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作者有話要說:桃花!玄燁出來了∼雖然戲份很少∼∼
看來我就是不能寫太多啊,前天更了1萬5,結果昨天一點都沒寫出來,腦袋木木的。
今天估計有二更吧,我繼續努力碼字∼∼
也許有錯字,因為寫文的人普遍都有盲點,我只檢查了兩次∼∼
PS:我決定了,克善穿克善∼
再PS:有錯字和不通的地方等我把剩下一章寫完了再改啊∼∼
一大早,瑪姆、額娘和我就等在二門口,等待遲來的新月格格一起進宮覲見太后。
沒一會兒,就看到蒼白憔悴的新月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還掙扎著要回望月小築。嬤嬤將她關在房裡不許出去我是知道的,可是我再見她,卻也還是吃了一驚。
她比之前豐滿多了,也許是習慣了每日宵夜的關係,她被關在房中的
十幾日也頓頓不落,雙頰幾乎是迅速的鼓起。再沒有剛進將軍府里的輕盈瘦弱、楚楚可憐了,許是她是屬於那類容易豐滿的體質吧,腰身現在明顯變粗了。對比明顯的是宮里來的兩位教養嬤嬤,她們則是明顯地瘦了下來。
在我們給她行禮的時候,她還拉拉扯扯著嬤嬤,要回望月小築照看克善,嬤嬤們當做沒看到一樣不去理會,同時沒理會她的還有瑪姆和額娘。
我上前扶住她:「新月,咱們等從宮里回來再一起去看克善,好不好?」
她流著淚搖頭,「我不!我現在就要看看克善怎麼樣了!他那麼小,受了那麼多的苦,我還不在他身邊照顧他,那怎麼行!克善現在是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要去照顧他!」說著,又看向兩位嬤嬤「求求你們,讓我去看看他好不好!就看一眼!」
兩位嬤嬤沈著臉,不做理會。
新月看見
樣也急了:「我以格格的身份命令你們!讓我去看克善!」
兩位嬤嬤的臉色更黑了,新月卻完全看不到一樣繼續叫嚷著:「你們不能
樣對我,我是克善的親姐姐,我應該親自照料他,我責無旁貸!」
我一看,只好拉著她往車上走:「新月,請你也體諒一下嬤嬤們吧,她們要照顧克善已經很辛苦了,再加上還要照顧大病初愈的你,防著你也染上風寒,她們的苦心你要體諒才是啊。來,新月,咱們坐一輛車吧。快去快回,今兒個一定會讓你看到克善的。」
她聽了我的保證,也知道現在進宮見太后要緊,只好抽噎著跟著我來到車上:「珞琳,你讓馬車趕緊走,我回來還要照顧克善呢!」剛坐下就催促著我,我只好勉強笑著安慰著她:「你別著忙,馬上就會走的。」
過了一會兒,我開口問她:「克善現在如何了?好些了麼?你最近照顧他辛苦了吧,你看你現在多麼蒼白憔悴啊。」
我的話勾起了新月的憤慨,氣呼呼地衝我抱怨:「我倒是想照顧他,可是那兩個嬤嬤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讓我照顧克善!竟然還讓我一直呆在房裡,哪有
樣的道理!我是個格格,還是克善的親姐姐,她們竟然
樣對我,我難道會害了克善嗎?!」
不會害了他嗎?他現在躺在床上九死一生,還不是因為你?難道不是因為你不分青紅皂白地責打他?
我嘆了口氣,望著窗口的簾子被風吹起,嘴裡囔囔地說:「我們家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啊,克善
樣,阿瑪也
樣。不知道阿瑪現在如何了,今兒個早上起的太早,都沒看過他呢。」
聽著新月的呼吸明顯加重起來,我就知道,只要把阿瑪給抬出來,新月就不可能不動心,不可能不糊塗。我現在就是要她糊塗,在所有人面前糊塗,最好在太后面前也糊塗才好呢。
不一會兒,可能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關係,就聽到新月小心翼翼地輕聲開口問我:「珞琳,努達海他怎麼了?他也染到了傷寒了嗎?他不是害過傷寒的嗎?不會染到的吧?」
我長嘆口氣,紅著眼圈看著新月:「你都不知道吧,對啊,你一直在望月小築,怎麼可能知道呢。」順勢抹了抹眼淚「阿瑪根本沒害過傷寒!」
「什麼!」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是說,努達海根本沒害過傷寒?!那他為什麼還要說他害過?!」
我哽咽著點頭:「沒有害過,可是他卻在我們面前說的那麼斬釘截鐵,那麼的信誓旦旦,我們差點都相信了。我現在只要一想到阿瑪也會像克善
般,我就怕,我好怕……新月,你說阿瑪為什麼會
麼做呢?他不要我們了嗎?他不要將軍府,不要瑪姆、額娘、哥哥和我了嗎?」
「努達海……努達海怎麼會……」新月緊抓著我的手,急促地問:「你確定他真的沒害過傷寒嗎?!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我搖著頭:「確實沒有害過。八年前,害傷寒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軍中的一個把總。」
新月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嘴裡囔囔地嘀咕:「努達海……為了我們,竟然拋棄了生死……冒此大險!」
眼睛一眯,很好,就是
樣。
一路上,新月再沒說一句話,一個字,只是失魂落魄地坐著,我也省了不少事。
很快,到了宮門口了,我扶著傻愣著的新月下了馬車,交給了宮里的宮女就到額娘身後進宮去了。
走了好一會兒,新月卻好像才回過神來一樣,左右看看,直接像我奔來。所有的太監宮女都驚訝地看著
個理應端莊有禮的和碩格格突然發瘋,只有兩位嬤嬤有經驗的指揮著宮女們將還沒跑過來的新月給帶回去。
新月掙扎著還要往我
邊撲,邊掙扎邊叫嚷著:「你們放開我,我要問問珞琳!你們讓我過去!珞琳……」
嬤嬤們的臉色明顯比上車之前更黑了,我徬佛驚訝地捂著嘴角,擋住我的那抹淺笑。生氣吧,憤怒吧,就是
樣。
折騰了好一會兒,新月才徬佛累了一樣消停下來,我們也繼續往慈寧宮走。
到了慈寧宮,我們被蘇麻姑姑通知等在門口,嬤嬤和新月先進去回話。
時的新月也徬佛變了個樣子,守禮又恭謹,跟著嬤嬤們的後邊進了慈寧宮。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太后才宣我們覲見。
我們對看一眼,都從眼裡看出了凝重,
麼久才回完話,情況不大妙啊。
但是無論如何也要覲見的,我們硬著頭皮進了慈寧宮的門。
蘇麻將我們帶了進來,留下我們磕頭請安,她回到太后的身後去候著了。
「奴才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吉祥。」我們頭也沒敢抬,就依次跪了下去,頭伏在地面上,端正地跪著。沒有太后的發話,我們是不敢動彈的。
次太后卻徬佛沒事一般,和平時請安一樣,馬上就叫起了。
「謝太后娘娘。」我們起身之後卻發現三阿哥玄燁也在,急忙又跪下請安。
額娘雖然最近被阿瑪和新月的事情鬧得心情不佳,但是看到三阿哥還是展開了笑顏。畢竟三阿哥是她從小看到大的,還是最貼心的一個孩子,又懂事,又知禮。
三阿哥扳著個小臉,只要看向我和額娘的時候眼神才有些溫度。
「蘇麻,給他們設幾個墩子。」太后發話了,我們又急忙謝恩。好一會兒,才消停地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才發現跪在一旁的新月格格和面色陰沈的兩位教養嬤嬤。
太后詢問著瑪姆最近的身體如何,瑪姆也恭敬地回答了,她們說了會家常,太后就將話題轉到新月的身上:「最近京里有些個流言,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瑪姆面色一緊,恭敬地從墩子上起身,跪下:「回太后娘娘的話,奴才略有所聞。」我和額娘看到瑪姆跪下了,也急忙跪在後邊。
「他他拉氏,咱們也就是閒話家常,沒必要
麼拘謹。」蘇麻緊跟著也下來將瑪姆扶了起來。「
些個流言,究竟是怎麼傳出來的,哀家想你也明白。」太后頓了頓,才又說道「新月呢,哀家原本是不想送到你將軍府的。可是努達海向哀家和皇上請旨,並且保證著一定好好地照顧他們,
才將她和克善送到了將軍府。本想著他們失去了家和雙親,能在你們的照顧下能重展笑顏,卻沒想到會變成現在
樣的情況。唉……」
「奴才萬死!」瑪姆又跪了下來「奴才一家從新月格格進府以來,一直都熱心照顧著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因為奴才們知道,
是太后娘娘對奴才的器重。奴才不敢說那些個流言與將軍府無關,還請太后娘娘降罪!」
「你看看你,說了只是閒話家常,你又弄得
麼緊張做什麼?老實坐著,
麼大歲數了,也不注意著點。」太后笑嗔著,弄得我們大家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我們聽太后
樣說了,也只好小心翼翼地坐了半邊墩子,不敢坐實了。
太后喝了口茶,才感慨地說著:「你們盡心盡力的我也知道,烏雅和章佳回話的時候也跟哀家稟報了你們的用心,哀家甚是欣慰。可是……」我們大氣也不敢喘,心驚膽戰地聽著太后說話。太后瞄了一眼跪在下邊的新月,才繼續說道:「可是他們不爭氣,哀家也沒辦法了。」
聽了太后的話,我們都松了口氣,只要不怪罪將軍府就好,其他的都好說。
「
樣吧,新月就留在宮中,讓哀家好好教導教導她的規矩,至於克善嘛,等他調養好了也一塊兒接來。」
「謝太后娘娘恩典!」我真心實意地大聲地謝恩,終於……終於
個禍害就要離開我們家了!
「回頭珞琳記得給哀家念念經書,哀家可是許久沒聽珞琳念經了呢。」
「回太后娘娘,奴才遵旨。」終於雨過天晴了,真是太好了,不過有些個人就看不得我們沒事。
新月聽見了太后的話,急忙跪行出來:「太后娘娘!讓奴才回去照顧克善吧!克善現在最需要奴才的時候了,奴才都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太后皺了皺眉,瞄了一眼新月:「新月,你還是在宮里陪陪哀家吧。至於克善那裡,烏雅和章佳會好好地照顧他的,你就別擔心了。」
「不!太后!奴才是克善的姐姐,一定要好好地照顧他痊癒!」新月流著淚,捂著胸口「您那麼慈祥,那麼善良,那麼高貴,為什麼不讓奴才去照顧弟弟呢?您怎麼忍心讓我們姐弟分離?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啊!」
太后怒拍茶桌:「你還知道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你還知道你是他的姐姐?那麼小的一個孩子,你就忍心那麼對他!他不光你是的弟弟,你唯一的親人!他還是端親王府唯一的血脈!」
「太后娘娘,奴才怎麼會害奴才唯一的弟弟啊!奴才……奴才那是愛之深責之切啊!」說著,就磕下頭去「還請太后體諒一下奴才的一片愛弟之心吧!」
「哼!放肆!」玄燁瞪視著沒大沒小、不分尊卑的新月格格「在太后面前怎麼能如此說話!誰給你的膽子?!看來,你還真要再好好地學學規矩了!端親王爺就是
麼教導你的?!」
新月不能置信地看著玄燁,哀聲說道:「三阿哥!您說奴才可以,為什麼要說奴才的阿瑪和額娘?他們都是為國盡忠才雙雙埋葬在荊州城下!他們……」
「哼!爺不想聽你廢話!蘇麻姑姑,將咱們的和碩格格叉出去,好好地教教她的規矩再讓她出來!」
「是,三阿哥。」蘇麻姑姑領命,招呼著老嬤嬤們將還要說話的新月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太后則滿意地看著大發脾氣的三阿哥,點了點頭,露出了真心的笑。「行了,你們跪安吧。」
「奴才告退。」
我們聽到太后發話了,
才依次退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桃花!玄燁出來了∼雖然戲份很少∼∼
看來我就是不能寫太多啊,前天更了1萬5,結果昨天一點都沒寫出來,腦袋木木的。
今天估計有二更吧,我繼續努力碼字∼∼
也許有錯字,因為寫文的人普遍都有盲點,我只檢查了兩次∼∼
PS:我決定了,克善穿克善∼
再PS:有錯字和不通的地方等我把剩下一章寫完了再改啊∼∼
第044章
作者有話要說:哦也,好多上帝視角啊∼∼
寫這些給我累死了,改了又改的∼∼
馬上還得寫下章了,不過是明天的∼明天我家估計停電呢……
大家拜拜∼∼我得陪我爸玩劍俠世界,我爹弄了六個號,我鬱悶……
PS:以前的錯字就不改了,不過我這次沒發現錯字呢∼∼謝謝大家的支持,愛死你們了∼∼
∼∼∼∼∼∼∼∼上帝視角又來了∼∼∼∼∼∼∼∼
新月失魂落魄地坐在馬車上,晃晃悠悠地前行。聽了珞琳的話之後,新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的震撼了。是的,就是那麼震撼,努達海竟然不顧他自身的安危,在克善和她有難的時候挺身而出,這究竟是多大的情感能做出來這樣的舉動!
等新月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經被帶往慈寧宮的路上。她想要去仔細地詢問珞琳,努達海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卻被那兩個嬤嬤叫人攔了下。
「你們放開我,我要問問珞琳!」問問珞琳努達海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又出了什麼事。
「格格!請您自重!這可是在皇宮之中!」章佳嬤嬤最厭惡的就是這樣不懂規矩不知進退的丫頭了,以前進宮里的丫頭只要有
個這樣的,都是下狠手整治,直到服服帖帖為止的。可是這個格格身份不
般,不能像以前的那些個丫頭
般對待。在太后身邊當差許久的她心裡明白,這個格格和世子就是太后養著給大臣和天下百姓們看著的,不然怎麼會
再的容忍他們?就算稟報了這個新月格格和努達海將軍的不清不楚,也只是輕輕放過。新月不能動,努達海更不能動。
「你們讓開!我只是說幾句而已,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在望月小築每日都不讓我看克善,克善是我的弟弟啊,我為什麼不能看他!」新月還掙扎著,滿臉悲楚。
「格格!老奴說句不敬的話,這裡可是皇宮內院,容不得您如此放肆!您還是為端親王爺想想吧!」章佳嬤嬤怒氣沖沖地開口「來人!給格格整理
下!衣衫不整,像什麼樣子!」「是!」隨即就有兩個隨身宮女將新月架起,幫她整理衣衫。
新月委屈地看著嚴肅冷漠的嬤嬤,不得已的才安靜了下來。那些個宮女
點都沒手軟,趁著亂勁又掐又擰,胳膊痛極了。
很快到了慈寧宮外,蘇麻姑姑也那麼冷漠地看著新月,絲毫沒有
點曾經的熱切與憐惜。新月心中更委屈了,為什麼都這麼看著她,她只是想看看克善而已,這麼那麼多人都不讓她看克善呢?現如今,也只好對太后訴說
下心中的委屈了。想到這裡,新月整理了
下有些散亂的頭髮,跟著嬤嬤來到了慈寧宮。
太后正在和玄燁喝茶,看到新月跪在地上,也沒叫起,直接讓嬤嬤回話。
章佳嬤嬤忍著氣憤,將新月格格最近的所作所為完完全全地稟告給了太后,太后的臉
點
點的沈了下去,連玄燁也黑了臉。
新月在下邊聽著,也顧不得太后沒叫起了,抬起頭來,眼裡含著淚,打斷了嬤嬤的話:「太后娘娘!章佳嬤嬤說的根本不是事實!您要相信奴才啊!」
「哼!還沒問到你呢,你急什麼!」玄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在桌子上
頓,發出了好大的聲響,將新月嚇了
跳。
嬤嬤繼續說著,說到新月怒打克善的時候,新月
個勁地搖頭,嘴裡囔囔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很快,嬤嬤回完了話,退了下去,只留下新月還跪在地上。
太后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下流淚的新月,開口問道:「章佳嬤嬤的話你也聽到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太后娘娘!」新月淒慘地喊了
聲,跪倒在地「奴才從來沒有做過虐打克善的事情!您請聽奴才細說,奴才是八月初三的生辰,八月初二那日,本想著讓莽古泰接克善回來吃頓便飯的,因為莽古泰每日練武,雲娃也去學了規矩,當初端王府逃出的只有奴才們四個人,奴才們也很久沒聚在
起了。結果……」新月神色黯然「結果莽古泰到宮中接克善的時候,卻得知克善請了病假,根本沒在宮中!克善早上還好好的呢,怎麼會突然請了病假?就算是請了病假,又怎麼會不回府中休息?奴才心中悲苦,奴才的阿瑪和額娘都在地下盼望著克善能重振王府,卻沒想到他卻如此貪玩!奴才
時氣憤,只好代替阿瑪和額娘教訓他!珞琳……珞琳也只是不小心誤傷到了,奴才也是心中萬分地懊悔啊!」
「哼!」玄燁冷哼
聲「你是以為他貪玩,卻沒想到他每日學文學武,該有多辛苦?你每日都做些什麼?吃吃補品,繡繡嫁妝?你究竟有沒有將克善當做是你的親弟弟?還是只是重振王府的工具!」
太后看著玄燁發怒,面上沒有表情,心中卻是滿意極了。
「奴才沒有!」新月癱在地上,匍匐著身子,
個勁地搖頭「奴才從沒想過克善是工具!為了能讓奴才和克善從叛軍手下逃脫出來,奴才的阿瑪和額娘都在荊州城裡殉國了,奴才時時刻刻記得要重振王府,才難免對克善苛刻了
些,奴才絕對沒有不把克善當弟弟來看的!」
「你心裡沒有,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太后下了結論,嫌惡地看了眼哭得涕淚橫流的新月「況且,你真的將端親王
家放在心裡了嗎?哼!尚在熱孝之期,就做出如此讓人費解之事,你竟然還敢說你為了你阿瑪和額娘?」
「太后娘娘!」新月
臉悲憤地跪直了身子「您不可以只聽嬤嬤
面之詞啊!」
太后冷哼
聲,扯了扯嘴角,露出
個冷冷的笑:「那你就告訴告訴哀家,你到底是怎麼進的孝心?」
大清以仁義治國,最是尊崇孝道,對於在熱孝之期就做出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事的新月,是最最厭惡的。可是這個和碩格格,竟然與努達海勾勾搭搭,絲毫不知避諱!這樣的人,在太后看來,就應該處死,以儆效尤。但是,太后還是有些為難,畢竟端親王
家確實是奮力抵抗叛軍,英勇戰死荊州的,新月和克善朝廷都要好好對待,否則不是讓滿朝臣子寒心?現在正是政局不是很安穩的時候,萬
再弄出什麼岔子來……
想到這裡,太后冷哼
聲,看著新月的眼神越發不善。當初,接到端親王請求援助的折子就拖了幾日,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命大,還讓他們跑出來四個,這才不得不下旨安撫。現在距冊封也不過不到兩個月,如果現在就辦他們,那朝中大臣們還不覺得皇家待功臣的遺孤苛刻?太后越想越恨,就連努達海暫時也沒辦法辦他,好像他的兒子還是個好的,到時提提他兒子,讓他卸甲歸田去算了。想到驥遠就想到了珞琳,跟這個和碩格格
對比,知禮守禮,進退得當,是個好孩子。
太后這邊心念急轉,新月那邊苦苦解釋:「太后!您誤會奴才了!」新月搖著頭,神色淒苦「奴才
直沒忘了那慘烈的荊州之役,奴才
直沒忘了阿瑪和額娘的撫育之情,奴才也為有這樣的阿瑪和額娘而自豪著。至於克善,奴才也知道不該將他逼得太緊,他還小。可是奴才只要
想到阿瑪和額娘,就忍不住對他產生期待,當他辜負了奴才的這份期待的時候,奴才才忍不住想要教導他。說起將軍……」新月頓了頓「將軍是以照顧
個晚輩的心思想法來對待奴才的,奴才對他更是沒有什麼奢望!將軍他對奴才那麼和善,那麼體貼,給了奴才
個溫暖的家,
個落腳的地方,奴才感恩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刻意敗壞將軍的名譽!嬤嬤說的流言,完全是詆毀將軍和奴才的!將軍為了照顧害了傷寒的克善,竟然還假稱自己也曾經害過傷寒!」說到這,新月淚眼看向太后和玄燁「這是多麼偉大的行為啊!雖然被老夫人和雁姬攔住了,但是奴才
想到將軍的善良、包容還有他在奴才和克善危難之中的挺身而出,奴才的心中就充滿了感激與感動!這完全無關私情的啊!還請太后您明鑒!」
太后越聽臉色越黑,
個將軍,
個國之棟梁,竟然為了端親王的那個遺孤做出如此危險舉動!這個新月格格竟然還有心思去說什麼感激與感動?還說沒有私情,
提到努達海的時候就
臉的春意,
看就知道是動了情了的。哼!倒是好口才,
口
個誤會,
口
個感激與感動!
「克善生病了,而且是奴才害得,奴才
想到這點就心裡難安,想要將克善照顧到痊癒……可是!可是太后您派去的兩位嬤嬤完全不讓奴才照顧克善,奴才和克善相依為命,他也只有我這麼唯
的
個親人了,難道我照顧他不是責無旁貸,理所應當的嗎!可是嬤嬤如此鐵面,如此毫不留情地將奴才關在房內,絲毫不體諒奴才的
顆愛弟之心!」新月淚眼滂沱「奴才還請求太后娘娘,讓奴才親自照顧克善吧!」
「哼!難道皇瑪姆派去嬤嬤照顧你和克善的飲食起居還有錯了嗎?她們剛剛明明說過,是擔心你大病剛剛痊癒,身子弱,不得已才將你隔離開來,生怕你染上傷寒之症!她們如此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克善,現在都瘦了許多,你難道卻沒有
點感恩之情?!有的只是指責和不滿?!」玄燁生氣地站了起來,走到新月前邊怒視著新月。「那你呢!你看看你?竟然豐滿了許多!難道你就是這樣思念你的弟弟的?你就是這樣愧疚的?!」
新月愣了愣,對玄燁的指責啞口無言,當下只好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好了,玄燁,過來。」太后招了招手,示意玄燁回去。玄燁冷哼
聲,甩身回到座位上。「行了,先召見努達海
家吧,至於新月嘛……等會再說。」
新月委委屈屈地磕了個頭:「奴才遵命!」說完就要起身。
玄燁眼睛亮著呢,
看到新月想要起身,冷哼
聲:「誰准你起的?!到
邊跪著去!」
新月聽了這話,也只好跪到
旁,靜靜地流著眼淚。
之後,就是召見努達海
家了。
∼∼∼∼∼∼∼∼∼∼∼我是回到珞琳的分割線∼∼∼∼∼∼∼∼∼∼∼∼
幾乎都是喜氣洋洋地回到了府里,路上
個勁地對著額娘撒嬌賣痴,成功地讓額娘的心情也開朗了起來。
回到家後,先去雁影閣看阿瑪。
說起阿瑪,也算是為這段時間的糊塗受了罪了。阿瑪在瑪法的牌位前生生地跪了三天三夜,直到瑪姆發話了才起來,都是給抬回雁影閣的。那膝蓋處是又紅又腫,完全不成個樣子了,瑪姆看了都有些後悔。我倒是沒什麼感覺,這可是他應得的,最近他做了那麼多的糊塗事,應該反省
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哦也,好多上帝視角啊∼∼
寫這些給我累死了,改了又改的∼∼
馬上還得寫下章了,不過是明天的∼明天我家估計停電呢……
大家拜拜∼∼我得陪我爸玩劍俠世界,我爹弄了六個號,我鬱悶……
PS:以前的錯字就不改了,不過我這次沒發現錯字呢∼∼謝謝大家的支持,愛死你們了∼∼
第045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第一更,話說,我還沒想到到底是二更還是三更∼∼∼
天啊啊啊,這章寫小言了……實在是對感情戲沒什麼天分啊啊啊啊……
我還是比較傾向努達海變好……
其實原著中的努達海確實是變好了,準備放棄新月了,可是新月又‘楚楚可憐’地哀求著努達海,所以努達海才動搖了。在我看來,努達海只是被新月一時迷惑了而已,是可以給改造回來的。經過雁姬的隱忍又卑微地請求著努達海讓她站在遠遠地看著他就好的時候,努達海又被雁姬的這種強烈而又卑微的感情給吸引了∼所以,寫著寫著就變這樣了∼
也許有親說,想看虐努達海啦,又說虐肉體不夠啦,要虐心啦。咳,其實,我現在就是在往虐心的方面靠攏呢∼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努達海厭煩地看著‘滿月’,‘滿月’卻不管不顧地湊上來的無奈,哈哈∼∼
估計,那得老惡心了∼那就是虐心了吧,哈哈∼
PS:我家停電,也許不能及時回復留言∼請親們多多擔待∼∼
再PS:豆沙啊,我對不起你啊,我送你積分的時候,不小心點錯了按鈕了,結果給刪除評論了∼∼我錯了∼∼你別怪我啊∼∼委屈你了,重新發一次,或者多說幾句廢話的評論也行,我給你把分補上∼∼
對不起啊∼∼我還是第一次刪評論呢∼∼
再再PS:聽了‘滴’童鞋地意見,我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確實是這幾章大失水準了,感覺很倉促,我現在開始要調整好心態,努力寫好每一章,讓每一章都能看起來好一些,恩,就是這樣。
回府之後,我同額娘先將瑪姆送回院子去,瑪姆年紀大了,又提心弔膽了好久,現在松了心神,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囑咐了一下扶著瑪姆的雅致姑姑,讓她等下給瑪姆熬碗安神湯,才和額娘來到了雁影閣。
來到了雁影閣,就看到了原本伺候新月的桃花和杏花。看到她們我有些奇怪,她們兩個不是新月被圈起來之後就照顧克善了麼?怎麼到額娘的雁影閣來了?轉念一想,明白了原委,估摸著是克善來了。皺了皺眉,他現在不正是該好好歇著的時候麼,跑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來探病的?
帶著疑惑,轉到了內室,就看到阿瑪半坐著,克善則坐在阿瑪床邊的墩子上。看到我們回來了,先給我們行了個禮,才開口說道:「克善這幾日給你們添麻煩了,克善在此謝過各位。」
我和額娘急忙躲避,不肯接禮,額娘笑著說:「咱們怎麼好當克善你的如此鄭重大禮?對了,你怎麼不好好歇著?現在身子骨好些了沒有?現在你大病初愈,正是應該好生將養著的時候。」
「您嚴重了,」克善微笑著看著我們「克善現在是大好了才來看望各位的。在府里有多打擾了,還請不要見怪才是。」
我驚訝地看著克善說出了一番客氣的話,一個人生了一次病竟然如此恭謹守禮,絲毫沒有以往那些個天真浪漫、不知愁滋味的樣子,其實說是天真浪漫,不如說是沒心沒肺。現在的克善簡直是大變了個人一樣,真真是不可思議。
沒容我思考多久,克善就轉過來看著我,笑著對我說:「珞琳姐姐,你的傷勢好些了沒有?克善給你帶來了嬤嬤們給我用的藥,是太后娘娘賜的,保證用了之後不會留傷痕。」
「克善,」我搖了搖頭「你身上的傷比我還重呢,還是你自己用吧。」
「珞琳姐姐,」克善看著我的眼神終於有了一些親近「聽嬤嬤說,你為我擋了好幾下戒尺呢,克善再次謝過珞琳姐姐了。因著克善一直在病中,卻沒早日來給珞琳姐姐道謝,是克善的不是了。」說著,就要鞠躬。我急忙攔住:「克善說的哪的話,對我來說,你就跟親弟弟沒什麼兩樣,咱們可別這麼客氣來客氣去的了。」
克善點點頭:「女兒家落了疤痕可不好,還是你拿著用了吧。雖是借花獻佛,但總歸是我的一片心意。」說著,轉向我身邊守著的蓮香「你給我珞琳姐姐拿著,記得一日兩次,洗淨了傷口再用。」
「是,世子。奴婢知道。」蓮香說著就恭敬地接了過來。
看著克善老練地和阿瑪與額娘寒暄,我不著痕跡地仔細打量著克善。不可能啊,如果說克善經此一病,成熟懂事起來,我也不覺得牽強。可是,就算懂事,這麼可能一下子就這麼知禮恭謹的?也該一點一點地改變不是嗎?更何況,他在跟我說話的同時,我的感覺徬佛是一個慈愛的長輩用著八歲男童的身體在同我說話,有說不出的違和感。難道是我最近太累的關係?以至於神情恍惚?
雖然心中疑惑,面上卻絲毫不顯,反而親熱地同克善聊了起來,想找出原因,看看是不是嬤嬤們或者別人教導過克善。可是我和克善說的越多,就越發現出克善的不對勁來。如果說剛剛的一幕是有人教導他才會這樣做的,那現在又是這麼回事呢?言語之間滴水不露,談話之間絲毫不提新月。這和曾經以新月馬首是瞻的克善完全不同啊!帶著疑惑,我送走了因著有些疲憊而告辭的克善,想了許久卻還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克善的轉變還是喜人的,最起碼他現在知道是非,明白道理,不會再跟新月之流牽扯不清,這倒也是一件好事了。
送走了克善,我放下疑惑,專心查看著阿瑪的傷勢。
說實話,阿瑪可真是發了狠了,生生地跪了三天,就連額娘勸說也不聽,一直說著他自己對不起他的阿瑪、妻子和一雙兒女,說自己不顧江山社稷,一心置與危險之中,對不起太后和皇上的器重和栽培……
如果阿瑪能一直這樣倒是個好事,就如同克善變得恭謹知禮一般,如果阿瑪也同樣的對新月格格恭謹知禮的話,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額娘照顧了阿瑪好多天,都沒顧得上合眼,總是睡了一會兒就匆匆起來,照看阿瑪。雖然有丫頭,但是額娘說不放心,非要親自照顧,這也讓阿瑪感動不已。現在他們的感情就像新婚夫妻一般,好得不得了。其實阿瑪這人最容易感動,最容易動情,只是小小的事情,在他的眼裡卻被放大了無數倍。這樣的男子,如果專一地對待一個女子還好說,可如果抵擋不住誘惑,那變心得也很快。
我看著阿瑪膝蓋處包裹著草藥,露出的肌膚都是青紫的,心中一陣快意,臉上卻做出了悲傷的神色:「阿瑪,您怎麼就那麼老老實實地跪了那麼久?其實瑪姆早就後悔得不得了了。」
阿瑪一臉剛毅,眼神里充滿了後悔,摸著我的頭說:「阿瑪這是應該的,阿瑪這幾個月犯的錯太多了,是該有些懲罰。只是苦了你額娘了。」阿瑪說著轉頭看向面色憔悴卻有別樣的風韻的額娘,聲音有些嘶啞激動「雁姬……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吧……」
額娘紅了眼圈,眼淚慢慢落下,眼神里充滿了依戀和愛意,輕輕地握著阿瑪的手說:「努達海……你聽我說幾句心裡話好嗎?」看著阿瑪要說話,額娘拿帕子輕輕擋住他的嘴,阻止了他「你,聽我說。你對額娘來說,是個孝順的兒子。對我來說,是個溫柔體貼的丈夫。對驥遠和珞琳來說,是談笑風生的父親。對府里的奴才來說,是令人尊敬的主子。你更是國之棟梁,允文允武的將相之才。」
額娘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聲音平緩,不疾不徐,完全是用陳述的語氣來說的。我慢慢地退了出去,把這房間讓給了阿瑪和額娘。在我看來,額娘壓抑許久的情感終於有一天會爆發的,選在這個時機也好,選在這個阿瑪對額娘,對全家都有愧疚的時候,是攤牌的最好機會了。
∼∼∼∼∼∼∼∼∼我繼續是上帝視角,因為珞琳出去了∼∼∼∼∼∼∼∼∼∼∼∼
「你知道嗎?在珞琳告訴我,你和新月不對勁的時候,我心中是怎麼樣的震驚?」雁姬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腦子里的感覺就是這個世界太荒謬了,怎麼這麼可笑的事情都可能發生?」
雁姬看到努達海想要辯解些什麼,又一次拿帕子掩住了努達海的嘴,搖搖頭,哀傷地說道:「努達海,請你先讓我說。我怕我今天不說出來,以後就不會再說了。」
努達海沈默了下來,看著雁姬,默默地聽著雁姬的心聲。
「珞琳和驥遠都是好孩子,他們看到了,發現了,原本是沒想告訴我的,怕我承受不住打擊。後來看實在是瞞不下去了,再瞞下去也許會讓我受更重的傷痛的時候,他們告訴了我。我震驚,我心痛,我害怕,可是他們卻安慰著我。當我們抱頭哭泣的時候,當珞琳為我盤算的時候,當珞琳小心翼翼地討好著新月的時候,當新月將珞琳打得受傷了的時候。我的心,卻比知道你和新月有私情的時候還要痛!珞琳是我從小嬌養著長大的,她又何嘗受過這些苦?費過這樣的心?那時候我就想著,算了吧,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有珞琳這樣的好女兒,有驥遠這樣出息的好兒子,我這輩子就知足了。」雁姬轉眼看向努達海,眼裡有著依戀,仔細地看著他的臉,徬佛要把他的臉印在心底一般「我擁有了你二十多年了,我這輩子也就夠了。雖然下半生,我也許會在傷心和思念中度過,但是還是有二十年的美好回憶來讓我微笑。真的,努達海,我知足了。」
努達海震驚地看著雁姬含著眼淚微笑地看著他,原本柔弱的妻子故作堅強,心中翻江倒海。
「努達海……」雁姬撫摸著努達海的鬢角,替他梳理著有些許雜亂的頭髮,她的目光透過努達海,徬佛在回憶著曾經他的樣子「讓我看清楚你現在的樣子,好嗎?讓我以後能時常地清楚地回憶起你的容貌,好嗎?就停留在你最意氣風發時候的樣子就好。新月是和碩格格的身份,是不能做小做妾的,那麼,就讓我把位置讓給她!等她除服了,等驥遠大婚了,等珞琳嫁人了,我就把你完完整整地讓給她!兒女的事情都了結以後,我會向太后請旨,自請和離!」
「雁姬!」努達海嘶吼出聲,聲音里滿滿的後悔與心痛,用手用力敲打著自己的頭,「雁姬!是我對不起你!你為了這個家,辛辛苦苦二十幾年,還為我養育了一雙兒女!我卻……我卻竟然對新月動了情!我……我該死!我……不知廉恥!」
「努達海……」雁姬含著眼淚看著努達海,阻止了他的自殘,「努達海,你不要這麼說!我為了你,心甘情願!對我來說,你的幸福和快樂,就是我的幸福和快樂!新月娟秀清新,我見猶憐,是個可愛又惹人憐愛的姑娘,她一定會好好地照顧好你的,比我照顧得更好!努達海,請你讓我站在遠遠的地方,祝福你吧!」
雁姬的這段肺腑之言,像醍醐灌頂似的,使努達海整個人都悚然一驚。雁姬……這麼隱忍又卑微的雁姬,為了自己的幸福,竟然主動要給新月讓位,竟然要自己和離?和離嗎?和離了之後和新月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可是心中為什麼卻有著絲絲牽掛,心中的答案那麼迫切和直接!那就是——不能讓雁姬走!不能再讓雁姬傷心了!他顫抖了一下,徬佛從一個迷迷糊糊的夢中驚醒過來了。雁姬是誰?是為了自己努力操持將軍府二十幾年的人!雁姬是誰?是為了自己辛苦獨自養育一雙兒女的人!雁姬是誰?雁姬是努達海的血肉!雁姬原來早已經深深地藏在了努達海的身體里,藏在了努達海的血液里!
雁姬不能走!雁姬不能離開!雁姬怎麼可以拋下他呢?雁姬怎麼可以不要他呢?!
努達海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地知道過自己的想法!這段時間的渾渾噩噩、失魂落魄在腦子里浮現,怎麼看都像是一場笑話!努達海,你是怎麼了?為了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新月格格,竟然要拋棄了自己的血肉?!你是怎麼樣的昏頭才能這樣做啊!
「雁姬!別離開我!」努達海哽咽地喊出了這六個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不!我要離開你!我不離開你的話,新月又怎麼辦!」雁姬不為所動,只是悲苦地看著努達海。
努達海下定決心,就是一定不能讓雁姬離開!他斬釘截鐵地說:「你才是我永遠的妻子!我曾經說過的話還算話!我永遠只有你一個,永遠也只要你一個!我不要別人來和你共同分享我!」
「努達海……我不相信,今天有一個新月,明天再來個彎月,後天或許還有個滿月。你讓我能怎麼相信你呢?」
「雁姬!我不求你馬上就能相信我!但是請你給我個機會,我拿行動來證明我確實悔過了,好嗎?」努達海期待地看著雁姬,生恐雁姬說個不字。
雁姬終於支持不住了,靠在努達海身上,抓著他的衣襟痛哭:「努達海!你知道我等了這些話等了多久了嗎?努達海!」
努達海和雁姬抱頭痛哭,發洩著這段時間里的一切不安的情緒。
哭吧,哭完了就會好好地清醒地繼續生活了。
努達海和雁姬都哭累了,兩個人相擁著睡了過去。細細地陽光輕輕地蓋在了這一對解開心結的夫妻身上,溫暖著他們。
明日,又是一個艷陽天!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第一更,話說,我還沒想到到底是二更還是三更∼∼∼
天啊啊啊,這章寫小言了……實在是對感情戲沒什麼天分啊啊啊啊……
我還是比較傾向努達海變好……
其實原著中的努達海確實是變好了,準備放棄新月了,可是新月又‘楚楚可憐’地哀求著努達海,所以努達海才動搖了。在我看來,努達海只是被新月一時迷惑了而已,是可以給改造回來的。經過雁姬的隱忍又卑微地請求著努達海讓她站在遠遠地看著他就好的時候,努達海又被雁姬的這種強烈而又卑微的感情給吸引了∼所以,寫著寫著就變這樣了∼
也許有親說,想看虐努達海啦,又說虐肉體不夠啦,要虐心啦。咳,其實,我現在就是在往虐心的方面靠攏呢∼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努達海厭煩地看著‘滿月’,‘滿月’卻不管不顧地湊上來的無奈,哈哈∼∼
估計,那得老惡心了∼那就是虐心了吧,哈哈∼
PS:我家停電,也許不能及時回復留言∼請親們多多擔待∼∼
再PS:豆沙啊,我對不起你啊,我送你積分的時候,不小心點錯了按鈕了,結果給刪除評論了∼∼我錯了∼∼你別怪我啊∼∼委屈你了,重新發一次,或者多說幾句廢話的評論也行,我給你把分補上∼∼
對不起啊∼∼我還是第一次刪評論呢∼∼
再再PS:聽了‘滴’童鞋地意見,我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確實是這幾章大失水準了,感覺很倉促,我現在開始要調整好心態,努力寫好每一章,讓每一章都能看起來好一些,恩,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