小酷刑的折騰。
    看著幾乎對著眼前壯碩巨漢流口水的大王,秦銘心中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兩年多來,秦銘都是最受寵的侍從奴隸,雖然比起別的奴隸來也沒什麼特權,但始終是特殊點的存在。自從幾個月前的酒後亂性,大王更是對秦銘寵到骨子裡,開始對秦銘有了體貼關懷的舉動。
    大王現在看巨漢的目光,如同兩年前對還沒上手的秦銘一般的垂涎,看來,很難再保持一枝獨秀的特殊性了。
    不為感情,只是純粹的不舒服,秦銘低下頭,努力讓這種感覺上的不適消散。




  39 陰雲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二等幾個快要成為自由的奴隸們開始開心的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從各個地方選出的各色美男也在備選侍從營中接受調教。
    侍衛長也找這批即將自由的奴隸們交流過,大王看上了十二和六號八號,但是只有八號答應留下做大王的侍衛。十號和十四號本也想留下做侍衛,但是大王明顯對這兩人已經沒有一點留戀,他們只能自由後各找出路。
    不願意留下的十二和六號侍衛長也沒有為難他們,其實每年放出的奴隸們都有很多不願意再留下,大王也不會強求,去留都由他們自願。
    只是大王要求十二的魔術盡快傳給合適的人,畢竟這古代的娛樂生活單調,大王不想因為十二的離開,這門技藝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原本這些日子對奴隸們來說是充滿快樂和希望的,但是,忍了十幾年練就了烏龜神功的王后卻發神經似地開始對侍從奴隸們找碴,先是幾個配侍們被毒打,然後幾個侍從也被王后雞蛋挑骨頭,在大王不在的時候,被王后狠狠的毒打了一頓。
    王后的反常,讓侍從奴隸們頭上原本晴朗的天空,壓來黑壓壓的烏雲,壓得侍從奴隸們大氣也不敢喘,秦銘的感覺尤其強烈,總感覺王后猶如毒蛇一般的目光在陰毒的盯著他。
    果然,王后在輕微的試探過後,出招了。   
    大早起床練武,就聽見許多奴隸在議論著昨晚的發生的大事情,秦銘本來沒什麼打聽八卦的興趣,但昨晚的服侍大王的是十八,怎麼說也是他用心教出來的徒弟,就當是關心一下徒弟吧!
    秦銘湊近了打聽,原來,是昨晚大王宴請另一個侯國歧國來的百晟君,十八一舞傾國傾城,迷的百晟君口水流了三尺長,當即就向大王請索要十八,大王本不願意答應的,但是身邊的王后早就恨侍從奴隸們入骨,不待大王反應,一口就答應把十八送給百晟君。
    大王昨晚匆匆結束宴會,心情非常不好,在回寢宮的半道就狠狠的扇了王后幾巴掌,把王后的牙齒都打掉了一顆。
    什麼王后不王后的秦銘不管,但是十八是他一手調教的實實在在的徒弟,平日對秦銘奉承有加,還能為秦銘分去一些大王的注意,畢竟有兩個風格不同的人跳鋼管舞對大王來說是件很開心的事情。所以大王的注意力也就沒有全都在秦銘的身上。
    失去十八,那麼能把鋼管舞跳好的就變成秦銘一人,一月一次的舞蹈可能會變成兩次或三次,舞蹈不重要,但是大王每次的性趣卻不是那麼好消受的,秦銘需要十八了分薄大王的注意力。不行,一定不能讓十八給人帶走。
    至於那基本守了不知道多少年活寡的王后,秦銘沒那個同情心,這女人再怎麼慘,也沒有他們做奴隸的淒慘吧,奴隸們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命不由己。
    王后把十八送人,令秦銘恨之入骨,連半點同情都欠奉了。
    好容易呆到開工時間,秦銘一面打掃庭院,一面到處尋找著侍衛長的身影。計算著弄險的成功概率。
    今日侍衛長很忙,好容易看見在大殿門前發現侍衛長,秦銘毫不猶豫一把拽了侍衛長到隔壁的小偏房中,兩人進入偏殿的身影落入一雙精光閃爍的眼中,頓時這雙眼睛變得怒火熊熊。
    剛剛把侍衛長拉進大殿,侍衛長就如同遇見瘟疫一般的把秦銘的手拍開,說道:「你今天瘋了,大王現在把你視為禁臠,早幾個月前已經吩咐不准任何人碰你。你想害死我和你自己嗎?」
    秦銘鄙視的說道:「媽的,你想些什麼鬼東西,老子是那麼沒長腦袋的人嗎?就算老子慾火焚身也對男人沒興趣,況且你就算是絕色美女也不值得我冒險。老子的生命和自由老子珍惜的很。」自從大王喜歡上和秦銘玩互相壓倒的SM遊戲,就再也不讓唯一允許動秦銘的侍衛長再接觸秦銘,為的是保存秦銘在二十七日的體力和耐力,可不想先被侍衛長壓搾乾,然後那天成為個軟腳蝦。
    侍衛長這才擦擦頭上嚇出的冷汗,說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現在我可不敢惹你。大王在火頭上呢,可不想自己找死。說吧,找我做什麼?」




  40 密謀

    秦銘問道:「聽說昨天十八被大王送人了?現在已經被帶走了?」
    「什麼啊!別聽人亂說,十八是王后送出去的,不是大王送的,大王才捨不得把十八送人呢?現在大王正心痛的很,臉色很不好呢?」侍衛長回答說道。
    「為什麼?我們是大王的侍從,為什麼王后可以把十八送人。」
    侍衛長連忙為大王開脫:「王后畢竟是大王的正妃,大王的奴隸也就是王后的奴隸,她還是有權送人的。」
    「那大王的侍從制度怎麼辦?放在何處?十八隻要三年就是個自由人了!這樣送給人,不要說自由人,只怕命都保不住。百晟君一定會把十八帶回歧國送給他的君主,聽說百晟君的君王歧王是個暴虐成性之人,最喜歡把奴隸們凌虐致死,從沒有奴隸能活著離開歧王的身邊。」
    「這個......這個......」
    「昨日王后能把十八送人,今日是否可以把十九送人,過幾日是否可以把我們這些侍從通通賣掉?」
    「她敢?」
    「她為什麼不敢?她的父親是朝中掌握權勢的大將軍,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就算把大王的侍從們通通賣掉,送人,殺死。難道大王還能怎麼處置那賤人不成?」
    「啪!」侍衛長聽的心膽具裂,狠狠地甩了秦銘一巴掌,阻止他說下去「你瘋了,居然敢罵王后賤人。」
    「我呸!這賤人要我們這些侍從的命,莫非我還要給這賤人添屁股不成!」
    侍衛長滿頭大汗的反駁:「王后只是把十八送人了,怎麼說要你們這些侍從的命?」
    「你還不承認?那賤人守了多少年的活寡,早就恨這些勾引大王的侍從們入骨,所以昨日逮著機會就把十八陷害了,迫使大王把這件事默認下來,王后以後便會變本加厲,只怕收拾起我等,連場合和借口都不必找了,直接打殺或送人。」
    門外身穿錦袍的高壯人影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的光芒。
    偏房中繼續著秦銘顫抖的壓抑咆哮:「我不想死,我不想一輩子做奴隸不能翻身,如果像十八一樣失去成為自由人的希望,我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爾樊!我求你了!你去求求大王,把十八要回來吧?」
    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怎麼可能要回來呢?
    侍衛長的表情僵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王后把十八送人會是收拾侍從奴隸的一次試探,這次成功了,難道真會像秦銘說的是剷除大王侍從的前奏嗎?收拾了侍從,是否就輪到他們這些侍衛了?畢竟他們也會侍候大王的慾望,甚至比侍從們更得大王的寵愛。
    秦銘還在神經質一樣的叨咕:「十八一定不能走,走了我們就等於全輸了!爾樊,你想想辦法啊!你想想,為什麼王后忍了將近十年,從來只敢忍氣吞聲,乖乖的呆在後宮,照顧王子。這次卻突然那麼大膽的當著大王的面把十八送人?以前她為什麼從來沒有做出這種逾越的事?」
    門外的大王想到:「是啊!為什麼呢?」
    「因為王子已經大了,王后的後位已經穩固,外又有家族的勢力撐腰,她對大王不需要繼續忍讓。」
    門外的大王悄然離去,一角紫衣在門縫中一晃而過,低頭抹淚的秦銘臉上泛起奸詐的笑容,他的詭計得逞了。
    秦銘故意選在大王打算去議政大殿的時候拉了侍衛長到小偏房,讓隨後出來的大王以為秦銘耐不住寂寞和侍衛長偷情,想也知道,正一肚子火的大王又怎麼會不跟來呢?跟來又怎麼不會暫時躲一邊偷聽兩人的情話呢?
    果然,大王被秦銘的猜測和挑撥對王后的動機起了疑心,開始懷疑王后的動機和猜忌起王后的勢力。
    事情既然辦成,秦銘裝模作樣的在侍衛長面前灑上幾滴鱷魚眼淚,然後埋怨了一番侍衛長的無能,一臉氣悶的出去幹活了。
    留下被他挑撥得頭大的侍衛長在苦思對付王后的對策。
    幾天過去了,十八還沒有回來,秦銘已經快要絕望了,難道大王真的對王后家族的勢力很忌憚麼?不好下手嗎?
    所有的侍從奴隸都很害怕,都擔心大王會不遵從他定的規矩,把所有侍從成為自由人的希望都掐死,畢竟,大王在十八身上都破例了。一些就快要能得自由的侍從更是心驚膽戰,侍從們都陷入了死氣沉沉的低氣壓中。
    也許王后真的壓抑的太久,也許真的以為她的地位已經穩固,又或許上次的試探讓王后嘗到了甜頭,王后在幾天之內又找了些借口責打幾個當值的侍從,並且開始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大王的寢宮,用讓人膽寒的陰森眼神望著一個個侍從。雖然大王幾次發怒,但王后居然不為所動。無法找侍從辦事的大王幾日以來越來越暴躁了,慾火焚身啊!
    侍衛長哀聲歎氣的在秦銘面前訴苦,大王已經火大的連侍衛長和副侍衛長這幾天都吃了掛落,再不把王后弄走,只怕侍從和侍衛們都要倒大霉了。
    秦銘鄙視的看著侍衛長,說道:「就這也值得你頭疼,你的腦瓜不是很好使嗎?」
    「王后啊!我怎麼鬥的過?」侍衛長哀歎一聲,突然他明白過來了,上下打量著秦銘,疑惑的問道:「怎麼?二十七,你有辦法?」
    秦銘勾勾手指頭,侍衛長連忙把頭伸了過去。
    「你說什麼?你居然讓大王在寢宮當......嗚嗚」後面的話被秦銘一手堵住了,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人太陰毒了。」
    「這賤人要我們的命,難道我們還要和她客氣不成?我們若是不能同心合力的把那賤人的氣焰壓下去,把那賤人整的永不翻身,只怕不出幾個月,你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秦銘陰狠的說道。
    「這也太陰毒了,王后只怕會被整瘋也不一定。」侍衛長打著寒顫。
    秦銘卻覺得不夠毒,說道:「沒那麼容易?這賤人能在這後宮忍上十多年,守了十多年活寡,哪那麼容易心理崩潰。你給我說真的,大王真的一點不在意王后有什麼事嗎?」
    「告訴你,大王還真的不會在意王后,在意的只有他寵愛的侍衛和侍從,沒經過大王的同意和人苟合的話,只有在茅廁淹死這一條路。」侍衛長對秦銘發誓,他說的都是真的。
    秦銘放心的陰陰一笑:「這就好,大王既然不在意王后被我們設計,想必以後知道也不會處罰我們。我就讓王后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讓大王把廢後的把柄捉的牢牢的,想必大王會很樂意。最好能整得她心理崩潰,再也不能找我們的麻煩。」
    「啊!二十七,我發現你可真陰險啊!」侍衛長又把耳朵伸到了秦銘面前:「快說說?怎麼把王后整成廢後?」
    送上門的頭顱不敲白不敲,秦銘狠狠的一個爆栗子敲在侍衛長頭上,說道:「你先去吹好耳邊風,先看看效果再說。」
    哀哀叫著,侍衛長揉著腦袋瓜出去了,可惜了啊!現在的二十七居然能看不能吃了。就算被他吃都不行了。大王怎麼就對二十七那麼寵愛呢?
    真希望二十七快點失寵。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7

  正文 第41章 凌辱

寢宮內響著絲絲靡靡之音,秦銘故意有氣無力的扭動著身軀,經常裝作失神慢上一拍或是被手腳銬糾纏的打個踉蹌,跳的縮手縮腳錯漏百出,毫無美感可言。

看得心情鬱悶的大王越發火大,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軟塌前案桌上的瓜果美酒通通掃落在地,就連案桌,都被慾火焚身卻又無處發洩的大王掀翻在地。滿殿的奴隸嚇得趴伏在地,瑟瑟發抖。

當然,對這種情況最滿意的就是坐在旁邊故意盛裝打扮的皇后了,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大王剛剛把案桌掀翻,就見王后大聲喝道;「你們這些該死的賤奴,跳的是什麼舞。來人,給本宮把這幾個賤奴拉下去打殺了。」

「打殺」大王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果然而是七說的沒錯,王后在找借口清理他身邊的侍從。看著二十七就要被王后帶來的人拖出去,大王氣的大喝一聲;「誰敢?!」

王后瞇縫著媚眼說道;「大王,這些賤奴惹得大王生氣,臣妾給大王處置了這幾個賤奴,免得其他侍從有樣學樣,不好好服侍大王。」

「服侍本王,不錯不錯,大王這幾十日不就是沒人服侍麼?本王娶王后也是為了好好服侍本王的吧?」大王不懷好意的陰冷冷的看著王后。

興奮中的王后還以為她的努力終於成功了呢!也沒有發現大王的語氣有什麼不對,反正大王十多年來一直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跟她說話。

王后略顯得意的說道;「大王終於明白過來了。有臣妾服侍大王,還需要這些賤奴做什麼?」

「本王這十多年怎麼就沒發現王后娶來就是用來上的呢?」不等王后聽明白,一把拉過王后,刷的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華服,在王后還在發蒙的尖叫聲中,三下兩下的把她身上的衣物通通撕碎,幾下就把王后剝成了光豬。

當著大殿中所有的侍從奴隸,侍衛,以及王后身邊的親衛們的面,把王后以最屈辱的跪姿按在地上,然後把他那龐然大物狠狠地撞入往後的體內,瘋狂的抽插起來。

王后的嘴中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私密處隨著大王巨物的進出帶出紅濁的液體,大王那猶如打樁機一個瘋狂律動的下體卻對王后嬌柔的嫩肉毫不憐惜,瘋狂的蹂躪著。

活該,秦銘斜眼偷看中,得意的恨,緩緩的依靠著鐵籠的鐵條柔美的扭動腰肢,妖嬈的站了起來,把王后的淒厲慘叫當配樂。跳出了他幾年來最為誘惑的鋼管舞。

媽的,好在老子先下手為強,否則今日死的就是老子了,逃過一劫之後的秦銘後怕的想著。

看著高貴的婦人在卑賤的奴隸們面前被拉下神壇,慘遭踐踏,蹂躪,被粉碎了尊嚴,作踐了軀體,所有的奴隸心中都有著變態的快慰;賤人!你也有今天。

賤人!你本來和我們這些苦命人全無瓜葛,但你偏偏要和我們過不去,想要我們這些侍從奴隸的命。

秦銘心中呸了聲!老子雖然沒有本事要你的命,但老子能讓大王要了你這賤人大半條命。今日過後,王后在所有人的眼中,就什麼的尊嚴和莊重也沒有了,從此以後,也沒有人會給你這賤人尊重。

得意的秦銘舞出來有生以來的最高水準,給大王助性,免得大王不習慣玩女人,沒幾下就陽痿了。

有人帶頭跳舞,自然其他的奴隸膽子也就同樣不會小了,十七和七號毫無顧忌的跟著秦銘在鐵籠子裡瘋狂的扭動,跳的無比誘惑。幾個弄絲竹的配侍也戰戰兢兢的開始配合著奏樂。

一時間,殿內出現了難得歌舞昇平的景象,妙不可言。當然,要是沒有王后猶如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聲那就更加完美了。秦銘聽著王后的哀號,心中升起了狂虐的快感,媽的,老子們受的苦夠多了,也讓你這賤人明白大王的厲害,這賤人搞出了這麼多事來,不就是祈求大王的滋潤麼?這次一次滋潤個痛快了吧?!哈哈哈哈!

王后帶來的奴僕侍衛都嚇傻了,呆呆的看著大王對王后無情的凌辱作踐。聽著王后淒厲的尖叫,看著奴隸們瘋狂的舞蹈,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許是王后的尖叫影響了大王欣賞舞蹈的興致,大王隨手拿起地上王后的碎衣服,團成一團,一把拉起王后散亂的頭髮,把她的頭拉的高高揚起,然後把大聲慘叫的嘴堵上。

世界清靜了。

大王一邊欣賞樂舞,一面狠狠衝擊著身下的王后,性趣高漲。健壯的熊腰就如電動馬達般抖動著,一下下不間斷的戳入王后的柔弱的私密處。

直到大王覺得這個穴變鬆了,變滑了,沒有性趣了。便改而衝擊王后的後庭,可憐的後庭從未被人開苞的王后哪受得了大王那巨大的硬棒,幾下就被抽的大翻白眼,暈過去了。

大王卻依然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折磨王后疼暈又疼醒了過來。全身的肌肉都疼得顫抖起來。冷汗佈滿了光滑細嫩的肌膚,柔軟的身軀在大王巨大又凶狠的衝擊下,猶如一片孤舟在暴風雨中蕩漾,兩眼也漸漸失去了神采。

秦銘這才意識到侍衛長說的大王有多討厭女子,眼前的王后是他娶的正妻,也得不到大王的絲毫尊重。也不知道大王到底受過什麼刺激,怎麼會那麼討厭女子呢?

音樂慢慢輕柔轉渡,漸漸幾不可聞,秦銘三人的狂舞也漸漸變慢直到停止。大王也結束了他打樁機般的高強度律動,退出了王后猶如破布一般的身體,冷漠的看著王后猶如爛泥般倒在地上。

配侍們馬上飛快的收拾大王掃在地上的物品,併合力把桌案原樣原位的擺好,然後給大木桶裝滿清水,小心的服侍大王沐浴。

至於昏迷在地上的皇后,沒人再看一眼。現在這女人在他們心中形成的威壓已經無影無蹤,還不如侍衛長大人的威力大呢,並清楚的認識到,堂堂的王后,在大王的心中,還不如這些卑賤的奴隸重要。

侍衛長望著王后淒慘的模樣,打了個寒戰,這個二十七可真毒。

想不到一句耳邊風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大王沐浴好後,厭惡的看著昏迷的王后,用腳踩了踩,對王后的侍衛僕從們說道;「還呆在這裡做什麼?等著本大王請你們吃宵夜嗎?還不快把這沒用的賤人拖回梓潼宮。」

在侍衛們的連拖帶拽中,王后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著斜靠在軟塌中抱著剛剛跳舞的妖精奴隸,飲酒作樂的大王,王后險些一口氣上不來,她瘋狂入厲鬼般的撲了過來,尖叫道;「洛野,你居然敢這樣的侮辱臣妾,大臣們不會不管的,臣妾的父親不會罷休的。」

不等大王有所動作,秦銘就在大王的懷中一個窩心腳就踹了出去,把王后踢出了好幾米遠。

大王非但不怪罪,反而狠狠地親了秦銘一口,才用鄙視的眼神,無辜的表情說道;「怎麼?本王臨幸自己的王后,還要經過大臣和你父親同意嗎?他們什麼時候可以管到本王的夫妻生活了?至於侮辱你?本王什麼時候侮辱你了?本王不過是和王后玩的刺激點,怎麼?服侍本王不是王后的責任嗎?」

「你...」王后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死命瞪著大王。

「對了,本王現在決定聽從大臣們的勸解,要多多駕臨王后的寢宮,好讓王后再為我國添個嫡王子,哈哈哈哈....」看著王后迅速蒼白的臉,大王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大王懷中的秦銘嘴角微翹看著失魂落魄的王后被拖了出去。幾個配從迅速把地板上的血跡擦乾淨,然後又如往常般的慣例,人群如潮水般退出了大殿,一個不剩,這是二十七的殊榮,服侍的大王的時候沒有人能在旁邊觀摩。

人群剛剛退出大殿,大王的臉上就開始轉白,然後轉青,還不等秦銘反應過來,大王已經哇的一聲吐的翻江倒海,不但把肚內的食物酒水全吐了出來,甚至吐完空腹吐無可吐,連胃酸苦水都吐了出來。

暈,不過是干了個女人而已,怎麼吐成這樣?比被十個八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骯髒乞丐給上了的反應還要強烈,這也太誇張了把?

秦銘一邊給大王拍著後背,手忙腳亂的找來器皿接住大王的嘔吐物,那種刺鼻的氣味差點熏得秦銘也大吐起來。

好不容易大王終於慢慢消停了下來,無力的倒在軟塌上。秦銘連忙倒來一大杯茶水給大王漱口,又手腳麻利的把地上漏網的嘔吐物收拾乾淨,再把大殿的門窗通通打開,讓怪味迅速消散。

身為奴隸的這幾年,秦銘已經學會服侍人了,這就是在這個萬惡的奴隸社會生存下去的必備技能。

忙完後,秦銘默默地躺在大王的身邊,等待著大王的指示。

大王今天卻完全沒有興致了,讓秦銘也去洗了個澡,然後抱著秦銘靜靜地躺在軟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起了童年。




  正文 第42章 槓上

故事很簡單,不過就是後宮爭鬥,只是大王小時候是個絕對的受害人而已。兒時的洛野並不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但他的母親絕對是最強勢的母親,所以他的地位很難動搖,后妃們想出了種種招數想讓洛野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很不幸的是洛野總不能如她們所願的人間蒸發掉,但卻導致了洛野對女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更因為後宮佳麗三千人,洛野的父王根本沒那麼大的精力應付,所以後宮中寂寞難耐的女人和懷上龍子以子為貴的妃嬪們就大膽的和侍衛、奴隸、僕從們偷情。

不巧洛野老是撞見這種苟且的事情,不但引來了妃嬪們急於滅口的追殺,而且導致洛野覺得女人都是骯髒的,污穢的這種扭曲心理,性潔癖越來越嚴重,導致了他居然上個女人就瘋狂嘔吐的生理現象。

所以,他只在大臣們的壓力下娶了一個正妃,只有寥寥有幾次性生活,但洛野強悍的精子居然就讓王妃受孕成功,王后受孕成功的同時也徹底的守了活寡。大王從此再也沒有親近王后。

故事講完了,秦銘一點同情都欠奉。面上平靜無波,好像根本沒聽見大王的慘事一般。

他心裡只想著:呸!這算什麼慘?有他秦銘慘嗎?穿越前為了生活去打黑拳,不能算拳王一級的他混的並不太如意,更倒霉的時光屁股長大的兄弟居然為了個婊子和票子,就設了個套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這也還沒完,居然就穿越了,你說穿越就穿越吧,能多一次生命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他媽為什麼穿越到奴隸社會啊!就算穿越到奴隸社會,穿成個奴隸主也勉強能混得下去啊!怎麼就混成個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命也不由自己的倒霉奴隸呢?

倒霉奴隸就倒霉奴隸吧!咋的還要被個強悍主子捅後門,給男人上呢?而且更倒霉的是沒有大王同意不敢去上任何人,不管男人女人,大王有種特別的方法能知道奴隸有沒有去偷腥,出軌的奴隸會被大王丟入茅房活活淹死。

當然像秦銘這種完全的禁臠是很少的,大王一般對侍從的新鮮感過後,就會對侍從開禁,可以是多開(所有侍衛都可以對他求歡),也可以是單開(只在某一時間對某個侍衛)。

所以比起秦銘自己的倒霉事情,大王這算什麼慘,簡直幸福得不能再幸福了,畢竟,這褚國最大的不就是洛野嗎?變態點算什麼?有點心理疾病算什麼啊?反正這病發作起來倒霉的又不是他洛野,是秦銘這些倒霉的侍從奴隸好不好。

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怨社會啊!

大王根本沒必要同情。

卻沒想到秦銘這種想法卻合了大王的心意,大王那麼強悍的一個主,怎麼會需要一個奴隸的同情?見秦銘聽完以後不以為意的撇撇嘴,眼中冒出的不屑,大王對秦銘的寵愛再增加一分。

他這一高興,剛剛被王后噁心的軟趴趴的小洛野又雄赳赳的挺立起來,捉過秦銘一番纏綿,無比的溫柔。他現在對秦銘的喜愛只怕已經能和侍衛長比肩,很是憐惜。

一番纏綿過後,兩人互相靜靜地聽著對方的心跳聲,身體互相愛美的繼續摩挲著,互相把玩著對方的每一處柔軟敏感之地,親吻著每一寸肌膚(私處除外,兩人都覺得那兩處地方噁心)。

秦銘今日也動情了,因為他明白,如果今日被王后拉去杖斃的人不是他秦銘,可能大王還真的不會下定決心去救,而且當場把王后作踐成那樣。

所以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秦銘的反應也就熱情了點。其實秦銘那麼熱情,也是為了固寵,那個大王非常滿意的巨漢就快要成為新夥伴,可不能在這時候被大王厭惡了。

畢竟總是冷冰冰的對待大王的無比寵愛,大王就算有萬千寵愛也會漸漸消散,千般熱情也會漸漸熄滅。

從大王對待十八和對待自己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來看,大王的寵愛是奴隸們生存下去的絕對保障。

吃驚於秦銘今日的熱情,大王真的是受寵若驚,兩人很快又糾纏在一起。

雖然很擔心十八的處境,單親名可不敢做恃寵而驕的事情,大王要救十八自然會想辦法救的,若是大王對十八可有可無,求也沒用,更主要的是不能讓大王以為秦銘今天的熱情是有求於大王,才會突然曲藝奉承,熱情纏綿。

這會傷了大王額自尊心。

為了保全自己,秦銘對十八提也不敢少提。

一連過了好些日子,大王每晚必定帶上大隊人馬駕臨王后寢宮,當眾凌辱過後又揚長而去,折磨的王后幾乎發狂。

想不到王后的神經卻甚是堅韌,居然和大王槓上了。

幾次傳國丈也就是大將軍進宮商議。

大將軍聽了王后的哭訴後無奈的歎了口氣,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好隨便插手,而且大將軍也不好管大王的家事啊!

只好勸王后不要再和大王對著幹了,稍微退讓點,還和以前一樣,認了吧!忍到大王死去王子繼承褚國的王位,也就無須再忍了。

但是王后堅決不同意,她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王兒快要長大,家族勢力也再朝中大漲,王后早已經無須再忍,現在她要做的是使出她的威嚴和手段,奪回夫君的寵愛,鞏固她的後位和兒子的儲位。

囂張一點又何妨。

國丈白白費了許多口舌,卻無法打消王后的熊熊野心,只好心疼的安慰了王后幾句,就當是兩口子打架,沒有放在心上,出宮去了。

心有不甘的王后咬牙繼續和大王對著幹,找些雞蛋裡挑骨頭的小錯,若不是大王回來的及時,幾乎把幾個侍從奴隸給打殺了。

這日乘大王上朝議事時,王后帶了大隊侍衛來到大王的寢宮這邊,故意踩翻了秦銘等人打掃庭院用的水盆,污水淋在王后的鞋子上。

王后陰森森的說:「大膽的賤奴,居然敢把污水破在本宮的鞋子上,來人,給本宮狠狠的教訓這些賤奴。」陰毒的目光狠狠的盯著秦銘。嘴角泛出惡毒的笑容。

王后快要恨死秦銘,就是這個賤奴,在那天晚上得意的看著大王把她壓在身下蹂躪、施虐。賤奴輕蔑的目光帶著笑意,瘋狂的扭動著妖孽的身軀為大王助興。

此仇不共戴天,今日一定要把這賤奴活活虐殺。

秦銘看著王后今日帶著的一眾侍衛賤奴,個個拿著條包著鐵皮的大棒,就明白王后恨極了他,打算乘今日大王上朝,要把一眾礙眼的奴隸們先打殺了。

大王回來,木已成舟,至於怎麼對大王解釋,堂堂一個王后,打死幾個賤奴,需要理由嗎?

但是,王后這個美好的願望有那麼容易實現嗎?真以為這些奴隸就是刀俎下的魚肉了嗎?

秦銘陰陰一笑,跳了起來,狂風似地撲向王后,同時對著趴伏於地的幾十個奴隸喝道:「快動手,這賤人今天想把我們統統都打死。」

王后輕蔑的看著秦銘,那眼神猶如在戲弄一隻捉到手的耗子,再怎麼撲騰,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奴隸會敢對主人動手嗎?

正愁找不到處死這些賤奴的借口呢?

王后身邊的侍衛很快的串了出來,把秦銘擋住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其他奴隸並沒有袖手旁觀,居然真的不顧後果的動手了,幾十個奴隸同時暴動起來,紛紛跳起來攻入王后的的侍衛和奴隸中。很快就奪下幾個侍衛手中的木棒。

王后的侍衛和大王侍從們很快就混戰在一起。

兩邊干仗百多人,卻打得無聲無息,王后這邊是有武器在手,不想弄出太大的聲響引起宮外侍衛的注意,把上朝的大王引來把這些賤奴救走。

至於奴隸侍從這邊不出聲,王后以為是奴隸們襲擊主人,不敢出聲,被外臣知道了,統統都得處死。

所以王后放心大膽的看著拿著大棍棒的侍衛和大王的侍從奴隸們殺做一堆,等著侍衛把賤奴們逮住,這回連處死的借口都不必找了,膽敢襲擊王后,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得意處,王后陰沉沉的笑了。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非常殘酷的。

做著白日夢的王后還沒開心幾下,就見奴隸們紛紛把手一揚,撒出一陣灰塵,正節節勝利的王后侍衛們都紛紛丟棄了手中的棍棒,摀住眼睛慘叫起來。

這回風水輪流轉,剛剛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奴隸們頓時把這些眼睛張不開的侍衛們按住。

王后大驚,拔腿就想跑,卻發現那個秦銘正甩著手,陰笑著走向她。

「你這個賤奴,想幹什麼?」王后用顫抖的聲音質問著越來越近的秦銘。慌張的四處張望,卻發現四周已無人可用,都被按到地上了呢!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7

  正文 第43章

秦銘笑著走到王后的眼前,藐視的看著王后:「賤人!知道怕了嗎?在發抖了嗎?剛剛你不是還八面威風嗎?」

王后用狠毒的目光盯著秦銘,說道:「你這個賤奴,你敢對本宮如何,大臣們會把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美麗的王后,你真的想錯了,我們是奴隸,奴隸怎麼敢和主人對抗呢?我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秦銘用一個指頭輕輕的搖晃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奸詐。

王后頓時覺得被嚇得無力的心臟又開始有力的跳動起來。

她揚著那張保養良好的美麗面孔,得意的說道:「本宮諒你們這些賤奴也沒這個狗膽,敢動本宮一要寒毛。你們這些賤奴還不把本宮的人都放了。」

「放了?對對對,當然是要放的,不過嘛!為了以後王后以後不再找我們的麻煩,王后還是耐心的等等吧!」秦銘一翻手,兩隻手指中間出現了一隻藥丸。

秦銘毫無預警的突然欺身上前,王后驚恐欲退,卻秦銘的大手狠狠的捉住,王后張嘴就想大喊,秦銘指間的藥丸乘機射入王后的口中,骨碌碌的滑入王后的咽喉,一個咳嗆,就進入了王后的腹中。

見藥丸已經被王后吃下,秦銘陰笑著放開了手。

王后摸著咽喉,陰狠的目光閃過懼怕的光芒:「你這個賤奴,給本宮吃了什麼?」

秦銘說道:「當然是為了防止王后娘娘報復小奴等人,給配的毒藥啊!只要王后不追究今天的事情,解藥小奴明天雙手奉上。」

王后聽說只是毒藥,而且一時還不會發作,頓時放心,想著:真是蠢東西,本宮今日不追究,明日不追究,不會過些日子再追究麼?就算不追究這次,以後也有大把的時間找碴挑刺,總會把你們這些賤奴殺光的。

既然這樣,王后也就不做聲了,得到解藥後再對付這些賤奴好了。

秦銘當然知道王后再想什麼,只是他秦銘難道就真長著豬腦殼嗎?陰笑的對奴隸們使個眼色。

就見奴隸們往按住的侍衛們嘴裡通通丟棄入一顆藥丸,並強迫他們吞了下去。

OK,搞定。

奴隸們大笑著把這些收拾行李得動彈不得的王后的侍衛通通丟棄了出去,最後幾個侍從淫笑著走到王后跟前,幾下把王后扒成光豬,在王后的尖叫聲中,七手八腳的舉著她丟棄出了大王的寢宮宮門外。

今晚,有好戲看了。

當晚,大王去王后宮中,卻發現王后居然在開無遮攔大會,和侍衛,僕人,奴隸們脫的光溜溜的在寢宮中妖精打仗,那噁心淫靡的肢體糾纏,當場讓大王吐了出來。

第二日,大王不顧大臣們的阻攔下了廢後詔書,同一天,都城衛兵把大將軍府包圍,還沒等大將軍組織人手,將軍府就被攻破了,抄家來族,雞犬不留。

隨後,傳出王后被賜死的消息,連同陪葬的是所有的梓潼宮的侍衛,僕從,奴隸。

至此,這場王后和侍從們的爭鬥以侍從奴隸的勝利而告終。

只是在王后死後的第二天,大王突然違反侍從慣例,把不當職的秦銘單獨留在了大殿。

「一切都是你這賤人設計的?」高壯的身影冷冷手握皮鞭望著跪在地下的人影。

「是的。」

「你居然敢設計本王的王后。」呼嘯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秦銘的背上,當即把結實的後背抽出一道血溝,帶著鐵絲和倒勾的皮鞭梢帶起絲絲皮肉。

跪著的秦銘一聲慘哼,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刑,更何況是這種酷刑。這一下幾乎疼得他大叫出聲,被打得支撐不住身體,險些趴在地上。

咬牙挨過這一陣劇痛,喘著粗氣回答:「這賤人要我的命,我自然就只能先要了這同和人的命。」他錯了,他想錯了,這下搬起石頭砸起自己的腳,大王確實不在乎王后,但他在意侍從奴隸的順從,馴服。聰明反被聰明誤,今晚還有命活下來嗎?

又是一下更響的鞭嘯聲,一條更深更寬的血溝出現在他背上,伴隨著的是大王的怒吼:「你這賤奴,還敢頂嘴,是否本王想要收拾你,你也要先殺了本王嗎?來啊!本王現在就活活打殺了你。」

邊說邊揮動手上的長鞭,帶勾的皮鞭打得血肉橫飛。

跪著的人影苦苦的忍耐,在皮鞭稍停的急促的說道:「大王饒命,小奴不敢殺大王。」

「說,你有什麼不敢殺的,是殺不了本大王所以求饒了嗎?」

「大王是小奴的主人,小奴若殺了大王,免不了被大臣們處死。就是沒人知道是小奴殺的,按律法侍從奴隸也當給主人陪葬。小奴怎敢做這種蠢事,小奴希望大王能夠長命百歲才是真的。」

又是重重的幾鞭抽在了背上,大王怒喝著:「這麼說來,你還是想過要殺本王。」

秦銘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他用微弱的聲音為自己分辨:「小奴從來沒有想過殺大王,小奴只是認為王后既然是大王不在意的人,用計除去王后是為保我等性命也是為大王分憂。大王在意的人小奴絕對不敢下此毒手。」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弱,在皮鞭的呼嘯聲中幾不可聞。

說完,趴在地下的身體一歪,倒了下去。

大王聽完最後一句,暴怒的心情好像被涼風吹過,火氣頓時消了些。

用腳把趴著昏迷的奴隸挑翻,看著露出的蒼白面容,火氣又再消了些。

走到一邊拉了拉繩子,守在宮外的侍衛會魚貫而入,宛如沒有看見地上的血糊糊身影,垂手等候大王的吩咐。

大王陰冷的看著地上的昏迷著的人,半晌終於說道:「把這賤奴下到牢房。」

早就心疼不已的侍衛長忘了看大王的臉色,快步跑到奴隸身邊,想把他抱走。

大王的臉色更難看了,怒喝道:「從今日起二十七的號碼取……」消字還沒說出來,突然聽見侍衛長大叫一聲:「二十七,沒氣了。」

大王頓時把怒火忘到了九宵雲外,快步來到侍衛長抱著的秦銘身邊,顫抖著把手指放在秦銘的鼻子前。

良久,也沒感覺到一絲微風,大王兩眼都直了,呆呆的說道「銘銘,怎麼就死了呢?本王沒想你死啊!本王只是想教訓教訓你,誰讓你本王都利用了呢?怎麼就那麼不禁打呢?」

侍衛長看了眼丟棄在地上的皮鞭,那鞭上掛滿了血肉,忍不住一陣寒顫,這種皮鞭打不死才沒天理了。

突然,發呆中的大王大叫起來:「沒死,他還沒死,還有氣呢?」原來他的手一直放在秦銘的鼻子下,在發呆的時候也沒拿開,剛才雙覺得有微微的熱氣呼過。

侍衛長卻並沒當真,他認為大王是出現幻覺了。

但大王沒死心,和繼續放在秦銘鼻子下等候,良久良久,果然有覺察到熱氣呼出,這下侍衛長也看見了,秦銘的鼻翼微微動了下。

歡喜的大王連忙把渾身是血的秦銘接過,放在了軟榻上。

一會,專管治療侍從奴隸的幾個郎中匆匆趕到。

認真的把脈看傷口後,幾個郎中互相打量幾眼,對大王跪稟:「大王,小人無能,這人雖然沒死,但救不活了。」

大王聽完大皺眉頭起來:「胡說,庸醫,不過是小小刑傷,人還沒死,怎麼就救不活了?」

看著扭曲的嚇人面孔,嚇得幾個郎中簌簌發抖,一個大膽點的郎中說道:「大王,不是小人等手藝不精,實在是這人沒法救。此人後背傷勢嚴重,皮肉皆無,傷可見骨,這就不能讓他仰躺著,否則即使人在昏迷中,也會把活活疼死?」

大王看著秦銘蒼白的面容居然在昏迷中微微發抖皺眉,身上的肌肉也在顫抖,連忙小心的想把秦銘翻轉趴下,讓脊背的傷口露出來。

不過郎中連忙阻止他的動作:「大王若把他翻轉,他死的更快,此人心跳,呼吸皆微不可查,奄奄一息,若是翻轉把心肺壓住,馬上就能斷氣。」

這左右都是個死,大王有些後悔,怎麼當時就氣沖頭腦,選了這麼條陰毒的確皮鞭呢?幾鞭就把人打得快死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大王急的團團轉,還是侍衛長的腦袋活絡,為了救情人,他一把抱起秦銘,讓秦銘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的避開後背的合乎傷口,輕輕用手把秦銘環著。

「這樣可以救活了吧?」大王凶悍的目光望著幾個郎中。

郎中們齊齊打個寒顫,連忙開始下藥急救。





  正文 第44章 王子

宮門外,獲得自由的人和昔日的同伴一一告別,十二握著十八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語來。

同來相送的三十和十七和七號等人也在抹著眼淚,他們即為十二獲得自由而開心,又為仍然昏迷不醒的秦銘傷心。

通往自由,是每個人的希望,王后險些把所有人的希望都毀了,甚至險些性命不保,二十七小施手段,就讓王后死不瞑目,家族飛灰煙滅。

但是被二十七小小利用了一次的大王,勃然大怒,險些把二十七活活打死,至今二十七依然時昏時醒,只有一息尚存。認真說起來,依然算是生死難料。

十八更是傷心,秦銘在出事前托侍衛長找借口和百晟君打賭,居然真把十八贏回來了。

眾人都還好好的,唯獨出力最大的秦銘反而出事了。這叫人如何不傷心。

洛野也很傷心,他對秦銘的寵愛眾人有目共睹,但是絕對想不到的是,秦銘正是利用洛野的寵愛,居然明目張膽的設計起高高在上的王后,讓他大丟臉面,雖然礙手礙腳的王后和整個後族被連根剷除,但是被人設計的憤怒讓他狂暴,一時失手,居然險些要了秦銘的命。

洛野他最恨後宮的爭風吃醋,所以才只娶了一位王后,就是為了避免後宮的是非和各種爭風手段重現,想不到秦銘卻為了自保居然敢明目張膽陷害王后。可是憤怒過後,更多的是心疼,看著大半月依然時昏時醒的秦銘,他已經開始心慌了,心慌就更不敢去看秦銘的淒慘模樣。

為了轉移注意力,洛野開始對新的六號,也就是礦山上找來的巨漢大玩SM遊戲,居然真把病中的秦銘忘到一邊去了,沉迷於肉慾的享受之中。

至於輪班的侍從制度,先是對秦銘的暗中特殊對待,再被王后強行插入的破壞,最後是大王心中鬱悶和愧疚而產生逃避,結果陷入每日的荒唐肉慾中,就這樣,輪班侍從制度被徹底破壞。

這下,誰也不知被破壞的侍從規章大王還會不會遵守,還能不能等到自己的自由日。

王后除去了,想不到,進來個巨漢又把眾人的希冀吊上半天高,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恨!所以的奴隸都恨這個牛高馬大的諂媚巨漢,這麼雄壯的一個人,怎麼就讓人看得那麼噁心呢?

相互揮手,道聲珍重,自由的人啊!他們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向新的生活。留下依然在宮中苦熬時日的侍從們,羨慕的直流口水。眼見遠處的人影已經完全看不見了,依然不捨得離開。

所有的侍從配侍們都去送別了,侍從營房中靜悄悄的,秦銘靜靜趴在床上,眼睛,慢慢睜開了一點,移動著昏昏沉沉腦袋。

背上的疼痛感隨著腦袋的清醒,而漸漸清晰起來,疼痛,讓秦銘不自覺痛苦呻吟。

旁邊一聲輕笑,一個少年的聲音無比諷刺在秦銘耳邊響起:「賤奴,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生不如死的痛苦啊!」

少年的一隻手,裹著白布,慢慢的,慢慢的,伸到秦銘紅腫發炎甚至灌膿的背部,看似輕柔的撫摸著一條條深深的,皮肉翻滾的傷口。

少年的手剛剛接觸到秦銘背上的傷口,就看見秦銘沙啞的聲音啊啊的嗚咽慘叫,呻吟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在叫,全身的肌肉都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疼的身軀都不由自主的扭曲起來。

秦銘的反應,更刺激了少年狂暴的虐欲,從一個小盒子裡用長長的指甲挑出一些白白的晶末:「你知道本君手上的是什麼嗎?是鹽!是上好的青鹽!」

青鹽被細細的灑落在秦銘傷口上,看著那些紅紅的肌肉在不斷的抽搐,少年怨毒的聲音無比的快意:「怎麼樣?賤奴,很爽吧?本君的手段很高明吧?讓你痛到極致卻又無法暈過去!」

鹽,繼續慢慢的撒在秦銘的背上,秦銘疼得滿頭大汗,艱難的再床上掙扎著,扭動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知道你的傷為什麼這麼久了一點好轉都沒有嗎?知道你為什麼天天昏迷不醒,腦袋昏昏沉沉嗎?」

痛得無法出聲的秦銘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有本君在,本君又怎麼會讓你好過呢?你用計殺了本君的母后,本君又怎麼會讓你這賤奴逍遙的活在這個世界山。」少年一張一合的紅唇吐著怨毒的詛咒。

原來如此,秦銘明白了,這是大王唯一的兒子,寶貝兒子,大王對這個兒子非常寵愛,不過侍從們很少有機會見到這小王子。

小王子是為他死去的母后報仇來了。

「但本君也不會讓你這賤奴就這麼痛快的死去,那太便宜你了。」裹著白布的手,根根的按在秦銘的血肉翻滾的背脊上。

秦銘虛弱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巨大的疼痛讓他一陣抽搐,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始模糊起來,少年猶如惡魔般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父王的寵愛是你這賤奴生存下去的保障,可是你的生存保障早已經離你遠去,我父王這些時日對一個長得壯碩的巨漢癡迷沉醉,早就把你忘了個乾淨,否則本君做的這點手腳,早就被我父王發覺了。」

猶如在地獄中冒出的怨毒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你這命已經完全掌握在本君的手中,本君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讓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痛苦中。」

嗡嗡的怨毒聲在秦銘的腦袋裡轟炸著,秦銘終於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折磨而昏迷過去。

少年看秦銘僵直的身軀,一動不動。

陰冷的把包在手上染滿膿血的白布丟棄在地上,端起一碗早已經準備好的湯藥,給昏迷的秦銘灌了下去。

對著昏迷中仍然被劇痛折磨得抽搐著的秦銘說道:「賤奴,本君今天就先玩兒到這,本君會製造機會好好照料你的。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後悔為什麼不乾脆讓我母后痛快的打死算了。

少年說完,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出營房區,正好侍從們送別十二等人回轉營房。

見到少年,侍從們連忙閃在路邊跪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少年一一掃過這些賤奴,從鼻子裡一聲冷哼,甩手離開。

侍從們面面相窺,心裡都升起強烈的不安感覺,腦瓜一向轉的快的十七和二十四飛快的衝進侍從營房。看著地上染滿膿血的白布,遺落在床邊的食鹽粉末,以及秦銘身上更加淒慘的背脊,所有的侍從們都打了個寒顫。

這該怎麼辦?大王厭惡的王后死了,但是大王最疼寵的兒子卻對他們恨之入骨,看看秦銘的淒慘模樣,以後,還有侍從們的活路嗎?

大殿中,身形巨大的六號把雙拳舞出呼嘯的風聲,逼著圍攻的奴隸們不但無法近身相搏,更經常被六號追的滿場繞著跑,逗得高高在坐的大王放聲大笑。

這時侍衛長走了進來,彎身在笑不可仰的大王耳邊輕聲說道:「大王,小王子信凌今日去了二十七的住處。」

大王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欣賞著大殿中的追逐遊戲:「這有什麼?我兒子要為他的母親復仇,也在情理之中,你只要看著點,別讓他把二十七弄死也就成了。也該讓這膽大包天的賤奴得點教訓了。」

侍衛長著急說道:「可是大王,二十七的傷勢不但沒有好轉,而且日益惡化,也許活不久了。」

大王這時愣了一下:「怎麼會,不是就回來了麼?有郎中們天天去給他換藥呢?」

看到大王終於把心拉回來了,侍衛長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大王,也許藥不對症,也許二十七傷勢太重了,總之照顧二十七的三十和二十稟報說,二十七長期昏迷不醒。背後傷勢已經大片的發炎灌膿。」

想起與二十七的歡樂時光,縱情造愛的激情時刻,大王從新的慾望沉迷中拔了出來,懷念去二十七,他的小銘銘的種種好處來。

雖然依然對秦銘的利用非常生氣,但是卻不希望他現在就死在眼前,大王對侍衛長說道:「既然這幾個郎中沒用,治不好二十七,那就換幾個吧?你和陸幽多看顧點,暫時勸阻著小王子,讓他別去折騰了。」




  正文 第45章 特殊的治療

侍衛長問幾個郎中:「真救不活了嗎?」

郎中們瞥了眼發著惡臭的滿背爛肉的人形物,說道:「大人,不是我等不盡心盡力,大人您也看見了,人都爛成這樣了,還怎麼救呢?」

侍衛長長歎一口氣,瞥了眼床上的爛肉,有些噁心的捏著鼻子帶著郎中們回去覆命了。

對於他來說,秦銘活著的時候,是讓人無比掛念的銷魂寶貝。他可以為了一親芳澤而對秦銘千依百順,言聽計從。但是秦銘現在就快要死了,那麼對侍衛長來說,也就不值得他再花費心計,白白浪費表情了。

人生,就是這麼現實。

大殿中,大王發呆了半響,久久說出一句話:「可惜了,這麼好玩的一個妙人,本王還沒玩夠呢?很難再找到那麼軀體完美,後穴那麼緊致,裡面的肉能夾的本王無比舒爽的侍從了。太可惜了。」搖搖頭,唉歎了幾聲,就又繼續欣賞六號和五個高壯侍從的拔河比賽去了。

就猶如一個精緻的玩具被他不小心打爛了,追悔莫及的哀歎兩聲,就毫不在意的玩新玩具去了。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大王撫摸著曾經和秦銘在上面打滾過的軟榻,彷彿上面依然留有秦銘的餘溫,一臉的疲憊悵然。也許,他的內心並不是如同表面上的風淡雲輕,到底,這是他費盡心思疼愛過的玩具。

東宮的大殿上,信凌君聽完手下的稟報,不確定的發問:「你是說,父王根本就不在意他原來最寵愛的奴隸救不活?」

跪在地上的侍衛連忙說道:「確實如此,大王最近迷上了六號這個巨型賤奴,聽到侍衛長稟報人快死了,只長歎了幾聲,說是可惜了。」

信凌君又問道:「那父王知道是本君做的手腳嗎?」

侍衛回答說道:「看來大王是明白的,好像大王是想讓君上出出氣,也是故意冷落冷落那賤奴,讓那賤奴得點教訓,卻沒料到一時沒注意,人居然快死了。」

聽完侍衛的稟報,信凌君失魂落魄的揮手讓侍衛出去了。

大殿中,信凌君獨自在自斟自飲,一時大哭,一時又大笑。整座大殿都是信凌君瘋狂的哭笑聲,其音淒厲如鬼嚎。

「母親,你錯了,你死的不值啊!原來父王居然早就想把你和外公的家族連根拔除,你卻是自己把把柄給父王送上門去啊!」

「一群小小的賤奴,就挑起了堂堂王后的殺機,母親,你卻為了這些狗屎一樣的賤奴,把整個家族的性命都搭上去了。」

「母親,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一個賤奴的賤命,就換走褚國第一大家族幾千條人命。」

「結果,這些賤奴居然在父王的心中也只是一件好玩的物件,連半點份量都沒有。」

信凌君趴在案上放聲痛哭。哭夠了又放聲大笑。

他在哭父王的絕情,讓她痛失母親。他在嘲笑那賤奴,以為仗著父王的寵愛就可以膽大包天,結果害人害己。

也砸嘲笑他自己,和一個屁也不是的賤奴計較什麼呢?

要殺母親的是父王,這賤奴在利用父王的同時又何嘗不是被父王利用了呢?而且被利用的更慘。

在各方人不同的感受中,事件的主角卻已經完全被人遺忘,幾個侍衛把昏迷不醒的秦銘從侍從營房中拖了出去。後面,偷偷摸摸的跟來兩條黑影。

一間破爛的小房子裡,秦銘全無知覺的趴在稻草上,大大的綠頭蒼蠅嗡嗡的飛在秦銘發出惡臭的背脊上,在上面歡樂的進餐,毫無顧忌的交配,產卵。

它們把這當成家族繁殖的樂土。

突然,外面悄悄伸進來兩個腦袋,是二十一和十七,他們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兩碗湯水。

他們惱怒的把繞在秦銘背上亂飛的蒼蠅們趕開,卻沒法把這些討厭的蒼蠅打死。在蒼蠅的嗡嗡亂叫聲中,十七輕輕把秦銘翻轉過來,小心的讓秦銘靠在了身上。

二十一端過一碗肉湯,用調羹慢慢的喂到秦銘的嘴裡。

雖然明知這沒什麼用處,大王和侍衛長已經完全把秦銘當死人處理了。可他們依然不忍心眼看著秦銘慢慢死去,慢慢被蛆蟲吃掉。

看著半天才餵進去的小半碗肉湯,十七傷心的說道:「大王真是薄情寡義,從前寵愛時,當二十七如珠似寶,現在呢?把二十七當死人一樣丟棄在破爛小屋。」

二十一長歎一口氣:「最可氣的是侍衛長大人,原本以為他對二十七至少有點情意,卻想不到二十七還沒死呢,他卻連郎中都不願意找個來了。」

「由來只有新人笑,哪裡能聞舊人哭,況且我們這些性命都不由自己的奴隸,在那些貴人眼裡連個人都算不上呢?又……怎麼會有半點真情實意。咳咳……」

這聲音很微弱,還說得斷斷續續。

二十一和二十七互相看了眼,同時驚喜的看向秦銘,

秦銘微睜著雙眼,滿臉的蒼白虛弱,但很明顯的,他確實是清醒過來了。

二十一和十七頓時喜極而泣。

「餓……」秦銘微弱的叫了聲。

兩位驚喜過頭的人連忙把手裡的湯小心的餵給他喝。

喝完湯藥,二十一看著嗡嗡亂飛的蒼蠅說道:「二十七,我給你趕蒼蠅去,我幫你把這些討人厭的蒼蠅都拍死。」

秦銘連忙阻攔:「別,我能醒過來,多虧了這些蒼蠅,否則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二十一停了手,吃驚的問秦銘:「為什麼?這些蒼蠅留著有什麼用?」

秦銘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們看看我的後背,死不是有很多蟲子在動?」

抱著他的十七大吃一驚,連忙看向秦銘的後背,果然,秦銘後背的腐爛雞肉到處都在蠕動,當即噁心得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十七吃驚的問秦銘:「這是怎麼回事?你背上全是蟲子啊!」

難道二十七快死了,現在是迴光返照?又或是二十七已經死了,現在是冤魂索命?

倆人嚇得頭皮都發麻了,只覺得這黑黑的小屋子陰風陣陣,激起兩人一身的小疙瘩。

秦銘並沒注意到他把倆人嚇著了,他繼續虛弱的說道:「蒼蠅下的蟲子把我後背的腐肉都吃了,蟲子吐出的唾液又有治療的功效,我才能醒過來。」這在二十一世紀可以說是醫學常識了,不是有個案件就是說美國曾經發現個滿是蛆蟲的腐屍居然是個活人嗎?

只是這種論調對十七和二十一來說,太讓人不可思議。從沒想到蒼蠅下的蟲子還有這種用處!這也太噁心了。

不過蟲子把腐肉吃光了,又吃好肉怎麼辦?二十七豈不是要餵了蟲子?

十七忍不住把擔心說了出來。

秦銘為他們解除疑惑:「不會,這蟲子只吃死肉,吃不了活肉,你們能天天來幫忙看看嗎?背上腐肉沒有了的地方就幫忙把蟲子捉走。」

儘管頭皮發麻,但是兩人看見秦銘有痊癒的希望,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這可真是另類的治療,所有郎中束手無策的重傷居然被十幾隻綠頭大蒼蠅治好了,頓時,繞著秦銘後背亂飛的討人厭的小蟲子在兩人的眼中也變的可愛起來。

於是之後的兩三天,二十一和十七以及十八三人,一日三次準時過來餵飯,捉蟲,再餵飯,再捉蟲。

秦銘背上的傷口以看得見的速度飛快的好轉,那些噁心的蟲子果然有用,它們啃光腐肉,並不吃活肉,留下紅紅肌肉的地方也並不流血,嫩皮快速鋪滿創面。

三天後,蟲子清理完畢,秦銘的整個背脊都是鮮紅的嫩肉,一些露著骨頭的地方也開始長肉了,但是,背後的傷雖然不礙事了,秦銘久病的身體卻很虛弱,二十一和十七每天只能弄點肉湯和飯菜來,連點補身的藥物都沒法弄到手,所以秦銘的病弱的身體一直得不到調養,每天只能虛弱的趴在稻草堆中,昏昏沉沉的過。

日子一天天的繼續過著,大病後的秦銘虛弱得很,每天只能趴著混日子,大王同六號夜夜春宵,早把泰銘忘在腦後,也因為所有侍從對他的王后下套,讓他很是不滿。他自己破壞了侍從制度,現在也不輪值了,大王看哪個順眼就留哪個。也就沒在意二十七這個日子居然一直沒有侍從輪值。

這日,二十一看著走兩步路都虛弱得直喘氣的秦銘,說道:「二十七,你的傷已經好了,不如你在侍從日見下大王吧?也要討點藥物調養身體。」

秦銘搖搖頭,說道:「大王現在正是戀姦情熱的時候,六號又非常諂媚巴結,怎麼還會記得我這號人物,我就是湊到他的眼前,也引不起他的注意,以我現在的模樣,反而讓大王厭惡。」

「那你的身體怎麼辦?」

「我知道幾種調養身體的好藥,我畫出來,你讓風衡去收購一些,這些藥物是沒人知道的養神好藥呢!」風衡就是十二,自由後終於可以用回他的本名了。現在他用秦銘的幾十金開了間茶樓,生意還不錯。

至於秦銘說的藥物,就是人參,這落後奴隸社會的人都還不明白人參的功效呢。

二十一答應了一聲,看著秦銘用獸皮細細描繪圖案,忍不住問道:「難道二十七你現在害怕回到大王身邊嗎?」

秦銘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不是害怕,我這是在計算回到大王身邊的最佳時機,大王現在對六號正是好得蜜裡調油的時候,大王又怎麼會希望有人打擾,就是 成功的去到大王的面前,以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以為還能得寵愛嗎?只怕連大王的最後一點憐憫和往日的情分都會失去。」

「所以,要想重得寵愛,就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出先,現在我們就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等待大王恢復侍從制度,六號一個粗魯漢子,挑剔的大王是不會沉迷太久的。」

二十一看著秦銘猙獰恐怖的後背,骨瘦如柴的身體,也覺得秦銘說的有理,看來有些事情要慢慢來啊,不能過於急切。

每天,秦銘躲在破屋中,燉參湯補身子,配置一些去疤痕的藥物塗抹後背,體力好點的時候,就天天在屋子裡隨風而舞,打算以完全的準備,在最合適的時候高調復出。

之所以每天下苦功練舞,只是因為秦銘並不想死,現在還有兩年多的日子要苦熬,失去大王的寵愛的滋味秦銘已經嘗到,失去大王寵愛的後果秦銘更是刻骨銘心。還有八百多個日夜,要想好好的活著等到自由的一天,就只能忘記大王曾經獨一無二的寵愛,因為那個位置上已經換人,更要忘記大王曾經的無情,曾經的拋棄,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忘記。

從今往後,努力的吸引大王的目光,讓大王也忘記小小賤奴曾經的大膽利用,讓大王看見他狗一樣的順從,馴良無害。才能重新得回寵愛,才能活到自由的那一天。

一切,都是為了自由。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8

  正文 第46章 失寵

獨得大王三個月寵愛的六號,在侍從中驕橫跋扈,沒事就喜歡欺負侍從們玩兒,尾巴就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所有的侍從恨他入骨,就因為他的故意陷害,幾個稍微得寵點的侍從險些被大王趕回原處。

十七看著地上被踢翻的水桶,污水流了一地,對著遠去的巨大背影「呸」了一聲。

傍晚回去時把六號的欺壓對秦銘說了起來,秦銘冷冷的說道:「他蹦躂不了多久了,大王已經獨寵了他三個多月,應該快要膩味了,大王可沒有一直吃一種口味的習慣,而且六號粗俗不堪,沒有任何一技之長,怎麼可能留得住大王的花心。我看侍從制度很快就會恢復了。」

十七點點頭,表示同意,大王在半個月錢就開始陸陸續續的臨幸一些侍從,所以六號更是醋意飛漲,看誰都不順眼,仗著力大如牛對大王招幸過的奴隸暗中欺壓。

「他也算本事了,當初大王迷戀你時可沒有絲毫的違背侍從制度,最多只是對你的關隘多些,手下留情了些,這個六號居然可以讓大王獨寵一百多天,侍從制度如同虛設,即使失寵,他也足夠自傲了。」

秦銘冷冷一笑:「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六號雖然被大王獨寵三個多月,但是他來的時候正是侍從制度被破壞時,所以他根本就不瞭解大王為他的慾望而設定的侍從制度。一旦大王玩厭了他,大王在十幾天內必定會頻頻更換口味。」

秦銘高估了六號的能力。

三天後,夜晚大王的寢宮中。

大王氣喘如牛的在六號的身後耕耘,他已經戰鬥了很久很久,身上頭上大汗淋漓,終於大王累了,決定停一停,慢慢領略身下巨漢的味道。

輕輕的律動讓大王很快感覺不對勁?怎麼巨棒好像捅在一個巨大的無底洞裡,猛插也到不了底,內壁更是簡單粗糙,沒有一絲蠕動,沒有一絲緊致的包裹的感覺。

這……這……也太鬆了吧?

三個月的快意馳騁,原來居然弄的是個大松袋,怪不得無論怎麼弄,巨漢眉頭都不皺一下。

以前覺得這樣玩的痛快,現在怎麼感覺他堂堂一國之主在為這賤奴做苦力呢?

一想到這,大王什麼興趣都沒有了。下身的巨蟒一下變成軟蛇,大王心情鬱悶的推出六號的體內。

看著下體退出後六號依然沒有關閉的洞門黝黑深邃,大王頓時一陣噁心。

算了,讓巨漢給自己做做苦力吧。

攻受互換是這三個月裡大王和六號天天在做的遊戲,也是大王慾海沉淪的根源。

大王今天覺得細細領略六號的本領。

起初的感覺是疼,六號的傢伙並不比大王的小,那莽漢衝擊時首先引起的是劇烈的疼痛。

終於全部進入時,六號的興奮達到頂點,全力衝刺著,大王稍稍有點安慰,還好,總算這賤奴還有點用處,雖然後面的腸壁隨著六號巨物進出而引起劇烈疼痛,但快感也緊隨而來。

大王正要放開感覺全心享受時,突然,六號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趴在大王的身上不動了。

居然就洩了?痛苦剛剛過去,快感正要來臨的時候,這沒用的東西居然就軟了?

大王生氣了,非常非常生氣,比被秦銘利用時更生氣,他覺得被人耍了,但事實上沒人耍他,被耍是他自找的。

大王這三個月居然被自己的感覺蒙騙了,正因為大王的性能力越來越強,所以對很難承受他的全力衝擊的侍從們就慾求不滿,所以當他遇見一個能承受他全力衝刺的性奴時,在快意馳騁後居然沒有發現他事實上在為一個賤奴的慾望做苦力,更因為做苦力太累了。

導致身體疲憊,昏昏欲睡,居然沒發現這個壯漢辦事居然是個繡花枕頭!

這真是滑稽!

大王的面子過不去,怒了。

一腳踢開依然生龍活虎卻小鳥耷拉的軟腳蝦,大王揚起皮鞭就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

心情鬱悶的大王把六號毒打一頓後,依然氣憤難平,慾求不滿,但是大王玩互攻遊戲時是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的。沒到三更天不准回來,這是秦銘盛寵時留下的習慣,現在慾求不滿的大王連個人影都捉不著。依然被慾火燒身的大王只好做了件從沒做過的事:去侍從奴隸的營房捉個賤奴來洩火。

漸漸的走近了奴隸們的營房,老遠就聽見喧鬧聲,大王就奇怪了:怎麼侍從們還不睡,從未聽說過侍從們半夜還鬧騰的啊!

越靠越近,就聽見喧嘩聲:

「哎!那茄子是二十七幫我烤的,你要吃自己烤去,別想搶我的。」

咦,怎麼在說二十七?他不是死了嗎?難道新來的?記得自己沒去選過新侍從啊?

大王的心中很疑惑。

「靠,先搶先得,老子要有這手藝當然自己烤,老子她媽不是烤成黑碳就是烤個半生不熟,沒得糟蹋了風衡送來的這些好料。」風衡就是從前的十二號。

「那你也不能搶我的啊?讓二十七幫你烤去。」

「二十七現在和十七,七號跳篝火鋼管舞呢?哪有空啊?」

「日,你屬狼的吧?那麼大個茄子,兩口就吞了下去,渣都沒給我留下點。」



  正文 第47章 無心栽柳

隨聲而來的是撲鼻的食物香味,引得人口水直流,

大王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快步走進這從未進過的下賤奴隸住的宮房。

卻在門口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唯一的兒子:信凌君。

信凌君呆呆的看著院子,對大王的到來全無所覺。

奴隸侍從們練功的大庭院中,圍著篝火,盤膝坐了百多兩百人,看的出,所有被趕出大殿的當值侍衛和所有的侍從配侍們都在這呢。

篝火旁的四個方向,豎著四根竹竿,四個妖精繞著竹竿瘋狂起舞,身上都畫著花花綠綠的圖案,遠遠看上去猶如四條妖蛇狂舞,誘人之極。

大王清楚的聽見兒子吞嚥口水的聲音。

另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個炭火架,許多肉食菜食就放在架上烤的吱吱做響,幾個侍從們嘻嘻哈哈的翻滾著食料,把一些香味撲鼻的調料刷在上面,引得人口水直流。

坐著的人就更是玩得五花八門,有拿樂器吹奏的,彈琴的,光吃不做的,兩兩互相擁抱著上下其手的,鼓掌叫好的,交頭接耳的……

看來這些人玩的很開心。

大王正妒忌著呢,剛剛想出聲,突然聽見一聲悶哼,正在跳舞的一個妖精突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二十七,怎麼了?沒摔著吧?」十幾個人嘩啦一下圍了上去。

大王愣住了:這是二十七,真沒死,要是新來的二十七絕對跳不出那麼好的狂舞。

「你們別緊張,二十七隻是背傷沒有完全癒合,身體又沒有得到調養,這只是身體虛弱,一時昏厥,沒事的,把他扶到那邊去休息一下就好。」

幾個人把那摔倒的二十七小心扶到一個矮几邊。

就聽到一個微弱沙啞的聲音從那傳來:「想不到我現在連一個完整的舞蹈都無法堅持,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用處了,從此後就是個廢物了。」

大王一聽呆住了,雖然這聲音很弱很沙啞,但大王還是聽出這確實是秦銘的聲音。

就聽見幾個聲音七嘴八舌的勸他:「你別想那麼多了,其實修養修養身體會慢慢好起來的。」

「對啊!你也不用急啊!反正大王的侍從制度已經名存實亡,你不必擔心侍從日會讓大王不滿意。」

「就是,你放寬心啊!現在不要說你了,就是我們在侍從日失蹤,大王也不會在意。」

「對的對的,你就是再調養個半年,說不定侍從制度也還沒恢復呢!」

秦銘猶如幽靈的聲音傳來:「就算調養半年又怎麼樣,身體早就壞了,沒醫沒藥的,還能掙扎活上半年,也都是奢望。」

消沉的口氣一變,秦銘說道:「不說這個了,我給你們煮個功夫茶吧?得開心時且開心吧!」

幾個人立即圍在了秦銘的身邊,說道:「二十七泡的茶最好喝了,就是不喝茶,看你這手煮茶的功夫也是一種享受。」

燒水,暖杯,放茶,放茶葉,沖泡,斟茶,一套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仿若謫仙。

清清的茶香緩緩的飄入大王的鼻子下,回味悠長。

想不到秦銘除了跳舞勾引人外,居然還有如此美妙的泡茶手段,認真煮茶的秦銘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自然而愜意。

父子二人站在黑暗的門外看呆了。

茶過三盞,已是深夜,兩個侍從輕柔的把秦銘扶起,把柔若無骨的秦銘扶入營房。侍衛們紛紛起身告別,當值的侍從奴隸也不捨的站起,剩餘的侍從奴隸們開始收拾殘局。

該走了,可不能讓那些賤人看見堂堂王子在偷窺,信凌君剛轉過身,就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正要喊,這人一手蒙在他的嘴上,拖了飛快的向寢宮跑去。

黑暗的營房中,十七對秦銘說:「高,你還真是高,你怎麼知道大王會來的?」

秦銘的聲音現在一點虛弱沙啞都沒有:「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大王要來,我只是開始預演而已,打算多開幾次這樣的篝火晚會先讓侍衛和侍從們明白我身體很虛弱,好傳到大王耳中讓他心懷憐憫和內疚,再好好的設計一番,讓大王入甕。」

二十一笑著說:「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還沒開始設計大王呢,就達到了目的。」

幸災樂禍的三十說道:「六號今晚一定失寵了,要不大王怎麼會閒逛到這裡。這該死的東西,兩個月前差點打斷我幾根肋骨。」

又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進來:「只是今晚好像多吸引了一個人,看那小個的人影似乎是信凌君?」

秦銘說道:「想不明白就別管他,以後你們千萬要低調,即使王子故意找碴,也不能對他有絲毫不敬,更不要露出怨恨的表情。王子不是王后,這是大王唯一的兒子,而且是個受寵的兒子,還是大王的繼承人,我們在大王的眼中只是洩慾的工具,如果膽敢對他的兒子不利,大王一定不會對我們手軟的。」

十七有些不甘心,說道:「那我們任他宰割嗎?要是他執意要殺我們呢?」

秦銘說道:「就算他要殺,也是先殺我。不過大王會阻止他的。只是我們畢竟用詭計謀害了一個王后,大王為了試探我們的馴服程度,只怕會縱容王子刁難我們,給些苦頭我們吃。」

三十說道:「明年我就自由了,既然要不了命,不管什麼苦頭,我咬牙忍著就是。」

眾人商議一陣後,各自安睡。




  正文 第48章 轉機

「父王,你怎麼也在?」信凌君問大王。

「這個……本王只是到處走走,到處走走,恰巧逛到那罷了。」大王有些臉紅,摸著鼻子乾巴巴的解釋,很快就對兒子倒打一耙:「慶兒,你怎麼在那?」

信凌君低頭看著腳尖,沒有回答。

大王摸著信凌君的腦袋說道:「你還是不甘心嗎?想為你母親報仇?」

信凌君怨毒的抬頭:「父王,這些賤奴害死了母后,孩兒恨不能把他們碎屍萬段。」

大王盯著信凌君的眼睛,一字字清晰無比:「其實你不該恨他們,你該恨的人是你的父王,即使沒有奴隸們設計陷害你的母后,父王也會找借口動手。」

果然如此,信凌君很憤怒:「為什麼?為什麼父王要殺母后,還把外公一族全部剷除?」

「這就是王權,這個國家是本王的,可你外公和母親已經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你外公官至大將軍,把握了朝廷中一半的兵權,你母親是王后,而你是褚國唯一的儲君,就因為這些仗勢,你外公早就不安分,想要陰謀叛變殺了本王,讓你繼承王位做個傀儡。」這就是原因,王權不容窺探。

「父王不過是把握時機,先下手為強罷了。」

信凌君無話可說,他就猜測父王是借題發揮,要剷除外戚勢力,沒想到大王居然毫不掩飾他的陰謀,痛快的給他說了個明白。

看著發呆的信凌君,洛野把兒子摟在胸前,撫摸著兒子的腦瓜,耐性的傳授兒子帝王之術:「慶兒,你也許覺得父王殺了你母后一家很殘忍,但這就是王權的無奈,王權不能旁落,否則做個國君還不如一個普通人,你外公若是造反成功,到時軍權在你外公手上,國事在你母后手中,你就只能是個傀儡,若是你哪個表兄不耐煩做個一人之下的人,你就連做傀儡的資格都失去了。」

信凌君想起母后十多年的堅忍,在外公權勢漸漲後表現出的強勢,以及隨著他年歲漸長,外公一家做事越來越跋扈。

哎!誰對誰錯信凌君已經不想無追究了,反正他是洛野唯一的兒子,怎麼說這個王位也不會跑到別人的身上去。看父王找了那麼多的侍從,也不會另納新後,他的地位牢不可破,算了,父王這也算是為他掃清道路。

只是,母后被賤奴陷害,實在嚥不下這口氣。

信凌君對父王說道:「可是父王的奴隸們也太囂張了,堂堂王后也敢明目張膽的陷害,孩兒可嚥不下這口氣。」

洛野似笑非笑的看著信凌君:「那王兒你想怎樣?」

信凌君滿臉正義的說道:「當然要好好教訓他們,要不會慣得這些賤奴無法無天,要是他們對孩兒或對父王有所不滿,只怕也會膽大包天的背叛。」只是這話怎麼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夠底氣?

洛野笑得很奸詐,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王兒想教訓他們當然可以,只要你不把他們弄死弄殘廢,隨便王兒怎麼教訓都行,王兒就是在床上教訓父王也不會干涉。」

最後一句把個少年處男鬧了個滿臉通紅:「父王,孩兒是真教訓,不是……」越解釋越像狡辯,急得少年滿頭大汗。

他的無良父王還落井下石:「父王的奴隸就是王兒的奴隸,王兒愛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不過我兒還小,明年才到十六歲成人禮,來來,父王教你怎麼教訓奴隸才不會累著。」

無良父王湊在兒子的耳朵上說道:「最好的教訓是把奴隸們扒光了教訓,既要讓奴隸痛苦,還要讓自己舒服,這就要點技術了。」

少年更是耳朵根都紅了,卻又忍不住想聽,他早就在剛才被四個隨篝火舞動的妖精勾去了魂魄,看得慾火焚身。只是純情少年卻不明白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

把耳朵湊過去,聽變態父王傳授手段:「父王先告訴你這些賤奴都有哪些銷魂之處,我們先說這個你恨之入骨的二十七號吧,他身材好,肌肉彈性足,皮膚錦緞般柔滑,還如妖孽般勾引人這些看得見的銷魂之處父王就不細說了,父王就說這看不見的吧!這妖精後庭簡直就是銷魂窟……」

大變態引誘著純情小正太,只半盞茶的功夫,純情小變態的眼中就發出了變態大色狼樣的光芒,一臉的淫蕩顯得無比猥瑣,哈喇子流下三尺長而不自知。

聽著大王說著幾個奴隸後庭的銷魂,動作的快慢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妙處,說的興起的大王又把兒子拉進耳房的刑室,把每一樣刑具介紹給兒子,告訴他上刑的效果,能增加什麼樂趣,以及下手的輕重。

一個變態教的興起,一個剛剛成為變態的學的認真,父子二人溝通的其樂融融。

「父王,原來侍從有那麼多妙用啊,比玩女人還銷魂嗎?」

「當然,父王這些侍從都是千挑萬選,經過精心調教過的。那些骯髒下賤的女人怎麼能比,她們為點芝麻大的恩寵就能爭風吃醋,多幾個後宮就成了她們的戰場,哪有侍從那麼乖巧馴服。」出了王后這事,大王更看不上後宮女子,他的後宮絕對不會再讓女人進入。

「那父王,兒子現在就去找那個二十七試試滋味。」

洛野一把揪住信凌君:「他你現在不能找,你沒看他身體弱著嗎?父王把他身體調養好了,王兒再拿去玩就是。而且現在都深夜了,奴隸們早睡了,我兒先回去睡吧,明日再來父王這找合意的侍從。」

被挑逗得慾火焚身的信凌君傻眼了,現在身體裡好像有團火災燃燒,怎麼入睡?

其實大王剛剛也是慾求不滿,本就想找個侍從瀉火的,結果父子二人在各自的寢宮中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經過洛野那麼一勾引,信凌君洛慶的仇恨居然就消散了大半,還有小半仇恨是一心想在床上狠狠的報仇。

洛慶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打聽,父王上朝去了,今日是大朝。

熬不下去的洛慶也不打算稟報父王了,反正父王也說過這些侍從他可以挑幾個走。

太陽還沒出來,侍從們尚未來寢宮當值。洛慶便急匆匆的一路往侍從營房走去。

進入大門,就發現早期的侍從們都很忙碌,廊下吹笛的,撫琴的,更有個在變魔術的。大院中許多侍從在空拳對練,也有幾個在另一邊扶牆扭動腰肢,洛慶眼睛一亮,這些正是昨晚勾引他魂魄的妖精。

秦銘正在跳舞,趴了三個月的床,技藝生疏很多,肢體的感覺都不太協調了。還是要多練習練習啊!正跳得入迷,突然發現前面出現一個全身錦衣的人影,無論他是什麼人,小小的奴隸是不敢不恭敬的,秦銘和院子中的所有奴隸一般,馴服的跪在地上,額頭緊貼地面。

諾大一個百多人的院子,鴉雀無聲,奴隸們就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洛慶冷冷的望著秦銘,本來消散的怒火又升騰不少,想把人捉回寢宮好好蹂躪一番,又發現秦銘果然傷勢未癒合,背上的一條條的紅肉很是猙獰。

艱難的從仇人身上移開目光,洛慶盯住了旁邊那些個跳舞的妖孽。

感覺陰冷怨毒的目光離開了自己的後背,秦銘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真擔心好不容易活過來,又被王子發神經打死。要這樣的話不白鬧騰了嗎?

身體伏得更低了,可不能讓一心找碴的王子找著什麼錯處。

洛慶繞著奴隸們慢慢的走動,熱辣辣的目光咋奴隸們的身上掃來掃去,用昨日洛野教授的什麼觀望,撫摸之法在奴隸的身上一通查探。

可惜小變態還嫩著呢,看哪個都覺得完美,摸哪個都覺得彈力十足,檢查不出有任何的差別。這就是菜鳥和老鳥的區別啊!

竟然分辨不出來,小菜鳥傻眼了,要是明日父王問起他有沒有跳到精品,而他挑了幾個次品回宮,還不得被父王笑話死嗎?

小菜鳥頭痛的想了想,突然想起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既然區分認不出好壞,就把仇人帶回去,父王也只會以為他要洩憤,不會想到是他太菜,找不出精品。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8

  正文 第49章 變化

雖然父王不讓帶這個賤奴,擔心搞死人,但是這賤奴既然能走能跳,最多身體弱了點,就以他這沒長大的身板,不動刑,應該不會搞出事情吧?

想通的洛慶一把拉起地上的秦銘,急急往東宮行去。

秦銘不敢反抗,反抗可是死路一條,也不明白王子到底想做什麼?怎麼會不顧身份的拉這奴隸就跑呢?

剛剛進入東宮大殿,信凌君就一聲咆哮:「滾!」殿中宮女宦官侍衛奴隸們嚇得戰戰兢兢的慌忙退出,最後一個退出的宮女還被信凌君踹了一腳,所有人剛剛出殿門,就聽得信凌君大叫:「滾遠點!靠近這大殿的殺無赦。」

「砰砰」兩聲,信凌君快速把殿門關上。

空曠的大殿只有兩個人靜悄悄的站立,秦銘不明白信凌君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只能站著靜觀其變。

信凌君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繞著秦銘急得直轉圈圈,卻搓著手不知道該怎麼做。

猶豫了半天,他的頭腦終於被慾火支配,從背後抱住秦銘的腰,信凌君早已經腫脹的傢伙對著秦銘的後面到處亂戳。

秦銘嚇了一跳,掙扎起來,背著大王和人交合只有死路一條。

秦銘的掙扎讓信凌君抱的更緊,他喘著粗氣亂喊:「你這賤奴別亂動,弄傷了你父王會怪罪本君的,安靜點。」

秦銘非常惶恐,對信凌君反抗是死路一條,不反抗更是死路一條,亂哄哄的腦子在信凌君說了三遍才聽清楚,終於搞明白這小混賬今天這麼做是經過洛野那大變態允許的。

這當爹的昨晚都教給孩子些什麼啊?真不愧是變態。

感覺信凌君那硬硬的肉莖找不著路的到處亂頂,秦銘鬱悶的在心中歎口氣,媽的,屁眼被老子捅還得被兒子捅,真他媽衰到家了。看這小傢伙生嫩的菜鳥動作,秦銘再次詛咒不做人事的洛野大王。

唯一值得欣慰之處就是:這小王子似乎不打算報母仇要自己的命了。

小傢伙折騰得滿頭大汗也沒搞對路,秦銘歎了口氣,這大王昨晚怎麼教的啊?手法那麼菜?

他哪知道大王昨晚吹得口沫橫飛,就是忘了告訴兒子最簡單的進入步驟,結果小傢伙的第一次就折騰成這種尷尬模樣。

為了不讓小傢伙惱羞成怒,秦銘主動把依然圍在腰間的衣物脫去,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都做成這樣了,你這小王八蛋要還不會做,你就是個大棒槌。

看著秦銘的動作,小菜鳥終於明白理論和行動的差別在哪裡。

興奮的小傢伙終於衝進早該進去的銷魂之處。

小菜鳥一面衝刺,一面想著:父王果然沒有騙我,這個賤奴的立面真是太美妙太銷魂,進去時幽門隨肉莖張大,衝刺時腸壁顫抖抽搐,讓人銷魂蝕骨,輕柔時嫩肉吸咬,輕夾肉莖,令人欲仙欲死……

這二十七的體內真是太美妙了,讓人吃了還想吃,快活了更想快活,蹂躪……這個不敢,看起來二十七太瘦弱,真蹂躪能折騰掉他的小命吧!

小菜鳥初嘗情慾的銷魂滋味,欲罷不能。

於是整整一個白天,他從地上弄到桌案上,又從桌案滾到床上,早上折騰到肚子餓了兩人同吃午飯,吃過午飯休息過後繼續沉迷在慾望中。

別以為小菜鳥有多厲害,能從早弄到晚。小菜鳥只是性趣正濃,卻又不能持久,往往太過激動,幾下就洩了,休息過後繼續折騰,加起來也沒到一日七次郎的程度,還差著幾次呢!

只是累苦了秦銘,急需要康復的身體本來就不經折騰,頭兩次還打疊起精神用上十分手段勾引小菜鳥,後來幾次簡直就是折磨,腦袋昏昏沉沉無比嗜睡,只好由著小菜鳥胡亂折騰,也沒精力去應付了。

處理完朝政的洛野回到寢宮,一個侍衛上來稟報到:「啟稟大王,信凌君今早來找過大王。」

大王記起昨日確實讓這小子來選侍從,便問道:「王兒現在回東宮了嗎?」

「信凌君沒有見到大王,去了侍從營房,拉著二十七號侍從去了東宮。」

「什麼?二十七號還活著?」這是侍衛長的聲音,他前兩天正好休沐,所以他沒參加昨晚侍從們的篝火晚會,也就不知道秦銘還活著。

「這孩子,到底還是放不開這段仇恨,哎!希望二十七還沒被他整死。」大王有些不捨,昨日看秦銘,更嫵媚更勾人魂魄了。

「來人,擺駕東宮。」

一行人剛剛走進東宮大殿,就聽見一聲咆哮:「滾開!」只是這聲音怎麼也不像信凌君的變聲期公鴨嗓。誰敢那麼大膽在東宮放肆?

洛野阻止了侍衛們跟隨,讓他們呆在殿外。他早就聽出了這聲咆哮是秦銘發出的。

大王惱怒的皺著眉頭,好大膽的賤奴,落到這步田地還敢咆哮東宮。

推開緊閉的大門,一腳就踩在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上,大王低頭一看,是個綢緞面料的紫色枕頭。再抬眼一看,他的兒子正赤身裸體的端著一大碗熱騰騰香噴噴的飯食坐在床頭,尷尬的望著進來的洛野。床上的賤奴渾身赤裸的趴在床上,兩手摀住耳朵。

這場景看得大王一肚子火,好個刁滑的賤奴,要堂堂王子端飯,還敢呵斥王子,反了天了。

幾步走到大床前,大王狠狠的拽拉起秦銘瘦弱無肉的手臂,叫道:「起來,給本王起來!」

「呼」床上的秦銘倒是被拉起來了,只見他連眼睛都不張的大叫:「離我遠點,我困了,我不想吃飯。我要睡覺,我要睡覺,我要睡覺……」尖厲的聲音叫得大王的耳朵嗡嗡作響。

甩開大王的手,秦銘砰一聲又趴回床上,為了免受打擾,他把壓著的枕頭拉了出來,往頭上一搭,兩手一抱,就摀住了兩隻耳朵,一會,均勻的呼吸聲響起,睡著了!

洛野揉著震得發麻的耳朵,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問兒子:「王兒,你對他幹什麼了?」

洛慶用腳尖畫著圈圈,眼都不敢抬,臉上紅彤彤,聲音低的像蚊子叫:「我也沒幹什麼,就和他弄了弄而已。」

大王用眼瞟著他:「就弄了弄?弄了幾次?弄了多久?看他都累成什麼樣了!想不到我兒比父王也差不了多少啊!」很曖昧的笑了起來!

少年的臉更紅了,喃喃的解釋:「我也沒弄多久,有好幾次都沒弄成就軟了,弄進去的也只有幾次……」

這下明白了,秦銘是被這小笨蛋騷擾的,病體初癒,身體本來就弱,需要休息。這小笨蛋卻是初嘗滋味,不知道節制,食髓知味,頻頻騷擾。

一整天這麼應付下來,好人都會累的張不開眼,更何況是個病人。

洛野哭笑不得的揉著兒子的腦袋瓜子,說道:「你這小笨蛋,也不知道節制點,當心下面用過頭,以後舉不起來就糟糕了。」

洛慶嚇得把雙腿一夾,忙把手中的飯食放下,低頭去看胯下額小和尚。洛野好氣又好笑的拍了兒子的腦袋一巴掌,說道:「真是小笨蛋,父王說笑的。」

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秦銘,洛野覺得很礙眼,這是他寶貝兒子的床,奴隸怎麼有資格睡在上面。

於是說道:「這樣吧,本王讓人把他背回營房,王兒你隨父親去寢宮,父王的侍從隨便你挑。」

洛慶很是不捨,猶豫著說道:「孩兒覺得這個二十七挺好的,不需要再挑侍從了。」

這妖精果然勾引人,和他有大仇的兒子都被勾引了,不捨得放手。

大王勸解道:「這可不行,二十七身體很差,養好身體再讓他服侍我兒好了。」

依依不捨的望著秦銘,洛慶掙扎著:「那我以後當心點就是了,最多一天弄四次!那三次?兩次?」看見父王依舊再搖頭,只好戀戀不捨的看著侍衛把人背走了。

大王雖然對秦銘依然迷戀,但是秦銘膽大包天謀害王后留給大王的印象太深刻了,大王總覺得秦銘依然桀驁不馴,沒有馴服在他的腳下,擔心有人對秦銘稍微有點惡意,秦銘就敢再次設計陷害,甚至刺殺。

特別是他的寶貝兒子和秦銘有殺母之仇,擔心秦銘會對寶貝兒子不利。

還是慢慢先觀察著吧!




  正文 第50章 新舊衝突

秦銘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昨日只吃過中飯的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喚,揉揉眼睛,爬起來。發現同室的二十一和三十也是剛起床,正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

摸摸肚子,秦銘問道:「你們有吃的嗎?我要餓死了!」

二十一說道:「早上哪來吃的東西啊,現在天氣熱得很了,前日燒烤剩下的食物擔心發臭,昨天都讓人分著吃光了。」

哎!倒霉!早知道昨晚吃過飯再睡了。也不至於現在餓的那麼淒慘。

爬起身到井邊打水洗漱,又喝了幾口井水,感覺稍微沒那麼餓了。

不料只過了一刻鐘,肚子裡面就開始翻江倒海的鬧騰,疼得他冷汗直冒。

和秦銘關係較好的的侍從們都圍了過來,忙問秦銘怎麼了。

秦銘搖搖頭,苦笑著說道:「我這是餓的。」

頭腦簡單的三十氣呼呼的說:「信凌君也太吝嗇了吧?怎麼連飯都不給你吃?就算要你的命,也別讓你做餓死鬼啊!」

老喜歡跟風傳八卦的七號接口:「就是,也不知道昨天信凌君怎麼折磨你的,讓大王昨晚急沖沖的帶人去救你,才讓人把昏迷不醒的你背了回來。」

昏迷不醒?我嗎?我好像在睡覺啊!秦銘有些糊塗。

「大王昨晚去了東宮?」秦銘連忙問道,昨晚臨睡前手臂上重重的力道有點像大王的,天啊!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好像昨晚睡前有大喊大叫來著。

「是啊,要不你昨天能回來嗎?恐怕小命都要丟在東宮吧?」

天啊!偶怎麼那麼倒霉,隨便吼幾聲也能遇見大王,該死的洛野,沒事跑東宮做什麼?

「對了,昨天信凌君對你做什麼了?怎麼在你身上沒有發現新傷痕呢?」

「沒事,我昨天只是累了,所以睡著了。」

「你是睡著了?我們還以為你昏迷了呢!」

肚子在死命的鬧騰,秦銘沒心情打哈哈,抱著肚子回了房,倒在床上睜著眼睛苦挨。

門外鑽進一個腦袋,是侍衛長,他手裡提了個食盒,磨磨蹭蹭的來到秦銘的床邊。

秦銘面向牆壁側躺著,並沒有發現侍衛長進來,只是聞到飯菜的香味,一個轉身,果然,發現床邊的木桌上居然有一大碗米飯,還有一碟肉片。

飛快的撲到桌邊,拿起碗筷就大口大口的吞嚥,吃得太急,一下噎住了,正到處找水喝,旁邊有人遞來一大杯水,這才發現是侍衛長,秦銘頓時覺得像是吃了個蒼蠅般的噁心,一口氣堵在胸口,頓時直翻白眼。

一把搶過侍衛長手中的水杯,倒入口中,兩拳重重的砸在胸口,堵在咽喉裡的一大口飯終於吞了下去,被堵得發紫的臉漸漸恢復顏色。

看著侍衛長,秦銘剩下的半碗飯捧在手上,也不知道是繼續吃好還是不吃好。

侍衛長的表情略顯尷尬,他坐在床邊,猶豫了一會,對秦銘說道:「大王昨日已經恢復了侍從制度,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大王暫時免去你的侍從職責,以後由本官照看你,你的身體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再去當值。」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侍從制度恢復了,也就是說侍從們現在又要好好奉承侍衛長大人,秦銘以後由侍衛長照看,也就是侍衛長把秦銘的性命都攥在了手心裡,至於什麼時候才能算身體好了,也由侍衛長說了算,也就是前途榮辱操縱在侍衛長的手中。

侍衛長明白他上次的絕情已經令兩人情斷義絕,想要繼續玩弄秦銘,就只有用權勢威脅。

秦銘呆了半響,也不敢發脾氣把飯碗甩到地下,只好重重的坐在床沿,大口的吞嚥著這碗無比苦澀的米飯。

侍衛長露出勝利的笑容,看著秦銘把最後一口飯菜嚥下,也不多說了,聰明人不需要廢話。收拾了食盒腳步生風的走了。

看見侍衛長出去,門外探頭探腦的侍從們才敢進來,全都有些擔心,帶著些憐憫的看著秦銘。

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秦銘說道:「你們這是什麼眼神,用得著這樣看我嗎?侍衛長只是來送飯,又不會吃了我。」

腦子永遠缺根筋的三十說道:「我們知道你看見侍衛長很難過,難過你就說出來吧,不用在我們面前強裝笑臉的。」旁邊的十八連忙扯了他幾下。

秦銘硬拉出的笑臉一下塌了下去,洩氣的抱著腦袋。

眾人也無話安慰,只好不著邊際的亂扯著,秦銘抬起頭來,臉色已經平靜多了:「好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被草屁眼嗎?這五年的屁眼就是給人草的,他侍衛長想草也要經過大王的同意才能草。就當這幾年是個死人,也就過去了。」

「而且侍衛長也不是一無用處,至少他還迷戀我的身體的時候是會有些用處的,十八不就是他贏回來的嗎?」秦銘只能選些好處說。

哎!也只能這樣自己騙自己了。

太陽快要升起來了,侍從們陸陸續續的都散去了。

靜悄悄的營房裡只有秦銘的呼吸聲,秦銘趴在床上,背上剛長出的嫩肉讓他不敢仰臥。睡了一個大晚的他現在毫無睡意。

也不知道發呆了多久,到秦銘回過神來,就聽見了右面的營房有輕微的呻吟聲。

這三個多月侍從日早已經混亂,前些日子並沒有侍從被大王刑傷,只聽說前晚六號巨漢被大王打得很慘,被抬了回來,秦銘並不想多管閒事,也就當作沒聽到。

而且就算秦銘想管閒事,巨漢也不見得會領情,秦銘可早就聽說巨漢驕橫,侍寵欺壓其他侍從,侍從們早恨他入骨。

出來混是要還的,巨漢不就自食惡果了嗎?要不為什麼現在同寢室的人會不留下個照顧他。

秦銘又迷迷糊糊的想睡了,眼角的餘光中,發現進來一個巨大的身影,有這麼大身形的人一定是新的六號,秦銘轉過頭,正想問他來幹什麼,突然,一雙蒲扇般的手狠狠的揉在秦銘的背上,秦銘當即一聲慘叫,卻被一隻大手堵在喉嚨裡。背脊的疼痛繼續加劇,秦銘發出一陣嗚嗚的慘叫後昏迷過去。

靠!這王八蛋,混賬,受傷了還來欺負人!




  正文 第51章 不成功的誣陷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洛野剛剛建好的溫泉別院就坐落在這個人間仙境。

別院的小亭子裡,信凌君洛慶正抱著秦銘,迷醉的看著他流暢的煮茶動作,亭子就建在一個大溫泉池的上面,這個大溫泉水離最初的出水口較遠,溫泉水只是稍微比河水熱上十多度,做為游泳池卻是正好的。

現在大王就光溜溜的在池子中暢遊,許多侍從奴隸也在水中嬉戲,侍衛們更是找上個偏僻點的角落和配侍們玩點鴛鴦戲水。

這水池真大,百來個人在池中嬉戲照樣顯得空曠,玩了會後,水中的情景開始淫蕩起來,大王隨手捉住十八就在水中溫柔的纏綿上,水裡各處都是一對對糾纏的赤裸身影。

信凌君看得情動,對著秦銘上下其手,微喘的對秦銘說道:「寶貝,我們也下去玩玩好嗎?」細吻雨點般的落在秦銘的臉上,脖頸上。

秦銘搖了搖頭說道:「我背脊正長新肉,不能在水裡久泡。剛才和你在水裡弄了盞茶功夫,這背上似乎有點癢癢呢。」秦銘的後背現在依然紅彤彤的一片正長新肉,新長的皮膚非常薄,稍微用力點的碰觸就能讓這些肌肉抽搐起來,能疼得秦銘滿頭大汗。

信陵君聽了以後無奈的再逞了番手癮,然後從亭子裡翻入水池中,暢遊著找新獵物去了。由於信陵君少年心性,對秦銘正是戀姦情熱的時候,雖有大王的吩咐,卻總是三天兩頭把秦銘帶到東宮,玩起來也沒個節制,這對秦銘的身體調養很不利。

大王於是吩咐,只要秦銘覺得身體不適,就可以拒絕信陵君的騷擾。信陵君要弄秦銘需要秦銘同意,才能施為。

迷戀秦銘肉體的信陵君只擔心手重弄傷秦銘會令秦銘拒絕他的求歡,早就把什麼母仇,什麼報復折磨忘了個乾淨。這不秦銘不願意再次下水尋歡作樂他也只能乖乖找別人去。

秦銘靜靜的煮著茶,欣賞著水池中一具具完美的男性軀體,在矯健的暢遊,有些羨慕。這微涼的天氣裡可以泡溫泉可是舒服得很,可他背後的嫩肉卻不能在水池中久泡,也只能看著溫泉水流口水。

這段日子過得可真悠閒啊,每天只是從營房到大王或王子的寢宮,傍晚或深夜再從寢宮回到營房,間或出宮逛逛王都,又或隨這兩父子到別院這邊泡泡溫泉。一切痛苦的折磨似乎都已經遠去(當然沒有那奸詐的六號巨漢日子更幸福),秦銘隱隱又成為侍從中最得寵的奴隸。只是這點寵愛卻宛若虛幻般,秦銘的心中很不踏實。總覺得這是個表面現象,大王看向他的眼神沒點溫度。

秦銘正悠閒的品著茶,吃著小點心,欣賞著集體鴛鴦浴。

一座大山般的影子壓在了秦銘的頭頂,不用看,秦銘就知道這是六號。六號對秦銘找碴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發現秦銘單獨一人,巨漢便要上前欺凌秦銘。

他只要在秦銘的背上用蒲扇般的大手一番揉動,就能讓秦銘疼暈過去,欺負了人一點證據都不留。

像往常一樣,因失寵而對秦銘妒忌得兩眼發紅的巨漢一手搶去秦銘手中的茶杯,倒入了他的大嘴中。咂吧兩下嘴巴,巨漢說道:「媽的,你這賤人煮的茶有什麼好,能淡出個鳥,居然能勾引住大王父子,你憑什麼?」

秦銘滿不在乎的另拿了只小杯再次斟了一杯茶,悠閒的靠在亭中的柱子,以最優美的姿勢細細品嚐一口,說:「這就是你我的差距,我這賤人能煮茶,能跳舞,能讓大王捧在手心兩年多,即使犯下大罪,被大王所厭棄,也有本事翻身。而你,比我更賤,你除了賣屁股就什麼也不會,對大王沒有半點用處。大王對你這身肉不感興趣了,你還有本事翻身嗎?」藐視的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六號被秦銘刺激得發狂,他大聲地叫道:「你憑什麼說我不能翻身,大王獨寵了我三個月,你們誰有本事做到?」

秦銘的腳悄悄踩在了亭子邊緣,用無比鄙視的目光看著六號,嘴裡的話能把人氣死:「你能得到三個月的獨寵,卻粗鄙無才,大王已經對你的屁股沒有絲毫感覺,你還幻想著翻身,真是笑話!」

六號氣得一聲大叫,蒲扇般的巴掌向秦銘捉了過來。

被妒忌沖昏頭腦的六號忘了,這裡雖然只有秦銘一個人,但是這亭子卻是建在水池中央的,池子裡大部份地方都能望見這個亭子。

秦銘臉上突然出現古怪的微笑,還沒等六號的大掌來到眼前,秦銘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噗咚」一聲砸進池子裡。

遠處,傳來大王的怒吼聲,信陵君的驚慌大叫。

眼角瞟到是幾條匆匆游過來的人影,秦銘在水中背著手狠狠的摩擦了背脊幾下,頓時一陣劇痛傳來,秦銘的腦袋疼得發暈,嗆著了好幾口水。

正感覺身體往下沉,迷迷糊糊感覺幾雙手托住了他。秦銘頓時放心的昏迷過去。

還沒反應過來的巨漢呆呆看著他的雙手,做壞事卻又頭腦不夠用的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直到聽見大王大叫侍衛把他拿下,這才大叫冤枉。

秦銘已經醒過來了,大王看著秦銘蒼白的臉,疼得發抖的嘴唇,還有背上胡亂抽搐的鮮紅嫩肉,簡直恨不能把六號碎屍萬段。

信陵君對秦銘正是情濃之時,更是恨六號入骨。他狠狠對著跪在地上的六號拳打腳踢,可惜他忘了六號皮粗肉厚,他這點力道對巨漢來說如同瘙癢。

暴怒的大王喊來幾個侍衛,把壯漢拖下去狠狠的鞭打。巨漢喊著冤枉被拖了下去。大王用懷疑的眼光看向了昏迷的秦銘。

正鬧騰著,秦銘已經緩過氣來,侍衛長連忙問秦銘:「你怎麼樣了?你被六號打了嗎?」其實眾人都很有疑問,不明白六號怎麼白癡到在眾目睽睽下把秦銘打入水中。

大王因為秦銘曾經有陷害王后的前科,更是用懷疑的目光等著秦銘的回答。

秦銘似乎現在才發現遠處六號在行刑,他猶豫了一下說:「不是,是小奴不小心掉進水中被水拍傷的。」

大王一揮手,讓人停止了行刑,只是人已經打成那樣了,現在才說不是六號弄傷的,大王有些惱火,難道秦銘又是故意的?以為六號曾經被獨寵百多天,所以故意陷害?大王非常懷疑秦銘的動機。

如果秦銘一直改不了用陰謀陷害對他有壓力的人的話,那麼秦銘是不能留了,大王決定最後確定一下:「那你怎麼會突然掉進水裡,你煮茶的時候在亭子中央吧?」

秦銘眼中閃過的不是驚慌,而是驚懼,他微弱的解釋:「我只是看見六號逼了過來,一時害怕,一直後退,退到亭子邊就掉了下去。」

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會信。他秦銘是個膽小鬼嗎?看見六號能嚇得掉水池裡?

大王覺得自己又被秦銘利用了,他大喝一聲:「六號是鬼嗎?會吃了你嗎?怎麼就能把你嚇成這樣?」

秦銘瑟縮了一下,嘴巴蠕動了幾下,用微弱的帶點委屈的聲音說道:「我以為他又想捉著我打我的後背,我我……」

又?怎麼回事?

大王對這秦銘吼了聲:「大聲點,說清楚怎麼回事?」

秦銘猛地抬起頭來,說道:「我怕六號,他常常在侍從營房沒人的時候對我的後背下毒手,每次都弄得我疼暈幾次才罷手。他靠近我我就害怕,我沒想陷害他。」說完眼睛緊閉,一副聽天由命的神態。

這是真的嗎?被秦銘利用過的大王不敢確定。

侍衛長的腦子卻靈活。

他不等大王發話,迅速的走到遠處的六號跟前:「你還敢喊冤枉,秦銘的背上的新肉有的都充血了,他已經稟報大王是你整傷的。」

「我沒有,那賤人陷害我,大人,我冤枉啊!」六號大聲喊冤。

侍衛長一腳踹在六號是身上,說道:「這次眾目睽睽,你還敢狡辯。」

「這都是那賤人的詭計,我沒動他一根手指。」

「狡辯,你這麼折磨二十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敢不認嗎?」

「沒有,這是二十七誣陷我。」

「呸,給我狠狠的打。」

「大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沒做過啊!」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8

  正文 第52章 誘惑

「還敢嘴硬,都有人作證了。難道他們那麼多人還能共同誣陷你?」

「大人,他們是一夥的啊,這是誣陷啊!」

「繼續打,給我拿烙鐵來,看他還嘴硬,難道副侍衛長也能誣陷你不成?」

「副侍衛長?冤枉啊!副侍衛長怎麼可能在當值的時候到奴隸營房去?」

「呸,侍衛長想和人偷偷情,去了奴隸營房。」

「這也不可能,我把營房大門關死了……」

「副侍衛長說那天的營房門沒關。」

「絕對不可能,我每次下手前都會……」說到這裡,六號驚恐的住了嘴。

侍衛長已經一臉得意的稟報大王去了,幾個行刑的侍衛用看死人般的目光看著他。

侍衛長恭敬的對大王稟報道:「大王,六號已經招了,他確實多次多二十七號動手。」

大王懷疑地看著他,說道:「你不會是為了救相好的,對六號屈打成招吧?我看你連烙鐵都用上了。」

侍衛長並沒被大王的懷疑嚇倒,他不慌不忙的把審問時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了一遍。

大王又問過幾個行刑的侍衛,終於確定這個六號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對二十七暗下毒手。他冤枉了秦銘這個受害人,大王有些尷尬,惱羞成怒的他瞪向秦銘:「怎麼你就不會反抗?」

秦銘委屈地說道:「他力大無窮,我就是沒傷也打不過他。」

再瞪一眼恨鐵不成鋼:「那你不會稟報給本王嗎?」

秦銘更委屈了:「六號都是乘當值時營房沒人的時候干的,我沒證據,又曾經使用過詭計陷害人,大王怎麼會信我。」

看著猶如小兔般受驚的秦銘,大王一陣心疼,一把摟了他到懷裡,親了口,說道:「活該,你這是自作自受。你現在可以給本王說說,還有誰欺負你,本王都信你的。」

秦銘向大王的懷裡擠了擠,說道:「沒有人欺負我了。」

大王陰冷的目光望著所有的侍從陪侍,說道:「你們還有誰被人欺負過,都出來。」大王也只是做做樣子,這樣做只是為了震懾其他奴隸,也是為了給秦銘壯膽。他還以為秦銘是膽小得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做了呢。

想不到話音剛落,嘩啦出來二十幾個,幾乎所有的侍從都稟報了被六號欺負侮辱的慘事。大王見粗鄙的六號居然這麼陰毒,氣得打跌。

只是他很奇怪,難道只有六號欺負人,其他人很和諧嗎?於是不死心的他再問一句:「那還有其他人欺負你們嗎?」眾人整齊的搖頭。

「二十七,你說,除了六號,有人欺負你嗎?」懷裡的人也在搖頭。

大王當即氣歪了鼻子,合著他寵了一百多個日夜的人是侍從中最個粗俗卑鄙的垃圾啊!就是一坨狗屎,一根攪屎棍啊!

丟臉,太丟臉啊。

一氣之下的大王,咆哮著讓人把六號關進刑房。

秦銘的後背稍微撞一下就能疼暈,信陵君辦事的時候都是小心了又小心,輕柔了再輕柔,偶爾不小心碰觸到秦銘的後背,看著疼得滿臉是汗的秦銘也會心疼個半天。

可惡的六號居然敢放肆的蹂躪秦銘的後背,恨極的信陵君親自把他押去刑房。

憤怒的大王當然不會發現埋首在他身前的秦銘那張後怕又得意的臉。

原本秦銘確實打算誣陷六號,只是醒來後發現大王疑惑的臉對他再沒半點信任,這才臨時改變主意實話實說,只是秦銘沒想到王后事件居然讓大王對他疑心甚重,差點就弄巧成拙,把小命差點搭進去了。秦銘從大王的眼中看見了森冷的殺機。

好在侍衛長幫忙,總算把禍事消弭了,秦銘後怕的渾身發抖。

大王見秦銘嚇得渾身顫抖,有些內疚,又想起秦銘受傷後小心翼翼,被人欺負了也不敢聲張,平日也乖巧順從,終於把對秦銘的疑慮丟到腦後,重新懷念起秦銘的種種好處來。

當晚,養傷了近半年的秦銘終於再次登上大王的軟塌,與大王溫柔纏綿。

圍繞在秦銘心頭的陰雲終於消散。消除了大王的懷疑,這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前些時候大王的體貼,信陵君的溫柔,都是建立在浮萍上的高塔,現在才真正在大王的心中紮下了根基。

幾天後,六號從刑房被拖出去了,號碼被剝奪,打回來礦山。

這下侍從世界真的清靜了,少了六號那個大力士,每天早上,該練武的練武,該吹簫的吹簫,該跳舞的跳舞,該幹嘛幹嘛……又是一副奮發向上的景象。

侍衛長哀怨了半年後終於纏著大王答應了他的請求,在一個午後拉著秦銘去偏房纏綿了一回。

而信陵君對秦銘的迷戀與日俱增,幾乎與秦銘夜夜春宵,只要侍從日前後幾日才會放手,他倒是沒有他的父王那種變態的性能力,也不濫情。最初的嘗試過後,除了秦銘外,只有十八和十七經常被他帶入東宮留宿。三人應付他的慾望倒是很輕鬆的。

這天,信陵君稟報過了大王,帶了三人出宮,邀上十幾個勳貴子弟一起西山狩獵,秦銘三人沒有馬匹,和侍衛們共乘一騎。半天的轉悠下來,青少年們的收穫也不錯,打著許多麂子兔子山雞什麼的,二十一世紀野生動物都快絕種了,秦銘哪能認得全這些野味啊!

在河邊紮下營寨,侍衛和奴隸們鬧哄哄的開始對獵物剝皮去髒,秦銘只會靠BBQ,對著這一隻隻的野味無從下手,想了半天,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想起以前小說中吹得天花亂墜的叫化雞,秦銘決定做倆個改良版的就好,全照小說裡的做,萬一黃泥糊著的雞毛拔不下來,或是整隻雞都有黃泥怎麼辦?

想明白了,秦銘把野雞用剛剛燒好的熱水燙勻了,拔毛去髒,又把所有帶來的鹽醬姜之類的調味料均勻抹在兩隻雞上,又在不遠處的西邊找來寫野芭蕉葉把雞包結實了,用黃泥糊成兩大團,小心的丟入火堆中央。

好了,完事,秦銘拍拍手,其他的東西他可不會弄了,把肉切薄片方烤架上做BBQ他倒會,要是整只的秦銘絕對能燒烤或烤個半生不熟。

無聊中秦銘把火堆底下的木炭扒拉出來,挖個小灶,堆了進去。從馬袋中拿出一套簡陋的茶具,這是秦銘自己用的,所以黑不溜秋的陶製品有點難看。

找來清澈的小溪水,盛在水壺中放在炭火上慢慢燒,秦銘把茶壺茶杯擺在一塊天然的平滑大石頭上,果然,一會兒,信陵君就樂顛顛的過來,涎著臉等茶喝,幾位勳貴子弟見狀也圍了過來。一會,水開了,秦銘細心的把茶壺燙熱,然後將茶葉放入壺中,將水壺中的沸水倒入,又從茶壺倒出,再倒回壺中沖泡。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順暢,神情自然,如同世外高人般的瀟灑愜意。

淡淡的茶香從壺中飄出,壺中的淡綠的清澈的茶水緩緩倒入大石上擺好的陶杯中,一壺茶倒完,正好把大石上擺著的陶杯倒滿。

信陵君兩指捏起其中一杯茶,慢悠悠的品了口,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說道:「好茶。」

幾位勳貴子弟被他愜意的表情吸引,也有樣學樣的品了一口,閉上眼睛,慢慢品味,果然,和平常奴僕沖泡的茶有很大的差別,真感覺到了齒頰留芳的含義。

相國公子品過兩杯,越看秦銘,越覺得迷人,他問信陵君:「你這奴隸可真不像是賤奴出身的,難道曾經是哪國的公子?」其他的勳貴也好不到哪去,看秦銘那悠然的動作都感到癡迷,見宰相公子發問了,都豎起來耳朵。

「他以前是什麼人本君不清楚,現在他是父王的侍從,跳得一段好舞,泡得一壺好茶。」

說著,他輕輕把秦銘攬入胸前,宣示著所有權。

幾個公子越看秦銘越是喜愛,紛紛問信陵君這個奴隸的價錢,又或用他們喜歡的寶貝交換。

信陵君全都拒絕了:「這是我父王的寶貝侍從,你們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秦銘眼看著因他而起的紛爭,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置身事外的安然繼續沖泡著香茗。因為他明白,這根本輪不到他表示已經,信陵君會拒絕的。

這是晚餐已經做好,侍衛們把烤好煮熟的各種野味端到大石上。秦銘把茶具收拾了退下。

各位公子們都把皮囊裡的美酒拿了出來,烤肉就美酒,果然好滋味。只是有酒有肉,再來點歌舞就更好了,相國公子對信陵君說道:「你不是說那侍從跳得一段好舞嗎?怎麼樣,讓他跳一段吧?」

其他人也鼓噪起來:「對對,跳一段跳一段,早就聽說大王的侍從們個個都有一手絕藝,一直無緣得見,今日要好好開開眼界。」

信陵君得意的說:「本君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二十七,你們三人來一段吧?」

秦銘三人對望幾眼,找了幾棵相鄰的小樹,恣意的舞動起來。

咕咚咕咚,現場一陣吞嚥口水的聲音,無論是勳貴子弟,還是侍衛奴隸,全都哈喇子流下三尺長。

秦銘舞動一會,就感覺累了,病癒後的身體太弱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希望恢復。既然累了,那就休息一下吧,秦銘在每個勳貴身上巴著扭動幾下,最後扭進信陵君懷中巴著不動了。

信陵君輕聲的問道:「怎麼,累了?還是後背疼了?」

「累了,也餓了。」秦銘巴在他身上撒嬌,手臂上被自己嗲嗲的聲音激起一個個小疙瘩。

「哦,本君給寶貝餵食。」把懷裡的人摟正,信陵君拿起他吃剩下的兔子肉。

秦銘皺了皺眉頭,拒絕吃剩下的食物:「那火堆裡我埋了兩隻雞,現在該熟了。」

兩團大泥巴很快把侍衛扒拉出來,秦銘說道:「我倆吃一隻,剩下一隻留給十七和十八。」

倆人就怎麼旁若無人的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全然不管其他人火辣的目光。

相國公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丟下兔肉,說道:「本公子吃飽了,你們繼續吃,本公子先找那兩個跳舞的妖精洩火去。」大步向十七和十八走去。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剛想邁步,就聽得信陵君說道:「那兩個也是我父王的侍從。」

我靠,邪火都被這三個妖精勾了起來,現在居然才告訴這三個人都不讓上,我日。十幾個勳貴子弟整齊劃一的對信陵君用中指鄙視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轉身撈起身邊長相清秀英俊的侍衛或奴隸急急進入帳篷或樹林中,又或是就地按到。

沒人看舞蹈了,十八和十七一起圍了過來,把另一隻叫化雞也剝開,四人嘻嘻哈哈的就著活春宮配野味,抿上一口美酒,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回城的路上,相國公子不死心的第N次問起,大王的這些侍從奴隸們用什麼代價才能換來。信陵君也就第N次告訴相國公子,父王這些侍從個個是寶貝,無論用什麼父王都不會換的。

相國公子流著口水看著信陵君帶著秦銘等三人進入王宮,心中就如同有著十隻八隻的貓爪子在撓,夢遊般的回到府中,三個舞動的妖孽依然在眼前轉動,轉動,轉動……




  正文 第53章 群魔亂舞

相國公子病倒了,病中還在叫著什麼妖精、什麼侍從、哭著喊著要用最寶貝的物品換。把個相國府上上下下折騰的雞飛狗跳。嚇得相國夫人的眼淚流了三大缸,愁得相國的白鬍子楸掉無數根。這可是他老來才得到的獨子啊!

請了無數郎中,連大王專用的御醫都跪求大王賜了兩個來府中坐診。也不見這兒子有絲毫好轉,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相國公子還沒好轉呢,又有好幾個貴胄的公子得了和相國公子相似的病症,這下朝廷快亂套了,國家重臣一個個告假在家找大夫照顧兒子,這國事全堆到大王面前來了。

大王親自過問,終於查出病因,卻令得他哭笑不得。

果然都是妖孽啊,二十七和十七十八更是妖孽中的妖孽,這些病倒的孩子都是前些日子陪同信陵君射獵的貴胄子弟,那天被三個妖孽勾去了魂魄,全都犯上了花癡。

這花癡病倒是好治,可是大王實在是捨不得啊,這些寶貝可捨不得給外人碰,這三侍從都是洛野父子倆最喜歡的,哪捨得送去給人糟蹋。

要是糟蹋一次能治好他們的病也就罷了,怕就怕這些血氣正旺的青年們嘗了一次滋味後會如同他的笨兒子般,越陷越深,無法自拔,這後果豈不是更加糟糕。

秦銘等三人這些日子都呆在宮中,並不知道朝堂已經已經因他們三人而陷入混亂中了,只是覺得這些日子大王看他們的眼光很是猥瑣,盯得他們寒毛直豎,卻搞不清楚到底哪裡沒做好,讓大王不滿意了。

戰戰兢兢的又過了幾日,這日大王命令所有的侍從和配侍都做好準備,大王今晚要開宴會,大宴朝堂高官和他們的夫人和公子。

當晚的宴會,所有的高官貴胄,高貴夫人,紈褲公子都如同鄉下土財主般,眼光迷離的看著一個個如同謫仙的俊男們的各種表演。

妖媚男子彈奏著空靈的琴音,修長的十指柔和的撥動著琴弦。

一位長髮飄飄的絕色美男子撫弄著一管洞簫,簫聲嗚咽,如泣如訴。

擊打編鐘的青春少年步伐翩翩,如同只美麗的蝴蝶,繞著編鐘翻飛。

神情高傲的男子空空的雙手能變出許許多多的物品,滿場的眼球就是不能發現他的絲毫破綻。

身材嬌小的少年身體能夠不可思議的折疊成各種形狀,好像他的身體不是骨肉長成的,而是麵團捏就的,可以隨意變化。

好幾個舞動的妖精勾人魂魄,看得人血脈賁張,慾火焚身。

……

媽的,給你們弄一大群絕色,讓你們看花眼,看你們還發花癡不?看著眼前一個個大流口水的色狼們,大王心中不是滋味的想著。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宴會是什麼時候結束,也不明白是怎麼回到家中的,滿腦子都還在移動著一個個美男子的身影。

宮中的大王也不明白這樣做會不會是弄巧成拙,第二日早早的就上朝等候消息。

這次大朝勳貴大臣們居然到得十分齊全,問起眾位大臣家中的公子病情如何了?

回答的結果是:「全都不藥而癒,只是現在又開始天天盼望著大王再開宴會。」

聽得大王一陣無語。

其實大臣們更想說的是希望大王能把幾個侍從賜給他們褻玩。不過他們可沒那膽子。

也因看著大王的侍從個個美不勝收,勳貴子弟都生起了養侍從的念頭,不敢去問大王,全都圍繞在信陵君的身邊,天天在他耳邊咕噥,希望能送些奴隸到宮中接受侍從調教。

信陵君被吵得受不了,只好屁顛屁顛的跑去問他的無良父王。洛野只要沒人來吵著要他的侍從就好,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允許每個侯爵以上的勳貴每人送三個奴隸進宮受調教。

訓練調教都由侍從們做,每個侍從並沒有規定要調教幾人,只是每位侍從都要挑選適合練習自己技藝的奴隸調教就行了。

秦銘圍著幾百個奴隸轉了一圈,挑選了二十幾個身體柔韌的奴隸打算做為他和十七十八的弟子教導。想不到的是他剛剛轉身,身後就跪倒一大片。

都在請求教導鋼管舞,勳貴們很多都看上了跳鋼管舞的妖精,覺得那才是最勾引人的,所以很多人都是送來學鋼管舞的。

現在秦銘只選十幾個,那剩下的人怎麼辦?回去還不得被主人收拾了啊?

秦銘沒辦法,和十七十八商量了一下,反正這些勳貴也是剛剛才接觸鋼管舞的土包子,沒大王那麼挑剔,跳得一般般過得去也就算了。

三人手一劃拉,大半願意學舞蹈的就被他們三人包圓了。

然後大王的奴隸營房的大院子就不夠用了,增加了兩百多人,外地聞了風聲的勳貴們還陸陸續續的往王宮裡送奴隸,到時候更多人,這個院子又怎麼夠用呢?

信陵君真是對秦銘迷戀得很,時時刻刻都不想讓秦銘離開他的視線,他主動提出東宮的大殿夠寬闊,大殿前更是夠空曠,裝下一兩百人不費力。

大王的後宮沒有嬪妃,大把大把的空院子,大王就把奴隸按學習各種技藝的人分別按人數塞進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宮殿,住房和場地的問題立馬解決了。

一兩百人或撫牆,或靠樹扭動身軀的場面真是壯觀。

少年心性的信陵君看得咯咯直笑,抱著秦銘對一個個奴隸指指點點,挑剔著這些奴隸身上的缺點。

秦銘反手在信陵君的頭上一陣亂揉,說道:「別調皮了,你要上去說不定還不如他們呢!」




  正文 第54章 求活

信陵君不服氣的說道:「我就不信,有那麼難跳嗎?本君現在就跳給你看。」說完靠著秦銘的身體蛇一般的扭動幾下。果然有模有樣,天生的脫衣舞人才呀!

不過秦銘可不敢在眾目睽睽下鼓動信陵君跳艷舞,大王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秦銘的皮啊!伸手把信陵君抱住:「好了好了,知道你跳得好,你想跳晚上沒人的時候再跳,要讓大王知道我教你跳艷舞還不得把我滅了啊!」

「哼!你知道就好。別管外面這些笨蛋了,十七和十八看著呢?來,給本君瀉火去。」說完拉了秦銘就向寢宮走去。

「這還白天呢?再說那麼多人十七十八也看不過來啊!」秦銘有些掙扎。

信陵君今天卻沒有如同平常一般見秦銘反對就放手,反而拉得更緊了:「本君性趣正濃,什麼時候在乎過白天還是夜晚。再說那些賤奴練的好壞關本君什麼事,還能因為那些賤奴委屈了本君不成。」

這小混蛋怎麼也會霸道了?難道又是那大變態教的?沒奈何主子最大,秦銘只好乖乖的跟著走了。

東宮大殿中,信陵君涎水直流的閃著亮晶晶的黑眼睛對秦銘諂媚的問道:「寶貝,後背還疼嗎?」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秦銘小心翼翼的回答:「平常沒事,用力拍就會疼。」

「那身體好些了吧?一場舞能跳下來了吧?」

「能,難道你現在要我教你跳舞?」

「不是,本君只是問問你的身體狀況。」

「你問這做什麼?以前歡好也沒見你注意我的身體啊!」

「昨晚父王教給本君幾手厲害的新招,你身體不好可受不住。不過現在本君放心了。」

我日,上當了,小混蛋居然會挖坑給人跳了。鄙視洛野這大變態,這都教了兒子些啥啊?還沒等秦銘反應過來,信陵君便拉了秦銘走進一間小偏殿。

這怎麼和大王寢宮小耳房的刑室一模一樣?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

「喂,你拿這些出來做什麼?我身上可受不了。」

「受不了的是你的後背,你身上其他地方可沒事。」

「我身體不好。」

「你剛剛還說沒事了,別掙扎了,你掙扎也沒有用。別忘了,你害了本君母后的性命,你現在就當給本君出出氣了?」

我靠,你這小混帳真有那麼孝順還等到今天,我的小命早就活不到今天了。不用問,一定又是那大變態洛野出的損招。

秦銘看著各式刑架刑具,哀歎一聲: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前在大王身上用那麼多SM招數做什麼啊?看來今日在劫難逃了。

哎!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明知沒什麼作用,秦銘還是說了句:「別太狠啊!留點力氣,我身體還沒全好呢。」詛咒洛野那死王八蛋今晚精盡人亡。

「閉嘴,你太囉嗦了。」

笨手笨腳的信陵君忙活了半天,終於把秦銘以一個古怪的姿勢捆綁在了一個木架上。不久,小偏殿裡傳來秦銘嗚嗚呻吟聲,以及信陵君快樂之極的輕笑聲,喘息聲。

這種被堵在喉嚨中的慘叫呻吟聲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傍晚,秦銘是昏迷著讓人從東宮背回侍從營房的,隨後信陵君神清氣爽,腳步生風的直奔洛野的寢宮。

沉迷在音樂聲中的洛野斜靠在軟塌上,右手隨著侍從吹奏的輕柔音樂在膝蓋上敲著節拍。他眼也不張的問道:「今日二十七的表現如何,有反抗王兒嗎?」

信陵君看父王終於問話了,立刻興奮的說:「父王教的那些可真好玩兒得緊,孩兒試了兩個多時辰,滋味簡直太美妙了,二十七就乖乖的任孩兒施為,疼得暈過去了也不敢稍微違背孩兒的命令,讓他怎麼做就怎麼做。想怎麼綁就怎麼綁。」信陵君忍不住向父王使勁炫耀。

大王依然沉迷在音樂中,半天才又問道:「二十七真有那麼聽話?沒反抗?沒求饒?沒陽奉陰違?」

依然沉浸在刺激和興奮中的信陵君沒發現父王話中的真意,他回味無窮的繼續炫耀:「沒有,二十七隻在看見刑具的時候求孩兒下手輕點,只是孩兒越整越興奮,忘了留手,把二十七整暈過去幾次。」說到最後,信陵君才發現他用刑過重了:「啊!怎麼辦?二十七他不會有事吧?」

一雙黑眼睛巴巴的看著他崇拜的父王。

「暈過去幾次?王兒你這回下手也太狠了點,既然這樣,你這些日子就別找他了,讓二十七修養個十天八天的恢復下元氣!」大王不甚在意,令他開心的是秦銘的完全順從和馴服,這點才是最主要的。也是他故意教個兒子性虐待這種惡趣味的原因所在,就是要看看秦銘是否如同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那麼馴服。

看著兒子興奮得發光的臉,滔滔不絕的誇耀,大王終於把最後一點疑心拋棄。

現在倒有些心疼起秦銘,他忍不住提醒兒子:「這玩意玩玩過過癮也就行了,別常用,當心把二十七整壞了整怕了看見你就躲。」

正興奮著的信陵君頓時卡殼了,小菜鳥連忙請教老變態:「那父王你說怎麼玩最合適?」

老變態支招:「以後個把兩個月來次這種狠的,別老不知道輕重的把人整暈,下手留著點力。」

小菜鳥正是興頭上,聽說還要過個把兩個月才能再下次手,有些鬱悶:「哦,要等這麼長時間啊!」

老變態一巴掌拍在新鮮出爐的小變態頭上:「笨啊,父王這的侍從和配侍百多人呢,一天輪一個也能輪三個月,再不過癮父王給你也配一百個侍從。」

小菜鳥倒是不貪心:「那不用,我懶得調教,孩兒用父王調教好的就行了。」

這死小子,這麼懶可不行,洛野決定以後要開始培養兒子的接班能力,腦子裡老裝豆腐渣怎麼可以。

從昏迷中醒來,又是大白天了,太陽都爬得老高老高了,秦銘翻轉了一下身體,全身上下頓時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忍不住呻吟了幾聲,痛苦的閉上眼鏡,不想再動彈。

這可真是倒霉的穿越人生,穿越過來,身上便是酷刑過後的重傷,倒霉的好不容易活下來了,卻不但後庭被頂成撕裂傷,身上也經常被刑傷,最倒霉的是大半年前,那場鞭打差點要掉了他的小命,背上的傷更是養到現在,粉嫩的新肉才長好,不再脆弱無比。

本以為苦日子過去了,想不到大王對他始終耿耿於懷,還有心結,居然挑唆兒子對他玩SM,哎!這苦日子怎麼過啊?雖然死不了人,但也度日如年啊。

正鬱悶著,突然覺得背上有人趴著在親吻他的脖頸,秦銘回頭看去,發現是信陵君,對昨晚的虐待心有餘悸的秦銘嚇得一個哆嗦,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了,連滾帶爬的避入牆角。

驚懼的看著坐在床沿上的信陵君,秦銘全身都在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

信陵君見秦銘恐懼得臉色蒼白,不禁有些愧疚,他尷尬的輕咳一聲,抬高了右手,晃了晃說道:「本君給你送補湯來了。」手裡提的是個漂亮的食盒。

秦銘哆哆嗦嗦的說道:「小奴現在不餓,小主人你放桌上就好,小奴餓了再吃。」

小奴?小主人?怎麼這些稱呼那麼難聽,果然昨日整得太狠了,把人給整怕了。信陵君露出黃鼠狼般的「善良無害」表情對秦銘說道:「胡說,聽說你昨晚就沒吃東西呢,怎麼會到現在還不餓,過來,本君餵你。」

好像為了印證信陵君的話似的,秦銘不爭氣的肚子咕咕的亂叫起來,登時把掙扎中的秦銘鬧了個大紅臉,無奈之下只好慢慢的往床邊挨去。

信陵君看秦銘挪近了,長手一伸,把秦銘撈入懷中。

秦銘一下摔入信陵君懷裡,被撞著的傷口頓時把秦銘疼得一哆嗦。信陵君見狀連忙放輕了力道。小心地把秦銘環抱住,然後打開食盒,端出一大盅肉湯。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9

  正文 第55章

看著信陵君滿臉淫蕩,邪惡,險詐的嘴臉,秦銘心頭一陣忐忑。果然,那奸人邪笑著含了一口熱湯,俯身又渡入秦銘的嘴裡,秦銘差點沒被噁心死,當即驚得直咳嗆。

淫蕩的信陵君絲毫沒覺得噁心,他開心的看著秦銘被嗆得通紅的臉,對著秦銘的粉粉柔唇一陣熱吻,把秦銘親得胃裡翻江倒海,皮膚上密密麻麻的雞皮小疙瘩層層浮現。若不是胃裡空空如也,秦銘現在必定已經吐得昏天黑地的。

信陵君似乎很喜歡這種遊戲,也不管秦銘的臉色如何難看,他就是一口一口的用嘴餵著秦銘喝湯。不敢反抗的秦銘無奈的閉著眼睛吞了下去。

一碗熱湯喝了大半個時辰,信陵君對秦銘的侵犯從頭至尾都沒有停止過,幾乎吻遍了秦銘全身上下。傷口上的每一次輕微碰觸都令秦銘疼得一陣哆嗦。

這種反應更加的就增加了信陵君的性趣,喂完肉湯後,信陵君對著秦銘的身體施展各種妙手,極盡挑逗之能力事,幾隻手指在秦銘體內又挖又扣。

實在被騷擾得受不了的秦銘忍著全身的疼痛,滿足了這個小變態的慾望。從這天起一日兩餐,加上早晚兩次大補湯,都由信陵君送來。

秦銘被信陵君騷擾得心中大罵:死變態,你不送大補湯老子傷還好得快些,身體的恢復更迅速點,這天天送湯,又天天被壓搾乾,有個屁的用處啊!

三天後,秦銘身上的傷好很多了,又開始教導著勳貴們送來的奴隸鋼管舞,脫衣舞。反正這兩個舞都有共通之處,教教沒壞處,這些都是性奴,這些艷舞可以讓他們得到更久的寵愛。

正教得認真,突然跳舞人群中右邊的角落裡一陣騷亂,秦銘和十八快步向騷亂處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嗯,是幾個侍衛在拉扯幾個奴隸,侍衛們現在正對著這幾個眉清目秀的奴隸上下其手,又咬又啃。見到秦銘和十八到來,領頭侍衛小隊長和他的手下卻連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侍衛小隊長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看你們練舞忙得緊,沒時間調教這些奴隸們的身體,本大人今日正是空閒,和手下兄弟過來幫你們調教。」

另一個侍衛對著懷中奴隸的脖子啃了口,說道:「你們忙去吧,不用太感激我們的。」

奴隸們的臉上都很憤怒,被捉著的幾個奴隸更是驚恐萬分,用哀求的目光到處求救。

秦銘沉默了一會,對侍衛小隊長說道:「如此說來,真謝謝大人們了,只是現在是白天練舞的時間,大人要調教奴隸,是否可以等晚上再帶這些奴隸們去調教?」

「好,二十七果然上道,這話本大人聽得順耳,只是本大人今日興致正高,憋不到晚上啊!總要洩了這身上的邪火才好。」此話剛落,侍衛們一陣大笑,鬧哄哄的都說火氣正旺。

秦銘淡淡的說道:「當然不能委屈了大人們,大人現在請隨意,麻煩大人了。只是請大人以後調教奴隸時不要打擾小的們的訓練。」

侍衛小隊長頓時開心大笑,拍著秦銘的肩膀說道:「好,好,本大人好好幫忙你調教奴隸,以後你們只要教奴隸們跳舞,調教奴隸侍候主人的事情就交給本大人,本大人調教出來的性奴,那絕對是拿得出手的。」說完,回頭對侍衛們喝道:「兄弟們,多押幾個俊俏的,走嘍。」

秦銘恭敬的施了一禮,說道:「如此有勞大人了,只是希望大人手下留情,這些奴隸白天還要練舞的。」

侍衛小隊長淫笑幾聲,連連點頭:「這你放心,本大人又不是摧花惡魔,會溫柔的疼愛他們的。」

侍衛們也七嘴八舌的說道:「對對,這些漂亮小美人那麼水嫩,可捨不得摧殘掉。」嘻嘻哈哈的又捉了幾個,押進了一座空院落。

奴隸們都用憤怒的眼光望著秦銘,咬牙切齒的不再練習了。

秦銘也不管他們,只是說道:「練不好舞,你們的主人會怎麼對待你們我是不明白,但你們自己應該很清楚的吧,練還是不練你們自己決定吧!」說完,也不管奴隸們練不練,自顧自的把動作要領繼續解說下去。

奴隸們猶豫了一下,陸陸續續的散了幾個人,其中依然有幾個看來性格比較強悍的對秦銘怒罵,一個有著黑亮長髮的帥氣型美男厲聲喝問秦銘:「你為什麼把我們送給侍衛糟蹋?我們是來學跳舞的,不是來給人糟蹋的。」

其他奴隸也鼓噪起來。

秦銘終於拿正眼看著這些奴隸,口中的話音卻冷漠得如同地獄傳出:「你以為你們是什麼高級身份,侍衛們願意調教你們是你們的福氣,至少在你們回到你們主人身邊不會因為惹惱你們的主人而丟掉性命。你以為你們的主人送你們進宮就是單純的來學跳舞的嗎?你們是來學習怎麼做一個合格的侍從的。知道什麼是侍從嗎?」

「說好聽,我們叫侍從,難聽點,侍從就是大王的性奴隸,而且是技術高明的性奴隸。」

什麼?性奴!奴隸們有些發蒙。

「你們現在學的這種舞蹈既稱作艷舞,也可以叫脫衣舞,鋼管舞,最能勾起的就是人的原始慾望。」

「現在明白你們主人送你們來這是做什麼的吧?」

那個帥氣的美男不服氣的說道:「那也輪不到那些侍衛糟蹋我們。」

「那你想要誰糟蹋?大王嗎?還是小王子?就算大王和小王子有這種性趣,輪到你也不知道哪個猴年馬月,真是異想天開。」秦銘冷冷的說道。

頓時把帥哥堵成了個大紅臉,秦銘繼續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很忙,另兩個教你們的侍從也很忙,你們那麼多人,我們也只能專顧你們的舞蹈,其他的調教我們沒空,也顧不過來。從今晚開始我會請求當值的侍衛們調教你們的服侍技巧,和你們的身體。至於你們願意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你們自己決定吧!只是希望你們好好考慮下後果。」

「好了,我的話聽不聽在你們,現在是練舞時間,都別呆著了,給我練舞去。」幾下把奴隸們趕到一邊練習艷舞。

只是奴隸們顯然被這番話雷住了,全都跳得有些心不在焉,只要秦銘一背轉身,三三兩兩的人就會偷偷的交頭接耳。

十八走到秦銘身邊,小聲的說道:「把他們交給侍衛,大王不會怪罪嗎?」

秦銘不在意的回答:「不會,這些奴隸又不是大王的侍從。」

「可這樣做那些奴隸的主人不願意了怎麼辦?畢竟被侍衛們拔了頭籌。」十八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當初他們送奴隸來就該料到有這些調教內容,要不怎麼能在短時間調教出讓人迷醉的性奴呢?」秦銘解釋了一下:「也是我這幾天受傷,要不這些調教內容早該進行的。想必其他技藝的奴隸調教早就進行這些內容了吧?他們人少,他們自己就有時間親手調教。」

十八想了想,終於認同了秦銘的話:「那我們沒有親自動手,大王會不會怪罪。」現在他開始擔心太過偷懶會不會被降罪。

「你想調教奴隸?那你調教去吧,我就不奉陪了。教那麼多奴隸跳舞我累死了,可不想弄這些噁心巴拉的調教。」被人調教是為了生存,但調教別人可沒任何好處,沒必要去管他們,反正秦銘不做大把人搶著做。




  正文 第56章

十八頓時卡殼,摸摸鼻子,消聲了。

泰銘繼續觀察著,奴隸們的舞蹈,對摸不到動作要領的人一遍又一遍的講解示範。正忙著呢,一具清涼的身軀巴在了泰銘身上。

「跟本君走。」信陵君霸道的要求。

伸手揉亂信陵君的長髮,泰銘拒絕:「不行啊,那麼多奴隸,只有我和十八在這,十七號和七號都受傷了呢,趴床上不能動。」昨晚是七號的侍從日,大王似乎熱烈了點。把十七號和七號累癱了。泰銘沒去,他還算是病人呢,所以昨晚累癱的人裡沒有他,今天就只能乖乖的過來指導奴隸。

「不要,本君現在就想你,這些可惡的奴隸老和本君搶你,本君要把他們趕出去。」信陵君有些氣哼哼的。

「那君上找大王說去,是大王腦抽風來的。」

信陵君嘟著嘴:「本君才不敢找父王趕人呢?不過本君要告訴父王你剛剛詆毀他了。」

「君上的耳朵一定幻聽了,小奴可沒詆毀過大王。你有證據嗎?」泰銘藐視信陵君。

信陵君登時洩氣,狠狠踹了腳柱子。

「小奴能證明著侍從剛剛詆毀大王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兩人轉身就看見個滿臉諂媚笑容的少年小跑到信陵君面前,跪在了他的腳下。

把正在打情罵俏的兩人雷了個倒仰,信陵君氣呼呼的一腳踹在少年身上,叫道::「把這個膽敢誣陷父王侍從的賤奴給我拉下去,亂棒打死。」

兩個侍衛馬上把這人拉了下去,一會,角落響起打板子的聲音,卻沒有慘叫發出,這人的嘴早給堵死了。

信陵君繼續拉扯泰銘:「好了,你詆毀本君父王現在可是有人作證哦,你打算用什麼收買本君。」

「現在證人死無對證了哦,反正小奴就是沒說過。」泰銘笑著抵賴。

信陵君賴在泰銘身上扭糖一樣的撒嬌,不依。

泰銘在信陵君的耳邊說了句悄悄話,信陵君登上臉上笑開了花,拉著泰銘進了大殿。

就站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練習跳舞的帥哥若有所思的偏著頭,若有所思。

過了兩刻鐘的時間,泰銘和信陵君臉上都泛著可疑的紅暈,相依相偎的出了大殿。

傍晚,泰銘找了侍衛長,讓他幫忙問問那些侍衛願意幫忙調教奴隸,有幾十個色色的大灰狼表示願意幫忙,其他人興趣缺缺。這泰銘能夠理解,經過五年的性奴役,要麼變成性變態,要麼變成冷漠這兩種極端。

泰銘把侍衛帶到奴隸們住的宮苑,讓願意接受調教的奴隸站出來,等候侍衛們的挑選。

這些侍衛還真是挑剔,好幾個人摸捏一番,居然轉身走人,那麼多奴隸,居然就沒有看順眼的,其他大多數也只挑了一個帶走,少數侍衛左擁右抱,帶走了兩個。

一陣亂哄哄後,居然還剩下大半侍衛從在院子中。鬱悶死泰銘了,還有這麼多人怎麼處理。

頭疼,泰銘一揮手,讓奴隸們都回房去。

奴隸們這才明白,今天泰銘沒有說假話,果然侍衛們願意不願意調教他們還是個問題啊!

心事重重的奴隸們無精打采的回到營房。

第二天,被帶走的奴隸們都紅著臉,小心的微微張開腿走了回來,這副模樣,讓人一看就明白昨晚是被調教的不輕。

傍晚泰銘照例找了侍衛,可惜這回來的侍衛又少了幾人,但是願意受調教的奴隸卻多了起來,特別是昨晚被蹂躪過的那些奴隸,都乖乖的排著隊等著再次被人蹂躪。

這回被調走的人更少,而且大多還是昨天被挑選過的。泰銘看了看剩下的奴隸,淡淡的說道:「散了吧!」說完打算回自己的營房。

剛轉身,便聽見一個聲音高聲問道::「那我們的調教訓練怎麼辦?你就不管了嗎?」

泰銘轉頭一看,卻發現問話的正是昨日頂撞他的大帥哥,泰銘神色不變,淡淡的說道:「怎麼,想通了?不覺得我在侮辱你們了?」

帥哥神情尷尬。

掃視著依然沒有離去的奴隸,泰銘說道:「可惜,你們讓侍衛看不上眼,沒興趣調教你們。明日侍衛們過來了你們在努力巴結吧!今日是沒機會了,都散了吧!」

「那明日若是依然被留下,我們怎麼辦?」帥哥連忙又道。

泰銘冷冷的說道:「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與我無干,你們與其在這怨天尤人,不如好好籌謀一下明日該怎麼樣博取侍衛們的歡心吧。想你們這副死了老子娘樣的衰樣,哪個看得上眼。」

說完轉身就走,後面突然噗咚一聲,帥哥突然對著泰銘跪了下去,說道:「賤奴求侍從大人親自調教。」這話一出,許多奴隸也反應過來,登時跪倒一片,都開始哀求泰銘。

泰銘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我不是什麼大人,我沒空給你們做什麼調教,即使我有空,我也沒這個膽,大王和信陵君視我為禁臠,我可不敢做任何出軌的事情。」

大帥哥依然不死心:「我等不敢冒犯大人,只是聽別組的奴隸們有說過,侍從們也用工具調教奴隸。大人絕代風華,令大王和王子父子二人對大人癡迷,必然有大人獨到之處,小奴等不求能學得大人的無雙本事,只求能得大人指點一二。」

明白了,這是看見小王子昨日對泰銘的寵愛,所以有所感悟了。

這小子有前途,很能見風使舵,不是個死腦筋,知道抓住機會。

「既然你堅持,那好,找幾個人跟我來吧。」

泰銘帶著幾個人,先是回到侍從營房,搜刮了所有侍從練習用的角先生,又去了大王寢宮中的刑房和東宮中的刑房,把所有大大小小的角先生都搜刮了讓奴隸們帶著,然後叫上十八十七和七號,回到奴隸們的臨時營房。

召集了大大小小的奴隸,泰銘說道:「今晚由十八、十七、和七號,叫你們使用這些工具,你們一人領一根,認真聽好侍從們的講解,以後你們有空就自己練習吧!」

說完,馬上閃人。

把十七,十八和七號,留在當場,氣了個倒仰。

十七跺著腳衝著泰銘的背影喊道:「那你幹什麼去?」

「當然是睡覺去。」泰銘的話遠遠的傳來。

泰銘並沒有如願,還沒走出院門,就遇見了東宮派來的人,泰銘眼珠子轉轉,對那帥哥奴隸勾勾手指,說道:「過來,你不是想學我的勾魂手段嗎?今晚就跟著我吧!」

「你帶這人來做什麼啊?」信陵君皺著眉頭問泰銘。

「人手不夠,送來給你調教,正好你不是邪火上來了嗎?這人帶來給你洩火的啊!」泰銘打著哈欠說:「你慢慢玩,我先睡會。」一頭趴到信陵君的大床上去了。

信陵君氣哼哼的說道:「本君不要他,對他沒興趣,本君想的是你。」

泰銘猶如趕蚊子一樣揮動雙手,說道:「去去,忙一天我累死了,前幾天又給你整傷,這正要休息呢,沒精力和你滾床單。」

信陵君仔細打量了一下泰銘,發現果然很多傷痕還沒有痊癒,只好無奈的說道:「好吧,那本君今晚不動你,抱著你睡吧,那人讓他回去吧,一個雛,本君沒性趣。」

「正因為是雛,才找君上幫忙調教啊!而且他也沒你說的那麼差,這人腦子好又會看風向,身材樣貌也出眾,你不覺得調教出一個極品的奴隸很有成就感嗎?」這話怎麼向惡魔在煽動邪惡的靈魂呢?

信陵君繞著奴隸轉了一圈,又嗅又摸,連捏帶掐,終於認同的點點頭:「嗯,感覺確實不錯,你是哪位勳貴家的奴隸?」問的是跪在地上的奴隸。

那英俊奴隸被信陵君摸得有些緊張,她顫抖的回答:「我是相國府的奴隸。」

信陵君愣了下,哈哈的笑了起來:「好好,本君就好好為申公子調教你,定然要讓他佩服本君的手段。」說完,一把摟起地上的奴隸,按趴在高案上,就猴急的想上。

泰銘遠遠的向他們丟了個小陶瓶:「君上別這麼猴急啊,你這樣調教明天還不去了他半條命啊,先做好前戲啊!」

信陵君接過陶瓶,嘿嘿的色笑兩聲,從小瓶中倒了些油在手上,抹向了身前奴隸的後庭。

一會,兩人就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偶爾泰銘對奴隸指點一兩句,過了一會,泰銘沒興趣看了,沉沉睡去,由著兩人自己折騰去。他完全坐了甩手掌櫃。

半夜醒來,發現信陵君光著身子抱著他睡得正香,而帥哥奴隸則側身蜷縮在地上睡著。泰銘仔細打量了他幾眼,發現奴隸的身上傷痕並不多,只有些青紫的因子,後穴有些紅腫,看起來也沒什麼大礙。正是深夜的時候,泰銘打個哈欠,決定繼續睡覺。

轉個身,卻發現信陵君也醒了,他正張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泰銘,雙手也開始在泰銘身上亂摸,呼吸也急促起來。

哎!倒霉,沒事那麼早醒來幹嘛呢!

這次泰銘可沒有理由拒絕信陵君的求歡,兩人互相撫摸了一會,就糾纏到一塊去了。地上,沉睡著的奴隸緩緩張開眼睛,吃驚的看著床上兩條糾纏的身體,半晌才反應過來,認真仔細的觀摩起來。

泰銘要是知道睡著的人已經醒過來了,打死也不會來個現場直播,給人看光光他的淫蕩表演。





  正文 第57章

今日是所有奴隸們學成出宮的日子,因著侍從們都不是女裡女氣之人,這調教出來的奴隸雖然風格各異,氣質各不相同,但一眼望過去,卻能看出個頂個的英俊瀟灑,精神抖擻。猴急親自來接奴隸的勳貴們看著氣質大變的奴隸,全都眉開眼笑,滿意之極。

信陵君得意的把帥哥奴隸推到相國公子申的面前,說道:「小申,你拿什麼感謝本君啊!你這奴隸可是本君和二十七親手幫你調教的,看看,這分氣質風華就比其他的奴隸高多了吧!」

申公子流著口水抱著帥哥一陣亂親,說道:「謝了謝了,不過要本公子說,這主要功勞還是二十七的吧,就你那笨拙手段,能調教出這種風華。」帥哥臉上浮起淡淡紅暈,卻並不反抗,反而微微的配合起申公子的撫摸,申公子更是興奮得下面頂起了帳篷。

信陵君鄙視的說道:「少看不起人了,二十七可忙得很,你這奴隸本君可是夜夜幫忙調教,更讓二十七言傳身教,要不你這奴隸能那麼風姿卓越麼?別的不說,看看你那點出息的樣子就知道了,還敢抵賴。」眼睛藐著申公子顫抖的帳篷。

申公子尷尬的佝僂了身體,雙腿併攏,訕訕笑了兩聲,打輯求饒。信陵君調笑了幾句也就放過了他。這色狼四處張望了一下,問信陵君:「怎麼今日沒有見到二十七他們三個呢,徒弟出師他也不出來送送啊!」一雙賊眼溜來溜去。

信陵君登時氣個半死:「你這沒良心的,本君和二十七辛苦為你調教奴隸,你倒好,吃著碗裡的還要想要鍋裡的,居然還在打二十七等人的主意。」

「哎哎,哪是啊,本公子這不是想感謝感謝他嗎?也就是順口提提,順口提提。」臉上難掩失望。

信陵君嘿嘿的笑道:「你今天就是怎麼提也沒用,父王帶著他的侍從們去西山泡溫泉去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父王的侍從要是被人動了可是殺頭的罪。」

「哎!沒魚蝦也好,沒有二十七本公子手上的這個也不錯,畢竟是二十七親自調教的。」歎了口氣,申公子帶著三個奴隸告辭而去。

全身浸入溫泉中,可真舒服,泰銘享受的閉上雙眼。

一雙厚實的大手從水底撫摸上了泰銘的大腿,一路往上調戲。泰銘沒有動彈,只是同時深吸一口氣,潛入水底,輕柔的在水底磨蹭著那雙大手。不用問,這雙手的主人就是洛野,其他人可沒那麼大膽來調戲泰銘。

水底下的兩人相互撫摸,調戲,摩擦,暢遊。一個猶如水底的大水妖,一個猶如調皮的美男魚。美男魚滑溜的掙脫大水妖的糾纏,在水中快速逃竄,大水妖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奮起直追。美男魚倉惶竄入一群美男魚當中,激起魚群的驚慌騷亂。

大水妖一下竄出水面,粗壯結實的長臂一撈,便把最近的兩條美男魚撈到懷中,在兩個清香美男魚的誘人粉唇上吧唧一口,滿臉邪笑的大水妖對著那名二十七號美男魚勾勾手指。

遠處的美男魚笑笑,一下潛入水中,失去了身影。大水妖也不在意,只管調戲起手裡的美男魚,一會兩條美男魚臉泛紅潮,雙目緊閉,紅唇輕咬,氣息粗喘,大水妖邪氣的一笑,翻轉其中一條誘人美男魚,下半身很快的在水下連接在一起。

正是激情時候,大水妖侵在水底的兩條粗壯大腿受到了擊魚吻襲擊,水下的軀體也受到調皮魚兒的騷擾。大水妖不慌不忙的俯身一撈,撈出來搗蛋的二十七號美男魚。

被撈出水面的美男魚毫不掙扎,只是奸笑的噴了大水妖滿臉水珠。

大水妖放開了身前的美男魚,把捉住的二十七號美男魚固定在了身前。三條美男魚和一隻大水妖就在這池中一角,激烈交戰,場面熱烈火爆,水底你來我往,糾纏不休。

激情過後,大王慵懶的靠在一塊大石頭旁,撫摸著懷中泰銘濕淋淋的黑髮,八號和十五號軟綿綿的趴在大王的身上,親吻著大王雄壯的身軀。

快活似神仙啊!大王再次長長的深吸一口氣,享受著侍從的溫柔服侍。

「過兩日,陳國的易亭君來我褚國商議兩國事務,這易亭君乃是陳國國君的嫡王子,小時候和本王同在商天子國都做過兩年質子,與本王乃是至交好友。你等可要如同侍奉本王一般侍奉易亭君,不可以有半點怠慢之處,如若侍候不好。本王可是會重重懲罰你們的。」這幾句話說的很嚴厲。把剛剛的溫馨氣氛破壞殆盡。

八號和十五號並不在意侍候大王的朋友,他們馬上向大王表示,只要大王的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泰銘卻有些猶豫,這種賣屁股的日子泰銘從來就不適應,若是還要給個陌生人白玩,泰銘心中還真不是滋味。

大王察覺到泰銘的突然僵硬,他倒是很明白泰銘,再次對泰銘嚴厲的說道:「二十七你給本王聽好了,如若易亭君看上了你,你就得好好的服侍他,不准有半點怠慢。」

小命還攥在大王的手裡呢,不要說還有兩年才能成為自由人,就是只有一天,這條命大王也可以隨時拿去,泰銘心情低落的點點頭,恭恭敬敬的對大王表示一定好好侍候易亭君。

大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安慰性的啄了泰銘好幾口。

肢體的摩擦,令大王的慾念又升騰起來,撫摸著身前的三具完美軀體,大王問道:「本王的長槍又飆起來了,寶貝,你們誰的槍套來讓本王長槍舒服一下。」

大王的話音剛落,嬌小的八號就扭糖一般的擠進大王的懷中,同時轉過身,水下的身體水蛇般的糾纏著大王的下體。

大王舒適的長吸一口氣,輕喘著稱讚:「八號你這小妖精真是體貼,剛剛沒有餵飽你嗎?裡面依然這麼飢渴,吸得本王真銷魂。」說完抖動了兩下,然後全身輕鬆的靠在背後的石頭上,閉上眼睛,享受著八號的服務。

泰銘卻有些憐憫的看著八號。八號還是個十五六的柔美少年郎,但是他做侍從已經快四年了,聽說他武藝和音律都很差,也沒學得什麼特殊的絕藝,之所以安然當侍從到現在,大王還沒有厭倦,除了青春年少外,最主要的是八號從來以大王為天,無論多麼痛苦的折磨,八號都甜甜的笑著忍受,即使要暈倒,也是在大王洩過後才甜笑著昏迷。

做奴隸,真難!泰銘看著八號臉上滲出的豆大汗珠,從心裡發出一聲感慨。

但是,幾天後,易亭君來到王宮住了段日子後,泰銘再次發出感慨:做洛野這變態的奴隸難,做易亭君這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超級變態的奴隸更難。真是生不如死,水深火熱,如同身在十八層地獄啊!


易亭君進宮的陣仗就雷倒了跪地迎接的所有侍從奴隸,讓侍從們的冷汗從頭上滴到腳下,涼氣從腳下冒上頭頂,吃驚得眼睛瞪得溜圓,嘴巴都合不攏,心裡直在慶幸:天啊!好在沒做這變態的奴隸,要不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從們心中大王的變態形象頓時扭轉了不少。

那天,跪了半天的侍從們只聽見從宮門外傳來的整齊腳步聲和碌碌車輪聲,以及馬鞭聲,正奇怪怎麼沒有馬蹄聲呢,就發現從宮門進來的兩隊儀仗侍衛後面,十六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八對男女上身套著韁繩,拉著後面一駕華麗的車輦,男女的頭上都套著牲口式的籠頭,嘴裡還如同牲口一樣,塞了根鐵棍咬著。

可憐的奴隸們光裸的上身全是韁繩磨出的新傷舊痕,胸前,手臂,腋下,肩膀,脖頸,一片血肉模糊。車輦上的御者「淤」的一聲,拉起了手上的韁繩:韁繩連接著奴隸們嘴上的鐵棍,這一拉扯,奴隸馬們低垂的腦袋被拉了起來。如同牛馬般聽話的停下了腳步。

當華麗的大車停在侍從們面前時,泰銘等人才發現,做牲口拉車的奴隸馬們不但胸前的半身全是血肉模糊的傷痕,背後更是鞭痕纍纍,條條血痕縱橫交錯。

天呀!看這種淒慘的模樣,莫非從陳國到褚國上千里路,都是這十六個奴隸馬拉著這巨輦走過來的?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9

  正文 第58章

剛剛的涼氣衝上了侍從們的頭頂,這一下,連心肺裡都灌滿了零下幾十度的嚴寒,同時,侍從們哀歎幾聲:天啊!大王要我們侍候的貴客就是這種變態嗎?侍候完了還有命在嗎?

就連最能忍耐的八號,臉上都呈現一種死灰色的蒼白,看來幾眼後顫抖著嘴唇,垂下眼簾。

馬車停下好一陣,車輦內裡才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侍從們暗罵一句:兩個禽獸。

車輦上的幔簾掀開了,大王首先踩著奴隸的後背下了輦車。

眾人心心期待,等候良久的絕代佳人終於在萬眾期待中扶著大王的右手踩著奴隸下了車輦,偷偷漂向他看去的泰銘當場被那佳人的「絕代風華「累倒。

這個……這個就是大王心心唸唸的十幾年的「知交」?只見他:身高一百九十CM以上,膀大腰圓,整個人氣勢驚人。(或者稱殘忍更合適?)泰銘沒那麼大的膽子偷瞟這變態的相貌。但只這麼用眼睛偷看一眼,泰銘已經感覺到這位貴客的龐大的威壓。

大王果然喜歡收集千百種特質的美男子,這種氣質的男子居然也都收集,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同樣集威嚴氣勢與於一身的高位者在一起相處的時候,是否會為誰在上位而打起來呢?

那雙氣勢驚人的貴客大腳走了幾步後,停在泰銘的面前。泰銘嚇得一個顫抖,趕忙把身體趴得更低,腦袋盡量往地上鑽,表現出無比的馴良順從。

「怎麼不走了。」大王問道。

一個冷漠陰森的聲音淡淡的說道:「本君發現你的奴隸可真夠大膽的,居然敢偷看本君。」

大王當即說道:「既然君上覺得這奴隸有失管教,那本王就讓人把他待下去好好管教一翻。好了第一次來本王這,別為個奴隸掃了興致,走吧走吧,本王不會讓這個奴隸來礙你的眼的。」

易亭君也不是個傻瓜,沒那麼容易被大王糊弄過去:「怎麼,捨不得?想不到十幾年沒見面,你這心軟的毛病依然還在啊?好吧,你我也有十幾年沒見了,沒必要為個賤奴影響你我的交情。既然你捨不得,本君就繞過他這次。」

?被這變態快嚇出的冷汗總算縮了回去。

「不過,這賤奴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大王不介意本君好好調教你這奴隸兩天吧?」這話聽在泰銘耳中有一種被毒蛇頂上的感覺。讓泰銘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哎!有本王在君上的身邊,君上還想著調教奴隸,真讓本王傷心。這賤奴哪值得君上動手調教,沒得浪費咱倆相處的時間。」大王想著:笑話,被你這般超級變態調教兩天,本王這奴隸只怕就不想活了。活下來也是個廢人,還有什麼靈氣。

大王看易亭君遠去了,匆匆小聲對泰銘丟下一句話:「去找小王子,這些日子呆在東宮別出來。」說完連忙趕上易亭君,柔聲道歉。

隊伍走後,泰銘聽從大王道吩咐,馬上去了東宮,尋小王子庇護去。

信陵君看見泰銘匆匆而來,臉上驚慌失措,奇怪的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從來沒見你主動來東宮的,今天怎麼回事啊?那麼乖巧?本君還未想召,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說完攬住泰銘的腰,向內殿走去。

泰銘看見信陵君,臉上才恢復一點顏色,他心有餘悸的說道:「大王讓我來君上這裡避難來了,今日險些就丟了小命!」泰銘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找著依靠了,才發現全是居然有些發軟。

信陵君感覺到了泰銘考過來的體重,看著他嚇得蒼白的臉,不禁有些吃驚的問道:「怎麼回事,誰還敢殺你不成?」

搖了搖頭,泰銘顫抖的坐在了案桌前,連斟了兩杯好酒下肚,才覺得慌亂的心漸漸平靜。無力的靠在信陵君的身上,泰銘才有心情解釋:「是今天的那個貴客易亭君,好狠毒,我就趴在地上偷偷向他瞟了一眼,練什麼模樣都沒有看清,就差點被他要了小命。」

「哦!那你要在本君這住幾天?」信陵君樂呵呵的摸上了泰銘的身體。

泰銘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要住幾天,可能大王的意思是讓我住到易亭君走了為止吧?」

既然如此,信陵君也就不急色了,為了撫慰泰銘被驚嚇的心,信陵君拿出十二分誠意討好安撫泰銘。

到了晚上,兩人酒足飯飽,看月色正好,信陵君為了營造點曖昧氣氛,兩人搬到東宮花園中,在陰柔的月光下,一個撫琴,一個跳起妖嬈的艷舞。倒也別有一番意境。

兩人正在音樂中忘我之時,幾下掌聲打斷了兩人的忘情樂舞。

「你是何人,居然敢打擾本君?」信陵君大聲喝問。而泰銘雖然不認識來人,但那氣勢卻是驚人的熟悉,早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易亭君看著眼前之人大咧咧的樣子,又發現泰銘月光下顫抖的如同篩糠的身軀,頓時明白來者何人:「原來是易亭君叔叔,,叔叔不是同我父王在寢宮中會宴喝酒嗎?怎麼會到小侄這來?」

易亭君就如沒聽見信陵君話語中的諷刺:「本君來如廁卻不料迷路了,不知怎的就到了乖侄兒這裡,怎麼,侄兒有了美人相伴,責怪叔叔打擾你們了嗎?」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會信吧?

說完,踱到早就被嚇得跪趴在地上的泰銘面前,陰刺刺的說:「怪不得大王會為了你而拒絕本君的要求,你這賤奴還真是天生尤物,看過你的人都會被你迷住吧?大王如此,現在看來,就連他兒子也對你迷戀甚深,就連本君,也覺得你真是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說完,大手一捉,把泰銘從地上揪起,狠狠的攬入懷中,雙手摸著泰銘身上的皮膚說道:「既然遇上了,本王就在這好好的調教調教你這賤奴。」

信陵君看泰銘被易亭君困在懷中,頓時大怒,撲了上來,想把泰銘救出來。易亭君輕輕一揮手,小小的信陵君就被他甩到了牆角。東宮侍衛們聽見聲音,都衝了過來,看見是易亭君,卻都不敢動手了,他們今天是見過大王對這人的千依百順的。大王早已經下令,不得對易亭君無禮。這些東宮侍衛頓時不知該怎麼做。

泰銘知道沒法善了,著急的對信陵君喊道:「快去讓你父王來救命。」

信陵君無法可想,跺跺腳,只好轉身找父王去了。

剛剛轉到宮門,就見大王匆匆趕來,信陵君急忙拉扯著父王去救泰銘。

「洛野,你來晚了,你的寶貝侍從已經被本君染指了。」說著這話的易亭君冷冷的從泰銘的體內抽出了肉莖;「聽說被外人沾污過的侍從,會被大王您丟入茅廁的。嘖嘖,好好一個美人,這真是浪費了。」

大王的臉色變了幾變,忍了又忍,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倆十多年的交情,何分彼此,怎麼能說是外人呢?這奴隸君上玩過就玩過了,難道本王還會嫌棄君王骯髒不成。自然被君上用過的奴隸也就說不上被沾污。至於浸死在茅房的,都是些耐不住寂寞的骯奴,二十七又怎麼是這種人呢?」

大王看也不看易亭君劇變的臉色,對無神的呆跪在地上的泰銘說道:「二十七,你還在發什麼呆,還不快服侍王兒去。」

原本以為必死無疑的泰銘頓時被巨大的喜訊驚呆了,連忙磕了頭,一骨碌爬了起來,衝到大王身邊拉了信陵君就跑。生怕大王反悔,更擔心那變態的易亭君找茬。

易亭君當下氣得冷哼一聲,甩手怒氣沖沖的走了。大王卻沒有追上去,他狠狠的盯著東宮侍衛說道:「你們這些侍衛就是這樣保護我兒的?」

侍衛們喏喏不敢言,其中一個小隊長被大王瞪得恨恨了,只好弱弱的解釋道:「大王今日命令我等不能慢待貴客。」

大王一巴掌甩了過去:「客人再貴,有寡人的王兒金貴?本王只是讓你們不要慢待客人,沒讓你們眼看著客人為所欲為,更沒讓你們眼睜睜的看著王兒受人欺負凌辱。」





  正文 第59章

大王轉頭進了東宮大殿,就看見泰銘趴在床上,股溝一片血糊糊。兒信陵君脫下衣服裸露的背上,也一大片的青紫。當即心疼的大王五臟六腑糾結起來,肚子裡把沒用的侍衛罵了幾十遍。

看見大王進來,泰銘連忙在床上匍匐著給大王叩了幾個頭,這條命今天可算是大王救回來的。

大王隨便的揮了揮手,示意泰銘不必多禮了。看著寶貝兒子身上的淤青,實在是心疼的不行,開始反思給老情人的權利是不是太大了,都威脅兒子的地位了。

洛野細心的給兒子上了藥,父子兩人溝通良久,哄著兒子睡著了這才拿了傷藥給泰銘抹藥。看著泰銘的血糊糊的傷,大王吃驚的問:「只那麼一會,怎麼就傷的那麼厲害,易亭君對你做什麼了?」

泰銘在大王的手指接觸到傷口後疼得渾身顫抖,好一會才緩過氣來:「他把整隻手都擠進裡面去了,在裡面一陣亂撓。」

想起易亭君與他同樣巨大的手掌,大王一個冷顫:好狠!這存心是想要廢了泰銘啊!想不到十幾年不見,易亭君比十多年前的妒忌之心更重了。下手也更狠了。

對於體內的傷大王沒有辦法,只好半夜找來郎中仔細檢查治療。

當晚,大王就把東宮侍衛全部打了三十大板開革出去。同時調侍衛長為東宮侍衛長,分了五十多名侍衛到東宮做侍衛。副侍衛長陸幽終於如願的逃離服侍大王的尷尬生活。

當晚大王並沒有讓易亭君留宿寢宮,而是把他安置在寢宮右邊的廣林苑。丟下一句好好休息之類的話,就回去寢宮去了。

第二日一早,侍衛們從廣林苑中處理了兩具不成人型的男女裸屍。當日,大王聽到侍衛稟報後只是淡淡的對易亭君說:「看來你帶來的奴隸用不了幾天就能全葬在本王的御花園做花肥了。只是本王的奴隸是捨不得這麼浪費的,你的奴隸要死光了,可別找本王要。」

易亭君大怒,抄起面前的酒樽向大王砸去:「你把我當什麼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為個奴隸居然敢給我擺臉子看。」

閃過酒樽,大王冷冷的說道:「本王並沒把你當什麼人,所以你也別想在本王這當你自己是什麼人,之所以對你無比優容,只是顧念著你我之間當年的情分,你若想仗著那點情分在本王這為所欲為,你就錯了,本王絕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家人和身邊的人。」

易亭君被說的愣住了,氣得半死,喘了半天的粗氣,才服了句軟:「本君只是很難過,你我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你這沒良心的居然對個奴隸都比對本君好,怎麼不讓本君氣悶。」

大王該說的話已經說過了,易亭君也服了軟,也就就勢踩著台階下來:「你的醋勁還是那麼大,本王的奴隸要敢向你那麼放肆,早讓本王處理了。好了,別吃這有的沒的乾醋了,本王今晚再好好的辦次宴會,為你接風洗塵。」

易亭君頓時巴了上前,說道:「好啊好啊,你這奴隸們昨晚的宴會一個都沒出現,今晚就好好把我的奴隸和你的奴隸比比。看誰的乖巧順從。」

大王心中想到:還比個屁,不過是為了不落你的面子而已,你那奴隸送我我都嫌髒,都當牲口用的。

瞟了眼轉著奸詐眼珠的易亭君,大王淡淡的警告:「看本王的奴隸表演可以,但是本王不許你動,就你那狠毒的手段,被你動過的奴隸小命都得玩完,就是剩下半條命,後面也廢了。二十七這種事情,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易亭君氣得嘴裡發苦,可也沒辦法。他名義是來褚國這出使,其時卻是來褚國避難的,由於他的殘忍變態,陳國大臣大都反對他這嫡王子繼承王位,都覺得庶出的大王子謙恭有禮,盡得禮儀之國的風範,再加上大王子的生母現在獨霸後宮,他這嫡王子的生母陳國王后卻早就已經命喪黃泉。

大王子是眾望所歸,他這嫡王子卻是眾人唾棄。又因他在天子國都做質子多年,回國後朝眾勢力早就倒向大王子和各個王子。這王位之爭,他這嫡王子反而是最早敗下陣來,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眾大臣有志一同為兩國一點雞毛小事,建議大王讓他出使褚國。

也許,等他重回陳國時,大王子早已立為儲君了。

如今在這褚國,大王看似對他情意綿綿,但是一觸犯大王的利益,就馬上翻臉不認人了。

無奈的易亭君只好乖乖的夾起尾巴做人。

當晚,大王在大殿中召開晚宴,為易亭君接風洗塵。看了侍從們讓眾人迷醉的各種表演,易亭君這才明白,為什麼大王對他的奴隸們看不上眼。

兩人的奴隸沒法比較,大王的奴隸一個個神采飛揚,如謫仙,如妖孽,如魔如幻。而易亭君的奴隸只能稱得上是人型傀儡。精氣神通通不見,眼睛如死灰,行動如木偶。

晚宴結束後,大王邀請易亭君留宿寢宮,一夜纏綿過後,兩人和好如昔。

而泰銘,並不知道這些,他還躲在東宮中乖乖養傷。

不必再為大王特殊服務的東宮侍衛長陸幽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為養傷的的信陵君和泰銘說起一些家中的瑣碎事務,一臉的開心,還有半個月,他的第二個孩子就要出生了。談起老婆孩子,陸侍衛長臉上都放出光來。

泰銘也一副嚮往的神色,老婆孩子熱炕頭啊!為了這一天,只好努力忍耐了。


                                             


  正文 第60章 角鬥士

平平安安的混過了大半個月,泰銘都趴在東宮養傷,哪裡也不敢多走一步,生怕失去路侍衛長的保護,就會被那死變態易亭君給整死。

信陵君那小變態倒會疼人,郎中說泰銘的傷要靜養,否則容易變痔瘡。便體貼的一日十幾次藥膏地塗抹,也不搗蛋,真就讓泰銘安心養病。

享受著信陵君柔情服侍的泰銘無比感慨,多好一青年啊!他要是女的非愛上不可,難得啊!

大半個月後,泰銘傷好了大半,信陵君已經允許泰銘下床走走,泰銘感覺了一下,癒合的不錯,只有細微的疼痛。

這天正和信陵君早早爬起床,打算送信陵君上宮學去,不料一大早的大王遣人過來,說是讓信陵君今日一同去看角鬥表演,同去的有勳貴們和易亭君。

泰銘來到奴隸社會後還從來沒有機會去看角鬥士表演,雖說以前的原版二十七號就是角鬥士出身,但那不關泰銘的事啊!但和信陵君一同出去又擔心易亭君找茬下黑手。

真是左右為難,但來傳達的侍衛說了句:「大王命令所有的侍從都要隨同。」

完了,不用猶豫了,不去也得去了。

泰銘只好告別信陵君回到奴隸侍從營,等候一起出發去角鬥場的命令。

一個時辰之後,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直奔角鬥場。

角鬥場上,人山人海,泰銘略略望了一眼,發現者角鬥場可真大,居然能容納兩三萬人,有點像現在的足球賽場,看台漸高,中間一個直徑三百米的圓形的盆地。

前面的好位置佈置的很華麗,想必是王公貴胄們的位置,後面六七層也有座位,是小貴族和有錢人的座位,最後是幾層只有台階,平民們席地而坐。

泰銘感覺很好奇,偷偷問侍衛長:「今天大王怎麼會想到來看角鬥比賽?我在大王身邊服侍了三年,可從來沒見過大王來看角鬥的。」

「還不是那變態吵著要來的,聽說陳國大王駕崩了,大王子已經在群臣的擁護下繼承了王位,這不他心情鬱結,昨天吵了大王一天,要來看血腥的角鬥比賽散心!」侍衛長鄙視的說道。

泰銘愕然:「這父王死了,大哥繼位干角鬥啥事?」

「這人不變態嗎?就喜歡看血腥暴力和奴隸臨時的慘叫,聽說昨晚他的奴隸就被他折磨死了三個,據處理屍體的侍衛說,那三具屍體都不成人形了,就一攤血糊糊的爛肉,從外到裡,都是血糊糊的爛透了。這變態還覺得不過癮,又吵著要看角鬥士拚殺放鬆心情。」另一個小侍衛插話。

果然變態,用別人的痛苦轉移自己的痛苦,這麼變態的人以後一定要繞道走,別不明不白的丟掉性命就慘了。

看了一眼角鬥場,一個骨瘦如柴的奴隸慘叫著被一隻老虎撲到,很快撕成了碎片被巨大的老虎大口大口的吞嚥著他的骨肉。

泰銘擦擦頭上冒出的冷汗,幾乎要閉上眼睛不敢看了。他在二十一世紀雖然是拳擊手,但是從來沒真正現場打死過人,就更別說見過這麼血腥,這麼殘酷的老虎生吃活人的現場直播。動物園裡的老虎都老實著呢。

侍衛長看著泰銘不斷冒冷汗的臉,說:「這只是角鬥開場的小小點心開胃菜?,給點血腥刺激一下觀眾的情緒,真正的角鬥還沒開始呢!」

泰銘望了望易亭君,只見他臉上的表情猙獰,雙目血紅,雙手握著拳頭瘋狂的叫喊著,而大王看著瘋狂的易亭君,臉色不太好。

老虎撕咬活人的血腥刺激得看台上許多王公貴胄商人平民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瘋狂喝彩。在眾人的喝彩聲中,吃飽喝足的大老虎被許多持矛的士兵趕了下去。地面只留下一大片血污。

一刻鐘後,角鬥場中的通道門開了,一個隊士兵把兩個五花大綁的壯漢押了出來。把兩個奴隸分別押至場中的南北兩個邊緣,同時在地上丟下兩把巨劍,然後快速的從通道推出角鬥場。

早在巨劍剛剛丟在地下,兩個奴隸便立刻滾到巨劍上,也顧不得割傷手,就這麼側躺著把被捆綁的兩手抱在巨劍上,一下下的在鋒利的劍山把捆綁的繩子割斷。

只是這捆綁也不同於其他的捆綁,並不是割開一道繩索,便能全身掙脫出來的,繩子好幾道,手腕上的割斷,還有手肘上的兩道,手臂兩道。

奴隸們都在用最快速的方法把捆綁在身上的繩索割去,因為來到角鬥場,奴隸們的角鬥就已經開始了,生死攸關,不得不努力求活。

北面年齡較大的壯碩奴隸毫不在意割傷皮膚,幾下把身上的繩索割去的同時,手臂上也被割出幾道傷口,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可是他就如手上的傷不是自己的似的,一解開束縛,便舉起巨劍,嚎叫著衝向依然在摩擦繩索的奴隸。

那個奴隸明顯要年輕一些,經驗也明顯少了點,顧忌著巨劍的鋒利,他小心翼翼的摩擦繩索,當他看見對面的大漢舉著巨劍狂奔而來時,年輕的奴隸面上驚慌起來,身上的繩索才割開兩道。

這時奴隸已經顧不得傷手不傷手了,急急忙忙就把身體往鋒利的劍上湊,想在對方衝過來之前,把繩索完全割斷。只是越著急,越是緊張,也就越容易出錯。年輕的奴隸把手臂割得鮮血淋漓,也只割斷了兩條繩索,還有一道依然束縛著他的身體。

只是這時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割開繩索了,敵人已經衝到他眼前,一把巨劍當頭而下,迫不得已的年輕奴隸只好放棄割繩索,一個癲驢打滾,避開了巨劍。看台上的觀眾紛紛哄笑起來。

拿著巨劍的奴隸一劍緊似一劍,逼得仍被繩索捆著的年輕奴隸滿場亂滾,無法應戰。所有人都知道,就是滾著的奴隸也明白,照這樣下去,被殺只是遲早的事情。

只是求生乃是人的本能,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甘心引頸就戳,只是毫無希望的垂死罷了。也許,這位年輕奴隸現在萬分後悔,不應該擔心傷手而浪費寶貴的時間,讓自己的生命受到死亡的威脅。只是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藥可賣,做奴隸,有的時候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在觀眾們的山呼海嘯中,年輕的奴隸已經渾身傷痕纍纍,滾動閃避的動作越來越遲鈍,終於,被敵人踩在了腳下,敵人的劍尖就指在他的脖子上。

已經打嬴的奴隸眼望著貴胄們這邊的看台,失敗者的命運,由觀眾們決定。

洛野尚未發話,易亭君已經激動的跳著瘋狂大叫:「殺了他,殺了他,賤奴,殺了他……」隨著他的出聲,看台上的貴胄緊隨著大喊:「殺了他……」

失敗奴隸的命運就這麼決定了,手起劍落,年輕的奴隸帶著不甘,帶著憤恨,帶著怨毒,抽搐幾下,大睜的眼內終於失去神采,變成死魚模樣。

大王望著易亭君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侍衛長輕聲解釋,其實失敗的奴隸並不一定就會被處死,很多還是會繞過一條性命的,褚國的角鬥場還是比較溫和的,敗後被當場殺死的人極少。畢竟培養角鬥士也不太容易,都殺死了培養得過來嗎?

場中的屍體被拉了出去,再次上場的是一人一獅,獅子似乎餓了有些時候,剛剛出籠,就發出了響徹全場的吼叫,這回出來的奴隸並沒有被捆綁,出場就拿著兩把大刀。

雖然這個角鬥士手上有長刀,獅中之王又怎麼會害怕,一聲狂吼,如狂風般捲向角鬥士。

角鬥士一下閃了開去,同時右手的刀對著獅子狂劈下去。

獅子的頸上飛揚的長鬃毛一下被消掉了一撮,飄蕩在空中的獅鬃讓巨獅狂怒,獅子咆哮著又向角鬥士撲了過去。

幾個回合過後,獅子身上增加了幾條小傷痕,角鬥士也被獅爪撓出道道血溝。

獅子一個猛撲,咬住了角鬥士的肩膀,並把角鬥士按在了獅爪下,角鬥士這時已經被獅子拍飛了一把刀,現在又被獅子咬住要害,按在爪下已經沒有騰挪的餘地發揮兵器的特長,萬般無奈下,只好用尚能活動的左手握著大刀全力割向獅頸。

獅子脖子上的毛厚的很,這種無力的刀劈完全是給獅子瘙癢,獅子咬著角鬥士的肩膀甩動幾下,晃著巨大的獅頭往地上砸去,幾下,就把角鬥士砸得發暈,左手上的刀也握不住了,被砸得飛了出去。

侍衛長對泰銘說道:「這隻獅王兩年前從草原那邊運來,戰鬥幾十場,未嘗敗績。而且此獅戰鬥得多了,已經粗通人性。更奇怪的是這隻獅子不喜歡吃生肉,更不吃活人。」

通人性?什麼意思?




  正文 第61章 獅子

獅子得意地吼叫了幾聲,然後低頭咬著角鬥士繞著廣場慢慢的跑,腳步輕快,搖頭晃腦,四爪高抬輕放,宛如踏著節拍一般韻律十足。小跑上一段路,就會放下口中的奴隸用前爪踩著炫耀似的吼上幾聲,然後再繼續繞場跑。那騷包的模樣,看得侍從們目瞪口呆。

看台上的各類觀眾們卻似乎看多了這隻獅王的騷包模樣,發出了一陣陣哄笑和喝彩。在人們的哄笑中,獅王更加騷包的把爪下的角鬥士擺弄成各種姿勢,不住的向人們炫耀它的勝利。

大王也笑得喘不過來氣來,他打了個手勢,立刻,看台上早有準備的人們開始往下面的角鬥場仍各種香噴噴的烤肉,騷包的獅子高傲的抬起爪子,放開了按在地下的角鬥士。

這不知道該稱為是幸運還是倒霉的角鬥士拍拍塵土爬起來。先衝著主席台這邊磕了個頭,然後摀住被獅子咬傷的肩膀,揉著弄傷的肌肉,搖晃著把滿場的肉塊逐一收拾起來,一塊塊的放在獅王的面前供它享用。獅子晃著長長的鬃毛,驕傲的聞聞這塊,嗅嗅那塊,挑著順眼的好肉吃起來。

貴婦們激動到頂點,紛紛讓僕人或侍女走到看台邊上,把準備好的肉塊扔下去。

泰銘真懷疑這是隻獅子精,而且還是只好色的獅子精。

只見它,看見有美麗的侍女往下扔肉時,便放棄正在啃食的熟肉,用帥氣瀟灑的動作,撲到看台下,用最健美的身姿高高躍起,張大那長滿利齒的大嘴接住美侍女們丟下的肉塊。然後輕盈的落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無比灑脫。

幾口把烤肉吞入腹中,再威風凜凜的吼上幾聲,一付小人得志的騷包模樣。

如此騷包的獅子,真是太太太罕見了,就是馬戲團裡的獅子,也沒那麼可愛又騷包的吧!如此騷包的動作形態,讓泰銘誤以為二十一世紀表演的騷包駿馬穿越到了獅子身上。

本以為這隻獅子這樣人性化的表現已經夠讓人震驚的,事實卻是沒有最雷人。只有更雷人,更讓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獅子王吃飽後,伸出舌頭,舔舔嘴巴,站起來抖擻幾下身軀,伸出幾個懶腰,然後……

獅子王用爪子趕著失敗的角鬥士,把地上沒有吃完的肉塊撿起來,共同繞場小跑一圈(泰銘怎麼看怎麼像表演過後的閉幕答謝)向看台上的觀眾鞠躬,獅子王更是用兩隻大爪子不斷做出飛吻的動作,險險地沒把泰銘雷暈過去。

這些舉動,讓看台上的觀眾癡迷癲狂,特別是女子貴婦,尖叫聲幾乎震得整個廣場都在顫抖。

獅子顯然對觀眾的熱情很滿意,騷包地做出了好幾個高難跳躍動作,引來現場更高聲的尖嘯,這才驅趕著為他抱著生肉的角鬥士往出來的通道方向。

到達通道前,通道打開了,獅子王回過頭衝著觀眾發出最後一聲炫耀的大吼,然後用爪子吧角鬥士趕入通道,它巨大威武的身影也迅速的消失在通道。

獅子王已經消失在通道很久了,看台上許多第一次來看角鬥表演的人依然被這騷包獅子雷的下巴掉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大王也很吃驚,他招過角鬥場的主持人問道:「這獅子什麼時候又會了一招,越來越騷包了!」

主持人也很驚訝:「這還是小人第一次看見它居然會驅趕失敗的奴隸收拾殘局,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娘啊!這是啥精怪,難道這世界上還真的有妖精不成?泰銘心中驚訝的想著:也許真有,我都能倒霉的穿越過來,這世界上有妖精一點也不奇怪,不是說夏商周朝的時候妖精多嗎?封神榜不就是怎麼來的。

易亭君冷哼一聲:「沒意思,這種獅子有什麼好看,連個人都不吃。」身邊的眾人愕然。主持人更是臉色難看,這隻獅子可是為了賺了不少的錢了,說是角鬥場中的頂樑柱子,也不過分。

帶來這麼個攪局的人,大王臉上無光。

那焦距的變態易亭君又衝主持人揮了揮手,嚷嚷:「還等在這裡做什麼,下面的節目怎麼還不上。混在這裡等賞還是怎麼地?」

大王的臉色登時很難看。主持人看看大王的臉色,低聲把下面的節目報上,然後匆忙下去準備。

泰銘已經沒有心情看下去,他偷偷的和侍衛長聊起了剛剛那只怪異的獅子。

侍衛長也很忙,基本沒空來看這些角鬥表演。還是一個小世家出身的侍衛解答了泰銘心中的疑問。

「那隻獅子剛來的時候,可沒那麼通人性,它也是吃活人的。有一次被個很出名的角鬥士砍得快要死去,也不吃。」

不會真是這樣吧!怎麼那麼像狗血的穿越劇情呢?

「那他怎麼活下來的。」

「它在角鬥場上餓得嗷嗷叫喚,一個善良的女孩不忍心,就把手裡吃著的牛肉乾丟給了它,想不到它吃完後居然還會做出道謝的模樣,貴婦們頓時瘋狂起來,紛紛把手裡的吃食丟了下去,這隻獅子吃完後騷包的滿場跑著做出道謝的動作,然後這隻獅子就成了角鬥場中最後歡迎的角鬥士。特別是女子貴婦們的喜愛。」

怎麼聽起來那麼古怪呢?

不過以他賤為奴隸的身份,即使這獅子真有古怪,也幫不上忙吧?

哎!各人的命運各人掙扎吧!他是沒有能力做救世主的。

想到這裡,泰銘把那古怪的獅子執著腦後,重新把注意力挪回角鬥場。

這一場角鬥,卻是兩個少年奴隸,拿著護盾和短劍出場。看起來也是表演性質的,兩人雖然都見了血,看起來慘烈無比,但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出,這種絢麗的招數都是花架子。並非真的以命相搏,這兩人的表演讓看台上的男人們看得無精打采,但是貴婦人們卻笑聲連連,一個個用手絹擋著小嘴矜持的和左右議論著什麼。

果然,一會,其中一個少年被打倒在地,這場角鬥便算是結束了。

一刻鐘後,司儀大聲的宣佈,這兩個奴隸被韓候夫人以二十金的價格買下了。

原來,這兩個少年角鬥士是角鬥場培養出來高價出售的。這下泰銘明白了,也許,在幾年前,二十七就是被大王這樣買去的少年吧!聽大王曾經說過,他是角鬥士出身。

也許這幾場角鬥太溫和了吧?讓嗜血的易亭君看得非常不過癮,他在大王身邊跳著腳吵鬧著要看生死搏鬥,大王皺了皺眉頭,吩咐奴隸場主去安排。

奴隸場主的臉色也很不好看,近來諸侯國之間比較安定,並沒有發生戰爭,所以以俘虜為角鬥士的角鬥場現在是貨源緊張,角鬥場中真正武藝高強的角鬥士並不多,這些人可是角鬥場的珍貴資源,可不是用來做開胃菜的無用奴隸,死一個就少一個。要場場都生死搏鬥,只怕他這角鬥場很快就因為無人可用而關門大吉。

剛剛在易亭君帶動的叫囂下,處死了一個角鬥士,已經快把奴隸場主心疼死了。

可是大王的命令他也不得不聽,好在大王答應到時會補償兩個身手高超的奴隸給他。

角鬥場中鮮血淋漓,殘酷的殺戮正在進行。奴隸角鬥士掙扎求生的吼聲擊打著侍從們的心靈,卻刺激著易亭君嗜血的瘋狂:「砍他的右手,再砍掉左腳,砍啊!……」

這不是一般的殺戮,這是虐殺。看台上跟著易亭君叫喊的貴胄,勳爵,平民們越來越少,漸漸的,就只聽見易亭君獨自瘋狂的叫喚以及被嚇慘的貴婦女子們的恐懼尖叫。

洛野大王看著瘋狂的易亭君臉都綠了,伴隨在身邊的小王子信陵君更是吐了個昏天黑地。易亭君卻依然全無所覺的紅著眼睛緊盯著場上的越血奮鬥得奴隸聲嘶力竭的指揮著虐殺行動。

終於,大王實在是心疼兒子,也丟不起那個人,一甩袖子,率先離場擺駕回宮。丟下正看的刺激興奮得易亭君,帶上侍衛侍從,走人。

回宮第一件事,便是讓侍衛長去礦山找幾個身強體壯,身手高超 的奴隸送到角鬥場作為賠償。

同時對所有的侍從吩咐,不必侍候易亭君了。若是易亭君用強,可以反抗。他可不想讓這些精心培育的侍從就這麼毀在嗜血變態的老情人手中。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2:59

  正文 第62章 擔憂

晚上,大王並沒有設宴款待易亭君,反而心情有些低落的讓侍從們各顯神通解解悶。

效果依然不好,煩躁的大王把人都趕了出去。

第二日,大王依舊沒有招喚易亭君,而是把泰銘留了下來,抱在懷中,瞇著眼想心事。

泰銘也不做多餘的動作,也沒有說任何的安慰話馬屁話,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大王的懷裡,數著自己的手指頭。

良久,大王塗了口氣,半睜著眼,望著屋頂喃喃的說:「當初,本王初遇他時,正是本王最艱難的一段日子,在天子腳下做質子,天子那時正對我褚國有諸多猜忌之時,可想而知,本王做質子的日子有多難過,王公大臣固然閒來無事羞辱著本王取樂,連小小的質子府侍衛,都敢苛待本王。」

大王口中的這個「他」泰銘自然明白指的是易亭君。泰銘自然明白大王現在只是要找個人傾述而已,所以他沒有多嘴安慰大王,只是靜靜的聽著。

「那時,本王真的以為自己撐不下去了,後來在一次天子的晚宴上,本王被天子命令扮狗在地上爬一圈,邊爬還要像狗一樣的汪汪叫著。」兩滴淚水,瑩瑩出現在大王狹長的丹鳳眼中。這段屈辱痛苦的記憶依然是他心中永遠的傷痛。

泰銘低頭裝作沒看見。

「受這樣的侮辱,本王回到質子府,便病倒了。看守質子府的侍衛卻連個郎中都不願意去請,是同住質子府的他裝病叫的太醫,才讓本王沒有高燒中死亡。除了本王的母后,從來沒有、哪個人真心對本王好,得到他的照料,本王便全心全意對他好,無論他要本王做什麼,本王從來都不會拒絕。」

「即使他因為莫名其妙的醋意,而殺了本王的幾個侍衛,本王也從來沒有怪罪過他。那時的他,對本王可真好啊!照顧本王,關心本王,為本王打架揍人,為本王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對質子府的侍衛據理力爭。那時,他就像本王的守護神。」

泰銘聽得汗毛倒立:原來,最初大王做的是被壓的零號啊!難怪那次突然被自己反壓了會沒有任何怪罪,原來大王是覺得是重溫舊夢了。

「好景不長,正當本王和他如膠似漆時,他的母后病故了,他也就告別了質子的生活,回國奔喪去了。獨留下本王,在質子府中苦熬歲月。」

也是,要是好景長長,也就沒泰銘等侍從們什麼事了,兩男的比翼雙飛去了。

「後來,本王聽說他的母后去世後,他的父王對他非常冷淡,兄弟們對他諸多刁難,幾年的質子生涯,他的大臣們已經對他非常陌生,母家的勢力又幾乎崩潰,他的手中已經沒有任何爭霸的本錢。於是,本王便聽說他從此自暴自棄,變得殘暴,血腥,變態,胡作非為。正因為如此,大臣們徹底拋棄了他。」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可是一個人的路是自己選的,混到這種地步,怪不得任何人。至少泰銘覺得,這個「他」,當初失去母親保護時能夠努力一些,使勁巴結一下他的父王,表現的出色些,未必就會落到如此田地。

當初的大王處境也許比他艱難多了。果然,大王接下的話證實了這點。

「本王又獨自在質子府熬過一年,母后思兒心切,憂思成天疾。外公用過半的家產賄賂了天子身邊的重臣,朝臣們不斷在天子的耳邊念叨大半年,天子才答應本王回褚國。」

「回到褚國,本王也只來得及見母妃最後一面。但是本王不敢沉浸在失去母妃的傷痛中,本王日日絞盡腦汁的討好父王,『友愛』兄弟,不敢做錯一點事。費了多少心機,暗中拉攏賄賂了多少大臣,給兄弟們下了多少絆子,本王自己都記不清了。這擦讓父王覺得本王是最適合的繼承人。」

這難道就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泰銘 心中想道。

「如今本王再和他相逢,地位卻已經倒轉過來,他不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本王也不再是那個任人玩弄踐踏侮辱無人看得上眼的小小質子。本王現在手握一國之權利,他卻猶如喪家之犬尋求本王庇佑。哎!」大王長長的歎了口氣。

明白了,不就是美好的初戀幻想破滅了嗎?比失戀還難受啊!也難怪大王鬱悶,聽大王的說法,當初這「他」可是少年大王的崇拜偶像,現在這副喪家犬形象實在讓大王接受不了,更何況這只喪家犬現在更像只瘋狗。

時光啊!可真殘酷。歲月啊!可真無情。把美好的夢想痛痛攪碎。

「本王現在該拿他怎麼辦呢?」想起情人這幾天日日緊逼著要他發兵幫忙奪位,洛野就一個頭兩個大。

這些事情泰銘卻不能多嘴的,大王也沒指望能從奴隸的口中得到什麼建設性的意見,他只不過就是自言自語罷了。

大殿中寂寞無聲,泰銘依然裝弱智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玩著玩著,突然,渾身一陣顫抖,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弄不好會威脅所有人的性命。他想起明朝時期的一個皇帝,好像因為煉丹修仙啥的原因,虐待宮女,結果宮女們不堪忍受,十幾個人合夥差點把這皇帝勒死的事情。

大王發現懷中的泰銘身體在發抖,有些鬱悶的問道:「你怎麼了?在怕什麼?」

「我不要陪葬!」泰銘正想的入神,大王一問 頓時叫喊出聲。

大王皺皺眉頭:「你在想什麼?沒人要你陪葬!」

泰銘忍受牽絆侮辱,萬般痛楚,就是為的活下去,為了自由的活下去。想到差點被勒死的明朝皇帝,泰銘慌亂的撲在大王身上,焦急的說道:「我剛剛想到,易亭君在大王的身邊,大王很危險。」

「啪!」大王一巴掌甩在泰銘臉上,惱怒的喝道:「胡說,給你這賤人點好臉色,你就敢在本王面前挑撥是非,來……」

泰銘知道接下來大王就會把他叉出去教訓,但是挨教訓事小,小命事大,泰銘一把撲上來抱住大王的腿:「大王,小奴不是說君上會對大王不利,而是君上對身邊的人殘酷凌虐。現在君上身邊的奴隸活的毫無希望,還時時刻刻有被虐殺的危險,會不會讓這些奴隸或侍衛們鋌而走險,謀殺君上。」

大王狠踹泰銘的腳停了下來。

泰銘繼續說道:「君上死不死小奴一點也不關心,小奴擔心的是君上住在這宮中,是否會殃及大王,大王若遭遇不幸,小奴等也活不成了。」說到後面,淚流滿面。

大王頓時氣結,還以為泰銘有多中新,聽到最後一句,原來還是為了他的小命啊!

回想起易亭君對奴隸的殘酷凌虐,奴隸們眼中一閃而過的仇恨,大王覺得渾身發涼。這還真不好說,曾經就聽說有奴隸不堪忍受折磨而刺殺主人殃及池魚的。

幾日後,大王去了易亭君的住處,只一會兒,廣林苑中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沒多久,大王便帶了匆匆而出,過了一會,侍衛長帶著侍衛把易亭君的奴隸都押走了,留下易亭君在苑中咆哮。

赤身裸體的奴隸們沒有絲毫反抗的被押到宮門處的廣場,呆滯在侍衛們的長矛驅動下排列好隊伍。

侍衛長咳嗽幾聲,想讓這些目光呆滯的奴隸集中一下精神,卻發現全無效果,只好尷尬的摸摸鼻子,說道:「本人今日奉大王之命。解除你們的奴隸身份,賜予你們自由民的權利和義務。」

奴隸們偶爾有幾個眨眨眼,目光依舊呆滯。

侍衛長見這句話依然沒有效果,心裡直嘀咕著會不會是這些奴隸都被易亭君整白癡了?這天大的好事 也不見有奴隸開心的。

反正把人放出去也就不關他什麼事了,侍衛長鬱悶的拿出一塊小鐵牌,鐵牌上有幾個字,侍衛長把它塞到排在最前面的奴隸手裡,說道:「鐵牌裡的字就是你的名字了,記得了,以後你是褚國的平民了。」

說完,把這呆滯的奴隸拉到一邊,讓侍衛們給他除去手銬繩索項圈,並給了一貫錢給他。

奴隸依然呆呆的,一手拿著鐵牌,一手拿著錢,呆呆的站著,不走也不動。

侍衛長歎了口氣,搖搖頭,好吧!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些奴隸們都是被易亭君玩殘了。既然呆著不走,那就把這些奴隸都處理了再一起放出宮去吧。

侍衛們一個個的為奴隸們解除刑具,塞上代表平民身份的鐵牌,給了一貫錢的生活費。奴隸們依舊像木偶似的任人折騰。

直到全部奴隸被解除刑具,被驅趕著往宮外行去,一個奴隸終於眨巴了幾下眼睛,把手上的鐵牌和銅錢舉到眼前,然後不敢置信的把鐵牌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幾遍。終於,他噗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哭是會傳染的,在這個奴隸的嚎啕大哭聲中,一個個呆滯的奴隸們似乎搞清楚了狀況,慢慢地,慢慢地,許多人早已經乾涸的淚水流了下來,如癡如醉的握緊鐵牌,或是嚎啕大哭,或是無聲哽咽,或是默默流淚……

半晌,痛快哭過的奴隸們都對著王宮主殿恭敬叩頭。許多人突然變得害羞起來,雙手捂著私處,羞澀地和侍衛們告別。

看著全身上下光溜溜無一物遮體的奴隸,侍衛長難得作了次好人,找侍從們借了許多獸皮,讓這群不知道多久沒穿過衣物的人有了遮羞之物出宮。





  正文 第63章 遇險

躺在床上,泰銘滿腦子都是那只怪異的獅子,長期的孤獨寂寞讓他腦中想像出來無數荒誕的可能性,他總覺得那也是個倒霉的穿越人士,也是個成精的獅子妖。

好想好想去試探一下,到底那隻獅子是否猶如泰銘猜測的那般。這種念頭,泰銘越是努力壓下,隔天就越是翻騰的厲害,只幾日,就如十隻八隻貓爪子在撓,讓他在試與不試之間苦苦掙扎。原本,泰銘不想多管閒事,以一個奴隸的卑賤身份來說,即使這頭獅子如泰銘所料,泰銘也無法幫上忙。

只是,作為一個孤獨的穿越者,能找到一個同類人,實在太誘惑人心。

終於,泰銘實在是忍不住了,央求著開店風的衡帶著他去了奴隸角鬥訓練場,他想看那頭獅子,非常非常迫切的想看見那頭獅子。匆匆而行的兩人沒看見背後躲躲閃閃跟著一位面目陰沉怨毒的人,以及這人的十多個侍衛。

塞了兩金,才讓角鬥場主答應他們去看那頭騷包妖異的獅子。

見到那獅子的時候,那只騷包的獅子卻宛如去掉那天的全部偽裝似的,趴在獅子園中的一個陰暗角落裡,默默的微瞇著眼睛,眼中顯示的是無比的哀傷和落寂,還有孤獨。幾隻凶殘的滿身傷痕的獅子遠遠避著它,餓得嗷嗷直叫,看著大獅子面前的烤肉流著唾液就是不敢撲上去搶食。

大獅子高傲的瞟了這幾隻餓獅子一眼,無比鄙視的用爪子撥了撥面前的烤肉,揚起大爪。一連拍了好幾塊烤肉給對面的獅子。無視獅子們的搶奪,又落寂的趴下,微微閉上了眼睛。

如此人性化的眼神,泰銘已經可以肯定,這隻獅子真的不是凡品,只是不明白它是否和泰銘是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時代穿越過來的倒霉人士。

泰銘正俯身趴在獅子園高高的圍牆上看著下面的大獅子,猶豫著該不該和這變成獅子的穿越人士相認,假如相認,以自己卑賤的奴隸身份,又能給這只倒霉的獅子什麼幫助呢?

正發著呆,突然,心生警兆,還沒來得做出反應,背後一股大力推來,泰銘驚叫一聲,摔入獅子園中。

頭上,響起了易亭君瘋狂的大笑聲:「賤人,膽敢在大王面前給本君下陰刀,本君今日要你的命。」

泰銘重重的摔在獅子園中的石板上,當即覺得身體上的骨頭一陣顫抖,震得全身疼痛。頭暈腦脹的勉強支撐起身體,發現腿碗好像甩脫臼了,五臟六腑也似乎摔得離位,疼痛難當。

正在掙扎中,發現風衡也被推下了這獅子園中,幾隻飢餓的獅子流著涎水虎視眈眈的慢慢圍了過來。抬頭一望,高高的牆頭上,易亭君扭曲囂張的惡毒面孔正俯視著泰銘。

泰銘滾到風衡身邊,和他互相扶持著站起身來,防備望的著這幾隻獅子。

「對不起,今天連累你了。」泰銘對風衡道歉。

看著風衡君瘋狂大笑的醜惡面孔,風衡苦笑:「被這種瘋子惦記上,被連累也怪不得你。」

上頭的易亭君見兩人居然還有心情說笑,惡毒的說道:「你們這兩個賤人,敢說本君是瘋子,本君倒要看看,你們被這群獅子分屍的時候,是否還有心思諷刺本君。」配合他的,是計生狂嘯的獅吼。

「看來我們今天要死在這裡了。」看看高牆,風衡絕望的說。

泰銘眨眨眼,看著越來越近的幾頭獅子,顫抖著說道:「這也不一定,就看看咱倆的運氣如何了。」

風衡一愣,陷入絕境,高牆上有易亭君和他的十幾個侍衛拿著長矛虎視眈眈的守著,風衡還能聽見侍衛阻止角鬥場主打開獅子園救人的打鬥聲。

看著越來越近的幾隻眼冒綠光的獅子,風衡想不出泰銘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脫困境。正要閉上眼睛等死,就聽見泰銘大叫一聲:「天龍蓋地虎。」

「啥?」什麼意思?風衡還沒想明白呢?就發現原本閉著眼睛的獅子王居然睜開了殺氣騰騰的大眼。天啊!這幾隻獅子都能要命,再來隻獅子王,絕對活不了了啊!

風衡戒備的身體看見獅子王站起時,完全癱軟下來,他的功夫本來就不高,就算很高,赤手空拳也打不死這幾隻大獅子啊!完了完了,想辦法自殺吧!免得活著受獅子分屍的活罪。

正要往牆上撞去,就聽得泰銘又大緊張的大喊一聲:「春哥,純爺們,真漢子。」喊完這句,泰銘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剩下的,就是看自己的猜測對不對了。

今天的運氣似乎站在了泰銘這一邊,只聽得他話音剛落,那頭巨大的獅子就發出了一聲大吼,吼得幾隻獅子連連倒退。

啊!猜測居然沒錯,泰銘放聲大笑的拉著呆滯的風衡往大獅子的身邊一瘸一拐的跑去,邊跑邊喊:「兄弟啊!救命啊!」獅子的回復是一聲沙啞低沉的吼叫。

幾下跑到獅子王的身後躲起來,看著獅子王氣勢洶洶的逼得幾隻凶殘獅子瑟瑟發抖,在大獅子凌厲的目光中,震天的吼叫中臣服的趴在地上,搖尾乞憐。再也不敢對著這泰銘二人流口水。

見幾隻獅子小貓似的趴在地上嗚咽,泰銘舒適的靠在大獅子身上,喧囂的對著眼睛都快要掉出眼眶的易亭君等人的大聲譏笑。雙手故意揉動著大獅子的長長的鬃毛,抱著獅子在地上開心的打滾。鄙視的對著他們他們比劃中指。

大獅子的動作就更加囂張,不但筆化爪子,更是使用了咖啡貓的經典動作。對著上面易亭君搖擺它的大屁股。

易亭君被雷了,侍衛們呆住了,風衡眼睛發直,角鬥場主快暈菜了……

這這這是什麼畫面啊,太邪氣了

泰銘的囂張挑釁,把易亭君氣瘋了,他想也不想大喝一聲:「給本君去殺了他們!」

侍衛們瑟縮了一下:「君上,下面有吃人的獅子啊!」

「笨蛋,你看看那倆賤人,被獅子吃了嗎?有那只不吃人的妖獅在,哪隻獅子敢咬人!快給本君下去殺了他們!磨磨蹭蹭做什麼?」易亭君大喝率先跳了下去!

侍衛們見狀也紛紛跳了下,只留下角鬥場主人阻止不及:「那些獅子是吃人的啊!以前大獅王從來不阻止他們吃人的。」後面越來越小聲,因為沒必要再解釋了,人都全部跳下獅子園中去了。

感覺闖大禍的倒霉奴隸場主匆忙讓人進王宮稟報大王去了,他自己則慌忙去找備用鑰匙開園門(他身上的鑰匙剛剛在打鬥中被易亭君的侍衛搶去了。)但願不會造成大禍啊!

易亭君等人剛剛跳入園中,就感覺不對勁,像貓一樣乖乖趴伏在地上的獅子們砸吧這嘴巴,眼冒凶光,流著涎水,磨著爪子,漸漸逼近。

泰銘奸笑地看著他,親密的趴在大獅子的頭上,露齒一笑,白森森的牙齒寒光閃閃,說不出的狡詐殘忍。只見他靈舌輕動,對著大獅子的耳朵說道:「除了這個變態的易亭君,其他的,都可以做你小弟們的糧食。」

獅子眼中閃過殘酷噬血的光芒,威風凜凜地發出了一聲大吼。

聽見獅子王的大吼,腦子有點殘的易亭君還以為獅子王又是再阻止獅子們殺人,他得意的 笑了起來。

很快,易亭君笑不出來了,得到老大的指令的獅子們騰空撲向易亭君的侍衛,一隻隻殺氣騰騰。

易亭君的笑聲卡在了喉嚨裡,猶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雞,咯咯幾聲響。好半天才不甘心地大叫,「這不可能,為什麼你們下來沒事?為什麼獅子王會聽從你這賤婦的指揮?為什麼?本君不甘心!」

泰銘吹起了口哨,趴在獅子王的身上,快樂的看著這場人獅大決鬥,大屠殺。

飢餓的食肉動物果然是很恐怖的,手持長矛大刀的侍衛們居然打不過幾頭獅子,在一聲聲的慘叫中,被獅子撕得鮮血淋淋,然後,一個個侍衛的表現更是不堪,紛紛被獅子咬斷咽喉,仆倒在地。這是獅子們太厲害?還是易亭君的侍衛太菜呢?畢竟,侍衛手上可是有武器的,人數也很多。怎麼會這麼不中用?

看獅子吃人時,易亭君表現的興奮激動,當輪到易亭君自己上戲時,它的心中只有絕望和恐怖。只見他瘋狂的揮舞著寶劍,在身邊舞成一團光圈,即使沒有一直獅子攻擊他,他也驚恐得尖叫連連:「二十七,你這個大膽的賤奴,你敢殺了本君,洛野不會放過你的。」

「呲!君上何必那麼驚慌啊!本人可不敢殺了你,沒看見本人被你拿刀拿槍,喊打喊殺的侍衛們嚇的躲在獅子身邊瑟瑟發抖嗎?哪敢把君上怎麼樣啊?」泰銘吹著指甲裡的灰塵。

易亭君又驚又怒的大喝:「你這賤奴,你敢指揮獅子進攻本君,也是死罪!洛野大王不會放過你的!」

長長的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泰銘說道:「君上眼花了吧?本人還要這獅子王庇護,那裡指揮得動著頭萬獸王啊!」話落,便聽見風衡吃吃的掩嘴而笑。

易亭君氣結。說話之間,又有幾位侍衛被獅子仆倒在地,咬斷了氣管,在地上抽搐著等死。易亭君更恐懼了,揮舞著銅劍,驚慌的大叫:「就算你這賤奴不承認,難道大王就會放過你嗎?你指揮獅子攻擊本君,洛野也會把你碎屍萬段。」

掏了掏被易亭君的尖叫聲震鬆的耳屎,良久,泰銘才悠然說道:「君上哪只眼睛看見有獅子攻擊你了,我們可只看見你會劍攻擊獅子,君上莫要顛倒黑白。」

易亭君聽後,果然,獅子攻擊的是他的侍衛,可沒哪隻獅子挨在她身邊,更不要說攻擊他了。

既然沒有獅子攻擊,易亭君惡從膽邊來,提著寶劍衝著泰銘殺來。心中只想把泰銘碎屍萬段的易亭君居然忽略了泰銘趴著的大獅子。

剛剛衝到泰銘面前,那只懶貓一樣趴在地上的獅子一聲大吼,頓時把怒火沖昏頭腦的易亭君嚇愣當場,舉著寶劍,一動不敢動,濕濕答答,臊氣衝鼻的液體順著他顫抖的大腿流到地上。

泰銘和風衡當即把鼻子摀住,望風而逃,獅子王更是用鄙視的目光看了易亭君一眼,再次衝著他吼叫一聲,看著這瑟瑟發抖的人變的搖搖欲墜,這才得意的邁著輕快的步伐,跳到泰銘風衡找好的上風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活著的侍衛越來越少,兩隻等不急的餓獅已經在啃食地上的屍體,這種血腥的畫面。泰銘有些受不了,被越來越濃郁的血腥氣沖得胃裡翻江倒海,嘔吐一地。風衡雖然沒有大吐特吐,但臉色很蒼白,看樣子是強壓著反胃。

在獅子王耳邊叨咕了幾句,獅子王一聲大吼,獅子們便紛紛放棄倖存的侍衛,叼著地下的屍體,各找角落進餐去了。

當得到消息急急趕來的大王從打開的獅子園鐵門口出現時,看見的畫面便是泰銘和風衡趴在獅子王的身上,一邊一個,嘀嘀咕咕的一面嘮嗑,一面給大獅子梳理皮毛。

本該囂張暴虐的易亭君,則癱倒在地上,目光呆滯,瑟瑟發抖。身下屎尿齊流,臭氣沖天。

而易亭君的侍衛,只看見滿身鮮血,衣衫破爛的受驚之人,團團擠在一塊,靠著圍牆抖做一堆。

獅子園中,一目望去,到處鮮血淋漓,殘肢斷臂在角落中若隱若現。

見到出現在園門口的大王,泰銘乖乖上前跪伏於地,等候處置。風衡早已經是自由之人,不必行奴隸之禮,遠遠跪倒,行了平民之禮。

至於易亭君,在呆愣中,發現了呀大王的到來,當即哇哇大叫著撲向大王,一陣撲鼻惡臭迎風而來,把大王熏得避開三尺遠。

大王驚異的看了眼獅子王,很不樂意有東西的威風比他還大,即使那威風凜凜的是頭獅子。也讓他忍不住用眼瞪了幾下,想不到這沒臉沒皮的大獅子立馬順桿爬,屁顛屁顛的匍匐爬到大王腳邊,有事打滾,又是撒嬌,用頭,用身體,用爪子,在大王的腳上磨磨蹭蹭,一副乖貓樣!

驚呆的大王心想:難道本王的王八之氣如此強大,能讓一隻獅子王初見本王,就在本王強大的威壓下,變成溫順的小貓?

懷著不解,懷著疑惑,大王猶豫著伸出大手,摸了摸獅子王湊上來的巨大頭顱。大獅子溫順如貓狗,任由大王撫摸,高興時甚至在地上打滾,四腳朝天,露出肚皮,一副臣服拜倒的嬌癡樣!

泰銘看著獅子王諂媚巴結的模樣,心中鄙視:馬屁精!

不管泰銘心中怎麼鄙視,大王和獅子王可是王八看綠豆,看上眼了,原本泰銘還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把獅子王救出角鬥場。

看這情形,不用泰銘廢惱計了,這只極會觀風色的馬屁精獅子王它自己已經解決了,看大王被它拍得那一臉的爽斃樣,就知道獅子已經合了大王的眼緣,捨不得放手了。

果然,泰銘沒有料錯,精神亢奮的大王立刻向角鬥場主要了這頭獅子。

回宮的時候,這只騷包,諂媚的獅子王巴結的在大王身上蹭來曾去,咬著洛野的披風,就是不讓大王上輦車。

大王猜測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最後才想起泰銘和這隻獅子王溝通的不錯,忙叫過泰銘詢問。

「這獅子王為大王的氣勢折服,它這是讓大王騎在它身上,宣誓對大王的效忠,同時為大王宣揚武功。」折扣不對心的馬屁話說得泰銘直想嘔吐。

這頭噁心的獅子。

聽聞此言的大王放聲大笑,在豪邁的笑聲中翻身上了獅子王的獅背,炫耀的捉著獅子的鬃毛,帶頭揚長而去。身後是大王的輦駕,侍衛,和儀仗隊。

騷包的獅子抬著驕傲的頭顱,踏著優美的步伐,囂張地走在王都的主道上。這馬屁拍的它背上的大王笑得見牙不見眼,幾十萬個毛孔被他哄得無比舒泰,自信心無限量的膨脹。

王都的市民們看著騎在巨型獅子身上的大王,背後下山的夕陽灑出萬道霞光,真如看見天神下凡。把這些王都的衷心民眾當即雷得暈頭暈腦,心甘情願的趴在地上,為國家的大王獻上最崇高的禮儀。

這一次由一隻獅子引發的高調作秀表演,把大王的聲望推到一個新的台階,褚國上下,對大王那可稱得上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正因為有這些好處,這頭獅子在大王眼中便成了特殊的存在,更成為了這個國家的祥瑞象徵,現在沒有任何人敢傷害這隻獅子,便是大王,也不能。這隻獅子的已經上升到了政治高度。攻擊這頭獅子,罪名和造反等同。

沒了性命之憂的獅子王,每日裡吃喝玩樂,或是在大王兩父子的王八之氣下撒嬌,或是找養傷的泰銘玩樂,過的逍遙又自在。

獅子王很聰明,為了維持拜倒在大王的王霸之氣的假象,除了大王兩父子,對其他人可是高傲得很,常常還來點仗勢欺人的把戲。對許多人更是不屑一顧,不理不睬。

當然泰銘除外,他們可是在大王面前表現過相親相愛的劇碼,再來演冷淡疏遠就會畫蛇添足了。

泰銘以為,這隻獅子如此的作秀,就是為了表現它的身價,要什麼人都能和它玩在一起,那不是掉價了麼?

得到神奇獅子的大王,高興了好些日子,居然忘記處置泰銘,雖說泰銘是自衛,但把大王的初戀情人嚇成這樣 ,有指揮獅子殺死情人的大部分侍衛。

這罪行往大了說夠的著處死,往小了說 ,也要挨上幾十鞭。但心情極好的大王無聲無息的把泰銘暫時遺忘,久久也不提對泰銘的處罰,泰銘的腿傷她倒沒忘。還記得找郎中給泰銘接骨,把易亭君氣得半死,卻又無法可施。

一獅一人雖然都可以確定對方是同路人,無奈獅子不會講人話,時時相處一起的同路人只有獅子瞭解泰銘,泰銘可沒辦法瞭解獅子。

但兩個靈魂已經很滿意了,至少,在這陌生的世界求存,不再是孤單一人,寂寞的走完一生,畢竟還有個心靈依靠的人。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0

  正文 第64章 玩樂

侍衛被獅子殺了好幾人,奴隸被大王全放出宮去了,漂亮的侍從們大王不讓動,易亭君只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了,三十多年的人生裡,一大半在倒霉中度過的,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洛野大王畢竟舊情難忘,見到易亭君頹廢的模樣 ,很心痛,於是加緊把一些政務處理了,一大早帶了易亭君去泡溫泉,小王子信陵君對父親的舊情人易亭君不感冒,沒有同去,帶了泰銘和十七十八,直奔宮外,找他的狐朋狗友們逍遙去了。

父子兩個,各混各的,互不相干,倒也瀟灑。

古代的娛樂活動真貧乏,就是在社會機構最頂層的洛野大王父子倆,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最常去的就是新建的西山行宮泡溫泉,呼朋喚友去狩獵 ,搞點小宴會,喝點寡淡的濁酒,在不然就是和相好的性奴們來點XXOO的活動。

娛樂生活都平淡成這樣子了,也難怪這些貴人變態多,特別是無事可做,心情鬱悶,倒霉透頂的人,在政治鬥爭中失敗的人。人生失去希望和上進的動力,那就變態的更厲害了,比如易亭君。

這些日子,信陵君的父王去了西山泡溫泉,這小傢伙好像是放出籠子的潑皮猴子,到處折騰,玩樂夠了,居然覺得不夠刺激,一群小變態,中變態,大變態們開始不滿足單純的性生活,而是共同想了些變態花樣一一在身邊的侍從奴隸們身上嘗試。

比如:用削尖的竹籤穿過侍從的皮肉,然後在竹籤上掛上鈴鐺,讓侍從們跳起舞來叮噹做響。當然,竹籤不止一支,殘忍點的主子能在奴隸身上掛滿全身,這種痛苦折磨,往往侍從們還沒有跳完一支舞,就疼的昏迷過去。

看著奴隸們痛苦的表情,因疼痛而跳得走形的舞蹈,全身大汗淋漓,這些變態們樂得呵呵大笑,然後獸性大發的公子們把這些痛苦難當的奴隸壓在身下,痛快的發洩獸慾。

更惡劣的是完事之後,喜歡弄點辣辣的芥末,抹入奴隸們剛剛給過他們刺激快樂的腸壁,滿足的聽著這些奴隸們的淒慘壓抑的呻吟,因痛苦而淚流滿面。

至於皮鞭烙鐵捆綁倒吊順吊更是家常便飯,2劈3劈……N劈群更是日日開演,而且已經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群精力過剩的變態,蛀蟲。正在煮茶水的泰銘默默看著眼前的變態春宮戲,心裡憤恨的鄙視。

變態是變態,不過奴隸們對此卻沒有任何辦法,性命都拽在主人的手裡呢!哪裡敢反抗。

泰銘和十七十八,仗著大王侍從們的身份,這些變態公子也不敢下毒手,最多趁人不備,吃點豆腐。但架不住信陵君老被人挑唆啊!雖然狠狠拒絕過信陵君幾次這種變態玩法,但和朋友們玩得正過癮的小變態又怎麼會輕易放棄。

這不,泰銘煮著香茗,那耳根子軟的信陵君被這群酒肉朋友刺激了幾下,藉著酒勁,就挪啊挪啊挪啊挪的挪到泰銘的面前,摟著泰銘的水蛇腰,怯怯的說:「二十七,咱們也來玩玩遊戲好麼?」

氣得泰銘當即翻了個白眼:「你傻的啊!學他們這樣玩。有什麼好樂的?」

信陵君嘟著嘴:「當然好玩了,他們玩的多樂啊!就你們,父王不在,就敢耍大脾氣,本君都使喚不動你們了。」

泰銘危險的瞇起眼睛,盯著他:「你白癡啊!你那群二世祖朋友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隨便刺激你一下,就落別人圈套裡去了。就這智商,以後怎麼做國君?」

把個信陵君鄙視的臉紅過耳:「你是父王答應過本君的侍從,怎麼可以拒絕本君的要求,你們都不聽本君的命令。」說完張開手掌,拿起手心裡握著的一根小竹籤,就打算硬來。

泰銘左右左右望一眼,見那群小變態正趴在奴隸們身上樂呵著,沒人注意這邊,只有十七十八在他身後。

一下惡從膽邊生,娘滴!大王不在,就這小屁孩都收拾不了,還用混下去嗎?

飛快搶過信陵君手中的竹籤,一把撈過這小變態,順便把這小變態的嘴巴摀住,手裡的竹籤狠狠的刺入信陵君的大腿內側。疼痛,引起信陵君的劇烈掙扎,嗚嗚的叫著,眼淚汪汪。

可惜扮可憐對泰銘是沒用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泰銘一連讓信陵君的大腿內側刺了好幾下。然後舉著帶血的竹籤問:「還要不要繼續玩玩啊!小奴保證伺候的君上比你朋友的那些奴隸侍從更爽,保證讓君上爽的樂呵好幾日。」

信陵君一聽,連忙搖頭,可憐巴巴的望著泰銘。

大王不在,壓力一去 ,泰銘這些日子有些囂張,對信陵君變態無恥的命令充耳不聞。至於像這樣大膽的報復,卻還是第一次,不過泰銘可不在意,料定了信陵君捨不得去父王面前告狀,也就欺負定了他,機會難得啊!誰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把帶血的竹籤丟入火中毀屍滅跡,這才把摀住信陵君嘴巴的大手拿開,溫柔的給小變態擦了擦眼淚純純誘惑:「你看啊!就這麼刺君上幾下,君上都疼得哭了鼻子,要串在小奴身上,還不得疼死啊!君上就忍心啊!」

大腿內側的軟肉正是人體的柔弱處,這幾下扎得信陵君疼痛的厲害,聽了泰銘的話,倒也有點認同,只是夥伴們都玩得開心,只有他使喚個奴隸都使喚不動,覺得在朋友們面前丟了面子,所以他還在不甘心的嘟囔:「這些奴隸都可以忍受,為什麼你們就不行?」

泰銘在信陵君光潔的額頭上用力彈了一指:「小笨蛋,這些小混賬在做混賬事,你還想學他們,都玩得那麼變態了,想想你父王的那老情人,奴隸都被折磨的呆傻了,還好玩嗎?玩起來還有樂趣嗎?」

信陵君揉了揉吃痛的額頭,聽了泰銘的話,回想起那幾個奴隸馬和奴隸狗們呆滯的目光,死氣沉沉的面孔,嚇的連忙搖頭:「不要,本王不要那樣的奴隸侍候。」

「對啊!那樣的奴隸沒有一點樂趣了吧!那你這小笨蛋還想把我們玩慘,玩殘,整廢成那樣的奴隸。」泰銘惡狠狠的瞪他!

小變態終於肯往乖寶寶的路上走:「那不玩了不玩了。」

終於把這快完全變態的小蠢貨誘拐上正道,廢了N多口水的泰銘悠閒的品了口剛剛泡出的香茗,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而坐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的十七十八剛剛可是什麼都看在眼裡了,吃驚於泰銘的膽大包天,居然連小王子都干偷偷教訓,又感到無比佩服。真希望有這份功力的人變成自己。

被泰銘忽悠暈頭的信陵君被大腿內側的疼痛拉回了神,這才想起她們的冒犯:「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你敢弄傷本君。」

品著香茗的泰銘眼都懶得抬:「這算啥,不要說君上,就是大王,也沒少挨我收拾。」

信陵君被泰銘的話嚇住了:「你……你……胡說。」人都結巴了,那是他敬若天神的父親啊,怎麼可能?

泰銘把嚇呆的信陵君撈入懷中,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我沒胡說,不要說這小小的竹籤 ,我在你父王身上還用過皮鞭,烙鐵,繩索,蠟燭……甚至刀子呢,還有啊!你東宮那刑房中好多小玩意還是我在大王身上第一次使用的……」說著掐著信陵君的嫩腰肉輕輕一轉,疼的信陵君倒吸一口涼氣。

他可憐巴巴的望著泰銘,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虐待主子的感覺可真好,快樂的泰銘樂呵呵的說道:「你別不信,你父王可喜歡這重口味了,只不過你父王隱藏的很好罷了,你父王並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有這愛好,明白嗎?不過這種口味我們可受不了,不准用在我們身上,明白嗎?」

這幾句話是捂在信陵君耳邊說的,把嚇呆的小白兔震了一哆嗦。

可憐的小白兔看著滿場樂呵的朋友,無比鬱悶的說道:「可是本君好無聊,好無聊。」

「無聊咱們回宮去,今天晚上任你處置了,怎麼樣?」泰銘哄著他。

「不好,天天晚上弄那個,弄久了腰酸腿軟的,不好!」賭氣的撇過頭去。




  正文 第65章 麗影

嗯!這小混蛋居然沒興趣?不會這麼快就玩陽痿了吧?很疑惑的上下打量起小混蛋,特別是對那地方瞟了一眼又一眼。

小白兔怒了:「你看哪呢?本君那好的很,今晚能弄得你下不來床。」

真的?依舊用無比懷疑的目光望著信陵君。

信陵君頓時氣結,忽的站起,就想走人,回宮好好收拾這賤奴去,讓明白明白厲害。

泰銘倒是明白了這種娛樂缺乏,漫漫時間打發的無聊,想了想,嗯!這人越是無聊,越是變態,遲早自己也會跟著倒霉,本打算自由以後弄些遊戲賺錢的,看來只好放棄了。

拉了生氣的信陵君坐下,泰銘咬著他的耳朵問:「發啥脾氣啊?是不是覺得很無聊,有沒有正事做,時間不好打發啊?」

哎!這都是一個個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也難怪他們被這無聊的日子困得變態。

「馬球會玩嗎?」泰銘問。

馬球是什麼?信陵君搖頭,表情有點迷茫。

「足球呢?」繼續問。

信陵君更迷茫了:「這是什麼東西。」

泰銘摸摸鼻子:「足球呢,從名字上來解釋,就是騎著馬玩的一種遊戲,至於球呢 ,就是圓形的,有點彈力的,會滾動的物體。」

可憐的信陵君,聽了這解釋更迷茫,聽了那麼多,只聽明白了一句:「這東西是用來玩樂的。」

信陵君連忙又問:「足球是啥?」見泰銘砸吧著嘴,就是不開口了,信陵君立馬巴結的奉上一杯茶,送到泰銘的唇邊。

享受了信陵君服務的泰銘這才幽幽開口:「足,就是腳。足球嘛,就是用腳踢的球啊。」

真的是玩具,大喜的信陵君當即樂得大叫:「你們都快過來,二十七想到好玩的遊戲了,快點過來啊!」

正在發情的二世祖們聽見了信陵君興奮的叫一聲,聽到有好玩的,匆匆結束了XXOO的遊戲。全都趕著投胎似的跑來了,果然啊,對紈褲子弟來說,吃喝玩樂可算是最大一件事。

泰銘鄙視的翻了翻白眼。

當明白了啥是足球,啥是馬球的二世祖們,當下就想讓泰銘做來先玩幾場。連遊戲規則都沒問清,就躍躍欲試。

泰銘當頭一盆冷水給他們潑下:「要弄出這兩種球,怎麼的也要好幾天,而且這是白天玩的,晚上烏起碼黑的,你們想摔斷腿嗎?」

眾公子叫囂的聲音立馬消失。又一個個想去繼續剛才的XXOO的遊戲。只有這個還算刺激點啊!眾公子歎息。

相國公子申沒走,他癡迷的望著泰銘:「有白天玩的遊戲,那你一定還有晚上玩的遊戲了?」

「這倒是有,麻將啊!」泰銘戲謔的笑著。

申公子把頭湊到泰銘面前,心不在焉的問:「啥叫麻將?」

「麻將嘛,就是四人一組,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可以玩的賭博工具啊!」泰銘不動聲色的退了一點,申公子的花癡樣子太嚇人了。

要是個女子,泰銘倒是會很高興有,但這魅力勾引的是男子,泰銘就樂不起來了,這可是麻煩啊!根本就不值得炫耀的。

最倒霉的是信陵君這呆子笨蛋居然看不出他這些酒肉朋友對身邊三個侍從起的窺視之心,還經常性的帶了泰銘和十七十八來這群餓狼中晃。

真是個腦中遲鈍的白癡。這不知道這耳根子又軟,腦子全是豆腐渣的信陵君繼承王位後怎麼處理國事?會一團糟吧?

眼前的申賤狗把腦袋縮回去了點:「哎!倒霉,聽你這樣說,這玩具也還是要過個幾天才能做了的吧?」

「對啊!不做出來怎麼玩啊!給來!」泰銘轉轉眼珠子,把手伸到申公子眼前。

申公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你要本公子給啥?」

泰銘撇撇嘴:「當然是做玩具的材料錢和手工錢。」要的很是光明正大,理所當然。

眾公子啞然。

用很是鬱悶的眼光看著這個死要錢的奴隸,幾個公子的腦袋上同時浮出一個念頭:「做為奴隸,要錢有用嗎?」

想起又一條財路化水的泰銘,心裡別提多鬱悶了:「要你們管,多的錢我拿去喝酒耍樂不行啊!本來打算過上一年多,成為自然人後在弄出來賺錢的,那時候財源滾滾,很快就有金山銀山。都是你們!害我金山飛了,銀山也飛了,給錢給錢,幾個金子的事,那麼磨蹭做啥?」

泰銘的口氣很粗暴,很不耐煩。

眾公子更鬱悶,如此囂張的奴隸,少見啊!

眾公子掏錢的功夫,泰銘聽見一位女子的嗤嗤輕笑,聲音從後堂布幔後傳來。泰銘抬眼看去時,一道窈窕曼妙的鵝黃色少女倩影飄然而去。

雖未見著少女的靚麗容顏,但這嬌嫩的輕笑 ,嫵媚的身姿,已經牢牢刻入泰銘的心中,呆愣良久仍不自知。

其餘的人也好不到哪去,這位漂亮少女的靚影,讓色狼們的哈喇子流了一地,雙雙圍住今日的主人申公子,詢問美麗少女來自何方,可有婚配。

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要求婚。四個字。

今天做東的相國公子申得意極了:「那是本公子的小妹。小妹心氣高的很,就你們,她可不會放在眼裡。」

哎!千金小姐啊!既然;連貴公子們都不放在眼裡,對卑微的奴隸們來說,就只能是默默仰望了,說不定就連這種默默愛戀的資格都沒有呢!

哎!泰銘,十七,十八這時臉色暗淡的輕歎一聲,全力約束已經瘋狂亂跳的心臟,盡最大的力量把這美好的靚影遺忘。

對自由和生命都操縱在主人手裡的奴隸來說,美麗的愛情是奢望。為愛情而拋棄理智就意味著死亡。

忘了吧!

可真能忘得了嗎?




  正文 第66章 報復

忙了幾天,終於製作出了馬球和足球,當然彈力和二十一世紀的正宗貨是沒法比的,但對於這些古人來說,這東西還是很先進很好用的。

為了消耗這些變態們旺盛的精力,泰銘使勁的對這些貴公子們忽悠,讓他們親力親為的大玩特晚,而不是坐著看奴隸們比賽。

足球馬球的魅力果然驚人,這些貴公子這些日子幾乎玩瘋了,這兩種運動更是迅速的往整個王城的貴族們輻射,迅速席捲了整個王都,再以強勁的風力,向全國的大中城市擴散。泰銘很懷疑有席捲天下的可能,好在這是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而不是兵禍。

精力過剩的貴公子們白天玩得精疲力盡,晚上又被泰銘忽悠上麻將桌放鬆精神,尋求刺激的貴公子們早就把泰銘說過什麼小賭怡情,大賭亂性的忠言拋去腦後,天天晚上通宵狂賭,大呼小叫,賭成鬥雞眼。

當然,這麻將也迅速的進入了王城的貴胄之家,商人平民之家。一到晚上,有點錢有點閒中等以上人家,家家點燭開戰,一派賭城氣象。

不過,被泰銘忽悠著合夥做起麻將,足球,馬球生意的信陵君及他的狐朋狗黨,也賺了個盆滿缽滿,笑得見牙不見眼。又要玩樂,又要照管生意,忙的團團轉,這麼瘋狂的過了十多天,人人累瘦幾斤,再沒精力對侍從們來什麼鬼花樣,甚至侍從們都快成擺設了。

侍從們掩嘴偷著樂,終於把這些變態們的精力搾乾了,可以少吃些苦頭了。

十多天後,累得身形飄蕩,盯著兩隻大大的熊貓眼的貴公子們終於累癱了,休息兩日後,幾個頭腦比較精明的怎麼看泰銘,都覺得他謙卑的笑臉下,帶著狡猾的奸笑。心裡直嘟囔著被忽悠了,可是這種被忽悠的感覺還不賴,這種日子過得充實啊!

也就沒有找泰銘的麻煩,裝聾作啞的過去了,等著泰銘下此有這種好事繼續忽悠他們。

呵呵,泰銘等人過得也很快樂,那次在相國府中見到的相國千金,這些日子在相國府中總能窺見一絲倩影,迷得泰銘等人神魂顛倒。

只是雙方身份的差距太大了,相國千金是天上飛著的天鵝,泰銘等人時地上被人踩來踩去的泥巴。再怎麼對天鵝傾慕,也只敢躲在角落偷看幾眼。

歡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大王帶著易亭君終於從西山溫泉回來了。迎接大王的時候,泰銘能感覺到易亭君落在他背上的陰狠目光。

被個瘋子惦記上,實在是太倒霉了!泰銘哀歎。

信陵君現在忙碌得很,他忙著和夥伴們踢足球,打馬球,忙著管理越來越大的球類和麻將類生意,就算有那麼點閒暇,還得教父王打麻將,陪著父王樂呵!享受天倫之樂。

信陵君那麼忙,於是泰銘和十七十八就開始放養了。樂得他直偷笑,經常抱著獅子嘀嘀咕咕的述說對相國千金的迷戀。

「為什麼啊?要讓我遇見她?既然相遇,卻又無法追求,天啊!這真是太痛苦了。」泰銘抱著獅子頭叫天。

大獅子回應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別這樣鄙視我啊!你不明白做奴隸的苦,還有一年多,我才能有真正的自由呢,這期間要是出了軌,小命就完了,命都沒了,還要什麼美人啊!」泰銘倒是還理智,沒被美人迷暈頭。

獅子王跟鄙視了,沒見過二十一世紀的人連摳女都不敢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那誰誰誰不是說過,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的嗎?」泰銘拉著獅子的毛,對這為穿越人士的鄙視眼神很反感。

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好不好!獅子眼皮直跳,可惜他現在穿越在獅子身上,說不了人話,無法反對。

泰銘不管那麼多,獅子開不了口,就當是自己勝利了。

樂呵呵的傻笑幾聲,突然又愁眉苦臉的問獅子:「我還有兩年才能成為自由之身的人,你說,兩年後,那位相國千金會不會嫁人了?」

獅子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一定會。搞不好這美女在相國公子的狐朋狗黨們會面的時候出現,就是為了相親的。

可惜獅子沒法用人話提醒泰銘。

「哎!還要那麼久才能成為自由民,才能去追求她!現在這美女出現了那麼多次,卻眼角都不向我望一下。」想起來就傷心。

獅子舔舔唇,砸吧兩下嘴巴,想到:成為自由民也輪不到你去追,早嫁人了,就算還沒嫁,相國也不會把寶貝女兒嫁給一個奴隸出身的平民。就算相國沒阻攔,相國千金這只漂亮的天鵝也不會看上只比腳下的泥巴高上一級的癩蛤蟆。

兩隻二十一世紀的魂正做著交流,門外進來一個侍衛 ,冰冷冷的對泰銘命令:「信陵君讓你去東宮侍候。」

東宮?奇怪,信陵君那麼快就回來了,不是去了生產製作工坊,研究什麼製作骨牌嗎?

這麼快就回來了。

拍了拍獅子頭,泰銘知道獅子這時候會困個午覺,也就沒要求獅子一起去東宮玩。泰銘跟在了侍衛大哥的屁股後面向東宮行去。

路上,又遇見了兩個侍衛,跟在泰銘的背後一起往東宮行去。還沉浸在愛情幻想中的泰銘沒有發現,這後來的侍衛一邊一個,緊緊跟著,更像是在押解泰銘,防止他逃跑。

而這幾個侍衛,更是陌生面孔,似乎不是東宮的侍衛把!

可惜,發著花癡的泰銘沒有發現。

走入東宮大殿,後面的大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泰銘皺皺眉頭,有些不高興,信陵君那麼神神秘秘的做什麼啊?做見不得人的事嗎?就他這小變態,就是做得在變態。也不會覺得見不得人,需要關門吧!

大殿空空蕩蕩,泰銘也沒在意,也許這小變態在偏房,他有些不耐煩的叫道:「君上,我來了,找我啥事啊?」

捉起矮案上的梨,卡嚓咬了一口。然後懶洋洋的靠在一根大柱子上,等著信陵君從偏殿出來。

一會,偏房布幔後慢悠悠的出現個人影,只是這人影十分高大,泰銘皺皺眉頭,難道大王也在?完了,剛剛對信陵君在大呼小叫呢?

人影終於閃了出來泰銘驚呆了,這高壯的身影居然不是大王,而是仇人易亭君。

只呆了一下,泰銘轉頭往殿門處跑去。步伐迅速又敏捷。拉門,天!居然在外頭關死了。跑不了,泰銘轉身飛奔窗戶處,打算來個碎窗而逃。

可惜,易亭君可不是木雕,會任由泰銘逃去。

易亭君一抖手,一條長鞭直捲泰銘的脖子,泰銘聽到腦後的風聲,一低頭,躲了過去,被這樣一阻攔,泰銘的速度變狄了一下,易亭君已經追近,長鞭對著泰銘的腿部捲了過來。

泰銘對兵器一向不感冒,更倒霉的事情是對這條長軟鞭一點還手之策都沒有,不要說還手,在鞭影重重下,就連躲避,都萬分艱難。

泰銘狼狽的躲閃著易亭君的皮鞭,被重重的鞭影纏得無法脫身。而手持皮鞭的易亭君,嘴角泛著冷笑,步步緊逼。

腳下一個踉蹌,泰銘眼看著那根烏黑的軟鞭向脖子捲來。要躲,已經來不及了。

纏在脖子上的皮鞭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泰銘無力的掙扎著,窒息得感覺太難受了,泰銘被勒的面目紅腫,直伸舌頭,腦袋因缺氧開始暈乎。

就是要死了嗎?真不甘心。

就在意識快要消散的時候。脖子上了勒著的皮鞭放鬆了。終於可以呼吸到空氣。泰銘劇烈的咳嗽起來。顧不得去想為什麼皮鞭會突然放鬆,他現在只想呼吸空氣。

好不容易腦子開始管點事,正想看著是誰來救他。

不料,脖子迅速劇痛,呼吸又被強迫中斷,窒息的痛苦再次襲來。一個猶如地獄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說道:「很難受吧!覺得就快要死了吧!」

現在泰銘痛苦的連瞪眼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徒勞無功,無比痛苦的掙扎著。

就在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泰銘脖子上的禁錮又放鬆了,空氣一下湧入肺裡,引起劇烈的咳嗽,想掙扎著把脖子上的軟鞭扯開,無耐窒息太久的身體軟綿無力,只能本能的劇烈咳嗽著,什麼也做不了。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1

  正文 第67章 折磨

易亭君貓戲耗子的恐怖笑聲從身後響起:「有沒有死裡逃生的感覺啊!現在本君讓你生了在死。死了再生。」隨著話落,剛剛減輕一點咳嗽,尚未享受到自由呼吸空氣的秦銘,感覺脖子上的皮鞭又紮緊了,呼吸再次被掐斷。痛苦,又一次襲來。

不知道經過了幾次生死交替,秦銘全身癱軟地倒在大殿中劇烈咳嗽,易亭君面目陰沉的收回了長鞭,戲謔的看著地上無力反抗的秦銘。

咳嗽漸漸平息,易亭君捏著秦銘的下巴,迫使他把頭仰起來,用惡毒的語氣對秦銘說道:「怎麼,很痛苦,很難受嗎?本君這才剛剛開始呢?這只是小小的開胃菜,大餐還在後面等著呢!」話落,俯下身軀,低頭一口咬在秦銘的肩膀上。

剛剛得到養分輸送的腦中,從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秦銘當下發出一聲慘叫。掙扎著用力推拒咬在肩膀上的易亭君大瘋狗。

軟綿綿的抗拒是徒勞的,正當秦銘以為易亭君要把他肩膀上的肉咬下來時,瘋狗居然鬆口了,秦銘側頭一看,隱約能看見肩膀處的半個紫色壓印,滲出縷縷鮮血。

捂著肩上的傷口,秦銘慌亂的向後退縮,易亭君危險陰鬱的目光逼得他心驚肉跳。卻無力,也無處可逃。

易亭君長臂伸展,便把秦銘撈到身前,俯下身軀,又在另一邊的肩膀上同樣咬下一個帶血的牙印,無力掙扎秦銘被咬瑟瑟發抖,被動的承受這份凌虐。

正當秦銘感覺今天會被這瘋狗活活咬死時,名叫易亭君的瘋狗鬆開了利齒,把秦銘翻轉過去,強壓著趴在地上,一雙大手在他的腰腹間輕輕摩挲,然後,雙手下滑,從腹部的裙下摸索進去,握住了兩顆突起的肉丸,放在手中,鬆鬆緊緊,輕輕重重的把玩著。

秦銘一陣惡寒,很是擔心這變態一用力,直接讓秦銘變成這個奴隸社會的第一個太監。好在,易亭君把玩一陣後,用力捏了幾下,鬆開了手,手指,慢慢爬到了秦銘後庭,尋著幽門,鑽了進去,扣扣挖挖。

高壯的上身,也慢慢的壓在了秦銘背上,從後面舔食著秦銘肩膀上流出的鮮血。一面舔,一面用牙在傷口上輕輕的刮著,細細碎碎的啃咬。本來就陰沉的面目,被秦銘的美味鮮血刺激得像魔鬼一樣的恐怖。

全無反抗的秦銘只能任由易亭君凌虐玩弄,死死咬著嘴唇,不讓痛苦的慘叫和受刺激的呻吟衝出唇外。

心中只想著一個念頭:信陵君,小混球,別忙了,快來救命啊!

可惜這只能想想而已,從來無所事事的信陵君和他的貴胄朋友們,突然有了可以拚搏的事業,發揮出來的工作熱情是難以想像的恐怖。天不黑絕對不會各回各家。而現在,太陽高高掛,才是正午時分。

易亭君玩弄一陣,下手扯開了秦銘腰間的衣物,讓秦銘完美的身軀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氣中,這副身軀,顯然很迷人,秦銘聽見了易亭君驚異的吸氣聲,以及唾液的吞嚥聲。

身後的易亭君一陣窸窸窣窣的動作,衣物一件件的飄落在大殿中。然後,一條巨大的熱棒,從秦銘的身後撞進體內,那巨大的力道,似乎想一下把秦銘貫穿,但是乾澀的肉壁阻止了巨物夫人完全刺入,雙方的碰撞讓秦銘的柔嫩肉壁無法承受,當即裂開幾道口子。

易亭君的巨棒也沒討得了好,粗糙的摩擦夾得膨脹起來的巨物生疼,差點就痿了下去。

這一下的撞擊,讓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痛呼。

氣得易亭君一陣咒罵,趴在秦銘身上一陣啃咬,使勁拍打秦銘的臀部。只是刺在秦銘體內的巨物卻不再動作,似乎在等待秦銘身體慢慢適應。

嫩壁上的鮮血慢慢的滲出,濕潤了緊緊相連的巨物,和著鮮血的潤滑,易亭君從輕輕的抖動,漸漸變成了緩慢的抽插,當通行不再乾澀時,便狠狠的撞擊刺入,暢快的馳騁。

秦銘被弄得很痛苦,他已經好久沒受過這種粗暴的進入了,更因為這半年多的時光,主要侍候對象是信陵君,侍候小號的性器久了,後庭早變的狹小緊窄。易亭君這和大王相差無幾的巨棒如此粗暴的進入,又怎麼消受得了。秦銘忍受不住的呻吟尖叫起來。

這聲音刺激得易亭君動作更加無情,粗暴,凶狠。巨大的身軀一下下的狠狠撞擊著,兩人肉體相交處傳出啪啪的撞擊聲,淫蕩的聲音在空曠寧靜的大殿中迴響。更刺激得易亭君慾火高漲。

秦銘的聲音都叫啞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忍受了多久,才感覺到在體內橫衝直撞,似乎要貫穿身體的巨物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不動了。然後在體內慢慢縮小,最後退了出去。

秦銘一下倒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無力動彈。

隱隱約約中,似乎被人拽著頭髮拖進了東宮的刑室,似乎又被捆著雙手,高高吊了起來,左右腳也被捆上,向兩邊拉開懸吊起來。

不過,這些秦銘都無法在意了,他已經不知道是被折磨的暈過去,還是累的睡過去了。啥感覺都沒有了,只有上眼皮在和下眼皮交戰。

醒來,是因為雙手傳來的疼痛感。以及突然的冷水澆頭。慢慢張開眼,才發現已經被吊在刑室中,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身軀懸在空中,兩腳被繩索拉得快成一字,因為腳無法著地,全身的重量全在手上,也不知道吊了多久,手臂脹痛得感覺不到是自己的。恨不能剁了去。

再吊下去,手臂就該廢了吧?

疼,實在是疼,疼得頭昏腦脹的秦銘畏懼的看著手持柳條的易亭君。恨不能立馬死去,不必再受這瘋狗的折磨。

面前陰笑著的易亭君見秦銘清醒了,露出森森白牙,給秦銘一個肉食狼似的陰森笑容。不管秦銘如何恐懼,易亭君手中的柳條都帶著呼嘯,準確的抽打在秦銘雙腋下,大腿內側,腰間這些神經遍佈,感覺敏銳的軟肉上。

嘴裡還帶著貓戲耗子式的話語:「痛快嗎?舒服嗎?要不要本君停下手給你喘口氣啊?」

「實在受不了,求本君啊!說不定本君善心大發,就饒過你這賤人呢?」嘴裡說著饒過,手裡的柳枝卻尋著最嫩的軟肉處狠狠的抽打。

看著小丑一樣的易亭君,秦銘不是啥鋼鐵地下工作者,這種酷刑的折磨,他早想求饒。只是他的腦子雖然疼得不太清醒,但卻還沒有秀逗,明白求饒是沒任何用處的,只會讓這變態更加刺激,更加瘋狂。

秦銘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全身上下都在疼痛中抽搐、麻木。腦袋瓜子也在疼痛中變成一攤漿糊,所有的感覺器官,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打斷了三根柔韌的柳條,易亭君才罷手,嘴裡一開一合在說著什麼,秦銘嗡嗡叫著的腦袋無法接收,接收到的,只有無邊的疼痛感。

放下皮鞭的易亭君,繞到了秦銘的身後,摟著秦銘的腰肢,挺槍而入,快速的抽插起來。吊了許久的身軀,拉開的雙腿,讓秦銘的後庭微微張開,所以這次的進入輕而易舉。

疼得半昏迷的秦銘連點感覺都沒有,任由那變態隨意褻玩。連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漸漸的,脹痛麻木的手臂舒服了些,身上的疼痛感也漸漸減輕。秦銘的腦中的感覺開始清晰起來,這才發覺,是因為兩人的交合,身體的重量被頂在身下的器物承受了一些,摟著秦銘腰身的大手也承受了一半的力道。這才讓吊著的雙臂放鬆了些。

耳邊傳來侮辱性的字眼:「賤人,本君戳得你舒服嗎?插得你樂呵不?……」

刺激到極致,易亭君射在了秦銘的體內。

可能玩得實在很爽吧,大發慈悲的易亭君把秦銘拉開的雙腿放了下來,讓他的雙腿能夠踩在地上。

這惡魔稍事休息後,又揚起了皮鞭,狠狠的鞭打在秦銘的身上,手臂上,大腿上,邊打邊大聲的咒罵。秦銘就當是瘋狗在叫,一個字也沒留意。

易亭君直至累得氣喘噓噓,揮不動鞭,這才結束了這場酷刑,把秦銘放了下來。

然後把渾身鮮血和汗水的秦銘丟入浴桶中,細心的,從外到裡的慢慢清洗。





  正文 第68章 釋懷

在水中,秦銘因痛苦和疲倦而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由易亭君上下其手,洗得傷上加傷,痛上加痛,也無法反抗。

即使易亭君把秦銘的腦袋,按入水中,讓他嗆包了飄蕩著血污的洗澡水,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現在,秦銘的下體的慾望之處被易亭君握在手上把玩,先是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然後越收越緊,面目也變得猙獰起來。

秦銘掙扎抗擊,再握下去,蛋黃都要被捏出來了。秦銘對奴隸社會第一個太監這種歷史性的位置沒有任何興趣。

就算死了,也要是個男人,而不是個太監。

就在蛋破的臨界點上,易亭君猙獰的面孔鬆弛下來,陰沉沉的瞟了驚慌的秦銘一眼,狠狠揉動幾下,在秦銘呼痛的呻吟聲中把手放開。

然後把秦銘攬入懷中,水下的手指摳入秦銘的體內,在內壁中游動,漸漸的,兩根手指擠了進去,然後第三根。

秦銘又開始掙扎起來,早聽說這變態喜歡拳交,如此大的拳頭擠進那麼小,那麼嫩,那麼柔弱的小洞,後面還不得廢了啊,想起初見面被狠毒的易亭君捉住,被迫進行過一次拳交,那次可真是生不如死,後面差點廢了。

好在信凌君體恤,照顧周到,這才沒變痔瘡,沒留後患。

秦銘劇烈掙扎,讓易亭君很不高興,他用四肢把秦銘鎖在身上,感覺著秦銘的惶恐,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起來。

探入四根手指後,感覺到秦銘的內壁實在是無法再拓寬,攪動了許久,這才收手。

沒有達成目的的易亭君有些無趣的躺在大浴桶上,不太甘心的對秦銘冷冷的說道:「聽人說慢慢玩弄品嚐你的滋味,能讓人飄飄欲仙,本君現在累了,你好好的伺候本君一回,讓本君滿意了,今日便放過你這條賤命。

說完,伸手把秦銘抱起,把秦銘的臀部放置在他的慾望之源上,慢慢下壓,直到慾望完全被柔軟的肉壁包入,這才放手,整個身體放鬆的靠在桶上,閉上了眼睛,等著享受。

秦銘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真的假的?還以為今天是死定了的。

努力想想,似乎還真沒打算要秦銘的命,如果要命,早被打死了。只是不明白到底是易亭君改注意了不想要秦銘的命,還是大王的嚴令易亭君不得不遵守?

不過不管怎麼樣,為了不被易亭君用借口再狠狠收拾一翻,秦銘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侍候易亭君。奴隸的命運啊!就是這麼的無奈。除非想放棄生命,否則只能在屈辱中掙扎求生。

控制著幽門的收縮,輕輕搖動身體,用輕微的摩擦刺激內壁的抽搐蠕動。幾下過後,秦銘明顯感覺體內巨物不可抑制的顫抖著,靠在浴桶上閉眼享受的惡魔也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吸氣。顯然了到了極致。

秦銘再加一把勁,腰部的搖擺開始加大幅度,幽門更是夾,含,吸,吞,吐,包……齊齊上陣,秦銘明顯感覺體內的熱棒顫抖得更厲害了。

易亭君張開的嘴巴開始小聲的啊啊怪叫,呼吸粗重急促。

這樣壓抑的叫了一會,易亭君開始放開喉嚨呻吟,樂極而高聲大喊,猶如歌唱般,高高低低,長長短短的極樂呻吟。

秦銘的體力早就支撐不在了,但是為了活命,為了少受折磨,只能強打精神勉力為之。終於,付出的努力有了反應,易亭君一聲高昂的狼嚎,身體一陣抽搐,熱棒幾下重重的顫抖,軟了。

秦銘終於長長吐出口氣,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無力的軟到在易亭君的身上。

易亭君抱著秦銘,並沒有生氣,他依然閉著眼沉浸在飄飄欲仙的快感中,這種美妙的滋味讓他回味無窮,直到現在還在細細的回味。

越是回味,越感覺滋味美妙,一時倒是抱著秦銘的身軀不想放手。

果然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動物。

都說男人因欲而愛,爽斃後,樂過後的易亭君心中的怒火消散許多,雖然沒有達到因欲而愛的地步,但這因妒而生的恨,總算是消散了。

躺在浴桶中喘了半天,緩過勁來的易亭君再次從正面進入秦銘的身體,換著姿勢的一直折騰,直到秦銘慢慢的意識模糊,昏迷過去。

給昏迷中的親密洗洗乾淨,抱出浴桶,擦乾頭髮,輕輕放在信凌君的大床上,又仔細的給身上的傷口塗抹藥膏。

這些活計,易亭君做得雖然不流暢,有點笨手笨腳,但卻很自然,似乎心甘情願的去做,還帶了點憐惜的心裡。

原本易亭君今日是打算折磨秦銘到夜晚,直至信凌君回宮相救,再好好折辱一番。現在嘛,卻沒有這種打算了,放著秦銘在宮中休息,他轉頭出了東宮,揚長而去。

晚上信凌君回來了,見到渾身是傷的秦銘躺在床上,大吃一驚,還以為他死了呢!

信凌君大怒,把留守的東宮侍衛招來一頓大罵,直到侍衛們說出,是大王把易亭君帶入東宮,並且不准他們管易亭君的事情。

當即把信凌君氣個半死,生性有點畏縮懦弱的他為了情人,居然跑到大王的寢宮,對著大王指著易亭君一陣怒罵:「這個變態有什麼好,讓父王對他如此寬容,予取予求。連孩兒的東宮都放任給這垃圾放肆胡為。「

大王今日做事有些理虧,但被兒子指著鼻子罵,有些下不了台,他拍掉信凌君的手,說道:「這是父王的貴客,你做晚輩的怎麼能夠那麼沒禮貌。「

信凌君跳了起來:「他算啥長輩,有那麼變態的長輩嗎?父王你就會護著你的情人,依著你的情人,孩兒的情人就不是人了麼,讓他這麼糟蹋。「小王子眼睛都快噴火了。

「他當然不是人,他是奴隸,是你父王的財產。」唯恐不亂的易亭君插口。信凌君對秦銘的維護,讓易亭君感覺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這句話把信凌君氣得一通亂砸,把這個小宴會搞得七零八落。然後衝回了東宮,看他情人的傷勢去了。

眼睜睜看著兒子跑遠的洛野說出了一句讓人大大意外的話:「兒子終於長大了。」

莫名其妙的易亭君問大王:「大王這是什麼意思,信凌君對你這個父親如此無禮,難道你不生氣?」

洛野神秘一笑,並沒有街道易亭君的疑惑。

他當然不會生氣,這絕對不值得生氣,反而應該高興。

性格有些懦弱的兒子現在會為了心頭所好,和強權的父王爭執,這代表兒子懦弱的性格在悄悄堅強,在逐漸樹立起信心。

雖然作為一個國家的接班人來說,這還不夠好,但是有向好的方向發展就是進步。

所以洛野大王很開心,當然不可能告訴易亭君,他儲位的爭奪戰敗就敗在沒讓駕鶴西去的陳王感覺到他作為國君要具備的性格和能力。

帶著得意,大王樂呵呵的吩咐重新開宴。

信凌君看著秦銘滿身的傷痕,心痛不已,輕輕把秦銘抱在懷裡,溫柔的餵著湯藥,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秦銘在東宮受到的傷害。

反而是秦銘在喝藥過後,腦子比較清醒,已經明白發生這件事情的原因,望著信凌君愧疚的臉,秦銘反倒輕聲開解:「別怪你父王了,他也是因為情人的糾纏才不得已答應的。」

「怎麼能夠不怪他,居然讓那變態在我東宮放肆,太氣人了,那些侍衛更可惡,本君東宮的侍衛,居然因父王一句話,就眼睜睜的看著那變態在我東宮為所欲為。」

這一點確實是不能容忍的。

「遲早本君把東宮侍衛全換了,太不負責任了。」信凌君跳腳。

「其實不是他們不負責任,他們只是對大王負責,沒對君上負責。」秦銘淡淡的說。

這句話讓信凌君深有同感,因為這批侍衛本來就是大王從他的侍衛中撥到東宮當差的,所以他們對大王比對他這個正經主子更忠心。

「哎,人是父王弄來的,還很不好換,只是苦了你了,差點都被整死了。」好心疼。

秦銘只好安慰:「忍忍也就過去了,再說那變態也沒打算殺了我,可能是你父王有過囑咐吧!」

「可是本君心疼。」摟著秦銘,信凌君有些顫抖。

秦銘的語氣也有些傷心:「謝謝君上,只有你會為我心疼。」靠在信凌君的懷裡,秦銘更是悲涼,做了三年的奴隸,幾次瀕臨死亡,重傷更是無數次,主子何曾在意過。日日也只是在一個微薄的希望中掙扎求生罷了。」




  正文 第69章 生育大計

倒霉的秦銘再一次進入養傷期,趴在東宮的大床上,只能日日喝藥,吃飯,喝補品,睡覺,醒來再和藥,吃飯,喝補品,睡覺……

現在他只敢躲在東宮,巴著信凌君,連營房都不敢回。

秦銘倒霉的時候,正是陸侍衛長休假回家照顧老婆的時候,他老婆剛剛生了個大胖小子,這陸侍衛長一樂,又以為東宮沒啥大事,就放心的休假回家了。

等休假回來,才明白又出事了,把個侍衛長氣得半死,雖然這是大王的命令,但是這道亂命下來,侍衛們就該阻攔,怎麼可以放任無所作為。

信凌君和侍衛長的強烈要求下,把秦銘放東宮養傷也比較放心了。

信凌君這些日子很忙很忙,和夥伴們合夥開做的生意剛剛開始,很多事情還沒上軌道,正是忙碌的時候,這些從來沒有事做的紈褲子弟們,對能給予人生肯定的工作發揮出來難以想像的熱情,哥哥忙得像陀螺團團轉。

哪有時間像以前一樣好好照顧秦銘,只能讓陸侍衛長日日看顧。

不能出門,很是無聊的秦銘只能逮著大獅子聊天,和它訴說自己的倒霉事,以及對相府千金的思念。

這幾日回府,信凌君似乎有些鬱悶:「公子申的妹妹真煩人,老在本君面前晃蕩。」撇撇嘴,很鬱悶的開始給秦銘上藥。

啊!怎麼晃蕩?秦銘滿臉的疑惑。

「就說前幾日,本君打完馬球,才剛剛下馬,她衝過來給本君擦汗。」信凌君這話怎麼聽都不像開心和炫耀。

擦汗!好事啊!這麼漂亮的美女,秦銘心中很不是滋味的想到:有美女服侍,怎麼還一副踩了狗屎的樣子?

「可氣就可氣在她身上和手帕上濃濃的氣味,讓本君大了一個下午的噴嚏,更可惡的是她還沒點自覺,老給本君遞她那條手絹,害得本君噴嚏打個不停,」信凌君香味過敏,很多花香熏香都不能聞,特別是濃郁型的。

秦銘愕然,難怪前幾天他回來時鼻子眼睛通紅。

「算了,都過去那麼多天了,她也不是故意的。」秦銘心中絞痛,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在對信凌君獻慇勤。

信凌君恨得牙癢癢:「要是只那麼一次,本君也不是小氣的人,當然也就算了,可惡的是第二天,她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在本君搓麻將的時候遞給本君一隻蘋果。」

沒精打采的秦銘說:「那就吃了啊!」

「本君是吃了,從那蘋果裡吃出半條蟲子。那半條蟲子把本君嚇得一哆嗦,不小心把麻將全推到了,成了詐和。」信凌君說得眼睛通紅,顯然還很生氣:「那是清一色的一條龍啊,本王差點賠的當褲子。」那留在蘋果裡的半截蟲,讓他吐了半死。硬是從嘔吐物裡找出半截疑似蟲子的東西才停止嘔吐。

難怪那天回來倒頭就睡,臉臭的可以掛油瓶。

秦銘聽到這裡,心裡居然有點開心,有點期盼:「這……都過去了,離她遠點就是了。」你疏遠了他,其他人才有機會接近美人嘛!這個其他人,秦銘當然也把自己包含在內。

信凌君更惱怒:「本君是想離那瘟神遠點呃,可架不住她要往本君面前湊啊!」

又發生啥事了?秦銘心中快絕望了。

「那騙子,騙本君說不會騎馬讓本君教她,本君教她老半天也沒學會,可轉眼間馬受驚,她就比本王騎得還要好。這個騙子,她把本君當呆子耍得團團轉。氣死本君了。」感覺受騙的信凌君要氣瘋了。

這感情白癡!秦銘啞然。

看信凌君漸漸冷靜下來了,秦銘才試探著提醒他:「也許相國千金並不是想戲耍君上,她只是想接近君上,她在愛慕君上也說不定哦!」說完,秦銘小心的看著信凌君的臉色。

信凌君呆了呆,臉漸漸的紅了,正當秦銘快要絕望時,聽見信凌君說道:「本君不會喜歡她的,跟不會娶她。」

啊!為啥?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都不要?

「相國本來權勢就大,家族勢力更不小,若本王娶了相國府千金,相國的權勢幾年後無人可以抗衡,本君可不會做這種傻事。」信凌君搖了搖頭。

啊!這傻傻的呆子一涉及政治,居然立馬頭腦清醒,這算得上是天生的王位繼承人嗎?秦銘有些呆愣。

秦銘小小聲的再說一句:「那要她不是相國千金呢?她對君上那麼好,又長得那麼美麗,君上會喜歡她嗎?」

小木頭笨想都不想的回答:「不會,本君不會喜歡她。」

啊!為啥?

「哼,這女人太強悍,本君見她的兄長公子申老對妹妹畏畏縮縮的,本君要娶這樣的母老虎回來做什麼?把本君的後宮鬧得一團亂麻?」最主要的是,他才不想娶個母老虎回來天天挨教訓,那女人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一個人。

「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是,這女人太殘忍了,本君吃了個有蟲的蘋果,這女人自己不反省,居然遷怒於下人,從洗蘋果的侍女,到相國府的採買,通通殺了給本君賠罪。那次馬驚,更是一怒之下把馬伕和僕從都殺了。這麼狠毒的女人,娶回來就是噩夢!」

心中的完美女神當即嘩啦一聲響,華麗麗的碎成千萬塊,再也修補不回來。

秦銘甚至聽到趴在床下大獅子的嗤笑聲。

果然,美人都是用來遠遠的觀看的,不能靠近,靠近就能天雷轟頂,雷個外焦裡嫩。

傻傻的秦銘眨巴著眼睛,沉浸在幻滅的傷心中。

信凌君還以為秦銘吃醋了,他抱著秦銘安慰:「放心了,本君不會娶她的,本君喜歡人就只有你們三個妖精。」說完,在秦銘蒼白的唇上啾了一口,以示深情。

啊!要信凌君因為秦銘三人而不娶親,只怕洛野那變態會把三人剁成肉醬。

說啥也要哄得這小笨蛋改變念頭。

於是秦銘改行做了秦大忽悠:「這個毒蛇女君上不要就不要,君上再找個漂亮的溫柔的可愛的體貼的善良的女子做儲妃好嗎?」

「不要本君有你們三個在身邊就好了。」信凌君不同意,他實在是對女人沒什麼感覺。

秦銘連忙擺事實講道理:「我們三人只是奴隸,沒資格常伴君上身邊的,你看哈,再過兩個月,十七就是自由人了,做了自由人,就該離開君上。過兩年,我也會成為自由人,也會離開君上。然後接著就是十八,我們都走了,君上豈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嗎?所以要娶個能夠共度一生的美麗姑娘,陪伴君上到老啊!」

是這樣嗎?信凌君有些懷疑:「不要你們走,本君可以要求父王把你們留下的。」

「這可不行,奴隸出身侍衛身份可不太高,以你父王的絕情,我們留下來很危險的,看看我這身傷,我曾經還是你父王最寵愛的人呢?而且啊!君上,人是會慢慢變老的,人老了,身上值得君上迷戀的氣質魅力什麼的,就會漸漸減少,漸漸消失。那時人老色衰,君上的感情也會漸漸消散的。」

「本君絕對不會。」信凌君說得斬釘截鐵。

「我最美麗的時候,身上無一寸肌膚不完美,無一處動作不嫵媚,可是君上,三年的奴隸生涯,讓我背脊上猶如爬了幾十條蜈蚣般的猙獰,我這雙手啊!現在一到陰雨天就疼痛難忍,也不如從前靈活了,那裡也長了些輕微的痔瘡。身體,慢慢變得虛弱了,我現在要去跳場舞,只怕還不如初學的跳的好。」說著說著,秦銘也有些傷感,這些都是實話,受過幾次的酷刑,後遺症開始顯現。

「到那時候,我又老又醜,怎麼在君上的身邊和妍麗的新人爭寵呢?一旦爭戰開始,大王以為那時的我還有幾分勝算,及時勉強勝了,君上是否會因我奪寵做過的事而厭惡我呢?」

信凌君在抱著傷感的秦銘,回答不出來。

「再說,我是男子,無法為君上生兒育女,難道君上不想要自己的兒女嗎?」當頭一擊,讓信凌君清醒過來,是啊!兒女是要的。

「可我不想娶儲妃,父王說女人是麻煩!」

當即把秦銘噎了個半死:洛野這死變態,都交了兒子什麼啊?

「君上可以娶個不麻煩的啊!娶小世家的女子為妃生兒育女!你們快快樂樂的白頭到老。」秦銘哄他。

「那她要生不出兒女呢?」信凌君不恥下問。

秦銘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這還要人教你啊!她要是生不出來,一定是你晚上幹活不努力,你晚上就努力做牛做馬被!」此話一出,信凌君滿臉通紅。

「那要我很努力了,還是沒有呢?」小呆瓜打破沙鍋問到底。

倒,「那就再娶,娶得生出兒子來為止。」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2

  正文 第70章

傷漸漸好轉,只是秦銘卻覺得身子大不如從前,也許這具身體曾經遭受過太多的酷刑,已經開始出現後遺症,雙臂高舉時會疼痛,而且經常發麻,抽筋。曾經傷重的背部如今總在隱隱作痛,水蛇般的腰肢也不再柔韌。

從此後,秦銘只好放棄了跳舞,反正對於信凌君來說,即使秦銘再不能跳舞,他也不會在意。但秦銘身體的衰弱,也確實給了他驚醒,奴隸們青春靚麗的時光確實不多,做侍從必須經受的痛苦折磨,讓奴隸們的身體損傷太大,難怪父王會規定五年後讓奴隸成為自由人。因為那時,這個努力已經不具備侍候主人的資格了。

有了這個認知,信凌君對找儲妃的事情熱衷起來,每次出場馬球比賽,足球比賽,都會擺出酷酷的造型,勾引前來捧場的美妙女子。

然後在把花叢中,挑挑揀揀,尋找契合的女子。

曾經不開竅的榆木疙瘩,變成了浪蕩的花蝴蝶,差點沒把追求他的宰相千金氣死,每日裡都用怨毒的目光,盯視這圍繞在信凌君身邊的女子。

可惜,無論她怎麼圍繞在信凌君的身邊團團轉,可信凌君就是視而不見,沒有半點表示。

信凌君脫去斗篷,給一眾女孩們展現他那傲人的身材,秀出他結識的肌肉,在女孩子們的尖叫聲中,猶如一隻驕傲的大公雞,鬥志昂揚的往角鬥場走去。角鬥場現在幾乎成了馬球場足球場。

看台上的一眾美女呼嘯尖叫著歡送,為他加油喝彩。他那些狐朋狗黨的聲勢也絲毫不比他差,身後支持他們尖叫聲響徹雲霄。

在一片混亂的呼嘯尖叫聲中,貴公子們的馬球比賽開始了。

相國千金厭惡對瘋狂尖叫的一眾女子喝道:「你們閉嘴,叫的像風婆子一樣。」

攝於相國的權勢,一眾女子都瑟縮起來,眼望著場上,追逐著場中矯健的身影卻不敢再高聲叫喊。站在相國千金身邊的姑娘們,更是驚懼的移開了好幾步的距離。

相國千金的周圍呈現出了大片的空位,一眼望去,站在看台中央的想過千金顯得非常突兀。周圍,一片寂靜,顯得絕世而獨立的相國千金就更顯眼了。

撲哧!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接著整個看台好像傳染了似的,嘲笑聲此起彼伏,整個看台亂成一片,相國千金的俏臉氣得通紅,啥威懾都沒了。

看台上又恢復了熱鬧,報複式的叫囂聲比剛才更厲害。

下不來台的相國千金怒喝道:「閉嘴閉嘴閉嘴,不准叫,你們這些瘋婆子。」

右側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來:「瘋婆子又如何,只要信凌君喜歡,哪像有些人啊!裝個溫柔樣,倒貼上去君上也看不見!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哈哈!哈……」「嘻嘻!……」周圍響起一片嗤笑聲。

這句話和踩了相國千金的痛腳了:「住嘴,信凌君怎麼會喜歡你們這些醜八怪。」和她傾國傾城的面容想比,這些女子也確實能稱得上是醜八怪。

這話太毒了,女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貶低容貌。眾女孩氣得不顧相國府的權勢,七嘴八舌的反駁。

「就算咱們是醜八怪,也是信凌君看得上眼的醜八怪。」

「那位姐姐說得對,就算你是天仙,也是倒貼個君上都不要的天仙。」

「呵呵!就是啊!天仙呢?可惜倒貼都沒人要!」

看著相國千金氣得猙獰恐怖的臉,秦銘一陣惡寒,長得天仙一樣的美女啊!妒忌起來的變化也太大了,這張臉半夜遇見可不見得比鬼好得了多少。

「住口,你們以為君上會要你嗎這些醜八怪嗎?玩玩你們而已,你們得意什麼?」相國千金已經氣得口不擇言。

「就算玩玩,我們也樂意,哪像有些人,倒貼過去,君上也不願意玩!」一個大膽又不顧羞恥的女子說道。

這麼無恥的話當下頂得自認為非常淑女的相國千金差點噎死。

當下滿臉通紅的相國千金羞憤的捂臉飛奔而逃。

十七十八望著羞憤得飛奔而去的美人,一陣心痛。

十七說道:「她好像很傷心。」

十八接口:「好像很難過。」

「那麼漂亮的美女,君上為什麼不喜歡她?」

「如此美女,居然受到醜八怪的羞辱,真讓人憤怒。」

秦銘大汗:「君上不喜歡她,自然又君上的道理,你們就不要瞎操心了。」

十七十八張了張嘴,沒法抗辯。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發花癡了,一起下去服侍君上去,比賽快要結束了。」撈起椅子上的斗篷,推著十七十八往角鬥場行去。

比賽結束了,信凌君帶領的隊伍險勝,任由十七十八服侍著擦乾臉上身上的汗水,秦銘又把斗篷給信凌君披上,繫好。

贏得了勝利的貴公子們還在炫耀的擺出幾個酷酷的poss,引來女子們的一片尖叫聲。

秦銘靠在角鬥場的圍牆上,微笑的看著信凌君騎在高頭大馬上,四處招搖。

屁股被人重重的捏了一下,秦銘大驚之下回頭,想看看那個不要命的敢調戲大王的侍從。

想不到剛回頭,一個重重的吻便正好落到了唇上,秦銘微微的失神過後,狠狠一口咬在那人的唇上。

一聲痛呼,身後膽大包天的登徒子摀住嘴退後兩步,秦銘這才看清這色狼的面孔。

是申公子!


  

  正文 第71章

看清申公子後的泰銘連廢話都沒一句,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把申公子踢倒地上。

申公子大喊:「住手,你好大的膽子,敢傷本公子。」

自從泰銘感覺身體變弱以後,泰銘就窩了一肚子的火氣,這倒霉的奴隸只做了三年,幾經生死,遭受的酷刑更是猶如家常便飯,好好一付強健青春的身體,被折磨的傷痕纍纍,病痛纏身。

身體更是被幾個人褻玩,環繞在虎狼之間。更恐怖的是,虎狼不但褻玩身體,更多時候時時威脅生命,這種日子,天天擔驚受怕,日日要想盡辦法巴結主人求生存。

夠了,受夠了,今日就連出宮避難也不安全,這申公子也敢對他下手。

泰銘火了,聽見申公子的怒喝,不但沒有嚇得停手,反而怒火更大。

一肚子無名火就衝著申公子發洩過去,再也不打算做烏龜。咬著牙也不說話,衝著地下的申公子又是一腳踢了過去,把申公子踹得哎呀大叫一聲,在地上連滾兩圈。

申公子的身手還算矯健,滾了兩圈後迅速的爬了起來,手指著泰銘,剛想開口怒斥,一道拳影在臉前放大,「砰」一聲,鼻樑一陣劇痛,腦子登時蒙了。

一陣拳打腳踢,泰銘腦子裡只想發洩這憋屈的怒火,哪管眼前的人能打不能打。申公子也不是草包,貴胄子弟從小習武,身手也不弱,除了開始沒防備挨了泰銘幾下,泰銘後面的攻擊卻都招架住了,偶爾還能還擊個一兩拳。

本以為泰銘打上兩拳就會收手,卻沒料到泰銘居然瘋了一樣,拚命似的攻擊,拳腳如暴雨般的落下,自身也不防禦,完全是拼老命的打法。

申公子被泰銘不要命的攻擊嚇倒了,身上又挨了幾下重拳後,跳出戰圈,往廣場逃去。泰銘斗紅了眼,拔腿就追,一付不把申公子殺了就不甘休的架勢。

「君上,救命,你的侍從發瘋了!」申公子連滾帶爬的奔向信凌君。

這時十七十八也發現泰銘有如鬥牛一樣的追在申公子的身後,顧不得吃驚,雙雙撲了上去,抱住泰銘,連拖帶拽,拉到場邊。

信凌君只好結束了他的炫耀,匆匆退場。

「這是怎麼回事?」信凌君問鼻青臉腫,帶著兩個黑眼圈的申公子。

申公子訴苦:「二十七發瘋了,想殺本公子。」

信凌君看向泰銘,問道:「二十七你這賤奴好大的膽子,居然連相國公子都敢打。說,為什麼對申公子無理?」他把申公子的殺,改成打,明顯在維護泰銘。奴隸刺殺貴族,這可是重罪,必定會受盡酷刑而死。

申公子也覺得剛剛失言,他對泰銘的身體無比渴望,沒有弄上手,怎麼捨得泰銘死,見信凌君把殺改成打,也就沒有出聲,默認了。

在他認為,他對泰銘如此寬宏大量,泰銘怎麼著也該感謝他吧!也許還能要挾泰銘,以後能有機會一親芳澤。

沒想到泰銘毫不留情,更不感恩,他瞪著一雙紅眼,抹了一把鼻子上留出的鮮血,冷冰冰的說道:「今天打得輕了,以後還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打不死你!」那種冰涼的眼神把申公子瞪得全身冰涼,納納的說不出話來。

信凌君也沒料到一向逆來順受的泰銘今天發了什麼瘋,居然如此大發脾氣。見申公子不再說話,也就清楚不了糊塗了,就這麼著了。

回宮的路上,泰銘陰著臉,也不說話,打得不過癮,還有一肚子的火氣沒法發洩呢!

回到宮中,還沒等信凌君發話訓斥,泰銘直接掉頭走人,往侍從營房的方向奔去。

把一肚子疑問的信凌君弄了個傻眼,本來還想教訓教訓泰銘,想不到泰銘的火氣居然比他還大,看那滿臉怒氣的表情,信凌君縮縮頭,算了,當啥都沒發生吧!帶著十七十八,回東宮玩樂去。

回到侍從住所的泰銘,撲在床上,依然覺得一股憋屈無法宣洩。這倒霉的奴隸生涯,也不知道是哪個腦抽瘋的神仙,人死了就死了唄,死了一了百了,為啥把他丟到這倒霉的奴隸社會,更倒霉的是做平民做貴族做奴隸主……做啥不好,讓他穿越成一個生死都由別人掌控的奴隸。

泰銘狠狠的抱怨著不知道是存在還是不存在的神仙。

感覺身體因打架而傳來的酸痛,泰銘更是絕望,只做了三年侍從,身體已經破敗成這樣了嗎?還有兩年,該怎麼熬,能否活到自由的那一天呢?

將近兩年啊!侍候的主子除了比較溫柔的信凌君,還有大王那變態,現在更有他的變態情人易亭君,一次性愛簡直就是生死考驗,即使過關,身體的損傷也很慘重。

還有七百個日夜,日子真難熬,啥時候能熬到頭啊!泰銘現在充分明白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思緒翻飛,越想越煩,泰銘爬起床來,去到院子裡,和侍衛們對練起來。

泰銘今日心中煩悶,全力拚殺起來,拳腳帶風,重逾千鈞,把對練的侍從們打得青青紫紫。好在他還殘留了一分理智沒用簡潔有效的軍體拳,下手傷人性命。

「好拳,想不到你這賤奴也不光是臉蛋長得光鮮啊!」易亭君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

泰銘全身一陣冰涼,慢慢的轉過頭,看向門口處。

易亭君壯碩的身軀從月門行來,走至泰銘面前,捏起泰銘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怎麼了?不服氣嗎?不服氣本君好好教訓得你服氣。」說著,左手在泰銘的腰間臀部肆虐起來。

這下的刺激,又把泰銘因懼怕而收斂起來的無名火一下點得更旺。

我不是你的玩具!泰銘心中大吼一聲,血紅的眼睛直視著易亭君。

易亭君鄙視的看著泰銘憤怒的目光,更得意了,左手一拉,就以絕對的力量把泰銘拉進懷裡,用四肢把泰銘鎖住,下面硬邦邦的巨物就頂在了泰銘的小腹上。

泰銘奮力掙扎,易亭君對著周圍眼瞪瞪的侍從們說道:「怎麼?留在這等著服侍本君嗎?」話音剛落,侍從們做鳥獸而散。

易亭君得意的撫摸著懷中的美妙的軀體。因為上次的酷刑,泰銘身上還有許多傷癒後的鞭痕,撫摸著這些鞭痕,易亭君更加興奮,暴虐的眼中露出殘酷的光芒。

發現這種變化的泰銘更是害怕,要是每次都被折磨個半死,能熬過剩下的奴隸生涯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死亡的恐懼,讓人不顧一切。

無法掙扎的泰銘橫下一條心,一口咬在了易亭君手臂上,用力之大,似乎想把易亭君咬下一大塊。

吃痛的易亭君當即大叫一聲,吃痛下不由得放開了雙手,低頭一看,右臂上一大圈牙印,肉塊烏黑充血,牙印鮮血淋漓。

受傷的易亭君怒了,這該死的賤奴,竟敢咬傷本君,反手一摸,摸到了插在後腰上的軟鞭。正想教訓教訓這奴隸,一隻拳頭由小到大,迎面而來,顧不得摸鞭子了,易亭君側身躲過。

一擊沒有奏效,泰銘又一腳飛踹易亭君下陰。這次易亭君沒有躲,用手擋住了這重逾千鈞的一腿,易亭君似乎聽見臂骨和腿骨相撞發出警告聲。

要死也死個痛快的,身體從上次受刑後迅速的衰弱,泰銘這些日子的很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法,不想再忍受這些痛苦的折磨了。有大王和這個變態的長期折磨,即使活到自由的那一天,說不定人也完全廢了,一身傷病,成為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也不一定。

既然注定要被折磨死,又何必再委屈求全。

報復,泰銘現在只想好好的,痛痛快快的收拾了易亭君,即使是死,也能死個痛快。惡向膽邊聲的泰銘收腿,改為踢向易亭君的腋下。根本不給易亭君反應過來的機會。

都說亂拳打死老師父,泰銘的雖然不是亂拳,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拚命打法,泰拳,軍體拳,軍中擒拿手,柔道,特種戰技,一頓雜七八拳,暴雨般的沖易亭君後腦,下陰,雙腋下,腿腕,鼻子,雙耳,眼睛,下巴這些脆弱之處攻擊。

「砰」這一拳砸在了易亭君的左眼上,左眼立即像國寶熊貓看齊。「砰」又一腳,踢在了易亭君的腹部,當即把易亭君打得彎下腰來。捉著易亭君的頭髮,再一拳,這拳陰毒無比,打的位置是人左側的肋骨的下方,這位置對應著脾臟,重重的一拳,能夠導致脾臟的破裂而死亡。




  正文 第72 章

可惜被泰銘拚命似的亂拳打蒙的易亭君畢竟也不是吃素的,巨大的巴掌擋在了肋下,這一拳雖然打痛了易亭君,卻遠遠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被擋了一拳的泰銘毫不放鬆,刁鑽的左手高高舉起,沖易亭君剛露出的後頸,重重的切下一記手刀。身體的虛弱,讓原本無比凌厲的一記手刀突然變得疲軟無力。泰銘只感覺肩膀的關節一陣劇烈的疼痛,手臂上的筋肉一陣抽搐,左手便綿軟無力了。

這是那次被吊了大半天的後遺症,時不時的會關節疼痛,抽筋。

綿軟的手刀讓易亭君輕而易舉的招架住了,易亭君感覺到泰銘突然變弱的力道,大喜過望,包著泰銘的拳頭一擰,泰銘的左臂輕易的被擰脫臼了。

疼得臉色慘白的泰銘完全拼了命,一頭就向易亭君的肚子撞來,搏鬥太久,泰銘明顯感覺四肢有些不聽使喚,關節處又酸又痛,全身酸軟。再想收拾易亭君,已經是沒有機會了。只好不要命的用頭猛撞易亭君,為了免受折磨,自盡了吧!

泰銘早看見易亭君的身後是塊尖尖的石頭。可惜,就連這個自盡的願望也沒實現,易亭君看見泰銘一頭撞來,身體一扭,倒是躲開了,正當尖石在泰銘眼中放大的時候,一聲鞭嘯,脖子被軟鞭纏繞了幾圈,巨大的拉力,然泰銘摔倒在地,大石頭的尖角,離泰銘的額頭不足三寸。

一隻穿著木屐的大腳,一下就跺在了泰銘的腦袋上,把泰銘的腦袋在冰涼的石板地上。

泰銘沒有再費力氣掙扎,即使掙扎,也不會有任何用處,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痛,也許,信凌君上次的折磨把泰銘這幾年落下的病根全部誘發出來了吧。

易亭君狠狠的踩著泰銘的腦袋,靈蛇一樣的鞭子重重的鞭打在泰銘的後背上,隨著新的鞭痕浮現,泰銘背上紅紅的嫩肉更紅了,似乎有生命一般的扭曲著,似乎在因鞭打而掙扎。

易亭君抽了幾鞭,奇怪的看著這些嫩肉自行顫抖,扭曲,頭皮一陣發麻。這後背上的肉怎麼回事?大王上次吩咐不能對泰銘的後背動刑就是因為這原因麼?

只幾鞭,泰銘身上便疼的汗出如漿,身體痛苦的扭動著。

拿開踩在泰銘頭上的腳,易亭君蹲下高貴的身軀,低頭看地上的泰銘。泰銘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一頭的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雙目緊閉,嘴唇發白。

若不是人聽見泰銘微微抽氣的聲音,易亭君還以為泰銘暈過去了!

見泰銘沒暈,易亭君便沒那麼好脾氣了,站起身來,用腳踢了踢泰銘,喝道:「賤人,趴地上裝什麼死,給本君起來。」

趴在地上的人一動也不動,既不再反抗,也不說話。

挨了幾腳,泰銘閉眼一動也不動,既然快死了,無謂的掙扎更引起變態的獸慾罷了。今天打了這變態,泰銘不認為這變態回放過他。

「起來,起來,給本君起來!」易亭君繼續狠狠地踢著。

「住手!」信凌君的聲音從月門上傳來,緊接著東宮的侍衛快步上前,把泰銘扶了起來。

看著泰銘被後恐怖的道道猩紅,心疼的信凌君眼淚都快掉下來,連忙揮手讓侍衛扶入營房,身邊帶來的郎中立即跟進去醫治。

易亭君原想阻止信凌君搶人的,無奈信凌君帶了大批的侍衛,幾下就把泰銘攙扶進屋。

看著信凌君,易亭君冷冷的說道:「我的好侄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侍從妄圖殺害本君,你居然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包庇他?」

信凌君一點也不沐他:「君上未免血口噴人了,我這侍從好好的呆在侍從營中,連門口都沒踏出一步,怎麼就妄圖殺害君上了?」

易亭君氣得噎了下:「好侄兒,你未免也太會顛倒黑白了,叔叔這眼眶還黑著呢?證據確鑿,侄兒就別袒護著這賤人了,交給叔叔處置吧?」

「君上說得好笑,你眼眶黑著,也不能賴到侍從身上吧!誰知道你昨晚是去偷人了,還是縱慾過度?這算得上什麼證據確鑿?」漸漸培養出自信的信凌君早把幾個月前的懦弱畏縮拋卻一邊,完全有信心對抗爪牙全無的易亭君。

易亭君氣得跳起來:「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本君故意陷害這賤奴嗎?」

信凌君說出來的話更氣人:「陷害說不上,真的要說起來,那叫謀害,而且君上也不只謀害一次兩次了,今天這次,是第三次了。」

易亭君額上青筋直跳:「一派胡言,本君哪有謀害這賤奴?本君要謀害他,他早就沒命了。」

「可不是快要沒命了嗎?好在本君聞信來得早,否則哪二十七哪裡還有命在。」信凌君的一口頂了回去。

「你••••••」易亭君上前一步,氣得混身哆嗦的指著信凌君的鼻子。居高臨下的鄙視著信凌君的眼睛。

信凌君後退一步,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絲毫不相讓的瞪了回去:「怎麼了?君上莫非想連本君一起謀害了,只是本君知道君上武藝高強,為人卑鄙,可不想吃這眼前虧。陸侍衛長,保護本君。」說完迅速躲入侍衛中。

陸侍衛長一言不發,帶著幾個侍衛踏前一步,右手按在刀柄上,冷冷的注視著易亭君。

眼見就要吃虧,易亭君忍著左眼和肋下的疼痛,氣哼哼的走了。

易亭君一走,信凌君二話不說,讓侍衛把泰銘背到東宮治傷去了。

晚上,大王派侍衛到東宮召信凌君和泰銘。

信凌君有些擔心,擦著頭上的冷汗,走得有些畏縮。

躺在床上的泰銘則無所謂的翻翻眼睛,由著侍衛背到久違的大王寢宮。

久違了的華麗宮殿啊!一如記憶中的寬廣宏偉。只是泰銘再不是這座宮殿裡恣意舞動的精靈,今日,只是做為一位快死的罪人,被押入這座大殿。

這就是以色侍人的悲哀,一年前,自己還是這座宮殿裡受盡寵愛的絕色舞男,隨後的變故,讓泰銘經歷九死一生折磨,險險地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嚴重的刑傷,讓泰銘的後背留下了幾十道醜陋的疤痕,也拖垮了他健壯的軀體。

絞盡了腦汁,好不容易才再次靠近大王的身邊,還沒把昔日的寵愛爭回來,想不到大王的舊情人居然從千里迢迢的陳國,跑到諸國尋求大王的庇護,而且還賴著不走了。

原本就和大王的裂痕尚未修復,傷後的絕代風華不再有的泰銘,就在大王和老情人的戀姦情熱中,不知不覺的漸漸被易亭君從大王的心中驅逐出去。從此再無眷戀,所以大王會允許情人在兒子的東宮把泰銘收拾的去了大半條命。

這一次的受刑,讓泰銘原本虛弱的身體徹底垮了,各種後遺症併發症都出現了,身體破敗的宛如行將就木的死人。

失去曾經的絕色姿容,泰銘又還有什麼憑恃熬過狼群伏侍的七百個日夜?成為一個真正的自由民呢?早死遲死?有啥大不了的!

鬼門關裡徘徊了那麼多次?真正進去又如何?

累了,真的累了,為了苟活,掙扎的太累了,一個正經八百的純爺們,硬是被迫做了兔相公,用這具絕代風華的身體給握住自己生命的人取樂褻玩,還得給他身邊的侍衛玩弄,有得聽命侍候他的兒子,現在還得給他的情人踐踏蹂躪。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不能抗拒,就不如放棄吧!

想通了,泰銘也就完全放開了。

想著心事的時候,泰銘完全無視了易亭君的指控,大王的喝問,信凌君的辯解。

真正的放下了,泰銘看著怒目圓睜的洛野,怎麼就覺得那一口鋼針一樣的鬍子像黑猩猩呢?跳腳指控的易亭君,怎麼就像舞台上表演的小丑呢?

爭得面紅耳赤的信凌君,還真可愛,原本他只是個畏縮,膽怯的孩子,現在被自己調教的多陽光啊!都有點小男子漢地氣概了。

泰銘無聲的對信凌君笑了,這種不帶靈魂的恐怖笑容,把爭執中的三人都嚇蒙住。

「打得太輕了,下次對我動手腳,我一定要了你的命!」空洞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易亭君的方向,曾經的絕世面容蒼白暗淡,死氣沉沉。

宛如軀體中失去了靈魂!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2

  正文 第73章

說完這句話,放棄求生的泰銘便什麼也不知道了,遙遠的天邊,似乎傳來信凌群飄渺的聲音,又似乎什麼也沒聽見,只聞見了天堂或地獄的味道。

睡吧,睡吧!一了百了吧!在二十一世紀,沒人為自己的死亡傷心,哀悼。在這陌生的奴隸社會,同樣不會有人為自己傷心,哀悼吧!

大王?他才不會傷心呢?泰銘這朵殘花早就不放在他的心上了,自己死了以後,他會在百花叢中玩得更快樂。

侍衛長?從前就背著了泰銘兩次,這次恐怕連魷魚式的眼淚都懶得掉幾顆吧?

陸侍衛長?嗯!這人從來就沒有迷戀過泰銘這個人,內陸只喜歡泰銘這又完美無暇的修長雙腿,泰銘死了,他應該可以如願的砍下慢慢欣賞吧?

小笨蛋信凌君呢?他對泰銘最迷戀了,也許是唯一會掉兩滴眼淚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會把泰銘慢慢忘記,重新喜歡上別的男寵或娶上一個或一堆王妃,快樂活到老。

能想起來的還有誰呢?十七十八?風衡,XX,XXX,XXX侍衛?好吧!別妄想了,十七十八也許會傷心一陣,其他的就別指望了,侍從多年,他們早該看慣了生死離別。都麻木了!

死前還該和誰告別呢?別咬,別舔,好癢,好癢,饒了我吧!不該把這大獅子忘記的,怎麼著我們也是一個組織呢?癢死了,別拿那尾巴上的毛行撓我的鼻子。

飄散的魂魄似乎在積聚,原本在遙遠天邊的聲音似乎漸漸傳進耳朵,最後形成轟轟如雷鳴。

「哈啾,哈啾……」飄蕩中的泰銘,鼻子裡再也受不了獅子毛的騷擾,幾個噴嚏,打得驚天動地,把三魂六魄都噴回了原位。

「郎中郎中快過來,他醒過來了。」這是一個驚喜的聲音。

緩慢的張開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憔悴的,但又帶著萬分驚喜的面容。

這是誰啊?怎麼有些眼熟?

眨眨眼睛,泰銘用沙啞的聲音問:「你誰啊?」

眼前的人呆住了,急急的搖晃著泰銘:「你怎麼了?怎麼可以忘了本君,自從你昏迷後,本君把生意的放下了,照顧你一個月了。你這沒良心的。」

泰銘緩慢說道:「別晃,痛,好痛。」全身好似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耳邊聲音嗡嗡做響。

信凌君急忙放手,讓郎中好好檢查泰銘的身體。

握起泰銘一隻手,信凌君溫柔的問泰銘:「你好好想想,真想不起本君了嗎?」

有點眼熟!泰銘偏頭想了很久,終於猶猶豫豫的問道:「是小王子嗎?信……凌君?」這話問得很猶豫。

信凌君卻高高興的跳了起來,猛撲了泰銘身上親了一口:「你終於醒了,嚇死本君了,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被信凌君一撲,泰銘當即發出劇烈的喘息聲,一副要被壓斷氣的樣子。

又把信凌君嚇得跳了開雲,泰銘平復喘息後問信凌君:「君上,我這是怎麼了?快死了嗎?怎麼哪都疼啊?」

信凌君帶著疑惑,小心翼翼的問泰銘:「難道你忘了?都不記得了?」

用力的回想半天,泰句的頭都痛了,還是沒有任何印象:「頭疼,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在飄飄蕩蕩的時候有只大獅子在咬著,身上的毛也很舒服,獅子一隻拉著我走啊走,然後鼻子癢癢,睜開眼睛就看見你們了。趴在床下的大獅子連忙把頭擠到兩人中間,在泰銘臉上蹭了蹭。

難道這隻獅子真是神獅子?不管怎麼樣銘想不起怎麼昏迷的才好,否則他生無眷戀,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真的睡過去,永遠也醒不過來?

信凌君鬆了口氣:「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啊!其實也沒啥事,你後背受傷發炎引起高燒不退,都燒迷糊一個多月了。」

是嗎?真是這樣?泰銘有點懷疑:「我怎麼看君上的表情像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絕對沒有!你多想了。」信凌君的表情很嚴肅,以證明他這話很真實。

反正想不起來,泰銘也沒多想,剛剛清醒的腦子用過一下,又疼的厲害,喝過湯藥,泰銘沉沉的睡去。

看著睡去的泰銘,信凌君問郎中:「他病得連人都快認不得了,你們有把握讓他痊癒嗎?」

郎中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實話實說。

「人都這樣了,也差不差不到哪去,老實的說給本君聽,別有什麼隱瞞。」信凌君盯著郎中的眼睛。

郎中歎了口氣,說道:「君上,放棄吧!此人離魂太久,身體差到極致,因為曾經愛重型多次,更曾得到調養,這身體啊!是百病纏身了,就連個老翁的身體都不如了。小人不是巫師,可小人看他說話反應什麼的,可能魂魄也不健全了。不過這個小人不懂,小人也是猜測!」

信凌君卻深信,因為這一個多月泰銘頭幾日身體高熱,陷入昏迷,後來的日子卻身體開始發冷,全身僵硬一動不動,若不是胸口一直溫熱,只怕早把泰銘放棄了。

泰銘說他昏迷中一直飄蕩著,這不是離魂狀態又是什麼呢?信凌君深信不移。

思考了一會,信凌君說道:「不,本君不會放棄的,你盡全力醫治吧。能痊癒到什麼程度,就看老天爺了。」

自言自語加了句:「看來要找高明的郎中來共同醫治,采眾家所長,才有治癒的希望了。」

泰銘第二天是被吵醒的,大殿中嗡嗡叫的吵鬧聲鑽入泰銘的耳朵,泰銘的腦袋裡就像有三百隻鴨子在嘎嘎亂叫。

「君上……」很微弱的聲音,大殿中的眾人卻清晰的聽見了,全都停止了爭吵。

信凌君撲到泰銘床前,握著泰銘的手,放在唇上親了一口,無比溫柔的小聲問道:「怎麼了,吵著你了嗎?對不起,本君馬上幫你把他們趕走。」說完眼睛狠狠的盯著殿門口的大王和易亭君,看來東宮侍衛排除的不夠徹底,泰銘昨晚才醒過來,父王今天就趕來了。

泰銘阻止了他趕人:「他們是你的朋友吧?別為了我傷了你們的感情,我只是怕吵,聲音大了我頭痛,你們談話只要小聲些,就沒事的。」

殿中的眾人聽了這話,全都木了,一個個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一臉小心的泰銘,咳咳,大王的咳嗽兩聲,擠出一點微笑的模樣:「你不認識本王了嗎?」

本王?好像有點眼熟?泰銘眼中的表情是這麼告訴大殿中的所有人。

偏著腦袋,想了許久:「好像有點眼熟,你叫大王嗎?大王,君上,君上,大王?」唸唸叨叨,在洛野和信凌君父子兩人的臉上徘徊良久,這才說道:「難道你是君上的父王嗎?對不起,我想我睡太久了,好多事都睡得忘記了。」很木訥,很可憐的小鹿表情。

從泰銘的眼中,大王看不出一絲作偽。倒是泰銘被他盯久了,被盯得侷促不安,緊張的握住信凌君的手,身體微微開始往信凌君身上湊。

一個和大王一樣高大的身軀壓了過來,陰森森的盯著泰銘的眼睛,那猶如地獄惡魔般的聲音吐了出來:「那你還認識本君嗎?」

一個寒顫,泰銘顯然被這聲音嚇住了,他有點哆嗦的說道:「我該記得你嗎?難道你是君上的哥哥?不是嗎?那是叔叔?也不是?對不起,我睡太久了。也許過些日子我會想起來的,我不是認出君上了嗎?」看見易亭君連搖兩次頭,泰銘不猜了。

扶著頭,泰銘有些頭痛了,信凌君連忙溫柔的親了他一口,輕輕的靠在泰銘耳邊,哄他入睡。

就在信凌君的耳邊,泰銘小聲的說道:「那人的眼睛好可怕,我感覺像被毒蛇盯上了。君上,把他趕走吧?」說完,乖乖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這句耳邊的悄悄話,也許只有泰銘會認為悄悄話,事實上在這寂靜的大殿中幾乎年有的人都聽見了。

大王和易亭君有些尷尬的對望兩眼,信凌君冷冷的說道:「二十七已經把事情都忘了,要誣陷,隨便你的情人吧,不過本君不承認。你們誰也別想把他從本君這帶走。」





  正文 第74章  可有情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信凌君纍纍把泰銘摟在懷裡,摩挲著他那病弱的身軀,很是憐惜。

親著泰銘的耳朵,信凌君問道:「你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人和事嗎?」

泰銘在信凌君的懷裡鑽啊鑽,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這才回答:「沒,剛剛醒來時確實想不起,後來看見人了,也就漸漸都想起來了。」

啊!「那你怎麼裝失憶裝得那麼像呢?」信凌君有些傻眼。

泰銘淡淡的回答:「不裝就得死,而且稱也巴不得忘掉過去。以我這副破敗的身體,從前的網游妖媚模樣全無,再沒有飄渺出塵宛如神仙的氣質,大王又怎麼會把我掛在心上。就我現在這副病懨懨的樣子,若承認打過易亭君那變態,馬上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今日大王一定是來處置我的吧!」

嗯!這倒是。信凌君想著。

心疼的把泰銘拉近胸前,信凌君說道:「以後,本君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

這話怎麼那麼讓人惡寒?泰銘心想,我堂堂男子漢怎麼淪落到需要他小屁孩保護的境地了啊?可這句讓人反感的話聽在泰銘的耳朵裡時,心裡卻無比的舒泰,似乎有點甜絲絲的味道。

兩世孤獨的泰銘強壓下內心的喜悅,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君上說真的嗎?」

信凌君這次回答的斬釘截鐵:「是,本君再也不要讓你受到傷害。」

心裡好滿足,很開心。這就是幸福的滋味嗎?泰銘有些飄飄然,但從未得到過真情的泰銘得到了信凌君的保證,卻依然覺得不安:「君上對我真好,可君上喜歡我什麼呢?現在我這副軀體就像破爛,連能不能活下去也是個問題,從前君上喜歡的美好模樣全都沒了,現在君上還喜歡我些什麼呢?」

親吻著泰銘,撫慰著他內心的不安:「從前你的嬌媚模樣本君喜歡,你完美的身軀本君更喜歡,你現在成了這模樣,本君心疼得很,可本君還是喜歡你,都說不上原因理由,本君心裡就是想著你,心痛著你!」

幸福,瞬間填滿泰銘的心:「君上的話,真讓人動心,即使君上今天騙我,我也願意被君上騙下去。」鑽進信凌君的懷中,泰銘伸出酸痛的雙手,緊緊的把信凌君抱住。這是泰銘第一次抱男人,而且是把那男人做為可以依靠的對象。

兩人擁抱著的人,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像要把彼此揉進身體裡。

良久,良久,信凌君想起一件事來:「你昏迷前的那天很不對勁啊!而且那天你只挨了幾鞭,怎麼就會傷得那麼重,昏迷了個多月,身體都涼了。」

想想那時的絕望,泰銘又擔心起來:「那是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這樣折磨下去,我活不到兩年後成為自由人,所以當時我不想活了,只想死個痛快。」

原來泰銘當時已經絕望了,是在自己求死啊!

信凌君心疼的再次把泰銘摟緊了些:「別再這樣想了,本君以後會努力增強實力,保護住你不受傷害。」

泰銘有些感動,但心裡更明白,他是大王的侍從,信凌君要保護他不受大王的折磨和傷害,這太難了。可是為了這份情誼,泰銘不想在自己求死,他會努力的活下去,想知道這份情會在多久後消散。

「君上,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真心對我好,也不管我變成了啥模樣。」在信凌君的懷裡磨蹭著,泰銘感覺他現在像個撒嬌的孩子或女人。

什麼時候,這小屁孩已經成為一個可以依靠的小男子漢了呢?

「君上,我們做個約定吧!」泰銘說道。

信凌君呆了呆:「什麼約定?」

「我侍候君上兩年,兩年後,君上若依然對我眷戀,我就留在王城,能與君上常常相伴。君上愛我之情若是轉淡消散,我便再不見君上,遠遁他國。」泰銘說道。

信凌君可是知道泰銘打算自由後會遠走的,能為他留下,這讓信凌君很感動:「好,本君就和你做這個約定,這兩年本君必定會只對你好,本君兩年內絕對不娶儲妃,免得你們發生衝突,讓你再受傷害。」

感動,無比的感動,想不到他這個直人有一天會自己動手掰彎,心甘情願成為一個小屁孩,偶不,小男人的男寵。

緊緊的抱著的兩人呼吸越來越沉重,急促而慌張的撫摸著彼此,兩人都也一些情動。

信凌君貼著泰銘的耳朵問:「本君現在想要你,我今晚可以進你的身體嗎?」

這種小意溫柔,更讓泰銘感動,現在依然渾身酸痛,做大量的運動是不行的,身體承受不了啊!

泰銘小聲的說道:「渾身都疼呢?弄這個太傷身了。」

信凌君喘著粗氣,捨不得放手,卻不得不放手。情人的身體已經破敗成這樣了,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感覺著信凌君的堅硬,泰銘倒有些不忍心:「其實,輕點弄還是能承受的。」越來越小聲,臉都紅到耳根上了。

信凌君猶如聽見天籟之音,開心的連連對著泰銘的嘴唇啾啾了好幾口。

他原想忍下去的,但是動情的時候,情人就在身邊,這種忍耐會有多麼痛苦,信凌君可不敢想像。既然泰銘願意,他再小心一些,溫柔一些,也許不會弄傷泰銘。

從床內側找出瓶油液,信凌君為泰銘細心的塗抹幽門和腸壁,直到感覺滑溜溜,三個指頭進出也不費力了,這才小心的扶著下面那條硬梆梆的紅杵推了進去。

兩人都是側身躺著,信凌君從泰銘的背後進入,溫柔又萬分小心的抽插著。

「這樣累嗎?」泰銘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信凌君感覺到了,他停下了動作,輕輕的問泰銘。

一直側身捲縮在一邊,泰銘確實有點累。信凌君拿出一條毛巾,給泰銘擦擦臉上的汗珠,輕輕的從泰銘的體內退了出來。

然後跨過泰銘的身體,躺到另一邊。小心的幫助泰銘翻了個身,信凌君做足了準備,這才進入泰銘和身體,一百撫摸泰銘的身軀,調節情緒,一面問著泰銘的感受:「這個體位舒服嗎?要繼續嗎?」

泰銘大口吸著氣,信凌君還以為體位不合適,弄痛了泰銘:「弄疼你了嗎?我馬上換個位置。」

反手拉住了信凌君,滿臉嫣紅的喘息著阻止:「這個體位很好,你沒有傷到我,我們繼續吧!」

一翻溫柔的纏綿,淫蕩而銷魂。

停息了的兩人互相擁抱著入睡。

睡前,泰銘說:「你是這最溫柔的情人。」

信凌君說:「你是最銷魂的情人。」一絲情愫,正在兩人之間滋生。

破敗的身體需要慢慢的修復,風衡從宮外尋了些人參托人送到東宮來。信凌君是沒見過人參的,並不相信這長得有點像小蘿蔔一樣的小東西會是大補品,但泰銘只說了句:「那次我被大王打得快斷氣了,調養身體就是靠的這小東西。」

一句話,信凌君立即樂顛顛的親自指揮廚子給泰銘燉人參老母雞湯。

泰銘也在積極做著復健運動,信凌君看得心疼,泰銘說道:「我身體已經很差了,做復健雖然不一定能恢復成舊日風采,但卻絕對能阻止身體的老化。我可不想過兩年你正青春少艾,我卻老態龍鍾。」

得!這句話讓信凌君乖乖的陪著他復健,天天按照泰銘的指示定時幫忙熱敷按摩什麼的。

一個月過後,兩人的日子過得如漆似膠,期間大王來過幾次,有一日泰銘很奇怪的問:「我好像曾經服侍過大王吧?好像是大王的侍從,並不是君上的侍從啊。」

大王點頭。

「那為什麼大王不要我了,送給了君上?」控訴的眼神。

大王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倒。既然無法解釋,就只能吞下這只死蒼蠅,默認了。

大王回宮的時候,信凌君追了上去:「既然父王把二十七送兒臣了,是否該把二十七的侍從證明一起轉給兒臣呢?兩年後兒臣也好拿著它辦自由民手續啊!」

鬱悶的大王無法改口,當即讓人送來了侍從證明,從這天起,泰銘正式成為信凌君的侍從,從此大王失去對泰銘生命的掌控。

夜晚泰銘和信凌君躲在被窩中笑得眼淚狂流,渾身顫抖,泰銘更是看著侍從轉讓證明激動的親了信凌君好幾口,一夜激情。





  正文 第75章 感情

做完最後一個瑜伽動作,太公釣魚 反繞過頭頂上的腿放了下來,守在一邊的立即屁顛屁顛的拿著熱毛巾,先細細地把泰銘滿身的汗珠擦拭乾淨,然後給泰銘的後背,肩膀,手腕久敷上一層熱熱的藥泥,做好後信凌君極其自然的給泰銘的四肢做著按摩。

舒服的享受著信凌君的服侍,泰銘感覺簡直就是神仙生活啊!信凌君要是女的就好了,這種性格,多麼溫柔,多像賢淑的妻子。

要是晚上願意做下面那個就更好了,可惜……這小傢伙居然很大男人,說啥也不願意給泰銘壓,怎麼騙都騙不了。到今天依然沒有忽悠成功,還打算繼續忽悠下去。

熱敷和按摩過後,泰銘渾身舒泰,信凌君倒是按得滿頭大汗,躺在溫泉池中,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信凌君羨慕的用手指遊走在泰銘的身上:「你恢復的可真好,比以前還好呢?這皮膚比從前更光滑,肌肉比從前更結實有彈性。真真是風華絕代啊!真羨慕!」

泰銘一邊享受著信凌君的搓背勞動,巴結又諂媚的說:「這還不是君上滋潤的好嗎?恢復成這樣,君上可是功不可沒哦!」

這句話可不單單是巴結,而是事實,信凌君的溫柔和深情,打動了泰銘死去的心,漸漸的開始接受信凌君的愛戀,也開始嘗試著用溫情回報信凌君。

兩人這幾個月的生活稱得上是琴瑟和諧,晚上的夜生活更是協調,夜夜春宵,日日耳鬢廝磨,兩人生活極其愉快。

更兼泰銘裝失憶挖了個大坑,讓大王跳了下去,使得他不得不把泰銘轉讓成兒子的侍從,從此後,泰銘基本不用擔心性命不保。心理負擔一去,生活樂觀向上,能不被滋養的容光煥發嗎?

所以說,泰銘這句話可不是拍信凌君的馬屁,而是真心在感謝信凌君。

信凌君啾啾了泰銘幾口:「這話本君愛聽,拍得本君都飄起來了,本君把你滋潤得越是好看,本王的性福越大啊!你說本君能不賣力滋潤嗎?」喘息著,開始不正經起來。

泰銘嘻嘻一笑,任由信凌君的雙手在身上做怪,滿臉春心蕩漾的樣子。

捏轉泰銘的臉,信凌君說道:「妖孽啊!你就是讓本君沉迷的妖孽,這模樣可真淫蕩啊!逗得本君心裡貓爪子撓似的,不過本君喜歡。」一口就吻在了泰銘的紅唇上。

良久,唇分,信凌君問泰銘:「今天要在這做嗎?」兩人相戀後,這方面信凌君很著重泰銘的感受,如果泰銘不願意,他絕對不勉強的。

掐著手指頭算了下,最近做得太頻繁,泰銘拒絕了:「現在不,晚上我們滾床單去。你現在還沒成年呢,精關未穩,做多了傷身。」信凌君現在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人,白天做晚上做沒日沒夜的做話,想必過上兩年想做都沒能力做了。這可關係到泰銘的「性福」,可不能過早透支了。

信凌君嘟起了嘴巴:「憋著更傷身。」

泰銘忍不住調戲起信凌君:「要不君上讓我進一次,君上的這樣的極品女王受不給人上真是浪費了。」

「想的美,想上本君,不要說門,連窗戶本君都關死。」這種俏皮話是泰銘常說的,信凌君這叫活學活用,都還給泰銘了。

泰銘用哀怨的眼神望著信凌君:「君上真讓人傷心,你憋著就傷身了?我可是常年憋著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憋得不舉了啊!」一付擔心的模樣。

這倒把信凌君嚇著了:「啊!這可怎麼辦,本王可不喜歡被人捅後門的。」

用無比幽怨的眼神瞟著信凌君:「君上要是不喜歡,我只好找別人發洩發洩了!」

「不准不准,你居然敢紅杏出牆,本君本君……本君……」信凌君火冒三丈的阻止,卻不知道該給泰銘一個什麼懲罰好,氣得結結怪巴巴的話都說不利落了,溫泉池裝滿子酸醋,泰銘清晰的聞到酸味撲鼻子。

看泰銘的眼神依然哀怨,信凌君只好咬牙妥協:「好了好了,本君就讓你上一次,本君就當拉屎拉不出,堵在屁眼裡了。」

歡呼一聲,泰銘立即轉身向後,向下就趴在了信凌君的後背上,嘴裡還在抱怨著:「當我那是什麼啊?被你說的那麼噁心的。而且不能只上一次啊,我要隔一天做一次在上面的。」難得今天把信凌君忽悠暈了,說啥也要爭取做男子漢的權力,能爭多少是多少。

「下來,本君現在還沒準備好呢,噁心,不做,等本君準備好了再做,兩天上一次本君,你做夢去,本君願意給你上你才能上,其他時候想都別想。」信凌君也不是笨蛋,暈了一會現在清醒了。

泰銘控訴:「君上不守信,要等君上願意,恐怕要等憋得我不舉那天吧!不行,最多我退一步,三天,三天上一次!」

信凌君挑著眼看泰銘,鄙視的撇撇嘴:「做夢,等你不舉之前,本君一定會讓你如願上一次的。」

泰銘傻眼:「我耍賴,你不讓我上,以後別想碰我!」火了,當老實人好欺負啊!雖然不喜歡玩男人,但那東西長期不用,以後還能用嗎?泰銘可不想被人笑話是長著JJ的太監。以前大王還讓他偶爾用用呢。

信凌君看著泰銘發怒的眼睛,只好退了一步:「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一年讓你上三次。」

「不行,這樣的誘惑更傷身,我還不如憋著呢!」一年三次,開啥玩笑。

信凌君搔了搔頭,好像是有點過分,性致好時,信凌君一晚上就能弄三次,只好再退一步:「一個月一次。」

泰銘:「不,一個月最少三次!」最多就看忽悠的技術如何了,泰銘心裡是這樣想的。

三次,不多。這個信凌君也滿意了:「成交,就每月三次!」

泰銘開心了:「好,今晚就開始這個月的。」其實泰銘更想上玩女人,之所以和信凌君爭這個,不是為了賭口氣嘛,也免得男性功能退化。

而且相愛的人彼此之間要忠誠,失去泰銘的大王一時想不開,把十八收了回去,十七在泰銘醒來之前,就成為了自由人。所以這幾個月,信凌君可是實實在在的只守著泰銘一人,泰銘不可能用紅杏出牆來報答他的。

所以泰銘的身體要對信凌君忠誠。

信凌君反對:「不,今晚是本君的,你的明晚。」

兩人擊掌:「成交!」

溫泉也泡夠了,在泡下去沒益反有害了,兩人牽著手上岸。

「你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還需要在這泡多久啊?」信凌君問的是以後泡溫泉的日子,泰銘說溫泉水又治療暗傷的作用,信凌君便帶著泰銘來這西山行宮住了好幾個月。

伸展了一身體,做了幾個體操動作,泰銘覺得渾身舒暢,幾個月前那種雙臂不能高舉,渾身脹痛的感覺通通都沒了:「恢復的不錯,可能已經全好了也不一定,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再泡十天半個月的吧!」

信凌君聽泰銘這樣說,也就安心了:「嗯,再泡多幾日也能放心些!」

泰銘點頭:「過幾日我們就回王城,君上為了我,生意好幾個月沒去打理了吧?該去看看了。」

信凌君不在意的說道:「多泡幾日,不用急的,我的生意早在你昏迷的時候就全部賣給申公子他們了,回去也沒啥可干的!」

泰銘聞聲驚得大叫一聲:「什麼?你把生意放棄了,錢啊!這可都是錢啊!我的錢啊!」老擔心自由後會淪為乞丐的泰銘大叫起來。

信凌君氣笑:「你財迷心竅嗎?本君照顧你保護你,哪裡還能顧及生意啊?你說,你是要你的命還是要錢!而且這是本君的錢,不是你的錢。」

想到信凌君為了自己放棄了那麼多的泰銘有些不好意思,卻還在死鴨子嘴硬:「當然是我的錢,現在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所以你的錢也是我的錢,而我沒錢!」多無賴的說法啊!簡直強詞奪理、

可就這麼無賴的話,信凌君卻喜歡的緊,攬過正在服侍他穿衣的泰銘,狠狠啾了幾口,忍不住又再來個長吻,差點吻出火花,把兩人給燃燒了。

泰銘氣喘吁吁的軟在信凌君的懷中:「君上對我可真好,為了報答君上,我決定,把打算自由後要做的美酒生意,奉獻給君上,我倆現在開始努掙錢。我自由後就賴著君上養我!」很驕傲的宣言。

信凌君有點看不上這點小生意:「酒水生意有什麼好做的,掙不了幾個錢的。」

泰銘像驕傲的公雞,很是鄙視這位沒見過世面的古代人:「就本人這種天才,會看上滿大街那種喝起來像馬尿一樣的濁酒嗎?沒得降低了本天才的格調。本天才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美酒!」

非常囂張的宣言,非常自信的表情,非常耀眼的風采,形成一種動人心弦的絕世風華。

花徑那頭剛剛出現的大王和易亭君,被這種絕代風華俘虜了心弦,曾經的殘花正在放出萬丈光芒,讓人心神蕩漾。

張口結舌的兩人只會僵直著眼睛,咕噥咕噥的嚥口水。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2

  正文 第76章 逼迫

聽見咕噥嚥口水的聲音的信凌君和泰銘連頭都沒有回,能來這個地方的只有大王,所以,根本不必回頭,便知道是誰了。

只是信凌君和泰銘並不想理睬大王,有必要巴結討好嗎?

兩慢悠悠的整理好衣衫,信凌君這才走上前去,給父王行禮。

而泰銘,這個奴隸,只能卑微的趴伏於地。

詛咒該死的奴隸社會。

信凌君給大王行過禮後,招呼泰銘一聲,撥腳就走。

這時大王和信凌君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連忙阻止信凌君:「慢著,久不見王兒,陪父王泡個澡好麼?」要兒子相陪只是借口,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二十七這個賤奴居然煥發了, 絢麗的風采,實在讓人心動。

信凌君拍拍身上的衣服:「父王恕罪,兒臣在池中已經泡很久了,再泡就得被溫泉煮熟了。」

大王忙說:「那就陪父王泡泡茶,聊聊天。」

信凌君再次拒絕:「二十七體弱,泡過溫泉正是休息的調養的好時候,可不能耽誤他的復健!」

大王的臉黑了下來:「一個小小的賤奴,難道比你的父王還重要。」

這倒讓信凌君無話可說,只好對泰銘吩咐:「你先回去吧,人參雞湯在小廚房裡燉著呢,喝了湯再休息啊!」一付居家好男人形象。

泰銘點點頭,答應一聲,準備離開。

大王的身邊的易亭君橫踏兩步,抱著雙臂擋在了泰銘回去的路上。

泰銘只好從另一邊走,易亭君再次橫跨一步,繼續擋住泰銘:「別急著走啊!讓本君好好疼愛你一番再走也不遲啊!」說完,伸手托向泰銘的下巴。

「砰」一聲響。泰銘把伸出的拳頭收了回來,揉著手腕,冷冷的對著剛被打黑了一隻眼睛的易亭君說道:「我早就說過,再敢動我,打不死你。」「呼」一腳踹在易亭君肚子上,踹得他蹬蹬蹬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倒在地上。

大王當即呆住,他從沒見過那麼囂張的奴隸,敢當著他的面毆打他的情人。

信凌君幾下閃到泰銘身邊,看也不看倒在地上揉肚子的易亭君一眼,只他的情人擔心,為泰銘揉動打人的手腕:「怎麼樣,疼嗎?傷著手了嗎?」一付心疼死的表情。

易亭君被這卿卿我我的兩人氣暈了:「你這賤奴不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怎麼會記得你說過的話,你分明是裝傻!今天露馬腳了吧!」

這回打人的換成信凌君:「你這黑心眼的混賬,想讓我的二十七永遠做個失憶的白癡嗎?可惜不能如你所願,在本王的精心照料治療下,他現在身體好,腦子好,你這變態以後再敢欺負他,本王見一次,打一次!」把發呆中的易亭君又狠狠的踹了幾腳。

「住手!」這是大王的聲音,盯著信凌君,大王陰沉著臉問:「你說二十七已經痊癒了嗎?從前的事都記起來了?」

信凌君打個哈哈:「痊癒了兒臣就不會繼續留在這陪他泡溫泉治療身體,也不會那麼擔心他受傷,至於他的腦子嘛!一些傷害過他的人,一些不想記起的事只要沒人提醒他,二十七永遠也不想起來的!」

緊接著信凌君說了句:「父王就別想用這爛借口把他收回去折磨了,兒臣好不容易才救活治好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送回去給你們折磨死。他現在是兒臣的侍從,不再是父王的侍從了。」信凌君宣示著二十七的所有權。

說完,小心的扶著泰銘,輕聲細語手打疼了嗎?腳踢疼嗎?以後這樣的事喊人幫忙就好,別把泰銘的手腳打疼了,更擔心一不小心打脫臼就麻煩了。

這些話說的,讓旁邊聽著的大王和易亭君一陣無語。

見信凌君撫著泰銘就想走,落了面子的易亭君大喝:「站住,這賤奴打了本君就想走嗎?」

信凌君鄙視的問:「打了你就打了你,這是本君吩咐的,誰敢動他給本君戴綠帽子,就揍誰。他是本君的侍從,君上可沒權處置。」說完,攬著泰銘的腰,無限溫柔的輕托著泰銘遠去。

晚上,大王召見信凌君,臨走之時,信凌君吩咐陸侍衛長,好好看顧保護泰銘,不管是誰,也絕對不能讓他碰泰銘一條汗毛。

半夜時分,信凌君才回來,滿臉的鬱悶,很不糾結,很煩惱。

泰銘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令君上為難嗎?」

信凌君很惱怒的說道:「父王向我要你了。」

「不行,回大王那我寧願死!」泰銘跳著腳說道。

信凌君連忙抱住泰銘,柔聲安慰:「當然當然,本君當然不會把你這寶貝送回去的,父王也沒說把你要回去,只是他逼迫本君把你送去給他玩弄幾天。本君已經拒絕了。」

「真的?真的拒絕了嗎?」

「真的!本君怎麼捨得把你送去給他們折磨呢。」

呼!那就放心了,只是泰銘看著信凌君打結的眉頭,難道還有事情讓他很為難。

「君上,你還有心事嗎?」


「是啊!我在擔心十八。」

啊!「十八怎麼了?」十八可算得上是泰銘教出的徒弟,上回快死的時候,更是他和十一,二十一沒有放棄,努力救治照料,這才讓泰銘活過來。

現在十七,十二,二十一,通通都成為了自由人,和泰銘感情深厚的侍從中只有十八一人,實在不希望他會出什麼事情。

「哎!父王討要不到你,遷怒於十八,當著我的面,說他妄圖勾引相國千金,給他戴綠帽,打了個半死,關起來了。」信凌君為不能救下十八而傷心。

泰銘皺皺眉頭,說:「怎麼回事?十八雖然愛慕相國千金,可沒膽去勾引吧?而且這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從大王把他要去後不回有機會再見到相國千金吧?」這也太奇怪了。

信凌君也說道:「是啊!可父王設這麼一個圈套害十八也說不過去啊!這都是幾天前的事情了,父王這幾個月都忙著處理國事,我們躲在這西山行宮,父王可沒機會見到你恢復了傾國風姿。不可能是為得到你而對十八設的圈套吧?」沒道理啊!

泰銘也有些洩氣,怎麼想過些安樂的日子就那麼難呢?

「也許不是大王設的套,大王只是利用了這事逼迫君上。除非君上不在意十八的生死,否則君上就必須妥協。」這個混賬王八蛋。

也許,是吧!

兩個人當晚什麼性趣都沒了,心事重重的歎了半天的氣,快天亮了才迷糊著雙雙睡去。

這樣又過了三天,陸侍衛長打聽到十八現在的狀況很不好,那天被大王打了半死後,就被關在了刑房,什麼時候大王想起來了,什麼時候倒去鞭打折磨,更沒有郎中治傷,已經奄奄一息,快不行了。

得到消息的信凌君和泰銘內心更痛苦了,要救十八,就得犧牲泰銘。

可就擔心十八救活了,泰銘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且信凌君很不願意為他綻放出耀眼風采的泰銘被那喜歡兩個催花的變態折磨。

泰銘更不願意去大王身邊服侍,這人太無情了,他的情人易亭君則更變態。若從新回到大王身邊,只怕真的是活不過兩年了。

兩人相對淚眼,食不知味,寢不能寐,最後實在不願意在受這種煎熬了。

「君上,十八不能不救。」

「可本君不能拿你去救啊!」

「沒法子,只能低頭了,可也不能由他們說了算!條件得由我們提,大王要不答應,我們也盡力了,只願十八下輩子能著個自主的人,早點超生吧!」

大王得意的看著走進來的信凌君和泰銘,問道:「王兒,你來找父王有事嗎?」

信凌君既沒吞吞吐吐,也沒任何被逼無奈的遮掩,他直接指著泰銘說:「父王明白什麼是兒臣的軟肋,兒臣也明白父王想要得到什麼,不過這事關係到二十七,所以本君讓二十七自己和父王說,父王若是不答應,兒臣也算盡力了,二十七也算盡心了,十八怎麼處置也就隨便父王。」

泰銘只等信凌君話音一落,便說出了他的條件:「十八受的懲罰也夠了,而且他本也沒來得及出軌,算不上什麼大罪,罪過必須免去。而且十八從今天起做信凌君的侍從。做為條件,我每月侍候大王一次,而且我只和大王歡愛,身體髮膚,不能有任何損傷,哪怕一丁點破皮也不行。內傷更不許有。」

易亭君叫了起來:「你當你那是金的還是玉的,尊貴成這個樣子,一次就想換條人命,絕對不行。」

泰銘陰冷的看著他:「行以不行關君上什麼事,這裡有你什麼事嗎?」轉頭看向大王:「行與不行,大王一句話,我能做出的讓步就是那麼多,再多也就只能祈禱十八下輩子能做個自由人。」

大王看著泰銘決絕的眼神,明明知道可能再不能上泰銘讓步,但就這樣接受泰銘的條件,實在是很沒有面子:「不行,你的要求太高了,若你只一月答應侍候本王一次,本王也只能答應你現在饒恕十八的罪行,卻不能把他轉交給王兒做侍從。」

易亭君在洛野的身邊說道:「就是就是,太便宜你們了,怎麼著也得讓本君好好疼惜你一番啊!看得見摸不著,這不是勾引的本君難受嗎?」

大王當即說道:「正是,本王的條件便是再加上每月讓易亭君玩一次,十八就是信凌君的。」

泰銘低頭想了想,也想通了,易亭君這變態,若是不能讓他如願,只怕暗地裡也會想辦法,千日防賊可不好防。還不如答應下來:「好,我就再退一步,不過易亭君同樣不能刑傷我的身體。而且今天就必須把十八轉讓給信凌君的手續辦妥了。」

垂涎三尺的易亭君不等大王答應,便點頭如搗蒜:「可以可以,本君雖然喜歡玩重口味的,不過二十七你的美妙滋味可不在那上頭,你最讓人銷魂的時候便是慢慢褻玩,夾得本君射了又射……」一串污言穢語,夾雜著淫蕩的笑聲,一付迫不及待的色狼模樣。

大王呵呵一笑,點頭,算是這交易完成了,招手叫過侍衛長,讓他把十八帶過來交給信凌君。

侍衛長把奄奄一息的十八交給了信凌君,退了下去,只是退出時用著無比哀怨的目光偷瞟著泰銘。

連大王都不想再敷衍的泰銘,有怎麼會再像以前一樣,委屈求全巴結這個老是背叛的侍衛長呢?現在他臉眼尾都懶得在看侍衛長一眼。

扶著十八,泰銘和瘦身轉頭便走。

大王淡淡的問道:「二十七今晚不留下嗎?」

泰銘頭也不回:「先救治十八去,而且我的身體也還要調養幾天才能徹底根除後患。可不想因你們而前功盡棄。」



  正文 第77章 無力

天色已經很晚,秦銘小心翼翼的給十八餵下碗裡的最後一口藥,輕輕的給十八擦拭掉嘴角遺漏的藥汁,放下碗,從角落的架子上拿了件信凌君的斗篷,披在了身上。

正好出去,精神一直很萎靡的十八開口說了十多天來的第一句話:「對不起。」

秦銘握著十八骨瘦如柴的手說道:「你我之間,何必說這些?你也曾經在我快死的時候,冒著風險照料過我啊!」

十八無神的雙目漸漸流下兩行清淚:「我真沒用,自己倒霉受騙是活該,還連累你要去服侍那兩個惡魔。」

十八醒後一直不說話,宛若當初秦銘一心求死時一模一樣,秦銘便感覺十八受到了感情的傷害。只是十八不說,秦銘也不好胡亂猜測,即使十八說出真相,秦銘也沒用能力報復。也就沒有詢問十八事情的經過。

秦銘說道:「別想那麼多了,能夠早點看清那人的真面目,也是好事。等陷得太深,用情太濃時,只怕她傷你傷的更重,忘了吧!在君上的身邊呆著,日子會過得愉快些的,等你自由了,要找什麼樣的女人隨便你 ,希望你到時候別挑花了。」

十八驚問:「你怎麼知道騙我的人是誰?」

「我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能打擊得一個堂堂好好男兒一句不振的只有美人,而且是這人心中所愛的女人,而我恰巧知道你愛慕的人是誰!聽我一句勸,愛也罷,恨也罷,都忘了吧!」秦銘勸道。

十八的眼淚越滾越多:「可是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為什麼她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騙我?騙我也就罷了,為什麼還想要我的命?」

秦銘苦笑著說:「這是因為在她們這些人上人眼裡,從來就沒有把我們這些奴隸當人,又怎麼會在乎我們的性命。我想她之所以玩弄你欺騙你設圈套收拾你,只是因為遷怒吧,信凌君拒絕了她,你曾經是信凌君的侍從,她認為是侍從迷惑住了信陵君,所以才遷怒報復於你吧!」

見十八更是傷心絕望,秦銘再次勸解:「忘了這段不愉快的單戀吧!做為奴隸,我們沒有資格去追求她們這些飛在天上的貴人的!付出的越多的感情,被傷得越重。努力忘了她吧!」

十八抽泣著擦擦眼淚:「好吧!我聽你的。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才救了我這條性命。我會努力忘了她,才能報答你的情誼。」

秦銘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你能這樣想開就最好了,其實你也不必為我擔心的,能定下這約定,也未必就是壞事,都說兩權相害取其輕,我這也是選取一種受害較輕的方式。」

「啊!你不是安慰我吧?被強逼去服侍兩個變態,怎麼還算好事呢?」

「雖然不是好事,卻未必是壞事。如今我恢復昔日風采,甚至更甚從前。這等絕世姿容,又怎麼會不給人窺視,信凌君雖然尊貴,但權卻不重,又怎麼會保護得了我不受人傷害。特別是來自他父親的傷害,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防不勝防啊!」

「還不如藉機做好約定,對大王也能提些限制,不用擔心身體受到太大的損傷。若是一直強硬拒絕,只怕大王和易亭君越是無法得到,越是會用盡一切手段弄到手,到時不但身體會受到傷害,只怕性命也未必保得住的!」這就是做為刀下魚肉的悲哀。

唉!兩人長歎一聲,同時想道:奴隸,真不是人做的,做了就只能不把自己當人了。

看秦銘孤單的身影往外行去,十八難過的說不出話來,原本,他不必再受這種苦的,他已經和信凌君做了雙宿雙飛的一對情人,已經成了信凌君的侍從,再不必擔心大王的騷擾了的。

是自己這個笨蛋害了他啊!為什麼當初自己那麼傻呢?相信那蛇蠍美人會喜歡上自己這個奴隸呢?最終害己害人,好恨!好悔!悔恨交加。

嗚嗚……嗚嗚……大殿的角落傳來哭泣的聲音,十八聽出來了,是今晚一直躲開沒有出現的信凌君的傷心哭泣聲。

「本君真恨自己沒用,連身邊的人都保不住,讓二十七去受父王的侮辱糟蹋。」信凌君嗚嗚的哭訴自己的無能。

他不敢送秦銘,他不能去送秦銘,他不能把他最心愛的情人親自送去給父王糟蹋。想到這裡他受不了,他怕看見秦銘那哀傷的眼神,痛苦的絕望的表情。

他終究是個自身沒有實力的窩囊廢罷了,這一刻,信凌君無比怨恨他的父王。父王什麼都有,侍從更有一百個,還有個老情人陪伴在身邊,可他還要搶兒子唯一的侍從。太沒天理了。

不同於信凌君的痛苦,看著秦銘走近的洛野簡直樂翻了,他已經苦苦忍耐了十多天,秦銘終於如約而來,可以痛快的享受這絕代妖孽的銷魂滋味了。

秦銘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他怎麼在這兒?難道大王做那事喜歡讓情人看著做?」

把大王給噎得,張了張嘴也說不出話來。

易亭君連忙涎著臉要求:「本君不是憋不住了嗎?想和大王一起玩玩,放心,本君今天絕對很溫柔的。」

「不行!」

斬釘截鐵的拒絕。

「多這次算是這個月的一次機會。」君只好退一步。

「不行。」

易亭君氣了:「本君要提前,你這奴隸有什麼權利說不行。」

「說不行就不行,今天要麼不出去,要麼大王出去。我在意的是我的身體健康,你們硬是要留下的話,今晚可以留下我的屍體奸屍去吧!」好陰冷絕情的話語。

易亭君和大王對望了幾眼,終於易亭君丟下句:「明晚你是本君的。」甩袖出去了。




  正文 第78章 我是誰

東宮,為慶祝十八的痊癒,信凌君開了個小型的宴會。

站在大殿中的秦銘囂張的叫著:「那就來!」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表情。

眾人早就聽得秦銘把這新酒吹的神乎其神,被勾引的口水三尺長。今日正是要驗證美酒功效,好好享受口服。

一罈罈美酒被擺放在了眾人面前的几案上,秦銘得意拍開信凌君案几上的那酒罈口的泥封。

頓時,濃郁的酒香飄滿了大殿,熏得大殿中的一眾酒鬼們口水瓜瓜直咽。

傾倒酒罈,色澤清澈的黃酒汩汩流入信凌君面前的酒樽中,那美麗的色彩,引得所有人垂涎欲滴。

舉起手中的酒樽,信凌君凝視良久,帶著懷疑的心理,信凌君輕輕的呡了一口,霎時,香醇的美酒溢滿舌尖。

看著信凌君陶醉的表情,侍衛們紛紛拿起身前几案上的酒罈,拍開泥封,倒出美酒,大殿中飄蕩的酒香更是濃郁。

大殿中眾人幾杯下肚,就變得醉眼迷離,話語結巴。紛紛誇耀著秦銘釀造的好酒,讓人三杯酒醉得頭暈眼花。

十八更是喝得開心,做為奴隸,原本啥好東西也輪不上他,可他攤了了好朋友,又換了個好主人,居然有機會最先享受這等瓊漿玉液,真是太開心了。

秦銘開心的望著大殿中的眾人在酒精的麻醉下嘻嘻笑笑,打打鬧鬧,各自顯擺拿手的技藝,互相拼著酒。

吼,門口一頭獅子大聲的吼叫,一陣疾風,那金黃色的巨大身影從門口閃入大殿,眾人疑惑的看著這頭憤怒大吼的獅子,它怎麼了?

秦銘拍了拍腦袋,怎麼把這大獅子給忘了呢?老看見這位穿越人士一付獅子形象,早忘了這大獅子的身體裡,困鎖著一個穿越人類的靈魂。

重開一壇新酒,秦銘抱著大獅子的腦袋,為獅子斟了一碗又一碗的美酒。獅子趴在大殿中,一點不客氣的舔食乾淨。

所有人眼前的景物都搖晃起來,只有秦銘在一碗又一碗的端著酒碗,給信凌君和十八,大獅子輪流斟著美酒。

信凌君大著舌頭問:「秦銘你怎麼不喝酒呢?」

當然不能喝,前世秦銘就不喜歡喝酒,今生更是喝酒便醉,醉了便容易膽大包天,什麼都敢做,什麼人都不看在眼中,能來個天上地下,唯我獨狂。以前醉後居然能把大王給辦了,險些就能把小命嗚呼了。

秦銘笑著解釋:「我容易醉酒,聞著酒味都有點飄飄然。」這滿殿的酒香,熏得秦銘腦子遲鈍。

十八說道:「怕什麼,在這東宮中,喝醉了就睡唄,君上也不會怪你失禮的。」

秦銘正要拒絕,信凌君已經搖搖晃晃的端起一杯酒,送到秦銘的嘴邊。

秦銘只能接過,裝模作樣的呡了一口,表示喝過。

卻趁人不注意,倒給了狂飲的大獅子。

殿中眾人正鬧騰,突然門外傳來一句:「你們喝什麼酒,本王在寢宮中都聞到了飄過去的濃郁香味。」

見著大殿中眾人懷中抱著酒罈,他笑了:「原來是二十七釀造的美酒成功了啊!怎麼也不請本王一起給你慶祝呢?」

易亭君吸著鼻子,也說道:「就是啊!太見外了吧!虧的大王和本君那麼疼你,有好東西都不孝敬給我們。白疼你了。」

媽的,這兩個變態是狗鼻子嗎?這麼遠都能聞著。

殿中的眾人東倒西歪的給大王和易亭君行過禮,大王揮了揮手,讓他們自便。

只有秦銘並未喝酒,所以只有他是清醒著的,沒法裝醉的秦銘只好讓奴隸們搬來幾張几案,插入眾人中。

大王几案就擺在正中,秦銘把信凌君的几案挪到側面去了。原本要給易亭君擺上几案,不過易亭君並不樂意,他和大王坐一塊去了。

能少幹點活當然是好事。既然是易亭君的意思,秦銘也就懶得多事。

案幾擺好,酒已經不多,看著許多空空的小酒罈,秦銘只好招手叫過一個眼生的侍從,跟他到後面的庫房中搬酒去。

繞過後花園,秦銘提著燈籠走向庫房,後面跟著那位大王帶來的新侍從。

剛剛走到庫房門前,便聽見後面噗咚一聲響,秦銘受驚的轉頭一看,卻是那位新侍從跪倒在秦銘的腳下。

「我是帶你來搬酒的,不是讓你把我當菩薩拜拜的,你這是在做什麼?」秦銘訝異的問。

新侍從磕頭如搗蒜:「小王子,蒼天有眼,我終於找到你了!」

小王子?這在玩什麼把戲?唱明珠王子流落記嗎?

秦銘淡淡的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地上跪著涼,起來搬酒去吧!」

新侍從大驚:「小王子,你真的忘記我了嗎?我是你從小的玩伴趙輝啊!」

「不管你玩什麼把戲,我都沒空看你演戲,給我搬酒去。」秦怒了,踹了這人一腳。

即使秦銘以前這身軀確實是什麼王子的,那又怎麼樣,難道就能不再做奴隸了嗎?徒增煩惱而已。

交給這人四小罈酒提著,秦銘自己也提了兩壇,鎖上庫房門,打著燈籠帶頭走。

身後新侍從在不斷的絮絮叨叨:「小王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那你還記得你的父王母后嗎?都不記得了嗎?這不可能,我們魯國只破國七年而已,王子早已經長大,應該會記得的。」

很懷疑的語氣。

把秦銘煩的:「記得起如何?記不起又如何?難道還能改變現在這倒霉身份嗎?魯國都已經沒有了,你找魯國的小王子有個屁用啊?」

新侍從見開口了,不再冷冰冰的不搭理,急忙說:「當然有用,只要小王子能振臂一揮……」

「哦!那就怎麼樣?」

新侍從卻轉著眼珠不說了。

想吊我胃口嗎?

秦銘還懶得問了呢!

見秦銘不問,新侍從又忍不住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小王子再說?」

「說我是小王子的人是你,懷疑我的也是你?怎麼?你連自己的主子都認不出了,還搞什麼神秘。」真是鄙視,沒點做壞事的頭腦。

新侍從嘿嘿笑了來兩聲:「我雖然和小王子是從小光屁股的朋友,可是七年沒見著了,也不一定一眼就能認準啊?」

秦銘說道:「認不出來就不要亂認,免得給人招災惹禍。而且你這侍從身份也來之不易,就別再惦記從前的光輝歲月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大殿,推開門進去,東宮的侍衛們早就東倒西歪的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橫七豎八的倒地大睡。

大獅子打著酒嗝,晃著它那重重的獅子頭,邁著飄忽忽的醉步,走到秦銘的身邊蹭了幾下,咕咚一聲倒在殿門口,再也掙扎不起來。

殿中只有大王和他帶的侍衛們喝得少,頭腦還算清醒。正焦急的等酒等得不耐煩了。

讓抱酒的侍從把手上提著的四罈酒交給爾淳侍衛長,秦銘把手中的兩罈酒放在大王的桌上。

很奇怪的問大王:「君上哪去了,不喝酒了嗎?」

大王倒滿一樽,一飲而盡:「他啊!出恭去了。」

正說著,易亭君臉色古怪的從門口進來了。

大王沖易亭君招了招手,對易亭君說道:「你來得正好,快來陪本王喝酒。」

易亭君陰冷的目光在秦銘的臉上游移良久,才哼了一聲坐在了大王身邊。

這個陰陽怪氣的人,剛剛問起他可真是腦子秀逗了,管他這變態去死呢!

指揮這奴隸們把醉倒的東宮侍衛全部移入偏殿休息,又細心的撫著醉倒的信凌君去寢宮。服侍醉的胡言亂語的信凌君清潔身體,輕輕放入床上讓他入眠。

坐在床前,看著熟睡的信凌君,秦銘思緒有些混亂,這突如其來的昔日同伴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門外一個陰冷冷的聲音傳來:「在想什麼呢?魯國的小王子。」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3

  正文 第79章 他是誰

「無論當初是誰,現在我是信凌君的侍從,難道君上認為挖我的過去,就能要掌控我麼?」秦銘頭也不回的問。

易亭君見秦銘應的那麼乾脆,倒有些無法接口,他呆愣了片刻:「你就不怕我告訴大王嗎?」

「告訴大王又如何,恐怕他比我更清楚我從何而來,魯國早已經蕩然無存,無論我是不是魯國的王子,都很我現在的生活沒有任何的關係。」真是腦殘,以為這樣也能要挾我嗎?秦銘心中鄙視的想。

易亭君很不甘心:「難道不是嗎?你曾經的臣子再找你,難道你認為他只是敘敘舊嗎?」

「那你應該去要挾他,而不是找我,你想去向大王告狀告我些什麼呢?就因為懷疑我是魯國的小王子嗎?莫要說你只是懷疑,就是確定了,有如何,你能肯定大王不清楚嗎?即使大王不清楚,他又在意一個國家都已經沒有的王子會冒著成為人棍的危險區做什麼造反的勾當嗎?神經!」秦銘鄙視這個腦殘。

易亭君氣急,原以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要挾機會,結果秦銘居然絲毫不在意:「我就不相信你不動心,做為魯國的小王子,你會甘心做個奴隸。」

「也許我曾經確實不甘心,所以我逃跑過了啊!可大王已經重重處罰過了,難道你以為翻出舊賬來有用嗎?而我除非燒壞了腦子,腦殘了,否則我為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去和魯國的叛賊啥的胡亂糾葛。」說這人是白癡,他還不甘心了,真煩人。

易亭君終於找到了秦銘的同腳:「你現在過的日子不能算好吧?幾次險些喪命。想要鋌而走險也是有可能的,不知道這樣解釋,大王會相信嗎?」

「你真是白癡,腦殘。也許一兩年前,這個推論倒有可能。現在?我只有一年半不到,五百多天的日子,就能成為自由人,又有著信凌君的精心呵護,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愜意。除去你們這兩個變態給我添堵,我哪一日不好過,犯得著和個不認識的人去發神經嗎?」秦銘藐視著易亭君,心裡想著這人果然是天生的政治腦殘,難怪陳國王位爭奪戰還沒有開始,就被人踢出局去。

「可那人畢竟曾經是你的下屬,他也畢竟來找你了,難道你就認為你真的一點責任都沒有那?即使你沒事,那你曾經的那個下屬呢?你不擔心他嗎?」這是最後一點把柄了,易亭君不抱希望的要挾。

秦銘眼中的鄙視更加強烈:「你可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啊?他說我是魯國小王子我就是了嗎?他說你是你認不認?而且他找我就怎麼了,我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縫裡冒出來的,總有一些故人會認得我,難道我還能為個不能確定的無用身份去一個個的滅口不成。至於那個人,他只要不去做,說再多也沒事,他真做了,又豈是我能救的了的,就算救得了,我又為什麼要救,我又不是救世主,有人說認識我我就得為他的性命負責,我有那麼傻嗎?」

「好了,這些你自以為是的把柄隨時可以告訴大王,關我什麼事嗎?我現在的主人是信凌君。你要不要再等信凌君醒了再狀告一次呢?」呸洛野那變態還有處罰我的權利嗎?真是神經病!就為那麼點屁事屁顛屁顛的跑來威脅。

秦銘好心的告訴他:「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呢?真的等著信凌君醒來告狀嗎?你明明知道那人不妥,怎麼還不去照顧你的情人,不擔心你的情人醉死別人割了腦袋去嗎?」

易亭君氣結:「那你怎麼不擔心?這是在東宮?出了事你以為你跑的了嗎?」

秦銘眨著無辜的眼睛:「這關我東宮什麼事情嗎?喝酒信凌君又沒請你們來,有問題的又不是信凌君身邊的人,即使大王遭遇不測,又怎麼樣?我不再是大王的侍從,陪葬可輪不到我。你還是快滾吧,真出了事可沒人收留庇護你這喪家犬。」

「你……你……你……你敢詛咒大王。」易亭君絕對沒想到秦銘居然那麼好膽。

裝出一副受冤枉的樣子:「我詛咒大王了嗎?我又不是巫師。我詛咒的了嗎?有誰聽見了?」

易亭君這頭腦簡單的人怎麼也說不過秦銘,只能失敗的甩袖離開。

秦銘在揮手歡送:「好走啊!希望你還來得急,大王那變態的腦袋還掛在他的脖子上。否則信凌君登基,你這喪家之犬又還有何處可逃呢?」

易亭君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氣得摔倒。

心情愉快的把易亭君氣走,秦銘原本浮躁的心居然平靜下來了。

管他東宮大殿被鬧成什麼樣呢?關他秦銘什麼事?即使大王他們發酒瘋把整個大殿都拆了,明天他也還得為他兒子重蓋一座。

不去看那兩個討人厭的人渣,細細睡吧,這些日子為了釀造這些好酒,可勞累了!

呵呵!心情愉快的秦銘洗白白跳上信凌君的床,打算蒙頭大睡。

「妖精,你這張嘴可真厲害?真的不難過你那魯國小王子沒得做了嗎?」是醉酒信凌君,他已經酒醒了。聽見了易亭君和秦銘的對話。

翻個白眼:「我有必要為這已經逝去的身份難過嗎?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秦銘咕噥著!

信凌君暈了:「你居然不知道?」伸手抱過秦銘,盯著他的眼睛,想確定真假。

「我為什麼要知道啊?傷重那麼多次,很多事情去哦早已經忘記了,每次醒來腦子暈成一糊粥,從前的事情越記越少,哪還弄得清那麼多。」廢話,他當然不知道了,這副身軀都不是他的,他的前任早就轉世投胎去了吧!到哪裡去知道童年少年的事啊?

嗯嗯!想起秦銘上次高燒過後,昏迷一個多月,確實醒過來時迷迷瞪瞪的,人都不大認識了,忘了以前的很多事情也是非常可能的。

有些心疼,信凌君和秦銘並不知道,此時的大王就和易亭君就在寢宮門外,身後的侍衛押著捆綁著侍從,正是叫秦銘小王子的那個侍從。

聽見信凌君和秦銘熟睡後的呼吸聲,大王才躡手躡腳的帶著人離開。

帶了喝剩下的酒回到大王的寢宮,易亭君再也忍不住了:「洛野,你怎麼也去了信陵君的寢宮。」

從寢宮出去,易亭君就遇見躲在門外轉角的大王。一肚子的疑問憋到現在。

大王冷冷的踢了一腳被捆綁在地上的侍從,說道:「這本來就是本王做的一個圈套,這個二十七太奇怪了,氣質高雅,風華絕代。既會制茶,還能做出幾種遊戲玩具,現在又會做酒?泥巴一樣下賤的奴隸怎麼會做那麼多貴族也不會的東西,所以本王懷疑他曾經也是貴胄,正好失蹤的魯國小王子和他年歲相當,又是來自魯國的奴隸。所以挑了這個來自魯國曾經接觸過小王子的二十三去試探他,想不到這死笨蛋這麼沒有,居然什麼也沒試探出來。」

說完還不解恨,又踹了捆綁著的二十三幾腳。

二十三大哭:「大王,這不能怪小奴啊?小奴和小王子分別多年,記得的都是少年的模樣,哪裡能確認那人是不是長大的小王子啊?而且大王,小王子從小除了玩樂,可不會做任何物品啊!這樣一來,小奴哪裡敢確定呢?」

嗯!大王疑惑:「你是說魯國小王子並不會之作你們魯國的這些物品?」

二十三搖頭,很肯定的回答:「不會。絕對不會。不對,應該這麼說,這些物品不是我們魯國的,我們魯國從來沒有過茶和足球、馬、麻將和醇香的美酒」

大王為這個答案驚呆,這七年秦銘可是有跡可查的,不可能從哪兒學來這些。再三對二十三拷問,依然得到這個答案。

大王最後問道:「那他的容貌和七年前像嗎?」

這下二十三點頭:「臉上的輪廓依稀像少年時期的小王子。但是七年前的小王子只是長得好看而已,可沒這種絕世的風采。」

得!還是不能確定。




  正文 第80章 悔恨

不管大王那邊怎麼懷疑,秦銘也沒空去理會,這和他有一個銅板的關係嗎?現在秦銘根本不歸大王管,只要信凌君不會懷疑他就好了。

這些天忙上忙下,兩人在忙著開酒坊的事情,秦銘頭一次釀造的酒所剩已經不多了,一次宴會就用了過半,留了些平日裡慢慢喝,剩下十幾壇放到風街的酒館中試試風向。

想不到價錢都升到一金一壇了,依然供不應求,權貴人家把這十幾壇瓜分了,聽說正在做作坊大批釀酒,訂單都下了上千壇,看的秦銘眉開眼笑,後半輩子不會衣食無著了。

既然有訂單在後面咬屁股,秦銘和信凌君也就信心十足加足馬力的開作坊,秦銘很會省錢,而且也為了技術保密,秦銘乾脆便把作坊開在宮裡,反正宮裡地方大,大王又沒有妻妾要入住宮苑,不用白不用。造房子的錢都省了。只要把一座宮苑改造一下就好了。

人卻有些麻煩,褚國多年不打仗了,這市場上流通的奴隸可是很稀少的,現在誰家的奴隸不是省著力來用,死一個少一個的,哪裡還有用來出售的。

就算有出售的,那也是壓搾價值不高的,或者是桀驁不馴,被主人專賣的。

在努力市場東看看,西看看,逛了良久還沒看到順心的奴隸。秦銘和信凌君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奴隸市場中這稀稀落落的幾十個奴隸,腦門子一陣發疼。

全是些面黃肌瘦的,依稀有些還帶著疾病,又或是家裡窮困,插著草標的小孩。

真是他媽的頭痛,那奴隸販子還在不停的開合著嘴唇,介紹著眼前的少年男女小孩,吹得是天花亂墜,彷彿買回去兩年便能養成風華絕代的奴、婢。

氣得信凌君掏掏耳朵,大喊指著秦銘問那奴隸販子:「再美能比得上他嗎?」秦銘的風采,即使這奴隸販子昧著良心,也不敢說這幾個瘦巴巴,黑漆漆的小孩以後能賽過這種絕世的風儀,他只能搖頭。

信凌君眼一瞪:「既然比不上,本君買這些沒有的做什麼?本君要買的是健壯的奴隸給本王幹活,不是買些廢物吃本王干飯。」

嚇得奴隸販子一哆嗦。只好打著躬求饒:「委實是我國太平了七年,再沒有從別國運來的奴隸了。只有這些歪瓜裂棗啊!」

秦銘很奇怪:「即使沒有戰俘,怎麼著也會有些過不下去的人家自賣自身的吧!」

奴隸販子委屈的解釋說:「少啊!如今的大王陛下很是勤政,國家政策很好,家家都過得去,過不下去的都是好吃懶做又好賭的人或是天生的廢物。就這些歌小孩,也是一些混賬人家賣了兒女還賭債的。」

這人不會是知道信凌君乃小王子,故意在他面前拍大王那變態的馬屁吧?秦銘懷疑的看著那奴隸販子。

看信凌君和秦銘打算走了,奴隸販子說道:「君上,你要是尋幹活的人,也不一定要健壯的奴隸啊?可以僱用平民的,小人這裡還兼做些這方面的中介。」

信凌君用眼神徵詢秦銘的意見,秦銘搖了搖頭。秦銘可沒有為奴隸社會做貢獻的意思,他只管賺錢養老,僱用平民做工技洩密的風險太大了。

回到東宮,兩人相對無言。哎!

秦銘問信凌君:「那你和那群豬朋狗黨開作坊的時候是從哪兒弄的人?」

哎!想起這個更鬱悶:「都是他們家的奴隸啊!」

秦銘翻白眼:「你還真沒用,你家的奴隸你父王不開口,你一個都使喚不動。」

信凌君的臉頓時垮了,滿臉委屈。他現在國家輪不到他管,家庭小事他管不著,還真是最沒有用的多餘人。

既然外面市場買不到,秦銘對信凌君說:「那你去找你父王要些奴隸吧!反正你父王的奴隸可是很多的,有好幾座大礦山,還有好些修運河和建皇陵宮殿的。幾萬人總有吧?不如向他要上百多個?」

信凌君想想,也是,不如就找父王要人吧!

洛野聽完兒子的要求,一口就答應下來,只是有個條件,他要問秦銘幾個問題,要求秦銘如實回答。

問問題而已,腦子不敏感的信凌君一口就答應下來。

敲著案幾,大王問秦銘:「二十三報告說你是魯國的小王子,是真的嗎?」

翻個白眼:「不知道。」反正秦銘是真不知道。

大王被梗了一下:「那你制茶技術和制酒技術哪學的?足球,馬球,麻將這些玩意又是在哪見過的?」

秦銘直接來個無賴話:「這就更不清楚了,反正有些事情我忘記了,有些事情還能記起來,至於是從哪見過從哪學來,我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反正我就是會弄這些東西。」言下之意就是:要怪就怪你自己,讓我死上那麼多次,這不就腦子發燒燒多了,都燒糊塗了麼?

這種無賴回答大王又實在不好指控秦銘撒謊,因為秦銘確實瀕臨死亡多次,高燒吧腦子燒迷糊也不奇怪。

大王問了秦銘最後一個問題:「那你和獅子王是怎麼認識的。」獅子王是三年前從草原上捉來的,大王找來許多懂動物獵人看過了,都說這頭獅子不過五到六歲的年齡。也就是說,騎馬在成為奴隸之前,獅子王還沒出生,等獅子王出生以後,秦銘已經是大王的侍從,所以他們以前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又怎麼會和獅子王相識?為此還特意跑去奴隸角鬥場看獅子,差點被易亭君謀害。

這點上讓人懷疑了,大王等著秦銘的回答。

想不到秦銘的回答更廢話:「這小奴也不清楚啊?也許在夢裡,也許在地獄裡,也許在前世相識,反正就是認識這頭獅子,很奇怪嗎?橫豎這頭獅子也夠奇怪的,碰上它啥事都可能發生,我上次還能醒來還多虧了這頭獅子拉我回來呢?」趴在殿角的大獅子配合的吼了一聲,表示同意,得意洋洋的跑到秦銘的面前邀功。

這下,看你們這些古人信,還是不信。

古人信鬼神,秦銘這樣一說,不管大王還有多麼懷疑,也只能暫時相信。

沒話可說的大王只好一招手,同意信凌君在幾處礦山處選去一百名奴隸。

看著退出的信凌君和親密,大王的臉色一陣陰沉。

易亭君勸解道:「大王,為那麼個賤奴不值得生氣。其實他說的也不錯,就算他以前是什麼魯國小王子,又怎麼樣呢?現在魯國都沒有了,成了褚國的鳳仙郡和藍凌郡,就算真還有人藉著他的名頭鬧騰,也起不了多大的風浪,何必再為此操心呢?」

大王看著易亭君說:「我哪是為什麼魯國的小王子煩。我煩惱的是不清楚這二十七還有其他賺錢的本事沒有,若是個高人,做奴隸侍從就是浪費,本王這是把個發光的金子當爛石頭用了啊!」

啊!易亭君張大了嘴,原來他和大王的差距這麼大,他只想到明白奴隸的身份為自身的安全考慮,而大大王看上的是別人的才能!

大王繼續說道:「他製出的炒茶,本王經營了兩年,得到的錢財堆滿了本王的半個庫房,聽說他弄出的馬球足球麻將什麼的,也讓幾家大臣的公子們賺的盆滿缽滿,還有為此項運動衍生的賭博,賺的更多,現在製作的這酒,聽說市面上一金一壇,兩天就下了千多壇的定金,這還是外面沒聽到風聲呢,等名聲傳出去了,只怕又是半個金庫的進賬。」

易亭君聽得流口水:「啊!這麼多?」

洛野悔恨無比:「本王真是瞎了眼,把個料理國家財政一流的人才,當了卑賤的性奴使用,而且還令他腦子受損傷,也不知道多少賺錢的法子就這麼燒糊塗了。」

這一說,易亭君都聽的為大王鞠了把同情淚,只是他不明白:「大王,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洛野眼中發出無比怨毒的光芒:「本王做了四年質子,受了四年慘無人道的侮辱和折磨,今生恨不得能吃天子的肉,喝天子的血,扒了天子的皮,抽了天子的筋,拆了天子的骨頭熬湯喝。」這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讓大殿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

只是這關賺錢什麼事嗎?易亭君是這樣想的,也就這麼問了。

洛野看他像看怪物:「國庫中沒有足夠的錢,本君拿什麼和天子打仗?」

易亭君說道:「就算賺光褚國的錢財,也不足以和天子開仗吧?」

洛野都解釋的不耐煩了:「你真是天生的死腦筋,這些東西不止是我國的臣民喜歡,別國的王公貴胄同樣喜歡,就是天子之國的人,也同樣需要。這天下的錢財,還不是大把大把的流到本王的庫房裡來了嗎?「

原來是這樣!易亭君總算懂了。也總算明白他不是治理國家的材料,再不敢嚷嚷著洛野,為他打回陳國,扶他上王位了。

洛野揪著頭髮,捶胸頓足:「本王真是太愚蠢了,居然白白把一個絕頂的人才折磨成殘廢,三年前他做茶葉的時候,本王就應該解除他努力身份,給他收到朝廷中的。本王前些日子到底怎麼呢?居然把這麼明顯的人才忽視了。」仰天長歎啊!

易亭君把脖子縮了縮,不敢說話,這好像是他給大王灌的迷魂湯吧!




  正文 第81章 遇險

秦銘做的很多事大王不明白,大王不明白秦銘為什麼寧願做一個低賤的性奴,時常還有性命之憂,也不願意把自己的能力展露出來,能讓大王看上而特赦成為一個自由人,甚至成為褚國的高官能臣。

難道他在掩飾什麼秘密嗎?但又有什麼秘密會比生命和自由更重要呢?大王很鬱悶,他得罪得秦銘狠了,秦銘現在基本上是不想見到他,除了履行那份承諾,任何時候都是能躲就躲,躲得遠遠的。

而忙著建酒坊的秦銘卻並不知道這些,他若知道,只怕被大王哭的更淒慘。

他倒霉的人生啊!還以為這輩子就只能這樣熬了呢?卻沒有料到原本有著大把的機會成為自由人,不必受這種凌辱和痛苦的。

可這又是怪誰呢?秦銘從來不知道能對褚國提出有建議的人,能為褚國做貢獻的人,就能讓大王特赦成為自由人,更不知道還有可能成為國家的官員。

秦銘是不熟悉這個奴隸社會,他本來就不是這個奴隸社會的人,當初在侍從訓練營的時候,衛兵頭領教育了他無數帝國關於奴隸的法律,就是沒有告訴他,還有這個方法能夠走捷徑成為自由人。因為衛兵頭領接到的命令就是把秦銘調教成為一個非常馴服順從的性奴隸。所以衛兵頭領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這種種的誤會導致秦銘這些年生不如死,要當真有人現在告訴秦銘,只怕秦銘會氣得吐血身亡。

好在沒有人告訴他,誤會還在繼續下去,大王認定幾年前的秦銘在掩飾什麼,很可能經過幾次高燒,連秦銘自己都已經忘記了掩飾的初衷,所以才會顯得那麼迷茫。

而秦銘現在則在為他的後半生養老費而努力。

秦銘和信凌君奔波在幾個礦山只見,挑選著合適的釀酒工,不知道為什麼,大王帶著易亭君也經常做陪伴。

而且老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秦銘很不明白這兩人說這些廢話是給誰聽的。

大王今天陪著信凌君來到最大的一處礦山,曾經的六號巨漢就是來自這裡。

大王看著皮鞭下揮汗如雨的奴隸們,說道:「這些奴隸大半來自魯國!當初若沒有滅亡魯國,本王要開放這幾座銅礦鐵山,可沒那麼容易找到人手呢!」

跟在最後面的秦銘打個哈欠,揉揉疲勞過度的眼睛,用力睜圓了,四處尋找合適的奴隸。至於大王的介紹,和他有一個銅板 的關係嗎?

大王失望的歎口氣,看著秦銘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看見順眼的奴隸後,迅速的跳了過去,眨眼就帶著一夥侍衛到了奴隸堆中,對奴隸們詢問著什麼,然後挑挑撿撿一番,帶回幾個奴隸。

秦銘擦著汗,對信凌君說:「這幾個奴隸腦子還活絡,應該不是死腦筋,教上幾天應該能做些簡單的活計。」

信凌君笑著說道:「你說行就行,這些我不懂的,就按你的方法挑吧,不必問我的。」

秦銘呵呵一笑,攬住了信陵君的腰,眼眉中全是得意:「好啊!這方面我可比你能耐!」

信凌君刮了一下秦銘的鼻子:「能的你!」

秦銘得意的說道:「當然,我本來就很能幹的,當初我可是決定自由後成為天上地下,最富有的人呢!要把房子蓋得比天子的皇宮還大,還要漂亮,建它個十層八層高,我要是高興啊,還造個摩天大樓,直上雲霄!天上的雲看厭煩了,我再蓋座龍王才能有的水晶宮……」說到後來,卻越說越傷感,再也說不下去。

獅子聽到這裡蹭到秦銘身邊,低低嗚咽著,眼中居然有淚。

秦銘摸著獅子頭,想著再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紀,真想和獅子抱頭痛哭一場。

大王和易亭君在前面聽得兩眼發光,卻又不明白他說的是真是假:「你真能建?」

秦銘忍著眼淚,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吹的!要真有那也是神仙住的,凡人做的出來嗎?這話你們也信,不知道我在做白日夢啊!」是啊!這是白日夢,南柯一夢。

信凌君卻敏感的覺察到了情人的哀傷,他不由自主的抱緊了秦銘的身體,想撫慰秦銘心中的傷痛。

大王卻老是覺得秦銘似乎說的是實話,房子蓋上十層八層?還蓋得能摸到雲彩?這怎麼可能呢?可這又怎麼可能,人力怎麼能做到呢?想到這些問題,大王又糊塗了,再也不能確定秦銘的話是真是假!

四人各想心事,一時誰也沒有說話,秦銘落在了後面,他只想靜一會,讓快要流出的眼淚,吹乾在風中。

地面突然想起了轟隆隆的震動,山上一堆亂石一路從山坡滾下,衝著秦銘的位置滾滾而來。秦銘正低頭傷感,並沒有注意到滾下來的石頭。等他聽見了聲音,抬頭望時,亂石已經快到眼前,要逃已經來不及了。

信凌君絕望的大嚷著衝向秦銘,大王一把攔住了他,易亭君也眼睜睜的看著紛亂的大石,砸像秦銘。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亂石滾滾而下,秦銘在亂石頭中失去身影,亂石流足足滾了一刻鐘,當山坡不再有石頭滾落時,剛剛的道路上鋪滿了亂石頭,堆得比人還高。

侍衛們不待大王的吩咐,就從側面爬上山坡,查找出事的原因。大王剛剛若站在那個位置,現在都砸成肉醬了,現在雖然被砸著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侍從,但也不能等閒視之。定要弄明白那堆滾落的石頭是人為的,還是自然滾落。

石頭雨剛剛停下,信凌君便不顧一切的掙脫大王的鉗制,撲在石頭堆上,放聲大哭。大獅子也嗚咽著用爪子扒拉著石塊。

洛野也傻了眼,還沒確定是不是個理財賺錢的能人,就被一堆石頭砸死了?

咳咳!石頭堆裡響起了兩聲咳嗽,把正哭得一塌糊塗的信凌君嚇得發了呆。

「洛慶,你這小混蛋,別哭了,我還沒死呢!」石頭下傳出秦銘嗡嗡的聲音。

信凌君又是哭又是笑的瘋狂扒拉著石頭,侍衛們也連忙搬石塊。大王和易亭君驚訝的對視著,心裡想到:這是人嗎?這樣都砸不死?難道這人真是地府不要的?死了多少次了,還在活蹦亂跳的。

下面又嗡嗡傳來秦銘的說話聲,「唉唉!你們這群傻B搬哪呢?我在山壁下呢!」

咦!眾人吃驚了,人在山壁下怎麼聲音在石頭堆中間呢?

眾人望向山壁,卻什麼也沒發現,只看見石頭堆裡埋了大半豎著的幾根圓木,圓木露出一點點尾巴,其他的再也沒有任何發現。

一點點的搬開山壁下的石頭,這才發現了圓木下的奧秘,這個位置的山壁比較垂直,山壁和路面形成一個直角,約有兩米高,幾根圓木斜斜靠著山壁,而秦銘正是躲在圓木裡面的角落處,縮做一團。

他身邊有著一些小碎石頭,大塊的石頭卻沒有,身上有點血跡,看起來並不太嚴重。一根竹子正指著他的臉部,竹子另一頭則在亂石堆中,這就不奇怪為什麼秦銘人在這裡,說話的呻吟卻在石頭堆中了。

石頭搬開了,信凌君把秦銘拉了出來,緊緊的抱著驚懼不願意放手。

侍衛長來到大王的身邊,對大王稟報:「大王,屬下等人毫無發現,也許這是自然的落石。」

秦銘抬頭說道:「這不可能,這是謀殺!」

侍衛長不同意:「如果是謀殺,怎麼不是對著大王砸的?搞得如此烏龍?」

「誰說這人要殺的是大王,他要殺的人是我。」秦銘很肯定。

大王驚訝的問道:「你怎麼能那麼肯定這是有預謀的謀殺?而謀殺的人偏偏是你?而不是本王?」

信凌君把秦銘抱得更緊了,他相信秦銘,他知道秦銘不會拿這事來說謊。

秦銘指著那根竹竿:「因為它!就是這根竹竿告訴我的。」

啊!竹竿還能說話嗎?

「這根竹竿對著我的這頭有泥土,而且這泥土並不是剛剛掛上的新痕,我雖然不能完全弄明白想殺我的人是怎麼使用這根竹竿的,但我也能猜出個七八分!竹竿是作為一個支點或槓桿的吧,剛剛好能頂住那堆石頭不滑落,當需要時,只要有一點點小小的外力,支點就會鬆動,或槓桿就會失去平衡,石塊堆就會滑落了。」這是秦銘的猜測,但是卻很有可能。因為就是秦銘自己,也能利用這根竹竿弄出幾個這種謀殺現場。

侍衛長臉面無光,他還在不死心的反駁:「你只是一個奴隸,誰費那麼大力謀殺你啊?」

秦銘和信凌君的眼睛同時望向易亭君。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3

  正文 第82章  私心

易亭君大叫一聲::「關我什麼事?」

眾人裡全是懷疑的眼光,泰銘想了想,說道:「確實不關他的事,他還指使不動這裡的人,沒機會做手腳。」

這倒也是,那還會有誰想要泰銘的命呢?眾人想不通。

想不出來,大王現在只好吩咐侍衛長細心的偵查,一定要找出兇手。

現在大王的眼中,泰銘比任何人都重要,膽敢謀害泰銘,就是在謀害褚國未來的財政大臣,就是謀害國家財產。

找出這個人,必定把他扒皮抽筋點天燈。

一干人等都受到不大不小的驚嚇,泰銘也懶的選人了,帶著幾個選上的人,一夥人浩浩蕩蕩的回宮了。

回到宮中,大王啥也不說,首先逼問易亭君,他始終懷疑易亭君的小肚雞腸。

易亭君生氣的大叫著撞天屈:「大王你怎麼這麼沒良心,老在懷疑本君做的?本君是那種人麼?」

大王說道:「是,你就是那種人,本王和你相交十多二十年,對你的性格可是瞭解的很,本王要是對哪個人好了,你必定是看不過眼的,千方百計的也要找茬。死在你手裡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易亭君頓時沒了言語,紅著臉說道:「本君也是不喜歡那些人巴著你,本君妒忌了。可這次真不是本君做的,他們要去礦山選釀酒的奴隸,本君根本就不瞭解大王有哪些產業啊,哪能提前動什麼手腳。」

大王皺著眉頭:「所以本王才只是懷疑,你要是能提前知道信凌君等人會去哪?本王就能肯定是你做的手腳了,都不必問你!」

易亭君氣了個半死:「本君發誓,這次不是本君做的,就算有機會,本君現在也不會對二十七做這種事,本君現在可喜歡他的緊,怎麼會要他的命?」

「是嗎?本王前些天可是和你說過他的價值,你敢說你不嫉妒?他在本王心中如此之重,你還能容忍?」正是上次王對易亭君說起過泰銘的價值,也毫不掩飾對泰銘的欣賞,所以現在他才會懷疑是信凌君下的手。

易亭君聽大王因為這個原因才懷疑他,不禁笑了:「大王,要是你因為寵愛他超過了對我的感情,我還真的會嫉妒,要說這個原因嘛,你就是再看重他多一點,本君也不會嫉妒,本君可也是很瞭解你的,在你的心中,能為國作貢獻的人是拿了敬重的,可不是用來褻玩的。」這倒是!「你真不嫉妒?」最後問易亭君一句。

易亭君說道:「真的,本君明白,大王可是想把他收來重臣的,大王對臣子嘛,可是向來很尊重的。本君又還有什麼好嫉妒的呢?本君只是可惜了,以後都不可能再玩弄這具銷魂的身軀。」

大王連這小小的調笑都聽不得了:「本王警告你,說話放尊重點,記住你現在說過的話,以後絕對不可以去騷擾二十七,更不能做任何對他不利的事,若做出來了,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易亭君笑嘻嘻的說道:「知道知道,大王你未來的金庫,報仇雪恨的希望,本君這怎麼敢動呢?不過可怎捨不得!」後面這句話他說的非常小聲,只在喉嚨裡咕噥了一下。

但聽見了的大王依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第二天,大王便派了侍衛長到信凌君處要泰銘的侍從證明。

信凌君跳著腳大叫:「二十七已經是我的是從了,父王怎麼可以來強搶呢?不給,不給,說什麼也不給。」

侍衛長耐心解釋:「這不是向君上要人,這是大王給了二十七特赦,要了證明去給他開自由人的戶籍證明呢!」

信凌君很懷疑:「胡說,父王什麼時候對二十七有這麼好心了?而且二十七做過什麼了?值得父王開特赦?分明想騙了本君的二十七去,難道昨天真是易亭君害的,見一次害不死,還想要再害一次?」

侍衛長把嘴唇都磨的起了泡,可信凌君就是不聽,其實侍衛長說了那麼多,他早已經相信這是真的,只是他不能接受泰銘成為自由人的事實,情人要自由了,遠走高飛再也見不著了怎麼辦?

侍衛長無奈,只好回去向大王交差。

害怕泰銘會飛走的信凌君在侍衛長走後,匆匆忙忙的拉了正在新建酒坊中指揮奴隸們開始釀酒的泰銘就出了宮,一路狂奔到申公子的家中。

申公子正要出門,見到信凌君連侍衛長都沒帶,只帶了泰銘上門,不禁笑道:「君上這是怎麼了?後面有鬼在追嗎?蒼蒼惶惶的跑到我的府上來,可是找本公子有什麼急事嗎?」

信凌君這才發現他的反應過度了,摸摸鼻子,對被他拉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泰銘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本君也不是故意的,本君只是捨不得你。」

泰銘知道剛剛侍衛長奉大王的命找過信凌君,以為大王又因為昨天突發的事情弄出什麼ど蛾子,把信凌君嚇著了,便安慰的說道:「別慌張,我沒事,我不是還在這嗎?我好著呢?沒事。」泰銘根本不明白出了啥事,只好這樣不著邊際的安慰。

信凌君緊緊握著泰銘的手問道:「那你說你要留在我身邊,不離開我!」閃亮的眼睛焦急的等待著泰銘的回答。

泰銘笑了笑:「好好。我答應你,不離開你,我以後還要靠你養老呢!」

信凌君頓時笑了,舉起泰銘的手,親了好幾下,呵呵的傻笑開了。

被當成透明人的申公子不是滋味的說道:「好了吧!你們兩個,大庭廣眾的,你們肉麻不肉麻,君上,你急急跑來本公子這,到底啥事啊?」

信凌君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沒事沒事,也就是想躲開我的父王一下,想不到跑著跑著就跑到你家門口來了,哎,我說小申,你是不是該感動一下啊!本君那麼多狐朋狗友的家中都沒去,就來了你家,說明本君最惦記的是你哦!感動吧!」

信凌君已經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申公子鄙視他:「切,別說的那麼曖昧,本公子可和你一點不正當的關係都沒有,既然你沒事,那你打算等下回去嗎?」

信凌君搖搖頭:「都出來了。回去做什麼?正好本君忙了大半年,松乏松乏也好,你這紈褲子弟現在好像要出門啊!有啥好玩的?本君今天也跟著你快活腐爛一天去。」

申公子藐視他:「別把你自己摘說的那麼清白,你當初可比我們更腐爛,你還用地著本君帶嗎?今天可是約好了去角鬥場的,去嗎?」

「足球賽還是馬球賽啊?有開賭嗎?」信凌君問。

申公子摸摸鼻子,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角鬥場不是玩這些,是角鬥士的角鬥賽了。雖然老土了點,但是也許久沒看過這麼刺激的了,所以我和他們幾個相約去看看。」

「角鬥士的比賽啊!」信凌君猶豫了一會,實在不怎麼想去的。

申公子拖著他上馬:「去吧,不看這個你今天可是找不到人玩樂的。」推了信凌君上馬車,又想拉泰銘,被泰銘冷冷的眼睛一瞪,只好揉揉鼻子,訕訕的轉而去拉他的侍從。

上去了,摟著侍從,還對泰銘叫了一聲:「你不上來嗎?現在去已經晚了,等會馬車跑起來可不會等你。」

有信凌君在,晾這色狼也不敢玩啥花樣,泰銘無視申公子伸出的手,直接跳上馬車,坐在了信凌君的大腿上。

這馬車坐四個人還是可以擠得下的,不過泰銘可不想擠著被申公子吃豆腐,乾脆就坐在信凌君腿上去了,看他還能耍什麼花樣。

申公子呆了一呆,訕訕的坐在另一邊,他的侍從正是曾經受過泰銘和信凌君調教的英俊男子。申公子兩邊留出的位置很小,一個人不能擠下,可侍從又不敢學泰銘直接坐在主人的腿上,所以他只能等待著申公子的吩咐。

申公子看著侍從畏畏縮縮的樣子,又看看泰銘一身的傲氣,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怎麼自己的侍從就差那麼遠呢?賭氣的拍了拍大腿,侍從這才鬆了一口氣。




  正文 第83章 追殺

從相國府到角鬥競技場並不需要太久,還在場外,就聽見競技場中山呼海嘯的呼嘯聲,看來角鬥已經開始了。

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跳下馬車,申公子性急,招呼了信凌君一聲,就迫不及待的跑進了角鬥場的看台通道,侍從和侍衛們匆匆跟了過去。

信凌君顧及著泰銘,而且他對角鬥表演也不太感興趣,又有著失去泰銘的恐懼,都快把他當陶瓷娃娃了。溫柔的攬著泰銘的腰,兩人依偎著走向通道。

剛剛走進通道,就聽見通道中響起兵刃交擊聲,和申公子的一聲慘叫。

這是怎麼了?

泰銘和信凌君凝神戒備,他們手中連件稱手的兵器都沒有,信凌君出來的匆忙,更是連把銅劍都沒帶,兩人對望一眼,只好先跳回馬車上,要是有點不對,就趕緊跑路。

通道中先是跑出兩個帶傷的相國侍衛,接著申公子滿身是血的衝了出來,後面跟著的兩個侍衛也渾身帶血,身上幾處傷口皮卷肉翻,還在滴著血,再後面的是申公子的那個侍從,他傷的更重,身上好幾處刀傷,臉上更是有一刀從左臉的眉角斜劈至右臉下巴的大傷口,皮肉卷翻,把唇都分成了四瓣,非常猙獰恐怖。

通道裡依然有廝殺聲,看來是申公子的侍衛在擋著。

申公子快速跳上馬車,侍衛們也翻身上馬,只有那侍從還踉踉蹌蹌的跑在後面,泰銘不忍心,也不管馬車跑動,跳了下去,飛快的追著馬車。

見泰銘跳了下去,信凌君大叫著讓馬車停下,申公子雖然嘀嘀咕咕,卻不敢不停,拉著那侍從上了馬車,後面通道中的兵刃交擊聲已經沒有了,幾個舉著大刀長矛的衛兵跑出了通道,向馬車追殺過來。

這是雙馬拉動的馬車,跑得飛快,那些兇徒一時半刻也追不上。

信凌君奇怪的問申公子:「怎麼回事?」

申公子自己還暈著呢,鬱悶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剛剛進去就遇到了他們。看見我們二話不說提刀就砍,要不是我身手不錯,早就交代那了。」

泰銘打開後窗簾,看了幾眼追出來的人,那頭領怎麼那麼眼熟?

「君上,你看看那領頭的衛兵,怎麼那麼眼熟呢?他身邊的巨漢竟然是六號。」泰銘問。

信凌君聞言伸出頭看去,果然,遠遠追來的人有幾個很眼熟,那巨人不就是被他在刑房整了個半死的六號嗎?

想了想,信凌君突然想起來:「領頭的那個昨天我們還在礦山見過呢,是礦山的衛兵副隊長。」

啊!泰銘也想起來了,果然都是礦山中那幾個衛兵,泰銘昨天忙著選合適做釀酒工的奴隸,後來又被流石活埋而受了驚嚇,倒是沒有太認真看幾個侍衛,所以只發現臉熟,沒認出人來。

信凌君昨日可是指著礦山上衛兵的鼻子大罵了一通的,當然印象比較深刻。

兩人對望了一眼:「昨天那堆亂石不會就是他們弄出來的吧!」

嗯,有可能,今天都來角鬥場劫人了,放點流石砸死奴隸又算得了什麼呢!

只是六號那垃圾有什麼好,居然有人用命為他拚搏。

這侍衛頭領真是瞎了眼了,泰銘和信凌君同時想到。

那邊的六號巨漢的眼睛居然賊的厲害,泰銘就這麼掀開了一點車簾,他的賊眼就發現了泰銘,吼叫著在後面緊追不捨。

那衛兵隊長勸都勸不住,那巨漢對泰銘可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本來逃出了角鬥營,就得趕緊逃命去,免得前功盡棄,想不到巨漢不但妒忌心重,心眼狹小,更是腦殘不顧大局,逃命的要緊關頭居然敢來追泰銘。

衛兵副隊長現在可是後悔莫及,角鬥場中衛兵已經追了出來,這時候逃命不快都得萬劫不復,這巨漢還在腦抽風,可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阻止不了發神經的巨漢,萬般無奈的他只好帶著一同造反的礦山衛兵跟著巨漢追擊。

跑步追馬車,車中的四人鄙視的呸了一聲,真是神經,能讓你們追上麼?真是笨蛋。不過事情總有意外,人追不上,並不代表別的物品也追不上。

馬車跑的飛快,眼看要跑出巨漢的視線,巨漢急了,舉起手中的長矛,向馬車擲過來。

長矛帶著尖銳的風聲,閃電般的沖馬車飛了過來,馬車發出一聲卡嚓,又一陣刺耳的拖拽聲,便劇烈的搖晃起來,左邊的車輪似乎出了問題,車中動不了了。

四人連忙跳下馬車,只見馬車的左輪被長矛穿透而卡死,又因為一陣慣性的拖拽,車輪的曲轅已經破裂,即使把長矛拔出也是不能用了。

申公子逃命的反應可算迅速,保命神經無比發達,剛下馬車瞟了一眼車輪,確定馬車再不能用了,便二話不說,跳上一位侍衛的馬背,兩人共乘一騎,只丟下一句:「君上快上馬。」話落就在馬屁股上甩了一鞭,兩人一騎飛似地跑了。

信凌君還在拔動卡在車輪上的長矛,並沒有反應過來,泰銘急了,抱著信凌君的腰,在馬上的侍衛配合下,把信凌君丟上了馬背,用力對著馬屁股踢了一腳,駿馬載著對泰銘哭叫的信凌君飛奔而去。

泰銘再要上馬,已經來不及了,巨漢猶如一座大山般砸了下來。

申公子的侍衛可沒義務給奴隸陪葬,即使泰銘是信凌君最寵愛的奴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一聲悶哼,泰銘架住巨漢雙拳的小臂骨頭一陣呻吟,疼的像斷了似地,泰銘毫不懷疑再接兩招,手骨會受不了巨力而折斷,隱約的,奔逃向遠處的信凌君還在哭喊著他的名字。

他能跑了就好,泰銘放下心來,凝神專注於眼前的發狂的巨漢。

巨漢瘋狂的笑著:「哈哈,你這賤人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泰銘側身閃過巨漢的一記飛腿,喘著氣:「媽的,你這瘋子,追著我做什麼?還不快逃,待會你想逃也逃不了。」

角鬥營侍衛已經和落在後面的礦山衛兵打起來了。

巨漢更怒了,他現在想起最主要的事情是逃出去,看現在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機會,怒吼著撲向泰銘,巨漢大叫:「我先撕了你,再逃也不遲。」

泰銘狼狽的躲閃著:「媽的,你這麼恨我做什麼?從來都是你對不起我吧,我沒找你麻煩就很好了,你還時時刻刻的想要我的命,你這個變態!」

巨漢更是惱怒:「住嘴!」

那衛兵副隊長一槍刺在了申公子侍從的腹部,侍從倒在了地上,這事也配合著巨漢,斜斜一槍,狠辣的殺向泰銘。

一個巨漢,泰銘都閃避得艱難無比,衛兵副隊長的長槍就更沒有能力應付,勉強撲到在地,長槍帶著風聲從泰銘的背上帶起幾滴血花。

剛剛避過長槍,一隻巨大的赤腳又衝著泰銘的腦袋踩下,泰銘一個打滾,逃了開去,砰砰砰,巨漢的大腳又毫不猶豫的追著泰銘滾動的身體踏落。

衛兵副隊長也舉著長槍,狠狠的追逐著泰銘的身影。

泰銘連站起身的機會都沒有,就只能這麼徒勞的滾動閃躲著,盡力的拖延時間,後面來增援的角鬥場衛兵已經越來越多,除了衛兵副隊長和巨漢,已經沒有多餘的人手對付泰銘。

泰銘現在渾身帶血,雖然沒有致命的傷,可流血過多也是會死人的。好在這時候,泰銘已經聽見了許多衝來的馬蹄聲,其中還夾雜著信凌君帶著哭音的叫喊聲。

只是泰銘已經無法堅持下去了,他的左手正被衛兵副隊長的長矛狠狠的釘在地上,巨漢的大腳正衝著泰銘踏了下來。

泰銘心中衝著老天大罵:他娘的賊老天,老在不想活的時候死不了,不想死的時候活不了,你他媽的還真是變態。

巨大的腳板,重重的踏在了 泰銘的胸口上。




  正文 第84章 赦免

即使泰銘用右手擋了一下,落在胸口的大腳依然讓肋骨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哀號,泰銘聽叫了它們嘎吱作響的聲音。

衛兵副隊長出聲擋住了巨漢:「慢著,別殺他!現在我們跑不了了,他要真像你說的那樣,大王和信凌君疼他入骨,那就正好留做人質。也能要挾大王談點條件。」

說話時,信凌君已經帶著大批的侍衛把他們包圍住了。

隨著一個個的礦山衛兵被殺死,巨漢掐著泰銘的脖子擋在身前,:「你們站住,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信凌君用劍指著巨漢喝道:「想活命就快放了二十七,本君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衛兵副隊長冷冷的說道:「是你腦殘還是你當我們都是腦殘,放了這賤人,豈不是等著你把我們碎屍萬段嗎?我們有那麼蠢麼?」

信凌君頓時張口結舌,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新上任的副侍衛長叫道::「上,別顧及那賤奴,把他們都殺了。」

幾個侍衛一下子撲了上去,幾個本來已經支持得很艱難的礦山衛兵眨眼間就被砍翻在地,巨漢和衛兵副隊長已經完全孤立。

衛兵副隊長絕望的舉槍,刺向泰銘:「要死,也要先把這賤人殺了陪葬。」

信凌君大聲的叫道:「別殺他,本君放你們走,別殺他。」鋒利的槍尖就停在泰銘的左胸,衛兵副隊長目光逼視信凌君。

副侍衛長卻不同意:「叛逆不除,本大人負不起這責任,君上,侍從而已,重新再找就是了,何必執著,殺了他們。」後面這話是對著所有的侍衛下的命令。

信凌君尖叫道:「你大膽,本君找你們來不是來殺叛逆立功的,是來救人的,你竟然敢不聽本君的命令。」劍尖就指著副侍衛長的鼻子。

副侍衛長淡淡的用刀把隔開信凌君的劍,說道:「本大人的職能並不包括放過叛逆而去救一個卑賤的奴隸,你們還呆著做什麼?還不快殺了叛逆回宮交差。」

看著逼近的侍衛,衛兵副隊長鄙視的對信凌君說道:「你真沒用,連個侍衛都指揮不動,虧你還是大王唯一的兒子。」

信凌君又急又氣,憋得臉色通紅。

巨漢緊緊的掐著泰銘的脖子叫:「你們別過來,這人可是大王最寵愛的侍從,殺了他大王找你們算賬。」他的信息還是一年前的,不知道情況早就變了,大王現在只寵愛他的舊情人,泰銘早就失寵了,現在只是信凌君的侍從。

所以侍衛們才敢毫不顧忌泰銘的性命,副侍衛長的話音剛落。幾個侍衛便逼了上來,泰銘不甘心的閉上眼睛,信凌君的勢力太弱了,手中有點權力的人都使喚不動,敢跟他對著幹。

遠遠的,一聲大喝:「住手。」聽聲音,是大王的。

聽見命令的侍衛們立馬就不敢再動彈,看得信凌君心頭一陣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洛野騎在一頭高大的黑馬上,冷冷的看著巨漢說道:「你們幾個賤人,好大的膽子。」

衛兵副隊長倒是光棍,他用槍尖頂著泰銘說道:「大王,這又如何,不做也做了,膽大膽小就不用再研究了,大王現在就看看怎麼處置我等吧。」

洛野冷冷道:「我倒不知道礦山裡還有你這等人才,昨日礦山的亂石流也是你弄的吧?」

衛兵副隊長梗著脖子問道:「是又如何?大王現在想追究嗎?」

「本王當然要追究,只是本王不明白,二十七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那麼恨他。」這是很多人的疑問,所有人都等著他的回答。

衛兵副隊長回答:「我一點都不恨他,只是六子恨他入骨,我只是幫六子報仇而已。」這句話,讓人直翻白眼,原來如此,難怪沒人能找到兇手要殺泰銘的動機,連泰銘自己都想不出礦山上有誰和他有這麼大的仇恨。

大王再問:「那賤奴要是恨本王,你是不是也要把本王一起砸死在流石中?」

巨漢連忙出聲辯解:「大王,小奴從來不敢恨你!都是這賤奴挑撥小奴和大王的關係。」

衛兵副隊長卻說:「要不是已經做好了今天來劫小六的準備,本人確實打算連你們一起砸死在流石中,只是擔心鬧的太大,失去救六子的機會罷了。」這回答真強悍。

昨天去過礦山的眾人都出了一身冷汗,他們可沒有泰銘的精明,能夠在轉眼間就躲入山壁下,還能利用幾根木頭擋住反砸回的石頭。

衛兵副隊長囂張的問大王:「這賤奴的性命你還要不要,還要,就讓開路讓我們走,不要,本人就先殺了他陪葬。再讓大王隨意處置。」

副侍衛長稟報道:「叛逆如此囂張,我等為大王將其拿下,扒皮抽筋。」昂首挺胸的想表現一番。

易亭君在馬上衝他一鞭甩了過來,「啪」的一聲抽在他的臉上。

大王在馬上冷冷的看著他道:「本王用得著你來指教嗎?告訴你,二十七的性命比一百個你都珍貴,剛剛你要是害死了他,本王先把你扒皮抽筋。」

嚇得副侍衛長趴在地上,顫抖著不敢說話。

泰銘一陣吃驚,真的假的?啥時候自己在大王心目中有這地位了,有這地位還能幾次瀕臨死亡嗎?易亭君怎麼在旁邊笑嘻嘻的也不妒忌?

巨漢看泰銘的眼光一片陰冷惡毒,恨不得把手中的泰銘掐死。

衛兵副隊長聽到這話一陣得意:「原來六子還真沒騙我,大王果然被這個賤奴迷得神魂顛倒,這樣本人也不算全輸。」大笑一陣後他對大王提出他的要求:「既然這賤奴的命這麼貴重,小人也就不怕這賤奴的命換不回我要的,要想換回他的命,大王得赦免我和六子的死罪,還得把六子解除奴隸身份,給他自由民身份。小人這要求不算多吧?」

大王淡淡的說道:「不多,看來你倒一點都不貪心啊,好,這些本王都答應你,只要你們放了二十七,本王恕你們無罪,你可以回礦山繼續做你的衛兵隊長,六子可以繼續留在本王身邊。」

衛兵副隊長聞言面如死灰。

驚喜的大漢不敢相信的問大王:「真的嗎?」

大王藐視的看著他:「當然,本王一言九鼎,你這賤奴還不放人。」最後一聲大喝,巨漢條件反射的把手一鬆,泰銘幾下掙脫了他的鉗制,跑向信凌君。

衛兵副隊長已經追之不及,慘笑的望著興奮莫名的巨漢,滿臉的傷心絕望。

信凌君張開懷抱,緊緊的摟住衝入懷中的泰銘。

大王見泰銘已經回來,點點頭,再也不看兩個叛逆一眼,撥轉馬頭,帶著大隊人馬,慢悠悠的向王宮方向行去。

果然再沒有任何人為難這兩個叛逆。

只是大王真有這麼大方嗎?

信凌君抱著泰銘要走,泰銘卻指著倒在地上再也不動的申公子侍從,說道:「好歹他也叫了我幾聲師父,別把他拋在這,屍體帶走吧。」

信凌君點點頭,吩咐了就近的兩個侍衛幾聲,然後輕輕扶著泰銘,上了申公子遲遲才趕來的馬車。

兩個侍衛跑了過去,抱了那侍從,來到信凌君的車前,稟報道:「稟君上,這奴隸還沒死,不過傷在腹部,也活不成了。」

信凌君正給泰銘擦拭身上的血跡,聞言頭也不抬道:「帶上他,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吧。」

泰銘聞言說道:「把他放在車上來吧!看還能就回來不?」

信凌君點點頭,讓他們把人小心的放躺在車上。

駕,車子慢悠悠的追隨大隊人馬而去。

巨漢叫道:「等等我啊!大王等等我啊!」泰銘掀開車簾,正看見巨漢胸前穿出一截槍尖,把他追趕的身體釘在了原地。

巨漢艱難回頭的問道:「為什麼?你居然要殺我?」

衛兵副隊長淒慘悲涼的看著他:「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迷戀上你這種人?你還在問我為什麼?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多嗎?對你還不夠好嗎?我拋棄身家性命的營救你,而你心心唸唸的居然是寧願做大王身邊百多個男寵中的其中一個,你對得起我嗎?」眼淚,緩緩的從這個悔恨交加的男人眼中流了出來。

巨漢狂叫一聲,折斷槍頭,轉身插在衛兵副隊長的脖子上,倆人重重的砸在地上。

巨漢身上一個透心涼的大窟窿,還在涔涔的冒著鮮血,而衛兵副隊長的腦袋垂在一邊,脖子早斷了,倆人糾纏著在地上抽搐,眼看都不活了。

放下車簾,泰銘緊緊的和信凌君抱著一起。




  正文 第85章  治療

回到宮門口,泰銘問了申公子:「你的侍從你還要不要?」

申公子呆了呆,有些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奇怪的說道:「都要死的人了,本公子雖然不是好人,但身邊的侍從還是會好好埋葬的。」

泰銘說道:「他還沒死,我會盡力的救他的,只是你若還要他做侍從,我當然救人不能白救。你得出三十金的治療費,你若不要了,那我救活他以後,他和你也就沒什麼關係了。」

申公子叫了句:「三十金,你打劫啊!」這奴隸掉到錢眼裡去了嗎?

想想又說:「本公子啥都不多,就是錢多,為了三十金不要本公子的侍從了,本公子還丟不起這個人,不過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怎麼把這快死的人救活。」

他跟定了泰銘看他怎麼救人,傷得這麼重,他都看見腸子了,神仙也救不活了吧?

回到東宮,泰銘馬上讓人去東宮小廚煮一些布帛,然後讓人洗乾淨手擰乾水晾好備用。同時讓人去酒窖搬來兩壇剛剛釀造的高濃度酒。

又讓信凌君找出幾根上次用剩的人參立刻去做參湯。

再讓陸侍衛長去找來幾個手藝不錯的宮廷繡娘。

找來針線剪刀雕刻刀鑷子夾子什麼通通丟進開水中很煮,一切準備就緒,這才讓信凌君準備兩張軟榻,他和申公子的侍從一人一張,除去衣物,光溜溜的躺在上面。

然後泰銘動口,兩個繡娘動手,在泰銘的指揮下,用攤涼的開水,小心的洗去泰銘和那侍衛身上的塵土血澤,細細洗去血澤,再用烈酒塗抹傷口消毒殺菌。

洗到一半,泰銘聽見申公子侍從擦洗的繡娘尖叫一聲,泰銘過去一看,侍從的身體比泰銘想像中的更糟糕,腹部的大洞裡連腸子都能看得見,而且裡面的血污非常多。

泰銘歎了口氣,原來打算指揮者繡娘把他的傷口縫合起來就好,想不到申公子的這個侍從的這麼重,只能是泰銘親自動手術了。

娘的,以前學的戰場急救就一點皮毛,雖說出了社會也曾經在自己的身上穿針走線過幾次,但這麼重的傷,可是一分的把握都沒有,只是這人反正只比死人多口氣而已,死馬當活馬醫好了。

參湯做好了,泰銘端起其中一碗,兩口喝了下去,可是喂申公子侍從卻不容易,他臉上的刀傷從整個左臉劃過至右臉下巴處,嘴唇都成了四瓣,人又在昏迷中,這怎麼喂啊?

兩個繡娘試過幾次,一點參湯都沒有餵進去,端著湯藥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泰銘皺起眉頭,踹了申公子一腳:「發什麼呆呢,那是你的人,你去餵!」

申公子說:「我?我也沒辦法喂啊!」

「你不會想辦法嗎?去找根小竹棍,打通竹節,透進他的咽喉裡去,然後你含上參湯一點點餵進去。我倒想讓別人喂來著,這不是怕落你的面子嘛?」這話說的,申公子只好忍著噁心,口含湯藥,一點點從竹棍中吐進侍從的咽喉。

現在申公子可真後悔,怎麼腦子發熱非要要回這奴隸呢?這侍從的臉毀成這樣,醫治好後還得付泰銘三十金,這簡直是腦子抽風了。

不管怎麼後悔,來了這裡不想被這個奴隸鄙視的申公子也只能乖乖的聽從泰銘的指揮。

一碗湯藥餵下,申公子的這個侍從呼吸明顯趨向正常,再也不是快斷氣的模樣。看得大殿中的人目瞪口呆,這什麼藥,這麼見效?

侍從的傷勢已經很嚴重,不能再拖了,泰銘只好隨便用開水煮過的布帛,把幾個較重的傷口先草草包裹了一下,使它們不再流血就行,特別是左手臂的貫穿傷,用布條裹得緊緊的,別妨礙泰銘做事。

在溫熱的開水中洗過手,清理過指甲,又在濃酒中泡了泡,晾乾了,這才咋著膽子拿起一隻鑷子,檢查侍從腹部的傷口。

泰銘心中在哀號:我自己也是重傷員呢!這該死的奴隸社會,連個好大夫都找不來。

腸子掛爛了一處,後腰啥的沒發現哪有傷,檢查的滿頭大汗的泰銘便當沒檢查出來的地方就沒事,反正他不可能把腸子都翻出來,把腦袋伸進去檢查吧?

對與不對,就靠這人命大了。

用幾個木夾還在流血的幾根血管夾住,讓繡娘們輕輕掰住別讓夾子擋著他的視線。拿出煮過的布帛,抹去流出大腸外的污漬,然後小心的用鑷子把刺穿的腸子拉攏夾住,掂起針線,線是細羊筋,一針一線細心的縫合。

哇!好大一聲嘔吐聲,泰銘頭也不抬:「要吐的出去吐,別吐這影響我手術。」

幾個人摀住嘴飛奔出去。

「擦汗!」一個繡娘哦了一聲,拿著毛巾擦上侍從的額頭。

「媽的,我是讓你給我擦汗,你擦哪呢?」又累,身上又疼,精神還高度緊張,這汗就像流漿一樣往外冒,汗水都要進眼睛了,大顆大顆的汗水都要滴下去了,他媽的這幾個繡娘的什麼眼神啊!這都看不見?

幾隻拿著毛巾的手同時按在他的額頭上,媽的!泰銘都沒力氣罵人了,只好用眼神瞪退了幾個。

縫合好了腸子,泰銘又用細羊筋把肚皮內壁縫合一遍,這時他聽見更多人衝出大殿。

最後用普通針線把外傷口縫合好,打上一個結,把線頭剪短,做完這些,泰銘早已經是滿手鮮血,給他打下手的繡娘當即又有兩個跑出殿外,嘔吐去了。

泰銘沒有停手,開始對侍從臉上的傷口進行縫合,這次他縫合的很小心,所有的肌肉紋理都慢慢的研究過,這才動針,雖然他也明白傷成這樣,毀容是一定的了,但能挽回多少是多少啊!

侍從都是靠臉求生,泰銘只能盡量不讓傷癒後疤痕太猙獰。

飛針走線中,專注中的泰銘並未發現大殿中進來了許多人,如同大殿中的許多人一樣,看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

臉上太不好縫針了,線不能太鬆,也不能太緊,針距不能太窟,還不能太疏,分寸實在不好把握,嘴唇處更多要小心處理,免得傷癒後成為四瓣的兔唇。

好半天,泰銘才把侍從臉上的傷縫好,剪去線頭,再用烈酒清洗一遍。

把針線一丟,大叫一聲:「累死我了,疼死我了,參湯快拿來,我要補充營養體力。」

咕咚咕咚一碗參湯下肚,泰銘問幾個繡娘:「看清楚我是怎麼縫合傷口了嗎?」

幾個繡娘點頭,泰銘說道:「既然看清楚了,那麼你們現在就去洗手,用酒消毒,然後把他身上的傷口都縫合起來,縫好了叫我。」

狠狠地倒進一張軟榻中,泰銘閉著眼吩咐:「申公子給你的人餵食去,一個時辰喂一次,一次喂半碗,疼死我了,累死我了,來連個繡娘,給我把身上的傷口縫合起來。」翻個身,閉目養神去了,至始至終,泰銘都沒發現門口的一堆人。

傷口上被烈酒洗過,疼的泰銘一哆嗦,泰銘抗議的叫了兩聲小心點,便又迷糊過去。

首先縫合的是背上的傷,動手術的繡娘技術實在太差了,輕一下重一下,疼得閉著眼睛咬著牙忍受的泰銘不住的嘟噥抗議,在泰銘的抗議聲中,繡娘的手藝漸漸嫻熟,輕柔。

泰銘傷不重,但耐不住傷口太多,槍刺出的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傷口佈滿了泰銘全身,連泰銘自己都覺得運氣好,怎麼就沒一槍扎出個透心涼了,都只是挨著肌肉過去的。

傷口多了縫起來就是麻煩啊,縫了半天了,才縫了一半。

正縫著左手臂上的傷口,耳邊聽見申公子的聲音:「他發燒了,現在該怎麼辦?」

泰銘皺皺眉頭:「這燒來的真快,你們用烈酒給他擦額頭,虎口,腳心,脖子,腋下,胸口,這幾處地方,不要間斷,擦到他退燒。」再不退泰銘也沒辦法了,他又不是神仙,他也只是個半桶水。

對了,還要配點生理鹽水和葡萄糖水,可惜都不記得配方了。但並不妨礙泰銘死馬當活馬醫:「去,你們去弄點鹽水和糖水來。」

張開眼睛,泰銘發現信凌君正滿手是血的縫合他手上的傷口,泰銘開心的啵了他一口,說道:「有你這情人真好,手藝學的不錯,以後有傷都歸你整治了。」

信凌君哭笑不得的拍泰銘一下:「烏鴉嘴,不受傷最後,本君可是希望這輩子再也沒機會在你身上飛針走線。」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4

  正文 第86章 自由

泰銘一覺醒來,信凌君正守在塌邊看著他:「我睡多久了?」

信凌君說道:「不久,一會而已,還要再睡嗎?」

「不,我餓了,吃飽了再繼續睡。」

「那我讓人給你端人參雞湯來。」

「好,不過你得餵我。」

「行,天天餵你都行。」

兩人相依相偎,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 湯,大殿中無數站立著的人被溫馨中的兩人直接無視,只顧著小兩口的甜蜜交流。

「咳咳!」兩聲輕微的咳嗽在大殿中響起。

你儂我儂的兩人眼皮也不抬一下,看都懶得看一眼。

「我救的人現在怎麼樣了?」享受信凌君溫柔服侍的泰銘終於想起他客串一回外科手術大夫的事來。

「還沒醒呢,不過呼吸和脈搏都正常了,應該死不了。」

於是泰銘說道:「那好極了,你記得收申公子三十金,別讓他賴賬了。」

正在照顧侍從的申公子聞言氣歪了鼻子:「你才賴賬呢,我有那麼差的人品嘛?」

泰銘抬抬眼皮:「不關人品的事,侍從都是以色侍主,你貪圖的不就是侍從的美色嗎?他的臉成這樣,你早就後悔了吧!男色都沒有了,你還得付三十金,肚子裡指不定怎麼罵我呢?」這確定是申公子剛剛的想法,被泰銘揭露出來,雖然很尷尬,但是死也不能承認的。

「沒有,當然沒有,本君對自己的侍從不知道照顧得多好呢?這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這話說得,大殿中響起幾聲惱怒的咳嗽。

這時泰銘才發現大殿中有很多不該存在的人,大王,易亭君,還有一些大臣。

泰銘問信凌君:「他們在這裡做什麼呢?」

「商量著給我加冕禮,正式封為王太子呢!」信凌君有些興奮。

泰銘也開心了,正了名分,信凌君的權利和勢力就會大漲,一般人也不敢怠慢他,更不會出現連個侍衛都指揮不動的尷尬,最重要的是,他以後有能力保護泰銘了。

「恭喜君上了。」

「不只是信凌君的冠禮,還有你的事!」大王在一邊接口。

泰銘有點吃驚,到底啥事,追著信凌君還不依不饒了:「大王弄錯了吧?不管什麼事,我都歸我的主人信凌君處置,大王似乎已經管不著了。」

大王微微一笑:「在一種情況下,我還是管得著的,由於你有很好的才能,能夠做出巨大的貢獻,本王可以特赦你成為自由民,現在本王就是在群臣的見證下,特赦你成為自由民。」

泰銘呆了一呆,還沒反應過來,大王身邊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便臉色陰沉迫不及待的開口了:「雖然你是奴隸出身,但成為自由民後,大王會因為你的才能而給你官職,你要注意點影響。」

另一個老頭也一臉的鄙視表情說道:「嗯,以後禮儀要好好學學,和信凌君的關係必須結束。」

剛剛那花白鬍子老頭又說道:「不但和信凌君的關係必須結束,和任何男人的曖昧都得結束,否則對你的官譽有影響。」說得好像泰銘是淫蕩的鴨子。

後面又一個官員接口道:「從今天起你就得搬出東宮,本官已經為你安排了一所住宅。」

「對,馬上搬出東宮,別在這曖昧不清的。褚國的官員不是兒戲,品德不端是坐不穩位置的。」眾臣七嘴八舌。

越聽,泰銘和信凌君的臉上越綠,最後比鍋底還黑,泰銘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不是那變態大王調教出來的,這下他倒是不聲不響由人踐踏了。

泰銘抬頭問大王:「是不是能為國家做出貢獻的就能得到特赦?」

大王點頭:「對!」

泰銘再問:「赦免後還有官做?」

大王點頭:「不錯!」

泰銘又問:「只做官不做事呢?」

大王說:「不行,這是瀆職!」

「那官也不做,事也不做,還赦免嗎?」

大王挑眉:「這沒門!」

泰銘露齒一笑:「那我既不能做官,更不想給你做事!大王可以帶著你這些嘮嘮叨叨的大臣們去找別的既願意做官,又願意做事的奴隸。」

大殿中嗡嗡的聲音一下啞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泰銘。

白鬍子指著泰銘,顫抖著嘴唇:「你瘋了?這是多少奴隸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你為什麼不想做?」

泰銘很奇怪的問:「我為什麼非要大王赦免,欠這個人情?一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那我還不如做奴隸,明年我就自由了,我想去哪就去哪,玩厭倦了,我便回來和君上打情罵俏去,多自在啊!」說著,拿起君上的手,啾啾親兩口,在咬上一口。

當即把殿中幾個老臣刺激得咳成一片。

信凌君見泰銘表白的如此清楚,登時高興抱著他,使勁的親回了好幾口,眉飛色舞的對大王說:「父王,你的人品太差了,泰銘可是只願意做我的侍從,不願意做您的臣子啊!」

這下輪到大王的臉發綠了,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說道:「本王已經下了赦令,你已經是個自由民,做不做事,已經由不得你,沒有貢獻的特赦自由民,本王照樣能讓他重新成為奴隸。」

強權的壓迫,把泰銘壓的死死的。

泰銘臉白了又綠,綠了又黑,最後泰銘眼珠子轉了幾個圈,問那些大臣:「是不是特赦的自由民一定得為國家做出貢獻?做了貢獻的自由民大王還有權利把他變為奴隸嗎?」

白鬍子很老實:「為國家做過貢獻的特赦奴隸,大王再沒有權利干涉。」

泰銘像狐狸一樣瞇起眼:「原來大王連干涉的權利都沒有了啊!」

大王當即被嗆得咳嗽起來,惱怒的盯著白鬍子。

泰銘鄙視的看著大王::「你盯著他有用嗎?我不會把褚國的法律都仔細研究一遍嗎?當我那麼好騙?」

大王沒指望能騙泰銘多久,只想先聲奪人的把泰銘忽悠暈了,強迫給賜個官職給他,那泰銘就只能為褚國做牛做馬,再也跑不了了。

只是沒想到泰銘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反倒把他給繞進去了。

於是泰銘對著那些大臣,露出他潔白的八顆牙齒,笑的好不妖孽:「那我今天這救人的手術很有用吧?對以後軍隊的貢獻大吧?」

一眾大臣點頭:「那我這門技術算是為國貢獻了吧!」

眾人再次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泰銘當場翻臉了:「既然我已經做出貢獻,就是個真正的自由民了,那你們還呆在這做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

一眾大臣氣了個倒仰,幾個老頭當場就拂袖而去,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新自由民,哪個奴隸有機會成為自由民會不努力的巴結他們,從沒見過泰銘這樣的。

泰銘問留下的人:「你們還不走,等著吃宵夜呢?」

一官員回答:「我們還等著帶你回去看你的府邸,你不走,我們怎麼走?」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做什麼官,這府邸關我什麼事?」真懷疑這人是腦殘。

那官員依然很平靜,心平氣和的說道:「即使你不做官,不需要大王賜的負擔,但你今天也必須離開東宮,因為你已經是平民,怎麼可以留宿東宮呢?」

大王讚賞的偷偷沖那官員豎起拇指。

信凌君氣結了:「本君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做主了?本君要留就留。」

官員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國有國法,他從今天起已經不是你的侍從,若是硬要留宿東宮,那麼他將犯下死罪。」

信凌君被人頂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看來今天這些人是一定要逼迫自己就犯了,泰銘狠狠的問道:「既然是平民了,我的身份證明呢?」

想不到這個官員倒是早有準備,連自由民的鐵牌都有了,他聞言摸出了鐵牌丟在了泰銘懷中。

拿著鐵牌,泰銘感慨萬分,為了它,泰銘苦苦忍耐了三年多,幾經生死,卻在最不需要的時候,被人強塞過來。

難道還真得為這塊鐵牌繼續做個名為自由人的受困真奴隸嗎?

泰銘沒有絲毫興趣。




  正文 第87章 逃不了

握著信凌君的手,泰銘滿心的不情願:「君上,我走了!」

信凌君哭得稀里嘩啦:「我不想讓你走,我們說好的,我養你一輩子。」

泰銘也是滿心的不願意,不是GAY的時候,被大王強力壓迫調教成了GAY,好容易拋棄羞恥之心,適應了被人壓的日子,卻又因自保觸雷,差點沒掛了,好容易活過來了,七事八事,就沒過幾天的好日子,好容易適應了信凌君這個賢惠人在身邊照顧的日子,現在居然又要被迫分開。

泰銘只覺得心中一團憋屈的怒火在燃燒,這麼整他,還想讓他乖乖賣命?沒門,窗戶都關死。

緊緊地抱著信凌君,泰銘捨不得鬆手,他可真是個好情人,失去這個情人,以後的日子,又要孤零零的過嗎?

泰銘三步一回頭,依依不捨的走了,信凌君沒有送他,正趴在東宮大殿中嚎啕大哭,大王卻如若未聞。

出了宮門,那款款而談,無比淡定的官員對泰銘做了個請的手勢:「你的府邸在這邊,請跟本宮來。」他以為吃定了泰銘。

泰銘鳥都懶得鳥他,繞過他走到正抱著侍從打算回府的申公子面前:「本來打算讓信凌君收那三十金的手術費,不過既然我已經是自由人,這錢信凌君收也就不合適了,申公子還是直接給我吧!」沒錢哪都不好混啊!

泰銘可不敢去找風衡,有麻煩時去找朋友,那不叫投靠,那叫陷害,泰銘不是沒長腦袋的人,還做不出這種事來。

申公子愣了一下,用眼瞟著再也淡定不起來的官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泰銘也不等他答話,直接鑽入他的車裡,說道:「申公子不必為難,我也知道你現在不可能帶三十金在身上,這麼著吧,我跟著你去府上取如何?」嘴上問著如何,人已經坐在車裡。

官員咳嗽一聲,冷著臉對申公子說道:「申公子……」

泰銘打斷了他的話:「這位大人想對申公子說什麼?治病收診費,乃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大人想要阻止嗎?讓申公子做個賴賬的無賴漢?」

說完回頭對申公子說道:「申公子,走吧!治病的錢可不興賴賬的哦?否則下次有事時可找不到願意為你治療的人哦。」

想起泰銘高超的救人手段,申公子再也不管那官員的瞪視,帶著泰銘駕車回府去了,反正他家老頭是有權有勢的相國大人,大部分的人他都還得罪的起。

拿了申公子五十金,泰銘轉身去了客棧,身體失血過多,泰銘一覺睡到中午。

交了半個月房前,泰銘就窩在客棧不出門,安心養傷。

他可不會為了躲大王,而把身體拖垮,這是笨蛋才做的事。

泰銘現在就光明正大的在大王的眼皮子底下,大王又能奈他何。

信凌君中午出宮來看望他一眼,把剩下沒用光的人身都給了泰銘帶來了,又讓人買了十幾隻老母雞,養在了客棧的後院。

信凌君磨磨蹭蹭,挨到了晚上不得不回宮的時候,這次依依不捨的離去。

臨走時對泰銘的千叮嚀,萬囑咐,連威脅,帶恐嚇,定要掌櫃的專門放兩個店小二給泰銘使喚,這才在泰銘的勸說下回了宮中。

對掌櫃的歉意的笑笑,泰銘為免麻煩,乾脆給了掌櫃的兩金,把整個客棧都包下一個月,泰銘的防範還真及時,第二日,就有人包下客棧,當掌櫃的說明客棧已經被人包下時,客人陰沉著臉色離去。

那很淡定的官員也來找過泰銘幾次,都被泰銘拒之門外。

整整七天,泰銘沒有踏出客棧一次,安心養傷補血。

七天後去了一次相國府,給申公子的侍從拆線,侍從已經能下地走路了,雖然臉色依然蒼白,但總算小命是丟不了。肚子上的傷癒合的很好,但他的臉上毀容是毀定了,雖然泰銘縫合得很小心很仔細,但他的臉上依然不可避免留下一條淡淡的蜈蚣疤,疤痕上雖然沒有紅肉翻滾,肌肉卻有些不太協調,很是破壞了英俊的氣質。

給侍從拆了線,又用高濃度酒塗抹消毒,正當申公子提心吊膽不知道要被泰銘敲詐多少錢,泰銘居然提都沒提錢的事就走了。

送泰銘到門口,申公子很奇怪的問泰銘怎麼不要錢了?

泰銘嘿嘿一笑:「這是售後服務,我的要價雖然很高,但我的服務質量還是對得起我的要價的。」

接著泰銘說了句:「而且我要多了,不得擔心你心疼錢,把已經沒用處的侍從殺了賣點肉撈回點本嗎?那我不白救了?」

申公子臉氣得都綠了:「你閉嘴,本公子是那樣薄情寡義的人嗎?」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又有幾個不薄情寡義?」薄情寡義的人,泰銘已經看多了。

不等申公子回答,泰銘已經遠去了。

被泰銘這麼一激,本來對侍從那張臉已經越看越厭倦的申公子,不得不裝出一副有情有義的樣子,繼續把毀容的侍從留在身邊。

回到客棧,泰銘繼續他的養傷大業,半步客棧門都不出了。

直到傷勢大好,客棧快要到期,掌櫃的告知泰銘,客棧已經被別人包下來,泰銘這才和信凌君道別,打算周遊列國去。

當大王聽見官員報上來的消息時,差點沒氣死,想不到泰銘居然真敢和他對著幹,說什麼也不願意在他的手下為官。

其實大王對臣子很尊重的,和對侍從的嘴臉簡直判若兩人。

但泰銘實在是恨極了大王,泰銘是有感情潔癖的人,當初為了活命,忍痛接受大王,大王便成為了他的第一個男人,可這男人對泰銘有再多的寵愛,心裡依舊是不把泰銘當人看,過不了半年,大王便允許侍衛長染指泰銘,泰銘花費了無數心血的茶園,不知不覺,變成了大王的,差點沒把泰銘氣得吐血。

待到泰銘和王后相鬥後,更受到大王的毒刑鞭打,小命也差點丟了,大王那段時候的冷漠對待,當時便讓泰銘心如死灰,心中揪疼。

從此後泰銘失寵,更是時常被大王當討好兒子,情人的禮物送來送去,泰銘在不知不覺中,對大王的怨恨深入骨髓。

是信凌君的溫柔體貼讓泰銘冰冷的心得到了溫暖,正當泰銘打算全身心的投入這份畸戀,又被大王強行拆散,這如何不讓泰銘恨之入骨?

泰銘的生活,人生,全被大王耍的團團轉,泰銘是再也不願意在大王的手下時時刻刻受到他的壓迫和不當人看的藐視了。

所以,泰銘要麼留在王城循規蹈矩活的像行屍走肉,讓大王找不到能捉到手中威脅他的把柄,要麼走的遠遠的,從此不在大王的眼皮底下出現。

當泰銘包袱款款,正要離開時,信凌君來送行了。

「對不起,我能力太差,不能保護你。」信凌君滿眼是淚水。

泰銘握著信凌君的手,也很傷感,多好的情人啊!可惜就要失去他了:「對不起,我曾經答應你,會一直巴在你身上,讓你養老的。」

兩人心中糾痛,淚水滾滾而下,分別在即,一對情人抵死纏綿,希望能永遠留住這美好的一刻在情人的心中。

無論如何不捨,分離的時刻還是到來了,信凌君把泰銘送出了城外十里,這才含淚揮手告別。

從這一刻起,泰銘就要奔向新生活了。

幾匹快馬從王城方向疾馳而來,馬上騎士包圍了正要奔向自由的泰銘。

「大王有令,召見泰銘。」

泰銘怒瞪這幾個騎士,說道:「可我不想見大王,你還是回去告訴大王,怎麼逼我也是沒用的。我要走了,請你們讓開!」

嗆,嗆,嗆幾聲拔刀聲,幾把亮閃閃的青銅劍就架在泰銘的脖子上:「大王有令,如若泰銘抗旨不尊,則處以叛國罪,格殺勿論,提頭來見。」

「噗!」氣急的泰銘喉頭一甜,早憋在胸口的血液狂噴而出,身體搖晃了幾下,撲倒在地。

為首的騎士彎腰提氣泰銘,往身前的馬背一放,撥轉馬頭直奔回城,身後的隨從經過信凌君身邊時,只稍微放慢了點速度,行了個禮,便毫不理會信凌君的叫喊,飛馬而去。

留下追趕不及的信凌君氣得渾身直哆嗦。




  正文 第88章 爬牆偷情

睜眼望著房頂,泰銘的心中一陣悲哀。

該死的洛野,這算什麼事,還不如繼續做信凌君的奴隸呢?

這已經是被捉回來的第三天了,泰銘被關在一座大宅子裡,據關押他的侍從說,這宅子就是大王賜給泰銘的官宅。

泰銘可是一點也不稀罕,只想離開這大牢籠,只是這點小小的願望,如今卻成了奢望,士兵告訴他,大王不限制泰銘在宅中的自由,甚至出宅城中遊玩也行,只是後面必定跟隨幾十個尾巴。

看的這麼嚴,泰銘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希望,其實只要大王不放人,逃又能逃到哪去呢?泰銘完全沒有了逛逛的興趣。

不自由,毋寧死。

泰銘開始絕食,只是絕食也不是那麼好絕的,餓的受不了不說,看守的衛兵還孔武有力,三餐不吃,他們便用灌的,幾次過去,泰銘已經懶得用這倒霉方法尋死了,過程痛苦不說,還見效慢,更倒霉的是還有人強迫中斷,等於白折騰。

用咬舌頭的?咬點舌尖都疼死,泰銘還真狠不下心一口咬下,也行泰銘的死志並不是那麼堅強吧!

泰銘幾經生死才活到現在,幾次險死還生,求生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現在他已經感覺逼到絕境,可幾次打算自盡,依然是下不去手。

心中憂慮難安,泰銘病倒了,整天昏昏沉沉的過日子,也不理人,感覺只比死人多口氣而已。

泰銘自從被捉回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信凌君,也行信凌君也被大王禁足了吧?

大王倒是來過幾次,每次都帶上幾個臣子,言行舉止也很尊敬,只是泰銘對他薄情寡義性格印象深刻,如今他這個樣子,泰銘只覺得洛野這變態在惺惺作態。

大王來一次,泰銘的病重上一分,來看過泰銘幾次後,發現泰銘已經奄奄一息,大王不敢再駕臨泰銘的寒舍,只能吩咐那看管泰銘的官員細心照料。

官員叫什麼?太忙不想知道,也懶得去聽他的自我介紹,要是這個唧唧歪歪的人能夠消失在眼前那就更好了。躺在床上看著這位官員一張一合的嘴,泰銘的耳朵裡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官員徒勞的說完這些例行的遊說,見泰銘依舊死魚樣的眼神盯著他,注意力卻沒在他身上,他遊說的口乾舌燥,也不見泰銘有任何反應,仍舊呆呆的,彷彿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在意。

大王的條件已經開的夠讓人心動的了,二品的官職,總攬國家的財政,世襲的爵位,食邑千戶的封地,財帛美女更是無數,這些官員們一生苦苦的追求,而大多數人卻永遠無法企及的東西,可泰銘聽著卻連眼皮都懶得眨一下,官員甚至懷疑泰銘到底有沒有在聽。

吃飯時間又到了,美麗的侍女把午飯端了進來,用調羹一口一口的餵著泰銘,泰銘也就依然呆呆愣愣的,一口一口的機械式吞進肚子裡去,連嚼都不會嚼一下,一頓飯給噎住了十幾次。

官員這是第一次見到泰銘吃飯的模樣,只覺得背後一股涼氣升起,終於感覺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這次撞正鐵板,遊說完全失敗。

最後一個太醫乍著膽子說出:「心病還須心藥醫,這位大人所犯其實乃是心病,只有他的心病解決了,病自然也就沒了。」

氣得大王再寢宮中一通亂砸,泰銘的心病大王有些瞭解,不就是遠走高飛嗎?可是要是放泰銘遠走高飛,大王寧願泰銘病死在他眼皮底下,也不願意別國得到泰銘。

易亭君見洛野煩的吃不下,睡不好,倒是出了個主意:「要不,讓信凌君去見見他,指不定泰銘的病能好起來!」

大王煩躁的搖頭:「不行,既然泰銘以後要做高官,就不能讓裙撐看不起他,不能把他的名譽毀了,絕對不能讓人覺得一國儲君和一國重臣有曖昧,會把他們兩個都毀了的。」

夜晚,陸侍衛長急急的跑來稟告大王:「大王,不好了,信凌君不見了。」

「什麼?東宮都找過了嗎?王宮找過了嗎?」大王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不見了當然在意。

「找過了,整座王宮都找遍了,嗯!還有大王這裡沒找。」陸侍衛長低頭回答,其實他很想笑,擔心大王看見他偷笑的臉。

「混賬,你是不是想要本王這搜查一遍?」這個侍衛自從離開他身邊,倒是活潑了許多啊,看來他者還真不是個養人的地方。

「當然不是,小臣已經找到一個被人打暈的侍衛,侍衛服不翼而飛。」陸侍衛長使勁咬牙抿嘴。

這小兔崽子換了侍衛服逃出宮了?侍衛是太陽下山後換班的,怎麼現在才來稟報?

大王瞇著眼問:「什麼時候發現信凌君不見的?」

陸侍衛長說:「一個時辰前。」

大王一拍桌子:「那你們現在才來稟報?」好大的膽子。

陸侍衛長回答:「這一個時辰在滿王宮找君上,免得稟報大王還得找一次。」

氣得大王半死,指著陸侍衛長哆嗦了半天,也沒找到罪名處置。

易亭君在一旁說道:「君上定然是去了泰銘那。」

「擺駕!」大王氣得甩手而去。

昏昏沉沉似睡似醒間,泰銘聽見一個熟悉而又溫和的聲音在輕輕呼喚自己的名字,張開眼睛,好不容易把焦距對準了眼前這張臉,辨認了半天,才認出眼前這張憔悴的臉是信凌君。

弱弱的舉手撫摸著信凌君,泰銘那憋屈的淚水就止不住的嘩啦啦往下流。

信凌君模糊著淚眼,勸道:「別哭,別哭,哭多了傷身。」

泰銘哽咽著說:「不哭我憋著更傷身。」

抱著泰銘信凌君也放開了聲兒:「本君真是沒有一點用,連個侍從都保不住,眼看你快被逼死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泰銘也哭:「不怪你,怪我太愛顯擺了,太愛錢了,老擔心以後會受窮,會餓死,時時刻刻都想賺錢養老,卻忘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怎麼大王也是個財迷呢?」

越想越傷心:「命都快沒有了,還要賺錢幹什麼?哪裡還有機會用賺來的錢養老啊?」

信凌君比泰銘更傷心,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別這麼說,是我沒有,我要有能力為你遮風擋雨,你又怎麼會時時刻刻都想著賺錢養老這些破事。」

兩個倒霉的人抱頭大哭,把門外要進來趕人的衛兵哭的心裡發酸。

「別進去了,那位大人好不容易有點反應,別去打擾他們的相聚了。」其中一個抹著眼淚的說。

另一個抽著鼻子說:「就是,跳牆進來的那個還是儲君呢?也太可憐了,會以前的情人還得偷偷摸摸的跳牆,把腳都崴了。」

「你們說這男人和男人的感情,怎麼一點也不比和女人的感情淺呢?」

「噓!大人們的事,別說這麼多,我們走遠點吧,別讓這些大人物抹不開面子,被殺了滅口就倒霉了。」這個比較精明點。

「啊!殺了滅口?別嚇我們。」

「這大人物們的想法誰不知道啊?我們一邊角落裡裝睡去,玩忽職守最多打上幾板子,要是聽見了不該聽見的,也行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真的假的?那我們快找個角落睡去吧!」

「也別都睡啊!這樣做誰都知道是假裝的了,你們幾個愛賭的去那邊小房賭錢去,今晚看門的繼續看門,剩下的躲角落睡覺去。」

信凌君摸著泰銘的身體,突然說:「銘,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泰銘這倒瞭解,兩人在一起要是不想這些淫蕩的事,感情也就差不多完蛋了。

迫不及待的,泰銘胡亂的給信凌君寬衣,信凌君不耐泰銘的緩慢,三下兩下的扒光了衣服,鑽進了泰銘的被窩中。

被窩中的兩個人相互撫摸著每一寸肌膚,分離了這些日子,情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陌生,需要重新熟悉,重新找回愉悅的感覺。

兩人親吻著,粗重的喘息著,肢體糾纏著,泰銘說:「今晚我要在上面。」

信凌君:「別啊,你身體弱著呢,在上面運動量大,你的身體吃不消的。」

「借口,你就是不願意為我做下面那個。」好嚴厲的控訴。

信凌君連忙退讓:「沒,沒,你誤會了,我真是怕你沒那體力做這運動。」

「騙人,我怎麼會那麼差,我技術比你好多了。」泰銘死鴨子嘴硬,硬是不服輸,掙扎著趴在信凌君背上。

可你體力現在比我差多了啊!就只剩下一口氣而已,不過這話信凌君可不敢說出去,只能撅起屁股張開腿,先依從了嬌縱情人。

泰銘撞了兩下,才想起:「慶,我這沒那個耶!」

那個?哪個?「什麼那個?」信凌君聽的雲裡霧裡,硬是沒聽出來他要的是什麼。

「笨啊,就是做這個用油,幹幹的,怎麼做啊?」很鬱悶的聲音。

這下明白了,信凌君出來的匆忙,本來就是來探病的,根本就沒想到帶這個,這下也沒轍。

「要不,就這麼幹著做?」信凌君提議。

泰銘依言硬頂了幾下,結果兩個人都慘叫出聲,各自撫摸著痛處直彪冷汗。

「不行,做不成了,你那太緊了,快夾斷我的小雞雞了。」這是泰銘的話,他在用口水塗抹著被夾紅的小雞雞。

信凌君摸著屁股,一看,啊!都出血了,真疼。

看泰銘不斷的把口水抹在雞雞上,信凌君眼珠子轉了兩圈:「要不,抹點口水試試?」

「這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總不能讓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良辰空度了吧?」說完轉身來了個狗爬式。

有了口水,雖然比不上用油液,但也通暢多了,泰銘呼哧呼哧幹起了體力活。

聽著泰銘氣喘如牛的呼吸聲,感受著泰銘軟綿綿的衝擊力,信凌君忍不住翻起白眼,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兩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彼此之間的脾氣習慣都比較瞭解了,兩人磨合的也差不多了,信凌君當然不會說出傷泰銘自尊的話,在泰銘累了有氣無力,動作越來越軟的時候,信凌君開口了:「銘,我喜歡你。」

「我想你完美又銷魂的身體!」信凌君繼續忽悠。

呆住不會運動,腦子裡開始被催眠。

「更想你那裡的火熱,夾起棒棒來的舒爽,腸壁蠕動起來的快感,激情時的抽搐……」

泰銘蒼白的臉,慢慢紅到耳根,腦子已經成癡呆狀,忽悠成功。

信凌君反手把樂呆的泰銘拉了過來,反身壓在身下:「銘,我要進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還在腦殘中的泰銘:「好啊,好啊,啊……疼死了。」

「對不起,太想你了,忘了抹點口水。」信凌君內疚道歉,做好準備,重新上陣。

一插到底,泰銘被撞的大叫了一聲,再隨後的啪啪撞擊聲中,叫的更大聲了。

「啊!太重了,受不了,啊!啊!」泰銘還虛弱著呢,哪裡能受得了信凌君如虎如狼一樣的衝擊,每一下重重的撞入,都讓泰銘覺得身體像要被刺穿一樣,慘叫得像殺豬。

「啊,啊,啊 停停,歇息一下,啊!」泰銘只能求饒了,太丟臉了,剛剛壓上去的時候,信凌君連哼哼都沒幾聲,現在他卻被信凌君弄得叫了半個時辰,嗓子都喊啞了。

後面的衝擊緩慢下來,泰銘那樂成糨糊一樣的腦子終於想起一件事:「我們弄出那麼大聲響,怎麼外面看守的衛兵靜悄悄的,你把他們都殺了嗎?」

「沒,我跳牆進來的。」信凌君一邊輕輕的抽搐,一邊回答泰銘的話。

「那怎麼外面沒反應。」真是奇怪了,泰銘想:「不會是在聽壁腳吧?」他可沒興趣表演活春宮給人看,還是另類春宮。

「他們怎麼敢?不怕掉腦袋啊?也行都躲開了,世界上畢竟還是聰明人多點的。」信凌君回答。

也對!泰銘慢慢喘勻了氣,這死小子,餓了多久了?吃得這麼凶。正抱怨著,聽見身後的信凌君問:「好點了嗎?來電熱烈點的,激情點的,火辣點的,瘋狂點的運動怎麼樣?」嘴裡問著,腰上已經開始用力前後大力抽動。

「啊,死小子,你憋了多久了?今晚這樣摧殘我?」泰銘問。

「從被分開後就憋著呢。」信凌君說。

這麼乖?甜蜜有點不相信:「啊,啊!輕點,那十八怎麼辦?你沒動他嗎?嘶!」好大力的撞擊,泰銘嘶嘶的吸著氣。

「沒動,想上他,又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沒動了,嘿嘿。」最後兩聲是用力的輔助聲,這小子體力真好,和他父王快有的一拼了。

泰銘聽見這句話感動得稀里嘩啦,於是一咬牙:「那麼乖,值得獎勵,來吧!今晚任你隨便蹂躪。」這句話,在一個時辰後,讓泰銘悔的腸子都青了。

放肆的信凌君就像頭髮請的野獸,又像永不疲倦的機器,把個泰銘捅的死去活來。活了再死,死了又活。後面都被干的麻木了,身體也軟趴趴的趴在床上,完全靠信凌君抱著腰腹,才沒有全趴在床上。

在後面都快被插的沒感覺的時候,終於聽見信凌君張嘴吼叫起來,體內受到更重的十幾下穿刺,那條硬的不能再硬的棒棒終於疲軟了。

信凌君從背後擁抱著泰銘,兩人慢慢的調順呼吸。

泰銘:「你今天吃春藥了?怎麼這麼生猛?」問話的聲音沙啞,喊了一個多時辰,喊破喉嚨了。

信凌君笑的好像只偷腥的貓:「趕著來看你,哪記得吃那玩意,放心,下次我吃了再來。」

泰銘在信凌君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敢,做這事你要敢吃春藥,我和你絕交。」

呵呵笑了幾聲:「憑我的能力,用得著那玩意嗎?嚇唬你玩的呢!你別想找這破借口趕我走。」

「美得你,嘴都笑到腦後跟去了,放心,你這麼好的情人,可不容易找,我也懶得去找了,不趕你走。」情人之間也是需要一些承諾來彼此安心的。可不能打擊了信凌君的真情。

「就知道你捨不得我。」信凌君樂得像只偷親了天鵝的懶蛤蟆。

泰銘翻翻白眼:「就算我捨不得你,你也別把那玩意一直放我身體裡啊!出去出去。」信凌君的那玩意雖然疲軟了,但方面也危險不是,要是不小心點著了慾火,泰銘還得倒霉多個時辰,可受不起這折騰了。

信凌君動了動,想讓那玩意抬頭:「別啊,我憋了這麼久,出來見你一次容易嗎?休息休息再戰三百回合。」

開什麼玩笑,三百回合,三百回合都得掛了:「不行,再弄就要被你戳死了,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今晚在你的槍下戳死了,那該咋說我,去了陰曹地府也丟不起那人啊!」

「噗嗤!」信凌君被泰銘這幽默雷樂了。

信凌君努力了幾次,那槍也沒再硬起來,看來今晚是使用過度了,信凌君只好放棄再戰三百回合的想法。

「算了,我這老二也心疼你,就饒了你吧!」信凌君故作大度的說,緩緩把凶器從泰銘的體內拔了出來,濃濃的乳白液體,緩緩的隨槍而出。

退出的刺激讓泰銘腸壁蠕動抽搐了幾下,信凌君笑道:「看,你的小妙洞可捨不得我的傢伙呢,在留客呢,你真的不考慮再來一次?」

泰銘被羞得滿臉通紅,惱羞成怒的他反手捏著信凌君一點腰肉,左轉三百六,再右轉三百六。

「嘶!嘶!嘶!疼死我了,放手放手,我錯了,我錯了!」信凌君大叫,拍開泰銘作惡的手,揉著腰「都青了,你真恨得下心啊!」

「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見到你,留點紀念,讓你痛起來就能想起我。」泰銘反身抱著信凌君說。




  正文 第89章 捉姦

當大王敲開泰銘的新宅的門時,兩位守門的門衛正半瞇著眼,打著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把大王等人請進門,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跪拜行禮。

門外響起了動靜,庭院幾個角落跑出幾個打哈欠的衛兵,睡眼惺忪,走路還打著踉蹌,而亮著燈的唯一一間房間,還能聽見擲骰子的吆喝聲。

大王的臉上醞釀著風雷,一招手,侍衛們衝進了大聲吆喝著賭博聲音的房子,把裡面所有的衛兵,連帶偷懶打瞌睡的士兵一起拉到外院,以玩忽職守的罪名按住打軍棍。

闖進泰銘的臥房,兩個赤條條的身體正糾纏在一起,相互撫慰摩挲,啾啾的親吻聲不絕於耳,兩具年輕身體愛的是那樣的投入,那樣的旁若無人,一點也沒有被人捉姦在床的尷尬。

這幅景象,差點沒把大王氣個半死,指著床上糾纏的兩具人體,顫抖著手指,不知道該不該把現在不知道羞恥的兩個人拉開。

「君上,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相聚時難別亦難,君上和我分離的時候到了,我服侍君上穿衣吧!」撿起地上丟落的衣服,泰銘慢悠悠,懶洋洋的一件一件為信凌君穿上衣服。

撫摸著泰銘的後背,信凌君萬分不捨:「從來都是你服侍我,本君今日也服侍你穿次衣吧!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有機會再見呢。」

泰銘阻止了信凌君為他穿衣:「別,你今夜太猛了,累死我了,我等會趴回去繼續睡,最好睡他個長眠不醒,那就啥疲勞也不會再有了!」屋中響起幾聲咳嗽。

信凌君一把攬過泰銘狠狠的親了下去,眼中淚光閃閃,一個長長的吻,令分別的兩人心碎,光著身子,泰銘把信凌君送到了門口,依依惜別。

大王怒氣騰騰的對泰銘喝道:「你還要不要臉,知不知羞恥,好好的高官不做,非上趕著做男寵,真是天生的下賤之人,自甘墮落。」恨鐵不成鋼啊!

泰銘慵懶的待在門框邊,撫摸著信凌君年輕的面孔,淡淡的說:「今日的不要臉也罷,不知羞恥也罷,天生下賤也罷,自甘墮落也罷,何曾不是你昨日的費心調教,能有今日,還要多謝大王四年來不予餘力的教導,沒有大王的誨人不倦,哪有我今日的風流淫蕩?」

這幾句話噎的大王無話可說,大王心中也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你要早露這麼多絕學,早就是我身邊的重臣,尊重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當成個性奴糟蹋,簡直是暴殄天物,指不定現在都馬踏朝歌了,把天子踩在腳下了。

泰銘依依對信凌君說道:「回去吧,他既然帶人來了,由不得你不走,別再想我,忘了吧!」還能再見你一面,我死時終是能得點溫情。

信凌君擦去泰銘留下的淚水,無言可勸,扭頭而去。

大王對即將離去的信凌君說道:「回宮去好好閉門思過,再敢做出有損聲譽的事,我廢了你的儲君之位。」

信凌君毫不客氣的頂回去:「你大可現在就廢了,這沒點用處的光桿儲君,有點頭臉的都敢踩兩腳,我早就不想做了,廢成庶人我天天巴著銘,讓他養我去。」握著泰銘的手,啾啾猛親兩口。

「放肆,你這是跟誰說話呢?當真以為本王捨不得廢了你嗎?」氣死了,這死腦筋的小王八蛋,真後悔把他帶進玩男寵這條歪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信凌君眼睛裡有著無比的嘲弄:「你是捨不得,除非你現在就再娶王王妃給你生兒子,否則你還真就不可能廢了我,廢了我,你連個合法的儲君繼承人都找不到,有沒有後悔把幾個叔叔伯伯家殺得太光啊,要不現在有大堂兄堂弟來給你做乖儲君。」繼位後的大王為鞏固王位,把直系王族殺了個精光。

信凌君要真在這時撂挑子不幹,褚國還真一時找不到合法繼承人。

氣得大王兩眼發暈,只能揮著手對陸侍衛長大叫:「快,把這逆子帶回東宮去,沒有本王的命令,決不准他出宮一步。」

信凌君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出就不出,你總不能關我一輩子,就是關我一輩子,我也比你年輕,總有能熬出來的那天,只是你的國家會不會讓我整垮,我就不知道了。」抬腿而去。

泰銘目送信凌君走出大門,這才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拖著軟綿綿的步子,搖曳著身姿走向大床,泰銘清晰的聽見了一連串吞嚥口水的聲音,一道道色迷迷,火辣辣的目光跟隨著他完美的身體移動。

把身體狠狠的砸在大床上,泰銘閉上眼睛,當成房子裡的人全是空氣,就這座赤裸裸的躺在床上,連床被子都沒蓋。

大王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泰銘引誘升騰起來的慾火壓下去,揮了揮手,把侍衛們趕出了門外,現在他無比後悔怎麼會帶著侍衛們進門呢?易亭君也轉身出去了。

難得泰銘現在理人,大王決定好好和泰銘談一談:「泰銘,我們好好談談吧。」

泰銘躺著沒反應,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如若未聞。

「本王知道你沒睡著,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要本王給你高官厚祿,寧願做王兒的男寵呢?」看泰銘沒什麼反應,大王有些洩氣:「本王給你高官厚祿,華屋美宅,奴僕成群,幾上之下,千萬人之上,有什麼不好呢,好過做個人人看不起的男寵,人人唾棄。」

大王走到泰銘的床邊,誠懇的說:「本王知道,你恨本王,本王傷你甚深,本王向你道歉。」

道歉?天上下紅雨了嗎?大王居然會道歉?

泰銘的眉毛皺了皺。

緊盯著泰銘臉上看的大王沒有錯過泰銘的這個小動作。

他再接再厲的勸說:「如今本王知錯了,已是追悔莫及。」泰銘的眉頭再皺。

「你恨本王,和本王賭氣對嗎?不願意為本文做事,寧願在王兒身邊做個男寵噁心本王是嗎?」

泰銘噁心的差點沒吐出來:媽的,我很閒嗎?有空和你這變態賭氣,是你在噁心我才對吧!

「可這樣做本王固然心中難過,對你和信凌君的危害卻更大,一個男寵,如何能在朝堂立足?一個收重臣做男寵的儲君,又如何讓臣子信服?有點姿色的臣子還不得人人自危?」大王都苦口婆心的解釋他棒打鴛鴦的原因。

泰銘的眼睛睜開了,大王還以為他終於說動了泰銘,卻不料聽見了泰銘冷冷的說:「你害的我如此淒慘,又憑什麼認為我該把這通天技藝賣給你?」

大王還真想不出來,泰銘這身本事,哪國不想要?

搓著手,大王狠了狠心,決定實話實說:「本王早已經決定,你這身本事,要麼賣與本王,要麼,同你一起埋進墳墓,本王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賣於別國。」

「那就同我一起進墳墓吧!」泰銘又閉上了眼睛。

大王氣急了,鐵鉗一樣的大手捉住泰銘的手臂,搖晃著泰銘的身體:「為什麼?你寧願死,也不願意為本王做事,本王可以給你高官,封地,爵位,厚祿,華屋,美人……你要什麼,本王可以給你什麼?為什麼你依然寧願死?」

泰銘拍打著大王的手:「別想再對我動手動腳,難道你不讓信凌君和我在一起,就是因為你還真垂涎著我完美銷魂的軀體嗎?卻要裝出高尚嘴臉來教訓兒子。」

「住嘴,本王對你沒那心思。」大王快被泰銘氣死了。

「是嗎?難懂是我看錯?你下面高高頂起是什麼?大王你可夠卑鄙的,把兒子趕走,原來就是為了這事啊!早說啊!我本就為侍候大王才得了這幾年的調教,大王要真不想我了,不證明我沒用了嗎?」泰銘妖媚的開始在大王的胸前畫圈圈。

大王臉上先是一副銷魂表情,但很快就清醒過來,捉住泰銘做怪的手,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深吸幾口氣,緩緩吐出,才澆滅了心中的燥熱。

「本王只想知道你為什麼寧願死也不願意做本王的高官?」大王一臉認真。

收回手,泰銘淡淡的問:「為什麼?看來你今天還真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正文 第90章 蠱惑

「是,本王就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真是恨本王把你的國家毀了嗎?還是在恨本王把你當性奴折磨了四年?」

「我之所以不願意,不是因為國恨,幾年前的事情,大多我早已經忘記,無所謂恨與不恨。至於成為性奴隸嘛?恨又如何?荊棘路上掙扎求生罷了?」秦銘停頓了一下。

「那你到底是為什麼不願意給本王做官?」

秦銘冷笑著說:「為什麼?因為現在死,只是早點死在了你的手裡,賣了一身本事於你,卻是死得晚點罷了,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我為什麼要掙扎這幾年?」

大王很驚訝:「你為什麼這樣想?本王為什麼要在幾年後殺你?」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就是做人手中工具的下場,大王現在不就因為某種原因,急需我這件工具嗎?所以才為我這個讓人看不起的性奴費盡心機。」秦銘的話中有說不出的嘲弄。

大王眼神複雜地看著秦銘:「你想多了?本王怎麼會是那種人呢?你能幫助本王達到目的,本王感謝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想殺你呢?本王會按功行賞,賜你更高的官位,爵位,賜你更大的封地,更寬廣的華美大宅,更多的奴僕,更漂亮的美女……」一連串的封官許願,定力差點的只怕當場就會忽悠過去。

秦銘卻把大王的話當成催眠之曲,漸漸的都快睡著了。

大王挫敗的住嘴了。

不甘心放棄的大王掐著秦銘的脖子問:「你能說出這些話來,說明你也並不是那麼想死,那麼,你說,你要本王怎麼做,才能安你的心,才願意幫本王做事?」

從大王的手裡掙扎出來,秦銘咳嗽幾聲:「等了你半天,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你永遠也別想讓我在你手下做官,也不看看你給的那些破高官,對我有用嗎?我無根無基,孤立無援,還是性奴出身,能和你那些大臣混一塊去?所有的賞賜你一道旨意就能剝奪,那不是讓給個官忽悠我做幾年的牛馬嗎?用完了就能殺了。」

看大王的眼睛都要噴火了,又要掐人了,秦銘趕忙接著說:「我不做官,我只做一個商人,你可以在我的各種生意裡入分子,也可以收重稅,更可以我以技術入分子,國家經營生意。還可以我賣技術給國家,你讓大臣們自己經營。」

「反正,我不是你的手下的官,我只是你治下一小民。你的華屋美人啥的我也不要,你只要別再我眼前晃悠就行。」

一口氣說完,當大王聽見秦銘的要求只是讓他別在眼前晃悠時,臉都氣綠了。

「好!我明天讓大臣們商議。」

「那你還不走留在這做什麼?我不想看見你在我面前晃悠的臉。」

大王甩袖而出,後面傳來秦銘的大聲的叫嚷:「來人啊!給大爺做人參老母雞湯,餓死老子了。老子要補回來。」

出門的眾人一個踉蹌,差點沒被這句話雷趴。

第二天開始,秦銘好吃好睡,早晚還做做運動。

第七八天,秦銘已經能夠滿亂逛,開始尋找合適的房子,他打算搬家。

既然秦銘不做高官了,大王也就不禁止兒子和秦銘的交往了,反正禁也禁不住,總不能天天關著吧?把繼承人關傻了怎麼辦?

這幾日,都由信凌君陪著秦銘,滿城亂竄,四處轉悠,最後在王城裡找了兩個好位置做商舖,住宅卻沒有合意的,秦銘乾脆在城外找買了個小莊子。

有錢了還能無限擴建呢!

大臣們的商議結果也出來了,他們躥撮著大王,開始聯合幾個對天子不滿的大臣,準備攻擊天子。讓儲君掌控國庫後勤,造反要用的錢都找儲君要。

只要國庫沒錢打仗了,就是儲君的責任,那麼儲君的那個情人還不得拚命的想辦法幫他充盈國庫嗎?這比給一個官位更能拴住人。

聽得大王一陣點頭,果然手下的都是一群老狐狸啊!

大王的眼前彷彿看見了財源滾滾而來,十萬兵鋒直指朝歌,把天子提溜下皇位,踐踏在他的腳下。

當信凌君接受到的第一件權利就是整個國庫時,巨大的幸福砸的他暈暈乎乎,把秦銘氣得破口大罵了三天,都是些老狐狸,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本來還打算做褚國最大的富翁呢?現在成了褚國最大的負翁了。該死的大王把國庫交給信凌君後,便把整個國庫裡銀兩做了規劃,整軍備,儲存大量的糧食,籌集軍餉,賄賂鄰國,開鑿南北運河,……

得,大王和大臣們大筆一揮,堆滿整個國庫的銀子便分成了大大小小幾十份,各有各的用途,一兩多餘的也沒有了。也就是說,從明年開始,連大臣的俸祿都要發不下去了。

信凌君樂滋滋還沒把滿滿的國庫銀子看過癮,就被手下告知國庫已經成了空架子,所有的錢都已經是死錢,一兩也輪不到他動,更倒霉的是一些突發的事件,比如洪澇災害什麼的,還需要他找銀子賑災。

管了兩個月國庫的信凌君就這麼垂頭喪氣的來到秦銘的小莊子,抱著情人放聲大哭,拿著大疊的赤字國庫賬本給秦銘看,眼巴巴的等著秦銘想辦法。

秦銘拿著單子也快哭了,大王手下這些臣子都是殺千刀的壞人,哪有這麼坑人的,這不明顯在欺負信凌君嗎?還把他也坑進去做牛做馬!

深呼吸幾下,秦銘咬著牙,割肉一樣的說道:「沒關係,先把手頭上的烈酒讓國家專營,我們建造一個國酒部,專做高檔酒和高濃度酒,專賣貴胄王公和富人去,賣周邊國家就要糧食和需要的戰略物資換,這能撈上很大一把的。」

秦銘心的哀號:我的錢啊!金山銀山啊!都飛國庫去了。

信凌君擦著鼻涕,抽噎著:「還是不夠啊!明年的稅收就那樣,父王用錢用得像流水一樣,怎麼夠用。」

秦銘抹著頭上的冷汗:「那就讓你的父王把國庫交給別人去,你別管了。」

信凌君哭的更淒涼:「好不容易掌了點權,我捨不得。交出去了,以後又沒人看得起我了,連個侍衛都支使不動。」

這個!貌似信凌君被很多人藐視過,還真是很可憐的。

「好了好了,別哭了,算我怕了你,那你派人去深山老林挖人參去。也當是國家專營產品吧,這幾日你去風衡那把剩下的人參都拿來,我用它們做做廣告宣傳,提高一下人參的價格吧!」錢啊!又一堆金山飛國庫去了!

信凌君點頭,用很不好意思的眼神望著秦銘:「對不起,我太沒用了,又把你準備養老的生計斷了。」

秦銘翻了個白眼,徹底無語言。

「等你老了,我不會嫌棄你的,會給你養老的。」信凌君信誓旦旦。

捏著信凌君的鼻子,秦銘鬱悶的說:「你比我小得了幾歲啊!等我老了,你也老了,還給我養老呢?做國君是世界上最累人的職業。昏君不必說了,有亡國的危險,要做明君的話,就得累死累活的操勞,一點都不能鬆懈。那時候啊!指不定你操勞成啥樣了,走在我前頭也不一定哦!」

信凌君打了個冷顫:「那我都丟給大臣做,我不管國事了,天天和你遊山玩水去。」

「那你想做亡國之君啊?想想我亡國後的下場,你不想你或你的兒子遭遇這些倒霉事吧?」秦銘問。

信凌君哀叫一聲:「那我就沒活路了嗎?」

秦銘點頭:「確實是,我研究了一下,國君的死法就那麼幾種:隨心情亂搞的,這類基本亡了國,做了別國的俘虜。喝酒玩女人,國事仍給大臣的,這類要麼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要麼被大臣握在手心,成為傀儡。還有一類稱作明君的,基本是累死的。還沒哪個能跑的出這幾大定律的。」

信凌君嚇的撲在秦銘的身上:「我不累死啊!也不要做亡國君,怎麼辦啊!」

秦銘呵呵一笑:「生兒子啊!早點生出兒子,當你從大王手中接過王位,玩上兩年,把不服氣你的,欺負過你的大臣通通欺負回來,然後把江山丟給你兒子。我們遊山玩水去。」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4

  正文  第91章  被忽悠

把釀酒技術賣了出去,幾個大家族人人有份,但又各不相同,一家一種酒。白酒,黃酒,紅酒,米酒,麥酒,高粱酒,五穀酒。各賣各的酒,免得為爭顧客打起來,而信凌君則把酒稅定得老高老高,佔了利潤的三成。

而秦銘,則數著賣方子的錢哀歎:「哎!錢啊!我的錢啊!就變成了一錘子買賣了,老大的一座金山,我就只撈了點金屑。」

信凌君看著眼前的五箱金子,額頭直冒汗:「這不只是金屑吧?」

秦銘越看越心痛,聽見信凌君頂嘴,差點沒氣死:「一座金山上只刮下這麼點錢,不是金屑是什麼?那些大家族也太可惡了,我要千金換一方,這些小氣鬼,只願意給我百金,而你這笨蛋,連談判都不會,人家說啥就是啥?居然真給我運回這麼點。氣死我了!」

說到這裡,還真是一肚子子的氣,秦銘發洩似的狠狠地打了信凌君的腦袋好幾下。

信凌君抱頭鼠竄,邊逃邊叫:「我這不是看你就賣給他們幾個字嗎?要人家那麼多金,這不是黑人家嗎?有賣百金已經是很高價了……」

秦銘拽過一根柳條,繞著小廳追打信凌君:「你這傻瓜,你這笨蛋,百金也叫多,知不知道我們的酒一金一壇,都定了幾百壇。啊!你個笨蛋,把我這幾個方子只換來幾百罈酒的錢,你真是腦殘了你!」

信凌君到處狼狽的躲閃著,被秦銘罵的滿臉通紅,弱弱的回嘴:「這不是你賣的方子多嗎!賣的人家也多啊?他們說物以稀為貴,現在那麼多人家制酒,酒價就會往下掉啊!賣不了那麼高價了的。」

氣死了,這真是天生的榆木腦袋:「你這呆瓜,怎麼那麼笨啊!酒多了不會全國賣嗎?不會賣給別國嗎?甚至賣給天子去,這世界上的貴人那麼多,一金一罈酒算什麼,就算真掉價了,十幾兩銀子一罈酒,也能賺成個金山銀山。你這笨蛋。」

啪,終於打到信凌君,這死小子跑起來飛快。秦銘都感覺自己老了,運動了這麼一會,怎麼快累死了。

信凌君抱著頭蹲在牆邊,委屈的說:「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再打了,你看你都跑的喘不過氣來了,休息休息再打。」

「這死小子,你要不跑, 我能追成這樣嗎?」呼,秦銘把柳條丟掉,大口的喘氣。

信凌君連忙站起來幫他順氣:「我錯了,我錯了,下次打我一定不跑了,任你打個盡興可以吧!」

秦銘撫著胸口順著氣:「哼,算你識相,為了懲罰你的大錯,從今天晚上起,給我做下面的那個。」

「不行,最多今天晚上做下面的。天天讓你在上面,本君的面子往哪擱。」信凌君的腦袋搖的像波浪鼓,堅決不同意,打死不同意,打不死也不同意。

「喲呵!你還知道面子啊!你怎麼不覺得被臣子忽悠得像呆瓜一樣很沒面子呢?啊!到我這找面子來了?」忍不住氣得色秦銘又狠狠地敲了幾下信凌君的腦袋。

「別打了別打了,腦袋被你打的更傻了,我下次一定改一定改的!被讓我天天在下面啊!」信凌君揉著腦袋討饒。

秦銘當下拒絕:「不行,不給你點深刻點的教訓,你是不會記住的。以後看人說得可憐巴巴的你又得做爛好人,知道不知道這些金塊還不夠我建水晶宮的哦?我們養老的房子就這樣被你一時心軟,刮跑了一大半。」

水晶宮?「你那天是說真的啊?」

信凌君也開始後悔了,要多少錢造啊?這點金子能夠嗎?買地皮都買不了多少啊!

「當然是真的,人生在世,就得吃好住好,本來打算建個幾十畝地的水晶宮,現在就這點錢,建十畝地的水晶宮都不夠。」秦銘沒好氣。

信凌君傻眼了:「那摩天大樓呢?你說的那種能摸著雲彩的摩天的樓呢?還能建嗎?」

秦銘「呸!」了一聲:「還建個屁,水晶宮都不一定夠錢建呢?還摩天大樓,想都不要想了。」

信凌君垂頭喪氣,裝起了可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哼!」秦銘氣哼哼的甩手。

一隻手悄悄伸出,又拉住了秦銘的袖子:「被生氣了,好嗎?」

「哼!」秦銘腦袋轉到了另一邊。

「我今晚給你賠罪,任你處置,任你快活。」信凌君撒嬌的鑽進秦銘的懷裡,扭動著身軀。用溫熱的舌尖舔著秦銘的耳朵。

「少來這套,再怎麼裝小狗也沒用。」秦銘推開信凌君,他的怒氣實在難消。怎麼昨天自己就突然腦殘了一下呢?讓這老實頭去和那幫老狐狸交手。能不被那幫老狐狸吃光抹盡嗎?真是失策。

指不定風衡都比這笨蛋好。養老的錢啊!我的玻璃大房子啊!這些錢都不知道夠不夠玻璃製作的研究費呢?要想把房子建漂亮了,又還得研究瓷磚和水泥,錢啊!夠不夠用啊?

「別氣了!啊!銘,我現在就給你賠罪了。」信凌君的手開始作怪,伸進了秦銘的衣服裡面,摩挲著秦銘的胸膛。

年輕的手滿是溫熱,掃過秦銘胸膛,引得秦銘倒吸幾口涼氣。像貓狗一樣依偎在秦銘身上的年輕熱血的身軀,讓秦銘的慾火慢慢升騰。

這小混蛋,在考驗老子的定力嗎?

受不了了,下面開始硬起來了,死小子,脫衣服做什麼?那麼年輕活力的身軀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炫耀嗎?

受不了了,這混蛋,別摸那啊!本來就抬頭了,這下硬得都像跟棒子了,漲得要爆炸了,嘶嘶!死小子。

狠狠的把信凌君甩在床上,壓了上去。

一場激烈的糾纏,沒有硝煙的肉搏戰鬥,兩個赤條條的妖精打架,讓人噴鼻血的刺激場面,終於以上面的一方落敗而告終。

秦銘哎喲哎喲的叫喚著,用手扶著腰,趴在床上一副要累死的模樣。

信凌君得意的跪坐著給他揉著腰:「閃著腰了吧?看來以後還得本君做上面那個,就你這樣,可經不起折騰啊!」

秦銘狠狠的扭頭瞪了得意洋洋的信凌君一眼:「你故意的吧?說,從哪學來這些妖精術?哎喲,把我折騰的,老命都去了半條。」

信凌君呵呵一笑:「我哪有去學啊?本君天生淫蕩,無師自通。」

「呸!」秦銘啐了他一口:「還無師自通呢?就你那榆木腦袋,就是淫蕩上一百年,永遠都只會一招狗趴式。哪會像今天,花招多得夾斷了我的腰,說,從哪個窯子裡學的。」

信凌君不緊不慢的揉著:「我怎麼敢去那些地方,就一個十八在我眼前都不敢動,你別胡思亂想了。」聽著秦銘的哎喲聲,他哧哧的偷笑著。

「你最好別給我戴綠帽子,否則我切了你下面。讓你成為奴隸社會第一個新鮮出爐的太監。」秦銘狠狠的說。

信凌君很好奇:「啥叫太監!」

秦銘轉頭衝他陰森一齜牙:「就是下面的蛋給割了,即做不成男人,也不是女人的廢人,就叫太監。」眼睛還往信凌君的胯下掃視兩眼。

信凌君嚇的一夾腿,把那兩個蛋牢牢地夾住了,生怕被秦銘切掉,急急忙忙的解釋:「別啊!真不是進窯子學的,是申公子,他和那毀了容的侍從親自表演給我看的。」

「真的?他無緣無故的給你表演這活春宮做什麼?」腦子被門板夾了?還是有暴露癖?表演癖?

信凌君諾諾的回答:「我嘴笨沒用,每張方子之賣了一百金,擔心回來被你收拾,就去找了申公子喝酒,他聽了後來就教給我這幾招。說保證把你治得服服帖帖。」最後一句他連忙捂嘴。

說起這個,秦銘又心痛起錢來,這小笨孩子,一定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否則這破孩子不長記性。

「嘴笨不會不同意嗎?又不是我們急著要錢,拿回來放著也不長霉,你怎麼就連在這點都想不到呢?是他們求我們!你這傻瓜!那麼低價幹嘛要賣?還敢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糊弄我,膽子見長啊你?」秦銘教訓這呆瓜。

呆瓜縮著脖子聽訓,不敢吭聲。

「別以為這麼容易就過關了,想用這幾招就治服我,沒門,窗都關死。我腰沒好前不准你動我,腰好後只能我動你,聽明白了嗎?」

「啊!慘啊!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子啊上面啊!」

「哼!等我想不起來損失的金山銀山再說。」

「啊……不要啊」




  正文  第92章  無題

淫蕩的日子過得飛快,信凌君的工作已經開始上手,並不需要秦銘時刻的提點了,辦起事來也是像模像樣的。

而秦銘,也忙的飛轉,王城附近找了許多地方都不滿意,最後他的目光瞟向西山。雖然大王的行宮建立在那兒,但秦銘實在是很喜歡泡溫泉,又需要溫泉修養身體。所以秦銘也顧不得近在咫尺的王權威脅。在信凌君的身邊咬了一陣耳朵,就光明正大的用極低的價錢把大片的山地買了下來。

現在秦銘忙得像個陀螺,既要把一些燒陶工匠挖來研製玻璃和瓷磚,又要開始規劃建設水晶宮。秦銘打算先把房子的土木磚石頭結構部分完成,那玻璃瓷磚什麼的也就差不多燒製出來了,然後把這些裝上去,這山寨版的水晶宮就算建成了。

什麼?為什麼不裝豪華版的?廢話,由著這種科技水平嗎?又沒現代的那些機械,怎麼能夠生產製造得出那麼多的東西。能成功生產出一些玻璃窗,玻璃傢俱,玻璃鏡子,就已經很驚人了。

難道還真能做成現代化的水晶宮啊!

就那麼點玻璃瓷磚,也都撓掉了秦銘不知道多少根頭髮,燒壞了多少窯的胚土,吹壞了多少塊有瑕疵的玻璃。

整天在兩處工地中忙的團團轉,信凌君公為私用的調來了大批大批的奴隸,工匠。才堪堪地把屋架子搭起來。

大王不滿意了,看著就在行宮邊上建房的奴隸們:「這些奴隸,這些工匠是哪來的?」

秦銘答:「礦山上的。工匠是從修建王宮的匠人裡撥出的。」

「那是本王的奴隸,那是本王的工匠,怎麼可以白白給你做事。」反正大王就是要撈好處。

秦銘翻翻眼:「誰說他們是在給我做事?這是他們在替你付研究經費好不好。」

啊!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為什麼東西天上都會掉下來吧?或是你以為我有神仙指點,啥都會?」秦銘問。

我是這樣認為啊!大王心裡想,易亭君已經在直接點頭,

「我是凡人,不是神仙,不是什麼都會的,即使腦子裡那麼點想法,也要細心研究研究,才有可能做成功!而我研究出來的東西雖然自己也在用,但是最終還是會落到你的手裡吧?最後的好處還是你得的吧?」秦銘問著大王。

這倒是,大王有些臉紅。

「既然這樣,我浪費那麼多的腦細胞,而你得益,沒收你錢就算好了。用你幾個奴隸,幾個工匠,幾十畝地算什麼?」秦銘鄙視大王。

曾經還說要給秦銘高官厚祿,爵位封地,華屋美人呢?現在就用了那麼點人,就心疼了?鄙視之。
好在沒答應做這變態手下的官員,以他那麼吝嗇的性格,達到目的後這些賜下的東西還不得通通被他們收回啊?

大王噎住,他今天只是想佔點便宜,並不真是吝嗇這些個苦力。只是今天才真發現,地上滿是廢料,也許這些物品還真不是容易造出來的。看來便宜是佔不了的了。

「又一鍋玻璃水出來了。「有工匠在喊。

秦銘丟下大王連忙跑過去:「小心點,把玻璃水小心舀出來,小心些,別把雜質也舀上來了。」秦銘的嘴不斷叫喚著,指揮著工匠小心動作,別出岔子。

「小心小心,快快,把它吹開。」秦銘指揮著工匠吹玻璃。

媽的,那麼大塊的玻璃窗要吹出來真不容易。

秦銘都記不清失敗多少次了。

有的還沒吹開就凝結了,有的沒吹平,更多的是雜質太多了,色不純不通透。總之全是廢品。

秦銘可真擔心房子建起來了,可窗戶傢俱啥的還一件都沒有,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正想著,就聽見工匠們一片歡呼聲,秦銘把眼前的這塊玻璃輕輕提了起來,嗯!不錯不錯,雖然只有兩尺見方,可能有那麼大,做房子的玻璃窗足夠大了。雖然比不上後世的晶瑩剔透,也算得上是非常透明的了,雜質幾乎沒有。

不錯,算是合格產品。

大王和易亭君張大著嘴巴,指著前面手上透明的玻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水晶宮!秦銘真的要建一座水晶宮。而且還真能建出來,他手上像水晶一樣晶瑩剔透的物體就是證明。

這不是人間該有的東西,這是天上才有的, 或是大海中的龍王才有的。可是一個凡人卻能製造出來這些仙境中才有的東西。

秦銘,到底是什麼人?天上貶謫的神仙嗎?

大王和易亭君的心中充滿疑惑。

壓難怪他們有這樣的不著邊際的想法,實在是秦銘身上的氣質越來越空靈,就是神仙下凡,也不過如此,再加上秦銘穿著他按照漢唐時期設計的廣袖衣物,更襯出他的神仙氣質。

提著玻璃秦銘還在左看右看,老覺得有哪不對勁。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塊玻璃吹出的形狀並不規則,需要切割成方形,才能適用於窗框。

要切玻璃,好像就要有個金剛石的切割刀吧?

瓷器好像也需要切割刀。

於是秦銘叫大王:「哎!你過來。」

「喚本王做什麼?」大王嘴裡不滿,但眼睛裡卻望著秦銘手上的玻璃發了光,幾步就踏到秦銘的面前。

秦銘伸手,踮起腳尖,就把大王頭上的冠帽取下。也不管周圍人的驚訝,從大王的冠帽中摳下一顆透明的金剛石,順便把冠帽丟回仍然在錯愕中的大王手上。

右手拿著金剛石,左手拿了把直尺按在新鮮出爐的玻璃上,秦銘用力的劃下。

然後,按住玻璃的邊緣,用力一掰。

啪!玻璃應聲掰下邊沿的一塊,切口整齊。

行了,研製算成功了。

秦銘抬頭沖大王說道:「你帽子上這顆石頭很鋒利,不錯,歸我了。」

大王還在驚愕中,從沒想過有人竟然敢當他的面,從他頭上摘王冠,摳去他王冠上的寶石,最後竟然把寶石據為己有。太放肆了!

易亭君也指著秦銘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奴隸自由後能囂張成這個樣子。

秦銘只作看不見這些人的呆樣,收起金剛石,還對大王說了句:「這玩意兒不夠用啊,再找些來吧,小點的也無所謂,碎的也無妨。少說也要百八十顆啊!」

這說著,信凌君遠遠的提著飯盒走來,老遠就在沖秦銘揮手,秦銘夾著剛剛做出的玻璃就迎了上去。

「餓了吧,先吃飯。」信凌君可真是賢惠。天天都給秦銘送愛心飯。

「給你,我答應你的水晶宮,有成功的希望了。」秦銘把手中的玻璃遞了過去。

信凌君放下飯盒,把菜一樣樣的端出來放在唯一一張桌子上:「嗯!好漂亮。水晶宮一樣漂亮。不過先放著,我等下看。你先吃飯吧,這裡有兩樣菜是我親自動手做的。」

「你會做?不是吧?不會毒死人吧?」秦銘夾著一根爛糊糊的菜,猶豫著不敢往嘴裡送。

信凌君摸摸鼻子:「那個,好像放鍋裡燜太久了。」笑的有點傻。

秦銘拍拍額頭:「青菜你居然用燜的。」算了,雖然不好吃,但是至少是煮的很熟很熟了。吃下去應該不會拉肚子。

放進口中,閉著眼嚼巴兩下,吞了下去。

「怎麼樣怎麼樣?還好吃嗎?」信凌君閃亮著眼睛瞪誇獎。

「還行!」

「真的?」

「嗯,只要你下次別那麼吝嗇,把鹽放下去就行。其實我們兩個現在也沒那麼窮,鹽還是吃的起的,不用那麼節儉。」

秦銘一本正經的說。

信凌君的臉一片通紅。

大王走過來對信凌君說:「王兒,你不會就只送了他的飯吧?我們的呢?」

「啊!父王也在這裡啊?」信凌君這才看見他的父王。

洛野一陣鬱悶,先是被秦銘打劫,後又被親兒子無視那麼久,洛野心裡在慘叫:我有那麼讓人討厭嗎?




  正文  第93章  有房了

像只慵懶的貓一樣,捲縮在一軟綿綿的大床上,信凌君正努力的給秦銘做推拿,兩人剛剛經過激烈的嘿咻嘿咻,把秦銘給累成死魚樣。

「我說,你沒那體力就別來爭著在上面啊!瞧瞧,都累成啥樣了。」信凌君不滿的說。

秦銘樂得像只偷腥的貓:「呵呵,能壓你在下面,再累我也不在乎。」

信凌君狠狠下重手推拿了一下:「你當然不在乎,每次完事都要我推拿個半天,能累著你嗎?」重重捏了幾下,秦銘配合的哎喲哎喲叫上幾聲。

信凌君看秦銘樂成那死樣,一賭氣,不按了。

躺在秦銘身邊:「哎!你說,什麼時候我才能做上面的那個?」

秦銘閉著眼打著哈欠:「等我想不起損失的錢財再說。」

信凌君氣得瞪眼:「這都啥時候的事了,你記那麼久?鑽錢眼裡去了吧。」嘟起的嘴上能掛油瓶了。

「金山銀山不見了,我哪那麼容易忘記。」秦銘毫不示弱的瞪回他一眼。

信凌君反駁:「那我也把你的損失平回大半來了吧?建房子的木材是從那幾個家族裡的山林賤價買的,工匠和奴隸是我從我父王那收刮來的,地皮更是被你說成廢物利用,沒費上幾兩銀子。就連供應給奴隸和工匠們的飯食,都是國庫中出的。這還沒抵上損失的財務啊?」

看信凌君越說越氣,臉都潮紅了。可憐滴娃,被欺負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握起信凌君的手,秦銘放在唇邊了啾一口:「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啊!咱倆休息一會,吃過宵夜,繼續嘿咻。」信凌君黑著臉偏過頭,把枕頭蒙在腦袋上,一付生氣極了的樣子。

「你在上面。」附在信凌君的耳邊,秦銘曖昧的輕聲說。

呼!枕頭拿開了,出現了信凌君那亮閃閃的黑眼睛:「真的?你說真的。」秦銘點頭。

「那現在就來。」說完信凌君開始拉扯秦銘。

「別,我累著呢!先休息。「秦銘拒絕。

天啊!快一年了,秦銘終於同意給信凌君上來,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再不讓他上,都要憋炸了。

「嗚嗚∼∼嗚∼你終於願意讓我上了。「幸福來的太突然,把個信凌君感動的。

秦銘撇著嘴:「房子都快建成了,這次就放過你,你也得到了教訓,做事精明多了。對上那些老狐狸也不會被吃干抹淨,快成小狐狸了。」翻過身,一把揪住信凌君的耳朵,在他耳邊吼道:「再敢浪費我的養老錢,別說做上面,以後連下面的都做不成,我會把你甩了另找個能靠的帥哥去。」

信凌君幾番掙扎,把可憐的耳朵從秦銘的魔掌上解救出來,揉著耳朵,他在抱怨:「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讓你有甩掉我的機會的。真是的,現在說話都比我大聲多了。」

秦銘呵呵的笑著:「那當然,奴隸翻身做主人,感覺就是大不一樣啊!」

「我也不是奴隸啊!我還是個儲君呢?怎麼就不見你有點畏懼。」信凌君裝出了個凶狠的表情。

秦銘修長的手指樂呵呵的蹂躪起這張怪臉,把肉嘟嘟的臉頰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向兩邊拉開,把信凌君拉了個齜牙咧嘴:「就算你是儲君又怎麼樣?在這個家裡我可是掌握了經濟大權滴,不知道掌握了錢,就掌握了權嗎?對你大小聲又如何?」

信凌君在秦銘的魔掌下艱難求饒:「現在我明白了,太座大人說啥就是啥,指東我不敢往西,讓打狗絕對不去攆雞。」

「正確!腦子終於開竅了。」秦銘放手。

呼!信凌君揉著被秦銘掐紅的臉,委屈的縮在一邊。

秦銘靠了過去:「我看看,噢!真可憐,都被我掐紅了。」伸手幫他揉了揉,眼神嫵媚,右手彈琴似的在信凌君的胸前跳動,左手食指抬著他的下巴:「別害怕,我又不吃人,來,給爺笑個。」一付調戲良家的色胚樣。

信凌君捉著秦銘的色手,俯身壓近秦銘:「好大膽的漂亮妞,送到爺的嘴邊來了,不吃可太對不起自己了。」有力的長臂一撥,把秦銘撥轉身體,壓在身下。

捲起身軀,秦銘妖媚的哼哼幾聲:「爺你可真急色。」

信凌君比秦銘想像中更急色,被秦銘憋久了,都快憋成內傷了,發洩起來能不凶悍嗎?

第二日日上三竿秦銘才哼哼唧唧的爬起來,軟綿綿的向外頭叫道:「來人,我要沐浴。」昨晚信凌君做到半夜,累得我們完事就呼呼大睡,一覺醒來,感覺身上粘乎乎的。

信凌君上早朝去了,他倒是精神的很啊!啥時候走的秦銘也沒發現。

沐浴更衣後,秦銘便去了趟的水晶宮。

水晶宮昨日已經完工,最後一塊玻璃已經裝上,玻璃傢俱,玻璃飾品,玻璃用具的都已經做好,今日的工作就是把這些東西都搬進房子裡,然後就可以搬進去居住了。

腳下打著飄,秦銘覺得這個狀況騎馬去實在太危險,便讓奴隸們套了馬車,往西山行去。

道 西山,工匠們已經把玻璃品擺在了前院,晶瑩剔透,亮閃閃的各色玻璃製品耀得人眼睛都花了。見到秦銘到來,全用崇拜的目光望著他,真心真意的跪地叩拜。

望著這座氣派恢弘的宮殿,秦銘心中感歎:終於成為有房一族了,而且還是超級豪華住宅。

歷時一年的努力,這座豪華大宅終於修建成功,這是一座仿照紫禁城和蘇州園林建造的大園林。三座主屋,大氣蓬勃,比王宮的大殿還氣派。把個分苑,錯落分佈。山林中還隱現著兩座小竹樓,最大的分院中有著一個溫泉池,霧氣翻騰,最南面是一個滿堂飄香的荷花池。

屋頂是明黃色的琉璃瓦(現在是奴隸社會,上流社會尚黑,尚紫,這種明黃色無論在哪,都不犯禁。沒人會因為這種顏色追著砍秦銘的腦袋。),在陽光中耀眼生光。

油漆實在難造,秦銘沒法子,柱子只好是本來的木色,塗上樹膠和糯米的混合物,看起來很有大自然氣息,(其實秦銘最不滿意這裡,可沒法子啊,油漆發展不出來啊!)屋樑上雕刻著走獸飛鳥蟲魚。

牆壁是雪白雪白的,刷著石灰(現代化的裝修材料實在研究部出來)。沿牆根半人高的窗下,全用雪白的瓷磚鑲嵌。

窗欞是木製,每個窗戶都至少有十二個格子(因為無法製作出特大塊的平面玻璃,秦銘只好放棄做落地窗,用窗欞把二尺見方的小塊玻璃鑲嵌好,組成一個大窗戶。),窗戶非常大,玻璃非常透徹明亮,一間間的房子光線充足。

屋裡的裝修也盡量現代化,地下是光亮的米色瓷磚,牆壁下方是半壁兩尺見方的瓷磚,上方水泥牆上刷著雪白的石灰。

生產力的差距啊!儘管秦銘費盡了腦細胞,還是不能做出現代的房子,只能建成這四不像的樣子,不過就算四不像,也比這世界上的房子都漂亮。這兒的房子都是黑漆漆的,不點燈只能看見個人影。

秦銘看著他這四不像的豪宅放聲得意大笑:「房子,我終於有了比這任何人家都漂亮大氣的房子。我是有房一族了。」一聲狼嚎樣的恐怖鬼叫,樂得又叫又跳。

一夥工匠擔心的看著他:不會是樂瘋了吧?

樂得飄飄然的秦銘指揮這工匠把傢俱搬進房子裡:「那套天青色的搬進最大的主殿,那套海藍色的是主院的,那堆草綠色的放……」物件都是配套的,剔透的玻璃呈現一些淡淡的顏色,秦銘很容易按自己的意思分配物品。

透著淡淡顏色的玻璃,妝點得這座大園林更像一座水晶宮殿。

下午的時候,信凌君騎著馬送愛心晚餐,後面跟來了大串的人馬。

當這座園林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全都震撼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咽喉失音,兩眼發直,身軀顫抖,嘴唇哆嗦,兩腿顫抖,大小便失禁(這不太可能吧?)……

良久,這幫原本等著看笑話的老大人,中大人,小大人,公爵,侯爵,伯爵……才感歎出一句:「這不是在夢中吧?這是神仙才能住的地方!居然能在人間呈現。」

甚至有老頭子趴地大哭:「要能在這樣的仙境中住上一天,就算立刻死了,也值得啊!」




  正文  第94章  震驚

大王洛野看著比王宮更恢宏的建築,臉色發綠,妒忌得直流口水,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把王宮建得比這園林氣勢更恢宏,或者,乾脆把這座園林搶過來做行宮?

似乎感覺到了洛野王的歪算盤,正樂的暈陶陶的秦銘突然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幾步跳過來,揪住還在發呆中的信凌君的耳朵:「你今天又腦殘了嗎?帶那麼多人過來做什麼?」

信凌君很委屈:「不是我帶的啊!是父王帶來的。」

秦銘更氣了,揪耳朵的手更下來三分力:「還敢狡辯,你不說,誰會知道我的園子今天竣工?定然是你在炫耀!」越說越氣,扭的信凌君哎喲哎喲的大聲求饒:「我錯了,我不該和那幾個死老頭炫耀的,更不該被他們一激就漏了今天竣工的消息。」

這笨蛋,氣死人了。

秦銘原本打算這房子建好後就偷偷搬進來,然後大門緊閉,兩人躲家裡偷著樂和就行了,千萬別露財招惹什麼麻煩。連大王都不讓他進門。

沒人知道秦銘的房子建成什麼樣,也就沒人能攀比,從奴隸們的口中得到的信息畢竟不那麼全面的,更會以為奴隸們沒見過世面,誇大了林園的美麗程度。所以等玻璃製品出來後,最多讓這些人小打小鬧的慢慢裝修家中,玻璃的價錢才能在長時間上維持一段高價,這頭桶金才能裝進秦銘的腰包。

信凌君這傻小子,又讓秦銘的錢化水了。

聽了信凌君的話,秦銘一口氣沒喘上來,胸口堵得就快斷氣。嚇得信凌君又是哭,又是錘的,才讓秦銘堵住的一口濁氣吐了出來。

氣瘋的秦銘左看右看,掙開信凌君的攙扶,在呆愣著的大王腰際刷一聲,撥出了大王配在腰間的長劍。

「護駕!」反應過來的爾樊侍衛長大驚,慌忙拔刀攔在大王的身前護住。

秦銘看也沒看亂做一堆的侍衛一眼,舉劍向信凌君劈去:「你這敗家子,你這頭蠢豬,蠢驢,笨蛋,傻瓜,腦殘,白癡……」隨著這一連串咒罵而來的是劈來的劍影。

信凌君抱頭躲閃著:「我又做錯什麼了?你別氣了,好好說啊!」在秦銘胡亂的劍影中快速的逃竄。

秦銘氣得都沒法解釋了:「你這白癡,永遠也別想上我的床了,啊!我劈死你這白癡……」周圍的人直翻白眼,被秦銘這種威脅雷得滿眼星星亂轉。

一眾大臣傻眼的看著秦銘把信凌君追砍得到處亂竄,這是真砍啊!信凌君的後背手臂幾處地方都見血了。華麗的衣服也被砍的破破爛爛,所有的人都絲毫不懷疑,秦銘想要把儲君砍成肉醬。

只是秦銘的劍術實在太垃圾太垃圾,除了會橫劈,豎劈,斜劈這三種動作就啥也不會了,所以信凌君依然跳的歡快。

陸侍衛長在反應過來後急忙帶隊阻攔,幾個人把秦銘亂劈的長劍架住,又幾個人忙亂的把他抱住,不斷的勸解。

大臣們原本以為大王會處置這個膽敢搶了佩劍追殺儲君的人,但是大王對身邊發生的鬧劇居然理也不理,只是激動的一樣樣打量著,撫摸著。

眾大臣也跟隨大王的目光,發出羨慕又妒忌的光芒。

相國大人說:「那瓦,是黃金打造的嗎?閃亮的太陽也比不上。」一個大臣喃喃道接口:「不是,但它們比黃金更美麗,更閃亮。」

一個老臣撫摸著牆壁:「真白啊!出來就沒見過這種牆壁,光滑閃亮,比白玉還漂亮。」他摸的是窗下牆壁上的白瓷磚。

一個渾身穿金戴銀的勳貴摸著玻璃窗往大殿看:「這水晶,做的沒點顏色,若不是閃亮著,簡直一點都看不出窗欞上裝了東西呢?屋子裡真光亮,比點一百根蠟燭還要亮。」

說到了屋裡,眾大臣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到處亂摸亂動。

「這真是座水晶宮啊!看看,藍水晶的案幾。」一個中年的大叔興奮的用袖子擦著一張案幾,看著案幾上印出淡淡的人影,又是一陣大呼小叫:「天啊!看看,比銅鏡還清晰呢!裡面這個是本侯!」

一句話,讓所有的大臣像個鄉巴佬一樣的把玻璃窗,玻璃案幾,玻璃屏風當鏡子照。照得眾臣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幾人好奇的把臉貼子窗子上向外看,幾人把手放入案幾下,驚奇的看著案幾下清晰的手指活動。幾個人把多寶格上的各種裝飾物拿在手裡賞玩。

從沒見過的海豚,章魚,烏賊,龍蝦,海馬,鯊魚……考拉,長頸鹿,大象,袋鼠,……等等動物形狀的飾品都讓人在驚歎,愛不釋手。

辨認著能夠認識的動物,一位大臣感歎:「這是蓬萊仙境中才有的神獸吧?我等從未見過啊?」

一個滿是鬍子的勳貴來到對著壁鏡照鏡子的大王身邊:「聽說你這奴隸死過好幾次又活了,不會真是到過仙境吧?」

又一個老臣擠過來,老氣橫秋的教訓:「大王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謫落凡間的仙人,你居然讓人當了四年多的性奴!真是暴殄天物。」他懷裡正抱著一隻暗紅色猙獰霸王龍,正小心翼翼地撫摸著。

聽見這位老臣這樣說,又一個長白鬍子的老臣過來:「就是,害人現在寧願做儲君的男寵,也不願意做大王的高官,做啥都防著大王一手,這不是埋沒人才嗎?」

幾個身邊的大臣隨聲附和,齊聲聲討職責大王。

當連個年輕的官員都加入職責時,大王再也忍不住了:「都給本王閉嘴。」一聲大喝,猶如晴天霹靂。

啪啦,嘩啦啦,乒乓……多寶格上幾隻動物就這樣在顫抖的老臣手中掉下瓷磚地板,毫無任何意外的碎做千片萬片,片片都成為瓷磚地板上的渣滓。

殿外還在發著錢瘋的秦銘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扔下不住道歉的信凌君,火速的衝進來主殿。主殿中,一地碎玻璃。

「你們這些王八蛋,打劫嗎?都給我把手裡的東西放下。」秦銘仰天大吼,惡狼似的眼睛從一個個大臣的臉上手上掃過,瞪得殿中的氣溫急劇下降,所有文武大臣一陣惡寒。

心不甘情不願的大臣們,依依不捨的把手上的物品放回多寶格,嘴裡還在眷戀的嘟嚷:「寶貝啊!」

一個武將抱著只大熊貓(這是黑白兩色的玻璃做的,非常惹眼可愛。)拔出利劍,指著秦銘:「要想把寶貝從本侯身邊要回去,除非從本侯屍體上踏過。」

有這麼一個高級武將頂風,大大小小的武將侍衛立即把正要放回去的物品藏進了懷中。

「閉嘴,我要踏你的屍體做什麼,要就給錢,兩尺的熊貓兩金。」秦銘對著武將伸手。

武將臉紅了:「本侯剛剛下朝,哪來的錢物。」

「那好,打欠條。我明天收賬去。」拿過一片竹簡,寫下兩金二字,撿起地上一片碎玻璃,捉住那啥侯爺的食指劃下,血,有了。

印上血指印,丟開握住的手,秦銘不再理會這名已經寫過欠條的侯爺,衝著抱住物品不放的其他人:「全都兩金,誰沒帶錢又要帶寶貝走的,全給我寫欠條按手印。」

這種寫欠條的方法也太野蠻血腥了吧,幾個怕疼的文官提議:「我等明日把錢交給大王,你找大王要不就行了嗎?欠條不用寫了吧?」

秦銘照舊放血,打手印,頭也不抬的說:「不行,我信不過他。」

眾大臣望向大王的眼神啊!那個哀怨,那個鄙視。

大王摸著鼻子,無法解釋。

老氣橫秋的老臣在用鼻子哼了幾聲:「看看,大王的信譽連幾金都保證不了了,大王以前到底做過什麼了,把人得罪的那麼狠?」

大王鬱悶的嘀咕:「你們對待奴隸比本王狠多了,就別再捉本王的痛腳了。」

老臣有些耳背,沒聽清大王的嘀咕,還以為大王在頂嘴:「大王說什麼?難道大王居然不認為做錯了?想我褚國,以儲蓄人才為第一要務,無論出身,無論貧富,無論貴賤,無論國內外,是人才就得留住,就得發揮人才的最大效用,這是幾代先王貫徹實施的國策,你今天居然反對,你對得起歷代先王嗎?你想把褚國搞垮嗎?……」嘰裡呱啦,呱啦嘰裡呱啦,辟里啪啦……劈頭就對大王一陣口水雨。




  正文  第95章   商議

清點了一下多寶格剩下的玻璃製品, 秦銘掐著指頭算了一下,剛剛打碎了十隻玻璃品,毫不客氣的在一隻竹簡上寫了兩字十金,跳到洛野面前,把手中的竹簡往他面前一遞:「畫押。」

十金?大王說:「我可沒拿你東西?」

秦銘瞪眼:「你不知道損壞東西要賠償的嗎?這一地碎玻璃你想賴賬?」大有把手上的碎玻璃往大王手上扎德勢頭。

洛野跳開一步:「寶物不是本王打碎的,為什麼要本王賠償?」吃定他了嗎?

「你還是不是男人?只為十金就這麼推三推四的。你要不規叫,他們能被你嚇得打碎我的藏寶嗎?不找你找誰?別想賴帳。」秦銘對大王的人品可是很不放心的,話音剛落,就把大王的手指抓起一隻,用碎玻璃割開一道口子,對這竹簡按了下去。

手續完畢,也不管洛野那張黑得跟鍋底有一拼的臉,小心的把竹簡收起。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就像擔心丟失竹簡,洛野會賴賬一樣。 

處理完大王,秦銘走向還在到處收刮得易挺君,一手拿竹簡,一手持筆,就一句話:「幾件?」

易亭君這貪心鬼,盡然把披風解開,把大殿中所有看得過眼的物品通通打包了。

見秦銘上前記賬,也不賴賬:「八個,不過你找大王要錢去,本君身上沒錢。」想他一個寄人籬下的他國王子,哪裡還有餘錢啊!

秦銘說:「大王要願意幫你付賬,我再找他,現在他可沒說要付賬。」

易亭君的目光馬上望向大王:「大王,你不會這點東西都不給我買吧?」

大王無奈的又一次放血,不過這次是他自己放的,他可不想秦銘把他的手當死豬肉,再次割個大傷口,簡直就是報復嘛!

一眾大臣打劫完畢,噢!不對,是被秦銘打劫完畢,又提議要逛遍水晶宮,秦銘這下沒有陪同,只是伸出右手:「觀光費,一人一金,從裡面拿東西另外計算。」

眾人吸了口氣,這人不是錢澇投生的吧?怎麼除了錢,還是錢。

易亭君說:「別這樣吧,來你園中轉轉,談錢多傷感情。」

秦銘面無表情:「沒感情只有談錢。」

這死要錢的。

這次大王買單,總不能讓秦銘把大臣,老臣,小臣,忠臣,奸臣,侍衛,貴族們都割上一遍放血吧。吸著手中流出的血,大王心中一陣詛咒:這死錢澇!

又一陣惋惜:怎麼這錢澇硬是不願意做官呢?就憑這死要錢的能力,那國庫的金山,銀山,錢山,還不得嘩啦啦的往上漲啊!

不但大王在惋惜,大臣更惋惜:「多好一撈錢能手啊!大王這該死的敗家子,硬是給調教成一個男寵,浪費人才啊!」

眾大臣看大王的目光都有些幽怨了。

最開始參觀的是離正殿最近的正苑,秦銘居住的主苑。 

進苑首先看到的是院門上擺放的兩隻大玻璃海馬,再進院子中,前院是個草坪,綠草鮮嫩,剪得整整齊齊,一條圓圓小河石子鋪就的小路,蜿蜒進入一座兩層的宮殿式建築。

裡面的擺設更加豪華,有一種站立在龍王水晶宮中的感覺,四面都是鑲嵌玻璃的大窗口,光線十足,室內輕紗曼舞,若隱若現處,擺放著一些海中才有的玻璃製造的魚類,蝦類,龜類,貝殼類。雖然製作的小東西不大,但這種對海洋生物的熟悉程度,卻像是秦銘出龍宮親見過一般,然後複製出這座水晶宮。

摸著晶瑩剔透的案幾,幾面清晰無比的兩尺見方大鏡子,玻璃落地屏風,亮晶晶的瓷磚地板,要是柱子也能是透明的,那就活脫脫是座水晶宮,也許比龍王的水晶宮更漂亮。

一老臣如在夢幻中:「這就是龍宮啊!他真去過龍宮吧?」一大票大臣點頭附和。

繞過宮殿,便是一個大溫泉池,和大王的溫泉池不同,秦銘的溫泉池仿照現代的游泳池,全用水泥砂石打造,白瓷磚鋪就,一頭還作了七個噴頭,現在正噴著熱氣騰騰的溫泉水。陽光照射下,浮現幾道彩虹。

彩虹的下面,沐浴著一條亮晶晶的淡藍色男性美人魚,人身在水面上,似在張嘴歌唱,魚身盤坐在水底的石頭上,那透亮的魚尾巴,似在波光粼粼中輕輕拍水。

人間仙境啊!

大臣們眼神迷離,幾個心臟不好的老年人,已經摸著心臟,激動的大口的喘氣了。

幾個武力更是迫不及待的脫衣下水,游得好不敞快,特別是對那條淡藍色美人魚,無比好奇:這是哪種神話生物呢?似乎沒聽說遠古時代有這種生物啊?難道是海裡龍王生出的兒子之一?

一個奸詐相貌的人湊近相國:「聽說你家公子也認識這個秦銘,還曾經想染指他被他暴打一頓?」

相國跺腳:「這逆子的確色膽包天,回去老夫就教訓他!」

那人:「別啊!這秦銘後來不是也沒怨恨他嘛,下官的意思是,希望能得令公子引薦引薦!好結交這位奇人。」

相國大人:「老夫那犬子也不熟,恐怕沒法給大人引薦啊!」廢話,老夫還想結交呢?引薦給你了,不久多個對手了嗎?

又一個人湊上來:「聽說令公子和秦銘也是熟的,不知道這秦銘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強壯的能看上眼嗎?」說完鼓起了他那結實的兒頭肌。

相國大人斜眼瞟他:「你膽子真大,敢和儲君搶情人。」這主意不錯,明天就讓那不成才的逆子給秦銘獻殷情去。

那人摸摸頭:「這不是看秦銘和儲君決裂了嘛,乘他感情空虛,才好下手啊!」這粗人還有這等心思,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周圍大把聽見此話的都在偷偷計算著自己或家中適齡男子勝出的幾率有多大。要真能得到秦銘的心,這可是人財兩得的好事,人嘛!張得猶如如天仙墜凡塵,錢嘛!就這種賺錢方法,就算大半進國庫,也能在不久的將來成為全國首富。

就算他從此不賺錢了,這座水晶宮也是價值連城啊!

一時,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大王心中感歎:看來王兒捉不住這秦銘的新啊!本王要不要橫插一手,成為他的入暮之賓呢?可惜本王當初沒有好好珍惜,現在關係都僵了,該怎麼下手呢?

易亭君:本君人高馬大,床上功夫更是一流,要不要貼上去做個被他包養的男人呢?寄人籬下慘啊!都發窮慌了。

信凌君望著秦銘一口口狠狠的吃著飯,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在吃信凌君的肉,信凌君哀歎:我到底又哪錯了,難道我又讓他的金山銀山跑了一座嗎?千萬不要真的和我絕交啊!

大王招手把幾個重臣叫過:「你們說,現在怎麼辦?原本打算讓王兒的柔情牽制著秦銘為我褚國出力,現在看來,王兒溫柔又余,霸氣不足,鎮不住他啊!」

白鬍子老臣歎氣:「大王,要不,我們多找些漂亮的少男少女,送給他?」

大王:「不行,他這人似乎很重感情,又點死心眼。可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要他喜歡,可得有點機緣。而且他並不是真喜歡男人的。」就因為死心眼,所以恨他才恨得深啊!

啊! 「那他怎麼願意做儲君的男寵?」大臣們有點不相信。

大王:「所以說他重感情啊!幾次生死邊緣,都是儲君庇護的他,所以日久生情了。」
老臣:「這可不太保險啊!似乎這日久生情也比不過財務對他重要啊!這可麻煩了,可得像個好法子才行。」

相國頭腦好用:「他願意做儲君的男寵,也是看上儲君的權勢了吧?能在後半生庇護他的生命財產。」

眾人恍然:有可能。

大王:「也不太像啊!本王給他高官厚祿,封地爵位他都不為所動啊!」

相國想想:「可能他並不是不為所動,而是覺得大王你的信譽有問題。他更擔心大王翻手雲,復手雨,讓白忙一場還搭上性命吧!」

大王:∼∼我人品有這麼低下嗎?對臣子我可好的很啊!為什麼秦銘就是不明白本王求才若渴的心呢?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5

  正文 第96章  封侯

當天洛野帶著一眾大臣遊遍了秦銘的「水晶宮」,每遊玩一處地方,都引發眾人的一連串驚歎,耀花眼他們的眼,震撼了他們的心,到太陽下山時,眾人才從如夢如幻的水晶宮中出來,如癡如呆的回各種乘車回去。

信凌君望了面無表情的秦銘一眼,低垂著頭,跟隨著眾人往外走。

秦銘怒目瞪,瞪,瞪,瞪………瞪了他許久,終於在信凌君快要走出水晶宮的大門時,開口了:「天就要黑了,你還打算上哪去?」

信凌君弱弱的回答:「我…….我沒想上哪?你現在不是不待見我嗎?我回東宮去!」好委屈的聲音。

也的確,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哪做錯了,可憐滴娃。

秦銘眼一翻:「我有說我不待見你嗎?」

信凌君眼一亮:「沒有。」

「你要出去了,以後就不要回來。」秦銘轉身向主苑行去。

信凌君眼睛撲閃撲閃的像是條哈巴狗一樣的跟了上來:「不走不走,我怎麼會走呢?」

後走的大臣看著信凌君和秦銘和好,無奈的歎口氣:哎!想要勾引秦銘,任重而道遠啊!

最後一個人出去後,十八吩咐:「關門。」十八從今天開始,正式成為了秦銘的管家,他剛剛成為自由人,還沒想要混哪裡,所以暫時就打算混在秦銘這了。

當十八走進主苑時,秦銘和信凌君已經泡在了溫泉池裡,正在小聲的交談著,看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十八心中一陣絞痛,默默轉頭離開。

信凌君慇勤的為秦銘搓澡:「你真不生我的氣了嗎?」

秦銘:「懶得再生你的氣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就你那腦袋,怎麼也不會明白啥叫商機。」

啊!「那次我把你的金山刮跑了幾痤?」信凌君問的小心翼翼。

「說不上幾座,只是當時我是先打算賣高價玻璃的,賣上一段時間,等高端市場都飽和了,再降點價,賣賣方子。預計刮個一兩座金山銀山再說。」舒服的享受信凌君的服務,秦銘很滿意,這小情人硬是要得,除了做晚間運動和晨間運動時功力強悍,其他時候對秦銘可是很溫柔體貼的,簡直就是完美賢內助。

信凌君偷偷的吐吐舌頭:「那現在呢?還能落下多少?」

唉!歎口氣,秦銘說:「我的玻璃都多到能建造出一座比龍宮差不了多少的水晶宮了,你說,價格還能上得去嗎?」這小混球阿!

又跑了座金山啊!哭!難怪秦銘當時氣得拔刀就劈。

於是信凌君帶著哭腔問:「那你這次打算懲罰我多久啊?」傷心啊!上次可是足足一年都做了弱受,秦銘的體力不行,性生活嚴重不協調啊!差點沒把他憋死。

哎!這混球,想起來真無力。

「算了,不罰你了,罰你不久罰我自己嗎?做了一年的苦工,差點沒讓我精盡人亡。」秦銘說道,本來對男人性趣就不大,晚上的做那事時下面的老二經常不給面子啊!半天也不見抬頭,實在是丟臉。

信凌君開心的抱住了秦銘:「秦銘,你真好,我還擔心你這次會真把我踢了另外找個強勢的依靠呢?:」

「我倒是有打過這種念頭。」秦銘說,看信凌君緊張起來,才又說:「可是強勢的人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雖然可以依靠,可不懂尊重人啊!還是你這小情人好,該硬的地方硬的要命,不該硬的地方從來沒硬過,這點我滿意。」該硬的地方,自然是信凌君身下那條火熱的硬棒,現在正被秦銘握在手中,輕柔的洗滌著。

「而且情人換來換去也太累了,找個能契合的情人不容易啊!就你了,雖然笨點,但也能湊合著過下去。」話音剛落,就得到信凌君一個驚喜的吻印在唇上。

住在水晶宮中,興奮的信凌君對園中所有的玻璃製品和瓷瓶瓷磚都很感興趣,白天擔心秦銘真把他甩了,哪有心情看啊!

現在這座雖然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可絕對稱得上最奢華最美麗的水晶宮可實實在在就成了他的半個家樂,有個本事大的情人,真好! 

信凌君一個晚上都在傻樂,興奮過度又縱慾過度的結果是,當太陽都已經爬得老高老高,秦銘已經洗漱完畢,吃完早餐,他還趴在床上抱著被子流著口水做著美夢。

「懶豬,起床了。」秦銘捏住信凌君的鼻子。

嗯!床上的人答應了一聲,翻個身,繼續沉浸在美夢中。

一把扯開被子,秦銘喊:「快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床上的人扯個枕頭抱在肚子上,嘟囔:「今天休沐日啊!讓我睡會吧?」

秦銘戳著他的腋窩:「今天是休沐日,但是你昨天晚上可是答應今天和我一起去收賬的。」

哈哈∼∼∼哈哈∼∼∼別戳了別戳了,癢癢死了!在討饒聲中,信陵君睡眼迷茫的爬起。

剛剛套好馬車,正要進王城,侍衛長帶了幾個侍衛進門,手上拿著大王新鮮出爐的封侯旨意一封。

詔書上沒有奉天承運,也沒有大王詔曰,更沒有一大堆聽不懂的廢話。

就幾句話:一,玻璃乃天授神賜之物,得之者乃神靈眷碩,封神眷之民秦銘為建設侯,賜金一千,奴隸三百,婢女三百,食邑兩千戶。

二,神賜之物不可有人臣私有,當為國奉獻,故命建設侯所握之配方,所訓之工匠,全部上交工部。不可私藏。

三,大王賜名秦銘新宅為水晶宮,永為秦銘所用,非謀反大逆之罪不可抄沒。

秦銘原本也給了點王旨的面子,不甘不願的跪了一下,可才聽了一半,就再也忍不住跳了起來,拳頭捏的格格做響,大有給眼前念聖旨念得搖頭晃耳的爾樊侍衛長一頓老拳的衝動。

侍衛長卻好像沒看見秦銘鐵青的臉,不緊不慢的念完了,把王旨遞給秦銘。

秦銘雙手背在身後,怒瞪著眼睛,不接。

「打的好算盤,一個隨時能剝奪的空頭爵位,就要了辛苦一年研製出來的絕世珍寶!有那麼便宜的買賣嗎?」咬牙切齒的詛咒!

侍衛長悠閒的說:「大王明白你是個錢澇,旨意上不好明說,讓本大人給你傳個話:知道你不在意爵位,只在乎錢財,配方和工匠也不白要你的,你可以和工部尚書商量著辦,是給你現錢呢,還是另要賞賜,都隨你,只要你別要得太過分了。」

有錢?勉強行,等會算好損失,怎麼著也要從金山上刮下點金子來。

不過嘛,有事請是還沒解決的:「大王旨意上說的,千金是賞賜吧?」

侍衛長點頭:「當然,大王對你的賞賜可不薄。」

呸!秦銘吐了口水:「要去的東西幾百個這種賞賜都不止,這價錢簡直就是打發叫花子。廢話不說了,既然這千金是賞賜,昨日欠我的三百多金有一起還來嗎?」

包括侍衛長在內的幾個侍衛,全都被秦銘此話嗆了個滿臉通紅。

秦銘鄙視的說:「難道就這麼點錢,又想做賞賜,又想抵昨日的欠債?大王要這樣做也太無恥了吧?告訴你們,即使大王真想抵消,我也決不同意,債,我還是要討的。」

侍衛長心中想著:秦銘是對大王的人品信不過啊。

幾個侍衛互相望了眼,一付果然如此的表情,其中一個說:「大王便明白你要討帳,早已讓我等一同運過來了,連同昨日大臣們的欠帳,共是八百三十四金,請侯爺查驗。」

啊!大王現在怎麼那麼上路了?

秦銘一點沒客氣,對錢,他可是緊張的很的,捉著信凌君,一個個金餅清點過去。嗯,不錯,沒糊弄人,不但數目絲毫不差,連金子的成色和份量都很足(一金等於一斤金)

點點頭,秦銘絲毫不覺難為情的說:「好了,數目對了,這王旨我也接了。至於配方要賣多少錢,我自然會和工部商量。至於工匠嘛,本來就不是我的,是大王的,你收回去好了。」

拍拍手,秦銘指著金子對十八說:「十八,帶人收進庫房去。」小聲嘀咕一下:「十八怎麼還叫十八啊?怎麼自由了也沒個名字?」





  正文 第97章 備戰

捏著一張薄薄的絹帛,工部尚書的手在顫抖:「這是用石英砂做主料?配上這啥鹼,還有這啥啥,就成了美輪美奐的玻璃?就這麼簡單?」

泰銘翻白眼:「你以為有多難?」

老尚書顫抖得更厲害:「就這麼簡單,這麼廉價的原料製作出來的玻璃,你就敢給一干重臣賣兩金一個?」

「對就這麼簡單,就這麼便宜,我就是敢要那麼高價。你要沒這種頭腦,還是乘早從這工部尚書的位置下來吧?要不你不得把這國庫的錢虧死才怪?」泰銘好心的對這位老大人說。

尚書指著泰銘:「你你∼∼∼∼」

「我咋了?想說我很黑!要知道生意就這樣,一樣物品,當他是常見的形態時,也許一文都不值得,當它換種形態出現,那就價值連城也不一定。就說一粒沙子吧!作為沙子它一值一文,但被一隻貝殼吃進去,一兩年後就是顆價值不菲的珍珠,若是 這只貝殼活的夠久,那就更不得了,指不定這隻大珍珠價值連城。」

「所以說,沙子和價值連城的玻璃有可比性嗎?老大人!」泰銘問僵著眼的老尚書。

尚書搖頭:「沒有!」

「當然沒有,所以沒有我這方子,沙子永遠是沙子,不會成為光彩奪目,晶瑩剔透,美不勝收的玻璃。那你說我這方子要你五千金,要貴了嗎?」泰銘又問。

老尚書點著他那有些混亂的腦袋:「沒有貴!」

泰銘伸手:「好,那拿五千金來吧!我還急著去挑奴隸呢?」

老尚書更迷糊:「什麼五千金?」

「你手上配方的價錢。」泰銘翻白眼。

老尚書跳了起來:「啥,怎麼變五千金了,不是三千金嗎?我不同意。」老夫雖然老了,可還沒腦殘呢?也沒成智障!

「你別抵賴啊!剛剛說五千金你同意了的。」泰銘很鄙視這尚書,說話不算話。

老尚書:「不,本官沒同意,侯爺,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一個老人吧?你說本官答應了五千金?有證據嗎?」老尚書眼睛望向四周的下屬,下屬趕忙昧著良心搖頭。

「看!他們也沒聽見吧?」很得意。

泰銘:「老大人不能耍賴啊?我說配方錢五千金,你明明答應了的。」

老尚書:「胡說,你明明說的是三千金?又怎麼會漲成五千金。」

「我說的是五千金。」

「本大人聽見的是三千金。」

「五千金你答應了的。」

「本大人只答應了三千金。」尚書大人老當益壯,氣沉丹田,對著泰銘來了個佛門獅子吼。

滿堂皆驚。

泰銘伸手:「好,三千金拿來,這回可是人人都聽見了的哈。老大人別想耍賴了。」

滿屋子呆滯的目光,憐憫的望著老尚書,可憐滴人啊。

信凌君聽得眼發直,撲閃的崇拜的目光望著泰銘。

尚書大人傻眼:「三千金!」完了,落在泰銘圈套中了,大王可是只打算給八百到一千金啊!不是在八百金上討價還價的嗎?怎麼就變成敲定三千金了呢?難道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點著金子,泰銘樂得呵呵直笑,工部尚書:「不對啊!怎麼只有一種配方,那天過去不是看見你建房子用了好幾種物品嗎?」

泰銘瞇著眼笑的像奸詐的狐狸:「可大王和我交換的只有這玻璃配方啊?其他的嘛,一種叫水泥,一種叫石灰,一種叫瓷磚瓷器,是另外的物品,都不叫玻璃哦。要想要啊!還得用錢買。不過大王也算老顧客了,其他幾樣我會賣得便宜點的,絕對比三千金低滴!」我得意笑,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笑。

付給泰銘三千金,工部尚書羞愧辭職。

房子,有了,還是超級豪華大宅。錢,也有了,庫房裡足足堆了半個庫房的金子,養老一點問題都沒有。車子,兩匹駿馬頂得上一輛勞斯萊斯,也算有車一族了。美人嘛!這點有些難過,泰銘有點感情潔癖,有了信凌君這小情人,居然對美人產生了抗拒心理。

雖然有點美中不足,不過生活是不用愁了,於是泰銘致力於退隱生活。

每日裡和信凌君做點有譽身心健康的嘿咻運動,淫蕩的生活快樂無比。泡泡茶,跟十八,噢,不對,現在叫戴青,學點古箏古琴,在小竹樓中撫琴自娛,多麼快樂悠哉。

更無聊的時候,就泡點樹皮竹枝啥的,研究研究紙的做法,做出來了,練練書法,畫點畫也不錯的。這才是最悠哉的貴族生活啊!看,多有品位啊!

在泰銘悠哉混日子的時候,褚國迎來了高速發展的時期。

現在無論是褚國本國的商人或貴胄,高官大臣,還是周邊的陳國,楚國,西齊,陵國,邵國……的貴胄王公,國君貴女……都癡迷於褚國的奢侈品。

茶,經過幾年的推廣,早已經是各國上流社會的一種飲食文化,有些許身份的人便以喝上褚國的國君茶為榮,大王的茶園早由一座,變成了五座,光是採茶的奴隸,就要上兩千人。正因為供不應求,依然保持著泰銘當初的定價,大王的私庫早已經裝滿了一大間,現在正在堆積第二間。

而酒嘛,十幾種酒一進入各國市場,便成為了各國的搶手貨,貴胄們爭相購買。雖然賣出的價格遠達不到泰銘當初的一金一壇,但也足夠有十倍以上的利潤,褚國那得到配方的幾大家族,賺來的錢全都堆滿了庫房,當然國庫賺的更多,十抽三的稅收啊!能不賺嗎?

至於玻璃,工部尚書明白自己不是做買賣的那塊料,辭職了,把位置讓給了年輕人,而這年輕人居然是申公子那色胚。為了賺取最大的利潤,又或是為勾搭泰銘,他往水晶宮跑的忒勤快。

聽從了泰銘的經營策略,由國家開辦工坊,就掛在工部,實行嚴厲的獎懲制度,嚴密的商業保密措施,撒網式的營銷手法,把個玻璃,瓷器,強力推向全國各地的奢侈品市場,周圍國家則控制著出口數量,把玻璃和瓷器的身價抬的高高的,雖然沒有泰銘的兩金單價那麼恐怖,但每樣賣個幾十兩銀子還是非常輕鬆的事。

至於石灰和水泥,大王認為能夠為國防做貢獻,可不能出口到別國去,只開設了幾個石灰水泥場,用做國內的建築和城防的建設。

這兩種物品,倒是沒有賺上太多的錢,只能保證不虧本罷了。

這幾樣奢侈品,不但圈走了國內許多貴胄商賈的錢財,周圍國家的錢財更是比搶劫還快的大把大把圈進褚國的國庫,三年時間,庫房的金銀堆積如山。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糧食,泰銘剽竊了一堆奢侈品,就是沒有實用的農業工具,灌溉工具,或提高農業生產的物品。所以三年了,糧食產量一直上不來,幸虧這幾年年成好,沒有太大的天災,國庫中年年能有點餘糧,又從周圍國家買進大批糧食,褚國的庫房中,終於堆滿了金銀和糧食。

戰爭的籌謀,褚國上下已經準備妥當。

王宮中,洛野拔出佩劍,指著朝歌的方向:「天子,你當年對本王的侮辱和迫害,本王必定百倍千倍的討還。」




  正文 第98章 思念

泰銘已經十多天沒有見到信凌君,牽腸掛肚的泰銘吃嘛嘛不香,唉聲歎氣的把一夾了一筷子豆芽進嘴裡,炒的香脆的豆芽在口中味同嚼蠟。

「唉!∼∼」這是泰銘吃這頓飯時的第十三次歎氣。

申公子把夾了撮豆芽進嘴裡:「好吃,你這人真能侍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看看這豆芽,真是冬天最好的美味佳餚。我說,你也別歎氣了,快吃吧!」把脆脆的豆芽嚼的沙沙作響。

泰銘盯了他一眼:「吃你的吧?蹭飯吃的人還敢多嘴,惹得我心情不好,當心要你付飯錢。」

申公子嘀咕:「靠,我也沒吃你白食啊!每次進門,可都是付了參觀費的。」

「你也知道那叫參觀費?可沒付伙食費吧?」泰銘瞄著他。

申公子悶頭扒飯,自動消音。

十八勸到:「侯爺要是思念儲君,不如到儲君的東宮住一段日子?」

「唉!∼∼「泰銘又歎了口氣:「我倒是想啊!那該死的大王不是還沒有親征麼?住東宮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可不想看見他那張讓人厭惡的臉。」更不想受到洛野和易亭君的騷擾。也不知道這些人發什麼傻,現在居然想重新勾引他。

十八也消音,張嘴扒飯。

「唉!∼∼」泰銘又一次歎氣,撫摸著身邊獅子的鬢毛,自言自語:「怎麼才十幾天不見人,這心裡就空空蕩蕩的呢?煩啊!我說獅子啊!你有過牽掛的人不?」

獅子嚼著泰銘碗裡的烤羊肉,沖泰銘翻了個白眼,那意思:知足吧你?好歹穿越成人類,雖然是給人強迫逼彎成玻璃,但好歹還能有牽掛的人啊!可他穿越成頭獅子,那應該去找頭母獅子戀愛嗎?找人類不成了人獸戀,就算有美人肯愛他,難道辦那事時來個人獸OOXX,太挑戰道德底線了吧?

越想越氣的獅子忍不住狠狠的撓了泰銘一下。

泰銘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身在福中不知福,讓你脆弱的心理受到嚴重的創傷。」捂著被獅子撓出血跡的手臂,閃開八尺遠,不敢再招惹那頭怒火沖天的獅子。

在申公子的疤臉侍從旁邊坐下,泰銘控訴著獅子:「你這些日子沒人管你死活來,跑來我這裡蹭吃蹭喝的,還給我擺臉色,也太不道德了吧!」

獅子舔舔剛剛見血的爪子,看那意思,大有:「再敢亂說話還撓你的囂張氣焰。

惹不起暴力獅子的泰銘只好縮縮腦袋,轉移發洩的目標:「我說你這誰啊!你的小命可是我帶傷救回的哦,有沒有想過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啊!自由後來我這混如何。」

申公子氣不過了:「你當本公子死人啊!當著本公子的面挖本公子的人。」

泰銘:「你耳朵聾了,我哪有挖你的人,他就快是自由人了,怎麼還會是你的人。就憑你這貪新厭舊的花心大蘿蔔,現在還留他在你身邊我都覺得是奇跡了,過幾年他年老色衰,你還能用哪只眼看他?我接我徒弟來養老不行啊?」

疤臉低著頭,輕輕的說了句:「謝謝。」

申公子齜牙怪叫:「你最近慾求不滿吧?火氣那麼沖,就算是慾求不滿,也別挑撥我的侍從啊!」看泰銘氣得瞪眼,繼續得意的刺激他:「可惜的是,你的枕邊人近期無法對你憐香惜玉了,忙著調度軍需呢?看樣子還有得忙呢,最近幾十天你就不要想叫著他了。」

泰銘鬱悶的丟了塊溜肥腸進嘴裡,問:「他真有那麼忙,養你們那麼多大臣是吃乾飯的嗎?」

申公子說:「當然啊!準備滅國大戰呢?那些軍需調度能不龐大嗎?全是你小情人的管轄範圍呢。」

「那你怎麼可以那麼閒的晃來我這裡?」泰銘很懷疑這人良心大大的壞了壞了滴,儲君忙的四腳朝天,臣子居然有時間摸魚,還能偷空來勾引儲君的情人。

申公子大叫冤枉:「我也很忙啊!這不是忙裡偷空,被你的小情人打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濁公子我來安慰你那寂寞的心靈嗎?」

泰銘吊著眼看他:「就你這,也叫濁世佳公子?還安慰我?我看你是想乘機勾引我吧?」

「別看不起人噠,好歹本人也是相國府公子,更是一國工部尚書,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你說的那張鑽石王老五吧?說真的,你真一點不動心?」申公子探出腦袋湊近泰銘做出聆聽狀。

一把拍開申公子那令人厭惡的腦袋,泰銘說:「滾開,我可不喜歡男人。別拿你那癩蛤蟆臉來噁心我。」

申公子很受傷:「信凌君也是男人啊?怎麼你就從了他呢?」

泰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呼呼的說:「你管得著嗎?他對我生死不棄,千依百順,他是真誠愛我之人,而無關他是男是女。你們這些天性涼薄的人是不會懂的。所以別再做白日夢了。」

哎!申公子無奈的歎了口氣!再一次勾引計劃,失敗。

申公子滿臉鬱悶的對泰銘說:「那有得你等了,最近儲君忙得一日睡不上兩個時辰,那是徹底沒空來看你了,你就自己多多保重吧?但願你別憋出內傷了來。」

泰銘仰頭:「誰像你這禽 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又低頭說了句:「沒關係,我忍!不就是兩三個月嗎?老子就忍到那變態大王出征!」

大王寢宮的家宴上,信凌君有一口沒一口的機械扒著飯,心神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洛野:「王兒啊!今天的廚子做的菜太難吃了嗎?怎麼王兒光扒飯不夾菜。」

信凌君低頭看飯,機械式的夾起幾根菜,塞進嘴裡。

洛野見狀直搖頭,易亭君瞟了眼,嘻嘻笑了兩聲。




  正文 第99章 出征

祭告天地,大王洛野率軍親征。儲君帶著留守大臣們相送十里。

這些活動,秦銘都沒有參與,只是日日躲在水晶宮中,養花,繪畫,寫字,練琴,泡溫泉,扳著指頭數日子。

這天終於聞得大王率十萬大軍出城而去,秦銘站在西山頂上遠遠的看著,旌旗漸漸遠去,直至再也見不到一點旌旗尾巴。

「戴青,收拾包袱,套上馬車,我們回王城。」好不囂張的叫喊聲。

戴青忍著笑,答應一聲!

洛野這王八蛋,最好出征去打個十年八年的,戰死沙場就更妙了,秦銘絕對會放鞭炮慶祝。心底壓著的烏雲終於暫時飄去遠處了。

一路上,秦銘都在幻想著大王出征大敗,身受重傷,不治而亡,樂得他幾次偷笑出聲。

出得馬車,就看見了信凌君那張久違的臉,帶著驚喜的笑容猛的向秦銘撲了過來。

就在王宮門口,秦銘和信凌君親的啾啾做響,旁若無人。幾位大臣低頭看地板找螞蟻,又幾位大臣遠望他處,彷彿眼前傷俗敗俗的景象並不存在,幾位老臣咳嗽幾聲,加入找螞蟻的行列。其他大小臣子,或抬頭看天,或轉身走人。

幾年前還有些大臣不開眼,看見秦銘和信凌君抱做一堆還會來點忠言逆耳的勸諫,可是在秦銘一發火,一生氣,一張條子,把他們的家族從工部的賺錢快車上踢下來後,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終於明白這位建設侯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損失的是家族實實在在的利益啊!

從此,即使是最最迂腐的老臣,也不敢對秦銘和信凌君的事情發表任何意見。

法式長吻吻足一個刻鐘,直到兩人都胸部缺氧,這才分開。互相望著對方紅腫的雙唇,秦銘和信凌君相視一笑,手牽著手從眾大臣面前走過,進入王宮。

唉!大臣們搖頭歎氣,陸續散去,他們實在想不到,秦銘居然那麼心急,他們才剛送大王的軍隊出征,都還沒來得及轉頭回城,秦銘的馬車就來了。眾目睽睽下上演了一套激情吻戲,真是考驗老臣們的心臟啊。

雖然他們很多人都讓宮中侍從訓練了一些男寵,但這樣的大膽露骨的激情表演,卻是沒有幾個人敢當眾演出的。

一個地方上調上中央來的中年臣子很是奇怪,問旁邊的老臣:「剛剛來的那是誰啊?服裝這麼怪異,還敢當眾和儲君親熱,你們不彈劾勸諫儲君嗎?」頓時又圍上好幾個不明狀況的新進大臣。

咳咳!老臣面紅耳赤,閃身而逃。

有幾個大臣躲的不夠快,被這個好奇寶寶拉住了。掙脫不得之下,只好回答:「那是建設侯,一直住在水晶宮中的。」

「他是侯爺?那為什麼大王出征沒有來送行,卻在大軍出征後來見褚君,就不怕大王回來後怪罪嗎?」又一個好奇寶寶問。

大臣摸摸鼻子:「這個我等也不太清楚,要不大王回來你們問他去?」撞南牆撞死你們。

有幾個新臣子撓著腦袋:「建設侯?好像有耳熟啊!啊!不就是因為研究玻璃而被大王封侯的人嗎?好像因儲君關照才能封侯吧?」男寵封侯,這可是個很好的攻擊靶子啊!好多新臣都覺得可以在自己的政績上添上漂亮的一筆了。

幾個大臣像看幾個白癡,拍拍衣袖,翻著白眼,警告他們:「你們怎麼想的我們不管,但是不准上奏章彈劾,不准當面給建設侯難看,不准背後造謠。否則,丟官罷職還是小事,若苦惱了侯爺,你們的性命和家族都保不住。」

不是這些人好心,想想,打仗就是金山銀山,還要靠秦銘繼續蒙頭做出奇奇怪怪的物品給工部販賣,這才能保證戰後不會把國家的經濟拖垮。

要秦銘被這些呆子一氣,氣得把新發明的物品都藏起來自己用,那怎麼辦?而且這本來就是大王對不住侯爺。

所以這才浪費唇舌,敲打心中像火炭一樣熱騰找政績的新進後輩幾句。

不明狀況的新臣怒目相向:「枉你們還是國之重臣,連個佞臣不敢參奏。可對得起國這有的頒布俸祿嗎?」好生義正嚴詞的聲音。

老臣大怒:「敲不醒的榆木腦袋,不聽勸告想要找死也行,要上彈劾儘管上,大王必定來你三族。」老臣們拂袖而去。

新臣面面相覷一陣,散了。還是搞清楚狀況再彈劾吧,免得把整個家族搭進去。

不管大臣們如何議論,秦銘和信凌君卻是沒心情去理會的。

許久不見的兩人可真是千言萬語的說不清。

「你家那變態老頭終於走了,心裡真是鬆了一大口氣!」秦銘趴在信凌君腿上,嚼著蘋果。

信凌君正揮汗如雨的批閱奏章,調度軍需,聞言接口:「秦銘,你在害怕我的父王嗎?」

「當然了,你父王那變態,在我身邊就是種無形的壓力啊!薄情寡義,無情無義,誰知道啥時候看我們不過眼又棒打鴛鴦一次。要不幾利用完了剁成碎片餵狗去。」在秦銘的心中,大王的永遠是梟雄形象。

又批復一本奏章,信凌君搖著寫的酸疼的手腕,無奈的說:「不會吧,你對我父王的偏見太大了,其實他對他的臣子還是很尊重的,你看他身邊那麼多年輕英俊的臣子,也沒見父王褻瀆誰啊?」

秦銘馬上反駁:「誰說沒有,他的侍衛們不也是臣子嗎?怎麼就經常見他拉人上床。」

信凌君語塞:「這個~~這個~~侍衛不同啊!本來就有許多是侍從出身的嘛?而且父王也很明白的說過有這種潛規則的啊!」這倒是。大王做事一向清楚明白,就像這次出征,不能帶奴隸侍從,侍衛們的職責就包括了服侍大王。

「不管怎麼樣,就想讓洛野那變態出去打個十年八年的,最好戰死沙場,我們就自由了。」秦銘還在YY著。

信凌君臉色已經黑了下來:「注意點啊!雖然本君也想早日當家作主,可那是我父王,本君也不是個畜生,怎麼也不會盼望父王死在戰場。」

還真是說錯話了,秦銘立馬道歉:「抱歉,以後這話我絕對不再說。」做錯事就要認錯,要不很傷彼此感情的。秦銘可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一些牢騷話而影響了兩人感情。

找個有情人不容易,可再深奧感情也經不起一次次的傷害,許多少年夫妻不就是不注意小節而分道揚鑣,甚至反目成仇的嗎?

所以錯了,秦銘立刻道歉,而且從此注意這話題不再提起。

信凌君見秦銘居然立馬道歉,很是驚訝,他已經準備好和秦銘賭氣一陣的打算。見秦銘首先道歉,這個不愉快的話題也就輕輕揭過。

看著如山的奏章,秦銘唉歎:「怎麼那麼多啊!你父王都出征去了,事物反而更多起來。咱們的性福生活實在沒保障啊!」

信凌君也早就慾火焚身,可沒辦法啊!今天不把桌面上的處理完,明天堆得更多,最主要的是,就擔心有些急事沒緊急處理,釀成前方大禍就慘了。

擦了擦鼻頭上的汗珠,信凌君對秦銘說:「要不,你也幫我看看,兩人幹活總比一人快吧?」

秦銘搖頭拒絕:「不行,這個說啥也不行,軍國大事,可不能開玩笑的。我可不想讓你的父王回來把我腦袋給砍了。」

信凌君:「哪有那麼嚴重,不告訴他就是了。」

秦銘依然搖頭:「日子久了,總有蛛絲馬跡可尋,大臣們也會起疑心的。更重要的是,沒人可以抵擋權利的誘惑,我也不能,接觸國家事務久了,指不定我就生出別樣的心思來。」那時怎麼辦?曾經相戀相愛的人來個你死我活嗎?

信凌君笑著:「沒關係,就算你要這個國家,只要是本君掌握時,送你又何妨。」送給秦銘,然後巴在他身上,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這種生活想想都開心。

秦銘翻白眼:「我要還沒到你掌握國家時就起了異心呢?要你的父王忒長命忒長命呢?要是你的臣民們全多反對呢?要是你也嘗到了甜頭又不願意放手了呢?要是~~~~」balabalabalabala

信凌君舉手投降:「好了別說了,本君明白了,不能偷懶。再說下去本君都快立馬和你反目成仇了。」




  正文 第100章 憂心

秦銘為情人端茶倒水按摩鬆骨忙到半夜,那堆該死的奏章才算批完。中間又有幾位大臣求見,把個秦銘鬱悶的,腦門子生疼。

最後大臣們實在是看秦銘那待明天,一臉的便秘樣,不太急切,不太重要的事情留待明天,不敢招惹那張鍋底臉了,萬一秦銘在茶裡放點瀉藥什麼的,豈不是倒霉透頂。

天剛查查黑,大臣小臣老臣忠臣奸臣們便一個個溜的飛快,不敢打擾。只是看著桌案上那如山的奏章,他們其實很想說:瞪我們也是沒用的啊!那一堆奏章才是真正的打鴛鴦大棒。

好容易奏章批完了,兩人也累得全身發軟了,氣得秦銘抱著累軟的信凌君差點破口大罵。

好半天,才在吃過宵夜後兩人挽著手回寢宮。

趴在床上,秦銘:「累死我了,可憐的洛慶啊!你以前是怎麼過來的啊!」

床上的人有氣無力:「有啥辦法,父王只管打仗,後勤全交給了我,天天忙到半夜唄!」

唉!秦銘歎口氣:「難道以後也得天天那麼忙碌嗎?」一個寒顫,想想就覺得恐怖。兩人的快樂生活啥時候才能正常啊!

哎!有啥辦法,信凌君軟綿綿的伸出一隻手在秦銘身上做怪:「以後啊!有得忙啊!全國大事和前線戰事通通壓來,想偷懶都不行啊!」

這下秦銘忍不住咒罵起出征了的洛野:「大王腦子抽那門子的瘋,打仗有將軍,幹嘛要領兵親征啊?做為一國之君難道還想去過過衝鋒陷陣的癮頭嗎?」鄙視這種擺不正職位的人。

手指在秦銘的身上遊走著,信凌君無奈的說:「這是我褚國歷代國君的心願了,要有機會啊,早幾代先王就想親征的,其他各國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其他國這的國君,沒有機會親征罷了。」

「為什麼?難道那麼多國這的國君都想做天子嗎?」秦銘很奇怪,為什麼褚國舉反旗,攻打天下的共主天子時,會諸多侯國響應,而不是討伐褚國的不義之舉。

信凌君搖頭:「他們未必想做天子,可哪國都恨天子入骨卻是真的,每個諸侯國都必須送質子入朝歌,而這些質子,十有三四會被歷代天子羞辱折磨至死,剩下的也難逃天子的魔掌摧殘。想想這些做過質子的國君能不恨嗎?就算不曾做過質子的國君,也要選嫡子為質,若死在朝歌,還得繼續送子為質。」這條政策夠狠的啊!大王那麼變態,也有天子一半的功勞吧?

「很多諸侯國,就因為子嗣艱難,沒有合法的王族繼承王位,而被天子除國,收國土歸天子。」 信凌君解釋著這條殘酷的政策,正是讓諸侯國恨天子入骨的原因。

秦銘好生奇怪:「這樣做對一輩子有什麼好處?他為什麼要這樣得罪你們這些諸侯國?「

信凌君解釋:「一來可以收歸一些國土,保持天子領域的足夠寬廣,二來強逼諸侯國送質子入朝歌,可以令諸侯國不敢妄動。又容易因王位繼承而產生內亂,便於天子的統治。」

原來如此,秦銘有些不解:「那諸侯國受不了壓迫,不會起兵造反嗎?」現在洛野不就起兵了嗎?

「談何容易啊,天子對諸侯國課以重稅,以天下財物奉養天子。諸侯國本就國小力弱,如何經得起天子的長期剝削,自然更是窮困,哪裡能夠積蓄力量造反呢?就是我褚國,要不是有你橫空出世,幾年內豐盈國庫,讓父王有財力把精兵練了出來,想要出兵,還不知道要積蓄幾代人呢。」啊!原來如此,難怪看他有點賺錢的能力,會用盡方法大下血本的讓他為褚國效力。

「有諸侯國造反,天子更高興,正好可以大軍壓境,滅亡國家,把國土收歸天子。」 信凌君恨得咬牙,想想每年要上交的錢財和數量,真是恨得牙癢癢。

這種高壓政策下,也難怪每個諸侯國都對天子有反心了。

「不對啊!你父王好像就你一個兒子吧?那大王送去做質子的人是誰啊?」秦銘這才想起,好像大王就這一個兒子的。

信凌君說:「我父王歸國後,是我三叔被送去做質子,後來三叔死在朝歌,天子譴使索要質子,而我褚國已經沒有合適的王族做質子。正好我母后那進下棋臨盆,父王便從民間抱來一小兒,與剛出生的我並放在一起,謊稱所生乃是雙胞,讓使者帶了那平民之子回朝歌做質子。」大王為保小質子能平安活到成年,破天荒以質子太小為緣由,強送去幾百侍衛奴僕照顧質子長大,也正因為大王的這番做作,讓使者堅定了那質子才是真王子的信念。

當初送質子時也是萬分危險,兩個孩童,都是新生不久,大王故意指了信凌君要求使者帶走,使者也是十分狡猾,幾經過招試探,最後認定平民家那娃娃才是真王子,把他抱走了。

當時滿殿的大臣,都被那使者嚇出了一身冷汗。直到王后死時,也以為這個信凌君不過是從民間抱來的兒子。正因為王后和信凌君的感情不深,才會在秦銘害死王后之後信凌君能夠那麼快放下仇恨。

果然夠狠,這種釜底抽薪的政策想必讓很多諸侯國都被來得無影無蹤吧?不過為什麼魯國是被褚國滅亡的?難道天子還看著各國互相吞併不成?秦銘很奇怪,就問了信凌君。

信凌君還以為秦銘懷念故國呢?有點訕訕的解釋說:「天子支持大小國家互相吞併,只要吞併他國能找到個堂皇的理由,天子就會默許,過後抽取大半的戰利品。正是三百年前的天子出台了這幾項國策,三百年來所滅侯國無數,眼見就要倒塌的天子朝廷居然越來越興盛,收歸天子的國土越來越多,基本已經沒有哪個侯國能夠撼動天子的根基了。」也就是說,洛野的這次親征,成功的幾率是很小很小的。

想到這裡,信凌君想起歷代先王和王族流的血淚,不禁有些傷感。

三百年前啊!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斷子絕孫子政策,果然夠毒的,所以諸侯國的國君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吧。眼見這諸侯國越來越少,恐怕再有一兩百年,諸侯便不復存在。

看信凌君很是傷感,秦銘抱著他安慰:「別這樣啊!過去的都過去了,等大王把天子捉來,你就狠狠的用皮鞭收拾他,給歷代王族報仇。」

信凌君卻搖搖頭:「我在擔心我的父王,雖然歷代先王都在做反叛的準備,可朝歌畢竟越來越強盛,以我們諸侯國的力量,要撼動朝歌,難啊!」

「如若這次出征失敗,只怕我褚國就會天子收歸朝廷,而我洛氏王族,也會被天子屠戮個乾淨。」 信凌君很擔心,褚國比起天子,實在太弱小,此次起兵,後果難料啊!

輕輕擦去信凌君眼中的淚水,秦銘揉著他那柔順的烏黑長髮,安慰他:「現在起兵,總還有點勝算,不起兵,不到百年,褚國便會煙消雲散,別忘了,洛家的王族,已經只有你和你父王了,再索質子,只能你親赴朝歌了。現在既然已經起兵,擔心也無用,還是想想法子最大程度的利用手中的力量吧?」

唉!信凌君抱著秦銘,埋頭在他懷裡,輕輕嗚咽。

這下,什麼曖昧氣氛都沒了,啥慾火都澆滅了,沒法子,秦銘只好抱著信凌君洗白白,肩膀靠借給信凌君靠著,睡吧,啥也別想了。

正睡得香甜,秦銘覺得身體怪癢癢的,秦銘動了動,張開眼睛,信凌君大大的笑臉就在眼前。伸手攬過信凌君,秦銘問:「有心情作怪了,想開了嗎?」

「嗯!從今天起,你我要讓父王沒後顧之憂,派出使者,聯合其他小國,定要讓天子四面起火,沒精力全力對付我國。」好大的豪言壯語,看來真的放開了。

現在的天色剛剛朦朦亮,又是休沐日,不必上早朝,秦銘打個哈欠:「想通就好,睡吧!天還早著呢!」說完,就打算閉眼繼續睡去。

信凌君搖著他:「別啊!想你了呢!昨晚良宵錯過,現在後悔著呢!補上補上。」

秦銘這倒也不反對,他也想念信凌君了,只是有些擔心他累壞,一面撐起身體撅起臀部,方便信凌君進入,一面說:「別太累了,弄弄過過癮就行了啊,搞壞身體我會心疼的。」

「別瞧不起人好不?你說的,昨天那叫腦力勞動,現在這叫體力活動,兩樣交換著來,有益身心健康的。」 信凌君反駁。

秦銘無語,以前教這些亂七八糟的給他做啥呢?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5

  正文 第101章 隨軍

正是春宵苦短,溫柔纏綿之時,陸侍衛長在門外稟報:「儲君殿下,大王有旨到。」

我日!秦銘和信凌君同時心中大罵,正是銷魂的時候,這不是搗亂嗎?大王也太缺德了,有啥事昨天不能交待好,要今日擾人春夢?

滿肚子的不高興,信凌君從秦銘的體內退了出去,看著仰著頭,硬梆梆的下體,信凌君這下連罵都罵不出來,父王真是太壞了,就不擔心把兒子弄成個不舉啊!

匆匆穿戴完畢,信凌君換上朝服,出去了,秦銘趴在床上打算繼續睡。

門外有個陌生的聲音喊道:「啟稟建設候,大王的旨意是給候爺的,請候爺接旨。」

靠!我的?不是吧?怎麼可能是我的呢?早和大王沒有來往了的,大王也知趣的不在眼前晃蕩了,這突然來了旨意,啥意思?

秦銘也不想想,就算大王想在他眼前晃蕩,他天天躲在水晶宮中,關緊大門,除了搬進新居那天秦銘沒防備,放了大王和一干大臣進門,這幾年,想進水晶宮的大門可是難如登天的。大王能有機會在秦銘的眼前晃嗎?

既然已經被堵上門,秦銘沒法子,只好慢悠悠的沐浴,更衣,洗漱,再吃個早餐,這才把傳旨的侍衛叫進來:「大王給了個啥旨意,說吧?」

侍衛顯然是新人,不瞭解秦銘的臭脾氣,看秦銘悠哉的喝著茶,不禁說道:「候爺,你敢藐視大王的旨意嗎?」

皺皺眉頭,秦銘把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啪∼∼一聲響,嚇了幾個傳旨的侍衛一跳:「有話快講,有屁就放。唧唧歪歪就給我滾。」

信凌君在一邊喝了聲:「有旨就快宣,得罪了他不接旨,看父王不揭了你們的皮。」

侍衛們側目瞟了秦銘好幾眼,見秦銘無動於衷,只好展開王旨,宣道:「著,建設候軍前效力。」

什麼!這下不但是秦銘跳了起來,就連信凌君,也都驚的跳了起來。搶過帛書寫就的旨意,信凌君逐個字的看過去,卻依然發現就那麼幾個字,只多了個國璽的印章。

這算什麼事啊?特地來棒打鴛鴦的?父王沒那麼無聊吧?假傳聖旨的?不對吧!璽印可是千真萬確的,沒一絲做假,連字體,也是父王親書的。

實在想不出來,信凌君問侍衛:「父王有說原因嗎?為什麼讓建設候也隨軍出征?」

侍衛倒是回答了:「大王讓插職轉告殿下,征戰必定會有人戰士軍將死傷,軍中雖然已設有軍醫,但技藝還有所欠缺,侯爺醫術最是高明不過的,想讓侯爺隨軍指點。」

信凌君想起昨日的擔心,雖然不捨得秦銘離去,可是想去父王也可能受傷,軍隊大將也需要秦銘高明的外科手術,想想,還是只能捨棄一時的歡愉,保證軍隊的戰鬥力更重要。

「秦銘,你願意去嗎?」秦銘和洛野不和,信凌君可不認為秦銘會想去見大王的。

秦銘盯著信凌君的眼睛:「我不想去,你希望我去嗎?」

信凌君拉著秦銘祈求:「我也不希望你去的,可是,想想戰場凶險萬分,以你的能力,能救回多少將士。這樣想著,我又希望你去,而且我也擔心父王,我不希望父王出事的。」

秦銘有些光火:「那你就不擔心我嗎?戰場上可不分戰士還是醫生,大刀下來腦袋照樣掉地的。」好生氣的甩開秦銘的手。

「可是我依然希望你能去幫我父王,因為,若這次征戰失敗,不管你我,不都得死無葬身之地嗎?所以人在哪裡,又有些什麼分別呢?在父王那裡,你更能發揮你的功效不是嗎?」信凌君對著秦銘繼續祈求。

秦銘大罵:「媽的,前世欠了你們兩父子的吧?今世不但給你們玩弄,還得做牛做馬。」搶過那張狗屁王旨,秦銘掃了眼,對侍衛們說道:「還不去備車馬,呆在這做什麼?」

侍衛們連忙閃身出去,不當這電燈泡了。

「你真捨得我走啊!也許走了我就再也回不來了?」秦銘說。

信凌君答:「如果連你都回不來了,那我的父王也會完蛋的,那我也不可能再活幾天的,我會到地地下任你打罵的。」

大王會把秦銘帶在身邊,如果秦銘的小命都不保了,那麼,也就代表全軍覆沒了。被天子亡國也就不遠了。

秦銘氣哼哼:「行軍寂寞,這場戰爭還不知道要打多久呢?我張得那麼如花似玉的,你不擔心被人吃下肚啊!給你戴個綠帽子你願意呀?」死小子,居然把我綁到你們褚國的戰車上了。

信凌君想了想:「你在父王的身邊,可沒幾個人敢動你的吧?」

秦銘鬱悶的提溜起信凌君的耳朵:「要是動我的那個人就是你父王呢?或者手握實權的將軍呢?別忘了,這幾年可是好多人在我門前晃蕩送花送果唱情歌的。特別是你那變態父王,我可是一直懷疑他賊心不死的。」

信凌君喃喃說:「那個,也是沒法子的事,我給你多派點侍衛吧?要真憋不住了,找個把兩個看上眼的洩火,我∼∼我也不在意的。」口氣酸溜溜的,眼睛開始泛紅,顯然這話說的口不對心。

秦銘被他的話氣到了,惡狠狠的說:「那好,我就去,一個兩個怎麼夠,怎麼著也找上十個八個吧?去了我一定給你找上幾頂綠帽子戴。」說完,喊來戴青,帶了他一起蹬上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鬱悶的信凌君傻眼了半天,無精打采的處理政務去了。

三天後,追上了大王的後隊,又花了半天,才來到大王的中軍。秦銘並沒有去見大王,大王也明白秦銘並不待見他,也就沒讓秦銘去覲見他。





  正文 第102章 天子

天子居高臨下問褚國質子:「你父王起兵了,你認為他是來救你呢?還是借朕之手殺你?」已經花白的鬍子隨著這陰冷的話語一動一動的。陰鷙的目光逼視著顫抖的羔羊。

跪在地上膚色臉色不見陽光樣花白的青年瑟瑟的顫抖著,閉上眼睛無話可答。

在二十年前剛剛出生之時,他的生死就從來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父王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五百忠心耿耿的侍衛奴僕跟隨而來,這些年為保護他,被天子以各種罪名被殺得只剩下幾十人,現在,這些人也快殉職了。耳邊,是僅剩侍衛奴僕的慘叫聲。

正在進行的,是一場虐殺,幾十個侍衛被扒去身上的衣物的,四肢被木釘在了豎著的木架上。

有人被一刀刀凌遲碎剮,渾身鮮血淋淋的在劊子手的刀下抽搐;有人被燒得通紅的鐵條從屁眼捅入,從嘴巴穿出,空氣中瀰漫著讓人作哎的焦糊味;有人被滾滊的熱油一勺勺潑在身上,軍身的皮肉就在慘叫聲中被一點點燙熟;有人全身被塗抹上蜂蜜,然後被丟上幾窩螞蟻,身體已經被啃得坑坑窪窪;有人被活生生的剝去人皮,鮮紅的肌肉裸露在眾人眼前∼∼∼∼

幾十人受刑,就有幾十種酷刑,沒有一人是重樣的。

所有受刑的侍衛,依然還活著,高高低低的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呻吟聲,嚇得跪了一地的質子們全身顫抖,趴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起。

天子彷彿很不滿意褚國質子的閉口不言,扯著手上拿著的一條皮鞭,慢騰騰踱到褚國質子面前問:「你說,朕該如何處置你呢?是剁去四肢挖去五官養在豬圈中等著你父王和你共同做伴呢?或者送入軍中日夜侍候那些粗鄙的軍士呢?還是日日給你松次筋骨皮肉呢?∼∼∼∼」突然伸手,抓著質子烏黑的頭髮,把褚國質子拉得仰著臉面對著他。

褚國質子年輕的英俊的臉上一片慘白,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著,絕望的閉上眼睛。

天子卻沒有放過他,在他耳邊說:「你抖些什麼啊?你應該感激朕的仁慈,沒立即要你的性命,還能多活些時候,直到把褚國全部的王族貴胄都抓來,陪你一起日日哀嚎,你就不會寂寞了。」想起洛野,天子便恨得牙癢癢,曾經的玩物,居然敢起兵反叛。

褚國質子張開眼,用仇恨的目光望著他:「勝利的一定會是你嗎?」這話一出,滿地跪著的質子們嚇得一陣顫慄,生怕惹的天子發狂,遷怒於他們。

天子張狂的笑著,用皮鞭重重脫起褚國質子的下巴,殘忍的說:「你這可真會做白日夢啊,三百年前,諸侯國國力強大時,叛亂也從未成功,天子兵到國除。在三百年後的今天,你以為,還有哪個諸侯國有這國力滅了我這共主?傻瓜!」粗瀝的,纏有細微鐵絲的皮鞭把褚國質子的光嫩下巴刺出點點血滴,映得褚國質子更顯怯弱可憐。

天子繼續用粗瀝的皮鞭荼毒褚國質子白皙的下巴和脖子:「你身邊這些侍衛可真夠忠心的,這二十年來,把你藏得可真好,朕到過無數次質子府,卻不知道眼皮子底下居然藏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男。看來那洛野可真是疼你啊!早早的就做好了防範,不願意讓你像他當初那樣服侍朕。」左手放開質子的頭髮,摟著質子的腰站起身來。

「這身皮肉,可真嫩滑,連女人都比不上你。今晚上好好讓朕蹂躪,以贖你的罪孽。」手慢慢的摸到褚國質子的臀部,在高高翹起的豐滿臀肉上,揉捏了幾下。伸出舌頭,慢慢舔去質子下巴沁出的血珠。

褚國質子的下巴突然動了,眼中滿是對生的留戀,對死的決絕。天子眼明手快,立即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想咬舌自盡,問過朕同意嗎?朕沒讓你死,你就想死得成嗎?既然你不乖,來人,上刑具。」手一推,把褚國質子鄭在地上。

幾個侍衛鉗制著褚國質子,令他動彈不得,一根圓鐵棍塞入了他的口中,兩頭連著細小的鐵鏈,繞到腦後鎖上。然後卸掉的下巴被安回原位。

一個銅製的項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侍衛大力擠壓項圈讓兩頭盡量合攏,又一個侍衛拿了張皮子,折疊幾下,墊在項圈下的脖頸胸口處,一勺紅彤彤的銅水,淋在項圈的接口處,幾下過後,項圈就這樣焊死在脖子上。被銅水滴上的皮子迅速燃燒起來,褚國質子發出幾聲慘叫,一勺冷水,潑在滾熱的項圈上,順便把皮子上的大火也澆熄了。

拉下皮子,他的胸前紅通通一片,被燙起了幾個水泡。

項圈上被裝上兩枚銅針,尖尖的針頭頂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頭只能抬高避免被刺穿下巴。侍衛看看天子的臉色,為他調整了一下針的高度,讓他能夠平視眼前,而不必高高的仰起頭顱,只能看房頂。

手上銬上一付銅製的鐐銬,鐐銬很短,雙手相距不足半尺。腳上同樣一付鐐銬,一尺半的長度,還拖著一個圓圓的大鐵珠。

身上的衣物,被剝了個精光,最後,一條精細鐵鏈一頭扣在項圈上,有皮套的一頭被交到天子的手上。

一切結束,侍衛們放開了鉗制著褚國質子,迅速的閃到天子的身後。

被放開的褚國質子,開始掙扎,艱難的拔著脖子上的項圈,想拔去這讓人無比屈辱的東西。

脘子上一下大力的拉動,他被拉倒在天子的腳下,下顎立即被鋒利的陣刺出兩個小洞,鮮血順著針桿流下。

天子說:「你真的很不乖,很不乖,看來需要好好的調教才行。」說完,手上粗瀝的皮鞭帶著風聲重重抽打在他的身上。

皮鞭帶起點點血珠,二十年來被侍衛們深藏在質子府,沒有受過苦的褚國質子被打得痛哭慘叫,捲縮著在地上滾來滾去,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細膩肌膚被鞭打出條條血痕,看起來分外觸目驚心。

跪在地上的一干質子,身體趴的更低了,恨不得全身都能貼在地上,別再引起天子的注意。

一滴鮮血,濺在天子的鞋上,天子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停下鞭打,扯了扯手上的鐵鏈,命令道:「把你那髒血給朕舔乾淨。」

褚國質子慢慢直起了身體,跪在地上,膝行幾步,趴在天子的腳前,從口中的鐵條上艱難的伸出粉紅色的舌頭,眼中流著屈辱的淚水,慢慢的把那滴暗紅的血舔去。

看著質子弱弱的身姿,天子手上的皮鞭輕輕拍打著質子的肩膀:「早那麼乖,剛才就不用受苦了,非要和朕頂著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低頭問質子:「該怎麼服侍朕,要朕教導你麼?怎麼跟個木頭人一樣呢?」

褚國質子呆了一呆,驚慌的望著天子。

天子凶狠的用皮鞭套著他的質頸把他拉起來,然後大力把他翻轉過身,壓著跪在地上,拉開那粉嫩白皙的大腿,在褚國質子的呼痛聲中,凶狠的抽動起來。

身邊那幾十個受刑侍衛的慘叫聲,就如同是美妙的音樂,刺激的天子更是性致高漲,衝擊越發強悍有力。

幾十個國家的質了了,在這殘忍的虐殺震撼中,頭也不敢抬,生怕下一個就會是自己。對於褚國質子,更無人敢張望一眼,誰知道看多了會不會被脾氣怪異的天子挖去眼睛呢。

他們,只能閉著眼睛,趴著身體,任由被虐殺中的侍衛們的慘叫聲,褚國質子的呻吟嗚咽聲,大王暢快的喘息聲鑽入耳朵。只希望,這種侮辱和虐殺不會輪到自己的頭上。

一個侍衛輕輕走了進來,恭敬的遞給正在做活塞運動的天子一份竹簡。

放開狠捉褚國質子豐滿臀肉的手,天子一面繼續著腰部運動,一面打開竹簡看了起來,輕輕的,他笑了,他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好,真好,跳樑小丑們可都出現了,難道以為朕這天子柔弱可欺嗎?竟然有十幾個諸侯國敢造反。」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質子們,心中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質子們,登時被這噩耗嚇得發暈。

幾下重刺,身體一個哆嗦,天子凶器從褚國質子的體內退了出來。抖動一下手中的鐵鏈,天子下令:「用嘴給朕清理乾淨了。」見褚國質子還在發呆中,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凶悍的把人拉到身邊,把他的腦袋按在下體上。

「陳國質子,你的父王可是最早響應褚國的起兵檄文的,你也來和褚國質子做伴吧。」幾個侍衛上前,從趴在地上的質子中拉出了陳國質子。一套和褚國質子相同的刑具迅速的加在他的身上。少年質子含著淚水瑟瑟發抖,不敢有絲毫反抗。

「歧國質子。」這回抓出來的是個三十多的中年人,滿面的風霜仇苦像,佝僂著身體,骨瘦如柴。天子皺著眉頭,一揮手:「把他跺成人棍,丟進豬圈。」在淒厲的求饒聲中,這位倒霉的質子被拖到一個木架上行刑。

剩下的質子,恐懼的牙齒抖得咯咯做想,生怕下個就輪到自己被拖出去。

「西齊國質子,邵國質子,陵國質子∼∼∼∼」這些身體可憐的人一個個被拖了出來,或被丟入軍營內讓粗鄙的軍將糟蹋,或是被削成人棍丟入豬圈,只有長得俊俏的,又讓天子有點新鮮感的,才會被戴上刑具,成為天子洩慾的奴隸。

而這質子府大院,早已經成為血腥的屠宰場,斷肢殘體丟得到處都是,暗紅濃稠的鮮血灑滿整個大院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侍衛們在木架上發出微弱沙啞的痛苦呻吟。

天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血腥殘酷的屠宰場,冷冷的逼視著驚慌不已的質子們:「去信告訴你們的父兄,膽敢和天子做對,真是不知死活,告訴他們,被朕滅國的王族,朕會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地下的質子們哆嗦著應聲。

淪為奴隸們的質子更是趴的五體投地,表現出完全的馴服。

侍衛們把一條條厚的地毯鋪在院子的血水中,大王腳踩其上,拉著新收的奴隸們,腳不沾血的出了質子府。

而奴隸,則被栓在輦車邊,帶著回宮去。

這一晚,留在質子府中的質子被侍衛通通威脅似的教訓了幾十鞭而疼痛的無法入眠,被帶進王宮的奴隸質子們也被折磨得筋疲力盡,渾身青淤無法入眠。

從此,他們過上了比曾經的暗無天日更悲慘的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

只能期盼,國中的軍隊早日殺進朝歌,讓父兄們解救出去,又或是早日被滅國,結束這王族三百年來的痛苦。可他們更清楚國中的實力,即使聯合起來,也難以對天子構成威脅。

也許,他們只能在等待中絕望。

而他們盼望著救他們脫離苦活的親人們,正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惡鬥,在屍山血海中拚搏,期望推翻三百年來壓在頭頂的大山,殺出新天地。





  正文 第103章 神醫

「鑷子。」秦銘一隻血淋淋的手掌張開著。

「啪!」一隻鑷子放在了張開的手掌上。

用鑷子夾著血洞上的皮肉,小心翻開,檢查內臟,還好,肺葉還沒傷著。被人按住的將軍顯然忍受不了這做手術的痛苦,咬著毛巾不住的掙扎。被捆綁著的手腳發出咯咯的聲響,像要掙脫了。

秦銘嗡聲嗡氣的對旁邊緊張的衛兵說:「不想你們的將軍死,就給我按住他,別讓他亂動。」他正帶著口罩,說話也有點憋悶。

士兵們急忙按住床上的將軍。

「棉花!」一盤棉花遞在他面前,秦銘用鑷子夾起一團,把傷口內外的鮮血都蘸乾淨,把這事務的棉花丟入垃圾盤,秦銘再次夾起一團棉花蘸著烈酒為傷口消毒,劇烈的刺激讓手術床上的將軍一陣顫抖。

「針線。」一根魚刺做的針穿著羊筋做的線,放在秦銘手上。

秦銘的手術非常快,趕工啊,後面排隊的人大把呢。

上下幾針,泰銘沒有去注意這將軍的傷口縫合的好看不好看,會不會留下醜陋的傷疤,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將軍右胸的傷口縫合好。然後週身檢查一遍,幾個皮肉翻捲的傷口也用酒精洗洗乾淨,幾針縫合,然後毫不客氣的把他趕下手術台,整個手術,所用時間只有十分鐘。

「下一個。」秦銘叫。將軍的侍衛們怒罵瞪著他,泰銘一點沒客氣:「快滾,找護士傷藥包紮去,盯著我看做什麼。」

將軍跳下手術床,拿過軍士手中長槍,說道:「不必了,本將軍寧願戰死沙場,也不願意在你的手術刀下疼死。」強打精神,抖擻而去,兵士們連忙追著去了。

秦銘連頭都不抬,根本就不理會這將軍,因為這次躺在手術床上的傷員看起來傷得可不輕,全身被射了好幾箭,箭桿還在身上插著。

怒目瞪了旁邊的下手們幾眼:「怎麼回事,箭頭你們都不會拔除嗎?」

下手們很委屈:「傷在要害,我等不敢動手。」

「一群笨蛋,好歹我的手術知識也傳出去四五年了吧,你們這些笨蛋居然還是不會醫治。」眾人低頭。

這又是個有身份將軍,一身鎧甲很是精緻,看來又是插隊進來的,因為傷痕很新鮮,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吧,胸前,腹部,插了好幾隻箭,也難怪那些笨蛋不敢動手。

秦銘舉起大剪刀(參照花剪樹剪,就那形象)卡嚓卡嚓卡嚓幾下,箭枝紛紛落地。這下好了,這身鎧甲很容易幾能脫下來了。

目測幾眼,嗯,不能硬拔,一揮手:「綁起來。」

將軍怒目:「少來小看人,小小痛楚,本將軍還受得了。」

「綁。」秦銘懶得廢話。

呼啦一群壯漢,抱頭的抱頭,捉手的捉手,按腳的按腳。幾道繩索一繞,將軍被綁的絲毫不能再動彈。秦銘瞄著那怒氣沖沖的將軍:「在我這,就得聽我的,否則信不信我能給你來個開膛破肚,讓你忍個夠。」人在毒手下,不得不低頭,將軍閉眼無語問蒼天。

順著箭桿,秦銘割開了箭桿邊的肌肉,向下尋找箭頭,越按越深,將軍已經忍得滿頭大汗,牙齒咬得咯咯做響,肌肉也越繃越緊,他已經不敢說什麼忍得住之類的豪言壯語了。

再挖,,已經看得見蠕動的內臟了,秦銘的臉色變了,這可不好處理啊。

「來人,拿烈酒來。」然後轉頭看著他手術刀下的將軍說:「將軍,你還真是條漢子,挖了你幾十刀了,也沒見你掙扎一下。」

將軍忍著疼痛:「那當然,大丈夫怎麼能連這種小苦頭都受不了呢。」

一壇新酒拍開,將軍聳了聳鼻子:「好酒,這麼好的酒塗在傷口真讓人心疼,能給本將軍喝兩口多好。」

一碗烈酒立即被遞到他的嘴邊,秦銘說:「你是英雄,好酒敬英雄,幹了這一碗如何。」話還沒落,碗中的酒已經被那將軍吸光。

打個酒嗝,將軍滿臉讒樣:「好酒,要能多來點就更好了,本將軍三碗不醉。」

「那就來四碗如何?」秦銘又遞來一碗酒。

將軍有點奇怪了,酒是軍中救命用品,連大王也難喝到烈酒,秦銘更是烈酒看得比寶貝還重要,怎麼會無故送一壇給他喝呢?

將軍低頭艱難的看向肚皮上的傷口,歎了口氣,有點明白秦銘的意思了,仰頭喝掉唇邊的烈酒。

一壇烈酒下肚子,這將軍終於醉倒。

呼,可以下刀了。

繼續接著箭頭往腹部深處挖去,發現這只箭頭穿過兩截腸子,釘在了後面的脊樑骨上,這下麻煩大了,就秦銘這半桶水,救人可不容易啊。

先是小心的把腸子用夾子夾好,防止拔箭的時候腸內污穢染腹腔。

用鑷子夾住箭頭,把它從背骨上取下,再輕輕從腸子中拔出。

鮮血,迅速污染了整個腹腔,好在腸中的污穢沒有流出。

縫合好腸子,用棉花蘸去血污,把割開的腹部又幾針縫好,這還真是開膛破肚了。一個箭傷只有一指寬的小洞,這一個手術下去,好傢伙,被秦銘開成快一尺長的大洞。搞得血淋淋的像殺豬,幾個助手已經忍受不住,出去嘔吐了。

摸摸鼻子,秦銘有些尷尬,這半桶水的醫術真丟人,趴在角落的獅子嗤笑了秦銘幾聲。

秦銘瞪他一眼:有本事你來做啊!能救活他就是我的本事。

獅子鄙視:我要是個人,必定比你厲害。

剩下的幾處箭傷,沒那麼嚴重,只有胸口處的比較凶險,在心肺間的縫隙穿過,就秦銘那半桶水,拔個箭頭,照例又割開成個大洞,才把箭頭拔出,拔出時還差點割傷肺葉。把秦銘嚇出滿頭冷汗。

把這將軍縫合好,將軍也從醉酒中醒來了,將軍的第一句話:「靠,你真把本將軍開膛破肚了?」可不是嗎?上下開出兩個血洞,縫成兩道近尺長的大蜈蚣,地上止血用的藥棉,已經丟得滿一盤子。

秦銘惱羞成怒:「有救你這條命還敢嫌棄?知道你那傷多重嗎?腸子被箭頭釘出好幾個洞,胸口的箭頭穿肺而過。知道這為救你我忙活了多久不,知道我救一個人用不了一刻鐘不?」bababababababa一通口水狂噴,將軍在口水的洗禮中被手下軍士攙扶著落荒而逃。

廝殺聲越來越激烈,秦銘越來越忙碌,插隊的將軍們越來越多,從早上到中午,秦銘已經救了七八位重傷的將軍,治療了十多位暫時沒有性命之憂的將軍。

而普通士兵,也救治了幾十個,漸漸的,普通的士兵已經轉移給現學現賣的下手們治療,至於能不能救,祈求那些笨蛋們不會犯太多錯誤吧?阿門!

傍晚,又一位將軍被抬到秦銘的手術台上,秦銘就鬱悶了:「怎麼回事,難道衝鋒陷陣的都是將軍嗎?軍隊不用指揮的嗎?靠,將軍都死光了,還打個屁的仗的啊!」

嘴裡說著,手裡一點也不含糊,一看傷勢重的,二話不說:「快綁上,給他三碗酒,先灌暈乎了。」

低頭開始熟練的洗刷傷口,檢查內臟,止血,然後縫合上口,很快,很具赤裸的,血淋淋的健壯身軀,便在秦銘的穿針引線下,縫出七八條尺來長的恐怖蜈蚣線。

收針,打結,秦銘頭也不台囑咐送來的人:「這位將軍雖然沒有傷到內臟,但全身的傷勢過重,流血太多,能不能挺過去,可不好說。你們需要小心照顧。」

頭頂一個熟悉的聲音:「本王會悉心照顧的。」

嗯!秦銘抬頭:「怎麼是你?」低頭一看,醉昏的那人不是易亭君啊?

悔啊!剛剛動手術時怎麼沒看看人呢?在手術時候動動手腳多好啊,不用動得明顯,以奴隸社會極差的衛生醫療狀況,少在傷口塗抹幾次酒精,就能讓他受感染而亡,秦銘這半路出家的人可不講什麼醫德,能報仇他可是不擇手段的。

現在還要不要再動點手腳?秦銘心想。

大王可是很清楚秦銘的,立即抱起昏睡中的易亭君,轉身就走。

秦銘捉住一個將士問:「仗打得很苦嗎?不但重傷的將軍眾多,而且連大王身邊的客人都上陣了,就連大王,也濺了滿身的鮮血。」

士兵點頭:「是啊!對方的兵力是我們的三倍呢?就連大王的中軍,也都幾次被敵軍衝擊,易亭君就是救大王受的傷。」

啊!這麼危險,那我這不也會隨時被攻破嗎?

秦銘有點頭皮發麻,好生後悔做這隨軍醫生,小命可懸著啊!可惜秦銘對冷兵哭決戰一竅不通,否則也能來點鬼主意,反敗為勝,多好。就不用提心吊膽了,唉!不是這方面的人才啊!

點燈忙到半夜,在一眾打下手的郎中共同努力下,終於在半夜以後把所有的手術做完了。秦銘當即累得癱倒。

連宵夜也沒心情吃了,爬上手術台呼呼大睡。

才剛剛閉上眼睛沒我鎦,就被人搖醒:「侯爺,大王有請。」

秦銘大聲詛咒:「搞什麼鬼,本侯就要累死了,大王有事明天再說。」幾個侍衛也不廢話,一邊一個,架起秦銘就走,順便叫醒兩個郎中帶上郎中打下手。

看這架勢,秦銘明白了:易亭君出狀況了。

果然,秦銘看到洛野時,他正焦慮的走來走去,而躺在軍帳中的易亭君,臉色潮紅,胸口的起伏幾乎看不見。

大王捉著秦銘的手拉著他到榻前:「你快救救他,他快死了。」

裝模作樣的翻開易亭君的眼皮,秦銘看了看:「快沒救了!大王節哀。」

打個哈欠,就想找地方睡覺。大王怒喝:「不准睡,給本王救治他。」看大王那暴怒的通紅的眼睛,好吧!秦銘不甘願的努力想辦法。

傷口有些紅腫,看來有點感染發炎,唇色蒼白,那是失血過多,就這種醫療條件下,要救治,難啊!秦銘托著鰓巴想辦法。

先來醒點生理鹽水,沒工具打靜脈,就給他喝下去吧,有道傷口開始紅腫,嗯,說明感染了,沒說的,秦銘拆線重來,剜去一大塊紅腫的肉,秦銘再次把傷口縫合。

完了,這下失血更多了,怎麼補充血液啊!頭痛。

來個迷信的滴血認親吧!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滴一滴易亭君的血在碗中,秦銘不懷好意的對帳內所有的人喝道:「都貢獻一滴血吧!」帳內眾人怪異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你們在懷疑我的專業嗎?」似乎秦銘沒這個專業吧?

一滴血滴下,無法融合,秦銘:「你可以滾了,用不著你貢獻了。」這侍衛驚喜而去。

最後留下兩人,反正秦銘是把易亭君當試驗品了,傷成這樣,醫死了大王也沒有理由怪他吧?放手大幹,來個山寨版的輸血救人。




  正文 第104章 不死神話

眾目睽睽下,秦銘從藥箱中找出一條長管子玻璃,直徑只有三毫米,兩頭尖尖,有一尺多長,拿著這管子,秦銘奸笑幾聲:「呵呵,這東西做出很久了,從來沒有用過,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對著其中一個驗血合格(這也叫驗血?醫院的大夫打不死你騙子)的侍衛晃了晃手中的管子:「你,就你了,你先來,貢獻點血吧?」

侍衛被他臉上陰險的笑容笑得頭皮發麻:「要血做什麼?」

秦銘呵呵笑的更蝟瑣:「沒看躺著那人失血過多嗎?所以找你們貢獻啊?」

侍衛打著哆嗦:「他又不是吸血的妖怪,給他就能救活嗎?給了他,我不死定了。」另一個侍衛聽說後也拔腿想逃,無奈大王那牛眼正瞪著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秦銘捉過這人的手,在手背的靜脈上就是一刀切下,把靜脈切開一半,秦銘迅速對著傷口把玻璃管子塞進靜脈中。

「這這靜脈可真好找,血管可真粗大,正好可以塞進這玻璃管。」看著鮮血慢慢流滿玻璃管,秦銘推著臉色嚇得煞白的侍衛到易亭君床前,同樣在他的筋脈上割上一刀,可憐的人啊,裡面的血少到半天也沒流出兩滴,秦銘示意洛野把易亭君的左手抬起。

直到玻璃管上充滿鮮血,再也沒有空氣,秦銘這才把玻璃管的另一頭塞進易亭君的左手靜脈裡。OK,秦銘拍拍手,山寨版的輸血完成,至於效果?廢話,又不是神,當然是生死由命了。

侍衛看著自己身上的血流向易亭君,說不恐懼,那是騙人的。人,總是會對未知的食物產生恐懼的,這倒霉的侍衛已經嚇得瑟瑟發抖,臉色藏白,雙唇失去血色,兩腿不住的顫抖。

不妙,心理學上不是說有人以為自己快死了,就能真的慢慢死去嗎?看了這侍衛也以為他自己就快要流光血完蛋了,看起來那臉色可不太對勁。

走過去踹了那人一腳:「你抖啥抖啊?又不是要你的命,貢獻兩碗血死不了你,怕成這樣你是不是男人。」

供血的侍衛抬頭:「真不會死,可血被君上吸了那麼多?」顫抖已經沒有那麼劇烈了,只要不死就好。

秦銘翻白眼:「易亭君又不是妖精,說什麼吸血,那是輸血好不好,把你的血液輸送到君上的身體裡。又不會要你的命,輸夠兩碗就行了。」侍衛吐了口氣,慢慢的不抖了。

大王奇異的看著那條輸血的管子:「輸了血,就真能救易亭君嗎?」

秦銘對大王可從來不太順眼,答得也就嗡聲嗡聲的:「我又不是真神仙,怎麼知道他能活不能活,這辦理血之術我本來就是第一次做,能活下來是易亭君命大,活不下來也是正常。別把我當無所不能的神棍,我還沒那本事。」

一句神仙,讓侍衛和大王看秦銘的目光更是火熱,妖精鬼怪之流吸食人血,也只能讓功力退步點,可這秦銘卻能用一個人的血液,去救另一個,這可不就是神仙才能有的法力嗎?

神仙!一位落入凡塵的神仙,一個回不去的神仙。

大王的眼睛發出熱辣辣的光,寵愛秦銘的時候,他不只一次聽見秦銘的酒後夢話醉話:「該死的老天,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為什麼把我丟到這裡來?∼∼∼」哭著喊著時,滿臉淚痕,這種夢話,信凌君也聽過多次。原本不明白什麼意思。現在看來,不就是神仙不聽話,或做錯事,被更高的神仙打下凡塵來了嗎?

至於為什麼法力會沒有,大王的心中也為秦銘找到了答案:打落凡塵的神仙,法力當然就被封印了,或被上天收回了。只有不需要法力的仙界物品,這倒霉的博學多才的神仙才會製造和使用。

大王從幾年前就隱約有這種懷疑,今天幾乎是要肯定,只要易亭君真個活下來,那麼秦銘便是位真正的神仙。一位倒霉得被上天打入凡塵的收回全部法力的神仙。

時間靜靜過去,秦銘強打精神,盯著輸血的玻璃管子,計算著流入易亭君身體裡的血量,和注意著別人空氣流入靜脈搞破壞。

漸漸的,深度昏迷著的易亭君胸口有了明顯的起伏,呼吸聲也有聽見,雖然很微弱。大王看向秦銘的眼神,很是敬畏。

輸血的侍衛臉色有點蒼白,秦銘估計輸掉了四百CC的血液。連忙從侍衛的手上拔了玻璃管,用一枚消毒好的魚骨陣,在傷口上縫了一針,免得筋脈傷口太大流血不止。把一團藥棉按在侍衛的背上,用條紗布纏繞兩圈:「好了,說你死不了就是死不了,回去休息吧,吃點好東西補補血過上幾天就恢復了。」

低頭看看易亭君,管子裡的血液就快要全部流進動脈了,再流就是空氣了,會死人的。秦銘連忙拔出玻璃管,迅速用根小棉棒壓在靜脈切口上。

「你發什麼呆,壓住它。」秦銘指揮著洛野。

洛野依言接過棉棒按壓著易亭君的靜脈,問:「這就行了嗎?」

「沒!」

秦銘拿著刀,沖另一個留下的侍衛勾勾手指:「到你了,躲什麼躲,沒看剛剛那個活的好好的嗎?死不了你。」捉過閃躲的侍衛,一刀下去,靜脈血流緩緩流出。

秦銘塞上玻璃管,等血滿得快滴出來,便讓洛野把棉棒拿開,把玻璃管塞了進去。

洛野問:「怎麼又要重新上管子,剛才直接換侍衛不就行了嗎?」真是奇怪,多此一舉吧?

秦銘沒好氣:「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直接換人管子進了空氣,你家情人死了算你的還是算我的,到時候又說是我醫術不精吧?」不懂就別亂開口,這種輸血已經比山寨版還山寨版,易亭君沒被整死還活過來了實在是命大,要真偷下懶進點空氣,那躺著的易亭君就死定了,不白忙乎了。

洛野尷尬的摸摸鼻子,仙界的仙術他不懂,不敢再亂說話,靜靜地守護他的情人去了,為情人把輸血的左手舉高。

秦銘不住的打著哈欠,強撐著眼皮盯著玻璃輸血管。

直到易亭君心跳快要恢復正常,呼吸快要恢復正常,臉上的蒼白消退了許多,秦銘這才反拔去輸血管,為兩人的靜脈縫合起來。

這個侍衛有點倒霉,秦銘不想再找合適的供血人了,這侍衛輸的血有點多,起碼六百CC,可憐滴人啊,走路都有點打飄了。

收拾哈藥箱,秦銘對著由頭至尾,沒有發揮任何作用的兩個助手郎中說道:「走,給我背好藥箱,回去睡覺去。」

兩人閃亮的眼睛裡全是崇拜,眼睛亮得都發綠了,像餓狼一樣。見秦銘有令,點頭哈腰比哈叭狗還諂媚,樂顛顛的爭著背藥箱。

秦銘丟下一句:「看好他,別讓他發高燒啊!」閃身,走人。

洛野神情複雜的看著他遠去。

第二日,前方的戰鬥更加的慘烈,秦銘的醫療隊設立在靠近大戰區的一個小村莊,村子裡的人早逃亡了或被屠殺了,空村裡現在只有秦銘的醫療大隊。

從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秦銘就沒停過手,不但是秦銘,就連他的助手,現在都成為了主治醫生(沒人手,即使是三腳貓教出的三腳貓,也得用),而在幾年前,給秦銘打過下手縫過針的幾個繡娘,早就不是奴隸了,成為了醫療隊中,秦銘之下,重郎中之上的高級醫生。

什麼叫山中無老虎,猴子充霸王,秦銘這才算是完全瞭解了這句話的含義,換個二十一世紀的醫生過來,秦銘這種狗屁醫術,還不得給那醫生一棍子打死啊!

可世界就是那麼奇怪,二十一世紀時醫療技術那麼發達,那好,那病菌也跟著發展,變異,小病也得來打點滴才能勉強壓下去。

這裡呢?醫療技術落後,秦銘這半調子,本來不知道要醫死多少人的,結果呢?比一比能把二十一世紀的醫生們氣死,只是把醫療器具用開水煮煮殺殺菌消消毒,用烈酒當酒精塗傷口就算消過毒了,縫衣服一樣把傷口縫合就算手術成功了,用根下班管穿在兩人動脈上就叫輸血了。這種亂來術,效果居然出奇的好,重傷的低燒高燒幾天就成輕,過上幾一太能活蹦亂跳了,有幾個死了的,也不是因為秦銘醫術不高,基本是不耐煩再躺床上的,才剛剛動完手術呢,非得來個將軍難免陣上亡,又衝去死戰場上了。至於輕傷的,縫上幾針,比沒受傷的還精神的繼續衝鋒陷陣去,那嗷嗷叫的吼聲,能把敵軍氣死。

咋滴這叛逆的軍中就有那麼多打不死的小強呢?滿身是血的被親兵救走,一天兩天後,又精神抖擻的衝回戰場。

要人少這還看不出什麼,可架不住秦銘等人救回的將軍多啊,有得還被救了三次四次,那天子軍中能不恐慌嗎?都以為是洛野這叛逆這邊有妖孽或仙人相助,才能讓他的軍隊殺不盡,打不死。

人嘛,對未知的事物都是恐慌的,洛野的軍士戰死當場,腦袋掉了的不論,但被親兵搶救回去的,總要不了幾天又在戰場上活蹦亂跳,雙方廝殺了個把月,天子軍中傷員大半會被細菌感染傷口而亡,死亡人數比戰場當場的人還多,洛野這邊呢?除了當場戰死的,活著回到沙場繼續戰鬥的更多。

這一比較啊!怎麼就覺得對面的叛逆是殺不死的妖怪呢?

這種恐慌,先是在高級將軍這一層次上悄悄疑惑(因為秦銘都是先救將軍的,十個又九個半將軍能重返戰場,半個再醫療大隊輸血躺躺。)這該死去的對手又活了,這感覺可太明顯,將軍們開始嘀咕。

後來,基層的隊長百人長也有了疑惑,互相一打聽,這心裡可就有點七上八下。

最後連士兵也發現很多該死的人又活回來了,這下不得了,本來三倍於叛逆的軍力殺到現在,每次都殺敵不少,可殺了一個月,雙方的人數居然已經相差無幾了。

恐慌,開始悄悄蔓延。

最先傳出的,是對面的叛逆有仙人相助,每個救回去的人,都會被他們的神仙救活,隨後,就傳成對面的軍隊乃是不死之軍,戰死的,都是頂不住還沒練到家的,那些受傷回去的,快死了被抬回去的,全都能夠修煉一兩日到七八日,就又活回來了。

當天子軍中的戰陣上捉回幾個曾經快掛了,又回到戰場上的人,不用銬打,這幾人就來個滔滔不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竹筒倒豆子,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倒了出來。那得意洋洋地的表情,看各位將軍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讓人從心底發寒。

得,這幾個快嘴一通神侃,忽悠得天子軍兩眼發直。

不得了了,叛逆軍中真的有個神仙,用仙術為受傷的叛逆治療傷口,而且還收了幾百徒弟,教給他們起死回生的仙術。被內術救回來的人,只要戰場上還有一口氣,就死不了了。這仗還怎麼打啊!

暴怒的天子軍主帥被幾個俘虜一通大嗓門神侃,引起軍中恐慌,氣得當即砍了這幾個俘虜的腦袋。

得,這下傳的更離譜了,叛逆的敵軍乃不死妖孽,只有砍下腦袋,才會真的死亡。




  正文 第105章 談判

此消則彼長,天子軍中一片恐慌,連元帥都無法壓制住軍中恐慌,大軍在叛逆軍的衝殺下節節敗退。

而洛野的叛逆軍,則越殺越勇,在秦銘不斷創造的奇跡中,還真以為只要腦袋不掉,自己就不會死了,衝殺起來當然就不要命了,越是不惜命,越是死不了,死的都是對手敵人。就越是成就了秦銘有不死之術的神話。

洛野一鼓作氣,乘著敵軍的恐慌,一路高歌猛進,就這樣,本來連三成把握都沒有的起兵,現在兵鋒直指朝歌,勢如破竹,無可抵擋。

洛野的勝利,鼓舞了一同造反的諸侯國,又刺激了尚未造反,正在觀望的諸侯國。牆倒眾人推,起兵一年後,全部的諸侯國無一不造反,天子領域的國土上處處烽火燎燃,領土失陷大半。而洛野的大軍,已經殺入天子領域的腹地,直逼朝歌。

一年前還老神在在,把叛變諸侯國的質子降罪為奴,日日蹂躪踐踏虐打褻玩的天子再也坐不住了,天天暴跳如雷,殺人無數,但是令他厭惡的質子們,卻再也不敢虐殺了。特別是褚國質子,還要留下他的小命,以要挾他的父王洛野退兵或是談判用呢。

雖然不敢下重手,把質子們玩死,但一些讓人痛不欲生的小刑罰卻用的更多,天子那超級大變態在國內處處烽火,軍隊支支戰敗的壓力下,玩得更變態。

把有質子們在痛苦中翹首以盼望自家軍隊打入朝歌的那一天。

還沒有等來解救的軍隊,天子便撐不住了,捏著褚國質子的下巴,天子惡狠狠的說:「你的父王已經快打到我的朝歌城下,你就要見到你的父王了,是不是很高興呢?」

一個圓木球堵在褚國質子的口中,他當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朕這就開恩,讓你到去見見你的父王怎麼樣,讓你的父王帶你回去怎麼樣?啊!你的父王要是再不退兵,我就是城頭把你千刀萬剮了。」狠狠一腳,把褚國質子踹出好三米遠。

渾身傷痕,滿身是血的褚國質子,堵在嘴裡的木球慢慢被鮮血染紅,紅紅的鮮血又慢慢的流出唇外。

「來人哪!」天子大叫:「把這該死的質子押到軍前,讓那該死的洛野退兵。」

跪趴一地的質子們頓時一陣羨慕,能再見到自己的親人,真幸福啊!

就算見到後,馬上死了,也是開心的。

他們羨慕褚國質子有這樣的好運,又不希望褚國質子有這樣的好運,因為,一但褚國大王真的接了質子就收兵回國,失去攻打朝歌的主力,其他弱小諸侯國的壓力可想而知。

莫要說打到朝歌接回質子,能不被天子逐個滅國就不錯了。

帶著複雜的心情,質子們目送褚國質子贏弱的身影離去。

離朝歌兩百里的城中,洛野召開了高端會議,議題:天子譴使談判,天子願意送還質子,要求洛野退兵。

秦銘打著哈欠,一年多來,可真忙碌啊!忙的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嚴重睡眠不足,只要逮著機會,秦銘便哈欠連天,打算睡覺。

大廳裡一片吵雜,亂哄哄的,文官希望暫時停戰,因為國力告馨,幾年的積蓄就要花完了,儲君能調來的糧食已經越來越少,支撐不了幾個月了,國內的經濟也到了崩潰的邊緣。天子願意送回質子,正好找到台階下,所以支持回去。

武將不同意,死的同僚太多了,已經打出了血性,現在收兵,實在不甘願。

大王被吵的頭暈,忍不住把目光望向心中的神仙:秦銘。

「建設侯的意見呢?」

趴在案几上,秦銘有氣無力:「大王當初起兵的初衷是什麼?比起當初的預計,這結果是更好還是更壞呢?」

起兵是為了滅天子,報仇。本以為三成勝算都沒有,現在卻打到了朝歌腳下。眾文官啞然,閉嘴沉思。

秦銘再問:「國庫告馨,支撐不了多久,幾代人積蓄的力量全用完了,請問退回去後,又需要幾代人才能積蓄出現今的力量。」

這個,一但回去,天子恐怕會想盡辦法阻止褚國積蓄國力吧?幾年後或幾十年後,被騰出手來的天子滅國也有可能。

「最後,褚國一戰,窮了。但朝歌有著幾百年的積蓄,打下後是否可填平財政赤字呢」眾人恍然大悟。對啊,國庫空了,經濟快崩潰了,但朝歌裡要啥有啥,指不定抄個大家族,得來的財物都比全國一年的銳收多。整個朝歌啊!有多少財寶糧食在等著呢?

何況現在沒有別國的軍隊一同瓜分,全都是褚國的啊,按規定,軍隊留下三分一做獎賞,也能讓所有的人發筆大財,被揮霍空的國庫更是不用愁了,立馬就能填滿。

眾文武官員的眼睛裡全轉著閃閃發亮的金餅銀餅。

有個榆木腦袋問:「那質子怎麼辦?」

秦銘打個哈欠,懶得回答。

眾大臣心裡卻明白:這並不是大王的兒子,當初送他來,就沒寄希望於他還能活著,既然是一個必死之人,又何必浪費表情呢?

大王歎了口氣:「本王對不起他,要能救,就盡量想辦法救出他來吧!」

一錘定音。

文武大臣員員嘎嘎討論攻城和救人方案。

秦銘趴在案几上,睡得口水直流,夢中可愛的小情人在對他甜甜的笑,輕聲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家裡都燉好老母雞人參湯了。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6

  正文 第106章 絕境

兩軍陣前,鬍鬚花白的老將軍指著洛野問:「叛賊,竟敢起兵反叛天子,其罪當誅。當今天子仁慈,只要你向天子謝罪,退兵回去,天子便饒你死罪。」

洛野大笑:「你是腦袋被門板夾了,還是本來就是個腦殘(聽多了秦銘說這個詞,現學現賣),本王費幾代人凝聚的國力,為幾代先王王族也為本王自己報仇,企能因為你的一句話,便放棄,本王可還沒腦殘呢?你真是癡人說夢。」

「現在是本王不願意饒了天子,可不需要天子饒了本王。」這句話,讓洛野身邊的軍將放肆狂笑起來,看對面的將軍真像白癡。

對面的將軍滿臉通紅:「放肆,天子乃天下共主,爾竟敢隨意褻瀆,實在是太放肆了。」

洛野這邊的叛軍軍將亂七八糟的回答:「什麼共主啊,是共仇吧?現在天下烽火燎燃,天下諸侯無一不反,還能說天子是什麼天下共主嗎?」這邊響起亂糟糟的哄堂大笑,對面的天子軍更是騷亂,連輿論都不在天子這邊,軍心可就更散了。

花白鬍子的將軍連連大喝,才止住已軍的騷亂,恐慌。

這實在太打擊士氣了,為了提高低落的士氣,白鬍子將軍只好用出最後一個殺手鑭:「帶褚國的質子上來。」

「洛野,你還要不要你的兒子了?」

一個滿身血污披頭散髮的青年被帶上陣前,身上鎖著層層鐐銬,精神萎靡,連獨自站立的力氣都沒有,被左右兩個軍士夾住,低垂著頭顱。

這並不真是洛野的兒子,只是洛野當初找來的平民之子罷了。洛野當然不會為了他而做出讓步:「身為質子,自當為國盡忠。豈能因他而讓十幾萬大軍無功而返,同能讓幾萬將士的性命白白血染沙場,豈能讓幾代王族的血仇不得伸張?」

將軍氣急:「這麼說來,你是不想要你的這個兒子了嗎?你們父子二十多年來未見,怎麼剛剛見面,你卻要王子的命呢?」這句話,令質子哀傷的顫抖著身軀。

「洛野,你如此無情,可真讓你的兒子寒心呢?」

洛野的大軍開始有些騷動,將士們都注目著他們的王,擔心他愛子心切,而讓這次起兵前功盡 棄。

洛野沒有答話,揮劍直指敵軍:「殺過去,救王子。」眾將士一聲大喊,吶喊著舉著長矛衝殺過去。

殺過去不等人救王子的命就沒有了吧?

質子眼中滿是苦澀的淚水。

天子軍中的主將氣得手起刀落,質子的人頭便滾落塵埃,脖子上衝出的鮮血噴了在面前的黃土上,身體砰然跌落。

死得不能再死,結束了他倒霉的人生。

打著為王兒報仇的旗號,洛野衝殺在前,與天子的平叛軍隊混在一起兩軍交戰不足十里處,就是雄偉的壯闊的朝歌城。

城中,王宮的上空烏雲密佈,宮內天子正發著雷霆之怒:「混賬,混賬,通通都是吃乾飯的混賬,幾十萬大軍,被十幾萬人打得節節敗退,死傷無數。現在都殺到朝歌城下了,你們,你們,誰有退敵良策?」凌厲的目光掃視著滿殿的大臣。

大臣們耷拉著腦袋,無言以對。瑟縮的躲避著天子詢問的目光。

天子怒氣更甚:「全都啞巴了嗎?平時裡你爭我鬥,爭權奪利時不是能說會道,咄咄逼人嗎?現在怎麼一句有用的提議都說不出來。」

大臣縮縮腦袋,繼續尋找腳下的裂縫,也好一頭鑽進去。

看著這些關鍵時候一點作用也起不了的庸臣,天子的老心臟氣得快要罷工,一口氣賭得他兩眼發暈。

「陛下息怒,陛下保重身體。」臣子們沖臉青唇白,直揉胸口的天子勸諫。

啪!天子氣急,抓起案几上的白玉筆筒鄭在階前,筆筒碎做幾塊,四射開去。

「腦袋都要被逆賊砍去了,還談什麼保重身體,全都是廢話。」

「既然都不開口,宰相,你是百官之首,拿出個章程來吧。」天子點命了。

縮著腦袋的宰相見實在躲不過去了,嘰嘰咕咕的只好說:「如今之計,只有堅守待援。朝歌被圍,還是派出信使往各地調兵勤王吧。」

呼!一個黑影砸來,宰相腦袋一偏,一隻青銅筆架劃過他的腦門,砸在身後的地上,射出老遠。可想像若是砸在人腦上,定然腦袋開花。

宰相摀住鮮血直流的額頭,噗咚一聲跪在地上。

頭頂是大王的咆哮:「你說的是什麼廢話啊,調兵勤王,要有兵將,早就趕來勤王了,各地哪還有兵將可調,全被那些該死的諸侯國叛軍拖在了邊境上。就是算能調,等從邊境調來,朕屍體都成了灰。」

殿中只有大王雷霆咆哮,群臣低頭鴉雀無聲。肚子裡直嘀咕:若不是歷代天子虐待苛責諸侯國大王和王族,對諸侯國攤派重稅,逼迫諸侯沒有活路,諸侯國也不會群起反叛。特別是眼前的這天子,繼位四十年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虐待奴役蹂躪踐踏各國送來的質子,被凌虐至死的質子們哪國沒有一兩個,能逃出生天的又有哪個不恨天子入骨。

就如諸國大王洛野,當初在朝歌,過得可是豬狗不如的日子,當初天子可是把他做性奴調教的,更是經常賞賜給王公大臣們玩弄。洛野回去後,只怕日日恨不能剝其皮,喝其血,食其肉,抽其筋,碎其骨,吸其髓,然後再挫骨揚灰。

看似弱小的諸侯,聯合起來居然讓富饒強大的天子無力抗衡,節節敗退,現在連朝歌城也快要守不住了,眾臣心中卻並不恐慌,給哪個主子賣命不是賣呢?

就算叛軍殺入,也是需要人治理天下的,到時轉頭投降新主子就是了,沒啥大不了的。所以任由天子雷霆咆哮,眾大臣我自巍然不動。全當聽男高音的死亡歌唱了。

天子咆哮了半個時辰,幾個大臣居然偷偷的打著哈欠,犯起瞌睡來。

見此情形,天子再也無力咆哮,軟軟的倒在高高的龍椅上。

「稟報大王,朝歌城被叛軍攻破,叛軍已經進城了。」一個侍衛衝進大殿稟報。

天子聞報跳了起來:「什麼!」眾大臣睜開眼睛:「真的。」

侍衛答:「真的,大元帥已經陣亡,叛軍朝王宮殺過來了。」

天子慌做一團:「快,快關宮門。」

侍衛回道:「侍衛長大人已經命令各處關宮門了。」

天子緩緩靜下心來:「好好,畢竟還有忠於朕的臣子,殺退叛逆,朕重重有賞。」

侍衛回答:「願為天子效死。」末世之臣,總還能找出幾個忠心的愚臣。

宰相問:「朝歌城高牆厚,怎麼會在兩天內就被叛逆攻破。」

侍衛想了想,才答:「報信的說不太清楚,似乎城裡有很多商家拿出刀槍劍戟,衝向城門,殺了守城的士兵,打開了東門和西門,放叛逆軍進的城。」

天子大驚失色:「什麼?這怎麼可能,朕的子民怎麼可能背叛朕。」這比軍隊全軍覆沒還要打擊他。一直以來,他始終認為他是合格的天子,對治下的臣民還是很寬厚的。天子想不到為什麼臣子對他不忠心,而平民也背叛他。

這個打擊,讓他很頹喪。

還是宰相較能捉住重點,他問報信的侍衛:「可知道叛變的商家都是些什麼背景的。」

侍衛徹底抓瞎:「這一時哪裡清楚啊,好像衝擊城門的時候亂七八糟喊的都是給哪個質子報仇吧,喊的太亂,也搞不清到底給誰報仇。」侍衛覺得他的工作沒做好,很有些鬱悶。

大臣們已經明白了,正因為天子喜歡凌虐質子至死,所以很多諸侯國把質子送來後,都派來人暗中保護質子,又或找機會把質子救回去,雖然希望渺茫,心疼兄弟或兒子的諸侯國國王卻不得不帶著渺茫的希望,暗中派人進朝歌,假做商家。

現在這些無用的棋子終於發揮作用了,對天子發出了致命的一擊。

「諸位愛卿,叛逆已經包圍了王宮,眾卿家可有良策?」天子有氣無力的問。

眾臣不發一言。

天子長歎一聲,腳步漂浮的踉蹌離開龍椅,向後宮行去。

走出大殿的天子,招手叫過幾個侍衛:「把大殿裡的大臣們看好了,一個也不准放出去。」侍衛們領命而去。

天子另外吩咐幾個侍衛:「去找火油來,有多少找多少,把這大殿都淋上。」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大難到頭,居然想保新主。又那麼好的事嗎?食國之祿,就該為國盡忠,現在,他們為國盡忠的時候到了。





  正文 第107章 結束

王宮中的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天子帶著后妃王子連同大臣們,在最大的主殿內被燒成了焦炭,讓幻想著捉住天子一家狠狠凌虐報復的洛野願望成空,只有鬱悶的對著烈烈大火仰天長歎。

宮中三天三夜的大火,徹底把王宮內幾百年積蓄的財務化為灰燼。洛野打算搬空王宮補貼國庫的願望徹底落空,朝歌雖然富有,那些喪生火海中的大臣家中也實在富足,但畢竟比預想中的財富差遠了。

大王忙著收拾殘局,先是把周邊朝歌零星的軍隊消滅,然後行文天下,招降還在抵抗各路諸侯的天子軍隊,同時要求諸侯至朝歌共襄盛舉,推舉出新的天子(他都佔領朝歌了,讓別人還能推薦誰呢?)掌握天下的誘惑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秦銘這個神醫,又或是稱為神棍的,則完全沒空理會這些破事,戰爭雖然勝利了,但受傷的傷員卻讓他日日忙個不停,像個陀螺一樣連軸轉。

人人都很忙,秦銘忙過了一陣,便覺得徒遞們都已經帶出師,後面的護理根本用不著他了。他也就打算走人了。

沒有去同大王告別,秦銘不認為有這必要,也不認為忙著準備抓權掌控天下的洛野會有空見他。包袱款款,秦銘收拾幾件衣服,帶上戴青,一溜煙的往褚國飛奔而去。

這場誅死搏鬥,歷經兩年有餘,秦銘早不耐煩日日累得半死不活,用三腳貓的技術充大神,心驚膽戰的給人開刀,治傷,在潰爛的傷口上撒蛆蟲……,兩年來,早做膩了。

坐在馬車上,戴青向後看著:「你就這樣跑了,大王不怪罪嗎?」

秦銘:「他每天忙的緊,哪有空理我啊!再說,他敢怪罪我嗎?好像整支軍隊都當我是個神仙吧,敢動我一下,當心他先被人拉下馬?」撇撇嘴,秦銘不在意的說。

戴青悄悄伸過頭來:「你今天說個實話,可以不?你真是神仙嗎?」

把手墊在腦後,秦銘無比感歎:「世界上會有我這麼倒霉的神仙嗎?幾次險死還生的。我要是神仙啊!早把那該死的洛野滅了。」想想就覺得這些年虧的慌。

戴青盯著秦銘的眼睛看了良久:「可我怎麼看你也不像這世間的人,軍中都在傳說你是天上的醫仙呢?只要腦袋沒掉,都能起死回生的。」

一巴掌拍在戴青的腦袋上:「胡說些什麼呢?這兩年你不是日日跟在我的身邊嗎?我能不能起死回生,你還不清楚嗎?」真是白讓他跟了那麼久了。

不說還好,說起來戴青更加的懷疑:「還說呢,我可是日日能看見你把幾個沒氣了的人救活的。在胸口按壓幾下,嘴對嘴,度幾口仙氣死人便活回來了。」他說的是看見秦銘給假死的人做人工呼吸。

這和迷們的人說話,真是有理也說不清,秦銘噎得直翻白眼,真不想解釋:「你什麼眼神,我哪有仙氣,我教的那幾個徒弟不也能救嗎?他們難道也有仙氣了?」真是荒謬。

「他們還真是救的沒你多,你一天能救好幾個,他們好幾天才能救活一個。」戴青嘀咕。

那是那些笨蛋以為自己真學會仙術了,對死得都僵硬了的人也使勁的亂救好不好?要不是秦銘發現後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一翻,可能這些人還真會為了學仙術而耽誤救治無數的病人呢。還好秦銘發現的早,阻止了這些狂熱的信徒亂耽誤時間的做法。

但正是因為這些起死回生術,徹底的奠定了秦銘落凡神仙的地位。再無任何一人懷疑,現在連大王也輕易不敢再動秦銘,秦銘的象徵地位和政治地位,已經凌駕於那頭神獅,成為半神之人。獅子不能說話,只能做為祥瑞的象徵,而秦銘這個半神,卻能夠讓軍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在軍中的地位,秦銘可比大王更崇高,基本沒有幾個人不是被秦銘救治,有的甚至救過好幾次,要是洛野和秦銘對上,軍中大將和軍士到底聽誰的,還真是難說的緊。

秦銘已經懶得再回答戴青的話了,他只想快些回到水晶宮中,去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如今的地位,大王也無法剝奪,更不必擔心被大王哪天看不順眼便殺人奪財。

回去過不問世事的日子,會比神仙更逍遙。

信凌君,過得還好嗎?兩年多不見,這小混蛋是胖了還是瘦了呢?雖然軍中時有通信,秦銘時時都能聽見信凌君的消息。更知道大半年前,信凌君在留守大臣的勁諫下,娶了個沒有權勢的公侯女為妻。現在肚子裡都有兒子了。這些事,信凌君並沒有瞞他,一五一十的寫信告訴他了。

聽聞這消息,秦銘心裡有點犯酸,更多的卻是高興。因為他喜歡小孩子,秦銘已經決定了,一定要一定要把信凌君的孩子都是喧到水晶宮中,當自己的兒子養。

之所以不嫉妒,甚至主動勸信凌君娶妻生子,秦銘有說不出的苦衷,也許是因為穿越的緣故,靈魂和身體不合拍,又或是死了太多次,身體損傷太大的緣故,秦銘在七年前便發現他的液體(寫明白的被和諧了,親們應該能看懂吧?)稀釋和稀少。有點醫療常識的秦銘心中直打鼓,這可是不育之症的症狀啊。

所以秦銘才會絕望,才會甘心做信凌君的男寵,因為他也許已經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握住信凌君這個真心的情人呢?一起走到老的,並不一定非得是男女攜手,男男攜手也能到老的吧?

心神翻滾著,想像著逼迫信凌君娶上一堆女子,生下一群孩子,養在他的膝下。那時,他的水晶宮裡該多麼熱鬧啊!

擦了擦流下的口水,秦銘繼續傻笑。

看著魂飛天外的秦銘,戴青閉上了嘴巴:看這傻瓜樣,確實不像神仙,神仙要這樣,比天雷還轟人啊。

城門外十里,信凌君焦慮的走來走去,頂著大太陽,呼呼的直喘氣。

一雙潔白修長的雙手遞給他一條濕毛巾:「夫君,別著急啊!報信的說就快到了,你先擦把汗,要不呆會侯爺見到你這模樣可是會心疼的。」

信凌君接過毛巾,溫柔的對著肚子已經有點明顯的儲妃說:「多謝王妃了,你也別累著了,去亭子裡坐一坐吧?」

兩人正在滿腔柔情時,秦銘的馬車從遠處飛奔而來。

秦銘在馬車上大喊:「小混蛋,我回來了,想我沒有?」

信凌君急奔上前,接住跳下馬車的秦銘,啾啾的親了好幾個嘴兒:「我當然想你了,想死你了,天天想你。」

秦銘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腦後去了,正傻樂著,信凌君身後娉婷行出一位美麗女子:「這位就是立了大功的建設侯嗎?本宮有孕在身,輕恕本宮失禮了。」那女子微微的做個行禮的姿態,一雙利目毫不畏縮的盯著秦銘的眼睛,雙目之間,寒光四射。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6

  番外 第1章 秦銘VS儲妃

當晚,信陵君東宮設宴,慶祝兩人的久別重逢。

本是溫馨的兩人世界,宴會上卻有一隻挺著大肚子的超級燈泡,而且這只燈泡還是又合法又合理的,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之一,秦銘和信陵君卻連開口趕人的理由都沒有,看著那大肚子美女笑語如花。親親熱熱 的依偎在信陵君懷中,對秦銘客客氣氣的,小聲敬酒勸菜,把個秦銘賭得,胸口直髮疼。

原本回來,秦銘便打算拉著信陵君直奔水晶宮,過過兩人世界的,誰知道信陵君這笨蛋迎接情人,居然會把合法的老婆帶上,真是笨得像個榆木腦袋。

如此一來,秦銘哪還有機會把信陵君勾到水晶宮過兩人世界?儲妃巧笑倩兮的幾句話,便堵得秦銘不得不接受信陵君和儲妃的宴請,暫時在東宮居住一夜。

狐狸般的儲妃說沖秦銘舉起酒杯:「侯爺辛苦兩年,救活將士無數,可說是在戰場上力挽狂瀾為我褚國立下大功。如此功勞,本宮當敬侯爺一杯,請侯爺滿飲此杯。」一仰頭,便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秦銘舉著杯子,淡淡地說:「娘娘見諒,本侯不勝酒力,還望娘娘恕罪。」輕輕在酒杯邊上呡了下,連唇都沒有浸濕,便算交數,放下了酒杯。

儲妃臉色紅了紅,大概想不到秦銘會這麼不給他面子吧,有點詫異。

秦銘才管不了那麼多,他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要不以前怎麼會在醉酒後膽大包天的強上了大王呢?所以儘管現在十之八九的酒都出自秦銘的酒方,但是,這些年他基本上是滴酒不沾。今天又怎麼會因為儲妃敬酒而破例?現在的秦銘,地位穩固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別說是儲妃的面子,即使是大王,也在勝利後的酒宴中對秦銘的滴酒不沾無可奈何。

儲妃訕訕的放下酒杯,有點可憐兮兮地看著信陵君,那眼中,好像非常非常委屈似的。

信陵君可是知道秦銘習慣的,見儲妃碰了釘子,雙目含淚地看著他,不禁有些頭痛,這老婆和情人回來的第一天就對上了,以後的日子咋過啊?

拍拍儲妃,以示安慰。信陵君輕聲對秦銘說:「你還是老樣子,今日你我久別重逢,你便是喝上兩杯放縱一次又何妨呢。」

秦銘的一雙眼睛,在信陵君和儲妃的身上溜來溜去,看了許久,才無奈的明白了一件事實:結了婚的男人,是會顧家的?無論他和信陵君的感情有多好,但卻永遠不會是一家人。

這就是男男相戀的無奈。想申冤沒處申,想訴苦沒人聽。

秦銘肚子裡有些泛酸,很不舒服,看信陵君和儲妃恩愛的肢體語言,覺得非常刺眼:「我酒品不好,醉酒後的行為可是不經過大腦的,發酒瘋把你這東宮砸了還是輕的,萬一把你懷裡千嬌百媚的儲妃嚇出個好歹來,可就是一屍兩命的罪過了。」

聽著秦銘平平淡淡,慢慢吞吞的話語,儲妃打了個寒顫,這才想起來,論地位,她和秦銘直接槓上可不一定能佔上風,聽聞這人在褚國的地位已經堅固無比,就是大王,也不敢對他有任何的不利。

真要惹怒秦銘,被他裝酒瘋當場打死,恐怕死了也是白死的。也就不敢做勸酒之類的多餘事了。

儲妃鑽進了信陵君的懷裡,閉上了嘴巴。

信陵君也被秦銘的話噎了一下,怎麼秦銘一回來,心情那麼糟糕,說話這麼沖呢?看看儲妃,看看故作平淡,眼中卻射出千把利刃的秦銘,信陵君終於有些明白,從來沒有吃過醋的秦銘掂酸吃醋了。

後院起火,命苦的信陵君只好充當了救火員:「舒兒,你累了吧?先回寢宮休息好麼?本君會招待好侯爺的。」輕輕撫摸儲妃的後背,信陵君覺得把兩人分開好。

儲妃也不是省油的燈,偏不願意把老公讓出來給狐狸精勾引,免得一覺醒來,老公連皮帶骨頭,全被秦銘拆解入腹了。抬起頭來,儲妃那青春美麗的臉上顯現一個大大的笑容:「不嘛,侯爺乃是神仙中人物,今日臣妾有幸見著,可要好好的看個清楚。」

信陵君還沒有說話,秦銘的臉色已經比鍋底還黑:「我不是猴子,沒空要給你看。」

儲妃咯咯地笑著:「侯爺可真幽默,這比喻可真好笑。本宮可沒那麼大的膽子把侯爺當猴子。本宮只是好生仰慕侯爺,既然能請得侯爺做客東宮,本宮添為女主人,自然要好生招待,怎好撇下貴客而去,做出那麼失禮的事情呢?」一雙妙目瞟來,目光中同樣寒芒閃動。

火藥味越來越濃,信陵君頭痛欲裂,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這兩人。

一時席間寂靜得落針可聞。

秦銘原本也被這儲妃氣著了,低頭想了想,秦銘卻突然想通了,何必和這小女人鬥成這樣,又不是非得靠個情人才能活下去?信陵君這兩年若是還有舊情,自然會對他如初,如若移情別戀,爭來情人又如何?

更何況,這小女人夠資格成為他的對手嗎?完全不配嘛?

信陵君和秦銘恩愛幾年,整個王城,甚至整個帝國的上流社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女人後來插入,她才能稱得上是第三者吧?既然她明白信陵君和秦銘的那點破事,還能嫁給信陵君,嫁得本來就不是單純的信陵君本人,更多是為了政治利益,家族利益。

既然這樣,秦銘又有什麼理由和這個女人鬥個不亦樂乎?簡直是抬高這女人的身價,降低自己的格調啊!

想通,秦銘直接無視掉這女人:「君上,今夜月色明亮,正好花前月下,飲酒賞月。你我何不移駕後花園,煮酒對月相酌,共敘別後離情呢?」

信陵君有些不知所措,他根本沒想到秦銘居然無視貼在他懷中的儲妃,開口邀請他去後花園談情說愛。

儲妃也呆住了,她也沒想到秦銘居然有膽子當著她這儲妃的面,邀請她的夫君去賞月。簡直死當她不存在。

看著兩人在發呆,秦銘火上加油的說上一句:「當然,醉酒後還是可以做些別的事情的,君上難道不覺得酒後可做的事情很讓人心動嗎?」

秦銘如願聽見信陵君突然粗重的喘息聲和儲妃一臉的鐵青色。

儲妃手指秦銘:「你……你……無恥。」

「儲妃最好說話還是多做考慮,本侯和信陵君的情誼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今日久別重逢,找個僻靜點的地方訴說思念之情,怎麼就無恥了呢?謾罵國之重臣,即便你是儲妃,也是吃罪不起的。」這才是這女人的軟肋,家族利益和政治利益,不得不讓她收斂七分。

可憐的信陵君,望望秦銘,望望儲妃,被兩個最重要的人夾在當中,左右為難。

秦銘已經抬腳向後花園行去,丟下一句話:「君上,走吧,當年你我邀月煮酒,今晚月色迷人,何不效仿當年?」

信陵君為難的看看儲妃,最後,一咬牙,抬手叫過兩個侍女:「服侍王妃到寢宮就寢吧?」

儲妃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該怎麼說,苦苦哀求,怒斥秦銘,還是拉住夫君?

信陵君已經大步追隨而去,她看見了秦銘的那個管家,帶著憐憫又鄙視的目光瞟了她一眼,也快步追隨而去。

秦銘靠在信陵君的懷中,在淡淡的月光沐浴下,安靜地享受著信陵君的餵食。

信陵君用小刀切了一片羊肉,蘸點芥末鹹醬,喂到秦銘口中,有點擔心地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好歹她肚子裡還有孩子呢?氣出好歹來怎麼辦?」

秦銘張口咬下嫩羊肉,讚賞著說:「戴青的燒烤技術越來越好了,那麼大塊的羊肉,能烤得外焦裡嫩的,真不容易。」

信陵君無奈的說:「銘,別岔開話題,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是我家庭中重要的人,你們兩個不對付,本君難做人啊。」

秦銘不在意地說:「沒事,她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至於她,你也不用擔心,莫要說她現在有孩子,就是沒孩子,也會好好保重她自己的,氣不死的,放心。」

信陵君:「你怎麼知道?」

「這有什麼難猜的,我們倆在幾年前就鬧得全國皆知,難道她嫁給你還會是為了你這個人嗎?愛你愛的不可自拔?別做美夢了。她只是為了你的權勢而已,能給她的家族帶來利益。既然如此,又怎麼會不保重她自己,活人才能為家族帶來利益,死了便是白白便宜我罷了?她怎麼會甘心氣死。」秦銘捉著信陵君的衣袖,撇著嘴:「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討論別人好嗎?兩年多不見,你天天在溫柔鄉打滾,說,有沒有想我?」

信陵君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在牽掛儲妃,專心對付秦銘:「想,怎麼不想,天天都在想你。」

秦銘翻身撲在信陵君胸前,輕柔的在他結實的胸口畫著圈圈:「想我哪了,是想我的眼睛,還是鼻子,還是嘴巴?」雙目含春,鼻子鼻翼微微張合,粉色的薄唇輕輕翹起,仰望著信陵君。

這種誘惑,在理解再不動心,那就是木頭了,在這一方面,信陵君從來都不是一個木頭。於是,他俯身親了下去。

為兩人烤羊肉的戴青,低下了頭顱,專心的烤羊肉,兩粒沒人看見的淚花,滴在了炭火中,呲的一聲,化作了煙塵霧氣。

花園那邊的角門邊,儲妃咬著牙,絞著手絹看著這對無恥下流的姦夫淫夫。

迫不及待的,信陵君開始為秦銘扒除身上的衣物,秦銘有些氣喘地說道:「別在這,這不好,打野戰我可不習慣。去你的寢宮。」

信陵君呆了呆,有些心虛:「銘,我們不能去寢宮?那裡是我和儲妃住的,現在儲妃就在那休息呢?」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主房當然是夫妻兩人的。

秦銘身上的慾火基本被這句話澆熄了一半,酸溜溜地說道:「是啊,不能去那了。那你原本打算安排我住哪的?」

信陵君這下抓瞎了,他根本就忘了這件事。眼角都不敢看秦銘,信陵君閃身就走:「你別生氣,我馬上去安排,馬上去安排。」急匆匆地往主殿方向行去。

秦銘幾乎給氣死,這沒良心的小混蛋,居然敢忘了。

也有些欣慰,正因為忘了,才能證明信陵君沒有變心,從前的習慣牢牢烙印在他的心裡,所以才會習慣成自然,習慣性的以為兩人依然可以和從前一樣。

戴青拿來了架子上的烤肉,遞給秦銘:「侯爺,別生氣了,君上也不是故意的。」

秦銘咬了口:「我沒生氣。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正想說下去。

角門裡突然閃出儲妃,攔住了信陵君的去路:「君上,侯爺的住處,本宮早已經安排妥當了,叫兩個侍衛服侍侯爺過去便是,不需要君上費心了。」

秦銘頭冒冷汗:這人還不死心,不但想要政治利益,難道還想掌控信陵君不成?看洛慶那小笨蛋怎麼處理?秦銘悠閒地吃著手上的烤肉,和戴青一同看戲。

信陵君的臉色尷尬地說:「有老舒兒了。」

儲妃嬌媚一笑,伸出右手,挽著信陵君的胳膊,賢淑地說:「此乃臣妾本份,殿下,夜深了,侯爺舟車勞頓,我們就別再打擾侯爺了。」一轉頭,對身後的侍女說道:「送侯爺到翡翠苑中歇息。」

翡翠苑,是一座偏遠的宮苑,和東宮相隔著好幾個宮苑。儲妃安排秦銘去翡翠苑,起的鬼心思可讓人明明白白。

信陵君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侯爺剛剛回來,你讓他住那麼遠的宮苑,不得累他走遠路嗎?」

儲妃嬌笑幾聲:「今時不同往日,以往這宮中並無宮眷,侯爺住哪,自然也就沒什麼講究。可如今不是得避避嫌麼?按規定,宮中可是不能留宿成年男子的呢?臣妾在這深宮住著,卻不能讓人有所閒話的機會。」她的眼中,滿是狡詐,這才是做為儲妃的優勢,名正言順。

秦銘住這,名不正,言不順。儲妃挑釁的盯著秦銘。

可秦銘是會在意什麼名正不正的問題嗎?當然不可能。

所以就見秦銘站起身來,打個哈欠:「夜深了,我累了,是該休息了。」月亮正圓,可花前月下的氣氛卻被破壞了,誰還能有性趣啊。

儲妃露出了個大大的笑臉,正想用勝利者的姿態說幾句,便聽得秦銘叫信陵君:「累死了,那麼遠的路,會走斷我的腿。」

聽見這話,信陵君拔開抱著他胳膊的玉手,看也沒看臉色灰敗的儲妃一眼,哈巴兒一樣屁顛屁顛地來到秦銘身邊,諂媚地巴結:「既然累了,那我背你回去休息。」

說完,蹲下身軀,做出一付背人的姿勢。

秦銘沒有絲毫客氣地趴上了信陵君更見寬厚結實的後背,滿意地說道:「兩年不見,身體又結實了不少啊!不錯不錯,至少我要小鳥依人的時候,會依得好看點。」

信陵君點頭:「那是,本君答應過,要保護你的。不長高大壯實點,怎麼保護你呢?」得意地背起秦銘,信陵君說:「一口氣背你到翡翠苑不費力,你信不?」

「信!」秦銘說,「不過你該起駕了,再不走我就該用鞭子抽抽。」啃著信陵君的耳垂,秦銘如是說。

「別,本君這就走,起駕嘍!」他的精神無比亢奮,笑得眼都迷了。從儲妃身邊樂陶陶地竄向翡翠苑的路。

戴青搖搖頭,苦笑一下,跟了上去。

經過儲妃的身邊,聽見儲妃咬牙輕聲問:「看著心愛之人和旁人親熱的感覺如何?」

戴青丟下一句:「總之,不會比你更心痛。」

秦銘VS儲妃第一回合:秦銘勝




  番外 第2章 談心

「好大一股霉味,舒兒是怎麼搞的?竟然把你安排到這住。」信陵君放下秦銘,氣得鼻子都快歪了,這什麼意思?也太失禮於人。

不過秦銘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兩人對上,夠他頭痛的了。

秦銘笑笑,拍拍信陵君的肩膀,示意信陵君消氣。

「這有什麼啊?不就是你的妻子不願意戴綠帽子,想給我來個下馬威嗎?以提醒我,現在你是她的,這東宮也歸她,我是沒落足之地的。」這是儲妃在宣示主權。

可惜這番表情都白費了,遇見秦銘這個打不了,罵不得,身份地位崇高,行事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人,啥動作都是白忙乎罷了。

信陵君有些尷尬,納納地對秦銘說:「實在對不起,是我不好,娶個妻子回來讓你受氣了。」

把自己狠狠地砸在床上,早已經預料到這種事情,沒人願意分享屬於自己的男人的,男女都一樣。這沒什麼值得生氣的。

笑笑,秦銘招招對信陵君勾勾手指頭:「哪能呢?更生氣的應該是她吧?論身份,她雖然是儲妃,對我卻無可奈何,現在我當她的面把他的夫君勾走了,她也只能原地跳腳,而不能像別家捉老三,大棍棒的對我打下來。哈哈哈!」秦銘得意地奸笑。

信陵君無可奈何地看著去得意的笑臉:「你呀,幹嘛非得當面氣她呢?氣出個好歹來,對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好。」走到床邊,學著秦銘把自己橫擲在床上,一股美味衝鼻而來,信陵君皺了皺眉頭。

秦銘笑著讓了讓,讓出了比較寬闊的位置給信陵君躺:「聞不慣這味嗎?」

信陵君皺著眉頭:「太臭了。」

秦銘說:「這有什麼,你要像我一樣這兩年聞慣了血腥味,腐臭味,也就不會覺得這的味有什麼難聞的。這兩年嘛,我在死屍堆臭屍堆裡吃飯睡覺的時候多了。這屋子裡的味你聞的受不了,我可是像在天堂裡一樣,感覺還是很不錯的。」這算啥啊,就是兩個月前,秦銘還經常在屍山血海裡,滿手血腥地拿著窩窩頭塞進嘴裡。

信陵君早聽說前面的仗打得苦,連父王的親自上陣,就連易亭君,也受傷多次,有一次還差點掛掉,這些險情,卻沒有秦銘的兩句話來得震撼,屍山血海裡吃飯睡覺,想想就讓人全身發寒。

長臂一伸,信陵君抱住了秦銘:「想不到打仗這麼苦,當初真不該讓你去的。」

秦銘有些得意:「好在你讓我去了,否則,你父王不要說打勝仗報仇雪恨,圖謀坐擁天下。恐怕現在連屍骨都寒了,朝歌的大軍現在指不定都能殺進王都了。多虧了我啊!創造了個起死回生的神話,活了無數將士的小命,這才讓大軍悍不畏死,令敵軍軍心渙散,才能反敗為勝,一鼓作氣地攻下朝歌城。瞧瞧,我在這場持久戰中有多重要啊?」這古代人的身體素質可真是彪悍,那麼重的傷,殺前消毒的只有烈酒,居然能在大手術過後成功活下來,幾乎沒幾個人被細菌感染的,太神奇了。

無論多重的傷,只要經過秦銘的手術救活,幾天後這些將軍就敢活蹦亂跳地重上戰場,令敵人不膽寒都不行。也就造就了秦銘的神話和不可動搖的尊崇地位。

信陵君看著得意的秦銘,有些不解:「我可是記得你不太在意這些狗屁功勞的,你好像只在意你的小命和你的錢吧?」

「我當然在意啊?我不得擔心你那變態老頭卸磨殺驢嗎?萬一打完仗,國庫空虛了,而我又被搾乾了技術,你父王還不把我水晶宮抄個底朝天,充盈國庫啊!」這樣的事情中國的歷代帝王可沒少干,最出名的倒霉鬼石崇和和珅不就是因財喪命的典範嗎?秦銘能不擔心嗎?畢竟在褚國秦銘可是一點根基都沒有的。

秦銘又得意起來:「經過這一仗,我可是一點也不擔心了,現在你父王要敢動我,就得擔心全國造反。你說說,我能不把我的功勞掛在嘴邊嗎?這可是我的保命法寶啊。」囂張的望著信陵君:「洛慶啊!你說,你登上王位後,敢對我下手嗎?」

「不敢不敢,現在誰敢惹你啊?不是找死嗎?」信陵君做出一付膽小的小媳婦樣,心裡嘀咕:難怪那麼囂張,對我的儲妃全無顧忌,囂張之極。

秦銘眉開眼笑,賊兮兮地勾著信陵君的下巴:「媳婦,你真乖,來,為夫獎賞你一個親親。」啾啾兩下,親在信陵君的嘴上。

信陵君氣急敗壞地掙脫秦銘的調戲:「什麼媳婦,你才是本君的媳婦,本君才是你的夫君。」翻身壓在秦銘的身上,胡亂的剝著秦銘的衣服,嘴裡惡狠狠地說:「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才是做上面的那個夫,兩年不見,你還反了天了。」

秦銘嘻嘻笑著躲避:「真的?我看兩年不見,你可婆婆媽媽了許多呢?你確定你能做夫。」使勁挺腰,把信陵君壓在了身下:「哎喲,你比當年差遠了,還是乖乖的做我的妻吧。放心,我會養活你的,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玩嫩的,穿金戴銀。」雙手一扒,信陵君身上那紫色的外袍就被秦銘扒了下來,隨手丟棄在地上。

信陵君臉都快氣紅了:「你下來。」

秦銘:「有本事你翻上來啊!」得意洋洋的嘴在信陵君的脖子上:「乖,別掙扎了,當心待會弄傷你哦。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本大爺吧!」

迅速地扒光信陵君身上最後的衣物,秦銘指揮信陵君:「漂亮妞啊,給大爺來個方便玩弄你的姿勢吧!不乖乖聽話會受到懲罰的哦。」

信陵君苦笑不已,真不明白,秦銘明明體力不行,卻為什麼老找機會反壓,不辛苦嗎?既然去樂意這麼幹,信陵君也沒法子,總不能重逢第一天,就在壓和反壓的搏鬥中浪費這美好的春宵吧?反正秦銘也壓不久,信陵君撅起臀部。等待秦銘的進入。

就讓讓秦銘,被壓過後一定會好好收拾他,教訓得秦銘在他身下求饒才好。

秦銘樂得見牙不見眼:「妞,你可真乖,大爺我可要好好樂呵樂呵。」




  番外 第3章 誤會

背上的人氣喘吁吁,信陵君倒有些心疼了:「銘銘啊!你真棒,可本君那裡受不了了,休息休息怎麼樣?」哎!說話還得顧忌情人的臉面,信陵君昧著良心說瞎話。

秦銘當然明白這是信陵君給他留面子,當然見好就收,免得真到力歇時下不來台。呼哧幾聲,秦銘重重地衝刺了幾下,軟在信陵君的背上。

這種體力活,還真不是他能幹長久的。為什麼啊?難道他老了嗎?秦銘無語問蒼天。

趴在床上,信陵君和秦銘相擁糾纏著喘息。兩年不見,這對情人互相撫摸著那曾經熟悉的身體,信陵君說:「你瘦了很多啊?」

秦銘用腦袋拱著信陵君的下巴:「已經好多了,剛剛上戰場那時,被血腥和腐臭氣熏得吃不好,睡不好,那時瘦得才厲害呢?後來就忙得好像轉陀螺一樣,連點休息時間都快沒了,這才沒了那失眠症,身體漸漸結實了點。」

信陵君嘀咕:「難怪攻擊力比兩年前更差了!」

秦銘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說我好心疼你。」信陵君緊緊抱著秦銘的身軀,為這句話做堅強的證明。

秦銘咯咯笑著耍賴:「是嗎?要心疼我,不如現在抱著我睡到天亮,別弄那個累著我了,行嗎?」

信陵君好笑:「銘銘,你在耍賴哦!我心疼你,你就不心疼我啊,你忍心看我憋到天亮嗎?」下面的硬梆梆的東西,在秦銘的大腿上蹭了好幾下。

秦銘無奈地嘟嘟嘴:「還真捨不得,憋成不舉我以後的性福也就完蛋了。不過我累了,別做太久了哈!」秦銘想得到信陵君的保證。

信陵君滿口答應,心裡卻想:笑話,做起來肯定得消了慾火才能停的,這兩年不見,早憋得火氣充足,哪那麼容易就不行呢?男人,說不行會被人笑話的。

喘孕了呼吸,信陵君親吻著秦銘的鼻尖:「銘銘,別做鴕鳥了,該冒頭出來和本君大戰三百回合了。」拍著秦銘的臀部,示意他擺好姿勢。

秦銘還在耍賴:「不要,我還沒休息夠的。」扭糖一般的扭著,就是不願意。

信陵君抱起了秦銘的腰:「別耍賴,你休息的都快睡著了哦,別以為我沒看見,乖,趴好啊!」輕輕地把秦銘放趴下。

好吧好吧,知道躲不過去的秦銘只好乖乖的撅起臀部,趴在床上,不放心地說道:「別太猛了啊,受不了的。」說沒說完,清清涼涼的油液便倒在他的股溝中,後面一隻手胡亂的抹了幾下,秦銘還沒準備好呢,一條硬梆梆的巨物便狠狠地衝進了他的身體裡。

「啊……」秦銘衝口而出一聲驚天動地地慘叫。砰一聲趴床上,腦子嗡嗡作響,一片迷糊。

信陵君給秦銘的慘叫嚇住了,他也明顯感覺不對勁,太緊了,夾得他生疼生疼的。

難道這兩年裡秦銘從來沒有再做這事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後面會變得這麼緊的,我還以為會和從前一樣呢?」信陵君趕忙道歉。把巨物從秦銘的體內退出,仔細一看,那處可真是慘不忍睹,血糊糊一片了。

秦銘晃了好久,才把腦袋晃清醒,看著信陵君那歉疚的臉,無奈地說道:「算了,不怪你。」

信陵君在殿內轉了一圈,空曠的宮殿,到處是霉腐臭味,哪裡找得到一點治傷的藥物呢?對那小心眼的儲妃,可就更不滿意了。

好容易,信陵君才找來兩個跟來的侍衛,找他們要了點隨身帶著的金創藥。

皺著眉頭到秦銘身邊,說道:「舒兒也太不像話了,有她這麼招待臣子的嗎?還告訴本君安排得很好,分明就是什麼都沒有做,隨便指了處宮室的。」

秦銘笑笑:「女人都有點小心眼的,她這也是吃醋。」

信陵君心裡依然不舒服:「要吃醋那也應該是你吃醋,你和我在一起快七八年了。她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來發什麼瘋。」最主要的是,信陵君想起來一年前秦銘在前線獲得醫仙的地位後,這些臣子便開始逼婚,說是擔心秦銘有了高位後,會把信陵君看得死死的,不讓他娶妻生子。而耽誤下一任繼承人的出生。

在群臣的勸諫下,父王來信的高壓下,秦銘也同意後,信陵君這才著眼尋找合適的女子做妻子。

而儲妃的父親,就是巴結自己最積極的一個人,舒兒也是最經常在他眼前晃的一個女孩,這樣想起,信陵君突然覺得很不舒服,一個為權勢和家族才嫁給他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吃他老情人的醋呢?

一面給秦銘上藥,信陵君一面說:「先在這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我立即給你安排新的宮殿住。」

「安排個啥啊,明天我們回水晶宮住去。那就徹底不必看儲妃的臉色了。」秦銘說。

信陵君一不下心手重了,把秦銘疼得倒吸口氣:「你上藥小心點,疼死我了。你怎麼回事啊!做的時候都叫你慢慢來嘛,怎麼一下子就衝進去了。你想謀殺啊?」

信陵君給秦銘的臀部吹著呼呼,尷尬地回答:「我哪想到你這裡會那麼緊呢?」

秦銘扭頭瞪眼:「你傻的,兩年沒做過,當然會很緊的。怎麼腦袋變傻了呢?」

信陵君鬱悶了:「這我哪知道啊?當初,你不帶了戴青走嘛,又說要找十個八個情人的,軍中還有父王和易亭君在。我哪知道……」後面的話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秦銘的眼中滿是怒火,額頭上的青筋都跳得老高,咬牙切齒。

「啪!」秦銘甩了信陵君一個大大的耳光,罵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天生下賤的人嗎?見個人都像狗一樣趴著給人操?滾,你給我滾!」兩腳一用力,信陵君撲咚一聲,被秦銘蹬下了床。

秦銘依然怒氣難消,拽著信陵君的頭髮,把他往殿外拉去。撲咚!信陵君被秦銘甩出了殿外,砰砰兩聲,殿門被秦銘關上了。

赤身裸體的信陵君好不委屈,這又說錯話了?怎麼搞的呢?秦銘好像很生氣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而且看起來像要絕交。

驚慌的信陵君拍打著殿門,哀求著秦銘:「我錯了,銘銘,別生氣啊》你讓我進去吧,外面冷啊?」第一招,裝可憐。

門咿呀地開了,信陵君高興的正要邁步進去,幾張黑影撲面而來,信陵君手一撈,是軟綿綿的衣物。砰砰兩聲,大殿門又關上了。砰砰砰……裡面響起了砸東西的聲音。

看起來裡面的人氣得不輕。

信陵君不敢再說話了,他明白,開口會更糟糕。

抖開手裡的衣物,信陵君發現,正是他穿來的那身衣服,一件不多,一件不少。

穿上衣物,信陵君哆嗦著貓在了門邊,他不敢走,擔心走了後秦銘出事,更擔心走後秦銘永遠也不原諒他?可他還真是不明白,到底為什麼秦銘要生那麼的大氣?

遠處的兩個侍衛憐憫地看著他,信陵君揉揉鼻子,繼續蹲在門邊哆嗦著畫圈圈。

咿呀,旁邊的側殿門開了,戴青從裡面走了出來。

輕聲地問蹲在地上鬱悶的信陵君:「你們這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秦銘生那麼大氣了?」

信陵君也委屈啊,他的腦子還糊塗著呢?拉著戴青閃到牆角,辟里啪啦辟里啪啦地述說這=著那莫名其妙的委屈。

戴青聽完,說道:「小人也不知道該勸誰好,不過,想必君上的想法觸怒了侯爺吧,這兩年,侯爺很是潔身自愛的,從來對有企圖的人都是不假辭色,沒有任何放蕩之處的。」

信陵君更委屈:「我哪知道啊》為什麼他會沒慾望,男人哪能憋得住呢?」

戴青早就覺得秦銘自律的不像個侯爺,連個貼身侍候的奴隸僕人都沒有。他戴青憋不住時還和看得上的軍士來點一夜狂野呢?

戴青也不明白秦銘到底在生什麼氣,只好勸道:「儲君殿下先在這等一會,我進去勸勸他。」說完敲敲門:「侯爺,小人可以進來嗎?」




  番外 第4章 烏龍

秦銘呼呼地坐在地板上喘氣,只覺得委屈得半死。

還以為信陵君就會是陪伴他到老的有情人,可怎麼料到,他居然會講出這麼侮辱人的話來,難道從頭到尾,都是他秦銘有眼無珠,看錯了人嗎?

滿肚子怨氣的秦銘砸了整座大殿中能夠砸的東西,肚子裡的火氣卻依然沒法消除。

正在這時,戴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能進來嗎?」

秦銘重重地吐出好幾口氣,把情緒穩定了,這才開門,把戴青拉了進去。

「怎麼了?吵著你睡覺了嗎?」秦銘問。

戴青說:「聽見你這邊有聲響的,所以來看看,也許能幫你的忙。」

「讓你擔心了,我沒事,現在我有錢有勢有身份有地位,甩掉那男人也不會餓死。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又是生龍活虎一條好漢。」秦銘做不在意地說。

其實心裡很痛很痛,將近七八年的感情,哪那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呢?人是群居的動物,什麼都有了,就擔心沒有知心的人陪伴在身邊。如果孤獨活到老,秦銘可以想見那種晚景淒涼的恐怖景象。

戴青收拾著凌亂的屋子,一面勸解:「我在外面和儲君殿下聊了一會,他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他把信陵君的話再複述一遍,然後奇怪地說:「他到底哪說的不對呢?讓你發那麼大火。」

秦銘傻眼:「難道你認為這是小事,或是沒事?不值得重視?」為什麼?這麼侮辱人的話,難道他發個火也不應該嗎?

「這不是大事啊?誰也想不到你出去兩年,會不讓人沾身的?就是我也沒想到啊?你當初帶我出去,我還以為咱倆會保持很長的關係呢?」戴青很無辜的回答。

秦銘腦子快要當機:「你……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帶著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助手啊?」

戴青也傻眼:「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帶個管家出去,都還得別有企圖不成。

秦銘想了想,終於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了。這裡的人都覺得秦銘會出軌才是正常的,不出軌才覺得不正常,不論是情人,還是身邊的人。而且也不認為出軌是對不起情人的表現。

這都是什麼事啊?

秦銘頭痛了:「你覺得這兩年沒有伴侶是不正常的?」秦銘問。

戴青小心的把打碎的陶器用掃帚掃去角落,不在意地回答:「當然啊?你現在有權有勢力,是個大貴族了,為什麼要這樣委屈你自己?兩年都在禁慾呢?我有時看你也不是不需要解決問題啊?我都特意在你身邊晃了好幾圈,就沒見你有點動作。」不是光想,但卻不行了吧?

秦銘終於明白他這邪火來得冤枉,根本就文化差異嘛?

臉上掛不住的秦銘趕人了:「好了好了,都收拾好了就趕緊走人,我再想想到底怎麼回事。」

戴青小心地看著秦銘的臉色,確定他是真需要好好想想了,這才趕緊開門出去。

秦銘慢慢地濾清思路。

首先,他已經是個貴胄,按這奴隸社會的規則,有性奴在身邊侍候才是正常的,不存在任何貞操的問題,和性奴發生關係,是整個上流社會的時尚。

再來,是男人,這方面的需求就需要解決,這裡的人根本就不講究什麼貞操,出去兩年的人,必定會找上幾個臨時的伴侶。發洩慾火。而隨軍兩年的秦銘,即使和什麼人發生點什麼,信陵君也沒資格吃醋的,因為這是必然的。

靠,原來這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文明人和奴隸社會的半野蠻人思想之間的差距啊?這氣可生得太冤枉了,這貞操守得更冤枉,想起苦憋兩年,回來還被信陵君指責:「你怎麼沒和人做過啊?」秦銘鬱悶的幾乎要吐血。

想明白了,原來這貞操根本就沒有必要守,守了也是白守,這奴隸社會的人在這方面的心胸可比二十一世紀的國人開闊得多了。

烏龍啊!絕對的烏龍,枉他秦銘在奴隸社會生存了十年,卻連這的生存法則都沒弄明白。米有臉見人,秦銘捉起發著霉腐味的枕頭,蓋在頭上,當起鴕鳥來。

好半天,心潮漸漸平息的他才想起信陵君還被他趕在門外呢?以信陵君的性子,必定不會離開的。天氣那麼冷,沒把他凍成冰棍吧?

秦銘當即跳了起來,一陣風一樣刮到門前,迅速打開殿門。

儲妃問偷看的侍女:「信陵君真的被那賤人趕出來了嗎?」手中的一朵大紅薔薇,早被她不知不覺地蹂躪得不成樣子了。

侍女縮縮脖子:「是的,他們進去半個時辰後,君上便被侯爺赤條條的趕了出來,奴婢還聽見侯爺砸碎殿中物品的聲音。」

「你說什麼?儲君赤條條的被趕了出來?你這死蹄子,你不趕緊給儲君拿衣物卸寒,還在這磨蹭什麼,殿下有個三長兩短。我扒了你的皮。」儲妃驚得跳了起來。

侍女連忙解釋:「奴婢知錯,是奴婢沒說清楚,君上被趕出大殿後,侯爺很快把他的衣物丟了出來,奴婢見君上在門外哀求了幾聲,侯爺也沒理睬,這才來稟報娘娘的。」

儲妃一腳踢在侍女的身上:「賤婢,什麼侯爺侯爺的,那就是個賤人,哪當得起侯爺的稱呼,再敢聽見你們叫他侯爺,本宮割了你們的舌頭。」

讓奴婢拿來一件白狐毛製作的斗篷,儲妃急急忙忙而去:「起駕,把殿下接回來。」

一路急奔,剛進苑門,就眼睜睜地看著正在宮殿外抱著胳膊,縮著腦袋,哆哆嗦嗦的信陵君被大殿中突然伸出的一隻手,給拉進了殿內。

手上抱著的斗篷,悄然滑落在地,儲妃咬牙切齒的看著泛著明亮燈光的大殿,殿中傳來信陵君那驚喜的說話聲:「銘銘,你心疼我了?要原諒我嗎?」說得好不委屈啊!

秦銘說道:「是我想差了,怪錯你了?」

信陵君受寵若驚:「銘銘,我太感動了,你不但不怪我說錯話,還主動認錯,你實在對我太好了。」撲在秦銘的身上,信陵君狠狠地親了口秦銘好幾口,發出啾啾的親吻聲。

儲妃氣得渾身發抖,一揚手,狠狠一巴掌甩在那報信的奴婢臉上:「賤婢,你是故意的?報信那麼遲,本宮饒不了你。」拂袖而去,那宮婢則被兩個健壯的僕婦夾著押走了。

外面的事,信陵君和秦銘當然不知道,兩人現在正是激情難耐,親得大腦缺氧。

信陵君喘息著問:「好想好想,現在要了你,漲死我了。」

秦銘說:「活該,誰讓你一回來就把我弄傷了呢?看現在,倒霉的還不是你自己嗎?」

「你剛剛到底在氣什麼啊?」信陵君現在依然不清楚,為了免得以後觸雷,他一定要問清楚。

秦銘抱著信陵君,親吻著他的臉頰,逃避這個話題:「別問了,反正是我想錯了。沒事,都過去了。」

信陵君不信:「說說吧?免得本君下次又觸雷了。」一連串的熱吻從秦銘的嘴唇到喉結至鎖骨,親得秦銘腦子裡暈乎乎的。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不就是禁慾了兩年這個大笑話嗎?有啥了不起?

「忘了貴族找情人養性奴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事情,搞得我對你那幾句話反應過度了。」揉揉鼻子,秦銘有點尷尬地解釋:「我還以為你看不起我呢?以為我就是個淫蕩的人,沒男人就不能過活的那種?」

信陵君鬱悶了:「我看起來像那種膚淺的人嗎?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啊?」

「我也不想有啊?可這幾年不老有人在我身邊勾引我嗎?從他們的眼中我就是看見了齷齪的眼神,都以為我好好的貴胄日子不過,要巴著你做男寵,是因為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呢?」想想那些王八蛋的齷齪眼神,秦銘一陣火大。

原來是這樣啊!信陵君想想他的話,也難怪秦銘反應那麼大了。

安慰性地抱緊了秦銘,信陵君道歉:「我也有錯,說話不經過大惱,害你誤會了。相信我,你是我心中最最重要的人呢,最愛的人,我永遠也不會看不起你。」接著他又說了句:「其實你的本事那麼大,我更擔心你看不起我呢?想想,我的國庫要你幫忙豐盈,我們的宮殿是你建造的,我的零花錢是用你出的主意賺的。認真說起來啊,我在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呢?」

還真是,秦銘頓時開心起來,再不為那莫名其妙的傷感發愁。

「妞,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是不是該把爺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呢?」勾著信陵君的下巴,秦銘調戲。

信陵君邪笑著答應:「應該,應該,我馬上把爺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保證你一個指頭都不用動彈。」打橫抱起秦銘,在秦銘疑惑的眼神中,把他丟在了床上。

在秦銘想通要反對之前,信陵君已經把他擺好了姿勢,快快樂樂地抹了大堆大堆的油液,把那高昂的分身慢慢推進了秦銘的體內。

秦銘呻吟了幾聲:「慢點,還傷著呢?」

「知道知道,我會很小心的。」




  番外 第5章 爭寵

第二天一大早,秦銘和信凌君做完晨運動便匆匆著衣服,直吩咐預備馬車,回水晶宮,儲妃太狠了,這宮殿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秦銘和信凌君全身粘呼呼的,想要清洗一下也沒那條件,只好快點回宮,泡溫泉去。

拉著信凌君,才到宮門口,儲妃便匆匆趕來。

「殿下,侯爺你們這一大早,這是要到哪去呢?」她紅著眼睛委屈的問信凌君。

信凌君跳下車,有點歉意的搓著手,低垂著眼簾說:「本君這是要和侯爺會水晶宮住上一段日子。」

儲妃摸著她的肚子說道:「殿下,西山路遙,殿下國務繁忙,怎能久住呢?大臣們處理國務多有不便之處。況且,那是侯爺的住處,殿下長期住那,有損殿下的聲譽啊!」

有損聲譽?太嚴重了吧?他可是在那住了好些年的,信凌a君說道:「那是本君住慣的地方,群臣也早已經習慣,有什麼不行的。」他皺著眉頭反駁著儲妃的話。

儲妃嘟著嘴:「今時不同往日,殿下還是避避嫌疑的好,也免得玷污了侯爺的名譽。」她用鄙視的眼神看著秦銘。

信凌君被她幾句話氣著了,指著儲妃,還沒找出話來反駁,就聽見一直看戲的秦銘說:「儲妃娘娘你操心太過了,本侯勸你一句,要想保住你今日的地位,要想讓你的家族從你的政治婚姻中得到好處,你還是莫要多事了,好好做你的儲妃,儲君和本侯的事情,你還不配多嘴。」

儲妃毫不示弱的看著秦銘那陰冷的眼睛,說道:「就算侯爺你不要名譽,殿下也是要的,你和殿下行事毫不顧忌,就不怕大臣們參奏你嗎?」

「就憑你,也有能力讓大臣們來參奏本侯?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為你是誰,做了儲妃,莫非便以為權傾天下了嗎?真是白日做夢。」秦銘嗤笑她,不自量力。

莫非秦銘研製的幾樣物品國家大賣特賣,就是參和生意的大家族,那也是掙得盆滿缽滿,哪敢有絲毫的得罪秦銘,如若被秦銘他掘金快車,記住在這飛速發展的年代,還不得被別家狠狠的甩遠,成為沒落小家族嗎?

更何況現在秦銘立了大功,現在全國都在傳言他是謫落凡間的落難仙人,為全國軍民所崇拜,身份地位至高無上,誰敢得罪一下,褚國全國人民一人一口唾液,也能讓家族滅頂。

儲妃顯然是不明白這些的,她的眼裡只以為秦銘是個靠巴結信凌君而生的男寵,即使有點本事,也是誇大了的,所以她絲毫不畏懼秦銘的威脅:「侯爺好大的口氣,本宮身為儲妃,連這點能力都沒有,豈不是白當了這太子妃嗎?」

秦銘翻白眼,有點不耐煩了:「勸你還是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否則你會失望的。本侯不妨明白點的告訴你,信凌君從前是本侯的,現在也是本侯的,你若不是趣,連你的儲妃位子,也會是別人的。」

儲妃被秦銘囂張的話語氣得小臉發紅,怒聲道:「你想讓信凌君廢了本宮,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了,本宮乃是群臣選中的儲妃,現在更有儲君的骨肉,誰能答應?」

秦銘淡淡的說:「只要本侯開口,有幾個大臣敢不答應?你憑什麼認為大臣們會忠心於你?廢了你,等著等著做儲妃的女人多的去了,等著把女兒嫁給儲君的以便日後飛黃騰達的家族多了去了,廢了你,他們才有機會。別以為你又儲君的骨肉就能怎樣,有幾個女人不會生孩子,儲君身強力壯,只要他願意,生下的孩子能超過一支足球隊。別以為憑這樣能讓你的地位屹立不倒。」

甩甩衣袖,秦銘舉步蹬車,淡淡丟下一句話來:「你的這個老婆,我很不滿意,看來她還沒有理清她的位置,君上還是說清楚點,免得她抱有什麼美麗的幻想。」

秦銘和儲妃的爭執中,信凌君一直沒有開口,他在旁邊急的頭冒汗,一邊是誓言相伴到老的情人,一邊是懷有身孕的妻子,兩邊相鬥,他為哪邊說話都不好。

勸秦銘?他要敢這麼做,秦銘馬上就能甩了他,另找旁人。勸儲妃?就怕氣出個好歹來,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怎麼辦?

現在秦銘硬要他做個了斷,信凌君可真是為難的很。

他諾諾的對儲妃勸道:「舒兒,你有身孕了,還是回宮安心養胎吧!本君去水晶宮住上幾天,就會回來的?」

儲妃眼淚婆娑的望著信凌君:「殿下,難道一年來的恩愛,你都忘了嗎?難道殿下對舒兒的溫柔,都是假裝的嗎?」

信凌君傻眼:「這……這……」他該怎麼說呢?

秦銘看信凌君半天說不出個因為所以然來,感到真是鬱悶,這信凌君,真是太心軟,太博愛了。可秦銘卻不想和一個女人天天鬥在一起。他沒興趣,這樣做簡直就是丟架,穿越人的恥辱,如果信凌君不能做出選擇,那麼,秦銘寧願不要這份拖拖塔塔的情。

「君上還是來句痛快話吧!是留在她的身邊?還是留在我的身邊?本侯對爭風吃醋沒有什麼興趣,沒得降低了本侯的格調。」秦銘下了最後通牒。

儲妃尖聲大叫:「你一男寵,不過是個奴隸出身的賤人,有什麼格調?」

秦銘最恨有人提醒他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儲妃這一句話,讓秦銘想起了幾年前的總總不幸,他惱火了:「來人,敢污蔑本侯,給我掌嘴三十。」

馬車邊馬上走出兩個健壯的士兵,他們是兩年前在戰場上大王派來保護他的人,現在是秦銘的親衛。親衛們這兩年混在秦銘身邊,對他可是崇拜得很,儲妃侮辱秦銘,怎不令他們恨之入骨。當下出來的這兩人,連請示信凌君都免了,一個提起儲妃的髮髻,把她的腦袋固定住,一個大巴掌的刮下去。

信凌君目瞪口呆,兩年的軍旅生涯,秦銘的脾氣明顯變大了,自信心也變強了,懷孕的儲妃,他居然真敢毆打。一時的變化,信凌君反應不過來。

在儲妃的尖叫聲中,三十巴掌很快打完,儲妃的一張臉已經腫的像豬頭,青青紫紫,紅紅綠綠,好像開了個染坊。鼻子和嘴角全是鮮血,牙齒也掉了兩顆,鬆動的有多少這就看不出來了。

儲妃被打成這樣,秦銘的親衛還覺得不解恨,眼睛還在狠狠的盯著儲妃。信凌君的侍衛無動於衷,恐怕心裡在叫活該,他們也受了這儲妃不少氣了。而儲妃的奴隸和侍衛,則被秦銘的這道命令嚇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無力的躺在馬車裡,秦銘有些後悔當初信凌君娶妻生子,如果現在等得他回來再選妃,也許就不會選出這麼個想把信凌君牢牢把握在手裡的女人。這真是失策,回來第一天,就和個女人相鬥,秦銘覺得他心中的那個憋悶,堵的心口直疼。

鬥得秦銘也沒興趣了,為了個男人,不值得。秦銘閉上眼睛,疲倦的吩咐:「會西山水晶宮。」

丟下還在傻眼的信凌君,馬車碌碌的出宮去了,經過信凌君身邊,一個親衛輕聲的衝他呸了一聲,用一個鄙視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又一個親衛緊接著呸了一聲,豎起個中指,藐視他一眼。

秦銘的馬車隊離開,信凌君被秦銘的親衛呸了十多聲,收到二十幾個中指,三十幾個鄙視的眼神,四十個無視的眼神。搞得信凌君呆愣愣的連儲妃倒在他的懷中,哭得天都變色,猶如鬼哭狼嚎也沒反應。

當然,這些秦銘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儲妃在信凌君的懷裡,哭得淒淒慘慘慼慼。

秦銘閉上眼睛歎著氣,也學,是他把事情想像的太簡單了,當初就不該因為想要養個信凌君的孩子,而勸信凌君娶妻,娶妻就娶妻吧,不該在他不在信凌君身邊的時候讓信凌君自己選擇,更不該的是,何必和個女人相鬥呢?信凌君要心中還有他,自然會偏幫他。要是信凌君心中家庭更重要,又何必在即將分手的時候,給彼此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呢?

哎!得捨之間,實在難選選擇。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7

  番外 第6章 是誰?

秦銘泡在溫泉中,問著為他搓背的戴青:「我是不是做錯了,當初就不應該答應讓他娶妻。」

戴青說道:「不,侯爺沒有錯,大王只有信凌君這一個兒子,信凌君娶妻生子是必然的,即使侯爺反對,殿下也是一定會娶個美嬌娘的。」

哎!秦銘歎了口氣:「看著情人和別人恩愛,心裡真不是滋味,刀刮一樣的疼痛。」

這句話,戴青沒有回答,心痛的滋味,他早已經知曉。

秦銘聽不見戴青回答,有些歉意:「對不起。」

戴青回過神來,問:「候爺為何給我道歉?」

「當初,你在信凌君身邊時,我不該心眼小,老吃乾醋,讓信凌君連碰也不碰你一下,當初,你也恨過我吧?我知道你是喜歡信凌君的。」秦銘說。

「不,我沒有恨過你,當初信凌君溫柔,體貼,我確實曾經喜歡他。只是後來,我移情別戀了。」戴青空靈的聲音從秦銘背後傳到耳中。

秦銘倒嚇了一跳:「什麼?你不喜歡君上了?你看上誰?是男是女?要本侯幫幫你嗎?」能大敵上朋友的忙,秦銘是非常高興的。

後面靜悄悄的,沒有回答的聲音。只有一雙手遊走在秦銘的身上,為他解除疲勞。

秦銘以為戴青臉皮薄,不好意思,便自顧自的說道:「男人在家中,要想說的話響,就得有權有錢,錢我大把,給你幾千金做本錢,再給你弄個新技術,做生意去。只要你不太笨,三年五年,你就能成富豪。只有這權嘛,還得好好考慮考慮,該弄個什麼時候官給你才比較容易,又不會給人看輕呢?」秦銘開始沉思著動腦子了。

戴青歎了口氣:「侯爺不用想了,我就是努力一輩子,這成就也比不上他的。只要能日日呆在他身邊,偷偷的看著他,我已經很滿意了,哪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啊。」

這怎麼行,奴隸社會,沒身份沒地位腰桿都挺不起來,秦銘馬上給戴青來個機會教育:「別啊!雖然你的願望很卑微,但是,能和那人在一起,不就更好嗎?人生在世,就要有追求,能把你認為高不可攀的人追求到手,日日在一起,眼裡有你,心裡有你,不是更完美嗎?」這人要有上進心,只偷偷的看著,愛慕埋藏在心中,這多痛苦啊。」

背後的聲音很哀怨:「怎麼追也沒用的,他心裡有了別人,裝不下我。」

秦銘撓撓腦袋:「這是夠倒霉的,有點難辦?要是你那情人和他的情人感情不合了,你倒好擠上一腳,不會沒有機會。」秦銘想著餿主意。

身後的聲音有點興奮的顫抖:「是嗎?那他們現在的感情就不太好。」剛剛還大吵了一架,而且這矛盾不是那麼好調解的。

秦銘也有了精神,幫朋友追情人也,想想就刺激:「那感情好,你有機會了,先問下哈,你那情人是男是女?」

「男的。」戴青的聲音很堅定,當然是男的,現在是男的,現在就在眼前呢!

秦銘計算著:「既然是男的,那你更得有點身價地位才行,要不,即使他能把你留在身邊,也只不過是當成個招手即來,揮之既去的,可有可無的男寵,想要長久啊,那太難了。你的成就即使比不上你那意中人,也不該相差個十萬八千里遠啊!需要努力拚搏啊!」

「是的,我不能讓他覺得我是個沒用的,要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這也太窩囊了。」戴青同意,虛心請教秦銘:「那我該怎麼辦?」

秦銘摸著下巴,轉著眼珠子,思慮良久:「首先嘛,就得有錢,然後用錢去換權。我先給你幾千金,研究下賺錢的技術給你,你先努力做去。」

戴青在秦銘身後說:「好的,我努力賺錢,不過那幾千金,是我借你的,白給我不要,以後還你也算上利息。至於技術,我也不白要侯爺的,就算是侯爺入了兩成份子,怎麼樣?」

誰的錢也不是白來的,戴青能把錢財分得這麼清楚,秦銘更滿意,也就沒有有矯情:「好,就這樣說定。戴青啊,我實在想知道你那情人是哪個啊?說來聽聽?」

戴青搖頭:「沒有做出成績之前,我誰也不告訴。要是一輩子過得窩囊,那便把這份情債帶進墳墓去。:很堅決的樣子。

秦銘沒法子,只好自己嘀嘀咕咕的猜測:「不是信陵君了,那會是誰呢?大王嗎?不對,只要能從大王那變態手裡逃出來的,有幾個回想回去的,肯定不是那變態。要是那變態你只要留下做他的侍衛就好。難道是申公子?好像也不對,也沒見過你對他發花癡。是誰呢?難道是你這兩年在戰場上迷上了哪位將軍的英姿了?」想不出來,秦銘閉著眼睛叨叨絮絮。

他沒有看見戴青在背後望著他的愛慕眼神。

不怪秦銘感覺遲鈍,又有誰能想到,和秦銘一起生活了十年,即使救過他幾次,也從來沒有產生任何不正當感情的十八,也就是現在的戴青,會突然愛慕上他呢?

想不通的秦銘還在絮絮叨叨,把朝廷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大臣全都數上了一遍,卻感覺不到為他按摩的那雙手有任何的顫抖,依然不重不輕的為他按摩著肌肉。難道都不對嗎?

而另一邊,信凌君正在東宮中轉圈,儲妃躺在床上哀哀的哭泣,床前有個御醫座在小圓墩上給她診脈。良久,御醫收回手,對信凌君稟報道:「殿下,娘娘腹中胎兒並無不妥。娘娘臉上的傷,抹上宮中特製的藥物,半個月後能消腫,只是娘娘口中鬆動的幾枚牙齒,以後會怕是保不住了,不知娘娘和殿下是否要現在就拔除呢?」

信凌君揮著手:「拔了吧?」

哭泣著的儲妃嗚嗚叫到:「誤銀(不行)。」嘴腫得他說不清話。御醫見儲妃反對,只能解釋著:「娘娘的幾顆大牙松得太厲害了,趁現在鬆了拔出來沒那麼痛苦,若是長上一兩年,不但這幾顆牙齒保不住,恐怕連旁邊幾顆有點鬆動的也保不住了。幾年後拔牙可比現在痛苦十倍的。」

其實這個御醫是誇大了,誰讓這儲妃居然敢和他們御醫心目中的神作對呢?不拔掉她幾顆牙齒,怎麼能解所有御醫的心頭之恨!

信凌君有些疑惑,宮中犯錯被掌嘴的奴隸奴婢那麼多,怎麼沒聽說過還要把被告打松的牙齒拔光光的。看著御醫眼中一閃而過的寒芒,信凌君明白 了。

「就請大人盡力醫治吧?舒兒怕疼,這牙齒能保住還是盡量保住吧!」信凌君說,他沒看見御醫聽見他這話時,低垂著的腦袋下,那皺眉的厭惡。

御醫淡淡的說:「殿下言重了,職責所在,本官定當盡力而為。」他當然會盡力而為,盡全力在一個月內讓這儲妃的牙齒掉光光。本來只是想拔儲妃幾顆鬆動的牙齒,信凌君既然這麼緊張這儲妃,不把儲妃的牙齒弄光,怎麼對得起心目中的偶像呢?

開了藥,御醫把方子交給信凌君,連句囑咐都沒留下,便告辭離去了。

看得儲妃怒火中燒,咿咿呀呀的對著信凌君發脾氣:「都素雨(都是你),雨衣都哇繞哦圖讓來啊(御醫都爬到我頭上來了)。」

信凌君把方子交給奴婢去藥房抓藥煎藥,見儲妃還在鬧,他不耐煩的說道:「吵什麼吵,秦銘乃是國之重臣,你居然敢辱罵於他,落到這步田地,能怪到本君的頭上嗎?」

儲妃嗚嗚大哭,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可惜她的臉腫了,吐字本來就不清晰,現在嘰嘰咕咕的信凌君更是連一個字都聽不清楚了,他不耐煩的對哭鬧的儲妃說道:「好了,你找本君哭也沒用,本君同樣惹不起那建設侯,別哭了,傷了身子對胎兒可不好。」

說道胎兒,儲妃想起了什麼,用拳頭邊哭邊砰砰的敲打小腹,像是氣急了要把孩子敲下來。信凌君見狀連忙捉著他的手哄勸了她幾句,儲妃搖著頭不聽,依然掙扎著想敲打小腹,信凌君怒了,一巴掌衝著儲妃的臉上甩了過去:「賤人,你敢傷了孩子,本君就敢廢了你,滅你滿門。」

世界清靜了。




  番外 第7章 威脅

群臣終於知道儲妃被告建設侯打了的消息,但反應卻出乎信凌君和儲妃的意料之外,沒有任何大臣上奏彈劾秦銘,卻有好些大臣上表彈劾儲妃辱罵重臣,有失儲妃身份。

甚至已經有大臣上表勸儲君廢儲妃為庶人,另選名門淑女。

這下,儲妃才真的傻眼了,他不明白,一個信凌君身邊的男寵,為什麼有那麼大的能力,居然真能把堂堂儲妃拉下馬?

信凌君已經為這些奏章弄得焦頭爛額,鬱悶不已。

而儲妃被告打的第三天,她的父親和哥哥就急匆匆的進宮了。

還沒等委屈萬分的儲妃說話,她大哥便上前兩步,對著她紅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便是啪啪兩聲:「賤人,就算你想找死,你悄悄死了就是,別連累了家族。」

她的父親這位三流侯爺也一臉陰寒:「本侯讓你從小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處處依從你,又絞盡腦汁送你坐上儲妃寶座,是讓你給家族帶來騰飛的利益的,不是讓你得罪人牽連家族的。你這賤人,腦子讓驢踢了嗎?竟然做出這等到蠢事?」

儲妃委屈啊!和個小三斗輸了,不但大臣們不幫她,連家人都埋怨她,她到底做錯什麼了?傷心萬分的儲妃嗚嗚的哭泣著,嘴裡哇哇的叫著,也不知道在辯解些什麼?

她那大哥恨不能剁了她:「你還叫什麼?不服氣嗎?家裡送你入選前便告訴過你,信凌君有個情人是不能招惹的,你當初是怎麼答應的?」

她嘟囔:「無鈾系呃然榮哇(不就是個男寵嗎)?為忍窩餓嚷嚷鼠妃務能收人(為什麼我堂堂儲妃不能收拾)?」

她的父親怒了:「你個白癡,他是男寵嗎?一個男寵能封侯嗎?一個男寵能把居處建設的比王宮還宏偉漂亮嗎?能把房子取名為『宮』嗎?本侯要早知道你有和他一較高低的想法,本侯寧願殺了你,也不會助你蹬上這儲妃之位,給家族這招來滅頂之災。」

她的大哥長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說:「事情已經做了,不該說的話也已經出口了,人也得罪了,現在再追究你的責任也沒用了,還是趕緊想辦法挽回吧,否則不但你的儲妃之位不保,我們整個家族也會面臨滅頂之災。」也只能這樣了,先想個辦法挽回吧。

儲妃從小因為長得貌美,小嘴又甜,還有點心計,在家中可稱得上是父母的口中寶,掌中珠,幾時受過這種委屈,看看父兄不但沒像平常一般處處順著她,安慰她,反而對她如同那凶神惡煞一般模樣,傷心極了,對秦銘的怨恨更甚。

這時她父親也長歎一口氣,出著主意:「既然已經這樣,只能想法子讓建設侯消消火氣,原諒你的罪行。」

儲妃心想:我有什麼時候罪?

她向來看不起的紈褲大哥也出了個主意:「現在群臣都在上奏章要求廢除儲妃,要不是妹妹你身懷有孕,而王室人丁單薄,否則會有更多的臣子奏請大王廢你為庶人。群臣倒好對付,只要建設侯不追究責任,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群臣倒也不會再為難於你。」

這不等儲妃說什麼,她的父親已經為她下了決定:「對,只要你去道個歉,建設侯一個大男人,倒也不好太斤斤計較的。明天你就備上厚禮去水晶宮中道歉。」

儲妃突然抬頭,仰著她那張被打腫的臉,吐出兩個字:「無易(不去)。」

她那大哥在他身邊一巴掌就甩了下去:「由不得你不去,我不會讓你個白癡連累了整個家族的。」

她的父親也說道:「你不去,你不去要不了幾天,群臣就逼儲君廢你為庶人?新的儲妃立馬就能換上別家的乖女兒。而本侯,絕對不願意給你這賤人牽累了,你要不去,本侯明天就給大王上本,與你從此脫離父女關係,把你趕出家族。免得禍連滿門。」

「去與不去,你自己決定吧?」丟下這句話,父子倆甩袖而出,彷彿在這大殿中多呆一刻,便會惹上瘟疫似的,逃的匆匆忙忙。

儲妃無力的靠在床上,很是不明白: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她只是想保住她的家庭而已,她只是對她丈夫的情人出口惡言而已,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是她的錯?

她有什麼錯?她一點錯都沒有,有錯的是秦銘那賤人,居然敢打堂堂的儲妃,將來的一國王后,甚至還會是天後。錯的是那些大臣,儲君沉迷男色,不但不勸阻,反而為個男寵而要廢了她的儲妃這位,一個男寵,再有能力,能為褚國生下繼承人嗎?錯的還有儲君,他沒有保護好妻子,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被人欺負,也不袒護。

正想著信凌君,信凌君便來了,坐在儲妃的床邊,他無奈的說:「舒兒,本君壓不住了,今日又有幾十個大臣參奏,讓本君廢你為庶人。明天,我們備點厚禮,還是到水晶宮道歉去吧?」

儲妃愣愣的看著信凌君:我到底做錯什麼了?為什麼連你也要我向個男寵道歉呢?

信凌君卻沒有看見儲妃哀傷的眼神,他被大臣們吵了三天,腦袋裡好像有著八百個鴨子在嘎嘎的叫喚,頭痛欲裂,自然也就沒心情去安慰受傷的儲妃,也沒心情去看那張憂傷難看的豬頭臉,他只是拍拍儲妃身上的被子,算是安慰。

同時也下著決定:「你好好休息,我已經讓侍衛長去庫房備份重禮,明天本君陪你一起去道歉吧。」

也許,這是儲妃唯一值得安慰之處,信凌君還想著陪伴她去給情人道歉。這算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嗎?





  番外 第8章  家的理解

「侯爺,儲君和儲妃在宮外求見,侯爺要見見他們嗎?」戴青向秦銘稟報。

秦銘泡在溫泉中,正舒服的昏昏欲睡,聞言半晌才張開眼:「既然來了,那就見見吧?把他們先帶到大殿中稍後一會,我先洗白白再說。」

這並不是秦銘故意折辱信凌君夫婦,而是秦銘根本就沒在意這兩個人,沒必要為了他們而提前結束他的溫泉享受和治療。他們沒那麼重要。

信凌君帶著儲妃並沒有在門外等到多久,戴青就出來了:「讓殿下和娘娘久候了,侯爺正在泡溫泉,請你們去大殿稍候一會。」

儲妃心中冷哼:好大的架子,故意折辱本宮來了,就連信凌君都一起遷怒了。她心中暗暗高興,秦銘和信凌君耍性子,能讓信凌君厭惡就好了。

來到空曠的水晶宮大殿,儲妃才感覺到這裡的奢華,比之王宮,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整個寬敞宏偉的大殿,光閃閃,亮堂堂各種淡色的透明的玻璃裝飾了整個空間。

妒忌,儲妃無比的妒忌,這裡比東宮奢華多了,比大王的正殿還要奢華,簡直就不是人臣能擁有的。儲妃在肚子裡詛咒著。

等了好半天,坐在那從未見過的太師椅上良久,茶水都快喝了一肚子了,才聽得門外戴青的聲音:「侯爺,儲君殿下和儲妃娘娘已經等候多時了。」腳步聲響起,秦銘出現在大殿門口。

儲妃打量了秦銘一眼,只見秦銘只是隨便的穿了件古怪的衣袍(睡衣),頭髮還是半濕的散披在腦後,赤著雙足,悠然的走到主位,懶洋洋的靠了下去。

「君上前來有何要事?」秦銘問。

信凌君做個了稽,說:「前幾日舒兒對侯爺多有得罪,本君特地陪她前來賠罪。」說完用眼神示意儲妃,趕緊賠禮。

儲妃不太甘願的站起,用不太清晰的聲音說道:「抱歉,本宮前幾日對侯爺失禮了。」

秦銘淡淡的問信凌君:「怎麼,今日來道歉的是儲妃還是你的舒兒?要是你的舒兒的話,大可不的必來道歉,因為本侯已經打回去了,如果是以儲妃的身份來道歉,那∼∼∼∼本侯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這話什麼意思?廳中的人都不明白。

「這還有什麼講究嗎?本君是帶儲妃來道歉的,她已經懷有褚國的子嗣,若廢為庶人,則本君未出生的兒子命運堪憂。還請侯爺原諒她一次吧!」信凌君解釋。

秦銘淡淡的說:「別人的命運如何,與我何干。我想告訴你這儲妃一件事:要想保住儲妃的位置,就別和我耍什麼心眼,耍什麼手段,否則本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眼睛轉過來,緊盯著儲妃:「你要你的儲妃位置也罷,想要把你的夫君綁在身邊也罷,無論你想得到什麼,你自去對付他去,只要不牽連上本侯,本侯才沒心思對付個女人。你要再敢惹到本侯頭上,本侯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冰涼涼的狠話,秦銘也不管儲妃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他轉頭對信凌君說:「君上也應該做個選擇了,你也看見了,我和你新娶的儲妃可是水火不能相容,君上的腳,到底打算踩在哪條船上。」

信凌君為難了:「秦銘,別那麼絕情啊!本君與你八年患難與共,難道就因為本君娶了儲妃,就要割捨這段情嗎?」

秦銘說:「如果你娶的是儲妃,那麼我們的情完全可以繼續下去,但顯然你娶的並不止是儲妃,你更把他舒兒這個作為妻子的身份也娶過來了,妻子和情人可以並存嗎?我並不想降低我的格調,鬥個你死我活,那太丟我的面子了,所以我給你選擇的機會。」

信凌君顯然並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舒兒和儲妃,不就是同一個人嗎?

秦銘管他明白不明白,他如果真對這舒兒有情,那麼,不管秦銘結識信凌君有多早,對舒兒來說,秦銘就是破壞她家庭和諧的第三者。秦銘怎麼會把自己擺在這麼尷尬的地位上呢?天下的男人女人又不是死光了,乘著還年輕,還能甩了信凌君從新尋找白頭到老的知心人。秦銘向來都是個很會為自己打算的人。

如果他只是娶儲妃,那麼儲妃就沒有絲毫權利干涉信凌君與秦銘的交往,秦銘拍蒼蠅一樣趴死她不用客氣。因為儲妃對秦銘來說,就是個厭惡的路人甲。

見信凌君還懵懂著,秦銘直接問:「你要娶的是個儲妃,那麼,從今往後,你除非生子大計,否則你只能和我在一起,無論身體和心靈只能對我忠誠,同樣我也只對你忠誠。如果你娶的是個叫舒兒的姑娘,那麼,你從此之後就不必再來找我,除非國事,否則我再不會與你見面。明白了嗎?」

信凌君依然一頭霧水,兩眼睛裡全是圈圈,還在暈菜著:「為什麼?都是同一個人,我取儲妃和娶舒兒有什麼不同嗎?」

秦銘都快鬱悶死了,白癡:「你娶儲妃,那麼就只是為了給褚國產下合法的繼承人,現在她的任務已經快完成,也就是說,你們的政治聯姻已經達到目的,她再干涉我們的事,就是多事。被大王廢除了也別怪我心狠。而娶舒兒,就是你們有情,從娶來的那天起,她就是你的妻子,你再和我在一起,便是對不起你的妻子,你明白了嗎?」

聽完秦銘的解釋,信凌君有點開竅了,儲妃也很意外。她想不到,在秦銘的心中,是把她的身份分成兩個的。她也在考慮,她到底要保住她的哪個身份。

信凌君諾諾的說:「為什麼本君不能兩個都選呢?妻子兒子要,情人也要呢?」他真的很想不明白。

秦銘吧了口氣:「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的事情。你娶妻子,那麼本侯就會成為破壞你家庭和諧的第三者,而你娶儲妃,那她就成為破壞我倆幸福的第三者。而我,從來不允許別人做我的第三者,我也絕對不會做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而你,並不是本侯非要不可的男人,本侯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低賤。」

信凌君低頭無語,秦銘淡淡的說:「你們還是回去吧,好好想想。選她,從此東宮是你家,選我,從此後水晶宮才是你的家。」




  番外 第9章  表白

這幾日秦銘過得有點逍遙,有點忐忑,有點期盼。

條件開出去了,秦銘卻沒有信心能保證信凌君會選擇自己過日子,正常的男人,都會選個女人過日子吧?畢竟,那才能構築一個完整的家庭。

秦銘又想著和信凌君八年感情,應該不會那麼脆弱吧?

第一天,    秦銘過得很平靜,他知道信凌君的心太善良了,又是感情比較豐富的人,這個決定不是那麼好下的。所以,他不以為意,悠閒的過了這一天。

信凌君離去的第二天,秦銘研究了半天造紙技術的改進,他現在造出來的紙張,不夠白,不夠堅韌。下午泡了半天的溫泉。

第三日,秦銘心緒不寧,拿來幾份竹簡,關在書房抄了半天的書,廢紙丟了一地。

第四天,秦銘讓戴青去買來幾隻大白鵝,就這麼呆看著白鵝在荷花池中嬉戲了一整天。

第五日,秦銘什麼也沒做,直接躺在床上發呆。

第六日,秦銘打起一點精神,去造紙場呆了一上午,下午繼續泡溫泉和抄書。

∼∼∼∼

第九天,秦銘站在小竹樓上,看那夕陽西下,長長歎了口氣。

不必再等下去了,秦銘已經明白信凌君的選擇了,信凌君沒有大王那麼絕情,看來他從征這兩年,儲妃已經填補了信凌君這段時間的感情空白。當兩個愛人只能愛一個的時候 ,信凌君選擇了能給他完整的家,給他完整的愛的人。而且信凌君有個很大的毛病,他喜歡同情弱者,而秦銘和儲妃對上,在信凌君的眼裡,只看見了儲妃被秦銘欺負。

信凌君還有點逆反性格,越是有人反對,他越是要維護。當初秦銘小命去了半條,信凌君跟大王對上,也要維護秦銘,後來大王和群臣都反對他和信凌君在一起,信凌君居然半夜爬牆。而現在,群臣勸他廢了儲妃,和秦銘在一起,想來依照信凌君的性格,他有犯倔了,想也不想,先維護了儲妃再說。

望著落下的夕陽,秦銘心生疼生疼的,原本打算白頭到老的人,想不到,分離兩年就被人乘虛而入了。秦銘問自己,可曾後悔?

不,決不後悔,兩年前要是沒有從軍,說不定天子的軍隊已經打來,這座水晶宮就會成為別人的戰利品,而他這個出名的男寵,說不定就被抓到朝歌,獻給天子玩弄。哪能像今天,有身份,有地位,有權勢,有財富。只是沒有男人而已,這又算的了什麼?他秦銘自己不就是男人嗎?

擦去悄然滑下的淚水,秦銘對身後的戴青產:「竹屋涼,住這今晚可不好過,我們還是回去吧!」

戴青答應一聲,給秦銘披上件斗篷,正是初春的時候,天氣還是很冷的,秦銘身體不好,戴青這幾年對他的照顧可稱得上是無微不至。

「明天,選上幾個忠心點的奴隸,跟我出趟遠門。」秦銘說道。

戴青呆了呆,連忙答應:「好的,我這就去收拾。」

「別忙。」秦銘說,「這是這整座水晶宮所有庫房的鑰匙,交給你了,水晶宮就暫時交給你打理了。」從身解下所有的鑰匙,秦銘交給了戴青。

「以後這宮中的財物都歸你支配了,我的生意也暫時交給你打理。你想做生意,就把我那造紙術拿去吧,反正你看了那麼多天,應該早會了吧,那幾個工匠奴隸也給你了。」秦銘交代。

戴青傻了,秦銘最看重的就是他的錢財,現在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居然連庫房都全部交給他支配。還是信凌君的拋棄,對秦銘的打擊太大了?

小心的問秦銘:「你要出去多久?」

「不知道,也許出去散主,過上三五個月就回來,也許就去周遊天下,三年五年也不回轉。也許,能在外面找個知心人,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住下,永遠也不回來這充滿噩夢的地方了。」秦銘淡淡的說。他需要時間躲到一邊,慢慢舔傷口。

戴青問:「能帶上我嗎?這幾年都是我照顧你,那些奴隸笨手笨腳的,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我可不放心。」

秦銘笑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有你要追求的生活,我也要重新忘記這裡的一切,從新過尋找屬於我的幸福。一個人的日子,總要慢慢的習慣的。」

「還是帶上我吧。我和你一起周遊天下。」秦銘說這些話,戴青的直覺便是,他再也不打算回這傷心之地了。原本的信凌君是他唯一的依戀,現在連這點依戀都沒有了,當然不會再回來。

「帶上你做什麼啊?你還要追求你的幸福呢?別忘了,你要努力做個有錢人,然後再成為有權人。再然後,把你那神秘的意中人把到手。」秦銘笑著伸手在戴青的臉上一握,打趣他。

戴青噎了一下,尷尬的摸摸鼻子,問秦銘:「你去周遊天下,就是為了去找個知心人嗎?」

秦銘瞪眼:「我是那種沒人相伴就活不了的人嗎?找個相伴的人只是順便,最要的是離開這裡,我要重新尋找我的人生。」

戴青小心翼翼的問:「你要找個什麼樣條件的人呢?是男是女?有啥要求沒有。」

說道這個,秦銘也沒有什麼信心:「能有個契合的人願意和我相伴到老就好,無論男女都一樣。我現在有錢有權,找個平常又平凡的更好。可惜,人心難測,世上有幾人,能一生一世一雙人,相伴到老的呢?」那信凌君不就是在相戀的第七年,給他來了個七年之癢,再去年娶了儲妃的嗎?在這個人人都沒有對情的忠誠,對性忠誠的奴隸社會,他這點小小的願望,只怕更多的是奢望。

戴青聽完後,急切的問:「你不需要那人有錢。」

秦銘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自己都多的花不完,要來做什麼?」

「不需要有權?」

「我自己的地位夠高了,誰都動搖不了,不需要權貴保護。」

「哦,這樣好控制點嗎?」他問。

秦銘瞪眼:「什麼亂七八糟的,要能找到合心意的人,心疼還來不及,控制什麼嗎?我又不是變態。你問這麼多這個做什麼麼?難道哪個暗戀我的人,求門路求到你這來了?手腳夠快的啊!」不是吧?這才和信凌君鬧矛盾幾天啊,就有人挖牆來了?

秦銘狐疑的看著戴青。

戴青摸摸鼻子,說:「還真有。」

秦銘瞪了戴青半天,看戴青依然一臉認真,不禁問:「還真有?誰手腳那麼快,居然找到你這條門路。」他還真是個香餑餑了?

「這人你也認識。」

「如果是我認識的,那就不用再說了,沒有哪個能和我快活共度一生的。」秦銘說。

戴青好生失望,眼神暗淡了下去,低垂著頭,很是沮喪。

秦銘有些好笑:「誰讓你那麼上心啊?看你這喪氣樣。其實嘛,要不是你有了意中人,和你在一起生活也是很不錯的,看你多會照顧人啊!你看上的那個人他以後可有福氣了。這侍候的,真叫一個無微不至啊!」秦銘喝了口戴青放溫恰好能入口的茶。

戴青卻在秦銘說出這句話時,瞬間抬起了頭:「你說真的?」

我說什麼了?秦銘有些呆愣:「什麼真的假的?」

戴青結巴著:「你∼∼∼∼剛剛說的,我∼∼∼∼」我個半天,他也沒結巴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怎麼了?他怎麼那麼激動,秦銘:「我說啥話讓你樂成這樣?」

「你∼∼∼∼你說咱倆適合在一起過日子。」戴青終於把完整的話說出口,臉都快憋成紫茄子了。

秦銘頓時笑了,打趣的說:「你別那麼緊張啊,我開玩笑的。」

「玩笑∼∼∼∼∼」

戴青的聲音在打顫。

連忙點頭肯定:「是啊,你都有喜歡的人了,我哪能那麼不上進呢?」這玩笑開的,千萬別讓戴青以為自己對他有企圖才好。

秦銘原想活躍下氣氛,開個玩笑,現在看來,好像嚇著戴青了,千萬別絕交才好,他可剛剛失戀,要是朋友再被他嚇跑,他會哭死的。

戴青依然很激動,他顫抖著問:「如果,我說,我的意中人,是你呢?」




  番外 第10章 接受

「你說什麼?」秦銘嚇了一大跳,這不是真的吧?

狐疑的目光看著戴青,秦銘很是疑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幾年前,明明看信凌君的目光裡才有愛慕啊,什麼時候對秦銘有感覺了?

戴青諾諾的說:「我說的是真的,從你出宮後,信凌君對我並不是很寵愛,我對他的心思就淡了。後來,你在宮外很努力,努力的活著,努力的做出各種天上才有的物品,努力的有了你不可動搖的地位,我就在崇拜你,我覺得你身上總是發出萬丈的光芒,讓我仰視。」

秦銘鬱悶:「仰視還會喜歡上我嗎?你不會是見我失戀太可憐了,安慰我的吧?」

連忙搖手否認:「我當然會喜歡你,你有權有錢了,但卻不像其他的貴族一樣,養上一堆侍奉的奴隸,你對人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你即使是對奴隸,也從不作踐。在你名下的奴隸,生活的平面更好更自由。我雖然不再是奴隸了,但我卻對你這種尊重人的做法很感動,我覺得你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他的眼睛亮閃閃的看著秦銘。

秦銘是二十一世紀教育下的人,道德標準已經滲入他的骨髓。當然不會像那些貴族一樣的毛病,要是只在奴隸社會混上幾年,就能沾染上那些不把人當人看的毛病,那二十一世紀的教育該多失敗啊?

我是可以依靠的人?秦銘為這句話感到疑惑。從來,不管他怎麼努力,總融入不了這個奴隸社會,所以在他的心裡,老在依靠別人。從前信凌君沒權,連保護他都很難。但秦銘依然像捉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牢牢的捉著信凌君,並為兩人的將來奮發努力。

現在,他居然聽見戴青說,他是個能夠依靠的人,這讓秦銘有點轉不過彎來。

原來,他已經奴隸奮鬥到能夠成為別人的依靠了,能夠給別人安全感了。秦銘樂得有點傻傻的。

戴青看著秦銘表情豐富的臉,很是擔心:「你覺得呢?我能夠長伴在你的身邊嗎?」他忐忑不安的問秦銘。

秦銘擦擦嘴角快要流出的涎水,回過神來:「你真覺得我是能夠依靠一生的人?」

戴青用力點頭,生怕秦銘不相信:「當然,你從來都是最優秀的,從前你為自由而忍耐,可就是那時,你也利用你的優勢救過我,幫助過很多人,甚至斗倒王后。你不知道,那時候很多的侍從就很崇拜很崇拜你。現在,你在我的眼中,就像天神一樣的高大,我願意天天匍匐在你的腳下,仰望著你,尋求你的庇護。」

媽啊!讚歌都出來了,這一番馬匹雷的秦銘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秦銘連忙阻止戴青再說下去:「別說了別說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再說下去,我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我還從來不知道你那麼會拍馬屁,以前你話不多啊。」秦銘好生疑惑。

戴青被秦銘說得有些臉紅了:「我不多說點,你就永遠不回來了。」正因為秦銘打算周遊去,也許永遠不回來,戴青就會永遠也見不到他。當然馬屁要拍得響一些,讓秦銘能夠帶他一起走,就是秦銘不喜歡他,能夠天天看著秦銘也是好的。

秦銘看著戴青認真的表情,也沉思起來:要不要接受戴青的愛呢?

他們兩人相識將近十一年了,比信凌君更早相識。在侍從候選營中,只能算得上是說得上話的同伴,後來戴青成為侍從,卻沒有一手好技藝來留住大王的目光,是秦銘,教給他快速有效的近身搏鬥術和性感的鋼管舞。後來秦銘受傷,是戴青和風衡,二十一等人偷偷把他救活的。再後來,兩人一起成為信凌君的男寵~~~~

兩人一直相伴到現在,彼此的性格早已經很熟悉了,為人怎麼樣也很清楚。從前秦銘身邊伴有信凌君,秦銘從來不花心,所以,身邊的戴青無論對他怎麼好,都被他忽略了。

現在和信凌君已經分手,八年耳朵感情必須放下。也許,和戴青在一起也不錯?

秦銘思考了很久,終於下了決定:「我們相識已經很久了,你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也許你不能成為我的依靠,可正如你說的,以我的身份地位,早已經成為你的依靠。雖然現在我對你還沒有那種感覺,但我不介意現在就開始和你慢慢培養。」

秦銘說著,就見戴青的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眼睛裡都閃現出小星星,一副激動得不能平靜的樣子:「真的嗎?你真的接受我嗎?~~~~嗚,你不嫌棄我太沒有用嗎?我什麼都不會,現在什麼都沒有,嗚~~~~」什麼叫一把鼻涕一把淚,秦銘看著戴青的臉,算是明白了。

秦銘很鐵的確認:「你很有用,別把自己想的太差。你想想,這麼多年了,你在我身邊知冷知熱的,無微不至的關心我,對我又怎麼會沒用呢?我喜歡賢妻良母型的伴。」想想還真是,信凌君也是這種性格,所以才能打開秦銘的心扉。

這個戴青,也是這種類型,所以當他提出和秦銘在一起時,秦銘才沒有覺得難以接受。而是經過慎重的思考過後,決定可以慢慢培養感情。

戴青激動的撲到秦銘懷中,開始抽泣。秦銘開始滿頭滴汗,糟糕!戴青好像是做下面的那個,而秦銘雖然願意做上位,但他的身體可不太好啊!精盡人亡怎麼辦?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秦銘連忙把這種念頭晃出腦袋外去。

既然決定了,秦銘也不矯情,兩人開始靠在一起,商量起出遊的準備。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7

  番外 第11章 交代

既然兩人要一同遊歷名山大川,這座水晶宮交給誰去管理呢?這卻有點頭痛了,宮中寶物多多,庫房裡寶物更多,地下室雖然隱秘,但秦銘走後也難保沒人過來挖一挖。

這下可真傷腦筋。兩人相對發起愁來。現在秦銘開始後悔,為啥要建造這麼大個烏龜殼了,現在殼太重,根本就帶不跑,頭痛啊!

戴青:「要不,找個相熟的人過來住下?讓他幫忙看房子?」

秦銘:「找誰啊?」

「風衡怎麼樣?」戴青問。

考慮一會,秦銘說:「這倒還行,他能夠幫我打理打理,可是他的權利不夠啊,住這裡幾個月倒是沒人敢搗亂,要是我們三年五年不回,十年八年不回,只怕他住這裡反而會害了他呢!」秦銘好頭痛,其實這裡他一點也不想再回來,他更想遊歷幾年後,找個風光明媚的地方,重新建造一座水晶宮住。

可是建啥都要本錢的,秦銘的本錢現在全在這座水晶宮中,要是被人佔去,難道以後還千里迢迢的跑出朝歌那,和新人上任的天子洛野伸冤去嗎?那麼丟臉的事秦銘可不願意讓它發生。

戴青也鬱悶了,抱著腦袋,又重新選擇幫忙看護水晶宮的人選:「要不?找申公子?」

秦銘依然搖頭:「不行啊!大王已經在朝歌快要登基了,這邊的小朝廷也很快要論功行賞,全部搬到朝歌去的。申公子不用說,也會搬到朝歌去。」

突然,秦銘張大眼睛:「他們都會搬到朝歌去?」兩人對視著,突然開心的互相一擊掌,毆也,不用另外找地方住了,不想見的人全要去朝歌,根本就沒必要找地方另外建造房子嘛!

哇哈哈哈,出去遊歷一圈,玩個一年半載的,等這個褚國小朝廷都搬出朝歌了,再回來住。

兩人開心了,吃飯洗白白然後分頭睡覺去。

為什麼分頭睡?廢話,這心理還沒調試過來嘛,難道剛剛還是朋友的兩人,馬上就能抱一起XXOO,OO又XX嗎?他們兩人都還沒搞明白,到底要誰做一號呢!

所以嘛,兩人就只好你看我,我看你!尷尬的紅著臉,摸著鼻子,跟往常一樣,互相道句:「晚安!」飛也似的各自逃回房,然後各自安撫噗咚亂跳的心。

兩人輾轉反側各自滾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烙餅,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起來,同時頂著兩隻熊貓眼,互相道晚安。看著對方那副憔悴模樣,兩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這下,昨晚的尷尬全都笑沒了。

秦銘這才開始接受新的床伴,兩人手拉著手,開始忙碌起來。

吃過早飯,兩人騎上兩匹大馬,進王城找風衡幫忙看房子。

風衡聽完後,吃驚的一口茶水噴了出口:「你們說什麼?你們兩個好上了?要出去遊玩一陣子?找我幫忙看房子?」他問。

秦銘很無辜的把擋在臉上的袖子放下,甩了甩被噴在袖子上的水珠,回答:「對啊!你只要住進去就行了,幫我管管奴隸們!我們或是三五個月,或是一年半載的就會回來的。」

風衡好奇怪的問:「看房子倒是可以,短時間我自信還是沒任何問題的,可是儲君要是要住那怎麼辦?」他可鬥不了儲君啊!

秦銘:「沒事,他應該不會再來找的,這可是他自己選擇了他的儲妃,放棄我的,應該沒臉會來。不過那小心眼的儲妃倒不能不防。」摸摸下巴,這是個麻煩,風衡可沒有能力鬥的。

「這樣吧!我再拜託申公子幫忙照看,有事你可以找申公子,要是儲妃來找麻煩,你大可求申公子幫忙。」秦銘這樣囑咐。

風衡很痛快:「行!這樣我就放心了。能在你那人間仙境住上一陣子,死了都值得啊!」

秦銘~~~~

緊接著秦銘又去了相國府。

當秦銘說明來意後,申公子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你說什麼?你和他好上了,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和本公子好啊!你知道本公子愛了你多久嗎?」他的眼神好哀傷,比被拋棄的小狗還可憐。

秦銘:「哦,你是愛我這漂亮的軀體吧?你這樣說,你身邊的那個人會很傷心很傷心的哦!似乎他的眼神對你很不友好哦。」秦銘說的是站在申公子身邊,一位臉上有一道猙獰傷疤的人。這人也算是秦銘教出來的一個徒弟,現在早已經是自由人,只是申公子照顧他久了,日久生情,不捨的放手了。現在是申公子身邊的侍衛。

申公子馬上跳了起來,拉著那人的手:「對不起,星,我是開玩笑的,你別在意啊!」

那人用憤怒又傷心的眼神瞪著他,閉著嘴不說話。

申公子急忙送客:「好了好了,本公子會關照的,有空去你那住一陣子想必你也不會太在意的。那儲妃要敢去鬧事,本公子必定聯合朝臣,把那沒用花瓶給廢成庶人,這樣你放心了吧?」

秦銘點頭:「放心了!」

「放心了就快滾吧!本公子就不送了。」申公子抱著他的星,揮手相送。

拉著戴青剛剛走到門口,秦銘便聽見申公子親吻星的啾啾聲,還夾雜著道歉聲:「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是開玩笑的,我心裡只有你,真的,沒他什麼事,只是很垂涎他那美妙銷魂的軀體罷了。」

星的哀傷控訴:「難道你對我的身體厭倦了,沒法讓你銷魂了?」

「啊!又說錯話了,讓本公子死了吧!」申公子的哀號慘叫聲。



  番外 第12章 離開

忙碌了幾天,秦銘和戴青終於收拾妥當,開始準備踏上旅途。

風衡應秦銘的邀請在前兩日已經搬到了水晶宮中,和水晶宮中的奴隸侍衛等人已經混了個臉熟,秦銘留下了五十個侍衛給風衡,儲妃要來搗亂的話,沒有侍衛可不成,這些侍衛隊秦銘忠心耿耿,對儲妃可沒任何好感,秦銘敢肯定,儲妃要敢來,會撞正鐵板。

帶了十八個侍衛一起出遊,秦銘正在水晶宮門口和風衡依依惜別,就見申公子坐著馬車趕到了。

「申公子,這麼早啊!」秦銘打著招呼。

申公子跳下馬車,再小心翼翼的扶著那名喚星的男子下車,這才笑著回答:「來送送你而已,我早想住進你這水晶宮了,所以趕早就來了。」他笑得好生得意。

秦銘白他一眼:「要住我這才是真的吧?送我只是順便吧!」

申公子嘿嘿一笑,也沒有否認。他趕來了三輛馬車,除了一輛坐人,另兩輛全是衣物和日常用品。秦銘懷疑他打算在這住到老死,把家都搬到這來了,這下秦銘很是有些擔心,會不會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在這賴定不走了呢?想到這裡,秦銘打了一個寒顫。

「你住我這沒問題,但是奴僕用你自己的,侍衛也是,他們不會聽你的,除非有人威脅水晶宮,否則他們是不會把你的命令當回事的。」秦銘交代。

不是秦銘小氣,連侍候的人都不給申公子安排一個,實在是兩人同住,秦銘擔心兩人爭水晶宮的管理權而起了齷齪就不好了。所以只能讓一個暫時成為水晶宮的半個主人,一個算是寄宿在這裡的客人。這樣,侍衛奴隸們才能分得清楚,到底該被誰管著,聽誰的命令行事。

申公子倒也明白他自己的地位,沒有反對:「這我當然明白,你放心,本公子不會給風衡添亂的,你放心的去吧!」

啥叫放心的去吧!秦銘聽這句話怎麼那麼彆扭呢?好像送死人的挽語似的。忍不住瞪了申公子一眼,秦銘看著太陽已經開始升高,時間浪費的太多,該啟程了。

拉著戴青的手,秦銘上了他的豪華舒適的馬車,迎著陽光,帶著十八個鐵塔般雄壯的侍衛,開始了他的遊山玩水之旅。

風衡和申公子揮著手,歡送秦銘的離去。當秦銘的馬車下了西山,再也看不見了,申公子馬上放下他的手,笑嘻嘻的說道:「終於把他哄走了,哇哈哈哈,本公子要住秦銘的主苑,要馬上去泡溫泉。哇哈哈哈。」驚起飛鳥一片。

風衡在他身邊涼涼的說:「恐怕公子要失望了。」

申公子:「為啥?難道你已經搬到他的主苑去住了?」紅著眼睛瞪著他,大有只要風衡點頭,就要大打一架的勢頭。

風衡笑得像狐狸:「主苑已經被秦銘鎖起來了!你想進也進不去的。」

申公子哀叫:「沒有溫泉,本公子搬到這裡來還有啥用啊!天啊!秦銘,你為什麼要對我和星那麼殘忍啊?」

風衡望了望被申公子攬著腰的疤臉男子,問:「關他什麼事?」

申公子:「不是聽說溫泉水有療傷的效果嗎?星身體弱,我這不是帶他來泡泡溫泉養養身體嗎!」他有點喪氣。

風衡倒是有些感動,想不到申公子這麼個紈褲公子,還有這麼體貼人的一面。那個疤臉的星可真是幸運啊!受這樣的傷可真是值得了。

「你也不用那麼傷心,這溫泉池不止一處,去別處也就是了。」風衡說。

申公子歎氣:「別處在大王的行宮中呢,哪有機會進去泡啊!」

「據我所知,這裡面還有一處溫泉的,只是比較小,比較偏僻,但是,水池比秦銘主苑那個還大的。」風衡眨著眼睛笑著說。

「這怎麼可能,我來過這裡那麼多次,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樣一處溫泉。」騙人,申公子和星的眼睛裡明顯這兩個字,一看就懂。

風衡說:「沒騙你們啊,這水池就在西面的圍牆那邊,牆那面就是大王的行宮,所以秦銘才會不喜歡去那,你們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也是,想想參觀幾次秦銘的水晶宮,秦銘從不往西邊去,秦銘討厭大王,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奇怪了。申公子搓著手,很開心:「好,本公子就住西面的苑子去。」

「西面沒有苑子,公子你還是隨便選一處苑子住吧!」這秦銘,對大王那麼厭惡,連相連著大王行宮的西面那麼大塊地方都沒有任何建築,看來秦銘是嚴厲揉不得沙子的人,信凌君放棄秦銘,以後秦銘也不會再見信凌君了吧?就如同除非公事,秦銘不再見大王一樣。

沒說的,申公子跑了一圈,選了處靠西面的苑子住下了。

而信凌君,在秦銘離開的第十天,才獨自來到水晶宮門前。

開門的奴隸和侍衛們並不陌生,招待他的風衡他也不陌生,他呆呆的看著風衡,聽他說道:「你來晚了,秦銘已經出去遊山玩水去了,歸期不定,房子暫時由我和申公子幫忙看守。」

信凌君問:「什麼時候走的。」

「十天前!」

「他為什麼要走?」

申公子:「問你自己啊!」

「問我?我怎麼知道?」

星插了一句嘴:「你選擇了儲妃過一輩子,他當然也要個能和他過一輩子的人啊!」

「啊!可是為什麼不能我們三個過一輩子呢?當初娶舒兒,他也同意了的啊!」信凌君覺得自己無比委屈。

風衡:「他只同意你娶儲妃,沒有同意你娶舒兒。你的舒兒和他都不想過三人行的生活。你已經選擇了和你的舒兒過,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呢?難道你想放棄你的舒兒,和秦銘過?」

信凌君的腦子又被這個問題繞暈了,他踉蹌的出了宮,依然滿腦子糨糊。

申公子說:「娶了個愛吃醋的儲妃,他還陷進去了,以後有得他的苦頭吃了。」

殿中的眾人一同點頭。




  番外 第13章 計劃

秦銘和戴青扭扭捏捏的手拉著手,走在樊城的大街上,他們已經出來三天了,經過了三個城市,天天吃在一起,走在一起,卻還沒有突破那最後一道界限,住在一起。

兩人都彆扭極了,老是突破不了從朋友轉變成情人的心理障礙。兩人的感情,已經培養了三天,依然別彆扭扭的,看得跟隨著的十八個親衛恨不能把他倆綁了送作堆。

大街上比起二十一世紀的街道,繁榮程度可算是天差地別,街邊擺著的不過是些秦銘看不上的物件兒,而店舖就更少了,要麼是小藥鋪,要麼是小飯館,要麼是雜貨鋪,偶爾能看見個小酒樓,小旅館。就這,便能稱得上是個不小的城市了。

逛了半天,秦銘也沒逛著啥好東西,倒把人逛累了。累了,好吧,那就上酒樓吃飯去。

點了幾樣肉食,這些東西哪有秦銘府上的精緻啊,全是符合這個奴隸社會生產力的水煮肉,就是豬肉也罷,羊肉也好,牛肉也一樣,丟水裡一煮。煮熟撈起,灑上點細鹽,就算是一盤菜。

菜才端上來,就讓秦銘倒盡了胃口。秦銘瞪著桌子上的肉菜半天,就是沒有動筷子。戴青跟著秦銘,幾年來吃香的,喝辣的,早把胃口養刁了,也吃不下這種水煮肉:「要不,我去廚房做點吃的上來?你在這等等,一會就好。」說著,他站了起來。

旁邊的十八個侍衛點頭同意,幾個活潑點的招呼道:「快去快去,吃了兩三天的水煮肉,嘴裡都要淡出鳥來了。」他們的伙食也是秦銘供應的,秦銘做菜完全按現代的方式,當然美味非常。出來旅遊,哪有那麼好吃的,早把他們吃得滿臉發綠。

秦銘瞪了他們一眼:「要好吃的自己做去,別坐著跟個老爺似的。他又不是奴僕,幹嘛要給你們做吃的。」沖戴青說道:「別理這些好吃鬼,你做我們兩個的菜就好,他們的讓他們自己解決去。」

一個親衛打趣著說:「喲!侯爺,心疼了,以前也是他為我們招呼飯食,安排親事的,怎麼不見你心痛啊!現在可就不同了,以後我的雜物誰來安排啊~~~~」最後那個啊字,他拉長得怪裡怪氣的,笑的無比猥瑣。

親衛們當即起了哄,打趣著秦銘和戴青,戴青臉皮薄,飛也似的找酒樓的廚房去了。

秦銘畢竟久居上位,有了點王霸之氣,眼睛瞪了幾眼,那些嬉皮笑臉的親衛們便漸漸消了音,低頭只管唉聲歎氣的喝茶吃肉。

喝了口酒樓裡最好的水酒,秦銘噗的一聲,噴了:「咳咳,這是什麼酒,一股騷味?」杯子往桌子上一丟。幾個正在吃酒的侍衛早不想喝這些寡淡無味的酒了,親衛統領連忙對秦銘說:「侯爺,要不,開壇我們帶來的酒。」

秦銘點頭:「你們這些酒鬼,早瞄上了我那幾罈酒吧!」

親衛統領呵呵的笑:「難得侯爺今天又品酒的興趣,我等也想沾點光,過過嘴癮的。」見秦銘只是笑罵,並未反對,這猴精一樣的侍衛統領馬上去馬車上拿酒去了。

倒了一小杯香味濃郁的白蘭地,秦銘聞著酒味,臉上泛起了紅暈。一個親衛笑道:「侯爺啊,你可是很少很少飲酒的,今日突然想喝酒,有啥特別的事嗎?」

侍衛統領享受的品了口杯中酒,笑著打趣:「當然是有重要的事啊,想想,不是有句話嘛,酒壯那啥人膽,醉了好辦事嘛!」十八個侍衛發出哄堂大笑。

這親衛統領倒是沒說錯,秦銘和戴青一直沒法突破心理障礙,一到晚上,便各道晚安,各自回房。秦銘這次正是要借酒發瘋,試著把戴青給吃了。

這親為統領戳破他的企圖,秦銘惱羞成怒的一瞪眼:「有好酒還堵不住你們的最,再多嘴你們就別想再喝我的酒了。」

一個親衛小聲的說:「哦,原來,這酒就是封口的賄賂啊!」

滿屋寂靜,然後,小酒樓裡發出了一片掩嘴的竊笑聲,幾個親衛甚至笑得快滾到地上去了。

這時正好戴青端了一盤菜出來,他奇怪的看著笑得東倒西歪的親衛,很不解的問:「你們在笑什麼呢?有誰說了好笑的笑話嗎?」

眾人見他手中只有一盤菜,後面一個店小二也只端了一盤菜,立即明白他只給秦銘和自己做了菜,沒有給親衛們做菜。這兩人,可真是夫唱夫隨啊!眾人又是一陣爆笑。

秦銘被笑得掛不住面子了,拉了戴青就往樓上走:「小二,把我們兩人的酒菜給我端到房裡來。」丟下這句話,落荒而逃,後面的色狼們的調笑聲更大了。

小二端著酒菜追在秦銘身邊:「不知大人要什麼樣的客房。」

「最好的,最寬敞,最乾淨的。」戴青回答,他總會把清秦銘照顧的無微不至。

「好咧!」小二滿臉笑容,有了大主顧,今天想必能撈著幾個賞錢。

小二果然沒料錯,剛剛把這對客人帶進最好的一間客房,放下酒菜,其中一個客人便隨手塞了件東西到他的手上,揮手把他趕了出門。

房門在小兒的眼前匡噹一聲關上了,小兒沒有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客人到底塞了塊什麼東西在他的手上。小兒張開手掌,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上一塊金光閃閃的東西。夢幻似的在嘴裡一咬,哎喲!軟金屬啊,是真金。

小兒做賊似的把金塊塞進鞋子,他也不怕咯腳。

屋子裡:「侯爺,我們現在吃飯吧!」

「這個不急,我想先吃了你。」





  番外 第14章 撲到

戴青傻呆呆的看著秦銘把一小杯酒一飲而盡,看著他臉上迅速充血從兩腮紅到耳根,再紅到脖子上。兩眼開始迷迷離離,醉了。

戴青有些擔心的扶住秦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喝起酒來了,看你,醉暈了吧!」

秦銘打著酒嗝,吐著酒氣說道:「就是要~~~~喝醉,才好~~~~」

「為什麼?」出門在外,喝醉可沒啥好處吧?

秦銘輕佻的挑著秦銘的下巴,哈著氣,大著舌頭說:「不喝醉了,我們就算把地球逛一圈,回去還是朋友。喝~~~~醉了~~~~,就能壯著膽子~~~~哈~~~~把你吃~~~~吃了。」秦銘一個酒嗝上來,趴在戴青的身上。

戴青呆住了,就為這?看著醉眼迷離的親密,他忍不住的笑了,兩人最主要的問題,便是秦銘把戴青當朋友,本著朋友不可戲的道德觀,兩人雖然互相表白了,可秦銘最終頁踏不出那一步。而戴青,無比崇拜秦銘,秦銘不主動,他又怎麼敢先動呢?腦子裡但凡有一點色色的想法,便覺得是褻瀆秦銘。於是,就這樣,從那天表白開始,兩人混在一起十多天了,也還沒在一起滾床單。

現在,終於要踏出那一步了嗎?戴青問著自己。

摟著秦銘,戴青把他扶坐在床上,他小聲的說:「侯爺,空腹飲酒,最是傷身,你都醉暈了。我看還是先吃點飯菜,再做其他事吧。」

秦銘惱怒的拉著戴青:「看不起我,一小杯酒,就能擺平我了嗎?我好著呢!」

「是是,你好著,來,先吃點東西,你不餓嗎?」他把一口菜送到了秦銘嘴邊。

墨墨肚子,秦銘很奇怪的說:「真奇怪,我記得我剛剛餓得很,現在怎麼沒感覺了。」

廢話,當然沒感覺了,胃部都讓酒精麻醉了,還能感覺到餓嗎?戴青也不多廢話,一點一點的餵著秦銘,先把他餵飽再說,反正秦銘醉酒後很好擺佈的。

秦銘咕噥著抗議,但還是把戴青喂到嘴邊的飯菜嚼吧嚼吧吞下肚去了。看著餵飯的戴青,他倒還沒有醉迷糊,還曉得心疼人:「你也餓了吧,你也吃。」他把送到嘴邊的一口菜推到了戴青的嘴邊。

戴青也沒客氣,一口吞了下去。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個半飽。因為兩人等下打算做劇烈運動,戴青停止了餵飯。

秦銘咯咯笑著把雙臂圈在戴青的脖子上,笑的好不開心:「和你在一起真好,你比信凌君更會疼人。」這話戴青有點不愛聽:「什麼啊!別拿我和他比,人比人會氣死人的。知道不?」他抗議,

「對不起哦,又說起這個人了,呃~~~~我要忘記這個人的,嗯!把他忘記,你提醒的對。」慢慢的,秦銘眼中滑下兩滴閃閃的淚光。

這段情的逝去,並不像秦銘表現的那麼灑脫,心中還是割肉般的疼痛的。

戴青輕輕為秦銘擦去他眼角的淚珠,心疼的抱住他的腦袋,安慰道:「都過去了,別再想了,你現在有我呢!我可是比儲妃更會吃醋的。」

秦銘笑:「對,他已經是我的過去式,你才是我的現在式和將來式,呃~~~~我們今天就圓房,從此後就忘掉那個人!」笑得傻傻的。

戴青滿腦門子的汗:圓房?雷得半天反應不過來。

扒著眼前人的衣服,秦銘笑得很色情,動作更下流,戴青面紅耳赤的一邊閃躲,一邊自己動手:「別,還是我自己來,你那麼大力,衣服都會給你撕爛了,等下怎麼出去見人。」真是該死,這秦銘醉酒之後可真夠淫蕩的,戴青吸著涼氣,因為他的命根子就落在秦銘的魔掌上。

秦銘傻笑著:「呵呵!我的技術雖然很久沒練習了,可還算高超吧!」說著話,伸出被酒精麻醉得有點失去感覺的舌頭,舔著戴青的耳垂。

戴青哭笑不得,秦銘現在哪還說得上什麼技術啊,酒醉後他也沒個分寸,捏得戴青生疼生疼的,戴青務必擔心秦銘一個重手,就把他那給廢了。

雖然說那東西她有十多年沒有用過一次,但是也不能讓它成為擺設啊!要真成了擺設,還不被人笑話死啊!他小心翼翼的把那坨物體從清末的魔掌上解救出來:「侯爺的技術當然很好很好的,這髒,還沒沐浴呢!我自己來,別髒了侯爺的手。」

玩具不見了,秦銘不樂意:「別叫我侯爺,我和你是情人,叫我爵位做什麼?情人間哪有什麼髒不髒的啊!快過來,我還沒玩夠呢?」魔爪繼續伸向戴青的下體。

戴青無奈,只好任由他把玩,玩弄一會,秦銘放棄了:「不好玩,這麼久還耷拉著,沒點氣勢!難道我的技術退步了?」他很疑惑。

戴青擦著頭上的冷汗:你的技術沒退步,但是你醉酒後的狀態卻是很嚇人的,那玩意早就嚇得抬不起頭來了。

「確實不好玩。」戴青哄著他,「要不玩玩別的!」趴在床上,戴青把臀部翹了起來。

秦銘摸著那渾圓光滑的兩瓣臀肌肉,有點動心了:「好~~~~玩別的好。」他開始胡亂撕扯他身上的衣物,越是急切,卻是忙亂,醉酒的秦銘把自己困衣服裡了。

等了半天的戴青,回過頭來,就發現秦銘在自己的衣服裡掙扎。這這~~~~太烏龍了吧!

好半天,戴青才把秦銘從衣服裡解救出來。笑著打趣秦銘:「你這衣服設計的那麼複雜做什麼?看,你自己都不會脫了吧?」

秦銘嘟著嘴,說道:「誰說我不會脫,我只是手腳不聽使喚~~~~不聽使喚罷了。」

呵呵,這表情真可愛。忍不住,戴青在秦銘的唇上啄了一口。天雷勾地火,如同觸電的兩人抱在一起,啃在一塊了。

良久,唇分,秦銘迷迷離離的說道:「美死了,醉死了,我暈了!」在戴青訝異目光中,噗咚一聲,倒在了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醉後激情,失敗!




  番外 第15章 壓倒

第二日一大早,秦銘張開眼睛,暈頭暈腦的,對昨天的記憶一片模糊。

一杯熱茶,送到了他的唇邊,秦銘抬頭,送茶的人毫無意外,正是戴青。正是口乾舌燥的時候,這杯茶送的及時,秦銘含了口茶漱了漱口,吐在痰盂裡,剩下的,秦銘也不計較那麼多了,一口全喝了,還覺得不解渴,把被子遞給戴青,可憐巴巴的說:「嘴巴好幹,我還要!」

戴青心疼的說:「你酒量差,以後別喝酒了,聞酒都有三分醉的人,一小杯酒能把你撂倒了。」

連喝兩杯茶,秦銘才覺得好過了點,想起昨日的計劃,可惜上樓後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看看戴青的臉色,秦銘小心的問:「昨晚,我倆發生什麼事了嗎?」

戴青看著他,問:「難道你想不起來了?」

茫然的搖搖頭,秦銘想不起昨天做過什麼:「腦子一片迷糊。」

戴青無語,只好說了句:「想不起就別想了、」

秦銘反對:「這怎麼可以,我好不容易想出這種法子來創造突破的條件的。」

呃~~~~

「你老實告訴我吧,昨晚我倆做成功沒有?」秦銘湊到戴青耳邊,臉紅紅的輕聲問。

戴青~~~~

「成功了?失敗了?那我是在上還是在下的?」戴青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啊,紅著臉也不說話,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可把秦銘給鬱悶死了。

拉這戴青的衣袖,秦銘說:「你就給我個確定的信息吧,咱倆昨晚到底咋滴了?給我句痛快話吧!」要是又失敗了,難道只能分手做朋友了?

戴青抬頭,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昨天做過什麼呢?既然忘記了,那昨天的計劃今天還可以繼續的。」

秦銘張口結舌,眼睜睜的看著戴青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最後全身光溜溜,很是羞澀的站在秦銘面前。

秦銘嚥了口唾液,舔著唇:「真要繼續?」

戴青緩緩的趴在秦銘的胸口,說道:「你說呢?難道你真看不上我嗎?」說得好不可憐。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怪怪的,你別多心了。」秦銘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戴青舔著秦銘光潔的胸口,邪魅的勾引:「那我們就繼續做下去。」

那好吧,做就做吧,遲早有這麼一天的,秦銘兩隻僵硬的手,終於環抱住懷裡的人,他很尷尬的問:「接下來怎麼做,我倆誰在上面?」就見懷中正舔著紅豆的情人身體一軟,全身掉在了秦銘身上。

好容易爬起身,戴青乾脆問:「你願意在上面還是下面?」

介個,要好好想想!秦銘摸著下巴。

這個樣子,即使再過一年,倆人也不會有突破,戴青真不明白秦銘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道德觀,他乾脆趴在一邊:「先試試感覺,你先在上面,然後換我。」

這樣啊?秦銘沒理由反對,秦銘趴了上去,兩腿間的那坨肉還在耷拉著腦袋,秦銘只好先是親了親戴青的脖子,又用牙齒輕輕啃咬著他背上的皮膚,用舌頭舔著戴青的脖子~~~~

戴青在清明的身下顫慄著,呼吸開始粗重,隱隱發展成為輕微的喘息聲,他的下體,早已經鬥志昂揚,而做了半天前戲的秦銘,低頭一看,欲哭無淚,那該死的小鳥依然軟綿綿的低垂著。

久了,戴青也發現了秦銘的異樣,他建議:「要不,你先在下面試試?」

秦銘登時如踩到尾巴的貓咪:「不要!」被戴青這一嚇,垂頭喪氣的那坨肉,吐出了肉棍,雄赳赳氣昂昂的立起來了。

戴青扭著頭,看到秦銘身體的變化,笑著說:「看來你這東西吃嚇不吃哄,嚇一嚇它就乖了。」

秦銘紅著臉,把那讓他丟臉的東西推進戴青的身體:「閉嘴,專心點,弄疼你可別怪我。」然後他聽見身下之人發出了兩聲低低的竊笑。惱羞成怒的親密氣得狠狠的抽插起來,太木有面子了。

身下之人也在盡量配合,一面承受著秦銘的撞擊,一面嘻嘻的笑著。秦銘聽不出他是竊笑?嗤笑?恥笑?還是得意的笑?

丟了面子的親密努力的在床上找回面子,可惜他的身體實在是不算強壯了,強制支撐了兩刻鐘,便軟了。羞得秦銘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實秦銘已經不算差了,可誰讓他用來比較的是洛野父子呢?洛野那變態的強悍能力無人能敵,他兒子信凌君年輕力壯,這方面雖然比不上他老頭,但也有不俗的表現,就是那易亭君,也不是一般的強悍。秦銘硬要和他們做對比,難怪自卑了。

他垂頭喪氣的翻身下馬,抱著枕頭蓋住臉,心裡很是痛苦,覺得木臉見人了。

戴青喘息著趴在秦銘的身邊,拉了拉他蓋在臉上的枕頭:「怎麼了?和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秦銘使勁的拉著枕頭:「沒臉見人了。」

啊!「為什麼?怎麼了?」

悶在枕頭裡的秦銘鬱悶的說:「我的能力太差了,以後還是你在上面吧!」說完,翻轉身,賭氣的趴在床上,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戴青被秦銘弄得不知所措,搞不清狀況,想了半天,他才試探著問:「你覺得你不行嗎?」

埋在枕頭裡的腦袋中傳出一聲悶悶的:「嗯!」

哈哈哈!呵呵,戴青差點沒在肚子裡笑成內傷,太滑稽了,忍了半天,最終也沒忍住,他哈哈笑出口。

秦銘惱怒的回頭:「很好笑嗎?」

「是很好笑啊!」見秦銘怒瞪著眼睛,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居然認為你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

見秦銘要發怒了,他這才趴在秦銘身上,愛撫著秦銘的身軀,讚賞他:「秦銘,你是最棒的,你為什麼要和那些變態比呢?想當初被他們蹂躪的日子,過得多痛苦啊!你這才是正常的。」

「真的?」

「真的!你要像他們一樣變態,我還不敢巴著你呢!」

起碼瞇著眼睛笑了,心裡想著:靠,真是變態遇多了,搞得他都不適應了。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7

  番外 第16章 誓言

激情過後,擺脫尷尬的兩人相擁相偎,和美而溫馨。輕輕佻著戴青的長髮,秦銘享受著指尖的柔滑,烏黑油亮的髮絲,輕飄飄地從修長的手指上飄落。

戴青靠在秦銘的胸前,在秦銘因激情而滿是滑膩膩的汗水的胸前,緩緩的,緩緩的,畫著圓圈。房內很靜,只有秦銘和戴青激情過後的微微喘息聲。兩人都微微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無聲勝有聲的溫馨時光。

許久許久,戴青輕聲打破了這種寧靜:「侯爺,和你在一起,我不是做夢吧?」他的一隻手僅僅的環在秦銘的腰上,似乎想霸道的宣示他的所有權,卻又信心不足的畏縮著。

秦銘撫摸著戴青柔順的頭髮,奸笑著問:「要想知道嗎?」戴青點點頭,一臉迷糊的看著秦銘。秦銘伸手捏著戴青胸前的一顆紅豆,重重的三百六十度旋轉了一下。

「哎喲!疼死了我,你幹嘛擰我。」戴青揉著胸口,很不高興的等了秦銘一眼。

秦銘一本正經的說:「現在已經證明,你不上在做夢。」眼神是那樣的無辜。

「啊!你~~~~,你欺負我,你還說會對我好的,現在就欺負我了。」戴青大發嗔怒,對著秦銘的大腿擰了回來。

秦銘連忙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快放手,疼死了。」

戴青就是不願意放手,樂陶陶的擰著秦銘的腿肉:「不放,我還要確定久一點。免得夢醒,你就飛了,至少現在你是我的。」

這種確定也太痛苦了點吧,秦銘覺得腿都要快被戴青擰得青紫了。他連忙討饒:「放手放手,你放心,你的夢不會醒,我現在是你的,將來是你的,以後都是你的。」

腿上的螃蟹鉗子鬆開了,戴青滿臉驚喜的問:「真的?」

小心的捉著戴青的兩隻手,秦銘防止他再做怪,斬釘截鐵的點頭肯定:「當然,我以後這一輩子都是你的。除非你以後又移情別戀了。」

戴青不依的踹了秦銘兩腳,瞪著他那雙狐狸媚眼:「你說什麼呢?我哪有那麼花心?我也在這裡宣誓,我從今天開始屬於秦銘大人,以後也只屬於秦銘大人,一輩子都是秦銘大人的人。」他說得更莊重。以安秦銘的心。

秦銘輕輕一笑,說道:「不必說得那麼莊重的,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活的舒心,沒有誓言的束縛,更能明白自己的心。當有一天你覺得和我在一起不再快樂,而是痛苦時,分手才會沒有負擔的。」秦銘建國太多山盟海誓的人,最後分手,有的甚至成仇。和信凌君八年的感情,也沒經受住離別的考驗,這份情最終離他而去。

戴青對秦銘的感情,更多來源對他的崇拜之情,就如後世的追星,盲目而熱烈。雖然他接觸過更多秦銘真實的一面,但在怪力亂神的臆想中,秦銘在他心裡,是神話了的偶像。當有一天秦銘跌落神壇時,戴青的愛還能依舊嗎?秦銘不能確定,他寧願一開始就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免得到失望的那一天,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戴青很是不能理解秦銘,為什麼對他的感情那麼不抱希望,事實上,他對秦銘心中更是忐忑,兩人身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先是隱晦的師徒關係,後是同伴關係,再後來做了幾年的主僕關係。更有信凌君這個有錢有勢又溫柔體貼的情人,戴青對秦銘才更感彷徨。

雙手被捉住,被秦銘氣著的戴青有些憤恨,他報複式的咬了口秦銘的肩膀:「你怎麼這麼說呢?難道你打算隨時甩掉我嗎?」

秦銘翻眼:「不會,你想什麼呢?我只是不想束縛住你。」

「你這樣說,我怕!」他在秦銘的懷中輕輕顫抖。

「你在怕什麼?」

「我怕以後信凌君要和你重歸舊好,或是大王向你求愛?或是很有能力的王公大臣?那時,你還會是我的嗎?你會是很多人的!也許你會找到比我更合適和你過的人,那時你還要我嗎?」越想越是覺得有這種可能,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啊!拿什麼和那些牛人比?

秦銘生氣了:「你想些什麼啊?你當我是什麼?色狼?有人送上門我就要?」

「可他們那麼優秀,而且你需要伴你到老的人,他們很多人也很愛你啊!只是還沒來得及向你表白就被我先下手了。」戴青說。

什麼啊!說得秦銘好像急著待嫁的老姑娘一般,見有人來求就把自己清倉大甩賣了。戴青的這些認知,讓秦銘很憋悶。

氣呼呼的瞪著戴青,秦銘說:「我這人對感情很認真,沒有見一個愛一個的習慣,更不是種馬,不會把送上門的人都收到房裡。更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我不會再去勾搭信凌君,雖然我不確定我倆能不能磨合在一起,白頭到老。但我這人不會吃著鍋裡的,看著盆裡的,和你在一起時,你完全不必擔心我會去勾搭人。明白?」

戴青在秦銘惡狠狠的目光中點頭:「明白,明白了。」低下頭,隨即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當然不會勾引人,出征兩年多,你都快憋死了,也沒出過牆。可就怕信凌君來勾搭你啊?他好像不認為你們的情結束了。」

秦銘氣急,狠狠的親在他嘴上,把他咬得哇哇大叫,這才放開戴青:「我是那麼心軟的人嗎?那麼容易勾搭?我說那段情結束了就是結束了,哪容得信凌君說個不字。」

看著胡亂點頭的戴青,秦銘威脅道:「我不會勾搭任何人,但你也不能勾搭任何人,我知道很多有點錢有點閒的人都有養男寵洩慾的習慣,你要敢這樣,我會~~~~」一掌切下。

戴青委屈的嘀咕:「為什麼對我就這樣,信凌君養著侍從你從不干涉,為什麼我就不行?」他好生哀怨,這實在不能怨他,而是整個奴隸社會的上層貴胄的習俗是這樣,甚至連貴婦養男奴,也算不上是對夫君的不忠。整個社會,早已經淫蕩成風了。

秦銘沖戴青的耳邊吼:「不行就是不行,你看我什麼時候養過男寵?要和我在一起,心裡只能有我,身體也只能歸我,你的身體要敢出軌,我們就一刀兩斷,明白不?」

戴青被吼得只好胡亂點頭,秦銘那瞪著的眼睛實在太可怕了。




  番外 第17章 魅力

「這木簪子好看,木紋真漂亮。」戴青研究著路邊小攤販上的小首飾。

秦銘看了幾眼,也點頭:「嗯,還可以,你喜歡就買下吧!」小小木簪子而已,又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不必太計較。

不捨的放下簪子,「我錢用完了。」戴青有點羞澀的小聲說。

秦銘這才發現戴青身上穿的雖然不錯,但腰間連個荷包都沒掛,他只好扔了幾個銅板給小販,拉了戴青就走:「你身上怎麼什麼都沒帶?我們沒帶夠銀錢出門嗎?」

戴青嘟著嘴:「帶了啊!可這是我自己要買的東西,當然用我自己的錢啊!」他買的私人用品,都是自己付款的,游了三個月,帶的不多錢就用得光溜溜的了。

秦銘暈頭:「你呀!車上那麼多錢,你怎麼不拿來用,光用你自己帶的那點錢,能用幾下啊!」這應該用車上帶的公款才對吧?

「這個,我自己買的東西怎麼能用你的錢呢?」他說道。其實他在很多時候,秦銘買東西的錢也用的是他的私款,他鴕鳥的認為,他能支撐情人的用度。其後果嘛,就是現在身上連幾個銅板都沒有了。

秦銘停下腳步,認真的對戴青說:「你為什麼要分得那麼清楚!你要那麼認真,我們的感情會因為這些生活小事弄得疲憊不堪的。」身份的差距,收入的差距,這都是兩人必須適應的,否則無法磨合在一起,就更談不上白頭到老。

戴青低垂著頭,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我不想用你的錢,那樣我會覺得我只是你身邊的男寵,而不是你的情人。

這才三個月呢,就開始出現大的矛盾了,秦銘無語問蒼天。

看來,需要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了,否則,這段情只怕還沒發展壯大,就夭折了。大路上也不好討論,正好也逛累了,秦銘拉著戴青進了酒店,讓個做菜還行的幾個親衛去廚房張羅,拿出自帶的茶泡上一壺,秦銘和戴青討論起了剛才的話題。

「戴青,用我的錢你覺得很難過嗎?」秦銘小心的問,擔心傷了新情人的自尊心。

戴青閃躲著說:「那讓我覺得我是個吃乾飯的,是個廢物。」身份的差距,即使沒人說,他感受到的壓力也不是一點半點。

「你不是廢物,你能幫我打理生意,幫我管理奴隸,你並不是廢物。」秦銘在努力增強他的自信心。

「可是,∼∼∼∼」

「沒有可是,你能有上進心,這我很開心,但我不希望你有太大的壓力,能做到的努力去做,但做不到的,你根本沒必要強求。和我在一起,我們過得開心快樂就好,錢財,用你的是你的本分,用我的,是我的本分,我倆根本不用太計較。」拉著戴青的手,秦銘勸解。

「你有金山銀山,華屋美宅,可我什麼都沒有。如果連買自己的東西都用你的錢,那也太不要臉了。」他低垂著頭,想必這三個月的揮霍,讓他覺得壓力奇大,也開始覺得他和秦銘根本就不在一條平行道上,快分岔了。

秦銘的致富路是那麼好學的嗎?那是經歷了多少年的知識啊!就如他們猜測的天界一樣,比起這奴隸社會,二十一世紀的繁華真能稱得上天界了。這點技術剽竊出來,才能讓秦銘登上高位。而戴青,真要向秦銘看齊,這輩子加下輩子加下下輩子也別想。

真要等他有了身份地位才戀愛,秦銘骨頭都成灰了。還愛個屁啊!

「你想太多了。」這該怎麼打消他的自卑呢?秦銘感覺很頭痛。

「我現在明白你以前為什麼讓我努力賺錢,得到身份地位再去追求意中人,你說得一點沒錯,現在我就感覺到我很沒用了。」他的情緒很低落,看來就差沒說出分手之類的話了。

難道又是一段失敗的感情,這才剛剛開始,就要結束嗎?秦銘只好盡力挽回這段感情:「那時我並不知道你的意中人是我,我給你的提議,是按照這個上流社會的規矩給你定的計劃,而我,並不是天生的貴族出身,他們的遊戲規則,對我沒用。我有錢,也有權。但我確定的情人,我不會像那些貴胄一樣,呼來喝去的不當回事,任意糟蹋作踐。你的心意,我接受。接受了,我就會好好呵護這段情。你想得太多,反而破壞了我倆的感情。」呼!好長的一串詞,也不知道對戴青有用沒有。

戴青的頹喪神情雖然有所振奮,但顯然他的內心還是很自卑,只是為了安秦銘的心,所以在秦銘的勸說下胡亂的點了幾下頭。

看來空乏的勸慰是沒什麼用處的,效用不大,秦銘決定給他點實質的,以樹立他的信心:「以後我也不經營一些產業,要不,我出本錢和技術,你去經營打理,你我七三分成,我七你三,怎麼樣?要不我就借本錢給你,全部都讓你自己經營?」

戴青顯然對這個感興趣,有了事做,就不覺得是廢物了,只是他覺得分三成有點多:「你給我工錢就好了,本錢人手技術全用你的,給我三成太多了。要是借你的錢,到時候即使工匠什麼的都用你的,賺的錢卻全是我的,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秦銘拍板:「就這麼定了,你要覺得多,那八二分成,我八你二,怎麼樣?給分成你才有成就感啊,賺得越多,你的收入也會越多的,到時候你也小有資財,就不會老在我面前低著頭走路了。」他調笑著眼前萎靡不振的美男。

解開心結的戴青用他那雙邪魅的細長丹鳳眼滿是感激的瞟了秦銘一眼,有些尷尬。翹著他那妖媚的薄唇輕笑著。

這一眼的風情,不但看得對面的秦銘腦子裡空白了三秒鐘,幾個無意中看見的侍衛眼睛發直,更雷倒酒樓中的幾個貴族青年男女,啪嗒!啪嗒!涎水滴落在樓板的聲音。

一個青年小貴族如同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起,如同喝醉酒一般,腳下打著飄的晃到了戴青的面前:「好銷魂的美男,我的心為你沉淪,為你迷醉。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戴青顯然很喜歡這種被人迷戀的感覺,他露出了迷人的邪笑,那雙細長的媚眼,風情萬種的掃過面前的這位小青年:「不能!」他露出狐狸般的勾人誘惑。

小貴族的眼更直了:「為什麼?我愛慕你,我想和你交往。」神啊,為什麼要讓我遇見他,那一顰一笑,是那樣美麗,那樣的誘人,那樣的∼∼∼∼省略幾百三千個形容詞,因為這小紈褲的詞庫太匱乏了。

「不行!」回答的不是戴青,而是秦銘,他滿臉的不悅:「你來晚了,他已經和我在交往了,你還是另找他人吧!」這都什麼事啊!戴青這對邪魅的細長狐狸眼也太招蜂引蝶了,忒讓人不放心,太沒安全感了。秦銘的心中警鐘長鳴,彷彿看見綠幽幽的一頂帽子,在頭頂上旋轉。

轉過頭,秦銘瞪了正放著高壓電的戴青一眼:「我知道你很有魅力,但是,現在你已經名草有主,就別在亂髮你的魅力了。」我瞪,我瞪,瞪死你個亂放電的。

戴青尷尬的對秦銘呵呵裝傻:「別生氣,別生氣,我只是習慣,只是習慣。馬上改,馬上改。」從前練就狐媚之眼波,是為了在大王面前爭寵,這是侍從的生存之道,後來小小的勾引了一下信陵君,自由後秦銘和信陵君如漆似膠,兩人都對他的發電視若無睹。性趣來時,他也就只好勾引勾引能看上眼的侍衛或將軍。這不,放電都成習慣了。而且他很享受一眾男人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成就感十足啊!這讓他很是飄飄然。

只是很可惜,在三個月前和秦銘第一次成就好事時,秦銘就說過,和他在一起,身心都只能是彼此的,不能夠背叛,他能正式成為秦銘的情人,也樂的暈陶陶的,再沒有到處放電。

兩人如漆似膠了三個月,壓力越來越大,今天心情淪落低谷,一不小心,他居然不知不覺釋放全身魅力,當著情人的面,勾搭起旁人。

看著秦銘那比鍋底還黑的臉色,戴青心中哀歎,這下慘了,要倒霉了。連忙做出一副認罪的形態,一句話也不敢和那小貴族俏皮,變做個乖寶寶,低垂著腦袋再不敢說話。

那貴族依然癡癡地看著戴青,秦銘喝了聲:「你還不走,你再怎麼看,他也不會同你交往的,他是我的。」

兩個親衛在秦銘發話後,擋在了戴青的面前,對那小貴族做了個請的手勢。

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小貴族咕咚一聲跪在秦銘的面前:「這位大人,你這男寵賣給我吧!要多少金我都給,不夠我砸鍋賣鐵,賣宅子賣地也給你湊夠,您就開個價吧!」這樣的美男,多少錢都值得啊!神啊!就讓我得到他吧,只要有他,我可以什麼都不要。這位小紈褲在心裡向蒼天祈求,希望上天能夠聽見他的心聲,把那美男賜予他。

秦銘還沒來得及答話呢,那幾個呆坐著的小貴族好像剛剛回魂過來,全都噗咚的跪秦銘腳下了:「這位大人,看你隨從的架勢,我們就知道你有權有勢,肯定男寵也不缺的。求你了,這個美男,就開個價,賣我吧!」眼神那個期待,那個可憐巴巴。心軟的人還真不好拒絕。

滿心醋意的秦銘怒瞪戴青一眼:你這招蜂引蝶的混蛋。戴青瑟縮了一下,垂著的眼簾裡有一絲竊笑和得意,被人追捧愛慕的得意。

「在我心裡,他是無價的,怎麼可能賣了他呢?你們別做夢了。」秦銘惱怒的對這幾個小貴族說。太氣憤了,明明看出他財大勢大,還敢太歲頭上動土,真是膽大包天了。

「這世界上,什麼東西都是能交易的,不賣只是沒有給出合適的價錢,你說,你要我怎麼樣,才能得到你的這個男寵?」一個看起來很拽的貴族問。顯然這是他的家族處事哲學,用到爭男寵頭上來了。

「本侯什麼條件也不會開,因為他不是本侯的男寵,他是個自由人。現在他在和本侯交往,你問問他,願意不願意甩了本侯,跟你們走。」秦銘淡漠的說。

侯爺?小紈褲們嚇了一跳,開始轉著眼珠想:到底是褚國哪個侯爺呢?

他們對望幾眼,也沒從彼此的眼中得到有用的信息,一個小貴族諂媚的給秦銘磕了幾個響頭:「這位高貴的侯爺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別在意我等小人物的冒失。侯爺家中,必定奴僕成群,這等美男招手即來,必定不少,求侯爺可憐可憐小人沒見過世面,就這麼沉迷在他的魅力下。求侯爺您發發慈悲,把這人轉讓給小人吧,小人必定傾盡所能孝敬侯爺。」一雙淚汪汪的眼,可憐巴巴的看著秦銘。

秦銘簡直要氣炸肺了,深深吸入幾口氣,再緩緩吐了出來,「別問本侯,你們問他本人同意不同意。」狠狠一甩衣袖,秦銘招呼親衛們去廚房把做好的飯菜趕緊讓人端來,別讓堂堂侯爺餓著肚子吃氣飽,那還不笑話死人了,秦銘丟不起這臉。

丟下一句話給戴青:「你自己惹的麻煩,你自己解決。」這話中,那個酸溜溜的醋味,整棟酒樓都能聞到,幾個侍衛掩嘴發出幾聲竊笑。惹來秦銘雙目銳利的寒光,這才安靜了,做出一副專心吃飯的摸樣。

兩個擋在戴青面前的親衛兩邊一閃,坐下吃飯去。

戴青好生無辜的抬起頭,看著那幾個小貴族:「很抱歉,我已經是侯爺的人了,請你們走吧,別再糾纏不清了。」小聲的哀求,再不走,對面的秦銘要發飆了。

一個小紈褲衝口而出:「本公子不在乎,只要你願意搭理本公子,你有多少男人都不在乎!」他熱切的望著戴青那張邪魅的俊臉。

戴青眼中有點感動,兩眼閃光,偷偷瞄著秦銘,見秦銘的臉比鍋底還黑,嘴裡咬得雞骨頭嘎崩嘎崩的響,連忙把這飄飄然的得意甩出腦外,堅決的搖了搖頭。

幾個小紈褲傷心的看著戴青:「為什麼?我會對你很好的!你身邊有多少人,我們一點也不在乎。」這是為什麼啊?像這種平民,能結交到貴族,不是應該很樂意的嗎?結交的越多,越是能證明魅力十足,為什麼他不願意呢?

廢話,你們不在乎,可秦銘太在乎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兩人在一起,就只能擁有彼此,信陵君身邊多了個儲妃,結果秦銘便一刀兩斷。前車之鑒,戴青可是牢牢記住的。

「別多說了,我是不會和你們有任何糾葛的,快走吧!」他勸這些被他的邪魅狐狸眼迷醉的人。

被美色所迷的小紈褲又哪裡是好勸說的,要不是看秦銘身邊十八個鐵塔一樣,孔武有力的親衛,只怕他們還會做出強搶民男的事來。也算這些紈褲們都還沒有紈褲徹底,從秦銘的衣飾茶酒吃食中,看出秦銘的身居高位,他們這小地方的小貴族們得罪不起,這才軟言哀求的。

一個迷戀甚深的紈褲現在也顧不得惹不起的秦銘就在旁邊了,他急匆匆的表現自己:「美男啊,你想想啊,你只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平民,和身份那麼高的侯爺在一起,你不覺得壓力大嗎?連交往幾個男人都不敢,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和本公子在一起就不同了,本公子身份地位也許和你差不多,即使相差,也比你高不了多少級,又不限制你交往,這多好的情人啊,你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了,隨了本公子吧。」

噗哧,秦銘口中的一口茶噴在了地上,嗆得直咳嗽,幸好及時轉頭,要不桌上這些茶全完蛋了。

罪魁禍首的戴青連忙諂媚的給秦銘拍胸口,順後背,幫他調順呼吸,緩解咳嗽。

好半天,秦銘嗆得臉紅脖子粗,眼淚都飆了出來,這才慢慢的止住咳嗽,瞪著那雙剛剛咳得通紅的兔眼,秦銘沖那小紈褲一翹拇指:「你有種,當著本侯的面抹黑本侯,膽子夠大啊!」

這小子這才想起秦銘就在身邊,被秦銘通紅的眼嚇得一縮脖子,想想不對,他也算大膽,輸人不輸陣,一梗脖子,和秦銘對上了:「這位侯爺,你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難道你身邊的情人通通都只能有你一個人嗎?你未免太霸道了吧。」

「你說得不錯,本侯現任的情人,就是眼裡,心裡,身體裡,都只能有本侯一個。」瞟了他們一眼,看著那幾雙不服氣的眼睛,秦銘一個天雷打在了他們的頭上:「因為本侯的眼裡,心裡,身體裡,也只有他一個情人。」

呃!一個這個消息,讓這群男子驚呆了。堂堂侯爺,只有這一個情人,如此的專情,這裡又有何人能比?對望幾眼,這些小紈褲如同鬥敗的公雞,哭喪著臉一個個依依不捨的看了戴青最後一眼,離開了。

酒樓中唯一的女子,也癡癡迷迷的跟著他們向門口走去,當經過戴青面前時,只聽得這位婷婷裊裊漫步輕搖的小美女一聲嬌哼,一個踉蹌,然後,軟綿綿,華麗麗的向戴青身上摔去。

措手不及的戴青條件反射把撲倒的美女抱住,美女的一雙玉手順勢就攀上了他的脖子,把身體牢牢掛在戴青的脖子上。只聽得唧啾啾幾聲,戴青那嫣紅妖艷的性感薄唇慘遭女色狼的凶悍狼吻。

被突然打擊到的秦銘呆住了,慘遭偷襲的戴青迷醉了,十八侍衛五雷轟頂中,已經出門的各個紈褲公子懊悔的直跺腳,大有撲上來非禮了美男再走的勢頭。

偷襲成功的美女嬌笑著:「男人,你是本姑娘的,本姑娘看上眼的,絕對不會放棄。不管你是誰的人,總有一天,你們會有矛盾,感情會出問題,那本姑娘的機會就來了。」

反應過來的秦銘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拚出一句話:「你做夢。」

美少女眼中閃動著自信的光芒:「做夢不做夢,我們走著瞧,我是個女人,能組家庭能生孩子,等他玩累了玩倦了,就會很想成個家~~~~,到時候讓你知道本姑娘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摟著戴青的脖子,美少女毫無顧忌的又在那誘人的妖媚紅唇上狠狠的吻了下去,在秦銘的拳頭到來前,快速的滾開,帶著一串得意的笑聲遠去:「美男,我會找你的!」

美人香吻,戴青一臉的迷醉,秦銘咬牙怒瞪著他:「很美味?很香艷?很迷醉?捨不得?~~~~那要不要去追回來?」

啊!戴青終於回神了:美女,被你害死了。




  番外 第18章 無意

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

這句話的真正含義,秦銘現在算是理解了個徹底。

無奈的歎了口,秦銘的心情更加的糟禚。現在他無比懷念二十一世紀,至少,在那,他的思想和大多數人相同,他的做法大多數人能瞭解,而這裡,他感覺到了無比的寂寞。

天上要真的有神仙,請你降下一道雷,把我劈回去吧!秦銘祈求上天,能夠可憐可憐他這倒霉的穿越人士。可惜天上萬里無雲,連個屁也沒響。

坐在他身邊的戴青挨著他背,向他哀告:「原諒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銘面無表情的喝著茶,任由趴在他背上的自說自話,也不理睬,他們已經冷戰好多天。秦銘雖然還沒有把戴青當空氣,但是一切情侶之間才有的互動都不再有。

秦銘只想好好濾清思路,想想該讓環境改變自己,以適應社會,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然後孤獨一生?

這裡的人能結婚生子,能養情人,能蓄養性奴,卻算不上出軌,很多人家甚至夫妻都各自養有情人和奴隸。只要能保證下一代出生前女方沒有出軌,生下嫡子的血統純正性,其他時候夫妻雙方都不會太在意各種的情人的。

哎!這種風氣下,去哪找個忠實的男友或女友,相伴到白頭呢?

耳朵一陣麻癢,秦銘瞟了一眼,戴青正諂媚的對著他露出傻笑:「別生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勾引人的,不知道怎麼的,就成那樣了。」

「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怎麼樣就成那樣,我才頭痛啊!你要是知道,也就沒什麼事了。」秦銘長長歎了口氣,無力的說。

「啊!為什麼?」

「證明這隨處勾引人的魅力展現,已經深入你的骨頭裡,讓你不知不覺就會散發出來,迷得人暈頭轉向。」秦銘說。

戴青連忙連忙做保證:「不會不會,我絕對不會再亂拋媚眼,即使不小心勾著了人,也絕對不會跟人跑。」

瞟了他一眼,秦銘不抱希望:「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什麼意思?」戴青問。

秦銘躺倒在草地上,無力解釋。天空那樣的藍,陽光那麼的明媚,而秦銘的心情,卻烏雲蓋頂,驚雷陣陣。

這是一座風光秀麗的大高山,而秦銘等人,現在正在山腳下的小溪邊休息休息,剛剛從山上下來,餓了,正打算野餐。

親衛們正烤著幾隻野免,火架下埋了幾隻泥巴糊住的荷葉野雞,鍋裡燉著的是蘑菇野菜鮮魚湯,這些野味,慚漸熟了,發出誘人的香味,刺激著人們的食慾。

戴青巴結的拉拉秦銘的衣袖:「走吧,我餓了呢?」見秦銘閉著眼睛望著天空不動彈,他又貼了過來,拿腦袋在秦銘的胸前蹭啊蹭啊蹭的。

哎!算了。吃這種乾醋有什麼用?也並不一定戴青就一定會憋不住出軌去,沒必要現在就開始疑神疑鬼的,丟人。

最多,最多他出軌了好聚好散就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暫時拋下心結,秦銘任由戴青拉著他向火堆走去。

親衛統領見秦銘來到,笑著說:「侯爺來得正及時,這些野味剛剛熟透,正是最美味的時候,嘗嘗兄弟們的手藝怎麼樣?」說著,他遞上一隻小小的燒烤河魚。

秦銘笑著接過這條用棍子串著的小魚:「你們的手藝還是從我這學去的,要是不合格,看我不收拾你們,簡直是丟我這名師的臉面嘛!」

「哪能呢?這魚可是我親手烤的,不說青出於藍,但比侯爺的手藝也是相差不遠的。」親衛統領滿臉得意。

笑著咬了口,秦銘讚賞的比了拇指給他:「很不錯,香味撲鼻,外焦裡嫩,果然得我真傳。」

戴青想著,他最得你真傳的就是這種囂張的得意,那付小人得志的嘴臉學了個十足。

不說戴青在肚子裡鄙視著這對狂人,他早餓的咕咕叫,哪想聽這兩個不要臉的人吹牛打屁,一雙爪子,早迫不及待的伸向一隻烤得滋滋冒油的肥兔子。

「哎!別急,那只還不是太熟。」親衛統領阻止了他偷襲的爪子,塞給他另一隻瘦小兔子:「這只比較小點,已經熟透了,吃這只吧!」親衛統領說。

戴青不自在的接過那隻兔子,看著那瘦巴巴沒幾兩肉的干兔肉,心裡一陣窩火。

侍衛統領已經拿起旁邊的另一隻兔子,大口的撕咬起來。

「你那隻兔子肉還泛紅呢?」戴青酸溜溜的丟了句,說是肥兔沒熟,他自己還不是吃了只肥兔。

侍衛統領頭也不抬:「沒事,我們這種粗人,什麼都能吃,別擔心我。」對著兔子大腿一口撕下,連肉帶血嚼巴嚼巴幾下,咕噥一聲吞下肚。

秦銘看戴青顯然被這統領噁心住了,忍不住踢了踢那只餓死鬼:「你餓死鬼投胎啊!這樣吃想噁心死本侯爺啊!」

統領一抹嘴巴,不在意的說道:「侯爺什麼時候那麼矯情了?當初在戰場上,你可是對著腐爛的屍體吃帶血的馬肉呢?」

「彼一時此一時,哪相同啊!以前是被逼無奈,現在是享受生活。幹嘛要老是重溫那些噁心的日子。」秦銘瞪著他,粗人,真不懂生活情趣。

統領捧了兔肉離開:「那卑職閃人總行了吧!」走到親衛們扎堆的篝火旁,咕噥了一句:「什麼人啊!比侯爺還嬌氣,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再狠狠的咬了兔子肉一口,咬牙切齒的嚼巴著。

一個聽見他小聲咕噥的親衛探過頭去,小聲的問:「老大,誰給你氣受了?」

統領凶悍的瞪了他一眼:「吃你的氣,老大我是誰,那個敢給我氣受了?」

另一個頭顱湊了過來:「老大,別硬撐面子了,我們都聽見了。那戴青把你的好心當驢肝肺了吧?」

不高興的說句:」老大我問心無愧就行了,管那人怎麼想。那麼多事,你們吃太飽了嗎?」

眾親衛紛紛從火架上取下野味食用,只是看戴青的眼光,卻有些許不滿。





  番外  第19章  遇

正享受著野餐的美味,泰銘丟掉串魚的空棍子,把瓜子伸向戴青原本看上的那只肥兔子,正在這時~~~~

「哎喲!這不是侯爺嗎?本姑娘真是幸運呢?能夠遇見侯爺。」一個嬌俏的女聲傳來。

戴青嚇得一哆嗦,手上的兔子險些沒拿穩掉地上,泰銘倒是波瀾不驚的穩當當拿起兔子肉,彷彿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撕出一隻肥兔腿,泰銘遞給戴青:「給,這隻兔子肥,剛剛你不是很垂涎這只肥兔子嗎?」

戴青瞟了泰銘一眼,看不出泰銘的心思,他接過烤肉,向泰銘的身上擠了擠:「不是我讓她來的!」他覺得好委屈啊!泰銘才剛對他好點,怎麼這罪魁禍首又來搗亂了呢?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讓她來的,你天天在我身邊,哪有機會找她來?」說完,恨恨的衝著肥兔子一口咬下,心中不是滋味的想:不是你找來的,但她是追著你來的。

泰銘臉色不好,戴青就更不敢看向那嬌俏的女聲的方向,那女色狼,膽子很夠大的。

可這女子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她笑嘻嘻的妖嬈走到泰銘面前的篝火前,朱唇輕啟:「山路漫漫,小女子一行現在又累又餓,能在侯爺這討口吃的嗎?」

泰銘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女子嬌媚一笑:「侯爺,別要那麼小氣嘛!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見過面的熟人了,送點吃食與小女子,也顯得侯爺大量能容嘛!」轉過頭來,她嬌俏的對戴青露出笑顏:「這位大哥~~~,能給小女子取點肉食來嗎?」那嗲嗲的聲音,聽得十八個親衛當場酥軟了半邊身體。

戴青聽見這聲音,好像聽見了鬼叫聲,嗖一下,整個人鑽進了泰銘的懷中,連腦袋都藏了起來。泰銘對他幾天的冷戰,讓他記憶深刻,同樣的錯誤,他絕對不會再犯,連一絲一毫給那妖女非禮的機會都堵死。躲進泰銘懷中,他直接裝了聾子啞巴,不聽不說。

沒人理那女子,她的臉皮倒也厚得很,輕笑幾聲:「哎呀,小女子可真該死,怎麼能讓神仙一般的人物做這種粗活呢?這種油膩膩的東西,小女子自己做就好。」說完,她向那燒烤架上伸手。

「來人。」泰銘一聲大喝,侍衛們轟然而立,快速來到泰銘身後。

「屬於本侯的東西,誰要敢擅自動手,就給本侯剁了他。」泰銘淡淡的說,連個小小來搶他男友的小女子都收拾不了,那不顯得他這個侯爺身份太假了嗎?

那雙修長美麗的手登時停在燒烤架上,美女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眨動著:「侯爺,為何如此絕情?你我異地相逢,也是有緣,你就忍心這樣對個美女嗎?」

泰銘理都懶得理這突然冒出來的路人甲,只對他的親衛們下命令:「本侯正在用餐,你們把不相干的路人趕遠一些,免得影響本侯心情。」

統領惋惜的看著那位漂亮美人,覺得她這番搔首弄姿真是表錯了情,對兩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展現女人的魅力,這不純粹是腦子秀逗了嗎?

一招手,兩個孔武有力的一左一右的欺身上前,冷冰冰的目光盯著美女,沒有半分迷戀:「這位小姐,侯爺要你離開這,識趣點吧!別讓我們難做。」

「我不走,我就不走!」美女跺著腳,「這又不是你家侯爺的地盤,憑什麼本姑娘就不能呆在這。侯爺也不能欺負人啊?」

統領撲哧笑噴:「連個人都不能欺負,侯爺做著還有什麼意思?小姐你再不走,奉侯爺之令,我等弟兄可是要趕人了。」

美女嬌聲沖戴青叫喚:「帥哥哥,我真的愛你~~~~」

「你們還等什麼?」泰銘惱怒的喝道,兩個大漢連忙雙手一夾,左右夾住這位大膽的美女就往山下的路上拖去。

「帥哥哥,你為什麼要跟在那個仗勢欺人的權貴身邊?為什麼就看不到我這麼愛你?帥哥哥~~~」小女孩淒厲的尖叫聲漸漸消失在路的那頭,她帶來的丫鬟和奴僕們一大串慌忙的追著去了。

「散了吧?繼續用餐去。」泰銘一揮手,讓親衛們吃飽飯去。

看著手裡的肥肥兔子肉,泰銘給這突然冒出的路人甲堵得胃口全無,丟下兔子肉,泰銘拿了只碗裝魚湯去。

「山路漫漫,艱澀難行,本君正走得飢腸轆轆,乾渴難耐,不知建設侯可願意讓本君搭個伙,稍解飢渴嗎?」山的那邊,傳來一個聲音,一位氣宇軒昂的高冠男子瀟灑的從山路上,向泰銘的小河邊踱步而來,他的身後,是全副武裝的上百個士兵。

泰銘如若未聞的繼續舀他的鮮魚湯,對這百多人理也不理。

「結陣!」侍衛統領抽刀大喝。

突然冒出的這夥人,明顯對泰銘不懷好意,不但知道泰銘的身份,身後的衛兵更是弓上弦,刀出鞘,侍衛統領的職責就是保護泰銘的安全,現在泰銘落入敵人的包圍圈,他也只好盡人事,聽天命了。

鄙視的看著侍衛統領,那高冠男子停下步子,譏笑著說:「就憑你們十幾個人,怎麼掙扎也是徒勞的,還不如早早投降本君,放你們一條活路。」

「本侯的親衛,是死是活,由本侯說了算,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妄語本侯親衛的生死?」泰銘藐視的看著他那些漸漸逼近的士兵。

「侯爺,既然你要保這十八個人的賤命,本君就給你個面子。饒了他們的性命,不過侯爺,本君給你面子,你是不是也給本君面子,隨我走一趟?」男子的臉上,是居高臨下,貓戲老鼠般的笑容。





  番外  第20章  神棍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本侯給你面子?本侯的面子,又豈是你能給的起的。自作多情!」泰銘甩下一句話,慢悠悠的把碗裡的魚湯喝下。

那男子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早聽傳言,侯爺乃是神仙中人,本君卻也不是嚇大的,倒想看看你這神仙,今日如何從本君手上逃出生天?」

泰銘暗暗叫苦,個倒霉黑滴!這幾年全國上下把泰銘神化了,捧得泰銘飄在雲端上,以為天大地大,世界上就他最大,都忘了這裡是和陳國的交界處,褚國的人不會把泰銘怎麼樣,但是別國的人,卻不會對泰銘有太大的敬意的。

摸摸身上,只有隨身攜帶的一隻手槍,這隻手槍是泰銘用煤炭煉製出來的鋼鐵,自己親手一點一點的試驗,一點一點的把槍管鑽出來,自己動手做子彈,自己動手配火藥,歷經一年才做出的一把土製手槍(問他為什麼連手槍都會做?咳咳!他上輩子是出生在一個家家都能土製手槍的村子裡。雞蛋表要丟我,我閃人。)

手雷彈有十幾隻,出來旅行嘛!總要帶點傢伙防身,可倒霉滴是,它們都在泰銘乘坐的馬車裡,而馬車嘛,離著泰銘有十幾米遠呢!

拍了拍窩在他懷裡的戴青,泰銘說:「別縮著了,慢慢向馬車那邊退。」轉頭輕聲吩咐親衛們:「護著我向馬車那邊退去。」

抬頭看著那不請自來的男子,泰銘悲哀的發現,他們已經在對方的弓箭射程內。任何輕舉妄動,可能都會遭受滅頂之災。但是,不動作,也只能是等著被人活捉或者屠殺了,現在也只好炸著膽子,裝個不在意的神棍樣,看看能不能騙的敵人暫時不動手。

抬起頭,泰銘喝道:「既然知道本侯的法力無邊,你們還敢來此冒犯本侯爺,活得不耐煩了嗎?」顧著不在意,甩手施施然的就向馬車行去。

那什麼君的男子看著倒也沒有開口阻攔,也許他以為泰銘等人已經是他砧板上的肉,怎麼蹦達也改變不了命運了吧!

仰著頭,男子驕傲的說:「是否送死,本君還要試過才知道,我這幾百號人,可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嚇死。我勸侯爺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乖乖隨本君走吧。」

泰銘聽說居然來被幾百人圍住,心中很不安,這下慘了。看來要逃出去,不容易啊!

「你算什麼東西?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也敢要挾本侯?」泰銘鄙視的說。

那人的脾氣似乎很好,又似乎對泰銘這人有著足夠的遊戲耐性,他微笑著搖頭:「侯爺不必拿話擠兌本君,本君現在是不會告訴侯爺任何事的。不過只要侯爺隨本君走一趟,想知道什麼,本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何?」

「本侯只想遊歷名山大川,對去那什麼的耗子洞沒任何興趣。」泰銘等人已經走到馬車的旁邊。泰銘鬆了一口氣,好,勝算又多了幾分。

「本君的任務,帶不回活著的侯爺,帶侯爺的死屍回去,也是能夠交差的。」那男子涼涼的說道。

他身邊一個將領囂張的衝著泰銘這群甕中之鱉叫嚷:「我們君上好言相請,你不要不識抬舉。現在你們插翅難飛,惹翻了我等,沒你好果子吃。」

另一個猥瑣的文士在接過話頭:「早聽說你這男寵的身體讓人銷魂,待會捉住你,定然好好的讓你侍候君上。等君上玩膩了,我等也嘗嘗滋~~~~」

「啪!」一聲脆響,這位口中無得的文士半邊腦袋飛不見了,只剩下下巴還掛在脖子上晃蕩,激射的腦袋鮮血皮肉骨頭,紅的白的濺了周圍的士兵滿身都是,那說話的將軍和那君上,也濺了一頭一臉的噁心之物。這文士少了半邊頭,那右手還慣性的動了一下,然後屍體才咕咚一聲,摔落地面。

這一手,當即震住了這百多人,那躲在暗處的士兵不知道感想如何,恐怕也嚇呆住了吧!泰銘晃著掌中的手槍,陰冷的勾了下嘴角:「侮辱本侯,罪該萬死。本侯不讓你永不超生,難解本侯心頭只恨。」

吹去槍口的微煙,泰銘寒氣森森的補充了一句:「本侯雖然不是真的神仙,但這仙界的神器,本侯身上從不匱乏。不知道你們還有多少人,想試試其中的滋味呢?」露出最標準的八顆牙齒,泰銘笑的燦爛,猶如在引誘眾人下地獄的魔鬼。

為了一出手就有震撼的效果,泰銘可是特意裝了一顆被他無聊時在彈頭戳了個十字的山寨版達姆彈。這效果,果然夠震撼。

包括那君上在內,看著少去半顆腦袋的屍體,感受著空氣中難聞的血腥氣,身上噁心的腦漿血肉,以及泰銘那蕭殺的陰森話語,全都齊齊的打了個冷顫,對泰銘手中稱作神器無比的忌憚,更忌憚的是,泰銘居然說那玩意殺死的人會永世不得超生,這才令人真正的恐懼。

在泰銘森冷的目光逼視下,對面的士兵們拉弓的手軟了,拿刀的手沒離去了,腿也抖得再也沒力氣站直,全靠把刀柱在地上,才勉強不讓身體軟倒在地。

那藏頭露尾的狗屁君上,也氣宇軒昂不起來了,雖然沒有像士兵一樣,抖得像篩糠一般,卻也臉色慘白,嚇得連話也說不太利落:「你手上只有一件東西,能殺多少人?你一次只能殺一個,本君五百多人,拼去十幾個人的性命,本君就不信捉不住你?」

泰銘微微囂張一仰頭:「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本侯到底一次能殺你多少人?」轉頭上了馬車,喊到:「走,回凌安。看有幾個不想超生的蠢貨敢阻攔。」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8

  番外 第21章 送上門的奴隸

鑽入車中,秦銘聽見了那啥君發抖的顫音:「給本君射,除了建設侯,其餘的都殺了。」

嗖嗖~~~~的射箭聲傳來,奇怪的卻是沒有聽見親衛們受傷的喊叫聲。秦銘急急忙忙打開座墊,一把掀開座墊下的木板,從右面的格子中的稻草堆裡,拿出幾個木柄手雷,塞在腰間。

嗖嗖~~~~的射箭聲已不絕於耳,秦銘現在開始聽見親衛們用刀槍格擋箭枝的聲音。耽誤不得了,再耽誤下去就會死人了。

秦銘腦袋伸出馬車,顧不得看周圍狀況,就對著漸漸逼近的敵人堆裡使勁甩了一枚拔弦手雷。

「轟!」一聲巨響,猶如晴空炸雷,那群逼近的人中,登時倒下十幾個,那片坡地一片凌亂,染上了滿地的鮮血。誰讓他們擠著一堆呢?這不是自找的倒霉嗎?

「天神打雷了,天神的懲罰來了!」幾個嚇的精神崩潰的衛兵像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跑亂撞,亂叫亂嚷。沒有科技的奴隸社會,到處都充斥著神仙鬼怪妖魔的傳說,秦銘的這兩次震撼出手,徹底把脆弱的精神擊垮了,所以在手雷的威力震懾下,當即製造出了好幾個瘋子。

而還沒瘋的人,也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如待宰割的羔羊,渾身顫抖的對著秦銘跪了下去,請求秦銘的饒恕。而那位啥啥啥君,在手雷爆炸後,眼睛直了,發著呆,沒有任何反應,想必還在震撼中。

秦銘這才有心看己方的傷亡情況,這一看,差點下巴驚得掉到了地上,周圍的箭枝掉滿一地,可秦銘十八個親衛和戴青身邊的箭枝,卻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枝,親衛們連根汗毛都沒有掉。也許剛剛那一槍就把這些士兵的精神摧毀了,所以箭枝才會沒有力度和準頭。

看著這群被炸垮了的精神的士兵,秦銘冷冷的喝道:「藏起來的人呢?都給本侯出來。」

山上的樹林裡窸窸窣窣一陣響,慢慢的冒出了許多士兵的腦袋。他們乖乖的,毫無抗拒的從山上走了下來,無比順從的齊齊跪在山路上,如同奴隸覲見主子一樣,趴伏一地。

除了人人都在祈求饒命之外,沒人嘴巴裡多說一個字。

而秦銘這邊的親衛,看向秦銘的目光,已經不能用崇拜兩個字來形容,而是瘋狂的崇拜,不顧一切的崇拜來表達。

神棍啊!果然是太太太太具有前途的職業了。看看,本來必死的結局,現在,看著匍匐一地的幾百個士兵,秦銘心情那個激盪,心中那個得意,真的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裝出一付出塵的神仙模樣,秦銘莊重的問那不知道叫啥的啥啥啥君:「不知道這位君上,現在還要本侯跟你走一趟嗎?」

秦銘的這一句話,終於所發呆中的那啥君驚醒過來,咕咚一聲,清醒過來的啥君原地就跪下來了:「神仙啊!本君,偶不,小人這是吃了豬油蒙了心,冒犯了侯爺,小人再也不敢了,求侯爺饒恕我這條賤命吧!」腦袋用力的往地下磕去,泥巴地裡雖然不能磕的砰砰做響,但他卻虔誠的磕得噗噗做響。

秦銘淡淡一揮手,猶如看著下賤的泥巴,不屑一顧:「好了,給本侯說說,你是誰,又是誰讓你來殺本侯的?」

地上瘋狂磕頭的男子抬起頭來,額頭上滿是泥巴,還被沙粒小石頭磨去一些皮肉,血絲沾著泥巴,灰濛濛一片。他也顧不得擦拭,以無比崇拜,無比虔誠,無比卑微的語氣回答:「稟報侯爺,我是陳國的十一王子易城君陳承,當今陳國大王的同母兄弟,易亭君的異母弟弟。這次奉大王之命前來,冒犯了侯爺,請侯爺饒恕小人吧!」

秦銘沒有理會男子的求饒:「給本侯說說,他為什麼要來殺本侯!」

「是,小人遵命。褚國大王很快就要舉行天子的登基祭典,易亭君曾經為天子拚死搏殺,立下大功,就要成為新任天子權貴臣子。我家大王聞聽後日日不得安生,想捉了侯爺做人質,令天子對他忌憚,不敢下手。更想得到你這起死回生的醫神,找機會反叛新天子,能有機會問鼎天下。如果不能活捉侯爺,那就殺了侯爺,能摧毀新共主控制地域的信仰,也能動搖新天子的根基。」他唯恐解釋的不夠詳細,讓秦銘聽得不滿意。

「陳國跳樑小丑,也敢對本侯不利,對新天子不利。真是膽大包天,自取滅亡。」秦銘語氣雖然淡淡的,卻只是為了維持他的神仙形象而已,對那該死的陳國大王,他心裡恨的咬牙切齒,恨不能馬上捉來剁碎了餵狗。

跪在地上的男子巴結又諂媚的和秦銘同仇敵愾:「確實該死,侯爺當發天兵征討。讓那癡心妄想的自大狂知道侯爺的威勢。」

秦銘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藐視的看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人,想著怎麼處理這些敵人,才不會留下後患,想不出來,秦銘問戴青:「你看這麼多人,本侯也管不住,要不全殺了?」

戴青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看著山路上密密麻麻的士兵,他的頭皮還在發麻,哪能提出什麼有用的建議。

十八個親衛,在秦銘的提出意見後,便向五百多個陳國士兵趾高氣揚的逼近,陳國士兵一陣慌亂,卻依舊馴服的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閃避動作,只敢拿頭撞地,哀哀哭叫著求饒。

十八個親衛首先控制的就是那陳國十一王子易城君和他身邊的將軍以及親衛。大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拿眼看著秦銘,只等秦銘一聲令下,就手起刀落。

刀下的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閃避,全都老實的像溫順的綿羊,戰戰兢兢的等候著秦銘的發落。身份高的人更怕死,易城君爬前兩步,沖秦銘哀求:「侯爺,小人願意成為侯爺的奴隸,日日服侍侯爺,任侯爺鞭打,奴役,踐踏。只求侯爺能夠收留小人在身邊。」

那五百個士兵同聲祈求:「願為侯爺之奴隸,永世服侍侯爺,任侯爺隨意鞭打,謾罵,奴役,踐踏,縱使酷刑加身,也決不背叛侯爺。」這句話,喊得好生整齊,好像事先訓練這一般。

秦銘倒是嚇了一大跳:「半個時辰前,你們還對本侯喊打喊殺的,要本侯相信你們願意自動成為奴隸,生死任本侯處置,就這幾句空話,未免太小看本侯了。」

拿著刀的正打算砍人頭的十八親衛當即被秦銘的話雷得一陣咳嗽,跪著的士兵們以為秦銘拒絕了,一片哭聲哀號。

戴青在秦銘耳邊說:「侯爺,你又誤會了。他們現在對您無比崇拜,像天神一樣的崇拜。願意自願成為你的奴隸,那就願意為侯爺生,願意為侯爺死,侯爺即使天天虐待鞭打他們,他們也不會反叛和逃跑。他們認為成為侯爺的奴隸是一種榮耀。」

神啊!丟了臉的秦銘臉上一片泛紅,太丟臉了,在這生活了十多年了,都還沒搞清這世界上的生存法則,沒臉見人了。

秦銘心中又有些得意,想著:沒有文化太可怕了,瞧瞧這幾百個笨蛋,一把破土槍,一枚手雷,十幾條人命,就嚇的把自由性命身體全部交給別人,還以為沾了大便宜。瞧瞧,我只比他們多了幾千年的見識,卻成了他們眼中的神,對他們生殺予奪。

第一次,秦銘覺得活在奴隸社會也不錯。

可這五百個奴隸?難道要一直帶著?

「這麼多奴隸,本侯怎麼管理?」秦銘皺著眉頭問。

那易城君諂媚的說:「只要侯爺願意收下小人等人,小人們絕對不敢給侯爺搗亂。」說完,他轉頭對那將軍說:「帶兩個人去把東西拿來。」然後又對秦銘露出諂媚巴結下賤的笑容。

將軍滿臉歡喜,點了幾個侍衛從山路上飛奔而去。

秦銘淡淡的看著他們作為,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後,他也不再胡亂猜測,就等著看這些人怎麼做。

很快,那幾人就飛快的跑回來了,彷彿害怕跑慢了一點點,秦銘就會拋棄他們這三個奴隸一樣。三人手中抱著幾根鞭子,幾大捆繩子,還有十多根鐵棍,仔細一看,另一頭連著一塊三角鐵片。

他們很是自覺,在秦銘的身前叩頭,把手上的物件一一呈送到秦銘眼前,給秦銘過目。秦銘這才發現,有幾條是普通皮鞭,有幾條皮鞭是最毒辣的那種粗礪的編入些微倒勾鐵絲的鞭子,那幾個帶三角頭的鐵棍,是帶字的烙鐵。

幾人見秦銘對他們手上的東西沒有任何意見,忙捧著這些物體,虔誠的膝行至幾堆尚未熄滅的篝火邊,把烙鐵丟進去燒,又放入幾根乾柴,把火加旺。




  番外 第22章 奴隸是怎樣煉成的

泰銘正看著這幾個忙碌的奴隸做事,就見那易城君從草坡往上爬向他這邊,溪邊的鵝卵石碰得他的膝蓋沉悶作響,他彷彿就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以虔誠的姿態,均勻的速度爬到了泰銘面前。

從泰銘腳邊的一堆皮鞭裡,他撿起其中最粗礪的一條皮鞭,恭敬的高舉在頭頂,交到泰銘的手上,然後,他把那身華貴的衣服脫去,露出光溜溜的上身,背轉過身。

還真的任打任罵了?泰銘試探性的一鞭抽打在他的光裸的後背上,啪!一聲響,在他的後背抽出一道鞭痕,鞭痕裡血肉模糊,鞭子上掛著絲絲碎肉。受刑的人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真這麼乖,滿意的泰銘正想放下皮鞭,早已經回到他身邊的親衛統領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侯爺,別疼惜他,重重的鞭打他,您打得越狠,他傷得越重,說明大人對這新收的奴隸越是滿意,就是原諒了他先前的冒犯。如果大人不打了,沒有得到您的諒解他會傷心自盡的。」

還有這麼幸福的奴隸規則?那泰銘就不客氣了,高高的揚起手上的皮鞭,重重的鞭打在陳承奴隸光潔的後背上,抽得血肉橫飛。鞭下的奴隸忍受著鞭打的痛苦,連慘叫聲也不敢發出,只能咬著脫下的衣服,苦苦忍耐,生怕驚擾了崇拜的新主人。抽了十多鞭,陳承奴隸的後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這傷夠重了吧?泰想著,停止了鞭打。

陳承奴隸拉出了咬在嘴裡的衣服,粗重的喘息著,這時,在篝火邊做雜物的一個奴隸捧著一烙鐵,恭敬的遞到泰銘的手邊。

拿著紅彤彤的烙鐵,泰銘還真不好下手,陳承奴隸後背一片血淋淋,還真不好下手。戴青在泰銘耳邊小聲說:「您要親自動手,那他以後就會是您的貼身侍候的奴隸。交給別人動手,他以後便沒這福氣侍候爺,只能做最粗重的活。」

原來如此,難怪這陳承奴隸對泰銘收鞭親自施刑有那麼大的喜悅,對那紅彤彤的烙鐵既有懼怕,更多的是喜悅快樂。泰銘看看血淋淋的後背,好吧,還是不要雪山加霜了,屁股肉多,正好下手。泰銘喝道:「把你的臀部露出來。」

陳承奴隸聽話的艱難解下褲子,趴在地上,把臀部高高翹起,方便泰銘下手。嗤!一陣 煙霧,受刑的奴隸忘記把嘴巴塞住了,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暈倒在地。空氣中瀰漫著人肉的焦糊味。

戴青的臉色 不好看,嘟嚷的說:「烙鐵烙在後背是普通奴隸,前胸是高級奴隸,屁股上是性奴隸。」

性奴隸?不會吧?泰銘瞪了戴青一眼:「我沒動手的時候你不說,成心看我笑話吧?」

想想又覺得不對,他們做大王性奴隸的時候,可沒有這些規矩,難道戴青在糊弄他?泰銘小聲的問:「我們的烙印怎麼在後背。」戴青小聲的說:「我們最初只是普通奴隸。而這種區分,是自願成為天神奴隸的烙印法,神話中的天神就是這樣為他的奴隸分等的。」

靠,真把泰銘當神了,把手上的烙鐵丟在地上,那等待著雜雜物奴隸馬上虔誠的撿起,高高捧著,放回火堆中繼續燒烤。

兩個親衛,馬上從何必提來一桶水,澆在陳承的頭上,在冰涼的溪水刺激下,奴隸清醒過來,艱難的爬起身,他恭敬的給泰銘叩了好幾個頭,同時口裡叫著:「請主人賜個名字給賤奴。」

這就邊成主人了,難道這就算完成了貴族到奴隸的儀式?

泰銘最不耐煩想名字,給奴隸想名字,他還沒那麼好心情:「你原來的名字就很好,不用再改變了。」

「謝主人寬宏大量,謝主人饒恕賤奴的罪過,謝主人收下賤奴。」他恭恭敬敬的再三叩謝。低頭哈腰的爬起身,走到那堆繩子的邊上,背負著雙手,靜靜的等待。兩個做雜物的預備奴隸取出一條短繩子,緊緊捆住了他的手腕。

親衛統領在泰銘的耳邊說:「這只是象徵性的捆一捆,以後他就是侯爺的奴隸了,捆上幾天,對他的懲罰足夠了,以後就不必再捆著綁著。要是侯爺不滿意,就改用鐐銬。」

受到捆綁的陳承乖巧的回到泰銘的身後,低垂著腦袋,比一狗還溫良順從。

第二個過來的是那囂張的將軍,他也選擇了一條滿是粗礪的皮鞭,脫去上衣,光著後背任由泰銘鞭打。他的忍耐力很強,十多皮鞭,加上一塊紅彤彤的烙鐵,也沒能讓他暈倒。烙鐵烙在他的前胸,相同的錯誤泰銘才不會犯第二次。

同樣他也是毫無反應的乖乖受綁。

再後來,卻不再是任由奴隸們自行上前,而是十八個侍衛對這些挑肥揀瘦,英俊的,有各種氣質的,身材高大結實勻稱的,這才允許跪在泰銘面前,接受泰銘的親自鞭打。

也享受不了粗礪毒辣的皮鞭,只能享受次一等的。

剩下的奴隸們,卻是又由著侍衛們挑揀一回,把年輕健壯眉清目秀的挑出,十八個親衛動手,鞭打,烙印,然後他們乖乖的互相捆綁起來,站在親衛們的身後。

泰銘的任務已經結束,包括陳承和那將軍A身邊總共有四哥長相英俊,身材黃金比例的青年。他現在正懶洋洋的靠在馬車上,身下一個自動趴著的人肉沙發。

懶洋洋的看著五百個士兵,是怎樣成為五百個對他無比崇拜虔誠忠心的奴隸的。泰銘喝著戴青煮出來的香銘,想著:做個神棍奴隸主也不容易啊,為了表示原諒冒犯自己的奴隸,這鞭子還得狠狠的抽,手臂都抽得生疼生疼的了,一百多鞭啊,鞭鞭見血見肉,容易嗎?

最後挑剩下的奴隸,是由新收的奴隸們施刑,在後背烙印,而他們也享受不到單獨捆綁的待遇,他們是用長長的繩子,在手臂上繞兩圈,打個結,一個串一個,串成十七串的。正好一個親衛管一串,親衛統領管做攬總兒的就行。

看著這些滿臉幸福去受刑,被捆綁,成為生死由主人掌控的奴隸,泰銘感歎一聲:「當初為了不做奴隸,我們忍受鞭打,酷刑,屈辱。今天這些人,卻自願成為我的奴隸,忍受鞭打,酷刑,屈辱。真是……」泰銘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戴青也很感慨:「泰銘,你真是太強大了,你就是天上的掉落凡間的,現在連你身邊的奴隸都被人搶著做,我真有一天擔心你會被人從我身邊搶走。」

五百個士兵,轉換成奴隸用了大半天的時間,而那幾個精神崩潰,瘋了的士兵,當聽見天神願意原諒他們,收他們做奴隸時,眼睛裡發出了閃亮的光芒,高興的哭出聲來,居然不瘋了。讓幾個手癢,等著砍人腦袋的親衛無比的失望。

忙到現在,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回到邊境小城,是來不及了。親衛統領馬上分派任務,一隊去把今天剩下沒吃的野兔山雞蟒蛇拔毛去皮做飯去,一隊去周圍撿點柴火,一隊搭帳篷。

而泰銘和戴青,共同享受著新奴隸們的按摩服務,感受著比資本家更奢侈的生活。

泰銘的晚餐吃得很開心,篝火晚會開得很晚,為了取悅主人,奴隸們都拿出了看家本領,在篝火旁盡興表演。

而各位親衛們當晚也沒客氣,把看上眼的,屬於自己管轄的奴隸們推入帳篷或巨石後,淫蕩的各種呻吟,慘叫,快樂的尖叫聲,響徹了大半夜。

受到親衛們刺激的泰銘,也大發神威,和戴青酣戰了三百回合,再三百回合,再三百回合,直到筋疲力盡。才互相擁抱著沉沉睡去。這晚,戴青也打破了做零的傳統,做了回騎士,可信技藝不精,三下兩下就騎不住了,搞得他很是尷尬。

第二天泰銘醒來,發現這些奴隸果然沒耍任何花樣,沒有晚飯吃,餓著肚子的五百人,在泰銘沒有開口的情況下,連乾糧也不敢拿出來嚼巴幾下,水也不敢喝一口。一串串繩子裡的奴隸背靠背的打著瞌睡,分成了十七堆,所有奴隸嘴唇都是乾裂的。

親衛們用皮鞭把奴隸們叫醒,解開了幾串奴隸手臂上的繩子,指揮他們上山採摘蘑菇野菜,去遠處的幾座山上打獵,再指揮幾個奴隸去河中捉魚捉蟹。

幾個鞭刑嚴重的奴隸開始發起了高燒,包括那陳承,泰銘對完全屬於他的財產們倒也不吝嗇,消毒酒精和金瘡藥大把撇下,抗菌能力強大的奴隸們在吃早餐的時候就清醒過來,對泰銘更是忠心耿耿。




  番外 第23章  帶回

飯後,泰銘和戴青親衛統領一起,商量著該怎麼走,這五百個奴隸,很不好處理,帶著繼續周遊?吃穿住用行都很不好解決。掛個奴隸的身份,放他們回去?可惜這五百個人都是死腦筋,以為讓他們回去就是拋棄他們,險些自盡了幾個。

幾人正在商議著?就聽得幾騎飛馬,馬蹄聲由遠而近,快速奔來。

又有人偷襲?「戰鬥戒備!」親衛統領第一反應就是做好戰鬥準備,親衛們當即收縮成陣型,堵在來路上。

遠遠的,有人在喊:「可是建設侯爺在此?天子有令,請侯爺快速回王都。」這幾個人遠遠的就下馬步行,即便這樣,親衛們也搜身收繳了武器才帶到泰銘面前。

幾人雖然對幾百名被捆綁著的奴隸很好奇,但沒有辦完正事,也不敢胡亂打探。

看過大王的詔書,泰銘皺起了眉頭:「登基大典關本侯什麼事?沒興趣!」

似乎這幾個傳詔書的使者對泰銘這反應早在預料之中,連忙解釋:「並不是讓侯爺去朝歌論功行賞,而是諸國小朝廷已經搬去了朝歌,天子請侯爺暫住龍潛之地,代為管理日常事務。」

既然這樣,泰銘正好也要帶回這五百個奴隸,回就回吧!反正出來遊歷了三四個月了,小小諸國機會遊遍,再逛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親衛們指揮著奴隸收拾物品,轉回小城的客棧把寄放的東西收拾停當。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往王城進發。

出來的時候,包括泰銘在內,二十人輕鬆遊歷,回去的時候,帶回五百多個身體健壯的年輕奴隸,一路上,幾個使者看著那一串串幫著右臂,光著上身,赤著雙腳,眼中閃爍著狂熱光芒的奴隸,眾大臣對泰銘崇拜的無以復加,仙人就是仙人啊!雖然倒霉的被打下凡塵,但是看來他的法力正在恢復當中,要不怎麼能夠招來天雷,王八氣一發,幾百個彪悍的士兵就拜倒在了他的腳下呢?

特別是聽著十幾個親衛一路誇大十倍,百倍的把收服這些奴隸的經過吹上天時,恨不能當時他們能代替這些親衛,親眼看見神仙發威,神仙一怒,一個王族和五百衛兵當即拜倒在侯爺腳下的風采。

晚上也是最幸福的時光,這些新收的奴隸比經過調校的奴隸更順從,馴良。乖得不得了,因為人多,小城沒有酒樓客棧能容下那麼多人,一般都是找個開闊地方搭帳篷,奴隸露宿,而泰銘等人住帳篷,晚上沒什麼娛樂,那些面容姣好,身材修長完美的男子,就成了他們娛樂工具。這樣的旅途,倒也愉快,奴隸們能跟著泰銘回王城也顯得很開心,服侍起人來,無比盡心。

既沒有刻意較快速度,也沒有拖拖拉拉,只以平常的速度,泰銘等人終於在半個月後,回到了王城。

當泰銘帶著這五百個奴隸,浩浩蕩蕩的走向王城時,早已經接到信報的信凌君帶著所剩不多的文武大臣們,到城門口迎接。

看著五百個赤裸著上身,隨便用繩子繞上兩圈,串成十幾串的奴隸,大臣們雖然早從報信的使者嘴裡聽說過了,但是依然有被震撼了的感覺。特別是見到泰銘身邊,光著上身,背上鞭痕未癒的易城君時,震驚的半響無言。

泰銘才懶得理會他給大臣們脆弱的神經造成多大的震撼,只微微的給信凌君以平級的身份做了個稽首,便連王宮都沒進,只丟下一句:「有事水晶宮找。」就從東門進入,西門出去,帶著親衛和奴隸向他闊別三個月的水晶宮行去。

傻傻的看著遠去的泰銘,信凌君呆呆的說:「本君原以為,經過好幾個月的散心,他對我應該消氣了,想不到,他現在居然對我再沒有半點情誼,只當我是這個國家的儲君,再無瓜葛了,為什麼會這樣?」

現在的信凌君滿臉都是疲憊,神情憔悴,顯然,他這幾個月過得並不好。陸侍衛站在他身後把頭一扭,當作沒聽見。眾大臣見泰銘居然真和信凌君決裂了,嘴裡說著毫無營養的安慰式廢話,心裡則偷著笑:活該!轉頭就開始動起腦子,打起泰銘的主意,希望能成為泰銘的入幕之賓,好處無限啊!

各懷心事的各散歸去該辦公的辦公,該回家的回家,該收拾東西去朝歌的收拾東西。王宮門口,許多大臣只丟下幾句客套話就閃人了。

獨留下信凌君淒淒涼涼,悲悲切切,無可耐何的回轉東宮那個冰涼無趣的大墳墓。

五百奴隸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如同夢遊一般,繞過正宮大殿,穿過亭台樓榭,看著一隻隻大大小小的玻璃製作的海洋生物,在陽光下,反射出七彩的霞光,如同置身在水底世界。在他們的腦子裡,同時感覺泰銘把龍宮的水晶宮在人間重建了。

這是真正的神仙府邸,只有神仙,才能做出一座人間沒有的海底龍宮。五百人看向泰銘的目光更是狂熱,覺得能夠服侍仙人,是他們今生最大的榮耀,能成為仙人的奴隸,是他們這一生最正確的選擇。

這幾年,玻璃製品也早傳到陳國,不過價錢昂貴,他作為陳國握有實權的王子,也僅僅只購得十多件玻璃製品,放在書房和客廳坐擺設。

而這水晶宮中,明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金光燦爛,大塊大塊的玻璃門讓室內光線充足,更襯托的室內的各種玻璃琉璃傢俱擺設明光燦爛,璀璨如同一個個造型不同的明珠。

地下的瓷磚光滑得能讓蒼蠅打滑,明亮的耀花人的眼睛,從此以後,就要在這個人間仙境裡生活了嗎?許多奴隸都不能相信,他們有這種好運,暈頭暈腦的以為在做夢。




  番外 第24章 醉酒

五十個留守的親衛,見侯爺出去一趟就帶回來幾百個年輕健壯的奴隸,都在上下打量著這批奴隸,估計著這些奴隸們的歸屬。

看著流口水的親衛,幾個跟隨秦銘出去的親衛在他們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頓時讓這五十個人淫笑著點頭,用猥瑣的目光看著那些反綁著雙手的高級奴隸。

秦銘也累了,反正對這個世界的規則也不太熟悉,便把處理奴隸的事物丟給了親衛統領和戴青,而他,一邊喝著香茗,一邊等著廚房做飯菜,一邊看著他們怎麼分配這些奴隸。

首先是幾十個高級俊俏奴隸的發配,當著秦銘的面,侍衛統領讓這幾十個奴隸站在大殿上,任那五十個留守的親衛們挑選。

五十個親衛一個個淫笑著摸摸這個,摸摸那個,鹹豬手在奴隸身上上下揩油,秦銘很不習慣這種把奴隸當成一種貨物,低賤洩慾工具的做法,看著這些奴隸毫無尊嚴的被人挑挑選選,令他想起了當初做大王的侍從奴隸時毫無尊嚴和自由的一千五百多個日夜。

煩躁的秦銘哼了一聲,對這些淫蕩的親衛警告:「摸那麼仔細做什麼呢?這幾十個人,一個個都是你們那十八個兄弟精心挑選出來的,一路上他們已經替你們確定和試用了無數次,都是極品的美男子。服侍你們簡直就是糟蹋了,還敢挑挑選選的,看上哪個就哪個,別浪費時間。」

看著陰沉著臉色的秦銘,親衛們不敢放肆了,連忙把合眼緣的高級奴隸拉到身邊,然後對秦銘表示感謝。

秦銘明明白白的說道:「這些奴隸並不是送給你們的,只是為犒勞你們的忠心,派到你們身邊服侍你們的生活起居,你們可別往死裡糟蹋。」

親衛們後悔不迭,想不到因為他們的挑挑撿撿,挑起了秦銘的保護慾望,這些奴隸看來是沒法任意玩弄了,十八個跟隨了秦銘出去的親衛們惱怒的瞪著這五十多個貪心兄弟,恨不能把他們狠狠的揍一頓,才能解心頭之恨。

回王城的一路上,他們可是被這群奴隸伺候的像個祖宗,而且怎麼玩都行,奴隸們很配合,讓他們夜夜銷魂。現在侯爺這話一出,奴隸可是有了倚仗,受不了的,傷身體的,痛苦不堪的玩法他們可有拒絕的理由了。這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

被十八道怨恨目光瞪著的五十個親衛,縮著腦袋,承受著兄弟們的埋怨。

秦銘發現這十八個侍衛很有良心,正好選了六十八高級奴隸,所有的親衛,正好一人一個,大殿上挑剩下的奴隸,這十八個親衛沒有任何不滿的就接受了。這就更襯托的五十個親衛做法不道地。

高級奴隸們的任務要安排了,戴青便讓咯咯工坊的奴隸工頭過來,哪不夠人手,差幾個就領幾個走,最後還剩下二百多奴隸,秦銘想想,水晶宮那麼大,好像沒幾個打理的人,一些少去的苑子,居然落滿了灰塵,落葉滿地,這兩百個奴隸正好做這座水晶宮的清潔工和保養員。

五百個奴隸分配完畢,這奴隸的歸屬儀式才算正式結束,象徵著枷鎖的繩子被解開,奴隸們恭敬又虔誠的給主子叩頭。

戴青小聲的在秦銘的耳邊問:「要給他們戴上手銬腳鐐嗎?」

秦銘問:「鐐銬不要錢嗎?五百多副,要花我多少錢啊!」

聽見這話的親衛們趕緊轉身,免得被侯爺看見他們忍俊不禁的笑臉,這個侯爺啊,不管他有多大本事,庫房有多少銀錢,依然還是這種死要錢的嘴臉。

各個工頭把各自挑選的奴隸帶了下去,打理宮室的奴隸,則被安排在一個相對比較樸素,比較寬闊的苑子,秦銘題曰:辛勤苑。表示以後這院子裡住的奴隸就得給他努力的幹活,別偷懶。

戴青帶著奴隸臨走時問秦銘:「要把苑中的各種裝飾品搬出來嗎?」

秦銘很奇怪的問:「搬出來做什麼?我們又不缺這幾個玻璃製品,難道你還怕給人偷了?」

親衛統領在一邊笑著說:「以他們對侯爺的崇拜和忠心,偷倒絕對不會,就擔心不小心打碎了。」

「玻璃而已,碎了就碎了,換新的就是。」秦銘大手一揮,這些在外面價格昂貴的飾物,便留在了奴隸們住的宮苑。當那些奴隸們看見宮苑中各種各樣的玻璃製品時,心裡那個感動啊!當時就讓兩百對奴隸哭得稀里嘩啦的,恨不能能為秦銘去死。

等一切雜務安排妥當時,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正好廚房稟報飯菜已經做好,可以吃飯了。

回到水晶宮,秦銘很開心,更開心的是,很快就再也看不見那些傷害過他的人,他們都會搬到朝歌去,從此這裡天大地大,他秦銘最大。開心啊!

心情好了,這感覺也就上來了,看著戴青邪魅的雙眼,下腹就如同一團火在燃燒。於是吃了個半飽的秦銘,一口吻住了戴青的柔唇,想轉而先吃了情人再說。

太心急的後果就是,戴青品在嘴裡的一小口酒,就這麼被他吸進嘴裡,嗆得他直咳嗽,全嗆進了肚裡。

秦銘的臉迅速的轉紅,眼睛變得迷迷瞪瞪的,腦子也開始迷迷糊糊的。戴青連忙幫他拍著後背,慌忙遞上一杯熱茶到他唇邊。

用力晃了晃腦袋,秦銘看著眼前的戴青,晃著手去端唇邊晃動得厲害的茶杯,卻怎麼也捉不住唇邊那只會跳躍的茶杯,抬眼一看,眼前端著茶杯的人怎麼變成信凌君了呢?

伸手,一把撲在眼前人的身上,秦銘努力的睜大眼睛想看清這張溫柔的笑臉到底是誰?




  番外 第25章 錯認

捧著那張曾經愛過的牽掛過的溫和笑臉,秦銘眼中滿是霧水,喃喃的說著:「慶,是你嗎?每次我難受了,都是你這付溫和的笑臉在對我笑。」

「可你為什麼就不能一直這樣對我呢?為什麼要把這比花還美,比水還柔,比春光更燦爛的笑臉給另一人,難道你不知道,愛人和權勢混在一起,你會很難做人的嗎?給她權勢,你還要給她愛情。為什麼?」呃!秦銘打了酒嗝,放開了捧著的那張熟悉笑臉,揮著手,秦銘下著決心:「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呆在他的身邊,那我這你就不要再來了。」

打個酒嗝,秦銘認真的對曾經的情人說:「對於你來說,只不過是多愛一個人的事,兩邊並無衝突。但我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兩雙手互相牽著走到老。不想走磕磕絆絆的三人行,為爭一點點的愛,一點點的關懷,一點點的注意,而變成醜惡無比的俗人。不想因愛而墮落成一個惡毒的巫師,所以我要放棄你。」

那張臉關切的看著秦銘,溫和說:「秦銘,你醉了。我扶你去睡吧?」

秦銘甩開「信凌君」的手,堅定的說:「我知道我現在頭暈得厲害,也許我是醉了,但即使我醉了,也不會再對你拖拖拉拉的藕斷絲連。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我這了。即使你後悔了,我也絕對不會再吃你這棵回頭草。」

拉起身邊的「戴青」,秦銘溫柔的說:「看,我正和戴青相戀,雖然他沒有錢財,沒有地位,甚至本事也不大,但我不在乎。只要他對我好,我就會對他好,一直到他不再對我好,或是我倆的生命到了盡頭,才會放開彼此牽著的手。」說完,拉著「戴青」就往外行去。

「信凌君」那張臉再也笑不出來了,著急的說了句什麼,拉住了秦銘的袖子。

秦銘手一甩,醉眼迷離的說:「別以為我醉了,就想來個霸王硬上弓,我現在沒那麼好欺負,來人啊!把儲君請出本侯的水晶宮,以後這人再來,不……呃,不許他上……門。」彈彈被拉皺了的衣袖,秦銘做出個厭惡的表情,拉著戴青,踉踉蹌蹌的出了大殿,暈頭轉向的向臥房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去。

殿中一干人等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戴青氣得跳腳,想跟上去,可秦銘醉成那樣子,完全把他當信凌君,跟去指不定會被他打出來,要是不去,今晚秦銘就會把那奴隸當成他,成就好事了。

在大殿內團團轉著,戴青請求侍衛統領:「大人,幫幫忙,把那奴隸從侯爺手裡拉出來行不?」

侍衛統領回過神,居高臨下的瞟了他一眼,說:「那是侯爺的性奴,要做什麼,那是侯爺的權利,你那麼多事做什麼?」坐回座位,該吃吃,該喝喝,指著手下侍衛:「怎麼你們不餓,都站著做什麼?吃啊,喝啊!在外面可嚼了幾個月的垃圾食物了。」

侍衛轟然而坐,繼續吃喝,再無人理會孤獨站立的戴青。

戴青憋著一肚子氣,也沒心情吃喝了,轉身便走。

待出得屋外,便聽見一個小聲的恥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也不過是仗著和侯爺早相識了幾年,便搶先下手,才成了侯爺的情人。沒錢沒地位沒本事,還是侍從出身,有哪點配得上侯爺?還妄圖打擾侯爺尋歡。」

大殿中一陣輕聲哄笑,氣得臉色青紫的戴青快步離去,從未想過,和秦銘在一起會有這麼大 壓力,戴青狠狠的發誓,一定要做出點成績來,以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再給人甩白眼。

卻說秦銘,拉了「戴青」回了臥房,被酒精刺激得發飄的秦銘甩著腦袋,一下就把情人重重的撲在床上,伸手四處身下人的衣服,這才發現,身下之人並沒有穿衣服,秦銘傻傻的笑了幾聲,說:「戴青,等不急了吧,那麼快就把衣服脫了。呵呵!」

親了「戴青」一口,秦銘說:「既然你已經把衣服脫了,就把褲子也脫下來吧!今天不行了,我好像醉了,手腳都不聽使喚。」說著,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卻怎麼也無法把身上的衣服剝離身體。

「戴青」溫柔的伸出雙手,給秦銘脫去身上的衣物,秦銘笑得像偷腥的貓:「青青,你第一次那麼主動熱情哦,真讓我受寵若驚!」身上的最後一件束縛他身體的衣物終於在「戴青」的不懈努力下,被那雙靈巧的手,扒了下來,甩落床下。

秦銘呵呵一笑,把同樣光溜溜的「戴青」壓在身下,樂呵呵的說道:「這下你該放心了吧!我……呃!可是把信凌君趕走了哦,你再不會老把自己和他做比較了吧!告訴你,沒得比的。他是我的過去式,你是我的現在式,好好生活,你也會是我的將來式,和永遠式。」說著,吧唧一口,在「戴青」的嘴上啃了口。

粗暴的把情人翻個身,秦銘淫笑著抱著情人的細腰,挺身上馬,似乎聽見了身下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秦銘一面抽動,一面道歉:「對不起啊,我醉了,把握不好力道,你忍忍,我小心點疼你就是,」嘴裡說著小心,動作卻在酒精的刺激下,越發的粗暴。

親著「戴青」的後背,秦銘好生奇怪:「青青,我記得你後背的傷痕沒那麼多啊,好像都淡了吧,怎麼現在感覺它們都冒出來了呢?難道我真醉了,感覺錯誤?」呃,一個酒嗝,打斷了秦銘的思路。讓他的感官中,只剩下慾望的發洩。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8

  番外 第26章 情慾

抱著個暖呼呼的人,秦銘一覺好眠,半夜醒來,腦子還在暈暈乎乎,口乾的厲害,懷裡的人見他醒了,給他斟了兩杯茶水,很溫柔的服侍沐浴。

暈陶陶的秦銘,迷糊的睜開眼,任由服侍,在水桶中沐浴時,捉著身邊的人又做了一回,今晚的他很威猛,身下的人不斷呻吟呼痛。秦銘雖然覺得不太對勁,可被酒精迷糊了的腦袋,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在銷魂的運動之後,秦銘趴在浴桶中,又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發現懷裡窩著個人,原本以為是戴青,可當秦銘撫摸著懷中之人的長髮時,覺得很不對勁,這不是戴青的頭髮,他的頭髮烏黑柔順,長至腰際,這頭黑髮雖然也長,但髮質較粗,沒有柔滑的質感,長度只到後背。

「你是誰?怎麼在本侯的床上?」酒醒後的秦銘,每次都會忘記醉酒時做過什麼事,發生過什麼事,就如同對那時間段短暫失憶一樣。

懷裡的人被秦銘叫醒了,爬起身來,恭敬的跪坐在秦銘面前,動作自然的服侍秦銘更衣:「侯爺醒了,小奴服侍主人更衣。」

穿上衣服,秦銘的腦袋清醒了一點,也許酒醉後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於是他問眼前的陳承:「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嗎?」

陳承很恭敬的回答:「服侍主人,讓主人愉悅,是小奴的責任。」

神啊!居然一不小心出軌了,但願戴青還沒有氣死。

秦銘鬱悶的揮揮手,讓他出去請戴青過來。

奴隸很乖,倒退著爬下床,然後在地上撿起他那件只能遮擋住前面私處和臀部的兩片小布,穿上後開門出去請人。

人不用他請,戴青就在門外,當門打開,他就端著洗漱的熱水進來了。

非常溫柔的服侍秦銘漱口洗臉,摸摸秦銘的額頭,戴青問:「頭還疼嗎?」

見一點沒生氣的戴青,秦銘有些暈乎乎的,說道:「不疼,就是有點暈。」

「那我給你叫個郎中來。」戴青說。

秦銘拉住了他,搖頭:「不要,我就是被你弄得發暈,搞不明白,為什麼你不生氣呢?」

「我為什麼要生氣?」戴青很平靜的問。

秦銘的語氣好生內疚,好生慚愧:「對不起,我出軌了,我對不起你。」

戴青溫和的安慰著秦銘:「沒事沒事,昨晚我確實有點生氣。現在我已經不氣了,你喝了酒是什麼德性,我和你在一起混了十多年,早明白了。」

「真不生氣了?」

「我不生氣了,反而很高興,你還記得嗎?昨晚你把我當儲君了,卻趕了出去。我開心,再也不胡思亂想了。」戴青看起來還真是心情很好很好。

呼!情人沒有生氣,秦銘鬆了口氣。人總是得寸進尺的,戴青不生氣了,秦銘可有點生氣:「那你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出軌,也不阻攔一下,就是你攔不住,也可以讓人把他從我手裡拉出去啊?」

戴青低頭,這個問題讓他情緒不太好,秦銘轉了轉眼珠子,小心的問:「你攔不住?那麼親衛不願意幫忙?」見戴青的臉色更差了幾分,秦銘明白了。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可是別人的想法,我也不能強令他們改變,否則當我不在你身邊時,你會在他們手裡吃虧的。」對信凌君,這些親衛都不太看得上眼,戴青就更難得到這些對秦銘瘋狂崇拜的親衛的認同。

戴青舒口氣,無奈的說:「從今後我只能努力奮鬥,別讓人覺得我在吃軟飯。以後他們的臉色自然就好多了,現在我忍忍吧!」

「想通就好,戴青,昨晚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錯人了,要不,現在我補償給你!」淫笑著,秦銘撲向戴青,戴青連忙閃開,拒絕秦銘的求歡。

「別想那麼多,醉酒後你都什麼都不會記起,更何況那個是你的性奴,我哪會計較那麼多。」戴青提著他的褲頭,免得被秦銘偷襲得手。

秦銘現在正是火燒火撩的晨起衝動之時,哪那麼容易就放過戴青,撲,撲空;再撲,還是撲空;再來,壓住了,哇哈哈!

秦銘得意的一面扒著戴青的衣服一面很奇怪的說:「真不明白那麼的想法,為什麼你們會覺得貴族養性奴是天經地義的事呢?一點也不覺得你這情人的權利受到了侵犯侮辱。」

戴青不敢掙扎的太厲害,只能半推半就的被秦銘扒去衣物,嘴裡求饒:「別這樣啊,我今天還要去造紙作坊看看,該把我的生意做起來了。」

「急什麼,急也不在這一時,我們先做一回,爽夠了再一起去。」說著撫摸向了即將銷魂之處,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這是怎麼回事?」

難怪戴青今天對做這種他最愛做的事那麼抗拒,原來如此,秦銘首先想到的,就是戴青昨晚被幾十個壯漢給輪了:「這是誰幹的?我要剁碎了他們!」秦銘怒吼著,看著戴青那又紅又腫,還有血絲止不住的往外流。

戴青很是尷尬的摸著後庭,訕訕的說:「沒人,昨晚我來你這了,聽見裡面的動靜,忍不住自己回去用工具,沒注意力度,傷著了!」

秦銘愣了愣,他從未想過,有人的慾望可以這麼強烈,沒有舒解會做出這等自殘的事情來。看著戴青,秦銘不知道該怎樣反應。

抱著頭,秦銘既是內疚,又是心疼,還有擔憂,戴青的慾望那麼強烈,以後做生意,他們會經常分開個把兩個月甚至長達半年之久,戴青該怎麼辦呢?會忍不住出軌嗎?難道他能夠平淡的看待昨天晚上的出軌事件,就是為他以後的出軌埋下借口嗎?

想起戴青一直以來,身邊的玩伴就沒有斷過,難道他真是沒有這種事情做,便活不下去的人?秦銘迷茫了!




  番外 第27章 痔瘡

摟住戴青在懷裡,秦銘問道:「為什麼會這樣,以後做生意了,兩人相隔兩地,你怎麼辦?都這樣解決嗎?」

戴青無奈的點頭:「是啊!你說過,在你身邊,一定要心裡只有你一個,身體也只屬於你一個人,否則我就不能在你身邊的,我記得很牢的,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甩了我!」用力抱著秦銘,戴青說,很擔心秦銘心有懷疑,把他給踢了。

撫摸著戴青的頭髮,秦銘很煩悶:「這對你來說,不是太殘酷了嗎?」情人這麼痛苦,不是他想見到的,可他就是不甘心戴綠帽子。

戴青鑽在他的胸前,沒有說話。

秦銘很奇怪的問戴青:「為什麼你的情慾會那麼高呢?」

戴青苦著臉解釋:「這有什麼辦法呢?十多年前,我初為大王的侍從,卻不為大王所寵愛,自然做那事也就不會受到大王的憐惜,暈的次數多了,大王不滿意,為抱住侍從的位置,為了能有獲得自由的一天,我只能請郎中為了開了擴充後庭的藥物,以便……」

「你瘋了,那藥很傷身體的?弄不好在壯年時期,人就衰老死去!你居然……」秦銘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至少當初秦銘是大王的心頭肉,做那種事時有很多別人沒有的特權,這才熬了下來。其他侍從,卻沒有這種特殊優待,當年一起的侍從,很多受不了的人,都用了這種飲鳩解渴的方法,來熬過那段痛苦的時光。只是秦銘想不到,戴青也會是其中一個。

「用了這種藥,那裡就變得很敏感,幾天沒被人用,就會受不了,就能燒灼得整晚整晚睡不著覺。後來我學了你的舞蹈,在大王心中有了一定地位,可是侍從們卻開始騷擾我,每天都有人把我拉去調教,於是在他們的調教下,我這身體越發的不堪……」抽泣著,戴青已經泣不成聲。

這些情況,秦銘也隱約知道一些,秦銘是大王的禁臠,只有侍衛長爾樊,在大王面前求得幾次機會,並沒有被侍衛們日日騷擾調教的痛苦。而其他侍從沒有大王禁令的保護,侍衛們在閒暇之餘,把侍從帶去調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心疼的把戴青放趴在床上,秦銘找來藥物,輕輕的,溫柔的,細心的給戴青上藥。

戴青擔心的問:「侯爺,我的身體這樣子,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要我嗎?」他很擔心,因為他實在不能肯定,他能扛過一次次的情慾之苦,而不爬牆。

「胡亂擔心什麼呢?你現在不就很乖嗎?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以後再說吧!」秦銘無法給初答案,他的心已經如同一團亂麻。

既擔心以後有無數綠幽幽的大帽子蓋在他的頭上,又擔心戴青傷了身體,減了壽命,會英年早逝,無法和他牽手到白頭。

兩人一時默默無語,臥房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秦銘為戴青上好藥物,默默的坐在床邊,雙手十指埋在發間,也不說話。戴青更尷尬不安了,默默穿好衣服,只好沒話找話的打破沉寂:「昨晚我聽見你們辦事時,侯爺似乎太威猛,那奴隸似乎傷得不輕,一直在慘叫著,聲音都喊啞了。我去給他上藥去。」

秦銘被說得一愣,想不通他喝酒後怎麼會那麼威猛。但是讓情人為他出軌的事擦屁股,這讓他很尷尬,瞪了戴青一眼,秦銘說:「要你多事,我傷的人,我自然會處理。」拿起藥瓶,秦銘沖外面喊:「陳承,進來。」

陳承恭敬的掂著腳尖,端來一個盤子,盤子裡是兩碗拉麵條,和幾盤小菜。

秦銘呆了下,看看天色,確實該吃早餐了。這是秦銘的習慣,自由後他一直是把兩餐改為三餐,想必是親衛統領交代的陳承。

「嗯!早餐放下,你不必在這裡伺候了,去吃你的早餐吧,吃完再回來,我給你看看昨晚傷的怎麼樣,上點藥。」秦銘揮揮手,看見畢恭畢敬的奴隸,他老覺得渾身不自在。

誒!還真是沒福氣享受啊!送上門的貼身奴隸,居然會使喚的不自在。

陳承沒有任何反對,很順從的退了出去。

飯後送走了戴青,秦銘喚過陳承,讓他撐在矮几上,翹起臀部好看傷。

光圓的臀部外邊看起來很乾淨,只是那處有點紅腫,秦銘以為戴青說得誇張了,即使他喝醉了酒,那方面的能力也不可能變得那麼變態,怎麼可能傷得很厲害呢?

用根棉簽捅進那個小洞,秦銘問:「裡面的東西昨晚弄出來沒。」

趴著的人一聲慘哼,用顫抖的聲音回答:「弄出來了。」

有那麼痛嗎?難道昨晚沒傷在外面的小洞,傷裡面的腸壁了?秦銘再拿一根棉簽,輕輕捅入他的體內,又聽見陳承慘哼一聲。

用兩根棉簽撐開小洞,一股淡淡的異味撲面而來,秦銘皺起眉頭:痔瘡?還是很嚴重的痔瘡?

秦銘很難想像,這麼嚴重的痔瘡的形成,需要多久,而陳承還那麼年輕,又貴為王族,有誰能折磨得他成這樣呢?

秦銘拿出幾面聚光鏡,讓幾個新收的奴隸舉著,散散的照在陳承的臀部,用只玻璃空心管子塗上油液,小心的慢慢插入,趴著的陳承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

當看見秦銘又拿出一隻長長的小內窺鏡時,他的眼中滿是恐懼,他以為秦銘也要用什麼變態方法折磨他,畢竟他經歷了太多這些事。




  番外 第28章 特殊治療

看著陳承恐懼的眼神,秦銘安慰:「別擔心,這是窺探鏡,能深入的觀察你體內的痔瘡,有點疼,你忍忍就過去了。」

陳承惶恐的說:「主人,是小奴不好,主人要做什麼小奴承受就是,不該露出那種懼怕的模樣,主人你狠狠的懲罰小奴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雞同鴨講,原本那個器宇軒昂的易城君,怎麼就變成了個唯唯諾諾,一切以主人至上的噁心奴隸了呢?

懶得再說什麼,秦銘細心的觀察他的體內。

病情比想像中還要嚴重,秦銘發現這麼嚴重的痔瘡,也許過不了幾年,就會讓肛口完全病變,失去作用,而導致他在痛苦中死去。

「很嚴重,必須動手術,上藥的效果已經不大了,基本對病情沒什麼作用。」秦銘邊觀察邊對病人說出病情。

哇!趴著的人突然雙手一軟,放聲痛哭起來。

秦銘被這突然的嚎啕大哭嚇了一跳,連忙安慰病人:「別哭別哭,本侯可是人送外號『起死回生』,你這點傷,本侯會治好的,你死不了的,別擔心了。」

趴在矮几上的人把手塞在嘴裡,沒有再哭出聲音,卻抽噎的更厲害。

「你到底怎麼了?」秦銘惱怒的問。不相信他的半吊子醫術嗎?怎麼說他也是這個封建社會最最厲害的醫生。懷疑他的醫術可算踩在他的尾巴上了。

陳承抽噎著哭訴:「主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他們都喜歡玩弄我,我的慘叫越是大聲,越是淒厲,他們玩得越是開心,越是勇猛。他們喜歡借口幫我上藥,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個夠,這才塗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裡面,他們……呃!嗚嗚……」他已經哭的打起了嗝。

「他們是誰?敢對你這樣?」他的身份不是王子嗎?

「嗚嗚……是我的父王和哥哥們,父王在我八歲的時候,就不顧我的哭喊強把我給基奸了,以後幾乎每隔幾天便會把我招去玩弄。後來我漸漸長大了,哥哥們不知道怎麼的也知道了我的事,也……呃!大哥登基後,我就成了他的專用之物,什麼變態的方法都能搞出來。我在十六歲就長了這東西,可他們都不關心,反而因為我痛苦……玩得更瘋狂!嗚嗚……」這心中的委屈啊!一下子爆發得厲害,哭得都快斷了氣,身體也哭得發了軟,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看來,三百多年天子對各個諸侯國王族的高壓政策,把所有的王族都壓得變了態,相對來說,也許洛野那變態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算不得什麼了。

哎!奴隸社會,每個人活著都不容易。只要不是金字塔最頂層的那個,就只能在壓迫下苦苦求存。

「好了,別哭了,以後你是我的奴隸,他們不敢再對你怎麼樣了。別哭了,趴到案上去,我給你動手術。」哭成這樣,看來也沒什麼力氣厥著屁股給他動手術,而且手術會很痛苦,還是讓他趴著動吧!

秦銘發現他做了兩年三腳貓外科醫生,居然上癮了,只要有外科病人,就想拿他的手術刀,無論病人是什麼人,即使他是奴隸。

反正秦銘心中,從來就沒有看不起奴隸。為奴隸動手術,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他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卻感動得奴隸們熱淚盈眶,十幾個高級奴隸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抱著秦銘的大腿,發誓一定對主人忠心耿耿,今生今世任由主人差遣,願意為主人去做任何事,即使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秦銘收下他們的忠心,繼續手術。

手術很困難,痔瘡太嚴重了,將近二十公分的腸道,大部分地方病變生瘡化膿,沒有手電筒之類的發光物體,秦銘只能用十多面鏡子照亮,調整各種角度,才照進肛腸深處。

一隻隻紅腫的息肉瘡頭被鋒利的手術刀破開,然後用棉簽擠出膿血,最後用酒精消毒。秦銘在感歎,也不知道有用沒有?有二十一世紀的激光就好了,聽說嚴重的痔瘡都是由激光治療的。

看著痛苦不堪的陳承,秦銘覺得他這手術可不太保險,指不定過上些日子就復發了。沉思著揪掉了好幾根頭髮,終於被秦銘想出辦法。沒有激光,可以用陽光啊?陽光不是最殺菌嗎?

於是在一干奴隸和親衛們的注目下,秦銘讓奴隸們把矮几連帶上面的人抬出外面,陽光最烈的庭院上,開始他的陽光殺菌計劃。

一塊凸透鏡拿在手上,秦銘小心的計算著焦距,右手慢慢的移動肛腸內的兩個內視鏡,焦點光的折射工具。左手小心移動蒙上一層單薄白紗的凸透鏡。當焦距折射對準了一個切開的創口時,再讓奴隸們拿開鏡子上遮擋部分陽光的白紗。

灼熱的陽光聚成一點,射入腸道,打在內視鏡上,折射在擠出了膿血的創口上。高溫的灼燒,讓陳承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可這只是開始,當進行到第三個時,陳承已經疼暈過去。秦銘卻不得不狠心的繼續,不能半途而廢,都說長痛不如短痛嘛!

哎!還不如說秦銘心中有個魔鬼,他喜歡看見病人在他的手術刀下哀叫。

也許他在奴隸社會求生也不容易,壓力太大,而用變態的手法他做不出來,也不能過自己的道德關,所以,只有病人,才能光明正大,無愧於心的折磨。

一邊繼續調整著凸透鏡和內視鏡,秦銘認真仔細的找尋著痔瘡,一個個的消滅。

當戴青從紙張作坊回來時,就見秦銘的寢室外院子中,圍滿了親衛,一個個看得眼睛都不眨,當空的烈日,照得他們汗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也不曉得擦一下。

中間十多個奴隸,手裡握著鏡子,把光打在一個光溜溜的屁股上,而秦銘,頭上大汗小汗流成溪水,左手一隻凸透鏡,右手撥弄著那臀部內伸出的一隻小棍子,仔細的觀察著,緩慢的調整著。而被折磨的人,正是昨晚服侍過秦銘的陳承。

他已經昏迷過去,滿頭大汗,汗珠啪嗒啪嗒的滴落几案,形成一灘水澤。四肢,大腿部腰部胸部像個木乃伊一樣,被白布條捆綁在矮几上,一絲一毫都無法掙扎動彈。

雖然不明白秦銘在幹什麼,覺得像是一種殘酷的刑罰,但他卻不會對秦銘做出指責。轉身打了一桶清涼的井水,戴青擰了條毛巾,輕輕為秦銘擦去滿頭的汗水,他小聲的問秦銘:「怎麼了?讓你生這麼大氣,親手懲罰他?」

秦銘不滿的瞪了情人一眼:「你什麼眼神?我這是給他治病,哪是在懲罰他?」

「病?什麼病?會傳染的嗎?」花柳病?那秦銘昨晚不就沾染上了?戴青很緊張。

秦銘又消滅了一個痔瘡,回答:「不會,痔瘡而已,做下面那個最容易得的病,不過他的病很嚴重,已經十多年了,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

戴青嚇了一跳:「十多年?那時他才幾歲?怎麼就得了這病?」

秦銘噁心的呸了聲:「他的父親,兄弟都是變態。」這一說,戴青明白了。

「這樣燒有用嗎?」戴青看著醫療垃圾盤一大堆沾滿膿血的棉簽,很是疑惑,他見過太多的侍從,得了這種病,有多痛苦,又有多難治療,從來沒見過痊癒的。

「不知道,不過太陽光能潔淨世間邪魅,應該能行吧!」秦銘不太肯定,太陽光不是激光,這種山寨版治療法也不知道有用沒用,反正他山寨版的治療方法用多了,也不差這一次。要是不行,只能怪他命不好,最多秦銘讓他在最後的幾年裡,活的開心尊嚴些。

戴青張大眼,心道:不愧是神人,不知道也敢亂用,還敢借用太陽神的光芒。

又是大半天,被綁在矮几上的人,暈了醒轉過來,喝了幾口參湯又繼續被灼暈過去。秦銘仔細搜尋過後,沒再發現病變的漏網痔瘡,再三確定後,這才把內窺鏡取了出來,撐開肛肌的深深插入病人體內的玻璃管也慢慢的拔出體外。

呼!完成。

弄醒陳承,秦銘吩咐:「這幾天你不能吃飯,改喝牛奶羊奶人參湯或雞湯等等流食。三個月內不能讓人碰你那。好了,沒事了,好好休息幾天吧!不必來服侍我了。」

陳承在激動的嚎啕大哭中,被ABC們扶了出去。

一個俊秀的親衛扭扭捏捏的走到秦銘面前:「侯爺,我也長痔瘡了!」

秦銘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幾個親衛都閃爍著眼睛滿臉通紅的看著他。

「都長痔瘡了?」

十幾個腦袋在點頭。

「那從明天開始輪流做手術。」秦銘嚴肅的承諾。

親衛們千恩萬謝的出去了。

空曠院子中,秦銘抱著戴青放聲狂笑:「哇哈哈,有事做了,送上門給我折騰的人啊!可以光明正大折騰的人啊!哇哈哈!」

戴青……




  番外 第29章 斷情

剛剛為一個親衛完成手術,秦銘開心的丟下手裡的手術刀,高度酒精洗淨了手,周圍,一片崇拜的目光,秦銘享受的拽著高傲的頭,往溫泉池中而去。

「稟報侯爺,儲君在門外求見。」親衛稟報說。

秦銘淡淡的問:「公事還是私事?」

親衛回答:「殿下沒說。」

「那就去問清楚,公事請他進來。私事請他走人,就說本侯和他沒有私情可講。」秦銘揮手打發人。討厭,一身臭汗哄哄,卻沒法立刻洗澡,真讓人煩悶。

信陵君是來辦交接的,他已經收到洛野的命令,讓他盡快回去,這裡的事務,就都交個秦銘處理。

朝廷都搬到朝歌去了,這裡早已經沒剩下多少要處理的事務,硬要說有,也知識幫大臣們看看房子,給大王管理王宮,管理一下這座王城,畢竟天子還會回這來祭祖的。

交接完畢,秦銘把手伸向茶杯,就打算端茶送客。坐在另一邊太師椅上的信凌君一手按住了秦銘端茶的右手,癡情的望著他:「三天後我就要去朝歌了。」

冷漠的抽出被他按住的手,秦銘面無表情的說:「那好走,我人懶,就不去送你們了。」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信凌君不甘心的問。

「該說的話已經說過了,無論是甜言蜜語,還是溫言承諾,知識這些,都已經成為往事,只能成為追憶。時至今日,你我之間早已無話可說。」秦銘淡淡的說。

信凌君傷感的問:「八年的感情,你就那麼容易放下嗎。」

「放不下有又如何?」秦明譏諷的問,「難道還能重溫舊夢不成?」

「為什麼不能?」信凌君一把抱住秦銘,把頭埋在秦銘的頸間,磨蹭著。

「當然不能,你愛上你的儲妃,你的兒子也很快就要出生了。而我也接受了戴青的求愛,你我之間,就如同兩條不相干的直線,有過交集後,卻又重新叉開,越行越遠,永遠不可能再有交點。」秦銘推開肩膀上的腦袋,掰開抱住他細腰的手,離開了這曾經讓他眷戀的懷抱。
信凌君看著空空的雙手,不甘心的問秦銘:「為什麼?當初我娶儲妃,你也是同意了的。為什麼卻造成了我倆的分道揚鑣。」

「這應該問你和你那儲妃?當初我只是答應你娶儲妃,因為這是你作為一國儲君的責任。當我卻沒打算讓你我之間變成三人行,你把你的儲妃當成相愛的妻子,而偏偏,我和你的妻子都不願意走一段三人行的路。她是為了私,我是為了情,最後放棄我,和她在一起,也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你現在來問我為什麼?」秦銘很惱怒的看著這個人。

「我以為你們兩個可以共存的。」信陵君低頭說。他一直以為,秦銘會低頭,畢竟秦銘給信陵君的感覺,就是對情太認真,除了被他的父王所壓迫的外,從來不會爬牆,也不會出軌,這給了他一個錯誤的信號,以為秦銘這一生認定了他信陵君一個人,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即使難過,等過上一段時間,心痛慢慢平復,又會回到他的身邊。

可他覺得絕對沒有想到秦銘居然會那麼決絕,一刀兩斷得那麼徹底。

「我倒也想委屈共存,當初我可是打算和你共同撫養你的兒子的。可你那儲妃妻子願意嗎?聽說我周遊去了,她還仗著個大肚子,想在我這裡囂張放肆,砸了我的水晶宮呢?」這是秦銘走後的三個月,儲妃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她以為仗著孕婦大肚子,就能無往不利,把秦銘的水晶宮砸了,宮裡留守的親衛也不敢動手阻攔,畢竟謀害王嗣的罪名這些小人物擔當不起。

想不到幫忙看水晶宮的風衡也不是個傻瓜,硬是連宮門都沒開,沒任何一個人接觸這個金貴的儲妃,想找罪名都找不到,讓氣急的儲妃在水晶宮門口砸了半天大門。

申公子聯合了幾個朋友,狠狠的在大王洛野面前給儲妃上了次眼藥,大王要不是看在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王嗣的份上,必定直接廢為庶人了。

儲妃被禁足東宮,而被她的瘋狂嚇倒的家人,害怕以後會被儲妃牽連滅族。召開族會後族中把她驅逐出家族,以後的生死榮辱,與家族再無半點干係。

失去家族撐腰,又不被大臣們們不斷彈劾,還險些被廢為庶人的儲妃,精神開始變得無比的焦躁多疑,對信陵君疑神疑鬼,宮中被她杖斃的宮女奴婢無數,甚至儲君身邊的隨從,也被她杖斃兩人,還在不斷的找東宮侍衛們的麻煩,儲君早已經被她折騰的一個頭,兩個大,卻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曾經溫柔美麗的女人,會變化那麼大。

所以信陵君被折騰的疲憊了,也就想起和秦銘在一起時的好處來。那日子過得叫一個舒適,叫一個逍遙,想起心中都一片的溫情。

才會在今天,即將長久分別時,希望能夠重溫舊情。卻沒有料到,人依舊是那個人,但那人眼中的溫情卻不再有,淡漠的如同陌生人。

吸吸鼻子,信陵君無話可說,這確實是他那儲妃做得太過,從頭到尾,她就對秦銘有很深的敵意。不,她是對任何靠近儲君的男性和女性都有敵意。現在,信陵君已經無比的後悔,為什麼會娶來這麼個女子。

看著秦銘一言不發的打算離去,信陵君不捨的想最後一次挽回這段情:「如果,我不再和儲妃住在一起,你還會回到我身邊嗎?」

「我不會介意你有個床伴的。」信陵君在後面大喊。

「可我介意,你忘記了嗎?我這人和你們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會對在任的伴侶很忠誠。」話音落時,秦銘早已經飛步出了殿外,他的戴青,正等在溫泉邊,為他服務呢?想想就覺得小腹有股邪火升起。

空蕩的會客大殿,信陵君一臉失落。





  番外 第30章 溫泉池中的妥協

游泳池中,秦銘享受的由著戴青給他按摩身體,手術做了兩個時辰,光舉凸透鏡就舉得累死了,手都酸了,但卻不能交給奴隸舉,畢竟只有自己的雙手合作,才會協調。要是交給了別人,恐怕痔瘡沒消滅幾個,反把屁股燒出一堆疤痕。

秦銘從來不知道,這裡的南風居然如此盛行,得了痔瘡的人會有如此之多,他已經治療了十多個親衛,可是等著他治療的依然還有幾個,奴隸們也會祈求的眼睛看著他,想必也有很多需要治療,而秦銘雖然喜歡光明正大的虐病人,可現在這種樂趣快累得消失了。

哎!秦銘趴在泳池邊歎了一口氣,身後的為他按摩的戴青問道:「怎麼了?殿下就要去朝歌了,你很難過嗎?」

秦銘扭頭白了他一眼,這醋罈子:「你想哪去了,我對感情的事向來決絕,不會拖泥帶水的。信陵君和我已經完蛋了,怎麼會想著他。」

身後的人看來開心多了:「那你歎什麼氣啊?」

「想著還有一堆堆的手術要做,累啊!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得這個。」秦銘實話實說。

戴青笑了:「原來是這個啊!你不是喜歡動手術刀嗎?喜歡看著病人在你刀下慘叫嗎?怎麼現在開始不耐煩了呢?」

「哎!慘叫聲我不煩,可我煩那些白嫩嫩的屁股啊,我都看了多少個了,刺激的多了,擔心影響我倆晚上的房事啊!現在看見你的光屁股,我下面都沒多少動靜了。」秦銘覺得性福堪憂,現在戴青就光溜溜的在他眼前晃,可他的小弟弟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戴青給噎住了一下:「這個,是很危險,不過你那十幾個高級奴隸好像很喜歡學你動手術,你指導他們幾天,然後讓他們做去。你只在有興趣的時候過過手癮就好,怎麼樣?」他提了個建議給秦銘。

這個主意好,秦銘覺得能把自己從白花花的屁股堆裡解放出來,很不錯:「好,就這麼辦,這裡的男風這麼盛,以後還可以放出去給貴族治療,正好可以賺些銀錢回來。十多個人什麼也不做的站我面前光說侍候我一個,真是浪費。決定了,傳他們醫術,讓他們出去賺錢去。

噗咚一聲響,戴青倒在了他的背上,當場壓得秦銘閉了氣。

一把推開戴青,秦銘使勁的拍著胸口順氣,惱怒的瞪著他:「你做什麼呢?想突然壓死我好換別的情人嗎?」

戴青也連忙幫秦銘順胸口,見他被堵的不輕,說話都一個字一個字的艱難吐出,緊張的連連道歉:「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聽見你這話太震撼人心,你都金山銀山了,怎麼還是陋習不改,喜歡錢呢?」見秦銘順過氣來,他一時又忍不住輕笑,都快憋成內傷了。

「什麼陋習?我這叫奮鬥精神。而且我賺來金山銀山,可不是拿來敗家的,養那麼多光吃飯不做事的閒人做什麼?我又沒有那麼多的變態愛好。」我多好一十佳青年啊,被他說成財奴了,我惱怒。

戴青笑的瞇起邪魅的眼:「那不是變態的愛好好不?養點性奴是很正常的,真不明白你怎麼會有這些想法呢?自願追隨你的奴隸們要是知道你不願意碰他們,會很傷心的。」

說得比唱的好聽,秦銘怒瞪他一眼:「我要是碰了他們,該傷心的就是你了吧?」

「不會!」他回答的很爽快,也很肯定。

秦銘不明白了:「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傷心?我是你的情人,你的愛人,過一輩子的人。他們是你的洩慾工具,是生死操縱在你手裡的人。可以打殺,發賣,踐踏的人。他們和我完全不在一個高度上,他們拿什麼跟我比?而且這是這裡的貴族風氣啊,我只是很不明白你都成為手握大權的侯爺了,怎麼還沒融入貴族生活呢?」戴青太鬱悶了:「難道天上的神仙不是這樣生活的?」

秦銘嘀咕:「神仙怎麼樣生活我不知道,但我們那確實不是這樣生活的。」也不知道戴青又誤會了沒有,但秦銘懶得管那麼多了。「你覺得,我變態了,就符合這裡的貴族生活方式了嗎?」

戴青險些沒笑岔氣:「為什麼表態,養性奴隸也不一定非玩變態啊?很多人家的玩法也很正常的。」他解釋說。

秦銘忍不住的問自己:「難道我真要融入這樣的貴族生活?」

「你想想,我要行商天下,一年半載不見面的時候很多吧?難道你都憋著?」戴青淳淳誘導,如同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秦銘馬上警覺:「什麼意思?我以前不就憋過兩年嗎?也不覺得難受。難道你是為你養性奴鋪路?」

戴青摸摸鼻子,有點尷尬。

「你不會真這麼想的吧?」秦銘震驚的看著他,心亂如麻。

戴青垂下頭,無奈的承認:「是的,我的身體相當的敏感淫蕩,沒有夜生活,恐怕會憋死的。」

秦銘想到那天戴青血淋淋的後庭,一時無語。看著情人受到情慾的折磨,他也很心疼的。

真要把奴隸和情人從心底分開,奴隸洩慾?情人談情?情和欲能這樣分開對待嗎?秦銘好茫然。

「你讓我考慮幾天?」

像受蠱惑般,毫無頭緒,腦中亂糟糟的成了漿糊。

戴青沉默下來,顯得很不安,默默的按摩著秦銘的身體。

秦銘十多天來。對這個問題一直很迴避,不願意去想,去解決,可戴青就要走了,他的紙張已經製造了一定數量,正是要去各大城市銷售的時候,不可能不走出去接觸商家的。也許忙起來,幾時回來就是說不准的一件事了,難道到戴青回來的時候,秦銘再指控他爬牆,而提出分手嗎?

閉著眼睛亂糟糟的想著,秦銘向來不是拖沓的人,想想既然如此,捨不得放棄情人,就只能墮落成貴族,你好,我好,他也好的事,沒必要那麼矯情。身體和心靈分開,先試試效果吧!

打定主意,秦銘爬了起身,拉著不安的戴青下水泡溫泉洗白白。

「我決定了,就墮落變態吧?也享受享受貴族怎麼生活,既然你都不在意,我在意什麼啊!」他心痛的故作瀟灑。

戴青明白秦銘做出這個決定有多艱難,都是為了他啊!他感動的一塌糊塗:「侯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秦銘苦笑安慰:「要想共度一生,總有這樣那樣的摩擦,只有互相尊重,互相妥協,才好攜手走過一生。」還有一句話秦銘不敢說出口,戴青的生命也許長不了,吃了那種藥,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生命就會凋零。

他們已經不年輕了,三十了,也許兩三年,也許五六年,也許十年八年。這麼短暫的生命裡,秦銘何必讓戴青忍受難熬的痛苦呢?

戴青趴在了秦銘身上,哭了個稀里嘩啦!

突然,他抹了抹眼淚,問秦銘:「儲君殿下明天就要去朝歌了,你要去送送嗎?我不吃醋了。」他仰著頭,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這才是這個奴隸社會的人的思想吧?情敵間才會吃醋,而奴隸,則不配讓他們吃醋。

秦銘終於有點瞭解這個社會,他為戴青這建議哭笑不得:「你建議我去?還這種表情?太假了。放心,他再也不會再佔據我的心靈,我會慢慢的忘記他的,你別再多想了。明天我不會去送他,我只會在你出門的時候去送你。」親了他一口,秦銘笑得很曖昧。

戴青紅了臉,笑了同情舊情敵人:「儲君殿下的樣子好憔悴啊,真可憐!聽說他這些日子不好過呢?」

秦銘一點也不覺得他可憐,爛好人一個:「活該!生在皇族,一點政治嗅覺都沒有,被個滿是權力慾望的女子牽著鼻子走,以後還有得他受的。」

「對,活該!」戴青笑得好生邪氣,好生魅惑,好生妖嬈。

於是情慾大動的秦銘,一把把他摁在水池邊上,扶著他的細腰,賊笑著說:「既然你要我學變態,我就先從你身上試驗吧?」一挺腰,狠狠的撞進戴青的體內。

水池中,滿是淫靡的呻吟聲。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9

  番外 第31章 暫別

水池中在抵死纏綿,戴青的浪叫聲讓整個主苑裡的人都能聽清楚,隨著嗯嗯啊啊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讓十幾個還未得到主人愛寵的奴隸們紅著臉,躲在假山,石頭,柱子後面偷看。

啊~~~~~,戴青一聲尖叫,快樂的發出一聲嘶吼後,繼續哼哼唧唧的呻吟。

秦銘惱怒的問:「你剛剛叫那麼大聲做什麼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行了呢?」

戴青正如八爪魚一個,巴在秦銘身上,兩手摟著秦銘的脖子,兩腳夾著秦銘的腰,使勁的搖晃。倆人是面對面的體位,他的腦袋埋在秦銘的胸前,見秦銘惱了,很尷尬的說:「對不起啊!剛剛你那用力的一頂,我不就一時沒忍住嗎?你今天真厲害。」說完對著秦銘胸前的一粒紅豆,吧唧了一口。

「你分明是故意的,在引誘那些奴隸們吧?」秦銘狠狠的抱著他的腰,抽動著。

「比起那幾個變態,我的能力可差多了,哪有本事把你做的大叫,太假了。」秦銘的那幾個變態,便是洛野父子,以及易亭君那變態,被他們做一次,可真是生死邊緣走一遭啊!

那時做這種事,痛到極點不能叫,不能喊,樂到極點也不能發出任何不經過處理的聲音(嘴上塞上毛巾或木塞吐出的壓抑慘叫除外,這他們喜歡聽)。所以戴青這聲音,秦銘覺得好假好假。

戴青輕笑幾聲:「呵呵,你今天也確實很勇猛啊!都做了那麼久,換了七八個姿勢了。這那麼有體力,我樂極了叫幾聲,呃!沒礙你什麼吧!啊啊!」他故意加了好幾聲呻吟浪叫。

今日戴青就要離開去朝歌了,他決定從朝歌開始他的筆墨紙硯,這是秦銘又動了動腦子,把毛筆墨汁硯台提前帶到了這個世界上。好配合紙張一起賣出。所以捨不得情人離開的秦銘,便乘著時間還早,一大早上早飯也不吃了,和戴青來個鴛鴦戲水。

又重重的頂了戴青幾下,秦銘放下戴青,抱不住了,再抱下去,手臂都要麻了,腰都要被夾斷了。戴青喘著粗氣,舔著秦銘的耳朵問:「還能再來嗎?」

媚眼如絲的瞟了眼秦銘,他嘻嘻一笑,背轉過身,趴在水池美人魚身下的大石頭上,抬高左腿,用左手腕提著,固定在石頭上,笑著轉向秦銘:「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回來,今天我一定要搾乾你,讓你那些奴隸們今晚想得睡不著覺,卻只能乾瞪眼。」他呵呵的奸笑起來。

秦銘也沒在意,搾乾就搾乾吧!輸人不輸陣,那就再戰三百回合。

硬起的膨脹物再一次撞入戴青的體內,秦銘哼哼嘿嘿幹著體力活,一面做,一面交代:「我給你四個高級奴隸,你夠用嗎?」

呻吟中,戴青迷糊的回答:「夠了,一晚上四個還不夠我成什麼了?」

砰!秦銘惱怒的一拳砸在戴青迷糊的腦袋上:「什麼一晚上四個?你那麼騷嗎?你受得了我的奴隸還受不了你夜夜春宵的壓搾呢?」

正被秦銘做得銷魂的戴青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連忙討好的道歉:「口誤,口誤,四個不把我搾乾了嗎?一晚上就一個,就一個。」就一個也要壓搾無數次,搾乾才睡覺。他心裡想著。

「還有,去到朝歌,必定有權歸騷擾,你可不能跟他們有什麼不清不楚,不乾不淨,不明不白的瓜葛啊!」秦銘見戴青淫蕩的樣子實在有些不放心。

戴青;連忙表忠心:「不會不會,去哪我都帶著你給我的奴隸和侍衛,絕對不讓權歸有碰到我的機會,敢來動我的,我讓親衛打他們個滿頭包。」以秦銘如今的崇高地位,誰敢不要命的招惹他的情人啊,這不是找死嗎?

秦銘原本想說,擔心的是戴青招別人,想想又覺得傷人心,戴青和秦銘在一起後,確實再沒找過別人,要出軌也是事先打了預防針的,才讓秦銘給了四個消遣的奴隸,做得倒也光明。

秦銘很懷疑當初他要不做出妥協,只會出現兩種後果,一種戴青忍受不了情慾之苦,兩人一刀兩斷。二是戴青苦苦忍受,而用工具做手工,把後面弄殘廢了。

戴青的身體雖然淫蕩,但以戴青對秦銘的愛,絕對不會在明知道秦銘不能忍受的事上,偷偷爬牆。所以秦銘嘴裡傷感情的問話,始終也沒說出口。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

當兩人從游泳池中出水的時候,兩人相依相偎,親密無比。感情再一次升溫,難怪二十一世紀老在說男人是因性而愛,還有種流氓說法「日」久情生,還真有點道理的。秦銘和戴青在水池裡「日」了半天,這感情嘩啦啦就不知道升溫了多少,燒得倆人都紅彤彤的。

穿好衣服,吃過飯,秦銘和戴青相互扶著走出宮門,倆人都好不到哪去,腳下打著飄,深一腳,淺一腳的表演十八相送,只是話題遠不是眾人想像中的感人情話。

「別送了,你的腳都站不住了,還要我扶,還是回去休息去吧?」戴青握著秦銘的手,雙眼含情脈脈的說。

秦銘反拉起戴青的手:「我再扶你走一段,你也沒力氣了吧?我怕你沒上馬,便跌倒了,我會心疼的。」

戴青靠在秦銘的胸前:「那謝謝了,我就靠著你,你還支撐得住吧?」

「當然的!」秦銘挺胸突肚。

「哎!搾的還不夠干啊,本想搾得你幾天下不了床的,那享樂的壞東西十天半個月不能用的,看來失策了。」他惋惜的說道。

秦銘咬牙:「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去,那裡又紅又腫了吧,不說十天八天,三天五天你就不敢讓人碰吧!」

咳咳!戴青臉紅一片,剛好到了馬車前,戴青在四個奴隸的幫助下,艱難上了車,秦銘見狀發出幾聲竊笑,引來戴青的白眼。

知道目送戴青的馬車走遠,秦銘才收起樂呵呵的笑容,呲牙咧嘴的靠在身後的陳乘身上:「快扶我回去,腰酸死了,疼死我了。今晚給我做老母雞大補湯,哎喲!」




  番外 第32章 墮落

墮落,不墮落?半夜睡不著覺的秦銘在猶豫著,這種事情,有著堅定信念的時候還好,即使獨守空房,也能耐得住寂寞。可一旦沒有了約束,這可是心花花的想念的緊。

輾轉反側中,秦銘打起了手槍,一個人影咿呀一聲,推開門進來。

秦銘一看,是陳乘,他惱羞的問:「你進來做什麼?」

陳乘平靜的磕頭,說道:「戴大人臨走前,讓小奴在主人睡不著的時候進來侍候的。」

啊!這都行,這什麼世界啊!太讓人難以明白了?a

行,入鄉隨俗一次,免得永遠跟不上這鬼地方的腳步,適應不了,沒得把自己折騰死。

「上來吧!」秦銘沖陳乘勾著手指。

奴隸比秦銘大方多了,連面皮都沒紅一下,更沒什麼心理掙扎。平靜的爬上了秦銘寬闊的綿軟的大床,並把一隻長盒子帶上了大床。

「這是什麼?」秦銘問。

陳乘有些懼怕,又帶點興奮的回答:「帶給主人享樂的工具。」

什麼東西,秦銘好奇的打了開來,盒子裡有兩隻小瓶子,一條皮鞭,一枝柳條,一把小竹籤,一把小刀,一些大小尺寸不同的塞子,還有一捆布條。

秦銘身體內的慾火滕一下,燒的更忘了。他結巴的指著盒子裡的工具問陳乘:「誰讓你帶這些的?也是戴青?」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陳乘恭敬的說:「這是陳國的上流社會最喜歡和奴隸們玩的小遊戲啊?戴大人並沒有這方面的特意吩咐。」小心的看看秦銘的臉色,陳乘問:「主人,是否小人準備的不夠全面?」

秦銘深吸兩口氣,才把那變態的邪火壓下去,一把撈過陳乘,秦銘揉捏著他的胸肌:「很全面了,不過本侯不喜歡這些,以後不用帶來了。」

哦,陳乘有些失望的哼了聲,聽出他聲音的不對,秦銘停止了動作,疑惑的問:「難道你喜歡?」

陳乘顯然對他這主人很老實,恭敬的回答:「並不是喜歡,而是這是多年,每次做這些事,都會被這些工具凌虐,我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突然不用受到這些痛苦,反而不習慣了。」

又是習慣?戴青的身體已經習慣淫蕩,而陳乘居然習慣被虐?這是什麼變態的世界啊?連王侯也不能保證自己的性命和幸福?

「你的父王和哥哥們這十多年都是這麼折磨你的嗎?」秦銘有點心痛的問,當初看見他帶了五百軍士,氣宇軒昂,實在難以想像這麼一個外表像天之驕子的人,會活得不比一個奴隸好了多少。

蹭在秦銘的胸前,他乖乖的任由秦銘愛撫,輕輕的點著頭回答:「嗯,父王喜歡用皮鞭抽打,用竹籤刺我的手指和肌膚,大哥除了喜歡皮鞭外,還喜歡把我綁在床上,用小刀割開我的肌膚,在我的傷口上抹上鹽巴,三哥最溫柔,只會用柳條和濕布打上幾下,但他喜歡讓那些塞子,在我體內停留一兩天。」

回答這些的時候,他微微的有點顫抖,想必他並不是很願意被這些東西折磨的,這些東西除了能帶給他少許變態的快感外,就只能是難耐的痛苦了。

秦銘合上盒子,一把仍在床下,命令道:「記住,本侯不需要這些東西助興,以後都不用帶來。」撫摸著這具軀體,秦銘才發現比大王的侍從們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比一些侍從更淒慘,身上癒合後的舊傷疤很多,摸上去,肌膚下凹凸不平,還有點磕手。

見陳乘還在偷偷向地上看去,秦銘被他這付表情氣樂了:「怎麼了,你還捨不得?被折磨了十多年,還沒折磨夠嗎?」

陳乘連忙收回目光,小心的回答:「沒有沒有,其實主人不必擔心小奴受不住的,能讓主人快樂,是小奴的最大榮幸。」

神啊!他還真被折磨習慣了。秦銘凶狠的把他翻轉,壓在他身上,霸氣的命令:「不許再想那些變態玩意,難道你想為一時的歡愉,付出縮短壽命的代價?」摸向枕頭邊,那裡是秦銘放油液的地方。

拔開瓶蓋,倒了許久不見的油液出來,秦銘才想起和戴青在離別前一晚太過瘋狂,已經把裡面的油液用光了。

「誒,帶來那麼多東西,有帶油液嗎?」秦銘問身下被壓著的人。

「有,盒子裡的其中一個瓶子裡就是。」說著,他想掙扎著爬起,去為主人把瓶子取來。

啪!秦銘輕輕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老實的趴著,我去拿就好。」

做好準備,秦銘這才溫柔的的把身下的人趴著折成N字,開始衝入他的體內動作起來。距離手術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他的腸壁很是光滑,很有彈力。

做起這是很舒服,激烈衝擊幾次後,可以慢慢的停在他體內享受內壁受到激烈刺激引起的痙攣,抽搐,收縮。這時,交界之處,又是吸又是咬的,溫熱的腸壁或是劇烈,或是溫柔的按摩著秦銘的慾望,讓人很是銷魂。

秦銘之所以在大王身邊得寵那麼久,並讓信陵君把殺母之仇都忘記,就是因為他的體內,也有著某種妙用,現在秦銘算是明白作為堂堂的王子,他為什麼會被他禽獸父親和兄弟折磨多年了。

開了禁,把從二十一世紀待在骨子裡的道德觀踩在腳下。秦銘徹底放蕩起來,玩得快樂之極,把自願送上門的奴隸,又仰著折成個N,繼續玩樂,算是徹底墮落在奴隸社會了。

激情過後,奴隸趴在秦銘胸口,小心的問:「主人剛剛說玩多了那些會損害壽命,真的嗎?」

疲憊的打了哈欠,秦銘回答:「難道是騙你不成,你自己想像,一些傷的重的地方,是不是總有些隱隱作痛?到了陰雨天,是不是全身哪都有點抽抽,很是酸麻。」

嗯,這倒也是,以前不是太痛,也沒注意。

「現在你還年輕,沒有什麼感覺,以為傷口痊癒,就是好了。到你的年華漸老,身體也開始老化時,這些老傷能讓你痛不欲生。」秦銘說。

啊!「那怎麼辦?」有些撒嬌的擠入秦銘的胸前,他向秦銘討著主意。

「沒事,以後按時泡溫泉,能把一些隱病泡光大半的。」秦銘已經很累了,他摸著陳乘那頭漂亮的黑髮,打著哈欠。

陳乘很疑惑:「這樣就行了?」難道這是仙池?

秦銘啪一巴掌在他的臀部,教訓道:「敢懷疑主人,該打!你以為本侯幹嘛要強忍噁心,在大王的行宮邊上建造水晶宮,還不就是為了這幾個溫泉能養傷嗎?」再次打個長長的哈欠,秦銘閉上了眼睛。

他睡著了,也就沒有看見他的奴隸抽抽噎噎的哭紅了眼,嚴重滿是感恩。





     番外 第33章 兒子

一個月後,洛野在諸侯的再三「推舉」,祭告天地後,登上帝位,號稱上天之子,成為天下共主,建商朝,同時大封天下,所有諸侯國原位不變,而有功將士封侯卻無國土,有食邑無治下之民。

信凌君被封為太子,入主東宮,而儲妃卻遲遲沒有得到賜封,似乎大王對這個兒媳很不滿意,所以故意將她遺忘。

易亭君雖為洛野的客人,可這兩年所立戰功著實不小,他雖然不是搞政治的高手,但絕對是一個領兵打仗的好手,不但為幾次為洛野除危解難,更捨生忘死救過大王兩次。大王沒有虧待他,登上天子之位後,便封了他作商朝高侯,食邑萬戶。

而得罪了秦銘的陳國大王,親自千里迢迢背負荊條,去朝歌請罪。而天子將其扣下,以瀆神罪名,奪其王號,令其嫡長子登基為王,並削減了陳國一半的土地城池。

天下人從此明白,神侯絕對惹不得。

再過一月,天子使臣飛騎來到水晶宮,宣佈天子封賞,秦銘封作神侯,水晶宮又更名為神宮,整座西山改名神山,永世為神侯所有。

逍遙了大半年的的秦銘,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新天子完全神化,被高高的立在了神壇上,想要走下神壇,變回凡人也不可能。

又過了半年,已經是寒風蕭蕭的九月,戴青從朝歌回轉,文房四寶賣得很好,價格比預料中更高,而前來朝歌受封的大部分諸侯都下了大批的訂單,所以秦銘和戴青的相聚還沒幾天,準備好物品的戴青又匆匆忙忙帶著大批的商品上路了。

十月,風衡前來相請,他要結婚了,娶的妻子是一位破產商人的女兒,他也許並不太愛這個女人,但他需要一個家庭,一群孩子。

秦銘去了,除了由衷的恭喜外,也萌生了娶妻生子的念頭。

這萬世尊榮的神侯之位,也得有子嗣傳下去啊?沒有子嗣,封號還不得在死後被收回去啊?就算真能尊榮一萬世,又有個屁用。

第二年春天,戴青回來了,秦銘和他商量起生兒子的計劃。

「這個~~~不太好辦啊!」戴青猶豫著。

秦銘靠在他身上瞪眼:「為什麼?是你不喜歡我娶妻子,還是你不想娶妻子。」

戴青輕咳兩聲,臉色不太好看的對秦銘說:「不瞞你說,我那東西不太管用啊?似乎很難生出兒子來了。」

秦銘低頭看著他那東西,懷疑的在鳥身伸手彈了兩下,沒有絲毫反應。「真不中用了?」秦銘好生失望。

戴青尷尬的回答:「很有可能的,太久沒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就沒用了,即便硬起,也沒三分就洩了,要不還是你娶吧!」

秦銘也很鬱悶,不好意思的對戴青說:「我也不瞞你,我倒是想娶,恐怕也同樣播不下種子的。」

啊!戴青跳起:「你那一點問題都沒有啊!雖然沒大王變態,但比一般人也不差啊!」

狠狠把戴青撲倒地上,壓了上去,按住他的大嘴巴:「閉嘴,你生怕別人不如道我這神侯連自己的孩子都生不出來嗎?」

戴青連忙放低聲音小聲的問:「怎麼回事?你不是很健康嗎?」

秦銘也頭疼:「誰知道怎麼回事啊?倒霉透頂了?也不如道什麼原因,當我注意到我的那個液體時,它就是淡淡的,完全透明的,裡面的種子少的可憐,也許根本就沒有。這種空種子,就算播種在好地上,也生不了根,發不了芽啊!」

戴青很驚奇:「這都能看出來?那你看著我的,能播種成功嗎?」為了試驗,他也沒有任何矯情,一下就撲在秦銘身上,倆人一陣哼哼唧唧的搖晃,折騰的兩人全身大汗,終於成功。

看著手上那攤粘糊糊的,有點米黃的體液,秦銘不抱太大的希望。

放在一個放大鏡子下,秦銘細心的觀察,倍數有點不夠,只能觀察出迷糊的一團,但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放下鏡子,秦銘失望的搖搖頭。

戴青的比較離譜:「難道十多年不用,孩子們在我體內憋死了?」 他也想要孩子,特別是聽說信凌得了個大胖小子,更是羨慕。

秦銘拍了他的腦袋一下:「聽都沒聽過這問題,這東西還能憋死的?」

然後從他半調子的醫學角度出發,看待問題:「聽說縱慾太過了,會導致不育。」

他的情人反駁:「怎麼可能,我以前是濫情了點,可都是被別人用。而你不濫情吧?怎麼也不行?」

也是?那是怎麼回事呢?「以前的侍從們,也沒有幾個聽說自由後生不出孩子的啊,陸侍衛長現在都生了三個孩子了。」好妒忌,陸侍衛長擺脫了大王,又生了兒子,真讓人妒忌。

哎!倒霉的兩人歎著氣。

秦銘也許猜測出來一點原因,他是穿越人士,也許靈魂和這具身體並不太合拍,這才會出現問題,畢竟有穿越前輩項少龍在那做榜樣,他可是娶了一群美女,卻連一個兒子也沒生出來!

也許是往年重傷太多次,讓身體出現了問題,再或者是因為治療,所以長期泡在溫泉裡,聽說熱水會殺死精子的。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就是不育了。

但想不到的是戴青也失去生育能力,這樣他養一窩小孩的夢想破滅了。

秦銘情緒低落,戴青安慰:「別這樣,沒有能力也好,我就不會心花花了,要又像信凌君一樣,有了老婆兒子就把你拋棄了,你更得哭死。」

也只能這樣阿Q的想了。

正失望著兒子生不出來,想不到,第二天,便有人千里迢迢送了個大胖小子給秦銘。





  番外 第34章 送上門

秦銘看著眼前襁褓中的孩子,抱著孩子的奶媽子,趴在腳邊雄壯的獅子,氣得快要癲狂。

咬牙切齒的看著送孩子過來的使者,秦銘問:「信凌君這是做什麼?為什麼把他的兒子帶到我這裡來?」

信使言道:「殿下曾和侯爺有約,言道娶妻生子,必定把其子交由侯爺撫養,如今殿下信守諾言,交小王子與侯爺撫養,請侯爺接收。」

看著遞到眼前的白白胖胖的嬰兒,秦銘沒有伸手:「昔日感情早已經灰飛煙滅,昔日誓言也早已拋諸腦後,昔日的承諾再無實現的必要,這孩子,我不會養,你帶回去吧。」

信使早知道秦銘不同意,他也不多話,把孩子放在秦銘的腳下,說道:「殿下讓小臣把孩子交給侯爺,小臣現在已經完成任務,至於殿下和侯爺的感情恩怨糾葛,並不是小臣能知道的,侯爺自去和殿下分辨清楚,這與小臣無干。」

說完,又恭敬的說道:「從此後大王的行宮便是神獅的居所,天子改名神獅宮,以後侯爺和神獅便是鄰居,還望侯爺對神獅大人多多關照。」

轉身,走人。留下秦銘氣得發暈。

要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給洛慶出的無賴主意,秦銘必定要讓他好看。

遙遠的朝歌,申公子連連打了三個噴嚏,揉揉鼻子:哪個王八蛋在背後罵本公子?

戴青的臉色更不好,凶狠的看著眼前的小不點,他問秦銘:「怎麼辦?留下?」

「不留,想要我給他養兒子,不要說門,窗戶我都關死。」秦銘說,他不想再與信凌君有任何藕斷絲連的關係。

戴青放了一點點心:「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小孩?」

看著腳下白嫩嫩的小不點,秦銘也頭痛得很。

他抬頭對跟來的奶媽說:「你,把他帶回朝歌去。」

奶媽回答:「奴婢只是小殿下的奶娘,來到侯爺這裡,侯爺若是有需要,奴婢便留下照顧小殿下,侯爺若是不需要奴婢在眼前礙眼,那奴婢馬上便是自由身,為侯爺帶小殿下去朝歌,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秦銘火大:「辦不到就給我滾。」

那奶媽也不多說,身體微微一福,居然真的性格無比的轉身走人。

都吃定秦銘心軟這毛病了嗎?秦銘氣得發暈:「來人,把這小不點給我丟出宮外。」

兩個親衛過來,有點猶豫的抱起那不哭不鬧的孩子,小心的看著秦銘的臉色,出去了。

戴青蹭了過來:「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們的太陽那麼大,小孩就這樣丟在宮外被曬壞被野獸叼跑什麼的怎麼得了。」

歎口氣,秦銘說:「我就不信了,信凌君真捨得把他這兒子折騰死,就丟在外面,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真那麼大膽子,不管這小孩子了。」

腳下的獅子蹭蹭秦銘的褲腳,有點譏笑的看著他。

秦銘沒好氣的抱怨:「笑什麼笑?連你也知道我心軟的毛病嗎?笑的那麼奸詐,滾回你的神獅宮裡,別讓我再看見你的奸笑。」用腳踢踢獅子,秦銘趕人了。

獅子王抖擻著站起來,那雄壯的身軀在秦銘的身上挨一下,就把秦銘撞倒在地,那鄙視的眼神更甚,兩隻前爪,硬是做出個比劃中指的模樣,這才大搖大擺的閃了。

不過他閃去的並不是它的神獅宮,而是秦銘的小廚房,它早餓了,所以堂而皇之的去秦銘的廚房找吃的去。

過不久,一個親衛來報告:「侯爺,外面太陽毒辣,小王子正哭鬧的厲害。」

戴青心中開始不安:「你看這~~~~~~」他看向秦銘。

秦銘心裡亂糟糟的:「檢查一下附近有沒有人在偷窺。」他不相信,那使者就真那麼大膽的不顧小王子的死活,不顧後果的跑路了?

又過了好一會,一個親衛稟報道:「小殿下已經哭得啞了嗓子,周圍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秦銘煩躁的揮手讓他們退下。

再過了一刻鐘,又兩個親衛來稟報:「報侯爺,信使已經回到王城,略作休息,便向朝歌飛馬而去了。」「那奶媽也回到了王城,暫住在客棧。」

靠,還真不管了?

秦銘快要被氣暈,這算怎麼回事?

信凌君就真以為吃定他了嗎?

秦銘很想很想,任由那孩子在宮外被野獸叼走,被太陽曬死,活活哭死~~~~~~,但事實上,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無辜的孩子死去。

無奈的認輸,秦銘讓親衛把那孩子抱回來。

餵著這小小的孩子肉湯汁,秦銘很不甘心,不甘心被人算計,被人把握。秦銘知道,信凌君以履行舊約為理由,把兒子交給秦銘撫養,就是想要用小孩打感情牌,動搖秦銘堅定的信念,從而讓他有機會和借口和秦銘和好。

可惜秦銘從不喜歡藕斷絲連,糾葛不休的感情,即使這個小孩被秦銘撫養,他也絕對不會因孩子而想起孩子的父親,更不會有任何的心軟。

戴青不安的問:「侯爺,你真要養大他嗎?」捏捏孩子的臉,他發現這孩子軟綿綿的好可愛。

「他那混賬,也不知道哪根筋出毛病了,就這樣把他的兒子送了過來,他那彪悍的儲妃也能同意?真是奇怪?既然都這樣了,只有養著了。」秦銘無奈的回答。

戴青覺得這小孩的威脅太大了,他問:「萬一殿下老找借口來看小王子,而糾纏於你,那怎麼辦?」

秦銘突然奸笑了一下:「誰能證明這小孩子是他的?他有什麼理由來看?」抱起小孩,笑得眼都瞇了:「我要讓他丟了面子失裡子,他不是要送了兒子來給我養嗎?那這就是我的兒子了,想要回去?沒門,窗戶都關死。」

「我要找三五個同樣大小的孤兒,和這個嬰兒一起,認作我的兒子。我看他以後怎麼要回兒子?算計我,我讓他血本無歸。」秦銘笑得開心。

戴青笑得舒暢,吃飽喝足剛進門的獅子更是笑得奸詐。





  番外 第35章 認子

看著四個小床上,大小相當的孩子,一干小貴族小臣子們嘖嘖羨慕。

「恭喜神侯,喜得佳兒。」眾人齊齊祝賀,只是秦銘怎麼聽這語氣,不是祝賀他得到四個兒子,倒是在祝賀這小床上的四個小不點兒得到了個了不起的父親呢?

「小臣膝下有一子,剛滿週歲,想要送入神宮,沐浴神恩祝福,求侯爺為小兒賜福。」一干小官吏恭敬的說。

秦銘正看著這四個兒子,樂得暈陶陶的,見有人送兒子上門,本著兒子多了好玩的原則,對這小官的兒子也就沒有拒絕,他笑瞇著眼答應:「行,等孩子三歲時送上來,給我兒子做玩伴。」

他這一開口,好傢伙,這些被秦銘邀來的客人馬上便想起來,他們的兒子孫子也是不少的,能讓孩子住進神宮,可是莫大的家族榮耀。以後的政治仕途更會高人一等。

立即,這些小侯爺,小官兒亂糟糟的為自己的兒孫做推薦,誇得跟朵花兒似的,唯恐秦銘覺得不夠可愛,不願意接受。

甚至連還在孕婦肚子裡的胎兒,都被這些人拚命的誇出一朵花兒,吵得秦銘一個頭,兩個大。

「停,停!」秦銘叫停。

亂糟糟的吹噓聲馬上停下,一雙雙眼睛,眨巴的看著秦銘,滿是期待。

「諸位,本侯這家宅簡陋,地方狹小,不方便照顧這麼多小孩,各位就不必送上來了。」秦銘硬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一個機靈的小貴族說:「我等不敢給侯爺添麻煩,只是希望侯爺公子能跑能跳時,侍候幾個公子玩樂,嬉戲。只求侯爺能為小兒做個賜福。」

秦銘滿頭冷汗,賜福?我會那東東嗎?難度高了點吧?

可這今天來觀禮的眾人,全都眼巴巴的等著秦銘的反應,認定秦銘就是個謫仙,而且是漸漸恢復仙力的仙人。要不秦銘怎麼有那麼大的能耐,遇險的時候招來天雷,降服了五百多個陳國軍士,哭著喊著願意成為他的神奴呢?不就是被侯爺的仙術震撼了,才那麼死心塌地的嗎?

反正怎麼說,也解釋不清楚,秦銘無奈:「好吧,蒙諸位看得起小兒,待本侯小公子們漸大時,便選拔爾合格的孩子,為小兒做玩伴吧。」

選拔?這下,這些觀禮的小貴族們也只能回去督促兒孫們努力學習去。

「不知侯爺要選拔什麼樣的小孩為小公子們做玩伴?」總要有個標準吧?要不回去該把兒孫向哪個方向訓練呢?眾人等著秦銘給出個選拔標準。

該給兒子找什麼樣的玩伴呢?秦銘摸著下巴:「這頭一條嘛!得好看,得長得好看,無論男女。」秦銘說。

漂亮的孩子多可愛啊!天天在跟前轉悠,賞心悅目的。

「女孩也要?」一個小官問。

「當然也要,男女搭配,玩樂不累嘛!」當然要點女孩子,老混男孩堆裡,成同性戀的可能性是很高的,秦銘要把這種勢頭,扼殺在搖籃裡。

這一句話,又讓很多人盤算起家中大大小小的女孩子。

「還得性格活潑的。」活潑的像個小天使,小孩子們在一起才開心嘛。

「乖巧點沒驕縱之氣的。」秦銘繼續想著,免得一個不注意,兒子被人欺負了。

還要怎麼樣的呢?秦銘用手摩擦著下巴,繼續想著:「膽子大點的,不喜歡哭鼻子的。」

膽子大點好,就算上房揭瓦也沒關係,只要他們有本事上得去。哭鼻子的可就不行了,一挨著哪就哭,還不得被煩死啊!

還要什麼樣的呢?秦銘想不出來了,就這樣吧。

抬頭,卻發現一干客人互相望著,眼睛裡一串辟里啪啦的電光閃爍。他們這是怎麼了?這競爭就開始了嗎?

小孩子的玩伴而已,沒必要搶吧?

得了准信的客人們,開懷暢飲,滿口恭維。

一人問道:「不知這四個嬰兒都是哪家的公子,能得侯爺厚愛。」這問題也是一眾客人早就想問的。

「兩年的大戰,讓許多家庭家破人亡。這四個嬰兒,那是戴青走南闖北時,見到的孤兒,因不忍心看著這些無知稚子被野獸所食,才帶了回來的。」秦銘說謊不打草稿,雖然這裡三個孩子是孤兒,但有一個不是,那是信凌君的兒子。

可那有怎麼樣?就不信信凌君以後還能從這四個小孩裡認出他的兒子?秦銘可是故意找的三個長相很相似的小孩認兒子的。

客人的眼裡一陣的嫉妒,這回嫉妒的是戴青。嫉妒他碰了狗屎運氣,在秦銘被信凌君拋棄的時候,感情最最空虛悲痛的時候,趁虛而入,在除去旅遊的時候,正式闖入秦銘的心裡,成為神侯的入幕之賓。

悔啊,當時得到信凌君和秦銘反目時,怎麼不會先下手呢?要不現在的入幕之賓就換自己了,這多好啊,秦銘雖然貴為神侯,可是對感情那個認真,那個忠貞,可真是少有啊!現在是想擠也擠不進去了,看秦銘那樣兒,除了那戴青,眼裡就沒別人了。

帶著嫉妒,帶著羨慕,帶著未來的憧憬,客人們紛紛告辭。

隨著客人告辭離去,秦銘收了四個孤兒做養子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商朝。

「什麼?四個養子?」太子失手打破一隻漂亮的玻璃杯。

「是的,這是一個月前的事了。」申公子小心的看著太子的臉色,希望他不要氣瘋。

「本宮只送了一個兒子去給他,怎麼會認了四個養子?」太子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聽王城傳來的消息,這四個孩子都是孤兒,而且長得還很像。」申公子縮著腦袋回答。事情辦砸了,希望太子還能在以後把他的兒子認出來才好。

太子一陣暈眩,扶著額頭,他有氣無力的問申公子:「本宮現在去找他要回王兒,能行得通不?」

申公子縮著脖子:「那也要侯爺承認那四個嬰兒裡有一個是殿下的兒子啊?就算承認,殿下能找出來不?」

太子癱倒在地上,他認不出他的王兒,從出生開始,就因為和儲妃的矛盾,沒有認真仔細的看過他的兒子長什麼樣兒,就是立即去抱兒子,恐怕他也認不出來。

殿外傳來一個女人淒厲的聲音:「洛慶,你把我的王兒還給我。」那聲音猶如厲鬼在叫囂。

申公子一個寒顫:「殿下,告辭。」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09

  番外 第36章 廢

「稟報侯爺,朝歌又來使者了。」親衛統領在殿外揚聲大喊。

正在臥室裡顛鸞倒鳳的秦銘只能無奈收功,很是不甘心的捏著戴青肥美的臀部,捨不得放手。

戴青橫了秦銘一眼,把倒在床上裝死的他拉了起來,清潔身體,服侍穿衣服。

秦銘無奈的沖外面喊:「知道了,帶他去待客大殿好了。本侯洗漱好了就來。」

嘴裡嘀咕了句:「這麼快就來人了?難道是信凌君不願意了?要把他的孩子要回去?」真想不通現在有什麼事情,老來打擾他的平靜生活。煩!煩!煩!

戴青把最後一件斗篷為他披上,繫好帶子:「你呀!公務還是要管的嘛!快去看看找你有什麼事情?」他很賢淑的對滿臉不情願的秦銘勸解。

秦銘捏著戴青的下巴調戲:「知道了,娘子,你可真賢惠。」

秦銘又是逞了口舌之能,吃了戴青的嫩豆腐才去見客。

「你說什麼?太子另立新妃子?原來的儲妃哪去了?」秦銘為這消息愕然。

信使恭敬回答:「儲妃沒有母儀天下的氣度,善妒成性,打落太子側妃腹中胎兒,並抓傷太子面容,天子下令廢為庶人。天子請侯爺主持對太子妃的選拔。」

秦銘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有沒有搞錯,廢了儲妃就廢了唄,讓本侯主持太子妃的選拔做什麼?不去!」開什麼玩笑,讓他去給舊情人選老婆,天下有那麼滑稽的事嗎?即使現在在秦銘的眼裡,信凌君已經毫無地位,但秦銘也不想去碰觸這塊舊傷口,給他選老婆,選好了沒功,選差了卻一定得被信凌君找借口時時糾纏。秦銘才不要自找苦吃。

信使言道:「天子相詔,還請神侯速回朝歌。」

秦銘鄙視:「說不去就不去,天子能奈我何,告訴信凌君,要找什麼樣的太子妃,那是他自己的事,與本侯半點干係都沒有,本侯是不會去多事的。」笑話,不去又如何,天子還能跑來這咬他嗎?

「來人,送這信使出去。」秦銘吩咐道。

過了好幾天,戴青才打聽到,原來儲妃的權利慾十分大,信凌君如今早被冊封為太子,可她的卻依然是個尷尬的儲妃(沒有儲君了,但她卻是個儲妃,這尷尬的。),並沒有隨著太子晉級,成為太子妃。於是,這位儲妃滿心不樂意,就跟儲君鬧騰起來。

太子也許好對付,對大著肚子,張牙舞爪的儲妃步步退讓。但太子的老爹卻心疼兒子,於是天子以儲妃懷有身孕,不能侍候太子為名,賜了兩個側妃給太子。

這下好了,儲妃那醋罈子那是徹底打翻了,她想用正妻的地位收拾那兩側妃,可惜那兩位也不是吃素的,身邊不乏忠心保護之人,讓儲妃傷不到她們分毫。

更明言:「我等乃天子親封的太子側妃,有名有份。你雖然先我們姐妹進天家的門,可惜到如今只是個不明不白的儲妃,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們姐妹,敢對天子之令不敬。」

這身份上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氣得儲妃半死,要教訓這兩個狐狸精她是做不到了,只有日日在東宮裡鬧得雞飛狗跳的發洩怒氣。

等她生下了兒子,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個月,靜靜的想著母憑子貴,等著天子為她正名。想不到信凌君居然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兒子送給了秦銘。更讓她感到晴天霹靂的是,有個側妃懷孕了,這下讓儲妃徹底瘋狂了。

在東宮提著大棍追打太子,而兩個側妃聞訊過來阻攔,被怒火妒火邪火中燒的她狠狠對著兩個側妃的肚子一陣瘋狂亂砸,導致一個側妃當場小產,差點把命送掉,一個側妃被打折了骨頭的淒慘悲劇。

這下天子是再也容不下這個潑辣凶殘又不識時務的兒媳了,一道旨意,把這瘋狂的女人關了冷宮,次日就下了旨意,廢為庶人。因側妃的家族早有先見之明的和她斷絕了關係,也就牽連不到家族頭上,沒給鬧個滿門抄斬。

太子的側妃一個去了半條命,只剩下一口氣,另一個也重傷不起,天子便欲為太子重立個溫婉賢淑的太子妃,好讓太子的後宮能夠消停點。

又想到秦銘和信凌君主要的分手原因便是儲妃的妒忌,而愚蠢的信凌君居然選擇了儲妃,而放棄了秦銘,這才造成兩個曾經如膠似漆的情人形同陌路。天子想重新撮合兒子和秦銘的感情,所以想著把這為信凌君選妃的任務交到秦銘手上,為信凌君選出個溫柔不妒的女子,乖乖做她的太子妃,任事不理的樣板妻子。

原來如此,秦銘鄙視洛野,以為他還會吃洛慶這顆回頭草嗎?絕不!

又過了幾日,更震撼的消息傳來,信凌君居然為儲妃求情了,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言道是他對不起儲妃,沒有兌現曾經的諾言,又娶了側妃,背叛了兩人的海誓山盟。令得儲妃從失望到絕望,從絕望到瘋狂,才會在暴露之下,失手傷了人,說什麼也不願意廢了儲妃。

天子當下被他氣得半死,當場打了二十小板,也不能讓信凌君改變主意,他就是不願意放棄他的妻子。

戴青問:「信凌君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兒子被他老婆殺了,小妾差點被滅了,他自己也被打了,抓花了一張臉,還要為這種悍婦求情,真是笨蛋。」

秦銘微微一笑:「他這笨,他這是善良得迂腐了。又有點叛逆,這才擺了這種烏龍。要不是天子只有他這一個兒子,恐怕他的太子之位早就保不住了。這種又蠢又迂,政治又白癡的兒子,怎麼會是一個合格的國家繼承人呢?天子這也是無奈啊!恐怕他後悔死了沒多生幾個兒子。」





  番外 第37章 封後

儲妃到底給信凌君保下來了,封做最最下等的美人。選太子妃的消息也無聲無息的不再提起。

一個月後,卻突然傳出天子聽從大臣們勸諫,廣選美人,以充宮掖。

再半個月,又有信使從朝歌而來。

「候爺,天子詔候爺回朝主持冊封帝后大典,請候爺速速啟程。」信使這回拿出了大王的聖旨。

身為天子的臣屬,天子明令相詔,那只能去了。只是泰銘還真的不明白,大王取妻子小妾關他泰銘什麼事?為什麼非得把泰銘給拉去朝歌給人當猴子看?

也只有去了。正想打發了信使,卻不料信使神秘兮兮的對泰銘說:「天子還有口信讓小人帶給候爺,請候爺屏退左右。」

什麼事那麼神神秘秘的?疑惑中泰銘只能讓人都退下。

「天子請候爺回朝歌時帶好醫療工具。」信使說。

「誰病了?什麼病?很嚴重?」泰銘問。他想像不出哪個人要天子神神秘秘的拜託他。

信使湊到泰銘耳邊,小聲的說:「天子說:寡人有疾。言道候爺必定知道這是什麼病,請候爺準備專治這種病的工具。」

寡人有疾?這叫什麼病?送走信使,泰銘頭痛,這種啞謎他哪猜的出。

詛咒著洛野有話也不好好說,非要泰銘打這啞謎,讓泰銘想的頭都痛了,也想不出洛野到底得了什麼病?非要他治療。

他可是從來只擅長外科手術,對其他的病沒轍的。可沒聽說大王又被刺殺什麼的啊?找他泰銘做什麼?想不通的泰銘,一手抱著兒子泰飛餵食,一邊問著戴青等人。

戴青正給泰風喂米羹,他也沒那麼好的腦子,想不出來。

這時正給泰雄換尿布的陳承湊過頭來,小聲的說出他的想法:「會不會是大王的那裡得那種病?不好說給旁人聽,就這樣打啞謎了?」

那裡的那種病?哪裡的哪種病啊?泰銘聽得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陳承。

陳承紅著臉:「就是那裡,小奴曾經得過的病啊?」

呃!痔瘡?泰銘終於明白了。

戴青反對:「胡說什麼呢?天子從來只壓奴隸,那裡要得痔瘡也難吧?而且他年輕力壯的,也還沒到得痔瘡的老年。」他並不太瞭解洛野,他哪想得到,在泰銘和易亭君,還有已經死去的六號巨漢面前,會客串下面的那個。

陳承腦袋一縮,不敢在亂說。

泰銘摸著下巴,越想越有可能:「非常可能。」洛野和易亭君的相處模式,據泰銘的觀察兩人可能是互攻互受,洛野那把老骨頭,後面老被易亭君夜夜春宵,承受不住,生了痔瘡也是很可能的,更可能的是兩個人都生痔瘡。

正好,泰銘前幾個月可是醫治痔瘡很出名,連手下的奴隸們都學會了這一手,治好這王城中無數的貴族。當然也沒白治,怎麼著也打劫回了大量的金子。

幻想著那該死的洛野和易亭君,哦不,現在該叫高候,在他的手術刀下瑟瑟發抖,掙扎慘叫,泰銘樂得真笑。

樂極生悲,調羹裡的米羹忘了吹涼,一下塞到小泰飛的嘴裡,燙得小泰飛當場發出驚天動地的哇哇啼哭,驚得另外三個孩子也哇哇開口哭號。

一時四個奶娃娃哭的鬼哭狼嚎,風雲變色,日月無光,泰銘哄了兩下後,實在受不了魔音穿腦,把孩子丟回小床,落慌而逃。

過不久,戴青隨即逃了出來。留下不敢逃跑的陳承和a號,承受著這些小魔王的嚎叫。

泰銘驚懼的望著嬰兒房,拍著胸脯說:「神啊!再不敢收兒子養了,有這四個魔王就能把人折騰死了。」

戴青同樣面無人色:「太恐怖了,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四個小不點帶大啊?」他有點後悔養了這四個兒子,不但佔用了他和泰銘的兩人世界美好時光,更要把屎把尿,悉心照顧,最最恐怖的是這幾個孩子的哭鬧,那是一個孩子笑,個個孩子笑,一個孩子哭,必定四個孩子一起哭,那種哭得山河變色的氣勢,實在太驚人了。

想著養兒子,泰銘問戴青:「三天後我就要去朝歌了,你也要去楚國,孩子們怎麼辦?」

戴青說:「要不你帶著去朝歌。」

泰銘翻白眼:「你嫌我麻煩不夠大怎麼滴?」

這下戴青也沒辦法了:「我也帶不了啊?要不就由得這四個孩子在宮中,讓奴隸們養著,反正他們也帶熟悉了。」

雖然不放心,泰銘也只能這樣了,陳承這個貼身侍候的,就留下侍候他的小主子吧,a號比較粗心,帶孩子可不太放心,還是隨了泰銘去朝歌好了。

侍衛留多幾個在宮中,相信有那次五百將士拜倒腳下自清為奴的戲碼,沒哪個不開眼的敢在半路打泰銘的主意了,帶上十幾個侍衛足夠了。

再把那只住在神獅宮中的鄰居,獅子王請來水晶宮暫住一陣,看個家,守個門,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再讓風衡住這照顧一下,也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泰銘把計劃和戴青一說,戴青馬上就同意了,只是有點憤恨的說了句:「天子真是腦子有毛病,早先不沒事,三宮六院全空著。不明白他現在找那麼多美人做什麼?還封後。而且腦子有毛病。害得我們又得折騰。」

看著岔岔不平的戴青,泰銘想著:還有你不知道的呢?天子一碰女人就吐呢?既然天子寧願吐個半死也要取一堆女人,看來實在是對太子失望極了,想著取些個女子生兒子。能讓他的王朝千秋萬代的傳下去。





  番外 第38章 疑問

檢查完洛野的後庭,秦銘看得直冒冷汗。一聲不響的把玻璃管抽出,秦銘思考起治療方案。

秦銘的沉默,讓天子一陣緊張:「怎麼了?沒治了嗎?」

看著洛野被秦銘的長久沉默嚇得有點發白的臉色,秦銘歎口氣問:「你難道感覺不到疼痛的嗎?折騰得那麼淒慘。」

洛野似乎對他的忍耐力很滿意,做出一付英雄姿態:「些許疼痛,怎能嚇倒寡人這蓋世英雄!」

「確實是英雄,一個很快就能死於痔瘡病發的英雄。死於縱慾不知節制的夏朝第一位天子,為後世子孫,千秋萬代做出無私的榜樣。」秦銘涼涼的嘲笑。

洛野頓時給噎住,訕訕的摸著鼻子,不敢再答話。

秦銘看著高侯,問道:「侯爺想必身體也有不適,乘本侯現在這,也檢查一下吧!」這兩個混賬,還是一次解決了吧,免得以後他病重了洛野還得千里迢迢的把秦銘招來朝歌。

「這個∼∼∼,本侯就不必了吧!」高侯閃躲著秦銘陰笑的目光,全身發寒,老是感覺秦銘要乘機報復似的,那雙看向他的眼睛,滿是奸詐。

秦銘懶得跟他廢話:「要不你現在趴下給本侯檢查,否則你以後別想讓本侯給你做任何治療。」給臉不要臉,以後重病了別想再找他,他必定龜縮在水晶宮中,一步也不出去。

高侯二話不說連忙趴在了大王曾經趴過的高案几上,秦銘是唯一能治療這種毛病的醫生,現在他喝藥抹藥全不管用,秦銘跑了他說不定真死在這痔瘡上。

秦銘沒想到,高侯的後面比大王更嚴重,和他老弟有得一拼。

搖著頭,秦銘收拾著器具。高侯緊張的問:「怎麼了,怎麼不治療呢?難道本侯也沒治了?」

秦銘鄙視的白了這兩個怕死鬼一眼:「說什麼呢?這不是倒本侯的招牌嗎?有本侯在,你們兩個一時半刻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你現在怎麼不治?難道要給寡人治療還有條件?」洛野皺著眉頭問。

秦銘指指天空,問這兩位色情狂:「現在什麼天氣?」

兩人懵懂的回答:「陰天!」

「這不就結了,沒太陽光,我用什麼給你們殺菌消毒,烙合傷口?」秦銘一付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的表情,攤開雙手,一臉無奈。

啊!禽獸二人組傻眼。

秦銘找個舒服的椅子靠在那,盯著那倆禽獸說道:「為了本侯不至於常年為你們這兩個色狼奔波,決定給你們上一堂生理衛生課。」

生理衛生課?這是什麼東東?兩人滿眼疑惑。

「知道不知道,你們再晚上那麼幾個月找本侯,基本就可以見閻王去了?」秦銘問道。

這麼嚴重?洛野和高侯嚇了一大跳。

秦銘又問:「治療痊癒以後,你們知道怎麼避免那玩意復發嗎?」

洛野疑惑的問:「難道禁慾?這可不行!」他首先否決了這一條。

高侯也不同意。

「你們是要命還是一時歡愉,這是一定要禁的,沒得商量,多得幾次,變成惡性腫瘤,本侯也救不了你們。」秦銘皺著眉頭說。

洛野和高侯靠在一起,兩人眼中滿是不捨,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秦銘被這兩個含情脈脈的人差點激出一身雞皮:「既然你們那麼捨不得,怎麼彼此間好像有仇一樣,雙雙把對方折騰成這樣,你們這不是自找的嗎?」現在才來心疼,太晚了點吧?

高侯說道:「這還不是因為你嗎?」

秦銘差點被他這句話氣得暴跳:「關本侯屁事,易亭君,別以為你升了侯爵,就可以隨意污蔑本侯,把你這話說清楚,關本侯什麼屁事?」他早已經離開這個是非圈,怎麼扯到他身上來了,什麼意思?倆人都對他舊情難忘?所以互相吃醋,然後就XXOO沒分寸?秦銘不認為他還有這種魅力。

洛野抬抬眼皮,同意情人的話:「還真和神侯有關,當初你隨軍兩年,對王兒不離不棄,從無背叛,這讓寡人感到欽佩!貴胄們感到汗顏,於是許多人便要求情人間要忠貞。結果嘛!寡人這兩年再沒動過侍從。」

沒動過侍從?沒動過侍從關痔瘡什麼事?秦銘很疑惑,轉著眼珠半天,才終於想明白。一般人對感情忠貞只有好處,可沒啥壞處,可落到這兩個變態這裡,卻是災難。

他們那方面的能力絕對能稱為恐怖,一般人還承受不起。所以洛野以前會有三十個侍從,七十個配侍從,共一百多性奴隸給他洩慾。

而易亭君,哦,不,高侯,高侯的玩法更是變態,兩個強悍的人,又都是強攻型,為了彼此能夠滿意,表現出他們那方面的強悍,把對方征服在腳下。當然也要滿足彼此的慾望,這兩個變態夜夜春宵,倆個變態又都愛逞強,不願意在彼此面前低頭認輸,於是嘛∼∼這後果∼∼∼

想明白了,秦銘卻不願意擔這罪名:「呸!關本侯屁事!那是你們不知道縱慾不知道節制,別想賴在本侯頭上,本侯給你們治病,你們這倆混蛋不但不感激,還想讓我內疚,好任你們差遣嗎?做夢!」想得倒美,秦銘可不是那種有點關聯就攬上身的傻逼。

洛野尷尬的笑了一下:「寡人絕對沒有這意思,神侯多想了。」

但願是多想。




  番外 第39章 替人養子

三天後,一個艷陽天,秦銘為洛野大動手術。

後宮的所有侍從和侍衛都被趕得離空院子遠遠的,但手術時洛野的慘叫聲,依然傳出老遠老遠,再無半絲英雄氣勢。秦銘聚集著陽光,笑得無比奸詐,就像偷了腥的老貓一樣。他心裡得意著呢!折磨天下第一人的興奮快感,令他的心情無比愉快,都把洛野的慘叫當美妙的歌聲聽。

在一邊守著的高侯打著冷顫,看著全身被布條捆在高几上,連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的洛野,一陣陣的心疼,握著洛野的手,他心疼無比的懺悔:「對不起,以後我做那事的時候再也不幹著就硬捅進去了。」

正在手術的秦銘聽到這種彪悍道歉,差點沒拿住手上的凸透鏡,一個晃動,焦點凝聚在洛野白花花的屁股上,烙得洛野一聲長長的慘叫。

洛野惱怒的扭頭看著秦銘:「你燒我屁股做什麼?」

秦銘頭也不抬的淡淡回答兩個字:「意外!」

當場噎住洛野,他只能憤恨的扭轉腦袋,咬牙等待體內即將到來的痛苦。

高侯不斷的給洛野擦拭頭上疼出的汗珠,心疼的不住為他打氣:「手術就快了,忍忍就好了。」

秦銘幸災樂禍的聲音涼涼的傳來:「是快了,還有一大半就要完成了。」

洛野登時氣了個半死,扭頭吼道:「你倒是快點。」

秦銘堵了回去:「我就這速度了,你要不滿意,讓你情人來做。反正他也看了那麼久了。」

介個∼∼∼雖然說要相信自己的愛人,但洛野還是不敢把生命交給一個對手術一竅不通的人的。

高侯也不敢接過這把手術刀,他可不認為天才到看一看就能操刀上陣。

可這兩人絕對沒有想到,秦銘卻是連看都沒有看過,憑著臆想,就敢真個拿人做試驗,好在試驗已經做多了,已經可以確定這種治療的正確性,他們兩個是真正的病人,而不是病人兼小白老鼠。

手術一直到太陽傾斜,這才結束。

秦銘擦了把臉,把被太陽曬出的滿頭汗珠擦去,揉著貓了大半天的腰,秦銘呻吟著:「想不到,這個手術那麼難,比任何一次都累,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折騰的,能搞成這種淒慘模樣。」

「哎喲,我的腰啊!快斷了。」拖著猶如灌鉛的雙腿,秦銘現在一點報復的快感都沒有了,只想快快讓人打水洗澡,給他揉揉這快斷的細腰。

A號乖乖的幫秦銘收拾著物品,一件件的打水洗干,用布墊著放在陽光裡曬。

一個侍從煮了清茶,秦銘癱在地毯上拿過溫茶一陣牛飲。

這時高侯扶著洛野回來到這寢宮,兩人癱倒在主位的地毯上,同樣操起桌上的茶就是一陣牛飲。

「熱死了,真是受罪啊!」高侯哀歎。

秦銘瞟了他一眼:「這算什麼受罪,你受罪的時候是明天,今天沒人給你罪受。」秦銘露出大灰狼的表情,八顆潔白的牙齒閃爍著寒光。

高侯一陣寒戰,恐懼著明天的手術折磨。

洛野灌下水後問秦銘:「寡人這傷勢什麼時候才能痊癒?」

「七八天,這七天全喝牛奶和熱湯,盡量減少出恭的次數,避免傷口被細菌感染。」秦銘回答。

秦銘的什麼細菌感染洛野是不太明白的,但秦銘的意思他還是懂了,就是不要弄髒了傷口嘛。

「七天!還好。」洛野鬆了口氣。

「我並不是只讓你禁慾七天,你那地方要痊癒,防止病變,怎麼著也要兩三個月,即使痊癒後,也不能毫無節制的滾床單,你還是忍著吧!」秦銘一陣開心,憋死這兩混賬。

「兩三個月?」洛野和高侯雙雙跳了起來,結果洛野後面的傷口很不給面子的一陣劇痛,疼得他哎喲一聲,撲在高侯身上。

秦銘不懷好意的瞄著這兩個色情狂:「怎麼?忍不住?隨便你們,反正以後再長了瘡別找本侯,本侯可沒那個耐性。」不忍也得忍,除非不要命了。

洛野咬牙:「別高興的太早,寡人就不信,活人還能被憋死。」

「那本侯倒想知道,陛下想怎麼解決。」看你們怎麼辦怎麼辦?秦銘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

高侯轉著眼珠,說:「怎麼就解決不了,洛野不是要娶一堆妻妾嗎?後面不能碰,難道前面還還不能用?本侯也還沒有子嗣,乘著美人齊聚朝歌,本侯也娶上幾個妻妾,努力生兒子去。到時歡迎侯爺來觀禮啊!」他那眼神,明顯的是在鄙視秦銘無法生子,不得不認了四個嬰兒做兒子。

這回輪到秦銘氣個半死,暗暗咬牙明天一定要高侯的大屁股燒爛。

說道這個,洛野問秦銘:「我那孫兒你取了個啥名字?」

秦銘沒有抵賴:「叫秦雄,老三。」反正抵賴也沒用,難道真把唯一的王孫給搶了嗎?秦銘自認還沒那本事。

洛野點頭:「你養著,寡人放心,暫時就不必送回去了。」他說的是已經廢為才人的舒兒依然在鬧騰。

秦銘也不矯情:「當然,哪那麼容易說送過來就送過來,說要走本侯就得乖乖送回,當本侯是泥捏的不成。」

「隨便吧!別讓王孫養成他父親那性子就好。」洛野歎著氣說,對兒子的教育,他是失敗的,他對兒子太過寵愛了,現在基本已經毀了兒子的前途。

「先說好啊!你要我把你的孫子養成有能力的國之棟樑,還是繼承我侯爵的神棍?」秦銘現在就是個神棍,洛野還讓他為死去的將士向上天祈求,能在另一個世界混個好前程呢。

秦銘乾脆讓他做個封神台,他決定效仿封神演義裡的姜子牙,來次封神大典,把所有戰死的將士全封作天兵天將,來次神位大批發。反正憑他的手段,做個神棍絕對沒人能夠拆穿。

兒子繼續做神棍也是平常,洛野讓王族繼承秦銘的神位更符合統治,端看他怎麼取捨了。

洛野沉思良久,才說:「孩子還小,先當普通人養吧?寡人如需孫兒繼承大統,必定會在七年以內接回朝歌的。」

「好,就這麼說定。」





  番外 第40章 神跡

秦銘在朝歌住了下來,原本天子是想讓他住在王宮中的,秦銘說什麼也不肯,雖然不做洛野這變態的侍從好多年,但秦銘對洛野的忌憚只有增加,沒有減少。

誰知道這變態什麼時候就又會找個借口,把他按著給強X了呢?以秦銘現在的身份地位,鬧將出來,也不見得既能找補回來。反而可能從此被糾纏上,所以還是躲得越遠越好。見不到這些變態最好。

他住進了申公子的別院。

過了一個月,秦銘看過這倆變態的傷勢,已經完全痊癒了。而他們倆個也謹記秦銘的醫囑,強忍著沒有滾床單。可是要這兩個慾望極強的彪悍之人憋著,是不太可能的,只憋了幾天,兩人身邊的侍衛侍從雙雙遭殃,大王那已經失去作用的侍從制度重新恢復,並把一半的侍從送給了他的情人。

同時各個諸侯國和各地區的美女們也雲集朝歌,分批被選拔進宮,沒選上的原路送回去。

待選拔好美女,秦銘被大王招進宮去為新妃子們做祝福。既然趕鴨子上架,秦銘只好徹底做了回神棍,一個個的看著那些女人們,秦銘簡直無語了。

這美女,選得∼∼∼太雷人了。

所有的女子,年齡偏大,也許這是秦銘說過,年齡滿二十以上的,身體才算完全成熟,生孩子容易,比較不容易發生一屍兩命的悲劇。所以急於要生出合格繼承人的洛野,全都記在了心裡,這選拔也是按這標準選的。

只是秦銘有點沒搞明白,古代的女子都早熟,十八歲就成熟的不得了了,根本不必找二十以上的。面前這些嫁不出去的老姑婆,面相上實在有點偏老。

相貌沒哪個能稱得上絕色,只能說沒長成歪瓜裂棗,連清秀有的都算不上。這審美觀,男女之間的差別也太大了吧?秦銘可是記得洛野身邊的侍從,每一個都是絕色。難道是洛野只當這些女子是生育上的工具,任務就是為王族開枝散葉。其他的都不用在乎。

仔細一看,還真有可能,都是胸大臀大,身體健壯的女子。那些嬌滴滴的女子,一個都沒被選上。秦銘徹底無語。

祭告了天地,秦銘拿了碗清水,拈了枝細柳條,一一為這些女子做祝福,她們也確實需要祝福,一入宮門深似海,裡面的黑暗爭鬥,能讓多少女子喪命?

秦銘的任務,還得從這些女子中,選出一個福氣最深厚的女子,做為帝后的候選人。

秦銘走了一圈,實在看不出哪個大屁股女人最好生養。他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就不信那麼多女子,他指的偏偏就是不會下蛋的那個。

找來幾個宮婢,讓她們詢問幾個婦科上的問題。

秦銘找出幾個月事最最正常,從無偏差,沒有經期腹痛的女子,把大婚日裡是危險期的兩個女子報了上去,怎麼選就看洛野的了。反正那兩個女子長得實在讓人提不起精神,草草在神前呢喃一陣,就算祈禱完畢,收工閃人。

大王把秦銘選的其中一個女子封做王后,另一個賜給了他的情人。另外秦銘選出的幾個女子兩人也平分了,剩下的沒被秦銘認為好生養的,都被送回去了。

搞的秦銘在不知不覺中,被一干榮華富貴夢成空的恐龍罵了個半死。

又過了一個月,天子大婚,秦銘這神侯又裝了回神棍巫師,向上天祈求賜福。一連三天的儀式,三天的折磨,差點沒把秦銘折騰得半死。

也不知道是秦銘的祈福有用,還是他真有那麼好的狗屎運,洛野的帝后和高侯的夫人在一個月內雙雙傳出懷孕的消息,讓秦銘為之傻眼。

可憐的信凌君,快要倒霉了?要再不改變,只怕連個閒散王爺也是做不成的,王位的鬥爭,都是你死我活的,哪有半分情面可講。

秦銘為信凌君默哀三分鐘。

然後忙碌他的封神大業去。

秦銘早說過要建一座通天的房子,現在有了水晶宮,沒必要建造摩天大樓,建個十幾米高的英雄紀念碑倒也不錯!

水泥鋼筋磚頭齊上陣,秦銘對建築往高處建造信心可不太大,他對力學不太清楚。不過別小看了古人的智慧哦,那些工匠可全是能人,秦銘把建造結構和原理一說,眾工匠就計算出這座紀念碑能建多高。

當然,他們稱作封神榜。

四個月後封神榜在高高的朝歌北山建成,秦銘在全朝王侯,臣民,各個諸侯國大王,使者等人的睽睽眾目下,祭起神牌,向上蒼強求封神。

儀式剛剛開始沒多久,天神大怒,天上烏雲密佈,地上飛沙走石,只一會兒,便電閃雷鳴,二十多米的高高封神榜上,雷電交加。

天威震怒之下,無論是氣拔山兮的洛野,還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王侯大臣,都嚇得面無人色,更不要說那些磕頭如搗蒜的平民百姓了。

秦銘用硃砂混合他口中吐出的獻血畫出符咒,強行封神。

一個個字符畫出,一個個閃閃金字慢慢顯現在高高的封神榜上,逝去將士的名字,清晰的浮現在石碑上,成為受封的正神後隱去。

兩百多個名字,累的秦銘吐了三口血,風雲雷電慢慢消散,秦銘在高塔上明顯搖晃不停,法力支持不住了,最後沒有寫到的名字,秦銘只好把寫著死去將士的名冊一把火燒給上天,籠統的封做天兵。

然後,華麗麗吐血,倒地!

天上雲開日出,高聳入雲的封神榜沐浴在萬道陽光下。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10

  番外 第41章 神王

卡嚓一口,秦銘把一塊遞到他唇邊的蘋果咬下。

喳喳幾下,就吞了進去,現在他哪有半點要死不活的樣子,精神好的不能再好。

A號看著一點事都沒有的主人,閃著星星眼無比的崇拜。

秦銘心中一陣得意,哇哈哈,看多了大衛.科波菲爾的魔術,果然靈感多啊!哇哈哈,利用光和影的錯覺,就蒙蔽了天下人。

這下,真成了神棍了。強行封神啊!戰死的將軍,朝堂上累死的文官,他可都封了神位。在軍隊,他的話比洛野還管用了吧!想著匍匐在地上的臣民,驚疑不定的洛野,封神榜上當頭劈下的雷電,天威的震怒,形成的詭異畫面,秦銘樂得呵呵直笑,戲耍了天下人的感覺實在是酷斃了,爽翻了。

真是要感謝廣大的漁民伯伯,是他們告訴了秦銘颱風登陸的時間。感謝古人的愚昧,讓他放手的表演魔術,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下製造神跡。感謝高中時的化學老師,教學太嚴厲認真了,想不學好都難啊!感謝洛野,非把他趕鴨子上架,人為的製造出一個絕世神棍。

哇哈哈哈哈!秦銘樂得在床上打著滾,看得A號一陣無奈。他這主人什麼都好,就是每次施展法術過後,都會笑的很奸詐很奸詐,樂得有點發傻。

「主人,天子來看望您了。」A號恭恭敬敬的對秦銘說。

洛野來了?哎喲!頭痛,胸悶,失血過多!去了半條命了。

於是就在A號的目視中,秦銘臉色突然慘白,眼神暗淡無光,嘴角流出了獻血,眼看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只見這個只剩下一口氣的主人,示意他端來煮好的湯藥,含上一大口,對著床頭床尾床邊使勁噴成霧氣,再對空氣噴了口藥,頓時,整間房子裡全是濃烈的藥味。

秦銘把空碗交到A號手上,嘴巴裡緩緩吐出一點藥汁,混合著嘴角流出的獻血,說不出的詭異恐怖,更加上秦銘眼見只剩一口氣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快要歸西的人。

A號正傻著眼,門外洛野已經不請自來。

「愛卿,寡人對不起你啊!是寡人強求上天的恩賜,才累得愛卿捨命相求,為我大夏求得兩百二十三個護國神靈。愛卿為我大夏做出如此貢獻,寡人愧對愛卿啊!」洛野厚實的手掌握著秦銘蒼白冰涼的手,滿臉的痛苦,彷彿有多捨不得秦銘歸天似的。

秦銘微微張開了一絲眼睛,又緩緩的閉上,似乎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洛野擦擦眼淚,問A號:「侯爺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A號說道:「小奴不知。」事實上他的主人剛剛還生龍活虎,笑得滿床亂滾,這一會兒便要死不斷氣了,叫他這小小的奴隸如何知道該怎麼回答才不會壞了主人的事?太難為他了。

洛野想必理解錯誤了:「是寡人問錯了,神侯只是施法過度,想必休息休息會好的,寡人就不打擾神侯休息了。」堅強的站起,他已經能預料,秦銘恐怕活不成了,所以奴隸才不敢亂說話。

「寡人必不負愛卿。」洛野丟下這一句,踉蹌著走了。

接著來看望他的是太子,在秦銘的床邊默默的流了半天的淚,最終一句話都沒說,猶如遊魂一般的飄出去了,看來他對舊情人依然念念不忘。

太子出去後,秦銘跳了起來:「A,快給我拿飯菜來,餓死本侯了。該死的信凌君,在本侯這要死不斷氣的時候呆那麼久做什麼?搞得本侯餓得肚子都痛了,他再呆下去,本侯就該被咕咕叫的肚子弄的穿幫了。」

看著A還在發呆,顯然搞不清狀況,秦銘一個螃蟹鉗把A號扭醒:「還不快去,想餓死本侯嗎?」

飯菜一到,秦銘一通狼吞虎嚥,把不多的病號飯菜一掃而光,揮手讓A號把狼藉的餐具收拾了。

滿足的拍著微微鼓起的肚子,秦銘靠在床上打著飽嗝,很是滿足。

A號奇怪的問秦銘:「主人,你那快死的樣子是裝的嗎?」他快被秦銘飛快的變化弄暈了。

「當然,難道你看那麼久好沒看出來?真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秦銘覺得這人的腦袋全是豆腐渣吧?

啊!顯然A號很迷惑:「主人這是為什麼?」

「不該你知道的別打探,有人問你本侯的身體狀況,通通都回答『不知道』三個字,明白嗎?」秦銘叮囑這腦子不太靈光的奴隸。

「是!」他堅決執行任務。

為什麼要裝病?當然是為了讓那些混賬們猜忌少點啊!秦銘的魔術搞得太震撼了點,連上天的旨意都敢反抗,還強行為戰死的凡人封了神位,能不讓人猜忌嗎?秦銘當然就要做出一付受到天罰的樣子,性命朝不保夕。讓人錯以為秦銘被謫落凡間前是個高階的神仙,所以一般小神的反對對秦銘無用,但反對者卻對秦銘的血肉之軀下了毒手。

這樣既可以避免上層的猜忌,又可以躲開以後各種亂七八糟的煩心事,養傷去也,養個十年八年,二三十年,想必也沒人可以捉秦銘的痛腳。

第二天申公子來看望過秦銘,對秦銘一陣長吁短歎,在秦銘的耳邊囉囉嗦嗦的嘮叨一陣,好像對從來沒有得到秦銘很是不甘心一樣,把秦銘嘮叨的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許多大臣也來看過秦銘,,最最讓秦銘想不到的是,太子的前任妻子現任小妾才人舒兒居然也偷偷來了,她是做為一個勝利者姿態來嘲笑秦銘的,從不甘心吃虧的秦銘哪能由得一瘋婆子在他頭上放肆,於是∼∼∼

在秦銘的一個眼神下,身邊伺候的親衛們,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把她胖揍了一頓,丟出了門外。

「病倒」的第三天,天子頒布新旨,封秦銘為神王,曾經的褚國王城包括周圍方圓兩百里的大小城市鄉村都成為了秦銘的封地。




  番外 第42章 童言

當戴青看到奄奄一息,被大批的天子衛隊送回的秦銘時,嚇得慌了神,亂成了一團。

四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娃娃看著這躺在床上的陌生父親,大眼看小眼,好生的疑惑。

當戴青忐忑著送走了天子的衛隊轉回寢室時,就見到原本快要斷氣的秦銘正和四個兒子趴在地上滾玻璃珠子。

「飛兒,這不是吃的,別送到嘴裡去,當心噎住。」秦銘正在搶一個兒子手中的玻璃珠子,他現在在後悔幹嘛沒事把玻璃珠子拿出來玩啊!現在不就出麻煩了!

這個年齡段的幼兒正是對什麼東西都好奇的時候,喜歡放進嘴裡去嘗嘗滋味,別說這種閃閃發亮的珠子,就是一團泥巴,也會從地上撿起往嘴裡放。

好不容易把秦飛手裡的玻璃珠子搶出來,就見秦天也把手裡的珠子往嘴裡放,急得秦銘放下就要癟著嘴大哭的秦飛,把秦天攬進懷裡,從他的小手裡挖出玻璃珠子。

一時小孩哭,小孩鬧,把秦銘忙得滿頭大汗。

「戴青,別發呆了,快幫忙把這些玻璃珠子全收起來。」秦銘坐在地上喘著氣,抱著兩個放聲哭嚎的小不點哄著。

所有的玻璃珠子被收走,兩人才敢鬆下口氣。

抱著好動的秦雄,戴青問出心中的疑問:「你沒病?」

「廢話,我這不是好好的!」秦銘拿著只撥浪鼓搖晃著引誘趴向他的秦風,逗得不亦樂呼。

戴青吃驚的看著他:「你難道在裝病?」

「誰說本侯在裝病的?天下人都看著本侯與上天作對,在封神台上吐血三升,昏迷不醒的,怎麼可能是裝病?」秦銘笑著繼續逗兒子,還是有個家庭好啊!看看多和樂啊。

戴青被秦銘說的暈菜了:「可你現在明明沒病。」什麼意思嘛?

「對啊!只要天下人都認為我病重了,我在水晶宮裡有病沒病又有什麼關係呢?在外面那些人的眼裡,我可是一直病著的。」秦風小傢伙搖晃到了秦銘面前,牙牙的向他討要那只撥浪鼓兒。

戴青暈菜的腦子終於靈光一閃:「你沒病,但你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病重了,對嗎?」

「孺子可教!」秦銘得意點頭,抱起秦風,在他那粉嫩嫩的臉上吧唧一口。

「那你打算病多久呢?」戴青問秦銘。

「十年八年,二三十年,想病多久就病多久。」

戴青無語。

「你病個那麼久,難道一直呆在水晶宮裡不出去了?」

「這有什麼不好啊!在家教孩子也是一種樂趣。」秦銘說:「而且,我為什麼要一直呆在水晶宮呢?真正認得我這付相貌的人可不多,只要我不逛朝歌那邊,天下我大可隨便遊玩。」一直呆在水晶宮關著,他才沒那麼傻呢?又不是腦子秀逗了。

「別說這些事了,快來給這小子換褲子,他尿了。」秦銘把抱在手上晃悠的秦風塞給了戴青,他的胸前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

只是秦銘這樣不管不顧的一塞,好傢伙,戴青身上的衣服也遭殃了。

秦銘丟下一句:「我不是故意的。」落荒而逃,丟下大廳中四個哇哇大哭的小不點。

晚上秦銘和戴青教小鬼頭叫人。

秦風用奶聲奶氣,口齒不清的聲音問秦銘:「爸爸是什麼?」小傢伙對這個稱呼很奇怪。

秦銘耐心的說:「爸爸嘛,就是父親,是爹爹,弄明白了嗎?」揉著小傢伙的頭,秦銘心裡一陣滿足。

小秦飛拽拽的撥開秦銘的手,很有氣勢的說:「爹爹就是爹爹,為什麼又要叫爸爸?」一歲半的小孩子,他這人小鬼大的童語,逗得秦銘笑得眼都瞇起來了。

秦銘轉動著眼珠子,找了理由,指著戴青說:「你看啊!你叫他叫爹爹,再叫我爹爹,那你們不是把兩個爹爹弄混了嗎?叫我爸爸,叫他爹爹,就分清楚了。對嗎?」秦銘逗著這氣勢不凡的小大人。

小鬼頭歪著腦袋,張口叫了戴青一聲:「爹爹!」

戴青響亮的應了聲:「哎!乖兒子。」

小鬼頭又猶猶豫豫的叫了秦銘一聲:「爸∼∼爸。」顯然他對這兩個字的發音不太熟悉,爸爸兩字發音不太準確。

可秦銘哪有計較這些,樂陶陶的應道:「哎,乖兒子,爸爸香一個。」抱起大兒子,他吧唧一口。

小鬼頭在秦銘的懷裡拱動著小小的身子,咯咯的笑著連連喊了幾聲爸爸,樂得秦銘一抱著他一通狂親,恨不能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送給寶貝兒子。

見到秦飛得寵,被秦銘抱在懷裡親熱,其他小鬼頭全挨在秦銘腳邊撒嬌,爸爸爸爸的一通亂叫,樂得秦銘都快找不著北,抱起這個親親,抱著那個親親,恨不能長出三頭六臂,把四個兒子一起抱在懷裡親個夠。

秦雄小朋友控訴:「爸爸不喜歡我們嗎?」他那肥嘟嘟的手指點著秦銘的前胸,對突然冒出的爸爸有著諸多不滿。

「怎麼會呢?你們都是爸爸的心肝寶貝,爸爸怎麼會不喜歡你們。」秦銘哄著這個難纏的孩子。

「爸爸壞,以前都不來看我們。」奶聲奶氣的控訴,秦雄大大的眼睛裡閃著霧水。

這下其他小鬼頭也想起這爸爸是突然冒出來的,有點懷疑這突來幸福的真實性,秦飛小朋友就眨巴著他那雙黑眼睛問戴青:「爹爹,爸爸是哪來的。」




  番外 四和十

今年,寶貝們三歲,該是啟蒙的時候了。

秦銘和四個小鬼趴在溫泉池邊的沙地上,玩著泥巴。

秦銘在沙地上畫下一橫,說道:「一。」

四個小鬼牙牙學語:「一。」

秦銘擦去一,又畫了兩橫:「二。」

小鬼們猶豫了半天,才參差不齊的讀著:「二。」

秦銘很開心,從沙地上擦去二,又把一畫上:「一。」

小鬼們對這個字沒有任何猶豫:「一。」

秦銘再此擦去一,把二畫上,這回已經不用秦銘教了,學的最快的秦飛用甜甜的童音指著那兩畫說:「這是二。」

寶貝,值得獎勵,秦銘在小秦飛的臉上吧唧一下。

擦去沙地上的二,秦銘這次劃了三下,四個小鬼都等著他說話。

秦銘笑著念:「這個是三字。三!」

「三!」四個小鬼讀得好整齊。

秦銘教小鬼們讀了幾遍,便握著小鬼們的手指,一個個的教兒子們學寫這三個數字。

「一」「一」「三」「三」「二」「二」∼∼∼

秦銘為了靈活運用,秦銘還把孩子們的指頭一個一個的掰開。「一」「二」「三」。

父子五人在沙地上滾得不亦樂呼。

秦銘幫著四個孩子堆了挖了四個沙洞,看著孩子們把身上的帶著的小玩具埋進洞裡,又咯咯笑著從洞裡取出來。

最小的秦天指著一個個小沙洞:「一,二,三,三,三∼∼」後面那數他不會數了。

秦銘接口說道:「四,一二三四。」指著小沙洞,秦銘一個個的數過去。

秦風拽拽的用他的小手指,在他的沙洞頂畫下一橫「一」他念道。

在秦天的沙洞頂上畫下兩橫「二」他再念。

秦飛也不甘落後,馬上在他的小沙洞上畫下三橫,更拽的念道:「三。」

可憐的秦雄想在自己的沙洞頂上寫字,卻搞不清四字怎麼寫,想秀一把的他急得快哭了。

拽拽的秦風不屑的癟癟嘴,很是豪氣的在秦雄的沙洞頂上畫下四橫,還很有氣勢的念道:「四。」

藐視的看著弟弟們,他小秦風很是得意:「你們真笨,連四都寫不出來。一畫一橫,二是兩橫,三畫三條槓,四畫四下不就行了嗎?」秦飛等人閃著星星眼,對大哥的崇拜猶如滔滔黃河之水∼∼

秦銘輕輕的問孩子們:「那十字怎麼寫呢?」

孩子們呆住,他們對十這個概念還不太明白,搞不清到底是多少。

於是秦銘伸出手掌,一個個的點著他的手指頭:「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秦銘數了三遍,孩子們雖然還數不出來,但對十有了個概念。

拽拽的秦風大哥點著他的指頭,往沙地上畫槓槓,嘴裡一併念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十。」他的記性很好,秦銘數了三遍,他只把九字忘記了。但數數他可是數夠了十個,沙地上也畫出了十個槓槓。

寫出來了,秦飛秦雄秦天一陣崇拜的歡呼。秦風也很是得意,只是他看著地上的那一大片槓槓,怎麼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猶豫的抬起頭,他看見爸爸那似笑非笑的臉,遲疑著,吶吶的收起得意的笑臉。

想了許久,悄悄伸出小腳丫,把地上的槓槓一個個慢慢擦去,擦一條槓槓,就用眼角偷偷的瞟一眼爸爸,見秦銘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又繼續擦去第二條槓槓,直到地上被他發明的十字完全被他抹去。

三個剛剛很是崇拜他的弟弟也感覺出氣氛不對,秦雄悄悄為哥哥把他那沙洞頂上的四個槓槓抹了去。

沮喪的抱著秦銘的胳膊,小秦風問爸爸:「爸爸,我全都寫錯了是嗎?」

孩子似乎受打擊了,秦銘可不願意把孩子們的創造性積極性給打擊了,變成個學什麼是什麼,不會變通的小迂腐。

溫和的把秦風攬在懷裡,秦銘開導他:「風兒啊!其實你也沒錯,你造出了兩個別人都不認識的字呢?很值得表揚。」

秦風有點早熟,腦子智力可不低,並沒有那麼好哄。在爸爸和弟弟們面前丟了那麼大個臉,他很不開心:「可還是錯了,都沒有人認識。」

秦銘勸道:「風兒,不著急,爸爸的字只有我們家裡的人認識,外面的字也是不同的。」他教的是簡體字,而不是像現在既像甲骨文,又像象形文,還像大籇的字。

反正這個奴隸社會的字,秦銘可不太認得,他也不覺得丟人。之所以秦銘教兒子們寫簡體字,就是為了保證家族的神秘性和神棍性。

他在這三年裡把前世很多技術和魔術都用簡體字寫成書,留給了後代,只有後代們每一代都能創造神跡,就能一直維持著家族的神秘性,成為大夏朝比巫師更至高無上的存在。

小秦風眨巴著眼睛:「爸爸,真的嗎?」

秦銘看著眼光熱切的孩子:「真的,不過寶貝們,一個數劃一個橫,十個數劃十個橫,那像頭髮那麼多的數,該畫幾橫呢?」

寶寶們看著頭上的髮絲,暈菜了,可憐兮兮的低下小腦袋。

秦銘為了不打擊孩子們的信心,在沙地上把四和十給畫出來,一遍遍的教孩子們認字。

經過剛才的烏龍事件,秦銘的四個寶貝兒子學得特別認真,沒有一個撒嬌喊累,半天時間,不但把十個數字數清楚了,更把十個數字學齊全了。

只是孩子們明天會忘記幾個,就不是他們能把握的。




  番外 第41章 情動

把四個玩累的混世小魔王一個個洗白白放在寬闊的大床上,秦銘累得癱倒在地。

戴青為他捏著肩膀,勸道:「有那麼多奴隸,讓他們帶著點就好了,你何必天天老母雞似地護著他們,每天累得腰酸背痛的。」

「本來這幾個孩子就不是自己親生的,身上少了層血緣關係,還要放手給奴隸們帶,以後又怎麼會親近我呢?只怕嘴裡叫著我父親,心裡當我是個陌生人。這樣的兒子養來又有什麼作用,比陌生人多個稱呼而已。」秦銘反駁著,大口的把桌子上溫熱的茶水灌進喉嚨裡。

戴青心疼得很:「那也不必一天到晚都和這四個混世小魔王混在一起啊!瞧瞧都把你累成什麼樣了。」也不怕把老腰閃了。

看著呼呼大睡的兒子們,秦銘心中有說不出的滿足感:「瘋起來也不覺得累,反而覺得年輕了十幾歲一般,看著兒子們的笑臉,什麼疲勞都飛了。」

「那倒也是,和孩子們在一起,什麼煩惱的事都忘記了。」戴青也同意。

秦銘總算緩過勁來了,拉著戴青的手,他色迷迷的涎著臉:「累了一天,咱們也洗白白睡吧!」

戴青好笑的指著佔據著大床的四個混世魔王:「孩子們在床上呢?我們兩個再睡那不嫌擠得慌嗎?」最主要的是,辦那事不得教壞小孩嗎?

秦銘看著兒子們,拉著戴青出去:「避開他們不就得了嗎?」

「次次都這麼避開,我和你倒像是在偷情,咱倆都這麼偷偷摸摸的過了三年,以後還要躲躲閃閃多久呢?」戴青問秦銘。

秦銘愛子成狂,這三年來一直親自帶著兒子們睡覺,免得孩子們夜裡受驚。這讓聚多離少的倆人辦事極度不方便,慾求不滿的戴青都快成怨男了。

「別吃孩子們的醋啊!反正去偏殿辦事也一樣的啊!別那麼小氣。」雙手一拉,三下五去二就把戴青剝的光溜溜,雙手輕輕一推,便推進溫泉池中。

「噗咚!」一聲,秦銘隨即一個猛子,扎入溫泉中。

享受著戴青靈活手上的侍弄,秦銘問:「你這次打算在這住多久?」

戴青為秦銘搓著烏黑的長髮:「商業銷售已經上了軌道,手下也找了不少能人,完全可以放手讓手下去幹就行了。」

「這次沒什麼事,就會長期住下來。要沒什麼大差錯,我基本不會再出遠門的。」戴青說。

秦銘又問:「找的掌櫃你都信得過嗎?」要是看錯了,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應該沒問題,有好些都是放出的侍從,和你也是很熟的,有幾個也能稱的上是你的徒弟呢,還學過舞蹈,學過拳術。」戴青回答,他知道秦銘最在意的就是錢財了,不管是他的,還是情人的,甚至是奴隸們的財產,他都很在意。所以錢財上的事,秦銘當然要問個清清楚楚,要確定手下的忠心。

誰要敢讓他損失錢財,秦銘可不會樂意。

「回來就好,走南闖北的也不容易,瞧瞧你這兩年弄出的傷,沒我那幾樣東西,屍體都成灰了。」秦銘心疼的摸著戴青手上一條長長的傷疤。

這是戴青前年去齊國開拓市場時,被齊國的山賊砍傷的,好在他出發前,秦銘硬是把從不離身的手槍塞給了他,才讓他把山賊頭領一槍爆頭,收服了一眾山賊做手下。

正因為秦銘無緣無故把手槍塞給他,後來真救了戴青一命,這讓本來以為看清秦銘神棍面目的戴青又陷入狂熱的崇拜中。他哪知道秦銘之所以把槍塞給他,是因為秦銘近幾年也不出門,這槍沒有用武之地,當然就硬塞給情人用了。

而戴青這兩年憑借秦銘交給他的秘密武器,大殺四方,收服了一群一群的山賊,海盜,亂匪。開拓出大片大片的商品傾銷市場,賺得盆滿缽滿。

戴青的努力工作,自力更生,也贏得了秦銘身邊親衛們的尊重,雖然對戴青被秦銘扶持起來有點吃味,但畢竟扭轉了他吃軟飯的負面形象,再沒哪個親衛用眼角藐視他。

現在的戴青,滿身散發著自信,再不復從前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樣子。

雙手緩慢的在秦銘身上撫摸,他在秦銘的耳朵邊吹氣如蘭,身體柔若無骨的掛在秦銘身上,微微仰著頭,媚眼如絲的對秦銘進行赤裸裸的勾引:「這麼久沒做了,你不想我嗎?」

秦銘喉頭發乾,張著嘴吶吶的回答:「想,當然想了。」對這妖精還沒想法的那是死人和人妖。

戴青再問:「你是想我呢?還是想你那四個兒子呢?」

秦銘皺眉頭:「這和孩子們沒啥關係吧?」有必要吃孩子那麼久的醋嗎?

「孩子們已經四歲多了,快懂事了,咱們這樣每天做賊一樣避開孩子們偷情,哪天被孩子們撞破怎麼辦?」戴青在秦銘胸口畫著圈圈。

秦銘不太確定的說:「不會那麼巧吧?」

「永遠也撞不破才叫巧吧?孩子已經四歲多了,你完全可以不用再帶著他們睡了啊。」戴青提醒秦銘。

這個∼∼∼秦銘認真思考起來。

兩個情人一直偷偷摸摸確實不是辦法,也影響兩人的感情。而且如果被兒子們撞破,只怕給孩子們沉重的打擊。萬一孩子們也走上同性戀的不歸路,或從此討厭同性,性格變態了怎麼辦?

恩!孩子大了,睡覺不必再帶在身邊。而且也該為孩子們把女玩伴和男玩伴都找來,給他們營造一個正常成長的環境,一個快樂的又有趣的童年時光。





  番外 第42章 遺言

這年初,秦銘送走了風衡,他在去年的冬天就開始衰老,百病纏身,秦銘用了各種珍惜貴重藥物為他續命,也沒有留住他的生命,強撐了幾個月後,無奈的撒手而去。他的妻子,那個長相清秀的女人,在風衡病倒時,毫無怨言的服侍著他,當他離開這個世界時,她卻如同忘記了這段感情一般,只用了一個月,就改嫁了他人。

這讓秦銘很是驚訝,他原本以為,以風衡對她的深情,即使這女人不會誇張到殉情,也會因為愛人的逝去而消沉一段時間,會讓時間慢慢沖淡這段情後,才會重新振作,又或是從此為風衡守貞,畢竟他們有了共同的兒子。

這個女人的飛快嫁人,著實讓秦銘很奇怪,即使穿越到這奴隸社會二十多年了,秦銘仍然會被這個奴隸社會的一些風俗,規則,做法給雷到。

感歎著奴隸社會人心的現實,做為風衡的朋友,秦銘收養了他那五歲的兒子,因為他不放心這孩子跟隨那改嫁的女人,他覺得那女人太冷血了。

能把孩子交給神王撫養,對平民來說是莫大的榮幸,那女人滿是驚喜的把兒子交給秦銘,千恩萬謝的頭也不回的跟著現任丈夫走了。

感歎著生命的無常,秦銘更加珍惜和戴青在一起的日子,風衡的迅速衰老死亡,讓秦銘擔心同樣曾經用霸道的藥物改造過身體的戴青,會不久於人世。

戴青的生意,早不需要親力親為,孩子們也早已經長成了小小少年,該教給他們生存的技能了,這些生意,都由這幾個孩子們隨便打理,就當讓他們學著開始給自己賺家產。虧了的就連零用錢都沒得花。為了不丟這個臉,孩子們對名下的產業都管理的很盡心。

而戴青,就過起了悠閒的老太爺生活。

察覺到了秦銘的這種緊張,不安,焦躁的心情。戴青卻豁達多了,對於他來說,能開心愉快有尊嚴的活過這自由後的十多年,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偷來的福分,他早已經不奢求能夠長命百歲,對他來說,能夠開心的活過每一天,才是眼前該重視的事。

緊緊握著秦銘的手,溫柔的看著秦銘的眼睛,戴青很是不捨的說:「如果有一天,我去了,請你忘記我。」

「說什麼呢?正要做快樂銷魂的事情,你居然談這種沉重的話題。這不打擊我的性趣嗎?」秦銘看著瞬間縮小,立馬垂頭喪氣的那坨肉抱怨。

看著那坨軟綿綿的肉,戴青笑著輕輕挨在秦銘身上:「真的,我覺得早些談談的好。人遲早都是要死的,我又怎麼會例外?只是我希望我走後,你能活的愉快。」

「笨蛋,你是我的愛人,你走了我會傷心。但我更會珍惜現在在一起的日子,所以別再談這傷感的話題好嗎?」秦銘緊緊反握住戴青的手,他心中一陣的擔憂。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多麼美麗的愛情願望,可惜對他們來說,卻成絕望。

「對不起!」

「什麼?」秦銘不明白戴青什麼意思?

「我乘你失戀,強行索要了你的愛情。卻不能陪伴你到老,讓你以後獨自承受失去情人的錐心痛苦。抱歉,我失約了。」

秦銘不想看戴青一付生離死別的表情,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還沒死呢?有必要傷感成這樣嗎?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能夠在一生中不離不棄,互相撫慰著走到盡頭,又還能苛求什麼呢?

秦銘咬著牙,把表演悲情劇的戴青一把抱住:「親、愛、的,你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要交代遺言,請在你快掛的時候再對我交代,到時我一定遵從你的遺囑,你說什麼我聽什麼,現在,別那麼早練習死亡宣言好嗎?」

秦銘這一頂,什麼悲情氣氛都沒有了,戴青呆了半響,長歎一口氣:「你以為我忌諱談死亡嗎?不,我一點也不忌諱。死亡對於我來說,平常的就像在睡覺,只不過是長睡不醒而已。我只是擔心你,你的思想行為和常人格格完全不一樣。我死後,你能放下對我的思念,重新找個愛人,開心度過每一天嗎?」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我向你保證,你死後我不會追隨你而去,也不會沉浸在傷痛中不能自拔,我會努力讓每天都過的開心,愉快,保持心情天天舒暢,一直活到生命的盡頭,這樣可以嗎?」都說人生不如意事十居八九,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找到相愛的人,即使有讓我動心的,又怎麼能夠保證能日日過得快樂,沒半點挫折,也只能給你這樣的保證,卻不知道能安你的心否?

「對不起,我不該為了讓自己走的安心,這樣強逼你。只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就像風衡的妻子,在他走後,毫無牽掛的找到新的歸宿。」這樣,才會走的無牽無掛,再也不必為這偷得的愛情而愧疚。

秦銘鄭重的答應:「好,我聽你的,你走後,要能遇上令我心動的人,我必定不會放棄,會努力追求我的新感情。」至於能令他心動的人,秦銘不認為這個世界上能夠出現。

其實佔有過秦銘肉體的人,沒有任何一個讓秦銘產生了刻骨銘心的愛情,洛野沒有,只是秦銘曾經對第一個佔有他身體的人,產生過一種處男情結而已,爾樊侍衛長也沒有,那只是受到保護而付出的代價而已。易亭君更不要說了,直接拍飛,有的只有厭惡和憎恨。信凌君是患難與共,不離不棄的真情打動了秦銘,讓他願意從此相守一生,但卻因第三者插足,而勞燕分飛。

戴青,是在秦銘感情空虛時,走入他生活的人,有的只是相伴一生,攜手白頭的溫馨憧憬。

這些人,都是秦銘被動的接受感情,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和秦銘有著思想上的共鳴,能讓他愛戀。以前沒有,現在沒有,秦銘也不認為以後會有。所以,重新找個愛人過幸福生活,只是安慰戴青的謊言而已。

又一年後,戴青微笑著在秦銘的懷裡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正如他說的一樣,他只是長睡不醒而已,臉上沒有一絲恐懼,有的只是平靜。




  番外 第43章 窩囊的死亡

失去了情人,秦銘的一顆寂寞的心無所依靠,無所寄托。而孩子們也漸漸長大,不再時時刻刻圍在他這父親身邊打轉兒,一個個都很自立又堅強,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業。

老大秦風,最有魄力,也最不怕瑣碎雜事,他現在正管理著水晶宮和那些賺錢的產業,還要接受那些不斷來到水晶宮中,自願侍奉秦銘的奴隸。

神王世子的稱號,他當之無愧。

老二秦飛,溫文爾雅,性喜遊山玩水,反正秦銘有權又有勢力還有超然的地位,仗著神王二公子的身份,他滿世界的亂跑,不斷招惹一些絕色美人,處處留下風流債務。大著肚子找上神宮的美女,提著劍想追殺他的美男,數不勝數。

風流公子的稱號,當之無愧的落到他的頭上,被秦銘棒揍了無數次,而秦飛依然故我,反正有萬能的老爹秦銘和神通廣大的大哥秦飛罩著,天被他捅下來,也有高個的為他頂著。

老三秦雄(又名洛雄),十歲的時候,命苦的被他那爺爺,捉回了朝歌,給他那優柔寡斷的太子父親做左右手(或者叫擦屁股更合適),和那些比他歲數還要小的叔叔們爭權奪利,陷入了王權的爭奪中。

王太孫的封號,他勢在必得。可憐滴孩子啊!

老四秦天,可憐他那三哥陷入政爭苦鬥中,告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秦銘,去幫他拿親愛的三哥披荊斬棘,出謀劃策,大殺四方。又一個可憐滴娃啊!

幾次過招,他那些「叔叔」們都領教了他的陰謀詭計,下流無恥。背後送他鬼神公子的稱號,說他人前是神,背後比鬼還陰毒。(沒法子,這孩子把秦銘那些神棍表情和神棍本事學得青出於藍,被他陰倒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老來孤獨的秦銘就只能和那獅子王呆一起,天天夢想著有一天能有一個霹靂砸下來,讓他們倆一塊穿越回二十一世紀。

萬般無奈的秦銘現在生活頹廢,過起了起床,吃飯,逛園子,吃飯,午睡,泡澡,吃飯,睡覺(偶爾找奴隸們過一次性生活)的規律日子。

失去了所有的追求,不必再為活命而掙扎,甚至連賺錢的樂趣都已經失去,秦銘的人生一片死氣沉沉,即使他的奴隸們努力的做著取悅他的事情,卻依然換不起秦銘對生活的熱愛。

行屍走肉般的過了幾年,皺紋已經悄悄的爬上秦銘的眼角,讓曾經的絕代佳人再不復當年的絕世風采。這一年,那硬是第三者插足的舒兒,也終於被她自己的野心和任性害死了。

以一個太子身邊,連名分也算不上的美人身份,她居然槓上了現任帝王后生下的兩位王子,並膽大包天的收買王子們身邊的奴僕,在王子的膳食中下藥。結果她收買的奴僕也不是傻子,思前想後,覺得為一個小小的才人,和高高在上的主子作對,簡直就是腦殘白癡才會做的事,於是,他們轉頭就把這女人賣了,賣得一乾二淨,賣得一點渣都不剩,賣出了一個絕世好價錢。

奴僕衷心為主,雖有貪財小毛病,但能冒死揭露謀害王子的陰謀,實為奴僕們的楷模。於是,這幾個奴僕從奴隸的身份,三級跳的成為王子們的侍衛,不但獲得了天子的重賞,更得到夢寐以求的自由。

攪風攪雨二十年的一代彪悍女,就在一間滿是蜘蛛網的宮室中,睜大著雙眼,如同無數次闖禍後,等待著她的丈夫為她向天子求情。

她的丈夫不敢再為她求情,二十年了,他求了太多次,多得險些把他的太子之位丟了,多得愛他如命的父王目光越來越冷,現在如同陌生人,多得曾經鼎力支持他的臣子們離他越來越遠,最終分成了幾個派別,改為支持他那些只有十幾二十歲,連毛都沒長齊的弟弟們。他求累了,他不想再求了,也許娶她從來就是一個錯誤,這次,他沉默了。

而她的兒子,權威日重的王太孫,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彷彿只是聽見一個微不足道父王妾室被治罪。和他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不值得他費心。他心中所想的,是怎麼把這件事對他的影響降到最低,不要被無辜牽累了。

就在那滿是蜘蛛網的宮室裡,她等待,她鬧騰,她生氣,她叫喊。可是,她等待的那個人再沒有如同往常一樣,默默的出現在門口,帶著疲憊的表情,滿是無奈的話語安慰她。

於是,她也就這樣默默的死去,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在她的身邊,沒有丫鬟奴婢,因為她現在是庶人,這些人她已經不配再使喚。

沒有丈夫陪伴,因為他已經累了,疲憊的病倒臥榻,再不想看她這連累他一生的女人一眼。

沒有兒子來送終,因為她的兒子忙著為這件惡劣事件擦屁股,承受著天子的怒火,心裡恨不能讓她快點死,以後別再給他捅簍子,扯後腿。

父親哥哥更是二十多年再無往來,因為他們早已經把她逐出家族,與她再無半點關係,他們正慶幸當初做出的決定,在這些年裡家族沒有沾她的一點光,而這次的謀逆大罪也牽連不了家族,保全了九族幾百口族人的人家性命。

當太子聽見相伴二十年的妻子去世時,他長歎了一聲,淚水滴滴而下,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他那侍疾的兒子皺著眉頭說道:「父王在傷心什麼?難道她害我們父子倆還不夠嗎?」他正為這件事弄得焦頭爛額,自然就對他的親生母親沒有好臉色。

洛慶虛弱的教訓兒子:「她是你的母親,怎麼能這麼說她呢?」

「她是我的母親,我不能說什麼,可你是她的丈夫,為什麼你從來不在母親做錯事的時候責怪她,一次又一次,無數次的縱容她的胡作非為,才導致母親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母親又何嘗不是被父親充殺的!」洛雄說道。

寵殺?寵愛還能殺人?洛慶呆住。

「難道真是我的錯嗎?」他喃喃的自語。

洛雄毫不客氣的指出:「孩兒不敢說父王做錯,但是卻並不等於父王真的沒有錯,母親雖有野心,但並沒有與野心匹配的能力和心胸。父王一次次的放縱,讓母親的野心一次次的膨脹,最後終於被這不能和地位能力匹配的野心給反噬,落個悲慘下場。」

他不是父王,他爭奪儲位的路還很長,不希望依然天真的父王會成為他權勢道路上的攔路虎,絆腳石。所以他寧願用殘忍的話點醒父王,也不願意父王再繼續懵懂下去,作出不合時宜的舉動。

「錯了?舒兒愛權勢難道錯了?我對舒兒萬般寵愛也錯了?」洛慶撫著生疼的胸口,幾乎無法呼吸。

洛雄的話毫不留情:「是的,母親愛權勢,這沒錯。可她錯在沒有得到權勢的胸襟和能力。爸爸那時正式權勢滔天的時候,有他支持,父王的儲位無可動搖,而她也可以穩穩當當的穩坐儲妃之位,直到父王順利的繼承天子之位,她也可以順利的母儀天下。可母親偏不,沒搞清楚狀況,就整得讓父親和爸爸恩斷義絕,分道揚鑣。其實那時父親的儲位就開始動搖。」

「而父親,你愛母親,母親卻更愛權勢。你本該對母親說明厲害關係,讓母親安心做她的儲妃。以後的權勢也就唾手可得,可父親你偏偏雙目如盲,任由母親不知厲害的折騰了二十年,把父親原本十拿九穩如同板上釘釘的儲位,折騰的搖搖欲墜。」

「父親,我既然從爸爸身邊回到這個吃人的地方,就絕對不會後退一步,父親也再不能做出任何讓王爺爺不喜,讓臣子們心寒的舉措。父親,這些日子,就請你安心養病吧!」洛雄毫不掩飾的開口,把他的父王暫時軟禁了。

「雄兒的母親死了?什麼時候死的?」秦銘毫無生氣的臉上平靜無波,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前來報信的信使恭敬的回答:「是的,已經死了二十多天了。」

「二十多天了了啊!怎麼現在才來稟報於本王。雄兒不想讓本王知道這件事嗎?」秦銘問,那女人死了就死了,兒子對他才是最重要的。

信使急忙解釋:「舒沒人餓死在宮中七八天,才被發現的。並不是王太孫殿下故意隱瞞拖延不告知神王的。」

秦銘聽了這解釋終於有了點反應:「餓死的?雄兒這孩子,太不孝了。」

跪在旁邊為秦銘捶腳的陳承笑著接了句:「對他母親不孝,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對王爺孝順就行了。」

秦銘滿臉寵溺:「他那死小子,哪是對本王孝順。他那是勢利眼,借本王之勢為他撐腰,能省卻多少煩心事,給他多少無形的助力。沒了這些,想讓他孝順啊!本王就做白日夢吧!」

陳承為一手帶大的小主人辯解:「這又有什麼關係,總比他那不知好歹的父王好。只要神王大人權勢一日不減,他對神王的孝順之心便一日不變。」

是啊!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秦銘神王的地位越來越超然,可以預期只要大夏朝不滅,神宮也永遠不倒。當然秦雄這極具政治眼光的兒子,便會永遠對他恭敬孝順。
作者: vincy100    時間: 2010-3-5 23:12

  番外 第44章 往事不可追

洛野子一番深思熟慮後,最終還是沒有剝奪洛慶的太子之位,因為洛慶有一和他完全不同的兒子。他精明能幹,堅強霸氣,心胸寬闊,目光長遠,能夠分清私事國事的區別,能夠對臣子的諫言認真聽取,區分對待。完全是一個合格的國家領導人。

洛野的那些小兒子,沒有一個能及得上他的這個孫子。更重要的,這個孫子是秦銘教導出來的,有著非凡的能力和眼界,更有整個神宮的撐腰,能為夏朝鞏固江山社稷。所以,他決定,為了孫子能登上王位,兒子就不能被廢。

既然下定了決心,洛野就不再拖泥帶水,猶豫不決。很快,就以雷霆般的速度,把五個兒子,封王后趕到封邑去了,再不能對繼承人的儲位造成半點衝擊。

而對洛慶,洛野實在是頭疼,為了淡化臣子們對他的厭惡,也為了讓孫子洛雄加強對朝臣的影響力和控制力,他乾脆趕了洛慶回舊王都,借口是太子病重,送到舊都請神王醫治。事實就是讓秦銘把他暫時看管了,免得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扯了孫子的後腿。

反正洛野就是一力要讓孫子鞏固權勢,以後即使洛慶繼承帝位,也只不過是個擺設,所有的大權都會操縱在洛雄的手上。這樣洛野才不會擔心他辛苦打下的天下會被兒子敗光,被一些兒子信任的人騙光。

大臣們在洛野一連串的組合拳後,懵了幾天,很快就明白了他們該效忠的未來當權者是哪位,再不必為戰隊問題而煩惱,至於被送出朝歌的洛慶,勢利眼的臣子們,基本把他無視了。

可憐洛野做了二十多年的儲君太子,一朝失勢,居然淒涼蕭瑟冷冷清清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朝歌,淒淒切切的走向二十年前的都城,現在的神王治下之地,從此寄人籬下,還是寄在恩斷義絕的舊情人籬下,心中的那股悲憤淒涼勁就別提了。

又氣又悔又傷心的洛野,病情更重了。

經過二十天的長途跋涉,洛慶太子終於看到了舊王都,以及王城外那迎接他的少少的十幾個低級小官吏,受到這種忽視,讓洛慶氣得幾乎發暈。

太過分了,雖然他和秦銘早已經分道揚鑣,作為舊情人,秦銘是不會再來迎接他,但是,作為國家的官員,他很應該率領治下的大小臣子,過來迎接他這個太子吧?難道秦銘也那麼勢利眼,對失勢的他產生了輕視嗎?

其實他還真沒有料錯,對秦銘來說,他取得今時今日的地位,是他努力拚搏得到的,在這大夏朝,他能有這超然的地位,是他應得的。他再也沒有必要對任何人低頭,再不必討好別的人,反而需要討好他的人太多太多,他早已經習慣站在高處,藐視眾生。

洛慶一個過了氣的太子,又已經和秦銘再無瓜葛,想要秦銘親自來接,簡直就是做夢。就是天子洛野親來,秦銘也敢等在神宮,等著天子前來拜會。

所以秦銘只把看守舊王宮的小官吏和侍衛頭領們派去迎接太子,把太子安置在王宮中住下,至於治病,他只是外科醫生,只動手術刀,其他的他一概不會。想讓他真去為太子看病,慢慢等著吧!

至於他治下的那些官員,早已經習慣了秦銘不愛甩人的性格,一切來往的王公貴族們他們早已經漠視,沒有秦銘的命令,他們該幹嘛幹嘛,不必理會那些高高在上的貴人們。

他們做的越是高傲,那些貴人們便越是恭敬,哪裡敢對他們的輕視有半點不滿?所以對於太子的到來,既然沒有神王的命令,他們依舊同往常一樣,該忙什麼忙什麼,一個也沒有去給太子拍馬屁。

就這樣,可憐的太子殿下,低調無比的被幾個下官員迎入舊王宮,委屈無比吃了頓家常便飯,淒淒涼涼的等在大殿,等著臣子們的晉見。

可他什麼也沒有等到!從白天等到黑夜,一個小臣都沒有過來晉見,就連那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小官吏,也在安排了他的食宿侍從宮婢後,告辭而去。

於是,這一天,洛慶真正感受到了失去權勢的恐懼滋味。抱著他的幾個姬妾,一家人所稱在曾經熟悉無比的東宮寢宮中,睜眼到天亮,一夜無眠。

在寂寞的深宮中,洛慶過了一天又一天,過了一旬又一旬,過了一月又一月,他連王宮的大門都無法跨出,就這樣,沒有任何說法,沒有任何罪名,卻真真切切的被囚禁在了舊王宮裡。

冬去春來,整整大半年,洛慶太子殿下也沒等來他的舊情人,這下,他不得不承認,秦銘真的很絕情,一旦分手,在他的眼裡,便再無半點瓜葛,再無半點情誼,倆人已經完全如同陌路人,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原本,他認為,既然阻礙倆人感情的舒兒既然已經死去,而秦銘的情人也早就埋葬在了地下,秦銘也沒有同任何人有感情糾葛,是因為還對他有深情,倆人還有復合的可能性,只要他道歉,只要他悔過,有著感情潔癖和忠貞的秦銘必定會對他心軟。

可他萬萬沒想到,大半年了,秦銘居然一次也沒有來看他,即使他病重的時候,也沒看見秦銘的一角影子。

難道那段曾經刻骨銘心的感情,真的就這麼煙消雲散了嗎?

漫長又無奈的期盼中,洛慶沒等到秦銘的到來,卻意外等到了兒子洛雄的到來。然而苦的是,兒子不是專程來看望他這個父親大人的,而是來看望兒子的爸爸秦銘,順便到王城看望他這父親大人。




  番外 第45章 結束

與兒子的一番談話後,洛慶總算是明白了,他在秦銘的心中,早就沒半點份量。別說一年半載的等不著秦銘來看他一眼,便是再過個十年八年的,直到兩人都進了墳墓,也別想秦銘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洛雄說他太沒心眼了,而秦銘太過理智現實,太淡定了。會鬧的孩子有糖吃,而洛雄的母親,則非常明白這個道理,而偏偏少根筋的洛慶吃她這一套,硬是造成了現在這種結局。

舒兒最終心眼耍的太過,把她自己的性命給坑了,而洛慶太過的心軟,太過的縱容,也險些把他的太子之位弄沒了。而秦銘,作為一個貴族,卻始終沒有融入這個圈子,注定他從此會孤老一生。

孤老一生?和秦銘在一起好幾年的洛慶,他可是很清楚秦銘有多麼的害怕寂寞,希望有人可以陪伴到老,而秦銘對感情的認真,注定他很難再接受一份感情。也許,重感情的秦銘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重新接受他?

洛慶是太子的身份,洛野也沒打算圈禁他,這次洛雄便帶來了允許洛慶出外走動的口諭。

在洛雄走後,洛慶便鼓足了勇氣,前去水晶宮拜會秦銘。

一次,兩次,三次,無論多少次,水晶宮的大門從來就沒有為他打開過,可他也是毫不疲倦的一次又一次,天天來到水晶宮門外站崗。想用這種苦肉計打動秦銘,能讓兩人舊情復燃。

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秦銘,卻在沒有二十年前的剛硬,也不會在如同二十年前那般在意感情的忠誠,因為他明白,在這個該死的奴隸社會,不想把自己鬱悶死,就得適應這個社會,要求別太高了。

秦銘並不是那種沒有床伴,沒有男人,沒有愛情,就要死要活,過不了日子的人。他從不認為人的生命中就只剩下權勢和情慾。沒有這些日子也是一樣要過,更何況秦銘現在權傾天下,地位超然。至於解決生理需要的問題,他的奴隸實在太多太多,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中,這些自願侍奉他的奴隸,比情人更忠誠,比情人更溫順,比情人更乾脆,比情人更舒心∼∼∼,總的來說,只說欲不談情的秦銘並不覺得這樣過有什麼不好。

有這麼多奴隸,秦銘只要表現的對他們好一點,對他們尊重一點,他們便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貢獻給秦銘。

因為即使他有情人,內心的孤獨依然存在,那是幾千年時光造成差異,那是不同社會造成的寂寞孤獨,即使到死,秦銘也不可能坦誠說出心底深藏的寂寞和秘密。只能在四下無人時,對著已經年邁的老獅子王,或對著樹木石頭等,訴說他的煩悶。

所以,情人不情人,秦銘不再執著。

那麼門外那個經常來站木樁的舊情人,秦銘執著的認為他們早已經沒有半分關係,即使偶爾想起洛慶對他的好,也馬上就丟到腦後。所以由得他站了一天又一天,秦銘雖然也有過焦躁,卻從來沒有半點心軟,為他打開水晶宮的大門。

陳承倒是見洛慶天天風雨無阻的站崗有點過意不去,也在秦銘心情平和的時候給主人遞上一兩句話,提醒主人大門外的木頭站了多久。

可惜秦銘不為所動:「他愛站多久便站多久,與本王何干。」

陳承心中倒是不忍:「他畢竟是太子,老晾在外面也是不妥當的。」

「太子又如何?一個連父王和大臣都拋棄的太子,還期望在本王這得到特殊禮遇嗎?你們少管閒事,本王的私事輪不到你們插手。」秦銘的薄怒,讓奴隸們再不敢出聲。

固執的秦銘,只想平淡的過完他的餘生,感情的打擊,他再不想承受。

可憐的太子,就這樣被秦銘這個鐵石心腸的人拒之門外,風吹日曬雨淋也見不到舊情人半個影子。舊情人沒見著,倒把他那折騰的病倒了。

這一病還不輕,很快就纏綿病榻,害的洛雄千里迢迢跑來看望。最終在洛慶回了趟水晶宮,跪在地上對秦銘哀求大半天,曉之於情,動之以理,口水說干,才終於打動了秦銘再去看望早已經把情絲斬斷的舊情人一眼。

舊情人想見,秦銘面上波瀾不驚,但心中還是掀起波浪。眼前的舊情人,正當壯年,卻已經是滿頭灰白頭髮,面容憔悴,瘦弱不堪,奄奄一息的纏綿病榻。記憶中那陽光般的清純少年模樣再也找不出半點影子,這一剎那,積蓄了二十年的不滿,二十年的埋怨,通通都不見了影子,秦銘也終於確定,無論他這二十年把這份感情埋葬的有多深,卻始終忘記不了曾經相約白首的人。

呆立半晌,秦銘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洛慶灰白的頭髮,百般滋味上心頭。

「銘銘!你終於還是來看我了。」病榻中的人微微張開眼睛,認清人後不敢相信的看著床前的人。

「是!我來了,來看你來了。」秦銘沒有別彆扭扭的否認,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不希望舊情人走的不安心。

「對不起!我曾經許諾要和你牽手共白髮的。」

握住洛慶的手,秦銘溫柔的說:「你看,我們現在正牽著手,而且你我現在的頭髮都白了,你沒有失約。」

「對不起∼∼」

在長長的歎息中,洛慶閉上了眼睛。

秦銘默默滴下兩滴淚水,在喃喃的說:「其實我也對不起你,是我一直沒有這個世界的觀點看待問題,處理問題太極端,我明明知道你的舒兒不是個安分的,愛的也只是權勢而已。我明明有能力把你的舒兒整的乖乖的,明明知道你善良心軟又優柔寡斷,卻把決定權放在你手上。對不起!」

當初秦銘要是不顧洛野的感受,硬是把舒兒整下馬來,或者乾脆讓她人間蒸發了。即使當時洛慶會心疼,但卻不會讓洛慶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兩人的感情雖然會受到衝擊,卻依然能夠相守到白頭。

說什麼都晚了,當初的秦銘,太過堅持二十一世紀帶來的愛情觀道德觀,把一份有了傷痕的感情說放手就放手。

現在只能空握著情人漸漸冷卻的手,徒留遺恨。






  申公子的番外

我爹爹是褚國的相國,身上還有世襲的爵位,我母親是褚國七大家族的墨家嫡女,我還有一個長的國色天香的妹妹。要問我是誰啊!我爹娘的心肝寶貝,家中絕對的小霸王:文申。因為我的家世和我小侯爺的身份,朋友們都叫我申公子。

既然出身在貴胄之家,那貴族該學的在我那相國爹爹的壓迫下,全部努力學會了,我會騎馬,會駕車,會使射獵,刀槍棍棒樣樣都練過,一屋子的竹簡群毆也早就看完了,從小到大拜了五個先生。可以說是能文能武、風度翩翩一少年。

即使我有那麼多的長處,但是,在那些大人的眼中,還是把我歸類到紈褲公子那一類去了,沒法子,不就是日子過得太沉悶,太過無聊,我和朋友們大街上跑了幾次馬,撞翻了幾個人,調戲了幾個美女,毆打了幾個唧唧歪歪的男子嗎?咋滴就把我歸類到紈褲裡去了呢?都是些有眼無珠只看表面的人,古來英雄都寂寞啊!

今天我那未來的上司兼現在的朋友信陵君約我和另外幾個公子去狩獵,未來大老闆的命令可不能不聽,況且聽說他會帶上他那父王送給他的侍從。

早聽說大王陛下對他的侍從視若禁臠,每一個都國色天香,勾魂攝魄。今天終於可以一飽眼福了。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但看見被信陵君抱在胸前的美男時,我還是被那侍從飄渺出塵的氣質給深深地震撼了心靈,發呆了半天,口水都流了濕了腳下的地面,才回過神來。

原本以為我今天出醜了,以後會被同伴們大大的嘲笑,卻發現所有的朋友同我一般,在悄悄的擦著嘴角流出的涎水,表情還在癡迷中的大有人在。

這一天的狩獵活動,我們玩的很開心,休息的時候,信陵君帶的三個侍從表演了一段我們從來沒有看過的舞蹈,身軀妖嬈,柔若無骨,扭動著的完美身軀,勾引出所有人的原始慾望。

那一天回去後,我眼前一直晃動著那長髮飄飄、瘋狂舞動的靚影,就如同陷入了妖孽的陷阱中一般,癡迷陶醉。

父親和母親嚇壞了,天天在我耳邊哭泣,他們在哭什麼呢?精神恍惚的我一點也聽不清楚,眼中那妖嬈的美男子一直在眼前轉啊轉啊,他那雙如絲媚眼在我眼前拋啊拋啊拋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見到了令我魂牽夢縈的美男,那是在大王的宮殿中的宴會,他和很多妖嬈男子在一個籠子裡跳著艷舞。再次見到他,我從無用的幻影中清醒過來。

我才知道,原來大王身邊的美男子居然有那麼多,每一個都是那麼的氣質獨特,那麼的風華絕代。漸漸的,漸漸的,我沉浸在對眼前這一個個美人的欣賞中,對那個叫二十七號的美男子不再那麼的迷戀。

大王的那些美人,徹底震撼了一彪色狼們,於是色狼們在求大王的侍從而不果之後,硬是死氣白賴地請大王為他們培訓侍從,期望能從大王手中訓練出絕色美男來。

我那人老心不老的父親也從自家的奴隸裡,選出了三個最最美麗英俊帥氣的男子,送到了宮中接受三個月的培訓。

自從看了大王那些侍從的妖孽勾魂模樣,我就開始心裡癢癢的癢癢的,每天都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點,讓我盡快看到訓練出的美男子,早日消掉身體裡熊熊燃燒著的慾望之火。

好不容易熬過了三個月,父親告訴我,明天大王就會把訓練好的奴隸送出宮了,哇哈哈哈,我終於可以看見被那絕代妖孽訓練出的小妖孽是什麼勾魂模樣了。

第二天,我親自去接那三個奴隸,三個奴隸都如同變了個人一樣,以前都是唯唯諾諾的,低眉順目,身形佝僂的下賤奴隸。如今臉蛋還是那張臉蛋,但是舉手之間,讓人銷魂,輕笑一聲,就會攝魂,微笑時如春風拂面,眼波流轉,風流無邊。

咕咚,我嚥下滿口的唾液,感覺口乾舌燥。

徒弟尚且如此,那教他們的師傅可想而知,我四處張望,輕聲在信陵君耳邊問:「二十七呢?怎麼不在?」能讓我再看他一眼也是好的啊!這些日子,我眼前經常晃動的,就是二十七妖嬈扭動的身軀,那微微滲出的薄薄小汗珠的無暇面容。

所有物被人窺視的信陵君,差點沒給我氣的半死,他沒好氣地從三個奴隸中拉出一個,塞到我懷裡:「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了,哪,這個,是我和二十七親手調教出來的,包你滿意。」他說。

親手調教的?我仔細看著懷裡的人,他的臉很英俊,並不屬於女態的陰柔美,他很有陽剛氣,在那濃眉大眼上,有著堅強,有著剛毅,氣質瀟灑,態度從容。這個人,雖然沒有二十七的妖孽氣質,但卻別有一番風味,我可以確定,雖然我對他沒有迷戀,但卻很喜歡。

不錯不錯,這奴隸,我要了。

回到家中,我就向父親要走了這個奴隸。父親老了,可能不太喜歡這陽剛味的奴隸吧,看了幾眼,也就由得我把他要走,沒有絲毫的不捨。

當晚,我就在我房中欣賞了另類的艷舞,他的身軀沒有二十七的纖細柔軟,舞蹈有失妖嬈,每處動作卻都力道十足,剛力張揚,似乎身體裡充滿了爆發力。

看著舞動 中的奴隸,我的征服慾望越來越強烈,就想把這飛揚的身軀壓在身下,令他婉轉承歡,欲仙欲死,狠狠地征服在我的胯下。

忍無可忍時,我化身狼人,把那雄健的奴隸壓倒在身下。





  申公子的番外2

當晚我給他取了個只有我才能叫的名字:絕。

因為在我的眼裡,他就是個絕色,他不同於信陵君那十八侍從的邪魅妖艷,不同於十七的陽光嫵媚,更不是二十七的那種空靈出塵,又妖孽無雙的百變氣質。

他有著男子強烈的陽剛之氣,舉手投足都表現出他飛揚的氣場,這種人,一般很少人會喜歡拿來做侍從,因為不夠魅,不夠妖,也許還不夠順從。

但他適合我,我每天看著他,就想狠狠地壓在身下征服,看他婉轉承歡的羞惱,欣賞著他那苦苦忍受的堅強,這真是太太太有成就感了。

不知不覺的,他的影子在我心裡越來越重,我敢說,誰敢向我伸手要他,我必定一拳抽過去。即使我父親也不行。好在他那高壯的身軀,實在不符合很多貴胄選侍從的審美觀,甚至有個朋友還問過我,是否喜歡做下面那個,我回給那哥們一個直勾拳。

玩弄女裡女氣的俊俏侍從有啥了不起,真要找美麗妖嬈的,女人就能做到,何必把侍從交給大王來調教呢?當我把絕壓在身下時,那種征服的快感,他們這些笨蛋又怎麼能夠體會得出來呢?

我始終認為,這批進宮的奴隸,只有我的絕,是真正調教成功的,達到了大王身邊侍從的水平。因為他有自己獨特的氣質和特色。

娛樂活動的匱乏,讓我只能每天壓著絕發洩過剩的精力。這玩的多了,越來越喜歡這個有人時垂頭恭敬異常,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只有我和他時,才在痛苦的忍受之中爆發出一兩句咒罵的侍從。

那年,那個讓我念念不忘的,美麗妖嬈有神奇的二十七,告訴過我們幾種新遊戲,足球,馬球,和搓麻將。然後,我和那些哥們也加入信陵君的玩具生產小作坊,再然後,我忙的要飛起來,當然,我是帶著絕一起忙飛的。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二十七教了絕一些什麼東西,絕居然有能力為我打理一些生意,真是太出人意料了,後來我聽說二十七生病了,性命垂危,傷心了好一陣子。

而信陵君更是把他名下的產業都賣給了我,我這紈褲子弟居然也有忙的飯都沒時間吃,覺都沒時間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忙碌日子。真是太神奇了。

但我喜歡這樣的日子,很喜歡很喜歡,忙碌的日子裡,我過得很充實,看著我那小金庫一天天的變成大金庫,那種讓我迷醉的成就感,比壓倒絕的征服感更讓我愉快。

快樂的日子總不長久,上天似乎看不過眼了。

這天我帶著絕,和信陵君一起去角鬥場看球賽,想不到居然遇見了叛亂。當時我的腦袋亂糟糟的,貴胄子弟的天性,讓我除了自己,沒有去在意任何人。在我的教育中,無論是我的侍衛還是我的侍從,他們都有為我而死的職責。

我心安理得地逃了,只對我未來的頂頭上司信陵君關心了一下,丟下我的侍從,我的侍衛,我的馬車,搭著一個侍衛的馬匹,飛快地跑去搬救兵了。

等我回來時,我的絕渾身是血的滾在塵土裡,而我心心唸唸卻無法到手的二十七,正在地上打著滾兒,躲避那叛逃的巨人,和叛變軍士的襲擊。

叛亂,最終還是平息了,叛亂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們都下了地獄。而我的絕,也快下地獄了吧?我有些傷感,有些憤恨,但我受到的教育,絕對不允許我對一個死去的侍從有太多的感情。

這天,我受到了鄙視,來自那絕美妖孽二十七的鄙視。他把絕帶到了王宮,尚流著一身的血,氣勢逼人的要我做出選擇:這要死的侍從,我以後還要不要?

為了不被暗戀的人鄙視,我咬牙硬撐著接受了二十七的大竹槓,敲得我除了好大一灘血。然後我看見了這個世界上最最恐怖,最最神奇的醫術。那二十七說的什麼「外科手術。」

在大半天的張口結舌中,我看見我那就快要完蛋的侍從絕,慢慢地有了氣息,臉上的猙獰恐怖的豁開老長老寬的傷口像被縫補破衣服一樣的縫合了起來,那肚子上的傷口被破的更開,裡面的腑臟都被檢查了個仔細,又同樣被縫好。

醫術給我的震撼我懶得去說,但那二十七那鄙視的眼神我卻是受不了的。他那會說話的眼睛明擺的把我當成花心大蘿蔔,和只看表象的大色狼。即使他敲了我一大筆的竹槓,他依然捨不得把我的絕還給我,彷彿被我帶回去,絕第二天便會被我有意無意地弄死似得。

太過份了,我是這樣的人嗎?咳咳,這不能怪我啊,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把除了自己,一切的下人,為我做出的犧牲當做應該的,那是他們的榮幸。二十七你犯得著這樣鄙視我嗎?

你既然不信我,我還就偏偏要把絕帶回去,每天細心照料他。可我看著絕那已經被完全毀壞的面容,破敗不堪的身體,不只一次在後悔,後悔為什麼要賭這口氣。把這個已經不再對我有吸引力的廢物用高價收回來呢?

絕醒後,很敏感地覺察到了我對他的厭惡,他表現的很平靜很平靜,似乎對他的未來已經認命,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慾望。

二十七自由了,他居然沒有忘記他,經常來為他做複診。每次都不忘用鄙視的眼光藐視我,不忘向我討要他。

我那本來已經消失的衝動又被撩撥起來,二十七,哦不,他現在叫秦銘。秦銘越是要的急,我越是不願意放手,我不願意被他鄙視,我要證明我是有情有義的人。

於是,這個絕傷好後依舊是我的侍從,侍候在我身邊,只是我卻已經不需要他侍寢。他那張恐怖的蜈蚣臉,撅起的四瓣兔唇,太讓我噁心了。我再也沒有征服他的慾望。

而絕的眼神也在一天天的黯淡下去,那木然的眼睛裡透出的是死氣沉沉,於是我越發不待見他了,我態度的轉變,讓絕在相國府的生活愈發的艱難。不但是府裡的管家管事,就連丫鬟僕婢都敢糟蹋他。

對於這些,我視若未見。





  申公子的番外3

這天我無所事事,又一次遇見對絕找茬的人,這一次,絕沒有再忍耐,當府中的二管事用囂張霸道的話語侮辱他後,絕毫無預警地一拳砸在了二管事的肚子上,一拳便把二管事撂倒在地。

惡狠狠地跺了二管事幾腳,絕臉上滿是詭異的笑容,也許他只是開心,但因為臉上的恐怖的傷疤,使得他的這個笑容看起來非常非常的詭異,如同惡魔的微笑。

劈啪兩下,絕拍了拍手,彷彿在甩去手裡的灰塵,他用舒暢的語氣說道:「秦侯爺教的拳術果然厲害,兩下就把人收拾得動彈不得,打得人疼的挖心挖肺還不帶半點傷,實在是陰謀暗殺的必備手藝。」

二管事在地上痛苦呻吟著,聲嘶力竭地威脅著:「你這賤奴,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告訴大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絕蹲下身來,輕蔑地拍了拍二管事那張馬臉,說道:「去告啊!這裡僻靜的很,有誰看見我打你了?能給你做證明啊?」

二管事氣急,怒叫:「本大人控告你一個奴隸,還要什麼人作證?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絕對著二管事的肚子又飛起一腳:「那就去啊?我雖然失寵,但卻是公子的近侍,沒人證也得有傷證吧?你身上的傷在哪呢?」一面說著,一面狠狠地踢著二管事的腹部。

二管事被踢得只能哼哼的叫,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踢夠了,才笑著對二管事說:「現在你可以去告了,但願你不會死在我前面。」

二管事一把拉住絕,忍著痛苦,艱難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啊!我記得秦侯爺教我武藝的時候說過,用拳頭打腹部上的哪裡呢,就能打破脾臟,讓人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便吐血而亡。又或是在後頸腦袋什麼地方輕輕一下,就能把人的小腦袋給震盪了,把人變白癡也不一定,還有在小腹上啥地方用特殊的手法動一下,就能讓人從此永垂不舉。這些手法,弄死人連點傷都不會有的哦,侯爺真是厲害的很。我今天怒火沖天的,到底都打你哪了呢?哎!記不清了。我也不打擾二管事大人去告狀了。」絕詭異地笑著。

二管事被嚇得瑟瑟發抖,他拉著絕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別走別走,我就是這張嘴賤,實在不是有意冒犯兄弟的,你就饒了我吧,再不敢找你麻煩了。」

絕拍著二管事的臉,冷冷地說道:「那就好,記者,以後見著我繞道走。要想去告狀,也要看一次能把我弄死不?弄不死我,我就會讓你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被秦侯爺調教了三個月,可不是白混的。雖然沒學到侯爺救人的本事,但侯爺那些奇奇怪怪的殺人方法,可學了不少,別讓我有機會試驗在你的身上。」

二管事連忙答應:「是是!我都記住了!」

絕對著二管事的胸部踩了一腳,丟下一句話:「好了,這次就饒了你。」

二管事在絕走後吐出一口鮮血,奇怪的是,血吐出來之後,一直掙扎在地上起不來的他,居然很輕鬆地爬了起來。

抹了抹嘴唇上的鮮血,二管事臉上陣紅陣白,陰晴不定,思慮良久,終於是狠狠地吐了口含血的唾液,離開了。

一頭霧水的我,被絕今天的反常勾起了興趣,我悄悄地往絕離去的方向行去。

一個轉彎,到了下人居住的院落,我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是絕那兔唇漏風的特殊話音,我很快就分辨了出來。

「二百一十六,二百一十六,~~~~~~~」他的聲音在數數。

另一個聲音打斷了他:「怎麼了?又遇見煩心事了?怎麼又數起日子來了?」我聽出來了,那是父親身邊的侍從,叫離人的。

絕回答:「是啊,我現在只有數著剩下倒霉的日子,想著熬過了就能得到自由,才能支撐著活下去。」

離人歎了口氣:「忍忍吧!好在日子也不長了,二百多天,忍忍也就出頭了。今天誰欺負你了?明天我在相國耳邊吹吹風,看看能不能給你出口氣。」

絕說:「算了吧!侯爺曾經對我說過,做奴隸的人,千萬不要恃寵而驕,在主人面前耍些小聰明,那樣做離失寵也就不遠了。而且,今天是我欺負人,心情舒暢很多呢!」

離人很吃驚:「是嗎?什麼原因不再忍下去了?」

「因為我發現我越是忍耐,越是被人欺負到頭上。指不定還有兩百多天都熬不過去,只好放手收拾他們,他們也許就會乖多了。等我自由了,我就投奔秦侯爺去。」絕說。

我在門外,聽了這話心裡一陣不舒服,什麼意思?這醜八怪居然想要投奔那二十七?他有那麼好嗎?不就是調教了醜八怪三個月嗎?還一往情深去了?當我不存在啊!

我氣得甩袖離開了。

當天晚上,我把絕壓在身下,忍受著他那張怪異醜陋的臉,把他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想不到久了不動他,他這侍從竟然變得這麼不合格,在我身下不住地掙扎起來,眼中再沒有順從,只有疏遠的冷漠。為了征服這醜八怪,我決定從今天開始好好的調教調教醜八怪,免得他翻天了。

他真的很冷漠很冷漠,完事後便毫不留戀地走人,回去便清潔身體,沒有一點點要乘機挽回我寵愛的意思。

我偷偷地又去過他的住房外幾次,每次站不了一刻鐘,我便會氣得半死,甩袖而逃。因為每次過去,我就能聽見:「二百一十二」「二百零七」「二百零五」「二百零一」「一百九十九」......這些倒計時的數字,我當然不會白癡到想不出這些數字的意思。

他這種迫不及待飛離我身邊的期望,讓我的自尊心很是受到打擊,即使他戀慕的是我的夢中情人,我也一樣在吃著飛醋。

不甘心敗陣的我,天天想著法的征服他的身體,可惜絕看向我的眼神越來越冷漠,我知道,他的心已經大半都飛出去了。

只有一百多天,絕就能得到自由了,我已經等不下去,於是我決定和絕談談清楚。

「你為什麼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呢?」我問。

「為什麼我必須留在你的身邊?侍從自由後,當然要開始新的生活,和舊主人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絕很冷漠地回答我。

「可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不能繼續留在我身邊?」我怒了。

絕反問:「你對我很好?你哪一點對我很好?作為對侍從來說,你不算差。但我就快要自由了,這裡並沒有任何讓我留下的理由。」他說的很肯定。

我啞然。

於是我在問自己:為什麼我會想讓一個醜八怪留在我身邊呢?經過一番深挖,我大概明白了。絕雖然和從前的二十七相貌不同,身材不同,氣質不同,許多地方都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的執著的精神是那麼的相像,他們堅強的掙扎是同樣的努力,也許,我早當絕是二十七的影子了吧?所以在二十七容貌盡毀的時候,我還是把他留在了身邊,我還會在意他的一舉一動。

那麼現在呢?繼續當他是二十七的影子?我突然發現我做不到,兩人相比較,二十七我只記得一個完美的身姿,奔放的舞姿,再無其他。他的一切,我都是那麼的模糊。但對絕,我能想到他的淚,他的笑,他的無奈,他的絕望,他的冷漠,他的堅強,千百張不同的表情的同一張醜陋臉龐,我能想起很多很多。

也許對人真的不能認真去探索,研究的多了,便把自己迷失了進去。我發現我迷失在絕的那雙冷漠的瞳孔裡。

既然瞭解了自己的心,那就勇敢面對吧?一個醜八怪,才不會有人爭奪,安全又放心。

從此,我每天小心地研究著他的喜好,驚精心地經營著這份感情,讓絕瞭解我對他的真心,我對他的情義,我對他的喜愛......

都說人心是肉長的,絕沒有長出一付鐵石心腸,他被我慢慢的融化了。可他被毀容的自卑,卻給他帶來深深的不自信,老是恐慌著有一天我會捨棄他,每一個接近我身邊的英俊男子,都能引來他好幾天的恐慌。特別是對秦銘侯爺,我曾經的初戀情人,他曾經的偶像。有幾次和秦銘的調笑,讓他精神萎靡了好幾天,差點沒把我嚇死。

為了讓他安心,我自動地做到了對所有的美男子漂亮姑娘都目不斜視,正經無比。為此我紈褲公子的稱號不知不覺就從我腦袋上去掉了,博得了眾人成熟穩重讚歎。就為這,天上還掉下個餡餅,被大王委以重任,協助信陵君打理國庫,成為褚國歷史上最年輕的一位尚書大人。

唉!我咋滴就成為了「夫管嚴」了呢?





  獅子的番外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明明只是站在樓頂看風景,為什麼?為什麼會被人撞下樓去。

最最冤枉的是,那撞我下去的人還在喊著:「靚仔,別想不開啊!」然後我就在他的衝擊下撞飛,還聽見他說了句:「靚仔,我不是故意的。」

我到底是倒了什麼血霉啊!我雖然站在三十層樓的樓頂上看風景,但我滿身意氣風發,神采飛揚,他個死廣東佬哪只眼睛瞎了,把我看成想不開自殺的頹廢青年!

就算你把我當頹廢青年吧!可你救人不是該小心靠近,然後抱住往回拉嗎?怎麼會用強壯的身體,蠻牛一樣的撞過來?到底是救人還是謀殺啊~~~~

自由落體運動後,砰一聲巨響,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人死了就死了唄,為什麼我會那麼倒霉的穿越在一隻全身是傷的獅子身上?穿越到獅子身上也就罷了,為什麼?為什麼這隻獅子還倒霉的被關在籠子裡啊!啊啊啊~~~~

為什麼?????

還沒等我弄清楚為什麼,飢腸轆轆的我就被趕到一個大廣場上,然後被一個人追殺,周圍一些奇裝異服的男女老少在嘶聲吶喊。

我的頭還在暈坨坨,我的身上舊傷再添新傷,可是,和我拚殺的人,手裡拿的是真刀啊!雖然是青銅鑄就,可是砍在身上,也是會流血的,血流多了,命也就沒有了。

雖然我不願意做獅子,可死到臨頭,我又害怕死亡,我不能確定,死了還有穿越的機會嗎?萬一,萬一穿越在豬狗身上,難道我繼續死亡,繼續穿越?又萬一,萬一死了就死了,連穿越成畜生的機會都沒有,我又怎麼辦,地下會有閻王殿嗎?

這一切,我都是未知數,我不能拿我的命運做這種賭博。

於是,我反抗了,我衝著對我揮舞著青銅劍的男子齜牙,我衝著揮爪,我用我那巨大的身軀,撲在它身上一陣亂扒,壓得那人無力掙扎。

這時四周的看台上響起來陣陣的呼嘯聲,聲音中夾雜著興奮,他們的神色,有著嗜血的瘋狂,變態的殘忍,「殺了他。」「咬死他。」「撕碎他!」~~~~

這些瘋狂的叫喊聲,充斥著我的耳膜。我低頭,看向被我壓在爪下的人,眼中露出絕望的恐懼,還在我的爪子下不住的掙扎著。好餓啊!這頭獅子到底被餓了多少天啊!餓死我了。

要吃了他嗎?我下不去口。我是二十一世紀的優秀青年,我曾經是一個人類,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類,吃人的事,我又怎麼做的出來,我不是那矮子國裡出來的變態吃人魔狂,即使我現在是一條獅子,我依然對一個人類沒發下口。

我放開了他,悲哀的想著,真要準備在穿越一次了,我會被餓死的。

四周幾萬人發出了吵雜的抗議聲,催著我把那人咬死,吃掉。

他們想著獅子吃人,真是野蠻的地方,野蠻的人類,我趴在地上,瞇著眼睛,不再理會那些變態。他們的想法,又關我什麼事呢?我都要死了,他們能對我怎麼樣?

看著甩著碩大的獅子頭,無聊的遊走在廣場上,我沒有吃人,也就沒人放我出去,他們逼著獅子吃人,或人把獅子殺了,只有兩個死了一人,又或是兩個都同歸於盡了,也許另一個才會被管理的人捉去吧!

看台上,對我不滿的人們,拿著手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向我砸來,我身上很快就被一些石頭,茶杯,什麼的砸了好幾下。砸就砸吧,那又如何。

「啪!」一個東西砸在我的面前,一股子香味衝鼻而來,讓我飢腸轆轆的肚子響起一陣叫囂聲,我低頭一看,啊!居然是用荷葉包著的一包牛肉乾!

荷葉已經摔爛,牛肉乾也被甩出幾片落在地上,可更多的還在荷葉內,乾淨的很。我抬頭,那的開台上,正趴在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黑乎乎,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好可愛的小蘿莉啊!我差點被萌翻。

我的肚子在對我的發呆抗議,蘿莉再可愛,也比不過我餓扁的肚子重要,我低頭,把地上的牛肉乾正狼吞虎嚥,幾秒掃淨。咂咂嘴,肚子更餓了,這點牛肉乾,怎麼夠一隻七八百斤重的大獅子吃呢?只夠給我塞塞牙縫啊!

即使是牙縫,也要感謝一下小姑娘對這隻大獅子的憐憫關照。為了感謝小姑娘的牛肉乾,我在地上扒拉幾下爪子,搖晃幾下大屁股,叫喚個幾聲。逗得小姑娘咯咯的笑了起來,好萌,好可愛啊!

被小蘿莉迷低頭的我,為了在這可愛女孩面前顯擺顯擺,我把掉頭把那呆在場子中央的手下敗將趕到小姑娘的台下,用爪子抓著他的頭髮,拉扯幾下,把那人打翻在地上,把他當凳子坐在他的身上,我得意的搖晃,叼著那人的腰間的粗麻布,我晃動著腦袋。

「撕拉!」一聲,接著「啪嗒!」一聲響,那人腰間唯一的粗布裙子碎裂,他赤裸裸的掉在了地上。啊!怎麼會這樣,我呆住。我真沒想到要在眾人面前羞辱他的,意外,意外,著真的是意外啊!

人的笑聲在廣場中迴盪,看台上的人們笑得東倒西歪,許多人抱著肚子不住的揉動著。

然後就見許多貴夫人走到看台邊上,用手絹包著東西向我扔來。

肉乾,烤肉,燒雞,饅頭~~~~很多很多。

這天,我雖然沒有吃人,但是得到了很多的食物,我填飽了肚子。也在這天,我成為了這個奴隸角鬥場中最受歡迎的角鬥獸,每一次角鬥場又角鬥活動,我都會作為壓軸戲演出。

這樣的日子,我一過就是兩年多,直到有一天,我在角鬥場的獅子園裡聽見一句:「天龍蓋地虎!」

我救了喊話的人,從這天起,我也擺脫了角鬥獸的命運,成為這野蠻地方的祥瑞神獸,只要巴結好了那個滿身王八氣的高壯男子,我的日子便過的無比愜意。

偶爾。我會想念那個很萌的小蘿莉,又過了許多許多年,我再次見到那小蘿莉時,她已經是個大著肚子滿臉高傲的貴夫人,那純潔的可愛笑臉,只能在我的記憶中尋找。


                           

(全文完)
作者: novelfly    時間: 2010-3-6 13:11

結局有點哀傷呀~這樣秦銘感覺好孤單
作者: 眠玥    時間: 2010-3-6 21:53

這篇好虐也好悲阿
前面還以為只是虐身,後面都在虐心
原以為秦銘這麼有趣的人後半段應該是愉快的看他整人,洛慶在一邊無奈的縱容他或是偶爾天兵的弄些小麻煩給秦銘煩惱、再不然就是讓秦銘的金山銀山又跑掉了幾座

但最後秦銘的結局好孤單寂寞...
戴青比他先走一步,洛慶卻又沒心眼到極點弄到這種結局
秦銘雖然成為神王,權勢、財力都掌握在手中,連天子也可以不放在眼裡
但是就如他文中所言,如果當他的權勢、財力所擁有的一切都消失後,還有多少的人願意無怨無悔的陪伴在他身邊呢......?
或許只剩下默默愛著他的戴青、陪伴了他度過最難熬那段時間的洛慶以及同樣穿越而來的獅子
能理解他的人也沒有幾個,在那古老封建的社會裡沒有人任何人能了解他,連戴青、洛慶都不能
能稍微理解他的就只有獅子了

看到最後
反而是洛野、易亭君以及申公子那兩對反而是最幸福的....
作者: at9394id    時間: 2010-3-7 02:01

愛情,
當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剛到這地的秦銘遇到洛野被欺負得很傷)
當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其後,秦銘和洛慶相愛,但因為洛慶是太子,不得不娶了小舒,所以終沒有好結果)
在生命過了快要一半時,以為找到了可以一生相隨的人時,才發覺對方時日不多了,可悲
所以不要因為一些誤會而錯過了你愛的人
作者: 雪夜殘心    時間: 2010-3-7 02:17

看了整整一天 終於把他看完了阿><

雖然他的結局很獨特~ ~竟然主角的另一半

都被我差錯了~ ~ 本來還以為是跟大王到老呢= =
作者: 簡小豬    時間: 2010-3-7 02:51

看好久~~~
之前在不知道再哪裡看過一半
因為後面要收費.....
所以就沒得看了~~
作者: pinkycat    時間: 2010-3-7 16:24

很长的故事,花了我一天的时间。好累哦~ ~ ~
可是为什么是个伤心的结局呢???真令人伤心。。。。。。
作者: 隨緣之人    時間: 2010-3-7 18:03

看完也感覺好悲傷阿
難道秦銘堅守的觀念錯了嗎
或許在不同的地方
要容入當地的生活方式
才會幸福吧!!
作者: q620802q    時間: 2010-3-7 20:14

結局有點哀傷呀~這樣秦銘感覺好孤單
最後
反而是洛野、易亭君以及申公子那兩對反而是最幸福的
作者: techwall    時間: 2010-3-7 22:08

好慘的故事啊∼
早知道就不要看番外><
那麼壞的洛野過那麼好
陪著主角一路走來的洛慶卻因為心軟而下場慘
作者: Ethan2008    時間: 2010-3-8 00:48

看著看著居然反攻,我徹底倒地了
作者: green00    時間: 2010-3-8 01:32

我也以為秦銘會幸福
畢竟小說大多是這麼寫的
Happy End
偏偏來了個寫實的
淡淡的.帶點絕望
看了後會讓我記掛很久的好文章
惆悵....
作者: dream_catcher    時間: 2010-3-8 11:43

前面都在忍辱負重阿~後面比較好看~~
而且我覺得秦銘後面也沒做錯阿~我也不能夠忍受那些
話說到後來的意思是信凌君也掛了嗎?他真的很蠢呢
只是我覺得結尾可以不用那麼淒涼~好不容易才雨過天晴
獅子也很好笑阿~怎不幫他找個伴阿~!!!人獸也OK阿><"
作者: 眼模糊心清楚    時間: 2010-3-8 12:25

好慘的故事啊∼
作者: 玹    時間: 2010-3-8 23:08

結局怎麼會這樣
真是讓人好傷心阿

作者: 君某    時間: 2010-3-8 23:33

整篇一個虐啊
作者: Queenie97    時間: 2010-3-9 11:59

  thank Q for sharing
作者: lilacfeather    時間: 2010-3-9 18:54

很傷心的一文.
擁有了權又如何.到最後還不只得1人,,,唉~
作者: alice19811203    時間: 2010-3-9 19:07     標題: 好虐身喔

看完了覺得好傷身喔~~
好累的感情~~
作者: Jomas    時間: 2010-3-10 00:39

秦銘忙碌了一輩子,
從低處努力往上爬,
最終還是孤獨一人,
看了好幾天才看完,
有點接受不了這結局,
真想大喊!!怎麼這樣!!
謝謝分享!!
作者: M123    時間: 2010-3-10 01:38

ending so sad... but very reasonable.. thanks for sharing
作者: D調奢華    時間: 2010-3-10 02:01

本來以為秦銘跟洛慶就這麼在一起了...
沒想到番外又來了個大逆轉...
我不想要看虐文的阿...淚..
作者: 小倫類    時間: 2010-3-11 08:33

好悲哀的結局呀...一開始就已經知道無法白頭...卻還是攜手一起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至少曾經幸福過吧?
而那個太子也真慘...心太軟嚕!!才使得他的一生如此難堪
作者: ncsebuc    時間: 2010-3-12 16:02

喔~好可借的結局...
作者: hui1698    時間: 2010-3-12 18:24

有點小悽慘
到後來竟然是只剩自己一個人
舊情人一個接著一個死了
真寂寞
作者: flyya1002    時間: 2010-3-12 23:21

太慘了吧  結局 看的都心情不好了  
悲文一篇  
作者: knight    時間: 2010-3-13 00:13

看玩了  感覺穿越沒啥好事啊
可憐的主角 被謔的這麼慘 情人卻比他早死
他要依個人孤孤單單了
可憐的獅子 明明不想死卻不小心死了
死了之後 連要跟誰談戀愛都不能確定
唉~真是悲文啊XD

謝分享
好看
作者: fourclovers    時間: 2010-3-13 14:10

還蠻有寫實感的
人到某一些地方只能學著適應它吧
結局彌漫著哀傷感~~
作者: ★紫凌☆    時間: 2010-3-14 16:55

結局有點哀傷呀~
作者: 冷燄扉愔    時間: 2010-3-16 15:28

嗚嗚嗚~~感覺好悲慘啊~~
這應該是我看過最不幸的穿越了~~

感謝分享
作者: 珠妹    時間: 2010-3-19 09:27

奴隸社會對情人的定位畢竟還是不同於21世紀
所以也註定了秦銘的孤獨一生
作者: 蓬吟    時間: 2010-3-28 16:16

看到一半就放棄...
與我想像中的不一樣ˊˋ

一開始我挺喜歡秦銘給我的感覺
到後有點覺得好像亂了...
作者: tina321    時間: 2010-3-28 19:46

好長啊~
讓人感傷的結局
作者: 雪王陛下    時間: 2010-3-28 22:19

這文真是好看阿.....
雖然很虐心啦....
作者: GOOSE    時間: 2010-3-29 04:21

看到太陽要升起了……

感覺翻外比較好看……

秦某和獅子都好塞==
作者: sillymm    時間: 2010-3-29 17:28

不一樣的時代,不一樣的規則
奴隸是物品是沒有價值,有才智就可以被托上天
作者: 久月    時間: 2010-3-30 10:34

为什么是个伤心的结局呢???真令人伤心
作者: loklokyi2003    時間: 2010-3-30 16:24

看完也感覺好悲傷呀~~~
本來以為秦銘會幸福~~
因為大多數的小說最後都是Happy End~~
可能秦銘要容入當地的生活方式才會幸福吧!!
作者: 仲藍    時間: 2010-3-30 17:16

看完感覺很唏噓
一生在為自由.未來奮鬥
最後結局 卻因為一些太執著現代的觀念而落得孤單收場.

不同的時代 就應該用當時的觀念去生活嗎
這是一個很好思考的問題
作者: suisui    時間: 2010-4-1 13:50

我比較喜歡前面的部分又虐又爆笑
有部分劇情很有趣
但後面秦銘變得神通廣大
讓我有點適應不良
作者: 斐。鍊裶    時間: 2010-4-1 18:46

孤獨壓
每一段感情有自己的堅持
要找到完美的太難了
淡淡的平淡的也是辛福的一種壓
作者: 小萌子`    時間: 2010-4-2 16:48

有點悲哀啊~
寫得很好的文!!!
洛慶太心軟了, 而秦銘太執著
本以為這一對會牽手終老,
曾經快樂的時光啊,,可惜可惜~
作者: nick    時間: 2010-4-4 23:34

嗯....很令人揪心的一篇文章
結局不意外...
但也讓人染上了淡淡的哀傷
很棒的一篇文
感謝分享....^^
作者: VANILLA102    時間: 2010-4-30 02:05

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局!
秦銘還是孤單啊!
本來我就討厭調教或是sm的文章,
不過到後來寫的還挺不錯的耶!
只是真的是有長!
作者: Cash    時間: 2010-5-4 00:14

悲慘的穿越際遇,
變態的世界,
謝謝分站!
作者: s151692    時間: 2010-5-4 03:22

虐文+悲結局...不要ㄚ
作者: hirago    時間: 2010-5-4 18:54     標題: 回應 vincy100 第 39 篇文章

嗚…秦銘好可憐哦…
為什麼他的感情路這麼的孤寂呢…
唉…
作者: sex77203    時間: 2010-7-19 20:23

傷心的一文
謝謝分享
作者: 鴯已    時間: 2010-7-21 00:58

秦銘的生命中有笑有淚
結局有點感傷 像是這世界終究不是他的歸屬
有很嚴重的感情潔癖
在洛慶過世時 是乎後悔了
作者: 綠茶粉    時間: 2010-8-3 16:21

看到最後的時侯,好難過,沒想到是悲傷的結局。
作者: xo12    時間: 2010-8-3 23:54

結局有點哀傷呀~這樣秦銘感覺好孤單
作者: beautydream    時間: 2010-8-4 03:18

終究還是沒有一段長久的愛情啊...
幸好,還有四個笨兒子~~~
穿越成獅子....這算是?!
感謝大大的分享!
作者: zooz9    時間: 2010-9-12 11:26

真是很長也很虐
大王後面的氣勢都多沒了
很哀傷的結局
作者: jennylbk    時間: 2010-9-13 14:36

鉻佢最後都是得自己一個人,好可憐
作者: o8107028    時間: 2010-9-13 14:59

好虐身啊∼

謝謝大大的分享
作者: season-spring    時間: 2010-9-17 00:53

這......真是特別的文,
和不是主攻的洛野折騰那麼久,
然後以為遇見真愛(洛慶)又曇花一現,
十八號也沒陪主角多久,
感覺主角身邊從來沒有個平等真心對他的人,
雖然和按照設定的背景和角色的設定,
這種結局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還是不開心啊不開心,
只能說裡頭沒有我喜歡的角色。
(我最喜歡獅子)
作者: tin66619    時間: 2010-9-17 20:00

秦銘是孤單一人
好可惜
作者: p94743776    時間: 2010-9-18 01:07

一開始重以為佢會同王帝一齊tim^^
作者: 狐小絲    時間: 2010-9-18 03:42

悲劇阿 悲劇阿~
為什麼給他一個好結局呢
他一生已經夠了 雖有名有利 但寂寞伴後生可是要人命
唉~ ~
作者: chialin123    時間: 2010-9-20 07:10

內容很精彩,也許過程有些悲,但這就是人生。
作者: gglittering026    時間: 2010-9-24 06:39

怎麼感覺穿過去的人沒有好的結局>"<
作者: 六子綠    時間: 2010-9-24 20:17

其實這個結局不錯
這個主角的錯誤其實很明顯  只是我們以他的觀點來看常常會去忽略
而作者也沒用隨便的HE虎爛我們
該來的還是來
很真切
真中肯
是篇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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