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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 恐怖畫室

恐怖畫室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kyoguy 您是第831個瀏覽者
大家也許在大學的時候會經常聽到這樣的話:「知道嗎?我們宿舍以前打仗的時候是萬人坑!」「我們食堂下面以前是萬人坑!」呵呵,其實哪裡有這麼多的萬人坑,萬人坑是有,不過本來就不多,其中大多不是被建成博物館就是建成紀念堂,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以前就是,再說就算有的後來被遺忘而在上面建了其他的房子,有怎麼會都出現在現在的學校裡呢?

雖然萬人坑不多,不過亂墳崗就的確不少,幾乎每個城市裡都有,且不止一個......而不巧的是一所知名大學(鑒於各種原因,不便說出其名稱)就建在了一塊亂墳崗的上面,風水本來就不好的學校每當陰雨連綿的天氣更顯得陰森森的,彷彿在述說這裡曾經埋葬過的那些不幸人的故事......

文化大革命結束後,我們國家恢復了高考制度,這所學校又迎來了久違的學生,灰濛濛的學校一下子有了一點生氣,雖然文化大革命結束了,不過大家還留有那時候的思想,大家在平時的學習和生活中都有點顯得過分的拘束和謹慎,當然也不會缺少活躍份子,美術系的王輝強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一個,他喜歡彈吉他,喜歡打籃球,喜歡像隻老鼠一樣在學校的每個系裡亂竄,所以他有可能缺少很多東西,但是絕對不會缺少朋友。非子就是他最好的朋友,因為都喜歡打籃球,所以一般沒課的下午他們兩個都會出現在籃球場上。這裡介紹下非子,非子是個1米8的大個子(至少在那個年代算高了),是中文系的,雖然不是同系的同學,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友誼。

那是在他們大一學習快結束的階段,江南開始進入陰雨連綿的梅雨季節,期末考試就在眼前,輝強天天泡在畫室,非子還好,畢竟中文系靠的還是平時的積累,閒著沒事就往畫室跑。一個沒課的下午,又是一個陰雨天氣,非子又跑到了輝強所在的畫室,快接近晚飯時間了,其他人都一個個離開了,畫室只剩下他們倆,兩個人一個畫,一個在旁邊對著對方的畫沒頭沒腦得品頭論足,兩個人正聊得很開心的時候,畫室牆角的廣播出現..呲吱..呲吱的噪音,兩個人正納悶呢,怎麼這時候廣播會有聲音啊?沒到廣播時間啊?還沒等兩個人回過神來,廣播裡傳出一些怪聲音,兩個人仔細聽了一會兒..才聽出好像是哭聲,是很多人的哭聲,有男的,有女的,有的不是哭,是慘叫..所有的混在一起極為嘈雜。

作為無神論者的他們,並沒想到什麼,輝強有點不耐煩:「廣播室的在幹什麼呢?非子啊!上去把廣播插頭拔了吧。」接著有笑著說「你這個子幹這個正合適。」非子說什麼都不願意,非讓輝強去拔。兩個人正吵著,「砰」一陣大風把畫室的門緊緊得關了起來。這下把他們兩個都嚇了一大跳。接著廣播裡的聲音變得慢慢得清晰起來,這下可不是哭,是一個女人的陰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又不像一個,像是好幾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是那麼飄渺虛無...雖然是那麼清晰但又軟弱無力...這下輝強和非子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背上陣陣得發涼,想說些什麼,話卻在嘴邊出不來,非子清新了點,跑過去拔掉了廣播的電源插頭,可惜...那恐怖的聲音並沒有消失...反而顯得更為清晰,昏暗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更為昏暗,初夏的畫室裡竟讓人覺得---冷。

這時候輝強和非子順著聲源(畫室的後面)望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畫室的地上出現了些東西...是蓆子..是草蓆...是裹著東西的草蓆..在窗外昏暗的光線下...他們在草系的的一邊看見了....一隻爬滿了蛆的腳,不應該說是腳,因為只是皮包住了骨頭,而且大半的骨頭暴露在了空氣裡,散發出陣陣惡臭...他們兩個同時尖叫了起來,輝強看了一眼非子,不看倒好..一看腳都軟了,非子的臉都變形了,一個眼球掛在了外面,整個臉都彷彿沒有了肉,鼻子裡還不時有蛆鑽出來...也許人怕到極點時會怒到極點,輝強一手抓起手邊的美工刀就往非子身上捅...就在同時,只聽見蓆子動的聲音,一瞬間有東西抓住了輝強的脖子,輝強低頭一看..是一隻只有骨頭的手..輝強再也支援不住,手裡的刀一鬆就用盡全力衝向窗戶...糊哩糊塗跳了出去..(順便說下,畫室在三樓)
當有人發現他們的時候,輝強由於頭部著地死亡...非子被刀捅在小腹送醫院搶救....

非子並沒有死,他被救活了,當警察問話的時候,他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可是誰又會相信呢?最後校方和警察達成一致,王輝強因精神分裂導致行兇殺人(未遂),然後跳樓自殺,雖然這個結果暫時讓這起不小的風波平息,但是非子的心裡卻永遠留下了陰影。他的供訴並沒有公開,但是學校也因為各種原因將他開除......畫室也因為這件事情而荒廢,成為了雜物室.

時間總能撫平一切傷痕,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大學生擴招的浪潮打到了全國的每個角落,這所學校更是如此,新蓋的樓已經全部用完,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幢老樓並沒有拆,也許是因為學校想讓後人見證學校的歷史吧,當然不會包括那陰暗恐怖的歷史,那恐怖而充滿懸念的畫室之門,再一次被打開,由於畫室不夠,這裡再一次被利用為畫室,學校派人經過簡單的裝修就開始讓學生來這裡畫畫上課......

我就是在這裡美術系的學生,大家都喜歡往畫室跑,因為那裡沒人管,可以抽煙、聊天、調戲女同學(當然是很健康的那種),除了這些重要的一點就是畫室裡還裝了空調,剛開學那陣來這裡「納涼」的人還真不少,畢竟這個所謂的重點大學學生寢室還沒安裝這麼「先進」的玩意兒。

雖然學校在江南,不過外來學生人數佔了絕大多數,我們寢室的人就來自五湖四海,大家剛脫離那可以用殘酷還形容的高中生活都格外的放縱自己,大學生了嘛,怎麼說都是個獨立的人了,脫離了父母了管教和大堆複習資料的折磨,簡直可以用快樂似神仙來形容當時的心境。沒幾天,寢室裡大家已經非常熟悉,對對方更有相間恨晚的感覺,我對床的是來自江蘇的同學,叫吳偉,大概1米8的樣子,人有點胖,不過是那種非常結實的類型,性格非常直爽憨厚,在我看來非常可愛,有可能不討女孩子喜歡,不過在我們心裡和他在一起就四個字形容----有安全感。上鋪的來自寧波,叫沈力強,其實力量一點都不強,大概165的個子,所以我們都管他叫小強,整天嘻嘻哈哈,有的時候還真不明白哪有這麼多事能讓他開心,不過他倒是一個開心果,不管到哪裡都非常受歡迎。寢室其他兩個一個叫陳斌,一個叫項榮偉,兩個杭州的,好像本來就是高中同學,說好一起來這個學校的,還真如願了,陳斌是個酷哥,喜歡打扮自己,雖然如此,可惜沒什麼女生緣,再用四個字形容他-- 一聲歎息,小項正好相反,不修邊幅,不過極有女生緣,哎~誰叫人家長得帥呢!他們可真是一對活寶,開學沒幾天就開始通宵泡網吧,不過也難為他們每天早上睡眼朦朧得幫我們帶早點來。

大學生活是豐富的,也是快樂,但是當時誰也不會想到那畫室的重新開啟會給我們帶來如此可怕回憶,開學不久,畫室就經常發生怪事,首先是開學一個月的時候,畫畫用的石膏像會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接著三天後這些石膏像竟會出現在藝術樓(畫室所在樓在畫室重開後叫藝術樓)前的草坪上,再是三名值班人員半夜巡查時聽見樓裡傳來哭聲和說話聲,但當幾人查遍這本來就不大的藝術樓後發現根本一個人都沒有......這兩件事情讓藝術樓頓時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女生更是談之色變。

傳說歸傳說,怪事歸怪事,課還是要上,畫也必須要畫......由於半夜哭聲事件後,課閒時間去那裡畫畫的人明顯減少,都寧可去遠一點的畫室,雖然別的地方人多,但總有安全感。

轉眼已經到了冬天,眼看第一個學期就好結束,大家幾乎都已經忘記了那些怪事......那天江南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雪下了整整一個夜,整個校園被穿上了一條厚厚的白色外衣,到中午的時候,雪才漸漸轉小,但是天空還依然保持著灰色,更準確得說應該是深灰,我們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色彩考試,這幾天幾乎天天泡在畫室,那幾天,寢室的人很難得都出現在這裡,不過這裡可一點都不安靜,吵鬧聲一直沒聽過,直到將近傍晚的時候,大家才慢慢散去。

寢室的人說好晚上一起聚餐,我和小強直接去了學校附近一家我們經常去的名為四方菜館訂位子,陳斌、吳偉和項榮偉要幫我們把一些畫具拿回寢室,大家分兩路離開的畫室,他們三個快到寢室的時候,陳斌突然發現鑰匙忘在了畫室,一個人匆匆往回跑去,吳偉和項榮偉忘著他的背影同歎:「沒腦啊!」
天色越來越暗,陳斌踩著厚厚的大雪,急急忙忙跑回藝術樓,看到下面的大門還沒關,一口氣得往三樓沖,「咚、咚、咚」腳步聲在藝術樓裡不斷迴旋著,在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有面大鏡子,是給同學整理儀容用的,陳斌平時就喜歡照鏡子,每回來都要照一下,這次也不例外,例外的是這次他在鏡子裡看到的除了自己....還有一個白衣女人,雖然只是沖沖得一瞥,但是他得非常清楚,當他回頭看時,卻發現身後除了那些陳舊的樓梯台階之外,什麼都沒有,陳斌腦子「轟」得一下,背後的汗一下子濕了一片,他再回頭看鏡子,這下他看得更清楚了,一個女人在2樓的樓梯邊正朝著鏡子裡的他微笑, 那時候他腦子裡已經忘記鑰匙的事,轉身就往樓下跑,可是當他跑到一樓的時候,發現--藝術樓的大門已經關上了,隨他怎麼喊也沒有人應,藝術樓太偏僻了......

再說吳偉和項榮偉,他們到了寢室好一會都沒見陳斌回來,打他手機卻打不通,不禁讓他們同時想起了以前藝術樓裡發生過的怪事,他們決定回去找陳斌。

那時候天色已經很昏暗了,能見度很低,當他們跑到藝術樓前,發現藝術樓的大門已經關上了,兩個人大喊陳斌的名字,裡面傳回來的卻只有他們兩個的回聲,項榮偉掏出手機又一次撥打了陳斌的號碼,「嘟...嘟..」這次通了,不過同時在隔了一扇門的藝術樓裡迴響起優美卻空洞的鈴聲,這下吳偉和小項都傻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兩個人的心頭。

吳偉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小項,先找門衛把門打開」,小項知道也只能這樣了。當兩個人找來門衛的時候,門衛還呆了一下,因為還沒到關門時間,沒有人會去關門的啊,但覺得事情很奇怪,拿著鑰匙叫了個同伴一起去了藝術樓,我和小強也已經通過電話知道了這件事情,並從飯店跑過來了,這樣去藝術樓的人已經有6個了。門依然緊鎖著,我們嘗試叫陳斌的名字,裡面卻依然那麼安靜。當打他電話的時候,電話聲又一次迴響起來。「?啷」門被打開了,那一剎那空氣就和凝固了一樣,那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兩個門衛(也可以叫學校保安)打開了燈,我們隨著那電話鈴聲傳來的方向找去......那是一樓的廁所,當我們走進那裡的時候,我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新鋪的地磚被什麼東西從下往上被頂開了,陳斌的兩隻腳深深得插在泥土裡一個手握著電話,另一個手握著拳頭,身體後仰,眼睛還張得大大的,充滿的血絲,好像還在盯著什麼看,他...是被活活嚇死的。

當然,學校是不會這麼公佈的,因為怕引起混亂,編了個理由瞞了過去,公安局對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不過春節趁同學大都回家的時候請了幾個和尚在藝術樓裡做了場法事。

可是這場所謂的法事並沒有什麼用,陳斌的離開只是藝術樓噩夢的開始......據說做法事的和尚1年內因為各種原因死了一半。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在陳斌出事後,我們寢室像是失去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快樂,我們都曾想到過退學,可是想到家中父母,也只好將這個念頭埋在心底,不過我們四個都在一件事上形成的默契,就是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過了年沒多久就開學了,這時候學生會要人,小強因為人緣好,能力強就去了學生會當幹部,這倒正好,小強就有機會看學生會歷年來的記錄了。

通過記錄小強發現,學校建成前最早是個叫江邊村的地方,抗日戰爭時候南方失陷,這裡本是日統區,不過日本人在這裡曾經屠過村,倖免下來為數不多的人把全村近四百口屍體一起埋在了村南的空地,由於他們死時不少已經面目全非,所以成了當時這個地區最大的亂墳崗,解放後江邊村進入了市區的版圖,在50年代這裡建成了大學,不過當時建的時候並不順利,幾乎是在多災多難的情況下完工的,學校開辦到文革時學校因為各種原因非正常死亡死亡的學生多大16個,幾乎每年一個,死亡原因也頗為勉強,不是精神原因就是心臟病突發什麼的。校史記錄中斷了幾年,文革後學校恢復了正常,第一年就出了事,當時有個學生叫王輝強,刺了他的朋友陳建非(非子)一刀後跳樓自殺。地點就是---藝術樓。小強把他的發現馬上告訴了我們。我們想最好找到那個叫陳建非的人,可是人海茫茫去哪裡找啊,小強接下來說了一句讓大家皆驚的話:「我聽學生會的人說,那個非子就是以前經常去的四方飯店的老闆!」
那天晚上大伙四個去了四方飯店吃飯,最重要的當然是找那裡我們熟悉的小老闆拉,那陣已經過了最忙的時間,不大的飯店裡就只有我們和隔壁包廂的客人,陳老闆(就是非子)平時很客氣,雖然知道我們是學生,我們一去香煙就先分我們一圈,我趁他分煙的時候就拉著他一定要陪我們喝幾杯,說是一個寒假不見分外想念,大家聊聊天,非子到後來實在吃不消我們的熱情,坐下和我們一起喝酒,酒過三巡,大家都帶了一點點酒意,小項開始聊入正題:「陳老闆,聽說你也在我們學校念過書啊!」

陳老闆一下子楞住了,接著表情非常難看,我們包廂的氣氛也嚴肅起來,「過去了都快20年了,呵呵,那時候年輕時候不懂事,在學校做了些傻事,算了,過去了,我們喝酒......」

「我想知道那天你和你朋友在畫室發生了什麼,我最好的朋友前不久死在那裡了」小項顯得特別激動。

非子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凝滿了淚水。深深吞了一杯酒後慢慢得抬起頭:「既然這樣,我告訴你們一些事,你們可以當故事聽。」非子幾乎用顫抖的聲音說完了20年前的事,雖然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但是我相信在非子心中,這20年來這件事情一直折磨著他。「......當強子用刀刺過來的時候,我的腳被什麼拉住了,一動也不能動,那時候我怕及了,一口氣沒接上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們提著心聽完了那個年代久遠的恐怖故事,這時候桌上的酒也差不多快喝完了,平時不喝酒的小項,已經喝了7、8兩白酒,人已經淚留滿面。

非子繼續說:「後來我離開學校後我到處找廟宇道觀,希望能通過他們找到為什麼會這樣,後來一座廟宇的老和尚來到這裡,最後搖搖頭,他說『離開那是非之地,血災再所難免,前世孽今生還,哎~沒有人能阻止這一切』,我問他怎麼才能解決這一切,『要再等20年啊』。對了,到現在也快20年了,你們可以去找找他,他在浙江湖州的一座廟裡,不過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因為上次去的時候已經快80歲了吧,現在我看在世的機會不大。」

我喝酒喝得最少,比較清醒,又和非子互相交換了看法,其他三個都趴在桌上睡著了,這時候,小項的電話響了,小項拿起來接起電話「喂,誰啊...什麼..找好女朋友拉..哦..哦..好..好,我馬上過來。」掛上電話跟我說他一個朋友有了女朋友要先去下,等下直接回寢室,我讓他過馬路小心,都醉成這樣了,他附和著離開了。

小項漫漫悠悠得走在學校裡的小路上,不久眼前出現了藝術樓,心想,對了,就是這裡,當他一腳跨進去的時候,不對,他馬上拿出受機,翻看剛才打來的號碼,太熟悉拉,這是陳斌的號碼啊!不過,他不是好像已經...死了嗎?小項想到這裡酒都醒了一半,不對啊,快走,剛轉身。看見他的「好朋友」陳斌正他的背後攔住了他的去路,「好久不見啊,過的怎麼樣啊」聲音是那麼清晰,沒錯,是他的聲音,不過這時候的他臉色青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和眼帶發黑,根本沒辦法和一個活人聯繫起來。 「我,我很好啊,哈哈」小項怕極又傷心極了,突然大哭起來「嗚..嗚...不是說好一起工作的嘛..不是說好以後我結婚當我伴郎的嘛,你說我酒量差,你好,你可以幫我多頂幾杯的」到後來他已經泣不成聲。

一隻冰冷的手慢慢將他扶起來,「我來介紹我女朋友和她的家人」聲音依然冰冷,這時候小像才發現在大廳的角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很多一摑摑蓆子,裡面還有東西趴出來,在大廳昏暗的燈光下沒辦法完全看清,倒是大廳另一個角上慢慢「走」來一個白衣服的女人,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半醉的小項都看呆了,應該是嚇呆了,眼前直髮黑,在倒下最後一刻只聽見陳斌說:「我們是來還債的,你就當我們的喜宴吧,哈哈哈。」

當我們第二天發現小項的時候,他已經被什麼咬得面目全非了,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後悔,難過,如果當初不讓他來就沒事了......學校也因此又一次封閉了藝術樓。

半年後暑假,我按照非子給我的地址了找到了非子說的老和尚,他很健康,剛過百歲,我跟他提了半年前的幾件事,他說:「其實20年前我去那裡的時候就發現那裡不怎麼乾淨,孤魂野鬼太多,他們久久不願離去,為了報仇......輝強的前生就參與了對江邊村的屠殺,他死後我超度了他,他投胎在項家,如果我沒算錯就是你的同學......那裡怨氣太重,遲早還要出事,你們最好不要單獨去那裡......因為那些鬼過了投胎的時間,只能找替身了.......」

故事結束了,也許你前世也做過什麼,你準備好還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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