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2
發新話題
打印

[現代都市] 《我是弱受我怕誰 (搞笑) 》作者:白菜【完結】

“冰大人,不知你要這冰晶是要救誰呢?”搖晃著手中的玉佩,我閑閑的問道。   
    “……”   
    “不能說嗎?”我把玉佩拿得近些,汗,怎么覺得自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呢?在頭腦里勾畫了一下前主人‘良家婦女’的樣子。滿頭黑線,算了,不想了。   
    “楊思書。”   
    “楊思書?誰啊?”   
    “皇子殿下見過的,也就是六公子。”

果然是六公子,看眼前的前主人同志精神不错,应该不是自己中毒,那能得到前主人如此关心的,也就是六公子了。   
    “明白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看看?”显然,前主人还没跟上我的思路。   

    装可爱的偏了偏头,“是啊,去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我救,况且,真的要救也要我亲自去才行吧,不然就算我把血给你了,等你拿回去了,恐怕也不能用来救人了。”血豆腐??=  =+   
    “那……”   
    “今晚子时,东门外的迎客亭见。”   
    “子时?”   
    “是啊,不行吗?”嘿嘿,月黑风高嘛,我老早就想试试了。   
    “……行。”   
    “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见吧,冰大人。”我端茶,送客。   

    送走前主子,我找到美人三公子他们,告诉他们我们要去的地方。   
    “冰寒宫,我没有你们呆得久,你们觉得我该不该救六公子呢?”   
    ‘打劫’了一翻七皇子府后,无事可做的我们悠闲的在后花园饮茶,等待晚上开溜。   
    仔细的剥着橘子,我随口问道。   
    “笨!”美人的弹指神功再一次在我光滑的额头上得到体现,“不管该不该救,反正你是一定会救的。”   
    我泪眼汪汪的抚着额头,“为什么啊?难道我看上去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别人要什么就给什么?”   

    呜~美人就是美人,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剥橘子的动作,都是如此的优雅。   
    芊芊玉指轻轻的撕开熟透的橘皮,去筋,分瓣……   
    简简单单的一挑眉,便是一段潋滟的风情。比梅更多一分娆,比莲更多一分香。   
    这哪里是剥橘子,分明是一件待展的艺术极品嘛,呜呜~~好久没看到美人如此随意而魅惑的姿态了,真的是好怀恋啊。   

    橘子递到嘴边,流着口水的某人自然就张开嘴接了,幸好只是橘子,如果是其他的话……   
    果然,古人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诚不欺我,诚不欺我。   

    “不管你是柳儿也好,是薰皇子也好,你的心,都太过柔软了。”   

    我微一怔愣,他说的,是我吗?   

    “那你可就错了!”随意挑起一撮垂在胸前的长发,我稍稍偏头,嘴角扬了扬,纯黑的眸子倒*在三公子黝黑的眼睛中,是一片动人心魄的流光溢彩。收起平日里无害的样子,不知现在的我在他们眼中,是否是危险而迷人的。   
    媚惑之术,我学得最好的功课。   
    “十八岁之前,人命在我的眼中,和现在的宁煦与冰大人一样,只有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之分,十八岁之后,我才开始学做人,做一个普通的人。”   

    三公子怔怔地杵在原地,对上我的视线移不开目光,而张听风……   

    哎呀~~~~   

    帅哥第三次呆掉了——  

    看着张大帅哥一反平时里的呆样,我顿时心情大好,不顾形象地扔了一瓣橘子在口中,我眨眨眼,似笑非笑睨了他们一眼,“想知道我是谁吗?想知道我的从前吗?”   
    怎么觉得我的语气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呢?=  =+   

    一瞬间,熟悉的气息完全将我笼罩,三公子一手紧紧的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前,一手安抚似的抚着我的背,“不管你今天遇到什么,现在,已经没事了。有我们在这里,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他反复的重复着没事了三个字,仿佛只要真的这样,我就会没事了一般。   
    顿时,眼眶一阵发酸,将泪意强逼回体内,我以为,今生,再无眼泪,却没想到在这两人面前突然有了流泪的欲望。   

    我轻轻拉了拉三公子的袖子,让他让我抬起头来,我回给那两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个笑容,哪怕知道这个笑容很难看。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想倾诉而已。”   
    “恩,你慢慢说。”将我像孩子般完全搂抱住,三公子的声音,意外的温柔。   

    “他,对六公子真好!”我把头靠在三公子怀中,而眼神,投向了虚空。   
    “其实,我很羡慕的,也曾经,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曾以为,他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   
    你们知道吗?三天后,是我的生日,呵呵,说起来,六岁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呢。从记事起,我就没有父母,我被扔在暗街里,在那里,一个才几岁的孩子想活下来,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事。但是,我却活了下来,连我自己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呢?那么小的孩子,哪来那么强烈的求生欲望?”   
    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许,我命不该绝吧,在那里,我学到的就是除了生存,其他没有什么重要的。”讥讽的勾了勾唇角,“生命,对我们这些生活在暗街的孩子来说,只不是是少了一个可以和你争夺口粮的人而已。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六岁那年,那年,有一群人找到了我,给我洗澡,给我穿衣,给我吃饭,最后,我和另外三个孩子被带到一个男人面前,他告诉我们,我们,是彼此的兄弟姐妹,而他,是我们的父亲。他现在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他要从我们中间挑一个出来,而挑选的条件很简单。他说着,命人拿出一把枪,仔细的告诉我们使用的仿佛,然后说,谁杀死了其他的孩子,他(她)就会是他的继承人。   
    继承人什么的,我并不懂,所以我只问了一句话:杀了他们,是不是就有吃的东西了?   
    男子微笑着告诉我,是的。于是,我毫不犹豫的从他手中拿过枪,对准了那三个抱在一起发抖的孩子。枪响过后,我被男子高高的举起,他的笑容,比任何的阳光都灿烂,他笑着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公主了!而那天,则成为我的生日。   
    呵呵,忘记了你们听不懂什么是枪,反正是一种很厉害的杀人武器就是了。”   

    “别说了,别说了!”搂住我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我惊讶,“为什么不说,你们被幽明挑选出来的过程也不会很轻松吧。”   
    “你没发现吗?你一直在发抖!”三公子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在抖吧,轻轻皱了皱眉,我拍拍他的手,“没事的,我没事的,这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第30章

    “你很愧疚么?因为杀了你的兄弟姐妹?”轻轻握住我的手,张听风蹲下身子很认真的问道。   
    “耶?他们不是我杀的啊?”我有说他们是我杀的吗?昏~~   
    “什么?”我的发言,明显让两人吃惊不小。   
    “拜托,那时候我才六岁耶,六岁,能举起那把枪就很不错了,哪里有可能还能瞄准人,况且还是三个人,怎么可能杀得了,打个比方,我第一次用箭,能用箭把人射死的可能性太小了吧。”天知道那时候的子弹打到哪里去了,那枪的后座力还让我一下子摔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呢。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继续说下去吧。”美人三公子叹谓一声,无力的捏了一下我的手。   
    什么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他们那是什么表情,郁闷~~   
    思忖了一下,我偎紧了三公子(乘机吃下豆腐^^),继续我的故事,“从六岁起,我就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父亲的组织(说跨国集团估计他们不会明白吧=  =+),黑白两道都有涉及,可想而知,作为他的继承人,要学的东西有多少,黑的白的,父亲什么都要我学,连琴棋书画也不放过,八岁开始,父亲教我做生意的手腕,十岁开始,父亲教我黑道的规矩。六岁以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六岁以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亲。   
    父亲待我极好,不但教我一切,给我一切,所以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做的能否让他满意。!   
    显然,我做的让他极为满意,十四岁开始,他便让我跟在他身边,为接手他的事业做准备。”   
    我淡淡的笑着,说着,那时候,应该是幸福的吧,不管学得再什么苦,再怎么累,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关心着你,注意着你,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幸福感,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如果,不是我十六岁那年父亲突然失踪,两年后又突然出现,带回那个如水晶般的娃娃的话,我想,我到现在还会沉醉在那种虚假的幸福中吧。   
    “我十六岁那年,不知为何,父亲神秘的失踪了,于是组织的所有一切,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想,如果是父亲希望我能守得住组织的话,那么,我便做到给他看,两年,我稳稳的控制住整个组织,其间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两年后的某一天,父亲突然回来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抱回一个人,他看着他的时候,温柔而深情,我知道,父亲很爱他。   
    父亲喜欢的东西,我会尽力喜欢,父亲爱的人,我也会尽力去爱。他,不知道是天生还是脑袋受了伤,他的心智非常小,大约只有几岁的样子。就因为这样,出事了。   
    那一天,组织里的叛徒找上家门来,曾经是那么值得相信的人,跟着父亲好多年,我都要称呼他为叔叔的人,却背叛了父亲。当时,我在另一个房间处理一些事情,父亲虽然回来了,但为了照顾他,仍不闻不问组织里的事。隔壁玩耍的他,就轻易的被人骗了出去,然后……被人轮暴。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很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那么天真可爱的孩子,竟然……”   
    我的手,被三公子和张听风一左一右的握着,所以我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接着说了下去,“父亲,父亲见到他的样子,当场便像发了疯一样。我没想到,没想他……他,他竟然将一切的事情都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他说,是因为我嫉妒他,所以故意让人陷害他,他的宝贝受了的苦,他通通要让我尝一遍。   
    原来,原来,只有他,才是父亲的宝贝,而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所以的一切关爱,只是为了利用我而做出来的假象而已,什么我心爱的小公主,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三公子使劲的摇着头,美丽的脸上泪水纵横,我轻笑着,抬手擦他的泪水,“不要哭啊,我没事了啊,所有的一切完了的时候,我走出门的时候,背脊挺得很直哦,我一点也不丢脸,该做的一切我都做了,该还的一切我都还了,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为自己感到骄傲,我不再是属于父亲的了,我只是我自己而已。”   
    跌跌撞撞走出门的我,就这样被那个好心的大婶救了去,她的善良,点亮了我的灰白一片的生命。   
    于是我决定,我不要再做任何人的娃娃,我要做一个人,一个属于自己的人,一个平凡而又快乐的人,然后从十八岁开始,我学着做一个小女生,我做一切这个年龄的小女生做的事情,上网,聊天,打游戏,上学,被老师骂,和同学出去玩,然后和一般女孩一样迷上耽美。   
    看多了书的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我像个弱受一样,纯洁一点,善良一点,可爱一点,娇弱一点,那么是不是,我就可以获得幸福了?




第31章

    静静的被颤抖的双手拥在怀中,他的怀抱,不是那么强壮,却很温暖,一点一点的浸入人的心底深处。   
    将头埋在他的衣襟里,有一股清香,不浓,却清,却雅。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他身体的颤抖渐渐停了下来,而握着我手的另一个人,仍然坚定如旧。   
    扬起脸来,我笑,笑得云淡风清,“没事了。”说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个,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缩在别人的怀中抽抽噎噎吗?我可是弱受耶~~我竟然自己说没事了?天啊,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可是,可是,美人三公子再美,他也是个受啊,我再怎么弱,他也不会变成攻啊,所以,还是算了吧。   
    “真的没事了吗?”轻轻的鞠起我的脸,眼见美丽的脸凑进,再凑进,我的心,那个跳啊。   
    “没事,真的没事了。”我从三公子的怀里跳下来,顾左右而言他。   
    “其实,我没听得很懂。”张听风的声音,及时的插了进来。   
    “啊?”   
    “你的父亲……”他顿了顿,看看我的脸色并没有什么改变,便接着说了下去,“叫‘小公主’,那不应该是女子吗?而且,你的那种武器,枪什么的……”   
    “停!”我果断的截下了他未出口的话,我的妈呀,再这么问下去怎么得了,我怎么去给两个古人解释这个问题?   
    “父亲这么称呼我,是因为他‘溺爱’我,”自己都觉得这个答案好变态,有怎么溺爱的吗?=  =+   
    “至于枪,那是我们组织的秘密武器,恕不能泄漏!”擦汗,这么回答可以了吗?   

    张听风侍卫皱了皱眉头,明显不怎么满意我的回答,却没有再问下去,不愧是幽明训练出来的人呢。   
    “行了,别在这里说了,我们回屋去吃饭吧。”美人三公子果然善解人意,“不要忘了今晚,还有要事呢。”   
    “恩。”我点点头,走了两步,又蓦然回首,“那个,我知道张侍卫叫张听风,还不知道三公子该怎么称呼呢?”   
    “如许,我的名字。”   
    “问渠哪得清如许,未有源头活水来,”我眼睛亮了亮,“好名字呢。”   
    “你一直不知道我的名字,那就一直叫我三公子?”   
    美人就是美人,笑起来艳比芙蓉,迷得我昏昏头的说傻话,“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更温柔的笑。   
    “美人三公子咯!”我大声的宣布,然后,看到三公子,哦,现在该叫如许了,嘴角抽了抽,坏了,说错话了,我闪~~~~   
    *  *  *   
    和原主人会合后,我便仔细询问了六公子的病情,还好,虽然是中的叫什么什么一个很奇怪名字的奇毒,但冰大人的好药不少,好大夫也不少,拖着吊着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我也就懒得学人家救火似的日夜兼程了。   
    骑一会儿,累了,就满满遛,看着前主人额头上的那个黑线啊。   
    怎一个爽字了得。   
    越接近冰寒宫,景色越加迷人,落日的余辉轻柔的洒在山上,水间,花中,身边的美人脸上,可爱深红爱浅红……   
    看得神往,马儿一个跳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汗,我当时竟然想的是,如果摔死了,这墓志铭该怎么写啊?因看美人从马上摔下来至死?好丢脸。=  =+   
    “怎么搞的,骑个马也会摔?”   
    我的身子刚晃荡了一下,立刻被身旁的如许美人一把捞住,顺便拉上了他的马背,没想到,美人的力气还挺大的。   
    被抱在马前,突然之间,就找回了弱受的感觉,斜眸凝睇,对着如许嫣然一笑。

TOP

呵呵,幸福啊……   
    一时兴起,想到少年清澈见底的嗓音,便哼起歌来,   
    “我们~~我们~~我们~~我们~~   
    在风里飞翔,不怕雨露风霜,   
    拥抱著太阳和月亮,   
    寻找白云的故乡,不知天高地厚,   
    我们笑看人世沧桑,   
    浪迹天涯,走过许多地方,   
    蜂飞蝶舞,惹出许多荒唐,   
    缠缠绵绵,捕捉彩霞夕阳,   
    惊天动地,掀起许多风浪,   
    我们相遇相知,细细珍藏,   
    我们结伴同行,用生命写下诗章……”   
    声音里,不再有那次唱时的幽怨,不再有感伤,不再有魅惑,不再有不甘,只清,只脆,泠泠青音,含着欢乐传来,如铃音般撒落一地的碎银。   
    “薰皇子!”正唱得高兴,冷冰冰的声音隐着怒气触动着耳膜。   
    我不高兴的转头,还是决定发扬弱受的美德,不与人争论,只惊疑的望着前主人。   

    “你曾答应过在下的事,请你不要忘记了,这么走下去,何时才能回到冰寒宫?”   
    质问我?怕你?你又不是我家小攻了!   
    飞个媚眼给他,腻声道,“冰大人,总会到的嘛!条条大路通罗马!”反正六公子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前主人怒青了一张脸,握着马缰的手微微发抖,看得我很想扑到若许怀中叫一句人家怕怕啦~~~~   
    还是,算了,若许再强也是个受啊,真可惜!   
    “冰大人,皇子殿下答应放血为你家男宠治病,已经是太大的恩德,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一个男宠而已,怎值得皇子的千金之躯……”   
    ‘啪’清脆的耳光声打断若许未出口的话,我知道,打得不痛,只是警告而已,但看着他眸中不敢置信和悲愤的脸,我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男宠并不低人一等,就如皇子并不高人一等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能让人高贵的,只有心!”狠下心肠,我还是把话说完,我不想他变成那么势利的样子,哪怕是为了我也一样。   
    “我……明白了!”如许垂首,轻轻的答道。   
    我心脏揪紧、胸口发疼,反手回拥住他,说完我的后半句话,“所以如许在我心中,永远是高贵的!”   
    “你……”如许猛地抬头,泪水浸泡的双眸,竟惊心的冶艳。   
    “所以,不要因为身份,看轻自己,也同样不要看轻别人!明白吗?”轻轻的摇晃着怀中的身子,将头埋入他的胸前,我闷着声音说道。   
    “恩!”   
    看不到如许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出来坚定。唇角稍稍翘起,他明白了,真好。




第32章



    不管怎么慢,怎么拖,就像我对前主人说过的话一样,我们终究还是到了冰寒宫,看着和记忆中一点没变的建筑物,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在心中。   
    “薰皇子,你看……”前主子犹豫着开口。   
    “我们直接去看看吧,看完以后再休息。”我直接解除了他的顾虑,反正现在也是人在他的地盘上了,他要怎么还不是得怎么,何必那么不识相呢?   
    “这边请。”看着前主人摆出有礼的姿势,我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哈哈,想当年他是主子,我是他的男宠,要摆出这种姿势来的人可是我啊,现在却换成了他,算不算风水轮流转呢?   
    不想无缘故的笑出声,我只好拼命忍着,至于前主子会看到一张如何扭曲着的脸,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一个人去就好,冰大人你安排如许和张侍卫住宿吧。”   
    “可……”   
    我向如许眨了眨眼,做了个让他安心的手势,向张听风点了下头,两人才跟着前主子安排的人去了。   
    有些事,总是要一个人面对的。   
    六公子住的地方,仍然是翠竹青青,走到屋门口,我忽然回头,“冰大人,本皇子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皇子殿下……”前主子果然皱起了眉头。   
    “不用担心,冰大人,我们三人的性命现在都握在你手里,还怕本皇子做出什么来吗?”我状似无心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玉佩上的宁字,若隐若现。   
    “是!”看得出,前主子强忍下不甘愿,向后退了几步,大约从没有过人这样对待过他吧,不过嘛,你要我一杯血,而我只是要你多担心一下,也不为过吧。   
    虽然我很想说,冰大人,你跟着我进去人家会紧张,会害怕啦,耶?但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不要那么放肆比较好。(菜:你居然会有这种自觉,一定是太阳饶着地球转了!=  =+)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我并没有要怎么样六公子的念头,毕竟,他并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欺骗过我,大概看到前主子对我好,他也生不如死吧,不然以他这么淡泊的人,也不会有那天和前主子争吵那么激烈的动作。  
    “谁?”气若游丝般的声音让我的心猛然一惊,好象真的很严重了。   
    “是我。”回答着,我掀开床帐。   
    听到我的声音,床上的人猛地一抖,随即平静下来,并未睁开眼睛道,“不管你是谁,我都不想见!”   
    他拒绝的话,并没有多少传入我的耳中,或者说,我听而不闻,我只是震惊在自己看到的景象中。   
    这,真的是那个清雅的六公子吗?竟然已经消瘦到这种程度了,我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具骨架。不,不只是中毒而已,他的全身,笼罩着一股死亡的气息,那是心已经死了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这,这,这可糟糕了,虽然我的血能作为解毒的药,可是这种不想活了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可是如果救不活他,前主子会不会拿我来活祭啊。虽然以我,如许和张听风的身手逃出这样不是问题,可是如果要一天到晚被别人追杀的话,那游玩也会少很多乐趣的。   

    倒霉啊,感慨一声,我只能选择开口,“那个六公子,我是柳儿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六公子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发怵,“不记得了。”   
    骗人,除非你得的是选择性遗忘。   
    “那个六公子,冰宫主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他。”   
    “不见!”   
    我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提不起来,不是说要救人依靠的是爱人的力量吗?难道小说都是骗人的?   
    “六公子,你可想清楚哦,他可是你最爱的人,也是最爱你的人!”我再次提醒他。   
    “不用你多管闲事!”六公子的口气,依然冷冰冰的。   
    随着他声音的温度,我也冷下声音,“要我走,你真的想死,我身上的血可是唯一能救你的东西了!”   
    耶?鬼知道是不是唯一,吓吓他也好。   
    “走!”   
    这次更节省,只有一个字!   
    “生命对于你来说,就是如此可以糟蹋的东西吗?”我真的生气了,当年,不管怎么艰苦,我从来没想过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生命,才是无价之宝。   
    “……”沉默。   
    “如果生命对你来说,真的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的话,那我也不必浪费我的血来救你了,反正你不是要一心求死吗?我不如去救一些有用的人!”我拂袖欲走。   
    “你知道什么?我根本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放屁!”原谅我的粗话,我还是弱受哦,不要忘记了!   
    “没有人活在世界上是没有意义的,哪怕你是人渣也一样,总会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让你活下去的理由,就算真的没有,也可以去找啊,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觉得很痛苦?很绝望,可是不要忘了,只有活着,才能感觉到痛苦,感觉到绝望,在我最最绝望的时候,我就想,就是因为活着,我才能感觉,才能痛苦,活着,真好!”   
    说完,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我转头就走,却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两步,三步,喂,大哥,快一点啊,你这房子又没有多大,我就是走得再慢也快要出去了啊,快点给个反应啊。   
    “等等……”   
    六公子的话出口的时候,我真的松了口气,不错,很好,只要还有一点点的奢望,那么活下去,也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如果……我想要某样东西的话……”   
    “那么,就活着去争取!你觉得命运不公,那么就改变命运,你觉得没有得到,那么就尽力去得到,这样你在不得不面对死亡的时候,才能从容的说,我无愧活这一遭!”   
    “我,明白了!”   
    终于明白了,擦汗,果然还是和聪明人说话比较方便啊,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便知道他是聪明人,果然没判断错,不过奇怪的是,他和前主子不是正好得很好?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呢?

「怎麼樣?」


剛反手關上房門,前主人就上前一步,焦急的詢問。


「沒事了,已經喝了下了我的血,估計有安眠的作用吧,已經睡了,冰大人請找個人帶我回安排的住處吧。」淡淡的答了幾句,不想多說,這具的身體的體質還真是差,一杯血放下去,加上連日來趕路的疲倦,頭昏昏的,整個人身體感覺特別沉重。



沒什麼力氣的低著頭向前走,差點撞到人。


搞什麼啊?擋在路中間。


「冰大人!」我的聲音冷得厲害,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心情最是煩躁,偏偏這個人還要撞到槍口上來。


「你的臉色很差。」詢問的語氣裡若有若無的帶出幾屢關懷的意味,卻讓我更加煩躁,「請讓開,本皇子不舒服!」我的話,已經相當失禮了。


「你……」


「讓開!」我的怒火,燒到了極點。


前主人皺了皺眉,似是完全沒將我的怒火放在心上,「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走得回去!」


「不關你的事!」


我XXX的,平日裡沒發現啊,前主子竟然那麼雞婆,我現在頭昏得要命,他還就是不肯讓路。


  


前主子默然不語,下一刻,隨著一聲無法抑制的輕呼,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向外走去。


「你做什麼?」


「送你回去!」回答得倒是理所當然。


「誰允許你擅自抱我的?」


  


「就算是,又如何?」


我怒極反笑,彷彿為我忽然發出的笑聲感到迷惑,他低下頭,從他清亮的眸子裡*出一張臉,雪白到不似真人,連唇,也失去了以往的艷色,偏偏就是這樣一張臉,卻漾出一抹妖異的笑顏,彷彿是用人血染紅的白梅花,在詭譎中流露出攝人心魄的冶艷。


魅笑著,我手環上他的脖子,吐出來的話,卻比冰更冷,「冰大人,如果再不放開我的話,我不介意在你的脖子上開個血洞!」

雖然這具身體的體質似乎很差,但我既要回這冰寒宮,平日裡又生活在如此危險的地方,身上所帶的東西可不會少,現在抵在前主子脖子後面的脊椎上的,正是一枚長針,就算現在因為失血而沒什麼力氣,把那根針插進去,還是可以辦到的。  前主人的眸子裡,閃過無數複雜的光,終於還是順應我的要求將我放下地來。

我懶得看他,自顧自的轉身就走,反正剛才看了如許他們去的方向,大概是哪裡我還是知道的。

「我從不知道,你會這樣笑。」身後,如歎息般的低語聲傳來。


這樣笑?呵呵,是啊,原來在冰寒宮的笑容,羞澀的,開心的,得意的,在他的懷中,莞爾一笑,展顏一笑,含媚微笑,輕顰淺笑,卻不會,露出如此如惡魔般的笑靨。


想著,我轉頭,輕笑,「那是因為,我曾以為,我們會是屬於彼此的!可惜,你卻讓我知道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往事,如風。

風化,風葬。 

很想說完瀟灑的離去,哎~~~~可是事實卻始終是事實,事實就是我還是踉踉蹌蹌的離開的。= =+

令我吃驚的是,走出院門,如許美人竟然等在門外,笑著撲入他的懷中,實在太幸福了,這下不用我跌跌撞撞的回去了。(菜: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

* * *

「很無聊啊~~~~」我哀歎。

美人不為所動。

「真的很無聊啊~~~~」我繼續哀歎。

美人仍然不為所動。


「如許~~~~」

「……」

「如許美人~~~~」

「……」

「如許美人啊啊啊啊~~~~~」

美人終於抬頭,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你真的很無聊?」

我猛點頭,那天不過是貧血加勞累罷了,現在已經全好了,再說了,身子差有什麼,多鍛煉不就是了。

「想出去?」

我繼續猛點頭,躺在床上快發霉了,這裡又沒有電視電腦,雖然對著美人是不錯啦,不過天天對坐相望也會膩吧,反正六公子已經喝過我的血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當然已經去闖蕩江湖了,然後,嘿嘿嘿嘿……(變態的笑ing)


當我這麼一個纖細的美人走在荒郊野外的時候,突然跑出一個強盜來,大吼一聲,「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然後我驚叫一聲,轉身就想跑,卻被石頭絆了一交,楚楚可憐的發著抖,淚眼汪汪看著強盜,「你,你不要過來。」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位白衣大俠從天而降,打跑了強盜,看到地上的我,卻紅了一張俊臉,「你……沒事吧?」

於是我無以為報答,只好以身相許,啊,江湖,是個多麼適合弱受生存的地方啊。

絕世小攻啊,等著我吧~~~~

「醒醒,別做白日夢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啊?反射性的,我擦了擦口角,哪裡有什麼口水。

對著如許美人怒目而視,卻發現他根本是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手裡端著一大堆,惡~~中藥。

「不,不要啊~~~~」我使命的往牆角縮著,我現在可知道為什麼古人要說良藥苦口了,再惡一下,那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太難吃了,太難吃了,如許美人一定是多放了黃連的!


「你剛才不是叫無聊嗎?無聊的話就多吃一點藥吧。」美人笑得邪氣無比。

我一個勁的搖頭,吃藥哪裡會不無聊,「嗚嗚,如許美人學壞了。」

「有嗎?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嗎?」

以前,以前?

想起來了,我還被他調戲過不止一次,嗚嗚,我怎麼會忘記了呢?如許美人分明是女王受嘛~~~~我這個小小的弱受擺明了要受他欺負的啊。

算了,反正他今天不把藥給我灌下去是不會死心的,我眼一閉,把藥端過來,如烈士就義般吞了下去。 

「真是笨蛋,明明身體不好,還去救別人!」美人溫柔的拭去我唇邊的殘藥。

我刷的紅了臉,喃喃道,「其實,也不盡然啦。」

「 ?」美人疑惑的望著我。

「其實我一點也不善良,也一點都不心軟,我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如果有人擋了我的路,我會比任何人都狠!」雙臂抱住膝蓋,我其實很明白,有些話該說,有些話根本就不該說,但不知為何,對著如許,卻一股腦兒的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的衝動,上次也是,這次,亦然。


「那你覺得,你做錯了嗎?」如許的聲音,放得很軟,像是江南的水,緩緩流入人的心中,甜,而糯。

我搖頭,「我不覺得我做錯了,所以我也沒有心理上的負擔,我只是,只是……不希望讓你誤會而已。」

「為什麼?」像是怕我不明白一樣,如許又接了一句,「為什麼怕我誤會?」

為什麼?為什麼怕他誤會?

他的問話令我一時怔怔地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啊,我為什麼要急著向他解釋什麼?

TOP

如許美人靜靜的望著我,眼神柔得,如春水一般。


就這麼和他對視著,就幾乎要溺斃在其中。


如同被蠱惑般,我向他慢慢的靠近,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雙手就如自己有意識般地撫上他的臉頰。


猛地一怔,我的臉熱得發燙,立刻就想縮手,卻被他一把捉住,放在唇邊輕吻一下,「傻瓜。」


「哪裡傻?」我的腦袋裡,像被人在突然之間塞滿了棉花,只能呆呆的反問道。


如許歎息般的展顏一笑,帶著些許無奈,含著半分縱寵,竟不如往日裡的他那般冶艷,反是如海樣的包容,似乎在他的笑容中,可以任意歡笑。


他輕笑著,放開我的手,在恍惚間,臉被人輕柔的捧住,隨即,唇上一陣溫暖。


被,被吻了,我無限驚訝的張口欲言,卻更方便了他。


唇,被細細的添舐,舌,被纏綿的糾纏…… 


等他終於放開的時候,我已經被他緊緊的擁在懷中。


他眸中帶笑,微一用力,我便向後倒去。


咳,咳,這個時候,是人都知道接著會發生什麼了,但是,但是,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沒有解決……


「等一下!」我立刻將雙手從如許美人的背後放開,撐住他的肩膀。


「怎麼了?」如許美人的聲音,帶著不同平日的情慾的沙啞,讓我差點軟了手。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我左望望,右望望,就是不敢向前望。


「你不願意嗎?」如許美人皺起眉頭,受傷的眼神讓人心疼。


緩緩揪緊的心臟,我撫上他的臉,「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不然,你也不會在剛才那樣問我了。」


如許偏頭,輕啄我的手,眸子中的色澤,流光溢彩。


「那為什麼?」


「因為,」我,我,我豁出去了我,「如許美人,那個你也是受,我也是受,我還是弱受,雖然說你是女王受,但你還是是個受啊,兩個受在一起怎麼做得了啊?」


「受?」美人不明白了。

「就是,就是,那個我們兩個都是在下面的,沒有人在上面啊。」我眼珠子胡亂瞟著道。

「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美人哭笑不得的看著我。

「拜託,這可是個很嚴重的現實問題!」我不服氣的看著他。

「誰告訴你我是在下面的啊?」美人的彈指神功再次在我額頭上發功。


「什麼啊?」我抱著額頭,「你不是是前主子的三公子嗎?難道,難道,」我雙眼放光,「是冰主子在下面?」弱攻強受?天啊,我還真沒見過真的弱攻強受呢。


「你在想什麼啊?」如許美人簡直啼笑皆非,「什麼下面上面的,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只是形式上的男寵而已嗎?」


「哦~~~~」我小聲嘀咕道,「真可惜,人家還想看弱攻強受呢。」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呢,讓你有力氣在床上想這種問題!」如許美人笑得邪魅無比,然後,然後我就迷惑了,再然後……


我錯了,大錯特錯,我從來就以為如許美人是強受,最不得了是個弱攻,但是,在我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下半身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分明是隱藏著的強攻,披著狼皮的羊,錯了,是披著羊皮的狼。

「醒了?」正在我為自己的失算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的時候,美人含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痛苦的掙扎著轉身,只掃了一眼,差點連鼻血也噴出來,美人半撐起身子,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像只庸懶的貓,白嫩的皮膚上星星點點,

全是激情過後的痕跡,隨意的撩動著頭髮……

不行了,不行了~~~~

也怪不得我錯,他根本就不像攻嘛,分明是冶艷絕倫的女王受。

反射性的摀住鼻子,我不怎麼清晰的說,「拜託,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怎麼了?害羞了?昨天有些人不但看過,摸過,好像還啃過咬過呢……」


某受完全石化中~~~~


果然,不是一個檔次的,還需鍛煉,還需鍛煉~~~~


「怎麼了?這麼就不行了?」

看著美人的笑容,我的心臟很不爭氣的跳了又跳。

不行,不行,怎麼可以比受輸給他呢?我才是受啊,哼,看我的~~~~

含羞帶怯的垂眸,掀開被子,巧妙的利用揚起的被子擋住起身時會外露的風光,將裸露的放蕩變成半遮半掩的誘惑,及腰的長髮撥到一邊,將整個背部如雪的肌膚露給身後的人,拿起一旁的衣服,由下至上慢慢掩上,從衣服裡扯出長髮,輕輕向後一甩,然後回眸,破頤一笑,半是含羞,半是歡喜……


看到床上的人眸中一閃而過的驚艷,我偷偷比個V字,耶,贏了!

嘿嘿嘿嘿,弱受弱在哪些地方呢?主要就是一些微微末末的細節,比如小臉偏出四十五度角,比如這個緩慢的穿衣動作,再如此剛才那回眸一笑,你以為,就這麼平平常常就可以做出如此美妙的效果嗎?no,no,no,這都是千白遍的錘煉後方得出的精華之選,正所謂梅花香自苦寒來,弱受美至修煉來。

因為如許的表情而心情暴好的我乖乖的偎入他的懷中,像小貓撒嬌般蹭蹭,眨眨眼,扯扯他的頭髮,「喂--」

「怎麼了?」如許寵溺的點點我的鼻子。


「那個,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所以……」


聲音故意放得軟軟的,這個時候可不是威脅利誘的時候,弱受嘛,當然要弱才行咯。


「所以什麼?」如許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TOP

我深吸一口氣,「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只能疼我一個人,寵我,不准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不欺負我,不罵我,相信我;有人欺負我,你會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的時候,你會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你也會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我,在你的心裡只有我!」

說完良久,屋內都是一陣死寂,只有空氣靜靜流動的聲音。

「你……不願意?」我微微偏過頭,本來只是玩笑般的一段話,可是沒想到,得不到他的回答,心臟竟如被什麼揪住了一般,呼出一口氣,吸進一口氣都疼痛,窒息樣的疼痛。

「傻瓜……」

猶如歎息般的低語響起,臉被輕輕捧起,對上如許的明眸,我竟有些逃避般的左右環顧。

「看著我!」如許的口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我略一怔愣,迎上他的視線。

「你聽好了,我只說一遍,」慎重的,如許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只疼你一個人,寵你,不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做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不欺負你,不罵你,相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你開心;永遠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的心裡只有你!」

這下,沉默的人喚成了呆呆的我。

「聽到了沒有?」如許臉上泛出陣陣紅暈。

「聽到了聽到了……」下一刻,我撲入他的懷中,嚎啕大哭,從來就想要有那麼一個人,寵我,愛我,真心對我,可惜,天大地大,唯真心難求,偏偏回首時,遍尋不到的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邊。




我是天使,


一個孤單浪漫的天使,


喜歡繞著地球飛,


卻為找不到甜密愛情而心灰。


你是海豚,


海是座沒有圍牆的城,


仰望有彩虹的天空,


你心裡有失去愛情的傷痕。


當天使懂得海豚的傷悲,


當海豚疼惜天使的心碎,


我們的相逢變得好可貴,


我們在風中留下了喜悅的眼淚。


天使好想去學會了游泳,


海豚在夢裡飛到了半空中,


這樣的戀愛或許不輕鬆,


可是只有你讓我深深心動。


天使好想給海豚一個吻,


可是情海那麼神秘那麼深,


海豚想給天使一個擁抱,


可是天使的家住得那麼高。


有愛就難不倒,


我要對你好。


* * *


  


哭夠了,我不好意思的抹抹鼻子,還真是哭得丟臉呢,不過哭過以後,似乎整個人都輕鬆了好多,有一種,一種好像真正的重生般的感覺。


「喂,如許,我們走吧。」


「走?去哪裡?」如許顯然沒跟上我跳躍的思維。


「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嗎?浪跡天涯,笑看晚霞斜陽。」我靠在如許懷中,憧憬著。


「那冰寒宮的人呢?」


「管他呢?又不管我們的事,你說對不對?」我仰起臉來,一臉期待。


「對,我們什麼時候走?」如許淺笑。


嗚~~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真夠灑脫的。


「現在好不好?反正我的身子也沒什麼事了。」


「好。」如許答著,飛快的穿上了衣服,我也將衣衫整理好。


「走吧。」如許笑著,伸出手來,輕鬆的將我打橫抱起。


「美,美人,沒想到你力氣這麼大!」我張口結舌的躺在如許懷中,選了個舒服的位置。


如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飛身一躍,直直的從窗口落下,然後在屋簷上輕輕一點,轉眼間已經離開我們住的小院了。


「如許好厲害哦。」我享受著騰空飛躍的樂趣,邊用崇拜的眼光望著如許。


「笨蛋,我原來是幽明的人啊。」


「我知道,我知道,而且如許美人一定很厲害,否則也不會讓幽夜派到冰寒宮來啦。」我撇撇嘴,真是的,動不動就罵人家傻瓜啊,笨蛋啊,好好的一個聰明人就這麼被罵笨了。



  


因為熟悉冰寒宮的地形,如許美人沒費什麼力氣,就抱著我來到張聽風住的院子。


「誰?」警惕的聲音從屋內傳來,看來張大帥哥的武功也很不錯嘛。


「是我們。」如許美人答道。


窗無聲的開了,如許美人一縱身,我們就來到了屋內。


「嗨,大帥哥,你還是那麼帥啊,不,你比昨天更帥了。」我揮著手向張大帥哥打招呼。


嚴肅的氣氛被我一句話徹底打破,然後,然後,張大帥哥慣性的呆掉了。


  


哎~~~~可憐的張大帥哥,希望他沒有被我搞到神經衰弱,為他默哀三秒種後,我決定直接進入主題。


輕靠在如許美人懷中,減輕腰酸的痛苦,我笑著說,「我和如許決定浪跡天涯,你有何打算?」


張大帥哥惕然一驚,望向雙手環著我腰的如許,我仰頭,如許只是含笑頷首。


  


張聽風狠狠皺緊了眉頭,單膝跪下,朗聲道,「既然我已經是薰主子的人,那麼主子到那裡,自然要跟到那裡!」


我笑得天真可愛,「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寧薰,我告訴過你們的身世,都是真的,我只是一個飄蕩於天際的孤魂夜鬼,偶爾來到此處,借寧薰這具身體還魂而已,那你又如何?」



張聽風毫不動搖,「我知道!但你仍然是我的主子,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你知道?」我頓時來了興趣,「你怎麼知道的?」


  


張聽風飛快的抬頭,眼角掃過如許,復又低頭,「那次你說了你的身世後,如許和我就猜到了。」他的動作,很小,很快,如果不是我一直眼都不眨的盯著他,恐怕不會發現他細微的動作。



「很聰明嘛!」我從如許懷中掙脫出來,蹲下身子,「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或者說,你覺得我看起來就是一副很好騙的樣子?」


他驚恐的抬頭,「主子……」


我抬手,阻止他的話。


「你要知道,我從沒把你當過奴才,也沒在心中將自己當過你的主子,這些,我相信你自己清楚!」


「主子……」他的眼中,閃過感動。


我低頭,掩過唇角一絲狡黠,隨手捲著胸前的垂發,「那麼,你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我……我……」


張聽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不要忘記了我第一次見面時曾對你說過的話!


「我……沒有!」


  


「很好!」我猛地起身,漸漸泛出冷笑,「從今以後,你不必再跟著我了,你的忠誠,我很欣賞,所以你該回去哪裡就回去哪裡吧!」


「主子!」衣擺處,被人一把拽住。


我任他捉著,冷然道,「從第一次見面起,我就告訴過你,不要試圖欺騙我,我最討厭受到別人的欺騙,不要背叛我,我最恨別人的背叛,特別是我相信,我喜歡的人!信任的機會,我只給一次!絕不原諒!」



他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緊緊捉住我衣擺的手,青筋畢露。


  


「放手!」我厲聲喝道。


他微微顫抖了一下,手,仍是沒有放開。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騙了我什麼?我就原諒你,好不好?」我再次蹲下身子,用柔和的聲音誘哄道。


沉默,依然。


  


我,我,我簡直要吐血了,這個人,真TMD是塊木頭,很想強硬的對待他,可是,我卻做不到。


訴說過去的那天,他一直握緊我的手,他的手,很溫暖。


  


而且說是背叛,也不盡然,他只是,隱瞞了一件事而已。


  


「不要再逼迫聽風了!」身後,終於有聲音響起。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很疲倦,從心底湧上來的倦意。


  


我回首,不知道臉部的表情是否如我所想的那般帶著笑容,「你終於肯說了麼?如許?或者,該稱呼你為幽夜?更或者,是三哥?」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般的深沉。


我苦笑著搖頭,「開始,只是懷疑而已,為何你要對我這般好,對一個僅僅是初次見面的人。」


我對人,幾乎有著一種本能般的感覺,也就是這種直覺,讓我在那個被我稱呼為父親的人失蹤的那幾年內,能夠活下來並掌握住組織。


「但是我又不想懷疑,因為我知道,世界上確實是有那種人,不問原由的對你好的。」


我站起身,走進他。


「直到那一次,你讓我自己發現一些真相,又以幽明之主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開始,你難道不覺得,時間太過湊巧了嗎?難道幽明之主天天在冰寒宮蹲點,然後就等著有人出來的時候跑上去說:你是否願意加入幽明。」



顯然,我的笑話很冷,所以並沒有引起他的笑容。


「我一直懷疑,一直不願意相信,直到我得到這個。」我拿出那塊雕刻著寧字的玉珮,「我才知道真相。原來,幽明,冰寒和王朝,都是寧家的,幽明司暗殺,冰寒主江湖,皇帝掌朝廷,呵呵,真是個精密到極點的計劃呢,將一切牢牢掌握在寧家人手中。而成為這一切的主宰,必須要有兩個條件,第一,就是這塊寧字玉珮,然後,就是關於這個玉珮的秘密,關於這個王朝興衰的秘密!」



說完,我與他已經近在咫尺,呼吸相聞。


  


「那麼,你在我身邊,是想得到這塊玉珮呢?還是想從我口中知道那個秘密?」我仰起臉,正視著他。


「我……」他囁嚅了幾聲兒,卻也沒說出什麼來,只靜靜凝視著我,眼中絲絲哀傷心痛。


剎那間,我淚盈於睫,「還記得嗎?你說過的--從現在開始,你只能疼我一個人,寵我,不准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不欺負我,不罵我,相信我;有人欺負我,你會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的時候,你會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你也會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我,在你的心裡只有我!

你說過的,你說過的……


難道這麼快,你就想反悔嗎?」


淚水一顆顆的,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他茫然的舉手,似是想擦去我臉上的淚水。

我偏頭,躲過他的手,抬起手來使勁擦了一下,不去看他受傷的表情。



「你……」

「我可以給你!」

「?」他疑惑的望著我。

「我可以給你,玉珮,那個秘密,我也可以告訴你,甚至我的勢力,屬於七皇子的勢力,我都可以轉給你!」

「為什麼?」他的眉頭,仍不見放鬆。

「江山美人,擇其一而行!」我笑得,嬌艷無雙。

TOP

你說過的,要和我浪跡天涯,一起笑看晚霞斜陽的。


你說過的,那麼,就不要忘記!


  


還記得我唱給你聽的那首歌嗎?


  


你可願意,與我纏纏綿綿,捕捉彩霞夕陽,


你可願意,與我驚天動地,掀起許多風浪,


你可願意,與我相遇相知,細細珍惜收藏,


你可願意,與我結伴同行,用生命寫下詩章……


很溫柔的,如許伸手,拿走我手中的玉珮,頓時,心若死灰。


「這就是傳說中的寧字玉珮?」


我無力的點頭,也或者,沒有。


「笨蛋!」額頭,被人使勁的彈了一下,很痛,我知道他真的用了力。


「你覺得,我會認為一塊破破爛爛的玉珮比你還重要嗎?」他隨手將玉珮一拋。


我猛得抬頭,他什麼意思,難道?


「我答應過你的啊,要和你浪跡天涯,怎麼會這麼容易反悔?」他的笑臉,如夏日最耀眼的陽光,「來--」他伸開雙手。

我不再猶豫,猛地撲入他的懷中,找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盼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不再找,不再等,不再盼了……


「咳,咳……」驟然間響起的咳嗽聲讓我從如許懷中抬頭,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臉尷尬的張大帥哥,真是的,不會自己躲開啊,打擾別人談戀愛的人是不厚道的。


「那個,容我提醒,冰寒宮的人應該很快會發現兩位不在屋內的,所以……」


  


「對哦,說到這個,呵呵……」我自認為笑得十分純真,抬頭卻發現屋裡的另兩個人盯著我看的眼神不太對。


「哎呀,雖然說人家確實是美到驚天動地,傾國傾城,但你們這麼看著人家,人家也會不好意思的啦。呵呵呵呵……」


「聽風,我是不是做了個很錯誤的決定?」如許美人的嘴角,有點怪怪的,好像抽筋了一樣。


「主子,說實話,我認為您很偉大!」張大帥哥仍然是一臉正色。


我橫了那兩個人一眼,切,才不和這些沒眼光的人說話呢。


我拾起地上的玉珮,擦乾淨上面的灰。

「你打算怎麼處理它?」如許美人斂了神色,走到我身邊問道。


「別擔心,這是假的。」我隨手拋著玉珮玩。


「假的?」如許一怔。


「是啊,娘留給我的,是兩塊一樣的玉珮,一塊真,一塊假,真的已經拿給冰大人換東西了,這塊,是假的。」


我若無其事的將玉珮收回懷中,這東西,留著說不定關鍵時刻還可以救命呢。


「換什麼東西了?」


呵呵,如許美人臉色變了,吃醋了嗎?


我樂翻了天,捧著他的臉使勁的kiss了他一下,「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呢?三哥?」我頓了頓,「啊,對了,突然想起來,冰那位仁兄也是,也是我的哥哥呢?」亂,亂倫?我暴汗,看來今生我是背定這口鍋了。=
      =+


如許美人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突然,「那你拿假的給我?」呵呵,想起來了啊。


我無辜的攤手,「誰讓你騙我來著,小懲大戒而已啦,況且,只要你不答應的話,一切都沒事啊!」


「你還幹了些什麼?」如許美人的那個臉色啊,真叫一個難看。


我更加無辜的眨眼,「沒啊,只是讓管家把那個秘密告訴寧煦,然後稍微透露給皇帝一點譬如寧煦或許會知道什麼,告訴冰大人秘密只有誰知道啦,再告訴寧煦玉珮在冰寒宮而已,其實也沒做什麼啊。」



「如果,我今天真要這塊玉珮呢?」如許美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我無辜到極點的看著他,自認為眼神純潔得像羔羊一般,「把假的給你,然後對冰大人說也許他的是真的,也許是假的,再修書兩封,一封給寧煦,一封給皇帝陛下咯。」



屋內,沉默……


「主子,你真的很偉大!」張大帥哥的口氣好沉重,末了,還加強語氣的點點頭。

「小人兒,我平時對你,是不是太過於寵愛了?」如許美人帶著一臉獰笑向我靠近。

「啊啊,救命啊!」(某菜:拜託,不要眼神那麼興奮的叫救命好不好?= =+)

「如許美人啊,你看我們還身在敵營是不是?」我小心的陪著笑臉。


「你說得對!」美人停下腳步,我暗暗擦汗。


「不過,等離開了,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的!」


哎呀,幹嘛故意加重疼愛兩個字嘛?不就是是XXOO再OOXX,然後XXXOOO,再OOOXXX……


原來書裡說小攻一生氣就會那個小受,是真的啊……


「皇子殿下,口水要留出來了。」


張大帥哥冷靜的聲音響起,我惱羞成怒,給我去死!!!!


於是,可憐的大帥哥被罰回去處理幽明的事務,而我和美人嘛,開始我們浪漫的江湖之旅……


END

TOP

後記:


  


基本上是結束了,然後坦然面對隨之而來的番茄雞蛋。(小小聲對著後面:柳柳,這些為娘送給你作聘禮哈,反正你家小攻有錢,為娘就吝嗇一點咯。某柳捂嘴嬌笑,不動聲色的遞過來一把刀子。)



  


擦擦汗,先解惑,先解惑……


  


首先:關於小攻的臉。


  


某柳:哎~~親愛的~~人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公長啥樣子啊?萬一你哪一天翹了,人家拿什麼來思念啊?你知道,殺手是個危險性很高的職業啊,你又沒買保險啥的。



某許:(滿頭黑線,搞半天就想我死來著啊。一把拖過,懲戒一翻[請自行想像過程])這麼想我死掉?


某柳:(滿身青青紫紫半臥著,嬌喘連連,唇色嫣紅,眼波如水,拋個媚眼)怎麼會呢?人家這麼純潔善良的小弱受,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某許:(不信任的看著,從不知道某處翻出一張面具,遞給某柳柳。)


某柳:(接過一看,瞭然於心)原來那次我將你面具掀開的時候你說沒輸就是這個意思啊~~


某許:(含笑)對。


  


請自行想像,某許出任務的時候,為了遮他那張臉,先戴上人皮面具,再是面具,然後還要蒙上黑布……= =+


  


某柳:親愛的,你臉上長痱子了啊啊啊啊……


  


再來:關於如許美人的名字。


  


某柳:哎~~親愛的~~人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叫啥名字啊?萬一你哪一天翹了,人家拿什麼來思念啊?你知道,殺手是個危險性很高的職業啊,你又沒買保險啥的。



某許:(滿頭黑線,搞半天就想我死來著啊。一把拖過,懲戒一翻[請自行想像過程])這麼想我死掉?


某柳:(滿身青青紫紫半臥著,嬌喘連連,唇色嫣紅,眼波如水,拋個媚眼)怎麼會呢?人家這麼純潔善良的小弱受,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某許:(不信任的看著)從不知道某處翻出一張玉牒,遞給某柳柳。


某柳:(接過一看,瞭然於心)怪不得你都不告訴我真名,原來這麼難聽啊~~


某許:(繼續懲戒!!)


  


然後:關於皇家的排名。


  


其實很簡單,寧薰的爹,也就是上任的皇帝陛下,生了N個,出場的,就是正妻所生的嫡子,(現任那位小受皇帝)和二子(寧薰)。他們的排名分別是五和七,所以寧薰又被稱做七皇子。^^bbb



至於冰主子和如許,因為不是正妻所聲的嫡子,所以沒有繼承權,他們分別是老二和老三,所以柳柳叫如許三皇兄。


然後寧煦是他們的叔叔,上任皇帝的爹老來得子,所以一直比較受寵,上任皇帝很喜歡這個弟弟,所以寧煦答應哥哥永不奪權。


  


恩,還有就是沒有女人的問題。


  


其實寧煦和皇帝是有妃子和皇后的,但本文沒她們的事,所以沒出場。^^bbb


  


最後,寧煦收到柳柳的信會怎麼樣的問題。


  


某煦捏著信紙,陰惻惻的笑:很好,很好,小薰兒,你既然要玩,咱們就慢慢玩,我們有一輩子可以玩的,對嗎?


  


然後布下天羅地網,等著請君入甕。


  


可憐的柳柳,他越是聰明,寧煦就越喜歡他,越不可能放過他,他和他家美人的以後經歷,當然會平添幾許風浪了。不過,這兩人聯手,怕是,呵呵呵呵……


  


然,本文要描述的,只是柳柳尋找真心的過程,以後的,不再本文設定範圍之內,請自行想像。^^bbb


啊?大人您問第二部什麼時候出?擦汗,某菜有答應這種東西嗎?絕對沒有,絕對沒有的說~~~~狂奔而去~~~~小小聲,或許,哪天,望天,會有奇跡發生的~~~~



  


好了,各位親親寶寶們,來落幕鞠躬,來感謝各位大人們對你們的支持~~~~


  


最後,本來應該是關於本文的一點感想的,但是,咳咳,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說一句--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bbb


  


感謝各位看文的大人們,祝大家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一顆真心。雖然真心難尋,但請不要放棄那一點點的可能性,一點點的希望,相信,老天關了一扇門,一定會留下一扇窗的,再次鞠躬~~~~~



對了,熱切的爬回來,請支持某菜的其他文文哦,最好來晉江打分呢,嘿嘿~~~

TOP

 16 12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4-11-25 01:46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26975 秒, 數據庫查詢 7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