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無關道德,純屬麻辣速食。進入逃奴,天雷轟頂。心臟不好者慎入,接受不了者請繞道。本人寫文新手,文筆也許生澀,佈局也許不深,情節也許稚嫩......這是新手的通病,請看書的親們口下留情。
簡介:“啪,啪,啪”皮鞭的入肉的聲音聲聲傳來,慘叫聲由強到弱,最後只聞鞭聲,受刑的人已經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行刑的壯漢用手拉起刑架上受刑人的頭髮,看了看,然後對坐在一個跪趴著的奴隸背上的人稟報:“主人,那賤奴已經昏死過去了。”
“昏過去了,那就用水潑醒了再繼續打。”那主人高壯的身軀在瘦弱的肉凳背上晃了晃,身下的肉凳奴隸努力用雙手支撐著,儘量不讓支撐不住的身軀發生顫抖,影響了主人的心情,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牙齒咬著下嘴唇,奴隸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壯漢答應一聲,提起牆壁邊放著的一盆冷水,對著型架上的奴隸兜頭淋下。
一聲弱弱的呻吟,渾身是血的奴隸輕輕動了動濕淋淋的腦袋,另一個行刑的漢子抓著奴隸的頭髮,迫使奴隸的臉對著那殘酷的主人。
這奴隸有著一張英俊,剛毅的面孔,想必是受刑的緣故,現在白皙的面容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發青,雙目緊閉,嘴角緩緩的流著鮮血,在一頭亂髮下看起來很悲慘淒涼。
見那奴隸緊閉雙眼,看也不看他一眼,高壯的主人恨恨的說道:“大膽的賤奴,給我狠狠的打。”說完,站起身來,拿起火盆中的一塊帶字的烙鐵,狠狠的烙在型架上的奴隸右胸上。
“啊......”奴隸發出一聲高吭的慘叫,頭一歪,人事不知的昏迷過去了。
又一桶冰涼的水當頭潑下,呼嘯的鞭聲緊隨其後。奴隸已經由哼哼唧唧的呻吟變得悄無聲息了。
“主人,賤奴又暈死過去了,還要再潑醒用刑嗎?”兩個行刑的壯漢畢恭畢敬的對奴隸主稟報。
奴隸主試了試受刑奴隸的鼻息,說道:“把他帶回牢房,給他上藥包紮,照顧好了,別讓他死了。”
“是,主人”壯漢把奴隸從刑架上解下,拖進後面的牢房中去了。
奴隸主對著身後跪伏一地的奴隸們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賤奴誰敢逃跑,這就是下場。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奴隸們身軀一陣顫抖,又把身體和頭顱努力往地面趴的更低,對主人表示自己的順從和卑微。
“你說什麼?斷氣了?救不活了?”牢房裡響起了一聲驚恐的大叫,主人要留下來慢慢折磨的奴隸救不活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容易遷怒的主人說不定會折磨死自己的。
兩個行刑的壯漢呆住了,發呆一陣後急忙蹲下身用手指放在渾身是血的奴隸鼻子下,良久,也沒感覺到有一絲風動。摸了摸奴隸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涼,沒有正常人的溫度高了。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主人對這個奴隸的興趣大的很,就這麼死了,只怕我們也活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一把捉住前來上藥的郎中,狠狠的威脅說:“都是你這該死的東西腳慢,半個時辰的路你居然走了老半天,這人要是救不活了,你也別想再活命。還不快去救人。”說完把郎中狠狠的甩到了已經死去的奴隸身邊。他們也知道這已經死去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回來了,只是心存僥倖,盼望可以出現奇跡。
郎中看這兩人兇狠的模樣,不敢不裝模作樣的再檢查一次,嘴裡咕噥的說道:“不就是死個奴隸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死個奴隸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主人看上眼,還記掛在心上,還沒吃上嘴的奴隸死了,那事情就大了,指不定暴怒的主人能把我們生撕了。”兩個壯漢苦笑。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殘暴的主人遷怒過太多人,折磨死的奴隸數不勝數。處死的下屬也不計其數。
一陣折騰,奇跡沒有在這個奴隸的身上出現,反而身體還漸漸的開始變涼。三人絕望了,兩個壯漢絕望之下對著死了還要連累人的賤奴拳打腳踢,發洩怒火和心中的恐懼。
突然,腳下的奴隸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傳了出來,壯漢們疑惑的停下了手,互相望瞭望,突然,齊齊蹲下,把手放在死人的鼻子下,良久,一點微弱的熱氣從奴隸的鼻子下呼出來,奴隸的胸脯也微微的起伏了一下,活了!真的活了!兩人高興的快瘋了,一把甩了正在發呆的郎中過來,讓他趕快救人。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斷氣的死人了,怎麼就活過來了呢?”郎中很奇怪,一邊給奴隸上藥,一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你管他是怎麼活過來的,快開好藥,這傷太重了,不能讓他再翹了辮子。”兩個壯漢催促郎中不要在磨磨蹭蹭的,速度點救人要緊。現在救人就是救自己啊!
那個高點的壯漢又對另一個壯漢吩咐道:“去弄點肉湯來,給他補補元氣,一定要讓他活過來。”那矮個點的漢子連忙答應著去了。
折騰了半天,地上渾身是血的奴隸終於睜開了雙眼,兩個壯漢連忙拿了兩碗肉湯給他喝了。喂奴隸吃飽喝足後,這才哐當一聲,把牢房門關了。折騰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太累人了,吩咐了一通換班的牢頭,兩人回去休息了。
“我怎麼沒死?我不是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了嗎?怎麼會還活著呢?難道炸暈被人捉住了?這裡又是哪裡啊?”牢房中的奴隸趴在地上,喃喃的問著。但是空蕩蕩的牢房裡,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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