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2
發新話題
打印

[浪漫言情] 獨裁冰男(限) 【愛之船1】作者:春秋

獨裁冰男(限) 【愛之船1】作者:春秋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chembioorg 您是第10954個瀏覽者
內容簡介

「昨晚好棒喔!再來一次好嗎?」
我咧!她是為了療傷止痛才會上這艘船的,
本以為和她春宵一夜的「他」是個「天使」,
沒想到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
想他唐堯可是個堂堂皇族後裔,
除了有傲人的身世外, 還有一副迷死人不負責的外表──
在兄弟間盛行的「比大營」裡, 更是永遠的「叫他第一名」!
然而懷中這個糊塗的小女人, 一起床後,竟是迫不及待、急匆匆的想要離開他,
這怎麼行呢? 非要她見識、見識「大」男人的厲害不可!

TOP

第一章

迎接2000年千禧情人愛之旅主辦單位皇爵旅行社

  喜氣洋洋的紅色廣告鉛字布條醒目的張貼在XX港口一艘名為夏禹·愛新覺羅號的豪華郵輪上,如果可以,趙瀅瀅絕對是二話不說立刻去買汽油潑它,然後放把火,燒它個灰飛煙滅,毀屍滅跡於無形才甘心,而不是任它隨風飛揚,不時刺眼的提醒她一個小時前自己才轟轟烈烈的甩掉交往近五年的男朋友唐志遙,自然亦不會落得獨自一人前來參加情侶才能同行的香江之旅,在1999年的最後一天——

  看著成雙成對的情侶們相偕步上皇爵豪華郵輪,她恨哪,枉費她對他信任有加,從不查勤跟蹤,結果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年,他就腳踏雙船,什麼浪慢的千禧情人愛之旅?什麼結束五年長跑的訂情夜迎接未來——結果竟見著另一個女人挺個大肚子找上門來,要不她還被蒙在鼓裡,真是天大的諷刺、天大的笑話!

  不!她趙瀅瀅絕對不會被人看笑話,這個所費不?且還要三個月前預約的香江之旅,說什麼她都不會便宜了那個該千刀萬剮的唐伯虎、陳世美,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為期十天的旅程正好可以拿來療傷止痛,順便逃避親朋好友們的同情與關心——

  說穿了是她自己臉皮掛不住,男友歷時五年的雙人船,她沒發現不說,對朋友的暗示還大力為他聲明疾呼,結果……

  她真是瞎了眼,還興高采烈的打包行李,準備開開心心的去旅行,甚至準備在這趟航程中把自己保存了二十三年的貞操獻給他——喔,她快吐血了,再想到那個色胚,她就有股殺人的衝動,剛剛為什麼她只給他一巴掌、踹他命根子一腳、搶過他手中的登船證件就走人了呢?

  真是便宜他了,她憤恨的拖著一大箱行李往登船兼入關辦事處走去,將手中的旅遊護照和相關文件放在辦公桌上,不耐煩的等著辦事人員弄好一切必要的手續,因為她的眼晴再也忍受不了看那些沉醉在愛情海的男男女女們,本來她也可以……

  "小姐,對不起,請問你同行的男伴還沒來嗎?"辦理登記的男職員公事化的詢問。

  "死了!"想到那個該死的唐志遙,趙瀅瀅沒好氣的應道。

  "啊?"男職員嚇了一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

  "我說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男人死了,你還有什麼意見嗎?"趙瀅瀅火氣難消的說,一想到那色胚,她真的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偏偏這個辦事人員是個男人,她實在無法不遷怒、不冒火,算他倒霉碰上她今天心情惡劣到想找人吵架的地步。

  "嗄!"這下男職員真的嚇到了,該跟她說聲節哀順變,然後繼續按照應有的程序退費或請她再找個男伴,但好像都不妥,人家死了男朋友己經夠悲慘了,他這麼說似乎太不近人情,可是規定就是規定,他——

  "我告訴你,我可是付了全額旅行費用,你膽敢因為那個死千萬次都不值得同情的色胚而不讓我上船,我就去消費者基金會控告你們皇爵旅行社惡意拒絕一個心靈脆弱、渴望藉著旅行忘記傷痛的女人。"

  趙瀅瀅一手"碰"的大力拍在辦公桌上,其實她是很想扭住那位男職員的衣領,因為他的臉在一瞬間突然很像那個臭男人,只是她的手臂沒長到那程度所以作罷。

  "趙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他什麼都沒說吧!男職員有點哭笑不得,可是顧客至上,還是別得罪的好,尤其這個趙小姐一副來者不善、要你好看的架勢,哪像她所說的脆弱心靈小女人,她根本就是一隻又嗆辣又有著利爪的母老虎嘛!

  "我沒有誤會,你的臉己經告訴我你不想讓我上船,因為我沒有男伴,所以你想攆我出去,告訴你,我是不會走的。你若要叫警衛,我不見得會打輸他們,因為我是空手道黑帶五段,你若不信盡可試試。"趙瀅瀅擺開黃飛鴻的打架招勢,就差沒使出無影腳的POSE,等人挑釁大打出手以消火氣。

  "趙小姐,你真的誤會了,我絕對沒有要攆你出去的意思,能不能請你稍為冷靜一下。"她不會是來踢館的吧?男職員勉強擠出一絲職業笑容,空手道黑帶五段,真的假的?

  "我很冷靜,只要你別用那副想趕我走的表情,我絕對是個最通情達理的好旅客。"趙瀅瀅收起挑畔的態度,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他的確實還沒說出要她走人的任何言詞,真要打也得他說了先,要不她有理都變沒道理,這怎行?

  "趙小姐,很抱歉我的臉讓你誤會了,不過誠如你所看見的,蔽旅行社這次所主辦的香江之旅是針對情侶所量身打造的,所以參加的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你要參加當然可以,只是全程旅遊、活動、地點均以雙人為訴求,所以我是怕趙小姐觸景生情,所以……"男職員委婉地說明,不管她是否真是空手道黑帶五段,礙於公司規定,該說的他還是得說清楚、講明白。

  "你以為我會為那色胚流一滴眼淚?我告訴你,他死了最好,我一個人玩起來不知道有多開心,情人之旅又如何?我才不介意,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傷心難過,你還是快幫我辦理登記,船都要開航了,我等不及要好好慶祝我的單身之旅。"

  趙瀅瀅嗤之以鼻地側過臉,再和他說下去,她可真的失了興致,此刻成雙成對的情侶看了是很刺眼,不過要她回去面對親朋好友們同情的嘴臉,她寧願刺眼也不願無地自容。男人,哼!算哪跟蔥呀?她就不信憑她的條件,會找不到比他好上千萬倍的男人!

  "趙小姐,可是……"男職員真的聽傻了眼,男朋友死了最好,這……

  "你還可是什麼?說到底你根本就是欺負我一個人,不願我上船是吧?我早就看透你了,還說我誤會,我——"趙瀅瀅氣得掄起拳頭就要往男職員臉上扁去,眼角餘光卻瞄見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正朝著連結著碼頭和豪華游輪的長樓梯走去,"我知道了,你現在就是認為我一個人不適合參加這次的情人之旅對不對?"

  "趙小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認為你的狀況可能較——"男職員已經有點疲於應付,這隻母老虎顯然相當強悍,他真的只是為她設想,為何她看不出他的好意?

  "你不用說了,如果我不適合參加,那那個男人怎麼說?"眼看著他如入無人之地的欲拾階而上,趙瀅瀅連忙伸手指著他,一個活範本,他可以,她自然也可以咯!"他也是一個人,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誰?"男職員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哎!趙小姐,他跟你不一樣。"看清她所指的男子背影,他倒抽口氣的狂搖頭。

  "哪裡不一樣?他是有三個眼睛還是兩個鼻子、兩張嘴巴……"趙瀅瀅不服的握緊拳頭,這男人再說一句,她絕對、絕對會給他好看。

  "不是這樣的,趙小姐,他是……他是……"男職員辭窮的流著冷汗,要命啊!離登船的最後一小時,為何會是他值班咧,他真的是有夠衰啊!

  "他是什麼?你可不要告訴我他是你們的工作人員還是老闆股東之類的,因為我絕對不會信。"

  "趙小姐,他的確不是我們的工作人員,他當然也不是我們皇爵旅行社的老闆或股東,可是他的身份和你是不一樣的,所以……"

  "為什麼不一樣?你老兄的意思就是說他是人我就不是人?!你他媽的!他可以一個人上船玩個痛快,我卻得在這聽你性別歧視——"趙瀅瀅火冒三丈,三字經克制不住的冒出口,不過這都難消她心頭之火,眼看那個單身男子拎著個簡單行李走上了長樓梯,她火大的扯開喉嚨叫道:"喂,那位正要上船的先生,請你留步好嗎?我有話要請問你。"

  "趙小姐,萬萬使不得,你別亂來啊,他不是你可以得罪……"男職員一聽見她扯開喉嚨大喊,全身血液齊往下衝,可這都不及她?然舉步往長樓梯跑去還來得教他心驚膽顫,頓覺全身失溫的快要昏死過去,沒想到這個趙瀅瀅竟是他今天的衰神!

  正要拾級而上,不遠處傳來的女子呼喊聲讓唐堯好奇的微側過頭,那是一個算是美麗的東方女郎,有個性的眉毛因怒火而擰在一塊,水亮的眼陣中火光爍爍,殷紅的嘴唇像熱情的紅玫瑰,如果她不是渾身散發著濃濃的火藥味,她絕對是嬌艷可人的美人兒,是夏禹會喜歡的典型,卻不是他。

  "有事嗎?"若是以往他會瞄一眼就轉身走人,可她怒氣騰騰的臉活似遇到什麼不平等待遇的神情,莫名的讓他無法置之不理。

  "當然有事,沒事我會叫……"若非怕他不鳥她的叫喚走人,她才不會心念一轉親自跑過來逮人,趙瀅瀅略喘著氣的抬頭——嗄!

  天使!她張大了眼晴。男子一頭金色的長髮隨意用條黑色絲巾繫住,金色的眼眸像陽光般耀眼迷人,白皙的肌膚看似吹彈可破,薄薄的嘴唇抿著一絲可親的笑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純潔無暇、和善近人的氣息,就像個天使!

  雖然他穿著黑色的滾荷葉邊領的襯衫,黑色的西裝長褲,好似天使擁有惡魔黑色的羽翼,他看來還是迷人的緊,硬是吸引著她不由自主的想接近他,自然也看傻了她的眼、勾走她的魂。

  "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嗎?"唐堯一怔,不懂一臉來勢洶洶的她赫然消氣去火的面容,近乎猙獰的瞪著他看——第一次他對自己堪稱萬人迷的臉有了質疑,因為在她眼中他宛若看見了妖魔鬼怪的影子。

  "天使!"猶如天?的聲音,只有天使才配擁有的嗓音,像春風上吻她的臉,像和風拂過心田,在她人生最晦暗、最失意、最痛苦的時侯,天使出現在她眼前,趙瀅瀅突然覺得自己好想哭,因為她竟然會看見一個宛若天使化身的男人,在她覺得生命是黑色的時候——

  "什麼?"天使?!唐堯被她輕吐出的話語給震了下,下一秒她的臉在跟前扭曲變形——那模樣駭人至極,看得他頭皮有點發麻,生平頭一遭被個女子不是因追求而是"變臉"的模樣給嚇到,他覺得亂不可思議,只是她叫住他究竟所為何事?

  "感謝天主,阿門!"她太感動了,一看見他,全身燒起來的好幾把火都只剩下灰燼。哦,哈利路亞,她實在太幸運了。

  "趙小姐。"男職員一回神過來,立刻火速上前,神啊!希望她的莽撞不致於害他丟飯碗,這個年頭經濟實在太不景氣了,他可不想失去一份薪資優渥、福利完善的好工作,早知她會如此激動,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登船好了,如今……鳴……他真想哭哦!因為他竟然會遇見見一個衰神,在世紀末的最後一天——

  "她是怎麼回事?"唐堯破天荒的開口詢問,不愛惹是生非的他應該在看見皇爵旅行社的人員出面就該閃人,結果——

  "長公子,是這樣的,趙小姐她一個人想參加香江之旅,所以……"男職員嚇得差點反應不過來,唐堯竟然在跟他說話,天要下紅雨了嗎?這不會是世紀末的異象吧?他覺得眼前有點昏暈……

  "這個混蛋看我一個人不讓我進去,先生,你得為我評評理,他說你和我不一樣,可是我看你也沒比我多長一顆頭或多一隻手,為什麼你可以參加,我就不可以?"

  一個長得就像欠人扁的男人出現在眼前,趙瀅瀅霎時回神想起她的不滿,她差點忘記她為何叫住這個宛若天使的男子,就是要他伸張正義啊!結果她竟然看著他發呆。

  "是這樣嗎?"唐堯看著突然又火氣騰騰的趙瀅瀅,話卻是對著男職員的問,顯然她是被他迷人的臉孔給"驚"呆了,只是她的表情也過於恐怖些,活像要把他給拆吃入腹的噬血——綜歸一句:她是個有趣又有點可怕的噴火女。

  "長公子,不是這樣的,因為她的男朋友死了,所以我才建議——"

  "你男朋友死了?"唐堯一征,她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悲傷的樣子,話說回來,誰規定男友死了就得傷心難過呢?

  "還沒有,是我把他結甩了,因為他腳踏兩條船,所以我才一個人來玩,我跟你說,我不會因為那個色胚就放棄我這美好的假期,他算哪根蔥?我趙瀅瀅不過是一時瞎了眼,我才不會為他哭得死去活來,下一個男人會更好你有聽說過吧?所以我就是專程來拓展我的新未來。"趙瀅瀅毫不在乎的說,天曉得她眼瞎了五年,差點連寶貴的童貞都要毀在那個色胚手中,幸好在上船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要不真虧大了,實在是不幸中的大幸。

  "趙小姐,那你怎麼說你男朋友死了?"男職員傻了,她和他說的話跟唐堯說的版本怎麼完全不一樣,害他差點就要請她節哀順便。

  "金額付清了嗎?"唐堯好笑的搖頭,想不到這個噴火女郎還是個時代新女性,雖不合他喜歡的類型,這個脾氣倒是讓他挺欣賞的。

  "當然付清了,要不然我會那麼便宜放過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嗎?"唐志遙敢不繳清金額,趙瀅瀅高高的抬起頭,回去她非殺了他不可。

  "那就讓她參加吧,手線辦好了嗎?"唐堯微微一笑,這個趙瀅瀅真有意思,或許有她在船上,這為期十天的香江之旅不致於太無趣,而他還可以把她介紹給禹認識,他一定會呷意的啦。

  "長公子,還沒有。"男職員搖搖頭,唐堯都開了口,他樂得無事一身輕,只是這個趙瀅瀅何德何能……

  "那就快去辦吧,船要開航了,艙房就給她排在皇級。"唐堯淨顧著說著,交待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上樓梯。

  "天使,等一下。"眼看著他隨意一聲就搞定男職員,趙瀅瀅忙不迭的想叫住他,他果然是個天使,一來就帶給她好運氣。

  "趙小姐,有什麼話我們船上再說吧,你再不辦理登船手續,時間上就會來不及。"唐堯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微側轉過頭,若非禹將每季一次的會面邀約在皇爵郵輪上,這無趣的海上旅遊他可是敬謝不敏。

  話說回來,反正他也只待到航行第二定點香港就要下船,否則他真會吃不消,只是到香港最快也要一天,若航程拖一下二至三天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如何打發這將近三天的無聊時光,她或許會是個驚奇,情人之旅?偶爾充當個月下老人好像也挺不賴的。

  "天使,那到船上要怎麼找你?"嘩,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個天使男人不但有明亮的笑容還有惡魔般魅感人心的氣息,趙瀅瀅頓覺心臟漏跳了兩拍,一看見他要走人,趕緊出聲,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想再度看見他。

  "如果有緣會再見面的。"唐堯?灑的撂下話,這回是真的不再停留的轉身走上長樓梯。

  "有緣……"千里來相會,趙瀅瀅的腦海很自然的浮起這句話,怔然的看著他挺拔灑脫的高大身影,夕陽的餘輝斜映在他身上,宛若形成一道金黃色的光圈閃閃發亮,她不禁屏息的注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直到一個不相識的聲音竄進她的耳朵,硬是破壞了這唯美的一刻。

  "趙小姐,麻煩這邊請好嗎?"男職員好心的提醒彷彿被點穴般動也不動的趙瀅瀅,又一個被唐堯長公子風流倜?的英姿給迷走的女人,只不過——皇級艙房,她究竟是哪一點讓唐堯另眼相待?皇級耶,皇爵豪華郵輪最高級的艙房,若無"皇爵集團"的皇孫公子們應允首肯,就連國家元首都很難住進,她、她、她算什麼東西?

  "你——哼,好吧!"為什麼她看見他就有氣咧?趙瀅瀅妥協的點點頭,因為距離開航的時間真的所剩無幾,她還真不能因"火"失"船"呀!

  My GoD!

  趙瀅瀅目瞪口呆的看著在服務生帶領下所來到的艙房,一間坪數寬敞展樓中樓式建築的房間,比五星級大飯店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豪華套房。

  一進門是舒適明亮的起居室,搭配著橡木地板顯得悠然高雅,色彩鮮麗的沙發組與摩登流行的明鏡茶几襯得室內充滿著括躍的生命力,讓人眼前一亮。

  通往樓上的轉角設置著一座女神的雕像,使得室內更覺雅致高尚,沒有一般艙房該有的格式,只以簡潔的裝潢擺設展現其超脫繁複的恬淡韻味,充分顯示出設計者精緻細膩的心思與淡淡風華的格調,空間以精雕細琢的卓然品味呈現——

  看到這裡其實已不用看下去,她猛然轉頭看著艙房服務生。因為就算她沒看過豬,好歹也吃過豬肉吧,憑她對唐志遙的瞭解和認識,他的經濟能力根本不可能容許他訂下這間堪僅於總統套房階級的艙房,所以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服務生搞錯了房間。

  "趙小姐,希望你這十天來住得愉快、玩得盡興,若需要任何艙房服務只要按下內線按鈕,我們將以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服務任憑差遣,若趙小姐沒有任何吩咐,我先退下了。"艙房服務生用九十度的行禮恭敬的說著,皇級艙房標榜的就是如帝皇般的服務,尤其她還是唐堯長公子親自點名,他們更是戰戰兢兢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疏忽。

  "先生,這不是我的房間。"多有禮貌的服務態度,趙瀅瀅更加確信他帶錯了房間,記得當時唐志遙預定此趟航程時還心疼旅費老半天,所以她該住的應該只是一般的艙房才對,而非上下兩層樓中樓式的豪華套房。

  打死她都不相信那色胚會凱到讓荷包大出血的地步,所以這服務生若不是帶錯就極可能是故意的,想用這招騙她再額外支付艙房的差價費用,她趙瀅瀅可不是三歲小孩。

  "呃……"艙房服務生楞了一下,隨即恭敬的回道:"趙小姐,你真是喜歡開玩笑,若沒有任何吩咐,那我告退了。"

  "誰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的錢已經全都付清,我是不可能再支付除餐飲娛樂之外的額外費用,帶我去屬於我的艙房,如果你們想用這招騙我當冤大頭,告訴你,我趙瀅瀅可不是好欺負的,我知道有些郵輪旅遊會玩陰的,遇到我你們可是踢到鐵板了。"

  若非這個服務生態度相當誠懇,她老早不客氣的出口成髒,要曉得她現在是一肚子火氣沒處發,她可不介意拿他當沙包來練拳頭。

  "嘎?"艙房服務生這下傻了,可瞧她一臉認真的表情,他有點不知所措,唐堯公子的這位貴賓好像有點奇怪,"趙小姐,你可能誤會了,這就是你的艙房,全程旅遊自然不需要再支付額外的費用,所以我不明白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你如果這麼堅持這間艙房是我的話,我醜話先說在前頭,總之航程結束你們休想我多付艙房費一毛錢。"來這套,趙瀅瀅不悅的撇撇嘴,她可不是軟柿子會任人欺負,既然他硬要她住,她也不會怕他們就是。

  "這個自然,趙小姐,那沒有其它吩咐的話,我先告退了。"艙房服務生微笑的點頭,他總算可以走了吧,只是未來十天,他覺得趙瀅瀅會是個令人頭疼的貴賓,到時……唉,也只有兵來將擋。

  "走吧。"趙瀅瀅沒好氣的揮揮手,本來還想給小費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今日沒一刻順遂過,只除了那個天使男人——會有緣份再相見嗎?看來只有天曉得。

  無奈的走進艙房,隨手帶上門,汽笛"嗚嗚"的聲響極微弱的傳進艙房,她不禁怔然的凝視著眼前的一切,這十天來將居於她的私人空間,寬敞明亮卻倍感空虛的地方——

  鼻頭一酸,眼淚湧上眼眶,迎接千禧的情人之旅,本該是一場迷人浪漫的航行,孰料竟是她愛情的終結,對於唐志遙的坐享齊人之福,她猶是生氣下的難堪、不信多過於傷心欲絕,此刻她可以藉著旅遊暫時逃開週遭的一切,可航程終有結束的一天,而她還是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唉!

  大力的甩甩頭,眼睛硬是眨回欲奪眶的淚水,她發誓絕對不會再為那色胚流一滴眼淚,她要好好的享受這一趟旅程,情人之旅又如何?她可以承受得住,她絕對沒問題。

  不認輸的拖起行李,沿梯而上是一層風格完全迥異其下的裝試設計,美感耐人尋味的雕刻玻璃門扉,優雅的格開寢室與淋浴間,壁面與鏡面為凹槽,鵝黃的柔軟色調主導一切,隱藏式的大型壁廚沿著L型牆面設計,一張同色系的席夢思雙人床,瞬間吸引住她所有視線。

  "哇!"她忍不住讚歎的驚呼出聲,開什麼玩笑?光是看這張銅鑄大床也知道這艙房絕對是頂級的消費才住得起,用肚臍眼想也知道它怎麼會是她未來十天將居住的房間,哇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真是天使帶給她的幸運嗎?

  愣然的在柔軟的床面一屁股坐下,她總覺得自己被耍了,可又好像覺得自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一樣,她會不會是在做夢呀?夢一醒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唐志遙沒腳踏雙人船,他和她手挽著手共同渡過這情人之旅……

  一股深沉的倦意猛地席捲住她,好累唷,或許她先睡上一覺,醒來可能一切都不一樣,她和唐志遙還是情投意合的男女朋友——

  "新年快樂!"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在船上夜總會的大廳響了起來,雙雙對對的情侶們紛紛舉起手中的雞尾酒杯互碰觸致意,沉醉在濃情蜜意的目光中。

  這簡直就是她這輩子以來最大的精神折磨和虐待,趙瀅瀅獨自坐在酒吧的椅子上,吸飲著清涼有勁的台灣啤酒,略微苦澀的滋味不及她心頭十分之一,要命哪,還以為她根本就不會在乎,孰料心裡仍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酒保,來瓶起瓦士十二年成士忌。"舞池中翩翩起舞的雙雙?影著實礙眼得緊,她眼紅心痛宛若芒背在刺,手中五百CC的生啤酒壓根平息不了胸口的苦澀。她要喝酒,揮別她的初戀迎接未來,俗話說得好:今期有酒今朝醉,學李白舉杯邀明月,多?灑呀!

  "小姐,你是說一杯起瓦士十二年成士忌嗎?"酒保一怔,不確定的問道。

  "不是,是一瓶!一杯哪夠我喝呀?"趙瀅瀅豪爽的一口喝乾手中的生啤酒,沒好氣的睨了酒保一眼,她的酒量雖不是頂好,可一杯成士忌就想教她喝醉是不可能的代志,所以當然是一瓶啦!

  "這……小姐,你這樣喝會喝醉的,不如還是一杯……"酒保楞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在大家心情最HIGH最HAPPY的時侯,她的模樣看來實在很糟糕,偏偏她是"皇爵集團"的王孫長公子唐堯·愛新覺羅的貴賓,實是輕忽怠慢不得。

  "我就是想嗎醉不行嗎?我跟你說我心情很差,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因為我不想在千禧年的第一天跟人吵架,所以請你快把酒給我。"趙瀅瀅手大力的拍一下原木建制的酒吧櫃檯桌面,頓時發出"碰"的好大一聲,只是現場歡樂的音樂遠遠的蓋過它,自然無人注意到。

  "小姐,對不起,我只是怕你喝醉,所以……"酒保苦笑的搖頭,通常他不是這麼雞婆,只是不忍見她一個女孩子獨自飲酒買醉,在眾人歡慶的時刻,她孤伶伶的窩在吧台豪飲的模樣讓人心疼,偏偏——

  "我就是要喝醉,麻煩你快點把酒拿給我,OK?"趙瀅瀅沒好氣的再次聲明。

  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想要藉機吵架是很困難的一件事,這皇爵豪華郵輪的工作人員不知是公司規定太嚴還是真的表現優異,這服務態度硬是好得沒說話,下從提拿行李的客服人員上至餐飲部的經理侍者,現在就連夜總會的酒保都令她無可挑剔,自然火氣怎樣都發散不出去,她若不喝酒豈非要把自己給悶死、嘔死和氣死?

  "好的,趙小姐。"酒保聳聳肩,從身後一排酒櫃中拿出一瓶起瓦士十二年威士忌連同酒杯放在趙瀅瀅面前,人家都說得這麼明白,他再拒絕就會得罪客人,所以——和氣生財麼,只是唐堯公子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實在太冷落人家了,難怪小姐要獨自喝悶酒。

  "可以刷卡嗎?"她已經待不下去,眼中均是雙雙對對的人影,而這個酒保眼中的同情讓她整個心情是更加惡劣到極點,趙瀅瀅拿起皮包,一個人喝酒到哪兒都能喝,她何苦虐待自己的眼晴。

  新年快樂,哈!好一個新年快樂,她真是高估自己的感受,若非船已離開基隆港好遠好遠,要不她可能會放棄這段旅程,因為她想哭,一個人的感覺和滋味讓她倍感淒涼和無助,甚至她覺得自己好悲哀、好可憐——去他的唐志遙,更該死了!

  "趙小姐,你把你的房間卡給我刷一下,帳單會連同旅程結束一起結算。"酒保微笑著說明。

  "嗯。"趙瀅瀅忙從皮包中撥出房間卡遞給酒保,看著他將卡片放進一刷卡機中抽回,然後遞還給她,她小心的放回皮包中,順勢拿起酒瓶就站起身。

  "趙小姐,你……"

  "我回房間喝,免得喝醉給你添麻煩。"趙瀅瀅自嘲的一笑,然後拿起酒瓶轉身走出夜總會大門。

  "晚安。"酒保一怔,看著她蕭條的身影,同情的搖搖頭。

TOP

第二章

受不了夜總會過於喧嘩吵雜的噪音,唐堯拗不過夏禹,硬是被灌了一、兩瓶洋酒,緊接著四個漂亮的美眉出現在VIP廂房內,這可就讓無法認同了,明明說好是兄弟間的聚會,結果卻淪於調情嬉戲的狀況,虞舜和商湯可以接受卻不代表他亦是如此,所以借尿遁就閃人也。

  走上甲板,海風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迎面吹拂,他略瑟縮一下脖子,要不是酒精多少在體內發揮一點作用,他僅穿著村衫和一件貂皮長外套還真覺得有些受不了,不過人倒是清醒舒爽很多,只是不時可見雙雙對對的情侶窩在暗隅,彼此卿卿我我好不甜蜜。

  順著甲板上的樓梯往第二甲板步去,在寒冬的海夜上,竟有一對情侶學著電影鐵達尼號傑克和蘿絲迎風張開雙臂的招牌動作,他不禁暗自一笑,對真有人會倣傚電影的情節讓他有些不可思議,搖搖頭,他決定把這個地方讓給這一對愛情鳥。

  順著樓梯來到第三甲板,高度愈接近上空,海風更冷得冰徹,他稍微拉一下衣領遮擋住寒意,打量四周並無人影穿梭,顯然此地只有他一個人。不過想想,有誰會在冷得凍人的寒夜在甲板上吹海風,不是過於浪漫就是頭殼壞去,哪有人真像他為透一口氣出來,他不禁微微一笑,想起他三個弟弟在發現他落跑後會有何種反應?

  "唐……志……遙……你去死……"

  ?然,一陣聲音被海風吹得斷斷線續的從甲板尾端傳了過來,唐堯不覺一震,他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大冷天的,誰會窩在這裡詛咒他?更何況他此次行程除了他的機要秘書和他三個弟弟之外,壓根沒人知曉,這聲音——

  "……你……不得……好死……我問候……你家祖……宗十八……代……你……生兒子……沒屁……眼……"

  好毒呀!唐堯皺起了眉頭,聲音雖斷斷續續卻愈顯尖銳愈發清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這大寒夜的海風上,他的腦海很自然的想到了一個人,在這歡慶的日子裡,除了那個落單的趙瀅瀅應不做第二人想,只是她為何跑到這裡來偷罵他,還罵得如此毒辣?

  "唐……志……遙……我恨你……你為……什麼不……死……你聽見……了沒有……"

  唐志遙!唐堯眉頭皺得更緊了,原來是一個和他名字相仿的男人,他同情那個男人,在這新年的第一天就被人給詛咒了十八代,好慘呀!

  雖說唐堯是他的名字,而她罵的人是姓唐名志遙,只是總覺得好像自己也被她罵在內的感覺,讓他有點好奇又介懷,忍不住的尋聲而去,這個噴火女郎不會到現在還火氣難消吧?

  甫走近甲板尾端,就看見一個全身穿著火紅連身褲裙的女子,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指著天空在那邊喝邊罵,而由她言語間不時的打著酒嗝,可看出她已然微醺的狀況。再看清她的面容,他不禁苦澀的揚起嘴角,她果然就是下午他在登船處見到的那個火爆女郎——趙瀅瀅。

  "……唐……志……遙……我恨……你……呃……你聽見了……沒有……"

  "我聽見了。"唐堯輕歎一聲,他的理智要他在面對一個酒醉的女人時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尤其他對麻煩的事物一貫的作風就是不接觸卻也不逃避,而她無疑巳構成麻煩的最佳代表。

  他有大多太多的理由可以將之視若無睹,但在看見她醺紅的臉頰時——好可愛呀,而瞧她眼眸迷濛的,小火龍醉得不輕呀,只是一人獨自在此飲酒大罵——他真的很難不去理會,真的很難不引起他薄弱的?隱之心,總之簡單一句話,他無法不管她,下午就違反過一次,現在似乎也不差這一次——

  "誰?"趙瀅瀅微側過頭,她罵得正過?正起勁的時候,風中竟然傳來宛若天?的男性聲音,只可惜醺然微瞇的雙眸很難集中焦點,來看清背光中的碩長身影。

  "是我,趙小姐,我說過我們有緣會再相見。"她半瞇著眼晴嘟嘴的模樣,襯著酡紅的臉龐,看起來別有一番動人心弦的嬌憨,唐堯心狂跳了一下,早就知道小火龍是美麗的,而在一身火紅裝扮下的她,更添冶艷狂野的氣息,像一朵鮮紅欲滴的紅玫瑰。

  "天使!"趙瀅瀅醺然的思維怔了一下,很努力的撐開快合上的眼皮,很努力的看著來到面前的人影——她猛地睜大眼,天使般的容顏襯著天使般甜美和善的笑容,穿著一襲戎色的絨毛長外套,金色的長髮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金銀雙輝的光澤——

  "天使?我不是天使,你可以叫我唐堯。"唐堯有趣的看著她?然睜大的眼眸,她有點清醒了嗎?下一秒他立即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她的眼睛雖睜得夠大,不過卻沒有焦距,就算有也只是一瞬間,她根本就是半醉半清醒,而她手中近乎見底的酒瓶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居然快喝光了一瓶威士忌!

  "唐堯!?呃……不……不是,你是我的天使,你不是那個壞男人……呃……不是……"唐堯,還是唐X遙?她搖搖頭,他明明就是現身來救贖她的天使,怎麼會是那個該下地獄的大混蛋?

  "趙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但也不是你認為的天使。"唐堯在心中歎氣,對一個算是酒醉的女人,他能期望她理解多少?只是私心裡他竟希望她把他當做一個成熟男人看待,而不是她的前任男友亦非神話裡才可能存在的天使!

  "胡說,你明明就是我的天使!"趙瀅瀅努力的想聽清楚他的話語,在聽見她的天使竟然開口否決她,一陣心慌令她惶然的扔掉酒瓶,害怕的撲進他懷中,死命的緊抱住他——

  不要讓他離她而去,她的天使,人一生中有誰能有幸過見天使,總在她心情最鬱抑最失落的時刻,他就出現在她左右——他還說他不是她的天使!

  "趙小姐。"唐堯?不及防下給她抱個正著,而她緊緊的抱著他,彷彿溺水之人抱著深海中的浮木般緊?,稍一鬆手就會永不超生一般的感覺讓他怔在原地。隨即他試圖想推開她,因為他畢竟不是她的什麼人,兩人摟摟抱抱的實在不成體統,再說他還想將這美麗的東方女孩介紹給他的二弟夏禹·愛新覺羅。

  "叫我瀅瀅,天使,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趙瀅瀅絕望的抱著他,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抗拒,這讓她更覺得恐慌,她的天使不要她了,在她如此痛苦的時候,她需要他的溫暖,她該如何做,她的天使才不會離開她身邊——

  "瀅瀅,別這樣,我……"唐堯輕柔的想扳開她的手,當眼晴在瞟見她醺眸深處的絕望、恐懼和無助,一顆心頓時像被某物給狠狠的扯擊住,本欲推阻的雙手卻自有其主張的改而擁抱住她火熱圓潤的身子。"我現在不會離開你,你不用把我抱得這麼緊。"

  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他安撫她也順便告訴自己,她目前這個樣子,他著實也不放心自己若置身事外她會做出什麼事來,說不定一個想不開就跳海——不行,他還是想辦法把她送回艙房去會安全一點。

  "不要,你騙我,我一放開你就會張開翅胯飛走了,我不要,不要!"趙瀅瀅搖搖頭,窩著他溫暖的胸懷,抱得更緊了。

  "天使,你好溫暖,抱著你好舒服,我不要放開你。"她醺醺然的笑著,抱著他就像是抱著一個熱呼呼的火爐,比喝酒還來得溫暖有效,頭也不會暈來轉去的舒適極了。

  "瀅瀅,我不會騙你的,我是天使不是嗎?天使是不會騙人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離開你。"翅膀?唐堯有點哭笑不得,但她愈抱愈緊,緊得他可以感覺到她在懷中磨來蹭去,她胸前的柔軟更是隨著她的抗拒而撫貼著他晃動——

  要命!他居然覺得自己被她撩撥的有點興奮起來,諷刺的是她可是把他當成一個神聖的天使看待,結果他卻滿腦子充塞著惡魔的慾望和渴念,?!

  "對耶,天使不會騙人,所以你不會離開我。"趙瀅瀅想想也對的抬起頭,可是視線在觸及他晶亮的金眸,就像熾熱的艷陽暖和了她的心田,她非但沒鬆手反而不由自主的抱得更緊。

  "瀅瀅,我不會離開你,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唐堯深呼吸一下,然後輕柔的哄著她。因為她再不放開他,他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為她起反應。他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會對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產生慾望,是再正常不過的男性生理基本需求及反應。

  "不要,你好溫暖,我不要放開你,我好冷哦,我不想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天使,你救救我好不好?"趙瀅瀅微嘟起嘴,然後又把頭窩回原位,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酒和女人的香水味,後者的味道讓她心中非常不悅,她的天使身上怎能有別的女人的味道,他是她的天使耶!別人都不可以擁有他,他是她的!

  她胸前的柔軟更大力的撞擊著他的胸口,唐堯低咒一聲,稍微站開雙腳,好使得胯間不要緊繃得如此難受,只是她再這樣緊抱著他不放,他實在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不是天使的行為來。"救你?你不是好好的,為什麼這麼說?"救救他還差不多,他的身體快被她磨蹭的全身像著火似的。

  "我不好,我一點都不好,我好寂寞,都沒有人可以陪我、安慰我。"趙瀅瀅埋怨的輕聲低訴,頭貼著他的頸項不住嗅聞著他好聞的體香,自然對他胸懷上的刺鼻香水味是愈來愈不滿。

  "瀅瀅,別對我說這種話,要不然我無法保證能繼續做你心目中的天使。"他想變成惡魔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

  該死!他的自制力何時變得如此脆弱?適才夏禹帶來的女郎在他身上磨蹭了老半天,也不見他的下體有任何反應,而她不過只是用她柔軟的胸脯蹭了他胸口幾下,他就亢奮起來——唐堯倏地轉過頭去,擁抱她的手頹然垂下又握緊。

  "不要離開我,天使,我好喜歡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歡你!"趙瀅瀅慌亂的改勾住他的頸項,迫使他不得不證她盈盈渴盼的水眸。

  "不可以,瀅瀅,快點放開我,你喝醉了,你根本就不認識我,你……"唐堯有點心慌的想移開視線,他發覺自己對她脆弱無助又帶著渴求的眼眸完全沒有絲毫抵抗力,怎麼會這樣?

  "我沒有醉,我喜歡你,天使,我說的是真的,我要把自己幸獻給你。"趙瀅瀅已分不清是酒醉還是清醒,她只曉得她的天使不要她,她好怕,心情更是慌亂成一團,腦海裡只徒留一個想法就是她不能沒有他,無論要用任何方法亦在所不惜,她決定了,別的女人可以用身體搶走她的男朋友,她也可以把自己純真的身體呈獻給她的天使。

  "什麼?"他不是聖人,他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偏她的話就這麼竄進了心,揪緊他所有的注意力,唐堯不再推拒她,因為他發現自己愈是要扳開她,她抱得愈緊,自然柔軟香襖的軀體就像是第二層皮膚般貼在他身上,他幾乎要呻吟出蘆,天,她這行為算是性騷擾還是性虐待?



"我的天使。"趙瀅瀅踮起腳尖就熱情的攫住他柔軟的唇,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心神一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捲纏住他……噢,天使的感覺真好。

  "嗄……"聖母瑪利亞,唐堯霎時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她……她竟然吻了他,難道她是認真要把自己奉獻給他嗎?

  天啊!這未免太瘋狂了一些,理智告訴他不該趁人之危,可感官的知覺卻讓他接受這個吻。

  她濕熱滑膩的舌頭雖生澀卻該死的挑弄起他的慾念,宛若邀請、鼓舞著它與之較勁,他根本控制不了和她親吻的美好甜蜜感覺,帶著狂野奔放的肆虐意味,渾然忘我的反被動為主動狂猖的掠奪——

  "唔!"好熱,趙瀅瀅被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醺然的白蘭地香混著威士忌醇甘的氣味充斥鼻息,她幾乎醉倒在這酒香的火熱世界中,酒精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勇氣,勾著他頸項的手已不安分的溜上他的胸膛,靈巧的解開襯衫上的鈕扣——

  "嗄——不行!我們不能這麼做!"察覺到她不安分的小手幾乎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猶如一桶冷水當頭淋下,唐堯慌亂的結束這個令他意亂情迷的熱吻。他瘋了不成,他該阻止她酒醉亂來的行為,而不是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我喜歡你,天使,我要你的溫暖,不要離開我……"趙瀅瀅不依的撤嬌著,汲汲溫暖的小手是一刻也沒遲緩的拉出塞在西裝褲裡的襯衫,然後身子就自動的依進他敞開的健美胸肌上。

  "噢,好舒服,我要你,天使,請你抱緊我,求求你……"小手自然的撫上其中,摸得欲罷不能、流連忘返。

  "住手,不要這樣……"他痛恨自己嘴裡道貌岸然,行為卻是欲拒還迎,他喜歡她撫摸他的感覺,甚至希望她永遠不要停手,那火一般滾燙的熱情燒灼他的軀體,在寒冷的冬夜下,帶來甜美的溫暖。

  "天,不行,你喝醉了,你不知過自己在做什麼,再不住手我無法保證後果會是如何。"不可以,她喝了酒意識不清,他怎能佔一個酒醉女子的便宜,儘管是她自動投懷送抱,儘管是她誘感勾引,他是該死的非常清醒。

  "我的天使,天啊,我好熱哦!"他的身體幾乎和她一樣炙熱,趙瀅瀅放開摸得樂此不疲的小手,迅速的為自己褪盡衣裳。

  "不可以……"唐堯見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的伸手阻止她胡來的荒唐舉動,在零度下的氣溫,她會凍著的,雖然他也是全身火熱得想脫掉衣物,但這不是一個聰明的行為。

  但祝線在觸及她圓潤豐美的惹火體態,阻止的雙手在碰到的那一刻硬是轉了個方向罩上她胸前的飽滿傲立,隔著蕾絲的衣料,無法克制的揉捏那讓他口乾舌燥,全身像燃起熊熊烈火的雪乳——若隱若現的粉碎他近乎是零的自制力。

  "會……有人……經過……"他心虛無力的看著四周。

  "嗯……好舒服,天使……大力一點……嗯……"他微涼的大手卻有輕盈的手勁讓她覺得心癢難耐,趙瀅瀅喘著氣,挺高上身希冀他撫弄得更深切,雙手則不耐煩的滑上他的褲腰——

  "天,別誘惑我……"他想推開她,他想制止自己的雙手別撫弄她的雙乳,偏偏手指像中邪一般的快速解開她蕾絲胸罩的扣環,當兩團凝脂雪膚在眼前彈跳出,他吞嚥下口水——

  "瀅瀅……你清醒過來會後悔……"他懸崖勒馬的轉過頭,試圖挽回一點殘存的理智,他不能佔一個酒醉女子的便宜,他不能——

  "……我要你……天使……求你抱我……求你……"他側過頭的舉止讓她沒來由的心慌,只想永遠擁住天使的感覺和慾念讓她害怕他的拒絕,只因她不想再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度過這普天歡慶的一天,心中的冷清令她無助,她恐俱的推倒他,絕望的想徹底留住他,雙手瘋狂的解開他的褲腰環扣,用力往下拉——

  "啊!"唐堯沒料到她會有這一招,失去平衡的身子仰跌在冰冷的甲板地面上,他痛呼一聲,這時候他不得不慶幸自己將貂皮長外套穿在身上,可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下一秒他的長褲巳被她剝離身上。

  他驚瞠眼眸的看者她近乎是強暴的行為,但天可憐見,他竟無一絲厭惡、不滿的感覺,內心深處像似他已等著她的主動好久、好久——?!這是不對的,他必須阻止她,他必須……

  "啊!"他驚喘著氣,當她的小手粗魯的扯下他的子彈型內褲,冰冷的空氣讓他的陽具幾乎是立刻挺硬在她眼前——

  "天使,你騙我,你看,你明明也是要我……"趙瀅瀅欣喜的醉眸凝視著他的雄偉勃起,讚歎的脫口出聲,雙手已毫不客氣的握住他的碩大。

  "哇!你好大哩!"感覺到它在手中又脹大幾寸,她反射性地就輕輕的上下摩挲起來,柔軟如天鵝絨般的觸感,火熱卻硬梆梆的,讓她的心沒來由的一陣蕩漾——

  "天!"他忍受不了這麼多,他抗拒不了這麼多,她該死的言語滿足他大男人的驕傲,她沒啥經驗的小手卻挑弄的他慾火狂張,並帶給他一陣陣感官上的喜悅和火熱,去他的不對,他明明給過她很多機會讓她停止這一切,是她不該霸王硬上弓,沒有一個正常男人可以抵擋這性的魅感,而他自然是百分百的男人。

  "天使!你喜歡嗎?你喜歡嗎?"聽見他的低咒聲,趙瀅瀅不禁擔心的直問,是她做的不對,還是她做的不夠好,可是她看色情錄影帶AV女郎都是這麼做的,原本為了今她做了許多準備,結果……是她遺漏了什麼嗎?

  "我……嗯……啊呀!"他喜歡,她柔軟的小手不輕也不重,順著陽具的稜線上下摩擦,感覺真是美妙無比,他喘著氣,鼻息濃厚的呻吟出聲,她的技巧是從哪學來的,雖然有點青澀,但比他幾個情婦還要來得令他滿意——

  "呵,我知道了。"他不滿意,從他痛苦的呻吟聲和略微扭曲而通紅的臉龐,趙瀅瀅自行獲得註解,她知道自己漏掉了什麼。

  忐忑的俯下頭,張嘴就含住那火挺的熱鐵,手也沒含糊的摩挲著,只是他實在太碩大,她發覺自己很難一口含住他的昂揚,不得己她一手托著他的根部,企圖整個含進口內——

  "不,哦,MYGOD!"唐堯驚喘的叫道,腰間更是一陣劇烈的震盪,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熱情、大膽、狂放,感官的愉悅是立刻的、驚人的,她簡直是要讓他發狂。

  看著她垂晃在眼前的雪乳,他不管了,他要佔有她,管她是否喝醉,管他是否趁人之危,管他是否身處公共場合下,他只知道他若不擁有她會死去——慾求不滿而死……

  "喜歡嗎?天使,你喜歡嗎?"他看起來好像更痛苦了,她開始有點懷疑和害怕,自己是不是該繼續做下去,她無助的看著他,沒有實質經驗讓她不安的抬起頭,他痛苦的叫聲和緊繃脹紅、幾乎扭曲變形的俊臉像是她要宰了他似的——她忐忑的停下一切舉動。

  "我喜歡,你不要停……"唐堯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她怎麼可以不繼續未完的舉動,卻用那麼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天曉得他差點就高潮了,他決定了,他要收她做他的情婦,這狂野的小火龍,如此熱情夠勁,豈能不收歸己用?

  "喔。"他喜歡,如受鼓舞般,她雀躍的俯下頭就要繼續先前未完的舉止,還以為自己惹惱了他,幸好他喜歡她親吻他的寶貝,幸好昨晚她先看租了幾卷R片,要不——

  "瀅瀅,把身子轉過來對著我。"他決定不再保持被動,既然決定將她收為禁?,不該只有她嘗盡他的味道,他也想嘗嘗她的甜美。

  "嗯。"她完全聽從的轉過身子背對著他,所有心思都放在口中的熱鐵上,她要他舒服的享受她的服侍,她要給天使最快樂的感覺,當他的雙手扣住她的臀部,她怔了一下,好生納悶的側轉過頭,就看見他仰起頭吸吮她的私處——

  "啊呀!不要,天使……"她倒抽口氣的抬起身子,她的天使怎麼可以舔吸她的私處?從來沒有過的經驗讓她羞澀又不安,他不需要這麼做的,他只要享受她的奉獻就好,為何——

  "為什麼不要?你好熱又好濕啊!瀅瀅,你不喜歡我吻你那兒嗎?"唐堯緊緊的扣住她的臀瓣,私處傳來的動情氣味讓他口乾舌燥,而她竟然不想讓他舔吻——

  她怎麼可以這麼自私?略有不滿的,他用舌撥開被毛髮遮擋住的幽穴,用力的吸那甜美的蜜汁……

  "不是……天使,那兒好髒……不要……"她窘迫的想逃開他的舔吮,多羞人呀!雖說錄影帶裡是有過這些畫面,但她還是相當懷疑那會有何歡愉,如今親身體驗,天哪,那感覺幾乎讓她無法承受。

  他靈活的舌頭在小穴中猛力的鑽刺勾動,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滋味真是美妙無比,她禁不住喜悅的輕顫著,只是那兒是不乾淨的部位呀,天使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

  "嗯……啊……"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她禁不住弓起身體吟哦出聲……

  "誰說這兒好髒?這滋味好甜好甘……你喜歡我這麼做嗎?"唐堯吸吮得更用力、更渴切,她那錯誤的觀念是從何而來,不過她伺候男人的功夫卻是該死的棒到家了,特別是她連他的陽具底部都舔弄得無一絲遺漏,讓他差點就在她唇舌下棄械投降。

  "……喜歡……天使……不要……停……啊……好舒服……喔……我不……行了……呃……給我……"在他的舔弄下,她發覺自己很難專注在口中的熱鐵上,一波波強烈的欲流聚積在下腹,她快不行了,這種69姿式——多教人難為情呀,可滋味真是妙不可言,相對的亦讓她無力招架,難怪有人如此享受性愛的快感,原來真個是銷魂無比。

  "騎上來。"他也快受不了了,都怪她不好,一開始就直接招呼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若非他算是有自制力的,要不在她的手唇舌的挑弄下早就兵敗如山倒,哪還能金槍不倒的屹立不搖,只是還是肉體和肉體的相接觸,感覺和滋味才是最美妙的。

  "嗯。"她火熱的站起身,手握著他雄偉的熱鐵倣傚著錄影帶的情節緩緩進入,只是怎麼就是無法進入,她焦急的起身欲重來一次,身下的他卻早已無法忍受她一再的挑弄,鉗緊她的纖腰用力一抬——

  "啊……好痛……嗚……停下……"她的私處像是要被扯裂一般,根本容納不下他的巨大,強硬進入的感覺讓她幾乎昏死過去,肌肉不住的強烈收縮,她的腦袋有片刻清醒。

  在感覺到身下的男子僵直不動,她疼痛的不住吸氣呼氣,直到痛楚過去,直到他緩緩的在體內有韻律的抽動,一種帶著微痛的歡愉逐漸向四肢百骸蔓延,當下體傳來陣陣痙攣的抽搐,那滋味真個是教人欲仙欲死——她受不了的淫叫出聲,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通體舒暢,甚至是有點承受不起的強烈狂喜——

  "天呵!你是處女!該死——噢,你是這麼的濕熱……那麼的緊……喔……天……我停不下來……"在感覺到那層薄膜,唐堯已無力停止只能暫時靜止不動,等待她的痛楚過去。但她不住的呼氣吸氣使得體內肌肉不住收縮,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在緊繃如天鵝絨般濕滑的甬道由緩漸疾的抽送起來。

  那穿刺處女的快感讓他難以置信的粗喘著,驚人的歡愉像電流通過全身,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快就達到高潮。

  由於他的性器像驢鳥般粗大,所以他的情婦幾乎都是洋妞,曾經他也試過找東方女孩玩玩,但過於窄小的下體每每無法接受他的進入,就在女伴的痛哭下宣告終結,誰知——

  但,不可否認的,東方女子的私處和洋姐玩起來就是不一樣,如此濕熱膩滑又不可思議的妖窒窄小,讓他忘形的恣情衝刺。

  "啊……天使……天使……不要……"他衝刺得太快幾乎像要刺穿她一般,她簡直負荷不了那過劇的歡愉在體內不間斷的炸開,天,她快受不了——

  "叫我唐堯,喜歡嗎?喜歡我這麼動嗎?還是速度再快一點……"察覺到她不再感到痛苦,唐堯緊箝著她的腰肢不容她逃逸,強烈的上下撞擊著她,但聽男女鼻息粗喘的呻吟聲在寂靜的海夜上響著……

  "喜歡……我喜歡……唐堯……慢……慢一點……"她受不了,眼前有星星閃耀,忍不住地撫弄自己的雙乳,他強烈的撞擊幾乎讓她無法承受過於劇烈的快感而快要昏死過去,可她又捨不得這麼銷魂的滋味,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經驗和感覺。

  "……我慢不下來……噢……讓我來……"她撫弄雪乳的模樣讓他心神蕩漾,唐堯推開她的手以唇取而代之,"?……好甜……嗯……"他粗嘎地瀅瀅出聲,坐起身緩緩將她半推倒在地上,姿勢換她下他上,將她的雙腿環住自己精瘦的腰桿,他吸吮她早己尖挺的乳蕾,像個嬰孩般不?足——

  "啊……唐堯……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不要……停下來……啊——"她真的受不了了,他的嘴像吸盤似的含住她的胸都,好像麻痺的酥軟強烈的席捲她所有的感官知覺。

  "……嗚……嗯……"她的意識飄遠了,只剩下樂陶陶的快感,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撐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喔……你真……甜……"他也快死了,從沒玩過東方處女的幽穴,果真是不可思議的窄小緊窒,唐堯樂陶陶的馬力全開,雙手取唇代之的攫住她的雪乳,狂烈的揉捏。

  "快……快扭擺你的腰……"他嘶吼著猶騎馬般的姿勢不住衝刺,心中僅剩一個想法,那就是東方女子玩起來的滋味其是太棒了。

  "啊……"受不了過度的歡愉,她眼前一黑,整個人頓時失去意識的昏死在他威猛的衝刺下……濕了一切……

  啊……"唐堯亦狂吼的在她體內射出他強壯又寶貴的種子,然後無力的癱倒在她身上喘著氣。凝視著她昏迷且透著汗珠的徘紅臉龐,他不禁得意的一笑,他的女人還是承受不了他的粗大,只可借他已經愛上她的小穴。

  他撐起身子緩緩從她體內退出,邊喘著氣邊穿好自己凌亂的衣物,然後褪下身上的貂皮長外套輕輕的抱起她,夜還長得很,而此處實在不宜做愛做的事情,他朝艙房的方向走去。

  當他抱著瀅瀅離開甲板上,三個男子從走道的暗處走出來,為首的一人帶著滿臉的匪夷所思緊縮著脖子,好冷的地方呀!偏偏剛剛這兒的氣溫滾燙得足以煎熟荷包蛋,同時令他們大飽眼福亦驚詫莫名。

  "那個真的是大哥嗎?"走在最後面的高挑男子還是相當懷疑的開了口,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皇爵集團的四位王孫公子中的三個,亦就是唐堯的弟弟,名字分別為虞舜、夏禹和商湯,姓愛新覺羅。

  "湯,他的確是我們那位正經又八股的好大哥,剛剛一聲不響的走人,害我還真以為他不喜歡那漂亮美眉,擔心的半死,誰知道他惦惦吃三碗公,原來早在這藏了一個大美人翻雲覆雨,哎哎——真是看不出來呀!我還以為他對東方女子沒性趣,原來……"回答的是走在最前頭的夏禹。

  "三哥,你是說大奇悶騷呀?"商湯不解的問道。

  "差不多了,咦,舜,你怎麼都不說話?"夏禹不滿的點點頭,他們在底下因為唐堯尿遁失蹤幾乎把整艘船給翻遍過來,結果卻看到他在這忙得不亦樂乎,心中之嘔呀,在看見的第一眼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說什麼?這是大哥的自由,我要走了,要在這吹海風就請兩位隨意吧,我可是不奉陪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虞舜語氣不冷不熱的開了口,若非他們兩個死拉著他不准走人,他早就想離開。因為若被唐堯知曉他們躲在暗處偷看他和女友辦事,可想見他們的下場會有多慘痛,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弟弟,還看得這麼興奮,他最好晚上就乘直升機盡速逃離船上,要不死到臨頭是插翅難飛呀!

  "我也要走了,這裡真的好冷。"跟進的是商湯,夏禹自然也只有摸著鼻子走人了。

TOP

第三章

她全身都痛!

  趙瀅瀅呻吟著從睡夢中醒來,雙手痛苦的捂著像似有一隊小兵在裡頭操練的頭顱,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看似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天花板,身子稍一移動,胯間就酸痛難當,活像和人狂歡一整夜未停歇的感覺,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明明是一個人前來旅遊,昨夜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在甲板對月狂飲,然後她做了一場春夢,夢見自己強把貞操獻給了聖潔的天使——

  "嗄!"她猛地彈坐起身,在夢中狎?天使,這會不會有罪啊?

  神啊,她是無心的,她也不曉得自己怎麼會夢見和天使做愛——不,是夢見自己強暴天使——啊!神啊,她有罪!她怎麼可以對天使做出大不敬的行為,她竟然淫穢了天使,她簡直是禽獸不如,她這行為和娼婦有何分別?日後她不下十八層地獄才怪!

  "神哪!"她哀絕的低叫一聲,顧不得全身酸痛,她跪坐起身就雙手合十的欲閉上眼睛禱告。

  這不起身還好,一起身她才赫然發覺自己在被單下的軀體竟是一絲不掛的裸露,甚至她還看見一隻修長絕對是男性同胞的手架在她小腹上……

  "OH,MYGOD!"她的眼睛驚瞠得幾乎快凸掉出來。

  一……一個男人的手,她猛地閉上眼晴,她一定是眼花了,她絕對是眼花了,昨晚她是做了一場春夢而不是真槍實彈的親身體驗,因為她怎麼可能真的強暴一名天使,所以她絕對是百分之百的眼花了。

  "瀅瀅,你醒了。"宛若天?般醉人心弦的嗓音懶洋洋的在她身後響了起來,緊接著那架在她小腹上的手不安分的罩上她胸前的柔軟。

  "啊——"她如過電擊的睜開眼睛,雙手反射性就打掉那吃她豆腐的"色"手,人卻是無法接受事實的摀住眼睛頹然無力的垂下頭,只因這竟然是真實的,真的有一個男人在她床上。

  什麼天使?昨晚她八成是酒醉被身後的男人給佔盡了便宜,不,也有可能是她酒醉強拉著身後男人就硬上了他……噢,天呀,她想死!不管是哪一個原因,總之她昨晚的的確確是和身後的男人上了床——嗚……她不想活了!

  "怎麼了瀅瀅?,你不舒服嗎?"雖被她打掉了手,可看著她像觸電似的尖叫抬頭又低頭,唐堯只覺得有趣又有一丁點的不安,因為她的反應和他以往所交往的女伴是那麼的截然不同。但,單以她昨日在他床上的表現,就值得他此刻全心的關切和注目,緩緩坐起身,他逸出一抹微笑從背後環住她。

  "嗄!"冷不防被他整個攬入懷中,背靠著他溫熱的胸口,趙瀅瀅嚇得驚跳起來。"放開我,放開我,這是個誤會,真的……"她慌亂不安的迭聲叫道。

  只是為何她覺得他的聲音好熟悉又好好聽,真像她昨日在登船處碰見的天使,那個佔滿她腦海一夜春夢的親善天使——不,不是春夢而是真的一夜情,至於過程……殺死她吧!無論她如何搜索枯腸,印象中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推倒一個男人,然後——

  "誤會,什麼誤會?"唐堯莫名其妙的輕輕轉過她的頭,看不見她的臉,他無法解讀她內心的想法和感覺,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經過昨晚,他竟該死的在意起她此刻的心情,這若換是他以往的女伴或情婦,他壓根懶得理會。

  "我和你上床就是個誤會,只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喝醉了,我什麼事情都不記得,我——天呀,怎麼會這樣?"趙瀅瀅抱住頭沮喪又絕望的大叫,難怪有人說酒會亂性,瞧,她做了什麼好事呀?現在她連自己是施暴人或是受害者都不曉得,試問這種?尬又窘迫的局面她要如何面對或處理?哇咧!她的頭更痛了!

  "你什麼事情都不曉得?可是昨晚你不是這麼跟我說的,瀅瀅,你後悔了是嗎?"唐堯斂起俊挺的眉鋒,她全盤否認的不確定讓他心中掠過一抹不悅和忐忑。

  昨晚他當然知過她喝醉了,甚至他也曾想過事後她或許會後悔,只是在嘗過她的甜美,一時間教他如何放開她?就算他腦子肯,他的慾望也不肯,尤其她連看都不看他,標準的鴕鳥心態顯示了她絕對的後悔。

  "我後悔,我當然後——天使!"她能不後悔嗎?清醒下和人做愛與酒醉時強佔別人,兩者之間是完全的大不相同,感覺不用說亦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現在他用著似乎對她很不滿般的語氣和口吻,活像她對他許下啥承諾一樣,天曉得當時她根本醉得一塌糊塗,連自己是強暴還是被佔便宜都搞不清楚,他還能奢望她記住什麼?

  趙瀅瀅簡直想一頭撞牆的猛抬起頭,當視線在看清身後男子如天使般的容顏——難以置信的驚喘出聲,天、天使!她是不是眼花了,所以眼前才會出現幻覺,天使怎麼會出現在她床上,天使——嗄!難不成昨晚那個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就是天使?!她真的把自己寶貴的童貞獻給了天使?!

  "你昨晚都叫我堯,瀅瀅。"唐堯朝她眨眨眼,輕佻的右手捏捏她白嫩滑膩的臉頰,戲?地看著她近乎白癡的瞪著他,好可怕又凌厲的眸光,她還是醉眼迷濛或噴著火焰的時候比較迷人可愛。

  "我叫你遙——不可能,你和那個死男人完全不一樣,我怎麼可能叫你堯?你是我的天使……"

  她叫天使——遙!趙瀅瀅瞠大眼的猛搖頭,近乎是歇斯底里不能接受的喃喃自語,因為她怎麼可能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卻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尤其還是她恨不得將之挫骨揚灰的名字,不可能,她趙瀅瀅哪會這麼沒志氣?

  更何況昨晚那場春夢她從頭至尾都覺得好舒服,不,中間好像有一段她感覺很痛,可後來——她不禁羞紅了臉,那該算是高潮吧!

  "我是你的天使,你終於承認了,瀅瀅。"唐堯欣喜的將她攬入懷中,原來她還不至於醉得全然不知,如此一來,她一定會對他的提議欣然應允,畢竟這可是許多女人夢寐己求的事情,尤其他又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是,不是……"趙瀅瀅像被火燙著一般的雙手抵著他健美的胸肌,幸好他沒有和外國人一樣的胸毛,要不然……

  天呀!她哀叫一聲,都什麼節骨眼了,她還研究他的胸毛做啥?雖說他俊美無?的容顏和笑容甜美的讓人全身像似得了酥松症,但承認——

  媽呀!要她承認什麼?更令人難為情的是,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天使!因為手上的掌溫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她,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類,是一個名叫男人的生物,不是什麼天使,充其量是外表長得像個天使罷了!

  "不是!瀅瀅,你是在告訴我你想反悔嗎?"唐堯向來溫雅的面容瞬間罩上寒霜,如陽光般燦爛耀眼的金眸強烈的綻放出刺眼奪目的光芒,他從不是個輕易動氣的人,可這回他真的生氣了,氣她想撤清這一切,包括她和他未來之間將有的關係。

  "我……不是,我是說我根本什麼都記不得,如果我對你做了什麼承諾,我真的都不曉得,所以那個應該不能算數……"趙瀅瀅的聲音在看見他愈來愈冷的臉龐下近乎低語,到後頭整個消音不見。

  原來這貌似天使的男人也有冷酷無情的一面,而他的凍傷力絕不含糊,只是昨晚她真的喝醉了,醉到這般完全記不得的情況下,試問她要如何承認?又如何承認起?

  "我叫唐堯,或許你該從這個名字先回憶起。"唐堯輕捏起她的下?,她眼中的茫然讓他心中掠過一絲不忍,只是她怎麼可以以一句不算數就企圖想否決昨晚他們之間所擁有過的美好?他不許,在佔有過她之後,他的身體猶為她一人所悸動的情況下,她休想逃出他的生命。

  "唐堯?"趙瀅瀅努力的想尋回昨晚的記憶,即使是一一墮河也好過啥咪壟無,只是腦海中能想起一些畫面就很不錯了,她哪還記得住自己的醉言醉語?她不會是醉得糊里糊塗就把自己給賣了吧?

  "對,我叫唐堯不是唐志遙,你最好是認清楚這一點,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在我的床上卻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昨晚你對我說你喜歡我,你甚至把自己的初次獻給我。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所以我已經決定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我身邊,我不會虧待你的。"

  她真的忘得一千二淨,唐堯略不悅的加重了手力,她是他的,她甜美的身子是他的,她的心也得是他的,他絕不容許她還想著她那該死的前任男朋友,就算是因為恨也不可以。

  "唔,好痛,你放開我。"趙瀅瀅吃痛的想扳開他緊捏著下?的手,此時此刻,他根本就不是個天使,反倒是像個惡魔,一個披著天使羽毛的英俊惡魔——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唐堯放開了她,隨即俯下頭就攫住她嬌紅的朱唇,輾轉綿密的狂取掠奪她口中的蜜汁,雙手更是佔有的罩上她胸前的豐盈柔軟,這麼嬌小的身子,這麼甘甜的滋味,這麼滿足的觸感,他怎能放開她?昨夜若非惦著她酒醉,他豈會才要了她兩次?不夠,不夠!

  "唔!"救命!他吻得猶如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一般,她發覺自己根本抵擋不住他霸道的侵略,那麼狂熱的在她全身點起火苗,熾熱的燒出她心中的烈焰,噢,她要他——

  "不,不可以……"話都還沒說清楚、講明白!她企圖挽回一絲殘存的理智,什麼喜歡、證明、虧待?她不懂他在說什麼?她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才剛結束一段教人心灰意冷的感情,她可不認為自己立刻就能展開另一段新戀情,儘管已經和對方發生肉體關係,可那是因為她喝醉了。

  "為什麼不可以,你分明和我一樣樂在其中。"唐堯粗嘎著嗓音抗議她這不實的反應,雙手可是沒閒著,望著那在他刻意撩撥下已然挺立尖硬的乳蕾,他痛苦的嚥口水,他真想以唇代之來含吮那甜美的滋味,而不是只能用眼晴看。

  "我……"趙瀅瀅羞得連腳趾頭都紅透了,她真想摀住他的嘴不要那麼放肆,還有他的手——

  "住手、住手……"她低吟的想拍掉他摸得欲罷不能的"色"手,偏他的愛撫讓她好不容易才抓回一絲絲殘存的理智幾乎苟然無存,只想融化在他指間——

  "你根本就是和我一樣想要,你這個心口不一的小妖精,我差點被你騙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她的吟哦聲瞬間擊潰他早就所剩無幾的理智,他再也忍受不了只能看卻不能碰的感覺,唐堯哼一聲,俯首就唇的含住她胸前成熟欲滴的蜜乳,一手則不安分的往下進攻到腿間那濕熱的花谷。

  "嗄!不要,不可以!"看著胸前汲汲吸吮的頭顱,金黃色的髮絲像陽光般眩惑她的視線,趙瀅瀅慌亂的想穩定心神,卻在他的手撫上她的私處時,嚇得夾緊雙腿。

  "唐堯,住手,不要這樣……"他扳開她的雙腿,強勢的揉弄花谷間的丘陵,兩隻手指往下插進火熱窄小的甬道不住的戳刺——

  "我要你,我知道你也要我,昨晚你是那麼熱情,從來沒有一個東方女子可以像你一樣包容住我,你看,我已經為你興奮了。"無視於她的抗拒,他的雙手抽送得更快,她是那麼的敏感濕滑,頻頻催喚他的佔有,他微側起身,讓她半躺在柔軟的水床上,他已等不及要感受昨晚那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天呀!你的這麼大,不行,進不去的,我會死,不要,我會死的……"在瞥見他胯間的龐然大物,趙瀅瀅驚恐的倒抽口氣。

  尤其因亢奮而更顯得張牙舞爪的在她面前晃動,她猛搖著頭尖叫掙扎,她會被他粗大的性器給撕裂的,她很懷疑自己昨晚是怎麼和他發生關係而陰道卻沒有造成絲毫損傷,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嘎!都什麼時侯了,她還在想這些有的沒有的,重點是他的陽具若真的插進她的私處,她一定會痛死,難怪一早起來她是渾身酸痛,活像被卡車給輾過,特別是她的私處……

  "傻丫頭,你當然會死,就像昨晚一樣欲仙欲死,而我真是愛死你騎在我身上的放浪模樣,都怪你不好,若不是你整個含住我的寶貝,我也不會失去理智的和你在甲板上翻雲覆雨起來。"唐堯輕笑一聲,回憶昨夜歡愛的場面,他的眼眸禁不住變得更為黝暗深邃。

  凝視著她櫻桃般的小嘴兒,若非親眼所見,他實在也很懷疑她如何將它整個含進嘴巴——光是想像那畫面,他就硬抵得難受,真想重溫一下昨日的感受……

  "我含住它?!別開玩笑了,那麼粗又那麼大,我的嘴巴怎麼可能塞得進去……"趙瀅瀅聞言更是快搖斷了頭,而他狎穢的言辭則令她羞紅了臉,甲板?她居然在甲板就吃了他——不會吧?她有這麼豪放嗎?天,她一定是喝醉了!

  "你可以試試看!"唐堯氣息粗喘的挺起身,手按著她的頭,對準她艷紅的小嘴兒往前一送——

  "嘎——唔!"趙瀅瀅驚喘著想逃開,孰料嘴一張,他的陽具就插進她的口中,她幾乎快呼吸不過來了,他竟對著她的嘴就快速的抽送起來。"唔……嗯……唔……"

  他怎麼可以?偏偏嘴巴被塞得滿滿,說不出話來。她慌亂的抓住他窄小扁平的臀部想拉開那令她為之窒息的陽具,腦海卻不禁想著他巨大的性器,天呀,她的嘴巴居然真的把它整個含進——這怎麼可能?

  "啊……哦……真棒……嗯……我就知道你可以……"她火熱的櫻桃小嘴一含住他硬梆梆的熱鐵,一道強烈的電流直竄進腦海,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唐堯忘形的按住她的頭就猛烈的上下衝刺,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從她口中退出,然後扳開她的大腿——

  "……呼……呼……"她差點因沒法呼吸而窒息,無力的吸著新鮮的空氣,意識昏亂的癱倒在床上,看著他將那龐然大物插進她窄小的私處——她惶恐的閉上眼晴,等著即將到來的刺痛,結果只有肉體一寸寸緊窒進入所導致的快感流遍全身。

  "啊呀!嗯……好棒……好舒……服……不要……我受不……了……別動……夠了……夠了……"隨著他寸寸佔領谷地,那快感更是致命的驚人,幾乎到達她可以飽和忍受的地步,她禁不住緊捏著床罩,銷魂的嬌喘吟哦……

  "還不夠,我都還沒整個進去,瀅瀅,昨晚你喝醉了,尤其又是第一次,或許沒什麼感覺和印象,現在你好好享受吧!"唐堯緊咬著牙說明,天曉得她是那樣的緊,緊得讓他差點在插入的時候就射精,若非強烈的自制力,他很難和她一起達到高潮,將她的腿環住他的腰肢,雙手極所能的撫弄她豐碩的蜜乳,他深吸一口氣,然後一舉進入就恣意的策馬狂奔——

  "噢……噢……"好銷魂的滋味,他十四歲以後就沒玩過這麼令他滿意又舒服的幽穴,她真是個敏感又熱情的可人兒,包裹住他的柔嫩肌肉強烈的不住收縮,感覺真是美上天……

  "啊……不要……停下來……嗚……我受不了……求求你……嗚……啊呀……不要了……嗚……"巨大的喜悅像洪水般淹沒她,她禁不住地歡吟,嗓音因哭泣而破碎……

  "瀅瀅,看著我!"唐堯嘶聲低吼,現在就算有人拿槍抵著他的頭,他也停不下來,在她體內衝刺的感覺快活似神仙,那種瞬間就達到高潮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經驗,而她暈紅的臉頰,迷離失神的表情更是高度的滿足了他的視覺——

  趙瀅瀅飄飄然的睜開眼晴,注視著他因激情滿佈紅暈的俊美臉龐,她不禁意亂情迷的伸出手想觸摸他。天使,讓她如至天堂與地獄般感覺的天使——哦,她好痛苦好舒服……體內像似要爆炸似的——

  "知道是誰在和你做愛嗎?"唐堯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欲宣洩的欲流幾乎撕裂他的身心,他多想不顧一切的射出,但在她未點頭應允他的要求,他不能過於衝動——他不能——他乾脆停下衝刺的動作,要不然他一定受不了……

  "知……知道……嗯……唐……堯……你是……唐堯……啊……給我……求你……快點……快點……嗚……我要……嗚……"就在體內要爆炸的那一刻,他粗壯又威猛的陽具居然靜止不動,這好比是一塊已嚼含的糖果硬生生的從口中給拿出,趙瀅瀅難以置信的扭擺腰肢,痛苦難當的頻頻催促他,她要死了,他若不滿足她,她會死去……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很好,我是唐堯,而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嗎?"唐堯滿意的一笑,女人只要可以承受他的雄偉就會食髓知味而離不開他,再加上他的財富和權勢……說來她算是個幸運兒,他鮮少和僅見過一次面的女人試上床的紀錄,她真是打破他不少的一貫作風和原則。

  "嗚……唐堯……給我……給我……"趙瀅瀅受不了的掄起拳頭捶他,他是個惡魔,挑弄得她慾火難當卻置她的痛苦火熱於不顧,她低泣出聲弓起身子,他再不滿足她,她會死,慾火焚身而死!

  "好、好……給你,給你……"她的小手捶在他胸口上,令他極力克制的欲流瞬間決堤,唐堯低吼著,握著她的纖腰用力的往前挺進抽送……

  "唐堯……啊……啊……我不行……了……啊……"等待已久的快感在他突然抽動時,那感覺強烈的讓她承受不住,宛若有滿天星斗在眼前閃爍,她失聲尖叫,眼前一黑飛上慾望的天堂……

  "瀅瀅……啊……啊……"唐堯悶哼一聲,就是一陣急劇的加速抽送,完全無法從她體內退出,就在她的花心灑滿他強而有力的種子。

  "吁……吁……"一時間,室內只聽聞兩人鼻息粗喘的濃厚呼吸聲。

  過了一會,唐堯緩緩撐起上身,看著身下又昏死過去的人兒,他不禁苦澀又得意的揚起嘴角,連著三次都在她體內射精而未做絲毫避孕措施,她不會懷孕吧?都怪她不好,若不是她的滋味如此美妙,他就不會一再的克制不住,現在——算了,做都做了,他還能說什麼?

  "嗯……嗄!"趙瀅瀅幽幽醒轉就迎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猛地記起一切,她難以置信的驚坐起身,赫然發覺他還停留在她體內,而她的雙腿還死纏著他的腰桿不放——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心急的分開雙腿要離開他身上,她和他昨晚的事情都未講明,現在又來一回,這……這可怎麼得了?

  "醒了,瀅瀅,你又昏死過去。"她分開大腿門戶大開的淫蕩姿勢奪去他的呼吸,唐堯半瞇起眼晴,雙手抓住她欲抽離的身子,彎曲她的雙腿,看著自己猶在她小穴中的陽具又不可思議的充血起來。

  "你真棒,讓我好像都要不夠你似的。"他輕聲低歎,手情不自禁的撫上沾滿蜜汁的花谷就要揉弄。

  "不要,求求你,我想去洗澡。"趙瀅瀅又羞又驚的哀求,之前她的腰扭得飛快,像閃到似的酸痛,身子又虛軟乏力,真是要命,偏他像似意猶未盡的緊盯著她的私處,老天,外國人都像他這麼勇猛嗎?還是,他該不會是吃了威而剛吧?她想到哪裡去了!低吟一聲,她難為情的想緊擾雙腿。

  "洗澡?好吧,是該洗個澡了。"唐堯一怔,看著她哀求的眼神,他的慾望似乎嚇到她了,雖然此刻他腦海裡直想將她按倒在床上再來一次,但,不急在這一時,反正在海上時間是多得很,不過他原本打算在香港下船的計劃怕是得更改了,而這一更改就有許多事情要重新交代和處理,?!貪歡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趙瀅瀅頓時鬆了一口氣,儘管和他做愛的感覺是美妙無比,可她實在有點受不了那欲仙欲死的過程,就連他的精力無窮都讓她深深的感到恐懼和害怕,儘管銷魂的滋味是很令人回味,但她的體力和他的粗大陽具——東方人還是適合東方人,他這個金髮天使男——還是算了吧!

  "我喜歡在你體內的感覺。"唐堯輕輕一笑,不願從她體內退出,他輕鬆的抱起她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孰料這一走動,連帶的緊緊貼合住的下體亦跟著步伐抽動起來——

  "嗄!"猝不及防的給抱起,她下意識地就勾住他的頸項,雙腿自然更圈緊他的腰……

  "啊……呀……不……不要……"她驚喘出聲,可以感覺到他在體內迅速的茁壯,而每走一步,他的陽具就不斷的送進抽出猶敏感搔癢的私處,禁不住體內陣陣痙攣的滋味,她吟哦出聲……

  "OH,MYGOD!"這是折磨,唐堯忍受著極度歡愉的快感,從走路到不由自主的小跑步進入浴室,她溫熱的氣息噴拂在頸邊帶來一陣酥麻,讓他差點將她靠在牆壁做起愛來,但,不行,他答應了她,儘管他己經後悔了。

  "瀅瀅,不要誘惑我,我會受不了的。"打開按摩浴缸的水龍頭,他喘著氣抗議,她的嬌喘低吟幾乎令他發狂。

  "你放開我……"她誘感他?她猛地瞪大了眼,天可憐見她是完全的不由自主,她也受不了,特別是在他突然跑起來,她的下體差點就濕透了,緊咬著牙,她虛弱的抗議,明明是他不肯從她體內退出,還說她誘感他!

  再不離開他就要強佔有她,唐堯一咬牙,不得不從她體內退出,而這一抽離,空虛的感覺令兩人都不禁倒抽口氣,而她則是同時軟腳的跪趴在浴缸邊,無力靠攏雙腿讓胯間大張在他眼前,濕熱的美景春光讓他口乾舌燥,彷彿被催眠般,他伸出手指插進幽穴上方乾燥的後庭輕輕轉動——

  "啊……不要……"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驚恐的想抬起身,卻無力的只能緊抓著浴缸邊緣享受著那從未遭人侵略的處女地,沒有想像中的刺痛只有難以言喻的酥爽,她禁不住扭擺著腰肢,想掙脫又不捨……

  "讓我再做一次好嗎瀅瀅?,水還沒放好,而且你都濕了……"唐堯暗啞著聲音蠱惑著她,以她的身體反應來看,他知道她早已為他做好準備,只是他希望她是自願的開口要求他佔有她。

  "……嗯……嗯……唐堯……"這是不對的,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牽扯,可是她和他剛剛已做過一次,說來也不差這一次……不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會有三,有三不就沒完沒了?

  "瀅瀅……你舒服嗎?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只要你讓我進去……"唐堯又插入一隻手指輕柔的攪動,天曉得他多想不顧一切的將陽具插進她緊窒又窄小的幽穴,讓它吸乾他的精力。

  "……嗯……好舒……服……來……快進……來……我受不了……給我……唐堯……給我……"她輸了,在他二指神功下,她的後庭簡直難以承受,私處更是愛水滋流,她要他,她羞恥的想著叫著——

  "瀅瀅……我全都給你……"唐堯興奮的一笑,不急著抽出手指,他挺腰一舉進入她早就濕淋淋的幽穴,恣意衝刺,手指更是加快速度的旋轉,一手則撫上她的雪乳肆虐的揉捏……

  浴室內春光無限,只聽聞肉體撞擊肉體的"啪吱"聲和兩人的呻吟低吼,自然還有水聲在旁不間斷地奏樂……

TOP

第四章

"大哥,大哥。"

  急促的叫喚聲竄進唐堯恍惚遠揚的神智,猛地拉回心思,就迎上三位弟弟困惑又好奇的眸光,他不禁暗自詛咒一聲,他居然在午餐聚會上失了神。

  "大隔,你怎麼了?說話心不在焉的,眼睛還一直瞟向餐廳門口……"說話的是虞舜,有著一頭過肩的黑髮,過於俊美陰柔的容顏,給人的感覺起說不出的邪佞傲狂,而撇開"皇爵集團"二公子的身份不論,以他國際知名大導演兼世界超級名模的頭銜、愛慕追求他的女人是以成千上萬來計算,使得他出入都要喬裝打扮,唯有在自家的地盤上,才得以回復本來的面貌。

  "對呀,大哥,你有朋友在船上嗎?要不昨晚你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人,害我們找你找了好久——啊!好痛!"顧不得虞舜還在說話,夏禹已迫不及待的想開口揶揄,大腿被人用力的緊捏一把,頓時痛得他哀叫一聲閉上嘴。

  有著一頭濃密的黑髮,高傲的五官似極日本漫畫"流星花園"的男主角道明寺司,只是愛笑的嘴角顯示出他的個性相當隨和,酷哥的外貌襯著明亮的笑容,往往招來一堆蜂女浪蝶,不過他個人是不排斥,因為他的興趣就是漂亮美眉,僅次於他最愛的電腦。

  "三哥,你怎麼了?說話咬著舌頭了嗎?"商湯戲?的嗓音打趣的響起,有著一頭火紅的削耳短髮,滿人尊貴傲慢的面容混雜著西方人特有的鮮明五官特徵,他的臉冷酷俊俏得像是出自藝術家的手筆,緊抿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再加上享譽海外的建築設計師頭銜使得女人趨之若?。

  "湯,你就會落井下石,我還不是……"夏禹埋怨的瞪著他地小弟,他被虞舜給欺負了,他還看他笑話。天可憐見,他還不是想套出大哥昨晚的艷遇,說到底他全是為了大家能一飽耳福和滿足好奇心,結果——

  "夠了你們,吃飯的時候還是專心吃飯,以免消化不良。"唐堯微皺起眉頭,對他們意指含射有著狐疑,昨晚難不成——不會的,他們懷中抱著漂亮美眉,哪可能真的因為他的失蹤搜遍整艘船,再說他和瀅瀅在第三甲板後方不過只待了近一個小時,怕是他多心了,昨晚他們不可能知過他發生了什麼事。

  "大哥說的是,對了,大哥,禹說船下午五點多就會駛達香港維多利亞港,大哥還是決定要先下船嗎?那個經貿會議真這麼重要?"虞舜很識相的率先附和,拋給兩個弟弟警告的眼神,他佯裝不經意的問道。

  "經貿會議?"唐堯一怔,隨即憶起的暗咒一聲,該死,他壓根都忘記自己昨晚對三個弟弟說起必須在香港下船的重要理由,偏他不出席該會議還不行,但此時此刻,他實在不想離開瀅瀅身邊,因為他覺得她對當他的情婦興致並不高昂,但此時對她柔軟香馥的身子猶欲罷不能,這……

  "大哥,我們兄弟難得聚聚,你真的要拋下我們而去嗎?"夏禹忙用怨婦的口吻說著,先撇開那個東方女孩別說,他們兄弟三個月至六個月才能見上一次面,他真是搞不懂,工作真有這麼重要嗎?

  雖說他們三兄弟均自私的把家族企業扔給大哥不管,而大哥也從來沒有抱怨過,只是他們可不想哥真的變成工作狂,偶爾也該放輕鬆一下,好比在船上來場艷遇——那不是很浪漫嗎?話說回來,這趟旅遊標榜的是情人游,那個落單的小野貓……咦,真是奇怪呀!

  "對呀,大哥,那個經貿會議隨便叫個高級主管去主持就好了,你一年難得放幾次假,上回在二哥船上,你也是露一下臉就走人,大哥,這回你就為我們留下來,好嗎?"

  商湯加入說服行列,不為別的,單是大哥的身體健康就讓他好生在意,畢竟大哥若因工作累倒了,他們不就得抽籤,然後看誰倒霉抽中籤王就得回去管理公司那龐大的家族業務直到大哥康復為止,那時間幸運的話短則一至三天,長則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無限期的延伸,?!光是想像就夠恐怖的。

  "你們不懂,我已經答應大會主席,這是個人信用和原則問題,這個經貿會議我一定得出席。"唐堯搖搖頭,主持會議要五天,而這五天船早就離港前往深圳、南海一帶,而瀅瀅——唉,他懷疑她會跟他一起下船,尤其在他無法陪伴她的情況下……他皺緊了眉頭,不行,他必須想個辦法看是否可以兩全其美。

  "喔,那就沒辦法了,真是可惜啊,我們還想說可以和大哥多聚聚,不過為了公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虞舜故作失望的說,從大哥皺緊的眉頭就可知道昨晚對他的意義非凡,只是他不免有些懷疑,大哥對女人的態度向來是可有可無,在歐美各地?養幾個情婦也不見他對哪一個特別在乎注意過,但他居然會失控到忘記週遭的一切和那個女孩在甲板後端就親熱起來,這意謂著什麼?嗯……值得令人玩味,這也是他昨天沒立刻搭飛機逃離的原因之一。

  "不,我不會在香港下船。"唐堯緩緩搖頭,暫時雖無兩全其美之計,不過他敢肯定瀅瀅絕對不可能和他一同在香港下船——天呀,他捨不得她那甜美的身子,銷魂得令他猶回味無窮,若非還記得他們兄弟的午餐之約,他哪可能離開她的身邊,想到這兒,她累極昏睡在他床上,此刻不知清醒沒有?她怕是餓壞了吧?可餐廳又不見她的人影……他還是快些結束這個午餐,然後幫她帶些食物——

  "大哥——"三人驚詫且異口同聲的叫道,這也難怪,當公事和私事相觸,大哥通常絕對是以公事為先,事實上從無一次例外,這次居然會改變心意,這叫他們能不驚訝嗎?

  "為了和我親愛的弟弟們多聚一會,我決定還是待在船上,只是我還是會去主持那場經貿會議,這樣你們還滿意嗎?"唐堯微蹙起眉頭,他順他們的意留下有這麼驚奇嗎?瞧他們三個一個個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他平常不過是把工作當娛樂,並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喜歡玩樂,他又不是工作的機器,偶爾也會放假好好修身養性一番,只是……

  看來他得累一點做個空中飛人,反正船會在香港停留兩天,白天瀅瀅可以參與旅行杜安排的遊玩路線活動,晚上他則搭直升機趕回船上和她共進晚餐,同時抽點時間陪陪他三個小弟,至於其它細節,待會在他和秘書通電話詢問過再精細的推敲出時間排程吧。

  "滿意,真是太滿意了,大哥這回真夠意思,只是這樣不是很累嗎?"夏禹開心的叫過,前兩天還好,後三天不就要香港、船上兩邊跑,想想就累人,但大哥居然為了他們……喔,他感動的眼淚快掉下來了。

  "不累,能和你們在一起,就算累也值得,好了,我吃飽了,既然決定留在船上,我得和秘書通個電話,你們慢慢吃吧,晚膳我沒辦法陪你們,你們知道的,我還有很多公司上的事情得處理,你們在香港自個玩得盡興。"唐堯拿起餐巾優雅的輕拭了一下嘴,然後將之放在桌面緩緩起身。一想到艙房裡熟睡的人兒,他就毫無心思再和他們相處下去,並非他見色忘弟,實在是在還沒搞定她的情況下,他不得不這麼做。

  "大隔,但是你牛排都沒吃完,你……哎呀!好痛!"夏禹錯愕的看著唐堯餐盤中壓根沒吃多少的東西,吃飽?一向算有好胃口的大哥,這回怎麼——偏大腿又被虞舜給緊捏了一把,痛得他哀叫一聲,怎麼回事?他又說錯什麼來著?

  "大哥,我們知道你忙,你還是快去處理你公司上的事情,我們自己會打發你不在的時光。"虞舜笑盈盈的說,好一個兄弟情深,他真的很懷疑。但,不可否認的,情況變得非常有趣,有趣到讓他的心裡不禁有絲不安,因為那將會牽扯出很多事情,若他的感覺沒有錯誤的話,他們悠哉自我的生活勢必會有某方面的影響。

  "是呀,大哥,你就別擔心我們了。"商湯跟著點頭說道,這個笨夏禹,就連他都看出大哥改變心意是大有問題,他還搞不清楚狀況。他的腦子只有面對電腦和女人才會顯得特別靈光,其它時侯……唉!

  夏禹瞪大眼的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死盯著虞舜和商湯,被搞糊塗了,為何他覺得他們好像知道一件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可他們都混在一起啊——哇咧,他們葫蘆裡在賣什麼藥?恨恨的閉上嘴巴,他不得不先隱忍下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嗚……好嘔呀!

  "那我先走了,晚一點再和你們聯絡。"唐堯不再遲疑的拋下話,雖然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不過他確實得和秘書交代一下,說來他不算完全的說謊,而一心急著走人,他沒注意到三個弟弟臉上相互交換的古怪神情和言語,逕自往餐廳大門走去。

  "舜,你幹麼一直捏我?很痛也!"一見唐堯走離聽覺範圍,夏禹立刻發?的高聲質問。

  "捏你是因為你笨,還敢問我為什麼!"虞舜不屑的對他挑了挑眉,這個笨弟弟,還有膽呼痛,他們差點就被他給害死,哼!腦子都長哪去?笨蛋一個,特別是在想到他的隱憂……嗯,或許他可以……嘿嘿!

  "我哪裡笨?明明是你有虐待狂,我雖然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你也不可以欺負我。"夏禹不依的大聲疾呼,尤其還教小弟給看了去,他這個三哥的威嚴還維持得住嗎?

  "三哥,這回真的是你反應太差,不能怪二哥欺負你。"商湯站出來為虞舜說話,說來他們四兄弟雖不是同一父親所出,是同母所生,只是對兩個哥哥,他是完全的尊崇,至於三哥——或許是年齡較接近,所以感覺像個好友而非哥哥。

  "聽見了吧,禹,多和湯學學吧,他雖然比你小一歲,這眼力可是比你強過不知幾百倍。"虞舜才不理會夏禹的抗議,事實上他還想再多捏他幾下,看他會不會被捏得聰明點。

  "我視力好得很,我是2.0,湯才1.5而已——啊,好痛,你怎麼打我頭?"夏禹嘟起嘴巴聲明,話甫說到一半,頭就被虞舜給狠狠地敲了一記,他痛呼的抱住頭哀哀叫。

  "因為你欠打,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竟然笨到這種程度,我受夠你了,滿嘴胡言亂語,就連話當說不當說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大哥這麼急著走是為什麼?"真是有夠笨,虞舜沒好氣地撇撇嘴,不過這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誰教他笨嘛,注定要被人欺負。不過他會讓他心甘情願。看著一旁已笑倒的商湯,他這個做哥哥是該端起兄長的聰明睿智別讓他的愚蠢影響了小弟,只是這個小弟愈看愈俊俏,或許……嘿嘿!

  "你當我白癡啊,大哥急著走是為了公事,你沒聽見嗎?"夏禹沒好氣的低吼回去,什麼嘛,不過比他早生出個兩年,對他就拳打腳踢惡臉相向,虧他還是國際知名的名模特兒兼導演,改天真把他惹毛了,他非向大眾媒體揭穿他暴力偽善的一面。

  "我的天啊!"虞舜朝天翻了個白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怎麼會有這麼個笨到家的弟弟,真是讓人欲哭無淚呀,不過這倒有助於他的陰謀得逞,最好他愈笨愈好,這樣他也省事點!

  "我說錯了嗎?大哥明明是這麼說的,我說錯了嗎?"夏禹忙把眼光調向商湯,後者已是抱著肚子笑得快岔不過氣來的模樣,著實教他恨得牙癢癢的,他會是笨蛋嗎?哪有笨蛋IQ高達190的?所以他明明是個天才,電腦界還稱他是本世紀最傑出的金童咧!

  "夠了你,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湯,不知道笨病會不會傳染,再和他說下去,我會氣得吐血,禹,你笨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虞舜哭笑不得的耙耙頭髮,他真是被打敗了,雖說這樣有助於他逃過一劫,只是對手太弱,玩起來還真是不夠勁。

  "親愛的二哥,若和你的陰險狡詐比起來,小弟我自然是甘拜下風,不過你要說我笨之前,好歹也該告訴我笨的原因吧?"夏禹臭著一張臉皮笑肉不笑的,世上恐怕只有他二哥會認為他笨,他本人可是當的不以為然。

  "這樣就生氣了?說你笨還不承認,好吧,我就告訴你,你不覺得大哥今天很反常嗎?"虞舜輕呵一聲,不管了,笨人就要認命,活該有事弟弟服其勞,至於湯——希望他夠聰明。

  "大哥是有一點反常,只是這有什麼不對嗎?"夏禹點點頭,不過這和他笨有何關連?

  "當然不對,就連他說要留在船上,都充分的說明他的大不對勁,而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樣你還不承認你笨?"虞舜挑挑眉,還真是笨的有剩呀,看著悶著頭暗笑不止的商湯,待會不知道他還笑得出來嗎?若他把危機說出來之後——他微瞇起眼,或許他還是先保留一下,畢竟他若夠聰明自會有危機意識。

  "大哥留在船上是因為我們……"夏禹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大哥反常又如何?他們兄弟得以多聚一會,不是很好嗎?

  "你想說兄弟情深是不,別傻了,我直接告訴你吧,昨晚和大哥在甲板翻雲覆雨的那個女孩,你還有印像吧?"虞舜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再聽他說下去,他會吐血身亡!

  "當然,那個女孩長得挺漂亮的,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提到美眉,夏禹的眼晴就睜亮不少,老實說他對大哥會把上那種嬌小美麗的女孩,還是個東方小妞深感好奇。

  不過昨晚看見大哥的那話兒,讓他心裡稍稍自卑了一下,還以為自己的那話兒夠揚眉吐氣為國爭光,孰料……有個美國爸爸就足不同凡響,像二哥是日本,他是台灣,而小弟是英國——這麼說來小弟的應該也很雄志威武,改天有機會他該看看他們的那話兒,至於那個漂亮美眉,他昨晚想了一夜,到現在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竟然可以承受大哥……哇咧!

  "你就只會注意那些,我告訴你們吧,我敢說大哥會留下就是因為她。"虞舜可無法像他那樣輕鬆寫意,一想到趙瀅瀅,再想到唐堯的心神恍惚迫不及待,他的心就難以舒坦。

  "二哥,大哥就算是因為她也不算什麼壞事,大哥這些年來實在太辛苦了,偶爾放輕鬆一下實也無可厚非。"商湯不解的開口,其實他也想過大哥留在船上另有內情,但轉念一想,這並非壞事,實在不值得二哥如此在意介懷。

  "對嘛,把美眉有什麼關係,反正大哥的情婦這麼多,也不差她一個。"夏禹跟著附和,他還以為虞舜要說什麼,不過就是一個漂亮的東方美眉。

  ?!還說他笨,他哪裡笨了?在現在若還有滿清皇朝,大哥很有可能會登上九五之尊的寶度,只可惜清朝滅亡了,而他們這些愛新覺羅的後裔現在的身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要不三妻四妾亦是平常之事。

  "你們想得太簡單了,我認為大哥不只是想把她納為情婦,相反的,我認為她很可能會變成我們的大嫂。"虞舜嗤之以鼻的輕笑,若只是單純的把美眉他還會這麼擔心在意嗎?偏唐堯的表現和反應讓他無法視若無睹,他和他生活了二十七年,他的個性和脾氣他會不瞭解嗎?

  昨晚他會在甲板和他們一起偷看而沒走的泰半原因亦基於此,他——太投入,太無法自拔,就連身處公共場合都渾然忘我,在海風冷得刺骨的情形下,他們之間所燃起的情火可以燙死人,有什麼原因可以讓一對陌生的男女歡愛得如此激烈張狂,就只是簡單的一夜情嗎?他不以為然。

  "大嫂?!"夏禹和商湯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隨即兩人對望,然後爆笑出聲。

  "我真是羨慕你們還笑得出來,大哥可以為了她公事私事兩邊跑,這只是一開始,若時間久一點……"虞舜諷刺的說道,斜眼瞟過兩個猶笑得難以克制的弟弟,到時他們還笑得出來才怪。

  "二哥,你想太多了,憑她的身份條件,她怎麼可能當我們的大嫂,再說大哥真想娶她的話,母親也不可能點頭。"商湯笑著拭去眼角上的淚水。

  或許滿清皇朝不在,可是身為愛新覺羅的後裔,母親憑藉著精明的頭腦和美艷的容貌與高明的交際手腕,?然以女皇自居,要不他們四兄弟是從哪蹦出來的?最厲害的是她每個入幕之賓均是大有來頭的人物,現在雖毫無任何關係,可只要母親一開口,他們還是無怨無悔的任她予取予求;至於他們四兄弟的父親,就更不在話下咯。

  "就是呀,二哥,你還說我笨,我看笨的人是你。"夏禹笑得肚子好痛,他那猶如老佛爺的母親,他們四兄弟的妻子人選若無相等匹配的身世是很難入得了愛新覺羅的門檻,尤其唐堯還是長子,他的妻子人選勢必是更輕忽不得,那個漂亮美眉,一輩子都別想成為他們的大嫂呀!

  "你們不相信她會成為我們的大嫂嗎?"虞舜眉鋒一轉,母親或許反對,可他懷疑她的反對會有效嗎?就是這點讓他感到不安。

  "當然不相信,不,應該說這連想都不行要想,湯,我說得對不對?"夏禹很用力的點頭,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明擺在眼前,虞舜根本就是杞人憂天反應過度,哼!還說他笨,天曉得笨的人是誰?

  "二哥,你真的是想太多了。"商湯只能這麼說,實在是二哥的臉色陰暗的教人喘不過氣來,而一向對母親言聽計從的大哥,答案其實無須多想,他無法認同他此刻的說法。

  "你們說我想大多,可是我卻不這麼認為,不然我們來打賭好了,你們意下如何?"虞舜垂下眼簾,隨即嘴角迸出一抹微笑,不拗過這一把他就是傻子,大哥若真的陣亡,他於情於理都成為第二順位,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個替死鬼。

  "打諸?"夏禹和商湯楞然的對望,今天別說是大哥反常,要他們說二哥也反常得厲害,只是這檔事犯得著下賭注嗎?一看就知道的結果,他根本就是輸方。

  "不錯,你們都說個女孩不可能成為我們的大嫂,我卻覺得大哥非常有可能會娶她,不如我們就來賭賭看,看是誰的感覺比較準,而贏的一方可以要求輸方一件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你們認為如何?"虞舜聳聳肩,將兩個弟弟臉上疑惑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好整以暇的等著魚兒吞下魚餌。

  "這……"贏的一方可以要求輸方任何一件事情,夏禹和商湯再度互望一眼,這是個很令人心動的獎品,畢竟物質上他們什麼都不缺,而二哥——

  "二哥,你為什麼要打這種完全沒有勝算的賭,你明知道母親絕對不可能容許身份不當的女子做媳婦。"商湯狐疑的開了口,依虞舜的聰明才智,他會這麼做必有他的考量,只是依母親的為人和個性,這個賭注根本是呈現一面倒的結果,偏偏……

  "或許是我天生反骨吧,況且我可不認為我會輸,怎麼樣,有膽子接受我的挑戰嗎?"虞舜自信的揚眉,贏或輸他都是最後的勝利者,所以他無所謂,至多幫兩個小弟做一件事,而那遠超過於接掌自家的龐大事業,再說兄長幫弟弟做事亦無可厚非,反之……嘿嘿!

  "賭就賭,不過你輸定了,我對母親有信心。"就是看不慣他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夏禹挑了挑眉,這場賭注怎麼看都贏定了,而可以要求虞舜做一件事……哈哈哈,他不抓住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就真的是笨蛋。

  "很好,湯,你泥?"虞舜微微一笑,有一條魚兒上釣了。

  "我……"商湯猶豫了,這場賭注聽起來他們是絕對的贏家,可虞舜自信滿滿的神情讓整件事情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意味,但一思及母親,他又不得不推翻掉心中的古怪,因為他們太明瞭母親的個性,只是……

  "湯,你怕什麼?他不過是在虛張聲勢,他輸定了,我告訴你吧,母親已經為大哥挑好一門親事,就等大哥回英國就要為他們相親,我們穩贏的。二哥,如果你要反悔還來得及。"夏禹微皺起眉頭,這件事他本來是不想說的,不過看虞舜一副勝券在握的口吻,他就忍不住想挫挫他的威風。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件事?"商湯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夏禹。

  "你當然不知道,那是因為大哥相親的對像剛好是我死黨的妹妹。二哥,現在聽到了,那你還要賭嗎?"夏禹環胸注視著虞舜在聽到他的話後臉上那抹古怪的表情,哈!害怕了吧?不過早知道結果的賭注,贏起來亦勝之不武。

  "賭,我更要賭了,只是湯到底要不要賭呢?"虞舜笑笑的點頭,事情來得巧不如來得妙,無論如何,他都賭了!

  "你……"夏禹一怔,"二哥,做人不要太臭屁!輸了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多刺目的笑容,這個虞舜,若非他是他二哥,要不他真想扁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拽!

  "湯,你究竟賭不賭?"虞舜將視線移向遲疑不決的商湯,知道他有腦筋,哪像夏禹毫不猶豫就往圈套跳,不過相親哪,事情是愈來愈有意思咯!

  "湯,你怕什麼,輸了不過就是幫二哥做一件事,再說我們根本說不可能輸。"夏禹看不過眼的直催促,一向果敢決斷的小弟,這回吃錯藥了?

  "我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怕?商湯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他哪是怕輸呀?他只是覺得整件事情顯得相當詭異,可話說回來,他的確在意這場賭注究竟誰才是最大贏家,而虞舜——究竟是什麼支持著他的自信呢?他很期待。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兩條魚兒都上鉤了,虞舜邪魅的雙眸閃過一絲異采。

  "二哥,別忘了願賭服輸哦。"夏禹好心的提醒他,這回他是不會讓他賴掉的,他等不及坐收勝利的果實,嗯,該想想要他做什麼事情好呢?

  "你們別忘了這句話才好。"虞舜哈哈一笑,好一句願賭服輸,他等不及看他們若輸掉賭注的時候會有何種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你才是。"夏禹亦賊笑的回道,他會輸,天都要下紅雨了,畢竟這把關的關主可是他們親愛偉大的母親,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看,他都贏定了。

  "呵呵……不和你們聊了,我得回艙房整理一下稿子,要不晚上就不能和你們一起狂歡了。"虞舜無奈的站起身,對結果他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他們願不願意接受賭注,至於獎品——那又如何?

  "啊,我的設計圖還沒畫好,我也得回艙房去了,不然無法如期交貨。"一語驚醒夢中人,商湯皺著眉頭站起身。

  "你們都有事要忙呵,那我也要回艙房玩電腦。"夏禹忙不迭的跟著起身,昨晚那四個漂亮美眉已用直升機送回台灣,他還是去陪陪他的最愛吧!

TOP

第五章

天呀,她的腰快斷了!

  趙瀅瀅咬著牙步出艙房,忍著渾身酸痛加四肢無力的強烈不適,一步一步往電梯方向走去,只因為她快餓死了,光是從唐堯的艙房走到自己位於斜對面的艙房不超過十步的距離,她就花了快三分?的時間,等到換好輕便的衣物已經是半個?頭以後的事情,若非餓得前胸貼後背,她情願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嗚……這就是縱慾過度的下場,偏偏前提是她都身不由己,而那個唐堯——

  哼!一想到他就有氣,把她一個人扔在艙房不管,還說要她做他的女人,他想得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佔過便宜人也不知跑哪兒去,害她餓到不得不爬起來,現在還得承受過度雲雨後的苦楚與折磨,只是他的陽具還真是大得離譜,更誇張的是她居然沒被玩死,還嘗到無數次的離潮。

  高潮!嗄!她想哪兒去了?就算他的床上技術再好,甚至讓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也不能抹滅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而她受夠男人的風流多情。瞧,她和他不過才見過一次面,他就趁她酒醉……雖說是她主動,但他若真是一個仁人君子就該知道非禮勿視,結果——

  哼!這證明了一件事,男人本"色",對她這種自動送上門來的女孩,男人均抱持著不吃白不吃的道理,虧她還把他當做她的天使看待,孰料……這個天使的骨子裡仍舊是個男人!

  她看透男人了!

  趙瀅瀅憤恨的想著,眼看電梯門近在眼前,一個閃光從艙房盡頭的轉角處亮起,頓時吸引住她的視線,她不禁好奇的轉過頭,奇怪,郵輪艙房不是嚴禁拍攝,除了公共場所以外。

  "萱萱姊,快點,可以了,別拍……嗄!有人!"一陣急促的男性嗓音隨著一道閃光再度響起而焦慮的喊著,接著就看見一名男子強拖著一名手持照機的女子出現在艙房走道,同時發現正等候在電梯前的趙瀅瀅好奇的看著他們,霎時嚇了一跳的驚叫出聲。

  "什麼……嗄!怎麼會有人?我明明看見那四位公子在餐廳吃飯……"手持照相機的女子在發現趙瀅瀅的同時亦難以置信的驚叫,轉過頭一看——她瞪大了眼睛,嚇得臉色蒼白。

  "完丁,完了,我會被你害死,我就跟你說行不通,這下好了,我們會被丟到海裡喂?魚。"男子抱著頭在原地走來走去,慌亂恐懼的?裡啪啦叫著、埋怨著。

  "不會吧!強強,你別嚇老姊呀,我還年輕,我不想被丟到海裡喂大白?……嗚……"女子聞言嚇得全身開始發起抖來,幾乎腿軟的就要癱坐在地上。

  "你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瀅瀅納悶的看著他們像見鬼似的大吼大叫,甚至有點像精神錯亂的感覺——是因為她嗎?她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做啊!這是怎麼回事?

  "哇……我不想死,萱萱姐,我還那麼年徑,都是你啦,我都說會被抓到,你就一直說不會不會,怎麼辦?怎麼辦?"那叫做強強的男子突然發出一道比母雞還尖銳的高分貝噪音,歇斯底里的大呼小叫起來。

  "我怎麼知道?強強,我也不想被抓,我明明看見那四位公子在餐廳吃飯,我怎麼知道會有一個女服務生在這裡,哇……我也不想死呀!都是你這烏鴉嘴啦!"緊接著,那名叫做萱萱的女子亦不甘示弱的槌足頓胸叫了起來,音量也不遜於那個強強。

  "天呀!你們給我閉嘴!"她的頭痛得快爆炸了,這一男一女居然還喳呼得猶如魔音穿腦,趙瀅瀅頭痛欲裂的大吼一聲,吵死人了!

  "嘎?"萱萱和強強被這突如其來的河東獅吼,嚇得立刻閉嘴原地站好。

  "你叫什麼名字?"強忍著全身酸痛,她踱到他們面前。

  這一看才發覺女子長得眉清目秀,活像剛出社會的萊鳥,而男子俊帥的五官,眉宇間仍掩不住一絲稚氣,顯然年齡非常年輕,而從他們雞貓子鬼叫的話語中可知兩人根本就是姊弟而非情侶,只是他們非但假冒了情侶上船且還違反郵輪上的規定在艙房攝影留念,在看見她後就驚慌失措的亂成一團,這是為什麼?

  "我叫駱萱萱。"心魂未定,駱萱萱傻傻的回道,實在是這個大姐氣勢懾人,讓她不由自主的回答她的問話。

  "你呢?"眼光狠狠的掃向強強。

  "我叫駱強強——呃,不是,我叫羅……羅……姐,羅大哥到底叫什麼名字呀?"好可怕的眼光!駱強強嚇得忙回答,待發覺不對立刻更正,卻因為過於驚慌而腦中一片空白。

  "羅嘉祥啦,笨蛋,記個名字都記不住,完了啦。你怎麼可以叫我姊,那不就穿幫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死定了啦!"駱萱萱欲哭無淚的低斥道,聽到駱強強的話,她的眼淚差點掉下來,自露馬腳,這下全死了了,嗚……她不想喂?魚也不想吃官司坐牢。

  "那怎麼辦?"駱強強更是嚇得六神無主,人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完了,我們把羅嘉祥抖出來,他會不會有罪呀?"駱萱萱苦著一張臉低叫。若非羅嘉祥認識海關和皇爵旅行社的人員,憑他們哪可能如此順利假冒參與此趟情人之旅,只因為她獲知愛新覺羅四位王孫公子在此聚會,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誰知壯志未酬身先死,現在……嗚……

  "駱萱萱、駱強強你們給我閉嘴!"趙瀅瀅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又尖聲驚叫起來,天啊,她的頭更痛了,好不容易耳朵有點安靜,孰料沒幾秒?他們又相互爭吵哀嚎起來。

  "嗄?"駱萱萱和駱強強再度嚇得閉上嘴巴,這個大姐姐真的好凶悍,特別是她的眼晴像是要冒出熊熊火光一般,好可怕!

  "你們給我聽清楚,我不是郵輪上的工作人員,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把你們扔到海裡喂?魚,聽懂了就給我安靜,我要去吃飯,你們吃過了沒有?"趙瀅瀅失去耐性的吼道,這對姐弟真像是幼稚園的小孩,一點臨危的處事應變能力都沒有,竟還有膽量偷跑到艙房拍照片,只是他們的動機實在很可疑,不過那些不關她的事,她只想趕快到餐廳吃飯,而他們——或許可以一起做個伴,最起碼以他們的"天真"絕對不會無聊。

  "沒有,姊,我肚子好餓喔,我們可不可以去吃飯呀?"不提還好,一說到吃飯,駱強強就覺得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他下意識就是看向駱萱萱。

  "笨蛋,我也是呵,叫什麼叫!"駱萱萱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個笨弟弟,也不想想她和他是同進退、共生死,他沒吃飯,她會吃過飯嗎?竟然肚子還叫得這麼大聲,她也很餓耶!

  "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趙瀅瀅頭痛的吼道,天呀,她不止頭痛、身體痛,現在可能還會喉嚨痛,這一對姊弟實在太寶了,和他們一起吃飯到底是對還是錯呀?

  "喔,好。"駱萱萱和駱強強三度被嚇得狂點頭,沒辦法,這個大姐姐天生就是有領袖的架勢和威風,他們很自然以她馬首是瞻,再著她沒把他們抓去治罪已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們肚子真的餓壞了。

  "走吧。"看著不知何時已抵達的電梯,趙瀅瀅頭痛的按下電梯按鈕,或許吃飽了她的腦袋會正常一點、舒服一點,至於他們——到時再說吧!

  她錯了!

  認識駱家姊弟是她惡夢的開始,甫吃完一頓午飯,趙瀅瀅被迫聽完他們所有生平事跡,駱萱萱二十二歲,是個週刊記者,而駱強強居然只有十六歲,這說明他們為什麼會偷拍照片,而接下來她被他們給拉著到處玩,包括船抵香港後的自由行程。

  "哦……"她呻吟著走出電梯朝自己的艙房步去,若非現在已是午夜,那姊弟倆還不打算放過她,逛了一整夜的街道商店,她快累斃了,而收穫是滿手的購物提袋,加渾身酸痛到極致,她恨不能立刻躺平,睡它個昏天地暗方休……

  "你捨得回來了?"

  咬著牙撐到艙房門口,一道熟悉卻冷淡的嗓音在斜對面的艙房門口響起,趙瀅瀅如遭電擊的停在原地,隨即慌忙從皮包中拿出艙房的磁卡就要開啟房門,天呀,她壓根忘記他的存在,儘管他無須在意他的存在,但她就是覺得心頭一陣不安,活像做錯事的妻子被丈夫給逮到般的惶恐忐忐——天曉得他根本就不是她什麼人,就連朋友都稱不上。

  "瀅瀅,你不認為該有個理由和我好好解釋一下嗎?"硬是在她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唐堯像陣風的攫住她的手臂就往懷裡帶,他簡直無法相信她竟無視於他的存在。她讓他擔心害怕了一個午夜,結果看見他卻像見鬼似的想逃開,這令他的心不舒坦到極點,對她的不滿還不如她的躲避要來得憤怒惶恐……

  "解釋?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別笑死人了好不好,放開我啦。"手中的購物提袋掉落在地毯上,趙瀅瀅不安的情緒在被圈進他懷中時爆發,她是她,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憑什麼管她?哼!他算哪根蔥?

  "我是你什麼人?你竟敢問我是你什麼人!"唐堯簡直無法相信耳中所聽見的話語,這個小沒良心的小火龍,為了她,他不惜更改他整個工作行程,只為了想和她相處在一起,結果她呢?獨自一人玩到將近凌晨才回返郵輪,她可知他急得幾乎要動用財勢人脈將整個香港給翻過來。

  "我為什麼不敢?唐堯先生!"趙瀅瀅側抬起頭,不甘示弱的瞪著他看,她受夠了自以為是的男人,現在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尤其是他,昨晚的一切並不算什麼,她還是她,她絕不會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女人!

  "你……"唐堯一窒,她眼中的不馴和不悅讓他心悸,她居然對他不屑一顧,須知道他可是堂堂"皇爵集團"的總經理,他所擁有的財富權勢襯著末代王孫的尊貴血統,讓他的身價推上全球十大黃金單身漢,多少女人渴望著想爬上他的床,只為了和他發展出一段情,而她對他的眷寵青?睹之以鼻——

  "我怎樣?沒事的話就請你放開我,我很累,我要回房睡覺了。"趙瀅瀅掙扎著想推開他溫暖的胸懷,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和古龍水的香味,鑽進鼻息煞是好聞。

  清晨的記憶猛地浮現腦海,她不禁渾身一顫,不行,她不可以再錯下去,接受他的擁抱,不就等於她願意做他的女人。

  有過一段諷刺可悲的愛情,她現在最不想就是和男人有任何牽扯,而做他的女人她可不認為他是想和她發展一段正常的男女關係,所以要她毫無地位尊嚴的做一個男人的情婦——她倏地握緊了拳頭。

  "你很累!該死,你做了什麼會很累?"近十二小時的等候,此中的心焦、不滿、惶恐和憤怒讓唐堯瞬間失控,特別是她冷漠的口吻宛若要撇清一切的感覺,令他的心莫名的感到失落和無助,昨晚的她是如此熱情狂野,此刻彷彿陌生人的態度和語氣,她怎能在短時間內前後判若兩人?

  "我做什麼都不用你管,唐堯先生,請你放開我好嗎?"讓她累極的原凶就是他,他竟還敢質問她做了什麼?

  男人!趙瀅瀅火大的看著他,俊逸如天使般的臉龐依然觸動撩撥著她的心弦,可她要的不是一段錯誤惹人非議的男女關係,在她受傷未癒的心靈,她想要的是男人的真心相對,要不她情願不要,昨晚就當是一場春夢,夢醒了,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好,我要你,你是這麼的甜美可人,在我的懷中是那麼的熱情……"唐堯忿忿的摟緊她,他要她,他們在床上配合的是如此天衣馮,他從未對一個女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慾望和感受,她怎能對他無動於衷,難道昨晚的一切對她完全毫無意義嗎?可她喚他天使呀!

  "啪"的一聲,趙瀅瀅使盡力氣?他一巴掌,看著這一巴掌?斷他的話語,看著這一巴掌在他左臉頰上留下深深的五道指印,看著這一巴掌令他全身僵直——

  "你打我?"唐堯怔了、傻了、呆了,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楚不容質疑的提醒他,她?了他一巴掌。

  他這個天之驕子,只要勾勾小指頭,女人如湖水般蜂擁而來,而她居然?了他一巴掌,就連母親都從未打過他,她——好大的膽子?對他的恩寵棄如蔽展,她以為她是誰呀?他唐堯·愛新覺羅要女人多的是,她算什麼?給她三分顏色,她倒開起染房來了。

  "對,你若不爽可以打回來,只要你別再來煩我,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我也不會做任何男人的情婦、女人。"趙瀅瀅高傲的抬起下?,她已有心理準備讓他?一巴掌回去,沒有男人可以受得了這個侮辱,他定也不會例外,只是為何她的心有一絲不捨……

  "我唐堯從不打女人,你大可放心,只是,你知道我是誰嗎?"唐堯緩緩放開她,他的確是無法承受被女人打一巴掌的侮辱,甚至就算心中仍渴望者她,他的自尊和驕傲亦不容許他要她。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會讓她知道放棄他是一件多麼可惜的事情,他要她嘗到後悔懊惱的滋味,沒有人可以抗拒榮華富貴的誘惑,特別是女人更是愛慕虛榮,他就不信她在知道他的身份地位後還能對他毫不心動。

  "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還是這麼說,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趙瀅瀅冷冷的聲明,其實她若誠實一點,他的外貌讓她深受吸引,只是英俊的男人絕不可能只對一個女人專情,若這個英俊的人手邊又有點錢,就算他不招蜂引蝶,自有女人會送上門來,一個唐志遙就讓她受夠了,愛情,暫時還是算了吧!

  "是嗎?你該聽說過'皇爵集團'吧!"唐堯半瞇起眼眸,她當真對他沒有絲毫的興趣?他懷疑,光是他俊美絕倫的外貌就常引來女子的注目,更別提當他抬出他的身份後,女人就像蒼蠅揮都揮不走,擾得他是不勝其煩,而她——

  "一個跨國企業,那又怎麼樣?"趙瀅瀅心頭一震,臉上還是面無表情,早就猜到他不會是普通的人物,從旅行社的人員對他的態度,萬萬沒想到他會和排名全球十大企業之一的"皇爵集團"有所關連,而下午萱萱所提到的四位王孫公子,莫非他——

  "怎麼樣瀅瀅?,你可知道我就是皇爵集團的總經理,同時也是皇爵集團總裁康雅·愛新覺羅的兒子,做我的女人,你可以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你知道嗎?"唐堯諷刺的輕笑,怎麼樣?在聽完他的身份背景,她恐怕已經後悔了,只可惜在她?了他一巴掌之後,他是萬萬不可能再要她,除非她跪下來求他,他倒是可以考慮看看,畢竟他還眷戀著她柔軟的身體,那甜美的滋味……

  "我知道,不過你有錢是你的事,我對目前的生話很滿意,不需要什麼榮華富貴。"趙瀅瀅不在乎的聳聳肩,明白他顯貴崇高的身份後,她對他更是徹底的死心,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根本就不該有所交集,而要她做他的禁?——謝了,她想活得自在點!

  "你……"唐堯為之氣結,她居然對他的身份毫無任何反應,甚至還以不希罕的口吻……這個愚蠢又無知的女人,他為什麼還要站在這裡和她浪費唇舌,她不希罕,多的是女人擠被頭爭搶著要做他的情婦,她——不識抬舉!

  "你若只是想和我說這些話,那說完了,我可以回房睡覺了嗎?愛新覺羅先生?"趙瀅瀅疲倦的問道。她好累,渾身酸痛讓她快要撐不住這無謂的談話,他就好心點放過她吧,她累得快要昏倒了!

  "你……你是故意這麼說想以退為進好吸引我的注意是嗎?好吧,我承認你做得很成功,你可以開出你的條件,不過我不准你以後再用如此無禮的態度跟我說話,甚至更不許你有以下犯上的行為,你聽到了嗎?"

  他應該轉頭離去,對這種不識抬舉的女人無須留戀,偏偏他要她,渴望想擁有她的感覺讓他身不由己,光是看著她疲憊的臉龐,他就有種想擁她入懷的衝動。唐堯暗暗深呼吸,完了,她是對他下蠱了嗎?要不他為何如此渴望她,幾乎是拋卻了尊嚴……

  "天呀,我受不了你,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你聽不懂嗎?告訴你,我不會做你的女人,我只想要一個人開開心心的過生活,現在別說是做你的女人,就算是和你談戀愛我都做不到,你知不知過?"她受夠了,非要把話說得如此明白才會懂嗎?

  趙瀅瀅簡直快要崩潰的低吼,她來旅遊就是為了要忘卻前一段感情,就算真要和一個男人有所牽扯,那也絕不會是出賣肉體的交往,她玩不來愛情的遊戲,她會認真的,到時……怕亦是傷心難了,與其如此,還不如在開始之初就劃下終結。對她而言,這會是個最正確的決定。

  如果她那一群死黨好友知曉她拒絕做唐堯·愛新覺羅的情婦,她鐵定會被口水給噴死。只是要她做一個男人的禁?,整日僅須打扮得美美的,然後等他閒暇時偶爾來臨幸,她情願出外拋頭露面工作看老闆的臉色,亦好過毫無尊嚴和地位的過生活,或許有人會覺得她很傻,但她知道自己傻不傻就夠了。

  "談戀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不出來你的野心還蠻大的,只可借你的身世背景根本不夠資格。"唐堯一震,不敢相信她的目的竟然是想成為他的妻子,只是他雖然對她很有"性"趣,但這"性"趣還不足以強烈到將她列入交往的對象。

  從他出生以來,他的一切均由母親規劃策定,那包括他的終身大事,而到目前為止,他亦未碰到一個令自己想生死相許的女子,甚至他懷疑世間真有那種刻骨銘心、海枯石爛、此情不渝的愛情,怕是詩人騷客筆觸下的產物吧?

  "我有自知之明,愛新覺羅先生,既然你我達成了共識,時間不早了,我要回艙房睡覺了,晚安。"趙瀅瀅自嘲的一笑,隨即彎身撿拾起掉落一地的購物提袋。

  天呀,她真的快累斃了,幸好這一切總算要結束,只是內心隱隱刺痛的感覺讓她無法釋懷,她不得不承認他這番話刺傷了她的心。

  不夠資格呀,她的確是不夠資格,可她從未妄想過擁有一個不屬於自己世界中的男人,甚至也做出明確的決定,只是——

  "這真是你想要的?"她臉上那抹嘲諷的笑容莫名的擰痛他的心,看清她俯拾掉落地面的購物提袋,唐堯若有所思的說。

  照理說她的態度表示得非常明顯,她不屑成為他的情婦,這項認知激怒了他,沒有女人能抗拒金錢的誘惑,她怎能例外?是真的不屑還是另有所指,他不懂,更不解的是自己為何還不扭頭走人,他還在等待什麼?更多的拒絕侮辱?罷了、罷了,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他還怕找不到像她一般的東方尤物嗎?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趙瀅瀅無奈的歎一口氣,然後拿出艙房的磁卡開啟房門,毫不遲疑的走進房內。

  唐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朝自己的艙房步去,就到此結束吧,不要做他的女人,他亦不希罕,只是為何心頭總抹不去失落的感覺?

  當兩人各自回到所屬艙房,趙瀅瀅隔壁的艙房卻在此時打開,虞舜·愛新覺羅若有所思的走出艙房,看著空無一人的走道,他緩緩朝電梯方向步去。

  "叮咚……"艙房門鈴聲像催魂似的嗚響個不停,頗有艙房之人若不打開絕不罷休的意味。

  "噢,要命!"趙瀅瀅哀嚎呻吟著從睡夢中驚醒,饒了她吧!昨晚被唐堯一攪和,她居然失眠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一、二點才恍恍惚惚睡去,感覺根本沒有睡飽的情況下,這道驚魂鈴聲簡直要她的小命,而這不用說絕對出自那一對寶姊弟之手。

  "叮咚……"艙房門鈴聲持續的鳴響著。

  "喔,天哪!"趙瀅瀅拿起棉被蒙住頭,她好累,她還想要睡覺!

  "瀅瀅,起來了,已經七點半了,你再不快一點起來,會趕不上旅行社的遊覽車,我們說好今天要一起去海洋公園的呀!"駱強強高分貝的嗓音毫不遜色於艙房門鈴聲的傳進房內。

  "喔……我不要去了啦!"趙瀅瀅在棉被裡極想哭的叫道,偏艙房外的駱強強是絕對聽不見,而她滿腔的瞌睡蟲此時是真的被驅趕得一隻不剩,嗚……

  "瀅瀅,別賴床了,我幫你打包了一份早點唷,你再不快點起來,早點就冷了,遊覽車也會不等我們就走了,而且我站在門口站得腳好酸唷。"駱強強猶不死心的持續說著。

  嗚……趙瀅瀅推開棉被,欲哭無淚的站起身,她不要吃早點,她只想好好的睡一個舒服又無人打擾的好覺,結果——

  "叮咚……"艙房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來了啦,別按了,就來了啦!"慌亂的跳下床,差點腿軟一下,顧不得僅穿著睡衣,她火速衝下樓梯直奔房門口。

  "叮咚……"艙房門鈴聲壓根沒理會她的呼喊回應,猶催魂似的響個不停。

  "駱強強,你夠了吧!我的艙房門鈴快被你按壞了!"用力的打開房口,她沒好氣的吼道,她快要被這艙房門鈴聲給搞得精神崩潰,她這是招誰惹誰?其名其妙招來兩個"茶包"。

  "瀅瀅,早安!"駱強強被吼得縮一下脖子,好可怕,原來瀅瀅姊有下床氣,膽顫的遞上手上的早點,他好無辜的衝著她笑。

  "別以為用早點就可以收買我,我……"趙瀅瀅沒好氣的瞪著他一臉小生怕怕的表情,忍不住暗自發噱,這小子,真是對他沒轍,看見他就像看見她弟弟一樣,教她如何生得起氣來?唉,她注定被他們姊弟倆給顫得死死的,那A按呢?

  "喀"的一聲,斜對面的艙房在此時打了開,唐堯一步出房門就看見趙瀅瀅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對著一個背對著他的高大瘦長的男子說話。

  那一聲開門聲打斷了趙瀅瀅的話,透過駱強強看見唐堯俊美如天使般迷人的臉龐出現眼前,高挑的身子穿著一襲剪裁合身,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手筆的黑色西服,將尊貫的氣質完全襯顯出來,她頓覺呼吸一窒,在迎上他懾人的視線,她惶然的垂下頭。

  "瀅瀅,你的身材真好呀!"?然,駱強強在看清趙瀅瀅的穿著後,不禁瞠目的驚歎道,絲質的蕾絲睡衣將她惹火的曼妙體態給清楚的勾勒出來,高聳的乳房若隱若現的令他幾乎看直了眼。

  "嗄!"趙瀅瀅聞言倒抽口氣的忙拉緊身上的睡衣領口,伸手就給了他一記爆栗,"胡說什麼,你先去大廳等我,我換好衣服就過去跟你們會合。"

  唐堯心頭一震,臉上卻沒表現出來的朝電梯方向走去,天曉得他也看見她隱藏在絲質睡衣底下的無限風情,甚至他可以?細靡遺的將她身體每一處美好給描述出來,他的腦海還立刻浮現出她在他身下嬌喘吟哦的激情模樣,偏她這近乎春光外洩的情景全給她眼前那該死的男人給看了去。

  "哎唷,好痛,瀅瀅,你好凶喔,像個母老虎以後誰敢娶你呀?"駱強強哀嚎一聲抱住頭,嗚……他稱讚她說身材好這也錯了嗎?像他萱萱姊都很喜歡聽他這麼說,雖然她是個太平公主,而她……嗚……好凶喔!

  "不勞你操心,反正我不可能會嫁給你就對了。"趙瀅瀅給他一個大白眼,這小子在唐堯面前淨說這些沒正經的話,他不知聽見沒有,咦?她管他聽見沒有,她和他已輕毫無關連。

  "瀅瀅……"駱強強扁著嘴看著她,像她這麼凶的女人他也不敢娶,更何況她還足足大了他七歲,比他姊姊還大一歲。

  "好了,你再拖下去,我們可真的趕不上旅行社的遊覽車,昨晚光是找地圖就累得半死,我可不想再沿路問人了。"趙瀅瀅受不了的提醒他,昨晚雖然逛街逛得很愉快,只是在未到達目的地前卻是吃盡不識路的痛苦,這時侯她就想起台灣的好,最起碼語言溝通方面絕不是問題。

  "啊,好啦,那我們先到大廳等你喔。"駱強強頓時緊張的忙把早點交給她。

  "嗯。"趙瀅瀅好笑的接過早點,看著他往電梯方向走去,她才搖搖頭的帶上房門,小男生就是小男生。

  "電梯,等等我。"眼看著電梯門在眼前正欲關上,駱強強焦急的叫道,人跟著拔腿狂奔。

  唐堯按下電梯開門按鈕,冷冷的看著駱強強衝進電梯內,在看見他俊俏卻掩不住稚氣的男性臉龐,他的眼晴半瞇了起來,他可以確定趙瀅瀅是獨自一人前來旅遊,因為她來的第一天正好遇上他,而昨天中午之前,他敢肯定她和眼前這個"小"帥哥是絕對不可能認識,難道才短短的半天光景,她和他就熟捻到早上來叫她起床的關係嗎?

  "先生,謝謝你等我。"駱強強一跑進電梯就感覺到唐堯的注視,那眼光讓他看得有點心裡發毛,活像砧板上的魚肉——噢,對了,他一定是怪他沒有禮貌,畢竟他好心地按下電梯按鈕,要不他鐵定等搭下一班電梯。

  "嗯。"唐堯冷冷的看一眼就側過頭不再理會。

  駱強強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好凌厲的眼神,這個大哥哥比瀅瀅姊還教他覺得可怕,他悄悄退到他身後。

TOP

第六章

眼著旅行團的行程,玩遍了海洋公園,夜晚在「珍寶」海鮮訪用膳,整個過程是輕鬆有趣,但對連著兩日沒有好好休息的趙瀅瀅來說,簡直是累到最高點,顧不得駱家姊弟苦苦哀求後的狂歡夜遊節目,她一回到夏禹,愛新覺羅號就直衝艙房,因為她再不好好睡覺,她就要掛點了!

  舒服的泡在吉滿溫水的按摩洛裡,全身的疲累霎時一掃而空,她輕哼著歌曲,讓激盪的水流衝擊身軀的疲乏。

  「噢——好舒服——」她滿足的閉上眼睛歎一口長氣,這其是人間最大的享受。

  足足泡了近半個?頭的光景,溫水漸漸變涼,她才依依不會的從按摩浴缸中起身,拿起一旁的大毛巾,隨意的將自己給包裹起來,地緩緩走出浴室,來到席夢思大床上,她拿出身體保養用品,就拉開毛巾仔細又小心的全身擦拭起來,直到身體各處全滋潤完畢,她才收好保養用品,然後換上睡衣躺平在床上。

  頭一沾枕,照理說疲倦已極的身體會立刻進入夢鄉,孰料腦海寬浮現起唐堯的身形,那迷人的臉龐,健美的體魄,瞇懾的金眼和邪佞的手指——天呀!

  她低咒一聲,她不能想他,偏意識自有其主張,他的唇舌深達她身體每一處,挑弄起她貪念沉淪的慾火…

  嗄!她瞪大眼,愈要自己別去想,思緒卻無法自主的回想,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在身上所挑起的火和渴望,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臉紅耳熱的感到私處一陣騷癢與悸動.

  不可以!她驚慌的猛搖頭,她不可以再想到他是如何的愛撫她的身於,她不可以再想到他是如何狂猛又溫柔的佔有她的身子,而她更是如何不知羞恥的在他身下吟叫著更多更多,一幕幕煽情的畫面猶如放錄影帶般的重現眼前,那火熱的情景,讓她幾乎立刻的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尖挺起來,敏感酥癢的撩撥她的春情——

  好難受!她低喘著氣隔著蕾絲睡衣撫摸自己的雙乳,感覺它在手下脹大發熱,享受尖硬的乳蕾摩擦指尖的快感,像電流般傳過全身——

  「嗯……啊……」她舒服的輕吟,雙手撫摸探弄得更快、更急、更使力——不夠,不夠,她好想唐堯用牙齒輕輕嚙咬,她好想唐堯用力吸吮乳蕾的滋味,觸覺是那麼的銷魂、是那麼的美妙……

  私處騷癢火熱得難受,濕膩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一手撫摸——濕了,指尖劃過花谷上凸起的小核傳來一難以言喻的快感,她忘情的姿意揉弄,倣傚著唐堯的手法不住的繞圈圈挑逗——

  「……啊…啊……好舒…服…嗯……「她扭擺著腰肢,一手揉著乳房,一手玩弄著私處,可隨著難以充實的空虛感,她開始覺得不滿足,耽欲的手指開始刺進花谷中的通道——

  「……噢……嗯……堯……堯……我要……我要……給我……」手指快速的抽送,空虛的感覺雖然稍稍止緩,卻還是難以和實體比擬,那滋味更是差了一大截,尤其唐堯那巨大的陽具——

  趙瀅瀅猛地張開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淫蕩的挑弄自己的身軀,「天呀!"她驚喘著氣,她竟然在自慰,她竟然幻想著和唐堯做愛就自行手淫起來——她怎麼會……

  慌亂的坐起身,感覺到私處的濕膩和猶敏感的雙乳,她羞慚的跳下床就衝進浴室,惶恐急切的拿起蓮蓬頭旋開冷水就對著自己火熱的身軀淋沖——

  神啊!她像個慾求不滿的淫娃、蕩婦!她怎麼可以妄想著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她要的是以婚姻為前提的愛情,不是禁忌遊戲下的愛慾,她想要立自主的人格操守,不是男人的禁?——

  足足沖了十幾分?,火熱的軀體早已降溫,她開始覺得冰寒的冷水凍得刺骨方休,苦笑的關掉水籠頭,她拿起一旁的毛巾緩緩擦拭凍得略為紅腫的細嫩肌膚,然後走出浴室,看著凌亂的大床,又喚起早先的記憶,她不禁羞紅了臉,本想睡眠的心情此刻是一點也不剩。

  她需要酒精麻醉自己欲令智昏的感覺,地迫切的需要歡樂的人聲填補她不安空虛的心靈——駱家姊弟的身影猛地浮現腦海,有了,就是他們,他們那麼會耍寶,一定可以讓她忘記曾是她心目中的天使——

  雖是凌晨郵輪的夜總會仍是人聲鼎佛,到處可見情侶在暗處耳瀅瀅麻輕吐愛語,或在舞池翩翩起舞的沉醉在迷人的樂聲中。

  唐堯冷眼的坐在VIP廂房中,透過特殊玻璃注視著場外的一切,懷中嬌美的女孩不甘冷落的勾住他的頸項,希冀喚回他的注意。

  「長公子,不來了,你給人家買出場不就是要人家好好的服侍你,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嘛,長公子。」女孩不依的在他懷中摩蹭撒嬌,除對座的兩個姊妹和夏禹、商湯幾乎是已經半裸的狀態,她就心癢難而。

  在CLUB看見唐堯俊美溫雅的外表和一擲千餘的闊氣,對自己立見能獲得他的青?是欣喜若狂,只可惜他將她買出場後就直接帶到船上來,這是無所謂,反正出錢的是大爺,但上了部他卻好像變了一個人,對她的存在近乎是視若無睹——

  「服侍我?好啊,你要如何服侍我?」唐堯拉回了心思,眼光在瞟見懷中女子嬌美可愛的臉龐,嘴角不禁抿著一絲譏諷的笑容,瞧,只要他願意,多的是女人想跳上他的床,那個不識好歹的趙瀅瀅,他還惦念著她做什麼?

  他管她和那個小帥哥是何關係?他的「性」趣可以獲得滿足就可,相信只要是東方女子都可以帶給他相同的感受,她不是唯一。

  「討厭啦,長公子,那們去你艙房好不好?"女孩佯作嬌羞的輕捶他胸膛一下,好結實的肌肉,她幾乎迫不及待的想體驗和老外做愛的滋味,只是他廣東話說得真好。

  「不用了,在這裡就可以。」唐堯冷諷的過她一臉飢渴的眼光故作清純的樣,沒來由的令他心底感到一絲厭惡和不屑,性致幾乎是蕩然無存,若非想借由她來證明只要是東方女子均可以像趙瀅瀅那樣帶給他至高天上的歡愉,早就推開她走人。

  「在這裡,可是——」女孩驚詫的眼光還向對應的三女二男,雖然她在CIUB偶爾是會和男客講好價直接在廂房做愛,可那是一對一的情況,現在要她當著外人在場的情況下,這——還是會有點難為倩。

  「怎麼?幹你們這一行的還會有羞恥心嗎?"唐堯揶揄的瞟過她眼底一絲猶豫,好笑!妓女還在乎場所觀眾嗎?他都不在乎了。

  「大哥。」商湯皺起了眉頭,推開懷中的女孩,可以感覺到大哥今晚的異常,先是電話招他們去CLUB玩樂,然後一反常態的買了四個服務小姐的外場,如今……

  「你如果做不到就可以出了。我今晚不需要你。」唐堯挑了挑眉,無視懷中女孩的驚震,冷冷的撂下話,今夜他要的是一個妓女,既然達不到他的要求,他留她何用!

  「長公子,你別生氣,人家只是怕你不好意思,既然你喜歡人多的場面,我小浪花當然也可以配合,只要你開心就好了。"女孩——小浪花終究是在歡場打滾過一,二年,俗話說得好;有錢就是大爺,尤其他還是個非常有錢的大爺,所以他想要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她可不想和錢過不去。

  「那就少廢話,快點吧,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好『性』致等你。」唐堯瞇起眼睛,妓女就是妓女,如果是趙瀅瀅聽到他這番話,極可能又會?他一巴掌——他又想起她做什麼?

  唐堯這句話一出,就連夏禹都禁不住抬起頭,看還他又看看商湯,後者拋給他一個莫宰羊的眼神,兩人隨即交換一抹不安的眼神,心中同時想著,這時候二哥如果在場就好了,他一上船就說要回房打個電話,而過打個電話的時間似乎有點久得過分!

  「是。」小浪花不再說話,看出唐堯的不悅,雙手立刻撫上他的褲?模弄著隱沒在上好衣料下的男性生殖器官,亦是男人最興奮、最敏感的地帶。

  富於技巧的挑弄,感覺到它在手下略為膨漲起來,她伸手解開他的褲扣就拉下拉鏈,在看見子彈型內褲下遮掩不住的男根,儘管猶呈現柔軟的狀態,那高高凸起的面積教她不禁驚呼出聲——

  「好大啊!」她瞠目結舌的褪露內褲一些,讓它雄偉巨大的男根整個暴露在眼前,頓時口乾舌燥又有點怕怕的握住他的柔軟——

  好大!瀅瀅也這麼說過他的陽具,唐堯不禁行點驕傲得意的興奮起來,看著眼前的小浪花,一閃神彷彿看見瀅瀅羞怯的握住他的男根快速的摸弄起來——他舒服的閉上眼睛。

  「長公子,你喜歡嗎?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小浪花瀅瀅稱奇的看著手中柔軟的男根在她技巧的挑逗下逐漸茁壯,而愈顯巨大的男根看起來有點猙獰恐怖,卻也沒來由的令她身體有點興奮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外國人親熱,還聽人外國人的陽具有多大,今天一看才知真有其事,只是她不免要懷疑如此龐然大物要如何進入她窄小的私處——

  「把你會的本事都使出來吧,讓我瞧瞧你還能如何讓我更舒服,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的,別的女人也是可以讓他興奮和滿足,趙瀅瀅不算什麼的,唐堯在心中告訴自己。

  好處!「我會的,長公子。」小浪花睜大了眼睛,腦海中閃過無戮的金錢,忙使出渾身解數的俯下頭就張嘴含住他的男根——

  「很好,你做得不錯。」唐堯一震,滿意的看著的靈活的舌頭食住自己的男根逗弄,「把它整個含進去。」

  只可惜她無法含他的根部讓他大失所望,若是瀅瀅可以整個含住他,然後舔弄得他爽快天比,而她——

  「長公子,你的寶貝太大了,人家沒辦法整個含住."

  小浪花為難的抬起頭,她是很想整個含進去,只可惜嘴巴才含住男根一半就整個塞的滿滿,唐堯的要求簡直是強人所難呀!

  「她可以,你為什麼不可以?"猶如一頭冷水當頭兜下,唐堯被挑起的慾火瞬間澆息,冷冷的嗓音雖然迷人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她是誰呀?」小浪花一怔,困惑的看著他冷如冰霜的俊臉。

  夏禹和商湯相互交換一眼.一個不樣的預感猛地攫住心頭,他們想起了和虞舜的賭注和內容,而大哥今晚的異常——

  「你不用管她是誰,若你可以把我的陽具整個合進去,我給你一佰萬港幣。」唐堯臉色還然一變,該死!他怎麼會想起她,他不是要把她忘得一乾二淨嗎?才一轉眼他又忍不住拿她和小浪花來比較,?!

  「一佰萬——我再試試。」小浪花驚呼出聲.世上有這麼好賺的交易嗎?她只要把他的那活兒整個含進去就可以賺到一佰萬港幣,她就知道他是有錢人,沒想到他會有錢到這種地步,只是他的陽具實在太大——不管了,就算要把自已給撐破,她都要勉力一試。

  「啊,那不是二哥嗎?他在酒吧做什麼?"夏禹正要說話,一抬頭就看見虞舜朝酒吧方向步去。

  「唉,那個女孩好面熟唷。」商湯好奇的用者抬頭一看,他不禁納悶的叫道。

  唐堯下意識的側轉過頭,視線找尋到坐在酒吧的虞舜,看見他身邊那嬌小卻熟悉的身影讓他如道電擊的震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趙瀅瀅,就算是化成灰他都不會錯認的身影,而當虞舜親見的將頭貼住她的耳邊,她竟沒有抗拒的表現,讓他猛地起身推開懷中的小浪花——

  「先生,給我來五百CC的生啤酒。」

  趙瀅瀅鬱悶的坐上酒吧前的高腳椅上隨口叫道,早知道她會發浪的睡不著,適才真應該答應和他們一起去夜遊,只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看來她還是逃脫不了一人喝用酒的滋味。

  唉,可這回她是學乖了,喝酒還是在夜總會裡喝吧,省得她酒醉獸性大發的不知好淫哪個落單的禍根。

  「趙小姐,你一個人來喝酒呀。」又是她,酒保暗自苦笑的遞上五百CC生啤酒到她面前,然後親切有禮的招呼。

  「廢話,看也知道我是一個人。」她實在很不想口氣這麼沖的說話,怕他哪壺不開提哪壺,趙瀅瀅沒好氣的回了他一眼,怎樣?她就是沒男朋友,輪得到他來提回她這悲哀可憐的事實嗎?她來這裡是來買醉,而他只要負責拿酒給地喝就好了嘛,問這麼多做啥?

  「喔,對不起,趙小姐,你今天心情還是不好嗎?」熱臉貼冷屁股的滋味還真不好受,酒保強擠出一絲笑容的問道,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VIP廂房。

  「你知道就好。」趙瀅瀅悶悶的拿起酒就對口飲進,不意回見酒保無奈的眼光,「對不起,我說話太沖了,只是我的心情真的不好,你還是別和我說話,要不我相無法控制自己不遷怒於你。」

  她暗歎一聲,她凶他做啥?他不過是好心的隨口問問,她卻拿他當炮灰,這對他是不公平的,雖然他是男人,但並未惹到她。

  「呃——不,不會,是我太多出了,趙小姐。」酒保一怔,對她態度突如其來的改變有點不知所措。

  「別叫我趙小組了,叫我瀅瀅好了,未來幾天我可能會常常一個人來這邊喝酒,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嗎?"趙瀅瀅?腆一笑,其實男人也不見得全是壞的,但駱強強就是一個,還有唐堯——,她為何又想起他?不能想、不能想,她用力甩甩頭。

  「呃——當然,當然,只要趙小——只要瀅瀅你願意的活,我很樂意和你聊聊天。」酒保有點受寵若驚的說,對一個美麗女子的要求,他很難拒絕得了,尤其她還是唐堯先生的貴賓。

  「真的,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對了,你怎麼稱呼呀?」趙瀅瀅微微一笑,有人能聊天的感覺真好,最起碼她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

  「我叫——」酒保正欲開口。

  「洛桑,給我一杯馬丁尼。」一個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在趙滋進身邊響了起來。

  「二公子。」酒保——洛桑詫異的叫道,在看清眼前男人竟是虞舜.愛新覺羅愣了一下。

  趙瀅瀅不禁好奇的倒轉過頭——那是一個面貌相當俊美的男人,不同於唐堯的明亮,他的使美帶絲陰柔的意味。

  挑然的劍眉斜飛人?,鳳目狹長深速尾梢含著,緊抿的雙唇有著似有若無的笑容,黑如長浮的頭髮不用任何髮飾?結。

  穿著一襲黑色緊身皮衣,將他比例均勻肌肉建美的男性體魄一覽無邊的呈現出來。

  這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而他渾身上下所出發出的氣質是那麼的張狂、猖佞又邪惡,晚他那雙猛會發電的桃花眼,就可知道敗倒在他皮衣褲下的女子會有一籮筐,而這樣的男人是她現今避之唯恐不及的,於是在看了他一眼,她立刻轉回頭,不再理會。

  「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喝一酒嗎?」果然是個嬌媚的小辣妹,莫怪唐堯會想將她納為情婦,她是有那種本錢和魅力,特別是她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彷彿會說話似的。

  只可惜她對他的魅力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像看到臭蟲蟑螂一樣——虞舜有趣的拿起馬丁尼輕輕啜飲,有意思,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看見他視若害蟲,她果然不是個普通女孩.

  「我已經有酒喝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哼!

  居然想釣她,男人——趙瀅瀅忍著氣,拿起手中的啤酒狂飲一口,試圖降溫心中的火苗,真討厭,她為何老是碰到這種男人,天曉得看見他們就讓她倒足了胃口。

  「美麗的小姐,可以借一步說話嗎?"她報討厭他!

  虞舜更覺得不可思議,女人對他的魅力不為所動.他是可以接受,畢竟他又不是萬人迷,但討厭——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光是他本身所擁有的頭銜和名聲,這討厭實是從何說起?

  「我又不認識你,幹麼要和你借一說話,先生,如果你要把美眉,拜託你去的別人,我對你沒有興趣。」

  趙瀅瀅不悅的轉過頭,為什麼世上就是有這種話不點不明既不死心的人?一個唐堯就夠讓她疲於應付,她可不想再惹來第二位「禍根」。

  她最近是走了什麼運呀?接二連三的有男人找上她。

  虞舜猛地將頭俯至她的耳邊,在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之前,輕聲撂下話,」你就是那個?了我大哥一巴掌的女子趙瀅瀅嗎?」

  「嗄!"正想給他不入流的舉止狠狠的一巴拿,孰料在聽見他的話語,趙瀅瀅驚呆在原地,腦袋突然是一片空白。

  「看來我沒有找錯人,我先自我介紹,我叫虞舜,趙小姐,我們是否可以借一步說話呢?」虞舜還是緊貼著她的耳畔說話,他這麼做可是甘冒著多大的風險,可為了他的幸福著想,他只有孤住一擲。看見她出現在酒吧,他亦是臨時起意朝她接近,想必這就是天意吧!

  「你、你,你——」趙瀅瀅一呆,他竟然是唐堯的弟弟,而唐堯竟然把她?他一巴掌的事情告訴他弟弟,這麼丟臉的事,只要是男人應該都不會說出去才是,偏——

  她霍地轉過頭,這一轉頭他緊貼在她耳畔的嘴唇就碰回到她的臉頰,當場嚇了她一跳的往後撤退,卻忘了自己坐在白無依靠的高腳椅上,這一退頓時失去重心的往後倒——

  「啊——」她驚呼一聲。

  「小心。」虞舜眼明手快的樓住她的腰,使得她免於倒地的危險,們這一幕看在VIP廂房內的人眼中,那畫面要多?昧就有多?昧.

  「謝謝。」趙瀅瀅驚魂未定的穩住身子,他的手亦在此時飛快的離開她的腰,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非禮勿動嘛。

  「趙小姐,那們可以借一步說話了嗎?」虞舜暗暗苦笑,雖然他是有心做給某人看,但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卻讓他的表演收到最佳功效,這時候他突然希望某人沒看見這一幕意外事故,要不——

  「你想和我什麼?我和你大哥沒有任何關係。喔,我知道了,你是想為你大哥討回一巴掌是不是?好呀,沒關係,你可以替他打回去,那晚我也是這麼跟他說,不過他自己不打,不能怪我——」

  「等等,趙小姐,你誤會的意思,我並不是為那一巴掌而來,再說我們家的男人也沒有打女人的不良習慣。」示意洛桑退到酒吧另一頭,虞舜哭笑不得的聲明。

  是什麼原因會讓她認為他想為大哥討回公道?再說他根本毫無資格?她一巴掌,要打也是大哥打呀,他何必枉做小人咧。

  「既然你不是要為你大哥出頭,我更看不出為什麼要和你借一步說話?"趙瀅瀅微蹙眉頭,雖說她本身有功夫底子,可真要讓人?一巴掌——咯,一定很痛吧!

  好險他不是要為他大哥報一巴掌之仇。

  「因為我們三兄弟打了一個賭."她還真是難搞定,可憐的唐堯,女人對他向來是百依百順,這種小辣椒——

  虞舜搖搖頭,一定把他嗆得又辛又麻過?,他不「暈船"才怪。

  「打賭?那關我什麼事?"無聊,趙瀅瀅轉回頭,繼續喝著她所剩不多的生啤酒,她已打定主意,不再和唐堯有任何牽扯,所以有關他的一切,她更是不會去碰觸,省得給自己惹來無謂的麻煩,只是心裡是如此信誓旦旦,腦海卻不由自主的總會想起他,一想到,她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奇怪,應該要忘記覺得不捨,彷彿——不行,她不能胡思亂想。

  「怎麼會不關你的事,你可是我們打賭中的女主角。」虞舜若有所思的笑著;這個趙瀅瀅真的很特別, 光是對唐堯所擁餚的身價無動於衷就顯得與眾不同。

  而這一點對視女人為物品的唐堯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的一件事,難怪他今晚一主持完經貿會議就把他們急招出來,甚至還一反常態的買小姐出場,她得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所以她還想撇得一乾二淨妄想置身事外嗎?

  難哪!

  「我?"趙瀅瀅一怔,隨即火大的斥道,「你們太無聊了吧?難道是吃飽飯沒事做。」拿她打賭,這愛新覺羅家的男人簡直無聊到極點,同時更令她感冒不已,她真是受夠他們了。

  「我們可不認為這是一件無聊的事情,甚至我們認為這是一件當嚴肅又嚴重的事情,你不想聽聽們拿你打了什麼賭嗎?"虞舜有趣的笑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這麼開心的說話,若非她是唐堯看上的女人,甚至還有可能成為他的大嫂,他對她的興趣不得不轉為欣賞,不貪戀財富和男色的女人,算是稀有品種了。

  「很抱歉,我不想聽,你們要打賭是你們的事,我只希望你們別來惹我,那我會很感激不盡。」趙瀅瀅一口飲乾手中的生啤酒,今晚她夠了,她只是想讓自己有些醉意好人眼,孰料反聽了一堆擾人心煩的話,教她氣得更睡不著。

  「問題是這一切是你先惹起開端,事情總要有頭有足,你認為呢?"虞舜可不打算如此輕易放過她,在調查過她和唐堯第一次接觸的情報,和此刻的交談話語,他對她有著截然不同的觀感。

  「我?」趙瀅瀅難以置信的手指著自己,是她,她是招誰惹誰啦?好,她承認,或許一開始是她找上唐堯,但當時的情況她並沒有任何的選擇。

  「對,就是你,是你先招惹我大哥,也是你喝醉找上我大哥,這些你能否認嗎?」虞舜聳聳肩,瞭然的眼光直機她靈魂之窗的茫然。

  「我——」她不能否認,因為那是事實,只是她也不想呀,他就出現在她身邊然後自然而然就……

  「你無法否認,因為我說的是事實。」虞舜垂下眼簾微微一笑,他無意讓她困擾,只是她的存在已經困到他,他不得不提醒她。

  「就算是事實,那又如何?真要說起來,你大哥並未有任何損失,不是嗎?"趙瀅瀅不以為然的抬起頭,她是做錯什麼讓他如此批判她?追根究底她最多不過是和唐堯上了床,可這對男人而言,該是得了便宜。

  「你錯了,我認為我大哥損失慘重."虞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輕喟一聲。

  「我根本聽不懂你說什麼?我沒有敲詐你大哥,也沒有巴著你大哥不放,他哪來的損失慘重?"趙瀅瀅嗤之以鼻,真是天大的笑話,唐堯捨損失慘重,那她不就更加淒慘。

  「我們打賭你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大嫂,而我押你會。」虞舜看自她頗為不滿的神色聲明,如果一切真如他所預期的進行,那他敢肯定自己贏得了賭注,只是中間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他的母親會是最大的變數,不過也很難說就是了。

  「大嫂——哈哈哈!"趙瀅瀅驚喘口氣,隨即爆笑出聲,老天,她還以為他們會賭什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代志,她可不會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再說侯門深似海,像她這種平凡家世出生的女孩,兩個不同世界的文化水平,不是她可以介入,而她也不想介人,再說唐堯昨晚也說得很明白,她根本不夠資格。

  「你認為這件事情很好笑嗎?」

  「當然,因為你押錯定了,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做你們的大嫂,愛新覺羅耶,這是何等尊貴崇高的身份背景,若在滿清時代,我可能還要向你們跪安呢。況且,你大哥對我說過我不夠資格和他交往,這樣你還不覺得好笑嗎?"趙瀅瀅逸去笑聲,心裡仍不免為自己這番話有些刺痛,在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眼中,她不過是個玩玩的對象,而他居然會認為她會成為愛新覺羅家的媳婦,哈,真是笑話呀!

  「你好像也不信,想和我打個賭嗎?"虞舜挑了挑眉,昨晚他自然也聽見唐堯那一番話,不過世事難歷料,而他相情自己的直覺。

  「打賭?你還真是賭性堅強,不過我和你沒什麼好賭的。」趙瀅瀅真是被打敗了,這個虞舜和自家兄弟賭不夠,還要跟她插一腳,只可惜她對賭博沒興趣。

  「你不和我賭是因為你也怕真被我賭中吧?因為你喜歡我大哥,所以只要我大哥點頭,你自認是跟著點頭羅。」

  「你胡說什麼?我本就不喜歡唐堯,況且我和他根本八字就沒一撇,你這個賭根本是無意義。」真是愈說愈不像話,她喜歡唐堯,她和他根本就是陌生人,雖然做過幾次愛,但那能代表什麼?可笑、荒謬。

  "既然你不喜歡我大哥,那你怕什麼?和我打賭照理說你穩操勝算不是嗎?"虞舜饒有興味的一笑。

  「當然,只可惜我不喜歡打賭,再說我也沒有雄厚的資金和你賭。」趙瀅瀅難掩火氣的說,這個虞舜竟然比唐堯還難以應付。

  "打賭不一定要資金,事實上什麼都可以拿來賭,這樣吧,不加比照我們兄弟間的賭注,誰輸了就要無怨無悔的為對方做一件事情,當然,只能用在正途上,你意下

  如何?」

  「好,我跟你賭,不過我只能說你輸定了。」趙瀅瀅受不了的點點頭,反正索不索取代價在她,不是嗎?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TOP

第七章

拭目以待!

  趙瀅瀅好笑的拿起從酒吧外帶買來的軒尼斯X.0就對嘴飲下,被虞舜打擾後,夜總會她是持不下去,只有乖乖的回到艙房,對著起居室裡的家俱。唉,她又是一個人獨自在喝酒,不過這回地記取教訓,最起碼她若酒醉就無須擔心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強暴男人,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乾杯。」她舉高酒瓶,然後又對嘴灌飲一口,辛辣的液體像火燒灼喉一般,餘勁甘醇的滋味漸漸醺然她的思維,麻痺她的神經——天呀,她好像快要變成酒鬼,第一次是為了唐志遙,第二次卻是因為唐堯…哪,她上輩子是欠了姓唐的債嗎?喔,不是,唐堯不姓唐,他姓愛新覺羅——

  然後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略為逸出口腔的液體,她隨意的用手背抹去,嗯,大口喝酒的感覺真棒,整個人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身體亦覺得輕盈起來.她又不由自主的灌了一口——

  「干、乾杯……」她的身體好輕好輕,哇!好住要飛上青天的感覺,她醉茫茫的看著四周,男人算什麼東西?唐志遙的臉已是模糊不清,而唐堯卻是分化成好幾個身影——討厭!她又大口的灌了一下,晤,酒真好、好喝……

  「呃!"她打了一個酒嗝,這世上只有酒才是最好的,在她最孤單寂寞的時候——

  「叮咚……」?然,艙房門鈴聲像急驚風似的響起。

  趙瀅瀅醺然的抬起頭看向房門,誰、誰呀?在她喝得正舒服的時候,哪個不識相的人要破壞地的好心情,她提著酒,不穩的站起,不會是駱家姊弟吧?

  「叮咚叮咚……」艙房門鈴聲按得是又快又急,足比噪音是猶過之無不及。

  「天呀!」吵死人!她步履不穩的朝門口走去,該死的駱家姊弟,早上已被他們給騷擾得無法安寧,現下她好不容易藉著酒精快要忘掉那些該死的男人,怕他們又來搗蛋!

  「叮咚……」艙房門鈴聲按得更凶更猛,彷彿是不滿著艙房裡的人不立刻開門。

  趙瀅瀅也火了,門鈴按得這麼急是在催魂哪,不穩的抓住門把,她大力的推開,劈頭就罵道:「駱強強,你要死——嗄!唐堯!"醺然的眼光,焦點在對準門外之人的臉龐,她嚇得倒抽口氣,酒亦醒了一半。

  「該死的,你又喝酒,還喝得醉醺醺。」聽見她的咒罵聲遠不及看見她手中握著的酒瓶更來得令他憤怒,刺鼻的酒昧讓他的記憶不住飄向先前在VIP廂房所看見的畫面,唐堯咬牙切齒的抓著她就往房內推去,然後用腳踹上門。

  事實上,只要他願意,他可以隨意進出任何人的艙房,不過他不想這麼做。而他若誠實一點,他根本就不該來此,因為她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在夜去看見她和虞舜那親密的舉止,他的心頭就其名的燒起一把熊熊烈火,她——怎麼可以?在拒絕倫之後,先是一個駱強強,現在竟然還勾搭上他弟弟——她怎麼可以?

  「我、我——要,要你管,我就是喜歡喝酒,我就是要喝得醉、醉醺醺,關、關你什麼事?"趙瀅瀅被酒精催化的身體和大腦讓她有點口齒不清,他以為他是誰呼?不過就是個陌生人,還是個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她?

  「你要喝得爛醉如泥,我是管不著,可是你和我弟弟搞在一塊,我就不得不管。」

  唐堯臉一沉,天曉得他為什麼要來找這個不識抬舉的笨女人,他大可在VTP廂房裡讓小浪花好好的伺候他。

  卻在看見虞舜春風得意的走過廂房,竟有種想痛揍他一頓的衝動,他怎麼可以對他看上的女人有輕薄的行為?

  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他還是他大哥,只是他壓根沒立場去斥責他,因為虞舜怎麼會知道她是他看上的女人,更該死的是,她甚至還不是屬於他的女人——

  「你弟弟——噢,你是說那個虞…舜——」被他推著走,趙瀅瀅覺得頭好昏好昏,差點站立不穩的往後栽倒,若非他及時的攬住她的身體坐在沙發椅上,可是她手中的酒瓶就沒這麼幸運,「砰」的一聲摔落在地板上,濺滿 出些微液體。

  「該死的,你真的喝醉了。」唐堯輕咒一聲,對她醉態可掬的軟癱在沙發椅上呈大字型的張開,儘管身著輕便的衣物,那凹凸有致的身作曲線立刻攫住他的視線。

  他不禁吞嚥一下口水,勉強把視線移開她身上,但很難,她的身體他每一寸都觸碰過,一想到自己的雙手唇舌是如何在她柔軟香馥的胴體上一寸寸舔弄膜拜,他的下體就緊繃得難受——

  「沒……沒有……我沒有……醉……呃!"趙瀅瀅慌亂的想掙扎起身,身體卻被酒精強烈的後作力所影響很不聽使喚,甫站起就無力的整個人軟倒向唐堯,他自然是不客氣的抱住她。

  「還說沒有喝醉,看看你像什麼樣子?該死,這樣我要如何跟你說話?"皺緊了眉頭,他抱著她坐在沙發椅上,雙手忍不住環抱她的纖腰。

  天呀,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品嚐過她的甜美,那個小浪花根本無法和她相提並論,抱著她的感覺是這麼美好,他不禁將頭埋在地預畝處深吸一口氣,沐浴後的玫瑰花香冶媚的審過界息令他不禁心神∼蕩——他的身體還是渴望著她,無奈她又喝醉了,咬,這該死的小火龍、小妖精,她為何要如此殘忍的折磨他?

  「……說……說話……我……我不要……和……你說……話……」她試著想推開他的懷抱,可雙手在抵著他溫熱的胸膛後,推阻莫名的變成撫摸,指尖上所感受到結實的肌肉蠱惑她回然的思維,熟悉的快感讓她滿足的幾乎欲罷不能,晤,真好摸,昏眩的腦海感官的歡愉給佔領.

  「噢,不要又來了。」唐堯低吟一聲,這個小火龍分明是在挑戰他的意志力,虧她昨晚還斬釘截鐵的要用他撇清關係,現在——

  他咬著牙,試圖板開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猛吃豆腐。她醉了,而他雖稱不上仁人君子,但亦不願趁人之危,尤其先前已錯過一回,他不願她事後又後悔,只是他終究不是聖人,品嚐過她的甜美,她的撫摸簡直是在引誘他犯罪!

  「……你……你說……什麼……」隔著衣服撫摸地的胸膛漸漸令她不再感到滿足,指尖渴望著觸摸肉體的真實,她想感受到他狂亂的心跳、溫熱的氣息,她想,她好想.

  「住手,你再不住手,你會後悔的。」從齒縫間繃出話,他得花多大的氣力克制住自己心中逐漸不受抑止的慾念出籠,想近開她的手在碰觸的那一?那,宛若被誘惑般的摩娑那嬌嫩的纖纖玉手——

  「不行!這是不對的。」他猛地抽回手,他是來斥責她不准把腦筋動到他弟弟身上,怎麼一轉眼全忘個一乾二淨……

  「……不要…」這麼結實的體魄好摸得不得了,要她住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昏然的腦海立刻否決的搖頭。

  唔,頭好昏喔,可在他抽手的同時,她的小手可沒一刻停歇,俐落的解開他襯衫上的鈕扣,就毫不浪費時間的佔據領地,指尖了溫熱的男性肌膚,熟悉的有種睽違已久的感覺。

  「噢,好棒——」掌心移動所帶來陣陣的酥府感讓她不禁舒服的脫口叫道,雙手更是不安分的卯起來亂摸一通。

  「嗄!」還來不及振作精神,他就為她靈活的小手驚喘出聲、特別是她彷彿把他當做是玩具般的亂亂摸,讓他的慾望加出閘猛虎般銳不可當,胯間像是要撐破褲?一樣,他深吸口氣,然後用力的拉開她的小手,夠了,再讓她亂摸下去、他就要失去理智的上了她再說。

  「瀅瀅,聽我說,你喝醉了,你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唐堯。」他一字一字的說.

  要不如此,真的很難不把她推倒在地就@%Q……到時等她酒醒,唉,那話又有得說羅。

  "…唐堯……」而然的視線醉茫茫的對上他燦晶亮的金色眼眸,意識有片刻的清醒,隨即眼中又幻化成三、四個.

  敞露的白色襯衫像兩片翅膀。「天使!你是我的天使!」咧開嘴唇,她看見天使了,天使在向她微笑,她的天使——她想要擁抱他,卻被他閃了去。

  「不,錯了,借了,我不是天使,我是唐堯,唐堯——」他就知道,她醉得厲害,只是相同的情景不能再發生了,她是對心目中的天使獻身,不是對他這一個人,天可憐見,他想要她,要不是她酒醉——

  唉,她若不酒醉也不可能會對他投懷送抱,一想到她昨晚狠心又冷漠的態度,她甚至?了他一巴掌,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臉頰那熱辣辣的一瞬間……

  這個殘忍的小火龍,她分明和他一樣渴望對方,為什麼不願意做他的女人,要知道當他的情婦,她可以獲得多少好處,對一個粉領族來說,那無疑是天文數字,是一輩子都賺不來的財富——

  「你……是唐堯……呃!"一撲落空,她有點呆然的看著他坐在她對面,醉眼中是熟悉的臉龐,亦是她記憶中的天使,然後她再度朝他飛樸而去,「也是我的天使呀!"

  撲中目標,地緊緊的環勾著他的頸項,綻露出醉憨嬌美的笑容就直住他懷中蹭去,呵呵……她抓住天使了,一個屬於她的迷人天使!

  「不——該死!」唐堯低咒一聲.他本該閃開,他應該閃開,就像剛剛一樣閃開,但他沒有,他就像中邪似的張開雙臂歡迎她——

  「唐堯…天使……呵呵……都一樣……我……我喜歡你……」見他不再閃躲.她好開心,滿足的將頭輕輕靠在他頸窩處,女人刺鼻的香水令她蹙起娥眉,緩緩的在他懷中坐正身軀,就用手大力的擦拭那聞之欲嘔的味道,

  「討厭…呃……討厭……」她嘟起嘴不說的低喃,她的天使身上怎會有狐狸精的氣味。

  「好痛,你在做什麼?」她擦得是那麼用力,彷彿要擦掉他一層皮似的,唐堯抓住她堪比虐待的小手,她怎麼了?"

  一會兒說喜歡他,一會兒卻像仇人似的對待他,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嗚……嗚……」好痛,他把她的手給抓疼了,趙瀅瀅頓時覺得好委屈的哭了起來,眼淚象斷了線珍珠似的掉個不停。

  「你怎麼哭了?"唐堯心頭一震,好端端的她哭個什麼勁?心中雖這麼想,可手指已不由自主的為她拭去滾燙的淚珠,他討厭女人的淚水,但小火龍的眼淚卻挑起他前所未有的憐惜——

  憐惜?他悚然一驚,為這突如其來湧現的情緒反應感到慌張失措,這是不對的,對一個女人過多的關心和在意已在地控制範圍外,卻下他竟然還對她產生心疼和憐惜的感覺,這是為什麼?在他二十九年的歲月裡,除了母親,他鮮少對女人有過超脫慾望的心情,而她不該也不能挑起過怪異無解的情緒,偏——

  「……嗚……你抓得……人家好痛…」她哽咽的哭訴,委屈的將頭埋在他胸懷深處,她只是想擦掉他身上討厭的女人香水味----一個狐狸精的味道。

"我把你抓痛了嗎?我……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你弄疼了我。」看見她手腕上的些做紅腫,他很自然的就輕輕揉弄她的手腕並溫柔的說明。

  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猛地皺起眉頭,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將她推開,因為這一切不能再錯下去,他們之間最好別再有任何交集,如果他還想擁有自我的話,可腦海是這麼想,他的身體卻有其主張,他無法、他不能推開她,她是如此的傷心難過,她——噢,該死!

  「……人家好痛……你給我惜惜……」她抬起淚痕斑斑的粉臉仰望著他,醉眼中的他雖有三、四個身影,可每一個都是如此迷人的吸引住她的眸光,她暈陶陶的想著,她的天使!

  「惜惜?"唐堯怔然,可面對她酒醉嬌憨的面容,他發覺自己很難對她說不,「你要我如何幫你惜惜?"他輕喟一聲,對自己輕易投降更是相當的難以理解。

  事實上,他不得不承認她對他有著某方面的影響力,只是這對一個相識不過三、四天的人來說,她的影響力之巨大到了令他心中警鈴猛拉起警報。

  「……親親……不會痛痛…」她好開心的拉起他的手指著自己的臉頰,雖然她痛的是手,但她比較想要他的吻。

  「嗯。」親親,他暗暗苦笑卻是沒轍的點點頭,俯首就要親吻她的臉頰,孰料她調皮的轉過頭去,他的親吻就落在她唇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已勾著他的頸項,主動火熱的狂吻他——

  「喔,不行,不可以!」他想轉過頭,光是擁抱著她就讓他心猿意馬,一旦親吻——怕是一發不可收拾!

  "……可以…可以……」她用力的勾著他的頸項,幾乎使出吃奶的力氣阻止天使的抗拒,天使要逃走,天使不要她,恐懼和酒醉讓她力大無窮,只是他的力量亦不容小?,掙得她只有連雙腳都緊勾著他的腰,就像只無尾熊似的,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別這樣,你會後悔的,而我也會後悔。」她的雙腿緊纏著他的腰使得唐堯低吟一聲,這個姿勢瞬間挑起他的慾火,小火龍在玩火,而一旦讓這把火狂燒下去,他無法保證自己事後還能全身而退,她對他的影響力太過巨大,他害怕,害怕自己將不再滿足於這簡單的肉體關係,而希望更多——

  「我不會後悔,我愛你,天使!」後悔?她不知道,只知道現在若放開他,她才會後悔,她死命的摟著他,就是不要讓他離開她身邊。,再說,天曉得那刺鼻的女人香水味會不會取她而代之。休想、休想,天使是她的!天使是她的!誰都不出跟她搶!

  「你愛我?"五雷轟頂都不會教他如此驚震,而這一分神,她立刻逮住機會把他壓倒在沙發椅上,柔軟的臀就坐在他慾望的中心點上,凹凸不平的觸覺令她很自然的移動扭扭身軀——

  「不,嗄!"早就蠢蠢欲動的男根哪堪她的挑逗、下一秒?,他立刻感覺到身體起了強烈的化學變化,自然她也發覺到臀下火熱的悸動。

  「這是什麼?"一個硬硬又好燙的物體緊撼著她的胯間,她反射性就伸手按壓那突起的異物,隔著衣物摸不真切的情況下,她很自然的拉下褲?間的拉鏈。

  「這個不可以摸。」他按住她的手,唐堯從齒縫間蹦出一句。

  天呀,若給她摸出他的寶貝,他懷疑自己還能抗拒得了她。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發覺自己很樂意被她侵犯,可在心中尚未理清對她的感覺,他不能讓這一切又回到原先的錯誤上。

  「我要摸,要摸啦……天使……你一定是藏了什麼好寶貝不想給我……看對不對……你好壞……好壞……」

  她努力的想抽出手,她差點就摸到了,一個象蘋果的物體包裹在內褲下卻不可思議的柔軟。

  記憶中她好像有摸過、吃過,一個好像很好吃又很好玩的東西——珍寶!對,一定是天使所擁有的珍奇寶貝,壞心的不想跟她分享。

  「住手——不能摸,不能——噢!"他錯了,他發現自己意說愈不能,這酒醉小火龍反而愈執著,羞恥的是他明知該阻止漸漸鬆開手,到最後他只是叫喊著凝視她把他的寶貝從內褲邊縫中給掏出來,直到她的手毫無阻礙的握住的昂挺,他閉上眼睛——

  "嘎!這是什麼?好大唷!"

  硬是拉開他的內褲,一個粗長的物體暴露在醉眼前,咦?他的褲?裡竟然藏了一根木棒,不對,木棒是木頭做的,而他這個木棒是肉做的,還熱得像剛出爐,甚至還像有生命似的在手中抖動,不是什麼珍奇寶物,只是一肉棒,還是一個非常熟悉的肉棒。

  「不要亂動."她皺芳眉頭命令,不聽話的肉棒,她不滿的握住它,發覺自己必須要用兩隻手才能整個握住這很大肉棒。

  「瀅瀅,快點放開,不然我們兩個都會後悔的。」唐堯緊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事實上他可以推開她,因為她兩隻手忙著握住他的寶貝無暇他顧,只是他享受著她的觸摸壓根不想制止,顯然他潛意識裡是多麼期望著她的撫弄,他忘不了她的手、她的唇——噢,天哪!他還是渴望著和她做愛。

  「後悔,後悔什麼?"她的視線全盯住在手中活蹦亂跳的大肉棒上,既粗又長,顏色看來深紅泛黑還熱呼呼的像剛烤熟的大蕃薯,但又不是真的燙手,好奇怪。

  她上上下下的摸弄,指尖在碰觸到大肉棒的根部,毛髮覆蓋下的兩顆小石子讓她大大的皺起了眉頭,原來珍奇寶物是藏在肉棒裡,只是她要如何把它拿出來,她好生困惑的順著它的樣子揉捏——

  「啊!"一遭強烈的快感迅速的充斥全身,唐堯粗嗄的吟叫出聲,好好服呀!小浪花就是沒法讓他感受到這種宛若觸電般的爽勁。

  「夠了,瀅瀅,你真的不會後悔?"他受不了,全身肌肉繃得緊緊,反正他和她不是第一回做愛,要錯一開始就錯了,現在亦不差再錯這一回,只是還是不希望她事後後悔。

  「嗯……」她困惑的轉過頭看著他,金色的眼眸宛若罩上烏雲般變得陰暗深幽,卻有股奇異的魔力攫住她所有目光,她醺然的點點頭,雖然沒聽清楚地在說什麼,但間從他彷彿是理所當然的事。

  「口說無憑,我要你把它寫下來。」他深深一呼吸,白紙黑字可以確保他的無辜,一切是她勾引挑逗他,而他不過是身不由己,伸長手臂,從茶几上擺放的便條紙盒拿出筆和紙就遞給她。

  "…呃……」她醺然的看著他,昏沉的腦海是一片空白。

  「瀅瀅,乖,把你的名字寫下來。」唐堯以輕柔的嗓音誘惑的,手指受傳的撫弄她白嫩的臉頰,他快等不及了,撫摸她的感覺是如此美好,而被撫摸的感覺亦是棒得沒話說,他真想不顧一切的將自己埋在她體內,他真想——

  "……名……名字……呃……好……」接過紙筆,她毫不猶豫的在紙上簽了趙瀅瀅三個字,然後把紙筆這還給他,「……天使……寫……寫……呃……好了……呃……"

  她打了一個好大的酒嗝,雙手繼續撫上他的胸膛,不客氣的認襯衫敞露處一陣亂摸。

  「嗄——別急、別急。」唐堯才收好紙條,她的祿山之爪就在身上亂吃豆腐,他低咒一聲,忙抓住她的小手,要命,還真是一刻都不能鬆懈,酒醉後的她簡直像個急色鬼,他無奈的搖搖頭。

  「……要……人家……要……」她還沒摸過?就被他給抓住不能動彈,被酒精侵蝕的舌頭結巴的抗議著她的不滿,尤其她還在研究要如何把那藏在肉律裡的珍寶給拿出來,摸是不可能,不知道用嘴巴可不可以把它給吸出來。

  「我會讓你摸個過?,不過你得聽我的話,要不然我就不給你摸。」他小人的威脅,誰被她要喝醉,只是她喝醉前和喝醉後還真是判若兩人,可對他身體的誘惑力仍是相同的無遠弗屆。

  「…好……好……」只要給她摸,她配合的拚命點頭,這個舉動讓她的頭又昏了起來。

  「好,首先先把你的衣取脫掉。」唐堯緩緩坐起身,他幾乎已是半裸的狀態,不,說是半裸可也三點全露,而她的衣服卻還是完整的穿在身上,這實在有點不公平。

  「……呃……好……」她沒有遲疑的點頭,事實上她早就熱得想脫掉衣服,只是忙著偷摸他就忘了。

  注視著她惹火的胴體一寸寸在眼前裸露,那豐盈的雪脂凝乳在唇邊晃蕩,他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跟著移動,當她為了要脫掉牛仔長褲不得不站起身,她熟透的蜜乳就輕擦過他的鼻息,霎時飄來一股玫瑰花香——他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輕舔那嫣紅的乳蕾,晤,好甜!

  「嗄!"滑膩濕熱的物體毫無預警的輕觸她的乳房,她嚇得倒抽口氣,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美妙的快感象電流竄過全身,敏感的乳尖立刻就硬起來,

  "天使!你在……做……做什麼?"好舒服,她一腳踢掉褪到腳踝的牛仔褲就挺高雙乳,希冀能更舒服一些——

  「不要說話,來,接著把我的衣服脫掉。」天,她根本就是天生的蕩婦,她真懂得如何去挑起一個男人的慾火,唐堯呻吟的微側過頭,他又失控了,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簡直等於零。

  「……好……」她很樂意,雖然他不再舔弄她的乳房,不過她還是很喜歡摸他的感覺,於是三兩下她就甩掉他幾乎完全解開的衣褲,然後興奮的小手追不及待的就要上不亂摸——

  "不行,你忘了要聽我的話嗎?」他眼尖的逮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然後坐正身軀.

  「來,跪在我腳邊。」他邪佞的一笑,然後張開雙腿。

  「……不要……人家要坐在你……身上……」她嘟起嘴扭頭,討厭,他竟然不給她摸,她才不要聽他的話咧。

  「乖,你先跪在我腳邊,我就讓你摸個過?。」將她的不滿著在眼底,唐堯好笑的挑了挑眉,酒醉的她還是如此倔強火爆,卻很夠勁的對了他的脾胃,哪像小浪花,他稍為大聲一點說話,就嚇得使出渾身解術來"按耐" 他,就和他那些情婦一樣,只會唯唯諾諾的討他歡心,唯有她是如此與眾不同,教他如何不喜歡她?

  「……真的……一她欣喜地轉回頭,好好喔,她可以摸個過?。

  「真的。」他堅定的點頭。

  「哇……天使……你真好……」她開心的站起身來到他張開的雙腿間跪下,那肉棒就直直的觸立在眼前,像個高豎的旗竿,她緩緩伸出手。

  「等一下。」他握住她的手,她就真這麼飢渴嗎?他都快受不了了,只是這回想好好的享受帝王般的服務,而她就是的女奴。

  「噢……」她不滿的抬起頭,回然的思維無法忍受他一再的踩煞車,他明明說跪在他腳邊就要讓她摸個過?,結果……嗚……這個天使壞心眼騙人。

  「別生氣,你可以摸我,不過得用你的嘴唇和舌頭,這是遊戲規則。」唐堯大刺刺的聲明,吃定她非常想摸他的渴望,等著她像個女奴般的服從。

  「……用……我……的嘴…」她有片刻的茫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用手摸,不過沒魚蝦也好,她挺直上半身.他健美的胸膛很好摸,不知道嘴唇舔弄起來是何種滋味?一定也很美味吧!

  「還有,你得叫我主人,一切聽我的命令動作,知道嗎?"她的雙乳緊壓著他的陽具,擾得他心癢癢,唐堯暗吞下口水,可昂挺的亢奮是如何也控制不住顫動,要命,他懷疑這種帝王式的服務過程。他可以撐到那個階段歷不提前棄械投降。

  "……主人…不是…你是天使……主人?"她應起眉頭,他明明是她的天使才不是什麼主人呢?她大力的搖搖頭,不是,他是她的天使不是主人!

  「別動。」他低叫著阻止為時以晚,因見她扭頭的同時,身作跟著猛烈晃動,她柔軟的雙乳就磨蹭著他的陽具搖來蕩去——

  「OH,MY GOD!」強烈的快感幾乎扯裂他的思緒,腰間更是不受控制的上下激盪碰觸她的乳房,他緊咬著牙企圖壓下這股想造反的欲流。

  「……我要…摸…」她不管了,她才不要他聽的話,伸出雙手,她胡亂的撫弄他一塊塊結實的腹肌,甚至唇隨手動的舔舐……口中不時的發出聲響,果然好美味,她愈舔愈開心,愈摸愈上手……

  「天,瀅瀅,你說好要聽我的——喔…」唐堯力圖掌控脫軌的發展,只可惜他這個女奴壓根聽不進他的話,雙手吃他豆腐不說,現在就連唇舌都插上一腳,雙管齊下,他簡直兵敗如山,倒的潰不成軍,去它的遊戲規則,他都快被慾火給燒成灰,想要她——

  「嗄?」還來不及出手,她的小手已摸住他的硬挺,緊接著唇兒跟著含住就大力吸吮,彷彿要吸乾似的口勁讓他身體一陣發麻似的暢快無比,差點就達到高潮。

  他再也受不了的伸出雙手玩弄在眼前晃動的雪脂凝乳,觸手的飽滿讓他身體一顫,就是這個感覺——

  「唔……嗯……」奇怪,明明脫光身上的衣服,他的大手在狎揉她的乳房卻令她的身體愈來愈熱,愈來愈舒服中有絲不滿足的空虛感,特別是私處更是騷癢得難受,她好想……

  「……天……天使……人家……好難受……」不由自主的扭擺腰肢,她好想找東西來填補她空虛又騷癢的下體——

  「……坐……嗯……上來……」唐堯邊用唇含住她豐盈的乳房邊口齒不清的說,一手則探向她那被花瓣給包裹住,早已氾濫成災的花谷,真是個熱情又敏感的小東西,他喜歡!

  「……嗯……要…還要……」她挺高乳房讓舔弄嚙咬得更完整,然後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腿上,這動作不難,剛剛她就做過一回,只是她的情形還是沒改善,反而愈來愈難受。

  「?……」唐堯幾乎為她的舉動呻吟出聲,要命,她就坐在腰上,柔軟的臀部已貼著的慾望蹭來磨去,受不了,僅一夜一日未做,她的床上功夫是更進一層。

  他扣住她的腰一提,讓她洩滿蜜汁的花谷對著的陽具直直坐進,相較於他的雄偉,她的體內雖然濕滑仍過於緊窒,她幾乎是立刻嬌喘出聲,這淫蕩的嗓音令他本想慢慢整個進入卻失控的長驅直入——

  「噢,太美了…瀅瀅…你真棒……」儘管已與她做過數回,在她體內抽送的滋昧仍是無與倫比的舒服,他扣住她的臀部恣清的衝刺——

  「……啊……天使……不……要……我受……不了……嗯……夠了……夠了……」窄小的私處尚未適應雄偉的陽具,他的快速衝刺帶給細嫩的肌肉強烈的摩擦收縮,那感覺就像超強電流不住的觸擊感官知覺,她哀求的吟哦,她受不了過巨的歡愉,整個人一下被送上天堂,一下被帶入地獄,兩極感覺的銷魂的沖蕩她的思維——

  「不夠,還不夠——」他拍打她的臀部,促使她更快速的扭擺腰肢,嘴唇吸吮甜美的乳房稍微使勁的刺激她的末梢神經,他要她為他瘋狂,他要她永遠離不開他,他要讓她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他要、他要——

  "……嗯……啊……我……受……不了……太……多……太快……嗯……」強烈的喜悅沖激著她的腦部,她不由自主的扭擺腰肢,感覺到私處不斷的汩出蜜汁——

  「天使……」在他瘋狂的抽送下,體內的欲流再也克制不住的直洩而出,她頹然無力的軟趴在他身上——

  "不行……我還要……」唐堯粗嘎著低吼從她體內退出,然後將她無力的身子俯平躺在沙發上,就扳開她的雙腿屈膝而立,就將尚未?足的陽具從臀後插進她窄小的幽穴內——

  「舒服嗎?瀅瀅……你舒服嗎?」他狂猖的直搗黃龍有韻律的抽送起來,這種動物般交媾的姿勢,會讓女方更快達到高潮——

  「……不…啊……嗯……」無力的身軀幾乎擋不住猛烈的第二被攻擊,她的眼前有星星閃耀,美妙的快感像飛人云端,猶其敏感濕熱的私處立刻又濕了——她淫叫著說不出話……

  「舒服不舒服?"他咬著牙,胯間的衝刺已到極限,他快要達到高潮,他緊捏她乳房,他要聽她說出來,除了他,沒有人可以帶給她這種強烈的快感,沒有人——

  「……舒服……好舒服……天使……我……我……要死……了……」她吟叫著哭泣出聲,她的體內保要爆炸似的,而他還不放過她的猛烈撞擊,她會死,會死在這極致的超速運動下。

  「噢……?……?……」他低吼一聲,在一記起猛的衝刺下,在她體內灑滿他強壯威猛的種子,整個人頹然無力的趴在她背上——

  「吁——吁——」一時間,起居室內只聽聞兩人濃厚急促的呼息相心跳快速的跳動聲,一場激烈的床上運動暫時停歇。

  「天……天使……」她的身子一瞬間像被掏空似的,背上沉重的男性身體讓她有些負荷不了,她呻吟的喚著。

  「嗯……瀅瀅……」略調整一下呼吸,唐堯撐起身子,伸手將兩人的姿勢反轉過來,讓她柔弱的身體壓躺在他強壯的身體上。

  「天使……我是不是死了……這裡是不是天堂呀?」她喘著氣,頭好昏好昏,眼皮沉重的快要撐不開。

  「傻丫頭,你沒死,這裡也不是天堂。」唐堯輕笑出聲,把玩著她柔細黑亮的秀髮。

  「可是……我的眼睛張不開……」她昏沉沉的說。

  「你累了,先睡一會兒吧。」他愛憐的環住她的纖腰,不止她累,他也覺得有點疲倦。

  「嗯…」她無力的點頭,意識一下於被黑暗給吞噬。

TOP

第八章

她的頭好痛!

  趙瀅瀅呻吟著想自轉過身,軀體?然騰空的感覺嚇得她猛然張開眼睛,眼看就要摔落硬梆梆的木板地面,一隻鐵腕及時的將她攬入懷中的安全地帶,使她免於摔跌在地板上的命運,不過卻更讓她受驚不小,因為她居然和一個男人躺在起居室的沙發椅上,而且是全身赤裸——

  天呀!不會又來了吧!

  她低吟一聲,昨晚她明明是一個人在艙房裡喝酒,不是在艙房外,然後喝著喝著有人來按門鈴,然後她好像開了門,然後她看見——

  「嗄!唐堯!」她猛然瞠目的轉過頭,在迎上他那雙熟悉又迷人的金亮眼眸——天啊!她忙不選的轉回頭,一顆心狂亂的鼓動者,她、她又對他做了什麼?這回不會又是她把他給吃了吧?

  「瀅瀅,我不是聾子,你不用叫得這麼大聲。」唐堯做皺起後頭,好尖銳的聲音,顯然她的情緒受到相當大的震撼,幸好昨晚他做好一切安全措施,白紙黑字由不得她後悔。

  「你、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裡?」她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切,宿醉頭痛的感覺和胯下的些微酸痛在在說明昨晚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換句話說,情形又再一次發生,而該死的是這中間的過程她還是有點不清不楚.

  天哪,怎麼會這樣?難道她喝了酒就獸性大發,果真此,她不戒酒是不行了,因為她的神經可受不了酒醉回來出看見一個赤裸的男人在她床上,雖說兩次幸好都是相同的人,可難保下一次不會是別人,到時她可真要無地自容,但此刻的感覺亦好不到哪去。

  「你開門讓我進來的呀。」唐堯瞟過起居室門壁上所懸掛的時?,七點零三分,糟糕,他得回房梳洗打扮一番,然後就要到頂層停機坪中板搭乘直升機到香港主持經貿會議。

  「我開門讓你送來,那你為什麼還持在我房裡,甚至——」跟她上了床?該死!她說不出口,尤其在發現他們兩人躺在沙發上,嗚……做愛的地點竟然還不是在床上,真是太淫落了,她怎麼會迫不及待在沙發上就和他——嗚…真是好丟臉呀!

  「甚至做愛是嗎?」他替她接口說下去,瞧她羞愧而粉臉生霞的嬌美模樣,讓他忍不住想逗逗她,不過說得也是事實。

  "你、你、你怎麼可以——」她又氣又急的瞪著他含笑的臉龐,天呀,不笑時的他已夠迷人,現在綻放笑顏更是魅力無法擋,她幾乎是看傻的呆望著他莊逸絕倫的臉,好帥——

  「我怎麼了?」唐堯識了挑眉,對她突然癡呆的反應感到有趣,不同於張牙舞爪的狂野?媚,此刻的嬌憨別有一番可愛的感覺,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心頭緩緩湧現,甩不脫、揮不去卻有種深深的眷戀——

  「你——我…我真是不敢相信,你為什麼不放過我?我不想和你有所牽扯,真的,為什麼我都逃到艙房來,你還是會和我發生關係,這是為什麼?」

  趙瀅瀅抱住頭絕望的低吼,她想逃出一段不該產生的交集,她是這麼的努力,結果他還是擾亂了她的努力,甚至讓錯誤一再的發生,難道這就是緣分嗎?不,她和他不可能有美好的結果,所以這不是緣分,是孽緣。

  「瀅瀅,為什麼你不要和我發生關係?我們在床上是如此的契合,我真是不懂,為什麼你不肯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讓你滿足,而你亦讓我瘋狂。不要再抗拒發生在我們之間的美好,只要及時的享樂——」

  唐堯微?又不解地一把抱住她,她為何如此固執,做他的女人地可以獲得許多好處,只要拋開婚姻這可笑的念頭,他們都會快樂,這不是很好嗎?

  「不、不,這是不對的,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我不能。」

  享樂!這兩個字像針刺激在心窩,那股疼痛提醒了她。

  趙瀅瀅發狂的猛搖頭,僅是這樣看著他,她就對他有著無比的傾慕和渴念,若她還置之不理放任不管,她的心淪陷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那時她還能只甘於做他的情婦,然後一輩子見不得光,甚至當他結婚亦只能眼睜睜的守在一旁----

  不,她受不了,光是想像那個畫面、那個情景她就快要發狂,到時她一定會崩潰,如果說她立的愛上他的話。

  「為什麼不能?我知道你喜歡我。」為何她就不能開開心心的接受他?為何她就不能像他歷任的情婦順從的答應他?他渴望她的身體,而他敢說她亦然,只是她為何這麼不坦率的承認她要他,為什麼?

  「我是喜歡你,可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更不能。」愛情是自私的,她無法和另一個女人或是很多的女人來共同擁有他,因為她會認真的。再說做他的女人,一旦年華逝去、或是的興趣不再,萬一地又不幸的愛上他,那她該如何自處?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喜歡我不是更該做我的女人,瀅瀅,或許我無法給你愛情,但我可以給你比愛情更實在的物質享受,甚至我還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就像夫妻一樣——」

  「不一樣,不可能會一樣的。」趙瀅瀅苦笑的搖頭,嬌美的臉龐有股深沉的悲哀和絕望,她不要物質上的享受,她要的是心靈契合的愛情,而這是他永遠給不起的,因為她不夠資格成為他的妻子,身份的懸殊是道他們兩難以跨越的鴻溝。

  「為什麼不一樣?」唐堯氣極且恨不得想大力搖晃她的腦袋,看這樣是否能讓她清醒∼點別那麼固執,坦然面對自己』心中的感覺不是很好嗎?為何非要拘泥於愛情的約束?

  「因為我會愛上你,然後我會希冀更多更多,可我所想要的是你一輩子都給不起的東西,與其得不到你的愛情,那我擁有你的人又有何用?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她沉痛的搖頭,一個失敗的愛情讓她心灰意冷卻體驗到很多感受,一個得不到的愛戀還是隨風而逝,這樣對雙方才是好的,一時的享樂末了還是逃脫不掉結束的命運,而在享樂的過程中,他們或許已經傷害到一個無辜的人,就好比先前的她——

  「你——」痛苦!?他帶給她的竟然只有痛苦兩個字。

  她語氣中的哀傷讓他的心微微刺痛著,他不懂,愛情對女人真有這麼重要嗎?除了愛情他什麼都可以給她呀?不過是一紙婚約,真有這麼重要嗎?

  「求求你別再來找我,我真的好怕愛上你,你知不知道?你是這麼的英俊迷人,若是女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你,可是我不是你今生的新娘,那愛上你只會是我的痛苦."

  她惶恐的低下頭,無助的幻想那未來的景況,是的,麻雀豈能變鳳凰,這不是電影小說中的情節,而她亦不是。

  「為何要這麼說?我喜歡你,瀅瀅,不要拒絕我,不要把我擋在你心門外,接受我,這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只要你點一下頭,你會發現事情不如你所想你的嚴重,讓我們擁有彼此,我會讓你快樂的,和我在一起我不會讓你有片刻的感到痛苦,甚至我可以答應你,我的妻子只會擁有我的姓氏,而你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以發誓。」

  一想到她要將自己隔阻在他的世界外,他就沒來由的心慌無助,這個時候他還不明白自己這番異常的情緒和感覺,那他就真的是在欺騙自己,他從未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渴望的思念,唯有她……

  唐堯喟歎一聲的緊緊擁抱住她,栽了、栽了,這是什麼時候滋生的情愫?讓他毫無設防就一頭栽了過去?可一段以婚姻為前提的愛情,他給不起也無從抬起——

  「不要這樣,唐堯,何必勉強你自己,相信我,這樣不會快樂的,到最後,說不定我們還去痛恨彼此,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會變成那種情形,就讓我們保留一段美好的回憶,這樣不是很好嗎?」

  他喜歡她,他竟然喜歡她,她欣喜的發現卻也傷心的認清事實。是的,或許她可以擁有他的人、他的心卻永遠不會冠上他的姓氏。

  她是不是太貪心了?能夠擁有他的愛應該是足夠了,可一想到他將會有的妻子…她就發覺自己不能這麼做,同為女人,她不能不易地而處將心比心,現在的痛苦是短暫的,可任由心情騙縱任性的恣意妄為,到時候的痛苦會是毀滅的哀傷,她不要。

  「你怎能說得出口!?美好的回憶?我不要只擁有回憶,我要你,我只要你,你不明白瑪?瀅瀅。」聽出她語氣中的堅決,唐堯只覺得一顆心沉重的直往下墜。

  天哪,還要怎麼說她才能明白他的心意,他是認真的,想要愛她、擁有她的感覺是如此深刻、強烈,她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的真心——

  「唐堯——」她怔住了,對他眼中強烈的愛意有片刻的無所適從,只是一想到現實——她能不退縮嗎?她能屈服心中的渴望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嗎?不能,她真的不能也做不到。

  「好吧,你說讓我們之間日下一段美好的回憶,是嗎?"她怎能如此殘忍?如果她可以,為什麼他不可以?

  唐堯緩緩抬起頭,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竟然是毫無結果,在他許下承諾只把愛給她一人,他的妻子——唉,她說得沒錯,在他們之間永遠會有一個陰影存在,那就是他的婚姻容不得他作主。

  「嗯。」她錯愕的看著,雖然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仍然點了點頭。

  「好,既然要留下美好的回憶,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在這段航程結束前,做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

  唐堯深深的看著她,只要能擁有她,即使是短短的幾天光大聊勝於無。

  「這……」趙瀅瀅一怔,無法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不可否認的,她動搖了,在這短暫的旅程中和他在一起——美好的回憶啊!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她一咬牙點了點頭,她不曉得自己日後會不會後悔,可這一刻地是無怨無悔!

  「什麼條件作儘管說吧。」暗鬆了一口氣,這才發覺等待她做出決定的這一小段時間,他竟是屏氣凝神的注視著她,自嘲的一笑,他相當懷疑在擁有過她的這些日子後,真的夠了嗎?

  「我希望你把我當你的愛人而不是女人看待,可以嗎月她輕咬著唇瓣,然後說出心中的想法。

  「當然可以,瀅瀅,我說你是我的女人,我並沒有任何看輕你的意思,我只是認為這種說法才能證明你是屬於我的,任何男人都奪不走——」

  愛人呀,這個小火龍真的如此在意,唐堯?地有說不出的心痛,這就是愛情嗎?總是得不到才倍覺珍惜和明白,而他們之間真的只能夠擁有這一段旅程嗎?

  「唐堯——」她心悸的低語,然後將頭埋在他胸懷深處,眼淚已然盈眶,這一刻,她真真確確的明白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他,為何心動是如此輕易,為何傷心亦是如此輕易?

  「瀅瀅,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唐堯緊緊的擁抱住她,好緊好緊——這一刻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人的心跳是如此貼近又遙遠.他的心從沒如此撼動又冷冽,天呀,冷熱的感覺讓他絕望的期盼時間如果在這一到停止該有多好?

  「叮咚!」她房門鈴聲在此時非常不識相的鳴響起來。

  正沉醉在感動甜美的氣氛中,兩人均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驚震一下,相互的交換一眼,赫然發覺彼此仍是赤身裸裎。

  「叮咚……」艙房門鈴聲猶持續不停的鳴響著。

  「天呀,一定是駱強強。」趙瀅瀅忙不迭的從他懷中掙出,因為這艘船上除了唐堯和駱家姐弟外,應該是沒人會來接她的艙房門鈴。

  「駱強強,他是誰?」唐堯皺起了眉頭,他的女人口中怎能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不消說,一定是昨天來挖她起床的那個年輕小男生。

  「是萱萱的弟弟,我——」趙瀅瀅一呆,不懂他的口氣為何變得如此粗魯。

  「別跟他走在一起,我不喜歡。」唐堯立刻臉色一沉,他管駱強強是誰的弟弟,總之他是個男生就不行靠她太近,她是他的,他絕不容許除他以外的男人接近她,甚至包括他的弟弟。

  「什麼?可是我認了他做乾弟弟耶。」趙瀅瀅錯愕的叫道,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不准她和駱強強走在一起?莫名其妙。

  「乾弟弟,真的只是乾弟弟嗎?」唐堯沒好氣的反問,他都說不喜歡,她居然已經認了駱強強做乾弟弟,天晚得真的是「干」弟弟還是「濕一弟弟。

  「你——哈哈……」趙瀅瀅聞言一呆,隨即了悟的大笑出聲,就奇怪他的臉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臭,敢清是因為駱強強——

  「你笑什麼?」唐堯有點不悅的撤了撤嘴,他都快氣死了,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在吃醋嗎?」趙瀅瀅好高興的踮起腳尖親吻他臉頰一下,一顆心象打翻了一大罐蜂蜜似的甜蜜。

  「我?吃醋?」唐堯一震,尚未理清心中酸不溜丟的感覺是否真為吃醋,就教她的親吻給甜上了心頭。

  他不會真的在吃那個年輕小男生的醋吧?她的乾弟弟——不可能,他的心胸不可能如此狹隘,只是……

  「叮咚!"艙房門鈴聲這回只響了一下,緊接著一道慵懶的男性嗓音在房門外響了起來,「大哥,直升機已經在頂層甲板待命,你再不梳洗打扮,那個經貿會議就要遲到了。」

  「嗄!虞舜!」趙瀅瀅驚詫的叫道, 他、他、他怎麼會知道唐堯在她房間內?那他不就知道昨是他們做了什麼?

  天呀!她頓覺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熱燙,還以為是駱強強,孰料——

  「你倒是聽得出他的聲音啊。」

  瞟過牆上的時?,竟然已經七點二十四分,糟糕,他動作再不快一點,那場經貿會議可真的要遇到了。聽到他的小火龍居然一下子就叫出他大弟的名字,讓他心裡頗不是滋味。唐堯挑了挑眉瞅著她羞窘的粉臉,紅通通的煞是可愛,說起來他還不曾看過她臉紅的樣子。

  「沒有,那是他——」

  「我知道,是他找你搭?,不過下次可不許再一個人跑到酒吧喝酒,要喝也得跟我一起,不然你喝醉酒……我會跟虞舜說明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你放心,他不會再來困擾你。」

  唐堯的放開她,他不走是真的不行了,只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尤其是他不在船上的時候,天曉得還會不會有哪些無聊男子趁機糾纏她。

  「喔。」趙瀅瀅還能說什麼,她只能點點頭,不過他還真有點大男人的感覺。

  「瀅瀅,我得走了,有件事我必須先告訴你,連著四天,上午我都必須去香港主持亞洲經貿會議,不過晚上我一定會趕回船上來和你共進晚餐,白天的時間——對不起,我無法陪你……」

  「沒關係,我自己去打發時間,再說還有強強——」趙瀅瀅不以為意的順口說道,待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她猛地頓口,糟糕,她都忘記他對駱強強頗有微詞,現在----

  「算了,你白天就找他們玩,不過晚上一定要把時間留給我,知道嗎?」唐堯縱有許多不願卻沒辦法,畢竟是他無法陪伴她。而要她一個人抓伶伶的持在房間等地,他的心也會過意不去,而乾弟弟總比一些無聊男子要安全一點,再說應該還有個萱萱在場,不是嗎?

  「知道。」趙瀅瀅好乖的猛點頭。

  「瀅瀅,你若累的話,可以再睡一會,我先走了。」唐堯抬起昨晚散落一地的衣褲就要穿戴起來,他真的真的該走了。

  「我來幫你。」趙瀅瀅一看見他的舉動,很自然的擠到他面前就忙著為他穿上。

  「嗯。」他禁不住暗暗感動的看著她為他張羅一切,感覺像個夫妻般恩愛,這種心滿大足的感覺真好,如果她永遠屬於他,那不知該有多好?

  美好的時間是過得如此飛快,一轉眼就跳到了旅程的最後一天,站在甲板上,趙瀅瀅不禁感歎的凝視著黑藍的海水,這幾天是她有生以來活得最快樂、最甜蜜的日子,在和唐堯達成協議後,每一天她都會有特別的意外驚喜,美麗嬌艷的玫瑰花是絕對少不了,精緻的小禮物別出心栽的討她歡心,浪漫的燭光晚在和羅曼帝克的月下散步,夜晚更是在激情的翻雲復雨中迎接晨曦的來臨——

  「唉。」忍不住,她長長的歎一口氣。

  這一切的美好甜蜜將在明日下午三點結束。

  「瀅瀅,為什麼歎氣?"唐堯納悶的低下頭,從晚餐過後他就發覺她恍憂惚惚的心不在焉,是他的陪伴令她無聊感到厭煩,還是她心有所思?

  「堯堯,你看,月光照優在水面上泛起很光,真是好美呀。」她答非所問的,何必讓自己的感傷影響到他,畢章這些日子她可以感覺出他的努力,努力讓自己回心轉意的答應做他的女人.有一度她差點就忍不住想點頭,只可惜理智總是及時的把她拉回正途。

  愛情是無罪的,可若傷害到別人,這愛情就是錯誤的,沒有什麼先來後到,錯就是錯,最糟糕的是明知道錯覺還要錯下去,這是萬萬不可饒恕的錯誤,而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明知故犯,她愛他,但愛情不一定要佔有。

  「的確是很美。」唐堯隨意盼了黑黝黝的海水一眼,他的心思壓根無暇他顧,唯有她——

  「瀅瀅,海上風大,我們還是回艙房去吧。問她臉上的哀傷如此明切,他可不認為她是真的在欣賞海上的月光,明天船就要抵達基隆港,而她的態度依然如此堅決,堅決到他差點就想要發狂,只是協議已然說出口,他無力反悔,唯有她才可以阻止分離的痛楚,心痛的望著她。

  「可是我——」她不想回艙房,感覺黑夜就要過去而黎明即將到來,他們亦得各分東西,好苦啊!儘管她不後悔做出這個決定,卻控制不住心裡酸澀的苦汁相刺痛,這就是她的愛情,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趙瀅瀅黯然的一笑,這一刻的曾經擁有多希望不曾有過,她的心就不會失落、痛楚,她心傷的望著他。

  「對不起,打擾一下。」商湯走到甲板就看見兩人深情對望中的強烈痛楚,他怔然了,那是一幅多淒美的畫面,就像一對情侶將要面臨生死離別而無言以對的絕望,是外人無法介入和打擾的情境,但在記起他的任務,他不得破壞這一刻,心中是百昧雜陳。

  「湯。」唐堯得然的看著他最小的弟弟出現在甲板上,他眼中的神思令他心悸,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感覺,壓得他心頭好不舒坦。

  「大哥,船長室有你的電報。」看著退到唐堯身後的趙瀅瀅,商湯緩緩的說。

  「電報?」

  「是的,是母親打來的,她聯絡不到你,所以就發電報到船上。」商湯解釋的說明。

  「母親——她我擔有事嗎?"唐堯坡起了眉頭,在這一刻,他最不願想起的就是他尊敬的母親。

  「大哥,你最好還是自己過去看一下,非常重要的。」聽過夏禹那驚人的內幕,母親發這個電報他們其實己心中有數,被蒙在鼓裡的只有大哥一人。

  「喔,這樣啊——」唐堯若有所思的望向瀅瀅,後者亦看著他,明清的雙眼讓他心猛然的被揪緊住。

  「唐堯,你先去看電報,我還想在這裡多特一會。」看出他的猶豫,她忙不迭的說。因為紊亂煩悶的心緒讓她想多吹吹冰涼的海風,看是否能讓自己的頭腦更清楚、更清醒一些。

  「瀅瀅,海上風大,你不要吹太久,我看完電報會立刻回來。」唐堯擔心的說,相處這些日子,他發覺在她衝動急燥的個性下,有著一顆善良又敏感的心,他不希望她一個人獨自在此胡思亂想,偏偏身不由己亦無力給她所希冀的一切,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永遠為地速風擋雨,而不是在一旁守候,只可惜環境捉弄人。

  「不用了,我等一下就回艙房去.你還是快去看電報吧。」趙瀅瀅搖搖頭,他的存在只會讓她心更亂、更猶豫不定,她怕,她真的好怕自己去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就像飛蛾撲火一般至死方休。

  「好吧,答應我,不要待太久。」唐堯沒轍的點頭。

  "嗯,我知道。」她點點頭,然後轉過頭去看著深黝的海面。

  「我先走了。」凝望著她的背影一會,他不得不轉身和商湯一起離去。

  一走出甲板來到通往船長室的樓梯,商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問而脫口叫道:「大哥。」

  「湯,有事嗎?」唐堯微側過頭看他一眼,他臉上的古怪令他不解。

  「大哥,你真的那麼在歡那個趙瀅瀅嗎?」商湯無法理解的問道,他不懂,真的不懂, 對一個相識不足十日的女子,唐堯竟然會愛上她,這簡直太不可思議,偏他親眼所見是如何也抹滅不了,他是真心的嗎?

  「是的,怎麼?有什麼不對嗎?"將他滿臉的困惑和不信看在眼中,唐堯暗暗苦笑,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會一頭栽入情海而無法自拔,更何說是商湯呢?

  "大哥,你知道你和趙瀅瀅是不會有好的結果嗎?"商湯猶豫一下才出說回,他多希望他的答案是否定的,這樣他才不會傷心難過,畢竟無法和心愛的女子結成連理,這會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我知道。」唐堯沉聲回道,一顆心又只向獨自待在甲板的趙瀅瀅身上,他多痛恨自己為何要知道,偏為了家族——他已是身不由己,除非他背叛母親、拋開愛新覺羅這個姓氏。

  但,一想到母親自小對他的期望和要求,他就發覺自己無法這麼做。

  他可以這麼自私嗎?只為了追求自己的愛倩棄家庭於不顧,天呀,他真的做不到,可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失去心所愛的女人,他亦捨不得,在愛情和家庭之間,這抉擇是如此困難,該怎麼做?究竟該怎麼做?

  "那她知道嗎?」商湯不由得看向遠處甲板上那一抹嬌小的身影。

  「她比我還該死的知道。」唐堯禁不住悶悶的說,只要她願意,除了一紙婚約,他可以給她宛若夫妻般的生活,只可惜她那強烈的道德感硬是破壞了這一切,不然他們可以恩恩愛愛的同居在一起。

  "那她沒有任何的表示嗎?"商湯有點驚訝,以唐堯的身份地位,女人莫不趨之若?,既然她明白自己的處境,那做大哥的情婦會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她亦深愛著大哥的話。

  「有呀,她選擇離開我。」唐堯自問的聳聳肩,非但如此,她拒絕他所購買的昂貴珠寶鑽飾,只收下鮮花和一些記巧卻毫無價值的小玩意。她真的是以他的女朋友在自居,而不是企圖從他身上撈點好處的淘金女,這項認知讓他更愛她。

  他覺得她好傻,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多拿一些珍貴的物品,尤其是他心甘情願要給她的,她真是好傻呀,傻得讓他心疼……

  「不會把?她選擇離開你,但,她愛你不是嗎?她為什麼要離開你呢?"商湯錯愕的叫道,這個答案遠超過他心中所臆測,同時讓他對趙瀅瀅的認知和看法有著極大的轉變,沒有人會使得放棄一個身價難以計數的男人,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孩?

  「因為她不想傷害別人。」就是這樣的真切讓他無法強求,這個小火龍,為什麼不自私一點,愛惜本來就是自私的呀!

  「傷害別人,誰呀?」商湯聽得一頭霧水。

  「我未來的妻子。」唐堯幽幽的歎一口氣,第一次很起自己的家庭所帶來的身不由己,他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愛上一個女孩,還受得如此激烈、如此張狂,壓根來不及有所防備就莫名其妙的丟了心——

  「嗄!大哥,你都知道了。」商湯聞言不禁倒抽口氣的驚問,還以為唐堯被蒙在鼓裡是不知情,孰料他早就知道母親的決定,那這電報……

  "知道什麼?」唐堯不解的看著他,商湯有點怪怪的,事實上從他出現在甲板,他的表情一直就很怪,好像知道什麼卻故意裝不知道的感覺,使得他的心裡直冒起陣陣疙瘩。

  「我——大哥,你看電報就知道了。」商湯猛地閉上嘴,完了,大哥看起來不像知道的樣子,那麼他不就多嘴-----------

  「你知道母來找我有什麼事,對吧?」一眼就看穿他心虛的表情意圖為何,唐堯半瞇起眼睛停下腳步。

  「我不知道,大哥,你別問我。」商湯頓覺冷汗直流,完了,他這個大嘴巴,什麼時候夏禹才會犯的毛病竟傳染給他,這下他死定了。

  「你最好是老實跟我說,要不然——湯,不需要大哥把後果說出來吧?」他果然知道,唐堯挑了挑眉。

  「我說,我說,那大哥你不可以要我回公司喔。」商湯苦者一張臉哀求。

  「嗯。」

  「母親發電報給你是要你相親。」

  "相親!?」

  唐堯呆了!

TOP

第九章

「堯堯,你怎麼了?"

  趙瀅瀅回到滄房就看見唐堯陰沉著一張勝,坐在起居室的沙發椅上,她不禁擔憂的走向他,剛剛離開時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臉色就變得這麼難看。是他母親那封電報有問題嗎?

  「瀅瀅,不要離開我。」看著她來到面前,唐堯長手一伸緊緊的將她給攬入懷中,他抱得是如此的緊,緊得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堯堯,你發生什麼事了?是你母親——」他的樣子非常不對勁,她可以感覺到他心中的不安和恐懼,連帶的亦感好到她,趙瀅瀅忐忑的緊摟住他。一股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

  "別提她,我不想提她,我只要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唐堯近乎歇斯底里的低叫著,他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和一個不愛的女人因政治利益而結合,以往他可以接受也認為無所謂,可在遇上她之後,可在知道他真的必須要成親的時候,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發冷顫抖,但他身不由己——

  「好,好!不提她,我不會離開你,堯堯,我現在不會離開你。」她慌亂的給予保證,輕輕拍打他的背,他的失控讓她擔憂,他一定是發生嚴重的事情,才會如此不安和無助。

  「瀅瀅,吻我。」只有擁她在懷,他才可以感到心安,他才覺得溫暖,唐堯緩緩抬起頭,注視著她關切的凝眸,他的心迷醉在她溫柔的目光中……

  趙瀅瀅抬起頭吻住他的嘴唇,他狂熱的掠取吸吮她鷹中的蜜汁,神色是那麼的絕望、深刻,讓她毫無保留的回應,只希望她的可以拂去他的不安——

  「我想要愛你好嗎?」唐堯結束這個吻,難抑的情感源源不絕的渴望她的填補,在這一刻,怕亦是他們的最後一夜,明口就將各分西東……

  "嗯。」她點點頭,以行動表示的吻住他的唇,此時此刻,她已不想再探究他發生何事,目前只有愛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畢竟他們相處的時間所剩不多,而他的失控——通通都不重要,真的,因為重要的是現在。

  「瀅瀅,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不要離開我。」唐堯深情的回吻,他多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留,她是如此的熱情又甜美,為何相愛的人不能相守?上天讓他們相遇為何要拆散他們?

  「堯堯,我真的也好愛你,拍我,請你抱緊我。」鼻頭一酸,熱淚已然盈眶,總以為自己可以很所涵的將這段情感圖做日後美麗的回憶,豈知這分離前的最後一夜,感覺就便從雲端一瞬間跌入了地獄,她不想傷心,她不想難過,只是她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不捨,只因為她是如此的愛他呀!

  「瀅瀅。」他緊緊的抱起她,然後朝通往寢室的樓梯步去,就讓他再擁有她最後一次,然後留待日後細細品味,他的初戀,他的愛憎……

  一聲歎息在寧籌辦公室響起。

  「天呀,又是誰在歎氣呀?」緊接著一個有著清亮嗓音的女子受不了的叫了起來。

  「還有誰呀,就是瀅瀅嘛。」另一個有著柔柔軟以嗓音的女子很無奈的回答。

  「瀅瀅,不會吧?她和唐志擔不是分手半個多月了,她還沒恢復過來呀,拜託,那種男人有什麼好的,她——」

  清亮嗓音的女子頗不以為然的說著,為一個花心的男人,不值得嘛!

  「毓婷,她不是為那個唐志遙在歎氣啦。」柔柔軟軟嗓音的女子趕緊打斷那叫做毓婷的話並更正的說,因為歎氣中的男主角是另有其人。

  「什麼?不是唐志遙,小玲,那他是在為誰歎氣呀?"姜統好這下頗好奇的抬起頭看著回她話的羅玉玲,在這即將過舊歷新年的前幾日,她們簡直快忙翻了。

  趙瀅瀅這號稱是公司總務課的第一塊手卻整天淨在那哀聲歎氣,雖然工作沒延誤,但那聲聲歎息簡直讓人精神崩潰。

  「聽說是一個叫唐堯的男人。」羅玉玲亦抬起頭,兩人互望一眼然後齊裡向那正忙著工作卻不時發出歎息聲的罪魁禍首——趙瀅瀅,她的噪音已經嚴重擔響到她們的上班情緒,不過沒人忍心要她克制一下,因為失戀的女人最大,尤其她們是同事兼好友,再說只要課長不說話,大家都可以忍耐這過渡時期。

  「唐堯,怎麼又是姓唐的,咦,你是怎麼知道的?」姜毓婷錯愕的搖搖頭,隨即納悶的看向羅玉玲,她不知道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咧。

  「昨天午休時我趁她發呆問出來的。」羅玉玲微杜一笑。

  「想不到呀想不到——」姜毓婷難以置信的不住搖頭。

  「毓婷,你想不到什麼呀?"羅玉玲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想不到?她有什麼想不到?

  "小玲,我是想不到你動作這麼快,那瀅瀅和那個唐堯又是怎麼認識的啊?」姜毓婷好奇的追問,記得瀅瀅去參加為期十天的香江之旅,而她們知道她甩掉唐志遙還是因為他在元旦放假完後找上公司來。

  等她旅遊回來,今天已是第五天,她們還是一點內幕都沒挖出來,包括她是為什麼會甩掉唐志遙,還有每天魂不守舍的哀聲歎氣是誰而歎,若非年關將至,工作真的特別緊忙,否則那會就這樣放過她了。

  「不知道,不過據我猜測,百分之九十九是在旅遊上認識的,十二點了,我們去吃飯吧,肚子好餓。」羅玉玲瞟瞟牆壁上的時?,她緩緩站起身,終於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她的肚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再說逼問內幕還是要找個安靜無人打擾的地方,公司實在不是一個好所在。

  「說得也是,我的肚子好餓。」姜毓婷點點頭,隨手拿起放在櫃筒中的皮包就起身走向她。

  兩人如猶埋頭在電腦桌前的趙瀅瀅走去,渾然不覺她們的到來,亦未往沒時間的流逝,她兩眼直盯潮螢幕,手指飛快的打著鍵盤,就像個只會工作卻沒有心思的機器人,只是這個機器人三不五時就會發出一聲歎息,足以讓她們發出的歎息聲。

  「瀅瀅,十二點了,我們吃飯去。」姜毓婷和羅玉玲租互交換無奈的視線,然後兩人不禁搖頭苦笑,她的症狀還真是嚴重啊。

  這個唐堯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讓她一腳踢掉相交五年多的男友且直到現在還讓她失魂落魄的,香江之旅不是才十天,這十天裡她究竟是發生什麼事,就算真的認識一個男人,試問,短短的十天能發展到何種境界?

  這中間過程鐵定大有文章,不會真像鐵達尼號的傑克和蘿絲——

  「吃飯?我不餓,你們自己去吃吧。」趙瀅瀅茫然的轉過頭,在看見好友關切的眼陳,她稍稍拉回心思的搖搖頭,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胃口,每天晚上她都忍不住會想起唐堯——唉,再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可以把唐堯的身影從心中拔除,再給她一點時間吧!

  「不行,你昨天說好要請我們吃飯,怎麼,你都忘了嗎?"羅玉玲不容地拒絕的優,朝氣毓婷使個眼色,後者立刻會過意的和她一塊拉起屁股猶死動在椅子上不起來的趙瀅瀅。

  「我說要請你們吃飯?」被強拉起身,趙瀅瀅困惑的看著她們,她昨天真有這麼說過嗎?為什麼她腦海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她們也不可能會欺騙她。

  「對呀,對呀,瀅瀅,你想耍賴啊。」姜毓婷立刻聲討附和,而羅玉玲則趁此刻將她的電腦存檔,然後「啪」的一聲給它關機。

  「沒有,我怎麼會……只是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對不起喔,那我們去吃飯吧。」趙瀅瀅忙不迭的搖搖手,她哪敢跟她們耍賴啊,這兩個好友不把她利掉一層皮才怪,只是她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

  自從和唐堯在基隆港分別之後,她的腦海就再也容納不下任何人、事、物,每天上班下班,上班下班的——

  唉,為何相思意是如此磨人?她不該想他的,她真的不該想他的,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嗯。」兩人滿意的相互交換一道成功的視線,因為請客只是她們耍拐她去吃飯的借口,她們可不忍心看她為一個男人消瘦得不成人形。不過,這個唐堯還真是厲害,可以讓瀅瀅為他茶飯不思——

  嗯,好一個禍根,男人真不是個好東西,有她做借鏡,她們兩個以後若交男朋友可得好好的睜大眼睛看才行。

  「我們走吧。」趙瀅瀅從櫃個中拿出皮包,然後對好友微微一笑,這幾天她是疏忽了她們,只是她完全身不由己,生活一瞬間位失去重心,而她的心還未從那段旅程中找回來,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她會努力的把自己失較的心給找回來,然後重新過她的生活。

  「啊!」

  看著提款機裡的餘額數字,趙瀅瀅不禁失色尖叫起來,和好友去吃飯,直到付帳她才發覺自己的皮包是空空如也,結果情形變成是她們請她吃飯,害她好生過意不去,忙不迭的跑到銀行提款機提領現金二萬,因為她還糟糕的忘記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沒寄回家中,順便一起領回,孰料——

  「瀅瀅,你怎麼了?叫那麼大聲嚇死人呀。」美毓婷和羅玉玲好奇的走到她身邊,她那一聲尖叫聲驚天動地的,就連路過的人都好奇的看了她兩眼。

  「不、不,鄧、那個……」趙瀅瀅瞪大眼睛死盯著明細表上所列出的可用餘額的數字,幾乎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什麼那個?你怎麼回事?"姜毓婷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可憐喔,一個失戀把她搞得失魂落魄不說,這神智好像還有點異常。

  「九……九……」天呀,一個一加八個年,個、+、百、千、萬、十萬、百萬、仟萬、億——歎?她怎麼會有一億零三十幾萬元,優記得她出國前一天,銀行存款的戶頭裡明明只有一二十幾萬,怎麼半個月沒提錢.居然平白無故多了一億元新台幣,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九九?瀅瀅,你在報明牌嗎?"羅王玲亦納悶的看著她,剛剛吃飯時她還挺正常的,怎麼領個錢就變得怪怪的,她——還好吧?

  「不是很明牌啦,是YZK在做怪啦。」找到了原因,趙瀅瀅哭笑不得的,莫名其妙多了一億元新台幣,一定是1999跨2001年,銀行系統被千年蟲給侵入,而她由於出國旅遊,所以遲至今天才發現,只是這樣一來,她不就得到原屬銀行跑一趟,嗚…真倒霉!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YZK!」姜毓婷和羅玉玲均一呆,YZK不就是千年蟲嗎?這和她提領錢…「瀅瀅摸,你的存款變多了是不是?"

  兩人猛地眼睛一亮,不會吧,真有這種事情發生,雖然電視上是有報導過某人銀行戶頭裡多了幾十萬,可事實證明那的確是某人的錢,只是她的固定存款跑到活期存款上而空歡喜一場,而瀅瀅……

  「嗯,你們相信嗎,我的銀行存款立見然有九位數字耶,這怎麼可——」趙瀅瀅好笑的將手中的明細表給揚了揚,她沒有眼花,而是千蟲在做怪,不然要如何解釋這多出來的一億元新台幣。

  「九位數字!」美擔停和羅玉玲聞有驚叫一聲.九位數字那不就是——

  兩人難以五倍的慌忙伸出手指頭從個位數數起,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知叫聲:「億元呀!"

  「對呀,你們怎麼了?」看著臉色突然發白的兩人,趙瀅瀅不禁擔憂的問道,她們還好吧?

  「天呀,你還問我們怎麼了,你的存款竟課多出一億,這怎麼可能?」姜毓婷幾乎是喘著氣的看著她,天呀,好多錢呀,那根本是她們這種粉領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億元哪,存款平空多出這麼多錢——嚇死人了!

  中愛國獎券亦不過兩佰萬。

  「所以我說是那隻小蟲子在做怪嘛,要不然我哪來的一億元,我阿爸又不是王永慶。」趙瀅瀅打趣的說,不過剛剛她自己看到時也是嚇了好大一跳,一億元耶,那根本不是一個小數目,恰好她人又不在國內,銀行若察覺少了這筆金額一定緊張死了。

  「瀅瀅,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們新資匯款的銀行,壓根沒有YZK給影響到,你知不知道?」姜毓婷可無法像她如此輕鬆?意,因為她們存款的銀行是同一家,所以這一億元絕不會是千年蟲在做任,而是真的有人匯人一筆一億元新台幣到她的戶頭給她,但一億元呀,不是一佰元或一仟元,能隨意匯款一億元,這個人絕對是個億萬富翁。

  「XX銀行沒有被YZK影響到?不會把,那我這一億元是從哪變出來的啊?"趙瀅瀅愣然的看著兩位臉色凝重的好友.

  不會吧,那她過多出來的一億元存款難不成是有人匯款給她,可誰會匯一億元給她?

  等等,難道、難道會是唐堯!?不,不,一定是哪裡弄錯了,她根本沒有給唐堯存留帳戶,而且她也跟他表示她不要他任何金錢或珠寶,所以——可她所認識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能有如此時它——一想到這兒,她猛地拔腿往隔三條街的XX銀行院去。

  「瀅瀅,你要去哪裡,還有十分?下午就上班了……瀅瀅……」姜毓婷錯愕的看著趙瀅瀅向前方的街道拔腿狂奔,她不禁放開喉嚨叫道,怎麼回事?

  「毓婷,別叫了,我們還是快跟上去還看,我怕她會出事情。」羅玉玲拍拍姜毓婷的肩膀,焦急的看著趙瀅瀅跑去的方向。

  「嗯。」兩人忙拔?追上去。

  踩著疲乏的腳步,趙瀅瀅朝自己所租住的公寓走去,在查詢過XX銀行,她存款戶口多出來的一億元新台幣的確是從「皇舜集團」經理的私人戶頭匯給她,換句話說這筆錢的確是唐堯給她的。

  在她把話說得如此明白,在她仍哀悼著這段美好的愛情時,他居然結了她分子費,這算什麼?難道在他的心目中,他們在船上的這些日子,仍然是有價碼的——

  「該死!」她忍不住低光出聲,一想到他是用或看待這一切,她的胸中就燒起一把無名火,燃燒旺盛烈焰熊熊,唐堯!

  他最好不要讓她再看見他,要不然她一定會用她空手道黑帶五段的功力來對付他,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哼!

  「瀅瀅,我終於等到你了。」一個熟悉的男性嗓音在她頭頂響起,趙瀅瀅身體猛然一僵,這個聲音的主人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認得,一個她此生亦不想再看見的男人——唐志遙!

  「你來這裡做什麼?我根本就不想看見你。」趙瀅瀅冷冷的抬起頭瞪著那手捧紅色玫瑰花站在公寓大門前的他,自認為很?灑的姿勢,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緩緩的向她走來——惡,讓她看了就想吐!

  「瀅瀅,我就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要不然那天你不會不聽我解釋就氣得轉身就跑。」唐志遙擺低姿態且用一副很無辜的模樣瞅著她,幾日不見,她雖然瘦了一點卻更顯嬌美,而這還用說嘛,鐵定是因為他。

  唉,他真是倒霉,他哪裡知道她會很早一個多小時到他套房來找他,就在他要打發掉那個玩不起愛情遊戲的小女孩。?!他還真是衰呀!

  他是喜歡趙瀅瀅的,只是他抗拒不了外來的誘惑,自動送上門來的女孩,哪有不玩的道理,他只不過是不小心的讓她大了肚子而已,再說,天曉得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否真是他的,畢竟他在碰她時,她就已經不是處女。

  「住口,你真是不要臉,這種謊話你都說得出口,那個女孩子都已經大肚子了,你還想解釋什麼?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沒有搞大地的肚子,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唐志遙的?"

  趙瀅瀅只覺得一股氣直往上衝,她真是不懂自己以前究竟是喜歡上他哪一點!敢作不敢當不說,顯然還不想負起責任,不然他就不會出現在她面前。她同情那個女孩,這種只想玩玩不想負起道義的男人搞大肚子,真是可悲呀!

  「瀅瀅,你聽我說,她在用我上床之前就跟許多男人發生過關係,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只是倒霉——」唐志遙喊屈的叫道,雖然她說中他的借口,可他說的某部分也是事實呀,她豈能連聽都不聽就否決了他?

  「倒霉!?你有資格說『倒霉』這同個字嗎?唐志遙,你不夠資格,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搞大她的肚子,不過你敢說你沒碰過地嗎?」

  趙瀅瀅嘲諷的撇撇嘴,真要說倒霉,她比他還有資格認做最倒霉的人。

  「是,可是那是——」他是不能否認,但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未必是他的,唐志遙略感狼狽的想解釋,愛五年,她怎能說翻臉就翻臉,她愛他不是嗎?

  「請你走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釋什麼,好好對待那個大肚子的小女孩,她比我還需要你。」趙瀅瀅冷眼的看著他。

  感覺其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對幾天前她還因為他的背叛痛恨厭絕。現在看見他,她只覺得他很可笑,在他做出那種事後,他竟還能厚著臉皮要求原諒, 他想挽回什麼?他又能挽回什麼?破碎的傷口無論如何黏縫還是會留下痕跡,尤其在遇上唐堯後,她才赫然發覺自己這五年來所認為的愛戀不過只是習慣他的存在、陪伴,老實說地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真有愛上過他?

  「瀅瀅,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好歹也聽聽我的解釋,瀅瀅,我是真的愛你,那個女孩我一點都不喜歡她,求求你相信我好?"

  唐志遙不敢置信的瞪著她.她是認真的嗎?

  他不相信她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了,他們愛五年,五年不是一段短暫的日於,所以她應該是氣還未消除,畢竟看見有女人大著肚子在他房裡,有哪個女人受得了,而她生氣就表示她吃醋、她在乎,不是嗎?

  「你不喜歡那個女孩子卻可以跟她上床?唐志遙,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我很慶幸自己在決定要和你結婚之前發現這件事,要不然你恐怕會欺騙我的感情一輩子,那我不是太悲哀了嗎?」

  趙瀅瀅暗暗苦笑,上天總算是待她不薄,讓她在決定許下終身前看清他的真面目。

  「瀅瀅,我愛你呀!"唐志遙不由地一反,情況好像不如他所想。

  原以為他說出 ILOVE YOU三個字,她就會像往常一樣感動,豈料事情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她的表情太冷,眼神太冷,冷得毫無溫度,冷得就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陌生人!

  不,他怎麼會是陌生人?他們是一對戀人哪!

  「啥哈……唐志遙,你的愛我要不起,請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

  趙瀅瀅失聲輕笑,可笑呀可笑,在他背叛愛情後,在他那樣刺傷過她的心之後,他竟然還敢厚顏無恥的說愛她。

  「瀅瀅,你不是說真的對不對,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你只是生氣那個女孩子。這樣吧,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可以向你保證下次我再也不會這麼做。」

  唐志遙無法接受的衝到她面前,他真的很愛她,外面的女孩他只是退場作戲,唯有她才是認真的,再說他不過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想犯的錯。

  「下次?一次我就怕了,還有下次嗎?夠了,別再來飯我,那我會感激不盡。」

  「瀅瀅,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是我是真心誠意的來跟你道歉。別哏我鬧性子,我真的後悔了。真的,是我不好,我不該對自動投懷送抱的女人——」

  「唐志遙,如果我和別的男人上過床,你還會這麼對我說嗎?」自動投懷送抱,趙瀅瀅若有所悟的截斷他的話,看著他赫然頓口的反應,她嘲諷的拓起嘴角,

  「你無法接受對吧?甚至你還會把我說得很難聽,像下賤、淫蕩、無恥——」

  這是個不公平的社會,在兩性的觀點上,出軌對男人而言可以說是風流,對女人卻是負面不堪的評價,而他亦只是普通的男人罷了!

  「瀅瀅,你想說什麼?你不會是想報復我,所以才故意這麼說,事實上你沒有和男人上床對不對?"

  唐志遙一呆,看過她唇邊那一抹輕笑,他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因為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點都不瞭解她。

  「不對,我和別的男人上了床,不過那是在我跟你分手之後,所以我一點都不覺得怎樣,你——還愛我嗎?」趙瀅瀅逸去唇邊的笑容,他的眼神已明白的告訴她——

  不屑、輕鄙之意,不過她真的一點都不覺得受到傷害,因為她從未愛上過他,又何來的傷害見?

  "瀅瀅,你在騙我對不對?你這麼說只是想讓我吃醋、生氣,對不對?"唐志遙緊抓住她的手,她竟然和別的男人上床,那他此刻的低聲下氣算什麼?

  不,以她的性於她不可能隨便和男人上床,所以她一定是在騙他,好讓他打退堂鼓。

  「我為什麼買騙你?"趙瀅瀅好笑的反問。

  「你沒有騙我,那你真的——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我真是看錯你了,哼,算我唐志遙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原來她也給他戴了一隻綠帽子,唐志遙差點氣得吐血,還以為她不過是生他的氣,沒想到她竟是毫無貞操觀念的浪女。

  「我不知羞恥!?這就是你對我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看法,那你搞大那個小女孩的肚子怎麼說明?我能不能也罵你不知羞恥呢?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你——哼!你以為我還想還見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嗎?我真是後悔來這裡,不過是個別人玩過的爛貨,老子不要了。」唐志遙不屑的咒罵道。

  「喔,我是爛貨,那你快走吧,沒人擋著你的路。」趙瀅瀅朝一旁的馬路出了比。果然,在聽見她讓他變成一隻綠烏龜,他馬上就受不了,男人哪!她歎口氣的搖搖頭。

  「我會走的,不用你告訴我。」唐志遙臉色乍青乍白的撂下話,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人,他從沒有受過這種屈辱,虧他還良心不安了十幾天,結果她馬上不甘寂寞的跳上另一個男人的床,女人是善變的動物實是一點都不假。

  「唉,終於走了。」趙瀅瀅鬆了一口氣,沒想到一句話就讓他口口聲聲的愛給化為烏有,這就是他對她的愛,還真是一點都禁不起考驗啊。

  自嘲的一笑,她大力的甩甩頭,然後逐步朝公寓大門走去,一抬頭就看見一張地認為今生不會再看見的臉——唐堯!

  她震然的呆站在原地,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她不會是眼花了把?還是因為過於想念,眼前出現幻覺。

  「他是誰?"在熬不過內心的想念,唐堯還是來了,他無法在經歷過那美好的幾日就徹底的把她從心中挖除,他辦不到,他真的辦不到。

  孰料一來就是看見她和男子拉拉扯扯的模樣,幸好那男子不知何故走人,要不然他一定會衝上前去先扁他一頓再說。才短短幾日不見,她的身邊就有了男人,難道她就這麼不甘寂寞嗎?

  妒嫉讓他怒火中燒,這些日子的思念和渴望在看見她和另一個男子拉著手的模樣後,被濃厚的醋意給瀰漫了雙眼——

  「你——」熟悉的聲音,總在午在夢迴京繞心頭,而他的身影更是無時無刻的纏住她的思維,再見到他,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想念他,趙瀅瀅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壓根未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他是誰?和我分開不到一星期,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跳上另一個男人的床,該死的你,你就這麼淫蕩、下賤!他的功夫有我好嗎?他可以住我那樣讓徐達到高潮剛他就是你不願意當我的情婦的原因嗎?因為你的身邊從不乏男人——」

  他口不擇言的斥罵,一心只想傷害他對自己的殘忍和無情,因為地著愛他又豈能忍受分離的思念和折磨,她分明在欺驢騙對她的感情,什麼愛他所以不能,敢情早有人填補他在她心中的位置,還是她只要有男人就好——

  「啪」的輕脆巴掌聲重重的打怕了唐堯的左臉頰,亦打斷了他的話語,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而她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她打了他,她又打了——

  「好,好,趙瀅瀅,這就是你對我的回答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不該來找你,我真的不該來找你——」

  他撫著被?紅的左臉頰,臉上的熱痛不及心中的刺痛,他心碎了,碎成千萬片,可為何在看見她慘白無血色的臉,他莫名的為她心痛,是他誤會她了嗎?若是,她為何不反駁?

  「你是不該來找我,我就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就是沒男人會死。雖然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可那又能代表什麼?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她的心死了、冷了、碎了,這些日子的想念換來的是什麼?她茫然的抬起頭,她生命中曾有過的兩個男人,諷刺的是都認為她僅是個淫蕩下賤的女子,她趙瀅瀅究竟算什麼?算什麼!?

  "瀅瀅——」唐堯的心狠狠的抽病者,無法相信她真是這種女人,他想走向前卻在看見她眼中的冷絕莫名的涼了心,為什麼他還會為她無助的神情擰痛了心,為什麼?

  「怎麼?你還忘不了我的滋味嗎?好啊,你上我公寓來呀,看在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的份上又給了我一億元新台幣,我可以免出再陪你玩一次,堯堯,我還不知道我這麼值錢呢?"趙瀅瀅凝目故作淫蕩的衝著他媚笑,她該知道的,這一切早該結束了,怕她就是忘不了他,值得嗎?值得嗎?

  「你——下賤!我真後悔來這裡找你!」唐堯氣結的撂下話,他該知道女人都一樣,他還以為她是與眾不同的,結果他還是被騙了。

  「我下賤,那你來換找就不下賤?"趙瀅瀅諷刺的挖苦他,天曉得她的心在滴血。

  「好、好,我總算是看清你了,我走,我走!"唐堯難以置信又倍感狼狽的瞅著她,他差點就想因為她而放棄所有,孰料——這就是他深愛過的女人,事實證明她根本不值得他愛,他絕望的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哈哈哈……」她想哭,可發出去的聲音卻是狂笑,熱淚在笑聲中潸然落下,這就是她的愛情——這回是徹徹底底的失去。

TOP

 11 12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4-11-26 01:35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36012 秒, 數據庫查詢 7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