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泰國鬼故事-人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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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泰國首都曼谷是一個歌舞升平的美麗城市,那裡聚集著當時曼谷最出名的一些民間歌舞團。其中以金雁歌舞團為當時最有權威的藝團。老板金雁是一個著名的音樂創作人和舞蹈老師,在當時他也是最有威望的藝人老師。他有一個美麗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他們的女兒芹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當地的小美女,所有的村民都認為將來她可以成為第一大美女。事實上,除了美貌以外,芹還自小就充分顯示出了她良好的音樂節奏感和歌舞天分,這是讓他的父親金雁最為欣慰的。
在芹只有5歲的時候,他們家撿到了一個棄兒,9歲的田。田是一個畸形兒,至也許就是他被拋棄的原因吧。他的長相很醜陋,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不知道是沒有張出來還是被他臉上多出來的一塊皮給遮住了。總之,你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他的手和腳都好像是被滾油燙過一樣,皮膚粘在一起,常年都是粉紅色的,在粉紅色的下面可以隱約看到肌肉和神經。那些肌肉和神經在這種病態的粉紅色皮膚下好像是赤裸的一樣,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可怕感覺。田是一個瘸子,他的一只腳也像是被滾油淋過一樣,已經沒有了腳趾,腳掌已經可怕地萎縮在一起。金雁是個善良的中年人,一直以來就是他們村裡的大慈善家。看到這樣的田,他義無反顧地把他收留了,並且給了他一個義子的名分。可敬這一家人對田都好像是自己人一樣的對待。然而,慢慢的田由於自己醜陋的樣貌被村子裡所有的人恥笑,他開始自閉,漸漸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那年他21歲,他的脾氣開始變得很暴躁,常常無緣無故的亂砸家裡的東西,並以他可怕的相貌去嚇唬村裡的小孩子。在村民和家中奴僕以及歌舞團團員的的投訴下,加上金雁自己也對田失去了信心,他們把田關在村後的大樹林的一間小木屋裡,平時限制他的行動,不讓他到村裡來,不讓他回金雁家。只有芹知道,田心裡有多苦。她同情他,芹稱田為哥哥。於是,每天都是有芹給田去送飯,陪他聊天。田就只能靜靜地聽,因為他已經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了。他覺得只有這一刻他是一個正常人,是一個和大家都平等的人。他希望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了,就算要他在這個樹林裡老死,只要還能聽到芹叫他哥哥,給他講故事,送飯給他吃,就是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然而,他的幸福也有到頭的時候,即便是他所要求的幸福並不過分。芹終於有一天還是會嫁人,還是會成為別人的新娘,還是會離開金雁家的。田試圖著不去想,事實上,他的智力也沒有辦法讓他想得這樣久遠。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就到了。由於金雁的名望,每年都會有很多的歌姬舞姬來他們家拜訪。就在這一年,金雁家來了貴賓,他就是當時泰國最出名的歌唱家森。森是一個出色的少年,高大、英俊,嗓音柔美,對人彬彬有禮,可以說是一個紳士。芹和森就這樣一見鐘情。森邀請金雁歌舞團可以為他下一次的個人演唱作伴舞。金雁當然是一口答應。他們的那次演出是在泰國的皇宮裡,為皇室表演。演出非常的成功,森的獨唱,金雁為他編寫的歌曲,舞曲,金雁的伴奏,以及芹的獨舞,都讓皇室成員們驚為天人。森和芹再一次被對方的才華所吸引,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對方。金雁也看出了兩人的情意,於是,很自然的就把芹許配給了森。
回到村裡,芹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她想到的是到樹林裡把這個消息告訴哥哥,讓他也為自己高興。那天晚上,芹為田准備了特別多的好菜,特別多的飯。田很多天沒有看到芹了,當他看到芹端來這麼多好吃的東西,他高興地狼吞虎咽。芹也高興地看著哥哥,時不時提醒他小心不要噎著。芹美美地笑著,望著天空的星星,對著正在狂吃的哥哥說:“哥,我要嫁人。”田立刻停止了一切的動作,驚訝地看著正沉浸在幸福中的芹。芹沒有察覺田的異常,自顧自地說著:“他是個很帥的男孩,很溫柔,對我很好。”是的,能夠配得上芹的只能是很帥,很溫柔的男人,而我…,田心裡這樣想著。很快,芹的佳期就到了,家裡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因為忙著婚事,芹已經很久沒有給田送飯了,換成了家裡的僕人,每次看到那個奴僕厭惡的眼神,田就什麼都吃不下了。他開始預料到將來他將會是怎樣,沒有了芹,他的生活沒有了方向,沒有了快樂,沒有了恬靜。就在芹舉行婚禮的那天,田終於偷偷地逃出了樹林,偷偷地跑到了金雁家。家僕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並不受歡迎的怪物,是的,所有的人都當他是個怪物。金雁下令抓住田,於是全家出動去追捕田。只有芹在那裡大聲地叫:“不要傷害哥哥!!求求你們!!”田聽到了芹的聲音,他告訴自己不能失去芹,不能讓芹成為別人的新娘,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他有多麼的優秀,芹只能是屬於他,屬於田的。力大無窮的田掙脫了所有人的追捕。衝著芹狂奔去,一把抱起芹,將她虜去了樹林。
樹林,根本就不會有人找到他們。芹已經被他打暈,此刻正躺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著。天黑了,田抱著芹已經來到了樹林的另一頭,沒有人會追到他們,沒有人會聽到他們的聲音。芹醒了過來。她看著田:“哥哥,你想干什麼?”田辛苦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嫁我”。芹終於明白田把她虜來的目的。她驚恐地看著田,“不要,我不要,我只愛森。我只是把你當成哥哥。我只是同情你而已,我沒有愛過你,我不可能愛你。你是這樣的醜~~~”知道自己的口不擇言,芹立刻停止了說話,因為她看到了田嚴重的憤怒。是的,她惹惱了他。他以為芹一直把他當成是正常人,他以為芹並不在乎他的樣貌醜陋,他以為芹和所有人是不一樣的。但今天,他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從他深愛著的芹的口中說出。他絕望了,他憤怒了!!芹感覺到了他的憤怒,也似乎預見到了自己即將面臨的災難,她徒然地做出最後的掙扎,她轉身想逃,突然她的手被砍了下來。然後眼前就只有一片黑暗。……
500年以後,美麗的古董鑒定師靈買到了一個底價寶貝,是一個有500年歷史的鼓。鼓面很細膩,聲音也非常的與眾不同,是個很精致的鼓,何況它還是個古董。靈很高興今天的收獲。她是個三分鐘熱度的人,沒有多久這個鼓就可她家裡其他的古董一樣,被閑置了。然而自從得到了這個鼓以後,靈的生活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她時常在半夜裡聽到一種哀怨的女人的哭泣聲,可是她又怎樣都找不到究竟是誰再哭。潛意識裡,她覺得聲音的主人只有一種無奈和凄涼,她想著就算是鬼,也是一只不會傷害她的鬼。知道有一天,她帶回了她的男朋友,久別的原因,令兩人瘋狂地做愛。終於都累了,睡了。半夜裡,靈在迷糊間,又一次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哭聲,但是這次,哭聲是這樣能夠的憤怒,隱隱約約,她還聽到了很特別的鼓聲。
她知道有什麼事正在發生,但是她無法解釋。警察按例詢問了她,她卻什麼也不知道,警察安慰著她,她卻什麼也聽不到。結果被定為是失足落水。但是只有靈知道,其實並不是這樣簡單。所有人都走了,屋子又恢復了往常的安靜。她感覺到了另一個人,或者說是鬼,應該是個鬼吧。她走進廁所,對這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一種愛慕的感覺。愛慕自己??什麼時候她開始變得這樣自戀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盡量想讓自己放松,於是她低下頭用冷水洗臉。水浸濕了她的眼,擋住了她的視線,可是她明顯感到有另一只手在撫摸著她的頭發。有些驚訝,有些害怕,她知道是那個“人”。她突然抬起頭,那只“手”還沒有來得及縮回去,她驚恐地瞪著眼睛,仿佛是想把眼球從眼睛裡擠出來一樣,由於驚恐,她的眼珠已經布滿了血絲,因為因為她看到的是她看到的是一只已經干枯了的手臂,准確地說是一只沒有了手只剩下手臂的干屍。她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她閉上眼睛,徒勞地以為這樣就能把幻覺趕走。然而那只沒有手的手臂,卻還是實實在在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肩膀直至腰際。靈先是害怕,渾身發毛,那具干屍並沒有停止動作,她開始憤怒。她大叫著:“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為什麼要害死我男朋友?為什麼要讓我這樣害怕?”她發了瘋一樣在屋子裡尋找著,每一個角落她都不希望放過。家裡已經被她弄得亂七八糟,所有的衣服,被褥,滿地都是。終於她累了,她停止了折騰。坐在床邊哭了起來。而“他”(“她”)又出現了,緩慢地在地上爬行。靈看到了她,又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力量,她想起了還有自己擺放古董的房間沒有找過。她快速地穿過客廳,邊大聲叫喚著:“我一定把你找出來!!”她打開儲藏室的門,一股寒意向她襲來。滿屋子都充斥著哀怨,她的憤怒被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陣心痛。
她緩緩地撥弄著堆積在一起的古董,直到她再一次看到了那個鼓。她輕輕地抱起它,仿佛害怕將它弄傷。帶著無盡的愛戀和痛楚,她把它抱進了房間,把它放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她,那種哭聲又響了起來,只是沒有了憤怒,多了份平和。哭聲充斥著整個屋子。而靈,沒有了害怕,只有一種莫名的心痛。看著這個鼓,撫摸著粉紅色鼓面,那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她已經渴望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卻又像是個這一道不可通過的牆。突然間,不知哪裡來的一種衝動,她想要撕爛這層皮。她嘗試著用手撕,但是這層皮雖然柔滑,卻有著想像不到的堅韌。於是,她從抽屜裡找到一把剪刀,猛地一刀,她戳破了這層皮。她慢慢地撥開已經破裂的鼓皮,像是在進行一個神聖的儀式,像是在迎接一個期待已久的人,終於她在鼓身裡開到了,那具干屍缺損了的手。她把那只同樣已經干枯了的手從鼓裡取出來,看著它,捧著它,她淚流滿面。她閉上眼睛讓眼淚肆意地流淌,當她再次睜開眼睛,身邊的環境已經完全轉變,變成了古時的樣子,然而對於這樣的轉變,靈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一種熟悉和親切的感覺。她抬起頭,坐在她對面的竟是個和她長得一個模樣的女孩。靈看著她流著眼淚,並且一發不可收拾,那種莫名的心痛又一次折磨著靈,那女孩伸出手,幫靈抹去淚水,很自然的靈抓住了女孩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不要在哭泣了,我終於找到了你,你也終於找到了我。”女孩沒有開口,但是靈卻清清楚楚地聽到她的聲音,還有她對自己的稱呼:“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