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恨蕭遙》作者: jojofish 【完結】 [虐心,強攻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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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表哥,我想要這個機械人!」8歲的冷峰搖著比他年長3歲的表哥的小手。
(怎么辦?身上的錢不夠?)看著小表弟碌碌的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貨架上的小玩具,蕭遙猶豫了一下……「小峰乖,到門口等表哥,一會兒給你那個機械人。」
在貨架前來來回回逛了幾回,眼角瞄了那價錢牌很多次,仍然是欠20元,但是,今天是小峰的生日,自己沒有什么好禮物送給他……(爸爸病逝後,媽媽帶著他來投靠小姨,但小姨跟她丈夫家人同住,所以兩人都是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而小姨的奶奶更視二人為不祥之人,無時無刻想辦法趕他們離開;雖然和媽媽身處在這個家庭,但小姨和這個可愛的小表弟,都繫上他心……)甩一下頭,心想只是欠少許錢,也不是偷,應該沒有什么吧,就算被捉到了,頂多回家被那個老人家打罵一下,反正也習慣了。
蕭遙趁著店員招呼進來的客人,一個箭步從貨架上取下那個機械人,把身上僅有的30元拋到收款機上,快速閃身衝出門口……
蕭遙的腳剛踏出門口,前面已被一道肉牆堵住……
原來,打從蕭遙踏進門口的一刻,他奇怪的行動早已落入經理眼內。
「哎呀!」一陣痛楚由頭上傳出,原來頭髮被人抓住了。.
「小子!竟敢在我的店上偷竊!到警察局,等著坐牢吧!」
*****
「先生,求你放過我吧,我表弟還在外面等著,頂多這個機械人我不要了!錢我會過一兩天還給你。」蕭遙被經理扯著頭發來到經理室。
「你那表弟我會安排他進來,而你……」經理打量著蕭遙…… 「如果想我不將你送警察局也行,在這裡接受我的懲罰吧!」
「好!我答應!」蕭遙想也不想便點頭。
*****
被脫掉衣服的蕭遙,跪在地上,雙手被綁在身後,他閉起眼睛,混身發抖,心裡怕得要死,不知經理要怎樣懲罰,打他,還是…..
「呀!」「呀!」一下一下的膠尺打在身上,蕭遙痛得呼叫出來,身上出現紅紅的赤印。
他的身體被推向地上,膠尺又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
被打了十來下,終於停下來了,蕭遙心想,夠了吧!
誰知道,「啊!!」一陣疼痛由後面傳來,好像有個東西插了進去……
變態的經理把幾枝原子筆紮在一起,大力的捅進蕭遙小小的後穴……「哈哈......不錯,抖得真好看,再來……」又是用力的捅……
「哎!!呀!!!」蕭遙痛得眼淚直下,很想逃開,但身體被束綁著,只能用頭抵在地上,任由身體被人玩弄。
「後面的咀太小了,不好玩,看起來上面的應該可以吧!」狠狠地用力一插,經理任由那扎筆留在蕭遙體內,自個兒來到他身前,一手拉起他的頭,一手捏著他的咀,「把咀張開!」
接下來,一個腥臭物體衝進蕭遙口腔......
*****
「媽媽!你看,表哥送我的生日禮物。」冷峰揮著手上的玩具,一蹦一跳的走進大廳。
「哼,那來錢買?是偷來的吧?我的孫子不會要賊贓。 」老奶奶坐在太師椅,吊起眼睛看著蕭遙。
「……」蕭遙正想說辨。
「不是偷的,是表哥吃人家鶏鶏送的。」小冷峰突然指著蕭遙下身。
「什么?峰峰過來告訴奶奶是什么回事!」
蕭遙沒有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竟然讓小冷峰從經理室的門隙中全看到,還不清不楚的在眾人面前數落出來……
「賤格!給我滾出這門口,不要沾污我家門!」老奶奶終於找到借口把蕭遙母子兩人趕離冷家。
一
八月,盛夏。
夜,沒有一點兒風。
蕭遙再次來到應徵的公司,當踏入門口的一刻,一陣不安打從心裡發出。
這是什么樣的工作?產品示範及推廣,簽約兩年便有1百萬!還可以預支一半薪金,真是詭異!如果說它是騙人,自己也沒有什么好騙的,除了一屁股債之外,就只有老媽和自己了……算了,不要再亂想了,反正已拿了人家50萬,還清所有債項,最重要的是把患病的老媽安頓在療養院,這樣子,做什么工作又有什么關係呢。
「雄哥,我來報到的!」蕭遙禮貌地走向坐在沙發的男人。
「好!很準時!來,過這邊,讓我介紹你的工作範圍和性質。」雄哥熱切的拉著蕭遙來到房子裡面。
「我們日月實業是國際大機構,賣的產品占世界市場百分之八十,而且產品不斷更生,以迎合市場需要,所以,產品推廣是很重要的。來,給你看看我們產品推銷示範的錄像帶……」
雄哥按下播放器……
「??????」蕭遙邊看邊冒汗……
鏡頭裡竟然是一個男人把一個什么東西猛插在另一個男人的後穴,被插的男人樣子很痛苦……鏡頭一轉,竟然是一個女人用皮鞭抽打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這、這分明是SM成人片子。
「雄哥,你是不是播錯片了???」蕭遙紅著臉,小聲跟身旁的雄哥說。
「哈哈哈哈…..你真是開玩笑!你的工作就是「受」的那個呀!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以為我們公司賣什么啦?日月,SUN and MOON ,SM!清楚了沒有?」
「你……我……」蕭遙被嚇得張大了咀巴。
「不要再你你我我了,小洪,你們先幫他拍照存檔。」雄哥吩咐旁邊的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快手快腳地把蕭遙身上的衣服全扯掉,并把他大字型地架起來,那個叫小洪的男人迅速的拿出照相機,還不斷要其它男人將蕭遙的腿弄上弄下的,慕求把他下身拍攝得清楚玲瓏。
「不!你們放開我!!」蕭遙掙扎著,埋在心底的恐懼又再次浮現……
『啪!』一個巴掌清晰的顯現在蕭遙臉上。「覺悟吧,你已經簽了約,還拿了錢,一切都要聽我們安排,不想捱揍的話就乖乖照做,否則……」說完之後,雄哥使勁捏著蕭遙的分身。
「呀……痛……放手……我……做……」蕭遙痛得眼淚直流。
「早就應該這樣,這么漂亮的臉蛋被打紅了真令人心疼……」雄哥示意其它的幾個男人......「繼續……小心點,尤其下面不要弄傷,拍的時候記得要錄音,最好是喊得淒厲些,這樣才有賣點。」
「知道!」
幾個男人猴急地將蕭遙抬到一大床上,將他雙手綁在床頭,兩小腿分別綁在兩邊的特別的架上,後穴清楚的向著前方……
一個男人把電動按摩捧用力的塞進蕭遙的後穴……
「呀……不要……拔出來……」後穴被異物惡意侵犯,疼痛得讓蕭遙大喊出來。
「快,把這個表情拍下來,還有聲音……」雄哥興奮地說。
旁邊幾個人已經忍受不了眼前誘人的春光,有的用手按在胯下……有的索性把男物掏出來弄……
「雄哥,這小子下面太緊了,用最小號的棒也喊成這個樣子,如果通了電源,八成會見紅呢……」小洪近近的對著蕭遙的小穴作研究,還不時用手指戳穴邊嫩肉,更不時把手指插進塞滿按摩捧的小穴邊旁抓挖。
「那……孔道,你來,你最拿手的了……」雄哥叫來一個小伙子。
「好!好久沒有試過這樣好的貨式了!」孔道來到蕭遙身下,拔出了按摩捧。
當蕭遙以為已解脫而放鬆下來的同時,孔道用自己的兩根手指插了進去,還不斷的旋轉,搜刮……直至指頭在內壁深處找到一處…..
「啊啊啊啊…….」蕭遙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好像被千蟲萬蟻啃嚼鑽咬,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出來,前方的分身亦顫抖抖,頂端還沁出透明的液體。
「好小子,真有你的!幾下手腳他便有反感,不愧為箇中高手。」小洪拍拍孔道的肩膀,拿著攝影機對準蕭遙的下身……
「這有什么用,看到不能吃,如果真的可以給我操,你們才知道什么是高手!雄哥,怎么樣?」孔道試探地朝雄哥問道。
「孔道,你不是不知道這是上頭規矩,他不能有任何損傷,否則我們要賠錢啊!真傢伙不能用,可以用手指,還有,下面不能用,咀巴!咀巴任用,只要不受傷就可以……我也挺想看呢! 小洪,記得拍下來。哈哈哈哈……」雄哥笑著道。
「好!就你這句話,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高手吧! 兄弟,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就上啊.!!」
孔道向身旁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幾個已是蠢蠢欲動的男人立即來到蕭遙身前,爭先恐後的把胯下醜陋的男物塞進蕭遙的口裡……
「唔……唔……」蕭遙掙扎著,但一口怎能檔幾「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咀巴被堵得發不出聲音。
上面不停被侵襲,下面亦好不了很多,也不知幾根手指不停地戮刺狹窄的後穴,分身亦被無情的捏壓……終於,蕭遙在一片哼哈吟鬧中暈倒過去。
2
好刺眼的燈光……
蕭遙瞇起眼,慢慢地適應著,好不容易地打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躺在一張好像病床模樣的小床上,上面吊著一些像X光機的儀器,兩旁亦有些支撐架類的東西。
他想坐起來,但發覺完全使不出力量,還有的是,被子底下的他,光脫脫的……
「喂!有人嗎?」蕭遙慌亂的叫道。
「你醒啦?」一道男聲從門外傳來,進來的是一名高大英俊的金髮男子。
「你是誰?這裡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我完全沒有力氣?」蕭遙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我叫威琛,這裡是體檢室,你沒有力氣是因為替你打了鎮靜劑,藥力未退。」威琛微笑的看著蕭遙。
「什么威琛?我不認識你!什么體檢室?為什么替我打鎮靜劑?」蕭遙怒吼。
「你不知道嗎?這裡是S&M的體檢室,每個到來工作的人都要進行體檢。而我,就是你以後的搭檔,亦即是說,以後每次你要示範的器具,都由我來操控;還有,在正式作示範之前的調教,都是由我來負責的,所以,我們的關係很密切的啊!至於為什么要打鎮靜劑……是因為要替你量度後穴可容納的度數、陽具勃起的尺寸及尿道實際的尺寸,如果不用鎮靜劑,怕你會在中途出現差錯而受傷。」威琛溫柔的看著蕭遙。
「量度這些干什么?」聽到威琛這些說話,蕭遙混身的不自在。
「當然是量啊,否則用在你身上的器具不合尺寸,會弄修你的!」
「什么器具會用在我身上?」
「就是SM的器材啊!」
「什么?SM器材!啊!我的天呀!」昏倒前的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再次重現腦海,蕭遙痛苦得全身發抖……
「不要這樣子,我也知道初做這種工作是很難適應的,慢慢來吧,我會盡量配合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待藥力過了之後,身體就會好起來。」威琛關心的替蕭遙拉好被子,安慰了幾句更步出房間。
房子裡,很靜,只有蕭遙的心跳聲……
※※※※※
透過威琛,蕭遙已初步對SM公司有了認知,并應他的要求,展開各方面互相的瞭解……
「唔……啊……」
「放鬆點……」
「啊……不要……」
「別怕,乖,放開手,看我怎樣愛你……」
兩具赤裸精煉的身軀互纏在一起……
「好美……」 威琛的一雙手,輕輕地在蕭遙柔滑細緻的皮膚上遊走,撫摸了一遍又一遍……「不要怕,慢慢的習慣我,適應我,讓我好好的愛你,把我當作你的愛人……」
深情的眼光令人迷醉,除了老媽之外,久違的關懷愛護,一下子讓蕭遙感動起來。
「抱緊我,吻我,我想要多一點的溫暖……」蕭遙雙臂環抱著威琛的勃子,使力的把他的拉下來,仰起頭,吻上柔潤的雙唇。
兩人緊密交纏,換來威琛更高張的慾火,薄唇順著蕭遙敏感的耳窩、頸項挑逗著,手不斷在他胸前的敏感來回撩撥……
蕭遙微微地顫抖,陶醉的緊閉雙眼,享受著性愛的呼喚。
二
好刺眼的燈光……
蕭遙瞇起眼,慢慢地適應著,好不容易地打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躺在一張好像病床模樣的小床上,上面吊著一些像X光機的儀器,兩旁亦有些支撐架類的東西。
他想坐起來,但發覺完全使不出力量,還有的是,被子底下的他,光脫脫的……
「喂!有人嗎?」蕭遙慌亂的叫道。
「你醒啦?」一道男聲從門外傳來,進來的是一名高大英俊的金髮男子。
「你是誰?這裡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我完全沒有力氣?」蕭遙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我叫威琛,這裡是體檢室,你沒有力氣是因為替你打了鎮靜劑,藥力未退。」威琛微笑的看著蕭遙。
「什么威琛?我不認識你!什么體檢室?為什么替我打鎮靜劑?」蕭遙怒吼。
「你不知道嗎?這裡是S&M的體檢室,每個到來工作的人都要進行體檢。而我,就是你以後的搭檔,亦即是說,以後每次你要示範的器具,都由我來操控;還有,在正式作示範之前的調教,都是由我來負責的,所以,我們的關係很密切的啊!至於為什么要打鎮靜劑……是因為要替你量度後穴可容納的度數、陽具勃起的尺寸及尿道實際的尺寸,如果不用鎮靜劑,怕你會在中途出現差錯而受傷。」威琛溫柔的看著蕭遙。
「量度這些干什么?」聽到威琛這些說話,蕭遙混身的不自在。
「當然是量啊,否則用在你身上的器具不合尺寸,會弄修你的!」
「什么器具會用在我身上?」
「就是SM的器材啊!」
「什么?SM器材!啊!我的天呀!」昏倒前的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再次重現腦海,蕭遙痛苦得全身發抖……
「不要這樣子,我也知道初做這種工作是很難適應的,慢慢來吧,我會盡量配合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待藥力過了之後,身體就會好起來。」威琛關心的替蕭遙拉好被子,安慰了幾句更步出房間。
房子裡,很靜,只有蕭遙的心跳聲……
※※※※※
透過威琛,蕭遙已初步對SM公司有了認知,并應他的要求,展開各方面互相的瞭解……
「唔……啊……」
「放鬆點……」
「啊……不要……」
「別怕,乖,放開手,看我怎樣愛你……」
兩具赤裸精煉的身軀互纏在一起……
「好美……」 威琛的一雙手,輕輕地在蕭遙柔滑細緻的皮膚上遊走,撫摸了一遍又一遍……「不要怕,慢慢的習慣我,適應我,讓我好好的愛你,把我當作你的愛人……」
深情的眼光令人迷醉,除了老媽之外,久違的關懷愛護,一下子讓蕭遙感動起來。
「抱緊我,吻我,我想要多一點的溫暖……」蕭遙雙臂環抱著威琛的勃子,使力的把他的拉下來,仰起頭,吻上柔潤的雙唇。
兩人緊密交纏,換來威琛更高張的慾火,薄唇順著蕭遙敏感的耳窩、頸項挑逗著,手不斷在他胸前的敏感來回撩撥……
蕭遙微微地顫抖,陶醉的緊閉雙眼,享受著性愛的呼喚。
三
威琛的唇含住蕭遙胸前一邊的凸起,手指輕輕地捏住另一邊……
一陣酥麻侵襲全身,蕭遙口中呻吟聲更是誘惑無比。
威琛靈活的舌頭遊走在蕭遙白哲的胸口,愛撫的感覺使蕭遙不自覺地扭動著,快感充斥在身體的每個角落。
溫柔的吻著蕭遙的曲線,輕輕吻過他平坦的腹部……
體內的慾望早已被點燃,蕭遙無法控制自我地呻吟、喘息,「琛……」
威琛的大掌很快的來到蕭遙已充血的堅挺,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將它掌握其中并有規律地上下律動。
威琛看著陷入激情之中的蕭遙,輕輕一笑,唇舌滑過他已堅挺的每吋,甚至是大腿內側的敏感。
遭強大的欲浪所吞噬,蕭遙只能雙手緊緊的抓住兩旁的床單,下身一陣抽搐,無法抑制的呻吟從他口中、甚至由全身散發出來……
「琛……我要出來了……」一聲驚呼中,一股熱流噴灑而出……
「對不起,我控制不來……琛……」高潮過後,蕭遙羞怯地窩在威琛胸前。
「沒關係。」威琛將液體抹在手上,翻身將蕭遙壓在身下,手指迅速的來到他股間,順著液體的潤滑,將手指一寸一寸的深入,待蕭遙的身體完全適應異物的入侵,才慢慢全然沒入窄小的甬道,開始抽插的動作……
知道他的身體已能適應一隻手指的存在,威琛再加多一隻;窄小的甬道因異物再次加入而被撐大,引來一陣短暫的痛苦,蕭遙悶哼了一聲,但很快,身體便已能接受。
手指增加至三隻,蕭遙的身體亦全然習慣異物的存在……
抽出手指,將蕭遙的雙腿置在肩上,威琛將自己的堅挺抵在穴口,慢慢的、緩步的,他將自己脹碩的巨大導入濕潤溫熱的體內。
「唔……」蕭遙穩住了呼吸,做好準備,以迎接威琛那巨大的慾望,但,當那巨物進入時,仍忍不住倒抽了一氣。
威琛忍著停了下來,等著蕭遙適應,等到滿頭大汗,直到他呼吸較溫穩,才繼續將自己的慾望深深插入……
「啊……」 快感與痛楚同時襲擊蕭遙,他緊緊的抓住威琛的雙臂,瞪眼看著他滴汗的臉龐,身體感受著在他在他體內的火燙。
「對不起,還是讓你受傷了。」完全進入蕭遙的體內後,威琛再次吻上他微顫的咀唇,一手愛惜的包裹著他的花徑,并開始移動身體……
他規律的進出,動作不粗暴卻刺激著蕭遙的敏感,兩人同時感受著身體互相摩擦帶來的快感。
「啊……唔……」被快感衝擊著,蕭遙忘情的吟叫在房間裡回向。
銷魂的吟哦、重重的喘息,身體間的碰撞,合交時的摩擦……
威琛已不再溫柔,他深深的插入,重重的抽出,繼而再狠狠的插入,重複又重複......,速度加快得讓蕭遙喘不過氣。
「嗯……」 蕭遙環在威琛的手,狂亂的抓著他的背,口中狂亂地呻吟。
一次重重的挺進,威琛在蕭遙體內射出灼燙的熱液,而手中的灼熱也在同時迸出一股愛液……
蕭遙的指甲亦同時深深陷入威琛的背……
「還好嗎?累壞了?」威琛疼惜的抱著蕭遙,兩人赤裸裸地相擁在床上。
「嗯……」蕭遙閉著眼,混身無力的任由威琛抱著。
「明天要正式開始訓練了,記著,在這裡,不會用真姓名,只要用編號,你的號碼是1783。」威琛輕聲在蕭遙耳邊說道。
「那威琛也不是真名字?」蕭遙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威琛是我進來時候改的。」
「為什么你不是用號碼呢?」
「本來以前是用名字,但後來人太多,所以才改用號碼,如果你不喜歡,那只有我們倆人的時候,我喊你蕭遙好不好!」威琛寵溺地撫著蕭遙的頭髮。
「最好了!原來在這裡我真的很害怕,不過現在有你在,真也沒有那么擔心了。」蕭遙幽幽的低著頭。
「放心,雖然我們做的工作是比較異類,但有我保證,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威琛扳過蕭遙的頭,再次吻上嬌嫩的紅唇……
四
『啪……』『啪……』空氣中不斷傳來鞭子的聲響。
「嗯……唔……」蕭遙緊閉著眼睛,口裡不住的發出呻吟,臉上不是痛苦而是享受。
威琛一身黑色SM緊身皮衣,手拿著特製的小純羊毛皮鞭,一下一下的向著眼前的身體鞭下去……
蕭遙的身體被幼綿繩綁著并吊在架子上,綿繩綜橫交錯,交叉點剛好在兩點敏感處,身下的花柱,亦有一半被纏著繩子,兩隻小球也被套上,每次威琛揮來的鞭子,總是打在敏感的地方,力度不大,但每每使蕭遙感到震顫,原來的幼芽也禁不住要抬頭……
「琛,不行了,讓我洩……」蕭遙瞼色范紅,混身汗水,下身不停顫抖,看起來是忍受不了某種禁制。
「好!今天到此為止,你也辛苦了。」威琛放下皮鞭,解除蕭遙身上的束綁。
當蕭遙的身體軟軟地跌下,威琛兩隻手將他緊抱在懷裡。
赤裸的身軀被環抱著,豎立起來的器官剛好頂在對方雙腿間,蕭遙羞得低下頭來。
「來,讓我幫你。」感覺身下的變化,威琛亦緊貼著磨擦起來。
「啊…..呀……」
不一會兒,蕭遙一個冷顫,熱熱的花液噴灑在威琛的小腹上……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換衣服。」威琛將蕭遙置在沙發上,轉身走進浴室。
疲累的蕭遙,窩在沙發中,用薄毛巾被子裹著身體,不到兩分鐘已進入夢鄉。
*****
矇矓中,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從門外躡進,他來到沙發前,彎下身,手拈起蕭遙身上的遮蓋物正想打開……
「你是誰?」一聲吼問從後面傳出,嚇得那人的手一鬆,光脫脫的一具美艷軀體立刻呈現眼前。
「太漂亮了!!!!」讚歎之聲由來人口中發出。
「正瀚,你進來干什么?你不知道我正在上調教嗎?」看清楚來人,威琛怒視著正瀚。
「沒什么,只是聽說來了一個上等貨色,組長要我來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借他玩幾天。」正瀚一臉色相的看著仍在甜睡但還是赤裸裸的蕭遙。
「這是我組裡的事,沒有你組的份兒,你們不要打主意了,請離開!」威琛將正瀚推開,取回被子再次覆上蕭遙。
「好呀!連我們組長的面子也不給,以後就讓你好看。」正瀚心生不忿地轉身離去。
(這一次可能有麻煩了……)威琛皺起了眉頭。
五
「1783,這次我要把三顆魔珠放進去,你準備好了沒有?」威琛看著眼前,赤裸的上身被固定在椅背,下身被分開,分別綁在椅子左右兩旁特製的架上,口裡套上口球的蕭遙。
身後,四個男人坐著,有的拿著記錄板,有的拿著攝錄機。
今天,是蕭遙來到公司的第一次考核。
「唔…..」蕭遙朝著威琛點一下頭。
威琛小心地將三個小球慢慢的、一顆一顆的塞進蕭遙的小穴裡。因為之前已經擦了潤滑劑,而且小球不太大,所以蕭遙亦沒有什么不適。
「現在我會用鞭子拍打你,不會太痛,等一下你會感到一些變化。」
威琛拿起鞭拍,使用陰力打在蕭遙身上某一個位置。
「唔……唔……」鞭子拍打在身上雖然不太痛,但拍在兩腿間……蕭遙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潮亂闖。
很熱,真的很熱,莫名其妙地扭動著身體,蕭遙想要找出口發洩……
但每扭動一下,小穴裡的東西好像就漲大了一些……
體內的東西漲大了一些,蕭遙就要扭動多些……
鞭拍不停揮動,身體不住扭動,小球不斷在內裡漲大、在內裡摩擦著窄小的內壁……
汗不停地從蕭遙身上冒出……
紅潮續漸在蕭遙身上顯影……
坐著的人已按耐不住……
「威琛,今天可以了,完畢後叫他到我房間。」帶頭的男人豪不掩飾的揉搓著下體。
「對不起,Sir,1783還沒有完成所有的調教,所以不能對外工作,若你需要的話,由我代替他吧。」怎會不知那些人的意圖,威琛站在蕭遙身前,用身體擋著那些色情的目光。
「我沒有聽錯吧,大名鼎鼎的「冰公子」竟然會為一個低層而自動獻身,看來,這個人一定有其個人之處。」另外的一個男人插口道。
「「冰公子」自動獻身,當然不能少了我們的份兒,你們說對不對?」第三個男人環顧四周。
「當然!」
「當然!」
「好極了!」
房內除了威琛和虛弱的蕭遙外,所有的男人都一齊起哄……
「你們……」威琛一時間沒能應對。
「就這樣決定了,威琛,清洗乾淨就來了,不要讓我們久等啊!哈哈哈哈哈哈……」
六
營銷科,最大權力的就是科長,下面還有幾個副科長,接下來才有銷售部、推廣部等等。推廣部分成四組,由組長帶領幾名組員,包括示範員及講解員,每個示範員都會有一個固定的講解拍檔;新來的示範員必須經過調教,以便適應器材的使用而不至受傷,拍檔亦從中得知如果讓對方發揮最吸引人的一面,而調教後需經科長批核才能正式上場工作,若批核不通過,一是被退職、一是貶為最下等的性奴。然而威琛就是其中一組的組長,而蕭遙剛好是他的拍檔。
威琛素有冰公子的稱號,是因為他不願跟那些色狼咀臉的人打交道,亦不會阿諛奉承地出賣色相以換取更多的好處,對著那些色瞇瞇的眼光,他總是冷冰冰板起臉,所以各人都稱他為「冰公子」,而他亦是各人心目中「擒」的首選。
******
陰暗的房間,眾人淫穢的笑語此起彼落……
一具四肢修長的軀體被吊在中央,僅得腳尖點地,完美的軀體上無數的鞭痕、瘀傷和烙痕,代表著此人被無情地肆虐……
「唔……呀……呀……」
此刻的威琛,前面被另一組的組長羅士用手打力捏扭胸前的乳尖,身後被正瀚用最粗的電棒一下又一下的捅進,血從大腿內絲絲流下……
「威琛,我們又見面了!想不到是這個形式吧!」正瀚緩緩地將電棒退出……
「啊……」電棒的表面與嬌嫩的膜壁緩緩磨擦,比快速分離更是磨人,威琛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當電棒差不多完全脫離的時候,正瀚又突然將它狠狠的推進去……
「啊………啊………」一陣哀嚎,威琛的身子無力的墜下,意識已是漸漸失去。
「笨蛋!你沒有給他吃「CONSCIOUS」嗎?」雙手架著軟癱下來的威琛,羅士找狂地向著正瀚怒罵。
「你又沒有說!」正瀚幾里咕嚕…..
「你們是做什么的?還不到一陣子就讓他暈過去,這有什么好玩,快點弄醒他,還有,把1783叫來。」科長翹著二郎腿,喝著凍頂茶。
混有鹽巴的冷水潑在身上,赤裸裸的威琛卷在地上,渾身抽搐,肌肉猛烈的痙攣,,他咬住牙,雙拳緊握顫抖,就像蝦子上了窩。
「還不快灌他「CONSCIOUS」 !」羅士開始用手按著威琛。
但被鹽水刺激得清醒無比的威琛,不斷掙扎反抗,他知道「CONSCIOUS」的效用是在12小時內,任你如果做法,吃了的人的意識都是清醒無比,這是S&M公司的營銷產品,想不到此時會用在自己身上。
羅士打了個眼色,三、四個男人上來強行捉著威琛,正瀚捏住他的鼻子,撬開口把「CONSCIOUS」灌進去。
七
躺在床上休息的蕭遙,被正瀚拉著,還不及穿上衣服就被脅迫到來。
踏進房間的一剎那,便被眼前所見深深的震撼。
(這是威琛嗎? 原來英俊不凡的臉孔,現在變成雙目失神、兩眼凹陷,表情淡漠,本來強莊挺拔的身體,現已是殘破不堪。)
「琛!琛!你聽到我說話嗎?」蕭遙顧不上自已身無遮物,衝到威琛前面,用力的搖著他的雙臂……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受到這些人的折磨。」蕭遙淚流滿面的擁著威琛。
「我叫你來可不是要看你哭喪,是要你表演呢!」
科長揚一揚手,眾男人立刻上前將兩人分開。
「先餵他吃「CONSCIOUS」!」羅士提醒道。
正瀚趕緊捏著蕭遙的勃子,趁他張口呼吸,迅速把「CONSCIOUS」丟進去。
「把他架過來!」科長一臉猥褻。
幾個男人把蕭遙架到科長前面跪下,雙手被人捉著,雙腳被打開,兩邊臀瓣被左右扳開,粉紅的嫩肉面一縮一放的對著科長……
「不錯,真的不錯……」科長用他肥大的手指伸進去,尖長的指甲不斷刮著……
「哼……唔……」蕭遙痛得全身冒汗,被捉著的身體無法移動,只能搖晃著頭顱。
一下拉鏈聲,科長掏出他紫黑的脹大,二話不說就插進被扳開的窄穴……
「啊啊啊啊啊…………..」
一聲撕裂的慘叫,嚇得在場所有人都定下來。
「你們不守信用……」
剛清醒過來的威琛,看到蕭遙也被帶到這裡,簡直是瘋狂極了,若是平日,他一定會將那些禽獸狠狠的教訓一番,但現在的他,全身都使不上力氣……
「怎樣? 不捨得?那好,就讓你看……等會兒更讓你做……哈哈哈哈……」
科長一面說,一面使勁地向前搗。
「啊…..啊……啊……啊……」
被固定住的蕭遙,只能跪在地上,面向著眾人,就像展覽品一樣,上身隨著被貫穿的動作而前後擺動……
不一會,一個顫抖,科長已將腥臭的液體射進蕭遙體裡。
抽好褲子,科長走到威琛後面,把插在後穴的電棒一下子拔了出來。
「啊……」威琛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琛……」被架在一旁的蕭遙,看到這樣情況,顧不上身上的痛楚,就想樸向威琛。
「很心急是嗎? 來,讓他們來個三文治,誰願意配合一下……羅士,就你吧!」科長拍拍口水流滿地的男人。
*****
蕭遙上身及花莖被壓在表面佈滿小硬粒的透明台上,下身被左右分開至最大,小菊花仍然流著科長的臭腥液體。透明台下邊及前方各自放置了攝錄器材,方便將受者的表情,和被擠壓在透明台表面的人體胸前兩點,以及被蹂躪得過分淫靡的分身顯示到特大銀幕上。
兩個男人把威琛拉起……
「不!你們不能這樣做!!」威琛掙扎著。
「呵呵!你認為你可以阻止嗎?這樣的環境,你就認命吧! 還有,你已不是組長了,哈哈哈哈……」羅士一面把玩著威琛的性器,讓它昂揚。
「你這是什么話?」威琛憤恨地怒視著羅士。
「你還不知道嗎,你已被撤職,現在你已是最低賤的性奴了,是嗎科長?」羅士轉移問科長。
「對!因為你的不合群、自以為是而致影響工作,所以要撤職,而你與公司仍有三個月的合約,所以這三個月你便要做性奴,好好的服侍我們吧,「冰公子」!那時候,「冰公子」會變成一灘淫水呢!」科長用手躶起威琛的下巴,把一杯藥液倒進他口中……
「真虧你想得到,科長,你竟然給他吃「PROTRACT」,你怕他捱不住!我怕我頂不到呢。」羅士小聲的在科長耳邊說。
「這個你放心,到你不行的時候,自會有人頂上,你看,這裡人多著。」科長拍拍羅士的肩膀。
「真有你的!!看,它已變成鋼炮了!我就是怕1783受不了!哈哈哈哈……」羅士陰陰笑著,示意旁邊的男人們將威琛的雙手向兩邊拉開,身體壓在蕭遙身上,把威琛的粗炮強塞進蕭遙的穴裡,還把兩人的腿牢牢的綁在一起。
「啊啊啊啊……」蕭遙痛苦地掙扎扭動,胸前的紅點被小硬粒擠得又紅又腫,分身亦壓得變了扁形……
「不……不……不要……」威琛亦掙扎著,但始終心裡的痛楚戰勝不過藥物的力量,「PROTRACT」可是特強持久的春藥呢。
這個時候的羅士,像表演節目似的,把褲子拉下,掏出陽物,用手套弄幾下,不一會兒,它已漲大得張牙舞爪……
來到威琛身後,用手指勾開兩邊臀瓣,把粗大的巨物插進去,使力的向內裡擠……
「嘿……啊……啊……」承受著後面的侵入,下身卻被動地侵向蕭遙,前後都是痛苦的煎熬,威琛咬著牙,金髮和著汗水全沾濕在蕭遙的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身上兩個人的重量和衝力,再加上附有「PROTRACT」藥力的粗物侵入,蕭遙扭曲的臉容,發紅的身子更重更貼更變形的顯示在銀幕上。
狠狠插進去衝刺著攪動著,越衝越快、越衝越深……羅士不停的動作。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威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體只能隨著身後的力度,將侵入的痛苦化為力量,依附在身前的激動,狠狠的插進窄小的甬道。
「嗚嗚……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劇烈尖銳的撕裂,使蕭遙忍不住悲鳴嚎啕。
眾觀者,無不看到口水流滿地,有的叫著要接棒,有的乾脆在旁邊自己動手來散火,有的幾個人來火並一番……
整個房間,已變成了無限制級的淫慾世界。
八
淫亂後歸於平靜。
新的形勢 - 「冰公子」 從此消失
一個新的性奴上場
羅士吞并了威琛之前的組員,包括蕭遙
「羅士,1783現在開始由你負責,先安排醫療師替他治療,千萬不要動他,也不要安排調教,下星期總部有一場大型的展銷會,我要看他最真實的反應,這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科長各羅士下了一道命令。
*****
瓦特納位於南太平洋群島旁,由20多個小島組成,是一個國際集團私有。
S&M總部,一座哥德式的華麗建築,矗立於河畔,外貌典雅,古典式的拱門,襯托著精美的列柱與高聳挺立的尖塔,氣派雄偉。
內裡卻是令人屏息的前衛裝飾,其獨特的魅力和藝術氣質,揉合不斷革新的科幻技術,營造出一種高雅獨特的氣派。
三面敞開的鏡框式舞台,呈半月形的倘開,羅士有禮地向觀眾鞠躬,「各位,今天最後的一場示範正式開始……」
「這位是S&M最純潔的示範員1783,今天是他第一次作示範活動,還有他是從未經過調教的,一切反應都是自然產生,所以請各位留意。」
蕭遙穿著SM衣飾,頸套上連了鏈子的皮圈,手被鎖在手銬,像寵物一樣被帶到台上。裸露的器官早在後台已被弄得嬌艷欲滴,所以只是站在台上,已令台下的觀眾發出讚歎。
「首先,我們示範最普通的按摩棒,你們最想看是什么型號呢?」羅士把照片輸入鍵盤,舞台兩旁豎立的巨型電子屏幕及所有室內有連接的顯示器,都立刻清楚的顯示出來。
「最粗的那根!」
「對,最粗的!」
觀眾熱烈地反應著……
「好,詢眾要求,就用這個XXL!」羅士把粗大的按摩棒拿到手裡,在眾人面前展示出來……
「嘩!!好大啊!!!」
「這樣大,可以嗎??」
「把這個捅進去行嗎?」
「快點!快插進去!」
觀眾的聲音彼此起落……
羅士把玩著手上的按摩棒,一步一步走向蕭遙……
「不!!!!!」蕭遙一步一步往後退,退到固定架前……
兩名助手快速的將蕭遙固定在架上,垂下的鐵圈套著雙手,兩旁活動的鐵鏈亦套著兩腳腳踝,并將它們扯高,形成一個像坐著的姿勢。
「呵呵…..感覺怎樣?」羅士把按摩棒抵在穴口……
「不要……」蕭遙慌亂的搖頭……
「插他!!!!」
「快插!!!!」
台下群情洶湧。
「各位不要心急,如果現在就用這個,1783一定會受傷的,那么也不是太好看吧,所以,我提議先讓他來一個自助式好不好?」羅士笑著走離蕭遙,轉身走到台前。
「好!」
「好! 快點!」
「快點!!」
*****
助手搬來了一個東西,它是厚厚的一片鐵板在底部,中央鑄有一根粗大的男形,旁邊還有一些小鋼針,前面有兩個鎖位;另一個裝置是從兩旁高高的伸出的一塊鋼板,上面佈滿小針。
蕭遙雙腳被鎖在鐵板上,粗大的男形剛好對著後穴……
「1783,把你的身體沉下去!」拿著小皮鞭的羅士,見到蕭遙稍為猶豫便無情地鞭下去……
「噢……啊……啊……」蕭遙震了一震,身體不由得向下坐,整個男形沒入身體,旁邊的小鋼針又插入肉裡,痛得他整個人彈起來,但向上彈起的時候,肩膀又被兩旁的小針針著,身體又要向下坐落……向上……向下……向上……向下……
蕭遙重複著向上向下的動作……
菊穴吞吐著粗大的男形……
終於,在不情願的動作下,蕭遙疲憊地達到高潮,高豎的花徑灑出了花液。
現場觀眾亦爆發出一陣歡呼。
九
「各位,欣賞過自助器的功能後,有沒有興趣購買? 有的話趕快去登記。接下來就讓各位看看本公司的皇牌產品「魔珠」,「魔珠」是由一種特殊的硬質材料製成,遇熱會漲大,冷凍後便會回復原來的大小,而它表面有些小突粒,用途不用我多說各位也知道吧。好,話不需要多,最重要的是看示範!」羅士把十多粒「魔珠」連成一串,在表演台前繞了一圈,讓台下的觀眾看看實物。
趁著羅士介紹的同時,助手已將蕭遙雙腳大開,穴洞向前的綁在固定架上。
羅士一顆一顆的把「魔珠」塞進剛剛被開發過的甬道,最後留下一條小尾巴……
蕭遙覺得下身漲得很,他混身冒汗,不斷的扭動身體,想要把它們迫出來……
可是,「魔珠」在狹窄的甬道中擠來迫去,小突粒不停的摩擦著內壁……
「啊啊……啊啊……」(好熱!)有一般熱氣在體內燃燒起來,蕭遙仰起頭,弓起身……
「看,「魔珠」開始漲大了!! 1783,你是不是覺得很棒啊!!」羅士壞心眼的用手捏著蕭遙的分身。
「嗚……求你拿出來……」「魔珠」不停地漲大,蕭遙覺得身體就要被撐爆,他不停地向上弓起,向著前方的洞洞左搖右擺,像是發出誘惑的邀請,分身被羅士弄得一柱擘天……
「各位,現在1783發出邀請,有誰願意幫他把「魔珠」拿出來?」羅士走到台前。
「我!」
「我!」
「我!」
「我!」
「我!」
差不多所有的觀眾都舉起手向應。
「這樣吧,我們用投標決定,價格高的人除了可以把魔珠」拿出來,還可以有一次享用1783的機會,不過要在台上,如果有誰不怕真人表演的,請趕快出價,我們的低價是一萬圓。」羅士十分滿意自己的急材。
「2萬!」
「3萬!」
「5萬!」
「8萬!」
「8萬!」
「兩位8萬,有沒有多過8萬的……」
「好,8萬成交,為了保障我們員工的安全,請兩位先到後台檢查,出來後再決定先後。」羅士讓助手帶領那兩名男子進入後台。
這邊廂,蕭遙痛苦地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一股燥熱的慾火流走全身,身體內像有著什么東西在撩撥、燃燒……
不一會兒,那兩個男人再次被帶到台上。
「黃先生,剛才在後台你們已經包剪錘決定了你先來,而陳先生後上。那麻煩你拉著這條尾巴,慢慢把八顆「魔珠」拉出來。」羅士將連在蕭遙後穴的尾巴交到姓黃的胖子上。
胖子一手拉著尾巴,一手撫上蕭遙抖顫的分身,將沾在頂端的露水抹在指上,放在口中品嚐……「味道不錯!小可憐,我要來囉!」拉著尾巴的手慢慢地將「魔珠」扯出了一顆,仔細的觀察……「居然變成這么大,真嚇人!」
「啊……」突然的拉扯將蕭遙已爆滿的穴口再次扯開,痛得他使勁的立實拳頭。
「你們看,「魔珠」另外的作用也就是讓人欲仙欲死呢!」羅士不忘推銷自己的產品。
「嘩……」台下又是一陣嘩然。
「嗚……啊……啊啊啊……」
胖子繼續把餘下的七顆「魔珠」一一的拉出來,每出一顆,蕭遙都痛不欲生,穴口一扯一拉的,被折騰得紅腫不堪……
「好了,黃先生已經表演過了,現在到陳先生上場……」
姓黃的瘦老人豪不客氣地接過「魔珠」,想也不想,一口氣把餘下的拉扯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動作,將蕭遙刺激得全身抽搐,大喊一聲,一股濃精噴射出來。
「陳先生,為什么你拉得那么快?」羅士不明所以。
「黃先生已表演過了,沒有新意,現在我只想辦後面的事情!」瘦老人把「魔珠」丟在地上,將三根手指插進了蕭遙的穴洞。「都已被撐大了,不好玩!」
「沒關係,有我們的「TIGHTEN」,擔保滿意!」羅士笑著把透明藥膏塗在蕭遙的後穴裡。
數分鐘後,
「試試看!」羅士向瘦老人作出邀請。
「真不錯,才幾分鐘便收緊成這樣,我一定要買幾瓶回去。」瘦老人用手指再探進蕭遙的窄穴……
「好!重要的時刻到了,現在兩個人要上1783,你們怎樣分配,前後上還是一齊來,時間不太多,最多只能給你們十分鐘。」羅士一邊交代兩人,一邊示意將蕭遙放下來。
「我們商量好了,我在前,他在後!」胖子剪輸了,所以沒什么表情。
「好!就這樣! 開始!」羅士退到一旁,跟台下的觀眾一起欣賞台上的三人表演。
*****
瘦老頭身體雖然瘦小,但陽物卻十分壯碩,他和衣坐著,把赤裸的蕭遙控制在身前面向觀眾,他讓兩個助手左右制著蕭遙的手臂,自己則將蕭遙的雙腿向兩旁打開,清楚的讓人看到,巨大的陽物已深深地陷入蕭遙的秘穴。
胖子豪不猶豫地拉下褲子,紫黑的粗大整個沒入蕭遙口中……
兩人狂野有力的律動,蠻悍野性的衝刺……
「嗚……嗚……」蕭遙上下都被堵塞著,抽插著…… 「CONSCIOUS」的藥力,令意識非常清晰,他無奈地閉上眼,忍受著殘酷的折磨……
十,十一
十.
S&M總部內某個房間。
阿波羅般的男人半靠在真皮大班椅上,半瞇著眼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努力施展媚功的妖艷女人。
她全身赤裸,一雙豪乳不斷在他臉前蕩來蕩去……
眼底閃出一絲輕蔑,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握住其中一隻,狠狠地捏著,還大力地左右拉扯,惹得她連連呼痛。
「Rick……」她豐滿的紅唇發出陣陣嬌喘,著迷的注視著這個令她欲生欲死的英俊男人。
「舒服吧?」男人不屑的看著女人淫蕩的肢體(真是一個被虐狂!),眼不經意的望向前面由十多台顯示屏并成的超大屏幕,每個顯示屏一時分角度顯影,一時集中顯示,但主角仍是同一個人,膚色蒼白,身材精瘦,濃密的黑髮、英挺的鼻樑、緊閉著的細長眼睛、被凌虐但仍舊梭角分明的嘴線、……一個隱約的影像又再次重現腦海。
「Rick,你專心一點好嗎!」女人不滿被忽視。
「莉薩,今天有點事要辦,有空我再找你。」男人不理身上的女人,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逕自披上外袍。
「哎呀!你怎么可以這樣,人家正在興頭上,你卻突然停下,你叫人家怎么辦?你看,人家好濕啊!」女人不顧形象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男人面前,一手捧著胸前的豪乳搓揉,一手撩撥著身下的濕漉漉的花瓣,整個身體挨上男人的身軀,不停的扭動,盡情誘惑對方。
「我說出的話從來不會改變,若你還想有下一次,你應該知怎樣做!」男人不留情面的推開眼前的女人。
「好啦!人家也只是說說罷了,你不要生氣!」為了日後可以繼續連絡眼前這個財神,也是傾心於他雄偉的男性,女人無可耐何地收拾衣物……
*****
「各位,剛才你們選的按摩棒現在登場了!!」羅士把固定著蕭遙的架子進到表演台的最前方。
剛在台上,像表演似的被助手當眾清洗裡裡外外,之前被肆虐的痕跡亦通通處理掉,每一個步驟都被詳細述說。現在,蕭遙就像新生嬰兒般顯示在眾人眼前,但外表的光潔并不代表內裡的潔淨,被蹂躪得體無完膚的蕭遙,隱匿內心的淒涼悲傷,睜著空洞的雙眼,神態茫然的望向前……
粗大的棒端抵在穴口,蕭遙輕顫一下,目無表情地望向羅士……
「怎么啦?1783,為什么你的反應是這樣,不要跟我耍把戲,放聰明點,給些表情來看,否則受苦的是你!」羅士不滿地在蕭遙耳語。
「……」
羅士生氣地把巨大的按摩棒使力地推入眼前的窄門……
一點一點的推進,一點一點的破裂,血一絲一絲的淌下……
蕭遙咬住牙,鎖緊眉,滴著汗……
全場鴉雀無聲。
*****
被眼前駭人的景象所震撼,男人不受控制的按下電話鍵……
十一.
羅士望著被帶走的蕭遙,心裡十分驚訝,在這裡表演過無數次,應上頭指示腰斬示範還是頭一遭,不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好,還是1783的表演不達要求!無奈地看向觀眾,換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噓叫聲……
*****
大門打開……
連同固定架一起被帶著走的蕭遙,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巨型按摩棒仍然插在身下,血仍然流淌……
「老總,人帶來了,請慢慢享用。」經理討好的遞上控制器。
知道自己被誤會,但也不想解釋什么,男人揮手讓閒雜人等離開。
把蕭遙從架上放下……
「喔……」蕭遙雙腳乏力,眼看就要跌在地上……
「小心!」
男人急忙伸手將他接著。
就在兩人接觸的一霎那,男人感到一股觸電的電流竄入體內,升起一種難以言狀的的溫暖……
「我自己可以。」將眼前男人當作是羅士、經理一夥,蕭遙賭氣要掙脫對方的攙扶,誰知剛觸地,整個人又是軟下來。
「不要使性子了,還是讓我幫你吧!」男人突然竄過一陣心疼,沒有待蕭遙回答,自個兒把他抱起,輕輕地放在真皮大班椅上。
「哎呀……」赤裸的蕭遙,還塞住按摩棒的後穴接觸到椅子,那椎心刺痛再次浮現……
「對不起,我不知道……」痛得標汗的蕭遙,嚇人的樣子讓男人慌寸大亂,手上的控制器更不知何時被按動了……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電流刺激,使蕭遙從椅子彈到地上。
「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慌忙按熄了電源,并把那控制器丟的遠遠。
「請你……請你幫我把它拔出來……」蕭遙伏在地上,弓起身體,把羞恥的地方向著男人。
「這……那你就忍一忍吧……」男人責無旁貸的,輕輕扳開蕭遙的股瓣,小心地把巨型按摩棒一點一點的拉出來……
「哼……嗯……」強忍著痛楚,蕭遙調整吐納,利用呼吸幫助,讓男人更容易把異物拉出。
當整個粗物脫離身體,蕭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人昏過去了。
抱著蕭遙,男人亦長長的歎一人口氣,「好了,終於過去了!」
*****
柔軟的床鋪被子……
柔和的光線……
蕭遙努力讓自己思維清晰一些……
「醒來了嗎?」一把沉厚的男聲響起。
俊逸的臉龐逐漸在眼前放大,深郁的鷹目、高挺的鼻子、 性感的薄唇……
昏倒前的記憶一幕幕的重現蕭遙腦海。
「你是誰?」蕭遙防備的拉緊被子。
「我叫Rick,是S&M的總裁!」男人坐在床邊。
「這裡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我不是應該在示範台嗎?」想到在示範台上的種種,蕭遙身體難以控制的發顫。
「這裡是我的房間,是我從示範台上救你出來的,難道你忘記了?」
「我只記得有人把我從一個地獄帶到另一個地獄!」蕭遙冷冷的表情。
「你認為在我的辦公室裡是在地獄一樣!」Rick有點兒不高興。
「不是嗎,有人不知是有意還是什么的,把那個開關開了,弄得我昏倒過去。」
「我看你是昏了腦袋,明明是我把那按摩棒拔出來,然後你才暈倒的,還有,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故意開動那個制的,我是看見你痛苦的樣子,慌了手腳才會誤觸開關,信不信就由你了。」英俊的Rick,現在撅著嘴巴、鼓著腮幫,十足負氣的小孩子。
「算了,那你為什么把我從示範台走?」看到這個大孩童模樣的男人,蕭遙也沒有辦法憎惡他。
「因為我不想看見你痛苦的樣子!」Rick清一清喉嚨,正式道。
「那以後呢,我還不是要繼續那些慘無人道的示範!」蕭遙歎著氣。
「不,你以後也不用做這種工作,你就待在我身邊好了!還有,我只知道你叫1783,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可以告訴我嗎?」
「我叫……」
十二,十三
12
「我叫……黑月」蕭遙自覺污穢不堪,不能將自己的名字再再弄污。
「哦, 黑月,以後你就待在我身邊好了,不要誤會,我沒有什么企圖,純粹是想看到你罷了。」高高在上的總裁,現在竟然有點兒不好意思。
「哦,好!」蕭遙點點頭,心裡仍是幾百個問號……
就這樣,總裁身邊多了一個特助。
*****
蕭遙抱著總裁交給他的文件,邊走邊找尋「資源管理部」的所在地,畢竟他到來這地方的時間不長,而且應該說是被強綁來,用怎樣途徑來到的他也不清楚,反正被雄哥那幫手下玩弄到不省人事以後,人便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不斷被侵犯、不斷被虐待,還有,總有些人在他旁邊團團轉的……呀!想起來了,還有琛威!只有這個人對自己好……不過,啊!!!!!他現在怎樣了???他是為了保護自己而被那些人……
想著想著……沒有留意迎面而來的一幫人。
「哎呀!他媽的怎么走路不帶眼睛!」一個尖酸刻薄的男聲伴著肩膀的碰撞在蕭遙身旁向起。
「對不起!!對不起!!」蕭遙為了不惹麻煩,低著頭道歉。
「喂!看看是誰來!是1783呢!總裁身邊的大紅人,你們看,在總裁身邊一定混得不錯,唇紅齒白,皮膚比女人還要滑,是不是被總裁的精液滋潤夠了,看來,比做示範員的時間相差很多呢……呵呵……」
「就是,摸一模,我的小兄弟都有反應了!!」
「什么時候我們一起來玩玩啊!!」
「害羞什么的,又不是未見過,你以前也不是被我們大夥兒一起上過嗎!!」
「是不是有總裁做後台便記不上我們了??」
「告訴我總裁是怎樣上你的?是前面上還是後面入啊?」
一時間,幾對手往蕭遙身上抓……
「不!你們停下來!!」
「沒有,我沒有跟總裁……」
「求求你們停止,我還要去送檔……啊!!」
被抓得亂七八糟的檔散落一地,男人們驚覺壞了事情,一下子便作鳥獸散,只剩下蕭遙一人蹲在地上,一張一份的收拾殘局……
就在此時,幾名男女小步跑經過了蕭遙……
「趕快點,比賽就要開始了,今天是賽戰車……」
「A組那個馬頭挺漂亮的,被鞭了真可惜!」
「對啊,聽說他以前是什么組長來的,後來得罪了高層,才被貶為性奴,還要是最賤那種。」
「怪不得他那么有氣質。」
「去你的什么有氣質,做性奴最重要有性質,哈哈哈哈……」
蕭遙若有所思的望著他們……
*****
比賽場上,兩部改裝的機車轟隆作向……
駕駛的人像騎士般,威風八面的一手控制著機車,一手揮舞著鞭子……
機車前面結實的綁上了性奴,他全身赤裸,眼睛被蒙上,胸前的雙株被穿上了金屬環,環上綁著幾個小鈴;分身被小小的橡皮套套著,兩個小球分別綁著幾個小鈴,分身的小口露出一小截鐵絲,上面的金屬環繫著幾個小鈴鋃鋃作向;四肢被皮帶固定在機車前面特製的架子,很明顯的,後穴插在一枝金屬固定物上。
兩部機車在場上左穿右插,一方面要避開對方的鞭子打落性奴身上的小鈴,一方面又要揮動鞭子打落對方的小鈴,如那一方的小鈴快被打落便是輸……
(啪!!) (啪!!)(啪!!)
當鞭子打落上身,扯走綁著的小鈴時,會把勾在身上的金屬圈一起扯開,就像是要把身上的肉一起扯掉……
(鈴鈴鈴~~~~~~)
(鈴鈴鈴~~~~~~)
當鞭子落在下身,脆弱的小球就像要脫離開,或是分身被鞭子捲著,又搖又拔的拉得長長才鬆手……
(鈴鈴鈴~~~~~~)
(鈴鈴鈴~~~~~~)
鞭子落在身上,無論什么地方,都痛得打顫,打顫時又會觸動金屬棒……
「喝!!」
「喝!!」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一片吶喊聲……
最後結果,B組勝!
「沒有用的傢伙!」A組的駕駛員一股怒氣發洩在機車前面的性奴身上,他舉起皮鞭,沒頭沒腦的向著他狂抽……
一陣喝倒彩由觀眾裡傳出……
駕駛員不忿地丟下皮鞭,在控制盤上按了幾個制鍵,幾條電線由機身處彈了出來,他把電線接頭處的小夾子分別夾住了性奴身上的各個金屬環,并把口含塞在他的口裡;重回駕駛座,發動引擎,機車繞著場子慢慢開動……
身上的金屬環被接上了帶動的電流,性奴被電得連連向外弓起身體,手腳無法動,卻看到手指腳指都痙攣,包在橡膠套裡的分身漲大得要破殼而出,後穴的金屬棒亦震得左搖右擺……
「嗚……嗚……嗚……」可憐的性奴就像展覽品般被繞場一周,展示他輸者的懲罰。
13
站在總裁的房門口,蕭遙心裡忐忑,剛才在比賽場上看到的震撼,使蕭遙一次又一次的抓緊自己的胸口,心中的傷痛完全是場上那人的痛苦所造成,威琛那無助的目光,痛楚的表情,深深的刻在腦海……現在唯一可以幫忙的就只有總裁,希望他能夠像對自己那樣伸出援手。
咯咯……咯咯……沒有回應……
蕭遙把耳朵貼著門板,一絲輕微的聲向傳出,肯定內裡有人,他嘗試扭動門鎖,如願的把門開了,穿過辦公的大廳,一扇房門半掩……
「呀……深點……給我……再深點……呀……」
「哼……啊……」
內裡傳出儘是男女歡愛之聲……
蕭遙呆呆地站立在房門前,不知怎樣辦。自從被總裁納為特助,而且更安排住在總裁房間的隔鄰,但除了早上有機會碰面點頭外,其餘大部份時間都不會見到,就算是安排工作,亦只是通過人傳或紙張,所以現在逮到如此好機會又怎能錯過呢,但現在這樣的狀況……
「啊啊啊!!!哈!!!啊哈!!我要去了!!」
「哼!!嗯!!!!月!!!!啊!!!!」
幾下粗喘……一切都靜下來……
「咳!」蕭遙作狀清一清喉嚨。
「誰在外面?」一把男聲傳出。
「是我,黑月。」蕭遙小聲回答。
「進來吧!」
*****
踏進門,蕭遙趕忙低下頭,因為總裁身上仍然掛著赤裸的女體。
「不好意思,我先出去!」蕭遙紅著臉說。
「不用,沒關係,有什么事情嗎?」Rick一邊接受女伴在他身上的磨蹭,一邊示意蕭遙坐下,毫不介意的、大刺刺的將身體暴露在蕭遙眼前。
蕭遙不好意思的扭著衣角,眼睛卻被總裁胯下那巨物所吸引,同樣都是男人,為什么他的性器那么發達,而自己的卻只是不過不失,雖然自己以前也交過女朋友,亦作過愛,但性愛過後的器官跟那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別,現在那人歡愛過後的性器比自己最堅挺的時候也不遑多讓,這真是讓人羨慕的啊!
「喂!黑月,究竟有什么事情,你不該會走來看我做愛吧,還是你想跟我做愛呢?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想我也許會考慮配合你。不過,可能要先餵飽這個女人才輪到你呢,你等得到嗎?」Rick沒有放過蕭遙面紅耳赤,一時低下頭,一時又偷看的表情,卻又任那女伴再次用手來回愛撫著他的巨根,完全沒有意思要她停手。
「你開什么玩笑,我來的目的只是想請你去救一個人!」蕭遙被Rick淫穢的言語嚇倒,慌亂的把偷看的眼光收回,趕緊道出正事。
「救人?」
「對,他叫威琛,是我在這裡唯一的朋友,就是因為我,才會由組長變成性奴!我剛在比賽場見過他,他被折騰得快要死了!」提到威琛,腦海裡又出現那無助又痛苦的場面,蕭遙急得伸出雙手抓緊總裁的手臂。
「他是你愛人?」Rick任由蕭遙的手捉著自己,卻在身下那女人用口腔來服侍自己的巨物的同時,發出冷冷地詢問。
「不!他只是我的調教員,但他比其它那些虐待我的人好千萬倍,他很溫柔、很細心的待我,無論在那方面……」蕭遙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把面前的性愛場面跟腦海中那個人重迭起來。
「我為什么要幫他?我有什么好處?」看到蕭遙迷茫的眼神,Rick有一股想按他下去的衝動,但想到他跟那個威琛一定有過性愛關係,心中莫名燃起一股妒意。
「只要把他救出來,你想怎樣都可以。」蕭遙想也不想。
「好!既然你這樣說,你就代替她的位置來取悅我吧!」不忿他為那男人無怨無悔的語氣,Rick賭氣地指著自己的下身。
說話一出,在場三人都楞立當場。
「對不起,黑月,我不是……」後悔自己不經大腦的妒忌說話,Rick搶先說。
「……沒關係,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此刻的蕭遙,目無表情,心裡歎氣又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總裁,看來我也是退下好了,不阻兩位……」女人識趣地離開這尷尬場面。
*****
蕭遙徐徐脫下自己的衣服……
「黑月,你不用這樣做,我剛才只是說賭氣話,我只是妒忌那人可以得到你如此的交心罷了。」Rick制止蕭遙的動作,雖然他真的希望可以跟他作愛一番,但不是此時,因為他不希望蕭遙誤會他跟那些虐待他的人一樣。
「那你會幫他嗎?」蕭遙不放心的望著Rick。
「當然,不過我也想有一點點的獎勵。」Rick向蕭遙眨動著玩味的眼睛。
「??」蕭遙不明所指。
「其實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做,你明白嗎?」Rick把蕭遙攬在懷裡,低下頭,在人兒的櫻唇上輕輕一吻。
「嗯……」輕輕的一吻,讓蕭遙有些頭暈目眩,卻感覺十分舒服,腦海裡那醇得有如天籟的性感嗓音揮之不去,他胡亂應對,自己也不知是如何返回房間。
十四,十五,十六
14
這一天,他把營銷科的主管全叫來……
「是那一個把未曾調教的組員推出去示範的?」Rick嚴肅的發問。
「對不起,總裁,是科長指示這樣做的,他說這樣可以看到示範員最真實的一面。」羅士驚恐地推卸道。
「是、是我說的,不、不過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因為客人主要也是想看產品出來的效果才購買,而示範員未曾受過調教,才會反映最真實的一面,他越是痛苦,客人就開心,購買的機會就會高了。」科長聲音顫顫地說。
「是嗎?那在台上安排客人侵犯示範員也是為公司好的嗎?」Rick冷眼看著各人。
「……」
「……」
「……」
在場除了Rick外,無一不猛抹冷汗,因為他們全都是虐待蕭遙的那幫人……
「聽說一名組長被你們降職了,還被調做性奴,這是什么一回事?有沒有人解釋一下?」Rick繼續拋出難題。
「……」
「……」
「那只是一名組長罷了,而且他是因為不聽從指示辦事。」科長仗著自己是Rick女伴的哥哥,頂了一下咀。
「是因為他沒有把1783送給你們玩!你們便把他貶做性奴,還要將1783送上台被人施暴和虐待!這樣的做法,我公司的面子都給你們丟清了!」Rick鐵青了面,想起從屏幕裡看到黑月被虐的慘況……
對於這個燙手山芋,沒有人有膽量接,各人都低下頭,不敢哼出半句聲音。
「看來你們營銷科真是無法無天了!」Rick終於提出指控,他不能任由公司被這群害群之馬搞垮,他的公司信譽良好,無論對外對內亦然,最重要的是,他要替蕭遙付回公道,還有那個威琛。
為公為私,Rick大刀闊斧地,把那些加害黑月及威琛的人全部辭退,重整公司營運,規定所有示範員都要通過測試才能派上場,另外更加大了員工保險及賠償,使到員工更安心、更樂意地為公司工作。
*****
「請問威琛在嗎?」
蕭遙接到總裁的指示,說派他到奴僕部門領取威琛,他第一時間來到這裡。
「不好意思,威琛被翠絲小姐領走了!」部門主管抓著頭皮(為什么這個威琛那么多人要呢,他很好玩嗎?早知如此,他便將他玩完玩殘才放出來供人用)。
「知不知道她們去了那裡?」蕭遙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
「好像是去了她哥哥那裡?」
「她哥哥?」
「就是營銷科科長啊!」
「糟了!!!!」
聽到「科長」,蕭遙就知道下慘了,他們一定是對威琛進行報復,所以他必須趕快把威琛救出來。
*****
啪! 啪! 啪!
皮鞭無情地打在威琛全裸的身上,「啊!!!!啊!!!!!」
「叫吧!大聲點!!你喊得再大聲也不能發洩我心頭之恨!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fire掉!」科長揮動著手上的皮鞭。
「哥,你打死他亦改變不了這事實,其實你是不是搞錯了對象,你應該對付的是1783,現在叫黑月,就是因為他,Rick才會嚴整營銷科,才會fire了你們,他好像很寵愛他,連跟我做愛的時候也叫著他的名字。」原來翠絲就是那天蕭遙在房內見到的那個掛在Rick身上女人,她一直憤恨那天的事,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上Rick的床,誰知跟他做愛的時候他卻喊著另外的人名,而這個人竟又會出現在眼前,更曖昧地勾引Rick放棄跟她作愛。
「1783,黑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科長又是狠狠的揮動長鞭。
「啊啊!!!!」
「今天不把你弄死我就不是侯傑!羅士,正瀚,把他綁在滑梯上!」科長陰險的指著一座器具。
同樣被辭退的羅士和正瀚,拼手拼腳的把威琛固定在滑梯的一塊活動板上,并將他的雙腳吊高跟手掌綁在一起,整個人成V字,再把活動板拉到高處,讓威琛的後穴對準下方突出的一條粗柱。
「好!可以放手!」
科長一聲令下,兩人齊鬆手,威琛就像坐滑梯那樣高速向下坐,巨型粗柱不偏不倚的插進了穴道,窄小的甬道因深入撞擊而爆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撕裂的痛楚讓威琛一下子昏了過去。
15
「怎么搞的?快弄醒他?」科長不滿地看著下身滿是血的人。
「是!」
羅士和正瀚將威琛從滑梯上解下來,先是檢查一下傷口,然後把一瓶鹽水灌進去……
「嗚!!!!呀!!!!!!」內壁像是被火燒似的,威琛整個人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強烈的疼痛使威琛不停的掙扎,換來的是被兩腳大開屈曲,面朝上的綁在桌上。
「喂他吃「狂喜」吧!」翠絲站在旁邊看好戲。
「這個主意不錯!」科長稱讚自己的妹妹。
羅士立刻將小藥丸強塞進威琛口內,不一會兒,威琛己是週身燥熱,心癢神馳,後穴的傷口影響不到想要填滿的慾望,前面的分身更是急遽膨脹……
「給我!!快給我!!」猶如被千萬螞蟻噬咬,威琛痛苦的將下身左搖右擺,希望能將磨擦造成的快感代替那心裡的空虛,沒有被綁著的雙手更摸索到自己的碩大,毫不考慮便上下套弄,務求要將內裡的東西發洩出來。
「替我綁起來!」翠絲無情地說。
正瀚急忙找來繩索將威琛雙手綁著……
「呀!!!!啊!!!!求求你,放開……」快感被制止,威琛的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白,抖擻的分身已不受控制的噴出液體。
「真是蔚為其觀呢,這樣金剛不倒,不弄弄它,真的浪費。」科長手執小皮拍子,不停的在威琛的分身上下拍動。
「不!!!!痛!!!!請不要打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傷害,怎不開口求饒。
「呵呵!以前你不是很高傲的嗎,如今卻要求我,哈哈哈哈!!!好,如果你現在像狗一樣在地上爬,我便不打你,還給你獎賞。」科長訕笑,更用兩個拍子上下的夾著威琛的分身,使勁地壓迫,原來的圓柱狀已變成偏平。
「嗚…..不……好……我答應……」鑽心的痛楚不得不使威琛屈服。
「羅士,替我的小狗裝扮一下!」
羅士把有尾巴裝飾的電動陽具插在威琛紅腫不堪的後穴,胸前被蹂躪得瘀黑的雙株,被鋼針穿過綁著幾束羽毛,被夾扁的分身被橡皮帶圈著,兩旁的小球被金屬扣扣著并拖拉著一個鉛球。
「爬過來!」科長手執皮鞭像馴獸師般。
威琛艱難地,拖著鉛球,忍著全身的痛楚,一步一步地爬向科長。
「好,現在爬去翠絲那邊!」
忍著眼淚和屈辱,威琛再次舉步為艱地爬……
「不錯,如果我還在這裡做的話,我一定把你據為已用的,可惜,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不過,我還是會送個大禮給你的,我說過給你獎賞呀!」科長拍拍手,一個7呎的黑人走了進來。
「傑克,替我好好的獎勵他啊!哈哈哈哈!!!」
「唔!」
傑克脫下所有衣物,渾身賁張的肌肉,小孩手臂粗的巨根……
「不要過來……不要……會死的……」威琛惶恐地望著越來越近的傑克。
「呀呀呀…….」
不顧威琛反抗,傑克像提小鶏似的把他抓起,不顧有沒有連著皮肉便粗暴地扯下他身上的那些裝飾,不說一句便把自己的粗大硬塞進去。
但尺寸相差太遠,粗大的點點也進不去,傑克不耐煩的大吼一聲,用兩手大力挖開穴口,強迫將粗大推入,血液滋潤了窄穴,但亦承受不了如此的粗大,裂口又再加大,鮮血隨著粗大一出一進的飛向四周……
「啊啊啊啊啊啊!!!!!!!!!!」眼前一黑,威琛再次失去知覺。
「停手!」趕到來的蕭遙看到這樣駭人場面,不顧自己的安全,衝到傑克身前,想要搶走威琛。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178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科長鐵鉗般的手捉住了蕭遙。
傑克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雖然威琛已昏倒,但他仍將他像掛畫般掛在身上,一下一下的向上頂,要喘氣時,任由威琛掛著,全靠下身那粗大巨物。
而威琛除了分身因為藥力關係,仍不斷地冒出稀稀的精血液體外,幽穴的血也不斷湧出,身體其它部份就靠身後那人的某個器官的支持而軟軟的垂落。
16
「你們這幫禽獸,快些放了我們!」蕭遙不住地掙扎, 尤其是他看到已奄奄一息的威琛。
「想救他嗎,不是沒辦法,那要看你怎樣做了!」科長把蕭遙強按在地上。
「哥,還跟他說什么的,他就是破壞你們一切的主犯,還將我Rick的心也擄去,我不會讓他好過啊!」翠絲抓起蕭遙的頭髮狠狠地說。
「你想怎樣呀?」科長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我要他生不如死,他用什么地方引誘Rick,我就要把那個地方打爛。」翠絲著羅士及正瀚脫下蕭遙的褲子,讓他伏在地上,把他的臀部提高;自己穿起一條前面有一假陽具的褲子,看起來好像一個男人那樣……
「看呀,看看自己怎樣下賤地被一個女人強暴吧!哈哈哈哈!!!!」把假陽具粗暴地插進蕭遙乾涸的甬道,不停進出,翠絲更惡毒用小鞭子抽打蕭遙的臀瓣。
「嗚……你殺了我吧……」羞恥的心在燃燒,蕭遙不能忍受這樣的污辱。
「殺了你便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折磨你,以洩我心頭之憤。羅士,交給你,隨你用什么方法也好,我要他生不如死,我要他有命出去也不能再去誘惑男人!」翠絲看見假陽具好像傷不了蕭遙,便吩咐羅士等人好好的招呼他。
「讓他試試滑梯吧,還要把速度調到最慢,讓他慢慢感受那個插入的痛苦。」羅士陰險地指示正瀚把蕭遙弄到活動板上。
隨著活動板慢慢地向下滑,眼看粗大的鐵柱就要插進自己的後穴,蕭遙絕望地閉上眼睛……
感覺身體被冰冷的粗大一點一點的撐裂,一點一點的擠壓進去,尖銳的痛楚無情地吞噬,蕭遙覺得生命像是漸漸離他而去……
「呵呵呵呵!!」蕭遙那因痛苦而扭曲臉容,深深地刺激著傑克,他狼嚎般的吼叫,猛獸般衝撞身下那殘破的軀體,頻臨高潮的一刻,更將雙指捅進扒開……
「呀!!!!」勁力的一下撞擊,傑克打個顫抖,大量液漿激射……
「嘔!!」一聲悶啍,威琛口中噴出大量鮮血。
傑克放開似是死人的威琛,挺著濕漉漉的巨棒,意猶未盡的來到蕭遙面前,用手捏開他的嘴巴,企圖將巨棒堵進。
「全部不許動!」十多名手持武器的保安衝進來……
「哎呀!」還不及動作的傑克,已被來人用電棒襲擊,閃爍著藍白火花的同時,巨大的身軀已轟然落地。
科長、羅士、翠絲等人被包圍在中間,剛才襲擊傑克的人轉過身……
「你們幹的好事!我已將你們撤職,你們竟然還不離開,還夠膽在這裡動我的人,難道你們忘記了我是誰,你們就不怕我會將你們殺了?」Rick用冰冷的目光打量著眼前正在發抖的幾個人。
「Rick,你誤會了,我沒有啊!我只是來阻止他們。」翠絲意圖在身體靠近Rick。
「是嗎?待黑月醒了,便會清楚。」Rick厭惡地閃過。「把他們帶到囚室!」
Rick指示各人散去,再安排醫護人員抬走威琛,自己來到蕭遙身旁,小心地將他由滑梯解下,當他看到被鐵柱蹂躪得血肉模糊的下身,心裡痛得比刀割更難受。
十七,十八
17
睡在床上的人臉容安靜,已沒有剛送來時那般枯殘;Rick 拿著藥瓶,看著蕭遙包在被子下的瘦削身軀,心裡慶幸,幸好及時趕到,否則在那幫禽獸的虐待下,難保跟威琛那樣……
輕掃著蕭遙的頭髮,垂散的烏絲從指隙流過,(為什么你會在這裡讓我遇上,為什么讓我會這么在意你?)Rick想起第一次在銀幕上看到蕭遙,那迷茫眼神卻又十分撩人,驚惶絕望的臉容卻讓他揪心,發自內心的關愛,都是自己不能理解的,難道這是天意?難道這人是上天派下來整治他的,想他廿多歲更能成為世界前十名的多金總裁,要錢有錢,要事業有事業,要女人有女人,呼風喚雨也難不到他,現在卻要為這樣的一個小員工上藥,如果讓人知道,不知多少牙齒會笑掉下來呢!
「唔……嗚……咽……..」痛苦不堪的夢囈,被子被蕭遙抓得越來越緊。
「黑月!黑月!」Rick擔心的拍著蕭遙。
「唔……你……」蕭遙睜眼看著眼前的人。
「發惡夢?」Rick取來毛巾替蕭遙抹去臉上的冷汗。
「嗯!」蕭遙再次安靜下來,每次他看到Rick,都會有一種被撫慰的感覺。
「我替你上藥。」輕輕的掀開被子,蕭遙紅腫的穴口再次顯現眼前,(那些該死的傢伙!)Rick心裡罵道。手指沾上藥膏,輕觸那受傷的皮膚,灼人的熱氣由指尖傳入……
蕭遙身子輕顫,閉上眼睛,轉過頭,默默地接受Rick手指在疼痛的地方穿梭。
藥物經過的地方,透著清涼,像清風吹拂般舒暢,蕭遙不自覺的呻吟出來。
「哎……」
兩人同時楞住……
羞於自己發出那奇怪的聲音,蕭遙慌忙把頭埋在被子裡。
Rick則被那魔奏般的聲音弄得慾火高昇,下腹疼痛不已。
「你休息一會兒,我明天再來。」Rick胡亂的把藥膏塗上,拋下一句便匆忙離去。
*****
第二天,Rick同樣地出現在蕭遙床前,他翻開被子,卻被被子下那雙大眼睛嚇了一跳。
「醒啦?」一剎那驚訝後,Rick很快便冷靜下來。
「嗯,這幾天太麻煩你了,其實你也不用自己來揩我上藥,叫醫生或者護士就可以。」蕭遙目不轉睛的望著Rick。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呢……哈哈,說笑已而,其實我替你上藥,是不想讓其它人接觸你那個受傷的部位,不想你尷尬呢!」Rick曖昧地說。
「對著你我也很尷尬的啊!」想到這幾天自己最隱密的部位暴露在他眼前……蕭遙口裡碎唸唸,也不知道自己的臉已紅得像蘋果。
「什么,你說什么呀?我聽不見!」Rick奇怪的望著一時瞪著眼,一時又紅了臉的蕭遙。
「啊!沒有什么,對了,威琛現在怎樣了?我很擔心他呢,那天看到他好像傷得很重,我想去看看他!」蕭遙想起威琛那淒慘的樣子。
「他……他傷得是比較嚴重,要待在加護病房,有醫生專門照料,應該很快復原吧,你先要讓自己全好過來,我才讓你過去看他。」Rick實在不敢將真相告訴蕭遙,因為他知道他一定不能承受得起。
「好呀,那你趕快替我上藥吧,我要快點復原,快點見到威琛。」蕭遙臉上露出少有的光采,心裡的期盼讓他不自覺地催促Rick。
「好吧!把褲子脫下來!」Rick心裡有一絲莫名的妒意,但他仍笑著說。
拉下褲子……那感覺好奇怪,一種悸動不安的情緒突然出現,蕭遙連忙轉過身……
Rick沒有錯過蕭遙瞬間的表情,其實當他說出要他脫褲子的一剎那,他亦是緊張得手心冒汗。強忍著內心的激情抵制住原始的誘惑,指尖再次來到穴口,受傷的部位已結痂,將藥液輕抹在突起的痂痕,像要撫平傷口的疼痛。
冰涼的乳液滲入肌膚,像花朵久逢甘露般得到潤澤,蕭遙舒服的臉容自然的流露出來。
手指藉著乳液的潤滑,輕易地滑進穴道,Rick小心的轉著圈圈,安撫那熱濕熱的內壁。
「唔……」強忍那歡愉又羞人的聲響,蕭遙稍為提起腰,企圖避開那磨人的刺激。
「你還好吧!」留意蕭遙身上透出的淡淡媚紅,Rick假裝問候,停下手中動作,掩飾胯下性志高昂的醜態,重施故技地,「你休息吧,我有點急事先走……」
18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蕭遙的傷差不多全好了。
「我已全好了,不用上藥了吧!」蕭遙嘟起紅艷的嘴唇,像小孩一樣向著Rick撒嬌,這些日來,情愫在兩人不知不覺間萌芽。
「這是醫生吩咐的,你要聽話啊!今天是最後的一次,你不是想去探望威琛嗎?聽話的我明天帶你去看他!」雖然心裡極不情願這樣快便要結束這個工作,Rick仍然保持笑臉,依舊要蕭遙自己脫去褲子,他就是要看他怕窘臉紅的樣子。
「好吧!」每提到威琛,蕭遙一定會聽話,這個已是認知的。
「看來真是痊癒了,一點傷痕也看不出來,挺光滑呢!每一條細紋都很清晰!菊花的形狀也很漂亮……」Rick把頭貼近蕭遙的菊穴,仔細的檢查,不,是觀賞。
「那有人像你這樣檢查的啊?」下身感受到對方的熱呼呼的氣息,一股熱潮湧現,蕭遙不禁紅透了臉。
「不細心檢查,怎會知道有沒有遺下什么傷口未處理呢!不過現在看來,今天也不用塗藥了。」Rick抬起的眼睛剛好對上蕭遙蘋果樣的臉。(該死!你干什么又在引誘我!)
「今天不上藥了,我先出去!」為了趕著去滅火,Rick又是匆忙的轉身……
咦!好像勾著什么的?
Rick回頭一看,蕭遙的手正拉著自己的衣角……
「黑月,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需要醫生來嗎?」Rick擔憂的看著蕭遙。
「……」蕭遙只搖著低下的頭。
Rick用手抬起他的瞼,澈如深潭般的眼睛深情地望著蕭遙,「怎樣了?」
「不用出去!」蕭遙蚊子般的聲音從喉中發出。
「什么?」Rick不解地看著臉龐越發胭紅的蕭遙。
「你那裡都已這樣了……」蕭遙暗示地把眼光移到Rick雙腿間。
「……」這一次,Rick窘得連耳根也紅透了。
「你每次都是出去自行解決嗎?今天不用了,讓我來吧!」蕭遙偷偷看了Rick
一眼,接下來用手按在他褲子隆起的地方,捏著捏著……
「你……不需要這樣做……」強忍著慾火,Rick想推開蕭遙,但手卻不聽使喚地把蕭遙的手按得更實。
「這是我自願的,我只是想答謝你這幾天來的照顧。」加快手中的動作,使手中的巨物更加龐然。
倏地,蕭遙拉下Rick褲子的拉鲚,掏出那堅挺巨物,毫不猶豫的張嘴含著,雖然之前也曾被迫做過這樣的動作,但被迫的時候只有痛苦和傷害,完全沒有快感而言,而現在,他徹徹實實地感受口腔內那生命在跳動、在膨脹。
「嗯……」Rick逸出一聲舒暢的低吼,雙手忍不住按著蕭遙的頭,挺起窄臀,在他口中抽送。 他每一下都深深的將自己刺入蕭遙喉嚨的深處,令他有點難受,但是卻又無法抗拒,只能任由他按著他的頭,讓他的男性堅挺在他的口中進出……
「唔…..唔…..」壯碩把嘴巴填得滿滿,讓蕭遙憋得喘不過氣,不正常的呼吸,唯有用鼻子發出喘息,卻使他掉出了眼淚。
「好舒服!黑月,你含得我好舒服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把下身重重的撞向蕭遙的臉龐,幾下衝刺,Rick將滾燙射進蕭遙喉中。
「咳咳咳咳咳……」蕭遙被嗆得紅了眼,熱液順著唇邊淌流下來。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的!」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Rick慌忙拉起蕭遙。
「沒關係,這是我願意的!」低垂著頭的蕭遙臉紅耳赤、含羞帶怯的嬌態讓他更為誘人。
「黑月……」一聲低呼,Rick愛憐地捧起蕭遙的臉,溫柔的將厚實的唇印上他的唇上。
「唔……」蕭遙不自覺的伸手去環抱那寬大的肩膀,感受著那令人安心的溫暖氣息,唇齒的親膩遊戲相接的吮吻,跟之前與威琛的接吻感覺不同,雖然同樣都是極盡溫柔,但Rick的吻明顯多了一份愛戀。
兩人沉醉在親吻當中,舌尖互相試探、追逐、糾纏,由開始的含蓄至越來越激烈,到後來Rick更轉移陣地,用牙齒啃咬蕭遙誘人的耳垂……
「嗯……」嬌嫩的嘴唇散發著慾望的氣息,蕭遙只覺一陣酥麻,無力的軟下身子。
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承接住嬌柔的身軀,并將他摟入懷裡。誘惑的男性氣味直闖腦門,蕭遙意亂情迷地依偎在Rick的胸前。
「黑月,你好美……」Rick盤回在耳際的嗓音充滿著挑逗,指尖從他的耳背遊走到嬌嫩的肩頭,撩撥炙熱的誘惑……
兩人被慾火燒得無力抵擋,Rick把蕭遙置在床上,把他的衣物盡褪,一道道觸目驚心傷痕,仍遮蓋不住那誘人的胴體,手在他身上游移撫摸,熾熱的唇沿著鎖骨往下挪移,輾轉來到胸前,張口含著一邊的蓓蕾,溫柔地吸吮著頂端,舌尖頑皮地逗弄著它們;另一邊卻用手指淘氣地夾著,加重力度,頻密搓拈……
一種奇異的感覺油然生起,蕭遙只覺混身酥癢酸麻,一時間羞意無限,雙手卻無力掙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
高挺的果實已變得嫣紅,蕭遙喉間無助的呻吟,像是對Rick發出誘人的邀請。
「我要你!」肯定的語句,堅決的眼神,Rick的手越過蕭遙小腹,來到微隆之處,放肆地搓揉,直至它澎湃跳躍……
「喔……」分身在掌握中抖擻,顫動的頂端沁出蜜液,蕭遙用哀求的目光看向Rick。
漠視身下求救訊息,Rick更是加快了速度繼續撫弄蕭遙愈發火熱的慾望。手中灼熱的脈動越來越急促,飽受甜蜜酷刑的摧殘,蕭遙止不了洶湧澎湃的慾望,猛地一顫,一道白濁液汁急噴而出……
十九,二十,二十一
19
一波高潮後的蕭遙,臉上泛著嬌艷紅暈,赤裸的身軀滿佈細汗,更是媚態性感。
「趴好,我先幫你塗上藥膏,否則待會兒會受傷。」Rick把蕭遙伏轉,著他把下身抬高,從口袋裡拿出藥膏……
「唔……」手指的進入帶來的不適,仍讓蕭遙發出悶哼。
「不舒服?太深?」Rick體貼地停下動作。
「不是……沒關係……你繼續吧……」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蕭遙不禁羞紅了臉。
附著藥物的手指鑽按在緊窒的內壁, 「還是很緊呢!放鬆些,不然怎吞下我的巨物。」Rick親密的在蕭遙耳邊說話、吹氣,更用牙齒輕咬他敏感的耳垂,引得蕭遙混身酥麻……
插入的手指已增加至三根,Rick忙著抽動的開拓工作,但眼下的窄穴仍是那么的緊窄,Rick心急著滿頭大汗,動作亦急速起來......
「啊…….你…….慢一點……」蕭遙皺起眉頭,瀲艷的紅唇微啟,咿咿呀呀的吐出似是痛苦卻又舒服的呻吟。
「你還未打開……會受傷的……」Rick忍受著慾火的煎熬,胯下更是勁漲難受,但為了不讓心愛的人兒再次受傷,唯有加強忍耐的意志。
「我不要手指……你快些進來……」後穴被手指撩撥得慾火狂升,蕭遙放浪形骸的扭動著身軀,向Rick發出色慾的邀請……
「如你所願吧,你這小妖精!」戰意高昂的性器已是兵臨城下,就是等待那一聲號令,一個挺腰,Rick把自己的巨大狠狠的送入蕭遙體內。
「嗚……」蕭遙被衝撞得發出一聲呻吟,下身不由自主地輕微痙攣……
「對不起,黑月,我控制不了……」感覺到對方的不適,Rick把動作慢了下來。
「沒事……我可以的…….」蕭遙強忍著扯破的痛楚,不允許再發出一聲呻吟。
此刻的Rick,想要停下來亦是不可能,因此,他狠下心不去看蕭遙那忍痛的臉容,抓緊他的腰身,再次投入劇烈的抽送運動,深深的插入抽出,每一下都刺到花心……
「啊…….啊…….啊......」被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靈魂的深處,強烈的刺激令蕭遙的完全迷失,忘形地嬌吟……
「不好了,總裁!喔……」突然,一個青年男人盲頭蒼蠅般推門闖進,當即被眼前的旖旎春光給震懾住。
「滾!!」被打斷好事的Rick,用身體護著害羞得把頭縮入枕頭下的蕭遙,拉上被子,不讓春光外洩半分,他對著來人怒吼。
楞住的青年人也醒覺自己闖了大禍,急急忙忙的退出房門。
「黑月,不要怕,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的。」溫柔地將蕭遙的身體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灼爍的雙眼緊緊鎖住那綻放如紅玫瑰的雙頰,Rick低下頭,把自己的唇熱烈地覆在對方的唇上。
赤熱發燙的身體再次被撫慰,埋在體內的堅挺又不安份地蠕動,蕭遙再也忍受不住這磨人的快感卻又慢慢的折磨,他主動弓起身子,迎接灼燙的火熱,自身的碩大極盡諂媚的緊貼著對方的小腹挑逗般磨擦……
慾望凌駕一切,男人被燃起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從和緩摩擦,到又狠又猛的抽送,Rick誓要將自己融入對方。
兩具滾燙的身軀緊緊地糾纏,交纏在一起的紊亂呼吸,整個房間迴盪著淫喘之聲……
當慾望攀到頂峰,兩人抽搐、吼叫、緊繃,交纏……
「哼……啊……」一波一波灼燙的花液激射在蕭遙蜜穴深處……
「啊……啊……」一股滾熱激流亦灑落在Rick的胸膛……
*****
Rick將疲憊不堪的蕭遙稍作清理,替他穿回衣服,讓他躺在床上,蓋上被子……
蕭遙亦累得張不開眼睛,任由Rick擺佈……
「小希,你可以進來了。」一切妥當後,Rick沒有忘記仍站在門外的人。
「那個……剛才……」一臉尷尬的青年推門進來,當看到蕭遙那高潮過後的懶慵余顫,身體微微一震,很快的把目光移開,低下頭……
「不要吞吞吐吐!」Rick不滿的情緒明顯顯露出來,他厲聲向著青年。
「報告,醫生說威琛不行了。」收拾情緒的青年,嚴肅的向總裁報告。
「你說什么?威琛他……他怎么了!?」聽到「威琛」兩個字,蕭遙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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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威琛他……他怎么了!?」聽到「威琛」兩個字,蕭遙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但剛才的纏綿,卻讓他雙腿使不出力氣,腳一軟,眼看就要跌在地上,Rick手急眼快的把他橫抱起來……「我們去看看……」
*****
「黑月,你可以嗎?」Rick抱著蕭遙來到一房門口。
「唔……」載著沉重的心情,蕭遙默默地靠在Rick的胸口,無數個有可能的畫面不斷出現在腦海。
「你自己進去好了!有什么事情大聲喊,我就在外邊。」說完,Rick小心的把蕭遙放下,待他進去後,順手把門關上。
*****
床上躺著的人,在錦被包裹下仍覺瘦骨嶙峋,露在外頭的臉頰瘦削又寡白,太陽穴和喉嚨那都深深的凹下去,病態的臉流露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雙眼微睜,嘴巴不停地翕張,卻聽不到半點聲音。他的目光呆滯,眼神也如乾涸的河床。從他無言的苦痛裡,讀出了他對生命的絕望,還有一絲絲難以解讀的留戀。
「遙……」瀕臨死亡發出的時斷時續的呼喚,把蕭遙的心絞緊、束緊。
「琛,我在這。」房內那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死亡氣息,讓蕭遙感到呼吸困難。
「你沒事……就……好……呼……呼呼……呼……」生命到這時就只剩下半口斷斷續續的氣,當聽到掛心的人的回應,威琛再也無牽掛。
良久,再也聽不到床上那人的呼氣聲,蕭遙把手伸到他的鼻下,真的已經沒半點氣息了。
此刻四周惟有一片沉寂,死一樣的沉寂。
*****
門外的人已不耐煩的把耳朵貼上門板,可是聽不到一點動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內裡的寂靜讓人感到不安,心頭一陣寒意,本能地感覺到不好的兆頭,Rick來不及敲門,就直接推門而入……
黑月呆呆的跪在地上,彷彿在等待床上的人甦醒過來。
床上的人,卻已被錦被蓋過了頭,代表著他的生命已終結。
「黑月……」Rick小心的走到蕭遙身後,輕聲呼喚,深怕嚇著跪著的人。
感覺有一瞬間,身子僵化的蕭遙,微吐一口氣,緩緩的把頭轉向後……
「他走了! 他拋下我走了……」冰冷的聲音從蕭遙口中吐出。
「黑月,這裡還有我……」蕭遙異常冷靜的說話,反而讓Rick覺得害怕,他把蕭遙緊緊的擁在懷裡,給他安慰,給他溫暖。
好一會兒,感覺懷中的人將所有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Rick知道他實在是累壞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橫抱起來,不理門外各人奇異的目光,穿過長長的走廊,踏進私人的升降機,把懷中的人抱進總裁辦公室。
*****
「琛,你等我一下,你不要跑得那么快,我追你不上呀!」蕭遙望著遠處的威琛,不管他怎樣發力快跑,也是追他不上,而且距離還越來越遠……突然,一雙大手擋在蕭遙瞼前,他使力的推開,手後那人竟然是傑克!
「琛!快跑,傑克追來了,快跑……」蕭遙顧不了被傑克捉著雙臂,大聲的向著威琛叫喊。
「他跑不掉的!你還是看清楚自己的狀況吧!」除了傑克,還有科長和羅士,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已是把威琛架著來。
「你們快放開他……」蕭遙看著威琛再次被其它人凌辱,一隻手臂般粗的特長假陽具,被狠狠的捅進威琛的後穴,鮮紅的血液不斷被擠出,甚至口裡亦噴出鮮血……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傑克,把你的寶貝拿出來,讓他嘗嘗啊!」
科長的話剛落,傑克已急不及待地從褲襠裡掏出那巨型肉棒,向著被拑制住的蕭遙,下身大大打開的小穴,一步一步地進迫,眼看就要貼上了,那巨型肉捧突然變成電鑽探,不停的高速旋轉……
「啊!!!!!!不要!!!!!!不要過來!!!!!!」蕭遙嚇得大叫。
21
「黑月,醒醒,黑月……」
「啊!!!!!!不要!!!!!!不要過來!!!!!!」
正當Rick在廁所把毛巾弄濕,準備替蕭遙清潔身體的時候,就聽到外邊的蕭遙發出撕心揪肺的求救聲,他立即衝出來,就看到蕭遙臉色發白,緊閉雙目,身體不停發抖,雙手胡亂揮舞…….
「黑月,醒醒,你做惡夢了!」Rick不斷用手搖晃蕭遙的肩膀,并將他抱緊在懷。
「不要……不……琛……」眼前的傑克、科長和威琛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則落入一個溫實的懷抱裡……蕭遙似乎從夢中驚醒,隨即兩眼迷惑地看著Rick。
「琛,他死了!他死了!…….」彷彿剛才的夢境是真實地發生,蕭遙執著Rick胸前的衣襟嚎啕大哭起來。
「哭吧!黑月,痛快地哭出來吧,這樣你會舒服一點……」Rick心疼的撫摸著蕭遙的頭髮。
足足哭了一刻鐘後,蕭遙終於穩定了情緒。「Rick,謝謝你!」
「黑月,不用謝我,只要你沒有事就好。」捧起蕭遙哭花了的臉,Rick溫柔的替他抹去淚水。「威琛的後事我會安排,你放心!現在最重的是好好的睡一覺。」
*****
葬禮過後,身心被折騰的麻木又疲倦蕭遙,再也熬不住,在回程途中一頭便栽倒在Rick身上。
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發覺Rick睡在自己身旁。
蕭遙環顧四周,知道是在Rick的房間,再看被下的身體,已被換上了睡衣,想到這裡,不禁臉上發燙。
靜悄悄的,不想打擾床上熟睡的男人,蕭遙的腳剛觸地,身子卻被大手從後抱著。
「去那裡?再睡多一會兒吧!」仍是閉著睡眼的Rick大手攬住了蕭遙的腰,聲音沙啞地說。
「我……我只是想回去我的房間……」蕭遙扭拎不安的想快點離開男人的睡床。卻不知道,他此刻的動作對男人來說是十分誘惑。
「黑月,你不要再動了!」Rick低沉的,隱含著情慾的聲音剛在蕭遙耳旁向起,雙手已急不及待的伸進蕭遙的衣內,準確地攫奪胸前雙櫻,輕揉搓弄,來回挑逗,濕潤的唇吻上他的耳背,他的耳垂,他的頸項,他的鎖骨……
被吻得意亂情迷的蕭遙只能喘著氣靠在Rick的臂內,發出無力的呢喃,原來想要離開的雙腿,不知在什么時候被再次放回床上,睡褲連內褲亦不知何時被脫了下來,上身睡衣的鈕扣全被解開……
胸前的蓓蕾被粗糙的指腹摩挲得又硬又挺,敏感的身體酥軟又抖顫,蕭遙軟弱無力地任由身後的人恣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啊……你……」彷彿間,蕭遙的身體被轉向Rick,手被拿起用來包裹著不是自己的某個火燙器官,而自己的性器,亦不知何時被握在對方手裡。
「動啊!我需要你!」慾火難耐的沙啞聲從耳邊傳來,誘惑的舌尖更伸入耳窩裡撩撥。
慾望的火苗恣意的燃燒,掌握在對方手中的分身已被套弄得茁壯,蕭遙的手亦隨著身體感官而有所動作……
兩具粗壯性器相交糾纏,互相磨擦……直至兩股白液相纏射出……
「啊……Rick……」
「啊……月……你好棒……」
慾火已經燒到了頂點,Rick迅速的把蕭遙壓在身下,將他雙腿拉開抬起,因緊張而不斷收縮的菊穴完完全全的顯露在眼前……
「月,好美的月,我該怎樣去愛你才好呢!」捧著珍寶般的臀股,Rick喃呢出愛的言語。
「Rick,愛我!」俏臉微紅,略帶羞窘,含嬌帶嗔的吟哦從蕭遙口中吐出,雙手更主動圈上Rick的頸項。
手指沾上剛才的愛液,一根再加一根,直至三根完全進入,已被開拓的小穴在手指進出間發出「漬」「漬」聲向……
「你……我……好熱……」蕭遙閉上眼,低聲喘息著,意識在慾海中載浮載沉。
碩大的肉刃慢慢地向前推進,Rick強忍著慾火,為的是怕身下的人再度受到傷害,汗水不停地由額角滴下……好不容易,狹窄的蜜穴緊緊的裹住整個巨物,兩人心神俱是一震,那銷魂的滋味,差點兒使Rick洩了。
「唔……」 雖然已用手指開發過,又有花液的滋潤,但那巨大性器比照起來仍是粗莊多倍,身體像是被撕碎般狂烈激痛,蕭遙緊閉的齒縫間逸出悲鳴。瞬間,腿間又傳來一絲絲快感,原來Rick為了幫助他減輕痛楚,再次用手撫慰已垂軟的分身……
此刻,Rick亦因對方過度的緊窒甬道而使盡全力,掠奪的眼眸溢滿了情慾之火,初而溫柔推進,繼而猛力抽送,最後更狂飆進擊……
兩人合交的地方發出淫靡而煽情的聲音,體內翻騰的慾望因Rick狂暴又不失溫柔的挺進,讓蕭遙忘情的嬌吟出聲。每當對方深深的挺進,刺激著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時,蕭遙彷彿死過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快意不斷焚燒,身前被撫弄的硬挺已漲暴得沁出汁液,在在讓他陷入狂亂而淫靡的感官世界。
感覺到對方的強烈收縮,Rick忍不住全身一陣顫慄,將自己最濃烈的熱液,盡洩在同樣達到高潮的蕭遙的體內。
仍被緊抱著的蕭遙,臉上的表情由濃轉淡,剛才的嫵媚艷麗已化為羞澀靦腆,無限風情。
互相交纏的兩人,靜靜地、默默地相擁在一起,享受纏綿後的餘韻……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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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果說要你忘記威琛,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亦希望能在你內心的角落,留一少片位置給我,我只想看到你喜悅的瞼容,只想讓你生活在幸福當中,答應我,不要再傷心,讓我伴在你身旁,把歡樂帶給你!」Rick摟著蕭遙,情深地細訴愛語。
「為什么對我那么好?」蕭遙靠在Rick的肩頭,幽幽的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我看到你痛苦的瞼容,我的心就會扭痛,就要去安撫你,就要讓你快樂,就要讓你幸福,這或許是前世的緣份吧……」
*****
來到瓦特納,蕭遙第一次踏出這座堡壘般的建築物。
天是那么高,水是那般藍,陽光是那樣嫵媚,景色是那么美好。
站在大門外,深深的吸一口氣,這是自由的味道。蕭遙揚開雙手,把微風迎入懷裡,好滿足的笑起上來……
站在旁邊的Rick,亦被他的歡愉所感染,他拉起蕭遙的手……
「來!我帶你到一處特別的地方。」
兩人坐上小希駕駛的小汽車,走過彎彎曲曲的山路,來到一間小木屋。
Rick在小希耳邊吩咐了幾句,小希便開著車子離開了。
三面環山的窪地,前面對著蔚藍的海洋、白晰的沙灘、後面被山巒環抱,綠樹掩映,四周渺無人煙,與世無爭……
「喜歡嗎?」Rick從後抱著蕭遙。
「喜歡!」不需多說話,直接用身體言語反應,蕭遙整個身體靠上Rick,轉過臉,吻上對方豐潤的嘴唇。
「這是我的秘地,除了小希,現在加上你,就沒有人知道有這個地方的!」Rick神秘兮兮的在蕭遙耳邊小聲的說。
「這地方有什么特別?」眼前的人與平日的總裁形象完全不同,十足小孩子發現新玩意般,蕭遙第一次對Rick有新的體會。
「這裡是我的私人天地,「私人」啊!真是很難得哩!」Rick一臉滿足。
「那你帶我來干什么?」這回輪到蕭遙有點兒不滿。
「因為你是我重要的人,所以有好的東西當然要與你分享!我答應過要讓你快樂的,難道你忘記了?」
「我怎會忘記呢!Rick,多謝你!」蕭遙感動不已。
「好啦!我們不要耗太多時間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現在我就帶你到我最喜歡去的地方。」Rick拉著蕭遙向前走。
雪白細膩的沙灘,奇異的藍綠色的海水,是那樣純淨而又詭異。
Rick拉著蕭遙的手在自己的私人海灘上漫步,看夕陽海鷗,看水漲船回,看浪花輕拍幼白的海沙……
燦爛的陽光,熾熱的空氣,清涼的海水,讓人徹底放鬆心情,忘記外面世界的煩囂,全心全意享受休閒和寫意 。
兩人在沙灘上嬉戲,在碧波中遨遊,興致勃勃的抓魚、捉蟹,累了便躺在幼沙上,餓了便到後面的叢林拾些樹枝來生火,把捉來的魚烤來吃……
不知不覺,夕陽已燒至了最後一絲顏色……
夜,安靜柔和,只有流水帶走沙礫的聲音,呲呲呲地作響。
魅惑的月色在夜空中蕩漾,Rick擁著蕭遙坐在沙灘上……
「你是怎樣來這裡的?」Rick輕吻著蕭遙的頭髮。
「還不是因為家貧,糊裡糊塗的向你公司借了錢,不知是自己蠢還真是被騙,說什么做產品示範推廣員,到頭來還不是被輪暴,其實我也不知怎樣來到的,反正那天醒來已身在這裡,接下來的便是你知道的了。」回想起來,蕭遙只感到無奈和悲慼。
「記得那個聘用你的人是誰嗎?」下屬的所作所為,Rick其實是知道也默許的,總之沒有發生嚴重事故,他都是由得他們自行處理,因為這盤生意怎樣說也是不大正當的,所以經常都踏在黑白兩道上。但這次涉及自己喜歡的人,又當別論。
「好像叫雄哥!」
「是他!」Rick心裡已有個譜,這個雄哥是以前老爸時候的人,老臣子,辦事能力一流,是個不錯的將才,他領導的一組人在公司裡的成績頗為出眾,他對這位前輩亦非常尊重……
「不要說這些了,來了這裡那么久,還不知這裡叫什么,在什么地方?」看得出Rick對雄哥有所保留,其實自己也不是太過在意此事,反正是事情已發生了,也不好說補償、補救、負責任(又不是女人!),就當是自己倒霉罷了。蕭遙轉了過話題,
「這裡是屬於南太平洋群島,叫瓦特納,由20多個小島組成,是我爺爺年代的時候買下來的。」
「為什么你會做這種生意的?很冷門的啊!」
「這也是我爺爺做下來的。我爺爺最初是在夜總會做領班的,他看到那些出入夜總會的客人非富則貴,而且多數有虐待狂,所以他便開始從這方面著手,發展他的SM用品生意,他真的有眼光、有遠見,這個世界上受虐和被虐的人真的越來越多,因此他的生意便越做越大了……還有,世界上除了黑道對此有興趣之外,好些政要、政客、外表正當的商人,暗地裡都是嗜好非常的。所以,黑白兩道我們都經常接觸,而這裡是私人屬地,不屬任何國家管轄,亦是方便他們交易的原因之一。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購買、試用S&M產品,或者直接在公司裡使用,我們有專人侍候的啊!」Rick一口氣的解釋給蕭遙聽。
「我知道,是性奴吧!」蕭遙的心忽然一痛,身體亦抖顫起來。
「對不起,月……」感覺到懷裡的人的異狀,驚覺自已失言,Rick立即收緊手力,將蕭遙摟得更緊,讓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穩……
23
靜默的夜,只有海浪聲和兩顆浮躁的心跳聲……
也不知哪個瞬間,Rick的一隻手隔著蕭遙的泳褲,描繪著突顯的部份,另一隻手則穿過蕭遙腋下,扭擰著他一邊的紅櫻……「月,喜歡這樣嗎?」
「嗯……喔……」被撫弄得全身酥麻的蕭遙,呼吸愈來愈急促,還來不及抗禦,Rick的手已伸進他的泳褲裡,掌握著他的分身,來回的搓弄,有規律地摩擦,原來在上身的手亦已游向下,拉扯他的泳褲,被覬覦已久的小穴,撓攘間已被Rick的手指攻入……
前後方被夾攻的蕭遙,早已在熊熊慾火中迷失方向,躺在Rick身上的軀體像脫韁野馬似的煽惑、扭動,配合Rick的動作,微微開啟的櫻唇吐出如泣如訴的吟哦……
Rick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慾火,雙手從後抱起蕭遙,將已轟立的巨根對準對方的菊穴,使力地按下去……
「不……好痛……」還未充分柔軟的窄穴被一點一點的擠開,蕭遙大感吃不消。
「對不起,我太心急了……」感受著對方的顫慄,知道自已太大意,無耐又控制不了火焰般的慾火,Rick忍著下腹的脹疼,停住了下身的動作,改用雙手慰撫蕭遙的分身,藉此分散後穴的痛楚……
「啊……」在一輪套弄下,蕭遙已是喘聲連連,分身前端流出的汁液,越過Rick的手指,來到穴口,緩緩滲入緊包著巨棒的內壁……
得到滋潤的蜜穴十分充實,內壁的磨蹭傳來陣陣刺激與舒暢,沒有了破痛的感覺,高潮快感讓蕭遙不自覺的上下擺弄著腰肢,口中吐出淫蕩,小穴貪婪地吸搾著入侵的男根……
「你這是在誘惑我啊……」蕭遙的熱烈反應無疑是一種鼓舞,Rick再也不壓制自己的慾望,一輪又一輪的向上猛撞,雙手亦步亦趨,把蕭遙的分身拉扯捏弄……感覺窄穴不斷收縮,知道蕭遙已臨高潮,Rick惡意的用手按著已是紫紅腫脹的分身頂端的小孔……
「放開……放開……」被禁制著不能發洩,蕭遙難過得眼淚直流,難受得狂擺著身體,更想用自己的手來解放慾望。
「你等我一下,我們一起……」不忍蕭遙受苦,但又希望兩人一起到達高潮,Rick唯有攻擊得更加勇猛,在最後一輪狂刺下,伴著一聲低吼,把一股熱流噴入了蕭遙體內。而蕭遙亦在Rick放開手的同時,把熱液噴灑出去。
*****
發洩過後,渾身發軟的蕭遙,像一團泥巴軟軟地癱在Rick身上喘息。
激情過後的餘韻仍未退去,蕭遙全裸的身軀微泛潮紅,兩人下身仍然相連,汗水、愛液交融相織, Rick用手撥開蕭遙臉上因狂歡而粘著的濕發,憐愛的吻著他脖子上的汗水,惹得蕭遙又是一陣輕顫,原來微潮的臉霎時漲得通紅……
「唔……好癢啊……」
無法抗拒體內奔騰狂翻的熱流,Rick貪婪地吸吮蕭遙身上每一吋肌膚,大掌遊遍他灼熱的身體,最後把他翻過身來壓在身下……
「唔……不……」酸麻感快速地傳到大腦,熾盛的慾火再次燃燒,蕭遙忍不住擺頭挺腰、喃喃呻吟。
「我美麗的月,今晚的夜會很長的呢……」把身下人的雙腿分開抬高推置在頭的兩旁,雙股間仍淌流著蜜液的菊穴完完全全地顯露在Rick眼前。
「不要看……」裸露在空氣中的小穴羞澀的一縮一放,蕭遙不禁臉紅耳赤,羞怯地別過頭,避開Rick熾熱的目光。
「我就是要你看清楚,我是怎樣進入你!」話還沒有說完,Rick已急不及待地把自己的粗壯送進穴道,雖然之前已做過,但那又濕又熱的緊致內壁仍然將他巨大分身包得緊緊。
「啊……」一波波快感流竄全身,蕭遙忍不住發出呻吟,內壁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
被原始慾望馭駕的Rick,憑著野獸般的渴望,雙手拉扯著蕭遙的腳踝,不斷的加快節奏,撞擊內壁內的某一點……
「那裡……啊……那……我……」被集中刺激在敏感點上,翻滾的燥欲讓蕭遙剛才的羞澀靦腆轉化為嫵媚艷麗,淫蕩又失態的說話已不能成句語,浪浪高潮使他不自覺地用手快速地拉弄自己的花柱,好平衡後穴帶來的衝擊,腰身亦高高弓起以迎合深落的巨大……
「你真是熱情……」Rick再也忍不住地狂猛抽插起來,堅硬的分身和柔韌的內壁急速的摩擦著,發出催情淫糜的滋滋水聲,在高溫內壁的熱烈吮夾下,滾燙的熱液再一次射入蕭遙的蜜穴深處……
24
海風輕拂,午後燦爛的陽光越過窗戶透射入內,影照著床上那疲憊的身體,蕭遙慵懶又迷濛地伸了個懶腰……
「哎呀!」手臂只是向上伸展了一些,腰身只是稍為動了一下,怎會全身都疼痛得像被汽車輾過般……
「不要動,快躺下來……」Rick聽到聲響,急忙從開放式的廚房中走過來。
Rick來到床邊坐下,細心檢視蕭遙的身體,尤其是身下那秘地仍是紅腫不堪,都怪自己沒有節制,捧著心愛的人兒,一口氣便干了七、八回,最後更讓他昏倒了才肯收手……想到這裡,臉上不禁泛起笑意;窗外一片明淨碧海,海浪半湧半退,竟讓人有種錯覺,像是躺在海面和愛人起漂浮在幸福裡。
「都是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被痛醒了的蕭遙,不用想也知道作俑者是誰,口裡雖然是埋怨萬分,但內心卻是甜蜜無比。
「你也應該會餓了,我做了色拉和意大利面,還有雜菜湯,要不要吃?」Rick的手仍拿著瓶色拉醋。
「好啊!」其實蕭遙除了被太陽照醒外,還有是消耗了太多體力,肚子餓,餓醒的。
「你等我一下……」Rick趕回廚房,又跑到飯廳,來來回回,十分忙碌的,把食物置滿一桌。
滿意地看了自己的廚藝一眼,Rick回到蕭遙床前,溫柔地、輕輕地抱起蕭遙,把他帶到飯廳,小心的將他安置在附有軟墊的椅子上。
「嘩!好厲害啊!全部都是你做的嗎?!」不知是肚子餓,還是桌上的食物真的吸引,蕭遙簡直是看得眼睛發光,(咕~咕~)的聲音突然響起……蕭遙窘得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窘困羞態……
「快點吃,你不會跟我來客套吧,還是要我餵你吃。」Rick好笑的看著發窘的蕭遙,把湯遞到他面前……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肚餓的訊號不斷在腦中發出,蕭遙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什么儀態,三扒兩撥的,把食物塞進口中……
「慢慢來,不要心急......食物不會逃走的。」看到蕭遙狼吞虎嚥的樣子,Rick驚訝的望著他合不上的小嘴。
(糟糕!醜態被看見了……)蕭遙驚覺自己醜陋的食相已落入Rick眼中,自卑的心又開始作祟,他把頭垂得低低,把瞼前的食物推開,用手掩著滿載食物的嘴,很快的,應該是食不知味地把食物硬嚥下去……
「咳…..咳…..」過急的吞嚥使蕭遙引致呃逆。
「就說不要吃得太急,看,很難受吧!喝點溫水會舒服一些……」Rick看在眼裡,心裡疼惜這個人又在胡思亂想,知道這是心理上的問題,要克服這些問題,必須要做時間和愛心,才可以把自卑的心理除去。
為了避開令蕭遙難過的場面,Rick刻意轉換話題,他把大廳的特大電子屏幕打開,眼前出現了十多個不同畫面的顯示組合……
「嘩!這是什么呀!?」從未見過這么規模的顯示器,蕭遙已把剛才的事拋到九霄雲外。
「這是島上各個重點位置的顯影,是透過衛星傳輸回來的,我平日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便靠這個來控制外面情況,還有,也因為我喜歡一個人躲在這裡,所以便練得一手好廚藝,你還是第一個嘗到我廚藝的人啊!怎樣報答我呢!」Rick把蕭遙抱到沙發,找來面紙替他把嘴上的油膩抹掉。
由小到大,從未有人這樣貼心的對待自己,蕭遙真有著幸福上天堂的感覺。
突然,顯示器其中的一個畫面吸引著他的目光……
「那屋子裡的人在干什么?」蕭遙有點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你等一下,讓我放大些……按坐標位置來看,這所房子應該是C國前總理所擁有的,她表面上是很傳統、很熱愛家庭的女人,人前人後都把丈夫女兒掛在唇邊,但其實她是個虐男狂的女同志,而且手段非常;她買下這所房子已有5、6年了,每年起碼有一兩個月在這裡度過,每次來的時候,都要求我們預先替她安排幾個男人和女人供她淫玩。好像現在,如你看到那樣,她與幾個女人一起強暴那個男的,用刑具或是用其它方法,總讓進去的男人生不如死,但她出的價錢很高,而且善後功夫亦做得不錯,所以很多男人明知進去後會元氣大傷亦排著隊爭機會進去,因為去一次的收入可抵上三年呢。」Rick一面放大畫面、逐格子清晰的影像……一個男人被幾個女人奸弄著身體,後庭被女人用粗大的硬膠圓頭刷子捅進捅出、勁漲的分身卻被花頭鐵針封起來,兩個女人仍不斷用口手把玩著,捏掐住下面的小球、胸前的雙乳紅腫不堪,乳尖上扣著的小環連繫的鐵鏈被另一個女人拉扯著、火紅的熱臘散佈在身體各處,還有不少新舊的鞭痕、最震撼的是,在這般情況下,他還要用舌頭努力取悅面前女人的陰戶……
「這……這…….怎么可能……」蕭遙看得目停口呆……
「月,其實我不應告訴你的,這本是公司的私隱和操守問題,但因為是你,我才會破界,也不知為什么,在你面前,我一點自制能力也沒有。」Rick有點沮喪的摟著蕭遙。
「對不起,害你打破自己的界律……不要說這個了,不如說說其它,有很多畫面好像是風景圖,很是美麗呢,這處是什么地方……」蕭遙明白Rick的難處,亦不想他難做,所以把注意力放在其它畫面上。
「這處山崖邊有一隱蔽的房子,是A國元首的……那邊林園是D國國防部長所有的……還有那處……」Rick不厭其煩地把各個「景區」介紹給蕭遙,聽得蕭遙搖頭歎息……
「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多變態的人,而且還是有頭有臉的……」
25
「有一處地方很特別,它不屬於任何人,它是屬於公司的,也可以說是屬於公眾的……讓我查一查它今天有沒有人使用……」Rick在電子板上按了幾下,一個特大畫面出現了,下面還彈出說明字句…..
「廣場今天已被租用,租用者是……D國……租用時間是上午9時至晚上10時,受罰者是一男一女,受罰原因是在不被同意下自行戀愛及做了出軌行為,刑罰是上午任由任何人士淫奸,下午開始是獸奸。」
畫面裡一男一女分別被固定在一特製的架子,兩人斜角相對,可以清楚看到對方被奸虐的身體和表情,兩人頭頂各有一顯示屏,把對方不能見到的秘地清晰放大出來;兩人的口都套上口塞,以防止他們咬到舌頭,雙手被固定在背後,雙腳被打開幾乎成一字鎖在鐵架上,身體距離地面大約兩呎,全身的支撐就靠托著肚皮的那塊鎖緊身體的鐵板,架子上端另有鐵鏈連著頸圈,將兩人的頭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稍微轉左轉右,卻不能低下頭來。
此時,鏡頭裡除了受罰的男女外,還有兩名控狗的男子及一群被綁在大籠裡的狼狗,它們全是同一個品種,體形高大壯碩,瞪著赤紅的眼睛,吐著猩紅的舌頭,可能是被灌了藥,不停在圍著籠子打轉,還時不時衝著外頭嗥叫。
被綁著的男女,兩人身後已各被一狼狗姦淫,狼狗們興奮地呼著氣,用被套上墊子的爪子按住兩人的小腹,先用舌頭在兩人身下還流淌著不知是人還是狗的精液的肉洞周圍舔了起來……
「不要……請你殺了我吧!!」女人開始聲嘶力竭地哀號,竭力掙扎,可是狼狗套上墊子的利爪仍在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出現了道道流血的抓痕……疼痛和驚恐使女人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不敢再掙扎。
狼狗也興奮了起來,它開始不斷噴著粗濁的鼻息,用它胯下那根肉刃在女人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著……終於找到了熟悉的體位,它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
女人發出一陣陣短促淒厲的哀號,一根尖長的肉刃銳利地戳進了她的肉穴。
狼狗興奮地噴著鼻息,爪子死死地按著女人赤裸的屁股和後背,身體快速地聳動著,在女人失去抵抗的肉穴裡姦淫抽送著。
男人亦被一狼狗那長長的肉棒頂進自己的後穴最深處,快速的抽送磨擦使他的臀部和雙腿一陣陣抽搐,痛楚化成淒厲的慘叫,狼狗的快速抽插姦淫使男人感到越來越明顯的撕裂快感,他開始忍不住呻吟著,興奮地顫動著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體,輕輕搖擺著下身,配合著狼狗的抽插姦淫,幾乎在狼狗興奮地挺直身體,在他後穴裡射出慾望的同時,男人猛地揚起頭,在尖銳的悲鳴中,達到了高潮……
兩隻已發洩過的狗被帶走,操控狗兒的男人又再從籠中拉出另外兩隻……
男女兩人的呆滯目光在空中相遇,望著對方狼狽的樣子,像是照鏡一樣,自己亦是這般狼狽不堪,相對卻無言,只能任由眼淚流淌,因為他們都知道,餘下來的幾小時,將會繼續承受同樣的虐刑。
*****
「我不要再看下去!!」蕭遙掩著想吐的口,痛苦的把臉埋在Rick懷裡。
「在這裡,就是允許這樣的私刑,所以很多國際名人,他們都喜歡到這裡,做他們世界不被允許的事情。」Rick無奈的撫摸著蕭遙的頭髮。
「難道這裡沒有法治的嗎?犯了罪的人,就可以逍遙法外嗎?」威琛的樣子再次出現在蕭遙腦海。
「當然不是,在這島上,亦即是我的公司,有一個叫懲治處的部門,就好像其它國家的法政機構,它專門審查島上的案件,并且有專例及刑罰去執行懲治那些犯了事的人。不過,懲治處只是針對公司內部的人,其它如D國、A國…… 我們是管不到的,只要沒有死人,我們都不會理會。」
「你們真的會懲治那些犯下罪的人?」蕭遙半信半疑,因為他直覺他們是會官官相護,就看雄哥、科長、羅士他們,已是不擇手段、惘顧法紀的把他由一個平凡的人,逼得成為一個任人魚肉玩弄的性玩具。更令他憤恨的是,在這裡就只有待他是人的威琛,亦為了保護自己而喪失性命。
「當然,就看侯傑、羅士、傑克他們,都已受到應得的懲罰!」知道又踐上蕭遙的痛處,Rick的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遊走。
「看,這是侯傑和羅士,他們的刑罰是被電擊及使用藥物,破壞下體的神經組織、內分泌及海綿體組織,使陰莖永遠不能勃起,這樣他們就等同癈人一樣,而且他們都被趕離瓦特納,永遠不得踏上島一步;而傑克,因為威琛的死,他被判刑為極冰之刑……」Rick一面看著電子畫面出現的數據,一面向蕭遙解說。
「極冰之刑?」聽到傑克的名字,蕭遙仍感到一絲恐懼,因為這個巨人真的十分可怕,他還經常在夢裡被他淫虐……極冰之刑,就字面好像不是太重的刑罰?
「不要看少這個刑罰,極冰之刑就是用藥物或用具,將人的身體弄至高潮頂端,卻不讓他爆發,在他最痛苦的時刻,用乾冰製成的模型,夾住他勁漲的分身,另外,也是乾冰製成的假陽具,強迫的插進用擴肛器擴大了的後穴……細嫩的皮膚長時間接觸乾冰會痛傷、皮膚組織更會壞死,傑克就這樣,他那引以為傲的分身因凍壞而要切除,而後穴亦因冷凍而起滿水泡,每要大解的時候都會痛不欲生,他因為不能忍受如此打擊而上吊自殺死了!」Rick知道蕭遙憎恨傑克,所以詳細地解釋。
「……」此刻的蕭遙,心裡也不知是喜歡還是悲哀,喜歡當然是因為傑克是令威琛致死的原凶,現在他這樣的下場應是應有此報的,但想到一個男人要受到這樣的刑罰,身為男人亦可以想像得到那個時候的傑克無論身、心是多么的痛苦,還不如被一刀殺了更痛快。
「還有正瀚和翠絲,因為他們的罪行比傑克、侯傑他們少,所以刑罰不是太重,正瀚只是被鞭了50鞭及送到C國的房子當半年奴隸罷了;而翠絲……」說到這裡,Rick身體明顯地一僵。
「她是你的愛人呢!」蕭遙也是一怔,心裡揪緊,臉色愈轉蒼白,腦海中儘是那天在總裁房內撞見兩人正在造愛的場面,一男一女是多么的合契。
「不,她只是我的床伴,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替她可惜,就是因為曾經是我的床伴,她在裁判師前面仍然大言不讒,儘是說自己有特權,但她那知道裁判師最恨別人耍關係,所以原本不太重的刑罰,被判在廣場上執行,還因她在庭上撒野而加多了一條罪,兩項罪的刑罰就是在廣場上,當眾被30枝利針刺過乳房,再執行木馬之刑四小時……經過如此難受的虐刑,最重要的還是要被當眾執行,翠絲原本就很要瞼子,所以,執行還沒結束,她已發瘋了,現在被關進島上的特殊療病院。」Rick也許覺察到了蕭遙的心緒,所以連忙解釋一番。
26-30
26
不經不覺在小木屋已過了三天……
除了日間的短暫時間,Rick會通過電子屏幕及透過通訊儀器去操控公司運作,其餘時間,兩人不是吃、就是做愛做的事情。
此夜,兩人剛完好事……
「Rick,你今年多大?你為什么好像永遠都不會疲累的呢?」蕭遙伏在Rick身上喘氣,今晚都已經第三次了,那人的慾望在發洩後仍是那樣的堅挺,仍然深深的埋在自己體內……
「呵呵,我下星期便22歲了!怎樣?是不是很威猛呢?」此刻頑童般的Rick,又再次把堅硬的分身頂撞在蕭遙蜜穴的深處。
「喔……你不要……讓我休息一會兒……我真的不行了……原來你才22歲,怪不得精力那么旺盛。」蕭遙輕輕的用手抵著Rick的胸膛。
「月,你多大呀?我看你不過是20歲左右吧,但你的表情好像在說你是個糟老頭似的。」Rick不理蕭遙的阻擋,繼續用下身進攻。
「20歲?我也希望是,不過實際上我已經25歲了!」
「25!真是看不出來,你長得很瘦削呢……」Rick打量著眼前的人。
「對啊!因為自幼家貧,沒什么好東西吃,所以營養不良、發育不健全,才會長得如此不堪…… 」蕭遙自嘲地搶白,話還未講完,咀巴已被Rick豐潤的咀唇封住了。
「不准你這樣說自己,以前的事我不管,反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一定把最好的給你,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情深一吻後,Rick對蕭遙許下誓言。
「Rick……謝謝你……」對方的旦旦誓言,讓蕭遙深感甜蜜和感動。
他主動地吻上Rick的唇,生澀的把舌尖伸進對方口裡,模仿Rick以前對他的做法,放蕩地在內裡打圈,激烈地撩弄對方的靈舌……
Rick眼中漾出一抹異樣,他放任蕭遙在他的口中探索,更不時用舌尖與他的嬉戲……直到蕭遙因欲焰燃熾而流露出極為淫蕩的表現,身軀不由自主地緊貼在自己的身體上磨擦,不甚粗壯的手臂卻把他攬得死死,抵在他小腹上原已軟下的分身漸又勃發起來,咬著他的昂揚的小穴不斷地收縮,……
「月,你這是妖惑我……」Rick再也忍受不了如斯的色慾折磨,他反客為主,把蕭遙壓回床上,也不把更具巨大的慾望拔出,竟這樣把他身體拉側,一手拉起他一邊大腿,就這樣的體位,繼續他在狹隘的甬道中的狂衝猛撞……
「啊……呀……這樣太深了……呀……痛……」被撞擊到頂端的蕭遙,忍不住地呻吟,那又痛又麻的快感使他幾乎暈眩過去,豆大的淚珠不住滴下,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慄……
「嗯……月……你真棒!!」在窄小的穴道內不斷戳刺,狂亂的律動,Rick已不能顧及愛人的痛苦,只能任憑原始慾望支配著……狂攻一輪後,Rick全身顫抖,隨著那極端的快感,一股濃熱的液漿,急射在蕭遙體內。
「不……啊……啊……不要……」
蜜穴處傳來一波波顫慄的疼痛,狂亂的快感摧殘著蕭遙的身和心,身上那人像野獸般的狂態,讓蕭遙又愛又恨,身體的真實反應卻令人覺得羞慚,慘遭蹂躪的後穴卻帶起身前慾望的激憤,在對方射出的同時,自身的熱液亦破身而出……
屋內,飄灑著絲絲酣甜的呼吸氣息,兩具互纏的身體沉淪在夜色下,就這么的合為同體,和諧而沉靜。
27
四天的甜蜜假期結束了。一切又歸於原位。
不,有改變……
黑月,亦即是蕭遙,已不再是以前的「產品示範員」1783了,他現在的正式名銜是「總裁特別助理」,注意,是正式!有人事部的正式公告的!
*****
在每月的例會上,黑月坐在Rick身旁,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公司的會議,放眼下去,就經理、主管級的已有20多人,而且大多數都是男的,只有會計部,採購部和人事部是女主管;讓黑月較為留意的是坐在他對面的瘦削男人,年齡40多,嚴肅冷俊的臉上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鷹目,讓人望而生畏,不怒而威,他就是Rick提到的懲治處的主管龍笙。另外還有較為熟悉的臉孔,是衛生福利部的陳醫生,黑月經他治療的日子也不短,而且更是在那段時間裡,改變了他與Rick的關係,所以,他對陳醫生有著非常好的印象,但另方面,也就是說,在他最不堪,被科長、羅士他們折磨得最慘烈的時候,被送到陳醫生處,那個時間的狼狽,形成以後每每看到陳醫生,他都會下意識的低下頭來。
冗長的會議終於剩下最後一個議程,衛生福利部的陳醫生提出了問題,「下星期的公司派對有沒有改變?是否按往年一樣,客人名單是否一樣?」
(派對?)黑月好奇的望向Rick。
「跟以前一樣,你作主好了,不過禮物要改一改,你明白嗎?」Rick沒有響應黑月,反而笑著看向陳醫生,而且笑得曖昧……
「當然明白!請放心,包保滿意!」陳醫生臉上亦綻開頗具玩味的笑容…..
「好!今天的會議結束,散會!」Rick正式宣佈。
*****
待各人離開會議室,只剩下Rick和黑月……
「呵欠……」黑月在無其它人在場的環境下,伸了個懶腰……
「怎樣?會議是不是很沉悶?」Rick寵溺的從後抱著他。
「也不是,只是有點不習慣,話說回來,公司經常有派對的嗎?」習慣了被抱,黑月亦依賴的靠著Rick。
「不是,只是每年一次,普通聚會罷了!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Rick吻著黑月的頸項。
「是嗎?不過你們好像很曖昧似的……嗯……」黑月一方面提出疑問,一方面忍受著對方似有還無的啃咬。
「那有什么曖昧,你想太多了……月,你穿起這套西服真的很吸引,我想……」說話未講完,Rick已把黑月套在西褲裡的恤衫扯了出來,大手伸進褲襠裡,掌握住了黑月仍裹在內褲裡的花芽……
「總裁……不要……會被人看見……」黑月難為情的想躲開,無奈致命弱點被人握在手裡。
「不會有人進來的,他們都知道我們還未出去……」握物的手已開始動作,另一隻手亦沒有閒著,Rick扯開了黑月上衣的鈕扣,白晢的胸脯上兩顆耀眼的顆實,一顆被他含在口中吸吮,一顆則被他的手撫弄,瞬間已挺立在眼前……
「唔……嗯……我不要在這裡……他們會想到的……嗯……」在那熟悉的挑逗下,黑月已漸迷亂,但陌生的環境,使他仍然抗拒,他把拳頭咬在口中,不讓那淫蕩的誘吟聲音發出來……
「月,讓我聽聽你的呻吟聲……」Rick把黑月的拳頭拿下,快速地把他雙手用領帶固定在頭頂上,并將他抱到會議桌上,讓他上半身躺下,已被脫光光的下半身則被推向兩邊……
「不……」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黑月羞得不知怎樣辦,(這個色狼真可惡!也不看時間地點!)
「月,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我想要你,不能拒絕……」Rick霸道地望著身前半裸的人兒。
「Rick……」呼吸變得急促,心狂野地跳動,Rick灼熱的目光彷彿是電極,把黑月電得心跳加劇,到了此刻,他只有認命地閉起眼睛,等待又期待那狂燃撩人的衝擊……
「啊哈……」分身突然被又濕又熱的空間包裹著,黑月睜眼一看……
Rick若無其事的用口吞吐著漸已抬頭的花柱,時而吸啜,時而舔舐,還不時用手上下搓捏及逗弄兩邊小球,看著越發壯大的柱身,頂端滲出的液體把他的手都弄得糊粘粘……
「月,我弄得你興奮嗎? 快來嘗嘗你的美味,我愛死了……」把漿著液體的手指伸入黑月口中,強迫他吃回自己的體液,再將其放入自己的口裡……
「Rick……快來……我要……」被情慾煽惑得不能自己,黑月自覺的弓起腰來催促對方。
「等等,你那裡還未夠柔軟……」手指伸進小穴作開拓工作,一隻、二隻、三隻……
「啊…..快點……不要手指……我要你的……」空虛感覺讓黑月放蕩的扭動腰臀,粗漲的分身一搖一擺的像向Rick招手……
「如你所願!」Rick狂吼一聲,把自己的火熱直直的插入身下的窄穴。
「啊……啊……」痛快又滿足的,讓黑月高聲尖叫……
「你真的好興奮啊!!」 鐵棒似的粗大塞滿了窄小的甬道,Rick仍不斷往裡面擠。
「啊……啊……Rick……我愛你……」黑月被填滿得快虛脫了。
「月,我也是……我愛你……我愛死你了……」反過來被誘惑勾引的Rick,雙手按著黑月的大腿推高向後,用更深的體位插入,淺出、深插、淺出……
「嗚……啊……啊……我要死了……」此時的黑月,已在情慾高潮中迷失了方向,只能隨著官能感覺,發出真性吟哦……
「總裁……總裁……」(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淫慾的氣氛)
「嗚咽……」被打門聲嚇著了,悶哼一聲,黑月的小穴猛地收縮…..分身的花液亦洩了出來。
「他媽的!!!」被打擾好事的Rick,在黑月的小穴猛然收縮下,極不暢快地,草草的把熱液射出。
兩人默默地穿回衣服……
Rick黑著臉,打開門,準備把來人罵個狗血淋頭……
28
「他媽的你無事幹什么敲門……」Rick一臉不爽,邊開門邊罵……
誰知……
「你真是……你……安娜……你怎么來了……」門前站著美如天使的女孩,讓Rick由怨怒變得興奮。
「Rick,你不喜歡見到我?」女孩嬌柔的聲音令人感到十分舒暢。
「不,怎會不喜歡,只是這地方不適合小女孩來的。」Rick寵溺的撫著女孩的頭髮。
「我都已經19歲了,你不要還當人家是小孩嘛! 還有,現在是什么世紀,你的那些東西我早就見識過!」女孩嘟著咀嚷,撒嬌地把頭紮到Rick胸前。
「什么?你見識過……你……」Rick驚訝於現在的女孩子是這樣的開放。
「也不是怎樣見識,只是從書刊、錄像帶中看過而已,你也不用大驚少怪,況且我都是大人了……」女孩把她豐盈的身體擠壓在Rick身上。
「呵呵,對啊!你好像剛過了生日,已經19歲了,大人呢,那你要我送你什么生日禮物?」Rick亦順勢把她攬在懷裡。
門口兩人親暱的動作,在黑月眼中是那么的異樣,他默默的看著兩人,直至女孩發覺另有人在……
「啊!你是……」女孩只是開口詢問,身體仍然窩Rick懷裡,只是把頭顱從那寬闊的肩膀上探出來。
「噢!忘了替你們介紹,這位是安娜,我家世交的女兒,比我少3歲,我們從小就玩在一起,所以很熟絡。這位是黑月,我最愛的特助!」Rick笑嘻嘻的跟安娜扭玩在一起……
「嗯……」黑月皺起了眉,瞄了Rick一眼,默不作聲地收拾因剛才的胡混而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這位帥哥好酷啊!」安娜正式的從Rick懷中走出來,把黑月從頭到腳打量一番。
「總裁,如果沒有其它事情我先出去了,打擾了!」被看得好不自然的黑月,心裡慼慼然的,拉開門衝了出去。
本是淫慾橫流的會議室,只剩下兩個不知是那裡得罪了人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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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安娜是第一次來到瓦特納,她知道Rick很疼她,什么都聽她的,也因為她要得到Rick,所以特意整天都纏著他,好讓他陪伴在身邊……
而Rick亦很寵愛這個如妹妹般的女孩子,幾乎是她想怎樣便怎樣……
但看在黑月眼裡又是另一番滋味。
這夜,黑月一個人無聊地坐在餐廳的一角,已經5天了,自從安娜來了以後,整整5天沒有見過Rick,他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安娜是不是他喜愛的人,男人始終都是喜歡女人的,自己只是他一時的玩伴罷了……
黑月腦裡滿是混亂,他把前面的酒一杯又一杯的灌進口裡,又苦又澀的酒精讓他很想吐出來,但心裡的苦楚更為難受……
「黑月,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總裁呢?」剛好經過的小希看到已呈醉態的黑月,趕忙過來看看。
「呵呵!小希!總裁他有美相陪,用不著我這個床伴呢!」黑月醉態可掬地眨動著他沾有淚光的睫毛,又再舉杯把酒灌進口中。
「黑月,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小希看著醉醺醺的黑月,光是臉龐透著的撩人艷色,已教人把持不住,但他是總裁的人,所以自己一定要控制著慾念……
艱難地把搖搖晃晃的黑月扶著,一步一拖的來到他的房間,好不容易才把他甩在床上,卻被他像八爪魚般纏繞著,更甚的是用他的香唇胡亂的印上自己發燙的臉上……
「熱……Rick……我好熱……幫我脫……我要……」迷迷糊糊的黑月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發出誘人的吟哦……
「你等一下,你……不要脫,我……我去找總裁……」這下子真是要了他的命,小希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誘惑,如再待在這裡,難保自己會做出正常男人都會做的事情……小希忍痛地推開黑月,連滾帶爬的推門離開……
他走出黑月的房間,不停地按動手機,一通又一通……(總裁!你究竟在那裡?)
正當他滿腦子急躁,對著接了一晚都接不通的手機,心裡更是擔憂房間內那人的狀況卻又不敢入內時,救世主般的總裁終於出現在走廊的前端……
「總裁,你終於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小希真的想與總裁來個擁抱。
「有什么事找我那么緊張?幹啥在我房間前面走來走去……不是黑月發生什么事吧?」想到這,原來一臉輕鬆的Rick,變得緊繃起來。
「黑月他……喝醉了!」小希指著門內。
「他喝醉了,那你為什么不去照顧他,在這等我有用嗎?……」Rick開始發脾氣,他不明白小希為什么會有這樣不智的做法。
「因為……因為他要脫衣服……他把我當成是總裁……」小希心虛地回答。
「哦,他要脫衣服,所以你不敢看,難不成你……」有些明白小希的意思,Rick推開門……但立即將它關上……
「好啦!小希,今夜的事怎樣說也真的謝謝你,你回去吧!」Rick冷冷的對著小希。
「那我先走了!總裁!晚安!」明顯呼出一口氣的小希,抹去一額冷汗,心有餘悸的急步離開……
29.
憤怒的再次推開門……
火辣辣的場面再次影入Rick眼中……
一絲不掛的黑月,因酒精而沱紅的身體冒著微汗,
他伏在床上,臀部稍微提高,用肩膀支撐著身體,一手套弄著自己的分身,另一手的兩根手指卻插進自己的後穴來回抽動……
抵在枕頭上的頭顱向著Rick,眼眸透出惑人的迷霧,神情卻是痛苦萬分……
「月……你怎么啦……」Rick小心翼翼地走近床邊,他知道黑月的神智仍不清醒,他怕他會嚇著他。
「總裁不需要我了……他已經有人陪伴……唔……啊……」受到酒精的影響,眼前那個發聲物體擺來擺去的動個不停,黑月乾脆閉上眼睛,繼續他的手部活動……
「我什么時候不要你????有哪裡有人陪啊??????」Rick不明白黑月為什么會這樣講,為求清楚,他只好弄醒這個傻瓜……
他把黑月活動中的雙手捉起來分別按在左右兩旁……
「你干什么??你快點放開我……嗚…..嗚……」被擾停了歡愉快感的黑月,慾求不滿的掙扎著,但雙手卻被制住,下身和後穴的空虛如被小蛇在內裡鑽撩,又癢又麻卻不能搔,黑月痛苦得哭出聲來。
「月……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把身下的人翻過來,讓他對著自己,Rick用手輕拍著黑月的臉,用唇吻去他臉上的淚痕。
「你是誰……我又是誰……」仍未清醒的黑月,流著淚眼呆呆的望著對方,口中喃喃自語。
心疼黑月的自虐醉態,Rick唯有先將他放下,到浴室弄來濕毛巾……
「啊……好冷……」被又冷又濕的毛巾敷在臉上,黑月立時清醒不少……
「你總算有感覺了……」知道黑月已經清醒,Rick的怒氣又再浮現出來。
「Rick……你怎么來了……」逐漸清醒的黑月,發覺自己光脫脫的被Rick抱著,不由得紅透了耳根,他完全記不起之前醉酒的事。
「我不能來嗎……我不來怎會知道你自個兒弄得高潮淋漓……你看你這欲求若渴的樣子,若是被人看見,不被強暴才怪……為什么不等我回來?你真的很想要嗎?」Rick越說越氣,想到若送他回來的不是小希而是其它人,難保會對這個傻瓜做出些什么事來……越想越心寒,越想越氣憤,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用毛巾把黑月的手綁了起來,要對他作出嚴厲的懲罰。
「你干什么? 你放開我!!」從未見過Rick對自己這般凶,黑月委屈的流下眼淚,但仍倔強的要他放開自己。
「看來你仍不知自己做錯什么,讓我好好的告訴你吧。」瞇起眼睛,Rick把他再次翻過身跪回床上,拉開雙腿,那菊穴因黑月自己的玩弄已是中門大開,Rick用手把它再扳開一些,低下頭,靈巧的舌尖順勢滑進到深處,直擊某一點……
「啊……你這是……啊哈……」電擊般的刺激讓黑月腿間的昂揚立即被解放,濃白的花液直射在床單上……
「你真的憋了很久呢?這陣子我沒有在你身邊你沒有做嗎?」Rick開玩笑地揶揄,本是期待對方的回咀,但等了一會兒,仍是沒有響應,只是肩頭一抽一縮的,他好奇地來到黑月垂低的瑧首窺探究竟……
「你怎么了? 你先不要哭……告訴我是什么回事……」原以為黑月是飢渴難耐的表情,在窺見之下竟然是委屈哭泣的臉孔,Rick慌忙鬆開綁著他雙手的毛巾……
「……」雖然雙手重獲自由,但黑月仍舊把頭埋在雙腿間,哭泣抖顫更見厲害……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出言取笑你……」Rick輕力的把黑月的哭臉捧起來對著自己。
「不是呢……」淒涼又紅腫的眼睛只望了對方一眼,黑月再次別過頭,雙手掩著臉。
「月,不要這樣,你這樣子我很擔心的!看著我,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Rick溫柔的把黑月的手拿開,深情的目光像要撫慰對方的傷口。
「也……也沒有……什么的,只是……只是剛才你把我綁著,說出……那些話,讓我……讓我覺得好像回到了以前,被科長他們……他們放在台上供人強暴玩弄那樣,心裡覺得……很屈悶、很悲痛,所以……所以忍不住哭了出來,對不起……」仍是沒有用正眼望看Rick,黑月艱難地在抽泣中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沒有顧到你的感受,剛才看到你撩人的醉態,想到你有可能被其它人侵犯,我的腦海便是糊塗一片,又是憤怒又是妒忌,只是想要懲罰你……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從沒有想過自己的魯莽會對黑月帶來如此的傷害,Rick內疚不已。
「好啦!你現在有空來這裡,不用陪你的安娜嗎?」不想讓Rick自責,黑月體貼的轉換話題,誰知他說出這話的語氣更似是個醋罈子。
「你在嫉妒吧?」Rick心裡高興得很,因為嫉妒就代表心裡緊張……
「哪有? 你來不來也跟我毫無關係。」被說中心事的黑月發窘當場,咀裡急急吐出掩飾的謊言。
「是嗎?是我打擾你了,那我離開便是!」Rick鬆開手,作狀要離去。
「你……」黑月臉色倏地轉白,心裡的痛就如被針狠狠的刺下(你真的這樣就離開?難道你對我一點留戀也沒有……),疑惑的目光直射到Rick的眼內,在對方的瞳孔中反映出的是抖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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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接下來的幾天,公司好像有什么大事發生,大夥兒都顯得特別忙碌……
黑月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好不情願的張開眼睛,旁邊冷清的枕頭顯示Rick又在一大清早溜走了。這兩三天,早上總是剩下自己一個留在床上,還好,Rick總是留下片言隻字在桌子上,不管是吩咐這樣還是提醒那個,總教黑月看了窩心。
稍微梳洗一下,黑月來到桌子,取起壓在紙鎮下那張熟悉的字條。
『月,今天有沒有不舒服,昨晚好像激烈了一點,如果有受傷,記得要上藥!還有,小希會帶給你一套新衣服,是明天宴會穿的,你立即要試試看,有什么不合身要告訴小希,他會拿去修改;今天晚上我會晚一點回來,不要等我了,你的Rick字。』
(宴會……明天……究竟明天是什么重大日子呢……)
就在黑月看著字條而陷入沉思的時候……
『咯! 咯!』
「黑月……你在嗎?……」小希在門外喊叫。
「小希, 請進來!」黑月把字條放好,梳理一下便等著小希進來。
「月,這是總裁要我送來的,你趕快試試看。」小希打開拿著的紙盒,裡頭躺著一套淺色的踢死兔。
「小希,告訴我明天是什么日子。」黑月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卻定定地望著來人。
「總裁沒有告訴你嗎?!」小希邊弄著衣服邊打量著黑月,一臉的不相信。
「當然是沒有才問你!」
「明天不就是派對的日子。」既然總裁沒有說,最好自己也跟著,這是最好的做法,小希心裡道,臉上堆上了笑容。
「你不說嗎……哪我不試這衣服了,沒有心情!」看來要耍點小手段,黑月爬回到床上,作狀睡覺。
「我的黑月大人,我的天主,我的皇帝,不要這樣玩弄我,這么重大的責任我承擔不起的,請你放過我這個小人物吧……」小希拿著衣服,看著躺在床上的黑月,不知怎樣才好。
「想我試這衣服,很簡單,告訴我明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
「……」
「說嘛……你說出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快說!」硬的不行便使軟,黑月身躺在床上,手卻拉著小希的衣袖輕搖。
「這個……」小希一臉為難。
「來吧……快說……說出來我立即試衣服……」黑月的軟功越發使勁,手上的力道亦不自覺的加重。
說時遲那時快,小希因拿著衣服,抵擋不住黑月的拉扯,整個身體覆在他身上。
「你好重!」 被高過自己一個頭的小希壓著,黑月辛苦得透不過氣來。
「……」 好奇怪的感覺,小希壓著黑月,一股不明的情愫暗生,雖然有衣物阻隔,但他仍感受到黑月如絲一般的肌膚,極具性感魅惑。
毫不猶豫地,快速地,吻住了黑月的唇。
「唔……」對於無禮的強吻,黑月只有瞪著小希,並用膝蓋頂上對方的身體。
「哈哈!無心的啊! 就當是告訴你這個秘密的報酬吧!」被黑月用膝蓋頂著的小希立時回過神來,立即從黑月身上爬起;莫名於自己奇怪的行徑,小希唯有以笑掩飾。
「快說吧!」黑月臉色不悅地說。
「明天是一年一度的生日派對!」掉下這句說話,小希火速逃去,留下一堆衣物及呆在當場的黑月。
(生日派對! 生日? 誰人生日? 是Rick嗎?)
32
豪華的建築襯托著美輪美奐的裝飾,千變萬化的燈光將SM總部大樓照耀得像黑夜裡的明珠,煥發萬丈華彩;地下大廳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在幻彩射燈的照射下顯得晶瑩璀璨,一相一對的男男女女,在悠然的樂聲中翩翩起舞;燈光較暗的二樓客廳,卻又是另類風格,門內火辣的音樂帶來一切激情,是遠離現實、挑戰體力和感染力、追求快樂高潮的極限,無分性別,在眾目睽睽之下愛撫、激吻、甚至交溝,更甚的是挑戰SM遊戲;三樓一處偌大的偏廳,金碧輝煌的佈置顯示內裡的人是何等重要……
「當~~ 當~~」 「當~~ 當~~」
像是教堂的鐘聲響起……
全場音樂停頓,銅雕的大門緩緩打開,穿著深色踢死兔的Rick,左手挽著一穿著華貴的婦人,右手側挽著穿得妖艷非常的安娜,昂首闊步進入會埸。
隨即,生日歌曲奏起……
「Rick,恭喜你,生日快樂!」高貴婦人親吻了Rick的臉頰。
Rick亦擁抱著對方,也親了她兩邊臉龐。
「Rick,我也恭喜你,心想事成!」安娜看似羞澀的,輕吻Rick的咀唇。
「謝謝!」Rick亦禮貌地回吻對方的臉頰。
全場掌聲響起……
「晚會正式開始,請各位狂歡盡興 !」司儀正式宣佈。
幻燈閃爍,浪漫的舞曲幽幽地在大廳裡飄散,Rick 首先邀請貴婦人跳第一隻舞,兩人曼妙的舞姿,贏得滿堂的喝彩;陸陸續續的,一對對的舞者,隨著柔和樂韻,翩然進入舞場。
*****
三樓的偏廳,特大顯示器前,幾個賓客對著畫面指指點點。
「你看,總裁今天真帥!」
「你錯了,總裁每天都帥!」
「夫人保養得真不錯,跟去年沒有什么分別。」
「我看夫人年紀不是太大,總裁也只是廿多,她應該只是40多。」
「應該是,你看她多幸福,兒子這樣年輕已事業有成,才這個年齡便享清福了,真令人羨慕和妒忌呢!」
偏廳的暗角,坐著一穿著整齊卻混身不自在的漂亮男人,正目不轉晴的盯著顯示器,內裡的帥哥正擁著妖艷的安娜跳貼面舞,看著兩人親親熱熱、眉目傳情,他的心便會針扎似的痛……
幾分鐘的時間,像過幾個世紀那么長,黑月目無表情的望著顯示器,腦海裡一片空白,直至大門被推開……
「歡迎總裁!!」
「恭喜總裁!生日快樂!」
「恭喜!恭喜!」
一片恭賀聲中,Rick一面回賀,一面找尋那個心繫的人,
終於,他來到廳中的一角……
「月!」Rick輕聲喚著發呆的人。
「……」還在迷霧中的黑月,覺得有聲音打攪,他台眼望向顯示器,發覺內裡的主角不知何時是更換了,「他」不見了……,他越過Rick,來到顯示器前面,用手撫著那發熱的電子屏面,喃喃自語:「跳完了?……跳完了嗎?」
「月!我在這裡!我就在你身旁!」心疼黑月的癡,Rick從後緊緊的把他抱著,小聲在他耳邊細語,輕輕的噬咬他的耳垂,也不理旁人的注視,開始吻吮他迷人的頸項。
「咳咳! Rick,不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嗎?」開口說話的是一臉不悅的貴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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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Rick,不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嗎?」開口說話的是一臉不悅的貴婦人。
一把稍微低沉卻甚具威嚴的女聲,打擾了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暱動作。
相同式樣的踢死兔,一個深色,一個淺色,相擁在一起看起來是那樣的和諧、那樣的絕配,讓人有不捨得他們分開的感覺。
黑月首先醒覺過來,他輕輕鬆開Rick的懷抱,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中低下頭,不知怎辦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Rick無奈的放開,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媽,你嚇倒他了!」
「哦!是我不好,妨礙你們了!」被稱為「媽」的高貴婦人掛起「笑臉」。
「伯母,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留意你們進來,我……」帶刺的話語讓黑月更感不安,他慌忙抬起頭,準備把剛才兩人失態的行為一肩承擔。
「你……你好!」四目交投,貴婦人先是一呆,隨即回復原來的笑臉。
「你好!伯母,我是黑月。」被貴婦人灼人的目光打量一番,黑月混身的不自在,只得紅著臉,小聲的報上自己的姓名。
「你們站著說話不累嗎?」Rick趁有空隙,趕忙插下一句把氣氛緩和下來。
「對!對!對!坐下來!坐下來!」貴婦人拉起黑月的手,把他安置在旁位的位置。
「媽!你這樣拉著他干什么?」Rick也坐在黑月另外一旁,他好奇的望著母親親暱的動作。
「沒有什么,我只是覺得跟月很是投緣,看到他就好像看到親人一樣。」Rick媽一邊看著黑月,一邊露出慈愛的笑容。
「媽,你好偏心呢!你好像很久沒有這樣拉著我的手了。」Rick吃醋似的向著媽媽撒嬌。
「你呀!多大了?還要像小孩子般撒嬌,多羞人!」Rick媽寵溺地用另外的一隻手搭在兒子伸來的手掌上。
置身兩人中間的黑月,感受著溫馨的母子情深,令他想起遠方患病的母親,不知她的身體怎樣了?她的病有沒有好轉呢?她有沒有得到好的照顧呢?是時候付療養院的費用了嗎?
三個人三種心情,二人掩埋在心裡,只有Rick表露無遺。
看到母親對黑月的態度,Rick當然高興不已,雖然母親說過不會理會自己的性取向,但曾幾何時,她總是有意無意地透露想要抱個孫子;而在自己尚未遇到黑月的時候,也曾憧憬將來會娶個美女,生個兒子。當遇上黑月後,他知道,他就是他的伴侶,永遠的。
「你們怎么了,都忘記了人家嗎?」嬌嗲的聲音打破了平和溫馨的氣氛,安娜看著三人一家人似的,完全將她摒於門外,她怨怒卻又不取發作出來,只好扮作嬉鬧般,一股勁兒的坐在Rick的另一旁。
「安娜,來見過黑月!」Rick媽親切的拉起黑月的手看向安娜。
「黑月!我們已經見過的了。」安娜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露出一抹含羞的笑靨。
「你好!安娜小姐!」黑月感覺到對方不太友善的目光,心裡雖然奇怪,但仍禮貌地打過招呼。
「大家都是年輕人,不要先生小姐那么生疏,月,你就跟我叫安娜吧!」開口的是Rick,他把母親拉著的黑月的手重新攫回自己手裡,正眼也沒有看過隔壁的安娜。
把一切看在眼裡,心裡已有了個譜的Rick媽再度發言:「好啦!不要再你你我我的了,宴會不是開始了嗎?!為什么還未開席呢?我肚子餓得很!」
「對!對!對! 上菜!」
*****
「月,你太瘦了,吃這鮑魚。」
「月,這雞燉翅很有營養,你要吃多一碗。」
「月,這道酥烤生蚝對男性很益處……」
「月,這個杏汁官燕養顏……」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黑月就只是吃,因為Rick不斷的夾餸、不斷的添菜,在別人眼裡就好像是被帶出來的小妻子一樣,讓他感到非常的窘迫不安,但又不好推卻;安娜則整晚都鼓著腮,看著兩人親親熱熱,氣得連最喜歡吃的龍蝦也吃不下,但在眾人的目光下又不好發飆;而Rick媽全晚都帶著微笑,深沉的眸光不時射向親熱的兩人……
好不容易才「吃」完這頓飯,對於黑月來說,被兩個女人用兩樣的目光射著,多好吃的東西也索然無味。
「Rick,宴會結束後,我們照樣去的士高跳舞狂歡!」安娜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跟Rick說。
「唔……月,的士高你去不去?」Rick依然是徵詢黑月。
「我不去了,那些地方不適合我,你們去吧,玩得開心些!」黑月聽到「的士高」已經皺起了眉,現在的他只想快些脫離人們奇異的目光。
「月不去我也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些吧!媽,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晚安了,各位! 王經理,替我招呼各人,不要待慢各位! 我跟月先走了!拜拜!」放下一句, Rick拖著黑月,兩道令人艷羨的身影,在眾人呆楞的目光送別下揚長而去。
34
Rick拉著黑月的手,在眾人的喧叫聲中直奔宿樓方向。
「等等……慢一點,我跑不動了……」被牽扯的黑月,心裡奇怪Rick突如其來的奔跑動作,腳上卻跟不上他強者的步伐,他喘著氣,甩開他的手。
「你真的是欠缺運動,才跑這一小段路便已氣喘成這個樣子!」看到黑月彎著身子的喘噓噓,Rick萬般不捨的停了下來。
「才不是呢!今天穿了這套鬼衣服,剛剛好的貼身,多不自然,還有這雙皮鞋,第一天穿,太不習慣了,跑起來我又怕衣服會破,鞋會弄髒,這樣子怎會跑得快?」黑月慢慢的順回氣,重新的站起來看著Rick。
「對啊!我還沒有稱讚你呢,你穿這套踢死兔真的好看!」Rick打量著黑月。
「說起這套衣服我就不明白,明明是你生日,應該是我送禮物給你才對,干什么會反過來你送衣服給我?還有,你為什么那么神秘,不讓我知道派對是為你慶祝生日而開的?」想到此事,黑月不禁想起那天被小希偷吻之後,試穿上衣服覺得有少許窄亦不敢再找他,害他穿起來總是怪怪的。
「不是神秘,我只是覺得每年都是這樣開派對,沒有什么意思的,反正就是找個借口大夥兒玩樂一番罷了。至於為什么我要送衣服給你……難道你沒有聽過「男人送衣服給心愛的人,就是要親手撕掉它」?」原來只是用眼睛打量著黑月的Rick,因對方運動後臉呈微紅及額角冒汗的太過誘惑,身體不其然地把他鎖在臂內。
「你……」黑月還未出口的話已被一個深情的吻堵住了。
Rick輾轉反覆的吻,像是要將黑月所有未說出口的話全數吞下肚中,藉著唇瓣相啜、兩舌互纏,宣洩他此刻滿腔的慾火。小背心的鈕扣仍安穩地扣著,Rick已急不及待地把黑月套在褲頭裡的上衣下擺抽扯出來,手已不安份地伸進衣內摸索……
「唔……不要在這裡……」被吻得迷糊的黑月,因上衣被扯開而感到一絲涼意,驚覺時間地點都不在合適的範圍內,急忙阻止對方。
「沒關係,我等不及了,你真是太過誘人!」沒有停下動作,Rick更迅速的解開黑月的皮帶褲扣,拉下拉煉(該死的踢死套,早知道是這樣的難脫,換成橡皮筋的運動服好了!!)
「Rick,喔……求你停下來,……」拉拉扯扯間弄痛了黑月,他拉著Rick的手,淚眼婆娑地說。
「好吧……」看到黑月這個樣子,Rick只好忍著下身的衝動,拉起黑月就跑。
「等一下,我跑不動,穿這新鞋子讓我腳很疼。」跑了兩步,黑月再次慢下來。
「算了,這筆賬待會兒我一定會討回來!」話未說曄,Rick已把黑月橫抱起來,箭般衝回寢室。
*****
門被踢開了……
Rick抱著黑月衝了進去,回腳把門踢上,就地放下黑月,把他抵在門板,兩手亂扯他身上的衣物,直至赤裸裸的站在眼前……
「你看,這樣名貴的衣服就報癈了,多可惜!」看到滿地布條,黑月失笑道,
「你可以要我脫下來的。」
「不,我送給你就是想親手從你身上扯破,還有,我的生日你不是要送我禮物嗎?」Rick隱現的眼眸儘是曖昧。
「你這個樣子好像大色狼!! 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太貴的我買不起呢! 」
「你一定買得起!因為我要「你」!」
Rick的嘴巴再沒時間閒暇,他急切的在眼前裸裎的身軀印上朵朵紅印……
瞬間,黑月胸前的雙珠已分別被他的手口蹂躪得堅實挺立。
「別……別這樣……喔……呀……」上身被連番逗弄,黑月已是呻吟不止,身體不住抖動扭曲。
「別這樣?! 那就這裡吧!」Rick突然轉移目標,大手覆在黑月腿間,「都已勃起了! 要我幫你嗎?」
「嗚……」雙手被Rick抓著高置在頭頂之上,半勃的分身卻落在他另一手中,不疾不徐的上下套弄。
「喜歡嗎?」Rick再次吻上黑月的唇,蛇舌伸進他的口中,探索他口腔內的每個角落,
正當黑月閉起眼睛,享受對方給予的溫柔快意,突然之間,下身被大手用力拉弄,雙丸亦被大力捏扯,口中的吻已變成激烈的吸啜……
「啊啊啊!!!!呀哈!!!!!」突變教黑月猛地一陣痙攣,花液急洩而出。
「怎么樣? 感覺很棒是吧? 」抱著軟下身子的黑月,Rick憐愛的吻上他的臉頰、他的眼簾、他的嘴唇、他的耳珠……
「你……太激了……」高潮快感的衝擊使黑月疲憊不堪,他只能靠著門板,任由Rick雙手穿過兩腋,扶著身體以不會倒下。
35
黑月靠在門板,雙腳發軟,只能靠Rick支撐著才沒有倒下來。
兩人面對面,臉上的表情絲毫不差的出現眼前,Rick毫不掩飾的慾火亢奮,完完全全地在他那深邃的眼眸顯示出來。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你的樣子好像要把我吃下肚裡!」黑月被看得耳背也紅透。
「真的耶,我真的是想把你吃進肚裡,這一輩子,我吃定你了!」Rick把黑月的身體拉貼自己。
「為什么你還穿著衣服的?」兩具身體接觸的一剎,黑月立刻發覺不妥。
「呵呵!你來替我脫吧!」好笑對方驚訝的表情,亦發覺自己實在太心急,急得連衣服亦忘記了要脫,Rick拉起黑月的手,把他放在已隆起的褲襠上。
「你自己來吧,我怕緊張起來會越脫越亂。」黑月直想縮開手。
「看來你很心急是嗎?不如現在拿它出來好了,待會兒再脫吧。」Rick怎會放過愚弄他的機會,他一手抓著黑月的手,一手解下褲頭,拉下內褲,把黑手的手覆在自己的碩大之上。「月,感受到它的呼喚嗎?」
「討厭!」賁張的性器在手上跳動,黑月心裡喜歡卻違心的說。
「真的討厭!那好吧,今天不做就是了……」Rick說做就做,他當即放開黑月的手,拉回褲子……
「你……」被弄巧成拙的黑月,看到Rick真的就這樣解甲歸田,心裡懊悔萬分。
「耍你的!我怎會這樣就放棄,今夜就算你討厭至極我也不會放棄的,因為你是我的禮物! 我現在就要拆禮物囉!」看到黑月的表情由開心到失望,又因剛才自己的說話變得嬌羞扭怩,Rick樂得笑不攏嘴,但仍不忘脫去礙事的衣物。
「月,我們不要再笑了,真真正正的做吧!!」收起笑臉,Rick抱起黑月,來到已歡愛無數次的大床,繼續做他們愛做的事……
*****
派對後兩天,
大清早,床上,黑月還在夢鄉……
「哎呀,你干什么咬我?」一陣疼痛,黑月睜開眼,發覺Rick正在咬他左邊乳頭。
「懶豬月,我只想告訴你,今天媽想你陪她吃午飯,叫你幾次也不醒過來,唯有咬你那處,你一定會醒的。」Rick一臉無辜的說。
「叫起床也不用這么大力咬,會痛耶! 你媽要我陪她吃飯,有什么特別事嗎?你來不來?」黑月用手輕揉著被咬得紅腫的左乳。
「我沒有時間,中午我要接待X國的人,所以來不及吃中午飯。媽要跟你吃飯,可能是她明天要走了,想再看看媳婦兒吧!」Rick的手亦跟著一起揉。
「明天要走了!! 誰是你的媳婦兒?你的手放那裡了? 不要......唔……」又著了道兒的黑月,再次落入 Rick的色慾魔掌裡……
*****
黑月心裡忐忑的來到Rick媽指定的餐室房間,才推門……
「把門關上。」冷冷的女聲向起。
「是!」黑月皺起眉頭,心裡暗歎(這飯局好像不太尋常)。
「過去把窗簾拉上吧,蕭遙。」
「好!這就過去……你……你是誰? 你怎會知道我叫蕭遙?!」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椅上的那個高貴婦人(在這裡除了威琛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蕭遙這個名字,但他已死了,那會是誰人告訴她呢?)
「你真的不認出我來? 遙,你長得越來越像你爸爸了,你媽呢?她身體好嗎? 」Rick媽站起來,來到呆呆站著的黑月面前,用那保養得宜的手輕輕撫上黑月俊美的臉龐。
「伯母……你……」黑月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退一大步。
「遙,你還未認得出來,我是你小姨! 對不起,剛才失態了,我把你錯當是你爸!」Rick媽縮回手,回復長輩的姿態。
「小姨,你是小姨……現在看仔細的,好像有點印象。」黑月這個時候才夠膽認真的打量眼前的女人。「你是小姨,那Rick不就是……」
「對啊! Rick就是你的表弟冷峰!」
「小表弟……冷峰……」一個又圓又胖,兩眼碌碌的可愛臉孔重現腦海,黑月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但當Rick那英氣俊朗的臉重迭上去……不!不能這樣的! 他不能是Rick,他不要! 他不要他是Rick!冷峰!Rick……「不!!!」
黑月捧住自己的頭,痛苦的跪在地上,想不到原來高興的事,竟然會變成這樣殘忍,他不能接受他愛的人,更是與他有性愛關係的人,竟然是他那可愛的小表弟。
「遙,我知道你們現在的關係,我不是反對,我是個很開通的人,但是,冷家只有峰這個兒子,我不想來到這輩便斷後,我希望峰能結婚生子,如果你不反對,你們可以繼續來往,但……」
「小姨,Rick他知不知道?」黑月打斷了小姨的說話。
「他還未知道,我打算……」
「不!不要告訴他!」黑月緊張的拉著小姨的手。
「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會離開他……」黑月又心痛又難過。
「你就這樣離開他,恐怕他會弄得反天覆地,到時候什么真相也會抖出來。」小姨好像胸有成竹的說。
「小姨,你說我應該怎樣辦?」這個時候的黑月,已經沒有主意了。
「遙,不如這樣……」小姨在黑月耳旁說了一會兒,跟著打通一個電話……
不多久,門外向起一陣敲門聲……
******
「伯母!」安娜進門後沒有理會黑月,直來到小姨跟前。
「安娜! 他已經答應了!」小姨親熱的拉著安娜的手。
「小姨,你們……」黑月看到甚有默契的兩人,心裡已知道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遙,明天我就走了,希望明天晚上你們能完成剛才的計劃,在這裡,我先行多謝你!」小姨把黑月抱在懷裡,用著長輩的感情……
36-40
36
夜,床上,
「月,中午媽跟你說些什么?」不規舉的手爬上黑月的背。
「也沒有什么的,只是她明天要走了,去見見面罷了!」心痛絕望的情愫卻不敢顯露出來,黑月的臉上掛著一臉溫柔。
「當然囉,外母見女婿……不!那我不就是女的!這可不行!」Rick自話自說。
這樣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小孩子般可愛……不知不覺間,那胖胖的可愛臉孔又重現腦海。
「喂!月!你笑什么?你笑得那么色,是不是很想要……」看見黑月自笑起來,Rick亦不客氣的加強了手上動作,三扒兩撥便把他脫個精光。
「Rick……愛我……」心歎這是最後一晚了,黑月自動把身體靠上Rick強壯的身軀,用軟垂的花柱磨擦對方漸已膨脹的巨碩。
「月……你真主動,你撩起的火要負責弄熄它……今夜要看你表現了……」Rick不能再等似的把黑月的俏臀抬起,對準密穴,狠狠的插入,一直到最底最深……幾乎把雙球也擠了進去……
「Rick,不夠,再深些,我愛你,請把你的一切都埋進我身體裡。」身體的痛怎及心裡的痛,此時的黑月正深深感受著離別的苦楚,他的心裡在吶喊:(Rick,我的愛!!請在這最後的一次,狠狠的愛我!!)
*****
翌日,中午,
黑月來到安娜房間,依約推門進去,安娜早已坐在床上,看起來頭髮蓬鬆,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扯破了少許,床上亦被翻得亂七八糟……
「你真的做好準備!」黑月橫掃週遭,失愛的道。
「當然,做戲要成套,不預先鋪排怎能讓人信服,還有的是,等會兒我會用手替你做,最好你快點,不要讓我久等啊!還是來一次真的,其實我也希望能品嚐你一次呢!」安娜擺出一副勾引的模樣。
「真嘔心!」黑月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如果不是需要她做戲,打死也不會埋她的身邊)。
「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安娜著黑月拉開褲子,用她的纖纖玉手把黑月的分身握住上上下下的套弄……「你怎么還沒有反應? 你不舉的嗎?」
「才不是,我自己來好了!」被不喜歡的人手淫怎會有反應,黑月推開安娜,閉起眼睛,自己動起手來……腦海裡儘是與Rick翻雲覆雨的畫面,不一會兒,低吟一聲,漲大的分身噴出一股花液……
安娜連隨用手抹上,也不怕黑月看著,扯下內褲,塗在自己的下身……
(鈴鐺……)(鈴鐺……)一陣細微的聲音向起……
安娜突然扯開身上的衣服……
「你……你身上的瘀痕……你想怎樣??」
當安娜扯開身上的衣服,看到她胸脯上的抓痕、瘀痕,黑月感到一股不詳之兆,就在那一剎間,安娜拉著黑月倒在床上……
「你們干什么?」大門突然被打開。
「嗚嗚嗚嗚嗚嗚……他……他強暴我……」安娜狂哭的翻起身,一下子便撲進進來的其中一人的懷裡。
「……」(是這樣的嗎?不是說好是兩情相悅而發生關係,怎么變成強暴了?)黑月此時有口難言,一片狼藉的他,房間裡的種種都好像引證了他的暴行……
「先把他關起來!」說話的是陪Rick一起來的龍笙,因為來人說安娜有些執法的問題要請教他,「剛好」Rick亦是被安娜邀請過來,所以便順道走一起。他平生最痛恨就是那些自以為自有靠山便到處為非作歹的人,這些人落在他手裡,不管是天皇還是國王,一概不給面子,全都處以嚴刑,所以有鐵面王的稱號。
「等一下,讓我跟他說幾句。」Rick來到黑月面前,把被子拋給他,「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只是想玩玩……」黑月沒有看Rick,只是把拋來的被子圍住下身。
(啪!)
「賤格!」Rick狠狠的在黑月臉上揮了一巴掌。
血從嘴角流下來,黑月無奈的低下頭,萬般的委屈不能表現出來,他難過極了,
「哈哈哈哈……」他難過得大笑起來……
******
灰白的牆壁,釘著的長長的鏈子……
特製的刑牢,鎖著全身赤裸的瘦削男人,兩手被吊高,肚臍以下被放在一透明水箱裡,清澈的水裡看到分身被皮套套著用帶上繞在腰上,兩腳被固定在一架子上,看起來就好像半蹲似的。
黑月,因強暴安娜被判處「魚刑」,在下身未放入水箱的時候,他的窄穴被塞了一顆干梅類的東西;
當牆上那片玻璃的一枚紅燈亮起,他知道,刑罰來了,他現在什么都不去想,他只想趕快結束這事情,趕快離開這裡,離開他愛的人。
冰涼的水中,多了一條鱔魚似的物體,它在黑月身旁游來游去,好像感覺到所要的東西,突然,它用頭頂著黑月的後穴……用力地、及狂地,用頭頂進那窄小的穴道,頭在窄穴內亂闖,磨擦,越頂越深,好像是咬住了內裡的梅干……
「啊……啊……」黑月難受得咬著牙。
這時候,安娜出現在刑牢,旁邊還有這次的執刑者韓木。
「韓先生,有什么辦法可以使他不能咬住牙?因為他強暴我,所以我不能讓他好過!」安娜嗲聲嗲氣的說。
「這個容易,他既然膽敢侵犯安娜小姐,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為了表示勇猛,韓木二話不說,踏上水箱,來到黑月跟前,用手捏著黑月的鼻子……
黑月因為透不了氣要張大嘴巴,韓木趁勢把自己的碩大擠進他的口裡……
「放開他!!」牆上那片玻璃突然傳出Rick的聲音……
「總裁,你不能這樣,他是執刑,他有權這樣……」
「他媽的你……」
「總裁……」
一陣混亂的聲音後,又再回復平靜,刑牢之內,只有水聲,和黑月口中溢出的呻吟聲……
水箱內的水已不復清澈,因為那條鱔魚鑽進了那狹隘的窄穴,含住了梅干,又要在緊窒的密道裡,掙扎扭動的退出來……來來回回,已把黑月的菊穴弄得鮮血淋漓,染紅了整箱清水。
37
(錚……)(錚……)鐵鏈不斷發出聲響……
好疼……像是被電鑽鑽進身體……又再鑽回出去……
「唔……唔……」
原想靠咬緊牙關去忍著鑽心的痛楚,卻被那男人的粗大破壞了……
「唔……唔……唔……」無助的搖著頭,帶著淚滴的眼射向牆上那片玻璃,像要告訴內裡的人痛楚的感覺,黑月的口被堵塞得完全沒有隙縫,呼吸已漸困難,下身疼痛的感覺好像已沒那么明顯,眼前一片白光……人輕飄飄,四周寂靜恬適,微風輕吹,天使在聖唱……天主,你在召喚我嗎?
******
「總裁,你這樣是犯規!」
「龍笙,請注意你的用詞,我說怎樣也是老闆啊!」
「你這個說法就不對了,你聘用我的時候曾答應過不干涉我負責的職務,怎現在反口了?」
「我不是反口,也不是干涉你什么,只是……」
「好了,兩位,聽我說一句……」說話的是陳醫生,另外兩位當然是Rick及「鐵面王」龍笙。
兩副臉孔四隻眼睛瞪著話者……
「記得我替安娜驗傷的時候,我就發覺她身上雖然有傷瘀,也有男性的精液,但下體並沒有被強暴的跡象,但我問她她肯定是有被強暴,是不是很奇怪?」陳醫生悠悠的說道。
「那是什么意思,難道黑月是冤枉的,但他自己並沒有否認,還有,就算他不是強暴也肯定是有侵犯安娜的,這也不能放過,也是應該受罰的!」龍笙黑著臉。
「黑月,究竟你在搞什么?」Rick低聲怨歎,「陳,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下身的撕裂上了「ALMIGHTY」這聖藥,不到半天已癒合了,只是意識還是迷迷糊糊,口裡淨是在喊……」陳醫生望瞭望床上的人,又望了眼站著的那個。
「他在喊什么??」Rick 緊張的問,他想知道這喊叫對實情有沒有幫助。
「還不是喊總裁你的名字,不過他喊起來好像很痛苦似的。」陳醫生聳一聳肩。
「……」聽到這裡,Rick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月,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呢?你快點清醒過來,快點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總裁,按現在的情況,若真的如陳醫生說的那樣,黑月沒有強暴安娜,但他侵犯的行為亦要被判囚三個月!」龍笙翻著手上的紀錄,「三個月後,再送到C國房子那裡當三個月奴隸,這是我們一貫的做法。」
「那不是去送死,不可能!」Rick大吼。
「總裁,難道你會包庇犯罪的人!?」龍笙冷笑的道。
「總裁、龍笙,不如這樣好了,人暫時交給龍笙,但請你提醒牢兒們留手,待我們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後,若他真是有犯下罪的便任由你們處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你就要放人啊!」陳醫生提出了折衷的辦法。
「好吧!唯有是這樣!」Rick望著床上的人,心裡實在不捨。
「好! 來人,把他帶走!」龍笙把手下叫來打點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室。
「陳,你認為這樣可以嗎,你也知道鐵面的手下是怎樣對待囚犯的,他們會不停地虐待他、折磨他的呀,不要說三個月,三個星期黑月也撐不住的,還有三個月後送去C國那邊不就是去送死……」
「放心,我們盡快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那黑月便可早點放出來,其實我也不相信黑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說什么他也是個「受」,怎會去侵犯別人呢?還有,我剛才不是已要鐵面控制他的手下了嗎,放心好了!」
「……」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進剛剛回復意識的黑月的耳中……
38
囚室,
幾個牢兒正把剛送來的人吊在鐵架上……
「喂!鐵面說這人要留手,不要弄得太過份呀!」
「是什么人這樣厲害,讓鐵面無私的龍笙也要給面子?讓我看看……原來是強暴犯,這種人最不齒的了!」
「就是,強暴女人是最不齒的行為,我看也不需給什么面子誰了,這種人一定要教訓教訓……」
******
「呀……呀……啊……呀……」
光裸的身體正接受牢兒們的折磨,黑月被蒙著雙眼,四肢被固定在架子上,分身被綁上鉛塊,身體一抖一顫的迎接滴下的熱臘,每顫抖一下,身下的鉛塊便下墜一分,每下墜一分,便會將脆弱的分身扯下一分……
「把這個插入去。」一個牢兒拿著橡膠陽具。
另外一個合契的把架子的角度調整,讓黑月的上身向前頃,並在他的腰間放置一小桌,讓他的下身暴露在桌子低下……
「唔……啊!……啊!……唔!……」乾涸的甬道被捅進異物,更被無情的捅至沒頂……
「哼!小子,你強暴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被人這樣的捅……求饒吧,如果你求我,我會考慮讓你好過一些……哈哈哈哈……」
「唔……啊!唔!……」黑月咬住牙,不斷的忍受後穴被大動作的衝擊。
「死小子,你有種,我就不信你不求饒!」
「不要使強,鐵面不是要我們留手嗎!你這樣會弄傷他,那怎樣向鐵面交待!」
說話的是一直坐在皮椅上的男人。
「老大,你不是最恨這種強暴犯的嗎,以前來的犯你都下令要重治的,為什么這個你卻要留手呢?」剛才要再動手的牢兒一臉不爽的盯著這兒最大權力的人。
「這個人我見過,他原是營銷科的示範員,後來不知怎的得罪了侯傑、羅士他們,被整得挺慘,還害他的調教員慘死,不過他亦因此而被總裁認識,更得他的寵愛……所以,說他去強暴別人不如說他去被人強暴比較合理!而且,在總裁生日派對那天,我看到他們是挺恩愛的,誰知道就過了幾天……真是不能相信。」樊老大直直的望著黑月,眼裡一股莫名的侃意。
「但記錄上寫的是他強暴了安娜小姐的啊!」
「那個安娜,她是個玩家來的,只有她去玩弄男人,怎會被人強暴?」樊老大失笑的道,「一定是這傢伙不知什么時候得罪了安娜,被她設計了!」
「老大,這小子豈不是無辜。」
「可能是吧!」
「不……我有罪,是我害死了威琛,我該死……我該死的……」虛弱的聲音來自黑月,當他聽到樊老大提到以前的事,一幕幕的畫面重現腦海……(琛,如果不是我,你怎會被虐待致死!我是個不祥的人,遇到我你才會死……Rick……小峰,我這個不祥人不能待在你身邊的,那會害你的啊……Rick……我很想你啊……)
「老大,他怎么了?」
「沒有什么,他自責而已……」樊老大走到黑月面前,用手抬起他我頭來,「威琛就算沒有遇到你,他也會被整的,因為他不屬於這個圈子,他太純潔太自愛,他只懂保護別人而不懂保護自己,他……」
「是的,他真是很保護我的呀!」黑月抬起淚眼回應。
「他就是顧著別人而不聽我的話,如果他早聽我說脫離營銷科投入我門下,就不會出事了!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現,他怎會要多留幾個月,就是這幾個月,幾個月便害他丟了性命,威琛,我的弟弟,就這樣失去了寶貴的生命……」樊老大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你懲罰我吧……把你的恨全都發洩在我身上吧……」黑月望著這個威琛的哥哥,一股悔惱由心內燃起。
「這個當然,看到你,我就會想起琛……是你,是你害死他的……」樊老大一把抓起黑月的頭髮,「我當然恨你……」
這個時候的樊老大已紅了眼,他從褲內掏出陽物朝黑月口裡塞,然後狠狠把他的頭按了下去,陽物一直捅進咽喉深處。
「唔……唔……」 陽物幾乎頂到氣管,黑月只能勉強的呼吸。
「老大……老大……你這樣子……」牢兒看到今天的樊老大不同於往日般冷靜,不禁替這犯人擔心,因為老大除非不發作,發起上來多生猛的人都會被他弄得死去活來,剛才才說鐵面要留手,轉頭自已卻去操刀,聽他說這人好像跟總裁有關係的,搞不好得罪了總裁以後便難待了……
「你害死了我的弟弟,我要把你毀了,把你毀了……」樊老大控制不了大吼起來,下身的動作更加重加深,像是要把黑月的喉嚨戳破。
「唔……唔……」黑月難受得想吐,耐何口腔被塞得沒有一點兒空隙,他的頭髮被樊老大粗暴的抓起,頭皮的痛和喉嚨的不適使他的眼淚直流下來。
「老大,你這樣子他會死的……」牢兒看不過眼,把黑月從架子上放了下來,這樣樊老大的碩大亦脫離了黑月的口腔。
「呵呼……琛……呵……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呵唔……」趴在地上的黑月辛苦的喘著氣,眼前的樊老大越看越像威琛,他已幻覺威琛回來……
這個時候,樊老大亦已冷靜下來,他板起臉,整理一下衣褲,瞪了黑月一眼,坐回他的椅子以前,拋下一句:
「你們,隨便玩玩他,不要弄得太過分……還有,我要聽到他的哭饒聲!!」
39
「啊……啊呀……啊……」被幾名牢兒按著的黑月發出慘叫和劇烈的顫抖,一根長鋼針打進了他那被刻意弄得漲大的柱子頂端的小洞口……
「快按著他!把他翻起來!」
不顧黑月的掙扎,牢兒們把黑月的雙腳推向前,又紅又腫的穴口大開在眼前,把早已準備在旁的擴肛器置入穴內,不斷擠壓擴大,在中央空心的地方放下一電動圓頭牙刷,再用膠紙封住……
當各人鬆開手,躺著的黑月已抵不住煎熬而在地上滾來滾去,本想用手撥掉那些磨人的異物,但雙手卻被特製的衣物固定在身體的兩旁,下身因後穴的刺激而漲得可以,洞口卻被無情的鋼針阻礙而發洩不得……
「啊啊啊啊啊!!!!!拿開!!!啊啊啊啊!!!!拿開!!!求你們拿開!!!!!!」
幾個牢兒繞著雙手,玩味的看著黑月在地上翻來覆去,有的更壞心眼的捉住他,用有釘子的膠拍子拍打他的臀部、分身,有的用手扭捏扯拉他胸前的乳頭……
直到在穴道裡面的電動牙刷的電池用盡了,不動了,才把它拿出來。
這個時候的黑月,虛弱的捲縮在地上,兩眼無焦距的望向前,水滴滿佈臉上,分不清是汗還是淚,他口中喃喃自語:「琛,是你嗎?是你來看我嗎?你不要走……是我對不起你…… 琛……」
「用口塞把他的口封著,我不要聽他的癈話!」樊老大指著地上的黑月,他實在不想再從黑月口中聽到心愛弟弟的名字,「繼續!」
黑月像個木偶似的,雙手被生硬的拉開緊緊的扣在架子的兩邊,兩腳分開只能僅僅觸到地面,他恐懼地望著眼前的牢兒……
牢兒手執馬鞭,打量著黑月虛弱的身軀,像是在尋找最佳下鞭的地方……
突然,(啪!)手中的鞭子無情的在黑月身上拉過一道血痕。
「唔……」黑月身體一下抽動,肌肉猛的收縮,口裡發出一聲含糊的悲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著的是,鞭子噼噼啪啪擊打在肉體上的清脆響聲,和模糊不清的痛苦呻吟……大約30多鞭,黑月那蒼白的皮膚已佈滿綜橫交錯的紅痕,單薄的身子像狂風中的落葉,軟軟的「掛」在架上。
「老大,看來他已受不了,怎么辦?」牢兒停下手,一邊抹著頭上的汗水,一邊徵詢坐著的男人的意見。
「今天算了,替他上藥吧!」樊老大皺著眉,他的心裡實在矛盾得很,眼前這個人,一方面是害死弟弟的人,另一方面卻又是弟弟喜歡的人,虐還是不虐,到現在他還決定不了!
*****
「老大,有人來看黑月!」牢兒拿著申請遞給樊老大。
「照老規矩!」樊老大看了上頭填上的名字。
*****
一間細小的房間,
三面是透明的玻璃,沒有透明的那邊有一個小窗,小窗垂著一塊布簾,前面有一張短小的床,床上躺著一個人,他全身赤裸,身上泛著暗紅的鞭痕,雙手被固定在兩旁,頸部以上被藏在布簾後面。
小希按規矩來到床前,把床上那人的雙腳打開,目無表情的掏出自己仍然軟弱的分身,用手套弄一會兒,待稍有硬實便擠進那陌生的穴道,他用雙手按著身下那人分開的大腿,好讓自己能更深的埋進內裡,可以更快的完成那不知是誰個定下的爛規矩(要干牢房指定的一個犯人)……
當觸到那人的皮膚的剎那,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是他在心裡暗自眷戀的那人,他突然覺得是否上天憐憫他對他的暗戀,在這造就機會給他,讓他可以一償只有在夢境才能出現的心願……
「月,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小希忍不住小聲問,下身的動作又快又勁。
「……」身下的人身體明顯一僵。
「月,你知道嗎,這是上天給我的賞賜,我從沒有想過可以這樣親你抱你,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小希沒有理會對方的沉默,仍是一臉陶醉的挺進……
*****
小窗布簾後的一邊,是另一個房間,除了床架上那個被套上口塞的頭外,另外還坐著兩個男人。
「老大,既然他認出是黑月,就怕他們有什么陰謀計劃,他應該被取消探訪的資格,我現在就去終止他……」
「不! 讓他繼續,我想聽聽他們說些什么,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助解開此案的疑團。」
40
一輪單方面的色慾發洩,小希終於在身下人的體內射出熱液……
他滿足地清理好身體……
短小的床鋪突然由小窗移前,他朝夕思念的黑月,完完整整的躺在床上……
「黑月,你還好嗎?」加強了光線,當看清眼前的人滿身暗紅的鞭痕、瘀痕,小希險些兒按捺不住。
「唔……還可以……」黑月第一眼看到小希,悲屈的眼淚已在眼眶內打轉,一方面他羞於剛才他對他做的事,雖然他明白小希不是預早知道的,但途中小希的表白和和應,使現在的他不知怎樣面對,另方面明知小希是Rick派來的,卻又不敢開口詢問他現在的情況,雖然他很想念他。
「是總裁要我來看你的,因為他的身份尷尬,而且他現在正忙著替你翻案呢!」心疼自己暗戀的人被虐的慘狀,小希也不理了什么顧忌,用手撫在原來白晢的身軀……「痛嗎?他們真的不是人,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如果總裁知道,一定把這裡拆翻了……」
「不! 不要告訴他,還有,叫他不要再翻什么案了,一切都是我做的,將來有什么判決我也會承擔的。」黑月現在只想盡快離開Rick,將來的事將來再算了。
「你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平日你是那么的溫柔,只有別人欺負你,那有你去欺負人,再說,安娜小姐只會在總裁面前才會扮成乖女孩,在其它人面前都是騷姣貨……」小希抱不平的握著黑月被綁著的手。
「別說了……」小希的說話讓黑月很窩心,但他的原意是利用安娜來離開Rick,管她是騷還是乖。
「月,你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才這樣子?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就算不能讓總裁知道,我也會幫你,相信我。」從說話當中,小希隱約知道事情可能與總裁有關,所以他旁敲側擊的說,而且還加強後果的嚴重性,「月,你知道嗎,如果你被判有罪,你根本沒命離開這裡,除了在這牢獄裡被牢兒虐待、強暴外,還要被送到C國的屋子裡,那裡簡直是人間地獄,被送進去的人不是瘋了便是被癈掉,根本不可能正常的出來,所以,如果你只是為了什么特別原因的,請你告訴我,我會想辦法解決,否則……」
「……不!!!不要把我被送到那裡!」黑月整個人都不住顫抖,他的腦海又重現在小屋裡,從電子屏幕看到的畫面 。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送你到那邊的!」小希用雙手抱著不能動的黑月,給他安慰。「那你就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好讓我幫助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總裁的!」
「事情是這樣的……」黑月動搖的把真相從頭到尾告知小希。
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對話,透過房間內的收發器,一字不漏的傳到樊老大耳朵上的接收器當中。
*****
小希剛步出牢門,樊老大便把他叫著……
「什么事?」小希對於來人的態度不太友善,當然是因為他是牢房的人,因為他們黑月身上才會出現令他心疼的傷痕。
「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都已經知道……」樊老大把小希請到辦公室。
「你想怎樣? 去告訴總裁嗎? 黑月一定不贊成的!」小希心裡只擔憂黑月。
「我為什么要去告訴總裁,說到尾這都是他們的家務事,我們這些外人也不好插手,只是,現在知道黑月沒有犯案,他應該被釋放出來,但剛才聽他的意思,是想要離開總裁,離開這兒,而按照現今他的合約計算,他還有年半才到期,我想他刻意要離開,這年半時間可能很難過,不如這樣……」樊老大說出了一個計劃……
「這樣有沒有危險?如果被抓到後果會怎樣?」小希心裡計算著,把以疑問提出來。
「如果按照我的方法應該是可行的,若真的是被抓到,逃走的刑罰也不太重,最多只是受50鞭吧,你們應該接受得來!」樊老大比劃著。
「受50鞭我絕對可以應付,但以黑月那么虛弱,一定不能承受的……」小希還是擔憂。
「這個……你可以把罪全攬上身,就當是你劫他出去而他是不知道的,那你可要多受50鞭,而黑月最多受20鞭罷了。還有,我是這兒的老大,我可以安排牢兒輕手一點的。」樊老大加多幾分功力。
「你為什么要救黑月?」小希已經有一點心動,但他仍不明方對方的動機。
「你知道威琛嗎?他是我的弟弟,幾個月前,我剛好出差到歐洲開「世界犯罪學」會議,只去了兩個星期,回來時威琛已被送到深切治療室,過不了多久便離世了……」樊老大悲切的說。
「原來威琛是你的弟弟!」
「當時我真的很憤怒,四處打聽原因,後來才知道因為琛的下線來了一名新人,也就是黑月,兩人在調教的過程中發生了感情,琛也因為保護黑月而得罪了他的上司,被他們迫害、虐待至死……」
「那幫人都已被總裁治罪了!」
「對啊!他們是被治罪了,但琛也確實是死了! 當我知道黑月落在我這裡,你知道我有什么想法,不是黑月,琛是不會死的,黑月是間接殺害琛的兇手……」
「你這樣想就不對了, 月也是受害者啊……」
「我當然知道他是受害者,但不知為什么,我看到他便會想起琛來……我控制不了,所以,我讓牢兒們折磨他……」
「什么,原來是你要人虐待他的!!」小希聽到後不禁大怒。
「……所以,我也不希望在這裡再見到他,雖然他是沒有犯錯,但我怕我會控制不了自己而去折騰他……而且,我想琛在天上也不會同意我這樣做。」樊老大用真切的眼神望著小希。
「好吧,現在唯有聽你的了,時間你安排,最好盡快,反正總裁現在正在努力地調查此事,也沒有心思放在這裡。」小希現在就只好聽從樊老大的指示,把黑月弄離開這小島,但他沒有發覺,樊老大真切的眼裡暗藏著一股殺機。
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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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在女人口中靈活的轉動著,與她的舌糾纏......在她即將窒息的時候,他的吻轉至她的耳朵,使她不由得戰慄。他輕笑,繼而改吻咬她的耳垂……
「安娜,你真美,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身裁這么好,我真的好喜歡……」男人雙臂摟抱著女人的腰,胸膛熨燙在她的豐滿的雙峰,頑皮的手在女人光滑的粉背上遊走,手指慢慢的輕掃打圈,偶爾把手伸到她的美臀上,輕輕的按摩,指頭也趁機在股溝上挑了幾下……
「Rick……抱我……」被撩起情慾的安娜,芳心春情蕩漾的眨著媚眼,像蛇般扭著腰,渾圓白皙的乳房不斷在男人胸前摩挲。
「安娜,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被人染指,你有沒有…… 」Rick擁著嬌艷的美人,曖昧的用厚唇輕印在對方的頸項……
「沒有……我沒有……」被逗弄得昏了頭的安娜脫口而出。
「那黑月呢,那天你明說他強暴你!」Rick為了加重藥效,粗糙的手掌在安娜的胸脯上來回撫摸,更壞心眼的用手指拉扯已硬挺的頂尖。
「沒……他沒有……他只是自己弄……」在猛烈慾火的衝擊下,安娜已完成倫陷……
「那你身上沾有他的體液又怎樣解釋?我的女人我希望她是潔淨的喔 !」又是一陣進攻,Rick的大掌更落在對方的花壺外……
「啊…..快點進來……啊……」高潮一浪接一浪,安娜下身已濕漉漉,花液已沁濕了Rick的手掌。
「快說……說完就給你……」忍著厭惡,Rick加重手掌的力度,鷹隼般的眼光射向身下那自個兒陶醉的女人。
「是……是我自己抹在身上的……哎呀!!」還沉醉在男人的激烈愛撫中的安娜,突然被人大力推開,屁股重重的跌在地板上。
還未搞清狀況,大堆衣服被子已塞進她懷裡……
「滾!!」雙眸燃燒著怒火,Rick嚴厲的下逐客令。
「你……」意識到事態嚴重,安娜亦不敢再說什么,她快速的套上衣服悻悻然的離開這怒氣衝天的房間。
手裡拿著剛才在暗處拍下來的錄像帶,安娜口中說出的「真相」,像利剌一樣剌在Rick心裡,疑問一大堆的印在腦海……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 你究竟有什么事隱瞞著我?你......現在在牢房裡怎樣了? 有被虐待嗎?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上心?!
*****
牢房,
「把這小子丟進房間,他身上的傷弄些藥替他上,盡量不要動他,若真的忍不住,用上面好了!」樊老大見過小希後,回來下了一道指令。
就這樣,黑月莫名其妙的被困在細小的牢房裡,獨自一人地,行動自由的,過著幾乎平靜的日子,日間基本上只有用餐的時間才會看見人,其它時間在他視線範圍內一個人影也沒有,但每天傍晚時份,他都會被蒙上眼睛,脫光光的被綁在椅子上,到了晚上,房間內的人不斷的出出入入,為的只是要黑月用嘴巴品嚐他們的粗大,開始的時候黑月感到羞辱非常,十分抗拒,但到後來他已習慣了,當他感覺有人接近的時候,他會自動張開口,迎接各式各樣的粗大陽物,而且更在幾次的口交中得到高潮,讓自己的分身硬大起來……,天一亮,他蒙著的眼睛及綁在椅上的四肢便會被鬆開,一切又回復平靜,若不是嘴巴被蹂躪得幾近破裂及僵硬,還有殘留的遺液外,還會以為是夢......
這天早上,黑月蒙著眼睛的布被解下,綁在椅子上的四肢亦被解開了,但沒有按往常一樣得到自由,他就光脫脫的被帶到大刑房,來到樊老大的面前……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樊老大用鞭子柄抬起黑月的下顎。
「……」自己也不知在這裡待了多少時候,又怎會知道是什么日子呢,黑月茫然不知的看著對方。
「今天是你的判決日,等會兒判書便會送來,你希望是有罪還是無罪呢?」樊老大邊說邊將黑月吊高。
「有關係嗎?」聽到這個消息,黑月心裡一沉(是解決的時候了嗎?)。
「對啊! 其實是沒有關係的啊!反正你都是要受苦的,在那裡受,受什么樣的苦又有什么關係呢,比那些失去生命的人,你還生存得更痛苦更可悲。」樊老大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抓起大片潤滑膏,塗在一個長型物體上……
「老大,那個已經準備好了!是你弄還是我弄?」旁邊的牢兒弄著另一個器具,心裡卻疑惑今天為什么這裡只得他和老大兩個人。
「待會兒我來弄,你先到外面看著,祁大他們幾個都休假,這裡只剩下你跟我,你要小心一點。」樊老大示意牢兒離開刑房。
留下來的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被吊著……
樊老大來到黑月身後,用潤滑劑塗進他下身的窄穴,然後把剛才也塗滿潤滑膏的物體慢慢的推進去……
「哎……啊……呀……」已多天沒有被進入的甬道雖然被潤滑過,但異物的進入仍然造成巨痛,黑月痛得整個人抖顫起來。
「全都進去了,這個東西不容易弄出來啊!」拍拍仍然抽搐的臀肌,樊老大來到黑月前面,先用手來回的套弄他軟弱的分身,不一會兒,已看到它漸趨抬頭,頂端更泌出透明的液體。
「不錯,那么快便有精神了,待會兒一定好看!」剛才牢兒留下的那個東西,一端像個帽子般套在黑月剛挺立的地方,另一端,像個手夾一樣,樊老大拿起來,不停地壓下……放……壓下……像打氣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身的器官像要被迫爆…….黑月痛得就要暈了過去。
「怎樣了?這樣便受不了? 這只是第一級,跟著還有五級呢……」眼看黑月支持不住,樊老大鬆了手,黑月整個人就像是洩氣的皮球般軟了下來。
還不到兩分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輪更強的壓破……
又是在最後的一分鐘,樊老大鬆開手…….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磨了約5、6次,黑月終於熬不過來暈倒予。
「這樣子應該沒有體力了吧!」看到黑月軟墜的身子,樊老大收起套在他身上那磨人的器具,看看牆上的時鐘(差不多是時候了)……
「李聿,你過來把他弄醒,我去看看判書出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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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笙,你已看過這錄像帶,應該知道黑月是無罪的啊,那你趕快出判書,我要把他救出來!」在陳醫生的見證下,Rick與鐵面一起觀看了他那套與安娜對話的錄像帶。
「真有你的,Rick,你快可當牛郎了,竟然用上自己的美色。」陳醫生取笑Rick。
「當然,有什么女人可抵擋我迷人的魅力!」現在的Rick,已不像之前那樣的煩躁,已懂得開玩笑了。
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瞬間,龍笙已將判書寫好。
「Rick,這次我走眼了,我對不起你……」把判書遞給Rick,龍笙正式向對方道歉。
「算了,其實也不能怪你,當時我也被搞得甚混亂的,我也誤會黑月……事情都過去了,知道他沒有做,我也不想追究什么!」仔細的把判書看過一遍,認為沒有問題,Rick蓋上印章……
「小希!」
「小希!」
(……這個小希去了那裡?還想要他把判書送過去,人影也不見,看來要自己來才行,不過這樣一定又會被眼前那兩個人取笑!)
Rick剛想說什么,專議室門外響起急劇的叩門聲……
「又干什么?」Rick不耐煩的把門打開。
「不好了,總裁,小希脅持著牢房的樊老大救走了黑月,現正朝碼頭方向逃走,我們已派全保去追,但小希和黑月身份特殊,所以特別來請示總裁……」來人一口氣的向著門內的人說。
「小希和黑月?!劫獄?!逃走?!」Rick腦裡一片混亂,他呆愣的望著門前的人,口裡喃喃地重複剛才聽進的說話。
「不會吧,堂堂樊老大也會被脅持,真是不能相信?」龍笙非常清楚自己手下的能力,身為犯罪學家,又是中外武術專家的樊老大,怎會被小希這樣不太強壯的小伙子脅持得了?!其中一定有問題。
「要派去的人小心,千萬別傷害小希和黑月,還有樊老大,一定要阻止他們離開,必要時使用麻藥。」一個慌亂,一個怕再判斷錯誤,面對著兩個呆子,陳醫生作出了英明的指示。
「是……」門外的人收到指示後立即離開。
「看樣子你的黑月是有心與你為難!」看到Rick陰霾臉色,陳醫生不禁搖頭歎息。
*****
「你,過來,替他穿上衣服!」
用刀抵著樊老大的小希,來到大刑房,現在的他,要求牢兒李聿……
跟樊老大預先約定,小希在大牢外邊等候,樊老大預早安排其它的牢兒不是休假便是離開去幹別的事情,牢房整天都只得他和李聿兩人,到了預定的時間,他裝模作樣的要出去拿判書,其實是與小希匯合,造成他在外面被小希脅持的樣子……
「小心你的刀!」李聿眼看小希的刀鋒抵上老大的頸動脈,怕他一個不留神搞出人命;
他解開扣著黑月的手銬,快手快腳的找來衣服替黑月穿上,還沒有把鞋子穿上,小希已急不及待的賞他一記刀手…….
「你們……」黑月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他不能相信小希真的安排他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不要再說了,趕快離開這裡,我已在碼頭安排了快艇,裡頭已準備了證件及金錢,上船後馬上開往D國,大概一個小時多,到了D國會有人接應你們的…….」樊老大表現親切的說。
「大哥,真的很多謝你,原以為你很憎恨我的,想不到你會以德報怨,會把我從這裡救出去,我真的不知怎樣多謝你了!」此時,黑月拉起樊老大的手,含著眼淚,衷心的感謝他,以前對他種種的虐待,就只當是一陣煙霧,任由風將之吹散。
「不要說癈話了,趕快走吧,老大,麻煩你再陪我們走一段吧!」小希怕兩人一拖再拖,誤了時間,到時候公司的全保人員追到來,想走也想不了。
他一手拉著黑月,一手用刀假裝脅迫樊老大,越過被他打暈在地上的李聿,連跑帶沖的往外奔……
三人行色匆匆,眼看碼頭就面前……
「老大,這次真的謝謝你!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小希鬆開架在樊老大身上的利刀。
「大哥,多謝你,真的多謝你……其實,知道你是琛的哥哥,我已把你當作是我的哥哥了,我沒有什么兄弟姊妹,所以,以後的日子,我都會把你當作親哥哥來對待,亦希望能像琛那樣對哥哥你,雖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意……」黑月由衷的說,最後更把樊老大來一個熱烈的擁抱。
「……」心彷彿被鐵錘敲了一記,樊老大難過的任由黑月將自己擁抱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恥,這么善良的人自己竟然會對他做出那些卑劣的行為……
「月,一切小心!」這是樊老大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真心的對黑月說。
「再見了……」
小希拉著看著樊老大有些不情願走的黑月,朝著碼頭的方向跑去,面前是光明大道等著他們呢!
走不了兩步……
「哎唷……啊……痛……」一陣巨大的疼痛由身下傳出,黑月痛得滾在地上。
「月,發生什么事了?」小希被眼前痛徹心屝的黑月嚇得不知所措。
幾步之外的樊老大,看到這個狀況,心裡明白,一定是放入黑月體內的那個「突然開花」到了預校的時間,長型的上端,在緊窄的穴道裡像花瓣般向四面張開……
心裡懊悔自己的報復,樊老大剛想提步走向他們……
突然,四方八面人聲頂沸,幾十名全保手持麻醉槍,將他們幾個團團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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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的眼皮動了幾下,自昏睡中悠悠醒來,緩緩睜開眼簾,打量四周,是純淨的白色,一陣陣難聞的消毒藥劑味道,像要告示人們這裡是醫療地方。
「你醒了!」一道男聲向起。
「嗯……」想抬頭回應,但全身如散架般虛脫乏力,黑月只好再次癱軟在床,淒苦的表情看不出是哭還是笑。
「剛才替你弄那個「突然開花」出來,用了麻藥,現在藥力未清,所以無甚氣力,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這小鈴,有人來幫忙的……」
「謝謝,陳醫生。」
「黑月,總裁在外面,你要見他嗎?」
「……陳醫生,我想請問跟我一起的小希現在在那裡?」黑月倒不急要見Rick,他反而擔心小希,不知他現在怎樣了,因為在昏迷之前,他好像看到好多人拿著槍枝圍住他們……
「小希在「鐵面」那裡……應該好……不過……暫時……」陳醫生臉有難色的說。
「他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陳醫生那吞吞吐吐的話語,引得黑月深感不安。
「你現在先不要理會其它事情,搞好自己的身體最為緊要,你知道嗎,你昏迷期間,總裁待在這兒已經差不多30多個小時了,一直看護著你,眼睛都沒有閉上一下,現在他只是去抽根香煙,還在門外。」
「麻煩你,請你告訴總裁我不想見他,請他回去休息吧,我累了,要休息……」陳醫生的說話,像尖刀般剌進黑月的心房,Rick,我不值得你這樣的對我好……我要離開你呢……你這樣子……我會不捨得的呀……然而,我真的是不捨得你……Rick……峰……
「你們有什么關係,為什么會那樣關心他? 聽說他也上過你是嗎?」
站在門外的Rick,聽到這番話後,氣得把半支未抽完的香煙扔在地上,旋風似的從門外衝進來,他揪著黑月胸前的衣襟,滿眼妒嫉的對著他大吼。枉他費盡心機把他救出來,他竟然明目張膽的去緊張其它人而將他置之不理,還有的是聽那班牢兒閒聊時,提到小希去牢房探望他的時候,竟然要通過那鬼測試才可見面,那不是說兩人已經……想到這裡,原想待黑月休息夠才與他相見,問清楚事情的始末的Rick,再在門外聽到對方竟然睜開眼便打聽小希的消息,當然怒不可遏。
「Rick……我……」聽到日思夜想的聲音,黑月不期然緊張起來……
「是不是小希把你拐走的!一切都不是你情願的吧,告訴我,這件事你沒有參與,是小希逼你的對嗎!」一臉蒼白憔悴無比的Rick,此刻再不能忍受黑月的背叛。
驚訝Rick對小希的評論,亦心知SM對背叛者的刑罰是多么的狠、多么的重,所以一定不能讓小希承受這個懲罰,說到底小希都是為了讓自己自由而出此下策的……
「不……是我要求小希帶我離開的,不關他事,你要罰便罰我好了!」內心仍希望自己在Rick心裡還有一點兒的份量,所以黑月大著膽子說。
「你要離開這裡……為什么?」Rick 怒得牙齒都打起顫來。
「我……沒有為什么,我對這裡已厭倦了……」忍著內心深處的苦痛,黑月面無表情地回答。
「你已厭倦了……包括我嗎?」Rick用手抬起黑月的頭,一雙眼直盯入對方的瞳孔。
「……」黑月心虛的低下頭,不敢正視那灼人的目光。
「望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不容黑月躲避,Rick更加使勁的扣著他的下顎。
小姨的話言猶在耳,Rick是家族的繼承人,要繼香火,要娶妻生子……而他,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髒東西,任人蹂躪的賤貨……
「是……我對你已厭倦極了!」把偽裝戴上臉,黑月一派冷淡……
「小希是你的新歡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月的說話簡直比利刃插入胸口還要來得殘忍數倍!Rick已近乎瘋狂,邊說邊拖起黑月走了出房間。
*****
陰暗的刑牢是了無生氣的死寂,被牢牢的綁紮在刑架上的小希軟垂著頭,烏黑的頭髮低垂著遮掩著臉孔,不知是汗水還是什么的水珠順著髮絲滴落在地下……
牢兒李聿手執皮鞭,用力地在他身上抽打,以報被打暈之仇…….
「小希……小希……快停手,不要再打了……」當看到這樣的情形,黑月不禁鼻子一酸,淚水失控的滑下了雙頰。
Rick又恨又氣又心痛,瘋狂的怒吼:「該死的你居然為他求情,還為他哭!」
抓緊黑月的手臂不自覺地使力,令他疼皺了眉……
「不干他事,真的不干他事的,一切都是我的意思,要打便打我好了!」被Rick雙手緊箍著的黑月,看到小希在皮鞭下已無甚意識,只是偶爾呻吟一下,破爛的衣服底下已是血跡斑斑的鞭痕……他心裡非常驚惶,害怕他好像威琛那樣會因他而死亡……
「替我狠狠的打!」黑月的求情話惹得Rick徹底憤怒,也不理小希曾經是自己心疼的心腹部下。
「啊!!!!!啊!!!!」又是一輪抽打,小希的身體又再抽搐,痛苦的呻喊聲清晰地由他口中發出。
「不!!!」
突然,黑月發飆的掙脫Rick的制肘,衝到小希身前,用身體擋在前面……
「哎唷!!!啊!!!!!」鞭子無眼的落在黑月的背上……
「停下來!!!」Rick被突然的景況嚇了一跳,原在自己手中的黑月,就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倒下來……
「黑月……黑月……你怎會擋……你真傻……」小希也被黑月的動作震撼得清醒不少,他激動得狂扯綁著他的鐵鏈嘩啦啦的如響個不停,他想要去看看倒在地上的黑月有沒有受傷。
「月……月……你受傷了……」Rick一個箭步搶過去把黑月抱起,一條被皮鞭抽開的血痕在黑月背部暴露開來……
「快! 叫陳醫生來!立刻!……月,不用怕,你忍著痛,陳醫生快到了。」
這個時候,
陳醫生和龍笙踏進刑牢……
「陳,快來,月受傷了!」Rick也不顧其它人在場,抱著背部淌血的黑月,直奔兩人。
陳醫生小心的檢查黑月的傷口……
「沒有大礙,只是表皮裂開少許,擦點藥便成了!」
在場各人都鬆一口氣,除了Rick和小希,還有那個被總裁的行事嚇白了臉的李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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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沉默,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月身上,彷彿他就是這裡的主導人。
黑月想從Rick身上起來,卻又被他的手按下去,在場幾對眼睛全射在自己身上,讓他甚感到不安。
「陳醫生,謝謝你,我已好多了!」被Rick再次抱緊的黑月,為了向陳醫生說句多謝,強把身子扭轉過來。
「不要動,這樣會扯開傷口!這么大的人都不懂這個!」Rick怕黑月的傷口會再度裂開,唯有放鬆了手,但口中仍是碎碎念。
「咳!咳!」為了引回各人的注意,龍笙作狀的清一清喉嚨。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立即轉到他身上。
「各位,今天我到這裡來,是要宣判小希和黑月的刑罰……」龍笙把眼鏡向上托一下,把手上的文件翻開……
「不,小希他沒有犯錯,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要罰就罰我好了!」聽到小希要判罪,黑月也顧不了被Rick抱著,一個勁的來到龍笙的位子前,拉著他的手,激動的說。
「冷靜一點,我們聽他講完才說吧!你這樣是幫不了忙的,說到底小希也算是我們的心腹手下,我們也不希望他受到很大的傷害的!」坐在旁邊的陳醫生把黑月從龍笙身上拉開,讓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而Rick則黑著臉,望著各人的動作,沒有開口,亦沒有動作。
「小希因為教唆及協助黑月逃獄、打傷牢兒李聿、脅持樊老大等各罪名,應得的懲罰是接受「冰火之刑」!」
「太狠了吧!」陳醫生歎一口氣。(接受過「冰火之刑」的人好像是沒有一個可以活過來的!)
「龍笙,可以減輕嗎?」原來沉默不語的Rick亦開口道(說什么小希都跟了他很多年,他對他就好像是弟弟一樣,就算外人不知道的小屋都讓他知道,可見對他是那樣的信任和看重,想不到為了黑月,他竟然會背判自己,倘若沒有黑月……)
「可以讓我來受嗎?或者減輕他的罰,加重在我身上……」看各人的反應,黑月知道一定是重刑,而一旦判定了是不可以更改的,所以他要盡量爭取。
「月,你為了他什么也願意做嗎?」這個時候,Rick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對,只要小希沒事,要我去死也可以!」黑月心裡泣然,對不起一個人總比起對不起兩個人來得好。
「如果要小希沒事,那你不能離開這裡,要任何時間都留在我的身邊,你可願意?」Rick深情的望入黑月眼裡,希望得到對方的首肯。
這邊廂,被綁著的小希,聽到總裁提出的條件,立即高聲反對:
「月,不要答應,如果你這樣答允的話,那之前我們做的不就白費了嗎?」
「小希,我不想再有人為我受傷!」真是魚與熊掌,難以取捨,一是自己的心願,一是朋友為自己受苦……
「沒關係,我身體好,受得來的!」小希反過來安慰黑月,說出來其實也是自己闖的禍,若果不是那天探監知道了事實的真相,衝動地接受了樊老大的安排,帶同黑月逃獄卻又被抓到,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場面了。
「你們兩人真的情深義重啊!」Rick冷冷的話裡掩飾不了心中的妒意,「既然你決意要離開,我再挽留也沒有意思,龍笙,就按公司規定做法讓他離去,還有,小希那處隨便減輕些,說到底他沒有功也有勞,我不想失去這個助手,你看著辦吧!」
沒有理會各人怪異的目光,沒有再看心愛人的身影,沒有用手擦去眼角滴下的眼淚,Rick拋下說話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
經過半小時的研究,龍笙再次進來……
「這次的判決是考慮到總裁的決定而作案下來的,所以跟原來的不同,你們聽好了……
小希因為總裁的求情,由原來的「冰火之刑」改成「火刑第一級」;而黑月,你逃獄是很嚴重的罪,刑罰很重,要被強姦機器干整整一天,並且要在露天廣場進行;另外,你要求離去,鑒於你的合約仍有年半才完成,所以根據公司規定,一是賠款了事,一是接受公司所有員工奸虐,以示你捨他們而去,你選擇那種?」龍笙嚴肅的對著各人宣讀。
「我……我沒有錢!」聽完龍笙的判詞,黑月像被放進了冰箱,整個人都冷顫起來……強暴機器??露天廣場??公司所有員工???怎么可能?!但那來錢賠償???
「那就接受公司所有員工囉!」龍笙胸有成足的說,因為他知道黑月沒可能有錢。
「請問總裁知道這判決嗎?」把握最後的機會,黑月唯有托詞Rick,他想Rick會借錢給他吧!
「總裁不是說要按公司規定做嗎?他當然會知道最後判決是這樣的!不過,不好意思,剛剛他被A國請過去了,要兩三天才回來。」龍笙像是看穿黑月的心事。
「……」知道Rick不管自己而離去,黑月感覺很失落,呆呆的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嗯,
「好!就這樣決定!小希的刑罰立即執行,而因為小希是公司員工,所以可以在執行期間的同時重迭執行黑月的刑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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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小希被幾名牢兒制著並從口裡灌進一些藥水,幾分鐘後,小希的身體發出熱潮,整個人都煩躁不安,這個時候,黑月被帶入,牢兒要他自行脫去衣服,上身躺在一皮革造成的粗條子架上,腰部以下被托起,雙腳置高扣在兩旁的鐵扣裡,雙手則可以自由扶著前面兩旁的鐵鏈;這樣的姿態,黑月當然知道會發生甚么事情……
一個牢兒用手指將潤滑劑塗進黑月的窄穴,一來便是三根,沒有感情的不停進出,不斷的在內裡戳挖……
「嗯……喔……」粗暴的動作讓黑月全身劇烈的抖顫起來。
牢兒看到黑月下身已被開拓得差不多,便插出手指,並把小希拉過來……
渾身滾燙的小希看到黑月的光亮的密穴,大吼一聲便撲上去,把早已漲挺的碩大擠進去……
「小希……小希……你慢點……很痛……」正面的看著小希侵入自己,知道他是迫不得已,所以只是希望得到他溫柔一點的對待,但小希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只是自個兒向內沖……
正當小希猛烈的在黑月的甬道衝擊,牢兒們又將他壓制著,任由他的粗大擱在黑月的體內,強行用擴張器撐開他的後穴,把一支粗膠管塞入其中,待那膠管整個沒入,再從外露的小口打進液體……
特殊的液體在密封的空間變得灼燙……
「呀……啊呀……呼……呀……」體內早已被灌進催情藥物,全身都好像被火燒似的,下身的灼熱更是火上添油,小希發狂似的向前亂撞……
「啊……啊……呀……啊……」黑月只感到下身被撞得要破裂,眼前的小希像是沒靈魂的野獸,比強暴來得更凶更惡,他無奈的咬著唇,用手緊拉著鐵鏈,忍受著對方瘋狂的攻擊……
「對不起,黑月,因為你的刑罰是上下兩口同時被干的,所以……」久未露面的樊老大,一臉不好意思的來到黑月前端,將托著黑月頭部的皮革調低,讓他的頭微向後仰……
「喔……」黑月剛要開口說話,樊老大的分身已強行插進……
「對不起,黑月,這次我是真心想幫你逃走的,卻忘記瞭解下在你身下的「突然開花」,連累你被捉回,還要受這種刑罰。你知道嗎,這種刑罰非常殘忍,公司所有員工差不多有一百人,男的女的都計算在內,你以為女的就不用了嗎,不是呢,女的雖然不能親自幹你,但她們可以選擇用SM器具,可能比真人上更為痛苦,這個你應比我更加清楚,」樊老大雖然跟黑月說話,但仍沒有停下下身在黑月口裡的動作……
「嗚……嗚……」口腔被陽物封住,黑月的鼻息漸漸濃厚,呼吸渾濁幾欲暈去。
仍在他下身努力衝刺的小希,又再次被強迫更換後穴內的液體,不知是否灌入體內的藥效逐漸消失,小希痛苦的望著被自己強暴的黑月,眼裡儘是愧疚,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來回撞在他體內……後穴火燒的刺激侵入他腦海,不由自主想要發洩,意識稍為清晰,發覺被自己瘋狂侵犯的人是黑月,小希的眼淚流滿了臉,「月,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樣子,我控制不了自己……」
「唔……唔……」小希的說話令黑月的意識返回來,但堵在口中的陽物卻使他說不出話來。
「小希他被下藥才會這樣,因為他要受火刑,還好是第一級,只是後穴被燙幾次罷了,不過卻難為你,因為方便讓他上你,所以你要承受他受燙後找狂的攻擊,不過看來他也差不多,待他在你體內射精,他便是完成這項刑罰!剛才我講的公司員工幹你的刑罰,除了女人外,還有性奴最為特別,因為是你要放棄公司,所以公司將視你為最低最低級的人,為了表示你比性奴還要低等,所以性奴是兩個人同時幹你的,而且,上下兩口同時要被兩個性奴干,亦即是四個性奴同時干你!特別提醒你,不論是上面還是下面,幹你的人都要做到在你內裡射精才算完成……哼……哼……啊……」還想再說下去,誠實的身體卻已等不及,一輪抽插,樊老大終於在黑月口中射了出來。
「啊啊……啊呀啊……」狂插一輪的小希,亦把灼熱的下身抵住黑月的密穴,把大量的液體射進他的體內。
「換位!」
樊老大向小希使了個眼色,兩人互調了位置,再沒有任何說話,各自默默地又再奮力向黑月的小口進攻……
「唔……啊……啊……啊……」這個時候的黑月,再也忍不住用手抓起自己賁張的分身,用力的拉扯套弄……好不容易,淡白的花液噴發出來……
喘噓噓的三人各自佔據一角,完全沒有交談,寂靜又在飄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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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雖然昨天你被小希和樊老大干了,但正式來說,今天才是你賠償刑罰的開始,所以,我必須要解釋一些細節……
在瓦特納的SM公司員工共有142人,有24個出差在外,餘下女的有12人,男的106人,昨天我已替他們全部做過檢查,除了有8人身體有少許問題不適合性交外,其餘的98人中,性奴占16個……
為什么要這樣詳細列明呢,在這說明一下,因為你這項是一種懲罰性的賠償行為,所以不能讓你享受性愛的快樂,是要你在性交過程中受苦受虐,因此,女的不會直接與你性交,她們只會通過性器具來侮辱你,她們利用電算機來選出某種SM器具、操作時間及操作級數等,而操作方面亦盡量由她們親自動手;性奴方面,為了表示你的身份比原是最低等的性奴更為低級,所以當輪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會以倍增,又因為規例定明受虐者在同一時間內,嘴部及肛門都要同時被奸,也就是說,他們會4個人同時在你身上干。
規例還訂明, 施虐員工在受虐人的身體進行性侵犯,需干至把精液射在受虐人體內才算完全整個施虐程序,但其間不能使用藥物幫助、不能使用輔助器具;除了下身必須要與受虐人的身體接觸外,雙手只可接觸受虐人身上受力的地方,其它地方一律不能接觸,但如需塗潤滑劑則作別論;另為了使受虐人更覺受辱,在施虐員工施虐進行的同時,至少六名輪候的員工要在受虐者身旁圍觀。而為了保證受虐人在受虐途中保持清醒及受虐期間肛門保持緊窒,我們會在一定的時間替受虐人注射「CONSCIOUS」(清醒)及「TIGHTEN(收緊)」,若受虐人有受傷的情況出現,我們會用「ALMIGHTY」( 癒合)還有一點,受虐人的手是自由的,在施虐進行期間,受虐人可自行用手自慰以解放生理需求。
以上就是這項刑罰的規例事項,希望你能明白,若有甚麼問題你可以提出來,我盡量會解答你!又或者你現在後悔這個決定,選擇留下亦可。」龍笙一口氣的讀出了公司的規例。
坐在椅子上的黑月臉色蒼白泛青,豆大的冷汗霧在額角,身體搖搖欲墜,腦裡想像得到那可怕的輪暴場面,虐身更虐心……
「遙!算小姨求你……」
「Rick他始終要結婚生子……」
「如果你愛他就放過他……」
小姨的哀求說話又再出現腦海,黑月抱著頭,內心激烈的掙扎……
(身體受的痛苦算不了甚么,只要熬過去,離開這裡,忘掉一切,就可重新開始!)
「我已決定了,開始吧!」黑月下定了決心。
*****
特大的刑房,一間擺放了半個人長度的(床),床的四角有連在天花的活動支架;離床不遠處有個金屬架子,半個人高,中央有支柱固定在地上,通心的架框可前後上下搖擺;房間一角放置了幾部大型器材,旁邊另有一小櫃,內裡放著較小型的性器具。房子另一角,除了幾台自動攝影機外,還有一台電子儀器和一些醫療用品。
今天,這裡要開始一場殘酷的刑罰。
為了方便主持和醫務工作,第一對上場的是龍笙和陳醫生,在開始之前,陳醫生安排護士替黑月注射「CONSCIOUS」,之後,兩人決定採取躺臥方式……
脫去衣服的黑月躺臥在床上,兩腳張開被扣在活動支架上,頭部因為床沿的傾斜而稍為向下,雙手則自由的放在身體兩旁。
龍笙選了下身,他二話不說,來到黑月雙腿之間,掏出分身,沾了些潤滑劑,一下子便擠了進去……
「嗯……」黑月忍痛的悶啍一聲。
相對於龍笙的粗魯,陳醫生溫柔多了,他把自己的碩大用面紙抹過一遍,用手套弄幾下,先放到黑月嘴角……
「我要放進去了,希望你不會太難受。」輕力的把分身放進黑月口腔,稍為停留便退出,看黑月的反應後再進入……
旁邊站立了幾個女性員工,她們是接下來的施虐者。她們有的臉露驚愕、有的眼露嘲諷、有的目光曖昧……被她們的目光巡視,黑月像是被視奸了幾遍。
龍笙人如其名,鐵面無私,他面無表情地使勁推進,使勁撤出,來來回回,不消一會兒,他已經把熱液射在黑月的小穴裡。
陳醫生為了使黑月不太難受,亦加快速度,追上龍笙的步伐,在黑月口中發洩……
甚有默契地,兩人互換了位置,陳醫生稍稍清潔一下,把還未軟下來的分身推入黑月濕潤的窄穴;龍笙亦把紫紅的碩大塞進黑月口中,兩人又再次努力,進行一場無感情的奸虐……
「唔……唔……」無中斷的抽插,黑月的窄穴又痛又麻,口腔更加被撐得要反胃想吐,這只是第一、二個人,接下來的真不知如何是好。
圍觀的女人臉上已露出淫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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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笙和陳醫生干了大概一個小時,兩人在眾女的圍觀下完事,陳醫生紅著臉,趕忙整理好衣裳,而龍笙則大刺刺的、慢慢地穿回褲子……
「現在,你們到電子板那邊按鈕,它會替你們選出等會兒用的器具,選定以後再選時間和級數……」龍笙一派主持人的姿態,指示著那群飢渴的女人。
十多個女人圍著電子板,你一下我一下的……
結果出來了,
第一個選出來的是自助器,時間是20分鐘,級數是五級。
自助器以前已被科長在身上用過,黑月看著眼前坐落地上的器具,但連接中央的鐵桿比以前的男形更為粗大,而且以前好像沒有用上20分鐘那麼長時間,不知自己是否接受得來……
女人把潤滑油塗在鐵桿頂,手勢十分淫蕩……
把黑月的雙腳鎖緊在鐵板,再調整突出小針的鋼板……
黑月把自己的後穴對準鐵桿,專心、慢慢的坐下,以防撐裂穴口……
突然,女人使力按下黑月的肩膀,因為鐵桿上的潤滑,讓黑月失去平衡,整個人跌坐下去,粗大的鐵桿整個沒入……
「啊!!!!!!」雖然下身沒有撐裂,但仍是捅得很深,像是搗進了內臟,在內裡翻江倒海似的,而旁邊的小鋼針更刺得黑月彈了起來,肩膀又頂上了帶針的鋼板,身體又再向下沉……每下沉一次便會更加深入一分,這樣持續了差不多20分鐘……
終於,聽到了龍笙的聲音:「好,停止!」
黑月已無力從自助器中起來,他任由來人替他把鐵桿從紅腫的後穴中取出,當鐵桿離開身體的剎那,前面的分身亦抖擻地把汁液灑出……
「很累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陳醫生走過來,用溫暖的毛巾替他清理身體。
「還好!不用休息了!」黑月微喘著氣,心裡只想盡快完成這磨人的刑罰。
第二個女人選的是按摩棒,型號是中等的3號,時間是10分鐘……
第三個選的也是按摩棒,型號是大的5號,時間也是10分鐘……
當黑月被第二和第三個女人的按摩棒幹過後,已是疲憊不堪,陳醫生見狀便提出休息一會兒,趁著小休,他替黑月塗上「TIGHTEN」,又吊了營養水,因為方便黑月不用如廁,所以這段時間他都只能吊營養水而不准進食。
休息過後,第四個女人開始按動選鈕……
她選出的是「木馬」,熟悉SM的人都知道「木馬」是什麼東西。
大型的「木馬」被拉了出來,黑月艱難的爬了上去,大腿跨過馬背,女人站上可移動的控制高台,來到黑月身後,用手分開黑月的臀瓣,使粗大的木棒對準他那剛收縮過的菊穴,然後猛地將他拉坐下去,黑月一聲慘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甬道,然後用皮帶把黑月的大腿固定在馬肚兩側,再把鉛包繫在腳踝處,手則反鎖在馬背像椅背的板子上,一切準備就緒,女人按下開關……
木馬一步一步的仿跑動作,帶動頂入甬道的木棒一下比一下強烈,黑月覺得下身快要被捅破,但又有陣陣的快感從體內並發出來,他混身發熱,前面的分身亦不滿足的抬起頭來,木馬的速度又再加快……
「啊!!!!!」黑月激動得仰起腰,花液急不及待的從分身的小孔噴發出來……
木馬沒有因此而停下,更越來越快,黑月的腰肢跟隨著急速的扭動,身體漸跟不上拍子,下身被越戮越深,他閉著眼,咬緊嘴唇,快感已使他忘記痛楚,漸漸地,緊閉的唇中不時漏出低低的呻吟,此時,黑月已陷入淫慾的世界……
「看他多淫蕩!」
「根本就是個婊子!」
圍觀的女人們鄙視的看著黑月,尖刻到絕的說話更無不掩飾的說出來。
「呀……啊……」又再嘗高潮的黑月,不能自己的隨著木馬上下抽動,彷似用不完的精力……身體激烈地扭動著,他拚命晃著頭,高聲:「啊!」「啊!」「啊!」「啊!」
時間到了,木馬停了下來,但黑月仍瘋狂地扭著腰,下身仍在木馬背上使勁地蹭來蹭去,閉著眼,無意識地叫:「快,快,再深些……」
一室寂靜,黑月微睜開眼,意識到周圍的人都靜靜的望著自己,才真正的從高潮中清醒過來,他看到眾人一臉的不屑,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竟然在被木馬肆虐的過程中出現如此的淫態,羞慚得低下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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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個女人都是用較低傷害性的SM用具,到了第九個……
她選到的是電熱加壓管套餐。
黑月大字型的被綁在鏈子上, 口裡罕有的被套上口塞,由於分身需要裝置特殊器材,所以那女人在這階段不能親自動手,要待專事人員裝置妥才可親手操弄。專事員先用手把黑月軟垂的分身捏弄一會兒,待頂端的裂縫沁出香液,趁著鈴口張開,小心翼翼的把一條極為幼細的金屬電管插進去。
「嗚……唔……」劇痛使黑月全身不停的抖顫,他不斷搖頭表示他的不適……
但專事員完全沒有理會,仍然繼續把幼電管推進赤紅的肉刃,旁邊的女士們看得倒抽口氣,心裡直替黑月擔心。
「唔……唔……」被堆在性器的電管只剩下一段長長的手柄,就像第三隻腳那樣吊在黑月的腿間,雖然不甚重,但脆弱的男性仍是被拉垂向下,像要從黑月的身體扯裂開去。
「這個已裝置好,餘下來就看妳了!」專事員把另外的一個器具交到女人手裡。
「唔!!!!!唔!!!!!唔!!!!!」當看到女人手上的東西,黑月嚇得臉色青白。那個就是在牢房逃出那天,樊老大在他身上用的那個東西,用起來很可怕的……想起那天的痛苦,黑月的身體亦發出本能的反抗,帶動捆綁四肢的鐵鏈鎯鎯作響……
被封著的口只能發出「唔」「唔」聲,房內各人都沒有注意黑月要表達甚麼,只當他是下身被刺激的呻吟。
女人來到黑月面前,抄起垂下來的電管手柄,先是左搖右扯的把弄一輪,看著黑月因脆弱的性器受虐而痛得眼淚直標,臉上發出嘲諷的笑靨,繼而壞心眼的按下電制,通上電流的電管使黑月的肉刃猛地抖震起來,痛不欲生的感覺讓黑月瘋狂的抖動,喉中發出嗚嗚的慘叫……
「真的很痛嗎?!」望著痛苦的黑月,女人頓了頓,撤下手上的手柄,將另外的器具在黑月眼前揚了一揚,「看你這樣辛苦,還是用這個好了!」
「唔……唔……」冷汗不斷地從額頭滴下,黑月搖著頭,渾身哆嗦的看著那個東西。
女人依著專事員的指導,把皮套套上黑月仍在抖顫的分身,被電擊得脹痛的男性被皮套接觸的霎那,因為受驚又縮小下來,女人看到這個情況,又按下電制……
「唔……嗚……」又是一陣電擊,黑月被刺激得弓起腰身。
「這樣子差不多了!」專事員用手捉住黑月的男根,向圍著的女人們解說。
示意負責操作的女人,女人用力地按動加壓……
「嗚……嗚……唔……唔……」黑月痛苦得緊著眉,全身的肌肉不停的抽搐……
女人再加壓……
「唔!!!!!!呼……呼……」怎樣也躲不過的痛,黑月只能把頭偏向肩膀,想用牙齒咬住自己的肩頭,但忘記了口中的口塞,氣喘喘的呼吸被異物妨礙,黑月突然沒有了聲音……
「快停下來!」在一旁觀察的陳醫生發覺了異常,來到各人身前……
「讓開!不要礙著他呼吸……」陳醫生把黑月從皮帶中釋放出來,抱著漸趨冰冷的身體,快步來得醫療床,用暖毯包裹著,一方面把氧氣罩覆上他的鼻子,將氧氣輸進,另方面快速檢查他的身體,看看是什麼原因出現此狀況。
「龍笙,看來今天要停止了,我還未找到原因,但他的情況不太穩定,如果繼續下去,恐怕會出意外!」陳醫生嚴肅的說。
「好!就依你的辦。但請你盡快找出原因,因為我也不希望這場刑罰拖得太久!」說完這句,龍笙便指示房內各人散去。
房內只剩下陳醫生和黑月兩人,
「黑月,你能撐下去嗎?」陳醫生憐愛的撫著臉無血色的人兒的臉龐,心裡不禁輕歎。
*****
「陳,昨天他已休息夠了吧,今天要繼續了,我想餘下那幾個女的留在最後吧,今天讓男人們試試,希望他能適應。」鐵面把新的安排拋給醫生。
「這也是辦法,昨天可能是那班女的不懂使用那些器具,以致讓黑月受傷我們也不覺,今天要小心點才行,因為氣喘氣可大可小的呢,處理不好會丟命的啊!」陳醫生翻著安排今天來人的名單……
「人已到齊了吧,順著員工編號,先來這裡作簡單檢查,通過後便可開始,你們兩人一組,商量好等會兒的姿態,向上還是向下,自己調整那皮夾架子,記著規定,除必須的接觸,你們的手不能觸摸他的身體,我們會在那邊監視的,如你們刻意犯規立即會被取消資格的,其它不是動作的人要圍著看,還有,要射在裡面啊!」龍笙正式的向房內的幾名男子說。
「好!準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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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把自己的男根塞進黑月上下兩洞,毫無感情的抽動……
躺臥在黑色皮帶架子上的黑月閉上眼,承受房內各人的奸虐和視虐,手腳無力地架在四邊的皮帶上,承載身體的皮條隨著前後兩人的戳刺而不停擺動,一息間,讓黑月誤以為自己坐上小舟,陷進無邊際的漩渦……
男人們好像甚為同情黑月似的,只是努力的追求生理上的發洩,一個一個的,把黑月上下的口當作是公廁內的尿坑,將身體的男性漿液,盡快的射進裡面。
已經過了六天,期間黑月的氣喘病發了四次,主要原因是被太多人圍著,心理和生理都受影響。
今天輪到最低層的性奴,由於是四個一次,所以陳醫生特別留意。
第一輪的四個要黑月跪著,為了使他更覺屈辱,他的雙腳分別被鎖在一條長鐵枝的兩端,雙手被手銬反鎖在背,下身大開的跪在地上。
第一個性奴才把分身插進他的後穴,還未調整好姿態,第二個性奴已急不及待的要擠進去,但窄小的甬道根本不能容下……
「啊!!!!!不!!!!!!好痛!!!!!!」黑月知道下身又被撕裂,涼涼的血液亦隨之而淌下……
遠遠在看的陳醫生皺起眉頭,想要過來看過究竟,但卻被龍笙制止住,「再看一下,他應該可以的!」
第二個性奴不顧內裡已堆有其它,不忿的用手指生生的挖開黑月甬道的周邊……
「啊!!!!!!!!」像被大刀砍開似的,黑月愕然驚呼。
也顧不了各人責怪的目光,那性奴把頎長的慾望一寸寸的推進黑月狹窄的甬道裡,兩根男性互不相讓的在內裡比拚,越迫越漲,兩人沒有動作,卻已把黑月的下身逼壓得隨時爆開……
就在兩人爭持間,第三和第四個性奴亦不虧本的來到黑月面前,不理他的掙扎,強行把自己的堅挺撐開那柔嫩紅唇……
「嗚……嗚……」黑月絕望的嚎叫,絲絲血紅和著唾液從口角溢出。
互不相讓的四人,各覺在身下的穴口中馳騁……
「啊啊啊啊!!!!!!!!!!」全身無一不是炸裂火燒的疼痛,胸口像要爆破一樣,痛苦、無奈、絕望,黑月在失去意識前,腦海裡儘是Rick的臉容……
「夠了,這不是人幹的啊!」陳醫生再也忍不住,他使開旁觀的人,來到黑月身前,使勁的推開四人……「滾!」
攔腰抱起混身輕顫的黑月,大步走出刑房,急速的回到自己的醫室。
留在刑房內的龍笙,嘴唇動了一下,眼裡發出如利劍的寒光……
*****
「我覺得他已不適宜再接受那種懲罰,他的身體已承受不了,如此下去,他只會死掉,這不是懲罰的原意,還有,公司那些鬼刑罰太不人道了,我會提出來修改的,所以亦希望你能預先計劃一下,等總裁回來便開會定議。」坐在龍笙對面的椅子上,陳醫生決斷的說。
「這個刑罰可以算數,那強姦機器呢?」龍笙打量著陳醫生。
「可以取消嗎?」陳醫生反問道。
「陳,你是否喜歡上黑月?為什麼處處維護著他?」
「不是,我只是覺得他太可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很愛總裁的,但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要捨他而去,總裁也很愛黑月,他也不希望他受傷的呀,但是現在事情好像越來越混亂了,我總是覺得你好像做的過分……」
「我那有過分,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是嗎?我怎覺得你好像對待黑月好像對待仇人一樣?你是否對他有什麼偏見?」
「沒有!你應該知道,我是鐵面無私的!」
「最好是這樣!」
「那強姦機器怎樣?是否繼續?」龍笙把問題又送回陳醫生。
「純以法規來說,他是應該受罰的,但以健康來說,我怕他挺不到最後!」陳醫生顯得十分擔憂。
「這樣吧,按原來計劃進行,若他身體出現異狀便立刻停止,這可以了吧!」龍笙作出了最大的讓步。
「唯有是這樣,希望他不會太難受!」(心和身都是)陳醫生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50
金屬物在熾烈陽光照射下閃閃生光,卻讓扣在上面赤裸的軀體飽受炙灼之苦。
廣場的中央,正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人機的交合。
黑月的軀幹仆臥在金屬物的桌面上,頭部被軟墊承托,下肢被扣在像椅腳的金屬支架,雙手亦垂著被鎖上,全身多處連著電子模擬感應器,下身亦不例外,除了感應器外,臀瓣近穴口更被貼上軟墊電子板;對著穴口處另有一台機器,突出的金屬性器經調校後對準黑月的密穴;黑月的分身亦被套上沒封口的彈性十足的電子膠膜,分身下面的地上較前處置有一個器皿。
整個裝置的前端,即黑月正面的位置和廣場中央的通告位都有電子屏幕,現在屏幕上出現的畫面正吸引著無數觀眾躇足圍觀……
重重人群圍在廣場的外圍,對著超大屏幕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討論屏幕裡出現的各式各樣的人獸,不停地折磨著同一個人,那人究竟犯了什麼彌天罪狀呢?要受這樣殘酷的對待!
屏幕上顯示的黑月正被一狼狗騎在背上,狼狗的巨根死死的堵塞著窄穴,黑月一臉的痛苦卻又不能躲避;但實際上,黑月只是被金屬性器不停的貫穿,經計算機調校後,仿真度甚高的金屬性器會停留在他的穴道中振動、轉動或者是撐開。地上的器皿已積有不少白色的漿液,是黑月的分身,被電子膠膜模擬手淫動作,經歷了數次高潮的證明。
畫面一轉,黑月身上的已變成黑種巨人,巨型男根不是一般小穴所能接納。
黑月感覺貼在臀瓣的軟貼電流被加強,力度大得可以向左右兩邊扳開,冰涼的金屬物貼在穴口,像已量度過似的,分毫不差的鑽至最低……
「啊!!!!!!」巨大的痛楚使黑月忍不住叫喊起來。
機器一下一下的鑽入拉出,沒有感情,更遑論溫柔體貼。下身被機器奸辱,但面前屏幕的顯示,卻是不同形象、不同人物和不同獸物,黑月已分不清真偽,心冰冷又絕望,自己被罰已有5、6天了吧,為何還沒有見到思念的人,難道他已將自己忘記?在被侮辱的過程中,唯一使自己有感覺的就只有靠把對方想像成為那個「他」,想著以前兩人的歡樂時光,想著兩人在床上的旖旎,想著兩人的纏綿激情……
「咻」的一聲,所有電子屏幕漆黑一片,黑月身上的電流全被截斷,有人在他身上拆掉一些裝置……
被斷了電源,看不到任何顯示,人群發出噓聲,十幾名個圍觀者更走近來想看清楚黑月身上的東西……
黑月沒有在意究竟發生什麼事,反正自己都是任人魚肉,什麼人什麼事對於他來說已不是重要,他現在只想快點完成這項懲罰,快點離開這兒。但多人的接近使黑月又再次氣速不已,他不停喘著氣……
「月……月……你沒有事吧?為什麼會這樣?陳!快來看!」只是隔了幾天,黑月為什麼會變得這樣子? Rick一面繼續清拆黑月身上的障礙物,一面喊著陳醫生。
陳醫生熟練的將黑月的身體翻過來,把早已準備的氧氣罩蓋上他的鼻子,「放心,一會兒就好了!」
「他是什麼一回事?」Rick奇怪陳醫生的熟悉。
「他只是在人多的時候才會這樣!」陳醫生不慌不忙的用手輕拍黑月的背,讓他更舒暢地呼吸。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記得我離開之前他都沒有這個現象,為何幾天下來他變成這樣虛弱?你們究竟對他做了什麼呀?」憤怒的聲音向起,嚇得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作鳥獸散。
「這兒人多,先把他抱回去,我詳細告訴你。」陳醫生把毛毯遞了給一臉嚴肅的Rick。
*****
房間,柔和的燈光照在床上,久違了的高床軟榻,讓黑月展開了難得的睡容。
多少時間沒有正式的睡眠,多少時間沒有真正的休息,雖然是沉睡,但眉宇間仍是化不開的憂愁,Rick的手輕輕撫在黑月的眉間,像是要撫平他受到的傷疼,自從聽過陳醫生和龍笙的陳述,知道黑月在他離開的期間受到公司規條的刑罰,Rick無時無刻不責怪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規例,為什麼在黑月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卻偏偏不在,雖然自己是刻意躲避,但卻完全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口中雖說要懲罰他,但不是要這樣的傷害他啊!黑月,對不起!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其實我只在乎你!
從昏睡中悠悠轉醒,黑月只覺胸口發悶,很是難受,他輕輕咳了一聲,一隻大手在他胸口輕輕地推拿…… 片刻之後,原來鬱積在胸間的悶氣,彷彿通暢不少,精神也頓時好了不少。
「舒服了吧!還要不要再按一會兒?」
是盼望已久的聲音,黑月怔了半晌,緩緩望看手的主人,往事如潮水,一時湧上心頭,委屈的淚珠如雨般落下。
心疼的把人擁在懷裡,Rick紅著眼睛,吻上黑月的髮絲。
「對不起,我回來遲了,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我……」
「不要說話,現在我什麼也會答應你的……」懷裡的人早己泣不成聲,Rick緊緊地把他抱著,自己亦是動容不已。
兩人就這樣的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心跳……
半晌,兩人都已到了激情的極限、欲的頂端,緊緊的相擁相抱,四肢互纏,再也分不開你我,慾火把兩人燒得瘋狂,Rick捧起黑月的臉狂吻起來,「月……我要你……我要你……」
「Rick,要我……快來!」黑月低聲沙啞的催促,不停把自己半挺硬的分身在Rick的下身處磨蹭。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睜著飽含情慾的黑眸,Rick仔細凝望著眼前的人兒。
「你不喜歡?!」淫慾的意味深濃,勾魂的眼睛分明透著誘惑、蘊藏著期待……
「怎會?你等著看,今天你一定下不了床……」一個轉身把黑月壓在身下,積存已久的慾火片刻燒燬兩人。
一場欲肉大戰揭開了序幕……
表面是色慾橫流,背後卻隱藏著離愁別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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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蕭遙,把這個東西送到紀美家,告訴她今天晚上我不上她家了,明天一起吃中午飯!」
「是,老闆!」瘦弱的男人,把小禮物放進口袋,恭敬地退出總經理室。
「宏達」公司停車場,
快速的來到公司的小房車旁,打開車門鑽了進去,然後重重地把車門關上,在裡面上了鎖,蕭遙這才舒口氣,回到這細小的空間,才會讓他安心下來。一年來,一個人,孤僻地生活,不能忍受多人的地方,每每遇到人多嘈雜,呼吸便會變得急速困難,幸好找到這份做司機的工作,時間雖然很長,但大部份時間只需待在車廂裡面,要不然只需面對總經理或者幾個公司高層,或者,總經理的女人們……這正正符合他的要求,工資低了點也無所謂,反正他的開支最大的就是老媽的療養院費用,其餘的就是那半間破舊小房子的租金,生活費、衣服等都花得很少,因為上班有制服,吃的都是速餐,有時候胃口不好,隨便吃一兩口麵包就算一天了,啊!還有,就是定期到醫院取的氣喘藥物,因為是政府福利,所以只需一點點錢。
*****
「蕭遙,我約好了尋月集團的總裁,等會兒載他去山頂遊覽,你去準備準備,把車子抹乾淨,他是我們公司的大戶,不能失禮。」黃總挺著他的大肚子,一臉的不願意的咕嚕咕嚕,「說好去遊覽,不就逛逛海邊、公園好了,幹什麼要去遊山頂,要步行兩個多小時耶,叫我這胖胖兒怎樣辦?」
「老闆,我這就去準備,半個小時以後在停車場接你們。」蕭遙心裡暗自歎氣,今天又要面對多一個人!唉!
*****
半個小時以後,停車場,
穿著整齊的司機制服,戴上司機帽的蕭遙彎下腰,打開車門,恭請黃總和他的客人坐進車廂後,再回到司機位,打火開車,一套動作都是乾淨利落。
「冷總,聽說你這次是回來訂婚,婚宴已訂好了嗎?」
「唔,還未!」
一道低沉的聲音鑽進耳朵,嚇得蕭遙手一震,車子也晃了一下。
「蕭遙,幹什麼車子不穩定?」黃總看車子震盪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什麼,可能駛過石子吧!」蕭遙心虛地說,眼睛偷偷地從倒後鏡看,正好對上後方射過來灼熱的目光。
「黃總,請你的司機專心一點好嗎,我還想要去山頂呢。」冰冷低沉的聲音繼續砍進蕭遙的心裡。
「聽到了沒有,如果不想明天不用來上班的話,那就專心一點!你的職位任何人都可以來做的!」在客戶面前丟臉,黃總十分不滿,狠批的說話毫不留情地說出來,卻沒有留意他說此話的當時,他的客人的眉頭皺得多利害。
「對不起!我會留意的了!」被老闆責備,蕭遙收拾心情,再也不敢有半點的懈怠和馬虎。
一路上各人都保持沉默,直至到達山頂停車場,蕭遙盡責的下車,來到後座處,把車門拉開,黃總下車後,跟著的就是那位客人……
名牌子的白色運動鞋先踏出來,再來的是米色麻棉休閒褲……
蕭遙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得很急,他不敢再向上望,因為他怕看到的真的是那個人。
像駝鳥一樣,蕭遙低下頭,直到那人雙腳完全離開了車廂,關好門,正想返回駕駛座,
「黃總,聽說遊山頂要步行兩三個小時,你可以應付嗎?如果你不反對,我想請你的司機陪我步行,你留下來休息吧!」
「那太好了! 冷總,你真是體貼我們這些胖子。 蕭遙,你這就去陪冷總吧,記著,千萬不要待慢客人,冷總需要什麼你就看著辦,如果冷總回來投訴你的不是,你明天不用上班了!明白沒有!」黃總笑騎騎的鑽進車廂,最後還瞪了蕭遙一眼。
「……明白……」蕭遙的腳正要踏上車廂,卻又退了回來。
「來吧!司機先生!」
一隻溫暖的手抓著了蕭遙扶在車門上的手,用急跑的速度往山頂的小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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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蜿蜒的晨跑道,由停車場旁邊一直走上山頂,由於不是假日,所以人跡稀疏,山路旁的風景異常秀麗,黃花綠樹,小溪潺潺淙淙,吸引兩人放慢了腳步……
「累不累……」高大的男人慢下腳步,捉著蕭遙的手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
「呼……呼……」體質虛弱的蕭遙,被拉著走了差不多20分鐘,已是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掙脫那人的手,靠在樹幹氣喘不已。
一陣清新的山風吹來,蕭遙索性閉起雙眼任由清風洗滌。
沒睜開眼,仍能感受面前那道熾熱的目光,倏地,一股灼熱氣息逼近,蕭遙反射性的睜開眼,英氣逼人的臉龐剎那在眼前放大。
「你……」深邃的黑眸凝視著自己,蕭遙的心猛地揪了下,立即低垂下臉。
「月,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你,是天意的安排吧!這一年來,你過得好嗎?」Rick(冷峰)把粗壯的雙手伸出來,將蕭遙圈在自己與樹幹之間。
「嗯,還……不錯!」強壯的臂彎,是以前枕過攬過的,既溫暖又熟悉,但此刻的蕭遙卻是全身緊繃。
「你是當那人的司機?」
「嗯!」
「工資不高吧,生活很艱苦?你看,你瘦了很多!」心疼的撫上蕭遙瘦削的臉頰。
「也不是!」手掌的觸摸使蕭遙一陣悸動。
冷峰的手來到蕭遙的唇邊,輕輕描繪它的形狀,像品嚐珍寶一樣,溫厚的唇覆在上面,
濕熱的舌頭探索般遊走於他的唇內和貝齒間,直至兩條舌頭互纏在一起,互相吸取著對方的纏綿,靈巧的舌尖在唇內互相撩撥,引燃兩人身上的悸動與火炬……
「唔……嗯……」唇間發出細微的嬌吟,迷茫的雙眸令蕭遙身上透出誘人的曖昧。
「有沒有想我?」兩唇剛分開,冷峰的吻已急不及待地來到蕭遙的耳旁。
「嗯……」呼出的熱氣吹拂著蕭遙敏感的耳朵,引發起一陣顫慄。
「我可把你想死了!」冷峰放肆地用牙齒輕輕地咬嚙他敏感的耳垂,接下來再吮吻那虧人的喉核……
身體一震,蕭遙已是腳步不穩的虛軟下來,冷峰順勢一接,把他攬在懷中。
沒有說話,只有情深相擁在一起的身體再沒有半點多餘的空隙,像是要補回過去一年遺失的感覺,清柔的空氣隱約飄散著淫靡……
不知相擁了多久,時間彷彿已凝固,直到感覺蕭遙在懷裡微微喘息,冷峰才不甚願意地放開……
兩人靠著樹幹坐下,冷峰輕輕把蕭遙的頭放在自己肩上。
「月......你真的是我的表哥?」
「你知道了……」蕭遙心裡一驚,心想該不會是小希告訴了什麼。
「你剛離去,媽的電話就到,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開口便問你是否已離開,還大數你的不是,我當然清楚你不是那種淫穢的人,亦已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所以從媽的說話中我推敲出她是知道內情的,因此我不動聲色,假裝因你侵犯安娜而怒不可遏,把你趕走,媽她不知就裡,歡天喜地的把你是蕭遙的身份都透露了出來,還說安娜是與她聯合設計你,一定要把你趕離我的身邊……但是我不明白,就算你是我的表哥,那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趕你走呢?」
「其實我要離開是另有原因!」(看來小姨的說話有所保留……)
「那是什麼呢?」把蕭遙的身子輕轉過來,冷峰深情的望著他的雙眼。
「因為我要回來結婚!那個時間是我跟未婚妻約好了的日期,我不想失約。」腦筋轉了幾回,好不容易才找到個借口,蕭遙困難的把話吐出來。
「真的嗎?……」說話從牙縫中出來,冷峰原來搭在蕭遙肩上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度。
「嗯……」肩膀上的痛還不及內心的痛,蕭遙咬著牙應答。
「那你為什麼還跟我那樣要好? 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即刻的冷峰只覺得心裡有種從沒有過的翻湧。
「因為你把我從那幫人中救了出來,所以……」
「所以你當作是報因,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我,但你從來沒有放進感情嗎?你完全沒有感受到我的愛嗎?」冷峰越說越激動。
「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愛是我真心付出的,我只是想不到你是如此的冷酷無情……」冷峰推開懷裡僵硬的身體,站起身來,不理蕭遙一臉歉疚,目無表情的,逕自走上回頭的路。
蕭遙不想再惹他生氣,只好靜靜地跟隨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停車場,
「冷總,回來了,這次遊山頂可有盡興? 我那司機可有服侍周全?」看到兩人回來,黃總立刻從車廂中出來,把位子讓回冷峰。
「哼!」冷峰冷冷的瞪了蕭遙一眼。
「你……氣死我了!」看見兩人曖昧的神情和反應,還有蕭遙頸上的紅印,黃總自作聰明的以為是冷峰想要對蕭遙強來但不遂而極度不滿。看來,日後蕭遙是一顆好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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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乏的身體,蕭遙終於都回到自己的小窩。
「遙,微波爐裡有一窩湯,是留給你的,等回兒你翻熱喝。」一道聲音在屋子的主人房傳出。
「知道了,謝謝!」蕭遙溫柔的眼光望看那個房門,內心滿是暖暖的(這便是人間有情了吧!)
回到房間,把制服脫下,眼角瞄到從鏡子裡反映出來的頸上有幾個細小紅印,心先是一甜,然後是銳心的痛,原是代表著愛,現在卻變成怨恨的證據……
指尖輕輕地觸摸,熾熱的感覺由肌膚傳來,對著鏡子,看著花蕊般的紅印,腦裡儘是那人瘋狂又飢渴的臉容……
脫下制服後的身體,在鏡子反應出來是那麼的瘦削,胸前兩點孤單的相對,像是向對方訴說被冷落多時的孤苦。閉上眼,蕭遙用自己的手撫上其中, 另一手握著身下的男性,不停地捏弄,幻想是那人的大掌狠狠的將自己愛撫……
「啊!!!!!啊!!!!!Rick!!!」未幾,沉醉在幻想當中的蕭遙,從亢奮中得到高潮,快感亦隨之而發洩出來……
無力地倒在床上,任由光裸的身體帶著又腥又粘的體液,蕭遙疲累得迅速進入睡眠狀態。
*****
大清早,
「吱」…… 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急剎在破舊的小街顯得格外突兀。
高大型男從車子中走出來,引來一眾讚歎的口哨……
昨天的重遇,喚起了冷峰久違的情愫,甜蜜溫馨或是苦澀懮傷的記憶又再重現腦海。聽到由蕭遙口中吐出的「真相」,是如此的黯然神傷,但事情真的是如他所說那樣嗎?沒有親眼見過他是不能相信,因為昨天他倆相擁的一剎,他肯定是感覺到彼此的真心愛意,是不能欺騙人的。
一夜無眠,翻來覆去都思考著這個問題,冷峰已等到不及上班時間,天未亮便直接打上黃總的行動電話要了蕭遙的住址,黃總亦不問原因,快速的將資料奉上。
對著門牌號數,眼前破舊的樓宇,暗黑的樓梯……
冷峰忍受著陣陣殘渣腐味,一口氣奔上三樓,剛要按門鈴,大門突然打開,一個長髮女子正要外出……
「請問蕭遙是住在這兒嗎?」冷峰邊問邊打量著對方,好騷的女人,貼身小背心,黑色超短迷你裙,一派風塵的樣子……
「在裡頭。」沙啞的聲音從那女人口中傳出,她也不甚欣賞似的賞他一記眼色,然後一扭一拎的走下樓級。
房間裡,
頭重重的,喉嚨很干很不舒服,蕭遙想爬起身去暍水,怎料眼前一陣暈眩,就要往地上倒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一道身影飛快的把將要與地板接吻的蕭遙給接住了。
「該死!這樣燙,你發高燒!你幹啥不穿衣服?你的身體好髒好臭……」手觸及高溫的肌膚,冷峰皺起眉頭。
「水……」
「水放在那裡?」
小心的把蕭遙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冷峰環顧這個房間,一點兒也不像樣,先說那鋪床,怎樣看也是單人的,應該是單人床最小的那種,怎可能睡上兩個人?怎么沒有梳妝台,不是每個女人都要有的嗎?剛才那個女人的臉上不是已塗滿了顏料,為什麼在這裡看不到那些化妝品的?還有,衣櫃小得可憐,兩個的的衣服怎可能放得下?一大堆的疑團在冷峰腦海中打轉,最後目光來到床頭旁邊的小櫃子,上面放著一面鏡子、水杯和開水瓶……這就是兩夫妻的「小」天地?看來他真的過得不好!
歎口氣,把水拿到蕭遙身旁,小心的將他扶起,把水杯貼近他唇邊,「喝水吧!」
「骨碌」「骨碌」的一口氣把水喝下去,太過心急,蕭遙胸前一片肌膚都被弄濕了。
「這麼不小心!」眼前這個比自已還要年長5歲的男人,仍是這樣的不懂得照顧自己,怎樣去照顧妻子呢? 這回冷峰是替他的妻子擔心。「浴室在那兒?」
「在外面……」喝過水,雖然是舒服了一些,但因為仍是發燒,蕭遙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他只是感覺好累……好累……「呀……你……你幹什麼?」
當冷峰再次把他橫抱起來,打算到浴室替他把身體清潔乾淨的時候,蕭遙驚叫起來。
「你真的沒有幾兩肉,這樣瘦的身體怎能挺到現在?你老婆沒有煮飯給你吃嗎?」手拈著毛巾抹在瘦削的身軀上,有摸上骨頭的感覺,這刻冷峰有股對他老婆的怨氣。
「你說什麼?」被溫水洗過一遍的蕭遙,人雖然清爽不少,但仍沒有意識到冷峰話裡的意思。
「我說,你老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怎麼你卻是這個生病的樣子,你們之間是否出現什麼問題?婚姻不協調?生活不如意?或是有什麼因困難?!如果是金錢上的問題我可以幫上,就算你不願成為我的人,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苦,我不想你過得不好!」原來冷峰把門外碰到那個女人當作是蕭遙的妻子。
「我才沒有什麼老婆!」放下了介心,現刻的蕭遙只是想著要睡覺,因為他的頭又開始痛了。
「什麼?沒有老婆?你說你沒有老婆?!」這下可真是天大的喜訊!
冷峰聽到這句話,真的想搖旗吶喊,本來正在替蕭遙抹著身子的雙手,現在變成搖著他雙臂。
「請不要再搖……好暈啊!」被搖著搖著,蕭遙更覺頭暈,但心裡總覺有點不對……
啊……對了……要上班!怎麼都忘記了?
從來沒有缺勤的蕭遙,一想到上班,心立刻清明起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你抱著我幹什麼?」他看到衣服整齊卻又濕了大片的冷峰,再看看自己光脫脫的窩在他身上,不由得紅透了耳根。
「你還是這樣子害羞,你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不過你放心,現在我不對你怎樣,我只是替你抹身已而,你不知道自己正在發燒嗎?不要上班了,我會替你請病假,順道帶你去看醫生,等會兒我有很多說話要問你的!」
*****
看過醫生,冷峰沒有把蕭遙送回住處,而是直接把他「押」回自己下榻的飯店。
返回豪華的總統套房,預訂了兩人的午餐:海鮮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
把蕭遙強按在床上,
「吃過藥後快點睡覺,不然我立刻上你!」
一來是怕冷峰來真的,二來是吃了感冒藥,真的很睏,所以蕭遙也不再反抗,乖乖的任由冷峰替他脫鞋、脫襪、脫上衣、褲子,蓋被子……很快便進入夢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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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感覺怎樣?頭還痛不痛?」
剛張開眼,蕭遙聽到就是這一句話。
「好多了,謝謝!」
「不要謝我,照顧你是我當然要做的事!」冷峰臉上出現一抹惑味的笑容。
「無論如何都謝謝你的照顧,我要回家了!」看見這樣的笑容,蕭遙直覺不是好事。
「回家?這裡便是你的家,難道你要回去那個變性人的家!」原來冷峰已派人調查了那個「女人」碧琪的身份,她竟然是個男人,但因為太想做女人而做了變性手術,亦因此而負責纍纍,要把房子分租出去減輕負擔。這樣子更證明蕭遙沒有結婚、沒有老婆。想到這,冷峰更是樂上天了。
「你怎樣知道?你派人調查我?……無論你查出了什麼,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我要回碧琪那裡!」
「好……你先不要激動,碧琪那處沒有人煮飯、沒有人照顧你,不如你留在這兒,待完全康復才回去吧!」
「那……好吧!」
就這樣,蕭遙便暫時住在這所六星級飯店的總統套房裡。
******
醫生處方的藥才吃了兩天,蕭遙已沒有了那昏睡的感覺。
到了晚上,躺在套房客室大床上的蕭遙……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啊……不……」
「求求你們……我不要了……放開我……求……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從浴室出來的冷峰,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驚恐哭喊……
來不及穿衣服,連浴巾也趕不及圍上,冷峰直衝到客房裡。
一看到被惡夢糾纏著,痛苦的翻滾著身體,不停的顫慄哭泣的蕭遙,冷峰想也不想便把他抱在懷裡,雖然不知夢裡的情境,但肯定是折磨著人的夢魘,「遙……你醒醒……不要怕......只是發夢而已……」
蕭遙緊閉雙眼,手緊緊的抓住冷峰,不住的哭泣、不住的發抖,顯然還未從惡夢裡清醒。
冷峰緊緊的抱著他,輕吻著他臉頰上的淚水……
(這年來他就在這樣的惡夢中渡過……一定是那段非人的日子。
其實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只是想找借口把他留在身邊而不是真的要傷害他,卻被那個鐵面誤以為要處罰他,剛好A國要他過去了幾天,就幾天時間便換來無可挽救的傷害。
這次的重遇,讓他更覺蕭遙的珍貴,尤其得知他是自己的表哥,更讓他感到親上加親呢!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待他、疼愛他、補償他,不再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被強大的力量包圍著,好溫暖又安全的感覺……)
蕭遙悠悠的張開眼,卻發覺正被閉起眼睛的冷峰親吻著。
「唔……」想要開口,但被另一根舌頭擾亂著口腔,更令人臉紅的是抱著他的人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蕭遙現在的心「撲通……撲通」的猛跳,彷彿隨時要從口裡跳出來……
感覺到對方的反應,冷峰稍為將雙臂的力度放鬆,「你終於醒過來了!想不到要用吻才能把你弄醒,以後我懂得怎樣做了!」
「你說什麼呀?」
「難道你不知道?你剛才發惡夢,大喊大叫,我叫你不醒,唯有用這個方法叫醒你。」
「是嗎?其實發個惡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經常的,都已習慣了。」蕭遙看著自己一身已被冷汗濕透,縮一縮肩頭,一臉的無所謂。
「不,你不能這樣虐待自己,我一定會想辦法替你踢走那些惡夢的。」心疼的摟著蕭遙,冷峰決心要讓他幸福。
「平常我要吃安眠藥的,但這裡……」
「安眠藥不能長期吃,我看還是讓我想想辦法,明天我們去找個精神科醫生問問,可能會有辦法,不過,現在我也有過暫時的方法,應該很有用的!」
「是什麼方法?」
「做!愛!」
話音剛落,又熱又硬的男性器具已頂在蕭遙腿間。
「你……」這樣明顯的激情相邀,蕭遙早已是臉紅心跳,慾望在睡衣褲內腫脹不已。
「把衣服脫去……」睜著明白寫著熾狂情慾的眼眸,性感低沉的喉音喃哦在蕭遙敏感的耳窩邊。
「嗯……」身體一震,回過神來,他的手已鑽進他的睡衣底下,恣意地游移探索。
還來不及掙扎,上衣已被掀走,接下來,連睡褲內褲也一併被扯了下來......
「啊!」
冷峰強勢的封住了蕭遙的小嘴,貪婪的以舌頭攪動他甜美的香舌,先是淺淺的舔吻,繼而是狂猛的吸吮,但怎樣吻也不能足夠那火燒似的慾望,他用手強按著他的俏臀抵向自己的堅硬,兩具性器互纏磨擦,竄動的火苗如烈焰般的急燃起……
狂飆的情慾已經無法抑遏,
蕭遙愛撫著冷峰平厚健壯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細收的腰線……
冷峰吻吮著蕭遙胸前已挺立的敏感,手慢慢的在他背後游移,劃過他的腰身,最後來到他的小穴……
「不……」蕭遙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我還未進去……放鬆一點,不然你會受傷的……」手指像從前般輕輕鑽入……
「啊!!!!不!!!!!不要!!!!!!唔……呼……」被強暴的恐懼又再重現,蕭遙悲慘的嚎叫著,漸漸的呼吸不甚暢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蕭遙的眼淚、痛苦狠狠的刺著冷峰的心,本是高漲的慾火瞬間熄滅。
他趕緊抱住那劇烈顫抖的瘦削雙肩,輕拍他的背,讓他靠上他堅實的胸膛……
「放鬆……深呼吸……慢慢來……深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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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急診的藥物,蕭遙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脆弱至極。
為了讓他呼吸暢順,冷峰特別為他多墊了兩個枕頭,感慨的看著他那張俊秀的臉,曾幾何時,因激情的浪蕩……
「鈴鈴……鈴鈴……鈴鈴……」電話鈴聲向起。
接起電話,熟悉的既霸道又威嚴的女聲自話筒的另一端響起,
(峰,安娜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你還沒有去找她,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下個星期就要定婚了,你還是這樣的懶懶洋洋的,要我怎樣去跟姻親家交待!)
「媽,你打來正好,我也正想找你。」看著床上的蕭遙,冷峰心裡已有打算。
「聽你的口氣,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
「對,其實是我想取消這次定婚,你知道我對安娜是沒有那種感情,勉強在一起是沒有幸福的,我也不想拖累人家,如果單純是為了傳宗接代,那更好說,找個代母,人工授精就可以。」
「你怎能有這樣的想法,你……你這樣做太過……好吧,我過兩天就要回來,回來後我們再詳細的談一談。」
「好吧。拜拜!媽!」終於向母親說了出了心裡話,冷峰像是放下心頭大石。
但他不知道,電話的另一端,精明的女人已察覺到事情的演變,在結束通話後,已立即有所行動……
*****
日子一天天的過,終於,蕭遙已把所有的藥吃完。
「峰,我今天要去上班了,我沒有太多的病假可以請的。」
吃過早餐,蕭遙換上了千辛萬苦哀求冷峰從住處帶回來的司機制服。
「你為什麼一定要堅持去打工,我可以養活你的呀!」幾天來,他們為了這個問題已爭論不休。
「我知道你可以養活我,但我一個男人,幹什麼要你養,我有手有腳,自己可以養活自己,而且,我還有媽媽要照顧。」
「就是呀,你做司機能有多少錢,夠你自己用還夠你媽嗎?」
「雖然錢是不多,但我節儉一些應該可以應付。」
「你為什麼這樣一意孤行?」
「因為這是尊嚴的問題!」
「你就真的這麼絕情!真的這樣離我而去!」這些天來對著染恙的蕭遙,只看不動,已是冷峰的極限,他真的好想好想把蕭遙留在身邊,把他抱在懷裡,狠狠的愛他,與他過著以往甜蜜的生活,但是,他也明白現在的蕭遙是多麼的敏感,多麼的脆弱,一點兒的傷害也能讓他倒地不起,所以他絕不能用強。
「我也只是回家和去上班已而,沒有要離開你,你可以來找我的呀!」
「真的?我可以去找你!那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現在的冷峰,看起來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男。
*****
好不容易來到下班的時間,一整天,黃總不知是故意還是什麼的,只是要蕭遙待在員工休息室,完全沒有安排他工作,這樣的狀況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的,平常黃總就算是不用出外見客也會於吃飯時間,或者下班後,要蕭遙載他到他那些女人的住處吃飯、偷情。
「蕭遙,今天沒事,你可以下班了。」這是蕭遙收到最後的通知。
從公司的大門出來,還沒有看清外面的情況,一輛保時捷已停在面前。
「遙,我來接你下班的,上車吧!」冷峰從車廂中探頭出來。
這樣招搖的車子停在車水馬龍的鬧市,引來人們奇異的眼光,蕭遙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急急的上了車。
「你真的來接我!」口裡雖然說得好像不當一回事,但蕭遙現刻的心裡甜得像糖一樣。
「我們去吃飯!」
「太早了吧,我想去探我媽。」
「好呀,反正我也想去探望大姨,不過,去之前我想買點東西。」
兩個男人,就像是剛拍拖的情人一樣,甜甜蜜蜜的,手拖著手,拿著大堆禮物,先是療養院,然後是吃飯,看戲,逛公園……做盡天下情侶間的都做的事情。
夜幕早已低垂,兩人相擁在幽靜的海灘,
「遙,不要回去,到我那裡……」冷峰把懷裡的蕭遙更使力的擁著,邊說邊用舌尖逗弄他的耳窩。
「不,還是回去吧!我怕……」知道每次與他相好,到了最最緊要的關頭自己便會氣喘病發,怎樣也捱不到最後,蕭遙漸漸已對此事起了抗拒之心。
「你不能放開嗎……算了……回去吧!」心知蕭遙的苦處,但冷峰仍是希望他能放開從前,不過他知道是心急不來,所以他還是拉起蕭遙……
「你惱了?」蕭遙愧疚的看著冷峰。
「不,怎會?你……」原是想拉起蕭遙準備離開,怎料……
蕭遙突然跪在地上,用手把冷峰褲子的拉鏈拉下,直接就吻上裹著性器的內褲……
「嗯……啊……你不需要……」冷峰倒抽一口涼氣。
接下來更使他難受的是,蕭遙扯下了他的內褲,用濕潤的口含住他已高舉的男性器官,賣力的吸吮,用舌頭舐舔他柱身的外表,用牙齒輕輕咬噬根部的袋囊……
「啊呀……」如困獸般低吼,體內的血液狂亂奔騰,冷峰費力的震住心神,努力的控制住慾念。
「嘖」「嘖」色情的聲音沒有停止……直至,
「啊……好捧……遙……遙……」強行按著腿間的頭顱,把自己巨漲的碩大奮力的向前頂,頂進那溫濕的口腔,頂到至入的喉間……
「唔……唔……」蕭遙含著眼淚,忍下幾乎窒息的感覺,因為對方是自己愛的人,是自己甘願服侍的戀人。
「啊……遙……要出來了……啊……」站立的人整個身體在抖顫,然後一記猛烈的頂入,一股熱液直射進蕭遙喉中。
兩人軟軟的靠坐在地上,
冷峰疼惜的抱著蕭遙,「遙,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無論怎樣,我都是愛你的。」
「不!這是我甘心情願的。」虛弱的蕭遙已再無力氣說話,他只能閉起眼睛靠在冷峰身上。
「回家吧……」
「……」
強壯的身軀抱起柔弱的身體,回到車廂,結束了浪漫溫馨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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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帥哥,送遙遙回來哦!你們不要玩得太過份,他身體不行的。」
碧琪剛從房間出來,就剛好遇上英俊非凡的冷峰抱著蕭遙從門外進來,憑自己的經驗,依兩人的臉色、態度,碧琪肯定兩人一定是做了情人間愛做的事,所以他好心的提醒帥哥。
把蕭遙放在椅子上,冷峰冷冷的瞪著碧琪,「你怎會知道他的身體不行?」
(吃醋了!)碧琪心裡樂得要死,但口心仍不放鬆,
「當然,我跟他同居了一年了,他身體什麼地方我沒有見過,什麼地方沒有摸過!」
「碧琪,你不要亂說!」蕭遙驚訝碧琪的說話,明明是那次自己在洗澡時暈倒,幸好碧琪發覺,把他抱出來,替他抹乾身體和穿好衣服,為什麼他會說得那樣曖昧,難道他不知這樣會另人誤會的嗎?
「不是嗎?那次我不是服侍得你很妥貼嗎?你不承認?」碧琪唯恐天下不亂,更整個胸部壓向蕭遙。
「是……不是……」蕭遙被他耍得莫名其妙,也不知怎樣回答。
「你走開,我才不相信你,他的情況我最清楚,他不可能跟你有親蜜關係的,你不要挑撥離間!」經過多天的接觸,對蕭遙身體已有一定程度的熟悉,冷峰知道碧琪說的話不可信。
「好樣的,這樣也騙不了你,不過,他身體不好是真的,他吃得少,睡不好,經常頭暈,作惡夢,你要多看顧他。」看到冷峰對蕭遙的熟悉和信任,碧琪也放心這個同屋好友,他衷心的希望蕭遙能有幸福快樂的日子。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你們不要吵了,我好睏,要睡,峰,夜了,你也走吧!」真的怕兩人鬥嘴斗不停,自己也實在很累,所以他唯有出此下策。
「那好,我先把你抱回房間……」冷峰想要把蕭遙抱起。
「不要,我自己可以,你先走吧,我還要洗澡呢!」(碧琪還在看呢,笨蛋!)蕭遙紅著瞼,把冷峰推出了細小的屋子……
「我明天再來接你!來,給我一個Goodbye kiss!」
兩人再次在門口擁吻起來,最後冷峰才難分難捨的離去。
*****
「黃總,今天有什麼地方要去?」
剛上班,蕭遙便接到黃總的指示(真好,不用呆待在休息室,終於可以出外了!)
「你把這個東西送到這個地址,交給一位馮先生,很重要的,要親手交。」
「好,我馬上去。」接過黃總交來的東西,蕭遙高高興興的出發了。
當蕭遙踏出房門,黃總再次拿起電話,
「他來了!」
*****
依照地址,蕭遙來到一所大宅門外,按下門鈴……
「請問找那一位?」應門的是一個傭人樣的女人。
「我想找一位馮先生。」蕭遙禮貌的說。
「請進來!」
女傭把蕭遙領到客廳,
「請用茶,馮先生正在說長途電話,你稍等一會兒。」
女傭奉上茶後便離去,便任由蕭遙坐在客廳。
等了一會兒,蕭遙覺得很是無聊,不知那個馮先生什麼時候才說完電話,如果不是黃總交帶要親手交付,他才不要在這呆等……
他喝了一口茶……
(好累……)伸了一個懶腰,怎麼累得好像做了一天苦天似的,難道是昨晚跟峰……不對,他們都沒有做……那為什麼呢?
蕭遙睜開睡眼,看見的不是自己的床鋪,是馮先生……(啊!我怎麼等著等著,睡著了也不知道!)看看手錶,糟糕!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你醒了!年輕人晚上玩得太瘋吧,要注意身體啊!」
出現蕭遙眼前的是一個大約30多歲的高大男子,啡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勾勾的高鼻,白晢的膚色,外國人的樣子,但說的是中國話。
「不好意思,請問……我想找馮先生的,我有個東西要交給他。」蕭遙不知眼前的這個人究竟看了他多久,但直覺告訴他已不是少的時間。
「我就是。」
「真的不好意思,打攪你……」知道對方就是要交付的人,蕭遙更是不安。
「不用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說那長途電話太久,害你等到睡著了,不過,你的睡樣真的好可愛,我也不忍心叫醒你,哈哈哈哈哈哈……」
「請不要再取笑我了,對不起,這就是黃總交給你的東西,我已經完成任務,要走了,再見!」為了避開這人的訕笑,蕭遙趕快把那東西交到他手,急匆匆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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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間要集中精神駕駛,晚上又要與峰親蜜親蜜,不知是否自己年紀漸大體力不繼,蕭遙總是覺得每天都體力透支似的,更在幾次工作時間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還好,對方都沒有責怪,否則,老闆一定會處分,搞不好更會被辭退呢,這樣合心意的工作,想必以後都很難會找得到。
「蕭遙,晚上可以替我送這個大箱子到XX俱樂部嗎?」
今天不用外出,不過午飯的時候,黃總把蕭遙叫到辦公室,指著前面一個皮箱子。
「可以,什麼時間,什麼地址請你詳細告訴我。」蕭遙心裡覺得奇怪,以前老闆不管什麼時候要車子都不會「詢問」的,為什麼今天會這樣客氣呢?!
「下班的時候一起走就可以!」
「好的,下班的時候我會在停車場等候,現在我先把這箱子放到車尾廂。」蕭遙雙手提起皮箱,不是太重,為什麼自己不拿?有錢人真的是喜歡用人的嗎?
把皮箱放進車子,蕭遙立即打電話給冷峰,「峰,晚上我要加班,你不用來接我了。」
「遙,我也正想找你,今天晚上我也剛好有點事情要辦,那麼明天我再來接你下班,你自己小心一點,不要太勞累啊!」
*****
「媽,你來得真的很快!」
中午接到母親到埗的消息,冷峰就知道一定不會有好事情發生,想不到還沒有一個小時,高貴美麗的冷夫人已站在飯店的房間。
「蕭遙呢?他不敢出來見我嗎?」打量四周,冷夫人明知故問。
「他怎會在這兒,他有自己的家,他不是我包養的人,我想你誤會了!」
「是嗎?你怎知道他不是被人包養?就算他不是被人包養,他也是人盡可夫,凡男人可騎的男妓!」
「媽,就算你不喜歡他,你也不應該如此誹謗他!」
「我哪有誹謗?我有證據證明他是靠出賣身體的牛郎,還是說他是喜歡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男人呢?這個你看看就會明白!」
冷夫人向兒子拋下一隻磁片。
鏡頭下,蕭遙嫵媚十足的向坐著的男人寬衣,更跪在男人腿間,賣力地用手口舌服務男人的性器……
另一鏡頭,蕭遙與另一名男子舉杯暢飲,也任由那男子撫摸全身,最後更一絲不掛的對著那男子自慰……
鏡頭一轉,蕭遙赤裸裸的跪在床上,用雙手扳開自己的花穴,用著又淫又蕩的笑臉向著鏡頭……
「可惡!」冷峰氣得把手上的遙控器扔向那畫面。(這是真的嗎?)
他更留意到被拍攝的日期就是前幾天,他什麼時候做的?他日間要上班,下班兩人都在一起的……難道他在上班時候……
「你看,他多淫賤,以前他來我們家的時候都已經知道,靠屁股吃飯的賤人,你千萬不要跟他在一起,他只是喜歡你的錢,有錢就什麼都可以賣……真噁心……」
冷峰沒有理會母親在旁邊嘮嘮叨叨,自個兒翻箱倒篋的找來黃總的電話,
「喂!黃總嗎?蕭遙在不在你那裡?」
「冷總……蕭遙……他……他在……不在……他剛剛走了……」黃總吞吞吐吐的說話引起了冷峰的懷疑。
「說!他究竟在不在?」冷峰大聲的怒吼。
「在……在……」
「你們在那裡?」
「XX俱樂部!」
扔下電話,冷峰殺人似的衝了出去。
「做得很好,不過,藥份要拿準,我要峰看到是他最下賤的一面!」冷夫人按下電話的重撥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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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俱樂部,
蕭遙提著皮箱子,跟在黃總身後,踏進這所俱樂部,陣陣淫靡的味道使他渾身不對勁,他開始覺得有點頭昏腦脹,呼吸亦開始不順暢……
「黃總,到了沒有,我有點不舒服,可不可以先行離開?」逼不得已,蕭遙越過黃總。
「你不舒服,那你先進來休息一會兒,待會兒還要駕車呢!」黃總體貼的把皮箱子接過手,拉著蕭遙來到VIP房。
「你先坐下,我拿開水給你。」
「謝謝你,黃總。」蕭遙閉起雙目靠在大型沙發上。
不一會兒,黃總從外面端來了一杯水,「來,喝點溫水會舒服點。」
他把水杯貼上蕭遙的唇,把所有的水都灌進他的口裡。
「咳……咳……」水來得太急太多,蕭遙來不及吞嚥被嗆得咳了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從沒試過服侍別人,所以笨拙得很……」黃總掏出手帕替他抹去臉上的水漬。
「黃總,我自己來好了……」對方的熱情嚇怕了蕭遙,他慌忙搶過手帕抹去臉上的水痕。
「黃總,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先走了!」蕭遙害怕這樣的狀況,兩個不相交的人在幽暗的房間相處真的很尷尬!
「你確定可以走?」
「我已經好多了,謝謝黃總關心!」為什麼黃總今天看起來好像不一樣的,蕭遙心裡奇怪,但無論如何,他此刻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那好吧,你站起來試試看!」黃總瞇起他的小眼睛。
(為什麼會這樣子的??)蕭遙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眼前的景象竟全部變成了美麗的鮮花,可愛的小貓小狗,還有好多好多的新奇玩意……
「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很想笑啊……笑吧……盡情的笑吧……」
一個訊號從他腦海傳達出來。
黃總看著眼前搖搖晃晃的人,知道藥效已經開始,此時,掛在腰間的手機不停震動……
講完兩通電話,打開門,早有準備的幾個男人立刻閃進。
「馮,今天安排不同,去找幾個女的進來,要勁騷那種。」黃總向剛進來的那人說。
「黃老闆,今天不是玩他嗎?為什麼變成了玩女的?我的目標是他呀!」進來的另一個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不斷傻笑的蕭遙。
「對!我也是為了他才來的啊!上次只看不能做,真的憋得很辛苦,自己打了幾回手槍才可以!」
進來的幾個是俱樂部出名的虐神 ,也就是前幾天被黃總請來,被蕭遙用不同形式引誘的男人。
那個時候,被藥物控制了蕭遙,像是被催眠似的,聽從旁人的指示,脫衣、媚笑、自摸、自慰、用手口替男人口交……
但是,為了不讓他醒過來後有所發現,他們都不能真的幹上;
而今天,是黃總答應他們可以把蕭遙玩過盡興,但現在卻變成「女人」……
「請不要生氣,聽清楚,我是說先玩女的,再玩男的,OK?」黃總臉上堆滿淫邪。
「聽起來有點新意,好!就聽你的!」
在眾人對話同時,幾個冶艷的女人已進了房間。
「老闆,你們要怎樣服侍呢?」
「你們倆去服侍那個瘦的,要激烈些!其它的隨便跟他們玩玩吧!」黃總看看手錶,心裡算著(應該差不多到了!)。
幾個女人隨即脫光衣服,各自找尋自己的金主……
兩個來到蕭遙面前,主動的解開他的衣褲……
「帥哥,來嘛……」
「帥哥,快來抱我……」
「帥哥,你看我這都濕了,你摸摸……」
「帥哥,你的東西好大耶……」
又騷又嗲的聲音來來回回的圍繞住蕭遙,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兩個女人拋到不知那個角落,迷迷糊糊的他坐在沙發上,下身被一女用口含著,另一女的站在沙發上,把自己的豐乳送進蕭遙口中……
女人的挑逗激發起雄性的本能,蕭遙首先在女人口裡發洩了一次,可能是藥物的影響,洶湧澎湃的慾火并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是越燒越旺,他站立起了,把上身的女子抱起,用自已的粗大對準對方的花穴……
那女的也不是省燈油,她用手圈著蕭遙的頸項,下身自個兒的沈向那根粗熱……
原來替他口交的女人則來到他身後,雙峰不斷磨擦著他的背肌……
此刻,除了黃總,房間內的每一個男人,身上都掛著一個妖嬈的異性。
收到前台的訊號,知道要等的人已經到達,黃總連忙整理一下衣裝,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走出房門迎接他的貴客。
「啊哈……啊哈……」
「真捧……啊……」
兩人頗有默契的一上一下,女的更是無比的興奮 ,而蕭遙亦是非常享受似的……
這便是冷峰推門看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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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峰逃奔似的跑上大街,街上行人的耳語和笑臉,都像是對他的恥笑和嘲諷……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付出的真心情意,換來的竟然是無盡的欺騙,說什麼氣喘病不能做愛,靠自己雙手賺錢養活自己,全都是騙人的,男的女的,什麼人都可以,要錢便可以了嗎?!難道我沒有錢嗎?!別人可以買你,我也可以!
風從耳邊吹過,車從身旁擦過,冷峰以賽跑般的速度從俱樂部跑了出來,一直向前跑,沒有方向,沒有目標,只管跑,直至全身的力氣都跑掉了才開始慢下來……
放慢腳步,調整呼吸,看看四周,像是郊區的地方……
孤伶伶的踏上無盡頭的馬路,寂靜的夜,冷風撲面,讓浮燥的心稍為平靜,混沌的思維漸漸回復活躍……
腦海裡那清澈的雙眼不可能藏匿污濁;
兩人相擁時的心靈悸動,對對方的真心渴望,那種感覺清晰明確;
簡陋貧瘠的生活只是為了固執的自尊和清高;
還有他在病發時的無助,病發間對自己的歉疚,為補償而羞怯地對自己做出那可愛的傻事……
遙,你是這樣的高貴純潔,我竟然把你看成污穢,我真應被天打雷劈呢!
但,剛才看到的……還有光盤內的……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心裡有了目標,冷峰打定主意立刻回去找遙問個清楚。
*****
當冷峰興沖沖的推開VIP房間的房門,被房內的淫靡場面刺激得快要發瘋,尤其是看到蕭遙跟那兩個女人的肉體相搏,他簡直想入去把他抓起來,但他那十分享受的樣子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難道他真的是這樣樂在其中,不能再看下去了,他發狂的從俱樂部跑了出去……
黃總撥了一通電話,「冷夫人,事情已經辦妥,冷總來過又走了,當然他是看見令他非常震驚的場面。」
回到房間,向男人們打個眼色,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把正在女人身上衝刺的蕭遙提了起來......
「哎呀!幹什麼?我還未到呢!快來呀!」突然的抽出使那女人感到極度的空虛,她淫蕩的向房間內的男人發出飢渴的邀請。
「你這淫娃,快來我這裡,讓我來滿足你吧!我們還可以邊看邊做,保證刺激!」黃總坐在大型沙發上,任由裸女們用豐腴的身體向他奉獻。
那邊廂,馮剛把混了藥液的冷水灌進蕭遙口中……
幾分鐘的時間,蕭遙漸漸地清醒……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週遭好像有很多人……
很多的笑聲……
這兒好冷……
「看樣子是醒來了,我才不想幹一個無感覺的人呢!」
「對啊!聽說他很能受的,我帶了很多玩具來,今晚慢慢跟他耗。」
「你們玩他是錯不了,但不要忘記替他拍錄下來,挺賣錢的!」
「你們要做什麼?黃總,為什麼我會這樣子的?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呀?」被架起的蕭遙,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和那戰意高昂的分身……
這裡的人包括他的老闆黃總,全都是沒有穿衣服,究竟在搞什麼玩意??
還有,剛才他好像正在做著挺劇烈的運動似的,現在身體都沒甚氣力……
咦!他不是應該離開了的嗎?為什麼會……
「蕭遙,難道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嗎?你剛才真是幹得很勇猛啊!不過,猛歸猛,你始終是受的,做攻你沒有份兒!覺悟吧!」黃總的眼光儘是色情和揶揄。
「黃總,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請你放我回去吧!」
「真的對不起,我也是受人所托,怪就只怪你不長眼識人!」
「黃總,不要再跟他說癈話,我們已經等不及了!」馮剛使個眼色,另外的兩人合拍的把蕭遙用棉繩很有技巧的捆綁起來。
「不要,你們幹什麼綁著我?快些放開!」自己上身被綁得像只砀子,蕭遙已是恐懼得全身發顫。
房間內的人,沒有一個回應他,黃總和那些女人坐在沙發上繼續他們的色情運動,有的則觀賞似的在一旁指指點點;
幾個男人則忙著從攜來的箱子裡找找並並……
終於,男人們拿出了一個巨大的金屬男形,並把它安裝在椅子上,又再找來一些小夾子、幼管、針筒、瓶瓶罐罐……還有塑料花,更有新鮮的瓜果……
「請你們放過我吧!我不要這些……我不要……呼……呼……」眼前熟悉的對象令蕭遙想起以前的經歷,他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他很慌……很怕……呼吸開始急速起來。
「馮,記得我說過嗎,他有氣喘病,有沒有帶藥來?」黃總留意到他的異狀。像
「當然有預備,還有「CONSCIOUS」呢!」馮剛立刻從包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物,並快速的灌進蕭遙口裡。
「好!現在就不怕他會再搞出什么花樣來,表演正式開始了。」
兩個男人輕易的提起蕭遙,把椅子上的男形對準他的穴口,一般勁地強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的痛讓蕭遙張大嘴巴瞪大眼睛,豆大般的眼淚奪眶而出。
「太殘忍了吧!」幾個女的都看不下去,把頭側倒在一邊。
「這只是開始而已,你們不是這樣的沒膽量吧!想要賺多錢,就必須看完整個過程,必要時可能還要你們客串呢!」馮剛故意把蕭遙痛苦的臉轉向眾人。
(這幫人都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女人們心裡暗歎,直替蕭遙感到可憐和可悲。
馮剛拿著一束塑料花,來到蕭遙面前,在他身上左量又度,「用這個來當封面應該很吸引吧!」
雖然不明他的意思,但蕭遙直覺不會是好事,現在的他下身已相當痛楚,想必已是流出了血。那束塑料造的花手工非常粗糙,粗劣的枝幹拍在蕭遙身上顯示出一條條的紅痕,身體被綁著令他無從躲避,他只好扭動身體希望能避開那些枝幹的搔擾……
但是肇事者的目標並不是他的身軀,馮剛停下手上的動作,用枝幹的粗幼比劃著蕭遙的玉莖……
「不!!!!!!!」意識到他的企圖,蕭遙已是嚇得面無人色。
「你可以說不嗎?呵呵,我勸你還是省下氣力應付接下來的吧!」
馮剛著兩人捉緊蕭遙雙腿,自己則從花束中抽取其中較幼的一枝,小心地把枝幹插進眼下玉莖頂端上的小口……
蕭遙頓時痛得面容扭曲,發狂似的掙扎嚎叫……
「快來按著,不要讓他亂動,否則可真是會傷到的!」馮剛皺起眉頭,向著黃總那裡喊。
「什麼?要我做這種事?我不是你們那類人,我不喜歡SM的!」黃總現在左擁右抱,每邊都有幾個女人,他才不屑這種事,若不是為了錢,他也不會沾手這種骯髒的事情,還是美女實際些!
「不是要你SM他,只是要你按著他的身體,他這樣子亂動,很容易會傷到他的男根,以後想玩也沒辦法了,難道你不想他拍攝的片子賣錢嗎?」
黃總想想也是,錢真的很吸引,自己的公司已嚴重虧蝕,而現在花花碌碌的錢就在眼前,當然要盡量去拿,骯髒的東西可以用金錢去清洗乾淨!
他當機立斷的站了起來,加入了男人們的行列,用力地按制著蕭遙的身子……
終於,坐在椅子上的人不再動了……
「看,是不是很美?用這個做封套一定可以大賣!」
馮剛看著眼前的傑作,不由得讚歎起來,他拿著照相機不停地拍,遠的、近的、左的、右的……
閃光燈閃個不停,坐在椅子上的人卻張著眼沒有反應……
「他是不是有些不妥?」有個旁觀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問。
馮剛亦意識到這個,他連忙走到蕭遙面前,在他眼前揚手,也是沒有反應(嚇壞了?),他想了想,看看蕭遙下身,清純的百合花真的跟他很合配,拔走真是可惜……
小心翼翼地把花枝從腫脹的分身中抽出,一股紅白的液體亦隨之而噴發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激痛的快感把蕭遙從空白中拉了回來。
「美女,這原是射在你那裡的啊!」黃總朝著女人們笑道。
但他的說話完全提不起女人們的笑意,因為她們都被這樣的折磨場面嚇得面無人色。
這個時候,房門向起了幾下暗號式的敲擊。
眾人目光迎接的竟然是與這裡格格不入的高貴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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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夫人,怎敢勞駕你親自到來!」黃總見到冷夫人就像見到財神一樣。
「哼!癈話!」神情高傲的冷夫人,眼中充滿著不屑之情,她雍容華貴地坐上黃總搬來的椅子,用鄙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狼狽不堪的蕭遙,「真的下賤!枉你是蕭濤的兒子!」
「你……小姨,怎麼會是你?」
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的蕭遙,雖然知道有其它人進了房間,也心知都是同一幫人,想必也是要折磨自己,可他已無心更無力去理會,但當他聽到從來人口中吐出父親的名字的時候,心頭一動,抬起頭來望向來人……
「遙,你不能怪我,我早已警告你不要接近Rick,不要妨礙他,為什麼你不聽?」
「小姨,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呀!」
「是嗎? 那為什麼他要取消訂婚!我看一定是你勾引他,來個欲擒故縱吧,Rick是被你迷惑得糊裡糊塗,可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企圖我十分清楚,你想要錢吧!本來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的,可惜你是蕭濤的兒子……」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爸的兒子,這跟峰有什麼關係?還有,我跟峰是真心相愛的,完全沒有想過要他的一分一毫,其實上次我已聽從你的說話離開他的了,更因此而遭到非人的虐待,個中感受不足為外人道,亦造成現在我身體的隱疾。也許是上天對我的憐憫,想不到一年後竟會在這裡再跟他重遇。」
「不要說了!你跟你爸都是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擾亂我的生活,擾亂我的家庭,我怎可能放過你!」冷夫人越說越激動。
「你不要含血噴人,我爸又怎會搔擾著你?況且你還是媽的妹妹!」
「就是因為你媽,我的姊姊!她趁我出國,把我暗戀了多年的男人搶走,還經常在我面前炫耀他們的甜蜜幸福,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他們恩恩愛愛,我的心是多痛!為了撫平這傷口,我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這樣的日子是怎樣熬過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幸福已被他倆毀了……
當我以為心中的那個人已著隨時間而減淡,怎料這個時候,蕭濤早逝,你媽竟然帶著你來投靠我。你長得幾乎跟你爸一模一樣,每次看到你都好像看到他一樣,這樣一來就好像放了一個炸彈在自己身旁;那個時候我很疼你,因為你像他,但你知不知道,每晚夢裡,我都會拿你來出氣,把你打至遍體鱗傷以洩我心頭之恨!
可能是你與生俱來就是淫賤,你竟然為了一個玩具,用身體供男人玩狎……
也好,這樣一來我就有借口把你兩母子趕離我的圈子……
家族生意、兒子孝順,我以為從此就可以這樣安樂的過日子,怎知你卻冤魂不息似的接近Rick,處心積累的迷惑他,擾亂他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你,他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了,你說,你是不是罪大惡極!」
「小姨,關於你跟爸的事情我不大清楚,亦無從考證,所以不能說誰對誰錯,但我對峰絕對是真心的,那時我被騙上瓦特納,根本不知道峰在那裡,更不知道峰就是小表弟!」
「在島上我不是已經告訴了你,那時你還答應離開他,不妨礙他結婚的嗎?」
「是啊!為了此事,我已被幾十人輪暴了......」慘痛的經歷又再重現腦海,蕭遙痛苦的搖頭哭訴。
「就是,你這樣骯髒的身體,怎能配上我高貴的兒子!」
「是的!我這樣殘缺污穢,怎可能被他接受呢?!」此時的蕭遙思想已漸混亂,他開始喃喃自語。
「所以我說,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們干!」冷夫人一臉輕蔑,「黃總,這裡是壹仟萬的支票,我想你最好是離開幾天,因為若峰知道你這樣害蕭遙,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替我好好的「照顧」他!」
拋下仇視的目光,冷夫人再次回復貴婦人的形象,踏著高貴的步伐離開這地獄般的房間。
「這麼自大自私的爛女人我都是第一次遇到,如果我是男的我也不會選她!」
「對啊!若是得罪了她,下場肯定很淒慘!」
「是啊!真的替這個男人可憐,好好的一個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被冷落一旁的女人們開始發揮她們天生八卦的本性。
「好啦! 女人們,快快閉上你們的嘴巴,冷夫人的錢不是容易賺的,她是要你們坐著觀賞他被虐的過程,要盡情羞辱他,要他日後不能抬起頭來做人!」黃總揚起手上的支票,「過了今晚,你們每人都會多了一萬圓,而且是不需要用到身體呢,多化算!」
「不要說癈話了,繼續吧!我還未有真正上過他呢!看來他後穴已鬆了不少,我們說表演些花式給你們看吧!」馮剛邊說邊解下蕭遙。
「不……」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身體,蕭遙怕得不住地打顫,心裡在想不知道接下來又會被怎樣。
「乖乖的!接下來一定給你爽!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男人隨即躺臥下來,馮剛則抱起蕭遙,讓他以坐蓮式套上那男人的擎天巨棒。
這樣的體位一插到底,蕭遙痛得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下面的男人開始上下挺動衝刺,蕭遙只能無力地軟癱在他胸膛上。
氣還未回過來,他便被人按著身體,下身仍然雙連,原來癱在男人身上的身體更加緊貼,此時,下面的男人停下動作……
蕭遙不明所以,折磨是否就這樣結束呢??
當眾人都打著問號的時候,馮剛作出了驚人的舉動,他按著蕭遙的臀股,用手扳開臀瓣,清晰可看內裡藏著一根性器,他豪不猶豫地把自己的男性擠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下身像是被撐爆,蕭遙哭著求饒。
上下兩人非但沒有退出,更各自在內裡進進出出,蕭遙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只好認命地接受,他無力的嗚咽,身體任由兩人恣意蹂躪……
但更殘忍地,馮剛強行拉起他雙手置於背後,使他不得不將身子仰起……
「嗚…….唔……」這樣子體內的男根更擠逼,蕭遙痛不欲生的發出悲鳴。
「快來看看這人淫樂的樣子,把他拍得清楚些,要大頭的啊!」馮剛更扯起蕭遙的頭髮,使他的臉孔正正的對著眾人,「接下來還有一個呢!」
另外的男人把早己準備的碩大插進蕭遙口中,一直頂至喉嚨,他按著他的頭,不讓他退縮……
「太過份了!你們都不是人來的,這樣子對待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我鄙視你們,這樣骯髒的錢我不希罕,我寧願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亦比你們的錢來得乾淨!」其中一個女人看不過眼,朝著男人們破口大罵。
一呼百應,其它的女人都相繼加入漫罵行列,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嘈吵起來……
馮剛亦知道經這幫女人一吵,整件事都會浮現出來,所以他也識趣的與其它男人一起退出蕭遙的身體。
「你們怎麼停下來了?難道你們不要錢?」黃總看著眾人停下動作,怕會壞了冷夫人的意思,他急躁的指斥馮剛和那起頭的女人。
「我倒無所謂,只要沒有人在旁邊搔擾,我隨時來都可以。」馮剛鬆了鬆肩頭。
「你們給我聽好!一是乖乖的坐著看,不要胡亂生事,一是給我滾出去,一毛錢也沒有!」黃總向著女人們怒道。
「不要以為你有錢便可以踐踏我們,我們也有尊嚴的,這樣賤格得來的錢,留給你下半生過活用吧!我們走!」
女人們一個個用手指戮著黃總的頭顱、鼻子,驕傲地離開房間。
房間內剩下幾個大眼瞪小眼的男人和奄奄一息的蕭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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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這篇文真的不受歡迎,我理解,因為真的寫得不好,文化水平不夠,像小學生作文吧……算了,心灰……盡快把它貼完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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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否則後果難以估計的。
所有女人都撤出房間,黑著瞼的黃總其實心裡不知有多高興,自己又可以多賺幾萬圓了,只要把拍攝下來的錄像交給冷夫人,管他有沒有觀眾在看,想他自己也不是SM愛好者,對著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反胃,不過為了錢,反什麼也沒有所謂了。
「馮,趕快拍吧,我也想早點兒收工!」
「知道了,你們兩個把他抓好,我們來玩玩滴蠟,玩之前先把他那根用繩綁著,你到前面把它扯高,後面再來根電動的,還有替他補些喘氣的藥。」
蕭遙全身無力地任由男人們擺佈,後穴已是痛得麻目了,管他電動還是手動,慘遭酷刑的分身被拉拉扯扯也無甚感覺……
「看來他已是癈了!」
「把「TIGHTEN」 和「ALMIGHTY」 全給他吃,還有那個「PROTRACT」,都一起給他,我就不相信他會如此不濟,聽說他在瓦特納被百多人上也面不改容呢!」馮剛用腳踢了踢蕭遙,更用力地拉高綁著他分身的繩索。
「唔……唔……唔……」
被強逼張開嘴巴,蕭遙又被灌了多種不知明的藥液。
人再次被架起,蕭遙感到一股熱氣接近,他微睜開眼便看到馮剛拿著點燃的蠟燭站在自己面前。
只見馮剛輕輕一笑,手一側……
紅色的熱蠟一滴一滴的滴在身體最幼嫩的地方,乳頭、小腹、大腿內側……燙出串串紅花。
「啊…….啊…….啊…….啊……」蕭遙的身子不住地扭動、顫抖,房間充斥了的慘叫和呻吟……
就在男人們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的一刻,
「砰! 」的一聲房門被強行撞開,十多名大漢衝進來,他們全部裝備十足,繩索軍刀都掛在身上,一副野戰部隊的模樣……
幾個男人被此場面嚇了一跳,隨即又鎮靜下來。
黃總首先站出來,「各位是不是搞錯了地方?」
大漢們一聲不發,只是把他們圍在中央。
「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你們這樣進來實在是破壞了我們今晚的興致!趕快滾出去,我們還要繼續呢!」馮剛先來一個下馬威。
「是嗎?你認為可以繼續嗎?」一個低沉而充滿威嚴的男聲從眾人身後傳出。
大漢們自動分開出一條通道,皇者般的冷峰舉步而入,他首先看到倒在地上蕭遙,身上遍佈傷痕,分身被繩索綁著,後穴的電動棒仍在震動……
「該死的!你們竟然這樣對待他!」心疼又後悔,冷峰氣惱自己的愚昧,被人設計了更誤會遙對自己不忠,害他被折磨得不似人形,幸好那個女人從媽的口中得知遙跟SM公司有關係,亦剛好她認識雄哥,知道他是SM的人,所以她出來之後便立即告訴他這件事情,而雄哥一聽已知道其嚴重性,一方面派人到俱樂部救人,一方面通知自己,可恨自己剛才跑著跑著已跑了很遠而且偏僻,當收到雄哥的電話,得知愛人有危險時,恨不得腳上長翼……眼前這幫欺負遙的人,一定不能放過,遙受的我一定會雙倍討回。
「冷總,請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按令堂的指示辦事,其實蕭遙是我的下屬,他這樣子我也很是心疼!只是夫人提出的酬金讓我可以清還公司的債務,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黃總混身顫慄的對著冷峰解釋,他知道惹怒冷峰的下場將會很悲慘,現在他後悔沒有聽從冷夫人的話,早早離開這裡,便可能不會遇上這樣的困境。
「不用解釋!你們對遙出手,就必須承擔後果!」冷峰沒有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出令人心驚膽顫的說話。
「喂!你們的瓜葛跟我們一點兒也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收錢做事,若然你們認為不需要繼續下去,那我們也就算了,這次就當是白做吧!你們慢慢聊,我們先走!」馮剛他們看到勢色不對,立即想法子脫身。
「聽著,今天這幾個人都不能踏出這個門口,違者 - 殺!」冷峰小心的抱起蕭遙,對著房間內的眾大漢下命令。
「是!」眾人一致的大聲響應,就好像軍隊般的威勢。
被困在其中的黃總、馮剛和另外的兩個男人,垂喪著頭,活像喪家犬般坐在地上,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將會是什麼的報復行動,不過一定是很慘烈的!
*****
俱樂部內的另一個華麗房間,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忙碌地來回浴室與睡床間,一會兒走到浴室清洗毛巾,一會兒跑到床上替愛人抹淨身體……動作滑稽得怎樣看也不能與皇者氣派扯上關係。
冷峰運用他黑白兩道的影響力,要警方不插手不干預,他也保證不會有人在此事件中死亡,但卻不擔保會有人受傷;另外在佔據和控制了整個俱樂部之後,他立即與主理單位協商,把俱樂部包下三天,當然一切損失由他負責。
他現在沒有心情處理那些鶏毛蒜皮的處罰事情,他的心全都落在眼前這個混身傷痕、全身發燙的人身上,雖然他已命令陳醫生立即飛過來,但最快也要明天才可到達。他快急死了,床上的人雖是暈了過去,但精緻的臉容仍然緊繃,唇邊偶爾發出幾聲低低的呻吟,全身的皮膚火燒般燙熱,身下的傷口發紅髮腫。
冷峰現在很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去學醫而是選了商業,如果自己是個醫生,現在便可以醫治自己心愛的人,不用看著他受苦。
現在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用冷毛巾替他的身體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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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亦把伏在床邊小睡的冷峰吵醒了,正想發脾氣的大罵來人,張眼便看到睡公子般的蕭遙,安穩的躺在床上,自己的手仍緊握著他的手,手上傳來的溫度已沒有原先的冰冷,再探他的額頭、後頸,溫度好像已下降了一些。
「咚咚咚咚……」
突然醒覺門外可能是等著的人,冷峰急速衝去開門……
「Rick……」
「陳,你終於來了!」從未試過如此盼望著對方,冷峰激動得把陳醫生來個大擁抱。
「Rick,人在那裡?」剛從冷峰的私人飛機下機的陳醫生,風塵僕僕,沒有一刻停留便趕來這裡,當接到冷峰的電話,大約知道蕭遙的情況時,他的心都緊抽起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可憐的人,去到那裡都會遇上這樣悲慘的對待,而這樣對待他的人曾經也有自己的份。
「他在床上,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醒過,只是迷迷糊糊的喊過幾句,原來他的體溫很高,我已不停地替他用冷毛巾抹身,現在好像好多了。」冷峰一口氣的把蕭遙的狀況「報告」給陳醫生。
「他有沒有吃過什麼藥物?」把蕭遙初步檢查過後,陳醫生提出了疑問。
「聽那幫人說,他好像吃了「TIGHTEN」 、「ALMIGHTY」 和「PROTRACT」, 還有氣喘藥。」
「這可能有點麻煩!」陳醫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我看,還是帶他回瓦特納,那裡有我的實驗室,用藥比較方便些,也較容易觀察。」
「好!我立刻安排!」冷峰立即安排他的私人飛機,用最快的時間飛回瓦特納,但離開之前,他還要處理一些事情……
*****
暗色的房間內,地上坐著四個頭髮松亂、滿臉鬍渣的男人,他們看起來好像整夜未睡,眼紅臉青的,肥胖的那個臉上好像還有一點淚痕。
圍著他們的仍是那幾個雄赳赳的大漢,他們腰板挺直,精神抖擻,一點兒也看不出是捱了一個通宵。
從厚厚的窗簾縫中透進來的一絲光線,知道又是新一天的開始,各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因為他們知道很快自己便要面對恐怖的報復。
門慢慢打開,四人齊齊抬起頭,
「你……你們……來……來這干什么??」說得口窒的是黃總,他口中的說話抖了很久才抖出來,因為他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他的老婆和幾個收房的女人。
「不是你要我們來的嗎?說有重要的事情宣佈!一大清早便找人來接,我還未睡飽呢。」
「就是,昨夜我才打完通宵麻雀,現在還累得要命!」
「……」望著眼前幾天吱吱喳喳的女人,黃總覺得頭很痛,禍不及家人,他不明白冷峰把他的女人找來究竟想怎樣。
「啪!啪!啪!」幾下拍掌聲把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各位女士,今天請你們到來,是讓你們觀看一套SM真人表演,十分精彩,不能錯過啊!」雄哥跟在她們後面進入房間,并順手把門下了鎖。
當各人仍如在十里霧中,不知是什麼一回事的時候,雄哥再吐出驚人的說話:
「三位,麻煩你們把昨天的戲碼再表演一次,不過今次的主角是這位黃先生。」
黃總終於知道自己遭到的報復是什麼了,他面如土色,額上汗珠涔涔而下,唇不受控制的顫抖,「不……」
在場的幾個女人目瞪口呆,她們怎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竟要當著她們面前做SM的主角,若是傳了出去,她們的臉子要放在哪?又如果老公當真是SM的愛好者,那麼以後的日子便會很難受了……
馮剛他們則覺得奇怪,這樣的報復不是便宜了他們嗎!反正都是做S的,那個做M對他們來說都沒有關係,一樣也可以滿足他們的暴虐心理。
「記著啊!要跟昨天的一模一樣,一點也不能少! 準備錄像!」雄哥指揮著各人。
肥胖的黃總被脫得光光,兩手被鎖在椅背,松誇的大腿被綁在椅柄,腰上肥肉橫陳,胯下的性器縮得像條小蟲似的,嵌在椅子中央的巨大男形,正一吋一吋的深入他從未有人探索過的後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灌了「TIGHTEN」,想暈過去也不成,身體就像被撕開了的肥鶏腿,肉汁(血液)盡數溢出,他狂喊狂叫,嚇得他的女人們都用手蒙著雙眼不敢看下去。
「女士們,請放下你們的手,否則他會繼續維持著這個動作的!」雄哥好意的提醒。
聽到這句說話,她們都只好照做,因為她們知道老公是不能撐多久,他是從來未曾捱過一點苦頭。
馮剛他們也不好受,眼前的肥人實在令人反胃,樣子丑還不止,喊出來的聲音更是難聽得像豬吭,令他們完全提不起S欲。
不過,難受還難受,「工作」總是要繼續下去,馮剛拿起昨天用過的塑料花枝……
「不!!!!!!!」知道那花枝要放到那兒,黃總發瘋似的扭動身子,肥白的手腳被勒的現出血痕。
馮剛無奈地指示同伴強制著他,自己則無情地重複著昨天的動作……
女人們被眼前的情景嚇得臉無人色,甚麼說話動作都作不出來。
「這便是你們的老公施加在別人身上的暴行,現在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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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女人們的哭泣驚叫聲夾雜著男人的慘嚎下結束了一場殘忍的報復行動。
雄哥木無表情地揚起剛從攝影機取出的影帶,
「昨天的事情如果發現被宣揚出去,這套精彩的戲碼將會在市場上大量贈送,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們可以帶他走了,這裡有些藥品,替他塗在傷口吧!還有,那一仟萬的支票就當是醫藥費,你們好自為之!」
最後的那句是向著像死人一樣的黃總說的。
送走了一班哭喪著臉的人,剩下來的是馮剛和另外兩個男人。
連續做了兩天S,三人已筋疲力盡,心力交瘁,看到黃總的下場,心裡更加惶恐,說什麼都是自己出手的,下場不是比黃總更慘嗎!
只見雄哥小聲的吩咐下屬……
未幾,那下屬從外面帶回來了幾個文件套。
「這是你們的賣身合約,你們將要到瓦特納工作一年,作為是這次的懲罰。」
雄哥拋下文件。
(早已聽聞瓦特納是個SM天堂,如果是自己掏腰包去的肯定是一流的享受,但如果是到那裡工作,不就是M……)
馮剛的腦海轉了又轉,他知道這樣比黃總一次過的懲罰還來得凶險,所以他唯有想辦法拖延……又或者是逃走。
「這位大哥,我知道去瓦特納工作是我們應得的懲罰,但是我們在這裡也有家庭、有生意,可否給我們幾天時間去處理呢!」馮剛臉上的表情頗為真切,眼裡卻閃過一絲的不尋常。
「這樣吧,你們先把合約簽好,留下證件,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後出發,千萬不要有逃跑的念頭,你們應該知道SM公司的勢力,就算逃到天腳底我們也會找到的,到時候結果會怎樣,你們可以想像得到。」
「這個當然,我們怎會做出這樣的傻事呢!」馮剛努力掩飾發抖的身體,拿起筆,快速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另外兩人亦跟隨做法。
在雄哥和一眾大漢的監視下,三人顫顫兢兢的離開這永世難忘的俱樂部。
一切又回復以往的夜夜笙歌、多采多姿的繁華不夜城。
*****
飛機降落在瓦特納島SM的專用機場。
一輛醫療車及一輛豪華客車立刻駛近。
當冷峰抱著蕭遙從飛機的升降梯拾級而下,一群醫護人員已推著救護床去接應仍未清醒的病人,而另一輛客車的旁邊,站著的人亦焦慮的仰頭張望。
越過救護床,無視眾人的驚訝,冷峰抱著人來到客車,「小希,把後座拉闊些,好讓我抱他進去。」
「總裁,月他……」小希擔憂的看著被抱著的人。
「沒事!」冷峰瞪了他一眼,彷彿是責怪他的關心。
「沒事就好!」小希亦感受到對方的敵意,他小聲的吐出心聲,趕快的把座椅調教好,並協助冷峰坐上座位,自己返回駕駛座,小心地把車子駛回公司。
跟在下來的陳醫生,看著冷峰那種對蕭遙的緊張呵護,內心感覺一股安穩的情緒,對於黑月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立即準備實驗室!」為了找出黑月不醒的原因,陳醫生亦不敢怠慢,爭取時間把各種藥物進行測試、研究、分析。
*****
冷峰的房間內,
同樣的人,同樣的擺設,不同的是人的心情。
床上的人仍然沒有意識,身上的傷口在陳醫生的藥物下已痊癒,但人仍是熟睡般沒有醒來。
回到瓦特納已經兩天,冷峰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蕭遙,他親自替他抹身,不停在他耳邊細語,他甚至不敢睡覺,盡量少去廁所,他怕蕭遙醒來自己不在他的身邊,他還有很多很多說話要跟他說呢。
一陣急速的拍門聲使他心裡一沉,(難道不知道這會搔擾蕭遙的嗎?)他打開門正要把之滋事者罵個狗血淋頭……
「Rick,找到了,找到原因了!原來是那種氣喘藥與「TIGHTEN」其中的成分相抗,所以才會造成月他昏迷不醒,我已配製了藥方,替他注射後應該很快會醒來。」陳醫生拿著一小盒子,嘴上一輪衝鋒的對著冷峰說個不停。
前面的冷峰一句也聽不到,但最後那句「很快會醒來」深深的牽引著他。
「快!快來替他注射,好讓他早點醒過來。」當思想醒覺,冷峰立即拉了陳醫生進房。
「慢一點,你不要扯破我的藥瓶,否則再要等多幾天呀!」陳醫生開玩笑的說,其實這藥還多著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扯著你了,請你小心一些,他這就交託給你了!」冷峰向陳醫生作了90度的鞠躬。
「好說!好說!你先站在一旁,聽著我吩咐!」陳醫生看見冷峰為了愛人竟可拋下尊嚴,心裡更是對他佩服,但這樣一個戲弄他的機會又怎能錯過呢。
「好……好……」平日一臉威嚴的總裁,現在就像侍從般乖乖的站在陳醫生旁邊等候吩咐。他沒有看到陳醫生偷偷地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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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漆黑一片,蕭遙看不見周圍的環境,不知道腳下有沒有陷阱,不知道前面有沒有阻擋,他只知道要向前走……一直的向前走…….
前方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身上發出微微的光芒,在黑暗中是這樣的顯眼,他正向著蕭遙招手……
「爸……」當他走近那發光體,駭然發覺那竟然是他已逝去近廿年的老爸,他還是那樣的英俊瀟灑氣宇不凡,不同的是,多了一份仙靈之氣。
「孩子,爸害你受苦了!」
雖然沒有看見老爸的嘴巴有動,但蕭遙仍能感受到他傳來的話語,和那憂傷的眼神顯示出來的深深悔究。
「爸……爸……爸……」一直以來的冤屈在看到老爸的眼神後,彷彿炸彈般爆發出來,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狂掉下來。
「孩子,爸當年是為了怕你小姨難下台,以及會傷害她們姊妹間的感情,才沒有決絕地拒絕她,想不到她會想偏了,更造成現在對你的傷害,是爸害了你!」老爸口中發出奇特的聲音,直直闖入蕭遙的腦海,是帶著悔愧和遺憾。
此時蕭遙複雜的心裡就像針扎一般難受,他不想老爸在天堂帶著不安和悔憾,他要老爸安息、無憾。
「爸,沒關係的,如我受的苦可以平息小姨對你的恨,我願意接受,亦不會怨恨任何人。」
爸的眼淚漸漸從他濕潤的眼眶裡流了出來, 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形成了一朵朵小白花……
當老爸再次抬起頭,他的身後發出一片金光,他天使般的笑容看向蕭遙……
「我的孩子,你一定會得到幸福的!我在這裡祝福你!」
「爸……我會幸福的!」看著越來越淡的身影,蕭遙十分不捨的想拉著老爸的手,但接觸到的只有空氣。
「回去吧!照顧你媽,還有,愛你的人等著你呢!」眼前老爸的身影完完全全地消失,空氣中只留下一句說話……
「爸……爸……」
突然,四周的黑暗變得光亮無比,刺目的光線刺激得蕭遙的眼皮不停跳動……
當冷峰發覺蕭遙的眼皮似有所動,口中喃喃地喊著什麼似的,知道是陳醫生配製的藥已發揮功效,他高興得直跳起來。
但十多分鐘過去了,床上的人依然是那樣子,沒有再多一點轉醒的跡象。
他慌了,他不希望這是個假像,他要他真的完全清醒過來,他要補償他以往的過失,他要用他全部的愛來彌補他之前所受到的傷害,他要用一生的幸福來換取他永遠的快樂。
「遙……遙……遙……」
為了證明剛才不是錯覺,也是想藉此喚醒心愛的人,冷峰用雙手搖著蕭遙的肩膀,邊搖邊喊,不停地搖,不住的喊……
「不要再搖了,我的頭好暈……」虛弱的聲音從床上躺著的人的口中發出,蕭遙閉著雙眼,緊鎖眉頭,他真的被他搖得好暈耶!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樣子會把你搖得頭暈,我只是想著要把你搖醒呢!」冷峰慌亂地縮回手,但隨即又不甘心的將手伸出,他撫上那光潔無暇的臉龐,小心翼翼,好像是摸上珍寶似的,不!應該是比珍寶還要珍貴。
房間內一片沉默,彷彿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雖然還是閉著眼,蕭遙仍能感覺到冷峰那關切的眼神,感受著他的指尖輕輕撫過額角、眼眉、眼睛、鼻樑、臉頰,和唇瓣……
內心的冀盼是如此的濃烈,蕭遙慢慢地打開雙眼,是冷峰那張憔悴的臉,他抬起手想去觸摸,冷峰知他心意,拿起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
一滴眼淚從眼角沁出,但此刻的蕭遙,臉容是那樣的甜蜜。
輕輕吻去那滴淚水,溫熱的唇落在蕭遙的臉上,冷峰彷彿膜拜似的,自額頭開始,沿著雙眼、鼻樑、臉頰,最後落在那微顫的雙唇上。 一開始只是猶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慢慢的,兩人的唇舌便糾纏了起來。
彷彿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冷峰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他的唇。
「你終於醒過來了!」高大的男人激動的話語間竟帶著微微的嗚咽。
「如果我不醒過來,怎會看到有人要哭的樣子。」從來都是威風凜凜的冷峰竟然會出現如此可愛的表情,蕭遙忍不住調侃他一下。
「還不是怕你醒不過來,你現在還要取笑我!」冷峰靦腆的低下頭。
「對不起!」知道對方出現這樣的表情是源出於自己,蕭遙不好意思的道歉。
「不!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因為如果不是我媽設計的圈套,你又怎會遭到如此殘忍的折磨,還有,若不是我看見你跟別人做愛而怒得拂袖而去,丟下你一人獨自面對那班瘋狗……」冷峰雙手緊緊的捉著蕭遙的手,一臉情深的看著對方。
「……」悲愴往事,不堪提起,蕭遙無語地垂下眼睫。
「你剛醒來,也不要太累了,先休息一會兒,我通知陳醫生過來替你檢查一下。」知道戳到了蕭遙的痛處,不忍心再觸動他內心的傷痛,冷峰只好讓他冷靜下來。
他細心的替蕭遙蓋好被子,把房燈調暗,關上門。
冷峰離開後,房間又回復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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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毒素已全部清除掉!話說回來,幸好這次趕得及回這兒,若是遲上一天半天,都有可能趕不及配製出抗藥劑,那個時候,後果嚴重的是可能會永遠都醒不過來,輕微的可能會失去某部份身體機能。」
經過一系列精細的檢查、驗證,陳醫生終於宣佈蕭遙的身體一切正常。
聽到這結果,最開心的不是蕭遙本人,反而是終日忐忑不安的冷峰。
*****
在偌大的會議室,一眾公司要員圍坐在環型會議桌上,主席位上坐的當然是冷峰,下屬們的竊竊私語和掩嘴偷笑完全影響不到他的歡愉心情,因為他懷裡抱著一個紅透了耳根的男人。
「你可否不抱著我?好羞人呢!」蕭遙低著頭小聲的抗議。
他由房間的床上一直被冷峰抱著來到這裡,沿途經過不少地方,遇到了不少人,對上了不少奇異的目光,來到這裡還不肯放他下來,更把他抱在膝上……
冷峰沒有理會,逕自宣佈會議開始。
「今天開會的目的,是介紹一位新股東給大家認識,他就是蕭遙先生!」
「你……」蕭遙在一陣掌聲中驚愕的抬起頭,他不明白冷峰為什麼這樣做,是為了補償他或者是他媽媽給他造成的傷害嗎?!
感覺到對方的猶豫,冷峰把握著的那雙手收得更緊,
「蕭遙先生是我最愛的人,愛他就要讓他快樂,愛他就要讓他幸福……」
又是一陣熱烈的鼓掌……
「執子之手與子皆老,這生這世我都只是愛你一人,無論疾病、痛苦,我都願意替你分擔,所有幸福、快樂和我的一切,我都願與你分享!」
(好感人啊!)
(這不就是愛的宣言嗎!)
(好像是在求婚呢!)
整個會議室頓時鬧哄哄,眾人都被冷峰的演詞深深感動。
「峰,你不需要這樣!」感動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眶裡湧出,蕭遙轉過身體,
緊緊抱住他的頸項,將臉龐緊貼在他的胸膛上,用心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心中充滿著無比的幸福。
「傻瓜,我愛你,我所講的、做的都只是為了愛你而已!」扶住那顫抖的肩膀,冷峰溫柔地替他擦拭臉龐上的淚水,并在那微顫的唇上輕輕一吻……
(接吻!)
(接吻!)
(繼續,不要停下來!)
又是一陣起哄……
「你不要這樣子!」蕭遙推開冷峰,眾人的嘻笑更令他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各位,今天的會議結束,散會吧!」看著那羞不可當的紅臉,冷峰真想把他摟進懷裡狠狠地痛吻一番,所以他當機立斷的結束了會議,在眾人一片愕然聲中抱著蕭遙離開會場。
冷峰抱著蕭遙一股勁兒往住處跑,一進了房間,鎖上門,隨即把蕭遙拋到床上,自己則急不及待地脫下所有衣物。
「等……」還未及說出一句話,人已被龐大的肉體壓在身下……
「我不要等!」冷峰語氣已變得暗啞,他愛不釋手地隔著衣服吻著蕭遙的身體。
不一會兒,蕭遙已是全身鬆軟無力,臉紅心跳,微微的嬌喘著。
待吻遍了他全身,冷峰才正式脫掉那些礙人的衣物,大手沿著他的髮際,經過臉龐,越過鎖骨,撫上光裸的胸螳,撥撩著他的敏感……
「嗯……」胸前的敏感被刻意揉搓,一絲酥麻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腦海,令蕭遙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
「真是敏感,已完全挺立起來了!」留意著對方的反應,冷峰趁勢張口輕噬一邊的紅點。
「啊!!你……」蕭遙倒抽一口氣,來自胸口那份酥麻及熱燙感令他全身似火燒一般。
「痛嗎?」
混濁的詢問聲伴隨著長指在另一邊的挑逗,更是令他羞得閉緊眼眸。
好不容易才捱過上身被孟浪的愛撫,現刻又輪到下身受著折磨,已半硬的慾望被粗糙的大手上下的套弄,快感如巨浪般覆蓋了蕭遙的每一個細胞……
「峰……啊……嗯……」蕭遙劇烈地扭動著腰身,背部弓起,高潮的訊息在嫣紅的身軀上表露無遺。
欣賞身下那性感誘人的嬌喘,望著那潮紅半瞇的眼睛,紅嫩誘人的小嘴不斷吐著激情的氣息,冷峰再也忍不住,他低頭封住了那柔軟的唇瓣,加快手裡的速度……
如他所料,瘦小的身體開始不停地掙扎,半瞇的眼睛突然睜大……
「啊!!!!啊!!!!!」白濁溫熱的體液隨著蕭遙的大喊激射而出。
還未從高潮中回復過來,蕭遙已感覺到後穴被異物搔擾,雖然知道滋事者是誰,但內心的恐懼仍是不能抹去。
冷峰把手上精液當作潤滑劑,小心的抹進蕭遙的密穴,手指剛伸進一點,已發覺他的身體開始僵硬,再進入一些,僵硬的身體開始發抖……
「不要怕,放鬆!」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冷峰再次吻上蕭遙冰冷蒼白的雙唇。
「不……我怕……呼……呼……我不能……」刻骨銘心的傷害總叫人難以忘記,蕭遙再次不能控制的氣喘起來……
(峰,對不起,我還是過不了這關!)
此刻蕭遙心中響起了千遍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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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遙還在屈悶著自己的悲愴,一陣的空虛感由下身存來,他明白身上的那人已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對啊!這樣簡單的事情自己也應付不來,又怎能跟他長相廝守呢?!他終歸是要離開! )。 他難過得把頭埋在被子裡,雖然呼吸已較為暢順,但他仍是不能面對自己的隱疾,不能以這樣的身子面對冷峰。
冷峰離開了蕭遙的身體,逕自走到旁邊的架子上,乒乒乓乓地找起東西來……
不一會兒,他終於找來了一件物體。
「遙,干什么把自己憋在被子裡?」不明白蕭遙為何要躲起來,他伸手想拉開他的被子……
「不要!不要過來……」
「你這是干什么?是那裡不舒服?」聽得出對方嗚咽,冷峰十分擔心。
「沒事,我只是氣速而已,不過,看來這種事情我以後也幹不來了!對不起!」疑似哭泣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
「你說什么呀?我就是為了怕你會氣喘,特別要陳醫生做了這個儀器,還有潤滑劑,我們把它放在床邊,「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拿來用,那便不會再怕你邊做邊氣喘了。剛才因為太過性急,忘記還沒有預備好,所以害你……」
「真的?」從被子裡露出了一雙充滿濕氣的紅眼睛。
「傻瓜,還不快點出來,我等不及了!」
看著紅透得像蕃茄的臉龐一點一點的從被子中鑽出來,冷峰再也冷靜不下來,他大手掀扯開裹著那誘人身體的被子……
「啊……」蕭遙一驚,條件反射的用手遮掩住下身。
「不要掩住,你的身體那處我沒有看過?」 瞪著那誘惑的胸脯,男人的目光更是熾熱,赤紅的眼投射出毫無掩飾的激情,從上而下的像要看穿他手掌下方的男性。
早已囂張梆硬的賁張貼著蕭遙的臉頰,嗓音因情慾而暗啞:「舔舔它!」
蕭遙盯著眼前的男根,順從地用嘴巴含著那碩大,柔軟濕潤的雙唇裹著堅硬碩挺賣力地舐吸,男人低沉的呻吟充斥在他的腦海……
(這是自己唯一可以做的!)
賣力的用口取悅著心上人,感覺口中的男根變得更加的粗大,蕭遙的臉龐不自主的發燙了起來……
一陣壓抑的吼叫,口裡的性器又再度脹大,直頂在喉嚨深處……
口中的擠壓讓蕭遙難過得想吐,但他仍是堅忍下來,閉起雙眼,努力地用舌尖逗弄口腔內的暴物……
蒼白又范紅的臉龐上緊皺著眉頭,冷峰看見心疼又難過,他知道蕭遙為了取悅自己,更難受也可以忍下來,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他把分身由對方口中抽出……
「你……我……我可以的……」以為冷峰嫌棄自己,蕭遙急得想哭起來。
「我知道……」冷峰笑瞇瞇的看著蕭遙,把手上的儀器放在一旁,原來站在床邊的裸體,大腳一跨,變為壓在蕭遙身上,可體位卻成69式,那暴漲的巨物剛好抵在蕭遙口邊。
才想張口含著那巨物,卻被下身的一道電擊似的震顫全身,蕭遙不可致信的感到自己的分身被溫濕的舌尖仔細地舔弄、愛撫……
「啊……啊……」原要服侍對方巨物的口腔,現已不受控制的發出誘人的吟哦,快感源源不絕的由下身襲來,蕭遙受不了的扭動著身體,卻引來對方更深更勁的吸吮……
「哈啊……啊……啊……要出來了……」高潮來臨的一刻,蕭遙全身抽搐的奮力把慾望發洩出來……
「也真的很多呢!」被射得一臉都是的冷峰,沒有立即從蕭遙身上起來,他玩味的用手抹去臉上的液體,先放在口裡試一下味道,「味道不錯!」
「對不起,我……」刺激過後的蕭遙虛弱地攤在床上,任由冷峰的巨棒在自己的臉上摩挲,現在的他,張口的力氣也沒有了,歉疚的說話也只能在喉中發出。
「放心,今天你不用使力,讓我來……」
靈巧的舌尖色急地探進那緊窒的甬道內翻雲覆雨,蕭遙只覺彌天蓋地的激情烈焰又再焚燒著整個身子……
「啊……不要……好難受……」
此刻的蕭遙緊緊的攢緊拳頭,腳趾也因為這股發自體內深處的焰火而蜷曲……
「再放鬆些,不然待會更難受!」感覺身下的人緊繃的身體,冷峰把舌頭退出,原來緊貼著的身體也悄然離開。
「不要走……不要離開……」
就在肢體離開抖顫身軀的一剎那,冷峰感覺一道微弱的力量抓著自己的腳,回頭一看,對上了的是眼神充滿了深沉的懮傷……
「怎么啦?」心疼的捧著他消瘦的臉頰,冷峰緊緊的把瘦削的軀體抱在懷裡,「不會走,不會離開,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抱我……」羞赧無比地張開雙腿,蕭遙讓冷峰的下半身擠進他的兩腿之間。
「你今天真熱情,我好喜歡,不過還是要做些準備才好……」溫柔地輕吻了一下蕭遙的紅唇,冷峰俯身到床邊取回剛才預備好的物品。
蕭遙此刻腦海裡面轟的一聲,(好羞人啊!他只是去取回那些東西,而自己卻以為他要離開,還不顧廉恥的求他抱自己……)
「你真的太可愛了!」看著那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臉色,冷峰忍不住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口中還在取笑,手上的動作一點兒也不怠慢,沾滿潤滑劑的手指已迅速鑽進秘道,一根二根三根……
「啊……你……我……呼……呼……」又急又快的動作讓蕭遙無從應付,呼吸又開始急速起來,他無奈的瞪著眼看向冷峰求助……
「不要急,我知道……」冷峰收到訊息,立刻把早已準備妥的儀器覆在蕭遙口鼻上……
「沒問題?」
(點頭)
「可以了?」
(點頭)臉更紅……
狂燃的慾火再也不能熄滅,兩人的慾望已升至最高點,拋開所有的顧忌,把愛深入對方的身體,同樣地,接納對方的一切……
一瞬間,房內的空氣熾熱無比,身影互纏交迭,嚶嚀、喘息之聲聲響絕於耳……
67
從久違了的深眠中轉醒,蕭遙庸懶的張開眼,伸個懶腰……
「哎唷!」腰部傳來的疼痛使他呲牙咧嘴,但一想到始作俑者,卻又是甜蜜滿足,那用不完的體力,說什麼要補償一年來的慾火,也不知自己多猛烈,來來回回不知幾個回合了,還好像沒有滿足似的,若不是連翻求饒,現在腰酸骨痛還不止於此呢!
小心的把腳踏上地板,可腿一酥,腰一軟,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小心!」溫柔的大手把蕭遙瘦削的身體從離地板幾吋的位置撈起。
「嚇死我了!」想到剛才的驚險,蕭遙只覺得身上一陣冷汗,抬眼看向救命之人,心裡還以為是「他」,怎知原來是陳醫生,臉上盡現失望之色。
「怎麼了?不想看到我!」陳醫生扶起蕭遙,讓他重躺回床上。
「不是!怎會呢!我只以為是……」想到剛才的困窘,蕭遙羞赧不已。
「以為是峰?呵呵!他早已開會去了,是他要我來看你的!」陳醫生細心地檢查蕭遙的身體……
「那個峰也真是一點也不收斂,也不體諒你剛復原的身子,看,身上又多了幾處青瘀了……還有,遙,你用過那舒氣劑吧,覺得怎樣?藥效夠嗎?吸一次可維持多久?或者是你們做了多久?你總共吸了多少次?」
(好羞人的問題!)
「好像是吸了兩次,不過做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蕭遙尷尬得把頭垂得低低。
「兩次!效果比我想像的好多了!那下面插入的時候痛不痛?傷口有沒有再次裂開?」
「轟!」炸彈一枚投進蕭遙的腦海……
這樣子的問題怎樣回答????
「這問題你可以不用回答,我自己來檢查吧!」看著呆若木雞的蕭遙,陳醫生不禁失笑道。
「不……不太痛……」不想把私處再次呈現別人眼前,蕭遙緊抱著被子,用著微無可微的聲音回話。
「還是讓我替你檢查……你不會是害羞吧,你不記得以前你在這兒的時候都是我替你治療的,你身上任何地方我都已經看過,而且……」突然醒悟自己的失言,亦驚覺對方一剎那的僵硬,陳醫生立時止住了說話。
「不要說了……請你不要再說了……我這就給你看……」不堪的往事被翻出來,蕭遙只覺心很疼(為什麼你們這樣的殘忍,又把我送回來這個受盡折磨的地方,我好不容易才離開的啊!!!)
頭仍是垂得低低的,一滴一滴的淚水瞬間染濕了被褥,肩頭微微的抖顫……
「遙,不是你想的那個……」少有的急躁呈現在陳醫生的臉上,一向溫和如水的他急著要澄清話語中的意思。
「看吧!隨你喜歡怎樣看!要不我自己扳開給你看……」一手把被子掀開,精瘦白晢的身軀上一道道深淡不一的鞭痕、烙痕……
「對不起,遙,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的,我真的只是想替你檢查而已!」陳醫生拉回被子,再緊緊的把他攬在懷裡。
雖然已看過多次這傷痕纍纍的身體,但每次看見仍然觸目驚心,每次觸摸內心都很有罪惡感,一年前他在這兒受的非人虐待,自己雖然不認同,但最後亦摻下一腳,內疚悔恨至今仍不停的折磨自己,怎樣才能補償自己的過失呢……原來想好好的照顧他,用自己的醫學常識來解決他的隱疾,希望他能在以後的日子過得愉快……
感覺懷裡的人逐漸平靜,陳醫生用手輕輕的撫順那一頭黑髮,像是安慰那受傷的心靈。
「陳醫生,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這樣讓我覺得好像回到媽媽的懷裡。」身體仍然是靠在那寬厚溫暖的胸膛,但感覺與被峰抱的不一樣,峰的緊抱是激情澎湃,往往想把自己揉進體內,而這人的擁抱卻令他有溫馨的感覺,就像是親人般親切。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個孩子,需要人保護,雖然你我年齡相若,但我還是想要把你保護周全。」
「謝謝你,以前都已經覺得你是最關心、最愛護我的,有什麼事情你都是為我向好的方面想,就算那次,你都是最溫柔的待我,我有什麼不妥,你都會第一時間替我阻擋,如果不是冷峰,我想我可能會愛上你呢!」蕭遙悠悠的從那懷中起來,用著深情的目光看向陳醫生。
「你……你不是說真的吧……你在開玩笑……」驚人的說話使一向穩重的男人口齒不清,陳醫生呆楞的望著蕭遙……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蕭遙已笑得不顧形象。
「你耍我!幸好你是開玩笑,否則我不被峰砍死也會讓那鐵臉……」驚覺自己說溜了嘴,陳醫生趕緊用手摀住口。
「呵呵……原本你跟鐵臉……」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蕭遙沒有放過男人發窘的表情。
「不要說這個了,你真的不用檢查?那你要跟我出去逛逛?」機敏的男人在失態後立刻轉換話題。
「不了,我不想出去……」對於這裡的一切,無論是人或是地方,蕭遙都有著無比的恐懼。
「不要害怕,這裡已為被某人改頭換瞼了!」
「???」
「想知道,快點穿衣服跟我來!」
「哎唷!」腰際的不適讓蕭遙苦了口臉。
「我都忘記了你還有不適呢,如果你不反對的話,讓我替你做穴位按摩,這方面我很有研究的啊,特別是做完「那事」之後……」陳醫生熱心的說。
「真的可以減輕疼痛嗎?」蕭遙其實也很想快些可以出外看個究竟。
「想知道可不可以,那你轉個身趴下……可能有點酸疼,你要忍一忍,如果真的很疼你就叫出來,這樣子會比較好的……」陳醫生捲起衣袖,手指順著蕭遙的背肌來到腰際,看準位置使力地按下去……
「啊……」
用指腹量度位置,再次用力按……
「啊……啊……啊……」
「是這裡麼?」留意著蕭遙的反應,陳醫生知道了令他酸疼的正確位置,所以他更是集中力量進攻此處……
「啊呀……啊……好舒服……用力點……」
當兩人正忘形地進行穴位按摩的時候,大門被一股憤怒之氣推開……
「你們……」龍笙像頭發狂的獅子衝進來……
68-70
68
(自从那小子回来后,陈整个人都向着他,又是看病又是配制药物,做什么都是围绕住他团团转,眼尾也不望自己一下……)
龙笙完成手上的工作,看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中午了,陈应该带着那小子出来吃午餐了罢,还是又被那小子麻烦着了?凡是关系那小子,陈总是忘形的投入,每每连时间都分不清……
想到这,龙笙决定亲自去提醒那人现在正是午饭时间……
「啊……」
「啊……啊……」
走得越近房间,那暧昧的呻吟声音越发清晰,刚跟冷峰开完会才分手,所以里面的人一定不会是他,那不是冷峰……难道是……
「是这里?」
「啊呀……啊……好舒服……用力点……」
「啊……啊……啊……」
(可恶!!)
怒得几欲抓狂的龙笙,二话不说,一脚便踹开房门……
「你们……」眼前所见的,跟脑海的景像完全不相符,龙笙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庆幸(这对奸夫淫妇)这句话能及时吞回肚中,否则……死的那个是自己呢!
「你来干嘛?」被打扰而中断了手上动作的男子不满地转个头来。
「……我……你们……我只是……现在刚好是午膳时间,我来看看你们吃过没有?对!就是这样!我想如果你们还没有吃午饭,我们一起去吃!」现在的铁面正努力地把又红又白又青的脸色调整过来。
「对啊!我们还没有吃饭呢!难怪我好象总是不够力气似的,如果是往日,让我按压几下,已经可以收到效果的了! 好吧,遥,我们先去吃饭……」陈医生收回萧遥背上的手掌,并扶起躺着的他。
眼前布满伤痕的精瘦躯体深深的震撼了龙笙,这就是被罗士他们残虐的“1783”吗? 这就是在他们的酷刑下倔强的熬下来的“黑月”吗? 这就是在外面被三名虐神极虐的“萧遥”吗?
不知不觉间,龙笙定定的目光停留在萧遥赤裸的身躯上已将近十分钟……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一道闷声打破了龙笙的思绪,他回个神来,发觉陈医生涨红了脸,眼也不眨的瞪着自己,再看回萧遥,却见他满脸都是取笑之色……
「看来龙先生是很怀念我这身体吧!不过,好象有人不甚高兴呢!」萧遥脸上挂着盅惑的笑容,手没有停止替自己套上衣服,不一会儿,已穿戴整的站在两人面前。
「陈,你别误会,我只是看见他身上那些伤痕,觉得很是吓人,亦更为自己以前的犯错觉得不可原谅!」
从未有过的惊慌表情出现在冷酷的“铁面”上,看得萧遥乐翻了。
「我才没有空去误会你! 遥,我们吃饭去,不要理会这个烂人!」陈医生分明就是使脾气,他一个劲儿拉着萧遥走出房门。
「陈……你们等等我……」因自己的失态而惹怒了心上人,龙笙无耐地跟在他们后面……
*****
一行三人两前一后的走向公司的餐厅,沿途经过的地方,碰到的人,总是让萧遥有些怪怪的感觉,呆在这个地方的一年里,无论是好的、坏的,都是印象深刻,为什么现在看到的同一个建筑,同一个楼层,同一个部门都好象很陌生,更遑论所见到的人,除了陈医生、龙笙和小希外,其它的全都是不认识的……
来到一个广阔的空间,印象中应该是个三面敞开的镜框式舞台,现在舞台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空地……
萧遥躇足在原地,抬眼望看四周,想要找回昔日记忆……
「已过去的,忘记它吧!不要再去找寻了,唤回来的记忆若是伤痛,不如由它消失于世上,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保证,今后的日子里,在这儿,你一定会过得幸福和快乐吧!」一道沉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里的回忆不止是伤痛,亦有幸福和快乐,我不能只选其一,就如你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就当它们是我人生中的试炼吧!而我,亦希望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在这儿找到我想要的、幸福的生活!」熟悉的声音道出新生命的承诺,萧遥感动得想哭,但毕竟一个大男人,动不动便掉眼泪实在是难看,所以仍是背对着的他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液不让它滴下来……
「你一定能够!因为我会伴在你身旁,直到永远!」
瞬间,萧遥已落在一温热的怀抱……
「看着我!记着我的说话,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把怀里的身体转向自己,冷峰深情坚定的目光穿透入萧遥的灵魂内……
「我相信!」
满眼的深情化掉他心中的阴霾,萧遥送上自己的吻,俩人旁若无人的相拥在一起。
「咳……咳咳……笙,我好饿……快饿死了……」
「亲爱的!你别急,我怎会舍得让你饿死呢,我们赶快去吃饭吧!」
旁边的两人,一唱一搭的亲亲爱爱的脱离做电灯泡之嫌……
「我们也一起去吧!我也饿了!」被陈、龙两人的笑语惹得羞红了脸,萧遥轻轻挣脱开冷峰的怀抱。
「好吧!你应该很饿的了,昨晚费了很多力气呢,等会儿一定要吃多一点补充,否则今晚……」
「好坏啊你……不跟你说……」
「你等等我……不要走得那么急……你认不出路的……」
一阵嬉闹声,两对爱侣手牵着手,快快活活的朝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出发……
*****
经陈医生等人的解释,萧遥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冷峰消沉了一阵子,最后决定把公司重新整顿,为了要记着追寻“黑月”,所以把公司的名字改为“SEEK MOON”(简称也是 SM);为了忘掉以前不快的回忆,他把公司作了大规模的修整改建,把原有的展销台拆掉,把原来的真人展销改为用电脑模拟展销;把外面的广场中央改建成花槽,上面的电子屏幕改成了卫星电视;牢房亦改为悔改室,减少了不人道的刑罚,改为体力劳动悔改;而职工人员方面,因为大部份的人都对萧遥做过不好的事,所以他大刀阔斧,除了陈、龙及小希三人外,其它一干人等都全被更换……所花费要的金钱简直是天文数字,不过他们都认为是值得的。
69
当四人兴高采列地讨论着瓦特纳岛的改变和以后的发展前景时……
「不好了!!!!」
一道带着微栗的男声闯了进来……
「小希,什么事情让你这个惩治长这样子失控呢?」龙笙用眼角瞄了一下这个“下属”。
「喂!好歹他也是个公司高层,你就不要取笑他吧,看他这样气冲冲的跑来,一睑苍白,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小希,究竟怎样了?」陈医生上前轻轻拍着小希的背,让他好顺回气来。
「不好了……刚接到雄哥那边的消息……冷夫人和安娜小姐出事了……」小希好不容易才吐出完整的意思。
「怎会这样?」冷峰‘咻’的一声站起来,俊朗的脸庞已是寒霜凛冽。
「好象是那三个逃脱的人做的……」小希把知道的情况大约说出来……
******
被雄哥派人监视着,要在三日内办妥所有私人事务,三日后便要被送上飞机飞到瓦特纳岛的冯刚、梁任和谢东也不是普通的人,他们趁着监视的人稍一不留神便逃脱出来……
三人找了一些以前的损友,凑凑拼拚的筹了些钱,待在偏僻的旧屋,等待机会偷渡出去,因为他们知道已无法在这里立足了。
躲躲藏藏的日子不好过,眼看手上的钱已用得八八九九了,而外头因为雄哥下了追缉令,没有人够胆应接三人的生意,所以仍然没有搭上逃亡的路,但人总是要生活下去……
因此,三人决定打那条偏僻的公路的主意!
偏僻的公路其实是几条远离市区的机场公路的其中一段。
黄昏的路面像是一片苍凉,久久一辆汽车经过带起了一片枯叶风尘……
安娜驶着她的宝马跑车,风驰电制的驰骋在往机场的公路上,今天,她要送她的未来婆婆乘飞机呢!她这个未来婆婆真的对她好得不得了,不但替她赶走未来老公身边的苍蝇,还大手笔的送她一个小岛作为结婚礼物,所以,她也要一尽媳妇之孝道……
180公里时速畅通无阻……
突然,一件庞然大物从旁边飞出,眼看就要砸在车上,安娜下意识把方向盘扭开及踏下剎车制……
突遭剎制的车子不停的在路面打转,吓得两个女人大叫起来,双手死死的捉着可以找紧的东西……
「啊!!!该死!!!!」安娜死命的捉着失控的方向盘,脚拚命的朝剎车制踏下去,想要夺回车子的控制,可惜……
“ 砰!”的一声,整个车头就这样陷进了路肩,车子前座的安全气袋立即弹出,把前座的两人与破损的部份分隔开,还好车子已经减下速度,撞击的力度不算太大,而两人亦早有心理准备……虽然身体没有太多的受伤,但已吓得脸无人色了。
因此地方偏僻,行动电话也没有讯号,被吓破胆的两人呆呆的被困在车子内,
过了好一会儿……
车子旁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过来看看我们的猎物是什么?」
三个男人在车外看进……
车内的两人以为有人来营救她们,激动得猛拍打着窗子……
「原来是这个恶毒女人!真是怨家路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怪就怪你的宝贝儿子,害我们现在走投无路……」冯刚一脸阴騺的望着车内的贵妇人。
「救命!救命!!」冷夫人拚命地拍打着玻璃窗,希望车外的人尽快救她们出去,她压根儿忘记了这几个曾替她处理萧遥的男人。
「伯母,你冷静一点,他们已经开始破开车门了,我们很快便会被救出去的!」安娜安慰着不断打颤的冷夫人。
三个男人不停的用工具撬……踹……敲……
终于把牢固的车门整个拆了下来。
「天啊!真的吓死我了!!!
几位大哥,真的感谢你们,为了表示我的谢意,请把你们的银行账户写给我,我每人给50万以示答谢。」
冷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再摆出她高贵的姿势。
「对啊!三位大哥,如果不是碰到你们,我们也不知等到什么时候才有人经过……」安娜也堆起虚假的笑容。
「不用客气,我们也是刚好经过,我们的家在那边,如不嫌弃可以到那里休息一下,我想你们也需要打电话连络家人吧!」冯刚一脸诚恳的说。
两个女人打量着眼前三个男人,(样子虽然没有冷峰英俊,但也算得上是帅哥,脸目也不可狰!衣饰也挺高级的,应该不是坏人吧!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来历,应该不会是早有预谋的,而且这里也杳无人烟,想找个人来帮忙也不容易……)
「好吧,那就麻烦你们了,我们只需打个电话便可,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安娜很有礼貌地跟眼前的蓝眼帅哥说。
「好吧!两位女士,请跟这边来……」
70
夜色苍茫,摇曳着的灯光闪影于树梢中,风声呜咽如低鸣……
一行人朝着前面灯光处急步而走,赶在黑夜到来之前回到落脚处。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终于来到目的地……
「这就是你们的家吗?看来你们是家道中落吧!很残旧呢,那么多的灰尘……不过,没问题,我给你们2百万,把这里重新翻新过来,一定比以前更好更值钱,就当是我报答你们吧!」冷夫人踏进古屋的一刻,便嫌恶地用手掩住口鼻。
「伯母,你先不要这样,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坏人,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有钱的呢,否则,如果他们使坏,我们很危险的!」安娜一面小声的在冷夫人的耳边说,一面打量着这屋内的环境。
「两位,请坐,我进入倒杯热茶给你们!」冯刚笑容满脸地招呼眼前两个女人。
「不用客气了,我想先打个电话。」安娜自进屋后,眼睛一直找寻电话机,但发觉整个大厅都没有“电话”这个对象,她开始担心……
「电话在楼上房间,请随我来。」说话的是谢东。
「伯母,我们一起去!」安娜警惕的拉着冷夫人,她不想独自行动。
「请这边来!」谢东向两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后,自行向着旋转楼梯拾级而上。
狭窄的楼梯只容得一人,两人女人被迫一前一后的……
穿着高跟鞋的两人小心的踏上梯级,安娜走在前头,冷夫人跟随后面,还上不了两步……
「啊呀!」一下拉扯,冷夫人被人从后扯拉了下来,整个人滚在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走在前头的安娜亦被她前面的男上扯了上去。
「两位女士,请安静!我们不喜欢嘈吵的声音!」冯刚拿着一瓶水由厨房出来,
「不好意思,我赶不及烧开水,这里只有冰水,你们将就将就吧。」
这个时候,楼上的谢东已提着安娜来到大厅,冷夫人亦被梁任捉着来到冯刚面前……
「你们想怎样?我都已经说了给你们2百万了,不够吗?那5百万吧……」冷夫人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她从未试过这样子痛楚。
「钱当然要,但人……夫人,你不认得我们吗?」冯刚用手捏着冷夫人的下鄂,让她看清楚自己。
「我怎可能认识你们这样的人渣!」因为服饰打扮不同,而且那时冷夫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受虐的萧遥身上,当然没有留意房内的其它人。
「呵呵!很好!那我唯有想办法让你记起了……」冯刚边说边把冰水朝冷夫人的胸口处倒进……
「啊啊啊!!!!!!你……你变态……」从未遇到这般对待的冷夫人又是狼狈又是羞愤,湿粘粘的冰水让那上好的丝绸紧紧的裹住圆润的身份,冻得突起了的两点好象就要破衣而出。
「想不到你这个年纪都有这般身裁,看来我们又找到乐子了!」冯刚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两点……
「你……混蛋……你……你想怎样?你不要乱来……老娘我不怕你的……你知道我儿子是谁……我儿子是冷峰……」被男人的眼光看得混身打颤的女人,强撑着面子说。
「呵呵……原来你就是冷总的儿子,真是失敬呢!」这回更是仇上加仇了,原以为只是踢中了冷峰的铁板才导致要逃亡,现在才知道根本上是这两母子鬼打鬼而累及他们,这样的无妄之灾他们不能接受。
「哼!现在才知道还不算迟,如果让我儿子知道你掳了他妈妈和他的未婚妻,你们死几回也补偿不了……现在还不快快放开我们!」以为自己的说话起了阻吓的作用,冷夫人又再次嚣张起来,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燃在眉边。
「就是呀!快点放开我们,否则我未婚夫可不会放过你们!」被押在一旁的安娜听到冷夫人抬出冷峰的名字,而三个男人都好象有所顾忌似的,亦不甘受辱而愤然回击。
「哎呀!我们真的好怕啊!」三个男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心有灵犀地大掌掴在两个女人的脸上……
「啊!」
「啊!」
被掴耳光的女人们顿时楞住了,呆呆的张大嘴巴。
「我们真的好怕,怕没够时间好好的折磨你们! 冷峰,我呸!我恨不得能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是他害我们不能在此处立足,更强要我们到他的瓦特纳岛做奴隶,哼!想我们去!门都没有!不过,这还是害我们要像过街老鼠般逃亡……」冯刚说得咬牙切齿,阴狠的目光最后落在安娜身上……
「妳是他的未婚妻! 为什幺你不管好自己的未婚夫,让他在外头养男宠,他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跟我们抬上摃的!」说完又是一巴掌掴在安娜睑上。
「男宠??我不知道啊!伯母,他们说的是不是那个贱人?!」被打得两颊红肿的安娜,痛得泪流满面。
「……」被男人提及的事情渐渐浮现脑海……「你们是黄……」
「老虔婆,终于想起了吗!就是因为你,我们接下了这烫手山芋,害我们被你儿子追究,算起来,你才是始作俑者!」冯刚一手执起冷夫人胸前的衣衫……
那知道……
(咔)的一声,整片衣料断裂开来,冷夫人露出了胸前大片春光……不愧是贵气妇人,不愧是有着上等的保养,包在胸罩内的双峰依然坚挺……
冯刚坏心眼地伸手进入贵价的胸罩内,大力地扭捏其中的突起……
「啊!!!不要,你们想怎样了,我……我已是一把年纪的,要玩……你们应该玩个年轻的吧!」吓坏了的冷夫人只求保着自己,完全没有考虑话中的意思。
「伯母,妳怎能这样子说,祸是妳闯出来的,当然是由妳来扛!」听到冷夫人的言语,安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喂!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妳!难道妳真的希望峰被那个贱男人缠着?」冷夫人也不甘心的强词说道。
这个时候……
「两位女士也不用你推我让了,放心!我们这有三个人,一定会令两位尽兴的!兄弟们,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一声令下,原来古旧萧瑟的大屋,剎时变成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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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安排了私人飞机离开的冷夫人,没有依时出现,引起了有关方面的注意,寻根追踪……终于在某公路上发现失事车辆……
雄哥带领众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包围着古老大屋,几个精要大汉手持武器来到目标房间……
大脚踹房开……「不许动!」
为首的几个大汉被一阵刺鼻的味道呛得退出房门……
「什幺事?」雄哥奇怪各人的行径,因为众人都是出名凶悍冷血,但为何现在竟被小小阻碍而退出? 百思不得奇解下,雄哥决定亲自出马……
他来到房门口,已被浓烈的异味呛得直想掉头离开,但身为领导人又怎可以临阵退缩呢……
他找来毛巾掩着口鼻,紧握手枪,再次冲进房内……
眼下的骇人情境,任是强汉也会皱眉……
阴暗的房屋内只有一张铁的双层床,床头处挂着一个人形物体,脸上被划得花斑斑已不能辨认,头发亦遭扯得一秃一块的,头皮处满布暗色红迹,从身躯可判断出是一名女性,但上身的女性特征已遭割去,而下身的性处和后穴竟然各自插着一只看似椅脚的物体; 房间角落躺着一男人,全身赤裸,下身的男性性器却脱离了身体,身旁的血迹亦已干涸;唯一有动作的两个男人,目光呆滞的,像是机械式的摆动着身体,一个的性器插在身下女人的后穴,一个的性器插在女人的口腔,而那个女人看起来已没有意识的,任两人前后摇晃……
「停下来,不许动!再动我便开枪!」强忍着呕意,雄哥提起手枪对着两人……
没有停下动作的两个男人只是呆楞楞的看着来人,喉中发出呜呜声音……
“嘭” “嘭”
两声枪响……
两个男人额上出现了小小血洞,脸上却出现解除的笑容……
******
坟前,
「峰,节哀顺变吧!」萧遥轻轻拍着男人的肩。
「没事,她们做的坏事也太多了,这算是报应吧!只是来得太突然,有点接受不了!」冷峰看着母亲的遗照感叹地说。
「不要想太多了!我们回去吧!」萧遥拉起冷峰的手。
「遥,现在我就只有你了!」把对方的手拉至胸间,冷峰悲凉地看着萧遥。
「峰,我会在你身旁陪着你,一直到永远!」
「遥,谢谢你! 我爱你! 永远!」
「我也是!」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黑暗帝王 於 2013-11-14 20:18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