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熾熱
太皇太后呂稚漸感身體病痛,健康大不如前,怕自己歿後,親戚要遭殃,遂召外孫 魯王張偃進宮探看。她顧慮外孫年幼孤弱,於四月十五日,封張偃父親的姬妾所生的兩個兒子做侯爵,讓他們輔佐他的外孫……
在呂雉主導之下,呂姓家族、親戚許多都封王封侯,勢力遍佈朝野!
劉襄在齊國,可也密切掌握長安城的狀況,劉姓諸王侯反應。當他思索該如何佈局起兵事宜的時候,一天傍晚,劉茹意就給他帶來了好消息——
奚、申兩位堂弟終於點頭答應同他一塊出兵啦!
「哈哈哈,好兄弟,本王有你們的幫助,簡直如虎添翼呀!」他樂得摟住兄弟三人,視線定在茹意的臉上,沒有他,他還請不動堂弟咧。他愉快的說道:「如何謀反?這事我們得從長計議,首先,我們的軍隊要開始合併訓練了,要讓其它王侯的兵力也加入這裡,還要聯絡宮裡的人做接應……」
「不用這麼急吧?」劉奚同申一樣的脫離襄,將茹意護在他們的身邊,響應著,「齊王,我認為,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先拿掉齊國境內呂家所有的權勢,至於軍隊訓練,是要做的,我們各自分頭進行便可,還要注意不能聲張,等齊王的大事定了,確定要起兵,我們的兵力再做合併還不遲。」
劉襄一怔,「哈……」他尷尬的笑,「你說得也有道理,就這麼辦吧。」迅速奪得兩堂弟的兵力不成,只好按部就班啦。他按捺情緒,接著講,「不過,聯絡我們劉姓諸王侯的工作,要開始秘密進行了,你們得幫著本王去做?」
獲得兩位堂弟首肯,劉襄終於開始了所有的計劃!
效忠太皇太后,一方面卻欺瞞呂家,在齊國境內徵召民兵,以出遊射獵為名,行調兵遣將、訓練作戰之實……
在奚與申的協助下,漸漸的,有些劉姓王侯贊同襄,也各自展開練兵行動,劉襄趁此機會,藉由各式各樣的場合,私下勸說更多的親族,要他們共同征討呂家,且把自己提升為謀反行動的共工,接著,再透過京城裡的有力人士,去宮中聯絡。
時節進入夏季,天氣也漸漸悶熱……
劉茹意眼看一股隱然成形的血腥風暴日漸茁壯,他被逼迫身處其中,躲不開,逃不掉!
「茹意!」
聽聞荷花池畔有人呼喚?劉茹意回頭,在暗沉的天色之間瞧見了……「申哥哥?」他張大雙眼,「你已經回去即墨城練兵……怎麼能來齊王的宮殿?」望著挺拔的男人三兩步就來到他面前。
「我想你,就偷偷跑來看你了。」劉申咧嘴笑著,褐黑長髮讓風吹得飛動,一些髮絲落在因奔跑而出汗的臉龐上。
瑣兒忙擋住想靠近主子的朱須侯。她回首看主子,「寶侯——」記起主子告訴她,他已經不是侯爵了,不要再尊稱他,於是她改口,「少爺,要瑣兒趕人嗎?」
趕人?劉甲睥睨無禮的奴婢。
劉茹意怕瑣兒得罪申,忙道:「妳先到別處去。」
「可少爺——」瑣兒不想主子與朱須侯獨處,卻又看見主子面有為難?「是……瑣兒,先退下了。」她嘀咕一句,隨即轉身離開。
劉申瞪不情願離去的女孩一眼,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回摯愛的人身上,「來。」他笑嘻嘻地牽起茹意的手,拉他繞過水池、廊道,進入芝蘭室。
劉茹意被申拉著走,不由得四下張望在附近站崗的衛士,低聲問著,「齊王知道你來?」
「當然。」劉申挑了挑眉,回答,「齊王答應了我跟奚隨時能過來看你。那老狐狸還用得著我們呢,所以他會順著我們的意。」
「申哥哥……」劉茹意感到溫熱的大手握了握他的手。十多日不見哥哥,現在又見面了,他心裡的煩擾脫口而出,「你和奚哥哥現在放手還來得及,否則一旦起兵就——」
「就不能後悔,倘若起兵失敗了,要滿門抄斬。」劉申阻斷話語,背兒歌似的,搖頭晃腦。「你這句話之前就講過好多遍,我都聽煩了,況且,現今時勢不同啦,我們劉家同仇敵愾,呂家的人不一定會贏我們。」
「可是……」
「別說了,我今天來,是想抱抱你,不管是奚,或其它什麼事情,我都不想聽。」劉申只手摟著纖腰,將對方貼近他,另一手關上門。
「申哥哥……」待劉茹意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是落入男人的懷抱裡。
「別動,讓我好好的抱著你。」劉甲收緊兩條胳臂,困住想掙扭的人兒,偶爾稍微鬆開對方,怕他又被他嚇到。「拜託你就這樣不要動,我只抱一抱你就好了……」
男人在他耳畔呵氣,搔得他癢熱,不由得縮頸,只一個單純的擁抱就教劉茹意心軟,遲疑著靠在哥哥的懷裡。
伊人不像從前那樣的,對他又推又拒?劉申大喜,忍不住在發紅的耳朵上香一個。「茹意……讓我親親你的嘴,好嗎?一下下就好。」
「嗄?」劉茹意一怔,才說過只抱一抱就好,現在又要親嘴?「不要……」他面紅耳赤的搖頭,想這是齊王的地方,門外的士兵定會知道——突地,兩片燙唇覆住他,教他腦子僵住!
劉申五指扣著緋紅雙頰,使力,火舌便趁對方不得不張開時,溜進芬芳的口中,很快就纏上輕顫的舌尖,捲著對方,同他一塊翻騰、擾動。
四片唇瓣貼合著,嘖嘖出聲,滑濕滾燙的舌纏綿著、互相追逐……劉茹意不由得仰首閉眼,歎息一聲,初次感受親吻的奇妙?
劉申終於放開對方,瞧著麗容迷惑,被吻得紅艷的香唇微啟,流下些許唾絲,他抱著柔軟身子,輕聲笑說:「討厭我這樣的吻你嗎?」
劉茹意答不出話……
不討厭……為什麼會這樣?同以前一樣悖德羞恥極了的親吻,為什麼現在卻——「唔!」劉茹意思緒糾結,又讓吻上喉頭的唇擾亂身心,「申……不……」他推拒,無法阻止讓男人帶上長形桌,他羞得想站起來又被按住,只能蜷坐在桌上,手足無措的當兒,驚見自己被寬衣解帶,來不及擋的時候,大手已然摸到胸上,「啊……」感覺乳首一陣揉磨捏扯,倏地刺激他吟喘。
劉申在喘息的人兒茫然困惑時,半褪下對力的衣裳,愛撫染上紅暈的胸膛,一會後,手掌一路向下玩弄著呼吸急促的平坦腹部,最後,五指拉下褻褲,逗留在粉紅色的肉棒上。
「不要!」
「別怕,」劉申安撫驚呼著蜷縮的人兒,「讓我摸摸你……你放心,我什麼都不做,我會恨溫柔的。」他輕聲說出,跪在桌前,手仍握住羞得變紅的可愛肉棒,一手忙脫掉礙人的鞋子、褻褲,分開顫抖抖的兩條腿。
「不……」光溜屁股坐於長桌、兩腳張開著跨放在地上,被哥哥觀看,這令劉茹意羞恥極了,只想縮緊身於!可大手不放過他,開始挑逗、摩擦他的下體,「哈啊!」他不自覺仰頭,控制不了嬌喘溢出嘴,「啊……啊、啊……」烏黑長髮散開在桌上,大幅晃動著,「別摸那裡……不行……」感到下體的捍扯摩擦轉動逐漸加快,「我……會射……嗯啊、啊、啊啊……」他嗓音短促提高,忍不住弓起隨擦弄而上下擺晃的身子,十指緊抓桌緣、大張的兩腳顫抖地踮在地上!
「盡情的射出來吧,」劉申火舌舔了舔嘴唇,受死了在他撫弄之下,轉變得嬌燒多媚的佳人,「我的茹意,我愛你!」他貼近所受,五指更猛烈的擦弄已然泌出汁露的嫩紅挺立。
耳聽愛語,身子同時感到高潮要來啦,「不行了……申哥哥……不要弄……我……要對啦……啊啊啊——」他媚喘連連,渾身燥熱歡愉,在不能克制的痙攣之下,射精了!
迷茫雙瞳瞟見噴到自個兒腹上、胸部上,還有申臉上的恥液,看他竟然伸手沾它、吃掉?「嚶……」他羞慚的哭出聲,忙從歡愉興奮裡回過神。
劉申站起、跨坐在桌上,面對羅衫半解、抽抽噎噎的人兒,「別哭呵,你只是舒服了。」他寵愛的拉他人懷,兩眼瞅視對方身上殘留的濃稠,不由得笑說:「瞧你,射出這麼多,你累積了不少喔。」他親吻羞怯躲著他的人。「如果你背著我跟別人做,不管是女人、男人,我可不原諒你。」
聽不出哥哥的話是笑他?還是認真的?「不要講這種話!」劉茹意忍不住低吼,「只有你跟奚哥哥會對我做——」太丟人的事情再也講不下去,讓淚水佔滿的雙眼瞪向男人,竟發現對方沒好臉色?
「奚來過了?」
劉茹意直搖頭,緊張著。
「茹意,我希望你是我一個人的……」希望歸希望,事實是,在和奚的比試還沒分出勝負之前,茹意是不可能只屬於一個人的。劉申皺眉,禁不住地輕輕吻上怯縮的臉蛋,舔去淚珠兒,他抓住縮回的小手,自己的另一手迅速撩起裙袍、扯下褲子,拉著對方貼上他滾燙的慾火。
劉茹意被男人粗大硬挺的肉刃嚇到!「不……」他想逃,可手被制住,跨坐在桌上的兩條腿也被對方的雙腳纏著。
兩個人的身體貼近,雙腿都張開著,行成一付極色情的畫面。
「摸著我。」
「不要!」劉茹意拒絕哥哥,想抽回手卻不成,被迫碰觸男刃的同時,大手又握住他才垂下的恥物,時快時而慢的擦弄轉動……「啊!」他大喘一口氣,悅樂過的身子食髓知味,再竄起酥麻快感!
「茹意,你真可愛,」劉申一手逗玩著伊人的下體,另一隻手帶領對方的手擦弄自己兩腿之間,凝睇仰首嬌喘的人兒,「我的茹意……」他情不自禁的傾身吻住艷唇,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在一陣猛烈磨擦中,「噢!」他忘情的低吼,精液從粗挺裡興奮的射出,也感到對方宣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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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劉申讓跟他一同來齊王宮殿的侍衛請走了,且立即起程趕回即墨……因為,城內有很多事務等著他去處理。
幾番經歷歡愉的下身虛軟,這教劉茹意只能目送哥哥離開芝蘭室。
頭一次,他不想申就這麼走了,留他孤單一個人在臨淄城——
當他驚覺為何有此想法的時候,過兩天,奚也來看他啦!
「奚哥哥!」劉茹意忙將大哥迎入室內,還好好地收下了他帶來送他的書冊。
兩個人把握相聚的時光,促膝而坐,暢談詩詞文學,談論近事。
言語之間,劉奚驚訝伊人的神情裡什麼時候開始多了親稔?他忍不住出聲詢問,「申有來找你?」
奚的敏銳讓劉茹意詫異。「沒有……」脫口而出時,他不明白自個兒為何說謊?
他只願同奚、申好好相處,不想再增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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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熱天氣漸漸的結束了。
新秋的夜晚,多添涼意……
劉茹意被齊王襄扣在臨淄城以牽制奚、申,也已經渡過三個多月。
隨著當權的太皇太后身子不適日與俱增,各地的劉姓諸王侯亦跟著蠢蠢欲動!
這期間,奚、申要做的事情更繁重了,能抽空去看茹意的機會也越來越少。
七月,太皇太后病重,為防各地反叛,遂急召兩個侄子,呂祿、呂產進長樂宮,將駐防長安城的北南兩軍交給他們。朝臣們不服,擔心呂姓家族權勢過大要政變,危及皇帝,可時勢對呂家有利,他們抗議無效,也莫可奈何!
八月初,劉襄派去京城探消息的人飛書回報。
朝廷國務官陸賈注視劉襄展信的手緊繃?「齊王,信上怎麼講?」他好奇的詢問。
望著特地從長安來齊國同他借兵的陸賈,劉襄張嘴掩飾不住激動的說:「陸大人,信上說,七月三十那天,太皇太后……歸天啦!」
聞訊,陸賈心頭一凜。太皇太后歿了,那麼……「齊王?」他等待答覆。
「陸大人,起兵的時機終於到啦。」劉襄追出,卻和效忠國家的陸賈不同,他效忠的,是自己,他離當皇帝的日子近啦!他把信折好了放回身上,旋即親筆書寫兩封信函、封好了,再喚來守在門外的兩名衛士,將信交給他們。「你們立刻趕去高密、即墨城,定要把信親自拿給廣臨侯、朱須侯。」
八月中旬,太皇太后呂雉逝世的消息傳遍全國。
劉奚、劉申接到齊王襄的密函,隨即開始動作——
他們將呂雉派來監視他們的將領由軍隊裡全部揪出來、統統抓起,把母后與妻子的人手軟禁,等一切穩定了,再開始調兵遣將,精悍的士兵跟他們前往臨淄,也留下兵力守城,防止有心人進攻。
於是,兄弟倆準備好了,就揮軍離開自己的領地,往齊王的地方前去……
到了臨淄附近,劉奚顧忌襄,便讓他與申的軍隊就地紮營不進城,命令士兵去通知裡,要他帶茹意過來會面,共商起兵事宜。
劉襄聽聞通報,答應了奚的要求,遂帶著茹意,自己的人馬,還有陸賈和一些要同他出兵的王侯一塊去見奚、申。
一陣冷風吹過大地,捲起碎砂石翻滾……
當劉襄的車隊浩浩蕩蕩地出現在奚與申的眼前時,他們關心的,只有茹意!
多日沒見,兄弟三人好不容易能聚首啦。劉襄任由他們講話,一面被請進營帳裡。
好一會後,奚、申才注意到其它王侯,還有……「陸大人!」他們恭敬的朝他行禮。
陸賈回禮,微笑著,「廣臨侯,朱須侯,好久不見了,你們兩位青年俊傑越發英挺啦。」他目光直視讓兄弟倆呵護著的清秀少年,不禁問道:「這位是……?」
「寶意侯劉茹意,我們的弟弟。」劉申搶著回答。
「原來是麗夫人的公子呀。」陸賈若有所思的望著少年,想起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事件。
「陸大人好……」劉茹意對朝廷官員行禮,低垂的臉蛋控制不了地漲紅!
夜晚,天氣冷涼,軍營裡討論謀反的熱絡氣氛卻快速地加溫。
「你往這,你往這攻……」
劉茹意坐在朝廷要臣和諸王侯之間,默默聆聽齊王儼然是領袖般的,在擺了京城地形圖的長桌上指東指西。
在眾人紛紛提出己見,一陣高談辯論過後,劉襄開口,「各位都沒意見了吧?」瞧著每個人能接受了,他立刻抽出劍,劍尖高指空中,朗聲道:「呂家奪我劉家的江山,迫害我劉姓宗親,其罪大惡極,天下人理當共同起兵征討!」
「沒錯!」
「說得好啊。」
其餘王侯附和劉襄,也慷慨拔劍,同指向天。
劉襄注意到只有奚、申不出劍,他按下不快,接著講:「我們劉家的人同心協力,必定能趕走呂家。本王的士兵願做前鋒,向長安進軍——」
「等一下。」劉奚突然出聲引得襄和其它人側目。他環顧眾王侯,徐緩的說:「我們進軍長安城,勢必會遭遇最精銳的北軍和南軍,可預料到會有一場硬戰要打,齊王的士兵不一定適合做先鋒。」
此話一出,立即又掀起議論紛紛……
劉襄的不悅瞬間即逝,耐住性子的問,「廣臨候的意思是?」
「奚的意思是,你的士兵不夠看啦,由我跟奚的人馬做前鋒,攻打長安城。」劉申代替哥哥回答。
高傲的話語令劉襄惱火,王侯們驚疑。
不!一直是旁觀者的劉茹意打心底反對,不願兩位哥哥做前鋒。「各位……」擔憂的情緒驅使他張嘴,可眾人、朝廷要臣喧嘩著,不理他,只顧著分析申跟奚要打先鋒的用意為何。
幾次說話都沒人肯聽,這教他禁不住提高嗓門的吼出,「各位,請聽我說!」大聲見效啦,他立刻成為目光的焦點,不自在的,他又臉紅,硬著頭皮講……「我從剛才聽到現在,很是不安……」他望著一雙雙的眼睛,「不管是長安,或是諸王侯的軍隊,大家都是同胞手足,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吸一口氣,他繼續說:「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避免戰爭傷亡呢?呃,我是說……比如說,咱們別從京城外頭打,讓朝廷先產生變化……朝廷之上,該是宰相大人和掌握軍力的太尉大人是最重要的臣子了,他們支持這樣的起兵嗎?能不能想法子……先幫著宰相他們把京城的軍權從呂家拿回來,讓太尉和宰相幫忙皇帝穩住京城……也許這樣,各位就不用進攻啦,可以省去血腥殺戮?」
斯文輕顫的語句在一片殺伐聲中顯得突兀!
陸賈驚訝的看著美少年。劉襄則是不言語,心裡卻氣小子天真,若要宰相陳平、太尉周勃協助劉弘那小皇帝奪回長安的軍權,他還造反得成嗎?當得了新皇帝嗎?
「哈哈哈!」劉奚忍不住的笑出來。
劉茹意被許多厭煩的眼光射得侷促不安,禁不住的望向申與奚,低喃著,「我……說錯了嗎?」
「你沒說錯。戰爭是殘酷的,只會多增死傷……」劉奚按了按柔弱的肩膀,兩眼旋即瞥視家族親人,他們每一個人,甚至是他跟申肯出兵,心裡都盤算啦。「只是,你的這些話,有人聽了會不高興。」他意味深長的講出。
當人人思考劉奚所指是誰的時候,總在觀察別人的陸賈說話了……
「寶意侯不用擔心,你考慮的,我們都已經考慮到了。現下,有人正在宮裡協助宰相和太尉大人奪取長安城的軍隊,同時,我們的兵力也要進去長安,這叫作雙管齊下。」
陸賈講著,實際上心底也憂慮,向諸王侯借兵保護皇上不至被呂家害了,本就有風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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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反大計底定以後,諸王侯認為局勢不容再拖延,大伙決議,天亮了便立即開始調遣自己的兵馬,起程赴長安。
劉茹意眼看著兩位哥哥起兵勢在必行,他心情沮喪極了,卻也只是被他們晾在旁邊,一點忙也幫不上!
深夜,讓齊王安排他一個人睡一頂營帳,枕在鋪了羊毛的矮床上,他翻來覆去的,腦袋裡亂哄哄,擔心此次起兵將遭遇多少危險?會有多少人犧牲?他睡不著……
經過好久、好久,他勉強昏沉了,在迷迷糊糊之間,卻聽到——
「茹意……」
誰在喚他?「嗯……?」咕噥著,循聲轉過頭去找搖晃他肩膀的人,在燭光旁,瞧見一張黝黑俊臉?「申哥——」
跪在床鋪前,劉申在伊人低呼的當兒,傾身吻住微啟朱唇,兩舌一陣纏綿過後,他放開對方,輕聲道:「你別睡,去長安之前,讓我再任細的看看你。」
「申哥哥……」劉茹意清醒了,坐起身,手抓住男人的衣袖。「我拜託你,不要去長安,那裡很危險的!」
劉申凝視擔憂的表情,「不去的話,我跟奚永遠不能比出結果。」他忍不住的伸出雙臂、抱住清瘦的身子,在發燙的耳邊傾訴著,「茹意,我要你。」
男人的話語是宣告,也是一種曖昧的暗示。「別這樣!」劉茹意面紅耳赤,推拒男人。「給外面的人發現的話……」
「你不想讓人發現我們在一塊?那我們離開這裡,去遠一點的地方。」話落,劉申拉人站起來,往帳外去。
劉茹意急忙退回,低呼,「我不是這個意思啦,申哥哥,我們不能再……」
「天一亮,我就要帶兵去長安,今晚,你陪陪我,拜託?」劉申學人壓低了聲音講話,雖說是求人,卻是半推半拉的扯著茹意離開營帳。
對哥哥的感覺雖然沒像幾個月前那樣厭惡,但是親兄弟老做有為常倫的事,到現在,他還是非常反感!劉茹意不想與之同行,可對方即將赴戰呵,他又狠不下心拒絕……
劉申趁弟弟猶豫不決之際,抱他上馬、自己也跨上了,低聲喝斥坐騎離開營區。
冷風呼呼的吹過臉龐,劉茹意打個顫,縮緊身體。「你要帶我去哪裡?」他偏過頭望著坐在他身後的男人。
劉申笑而不語,只胸膛貼著輕顫的身子給對方溫暖,一面駕馬奔馳!
約一柱香的時間後,馬蹄子停止了,倆人下馬,劉茹意讓申牽著手,走到一個茅草搭成的小屋子前面。「這是……?」他不解的抬頭望男人。
「我帶隊路過這裡的的時候,發現的一個農家。」劉申回答,兩眼隨即環視農家後方的菜園子,再沒啥人煙的四周,點綴著十數株樹木,「這裡安靜,也離營區有一段距離,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啦。」視線回到清秀的臉蛋上,他等不及想同他溫存!
男人明顯的情慾令劉茹意滿臉漲紅,想抗議,可對方已經抬手敲門——
「叩,叩……」
「這麼晚了……是誰呀?」屋裡有人走動,響應敲門而出聲。
劉茹意在人家打開門的時候,趕緊抽回被握著的手。
「打擾了。」劉申兩手抱拳,對揉了揉惺忪睡眼,疑惑瞪著他們的莊稼漢說道:「我和我弟弟趕路趕得累啦,想借你家住一晚。」
莊稼漢驚訝瞅著面前一對生得俊美、服飾高貴的兄弟,一時間讓他們搞得莫名其妙。「住我家……這麼晚的時候?……太突然了吧?這位爺,前面就是臨淄城了,那裡有客棧,你們可以等天亮,城門開時——」
「我們很累,等不到天亮才休息。你放心,我們不會白住你家,這個就當作是我們借宿一晚給你的貼補吧。」劉申打斷漢子講話,從腰帶裡掏出事物,遞到漢子面前。
漢子瞪大雨眼猛盯著陌生人要給他的東西,同時,講話聲引來他老婆也來門口,和丈夫一樣的,立刻被來者獻上的珍貴事物吸引得目不轉睛——
好漂亮、好光滑的白色佩玉!
劉茹意從穿得破舊的夫妻的表情裡,幾乎可以聽見他們歡呼讚歎?
借人住一個晚上,他們就能擁有這麼珍貴的東西?那豈不等於有錢啦,可以拿它來生活好久,不用再辛苦的種稻種菜!貧農夫婦一輩子沒遇上這樣的好事,「好,好,如果爺兒們不嫌棄我這間破房子,你們就住了吧。」夫妻倆拿了佩玉,立刻改變態度,熱情的招呼兄弟兩個人進屋裡。
劉申旁觀夫妻為著他們忙進忙出,又拿來新蠟燭點燃、送上洗臉用的熱水,當瞧見漢子幫忙老婆在地上鋪乾草、蓆子,他立即攔下他們,手指向蓆子邊的床榻,丟出一句,「我不睡地上,是睡床。」
夫妻倆呆住,奇怪望著膚色黝黑的爺。「可……這是我們的床啊。」
「我付錢在這裡住,就應該有床睡。而且,我不喜歡被人打擾,你們出去吧。」
「嗄?」劉茹意同夫妻一塊發出詫異聲,把人家趕出他們自個兒的家,這太過份了吧?
看在佩玉的份上,莊稼漢忍住脾氣,謙卑的講出,「爺,這地方偏僻……我們能去哪?我們也要睡覺啊!」
「這我不管,你們自己去想辦法找地方睡覺。」劉申哼一句,解下腰際的配劍,用劍鞘揮趕夫婦出了家門。
「爺,你這不是太……」
「你已經收下我的東西,就少囉陳。你敢再抱怨,或是去找什麼人過來這裡煩我,我就殺死你,連你老婆一起殺!」
聽聞威嚇,劉茹意眉尖深鎖,想幫莊稼漢,又怕惹火哥哥……就在遲疑的當兒,他眼見申嚇跑了夫婦倆,把門鎖上!
「申哥哥怎麼可以對人家那樣?虧你還是侯爵身份呢,你這麼逼迫人,簡直是強盜土匪!」
「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變強盜變上匪都無所謂啦。」劉申朗笑,一手握劍,另一手把扭動不依的身子撈過來、貼在他身上。
感到劍柄輕磨著下身敏感的地帶,劉茹意羞得低呼,「申哥哥,別——」他才張嘴就又被男人吻住,「嗯……」滾熱的唇舌挑逗口中,一會又移到他的臉頰、下巴、咽喉舔弄,酥癢教他不禁喟歎,半闔著的幽黑眸子充滿迷惑。
「茹意……」劉申的舌尖逗弄熱紅耳垂,經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他很清楚對方的身上有哪些地方敏感,於是他的唇和手就盡找那些部位進攻。
「哈啊……啊……」劉茹意被男人逗得腦袋昏然,張嘴呻吟,感到讓吻狂掃過的臉燒燙,還有耳畔、頸側、胸上……都承受著熱烈愛意!
劉申撇掉靴子,帶喘息的人躺上床,按住想坐起來的身子,另一手用劍挑開對方的裙袍,隔著褻褲以劍柄摩擦著對方。
「嗯……啊……」感覺下體被擦得一陣酥癢,又教劉茹意羞慚吟哦。
跪在弟弟兩腿中間,劉申手壓住扭動的身子,另一隻手繼續持劍擦弄著對方,俯視伊人的褲襠漸漸濕濡啦,他笑說:「茹意弟弟,你真敏感耶,這樣弄一弄就硬了?」
男人的調笑聲陡地令劉茹意慚愧,「別說了……放開我……」他急呼,趕緊回神來,發顫的兩手忙擋住下體!
劉申的慾望被挑起來了,哪能讓心上人逃開他?把劍擱在旁邊,不顧對方掙扎,他一雙手沒費好多功夫就把柔弱身子上的衣褲統統剝除了。
「不要啦,申哥哥……」沒衣服遮體令劉茹意冷得打顫,他驚呼,抵擋著,可比他高壯的身體還是強硬覆蓋他,登時熱了他一身,教他整個人羞恥得通紅!
劉申在抗議話語將出之際,用嘴堵住對方的,狂吻後,他唇舌繼續挑逗暈紅的每一寸滑嫩肌膚,眼看掙扎逐漸變弱了,他才撐起上半身,改用手玩弄伊人粉紅輕顫的肉棒。
「啊啊啊!」下身被磨擦擰弄的快感教劉茹意閉眼、止不住的喘吟,在肉體歡愉面前,理智早已丟失。
劉申笑看輸給肉慾的可愛人兒,拉著他坐起。
劉茹意嚇一跳的睜開眼睛,陡地瞧見俊臉貼近自個兒的顏面,彼此的身體相對,還把他兩條腿分別擱在他屈膝張開坐著的大腿上?「不!」色情的坐姿令他羞得想逃,「嗯啊……啊……」可下身更強烈的捏弄刺激著他嬌喘不停,身子顫動發軟,哪兒都去不成。
劉申持續手上動作,「舒服嗎?我的茹意,你舒服嗎?」溫柔低語著,他傾身吻上嬌吟的小嘴、閃神迷亂的緋紅臉龐。
「舒……舒服……」悅樂教劉茹意禁不住的出聲,「啊~~啊、啊……」隨著擦弄時快時慢,叫聲也不自覺變得柔媚輕緩,有時又高亢急促。不一會,他感到排山倒海般的燥熱癢麻從下體竄上來,「再快一點……啊~~」他忘情的仰首急喘,「快……要……要來了……」十指緊抓寬闊的肩頭,躁動緊繃的身子擺晃著,準備解放——
可摩擦忽然停止,燙熱的手掌離開他?「不……」劉茹意張嘴結舌,麗容苦楚著凝視哥哥。
「你不要我弄你,我就不弄啦。」劉申抖一抖腿,瞧著擱在腿上的一雙纖長腳足也軟綿綿的晃了幾下,一手摟住纖腰,他笑看不能滿足的人兒。
「別這樣……」劉茹意給故意逗他的男人迫得雙眸噙淚,禁不住哽咽,「申哥哥……別折磨我……」
「哥哥疼你,不折磨你。」劉申舔吻淚珠兒,朝麗人的耳朵吹氣,「說啊,你要我怎麼做?」對方搖頭不語,他就激他,「不說?那我停啦,不給你了。」
劉茹意又搖頭,可這次不是拒絕哥哥,而是希望……他哀怨瞟視男人,被逼著出聲,「摸……我……」細弱蚊蟲的嗓音,男人故意聽不見,想解脫的渴望迫他不顧廉恥的提高語調,「摸我……弄我這裡!」顫抖的手拉來對方的手掌重新握住自個兒。
「乖茹意呵,這就對了,讓哥哥好好的疼你。」劉申開心著愛人屈服啦,終於肯再恢復手上的動作。
「嗯啊啊~~」比先前更猛更熱的玩弄教劉茹意歡快地整個人止不住的抖動,「啪……啊……好……好……」烏亮長髮搖晃著,他高聲嬌吟,彎縮身子,「啊啊啊——」在被快感的浪潮吞沒的當兒,他也一股腦的洩啦!
摟住柳腰的手寵愛地撫摸靠在他肩上喘息的麗人,「你看看自個兒急的。」劉申輕笑,將手上沾滿的汁液遞到對方面前。
「我不看……」劉茹意忙撇過頭,羞於瞧見自己的恥液!
在愛人滿足了而行動遲緩之際,劉申暫時離開他,快手快腳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劉茹意目睹黝黑粗大的肉刃,才歡快過的身子登時寒毛豎起,本能的逃離床榻——
「你去哪裡呀?」劉申猿臂伸出,抓回想逃的人兒、壓倒在床上,他挺直上身,兩手攫住白嫩腳踝、往上提。
「啊~~」兩條腿被拉高了,整個臀部全讓男人瞧在眼裡,這般丟臉的姿勢令劉茹意受不了的嚷叫著,「不要看啦!快放開我……」對方不但沒放開他,還低頭親吻羞人的穴口,「啊~~」濕熱的刺激又引得他吟喘,「啊、啊、啊啊……」隨著火舌快速擦舔、刺入穴中,他更控制不了的放蕩叫出,兩手揪緊床褥。
潤滑夠了,劉申收回嘴,再用手沾來對方肉棒上濕答答的稠汁、塗抹在自己早已脹大發疼的硬挺,且不時擦弄著收收縮縮的洞口,輕聲說出,「茹意,讓我插進去。」
「不……」劉茹意猛搖頭,想逃卻逃不掉,「嗯啊——」一聲哀叫,抓住他兩腳的男人把他下身抬高了,就逕自插入他體內!
「不要啦!好痛!你快出來……」
「放輕鬆,我不會傷害你的。」劉申扣著掙扭的人兒,忍住衝動,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深入緊繃小穴。
「呃!」急促呼吸,劉茹意痛得掉淚,躲不掉,身子只好去適應體內的粗大,逐漸的,濕潤過的男刃在他裡頭緩緩抽送、轉動,「唔……嗯啊……」他喘息,聆聽自己與男人交合的地方不斷發出淫蕩的水聲,他開始感覺自個兒變得奇怪!
痛楚的下體漸漸地不再那麼疼了,一股騷亂癢熱隨著有規律的抽動而來……「好熱……申哥哥……我熱……」他顰眉蹙額,困惑出聲,身子不安的掙扭,兩手無意識的撫摸自己。
劉申迷戀著嬌媚麗人,把軟綿的兩條腿擱在自己肩上,「我的心肝呵,」他吻著輕顫的小腿肚,「你也讓我熱起來啦!」話落,他跪坐著,開始抽動腰桿,加快插入的速度!
「啊、啊、啊……」
一聲聲嬌喘鼓舞劉申衝刺,「噢,噢,噢,」被暖烘烘的小穴絞緊了,讓他更用力的抽插著,亢奮的吼出,「你好緊……噢,好棒!」
「申哥哥……哈啊!」劉茹意羞於聽見淫亂的喊叫,可自己也克制不了聲音,同男人一塊跌落慾海之中!
「咿啊啊~~」越來越猛的抽插頂撞令劉茹意倒抽氣、整個人彈動,他抗議著,「太深了……慢一點……啊……裡面會……弄壞……」可男人沒停止,大手還抓住他腹下敏感的寶貝、快速而用力的擦弄,「不…不行了……」陡地感到下身的前面又硬挺,後面被粗大亂搗抽插著,他渾身竄起激烈快感,嬌喘著嚷出,「要射啦——」
聽著伊人喊叫,劉申也要達到興奮的頂端,「噢,茹意…:」他忘情的吼出,「我們一起射!」朝對方的深處挺進——
那之間,兩個人同時射精了!
處於亢奮裡的劉茹意不自覺張開雙臂,迎入喘著氣倒進他懷中的男人……
兩具汗濕的身體交合,長髮纏擾,急促的心跳聲響應著彼此的。
頭一次,劉申感覺到茹意接受了他?他不由得伸手抱住柔軟身子,深深地吸入愛人的體香,他張口,卻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突然,他隱約聽到風吹動門的聲音?心頭一驚,「什麼人!?」他朝門邊吼出,本能的抽出利劍,身體也跟著離開愛人。
劉茹意醉眼迷濛的睇著男人,不明白發生何事?當他跟著轉頭望向門邊,意外的發現了——
劉奚站在門口,檀棕色的變瞳幽闇直視著拿劍向他的申,赤裸身子躺在床上的茹意。
他拳頭握緊,大步踏進屋內,來到床前,「申,我們講好了到長安城比出勝負,怎的你不守約定,偷偷摸摸的找茹意私會?」他語氣憤怒。
劉申不知道哥哥何時發現他們離開軍營?怎麼會找到這裡?無論如何,他違背約定,便無話可說。眼看對方拔出劍,他本能的提劍相對——
驚見哥哥們耍打鬥?「不要啊!」劉茹意倏地從歡愉裡清醒,撐起身子,阻擋申出劍,同時也勸解奚,「奚哥哥別生氣。申哥哥是因為將要去長安城,才想同我在一起,」左右看著兩個都愛上他的男人,他由衷的說出,「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哥哥,我不要你們打架,快把劍放下來。」即使哥哥們不願意,他還是沒收了他們的劍,放在他身邊。他隨即瞟向臉色闇沉的奚,輕吐一句,「奚哥哥過來,抱著我!」
不可思議的一句話教劉奚呆愣。
劉申也怔住。「茹意——」想抗議,卻被愛人的眼神阻止。
能擋下兩個男人的嫉火的唯一辦法,只有把自己分成兩半……劉茹意有了決定,自然的朝奚伸出手。
「茹意……」劉奚呢喃,作夢一般的讓佳人輕拉到床上。
「申哥哥同你都要去長安……」劉茹意安撫了申,隨即雙手捧著激動的表情,「今晚,讓我好好的看著你。」他主動吻上奚的臉龐。
臉上的燙熱趕跑劉奚怒氣,他整個人被喜悅漲滿口「噢,茹意,」禁不住的,他雙臂摟緊光滑纖柔的身子,不停的親吻,傾訴著,「我愛你!」
「奚哥哥……」劉茹意讓男人的衣袍摩擦裸身,不由得悅樂又起,迷茫瞅著對方脫掉衣物、拉他過去,「啊、啊……」他跨坐在他腿上,下身感到滾熱硬挺碰觸、磨擦的刺激而溢出呻吟。
懷抱佳人,劉奚再克制不住意志力,在喘息的臉龐低喃,「我能進去嗎?」
劉茹意羞赧的點點頭,因為將要和哥哥們分離而變得多情……
為了失約在先,劉申忍住奚去碰茹意,可看見兩個人纏綿悱惻,不禁又令他吃醋!他伸手按住柔弱肩膀,沉聲問一句,「茹意,你受得住嗎?別勉強。」
「可以……我受得住。」劉茹意回眸一笑,在看呆了的俊臉上吻一下,隨即又凝視著奚,仍淌著精液的美臀抵磨著對方的下體,喃喃地說:「進來……」
「茹意!」劉奚低喊一聲,粗硬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衝入暖熱窄穴裡!
「咿……啊……嗯啊啊……」跪坐著被男人抽插,這教劉茹意不能適應的喘氣。
「茹意,噢,茹意,」劉奚幫忙伊人調整到舒服的姿勢,讓呼吸急促的胸緊貼著他胸脯,他兩手揉涅香臀、將之下壓,讓彼此的下半身更緊密交合——「我的那根插進去啦,你……感覺到了嗎?」
「感……感覺到了……」紅著臉,劉茹意喘息響應,彼此的下半身碰撞,男刃快速磨擦著濕答答的肉壁,發出「撲滋撲滋」的淫靡聲,「啊……啊……」一陣接一陣的快感教他忘卻羞恥地喊出,「奚哥哥的好粗……又硬又熱……在我裡面——」陡然感受到硬挺深深地頂到體內的某個地方,「那裡不要……嗯啊啊啊!」他禁不住的叫著,全身讓強烈的高潮襲捲得起了痙攣!
「噢!」劉奚吼出,在可人兒射精時,也一同迸射了!
歷經幾番雲雨,劉茹意累得趴在奚的身上喘息,感到身後有人靠近?「申哥哥……」他直覺出聲,偏過頭讓對方親著嘴,很快的,仍插在他體內的肉棒又逐漸脹大,那是……「奚哥哥……」被舔吻著的紅唇不由得經喚另一個男人。
「茹意!」
「哈啊……啊……」兩位哥哥呼喚、再度需索挑逗之下,劉茹意媚喘連連,疲憊酸軟的身子又捲進更熾烈的悅樂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