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都市傳說—【邪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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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微笑 您是第1276個瀏覽者
這是在我14歲時候發生的事。
寒假的時候叔叔(當時約30多歲)提議要找我去他在N縣的別墅。
其實他本來是想找他女朋友一起去的,不過最近才分手於是才來找我。
我從小就跟他感情不錯,很喜歡他來找我玩。
叔叔跟我家是在同一條街上,一大早叔叔就開車來接我了。
叔叔是個很幽默風趣的人,從以前開始就常常帶我從事一些戶外活動,或是教我一些音樂有關的事情,我很尊敬他。
雖然開車到目的地需要八個小時,不過我們在車內聊著天聽著音樂,途中也有停車下來休息,所以不會太無聊。
到了別墅附近的時候我們先到附近的超市去買晚餐的食材,然後經過一段滿長的山路到達了別墅。
不過其實這棟別墅並不會說很大間,但木造的小屋卻給人一種隱世的感覺。
稍微下方一點也有其他兩三間別墅,但似乎沒有人住的樣子。
晚餐則是在庭院BBQ,雖然只是便宜的肉,但用BBQ的方式吃起來真是美味。
烤內臟或是魚貝類的,加上烤蔬菜,真的吃的很飽,而且白飯也是用飯盒裝著拿去烤,對我來說這是最棒的晚餐。
吃飽後我們在暖爐間看電視、打電動,叔叔也讓我看了無碼片,對當時還是處男的我來說有著相當大的心靈衝擊。
到了半夜,叔叔說起了鬼故事,他在這方面相當的拿手,也真的嚇到我了。
如果有機會我會再PO上來的....
突然叔叔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有點碎碎唸的對我說「絕對不能進去後山」這樣的話。
不管發生何事,這邊的當地人幾乎都不會進去後山,儘管裡面可以採到松茸。
不知道是不是跟「這邊某一間別墅的老闆在後山上吊」的傳聞有關。
不過我當時聽到這樣的事之後,心中是想著我絕對不會進去的。
就這樣玩鬧到了快天亮的五點左右我們累趴了,於是便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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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陽光曬到了房裡所以我醒了。時間差不多是中午12點,覺得口渴所以到一樓去喝水。
途中看了下叔叔的房間,還在打呼。雖然很冷,但真是個舒服的『早晨』。
山裡的空氣果然跟都市完全不一樣。
回到房裡,我走到了陽台坐在椅子上。
這邊的景觀剛好是面對著後山。若不去多想,這其實就只是普通的一座山而已。
我突然想起了房裡有單眼望遠鏡。
想多看看自然的景觀,於是我把望遠鏡搬到了陽台。
這架望遠鏡很貴也因此倍數頗高,讓我能夠看的很遠。
能夠看到遠方的城鎮,也能夠看到鳥兒停在樹上,有些因為這樣的景色而感動。
就這樣著迷著差不多看了半小時有吧,在我在仔細觀察後山的樹木時,我發現視野裡面有東西在動。
像是人?的東西,因為只看到背部。頭頂光禿禿的,全身不斷的抖動著,是當地人嗎?是在跳舞嗎?手上拿著鐮刀,但最奇怪的是在這樣的寒冬中竟然全裸。
是一種祭典嗎?可是又只有一個人。
腦袋有點混亂,浮出了各種想像。因為是背對著我所以看不到臉。
看對方的動作讓我想到了山海塾。(一種詭異的日本舞蹈,可以去水管看看)
我本能的感覺到『絕對不能再看下去』。
應該是人,可是又很奇怪,感覺很噁心。
但我的好奇心戰勝了一切。
我將望遠鏡的倍數調到最大,頭的後方一樣光禿禿的,顏色很白。
在我打了一陣寒顫時,那傢伙一邊跳著舞,一邊慢慢的轉了過來。
那應該看的出來是人的樣子,有眼有鼻。
可是,沒有眉毛,而且只有一顆眼睛,位置在眉間,還是直的。
我的身體抖了起來。單眼,長的很奇怪的危險的人。
那傢伙透過望遠鏡跟我對到了眼。嘴巴歪斜著笑著看我。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跟他對到眼的瞬間,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
無論如何我都好想死,一種異樣而且非常鬱悶的感覺向我席捲而來。
好想死好想死....我像是有些發瘋的樣子在房間裡面來回不停著走著。
這時叔叔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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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怪物!」
「蛤?」
「望遠鏡!後山」
叔叔去看了望遠鏡。
「~~~~~~~~~~~~!!」
叔叔沒發出聲音看起來像是在呻吟著,雙手抱著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稍微平復心情的我問了他「那到底是什麼?!」
「○○子~○○子~」
但叔叔只是不斷的哭叫著已經分手的女友名字。
情形非常的不妙,我這大概也是生平第一次不假思索的就對人打巴掌吧。
身體還是有點在發抖的叔叔,10秒,20秒....叔叔盯著我。
「邪視。」
「ㄒ一ㄝˊㄕˋ?」
「聽好了,你去我的房間抽屜裡拿出太陽眼鏡,還有你的份也是。」
「為什麼?」
「快點去拿就是了!」
我照著叔叔說的把太陽眼鏡拿給了他。
叔叔用發抖的手戴上了太陽眼鏡,繼續去看望遠鏡,並不斷的調整。
「嗚!」叔叔呻吟著並對我招了招手。
「戴著太陽眼鏡去看」
雖然戴著太陽眼睛看不太清楚,不過我還是跟在樹林裡的那東西對到了眼。
雖然還是有種無法言語的不安感,但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嚴重了。
儘管如此,心臟的跳動速度依舊很快。
對了,那傢伙的位置跟剛才不一樣....那傢伙一副軟綿綿的樣子跳著奇怪的舞?並不斷的移動著。從這角度看來很明顯的是在朝我們這邊移動..在下山?!難道要來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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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尿的出來嗎?」
「蛤?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
「尿的出來的話廚房那邊有空的寶特瓶,去尿在裡面並拿過來。」
說完叔叔就下到一樓去。
我這種時候根本尿不出來唉!只是呆愣愣的在原地等著。
幾分鐘後叔叔拿著裝有黃色尿液的寶特瓶回來了。
「不想尿在那的話那尿在這個裡面吧。」
叔叔拿給我另一個寶特瓶。
「我才不要,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山裡的東西....山的孩子....我也不知道。
不過在我小的時候,我常常跟老爸去露營,阿對了,不是在那後山。
山裡阿,總是會發生各式各樣奇怪的事情阿....
晚上,聽到帳篷外面有人的說話聲,但外面沒有任何人。
在這種時候,用尿灑過去的話,不可思議的就會突然沒聲音了....」
叔叔又再一次的去看望遠鏡。
儘管發出「嗚!」的聲音但持續觀察著那東西的動靜。
「雖然不知道那傢伙的速度有多快,但的確慢慢的在移動中。雖然看到一半就不見了....
但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朝著這座小木屋而來。」
「那麼我們快回車上吧。」
「我想大概沒用....只要那傢伙沒對我們失去興趣之前,不管多遠都會追過來。這也算是詛咒的一種。寫作邪惡的視線而念做邪視....」
「就是你剛剛說的那東西吧....為什麼你這麼了解?」
「之前因為工作,我曾經在北歐待了一段時間....哎呀,等我們得救了再說吧。」
「得救....你是說在那傢伙來到這為止我們都要待在這嗎?」
「不,我們要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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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認為躲在房子裡一定比較安全,但叔叔卻認為「在那東西過來之前趕快逃離這裡比較好」。
與其要到那個那麼恐怖的東西的地方去,我覺得還是逃走比較好,戴\但叔叔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是個很值得信賴的人,我也很尊敬他,所以決定順著他的想法去做。
我們把太陽眼鏡、寶特瓶、一些比較輕的食物塞進背包,帶上小型的雙眼望遠鏡、木棒、手電筒之類的東西,前往後山。
叔叔的想法是「天黑之前能逃多遠就多遠。」
是為了抵抗那東西的視線嗎?
不僅不靠望遠鏡,單純只用太陽眼鏡,就能夠在近距離抵抗那東西嗎?
各種不安的想法不斷地在腦中盤旋著。
後山其實還滿大的,我們用望遠鏡到處看那傢伙有沒有出現在四周。
如同叔叔說「那傢伙應該是以我們為目標而移動著,所以早晚會碰上的。」
因為天黑後太深入後山的話會很危險,在我們離小木屋約500公尺左右有一處較為寬廣的地方,我們決定在這邊埋伏。
「如果能夠對我們失去興趣的話就好了....失去興趣的話....」
「要怎麼做?」
「我的想法主要就是一定要靠近那玩意兒。但絕對不要直視他。用餘光去看。你懂我說的吧?不要把焦點放在那東西身上,用視線以外的方法去看,然後用尿去潑他。如果這招也
不行的話....聽好囉!我是很認真的說,就讓他看我們的雞雞吧!」
「蛤??」
「所謂邪視這種東西,很討厭不淨的東西,像是屎尿或是性器官之類的....
雖然我們沒辦法殺掉他,但若是能用這方法而成功逃離的話我們就有救了。」
「....如果真這樣做還是不行的話呢?」
「....那就逃吧。馬上逃上車。」
我跟叔叔都被籠罩在這股無法言語的恐懼跟不安之中,集中精神坐在石頭上等,並輪流拿望遠鏡觀察四周,這時候已經過了下午四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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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起床囉!」
我聽到在我10歲時,因為意外而死,比我小一歲的弟弟的聲音。
「哥哥,起床啦!上學要遲到了!」
真煩,再讓我多睡三分鐘啦!
「哥哥,再不起來的話 會 死 的 喔 !」
嚇了一跳而驚醒,我睡著了?這不可能阿,在這麼恐怖的情況下我還睡的著?
看了下旁邊的叔叔,還在睡,趕快把他叫醒,叔叔也是一副驚醒的模樣。
看了下手錶,五點半,四周已經很暗了,我冒著冷汗。
「○○,你聽到了嗎?」
「咦?」
「聲音....歌聲?」
仔細聽了一下後,發現聲音是從右前方幾公尺?處的草叢中傳來的。
而且慢慢的朝這邊而來。那歌聲像是民謠。雖然聽不懂在唱什麼,但是一種令人不舒服,key很高的聲音。
恐怖的感覺環繞在身邊,光是聽到聲音就可以令我開始厭惡起這世上一切的事物。
「聽好了!手電筒的光只能照他的腳!」
叔叔大聲的說著,於是我便把手電筒的光照向那傢伙,他準備要從草叢中出現的腳邊的位置。
我看到腳了!完全沒有毛,白的過頭。全身不斷扭動著朝我們靠近。
那首歌原來是這麼的令人毛骨悚然!!我一瞬間腦袋停止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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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
那傢伙彎下了腰變成用爬的,結果本來只照著他的腳的燈光就這樣照到了他的臉。
我們直接看到他了!
跟白天一樣的負面情緒感再度出現。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與其看著這張臉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叔叔弄倒了寶特瓶,不斷的大哭。而掉下來的手電筒的光則是照著那傢伙的身體。
唱著不知道什麼意思,令人毛骨悚然的歌,一邊在地上爬,像是剛出生的小馬一般,朝我們步步逼近。
他的右手拿著一把生鏽的鐮刀。
在我想著要咬舌自盡的時候,
「嘟嚕嚕嚕嚕嚕」
叔叔的手機響了起來。
原本在大哭著的叔叔不知道為什麼一臉呆滯,從褲子的口袋中拿出了手機。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搞什麼飛機....反正都準備要死了....
在這個快要天黑的山裡,我呆呆的看著叔叔。
手機還在響。嘟嚕嚕嚕,叔叔只是看著手機。
而那東西開始朝我這邊來了。
我嚇到都尿褲子了。死了。
這時候叔叔突然很大聲的吼叫,撿起地上的手電筒,很快的跑到我身邊並從我的手中拿走了寶特瓶。
「你別往我這看喔!而你現在正照著他的臉所以趕快把眼睛給閉上!」
我有些恍惚的跌在地上,太陽眼鏡也從臉上滑了下來,抱著頭閉上了眼睛。
之後的事情則是聽叔叔說的。
手電筒照清楚他的臉的位置,並用餘光去看他。
接下來有些噁心,叔叔拿起了我的寶特瓶並用嘴對住瓶口,將尿含在口中,然後光一樣照著他,在用尿噴向蹲著的他的瞬間閉上了眼睛,就像是霧的樣子。
之後聽到了像馬一樣的嘶吼聲。然後叔叔再度的用尿噴他,噴向他的眼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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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跟一開始的歌聲一樣高亢的音調。但是那傢伙還在這邊沒有離開。
於是焦急的叔叔便脫下了褲子跟內褲,並拿手電筒照向自己的跨下。
我想那傢伙應該看到了吧。
雖然聽不懂,但我聽到像是詛咒般惡毒的怨毒話語,之後他轉身過去。
我這時候終於抬起了頭,看到叔叔的手電筒正照著那傢伙的背。
看起來剛剛似乎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那家火在離開的時候依舊唱著那恐怖的歌,身體不斷地扭著,慢慢的離開了!!
而且他的速度慢到像是老人拿著柺杖行走一般的慢!!
我們一直到看不到他為止,手電筒都照著他。
同時忍耐著不知道他會不會回頭的恐怖感....
好不容易撐過了那段永無止盡的恐怖時間,終於看不到那傢伙了。
我們在回到小木屋為止都沒有說任何話。
進屋後,叔叔去確認所有的門窗都已上鎖,之後倒了杯咖啡。
喝著咖啡的時候,我終於開口了。
「那就是你說的,他會有興趣的事情嗎?」
叔叔苦笑的說「恩....大概吧。不過拜他所賜,我的雞雞縮小到令人慘不忍睹。」
之後便開始斷斷續續的說起了關於邪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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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因為工作所以常常坐船到國外去。
雖然不能明說,簡單而言就是技士。
叔叔在北歐待了一段時間,而某一天,當地一個懂日文而且交情不錯的技術相關人士說要給他看個有趣的東西。
於是叔叔被帶到一條沒啥人煙的街道。
本來以為只是脫衣舞之類的東西,但之後卻進到一間在巷子裡,外觀破破舊舊的小房子。
叔叔一進去就呆了,沒想到外觀這麼的寒酸,屋內卻孑然不同。
一眼看去就看的出來都是一些名貴的地毯、壺、金屬類的東西,空氣中飄蕩著香料的香味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叔叔還沒看完就又被帶到屋裡的小房間。
小房間裡點著蠟燭,裡面有個看起來60多歲的男人坐在裡面。
不過奇怪的是,現在是天黑而且又是在室內,他卻戴著太陽眼鏡。
而根據那個當地的朋友說,他就是『邪視』的主人。
所謂的邪視,在世界各地都有類似的風俗習慣,是屬於迷信的一種。
根據自己的惡意來直盯著對方,而對方則會因此被詛咒。
其他也有惡魔之眼、邪眼、魔眼之類的稱呼。
而這股邪視力量會導致對方因此生病而變的衰弱,最後死亡。
叔叔有點像是在看戲般的聽著說明,認為這個男的大概只是個魔術師或是變戲法之類的。
坐著的男人跟朋友咬了咬耳朵。
朋友說「他說你看起來不太相信,所以稍微讓你體驗一下這種力量吧。」
叔叔覺得很有趣而答應了,然後那男的又跟朋友說了悄悄話。
朋友說「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給綁起來,但我希望你不要誤會,這是因為我力量很強的關係。你大概會暴走吧。我只要稍微的,用我的眼睛盯住你的眼睛。我要做的只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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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這時候認為對方是不是在眼睛上耍一些危險的小計倆。
也許他的眼睛很醜或是根本就是瞎子,也可能他戴著有色的隱形眼鏡。
還是這室內的香味本身帶有一種迷幻的成分在....?
其實本來是拒絕被綁起來的,但這個朋友是個相當值得信賴的人物,所以妥協了。
那男的靠近被綁在椅子上的叔叔,朋友則是背對著。
他安靜的拿下了太陽眼鏡,看向叔叔。
「當時的情形就跟我們今天看到那傢伙一樣。」
把咖啡擱在桌上,叔叔有點自言自語的說著。
「在我一看到他的眼睛我就突然好想死,而且他的眼睛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我變的開始厭惡這世上所有的東西,而且其實我被盯住的時間只有1~2秒而已。什麼暗示、催眠的根本不能跟他的眼睛相提並論。」
朋友說,若是有足夠的錢,也能夠請那位邪視男去殺人。
也聽說了他被利用在當地的黑幫鬥爭之中。
差不多在叔叔回國前的一個禮拜,那個男的死了。
因為接了會令他所屬的組織丟臉的工作而被抹殺了。
那男被綁在妓女房裡的椅子上,死了。
而且地上到處都是屎尿。
被牢牢的的綁在椅子上,一雙眼珠被活生生挖出來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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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我剛剛所說的,邪視是很討厭不乾淨的東西。像是沾滿污穢的東西、脫衣秀或是性愛場面之類的。」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聽著叔叔不斷的說。原來剛才的怪物也是邪視的主人阿。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的叔叔繼續的說著。
「那傢伙到底是不是怪物,還是一個被那樣特殊的養大的人類我不敢確定。不過我只是認為就算逃也沒辦法解決事情....所以我以必死的決心去面對他。而且河童不是也很討厭人類的口水嗎?也許人類的身體比起一些經書或是護身符,還能夠更有效的對付那類東西也說不定喔。」
我聽著叔叔說話的同時也想起了那個跟弟弟有關的夢。那會不會是弟弟來幫我呢....?想著想著就哭了。
叔叔不可思議的聽著,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鐘,之後開口了。
「這種事情也不無可能阿....看來○○可比你可靠多了阿。你還記得我手機響起來的事嗎?那是已經分手的女朋友打來的。不過阿,在這座山裡手機可是沒道理能夠接通的阿!
你看,手機現在不是完全沒訊號嗎?所以我才說這種事情不無可能阿....我們現在趕快下山吧!我之後也會把這小木屋給賣掉的,真想趕快打給她阿!」
叔叔有點害羞的笑著,站起身來將咖啡一飲而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