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午夜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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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模特學院」本是所職高,九八年那陣子,校方想申請成大專學院,當時看來希望還比較大,畢竟有五六千人就讀於此校。李校長連新校名都起好了,好像叫「錦江市高等模特學院」。教育部不下批文,就嫌這學校風氣敗壞。
這學校曾經是「錦江市禮儀學校」,中專而已,都是那些初中混不下去的玩家們聚集之所。九五年,校方不知通了啥關係,引了資,擴建了校區,便改名為「第四模特學院」,目前學生人數五六千,女生人數過九成。君不見每晚名車排長隊經東正校門魚貫而入,那幾個看門的保安笑得,「門票」錢一天就疊滿了整抽屜,大款們不屑於等你開發票,轟上油門就走,好啊,不開發票,那錢就自然而然落進保安們的腰包了。學院就兩道門,東門進西門出。東入之車,車內之人形單影隻,而從西校門出去的車,車內必然多出一人:妙齡女郎。外人來這學院,必然是「三點一線」,東門空車而入,女生宿舍區等候,再成雙成對地過西門而出。君不見錦江市娛樂會所夜夜人滿為患,君又不見迪吧舞城短裙低胸之女「嗨」藥之後搖頭甩髮扭腰撅臀。市裡各娛樂會所KTV酒吧迪吧,凡一提十位前衛少婦或妙齡少女,細問,必有一位是或者曾經是「第四模特學院」的學生。若有興致暗訪高檔娛樂會所,摸清「坐台金牌」,則發現她們多半與「四摸院」有微妙的關係。
「四摸院」,為「第四模特學院」之簡稱,在省內黑白兩道採花界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至於哪「四摸」,相信成年男子應該猜到。用採花界行內話來說:「陪客戶啊?找『四摸』的人去不就行了?」……「今晚去哪裡瀟灑?」「四摸嘛!」……「哇,這個妹妹身材好,絲襪美女哦,哪兒的?」「『四摸』的。」「多少錢一手?」「這種貨色恐怕要個一兩K」……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好像與「四摸」有種微妙的關係,女模們促進了第三第四產業的發展,刺激了消費,也在一定程度上帶動了旅遊業及陪游業的發展;另一方面,各大娛樂會所及高檔酒店,也在「四摸」大力發掘人才,準確地說應該是「模才」。據不完全統計,情人、二奶、小姐和吧女,正逐漸成為女性時尚消費品的主要市場群體,並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XX春天」「XX洋百貨」等商家的主要顧客群體。
意想不到的是,人氣極旺的第四模特學院,卻屢屢發生怪事。白日裡看這學院好像是人聲鼎沸,而到子夜,車人盡散之時,這裡很陰森。這個「陰」也不為怪,整個學校女生佔了九成多,陰盛陽衰,再者,這學校本來就環境複雜,校內人員及學生和外界人員的關係更為複雜,學生們大多不學無術,沾染社會習氣之重;女廁裡發現藥流後的遺胎、甚至還有酒藥過度橫死廁所的女屍,學生們大多對此都見慣不驚了。校園裡自殺情殺*殺事件也層出不窮,但一切如舊,學生們都奔著去透支青春,女生傍大款,男生釣富婆。
直到二零零二年,省師範大學兼併了第四模特學院,此後學院更名為「A省師範大學女子藝術學院」,顧名思義,新學院隸屬省師大,只招收藝術類學生,而且只收女生。
當年,川聯大附近環境極為複雜,臨近校區的「九眼橋」勞務市場,外來人員眾多,流動量大,其中社會氓流及三無人員佔大部分,那片區域搶劫偷盜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且強*輪*事件屢屢發生。這「女子藝術學院」所處的環境就更為複雜了,師大本部在市郊區,而「女藝院」卻遠離市區,靠近一座較偏遠的縣城,出後校門往南是大片農田,往北走不出一里之地有一處佔地十幾畝的廢棄工廠。
大一新生們剛進校,就會領到《A省師範大學學生須知》,人手一份。這《須知》和當年「四川聯合大學」的《進校須知》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須知》對女生而言,明言兩點,一是「學校周圍環境複雜,勿在校外長時間逗留,按時回寢室……被姦污的女生要及時報案…不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包袱……」,二是「遭遇歹徒威脅施暴時…在歹徒身上留下某處記號,比如將其抓傷或扯下其紐扣,保留精液,以作物證……平時,請把門鎖好!」
(1)廁所裡的變態
「女子藝術學院」有五幢宿舍樓,都集中在後校區,靠近食堂,其中最高的一幢宿舍樓有八層高,其餘的都只有四層樓。宿舍每層樓都有一個公廁和寬敞的洗衣室,集體浴室卻遠在食堂後面。一到夏天,宿舍裡的女生們懶得去排隊擠浴室,於是拿上盆子香皂毛巾,提著開水瓶,就去洗衣室擦澡。夏夜裡,女生們只穿著內衣褲在走廊裡來來往往,反正這裡住的都是女生,也不用避諱了。在藝術學院,女生們攀比的不光是外衣的華美或前衛,還有內衣的檔次和性感。宿舍走廊不知何時起成了女生們內衣秀的場地,黑色蕾絲絲襪、紅色透明細絲丁字褲、連體吊帶裙、三點式泳裝型內衣,就算是和尚在這種地方呆上一夜,也必會犯戒。
這學院校風敗壞,半夜才回寢室或者整夜不歸的學生大有人在,宿舍管理員也被弄疲了,半夜裡不知要被叫門的學生吵醒多少次,乾脆就不鎖大門了,任由晚歸或晚出的學生們進出。
有個中年男人(聽說是個中年男的),很變態,到了半夜他就戴著長得披肩的假髮,穿上黑裙,然後偷偷溜進女生宿舍,躲在公廁裡蹲著。廁所也夠大,有十多個蹲槽,每一槽都被一米五高的木板牆隔開。大學宿舍裡的廁所十個裡一般有六七個長年沒燈,這學院也不例外,校方也懶得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個變態專等半夜裡單獨上廁所的女生,用乙醚將其麻醉,然後把昏迷的女生拖到廁所的最後一格裡,將她脫得一絲不掛,蹂躪強*。這時就算有其他女生上廁所,黑燈瞎火的,誰敢到最黑最陰的底格去解手。
短短三日,有三名女生夜間上廁所被迷*。那個變態打一槍換一地,今晚三號宿舍樓作案,明晚就去一號宿舍樓。被*污的女生醒來後,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蹲槽邊,乳房和大腿上有不少抓痕,而且胸罩和內褲都不翼而飛。最誇張的是,第三名被*女生的臉上身上還有下體,都粘著精液,很可能是遭到了接連幾次的*褻。
整個學院人心惶惶,報了案,又久無結果。半夜裡,女生們只敢成群結隊地去上廁所。
此後一個月,那個變態再沒有出現過。對此事校方採取隱瞞的做法,盤計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報了警就等於把什麼事都扔給**去做,於是不關己事了。多數女生只是聽說了「廁所變態事件」的傳言而已,在鬼故事滿天飛的校園,自然有很多人對這種傳言是不屑一顧的,她們更關心的是感情問題和穿著打扮,所以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變態事件」只是一個惡作劇者編出來嚇人的無聊故事。
六月底,期末考試前一天,那個變態又跑出來作案。這次更猖狂,玩了回「一皇四後」。
那天晚上,天特別熱,悶熱。宿舍裡很多女生熱得受不了,索性將寢室門打開通風。自從「廁所變態事件」後,學校強令各宿舍樓在熄燈時必須關上大門,晚歸寢室者一律記過處分。女生們認為宿舍大鐵門關了,整棟樓就很安全,即使打開寢室的門也無所謂。
一樓所有的寢室都有防護欄,就連走廊盡頭的廁所和洗衣室都裝有防護欄,而一樓以上的樓層卻沒有。誰知那個變態從樓壁的下水管爬上二樓,翻進了洗衣室。二樓有間寢室沒有關門,裡面四名女生睡得正香,那變態輕手輕腳地進了寢室,用乙醚濕布逐個地將四名女生麻醉。然後他反鎖寢室門,將四名女生從床上拖下地,再用她們的床單被子在地板上佈了地鋪,然後將她們弄上地鋪靠在一起……
當那四名女生醒來後,發現自己和室友都睡在地上,身體一絲不掛,而且感到下陰撕裂般疼痛。其中一位女生是模特兒,上個月還參加了「A市車展形象代言人大賽」,雖未奪冠,但在車展上盡攬眾人的目光。她遭到的蹂躪凌辱最慘,那變態將一隻長筒絲襪塞進了她的體內。
自那以後女生們才開始相信,那可怕的變態不是謠言,而他真的存在,就像暗夜裡的幽靈,徘徊在校園。
(2)一雙紅拖鞋
學院裡有名保安,叫張長髮(有的人說他不是保安,而是電工。他的工作與本文無關,就不必深究了)。
暑假某日,張長髮和林富強值夜班。張長髮不太坐得住,就叫林富強一人值班守門,而他自己跑出去溜躂。二人關係很好,所以林富強也沒有介意。
晚上十點過,張長髮到鄰近的鎮上看錄影。在城鄉接合部處處可見那種簡陋的錄影室,花兩元錢泡上杯茶就能坐在竹椅上看片子,到了晚上都放***,錄影茶室這時人滿為患。
張長髮和錄影室老闆比較熟,他一來,老闆趕忙就添把椅子,泡上杯茶,還抓把瓜子招待他。
當晚的錄影是楊思敏的《金瓶梅》。那一幕幕激情蕩魂的畫面,嬌喘*吟,張長髮看得慾火燒身,那股子火一直燒到耳根。
臨晨兩點過,錄影廳關店了。這時,天下起雨來。
張長髮找老闆借了把傘,正要回學院,肚子又餓了。他到隔壁的蒼蠅店去吃東西,可人家也要關門了,他很是不爽:「老子經常照顧你們生意,現在老子餓了,弄點吃的,你他媽就想著要睡了?老子又不是不給你錢。」
飯店老闆無奈,只得將剩飯混剩菜炒了一鍋端給張長髮。
「提瓶『跟鬥酒』來!」
酒足飯飽後,雨小了些,張長髮也喝得七分醉了,於是提上雨傘就走。
回學院的土路泥濘,靠近農田的那條機耕道更是難走,又沒有路燈,張長髮又喝得二暈二暈的,走幾步一個踉蹌。
快要走出機耕道踏上柏油路時,突然看到路邊坐了個女人,渾身濕透了,冷得發抖。
張長發覺得奇怪,問道:「小妹,那麼晚了你還不回家?這天下雨,怎麼不找個地方躲雨?」
那女人抬頭答道:「不敢一人回家,大哥你能送我回去嗎?」
張長髮先是一愣,轉而大喜,心想:「乍一看,這小妹長得還挺清秀的。瓜子臉,長髮半遮臉,還很害羞嘛。」於是攙扶起那女人,還給她打傘:「小妹,你家住哪兒?」
「就在田壩後面。」
那女人像是冷得厲害,兩人一路走,她直往張長髮懷裡鑽,勾得他那股子慾火又燃起來,順著酒勁兒往全身擴散。
穿過田壩,又摸黑走了大概三四里路,那女人止步,指著前面的一棟二層民房說:「到了。謝謝大哥。天還在下雨,你到我家去喝點茶,明早再走好嗎?」
張長順大喜,興奮得不會說話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民居沒有燈,兩人摸黑上二樓,那女人進房間,點上馬燈,慘白的燈光映得整個房間刷涼。房裡只有一張雙人床,旁邊一把椅子一張梳妝台。
剛一進屋,張長髮好像聞見一股奇怪的臭味,「看來這房子不透氣,太潮濕了。」張長髮倒無所謂,他的房間也是汗臭混臭襪子味,習慣了。
那女人突然轉過身,一把抱住張長髮,這一激靈弄得他渾然不知所措,說起來他還沒有碰過女人。貼身而感的女人的曲線柔滑,驟然挑起他渾身的慾火,勢如火山噴發。他抱起那女人就往床上甩,同時撲上去壓在她身上,一陣狂摸後,迫不及待地撕下她的衣褲。
他此刻已是毫無理智的欲獸,喘著粗氣,進入到她體內。可他總覺得有哪點不太對勁,那女人不聲不響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洩慾。
折騰了半小時,完了事,酒勁兒上頭了,張長髮倒床就睡。
次日,朝陽透過窗戶直曬到張長髮臉上,他揉了揉眼,醒了,伸了個懶腰。他那心裡別說有多愜意,鄉村艷遇,真是百年不遇,「反正白天我不值班,再幹一次吧。」說著他一把摟過那女人,正想鑽頭覓吻她的股溝,突然……
張長髮崩潰了,他摟著的是一女屍,渾身屍斑,粘濕的屍水發黃。那房間裡瀰漫著濃烈的爛臭。
他發狂地衝出房間,喊叫聲撕裂不成形。他沒命地跑,幾步沒站穩摔倒在地,還沒有起身那兩腿就狠命地在地上蹬,一路尖叫。他這一抓狂,引來當地的農民圍觀,那女屍也很快就被發現了……
派出所的人現場勘察,發現那女屍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七天,渾身赤裸,脖子上有明顯的掐痕,很可能是死於*殺。女屍左腳邊擺著一雙仿皮製女式紅拖鞋。經排查確定,死者為外地來的打工妹,三無人員,生前於附近某歌廳當服務員。因其貌美,常遭到氓流調戲。她二十天前失蹤。死者被害於自己的租房內,初步判斷為兇手闖入死者房間,將其輪*並殺害。
派出所逮捕了張長髮,但他已經精神失常,口齒不清。據他斷斷續續的口供,以及對張長髮接觸過的人的查訪,勉強能拼湊出大概的事情經過(也就是上面的那個「艷遇」故事)。但是,本案有著很大的疑點,一是張長髮去死者房間時,死者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七天;二是對死者生前相識人員調查,以及對張長髮單位及相關人員查訪,得出結論為:張長髮和死者根本就不認識;第三點,張長髮在案發現場的出現又鐵證如山,張長髮的確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死者房間倉皇逃走。
張長髮被刑事拘留,他是否精神失常,還需法院鑒查。但他在被刑拘的大概第三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因只能解釋為自殺。鑒於他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拘留所將他單獨關押一室,第三日提審他時,發現他橫在床上,兩手死死地卡住自己的脖子,已窒息身亡,死亡時間超過五個小時,渾身僵硬,其雙手已無法放平。
張長髮的屍體右腳邊放著一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式紅拖鞋。
(3)章教授的遺書
章教授死了,自殺身亡。他在人體雕塑學界享有盛名,生前任教於這所大學藝術學院。在他死後,警方從他的遺書上發現,原來這個雕塑學界泰斗章教授竟然是個變態殺人犯,近二十年來他作案多起,手段凶殘;被他殺害的都是妙齡少女,她們生前多數是職業模特或身材皮膚極佳的年輕學生。此案轟動錦江市。
遺 書 如 下:
「人體,是世界上最美的藝術品,大自然美學和流線雕塑學的天然結合。遠在古希臘時代,人體雕塑就已被作為最神聖的藝術品,無論是希臘眾神的廟宇還是王公貴族的宮室和花園,無處不見曲婉生動的人體雕塑,神態各異,栩栩如生。
我深深地愛上了人體美學,二十年來我費盡心血塑造世界上最完美的兩具人體藝術標本:我稱他們為羅密歐與朱麗葉。他們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
人無完人。一個模特兒身材再好也有那麼一點瑕疵,卡洛琳姍娜有著吸魂的魔鬼身材,而她的左肩卻偏窄,且有幾點黑痣;布萊妮天生一副甜美的面容和上身性感動人的肩胸,但兩腿偏短;著名男模克裡索斯稜闊分明的臉龐和高大精健的身材充滿男性的魅力,令全世界千萬少女癡迷,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兩臂過長。
這二十年來我周遊全國各地,發掘無數模特兒,只為一點:殺死她們,得到她們身體上最美的部分,哪怕只是一隻小腿。我最美的藝術品,我的羅密歐與朱麗葉需要她們的肢體。
我這輩子心血都花在了羅密歐與朱麗葉身上,我一點一點地拼湊著他們的身體,燙上臘層,保持肢體水份。我終於創作出了全世界最美的人體藝術雕塑;同時,也用盡所收藏的全國最美的人體肢體。
當我把最後一顆眼珠嵌入朱麗葉的眼眶時,我深深地被她迷住了。
她太美了,美得讓我無法呼吸。
朱麗葉,一頭棕色略紅的長髮微卷齊腰,精巧的面容細膩如美玉,清秀的眉毛,長而翹的睫毛下一雙淡藍色的眼睛含情脈脈;鼻唇盡顯中世紀歐洲貴族氣質,又帶著格林童話的幾分韻味。她的身材是美神裁剪的傑作,細嫩如玉的脖子,柔滑的雙肩,乳房挺翹而毫不臃肥,細腰翹臀,肌膚滑膩而無一絲褶皺,兩腿修長優柔,曲線纖美。
她俘虜了我的靈魂。
她是我的!誰也不能從我手中搶走她!
從那一刻起,我恨透了羅密歐。
我肢解了羅密歐,用美工刀一道一道地劃破他的臉;鍘斷了他的小腿,我要讓他一輩子做侏儒。
這件令我耗費了一生的藝術品,羅密歐,就這樣毀在我手中。
一切都是為了朱麗葉,我要與她享盡天倫之樂,一生一世。
我太愛朱麗葉。
二十三天來,我把自己鎖在雕塑廳,與世隔絕。我陪伴著她,撫摸著她滑膩的肌膚,親吻著她纖柔的玉腿。夜裡,她會寂寞,我陪她同眠,深吻著她的甜唇,愛撫著她全身每一處。
她從不會說話。不過我知道,那是一種溫婉和含蓄,也是一種默許。
她默默體會著我的溫情,接受著我的身體,享受著我們之間的**。
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她,我的朱麗葉白玉般無暇的臉上,長出一塊屍斑,灰褐色的屍斑。我絕不能忍受,絕不能忍受我的朱麗葉,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有絲毫瑕疵。我抓破頭皮冥思苦想,我的頭髮全掉光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毫無辦法。一周後,朱麗葉的肌膚上長滿屍斑,那該死的褐屍斑上面開始長出綠色的屍霉。我瘋了,也許我本來就是個瘋子,此時的我才最清醒!我把朱麗葉浸泡在福爾馬林水中……三日後,我美麗的朱麗葉,她,她已經面目全非。雪白的肌膚變得醬黑。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畢生的心血,我的感情,我的愛都沒有了,一無所有……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意義,沒有了意義。——章文樹, 貳零零三年 七月十四日夜 三更 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