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當我第七十八次因為追求克魯姆學長的行為過激,而被卡卡洛夫校長召見的時候,我見到了我偉大的父親和母親。
我深感羞愧地坐在他們對面,眼觀鼻鼻觀心,妄圖以此來打動堅定不移地懇求我放過德姆斯特朗的卡卡洛夫校長。但很顯然我失敗了,因為他沒說幾句話就離開了。
我偉大的父親雷奧.希特勒先生悵然若失地看著我,捂著心口一副不能承受的樣子。這使我更加慌張,不由懊惱地低下了頭,我真是愧對我的姓氏。
「寶貝,我想我必須為你換一所學校了。」
雖然一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句話還是讓我十分傷心,作為一名德姆斯特朗二年級的好學生,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如果不是我表達對克魯姆學長仰慕的行為太不符合卡卡洛夫校長的審美,我想我會成為德姆斯特朗的驕傲。
「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你的行李家養小精靈已經送來了,我們現在就走。」爸爸站起身,跟母親擁抱告別後,拉著我走到壁爐,捧著飛路粉就要開口。
我慌忙打斷他:「我想我是不是可以知道自己即將轉到哪所學校?」
母親含淚為我整理著衣襟,幽幽地說:「霍格沃茨。」
我渾身一震,難以置信道:「不會吧?為什麼?!」
要知道,德姆斯特朗是一所教授黑魔法的學校,但霍格沃茨卻是一所名副其實地排黑學校,他們甚至還有一門課叫做黑魔法防禦課!把我扔到那裡,那不是讓我自尋死路嗎?以後估計那門課就得改名叫艾達.希特勒防禦課了!
父親看了我一眼,將我拉回壁爐,無情地說:「因為,那裡有鄧布利多。」
「……」
我恨鄧布利多。
恨這個打敗了我的偶像格林德沃的世界上最偉大的白巫師,恨這個阻撓了我和克魯姆學長康莊戀途的糟老頭子,更恨自己沒有能力違抗父親的決定。
我愧對我的姓氏。
我叫艾達.希特勒,今年12歲,即將轉學霍格沃茨,成為那群只學白魔法的小羊羔中的一員。我想說,好多魚。好多魚。真的好多餘。總有一天,我要回到德姆斯特朗,我要讓我的敵人鄧布利多鎩羽而歸。
第2章
站在霍格沃茨校長室的壁爐裡,我對飛路網的服務表示了深深地唾棄。
一邊給自己和父親來了個清理一新,一邊決定呆會一定要寫信到魔法部要求他們開通飛路網頭等艙服務,這種灰頭土臉的感覺簡直太有損形象了。
該死的霍格沃茨裡面居然不允許幻影移形,一看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果然是弱勢團體。
「鄧布利多校長。」父親滿面笑容地迎了上去,在他面前站著一個穿著華麗紫色巫師袍,白鬚白髮的老頭子,他的袍子上綴滿了太陽星星,十分扎眼,但卻完全不能吸引我的注意,倒是他桌上的一隻紅色的鳥讓我稍稍有點興趣。
「這鸚鵡真難看。」我走到桌子邊逗了逗它,它居然輕蔑地斜了我一眼飛走了。
鄧布利多的雙眼帶著慈愛透過半月形的眼鏡看著我,直看得我心頭發虛:「哦,我親愛的孩子,事實上福克斯它是一隻鳳凰。」
「……」(‵o′)凸,「難怪比鸚鵡還難看。」
父親尷尬地看了看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包容地微笑著:「那麼,歡迎你我的孩子,歡迎你來到霍格沃茨。」
鬼才是你的孩子!
我想鄧布利多完全不知道他已經站在了我頭號仇敵的位置,所以才能如此淡定地歡迎我的到來,我也不含糊,禮儀周到地露出一個笑容:「謝謝您,親愛的鄧布利多校長,以後請多多關照。」
至此,會晤算是結束了。父親和鄧布利多又說了幾句話,就再次走進壁爐準備跨國了。
臨行之前,他沉痛地通知我:「艾達,如果你再惹事,爸爸就把你關在家裡哪都不許你去。」
梅林啊,您是我親爹嗎?
「那麼,鄧布利多校長,我就先走了,艾達就拜託你了。」
鄧布利多一臉友好:「當然,希特勒先生,感謝你的信任。」
爸爸點了點頭,高呼一聲「德姆斯特朗校長室」便不見了,我琢磨著也許哪天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群小羊羔的時候,可以偷偷用飛路粉回德姆斯特朗。
鄧布利多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笑呵呵道:「校長室的口令是滋滋蜂蜜糖,要來點嘛孩子?」
「……」我低頭看著他手裡的糖果,這可是紅果果的挑釁,誰知道你在裡面摻沒摻毒藥,但是……我還是抓了一大把,看著他心疼的表情,心裡舒服多了,「十分感謝,校長。」
「那麼,就讓我們去禮堂吧,我想我需要介紹你給霍格沃茨的同學們認識。」鄧布利多恢復了笑容,拉著我的手親切地領著我去禮堂,還不忘帶著一頂又髒又破的帽子。
我嫌棄地瞥了一眼那頂帽子,整理了一下身上沒來得及換下來的德姆斯特朗校服,輸人不輸陣,雖然小羊羔們人多勢眾,但我也不能太寒酸。
很快我們就到了禮堂,所有的霍格沃茨學生和教授都正在用餐,鄧布利多將我領到了高台中間,魔杖一揮變出一個凳子,示意我拿著那頂破帽子坐上去。
我看著那帽子猶豫半晌,用兩根手指捏起了它,渾身雞皮疙瘩地坐在了椅子上。
「靜一靜,靜一靜。」鄧布利多校長用勺子敲了敲金盃,和藹地看著自己的學生們,用了一個聲音洪亮,「今天,我要為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來自德姆斯特朗的二年級轉學生,艾達.希特勒小姐。」話音落下,他鼓了鼓掌,其他人很給面子的跟著鼓了鼓掌。
台下一些來自麻瓜界的孩子們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我。
梅林的鬍子,我愛你,我偉大的姓氏。
鄧布利多微笑著對我說:「那麼,希特勒小姐,請戴上分院帽,他將決定你未來要在哪個學院學習。」
我皺了皺眉,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樂意地將那頂破帽子戴在我烏黑柔亮的長髮上,那可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它又長又直,整齊地披在肩上,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那帽子一接觸我的腦袋,就陰陽怪氣地說:「呦,嫌棄我啊?」
「……」不得不說您慧眼。
「客氣客氣,這麼多年還從沒走過眼。」
他令堂的,破帽子你攝神取念我?
「沒那麼落後,我這招可比攝神取念牛多了,你那大腦封閉術練得不錯嘛,別那麼沒自信成麼?再說你這心眼也忒壞了,還不好學,膽子倒是挺大……」
我覺得我對鄧布利多的仇恨正在慢慢減少,我已經快要忍不住對這頂又髒又臭嘴巴又毒的帽子出手了。
「你太暴力了,你別老嫌我髒行嗎?這可都是歷史的見證,愛的烙印啊。」
我忍不住冷笑一聲:「我想你得感謝鄧布利多,他的定軍打得很好,仇恨還穩穩地在他身上,沒有倒T的危險,你不用怕。」
分院帽也不知道聽懂了我的話沒,我想像它這樣的老古董是怎麼也不會明白我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的。所以它在我話音落下的時候就高喊了四個字:「斯萊特林!」
斯萊特林長桌上傳來稀稀拉拉的掌聲,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仁不讓之勢摘掉了那頂破帽子,像只驕傲的小雞一樣走向斯萊特林長桌。
來之前父親曾給我惡補一下霍格沃茨的現狀,我知道斯萊特林是一所只收純血或者少數極有天賦混血的地方,我很確定我會到這裡來,因為我覺得我簡直是造物主完美的傑作,智商最少二百。我也沒指望這些小羊羔能多歡迎我,只要他們不觸及我的底線,我應該會和他們相處的很愉快。
在我找位置的時候,鄧布利多已經宣佈開飯了,我看著這坐得滿滿的長桌,只有最前面的地方有位置,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穿著德姆斯特朗的校服就走了過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先回寢室把這身像紅油漆一樣的東西換掉。」我旁邊傳來一個欠扁的聲音,我不耐煩地看過去,那說話的人居然還在朝我冷笑。
我語氣不善道:「笑毛啊?」
說話的是個長得非常漂亮的男生,一頭鉑金色的短髮一絲不苟地用頭油梳到後面,灰藍色的眼睛裡滿是高傲和不屑,微昂著下巴得意道:「我就愛笑,你管得著嗎?」
我:「……」小羊羔的想法真是很欠扁。但我決定放他一馬,畢竟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這麼快鬧出點亂子,父親大人應該會把我罵得很慘。於是我低下頭開始假裝很認真地用餐。
「聽說德姆斯特朗是教黑魔法的?」那小雜毛一點都沒危機意識,自來熟地問我問題,「本來我爸爸也要把我送到德姆斯特朗的,但是我媽媽覺得太遠了,所以把我送到了霍格沃茨。」
我完全無視他,自顧自地吃東西。
小雜毛見我給他臉色看,很不貴族地瞪大了眼,蒼白的臉蛋被怒氣染紅,那死亡射線不亞於我還沒來得及學的阿瓦達索命咒。
我猶豫了一下,放下刀叉,認真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小雜毛一怔,隨即勉強自己和善下臉色,伸出手面無表情地盯著我,「我是德拉科馬爾福,斯萊特林二年級的首席,看在你血統的份上,我允許你叫我德拉科。」
我瞇了瞇眼,分明在他臉色看到了一絲緊張,可這小子還偏擺出一副「我跟你交朋友是你的榮幸」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爽。
我猶豫了一下,思考著要接受還是乾脆給他個下馬威,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但對於我這樣的轉學生來說,前者應該比較好,所以權衡利弊之下,向已經快撐不下去的他伸出了橄欖枝:「我是艾達.希特勒,你應該知道了,你可以叫我艾達。」
德拉科這才真正鬆了口氣,晃了晃手,露出標準的馬爾福式假笑:
我齜牙:
於是,我在不太愉快的情況下交到了霍格沃茨的第一個朋友,德拉科.馬爾福,馬爾福家唯一的繼承人。他很拽,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很讓人有揍他一頓的欲望,但是他也的確有資格拽,不過這僅限於對其他人。如果這小雜毛敢再對我頤使氣指,我不介意翻臉不認人。
要知道,我之所以答應和他做朋友,是因為:動物——的確是人類的朋友。
吃完飯跟著斯萊特林其他人回到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一路上德拉科還算友善,給我講解了一下霍格沃茨的注意事項,還告訴我斯萊特林的口令是定期更換的,並且將目前的口令告訴了我,很不符合我的審美:高貴。
這種幼稚的口令真是讓我牙酸,真正高貴的人是絕對不會把高貴擺在嘴上的。於是我就著德拉科念完口令之後迅速擠了進去,還差點撞到他。他皺了皺眉,好像想抱怨,但最終什麼也沒說,跟著他倆小跟班回了宿舍,我也跟著女生級長回了自己的宿舍。
當我看到宿舍裡面的另一個人時,我的心都碎了。
難道霍格沃茨真的這麼窮,連單人宿舍都沒有嗎?
我叫艾達.希特勒,霍格沃茨二年級在讀,今天一天發生的事讓我深深地明白了,什麼叫做回家的誘惑。
第3章
來到霍格沃茨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寫了三封信回家,一封是給爸爸的,一封是給媽媽的,一封是給克魯姆學長的。我就這麼招呼也不打地走了,他一定會很擔心我。雖然他老是說我年紀太小不適合談戀愛,但我覺得他沒有直接拒絕我那就是變相地默許我。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套上爸爸為我準備的霍格沃茨校服,我深深地覺得他早就有了讓我轉學的想法,所以才能在那麼快的時間裡完成這一切,他一定是怕猶豫之後我會有辦法脫困,所以才不提前給我打招呼。
被算計了,這種感覺真不好,而且當我做完了所有事,掀開寢室中間的簾子,打算和同寢室的妹子和藹友善地打個招呼,順便求帶路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離開了。
哎,小羊羔們真不友善。
我垂頭喪氣地打開了門,一步步地走向公共休息室,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看著課表,努力回想著變形課教室的位置,仍然一無所獲。
正當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就看到了不耐煩地等在休息室的德拉科,他一見我出來了,立馬惡狠狠道:「怎麼這麼晚?馬上要上課了!」說完,也不等我開口,拉著我很不貴族地飛奔起來。
我像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得了他一個白眼,只好無奈地跟他一起瘋跑,一路忍受著看到我們交握的手的小羊羔們毒辣眼神的洗禮。我恍然大悟,德拉科應該就是斯萊特林的院草吧?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吃午飯的時候我被以潘西.帕金森小姐為首的院草不斷地用眼神鑽心剜骨,搞得我胃口都不好了。值得慶幸的是貓頭鷹來送信的時候大家的視線都收了回去,查看各自的東西去了。
德拉科收到了他媽媽每天必到的愛心糖果,得意洋洋地放了一顆到嘴裡,那小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不愧是院草,我幽幽地想。但是他並不符合我的審美,他太瘦弱了,我喜歡克魯姆學長那樣高大威猛的漢子。
我也收到了三個包裹,每個包裹裡都有一封信,爸爸和媽媽的就不用說了,讓我驚訝的是克魯姆學長居然也送了我禮物,還給我回了信。
我迫不及待地拆開,驚喜地閱讀著,但上面只有一句話。
親愛的艾達:
很高興收到你的來信,祝你在霍格沃茨學習愉快。
你真誠的,維克多爾.克魯姆。
……
我有些失望,但他隨信附上的禮物還是讓我心情好了一些,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送我一張卡片,上面還寫著:你是個好人。
這樣的卡片他在過去的時間裡已經送了我七十七張,這次是第七十八張。
但是德拉科為我解惑了:「你被誰發好人卡了?」院草湊過頭,興致勃勃地搖晃著我爸爸媽媽給我的禮物盒子。
「好人卡?」我不解地重複了一遍。
「就是拒絕你的意思。」院草晃完了我爸爸給我的禮物盒子,直接揣到了他自己兜裡,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愣了一下,心思全在「好人卡」上,沒管他的小動作:「送這樣的卡片就是拒絕的意思?」
院草點點頭,隨即瞇眼不屑道:「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明白吧?」
「……」我無語了,「他為什麼不直接說!」
「作為一名紳士,是不能不顧一位淑女的面子直接拒絕她的。」院草傲慢地昂著下巴。
「你是不是也做過很多這樣的事?為什麼你看起來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院草咳了一聲,臉有些紅:「一般一般,全校第三。」
我好奇地問:「那第一和第二是誰?」
院草倨傲道:「他們已經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
其實霍格沃茨也不都是小羊羔,比如這一隻就很毒,居然把比自己有人氣的全給殺掉了。
「喂!我是開玩笑的!你幹嘛用一副看殺人犯的眼光看著我?」院草死死地抿著薄唇,瞪了我一眼。
我斂起心神,憂傷道:「我失戀了,現在正值哀悼期,請原諒。」
院草嫌惡地撇撇嘴,隨手拆開了我媽媽寄給我的禮物,是一條斯萊特林綠的髮帶。院草看了看髮帶,又看看我披散的長髮,用他那優美華麗的詠歎調說:「你確實需要這麼個玩意兒。」
我轉過身背對著他:「我不介意你幫我帶上。」隨後挑釁地看著剛才一直在用眼神朝我放阿瓦達的帕金森小姐,您那獅子狗似的小臉扭曲起來真是太美了。
然而,還不等院草大人百般不情願地給我戴上,對面的長桌就響起了令人恐懼的女聲。
「看,是韋斯萊,他收到了一封吼叫信!」
不知道誰說了這句話,所有斯萊特林都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了對面,其中也包括我。
我看到一個紅頭髮的男生正驚恐地盯著眼前的吼叫信,而他旁邊的男孩也有些尷尬,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目光飄向斯萊特林長桌,接著我們倆有一瞬間的對視,然後他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我正在自己用髮帶綁頭髮,下意識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我看到他的臉變紅了,羞澀地垂下了頭,然後再抬起來看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德拉科拉出去了。
「幹嘛啊?後面有狼人追你啊?」我勉強穩住身形,扯住了他不再往前走。
「你怎麼能對波特笑?!」院草怒氣沖沖地譴責我,好像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那可是格蘭芬多!一個格蘭芬多!你居然衝著一個格蘭芬多笑!」
我揉揉被他拽疼的胳膊,玩笑道:「你吃醋啊?」
「……」院草被我的話弄得小臉通紅,半晌才吐了口氣,惡狠狠地瞪我一眼,「以後不准對格蘭芬多的人笑!尤其是哈利波特和韋斯萊!」
「好。」我滿口答應,隨後驚訝道,「你說那個人就是哈利波特?活下來的男孩?」
院草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轉移話題:「過幾天就是魁地奇比賽了,你要來給我加油。」
「喜歡你的女孩子那麼多,不差我一個吧,我不太喜歡這種運動。」雖然追求克魯姆學長的時候經常去看他打魁地奇,但現在我正在失戀,對一切跟他有關的東西都不想再看見,免得觸景傷情,包括魁地奇。
院草霸道地說:「我不管那麼多,你必須去!」
「……」好吧,我點頭,誰讓他是我在霍格沃茨唯一的朋友呢?
「我要讓那個波特知道,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
……真幼稚,我嘴角抽了一下,沒反駁:「走了,上課了。」
院草呼了口氣,皺著眉頭走在前面,步子邁得超級大,我顫顫巍巍地抱著書跟在後面,有點吃力。
這一下一直到晚上,院草都沒正眼瞧我,雖然上課和我一組,但是一下課就氣勢洶洶走掉,追得我比當初追克魯姆學長的時候還費勁,於是我也怒了,吃完了晚餐就回寢室了,蓋上被子悶頭就睡。
不過,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一陣微風吹過,躺在書桌上的三封信抖了一下,但是少了一個包裹。
我叫艾達.希特勒,完成了和斯萊特林院草一起學習的一天,但是這一整天都很不愉快,並且,我覺得我損失了一件什麼東西,雖然我怎麼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