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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言情] 男朋友,請等等(限) 作者:七喜

男朋友,請等等(限) 作者:七喜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chembioorg 您是第14650個瀏覽者
內容簡介
為什麼他要報復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答案很簡單,因為她蠢!
三年前,這個女人和他有過婚約
可婚禮當天,她卻把他一個人晾在禮堂
自己跑得無影無蹤,讓他被討厭的媒體追著跑!
更可惡的是,三年後當他們狹路相逢
她居然完全認不出他這個「前未婚夫」
反倒是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
至於他報復她的方法也很簡單
就是把她綁在身邊、困在床上、掠奪她的身與心!
至於「愛情」發生的可能性——
哼哼……放心,機率當然是零!


請叫我風騷萬人迷 七喜
風騷萬人迷──
嘿嘿,那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基本上,小A是覺得七喜是自作自受萬人迷才對,因為她從來沒見過有人出國還得這麼累、如此費盡心機──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得從七喜十二月中旬去了一趟北海道講起。

七喜去北海道本來是想去散散心的,沒想到一出國,七喜就發揮活潑、可愛到不行的魅力──請別忙著吐,真的,一出門,七喜就會撇開原本冷淡到不行的態度,四處裝可愛。 見到七十歲的老婆婆,七喜仍舊能昧著良心叫人家一聲:「阿∼∼姨∼∼」記住,要裝可愛,那尾音還得拉得長長的。

就這樣,七喜所到之處,無人匹敵。 然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北海道五日之旅,轉眼間一、二、三──三天過去,七喜已經是人人搶著要的丫頭片子一個。

第四天早上,七喜起了個大早,拖著行李要去吃早餐,排隊進餐廳的時候,七喜排在甲的後頭,然後母女乙出現。
哇勒,兩對人馬沒打招呼!
乙一走,甲便扁著嘴跟七喜說:「那對母女真瞧不起人,我連著三天跟她們打招呼,她們都沒回我……哼,她們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啊?」

七喜一聽──
啊勒,為什麼要跟我講這個? 害得七喜不知如何響應,只好一直以笑容應對。
輪到七喜進餐館時,七喜是拿著包包火速離開「案發現場」,誰曉得好死不死,就這樣讓七喜遇到乙那對母女。
只見那對母女親切的對七喜招招手,要七喜過去跟她們同桌吃飯。
同桌吃飯耶!
開什麼玩笑,剛剛甲才跟我抱怨過乙,現在我又跟乙同桌吃飯,甲會怎麼想? 但礙於乙的盛情,七喜只好含著眼淚坐下,可心裡急得不得了。

七喜自詡為萬人迷耶,怎麼可以讓別人討厭我? 所以,七喜當下立刻站起來,拿著餐盤,跟在甲的後頭,佯裝天真無邪的跟甲提起,「不會啊,剛剛我過去的時候,乙還叫我跟她們同桌吃飯耶!阿姨∼∼」記得要拖尾音。  「妳會不會想太多了?」

裝可愛、努力的裝可愛──
七喜用力的擠出笑容來,事情總算是無風無浪地平息。
是的,就是這樣,接著幾天吃飯,七喜只要端著餐盤出現,就會有人招呼七喜,要我同他們一起坐。
「七喜。」小A叫。
「嗯?」
「妳確定大夥不是看妳家阿弟可愛,所以才招呼你們姊弟倆一起坐的嗎?」
啥米? ! 是為了我弟? !
不,打死七喜,七喜都不信,七喜弟會比七喜還可愛! 開什麼玩笑,七喜弟是七喜派去北海道拖行李的,他怎麼可以搶了七喜的風采? 嘖,小A真是想太多了!
男朋友,請等等1
只為了你那無聊的自尊
就必須賠上我的真心
這場交易怎麼算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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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請等等1
只為了你那無聊的自尊
就必須賠上我的真心
這場交易怎麼算都不公平

第一章
「嗄!」簡伯漢前腳才剛踏進餐廳門口呢,看到某個人的身影之後,臉色丕變,腳跟一旋,還要好友沉常健別進去了。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為什麼得換個地方說話?這裡不好嗎?」

「不好,非常不好。」簡伯漢再三搖頭,模樣、表情實在是有夠怪異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 沉常健狐疑地看著簡伯漢。

伯漢要是沒個正當理由,別想他會轉移陣地。 他可是走了將近半個鐘頭,才找到這間餐館的。 當初也是伯漢好說歹說,想來這家新開的館子嚐一嘗,現在沒個好理由便要打道回府,這事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你看到誰了?」不然伯漢幹嘛這麼怕?

沉常健伸長了脖子,想找出讓伯漢對這間館子退避三捨的理由,伯漢卻一個箭步往他面前一站,說什麼都不讓他的目光往餐館裡頭尋去。

伯漢這態度真是有夠怪的!

「裡頭到底有誰?」沉常健沉著嗓音問。 他本來就長得人高馬大,不笑的時候儼然是大哥級人物的模樣,不知情的人常常以為他是混黑道的。

簡伯漢跟沉常健是多年好友,當然知道好友只是長得兇,其實沒惡意的,但是他板著臉不笑的模樣還真恐怖——
好吧好吧,他老實招了就是。

「邱心恬在裡面。」

「邱心恬?」沉常健微微蹙起了眉。

「你該不會忘了她是誰吧?」常健這麼要面子的人,怎麽會忘了邱心恬曾經對他做過的惡劣行徑? !

「我當然知道她是誰。」他與邱心恬雖未正式見面,但他沉常健一生得意,沒想到最後會栽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手裡。

「她在哪裡?」沉常健伸長了脖子,硬是要找出當年那個說好了要嫁給他,最後卻逃婚、放他一個人在禮堂面對賓客的可惡女人。

他這輩子還沒受過那種屈辱呢!

那樁婚姻雖是父母之命、政策聯姻,但她若不願意,她可以跟她父母好好談,甚至是跟他談都行。

但她什麼都沒做,最後還採取了最不可原諒的手段來逃避那樁婚事,這是他到現在還不能釋懷的原因。

他早想會一會那個女人了,只是苦無機會。 因為聽說三年前她逃婚之後,就再也沒回過邱家,一個人租屋在外,不跟任何人聯絡。

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偶遇……這也算是老天爺有眼,給他個機會,讓他會一會那可惡的女人。

「她在哪?」沉常健伸長了脖子去找。

簡伯漢看好友這麼執著,只好退開身子,讓他看清楚。

「十點鐘方向……那個正在跟男人吃飯、談笑風生的女人就是邱心恬。」

沉常健依好友的指示望過去,看到當年那個拒他於千裡之外的女人,現在正甜笑著,跟個男人吃飯。

那男人是誰? 她的男朋友嗎?

當年,她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才逃婚的?


一個個問號不斷冒出,沉常健得不到答案,最後乾脆直截了當的步向前——

天吶,常健想做什麼?

看到沉常健的動作,簡伯漢嚇都嚇死了,連忙跟上去拉住好友的衣袖,勸道:「你別衝動!」

「我沒衝動。」

「你沒衝動幹嘛走向她那邊?」

「我是要去吃飯。」

「要吃飯不能坐別的位置嗎?幹嘛非得往她的方向撲過去?」看常健的模樣,他覺得常健要去吃了邱心恬的肉才是真。

「我就愛坐她身後的位置不行嗎?」

「行,當然行。」他大少爺要做什麼,他憑什麼管? 只是……「你不怕她認出你來?」

「我幹嘛怕?做錯事、愧對別人的是她又不是我。」所以縱使要怕,也該是她怕他才對。

沉常健才不管簡伯漢的喳呼,一迳往邱心恬的方向走過去,面不改色的經過邱心恬的身邊。

很顯然的,她正熱中於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並沒有註意到他。

這邱心恬真夠狠的,竟然漠視他兩次之多! 他就不信在她對面的男人會比他優,而且還優到不惜跟家人決裂,執意逃婚跟那男人在一起——

「你的眼光能不能別那麼兇?」簡伯漢實在是看不過去。 他覺得常健的目光像是隨時都能噴出火來把人燒死似的。

他不會想讓邱心恬以為他直到現在還未能對她忘情吧?

「你能不能收斂點?」他小聲的勸告好友。

「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注意到我的。」

「你又知道了?!」

「因為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更加不服氣。 從小到大,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人敢不順他的心意,今天區區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人竟然將他漠視得如此徹底,教他這口氣如何吞忍得下去?

他當然得看看她喜歡的男人是如何的優秀,讓她如此心甘情願拋下一切,只願與他在一起!

沉常健沒發現自己看人的目光是如何的恐怖,他只是覺得心有不甘,不甘被個男人給比下去,而邱心恬也沒發現自己身後坐的人是誰,她心裡只有王大哥要開畫展的喜悅。

「只是個小畫展而已,你別那麼樂。」王至珣被邱心恬開心的模樣給感染了,一向憂鬱的臉龐稍稍有了笑意。

「雖然是個小畫展,但可是踏出了一大步。」王大哥在畫壇已經努力很久了,可惜沒人看出王大哥是匹千裡馬,所以這幾年他只能在街頭幫人畫素描糊口。 幸好「升樂傳播」的藝術總監慧眼識英雄,願意給王大哥一個機會。

升樂傳播一開始只是要幫一個新人歌手的MV做動畫,沒想到那位歌手一曲成名,連帶王至珣的動畫也備受矚目,升樂傳播才願意花大錢幫王至珣辦畫展——雖然只是小型畫展,但是聊勝於無呀,至少是個出頭的機會。

「我真是為你高興。」邱心恬忘情地握住王至珣的手。
這景像看在沉常健眼裡,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是妒意嗎?

應該還不至於那麼嚴重,畢竟他跟邱心恬有的只是政策聯姻關係,兩人談不上有太深厚的感情,所以他覺得此時此刻湧進心裡的那股感覺,應該是不服輸的心態在作祟——他並不認為她選的男人比他好,所以他更想跟那個姓王的男人會一會——


「伯漢。」

「幹嘛?」他在吃飯耶,常健能不能別用這麼陰沉的口氣叫他的名字? 這樣他會吃不下去的。

「他們剛剛是不是提到了升樂傳播?」邱心恬跟她那個「男朋友」走了之後,沉常健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要將剛剛的想法付諸行動。

「是又怎樣?」簡伯漢看了好友一眼,發現他的目光十分興奮,怎麼看都不像是遇到拋棄他的女人該有的目光。

喝! 常健該不會是想……

「你該不會是想找他們的麻煩吧?」

「為什麼不可以?」伯漢幹嘛那麼驚訝?  「當初她給我帶來那麼大的羞辱,我現在終於逮到她了,為什麼不能回敬她,也讓她嚐一嘗當年我所受的委屈?」

「你……你想怎麼做?怎麼讓那女人承受當年你所受的一切?」

「我要打擊她所在意的一切,徹底將它毀滅!」

「徹底將它毀滅?!」簡伯漢倒抽口氣。

他是知道常健的脾氣不好,但單是為了人家不喜歡他,就要毀了邱心恬在意的人事物? 這樣……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點?

「你不會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嗎?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女人如此計較,這樣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他想逮她已經想了三年,沒道理現在讓他遇上了,他卻放過她。

「那你想怎麽做?」

「先找出升樂傳播公司的負責人,再利用我們的人脈抓住升樂的短處。」

「比如說?」

「比如說,看升樂有無借貸,我們先利用超低利率將它吸引過來,然後——」

「你不用說了。」常健想用的招數他大概懂了。  「然後你再威脅他們不准幫邱心恬口中的那個王大哥開畫展,諸如此類的?」

「伯漢,你真不愧是我的知心好友,我心裡在想什麼,你都一清二楚。」

被人識破心裡的詭譎想法,沉常健一點也不介意,也不覺得自己想法偏激、手段太過小人。

報復嘛,還不就那麼一回事。

橫豎都是要將人置於死地,也就不用管手段殘不殘忍了,總之能達到他的目的就行。

「你這樣是毀了一個有志青年的前程!」那個王大哥一定是努力了很久,才得到這次開畫展的機會。 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好機會會栽在一個陌生人手中。

「你替他覺得惋惜?別忘了當年邱心恬是怎麼對我的——她把我一個人晾在禮堂,自己逃得無影無蹤;她讓我被最討厭的媒體成天追著跑,幾度把我逼瘋;更可惡的是——」

什麼? 還有更可惡的? !

他一直以為常健最在乎的就是當年邱心恬不賞臉,把他丟在禮堂裡一個人逃走的罪,沒想到還有更糟的。

「是什麼?」簡伯漢快好奇死了。

「她沒認出我。」沉常健說。

「什麼?」簡伯漢聽得不是很懂。 什麼叫做她沒認出他?

「我們倆坐在這多久了?」

「半個小時了吧。」簡伯漢看了看腕錶,大概估了一下時間。

「沒錯。我們在這坐了半個小時,那個女人卻遲遲沒認出我!」他媽的,他是她的老公耶——雖然沒有過門,但他跟她畢竟有過婚約,她竟然對他視而不見! 這口氣教他怎麼吞忍得下去!

「你果然是奇葩,想的跟常人都不一樣。但是你怪她沒認出你,實在太牽強,畢竟她是背對我們——」

「她曾站起來上過兩次廁所。」

「你連人家站起來上過幾次廁所都瞭如指掌?!」該說常健心細如發呢,還是說他變態?

常健對邱心恬會不會太在意了?

「你小心走火入魔!別忘了,你投入過多的心力,只會讓你對某件事物愈來愈執著。」認識常健這麽多年,他還會不曉得常健的個性嗎?

常健是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個性。 大學時代,幾次科技展就是讓他這樣拗到第一名寶座的。

他怕常健對於報復的事過於熱中,最後一頭栽進愛情裡卻還不曉得;真到那時候,可是件傷人不利己的事。

「你覺得我會愛上一個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我的女人?你太小看我了,伯漢,我胃口還沒好到那種程度。」要他去愛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這太折損他的男子氣概了,他還沒那麼沒骨氣。

「要我愛上邱心恬?等下輩子吧!」沉常健冷哼。 他現在只想報當年的羞辱之仇,其餘的,伯漢可別多想了。  「總之你幫我查查,我要知道邱心恬所有的底細。」

「知道了。」簡伯漢在PDA上寫下好友的交代。

「你在幹嘛?」

「你不是叫我去追蹤邱心恬跟她男朋友?我記在PDA上啊。」這有什麼不對? 常健又不是頭一回看到PDA,幹嘛大驚小怪的?

「我是要你馬上去查!」

「馬上?」

「對,馬上。」怎樣,懷疑哦? 沉常健挑起眉來。

「可是我的主菜才剛送上耶!」他吃不到兩口就要出任務,這樣不會太狠了嗎?  「你不能讓我吃飽了再去嗎?」

沉常健的回答是冷冷的一眼。

行,他知道答案了。

「馬上是嗎?」

「馬上。」沉常健篤定地再說一次。

簡伯漢不曉得這事幹嘛這麼急,但誰教常健是他的好友,也是他的老闆,老闆說話,做下屬的能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

「我這就去。」簡伯漢哀怨的站起來,嘴裡還咬著牛肉,行色匆匆的走了出去。

「算你好運,升樂傳播公司的確跟銀行有借貸關係,而且不是在別家銀行,就在你的腳底下。」所以這下常健想怎麼乾就怎麼幹,要怎樣為非作歹都行,隨他高興。

「你只要以抽銀根要脅升樂傳播,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這下你開心了吧?」簡伯漢看了常健一眼,只見他樂得嘴巴都快裂了。

可憐他身為沉氏企業總裁的特別助理,卻得做跟監這種小事……常健不覺得這樣太大材小用了嗎?

他兩條腿都快跑斷了,讓他先喝口水吧!

簡伯漢才端起水杯,沉常健卻將他的大手覆在水杯上頭,害他差點親到沉常健的手背——

呸呸呸!  「你幹嘛把手放在水杯上?」

「你馬上去進行你心裡那歹毒的計畫。」

「什麼我心裡那歹毒的計畫?!我思想純正、為人正派,一點都不歹毒!」歹毒的人是他沉常健!  「你幹嘛那麽壞,自己要做壞事,卻要我去扮壞人?!」

「不然你以為我要個特助做什麼?」沉常健看出簡伯漢哀怨的目光所代表的涵意,卻一點也不以為恥,還對自己的作法相當欣賞。

「你真是——」

「寡廉鮮恥?」簡伯漢不敢講的,沉常健倒是自己承認了。

算了,認識這種人,也只能算自己倒楣……簡伯漢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我這就去辦。」不過……「如果升樂傳播的人問起原因,我該怎麼回答?」

「就照實說,說是沉氏集團的意思。」

照實說? 那……「那邱心恬豈不是要找上門來?!」

「正是。」而他要的,就是讓邱心恬找上門來!

「升樂傳播不幫你開畫展了?!為什麼?」聽到王至珣的轉述,心恬氣得握緊了小拳頭,一副要跟人把命拼的樣子。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他們不曉得為了這個機會,王大哥有多快樂嗎? 升樂傳播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出爾反爾,如此戲弄一個人才,他們很快樂是嗎?

「你把他們的地址電話給我,我去找他們算帳!」她要去替王大哥出一口氣,問問他們之於什麼理由,如此耍弄一個藝術家!

「算了,心恬,你別去了。」就算她去問,最後也是落得自取其辱的下場。

「這事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就算他們想反悔,也得給你一個理由!」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是她邱心恬的個性,她一定要幫王大哥出這口鳥氣!

升樂傳播是嗎?

王大哥不給她相關資料也沒關係,反正現在資訊如此發達,上網查一下資料,要什麼有什麼!

「什麼?沉氏集團阻止你們資助王大哥?!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唔……事實上,詳情我們也不曉得。」他們也是被通知的那一方,哪敢還去問大總裁跟個市井小民曾有過什麼恩怨、過節? 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

「一句不曉得就想犧牲王大哥的大好前程?!這算什麼?!」對於這個答案,心恬說什麼都不能接受。

「小姐,我們也是要養家活口的人,又不是什麼善心人士,大老闆說要抽銀根,我們一家小公司還能怎麼辦?」

「你們可以去跟別家銀行借貸啊!」

「為了你們,得罪一家大集團?」這小姐未免也想得太天真了。 今天若是升樂傳播非得得罪一個人,那也是她的王大哥,而不是沉家大老闆。

「總之,你在我這兒是想不到別的辦法了。你要是真為你的王大哥好,不如去別的傳播公司試試,或是找個有錢人資助。」

「如果有別的辦法,我還需要如此委屈來求你嗎?」這人講的全是廢話!

算了,冤有頭、債有主——沉氏集團是嗎? 那她就去沉氏集團,問問他們大老闆到底跟王大哥有過什麼過節,非得如此打壓他!

「給我一個名字。」心恬伸長了手。

「什麼?」

「他們總得派一個人跟你們斡旋吧?」

「是。」

「給我那人的名字。」

「哦。」那人馬上送上沉氏集團的人那天給他的名片。

「沉常健……總裁?!他們派一個總裁來跟你談判?」那沉氏集團是怎樣? 一間小公司嗎? 不然這種小事何需派大老闆親自出馬?

升樂傳播的人跟在心恬後頭,說出她的心聲。  「我也覺得很奇怪,他們怎麼會給我總裁的名片?所以我才在想,你的王大哥是不是無意中得罪了人家大老闆——你幹嘛瞪我?」

「你跟在我後頭做什麼?我們很熟嗎?」

「咦?!」這位小姐翻臉不認人哦!  「剛剛你還軟著嗓音求我耶!」

「剛剛是剛剛!」現在他沒利用價值了,就給她閃遠一點去,她才不屑跟這種趨炎附勢的人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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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怪,真的很奇怪。 她又不認識沉氏集團的大老闆,本以為要見他們總裁得費盡心機,沒想到要見他們大總裁一點都不難。

她一去,就說她姓什麼叫什麼,那位接待小姐好像等了她很久似的,馬上說:「邱小姐,我們總裁等你很久了,你跟我來吧。」

態度如此謙卑有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沉氏集團的座上賓,而不是來找他們吵架的……

沉氏集團的大老闆到底要幹什麼? 為什麼事情走到這般地步了,她還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到了位於頂樓的總裁辦公室,招待小姐說明了來意,秘書小姐還很抱歉的說:「很抱歉,總裁現在在開會。我先通知他一聲。」

「沒關係,我可以等他開完會,你用不著馬上通知他。」因為她是來找碴的,不敢耽誤沉大老闆賺錢的機會。 而且大家對她的態度這麼好,或許那個大總裁也不是什麼壞人……

秘書小姐一聽說不用催大老闆,忙道:「不不不,一定得通知。」如果沒在第一時間通知大老闆,不曉得事後大老闆會怎麼處罰她。

雖然她也不曉得大老闆幹嘛對這位邱小姐如此看重……不過邱心恬這個名字好耳熟,她好像在哪兒聽過,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邱小姐。」

「是。」

「我斗膽問你一句,你認識我們大老闆嗎?」

「怎麼可能!」她一個無名小卒,又不在商場上打滾,怎麼會認識企業知名人士!

「說得也是。」秘書小姐微微一笑,馬上回神去做正事,通知總裁邱小姐來了。

「邱小姐說她可以等總裁開完會。」秘書小姐據實禀告。

「不用她等,我馬上讓伯漢替我主持會議。」他好不容易等到邱心恬來了,當然是迫不及待要會一會她。

「你家總裁怎麼說?」心恬見秘書小姐掛上電話,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怪異。

「總裁說馬上就下來。」是馬上喲! 真奇怪,總裁幹嘛如此迫不及待? 莫非

這邱小姐的身分很不一樣?

秘書直盯著心恬——

啊,她想起來了! 這位邱小姐就是當年要跟總裁結婚,後來又逃走的那一個!
「你幹嘛這樣看我?」心恬看到秘書小姐臉色變得十分古怪,像是見到鬼一樣。
「邱小姐……」

「怎樣?」

「你……你真的不記得我們總裁了嗎?」

「你家總裁是誰啊?」她也很想知道說。 尤其這位秘書小姐提到她家總裁時,還會舌頭打結。

「你家總裁是不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快多吐露一點資訊給她吧,省得待會兒殺得她措手不及。

秘書小姐是很想講啦,最好這個邱小姐能跑多遠便跑多遠,別讓她家總裁給逮到,不然以總裁的個性,一旦被逮到,她恐怕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只是要是她真跟邱小姐通風報信,她會不會跟著慘呆?

「怎麼了?」秘書小姐怎麼話說到一半便不說了?

「總之……你好自為之吧。」最後秘書小姐決定明哲保身,畢竟在沉氏工作福利還不錯,她還不想丟了這個飯碗。

「總裁來了。」秘書小姐把心恬推上前,送羊入虎口——

「我今天來是想問沉老闆一件事——為什麼阻止升樂傳播幫王至珣開畫展?」見到沉常健,心恬雖懾於他不怒而威的王者氣勢,但也還算有勇氣,開門見山地把自己的來意說明。

「你直到現在還沒認出我?」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卻一點印像也沒有? !

心恬完全聽不懂他的話,「我該認識你嗎?」

「沉常健。你對這個名字一點印像都沒有?」他再一次給她提示,希望她能想起來,然後表現出一點內疚之意。

但是,她沒有。

她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最後給他的答案仍是搖頭。

她對他的名字一點印像都沒有!

她那篤定的模樣幾乎要讓沉常健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以為她並不是邱心恬,不是三年前逃婚的那個女人!

但很不幸的,她雖忘了他,但他的記憶可好得很,對於那個讓他有過奇恥大辱經
驗的女人,他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這三年來,你出過大車禍嗎?」

「沒有。」

「得了失憶症?」

「也沒有。」這人怎麼這麼怪,幹嘛淨問她一些怪問題? 心恬被問到最後有點不耐煩了。

今天她來可不是為了讓他問這些有的沒的,她來是為了她王大哥的事。

「你還沒給我一個答案——你為什麼要找王大哥的麻煩?」

「我說了。」

「你沒有。」他別想唬弄她!  「你從頭到尾只是問我認不認識你。」她認不認識他有那麼重要嗎? 他為什麼非得緊咬著這問題不放? 還有,他的下屬也很
奇怪,像剛剛那個秘書小姐,好像也認為她應該認識沉大總裁一樣——

喝! 莫非……

「我真的應該認識你?」

「是的。」

「你是誰?」

「沉常健。」

「我知道你的名字。」他不用再三提起。
「你不覺得我的名字耳熟?」

「不覺得。」

「很好。」她不只沒印象,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女人漠視他還真是漠視得十分徹底!  「你該不會連自己三年前有過一樁婚約都不記得了吧?」

「這我當然記得!當時我很氣我爸隨隨便便就把我配給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所以我一氣之下就翹頭了,這三年來都沒回家……等等,為什麼你知道這件事?」心恬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連忙抬起頭來,看了沉常健一眼。

他的表情十分陰沉,好像她當時的逃婚是件罪該萬死的事——

喝! 該不會……「你是那個新郎?!」

「是的。」他咬牙切齒地點頭,很高興她終於想起來了。 他只是沒想到,他在她心中從沒留下過任何印象!

他還以為,她會為了讓他出糗而覺得內疚……現在想來,那應該是不可能的事吧。

「這麼說,你對王大哥出手是因為我的關係?因為我逃婚,讓你很沒面子,所以你找王大哥出氣?」心恬漸漸推敲出事情的真相。 雖然她覺得他不像是會這麼做的人,但是,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他幹嘛無端端找王大哥的麻煩?

「你答對了。」沉常健恬不知恥地點頭。

心恬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做了虧心事還如此理直氣壯!

「得罪你的人是我,不是王大哥,你有什麼怨直接衝著我來就好,幹嘛找上一個無辜的人?」

「王至珣無辜嗎?你敢說,你這幾年之所以能逃過眾人耳目,不是因為王至珣的原因?」

「你……你調查我!」這個卑鄙小人!

栽在他手裡,算她倒楣!  「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了王大哥一馬?」

「很簡單,我只要你還我當年的自尊。」

「自尊這東西怎麼還?」

「你怎麼傷的,就怎麼還。」

「什麼意思?」她還是不懂。

「當年你不是不要我?」

「是。」

「那麼,現在我要你回來。」

「什麼?!」

「我要你愛我。」

「什麼?!」這一句比前一句還要來得大聲。

他瘋了是不是?  「你幹嘛要一個不愛你的女人?」

「因為這樣可以滿足我的自大。」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是被背棄、被人捨棄、不要的。

若是要捨棄一段感情或是婚姻關係,也該是由他主動,而不是她。 她懂不懂?

「你真是個神經病,為了無聊的自尊,竟然要我賠掉我的感情!」她又不是傻瓜,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他要她愛他、要她到他身邊,意圖還不明顯嗎?

他想把她當成情婦養在身邊,讓她受盡屈辱之後,再放她走——她是頭殼壞了,才會答應他的要求。

「你想都別想!」他怎麼會以為她會答應這種荒謬到極點的要求?

「你不答應,你的王大哥就永遠沒有出頭的一天。」
「你以為我的王大哥就那麼無能,非得靠升樂傳播才能出頭嗎?升樂不要他,難道我們就不能去找別人?」

「你以為沉氏就只有那麼一丁點能耐,只威脅得了升樂傳播?你們去求別人,我就對你們無可奈何了?」天真的人是她,因為到現在她還沒想通,為了凌辱她,他會一步步阻撓她跟王至珣的前途! 升樂傳播只是剛開始而已,重頭戲還沒上場呢。

「你真變態!」

「謝謝誇獎。我還有更變態的,只是你沒瞧見……要拭目以待嗎?」他嘴角噙著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他那志在必得的樣子讓人真想撕下他的臉皮,將它狠狠的摜在地上踩! 但現在她人在他的地盤上,此刻動手絕非明智之舉,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走就是。

但她走人並不代表她屈服了,她要證明給他看,就算有他阻止,她和王大哥也可以出人頭地!

「王大哥,你要堅強。就幾天沒生意,不會怎樣的。」心恬心虛的勸著,不敢跟他說這幾天之所以沒生意上門,恐怕又是沉常健動的手腳。

她怕王大哥知道她就是讓他倒楣連連的衰神之後,會將她掃地出門,不收留她了,屆時,她要去投靠誰? 所以她只能忍住,一再的幫他加油打氣,還拿出存款,以示誠意。

「我還會去打工,所以你不要擔心錢的問題。」

「傻心恬,我擔心的不是錢。」這幾年他多少存了一些錢,要撐過這段日子並不難。  「我擔心的是我的才能。」他試了這麼多年、苦了這麼久,創作仍舊是乏人問津、無人賞識,他是不是該收手,放棄了?

「不,王大哥,你絕對不能輕言放棄!」王大哥要是放棄了,豈不是稱了沉常健那小人的意!

「事情會有轉機的,請你再耐著性子等一等好不好?我相信你的才華!」心恬握著王至珣的手,為他加油打氣。

這一幕看在待在轉角處、車子裡頭的沉常健眼裡,卻是異樣刺眼。

他十分不爽心恬的態度。

她是如此義無反顧地支持那個頹廢且一無是處的男人!

那男人究竟有什麼好,值得她為他付出那麼多? !

「伯漢。」

「怎樣?」

「再加把勁,我要徹底毀了他們倆,我要邱心恬最後用爬的回來求我!」

用……用爬的? ! 哦,常健實在有夠狠的……

「我已經在做了。」誰教他是為人下屬的呢。

「還不夠快。」他不想看到邱心恬再跟那姓王的男人在一起。  「總之你給我
想辦法,讓邱心恬沒工作也不打緊。」

他要逼得他們無處可躲、逼得他們狗急跳牆——如果這樣她才肯回頭找他的話,
那麼他將不擇手段逼她至此! 她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他之所以會這麼狠,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邱心恬,如果你不是那麼不賞臉,我何需使出如此絕斷的手法? 所以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沉常健實在是有夠狠的,竟然逼得她跟王大哥走投無路……現在他們只能每天坐在餐桌前大眼瞪小眼,日子實在是無聊到了極點。

「你今天為什麼沒去打工?」心恬不是才找到工作嗎? 現在都快十點了,她怎麼還待在家裡?

「老闆說他找到人,不要我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明明已經錄用你了,怎麼可以出爾反爾?」王至珣愈講愈生氣,也愈想愈不對。

他覺得最近他跟心恬不管做什麼都不順利,好像是有人故意在找他們麻煩。

「心恬,你覺不覺得有人在找我們麻煩?」

「找……找我們麻煩?」要死了,王大哥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你……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因為事情實在太怪了。我的工作一個個丟掉,你求職也接二連三的受阻,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有……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就……不就是不順一點嗎?你別想太多,我……我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裡?」

「出去……出去找工作。」心恬抓著包包就跑,她實在沒辦法再跟王大哥同處一室;她怕再這麼下去,她會熬不過良心的折磨把一切都招了,說她就是那個害他沒辦法功成名就的大惡人。

要不是她逃婚跑來投靠他,升樂傳播也不會收回他們的承諾,王大哥也能如期開畫展……

但她不想向沉常健那個大壞蛋低頭,她知道一旦低頭,她就一輩子沒辦法翻身了!

再想想吧,總會有辦法的……

「唉喲!」她因為想得太認真了,不小心拐了腳,差點跌個四腳朝天,幸好旁邊有個電線桿讓她及時扶著。

等等——這是什麼?

誠徵清潔工?

是呀,她還可以去當清潔工不是嗎? 她就不信沉常健如此神通廣大,連個小小的清潔工都可以不讓她當!

「你在做什麼?」

一雙大皮鞋映人心恬的眼簾,她不需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還不是沉常健那個討厭鬼!

她真搞不懂,自己怎麼那麼倒楣,走到哪都會遇到他。 就連現在她在清潔公司上班,幫人打掃大樓,他也能出現在她面前。

「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我沒那麼無聊。」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

誰的地盤?  「不會是你的吧?」

「就是我的。」

「可是這是一家網路軟體公司耶!你家不是開銀行的?」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上次他就是利用職務之便,阻撓王大哥的發展。

「這家公司是我的小小興趣。」他有空就過來玩玩新發明的遊戲軟體,藉此舒緩工作壓力。 倒是她——「你來這做什麼?」

「你沒長眼睛嗎?」她手裡拿著拖把、清潔劑,還能幹什麼?

「你就是今天要來打掃的歐巴桑?」

「什麼歐巴桑!我今年才二十六歲,是正值青春的美少女!」他講那什麼話,歐巴桑? 真是太傷人了!

「沒有正值青春的美少女會願意當清潔工的,所以以後你還是會來找我的。」

「神經,我找你幹嘛?」

「找我輸誠,向我示好啊。」他笑得很痞。

真是見鬼了,這男人怎麼笑起來這麼耀眼啊,讓人看了就不爽,好像他是在嘲笑她的無能一樣。

「鬼才會向你輸誠、示好!更何況你也不想想,我之所以會來當清潔工是誰害的?」所以他少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

「走開啦,我還要工作呢!」心恬一氣之下拿著拖把掃過去,幸好沉常健身手矯健及時跳開,不然他的西裝褲就要慘遭池魚之殃了。

「心恬,你在幹什麼?」一聲慘叫疾傳而來。

慘了,是組長!

心恬臉色慘綠地轉過頭去,只見組長衝到沉常健跟前,跟他鞠躬哈腰,直說對不起。

「真是對不起!弄髒大老闆的鞋子了——」組長還跪到沉常健腳邊,去幫他擦鞋子。

拜託,只有噴到一點點髒水而已,組長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嗎? 心恬忍不住翻白眼,心裡大呼受不了。

「心恬,還不跟大老闆說對不起!」組長起身之後,還用她的髒手壓著她的頭顱。

組長這樣很髒耶!

更何況,她才不要跟那小人說抱歉呢。

「不要。」

「你這孩子,真是……真是不受教!」組長氣壞了。

倒是沉常健臉色如常,還說:「不要緊,只是濺到水罷了。」

他說什麼?

心恬不敢相信,他突然間竟變得如此好講話?

他不是處處打壓她,想把她逼到絕境,看她笑話嗎? 現在正是羞辱她的好機會,
為什麼他不做,反倒幫她解圍?

心恬狐疑地看著他,他倒好,直瞅著她的組長。

這男的有病是不是?

組長都已經是四十八歲的歐巴桑了,他還對人家笑得那麼噁心、諂媚!

沉常健看了組長的名牌一眼。  「張組長是嗎?」

「是。」被大老闆注意到,張組長笑得花枝亂顫。

「我的辦公室需要有個人清理,你就讓邱小姐來吧。」

「我才不要!」心恬想都不想就拒絕。

她跟他是死對頭,他恨她都來不及了,想也知道他要她清理辦公室絕沒安好心眼,她怎麼可能明知山有虎,還向虎山行? 不,她絕不去。

「這事由得了你做主嗎?」組長狠狠的瞪她一眼,眼神像是跟她示意:你要是不去,那就等著回家吃自己吧!

啊好,沉常健這小人,竟然使出這小人步數來要脅她!

「怎麼樣?來不來?」

去就去,他以為她怕他啊? 嘖,她就不信他能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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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要打掃哪裡?」心恬實在看不出他的辦公室有哪裡需要整理的,因為他的辦公室一塵不來——這男人一定有潔癖。

「擦擦桌子、玻璃什麼的,總之就是一些清潔的工作。你該不會是不會做吧?」

「嘖。」這麼小看她! 就清潔的工作,又不需要什麼大本領,她怎麼可能不會做?

「擦桌子是嗎?」

「是。」

「那請讓讓。」心恬拿著抹布、清潔劑趨向前。

沉常健這一次倒是沒為難她,真閃到一邊去,讓她專心工作。

他這態度實在是怪異。

他葫蘆裡到底是在賣什麼藥? 心恬偷偷的看沉常健一眼,心裡有股怪怪的感覺,因為……她幹嘛這麼在意他的一舉一動?

他在做什麽,關她什麼事? 她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趕緊走人也就是了,幹嘛還觀察他,甚至探究他心裡在想什麼?

他心裡在想什麼,關她什麽事?

不管了不管了,趕緊工作,做完了就閃人,從此之後,她跟他人各一方,最好永遠不相往來。

心恬拿著抹布努力的擦擦擦、用力的擦擦擦——她擦得很認真,但……那是什麼聲音?

嗯嗯啊啊的,叫得好淫蕩,叫得……讓人臉紅心跳!

心恬偷偷的溜過去,這才發現沉常健那不要臉的男人竟然……竟然在他的辦公室裡偷看A片,而且還是沒打馬賽克的那一種,男女主角的生殖器官大剌剌的展現在觀眾面前!

「你幹嘛?」沉常健突然轉頭,看到她面紅耳赤的模樣,還故意戲弄地問,「看了很興奮呵?」

嗄? !  「誰看了很興奮啊?!」他不要胡說八道,她才沒……沒很興奮呢!

「你真不要臉,上班時間不做正事,待在辦公室裡看這種片子,你不會不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公司是我的,我想幹嘛就乾嘛。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我看A片不是在做正經事?」

「看A片算什麼正經事?」他少胡說了。
「你真不知道我這公司是在做什麼軟體的?」

「我只管清潔,管你公司做什麼軟體做什麼?」她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

沉常健倒不以為忤,從抽屜裡拿出幾片遊戲光碟丟到她面前,心恬七手八腳地接住,定神一看,差點暈倒。

他丟給她的光碟全是十八限的!

「你做這種東西?!」

「食色性也,色情遊戲軟體是增加生活情趣,你幹嘛用這種怪異的眼神看我?怎麼,該不會你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吧?」他壞壞的問。

心恬的反應很直接,被他這一問,「轟」的一下,熱浪撲臉,她的臉紅成一片。
她的反應如此激烈,倒是沉常健始料未及的。  「你真的還是處女?!你跟你那王大哥——」

「我跟他是清白的,你別把你腦子裡那齷齪的思想冠在我們純純的友誼上頭!」

她知道他要說什麼,急急忙忙打斷他接下來可能會講出來的淫蕩想法,免得污染了自己的耳朵。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解釋讓沉常健龍心大悅。

他很高興她還是乾淨、沒受污染的——雖然他並不清楚這件事為什麼對他這麼重要,總之,他就是樂於聽到這個消息。

這個時候,有人打內線進來,沉常健接起電話說了幾句,然後提到了王至珣這三個字。

聽到王大哥的名字,心恬馬上收起惡劣的態度,拉長了耳朵,仔細偷聽他的每一句話。

「有人找上他,要請他到美術學校當老師?你知道我的想法,不管他要去哪裡,總之我絕不允許——」

沉常健講到一半,通話突然被切斷了!

他看著切斷通話的那隻小手,面露不悅。  「你在做什麼?」

「我才想問你,你在做什麼呢!」他還好意思問她? !  「你到底是想怎樣?王大哥又沒招惹到你,你幹嘛處處跟他作對?連老師都不願意讓他當!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以為我的意思很明顯了。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我的意圖了,不是嗎?」

心恬皺起了眉。

「你忘了?」

「我沒忘。」她記得清清楚楚,他說要將那年所受的屈辱一一還給她。 但是,他怎麼可以這樣!  「王大哥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你們有走投無路嗎?」

「有,他現在連一幅畫都賣不出去,而我……你也看到了,我成了一名清潔工,工作累得要死,一個月才領幾萬塊!」

「但你還是不願意屈服於我,沒回來找我輸誠、示好不是嗎?這樣怎麼算是走投無路呢?」他好整以暇、氣定神閒地問。

心恬被他這態度氣得半死。

難道他真的那麼變態,非得看她落魄了、讓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才甘心嗎?

「我當初逃婚絕對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不願意變成家人的傀儡!如果傷害了你,我很抱歉。」

「你要是真覺得抱歉,就該拿出你的誠意。」

「你要我表現的誠意就是被你包養、讓你玩弄、受你羞辱?」

「你的記憶力很好嘛。」他恬不知恥地露齒一笑。

心恬覺得自己真是腦子壞了,才會試著跟他講道理。

他根本是土番,講都講不聽!

算了! 她丟下打掃工具。

「你在幹嘛?」

「我不做了!我不領你這份薪水、不做你這份工,這樣總可以了吧?」她受不了在他手底下工作,受不了他老是用惡意的目光掃射她!

她不懂,她只是想爭取婚姻自由,為什麼最後會落得這種下場?

他以為她很愛逃婚嗎?

他以為她就那麼變態,想看他出糗嗎?

她跟他無冤又無仇,要不是真被逼急了,她會逃嗎?

但跟他解釋這些又有什麼用? 這個土番恐怕連國語都聽不懂,更別說是講道理了!

算了,她不做徒勞無功的事!

心恬氣得甩了東西就走人,就不信他有那個能耐,可以阻止她一輩子——

她原是十分有自信的,直到她回到家,看到割腕自殺的王大哥,她的信心在那一瞬間全部崩盤……

「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事情又不是到了絕境,又不是沒別的辦法了……」心恬一直等到王大哥醒來,眼淚才不受控制地飆出來。

剛剛她以為他死了、沒救了,自責得差點死掉,以為王大哥的前程與性命就這樣毀在她手裡……

「心恬,你別哭……我不是自殺,我是要切水果,不小心劃傷了手腕……我真的不是想自殺,你別多想了……我沒那麼脆弱。」王至珣臉上露出一抹慘淡的笑。

心恬知道他是在說謊。

想吃水果會不小心劃傷手腕? ! 就算是不小心,傷口會那麼深、那麼長嗎?
王大哥是什麼性子,她還會不了解嗎?

多次受阻後,以他纖細又敏感的個性,鐵定以為自己不行了、江郎才盡了……
很多藝術家就是這樣的性子,一遇到困難便淨是往死胡同裡鑽,鑽到最後,厘不清思緒便開始想不開。 她原本以為王大哥比別人樂觀、比別人想得開,沒想到——

樂觀的是她。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忽略了王大哥心裡的煎熬。 如果今天換成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受邀,滿懷希望後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拒,她也會受不了的。

而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是她!

王大哥自殺,她難辭其咎。 她又要怎麼幫王大哥,讓他重新站起來,不再懷疑自己的能力呢?

心恬看著躺在病床上,笑得很虛弱的王至珣。

其實她心裡清楚,已經沒別條路好走了。 沉常健財大勢大,她又失去家裡的後盾,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去求沉常健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而以她對沉常健的了解,除非她答應他那變態的要求,不然沉常健不會收手的。
她真的非得讓沉常健包養不可嗎?

她明知道他絕對不會善待她的……

最後,心恬還是去了。

她直接去公司找沉常健,以為在公司裡,他的行為會收斂些,沒想到他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聽到她的屈服之後,便要她當場脫衣服,讓他驗。

「驗?!驗什麼?」她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好讓他驗的。

「上次你說你還是個處子,我想驗驗看。」看她是不是真如她所講的,還是乾乾淨淨的,沒被別的男人碰過。

「你……」心恬聽了咬牙切齒,真想吐血。

「我怎樣?」

「你真變態!」

「你已經說過我好幾遍了,換個新鮮的詞吧。怎樣,脫不脫?」他很大方地讓她選。

哼,裝得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其實他根本沒給她別的選擇! 她要是不順他的意,他會故計重施,再折磨王大哥。

依沉常健的個性,他根本不在乎他這麼做會不會鬧出人命,他只在乎他想要的、想得到的能不能順其心願——

心恬一咬牙,認了。

她緩緩的解開衣服鈕扣,衣衫褪盡,露出雪白、姣好的身體。

「過來。」沉健常招手,要她過去。

這一次心恬不再跟他抗議,因為她心裡很清楚,就算她說不,他也不會依她的。

她緩緩走近。

他的手伸到她兩腿中間——

他想做什麼?

心恬下意識地夾緊雙腿。

「打開!」他沉著嗓音命令。

他根本不給她害羞的權利,要她放蕩的將雙腿打開,讓他的手掌能探進她最細膩的肌膚。

心恬聽話地張開了雙腿,他的手毫不溫柔地直探最私密的禁地,長指刺進她的花穴裡。

「啊——」他猝不及防的進入讓心恬的心口一窒,兩隻手緊緊的攀在他肩頭,腳踮得高高的,盡最大的努力忍受被他的長指入侵時不舒適的感受,還有他手指的騷擾。

她的腳已經在發抖了,他卻還在那說風涼話,說她的確很緊之類的淫浪話語——

他……能不能別那樣……

心恬受不了地緊緊抓著他的肩頭,很怕自己因他的挑逗而腳軟,而他明知道她什麼經驗都沒有,還用他的長指在她的穴口打轉,試探每一寸肌理,直到他的手摸到那一層薄膜。

「這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嗎?」他問。

她怎麼知道? 她又不會沒事就拿著鏡子去看自己的私密處!

心恰對他搖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這倒有趣了。  「到桌子上去。」

「幹……幹什麼?」

「我想看。」

他想看? !

心恬聽了差點暈倒。 他怎麼可以把這種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毫不羞恥? !

沉常健顯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羞恥的,臉上的表情是理所當然。

心恬於是放棄了再跟他說理,因為縱使她說了,也有理說不清。

她緩緩的爬到桌上去——

她一上桌,他便扒開了她的兩條腿,讓她的花戶大剌剌的攤在他的視線之下。

心恬被這一幕弄得心口一陣熱,羞恥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全湧上心頭,而他倒好,對這情景像是司空見慣一樣,只是用手扒開了她的花唇,直視她的最深處。

她的小洞之中果真有一層薄膜,薄膜呈圓形,只有一下點開口……難怪他剛剛只是用手指頭,她就已經痛得受不了。

他用指甲去刮那層薄膜。  「這就是你的處女膜。你想看嗎?」

「不。」心恬想都不想便搖頭。

既然她不想看,他就更想讓她看一看。

「我去找鏡子。」

「不!不要——」心恬試著拉住他,但他已經飛奔而去,在她的包包裡翻找著。

「你有小鏡子耶!」他還拿出來獻寶。

心恬看都不想看他。

她當然知道自己隨身包包裡有小鏡子,只是她沒想到他要用她的東西做這種猥褻下流的行為。

「你別拿。」

「為什麼?」

「因為我一點也不想看自己的……自己的……那個。」天吶,她甚至連處女膜三個字都羞於啟齒,而他竟然要她看!

「你太不了解我了。你愈是不要的事,我愈是要你做。所以下一次我若是再問你問題,你該順著我的心意回答,這樣你才不會落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他提醒她跟他和乎共處的秘方,希望她以後長進些,不要像現在這樣傻傻的,明知道他的興趣已被挑起,還在那做無謂的抗爭。 那是沒用的。

沉常健拿著小鏡子回到她身邊,心恬一看到他拿著鏡子回來,雙腳就開始發抖。
而他明知道她的恐懼,卻無視她的羞恥之心,仍將小鏡子遞到她的私密處前頭,再用自己的指甲刮著她的薄膜問,「看到了嗎?就是這裡。它圍著你的小洞,形成一層薄膜——」他甚至將手指頭送進她的小洞裡,痛得心恬眼淚都飆出來了。

「就是這層膜讓你痛的,只要這層膜沒了,你就會舒服些。」他試著再加入一根乎指頭。

「不——不行了——」他一根手指頭就讓她快痛死了,他若是加入第二根,她肯定會被撕裂開來。

她抓住他的手,求他不要了——

「不要了?你以為我花了那麼大的心思,把你逼到我身邊來,為的就是看你的處女膜?」她會不會把事情想得太單純了一點?

他殘忍的加入第二根手指,將她的密穴撐開來。

「啊——」他將她撕裂了!

心恬雙腳不停的顫抖著,因為他不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頭,還在她體內將兩指撐開,一點都不溫柔的將她狠狠的撕裂——

「不!不要……」心怡痛得幾乎從桌上跳起來。 她伸長手抱緊了他,整個人窩在他懷裡顫抖著,而沉常健仍然沒有退出長指,繼續讓自己的手指頭在她體內活動。

「你慢慢的就會適應,慢慢的就會覺得舒服……」他知道她很小、很窄、很緊,但要成為女人就得經過這一關,所以她得忍耐。

「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你怕痛,就此放過你吧?」他邊問手邊活動,她漸漸的有了感覺。

瞧,她身體的密穴已經開始分泌蜜津了。

「聽到這水聲沒有?這淫蕩的聲音就是從你身體深處發出來的,它啪答、啪答的叫著,就是要我抱你……」沉常健咬住心恬的耳朵,說著色情且下流的話,最後將手指頭拿出來,讓她看那滴著蜜的手指頭。

「看,造就是你的小妹妹很喜歡我摸它的證明。」他將她的蜜汁全抹在她美麗的胸脯上。

她的乳頭被他這麼一抹,就變得硬挺起來。 他還用手指頭去彈弄它,雙峰上的小花蕾在他手指頭的撥弄下,變得異常的敏感。

它們又挺又翹,向上賁起,好像在等待他的垂憐一樣。

心恬看到這副景象,真想死了算了。

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淫蕩,被他這麼一撩撥就興奮不已? 看,她的乳首還顫抖著——

「想要了?」他沉笑著取笑她的反應。

她雖是個沒經驗的處女,反應卻很驚人。  「看,你把我的桌子都弄髒了。」

他從桌上揩了一把,上頭全是她的蜜津,有一些還弄到他待審的公文上頭。

「你說,我這些公文批完後,該不該拿去給我的屬下?他們要是問起公文為什麼濕濕的,我又該怎麼回答?」

「你別說了……」她知道他說這些是存心要她難堪。

他就是要看她出糗,所以才把她的身體弄得那麼浪、那麼濕……他就是想趁這機會取笑她、看她笑話……

「你到底想怎樣?」他一次說清楚了吧,別淨是吊她胃口。

「我要你穿好衣服,到這個地址去等我——記得,要脫光衣服等我。」他強調「脫光」兩個字,替她穿好了貼身衣褲,再寫了個地址給她。

「別讓我等不到你的人,知道嗎?小甜心。」他今晚就要她!

「你別用那隻手碰我!」她生氣地揮掉他戲弄的大手。 他那隻手剛剛還在她體內,上頭還充滿了她的味道,所以別用那隻手摸她的臉!

心恬穿好衣服,忙不迭的逃離現場。

她不想再待在那裡,那裡都是他剛剛玩弄她時的味道,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心還會顫抖——

「小姐!」有人叫住了她。

心恬回頭。

一名小姐好心的告訴她,「你腳上有血。」

什麼? 血? !

心恬低頭一看,差點暈倒。

她腳上又沒傷口,怎麼會有血?

所以這血鐵定是他剛剛弄破她的處女膜時,不小心滴下來的!

心恬連忙躲進廁所擦拭自己,而她這一擦才發現,原來她腿上流的不只是血,還有沒擦掉的蜜津。 它們流得她滿腿都是,那濃郁的味道甚至充斥了整間廁所——

天吶,這味道……剛剛那小姐也聞到了嗎?

心恬突然想到這一點,而在這一刻,她只想羞恥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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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請等等2
愛情的國度裡沒有骨氣這東西
只要心愛的人勾勾手指
再驕傲的獅子也會變成小貓咪

第四章
五點一到,沉常健便破天荒的將所有邀約推拒,馬上驅車離開公司,他一回到家,馬上就往房裡衝,看見心恬乖乖地聽他的話,躺在床上等著他。

「你果真聽話,給你一個獎賞。」他上前就是給她一個吻。

心恬被動地承受著,說真的,她還真不想要這個獎賞。

「幹嘛把自己包得這麼緊?你的身體這麼美,就是要讓人看的,幹嘛不好意思?」他動手想扯她的被單。

心恬卻死命拉著,不肯放。  「能不能先吃飯?」

「還想做困獸之鬥?」他挑了挑眉,直截了當地回答,「我現在對於『吃了你』比較感興趣,所以你若想吃飯,也得等我吃飽了再說。」他硬是將她身上的被單扯了下來。

「還說你不想要?瞧,你的乳頭都已經硬成這個樣子了!」他用手指彈彈她賁張凸起的乳蕾。

它一受到刺激,變得更硬挺了。

「你是不是從早上就處於這種亢奮狀態?還是在等我的時候,想起早上所發生的事,所以又硬了?」他淨說一些下流的話,想讓她臉紅。

心恬將臉別過,才不上當呢。

對於她的悶聲不語,沉常健一點也不以為意。 他說那些話只想羞辱她,從沒想要她回應,倒是她的反應激情得超乎他的想像……瞧她的乳頭,翹得跟什麼似的。

「它不像沒人垂愛的樣子……怎麼,你常常自己玩弄它們嗎?」他邊問邊用舌頭舔。

那細微的動作挑起了她所有的知覺,讓她的感官更加的敏感,她所有的毛細孔都張開來,感受他的每一個挑情動作。

他的舌頭輕柔地在她乳頭上轉動,心恬發現她的乳房脹痛得更厲害了。

「你洗過澡了?」

心恬還是不說話。

「你身上沒有早上的味道。」他明明將她的蜜汁抹在她身上的,現在卻一口也嘗不到。

「覺得讓那騷味一直留在自己身上十分的羞恥?還是因為想討好我,所以才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

她還是不回答。

他惡意的扯動她的乳尖,將它拉得長長的。  「不講話?你以為這樣我就對你莫可奈何了?你太小看我了。」他輕笑了出來。

想他沉常健流連花叢十餘年,什麼女人他沒領教過? 而她,不過是個生手,也想給他臉色看?

門都沒有!

「給你一樣好東西。」他在她臉上輕啄一口,像疼愛他的小情人一般,但心恬實在是太熟悉他剛剛那個表情了,每次他想使壞,就會露出那種甜得嚇死人的笑容。

「你想做什麼?」她縮起身子,害怕地防著他。

只見沉常健從抽屜裡拿出個小瓶子,小瓶子裡裝著不知名的東西。

他扭開瓶蓋,挖了一些藥膏抹在她的私處,感覺冰冰涼涼的。

「這是什麼?」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他又帶著那抹不懷好意的笑,雙手環胸地看著她,好像……正等著看好戲。

心恬終於知道沉常健嘴角為什麼會噙著那抹笑了。 原來他給她抹了那藥膏後,
她的私處就開始發癢、發燙,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不時的襲上心口,讓她心癢難耐。 她受不了,只好在床上翻來滾去,腦子渾渾噩噩的,只知道從她嘴裡不時發出類似夢囈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她好難受……

「受不了了?」沉常健洗好澡出來,便看到她夾著雙腿蹭著被單;被單早已被她的淫水弄濕了一片。

他將她從床上抓起來,她雙腿間還滴著津液。  「你整個人變得水淋淋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他用手去揩她的私處,才摸了一把,他手掌裡便沾滿了水。

「想要了嗎?」他褪下浴袍,露出精壯結實的身軀。 他的男性早在看到她曼妙曲線的第一時間便昂揚挺立,像條噴火的龍。

龍首赤目賁張著,極具攻擊性。 他扶正自己的慾望,將賁張的慾望抵在她潮濕的穴口,讓它燙著她的小花穴。

他極盡挑情之能事地逗弄著她,也不進去,就光用自己的慾望在她穴門口游移,讓她的春水將他整根熱鐵弄得濕答答的。

「你別這樣……」

他那裡燙著她的私處,讓她那裡更燙、更癢了。 她的穴口一張一合的,像是喘不過氣來的病患,而他——

他好壞,就只會逗著她玩,卻一點甜頭也不給她……

「別折磨我……」心恬受不了地把自己的身體更往他的方向貼近。

她要他……

「可是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玩弄你。」他並不急著要她,因為他知道她遲早都是他的。 他現在想要的是看她為他瘋狂、看她為他發浪、變淫蕩……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將她細瘦的雙腿壓向她豐滿的胸部,讓她的私處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在淫藥的催化之下,心恬根本沒有了羞恥心,所以當沉常健的口觸及她的花海,吸吮她美麗的花唇時,從她口中逸出的是舒服的嬌喘,而不是抗議。

「很舒服是不是?」

「是……」

「那這樣呢?」他將手指戳進她的密處,修長的手指頭在她裡頭翻攪著,探進她深處的每一個皺褶,扣弄她敏感的深處。  「這樣也舒服嗎?」

「是……」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律動都觸及了她靈魂深處,她像是雙腳踩在雲端上,好舒服、好舒服……

自從被抹了春藥後,她的私處就像被火燙著、被千萬隻的螞蟻咬到一樣,又痛又癢,感覺是說不上來的痛苦,直到現在他的唇舌觸及了她的柔軟,用力吸吮她瑰麗的密處,那種又痛又麻的感覺才舒緩了些,而他手指的快速律動更加深了那種快感。

還有,她的聽覺也變敏銳了。

她聽見很細微的聲音,像是……像是他的手指頭在她密穴裡律動所發出來的聲音,那聲音啪答、啪答地響著,感覺好淫蕩……

為什麽? 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因為春藥的關係。」

心恬不知道自己說出了心裡的疑惑,而沉常健替她做了回答。

「是因為秘藥,所以你的身體才變得敏感,感官知覺都變得比以前敏銳……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身體發出來的聲音很淫蕩?你從來沒聽過是不是?」他惡意的加快手指的律動,讓那水聲更加明顯。

她一定不曉得自己的身體有多浪,她流出來的蜜汁除了弄濕了他的被單,也流滿了他的手掌。

真可惜家中沒DV,要不他鐵定拍下她這樣水淋淋的畫面,讓她清醒後看看自己的浪蕩模樣。

她十足有當蕩婦的本錢,因為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淫亂——

「啊——」在一陣驚呼中,心恬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感覺像是被抱到了雲端,整個人輕飄飄的,腦中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

等到她神智稍稍恢復,卻看到沉常健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回神了?」他問。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剛剛讓她嘗盡甜頭的男人,而她更不懂的是,剛剛他為什麼沒進來,就光用他的舌頭跟手指,便讓她嘗盡了魚水之歡的狂喜?

他不要嗎? 還是他只想看她淫亂的一面?

「你在想,我為什麼沒要了你?」他看得出來她的疑惑。  「你放心好了,我沒那麼仁慈。花了大把的心思才把你拐到手,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你走?我之所以沒要你,是因為你藥效才剛開始,待會兒還有你好受的呢。你的身體會一次浪過一次,需要我的程度也會一次比一次嚴重,如果我第一次就要了你,那接下來的無限多次,我怕我會滿足不了你的飢渴……我可不想到時候還得叫牛郎來應付你的需要。」

「你說什麼?!」

他的意思是,她今晚會像個蕩婦一樣,不停的要求他跟她做愛?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惡!」

他到底給她抹了什麼? 為什麼她會變得這麼奇怪? 心恬氣得想給他一巴掌,而沉常健早知道她小雌虎的個性,所以他早有準備,她一個巴掌打過來,便讓他的大手緊緊圈住了。

「別這麼兇,也別浪費你的精力,接下來的幾場肉搏戰會耗盡你所有的力氣,所以你的力氣得省著用。」

她瞪他。

「不信?不信你就等著吧。」他相信另一波不會讓他等太久的。

「啊……」心恬又在床上打滾了。 這一次比上一次嚴重許多,她的皮膚跟乳首還有私密的地方都比上一次來得敏感,而這一次沉常健卻殘忍的袖手旁觀,就任由她在床上翻來覆去、難過地呻吟。

「啊……」她光裸的雙腿不斷磨蹭著被單,稍稍舒緩了身體炙熱的感覺,但那也只有一下下,片刻之後,像火一樣的慾望又向她撲了過來。

嗚嗚嗚……她痛苦的抱著枕頭嗚鳴著。
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這麼折磨她?

「給我……拜託你像剛剛那樣幫我……」她早被慾望磨光了自尊心,受不了的跪倒在地,爬到他跟前去求他摸她、碰她……總之,他做什麼都好,只求他幫她解了身體的慾望。

只要他幫她,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求你……」她趴在他的雙腿上,懇求他要她。 她就像發浪的小貓一樣,不斷的往他的大腿上蹭,讓自己敏感的乳尖觸及他毛茸茸的大腿。 她的身體劇烈地抽動著,身下不由自主地流下蜜汁,滴到了他的腳趾頭——

沉常健看了自己的腳趾頭一眼,很惡劣地抬起腿,讓她騎在他的腿上。
他的小腿在她濕漉漉的花溝裡來回掃弄,腿毛上沾滿了她的汁液,而那些腿毛也弄得她更癢——

「你別這樣……」她求他。

「但這一次我只能給你這個。我說過了,你還會發作好幾次,所以我不能現在就滿足你,不然我要是精盡人亡,你只能再去找別的男人了— —我不想讓你去找別的男人,所以這一次,你只能委曲求全。」這次他只能用小腿上頭的鬈毛將她帶上另一波高潮。

「你這是在折磨我、羞辱我……」

「從我見到你,我就坦白的告訴你,我想要的是什麼。」是的,他的確是要折磨她、羞辱她,但他不是一開始就講明了嗎? 是她單純,沒想到他會用這麼邪惡的手段來折磨得她。

「要不要?」他晃動著小腿。

心恬看了看他晃動的小腿,沉吟半晌之後,心一橫、眼一閉——現在她什麼羞恥心都沒了,她只知道自己慾望難耐,她想要他,想要得全身都發痛了!

她坐在他的小腿上開始律動,讓他的細毛刷弄她敏感的花核,而她激情的模樣更觸動了沉常健深沉的慾望。

他昂藏的慾望因為她挺翹的乳頭而開始蠢蠢欲動、因她發浪的小穴而血脈僨張,
而她閉著眼在他小腿上滑動的模樣又羞又放浪,更激發了他男性的征服欲。

該死的! 他開始後悔剛剛藥下得太強。

他若是現在要了她,只怕接下來的幾次,他會要得很勉強。

但……不管了! 他的身體已經因為她的關係而開始發脹、發痛,若是再不要她,只怕他會崩潰!

沉常健將心恬從他腿上拉了起來,將她甩到床上去,要她趴著。

他得從背後進去,這種姿態能縮短她甬道的距離,讓他更容易刺進她的最深處,她也比較容易得到高潮。

這是他所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唯有縮短要她的時間,才能增加要她的次數。

「把屁股翹高。」他用力拍打她渾圓的臀部。

她的臀部美得像是顆水蜜桃,水蜜桃的裂縫還源源不斷的流淌著蜜汁,他扶正慾望,很容易便進去了。

「啊!不行!不行……」她快要裂開了!

「再忍忍。」她得忍過這一次,不然他永遠都要不了她。

不過她未免也太緊了。 稍早他才用手指將她的處女膜撐開,現在她的濕度也夠,但他要進去,卻還是這般難——

他勉強將笠狀的頭部刺進她濕滑的體內,便感到她身體的排擠,想要將他給擠出來。

沉常健再也顧不了其他,不管她身體裡的那股阻力,一個挺身,刺進她窄小、濕滑的體內。

「啊——」心恬緊緊抓著被單,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那般的疼。 她的血從私處緩緩流出,沾附在他的陽剛上,沉常健卻不顧她的疼痛繼續挺身,每一次都深及她的子宮,撞進她的深處……

漸漸的,痛感消失,心恬也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歡騰喜悅,而他笠狀的頭部在退出時還會刷過她層層的皺褶,這又是另一陣快感的開始。

「哦,不……」他太快了!  「你慢些……」

「我不能。」他必須快,因為唯有快速的將她帶到高潮,他才能接著迎戰她的下一波慾望。

他快速的挺進,快感也在他猛烈的抽送中迅速的朝她狠撲過來。

「啊——」在一陣熱浪來襲中,她跟他雙雙達到了慾望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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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沒戴保險套!該死的,你竟然沒戴保險套!」

歡愉過後,沉常健退出心恬火辣的洞穴,伴隨他的退出,他灼熱的種子稍稍灑出一些,那黏膩的感覺才讓心恬想到他們剛剛都太激情了,以至於忘了最重要的防護措施。

他沒戴套子,而她就這樣任由他將他的精液灑進她的花田裡……她要是懷孕了該怎麼辦?

「該死的!」她想跳下床,但腳卻撐不住,頓時軟倒在地上。

昨晚他到底要了她幾回? 她怎麼會雙腳無力到這種程度?

「別逞強了,你現在的身子根本動不了。」昨晚他藥下得太猛了,她浪了一個晚上,想必現在身體還不舒服,硬撐下去,只會更加力不從心而已。

沉常健大手一撈,將她撈上床。

「別用這種不馴的目光看著我,別忘了,你昨晚才臣服在我腳下,願意被我包養——你這種態度,像是被人包養的女人嗎?」他覺得她這態度倒比較像是唯我獨尊的女王。

總之,她給他脾氣收斂一點,他沒必要看她臉色——她最好搞清楚,她才是有所虧欠的那個人!

她是他逃婚的妻子,他想對她做什麼都行。

「從今天起,你搬到我的屋子來住。」

「為什麼?」

「為什麼?你被我包養,住進我的屋子是理所當然的事。」她竟敢還問他為什麼? !

「難不成你還想跟你的王大哥住在一塊?」他挑起了眉,臉上的表情明擺著不悅。

是他的女人,他就不許別的男人染指,所以她別想再溜回去,賴在那男人身邊,就算她說跟那男人沒有曖昧關係也一樣! 總之是他的人,就得待在他的羽翼下!

「你今天就搬過來!」他不許她有別的意見。

從現在開始,她只能是個傀儡娃娃,任由他玩弄,他高興就對她好一點,他不高興,她就得任由他玩!

「總之,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我就是你的一切,懂了嗎?」他用眼神威脅她。

心恬真想叫他去死。

他是什麼東西啊? 憑什麼當她的一切? ! 她真想吐他一口口水——

但是,王大哥自殺的畫面及時撞進她的腦海裡,害她有什麼委屈也只能往肚裡吞。

誰教她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他這個凶神惡煞。

未了,她也只能點頭說懂了。

「很好。」對於她的乖順,他頷首稱讚,覺得她的態度雖是不馴,但還算可以忍受。

「過來。」他招手。

「幹嘛?」她下意識的反問。

她這種態度一點也算不上乖巧,沉常健眉峰稍攏,明擺著不爽。

唉,她又忘了現在自己是何身分。

她是被包養的女人,就跟條狗沒兩樣,他叫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沒有問為什麼的權利。

心恬心不甘、情不願地晃過去。

他大手猛然罩在她的胸部上,揉弄她粉紅的尖端。

「你做什麼?!」

「提醒你,你的身分。要你別忘了你的主人是誰,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別廢話這麼多,懂了嗎?」他狠狠的掐住她的乳尖,讓她痛得蹙緊了眉頭。

「懂了。」她顫抖著嗓音點點頭。

「很好。」現在她態度又好一些了。  「來幫我穿衣服。」

幫他穿衣服? 他沒手嗎?

心恬真想這麼吼他,但他的手指頭還在她的乳頭上揉轉,她怕自己尖銳的話一出口,她敏感、脆弱的乳蕾又要遭殃,所以再怎麼不願意,她也只好像服侍大老爺似的服侍他。

見她態度明顯地好了許多,沉常健這才又交代,「收拾好行李就搬進來,別到處亂跑,讓我找不到人。知道嗎?」

「唔。」心恬點點頭。 事實上,她才不管那麼多,待在他家裡,就她一個人,那多無聊啊。

而且她還得去工作說——

「你在哪裡?為什麼不在家?」耳邊傳來沉常健的大吼,心恬的耳膜差點被他的大嗓門給吼破。

她原以為只要趕在他下班前回到家,兩人就能相安無事,沒想到他這麼變態,竟然打她的手機找她!

「你為什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她明明沒給他呀。

「昨晚輸入的。」好隨時監控她。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該死的,我不是要你在家等我?」

「可是我在家很無聊……以後我只需要幫你暖床,其餘的時間全由我自己安排。」她哪知道他會那麼變態,一點自由也不給她,要她時時待在他家裡,她會悶死的。

「你現在在哪裡?」

「在打掃廁所啦。」這時間她還能在哪? 當然在工作啊。

「你還在當清潔工?!」

「不然呢?以為我被你包養,就不用工作、不用吃穿住、不需要花錢了?」她當然得賺錢養活自己。

「錢我會給你。」

「謝謝你了。」問題是,她根本不想拿他的錢。

拿他的錢,就意味著她真把自己給賣了,她不想活得那麼沒志氣。

昨天之所以答應他的要求,純粹是為了王大哥,不想再有人因為她而慘遭池魚之殃,被她拖累。

只是她不想跟他解釋這麼多,她一點也不在意他到底怎麼想她這個人。

「你在哪棟大樓工作?」

「你問這個做什麼?」她小心提防著,很怕又被他陷害。

「我去找你。」

「你來找我幹嘛?」

「找你就找你,你做啥問這麼多?」他難得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壞殆盡了。 怎麼,他就不能只是單純的想見她嗎?

「你在哪?」他沉著嗓音問,大有她再多問一句有的沒的,她就看著辦之勢。

所以心恬只好很識趣報出地址,告訴他,她在哪裡。

媽呀,原來他之所以急著找她,是為了帶她參加晚宴。

「為什麼要帶我去?你沒別的女伴了嗎?」她又不是他的誰,幹嘛硬要她陪他參加?

「還是你真那麼變態,非得帶著我四處招搖,讓人知道我是被你包養的女人,你才甘心?」

「你講完了沒?」打從一上車,他就聽她嘮叨一大堆——她腦子裡究竟裝什麼呀,哪來的那麼多怪異的思想?

他只是想跟她一起出席一場晚宴,原因就是如此單純,為什麼她非得想得那麼不堪?

「你有沒有合適的衣服?」

「你覺得我應該有嗎?」當初她是逃婚出來的,有誰逃婚還帶小禮服的?

「你非得每一次都用問題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就不能溫柔一點,非得跟他硬碰硬?

「覺得我不溫馴、不乖?那還來得及,你就在這放我下車,我自己走路回去,省得待會兒我到了會場又一句話說得不對,惹得你不開心。」心恬知道自己並不適合參加任何社交活動。

以前她就是這副大剌剌的個性,有什麼說什麼,結果替父親惹來不少敵人,久了她爸也不再強迫她參加任何社交活動。 是沉常健白目,還搞不清楚她的個性,抓她來當女件,小心偷雞不著蝕把米。

「總之,我不參加對你有好沒壞的。我沒騙你,真的。」她諄諄告誡,他卻是不以為意。

「我帶你去買禮服。」

「喝!你是從土番國來的是不是?說國語你聽不懂啊?我都說了,我直來直往的個性只會害了你!」

「我不在乎。」總之,他就是要她陪他出席,所以她能不能閉嘴,不要說話?
沉常健覺得她吵死了,真想直接縫了她的嘴。 最後,他直接帶她去精品店買禮服。

「有沒有搞錯?這衣服貴死人了,店家會不會是貼錯標籤了?你等一等,我先找店家來問。他們肯定是搞錯了,這件禮服怎麽可能這麼貴,一件要台幣五十六萬?除非上頭的碎鑽是真的。」心恬嘴裡直犯嘀咕,拿著禮服就要找店家理論去。

說真的,事情演變到目前這般田地,沉常健已經開始頭痛,開始覺得好想死——
他把她抓回來。  「別去了。」

「為什麼?」

「因為那上頭的碎鑽是真的。」

「啥米?!」她嚇得想把手裡的衣服丟掉,但這可是五、六十萬的衣服,弄髒了可是要賠的——所以她的乎雖然顫抖著,但還是把它捧在手裡,一點都不敢輕忽。

「我覺得這店家有病,幹嘛把真的鑽石弄在衣服上?要是洗衣服的時候弄掉了一、兩顆,那不是損失大了?」

「邱心恬小姐。」

「幹嘛?」她狐疑地瞥他一眼。 他為什麼突然連名帶姓地叫她? 他這樣叫她,惹得她心裡毛毛的,好不自在。

「你以前在你家,是不是常被你爸虐待?事實上,你家人一點都不重視你是不是?」

「唔……我爸媽的確是比較疼我兩個妹妹啦,但也沒有虐待我……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你的表現一點都不像富家千金,你對金錢計較的態度,倒像是個長期被虐待的灰姑娘。」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場合,一件禮服五、六十萬不算什麼,她卻如此大驚小懌——難怪他要懷疑她在家裡是不是一點都不受重視。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爸媽,我從小就討厭趨炎附勢的場合,所以在社交宴會上老是擺臭臉,讓人見而生畏。久了,我爸媽也不管我了,我也樂得自在,不去參加那種活動。」倒是他,他很討厭耶,她都說不去了,他還硬要拉著她去,現在還要她買這貴死人的衣服。  「你覺得這衣服,我能穿幾次?」

「一次。」

「什麼?你再說一次。」她以為自己耳背,聽錯了。

「我說這件衣服你只能穿一次。不然你以為你能穿幾次?你見過哪個社交名媛穿同樣的衣服出席不同的晚會?」

「我又沒認識很多社交名媛……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花了大把的鈔票,買件貴死人的禮服給我,卻只要我穿一次?」他瘋了!

不,是這些有錢人都瘋了。 他們的鈔票一定是用搶的,而不是辛苦賺來的,所以才會以這種態度花錢。 終有一天,這些人一定會遭天譴的! 心恬直在心裡惡咒那些有錢人。

「去把衣服換上。」

「我不要!我……我穿身上這件就行了。」她死都不去換那中看不中用,又只能穿一次的禮服。

「你要穿你當清潔工的衣服陪我參加晚會?」她想死比較快是不是?  「你給我進去換!」

沉常健像拎小雞似的,拎著她的衣領,把她丟進更衣間,耳根子這才暫時得到片刻的安寧。

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竅還是怎地,怎麼會突然想帶她參加晚會? 他之所以會跟她在一起,不是純粹只是為了報復當年她逃婚帶給他的難堪嗎? 為什麼現在他卻讓她一點一滴的進入他的生活,讓她的一舉一動打進他的內心深處,有時候還會被她的奇異言行逗得哭笑不得?

他愈來愈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了,為什麼他一遇到她,事情便亂了套,事情的發展遠遠超乎他的想像……

沉常健心煩地抽了一根煙,直到心恬換好禮服從更衣室走出來,像個仙子一樣——

他傻眼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醜?是不是很怪?」看他這副目瞪口呆的怪模樣,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是怪透了,不然他幹嘛露出這副見到鬼似的表情。

「我這就去把衣服換回來。」她才不要穿這件禮服,既彆扭,穿出去又不好看。

「你等等!」他把她抓回來。  「不用換了。」

「為什麼?不是很怪嗎?」

「沒有很怪。」

「你騙人!你剛剛明明就是一副很怪的臉。」她才不上他的當,她要去把衣服換回來。

唉呀——「你拎著我幹嘛啦?」這個小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以為這樣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是嗎?  「放我下來啦——」心恬一路哇啦叫著。

沉常健把她丟進車子裡,吩咐司機別理她,直接載著他們前往會場。

「那女的是誰啊?」

「為什麼沉總裁會跟她在一起?」

「那女的一點都不出色。」

「至少沒比我好看。」

「為什麼總裁要她不要我?」

心恬一出現,就惹得大夥議論紛紛。 對於這種狀況,心恬是司空見慣了,因為早些時候她跟兩個妹妹陪爸媽一起出席宴會時,不管她穿得多美,還是會有人在背後中傷她。

反正這圈子就是這樣,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好,更何況沉常健又是炙手可熱的人物——雖然她一點也不懂他究竟是在熱什麼。 總之,別的女人很哈他就是了。

但這也不關她的事啊,來這裡也不是她自己願意的……別管她們了,她還有正事要找沉常健呢。

心恬咚咚咚的跑去找他,也不管合不合宜。

找到了人,她拉著他的手,「你來一下。」

「做什麼?」她沒見到他在跟人講話嗎? 這麼沒禮貌! 沉常健皺著眉,要她等一等。

「不能等啦,再等下去,你就糗了。快點來啦!」她急得不得了。 也不曉得為什麼,她明明很恨他,但又不願意因為自己而砸了他完美的形象……她對他的感覺奇怪得不得了,但是她一點也不想釐清,只要他快點跟她走。

「抱歉,我先離開一下。」沉常健微微頷首致歉,而後便被急驚風的心恬給拖走了。

心恬帶他到無人的角落,撩起裙角讓他看,「怎麼辦,我穿布鞋來耶!若是讓人發現了,人家會不會覺得你的女伴很遜、很不得體?」

「你急急忙忙的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

「對啊。」她忙不迭地點著頭。 她還記得,以前她參加這種宴會的時候也曾出過這種糗,那時候旁人把她笑到不行,讓她爸媽沒面子到了極點,當天晚上回家她還被罰跪,足足跪了兩個小時呢。

「不要緊的。」他搖搖頭。

「真的不要緊嗎?那我需不需要站著別亂動,省得被人發現我的鞋子?」

「不需要。」因為要她別動,比叫她去死還困難。  「總之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沒發現她鞋子的問題,他也有不對的地方,她不必一副好抱歉的表情。

沉常健放柔了目光,表情根本就是一副疼寵她的模樣,而這一幕剛好被個記者逮到,他偷偷拍下沉大總裁這不為人知、鐵漢柔情的一面——

這是誰?

他真的是她哥嗎?

沉凱茵揉揉眼睛,覺得鐵定是自己眼花了。 她就是不信報紙上那個眉宇間噙著柔情的男人會是她那個不苟言笑的大哥!

嚇死人了!

還有,這女的是誰? 為什麼她看起來好眼熟,像是在哪見過……

沉凱茵瞇細了眼,還拿放大鏡看著那張刊在娛樂版頭條的照片。

「小姐,你在看什麼?這麼認真,還拿放大鏡看呢!」管家劉嫂從沒見過大小姐如此用功,一早起來飯也沒吃就看報,所以她捱過去,瞧瞧今天究竟發生什麼重大新聞。

「唉呀,這個女的——」劉嫂手指頭髮抖地指著那幀照片。

「劉嫂,你認得她是誰?」

「她化成灰我也認得!你忘啦,她就是拋棄大少爺的那個女人啊!」她家大少爺風度翩翩、氣宇不凡,多少女人想嫁進沉家卻不得其門而入,那個死三八,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敢逃婚!

大少爺可是她從小捧在掌心的一個寶,被那女人如此糟蹋,她死都記得那女人的長相!

「邱心恬!」沉凱茵也想起來了。

「對,就是這個名字。」年紀輕就是有這種好處,那麼久了還記得那小賤人的名字。

「真是邱心恬?」沉凱茵不信,拿著報紙仔仔細細的再看一次——

果真是邱心恬!

大哥為什麼會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他不是恨那女人入骨嗎? 但現在——看看這幀照片,他們兩個看起來可好得
很,為什麼會這樣?

不行,她得去找大哥問個清楚!

不一會兒工夫,沉凱茵已經上樓換好裝再下來,腳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打算登門拜訪,會一會邱心恬那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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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凱茵!你怎麼來了?」乍見到小妹來訪,沉常健有說不出的驚訝。 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他妹這種人。

「怎麼,又跟爸媽鬧翻,爸媽又不給你零用錢了?」

「別老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我都多大的人了,還會跟爸媽鬧翻?」她才沒那麼幼稚呢。  「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問你。」凱茵從包包裡翻找出今天的報紙,拿給哥哥看。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會跟邱心恬在一起?你忘了當年她是怎麼羞辱你的嗎?現在你還要她?」

凱茵說得義憤填膺,搞不懂哥哥在想什麼。 要他的女人那麼多,他都沒看上,卻在兜了一圈後又繞回邱心恬身上——她看邱心恬也沒美到哪裡去,為什麼大哥就是對她執迷不悔?

「你以為她是誰?」

「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嗎?」

「你看她那個樣子,像我的女朋友嗎?」沉常健嗤之以鼻。

凱茵回頭看看那個窩在沙發裡的小女人,她正好整以暇地窩在沙發上看DVD,桌上有一盤水果、點心。  「看起來頂像的呀!怎麼,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她是我包養的女人。」
「你包養女人?」這怎麼可能!  「等等……你誰不好包養,幹嘛包養一個曾經拋棄你、讓你難堪的女人?」

「因為我想報復。」

「報復?」這詞好……好聳動哦。  「我可以請問一下,你打算怎麼報復她嗎?」

「就羞辱她。」

「這樣就叫報復啊?」凱茵看看那個日子過得比神仙還快活的女人,覺得大哥的功力很差。 她一點都不覺得邱心恬有被虐待,相反的,她日子好像還過得滿愜意的。

「你是怎麼羞辱她的?」凱茵覺得自己有必要問清楚。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很多事是兒童不宜的,凱茵做啥打破沙鍋問到底?  

「總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放心好了,我沒愛上她。」

「是嗎?」可是她看報紙上的那張照片,覺得事情不像大哥講的那樣……她覺得他頂像是在談戀愛的,而且從刊在報紙上的那張照片看起來,他好像很寵愛邱心恬……

照片上大哥的目光柔情似水,看得她都起雞皮疙瘩了,這還不叫「愛」嗎?

凱茵再把報紙拿起來看了很久,還是覺得很不放心。 或許大哥現在還不愛,但她怕大哥假戲真做,因為跟那小賤人相處久了,又愛上她……

所以,她決定——

「我要住在這裡!」

「為什麼?」

「幫你虐待她啊!這女人不懂你有多麼恨她,所以我要留下來幫你欺負她。怎麼,你捨不得哦?」她上上下下打量著大哥。

「我哪會捨不得?我是怕你在我這住不慣。你從小就嬌生慣養,住在我這兒,你凡事都得自己來。」

「我幹嘛自己來?找瑪莉亞就好了呀。」

「瑪莉亞?我這裡沒請菲傭啊。」

「她呀。」凱茵往心恬的方向努努嘴。

「我?我叫邱心恬耶。」她什麼時候改名叫瑪莉亞,是個菲傭了?

「對,就是你。怎樣,有異議嗎?」她才慣得理她叫什麼呢。 她就是要當她是菲傭,不行哦?

「瑪莉亞,幫我倒杯水。」

「瑪莉亞,幫我修指甲。」

「瑪莉亞,幫我搥背。」

凱茵一個人玩得很樂,而心恬只是看著沉常健——他就這樣任由他妹欺負她?

沉常健卻給她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

他才懶得理這種小事呢。

這真是太欺負人了! 她晚上要當沉常健的愛奴,任由他欺負她的身體,白天又不能休息,還得當他妹的瑪莉亞,供她使喚!

沉家兩兄妹真是超級大變態,她不過是不願意被人擺佈自己的婚姻,瞧瞧最後她落得什麼下場?

每天累得跟條狗似的!

沉家兄妹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心恬嘔得快吐血,卻拿這惡質的兩兄妹沒轍,因為那沉常健不是人,他是變態,只要她稍一不順從,他便會把他所有的痛苦加諸在旁人身上,比如說,當初收留她的王大哥——

唉,王大哥是她的唯一死穴。

「你嘆什麼氣?」沉常健洗好澡進了房就看到她眉頭深鎖,哀聲嘆氣的。 他揮揮手,叫她過來。

心恬像是看怪物般看著他。

「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你又想要了?」自從跟著他,他幾乎每天都會要她,他不累啊?

「怎麼,你懷疑我的能力嗎?」他正值壯年,每晚都要有什麼不對?

「可是我很累耶!你知道你妹多變態嗎?她今天要我把一樓到四樓所有的窗簾都拆下來洗,洗好了還要拖地——她昨天才要我拖過地,而且還打過蠟!」她再怎麼白癡,也知道他妹是在整她。

她被他妹整也就罷了,誰教她得罪了小人呢。 但是他能不能放她一馬?

「你這是在跟我抱怨?」

「我哪敢啊!我是想請你大發慈悲,看我身子骨不強健,又忙了一整天,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今晚別折騰我了。」他每次一做就要做好久,從前戲到進入,末了還得再挑逗她一番,一場性愛大戰下來足足要一個鐘頭,腳抬那麼久也是很累人的。

「可不可以?」

「不行。」他想要就要,哪有她置喙的餘地。  「上床去躺好。」他命令道。

心恬眼見沒得商量,只好退而求其次。

「要不,今晚別玩什麼變態的遊戲,就……規規矩矩的做。」別又是手指又是舌頭的——要知道,照他這樣玩,做愛也是很累人的,她今天根本沒那麼多的精力陪他玩。

「不行。」他想怎麼做隨他高興,她出什麼主意?  「上床去!」

「哦。」

「等等。」他又把她拉起來。

他又想幹嘛了?

「先幫我吹頭髮。」他抓她過來。

這兩兄妹真行,不管食衣或住行,全要藉他人之手。 怎樣,他們是肢殘嗎? 什麼事都要她做!

心恬氣得咬牙切齒,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拿起吹風機要幫他吹乾頭髮,他大手一拉,拉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瞪他一眼,他卻恬不知恥地直笑。

「我是怕你累了。」

「怕我累就別叫我做這些有的沒的。」他根本不是怕她累,而是不存好心眼! 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

「你有感覺嗎?」

心恬懶得理他。

「感覺到我正為你興奮著嗎?」他故意將她按向他的身體,讓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她更密實地貼近他勃起的慾望。

他的熟鐵隔著兩人的衣物燙著她的小穴,他還惡劣地撞擊她的柔軟。

「你能不能正經點?」他很討厭耶!  「你到底想不想吹頭髮?」

「想啊。」但他也想玩弄她。  「你是不是也有感覺了?讓我看看。」他的手竟然爬到她的內褲裡頭去,食指往上一勾,就扣到她的花穴裡頭。

「你濕了。」他將手指頭在她身體裡面滑動,末了還拿出來給她看。 她不看,將頭別開,他就把手指湊到自己的鼻尖嗅聞,還將上頭的黏液舔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每次都這樣,用這種色情的手法來讓她意亂情迷。

「想不想要了?」他臀部往上一頂,碩大而堅挺的慾望隔著她的底褲撞著她濕漉漉的小穴。

她都還來沒及得回答呢,他便迳自替她答了。

「我知道你很想。」

是哦! 心恬翻白眼。

「所以,幫我把衣服脫了吧。」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

心恬忍不住要問他,「你沒手嗎?幹嘛老是要我幫你?」

「你幫我,我也幫你。」這樣誰也不佔誰的便宜。

「我不稀罕好嗎。」她一點也不想要他幫她脫衣服! 他脫她衣服的時候,老是對她又舔又咬的,色情得要命,她幹嘛自找罪受?

但他的胸膛已經挺出來了,一副要她服侍的模樣。

這個爛人!

算了,跟他生氣也沒用,因為他總是皮皮的,對於她的怒氣根本不痛不癢,生氣只是徒讓自己不痛快罷了。

行,她幫他脫衣服——

她將他的浴袍拉開,他的昂藏慾望一下子就跳出來耀武揚威,像是在跟她宣戰。

她雖然已經看過許多次,每次看仍舊會臉紅心跳……

沉常健動手將她的內褲脫了,還用她的底褲揩了她水淋淋的濕穴一把,讓她的內褲沾滿了她流出的黏液。

他想幹嘛?

他幹嘛拿沾著她體液的內褲往自己的慾望罩去?

哦……不會吧引他不能那麼做! 他這麼做實在是太色情了!

「別這樣!」心恬馬上握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做下去,因為……因為他竟然拿著沾著她體液的內褲,罩在自己的陽物上頭DIY!

他為什麼老是要做這種變態的事,讓她臉紅心跳,目光不知道該擺哪裡才好?

他要她,要用性來羞辱她,她都無所謂,但他別做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呀!

「別這樣——」

「我可沒叫你幫我弄。」他願意自己動手,對她已經算是最大的恩惠了。

心恬不願看他做這麼煽情的動作,於是將臉別開,他卻不准。

「給你二選一,看是你要幫我弄,還是看我自己弄。」

問題是,不管哪一個,她都不願意……

「你要幫我弄?」

「不不不,怎麼可能!」他別胡說了!

「那就是看我弄羅?」他笑得痞痞的。

心恬就像誤入陷阱的小白兔,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說是。

看他弄總比她動手幫他弄好,所以她現在只能呆若木雞的看著沉常健將她的底褲罩在他雄壯的慾望上頭,上上下下的套弄。

他的手動得好快……

天吶,看到這種畫面,她的心臟怎麽受得了?

心恬用手撫住胸口,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不知道他哪來這麽多的花樣,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招弄得她臉紅心跳。

「你流出來了!」沉常健動動他的大腿。 她就坐在他大腿上,她的津液流得他大腿都是。

他腿一滑動,她的小穴就被他搔弄著,而他就這樣一邊拿著她的內褲DIY,一邊用自己的大腿玩弄她濕淋淋的小穴,直到他達到了高潮,將他炙熱的熱液全都灑在她純棉的底褲上——

他捧著那坨濃稠來到她面前給她看。  「聽說這裡有上億個精子,你相信嗎?」

「我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不需要。」因為他只想戲弄她、看她的反應而已,她回不回答他,一點都不重要。

「你躺到床上去。」

「你又想幹什麼了?」看到他嘴角噙著惡意的笑,心恬就頭皮發麻,心裡有預感他絕對不安什麼好心眼。 每次他這麼笑的時候,總是有一些邪惡的手段讓她驚叫連連、氣喘吁籲——

「我想做什麼,你躺下去就知道了。」他讓她倒在床上,再將她的雙腿架在床上,要她將兩條腿大大的分開。

「張到最開。」

「這已經是最開了。」不然他還想怎樣?

哦,不——「你把什麽塞到我那裡去了?」心恬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穴內被某樣東西大大的撐開,而那種感覺不像是他的慾望。

那是什麼?

她半撐起身子,睜大眼瞪著自己的下身,看了之後差點暈倒。

這個色胚! 他竟然……竟然將他剛剛灑滿精液的內褲塞到她的幽穴裡頭去!

哦,不……

「別這樣……」他怎麼能這麼色、這麽邪惡,居然用那種東西塞她那裡!

「你不想要?」

「不想……」她用力的搖頭。

「但是你的小穴卻一張一合的,告訴我,它很興奮。」她的濕穴完全動情了,小小的花核腫成平時的兩倍大。

他將沾著兩人體液的底褲拿到她的花蕾前,按在它上頭,將底褲上頭的濕液全轉嫁到紅腫的花蒂上。

他竟然……竟然用她的內褲幫她自瀆,用兩人的體液旋弄她的花蒂!

哦……他可以再邪惡一點!

心恬動情地將胸部挺了出去,她的乳房脹痛到不行,乳尖又挺又翹還顫抖著,像是隨時等著人家的垂憐。

沉常健見狀,張口咬住她顫抖的花果,讓她美麗的果實在他唇齒間流轉著,依舊拿著濕淋淋的底褲揉弄她充血的小核,感覺是無比的色情。

哦,不行了! 她快到頂端了……

「不行了啦——」心恬受不了這般的刺激,在尖叫聲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淫水噴得他滿手、滿床單都是。

「你竟然把我的床弄濕成這樣!」他用鼻尖蹭著心恬噴出來的濕液,嗅著從她體內噴出的味道。

現在不只她不行,他也快要爆炸了。

「把身子翻趴過去。」他想要從後面來。

「不,別從後面……」他老是要她臀部翹得高高的,好讓他從後面看到她瑰麗的私處,她卻覺得這樣好羞恥。  「我能不能不要?」

「不行。」他硬是將她翻轉過去,讓她趴跪著。

她翹高的臀部微微發著抖,從後面看,還看得到她的密處隱隱透著水光。

沉常健用手指撥開她層層花辦,看到她害羞的穴口一張一合著,伴隨著張合的動作,蜜汁一波波的湧出。

他以舌尖掬起她穴中的甜蜜,還用鼻頭蹭著那股芬芳——

「啊——」心恬快受不了了,她想夾緊雙腿,但兩腿間卻卡著他的頭。

他能不能行行好,就此放過她? 別這樣玩弄她! 嗚嗚嗚……

「啊……」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小穴,像條蛇似的在裡頭鑽動著。

別這麼做——

「不要……」心恬抓緊了被單,將頭埋進枕頭裡嗚咽著。 她兩條腿快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了,他別繼續這樣玩她呀!  「求你……」

「求我什麼?」他張口咬住了她的花唇,牙齒戲弄著她敏感的皺褶。 他覺得她的這裡特別敏感,他一咬,她就全身顫抖不已……他牙齒左右輕輕地磨合那片唇肉。

她激動的蜜汁滴到他的嘴裡,他毫不忌諱地將那滴甜蜜給舔進舌裡,吞進咽喉。
心恬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再也無法抵抗,最後也只能隨便他要怎麼玩弄她了。
她難過地哭求著,要他快點進來,什麼姿勢都行,總之他快點給她吧!

「求你——」她臀部翹得高高的,密部已經張到最開。

這姿勢在沉常健眼中無異是歡迎光臨的姿勢,可他只是扶正了慾望,在她穴口附近來回掃動。

「不——別再玩弄我了……」他到底還要折磨她多久,才肯真正給她?

「我不是在玩弄你,我得先把自己弄濕。」他拿自己火燙的熟鐵去刷她水淋淋的濕穴,讓自己的陽物變得跟她一樣水漉漉的之後,才拿自己的慾望輕刺她緊密的洞口。

女人的甬道內有三處敏感點,一是穴口附近,二是恥骨附近,俗稱G點的地方,三就是子宮口。 而心恬在穴口附近特別敏感,所以他才會一再拿自己的昂藏去刷她這裡,等到她受不了了,他才將笠頭刺進——

「啊——」才刺進一點點她就不行了,穴口劇烈的收縮。

「不,你別動得這麼快。」她收縮得如此劇烈,會掐得他的慾望提早噴出。 他趕緊退出。

「不!」他別在這個時候走!

心恬尖叫著,想留下他。

他不能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不能弄得她好想要之後,又棄她不顧!

「別這樣……」她的小穴劇烈張合著,說明自己的急切。

「你快點進來……」心恬開始左右擺臀,雪白的椒乳劇烈地晃動著,形成炫人的乳波。

沉常健的長手從後頭繞到她身前,掐住了她的乳尖搓弄,那感覺像針刺似的,一針針刺進她心口,引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心恬難過得受不了了,他卻仍只在她的穴口附近徘徊,最後她再也顧不了其他,手伸到後頭去想抓住他的陽剛送自己的洞裡送。

現在她什麼自尊、羞恥全沒了,她只想要他,只想要他滿足她高漲的慾望——他再不給她,她就要被慾火焚身而亡了!

「哦,不,不行。」

「什麼不行?」這個壞人,到現在還不給她! 他再不給她,她就要死了!

「你這麼粗魯,會掐爆我的慾望的。」她要是傷到了他,以後她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乖,再等一下下。」他在她耳朵旁吹氣,要她有耐心地再等一等。 他得等她沒那麼激動時再進去,但現在他可以用別的東西先滿足她。

沉常健從抽屜拿出假的陽物。

心恬看到,花容失色。

「不……那太大了!」她一定無法承受的!

「能不能,試一下就知道了。」沉常健將按摩棒送進心恬的蜜穴裡,再打開電源,讓它在裡頭蠕動、前進——

天吶,她竟然將整根都含了進去! 沉常健發現心恬比他所想的還要來得深。

「沉常健——」心恬尖叫著,眼淚都飆了出來。  「撞……撞到了!撞到了啦!」


他弄得太裡面,撞到她的子宮了!

「你快把它拿出來——」嗚……她不要了……

但他依舊拿著那大東西一次又一次的撞進她的最深處,直到她達到第二次高潮,他才把按摩棒拿出來。

所以當他將按摩棒從她體內拿出來時,那棒子還滴著她濃郁的春水。

沉常健選在她的穴口因為按摩棒進入還鬆弛著時,趁機進入她美妙的天地,上攻她的恥骨地方,直取G點位置,又刺得她嬌喘連連。

「不、不行了——」他不能這樣,她才剛達到高潮,他又緊接著來,她的心臟會受不了的!

「別這樣……」她快承受不住了!  「你停停——」她的身子不斷往後縮,沉常健卻不斷的逼近。

他撞得好用力,撞得床都在震動,床頭撞到牆壁還發出巨大的聲響,叩叩叩的——

「你慢點……」

「慢不了了!」慾望一旦開了閘,就一發不可收拾。 沉常健雙手扶在心恬纖細的腰肢上,不停的撞擊、進攻,直到她的小穴恢復原有的緊度。

當她的小穴緊緊圈住他的陽剛,他再也受不了的低吼出聲,將自己灼熱的體液全往她花田裡頭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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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請等等3
明明不愛你明明不在意
為什麼當你的眼中不再只有我
心口卻是幽幽的彷彿喘不過氣……

第七章
「幫我。」高潮過後,沉常健卻仍是意猶未盡。

自從抱過心恬之後,一天一回根本不能滿足他。

他將自己的陽剛捧到心恬面前,笠狀源頭在心恬的唇上畫,要她幫他含著。

「我才不要。」他為什麼老是要她做這麼色情的事? 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她老覺得……覺得自己變淫蕩了。

「快點。」他從陽物裡擠出濃白的體液,抹上她紅豔的雙唇,讓她嚐到他的色情腥味。

他老是這樣……

心恬痛苦地求饒,「能不能不要?我已經很累了。」

「含著就好。」他想要她幫他含著一次。  「快點。」他挺著腰,將自己的慾望更貼近她的雙唇。

「你伸出舌頭舔一下……就舔一下。」他想要她滿足他所有的色情想像。  「你明知道你不照做,我就不可能放你睡覺的。」所以她不如爽快一點,這樣他們兩個人都痛快。

「快——」他繼續拿著陽物在她唇上掃,掃得心恬心猿意馬、春心蕩漾。

舔一口,就能去睡了是嗎?

好吧,那就……就舔一口。

心恬怯怯的伸出舌尖,做出自己從沒做過的舉動——她伸出舌頭,往沉常健的笠狀頭部舔去。

「哦——」他興奮的悶吼著。  「再來!」

再來?

不是只舔一口嗎? 這個大騙子! 她不要理他了!

心恬想倒頭就睡,但沉常健卻抓著她的頭,要她再來一次。

「舔上頭的小洞。」

「不!」她不要!

「舔上頭的小洞!」他閉著眼悶吼著,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好像她不舔,他就會死了似的。

心恬看他痛苦的樣子,只好忍著再做一次,輕輕地舔了他笠頭上的小洞一下。

沉常健再也受不了了,他抓住心恬的頭髮,將自己火熱的慾望擠進她的櫻桃小嘴裡,讓她溫熱的口腔整個含住。

「啊——」太舒服了!

他的陽物在心恬的嘴裡跳動,將心恬的嘴撐到最大。

心恬鼻腔、嘴裡全是他的味道,那是他們剛剛做愛時的味道,那感覺好淫蕩、好色情……她想要將它吐出來,沉常健卻按住她的頭不許她離開,而且還用力的挺腰,不斷的進出她的口腔,讓她的唇舌磨弄他的慾望,有時候他刺得太深,抵住了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難受得想吐——

不行了,她嘴巴好酸……饒了她吧……

就在心恬快要受不了之際——

天吶,他噴出了!

他……他竟然射在她嘴裡! 心恬驚訝地傻在原地,微啟的小嘴流出他剛剛射出的體液,嘴巴裡全是他的味道。

「吞進去。」他不許她將他的東西吐出來!

沉常健用舌頭舔去她嘴角流出的白液。 他要她嚥下他的所有,他要她的身體裡全是他沉常健的東西! 他要用自己的一切佔領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他變態嗎?

是的,他是變態,而且是她把他逼到這個地步的!

沉常健用嘴封住了心恬的嘴,不許她將他的東西吐出來,強逼著她吞下去——

「啊啊啊——不行了!撞到了……」

一整個晚上,凱茵耳裡充斥著大哥跟那小賤人做愛的聲音,那小賤人叫得那麽大聲,她根本睡不著。 而當她第二天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那小賤人卻是神清氣爽,整個人神采奕奕,她看了就不爽。

「別以為我大哥要了你的身體幾次,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什麼身分!你以為我哥真會喜歡你嗎?你別傻了!我哥要什麼女人沒有,幹嘛要你這個曾經棄他如敝屣的女人?他之所以要你純粹是為了——」

「報復,我知道。」他們兄妹每天對她耳提面命,她想認不清自己的身分、地位都不行。

「我知道我在你大哥心目中一點分量都沒有,你不需要一直在我耳朵旁邊嘮叨。」她跪在地板上擦地,膝蓋痛得要死,覺得自己像苦命的阿信:沉凱茵倒好,閒閒沒事做,淨會找她麻煩。

「借過。」她擋住她擦地板的路線了。

凱茵馬上將腳縮在沙發上,讓心怡繼續工作。

「喂。」她叫住心恬。  「你想不想看我哥的未婚妻?」

「你哥有未婚妻了?」乍聽到這消息,心恬心口一突,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情緒多一點。

「你幹嘛這麼驚訝?我哥長得一表人才,家世好又有錢,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跟你一樣瞎了眼,沒人要他?嘖。」這邱心恬未免也太瞧不起大哥了。  」當年要不是因為沉邱兩家要聯姻,你以為我哥會要你嗎? 你不過只是政策聯姻裡的一顆棋子罷了。 」

「所以你哥這次的對像也是一顆棋?」

「才不是哩!又楠姊跟我哥是大學時代的好朋友,他們倆是情投意合,和當年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你別拿自己跟又楠姊相提並諭——你連又楠姊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凱茵噼哩叭啦講完了,才看到心恬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臉色很差耶……怎麼,是不是聽到這消息之後,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哥了吧?」

「呸!」心恬不屑地冷哼著。 她才不會喜歡上那大色胚呢。  「你想太多了。我跟你哥的關係,我心裡清楚得很。」沉常健拿她當性消遣,對她只有性慾,所以她不會奢望太多,以為自己能從沉常健那得到什麼。

只是……

不可諱言,當她聽到他有未婚妻時,心口的確幽幽的,似乎有一口氣喘不過來……

「你要看又楠姊的照片嗎?」對於破壞大哥跟邱心恬之間的感情,凱茵可是興致勃勃。

「不要。」心恬一口拒絕。

她愈是拒絕,凱茵愈是興奮,愈是要拿給她看。

「喏。」她直接把梁又楠的照片遞到心恬面前。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自慚形穢,比不上人家?」看到心恬慘白的臉色,她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樂。

心恬看著照片,沒有答腔。

是,她的確是覺得自慚形穢。

不是因為梁又楠長得漂亮——事實上樑又楠只是長得還可以——而是她眉宇間的那抹自信,讓她的臉平添了幾分英姿。 而她——

她憑什麼跟那樣有自信的女人比?

憑什麼?

等等! 她……她為什麼會想要跟梁又楠比? 她不是對沉常健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她不是恨不得早日離開他、早一天自由嗎? 那麼,現在聽到他有未婚妻,不可能與她糾纏一輩子,她不是該欣喜若狂嗎?

為什麼她聽到他有未婚妻之後,心情反而開朗不起來?

她……真的喜歡上沉常健了?

不不不,怎麽可能引怎麼可以?

那個男人只想玩弄她、欺負她,她失去清白就已經夠可恥了,要是再愛上那個男人,只怕這一輩子都要萬劫不復!

為了避免讓自己淪陷在這段感情裡,她得想個辦法……她不能一直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待得愈久,她只會愈走不開,而她不要淪陷在一段沒有未來的感情中!

「為什麼心不在焉?」

沉常健在猛力衝刺中,仍察覺到心恬心不在此。

她竟然在跟他做愛的時候,想著別的事情? 真是不可原諒! 於是他動得更加賣力,要把她四處遊走的靈魂給抓回來。

「說!你在想誰?」

是她的王大哥嗎?

她在想他嗎?

想到王至珣,沉常健禁不住妒火攻心,慾望撞擊她嫩穴的速度更加的猛浪。 他不允許她躺在他的床上卻想著別的男人,更不允許他將她調教得如此敏感、淫蕩之後,她就要飛到別的男人身邊,讓別的男人享用!

她這輩子就只能是他的!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他憤怒得不能自己,情緒已超乎自己的掌控範圍。

「想你什麼時候才肯履行承諾,幫王大哥開畫展,讓他一展長才。」

她果真是在想她的王大哥!

可惡! 她怎麼能在這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 這無疑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她就這麼在意她的王大哥? 甚至連在床上,都還想著他?

好,他成全她!

「勾引我。」

「什麼?」她瞠大眼,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換你來勾引我。只要你成功了,我就馬上履行承諾,幫你的王大哥開畫展。」

勾……勾引他?

她……她怎麼會呢?

心恬慌張地猛搖頭,「我不可能做到的!」

「做不到?那就等你做得到的時候,再來跟我談吧。」

「不!」她抓住他的手臂,不准他離開。  「這跟我們當初談好的條件不合!你說只要我被你包養,王大哥就能順其心願的!」

「怎麼,現在換你想跟我談誠信問題嗎?」當初點頭說要嫁他的是她,最後違背誠信逃婚的人也是她,她有什麼資格指責他?

心恬看著他,他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冷漠、有距離,好像她在他心中一點地位也沒有,更沒資格跟他平等談判。

是,她是沒資格,因為她在他心中什麼都不是,只是個他想上就上的性奴隸,她沒有尊嚴,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悅他……

「好,我勾引你。」如果這是他幫王大哥的條件,那麼她願意沒有尊嚴地去勾引他。

但……怎麼做呢? 跟他做愛,她向來都是處於被動的一方,他……能不能教她一下?

她抬頭想向他求救,卻只見他目光冷漠——

想也知道,要他教她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只好自力救濟了。

心恬努力的回想他是怎麼挑逗她的,她就依樣而行,比照辦理。

她在他面前大跳艷舞,他沒感覺,目光依舊冷淡。

她跪趴在地上搖擺翹臀,他的目光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最後她爬上他的身體,坐在他的大腿上,以自己的私處磨蹭他的大腿。

她怯怯地抬眼看他,卻見他目光中的寒光益發冷冽。

她做錯了?

他不喜歡她這樣?

他一點都沒有被她放浪的行為挑起情慾?

他……還要她怎麼做,他才甘心?

「你能想到的勾引手法就只有這些?」他不耐煩地挑起眉。  「如果你的能耐只有這麼一點點,那就別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了。」他推開她光裸的身子,就要走開。

「不!」她連忙拉住他。

她沒有時間了! 對於這段不該有的感情,她必須快刀斬亂麻——

「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她咬咬唇,豁出去了。  「我會成功的。」

沉常健瞳中燃燒著憤怒的大火。

為了別的男人,她居然恬不知恥地搔首弄姿、媚態使盡地勾引他! 為了那個男人,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她要他再給一次機會是嗎?

好,他就再給她一次機會,看她能淫蕩到什麽地步!

「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他推開她,轉身再坐回床緣。

心恬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大手,一根根的吸吮他的手指頭。

他曾教過她,手指軟蹼處,是大家很容易忽略的敏感點。 她舔著他的軟蹼,又用自己的乳尖去刷他的胸毛,且帶領著他的大手游移在她的身體上,最後她拉著他的大手,來到她的私處。

她將他的手指一根根刺進濕穴中,又一根根的抽出,一根根的舔去沾在指頭上的黏液——

這是她能想出最色情的手段了。 怎麼樣? 她合格了嗎?

沉常健非但沒被她色情的手段挑起慾望,反倒是怒火愈燒愈旺。

為了那個男人,她竟然連這種下流手段都使出來了!

「滾開!」他推開她,一點也不想碰心裡還住著別的男人的女人!

沉常健怒火沖天地拂袖離去,不再給心恬任何機會。

看到他那麼生氣,心恬就像個被徹底凌虐過的破娃娃,整個人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傷心難過什麽,只是她心口有股悶氣,快要把她給逼瘋了——

「可憐喲,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成了下堂婦。」凱茵幸災樂禍的說。

她就睡在他們房間隔壁,連著好幾天,隔壁沒傳來床板撞擊的聲音,也沒有那小賤人淫蕩的叫聲,用膝蓋想也知道,她大哥對這女人沒了性趣。

更何況,大哥要是對這個小賤人還有性趣,幹嘛再去找別的女人?

「你看到今天的娛樂版沒有?有我大哥的新聞耶。」凱茵拿著報紙在心恬面前揮呀揮。

心恬根本不想看。

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沒空理沉凱茵的挑撥離間。 更何況她跟沉常健之間也沒有感情可以挑撥,所以她就別浪費力氣了吧。

心恬想走開,凱茵卻伸出腳,擋住了她的去路。  「不准走。」

她到底想幹嘛?

心恬看著沉凱茵,不願惹這個千金大小姐,因為她知道惹了沉凱茵對她沒有任何益處。

「你不看看你的情敵長什麼模樣嗎?」她把報紙丟到心恬面前。  「怎麼樣,長得很正吧?人家可是國際名模,現在正是炙手可熟的人物,多少企業少東想她賞臉一起吃飯都不得其門而入,沒想到她卻跟我哥出雙入對!」凱茵露出羨慕的樣子。

心恬覺得凱茵的表現真奇怪,「日前你不是還護著你的準大嫂梁又楠,怎麼現在又站在名模那一邊了?」

「你管我站在哪一邊?總之我大哥愛誰都好,就是不准愛你這只狐狸精!」誰當她大嫂都行,她就是不許這個小賤人人沉家門!

「去去去,去洗衣服,別在這礙我的眼。」凱茵像揮蒼蠅似的趕走心恬。

沉常健剛好走進家門,凱茵看到了,連忙奔到大哥的跟前,「你真的跟那個名模在一起?」

「你聽誰說的?」

「報紙刊得那麼大,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是嗎?

換言之,心恬也看到了? 那她是何反應? 沉常健下意識的看向心恬,她的態度一如以往那般冷淡,對於他的花邊新聞,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是呀,她是被迫跟他在一起的,現在他的注意力轉到別的女人身上,她開心都來不及了,他還想要她有什麼反應?

他走過去,將一封邀請函遞給她。

這是什麽?

心恬訝異的抬起臉看著他。 她原以為從那一天之後,他就再也不屑看她一眼了。

「你王大哥畫展的邀請函。」

王大哥的畫展!

這……怎麽可能?  「怎麼可能這麼快?」

「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更何況之前王至珣本來就準備要辦畫展,畫作早準備好了,籌備起來一點也不費事。

「就在這個星期日,我陪你去參加。」

「你要陪我去?」這又令她驚訝。

他不是跟那個名模在一起嗎? 怎麼又回頭找她了?

「大哥,不行啦!那天我要參加同學會,她得開車送我去。」凱茵一聽到他們這個週末有約,哇啦哇啦地鬼叫抗議。

沉常健不理她的抗議,只叫她自己開車去。

「我自己開車?可是我沒駕照啊!」

「沒駕照不會搭計程車嗎?」

「搭計程車?那多不稱頭啊!」她想坐他們家的黑頭大轎車啦!  「哥,你幹嘛非得讓那女的休息不可?那天同學會對我而言很重要耶!」凱茵一直追在大哥身後抗議。

心恬拿著那張邀請函,激動不已。

他終於履行了承諾,願意拉王大哥一把,讓王大哥一償所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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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心恬!這些日子你上哪去了?怎麼這麽久沒回來?」王至珣一看到心恬出現,開心的迎向前去,但兩人中間卻有個沉常健擋著,害他沒辦法歡喜擁抱她。

「這是……」

「沉常健,沉氏集團的大老闆。」知道王大哥對商界的人一點也不熟悉,為了避免王大哥太白目,一個不小心惹得沉常健不開心,接下來又沒好日子過,心恬硬是介入兩個大男人中間。

「王大哥,恭喜你了。我們改天再聊,你去招呼你的客人吧,別理我了。」現在她得管住沉常健這隻公獅子,把他帶離會場,省得他待會一個不開心,把這畫展給毀了。

心恬硬是將沉常健拖走。

「捨得走了?」

「你說什麼?」她聽不懂啦。

「我說,你好不容易見到你的王大哥,怎麼才匆匆一瞥,就願意掉頭走人?為了今天這個畫展,你不是做了好大的犧牲?」他又提起那晚她勾引他的事。

天吶,他能不能別提了?

難道他非得拿那晚的事羞辱她一輩子,他才開心嗎?

哦,不,是她想太多了,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所謂的一輩子。 她不該忘了他身邊
除了梁又楠,還有一個名模。

她算什麼? 她充其量不過是個讓他洩恨的性奴隸罷了……

現在王大哥終於一償所願辦了畫展,相信王大哥的能力會被藝界肯定,到那時候沉常健就再也不能阻止王大哥展翅高飛,而她——就可以離開了

「想什麼?該不會又在想你的王大哥了吧?」沉常健掐住心恬的下巴,他就是不喜歡她神思不屬的模樣!

「跟我在一起,你就得專心點,不准你想其他的男人,尤其是王至珣!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他掐得她下巴好痛!

沉常健見她痛得飆出淚來,這才鬆手。

「凱茵。」心恬想逃,卻想不出別的辦法,現在唯一能幫她就是沉凱茵,只要她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就可以趁沉常健不在的時候逃得遠遠的。

聽見她叫自己的名字,凱茵一副被鬼打到的表情。

「我們兩個很熟嗎?」她好半晌才開口。

「沒……沒有啊。」

「沒有你幹嘛這麼親熱地直呼我的名字?」嚇死她了。 她今天一定要去收驚。
還有——凱茵再瞪心恬一眼。  「你叫我幹嘛?」她的名字是讓她隨便亂叫的嗎?

「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不要。」

「你都還沒聽呢,怎麼就拒絕了?」

「不要。我說不要就不要。奇怪了,我們倆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幹嘛幫你?你不知道我很討厭你嗎?」

「我知道。」

「知道還敢開口,你真不要臉耶!」嘖。

「就是因為知道你有多討厭我,所以我才敢厚著臉皮求你幫忙。因為我相信你聽到我的要求之後,一定會樂見其成的。」

「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凱茵被心恬的話挑起了興趣。

「我想離開你大哥。」

「什麼?」凱茵怕自己聽錯了,還趕緊跳回來,好聽仔細一點。

「我說,我想離開你大哥,必須請你幫忙。反正你不也希望我纏著你大哥,那麼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大哥我離開的事,這對你而言應該是有利無害。」

「你為什麼想離開我大哥?你不是喜歡我大哥嗎?」這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為什麼她一點都看不懂?

心恬不願意回答喜不喜歡、愛不愛的問題,只問,「你願不願意幫我?」

「不要。而且我還要跑去跟我哥告密,說你想逃走。你說,我哥要是知道你又想逃離他一次,他會多麼的憤怒?」哦呵呵呵……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那場面了。

「你!」心恬沒想到沉凱茵會反過來咬她一口。

「怎樣?不爽我做的決定、不開心我落井下石?不爽就來咬我呀。」呵,她根本不怕。

「聽說你想走?」沉常健聽到消息,回到家的頭一件事就是找心恬算帳。  「利用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他也不跟她迂迴,直接點明了他的怒氣。

他是火大,因為不管他為她做了什麼,她總是能視若無睹,一點也不在乎!

如果真是這樣,他又何必珍惜她?

「上床去。」

「不!」他的眼神好恐怖,如果她真聽話的上床去,他不知道會怎麼凌辱她。

「怎麼,現在翅膀硬了,就敢跟我大小聲了?」他掐住她的下巴。

想反抗他? 等下輩子吧!

「現在給我上床去!」他開始動手解領帶,全身充斥著風雨欲來的氣勢。

「別讓我再說一次——上床去!」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心恬被他目光中的凶狠給嚇呆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並不愛我,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你才甘心?難道只因為我逃婚?但我受到懲罰了呀……難道我這個月來受的罪還不夠?」

「當然不夠。」

她怎麼會認為夠了?

這個月來,他賠進了心、賠進了愛情,而她呢? 她給了他什麼?

她什麼都沒投入,一味只想從他這撈到好處,現在她的王大哥成功了,她便要振翅高飛——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她憑什麽認為自己可以這麼做?

沉常健氣得撕裂了她的上衣。

「不——」別這麼對她! 心恬驚吼著,拳打腳踢的想反抗他。

他不能再碰她!

「不行?哼,你的王大哥成功了,你就想回到他身邊去了?別忘了,你的身體已經不再乾淨,你確定你的王大哥有那麽大的度量,願意接受別人穿過的破鞋?」

他用惡劣的言詞狠狠的羞辱她,就是要看她受傷、難過,他憤怒的心才能稍稍平撫。

在他受傷之際,他絕不讓她還快活著!

如果他身在地獄,她也必須下來陪他一起受罪!

沉常健壓制住心恬的身體,用剛扯下來的領帶將她綁在床上。

「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他惡劣的目光看進她眼瞳深處的恐懼。

他知道她怕他,但他仍殘忍地告訴她,他想上她。

上她! 聽到沒有?

他用最低俗、下流的言語羞辱她,因為如果他的關心、他的愛是她不屑要的,那麼她就只配得到這些!

沉常健一手拉扯著她紅嫩、嬌弱的乳峰,一手毫不溫柔地刺進她溫熱的甬道內。

他冷情地挑逗著她的身體,看她的身體為他出汗,流下甜蜜的蜜汁

「你不是說要離開我、不讓我上你?可你的身體卻跟你的心對不上……在我手指頭的撫弄下,你的小穴可是激動地流下蜜來了——」他惡劣地將手指頭撤出,將黏膩的指頭湊到她面前。

「這就是你下流的反應!怎麼,我說你下流,你受傷了?你都說不愛我了,身體卻毫不知恥地流了這麼多水,你這不是下流是什麼?把我的手指頭舔乾淨!」

「不——」

「不什麼不?這可是你的淫水,你不舔乾淨,叫誰來舔?」他將手指頭伸到她
嘴邊,再掐緊她的下頷,要她舔。

她要是敢反抗他,他還有更惡劣的手段對付她!

心恬光是聞到自己的味道就覺得羞恥,她怎麼能……怎麼能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黏膩?

她羞恥得幾乎要死掉,而他卻不肯放過她,仍舊怒視著她,彷彿她再不聽他的話,她即將接受慘無人道的凌辱。

他就這麼想羞辱她,不顧一切、不擇手段?

他就是不肯放她一馬,硬是要將她逼到絕境,看她痛苦,他才甘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

她知道自己沒有第二個選擇,因為就算她不從,他也會想出更可怕的方式來羞辱她。

看她痛苦是他唯一的目的,一開始她來見他時,他就挑明說過了。

她早該知道自己會有這種結局,所以難過什麼、傷心什麼呢? 她不是早知道這個人徹頭徹尾只想羞辱她,一點也不愛她,不是嗎?

心恬難過地伸出舌頭,舔去他長指上屬於她的味道。

她不知道那東西嘗在口中是什麼滋味,只覺得這一刻,她羞恥得想死

「現在你應該滿意了吧?」

「滿意?哼,我想你永遠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才會覺得滿意!」

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就永遠只會覺得憤怒,而不會覺得滿意! 如果她到現在仍執意要離開他,那他勸她趁早死了這條心!

在她還沒對他動心之前,他絕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放心好了,他會好好凌辱她的!

他將她綁起來,讓她踮著腳尖站在床上。

心恬恐懼地看著他。

他……他想做什麼?

沉常健將手指戳進她的幽穴,她因為站著,所以小穴顯得更窄、更小、更緊;他一動起來,她更覺得有快感。

「不……」別動得這麼快……他修長的手指快速的在她體內抽弄,讓她全身興奮,連腳趾頭都想蜷曲起來。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大量的蜜津從幽幽深處流出,順著大腿的方向緩緩流下。

還有他的手指進入她的蜜壺時,手撞擊到陰戶所發出的水聲也有愈來愈淫蕩的趨勢。

別這樣對她……

「放過我……」她腳軟地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了。  「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敢逃了……」他要留她下來供他凌辱一輩子,那就一輩子吧,她再也不會做無謂的反抗。 她只求他饒了她,別用這麼淫邪的手段懲罰她,她根本承受不起啊……

心恬踮起的腳一直在發抖,全身都沒了力氣。 如果她沒被他綁著,早就癱在床上成為一攤軟泥了。

「以後再也不敢了?」

「是……」她虛弱地點點頭。

沉常健這才放她下來。

他一鬆綁,心恬的身子就軟了下來,像個破娃娃似的軟癱在床。

被他綁過的手腕有著明顯的紅腫,但她卻感覺不到痛,因為她心裡所受的創傷更為嚴重。 然而她卻哭不出來……

「別像個死人似的!」他憎惡見到她這種表情,好像不管他做了什麼,都已經傷害不了她。 他不准她像行屍走肉般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給我起來!」他將她從床上拖起來。

他現在要上她了是嗎?


好,她給他。

心恬不曾反抗地轉過身子,跪趴在床上、臀部翹高,一如以前他要她的姿勢。

看到她這樣,沉常健沒有被順從的喜悅,只有滿腔的怒火。

該死的! 她以為這樣他就會對她心軟嗎? 以為這樣他就不會上她嗎?

不,她這樣只會更加深他的怒氣!

「轉過來。」這一次,他不想從她背後上。  「這一次我不想看你淫蕩的身體,而是要看你淫蕩的表情。」

他拉著她坐在床緣,讓她面對房裡的大鏡子。

「你不是一直以為自己對我沒感覺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瞧瞧,當你被我侵入、被我凌辱時,你臉上的表情是多麽的興奮、多麼的放浪!」

他讓她坐在他身上,從她濕滑的溝渠滑進她的甬道,一波波推進她的深處,不只放肆的律動,還用修長的手指玩弄她充血腫脹的小核,另一隻手還拉扯她硬挺的乳尖,用盡所有的手段逼瘋她。

心恬明明不想有反應的,卻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戲弄中,身體漸漸變得不由自主,臉上冰冷的表情漸漸的崩潰。

「不……」她愈來愈覺得火熱,臀部隨著他的律動而緩緩擺動,胸部因為他手指的拉扯而挺了出去,那姿勢像是在迎合他,像是在告訴他,她好喜歡他這麼對她……

不——難道她一直以這麼淫蕩的表情跟身體語言去接受他每一次的侵犯? 難怪他會把她當成性奴隸!

原來不是他壞,而是她的表情太淫蕩、太享受,才讓他有藉口侵犯她的身體,還沒有絲毫內疚。

原來是她咎由自取,是她罪有應得!

是她! 是她!

錯的全是她……

心恬閉上眼,不忍再看自己淫蕩的模樣,但她閉上了眼睛,卻關不住自己的耳朵,
她仍能聽見自己淫蕩的嬌喘聲,那一波又一波的嬌啼是她放浪的證明——

她覺得自己好可恥、好丟人,她嘴上說不要,身體卻以如此迎合的姿態討好他每一次的入侵。

難怪他要如此對她! 原來是她;一直不值得讓他尊重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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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個小賤人,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竟然還不起來幫她做早餐! 她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是不是? 竟然敢睡得比她還晚!

凱茵愈等愈火大,直到早上十點,她再也受不了,再也不能忍受那小賤人如此漠視她的人權,到了十點鐘還不給她早飯吃,所以她氣呼呼的跑上樓,再一腳踹開大哥的房門——反正大哥上班去了,家裡就屬她最大,她要怎麼樣都可以。

她一腳踹開門之後,便衝進去打算給那小賤人一連串好罵,但她才把那小賤人從床上拉起來,就看到她全身大大小小的瘀青,而她像個破娃娃似的,她手一放,她便癱在床上——

天吶,大哥是做了什麼?

他強暴邱心恬嗎?

大哥……大哥怎麼可以這樣? 他就算再恨她、再怎麼不屑她的行徑,也不能這麼折騰一個人啊!

大哥到底是怎麼了? 被魔鬼附身了嗎? 要不這麼殘忍的事,他怎麼做得出來?

「你……你起來。」凱茵愈想愈不對,開始找衣服幫心恬穿上。 以前她以為大哥只是跟她一樣,對這小賤人做一些無傷大雅的懲罰,但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分明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沒有人做愛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大哥簡直是把自己的怒氣出在邱心恬身上,這樣總有一天會死人的!

「你快起來,我帶你走。」

走……

心恬在凱茵喋喋不休的句子中勉強捕捉到重點。

她要她走……

「不行……我不能再逃……他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對於沉常健的怒氣,她已經領教過一次,別叫她逃,她再也不逃了。

「不逃你會死的!」凱茵氣不過地恐嚇她。

但心怡並不怕,望著她的目光似乎在說:死就死吧——

大哥……真的把她逼到這種絕境,現在她連死也不怕了?

不,她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她這不是心疼邱心恬,而是怕大哥因為她而去坐牢——為了這小賤人去坐牢,實在太不值得了。

「你給我起來!」凱茵扶她起來。

哦,天吶……「你怎麼這麼重?你……你別將全身的重量都丟給我啊!我只有四十八公斤,我會被你壓死的啦!」凱茵一直鬼叫著,但仍不放棄把心恬救出這個水深火熱的地獄。

她不見了!

她食言了!

她不是說過這輩子不會再逃離他身邊的嗎? 怎麼言猶在耳,她人就消失不見了?

「你沒看好她!」沉常健怒氣沖衝的跑去找凱茵算帳。

她弄丟了人,還好整以暇在窩在沙發上吃零食、看dvd?

沉常健怒不可抑地拉妹妹起來。  「她什麼時候不見的?」

「她沒有不見,是我把她送出去的。」

「你把她送出去?」沉常健瞇細了眼,不斷告訴自己,凱茵是他的親妹妹,他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妹妹給掐死——

「她在哪裡?」凱茵要是識趣的話,最好說出心恬的下落!

「我不能告訴你。」

「該死的!什麼叫做你不能告訴我?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為什麼會轉而幫她?」

「她沒給我任何好處,是我看不過去了。哥,你要怎麼恨她都行,但你怎麼可以那樣對她?你知不知道我送她到醫院去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有身孕了!你怎麼可以沒做防護措施就跟她做?你不知道她會懷孕的嗎?你分明不愛她,卻讓她有了你的孩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那麼殘忍,為了當年她逃婚的罪,而要犧牲一條無辜的小生命?哥,這不像是你會有的行為。」凱茵大聲的控訴。 但是——

大哥有在聽她說話嗎?

「哥?」她推推大哥,要他回神。

他別這樣呀! 他這樣讓她好害怕……

「哥……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邱心恬了吧?」看大哥那副山雨欲來的狂怒模樣,凱茵不禁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她是不是無意中壞了大哥的好事? 但……這怎麼可能呢?

「你不是跟又楠姊訂婚了?」

「那隻是個幌子。」

「幌子?」

「又楠是女同性戀,她是拿我當擋箭牌,替她擋去家人的催婚。而我那一陣子被家人同情的眼光給淹沒了,索性同意又楠的提議,兩人裝成是一對愛侶,省去不少麻煩。」他哪知道凱茵會這麼天兵,以為他不愛心恬。

他要是不愛她,幹嘛花那麼大的心力綁她在他身邊?

「可是……不對啊,你身邊還有個女模特兒,那個什麼來著——」

「那是為了激怒心恬。」那天她為了王至珣而勾引他,他怒不可抑,直覺要報一箭之仇。

他原以為他出去花心浪性能讓她受傷,但她沒有,她的心仍舊在王至珣身上。

她飛也要飛到王至珣身邊,而他的妹妹竟然是幫兇!

「我……我不知道你真的……愛上她了。要是我知道的話,我就不敢多事,破壞你的姻緣……」凱茵被大哥凶狠的目光嚇壞了,講話開始吞吞吐吐、囁囁嚅嚅。

「她在哪?」沉常健沉著嗓音再問一次。 剛剛凱茵說了,心恬有孕在身,他怎麼能夠讓這樣的她離開他?  「說!」

凱茵嚇得連退兩步,再也不敢隱瞞,連忙將小賤人——不,是準大嫂的去處告訴大哥。

「我把醫院的地址寫給你。」

「不,你跟我去。」

什麼? 要她跟他去?

不要啦,她想包袱收一收,趕快逃命去耶! 省得大哥「料理」好大嫂之後,回頭找她算帳。

「我能不能不去?」

「不行。」沉常健一口回絕了妹妹的請求,將她拎到車門邊,把她丟進去,要她帶他去醫院。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有提醒凱茵,說我絕不能離開你,要不然你鐵定很……很火大。是……是凱茵不信邪,硬……硬要把我帶走,所以你不能……不能怪我,因為錯……錯不在我!」

當心恬看到沉常健那高大的身形出現在病房門口,她嚇得連口水都吞不下去,連忙坐直身子跟他解釋。

啊……要死了,他幹嘛一直走過來?

「我、我人還病著,你不能打我!」心恬拿枕頭蒙著頭臉,嚇得直往床的另一端縮去。

她竟然以為他會打她?

沉常健心痛到不行。

他究竟是怎麼對待她的? 為什麼她對他會有這麼深的誤解?

或許他對她的確不夠溫柔,但他強忍下妒意,替她的王大哥打造了一個盛況空前的畫展,她沒看到嗎?

「心恬。」他跪在她的病床上。

他……他在做什麽?

心恬差點看凸了眼。

他竟然……竟然握著她的手,要她原諒他?

他怎麽了? 為什麼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他……被鬼附身了嗎?

心恬驚駭莫名的看著被沉常健抓來的凱茵,以目光問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愛你啦!看到你不顧一切的要離開他,他嚇都嚇死了。」唉喲,大哥怎麼這麼遜啊,連一句「我愛你」都說不出口。

「哥,你這樣教她怎麼肯點頭嫁給你?喏,拿去。」凱茵拿出她剛剛硬要大哥繞到花店去買的大把玫瑰。

「拿這個去求婚,至少看起來有誠意點。」不只如此,凱茵還教大哥講一些噁心巴拉的話。

「你忘了我在車上教你的那些話啊?」

「我說不出口。」叫他說那些甜言蜜語,不如教他去死算了。

「說不出口?你這樣怎麼追得到老婆?哥,你這樣不行啦!」凱茵又開始喋喋不休。

沉常健開始後悔帶凱茵來,她來對事情一點幫助也沒有。  「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我還沒看到你求婚耶。」所以她才不走哩。

沉常健仗著自己長得人高馬大,拎起妹妹的衣領就把她往外丟。

「哥!」凱茵在外頭鬼叫著。

沉常健不理她,迳自把房門板上。

哼,他沉常健哪那麼遜,追女人還得說甜言蜜語!

他大步走到心恬身側,彎下腰,深深吻住了她。

他都是用這一招讓女人對他心悅誠服的……

「嫁給我。」

「唔……」心恬被他吻得春心蕩漾、腦袋空空,什麼都不能想,只能由他。

「說好。」沉常健久等不到答案,直接命令她。

心恬早被他高超的吻技給迷得暈頭轉向,她還能說什麼? 當然只能說好。

凱茵在門外偷聽,聽到心恬說:「我願意」,覺得心恬真是笨死了,一點當女人的手腕都沒有,虧她以前還當她是個狐狸精。

拜託,她哪裡像狐狸精? 說像個小白癡還差不多。

凱茵覺得心恬笨死了,受了那麼多委屈,最後卻一點刁難也沒有,就點頭答應嫁了。

拜託,她哥連戒指都沒買耶! 那女人就把自己給賣了……真是蠢死了。

哎,更蠢的人是她。 她大哥都已經在病房裡跟邱心恬愛愛了,她還在病房外為邱心恬打抱不平——

她要回大宅去跟爸媽說,他們可以開始籌備婚禮了。 只是不知道當爸媽知道他們的準媳婦就是三年前跑掉的那一個,他們會不會昏倒……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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