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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夜香飄落情難離》作者:不詳【完結】

情陷靜天 51

果然不出所料,鳳靜天都可以聽到全場有致一同的倒抽一口涼氣,人們對飄飛凌的驚豔他都看在眼底,接著喧嘩……不知誰先開口出價「二百萬兩。」

價錢一出,許多人紛紛出價,都是以五十萬的爬升……原本出價的都是二樓的達官貴人,可是一樓卻有幾個人喊價,看來那幾個人要準備變賣袓產來買下我們,真是罪過……

現在都沒有人喊臥青嵐的價碼,全衝著鳳靜天身旁的飄飛凌。

完了……接下來該怎麼收捨,萬一他跟飄飛凌被買走了那該怎麼辦,他現在開始希望有人開價喊臥青嵐,現在已經有人叫價到二千萬兩了……哇靠!怎麼連毓老闆也跟都喊,他是來起哄的嗎?

「穆少極,你做什麼也跟著喊?這樣子你們家的臥青嵐就不會被買走,還會待在你的閤裡……」搖著玉扇,看著身旁一直喊價的穆少極,嘖嘖嘖……今天真是讓他大開眼界,沒有想到靜玲身邊竟有如此天人,美的叫人連扎眼著捨不得。

要是閣裡也有如此美貌佳人,十個臥青嵐也不夠比……等等……

他知道這隻死狐狸在打什麼主意了,好啊!萬一被他買下來這麼一來『淺香閣』不就有臥青嵐、靜玲跟那位天仙……這可不成。「一千五百萬。」

「一千六百萬。」媚眼看著身旁的毓千樊,槽了,被他發現他的心思了……依他固埶的性子一定沒完沒了。

「一千七百萬……一千八百萬。」跟你這隻死狐狸摃到底。

飄飛凌不管別人如何喊價依舊我行我素的對鳳靜天摟摟抱抱,笑的魅惑如斯,「你看,你的身價一直漲……快到三千萬了。」

鳳靜天笑的有些僵,那是你的身價又不是我的,眼看沒人給臥青嵐喊價,一咬牙,「臥青嵐,三千萬兩。」也不在乎身上有沒有這些數,大不了回去鳳王府拿錢。

小倌喊價這可是投一遭,許多人注目著鳳靜天。

飄飛凌眼帶怒氣,陰沉著臉看著鳳靜天,「怎麼,你想買他……我偏不。」有一個鳳夜就夠了,他竟然還想在帶一個…哼!辦不到,他大聲說著,「價錢不夠高,在喊高一點。」手指輕點鳳靜天欲開口的唇。

「再喊……我就殺了他。」

真是有口難言,現在喊到了五千萬兩了,沒人在喊價,鳳靜天看向最後一個出價的人,是個長相剛毅高大的男子,臉上有著長長的刀疤,比他在時代的黑社會還像黑社會的人。

捂著額頭,「萬一被買走了,你有辦法脫身嗎?」

「有,血洗他全家。」笑的極美,帶著殺意。

白問了。

這時又出了一個天價出來,「六千萬兩,」

說此話的是-----臥青嵐。

「真服了你,連臥青臥也為你叫價。」支著下巴,老天!什麼時候才會結束這場鬧局。

放開鳳靜天,皺著眉頭,沒想到他會出價,他可不允許。

臥青嵐癡迷著看著他……見面了……不是在夢裡,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幾步之遙,如湧泉般無法停止的思念,讓我痛苦難奈。

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半跪,虔誠的托起他的手親吻,看著高高在上的他,宛如尊貴的邪神,我的信仰,我的一切……

如此天價,應該不會有人在出價了吧!用我所有的一切換你,值得。

當以為這一切快成為定局時…「七千萬兩。」開口是那位長相兇惡的男子。

拉起臥青嵐的衣襟,兩人平視,「在開價小心我讓你當場人頭落地,我有很多讓人無法開口的方法,這是最有效的一種。」在旁邊的鳳靜天聽到連忙拉住飄飛凌,要不然一個好好換花魁比賽就要變成屠宰場。

臥青嵐不死心在想開口,可是咽喉被飄飛凌掐住無發出聲。「我……」

趁著這空檔,主持人開始公怖,「各位,這場比賽由『毓流閣』的小倌靜玲獨得百張金帖子,現在各場比賽每個人的帖子數加總出來了,這次是由『毓流閣』的靜玲奪魁……而最後一場買到他的買主是『鉅天坊』的老闆鉅紅烈。

他認得他,就是那個男人不斷的為他喊價,看著鉅紅烈從坐位離去,鳳靜天打算拿了錢後帶著鳳夜跟飄飛凌『落跑』要不然就乖乖當人家的小妾囉!

原本要好好謝過毓老闆跟舞牒,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算了,事情一結束在謝過他們。

「看來一切都成定局…臥青嵐你死了這條心吧!我飄飛凌今生今世是不會看上你。」放下臥青嵐,冷眼看著他。

閉著眼,透明的睙水止不住流下來……

這一切結束了,幫『毓流閣』奪得頭魁,拿了五千兩的賞金。

鳳靜天一行人回到了『毓流閣』待在舞牒的房裡。

「舞牒,很抱歉……原本應該留下來好好的答謝你們,但沒想到第三場比賽……我竟然被買下來了。」

「那裡的話,看不出來你竟然有如些貌美的妻子,要你的容貌有他好……這次比賽就算你只是呆站那不用表演也穩贏,而且……」有些事他要講清楚。

關上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接著有數十個身材魁武看似護衛的男子進來,如訓練有素的軍隊的站在二排,中間讓出一條走道,只見鉅紅烈邁開步子走了進來,霸氣渾然天成,對著他們說,「跟我走。」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而且對方人多勢眾,暗暗在掌中凝氣,看來要硬拼,而鳳夜跟飄飛凌也準備好架勢。

「他是來找我的。」

「舞牒,這是怎麼一回事?」鳳靜天問。

細細詳述,原來舞牒早知道第三場的比賽內容,因此特地拜託愛他的鉅紅烈能買下代替他比賽的靜玲,只要買下他,他毫不猶豫的跟他走。

「等等……你這麼愛舞牒,當初怎麼不為他贖身呢?」鳳靜天提出疑問,為了舞牒著想,還是多問問。

鉅紅烈爆跳如雷,「你以為我不想啊!我不曉得出多少次價錢為他贖身,可是他都不點頭答應,偏偏毓老闆早就把賣身契還給他,所以他算個自由之身,卻還待在這裡,害我每次花上千兩賣他整晚。」

他也很喜歡鉅紅烈,否則早已是自由之身的他也不會待在這……只是……

「還不是他覺得自已配不上我,一股腦往死胡筒裡鑽……老子身份是有多高貴啊?除了有錢外,充其量還不是個賭徒,我附出真心的待他,他卻一直以配不上、配不上來回絕我,我呸!」氣頭上的鉅紅烈扭曲著臉,讓他原本就很兇惡的樣貌更是猙獰。

拉著舞牒到自已身邊,吼聲對著鳳靜天說,「你不覺得我們很相配嗎?」

若以美女與野獸的造形來看是很配……不過鳳靜天可沒說出口。「那舞牒,你喜歡他嗎?」他還是要問舞牒的意思。

「我…我……」吱吱嗚嗚的,舞牒的臉紅了起來,看他鳳靜天眼中心裡也有個底。

撘著舞牒的肩正要拖到角落好好開導他,被三道來自不同的咳嗽聲引起注意,分別來自鳳夜、飄飛凌、鉅紅烈……

乖乖的將手拿起…連這樣也要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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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冥日不小心在路邊揀到一個信封, 發現裡面原來有現金20Ds幣.


情陷靜天 52

晚上『毓統閣』並沒有開,今天是毓千樊最開心的日子,今年終於得魁,明天一定要跑去『淺香閣』挫挫那隻死狐狸的銳氣。

沒想到靜玲有兩位這麼美的『雌藍』朋友(毓千樊不知道靜玲的身份),由其是那個叫凌的更是極品,現在看到他,仍會傻眼一下。

如果靜玲能將凌借個幾天,只要凌站在門口勾勾手指,到時客人如江泉般湧進,哈哈……又可以揮霍買古董壺了,最近看中王府的『山虎』可惜對方要價五千兩……真是獅子大開口。唉!可惜他們拿到了錢明天就要走了。

在閣裡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茶招待靜玲一群人,平時滴酒不沾的毓千樊難得喝上幾壺,溫文儒雅的臉染上些許紅霞,「靜玲,敬你一杯……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跟舞牒說了些什麼,沒看到他跟鉅紅烈回去時笑的那麼開心,我還以為他又要擺一張臭臉。」

鉅紅烈曾拜託他說服舞牒跟他走,但無論如何死說活說,就是無法改變舞牒的心意,沒想到靜玲只花了一刻,就讓舞牒甘心跟他走。

挾了一塊糖醋鱸魚給鳳夜,又挾了一塊醉香雞給飄飛凌,對愛人可是百般疼愛,在以前夥伴們常說他是不是有雙重性格,在商場或平時都是冷面無情,只有在愛人面前根本是判若兩人。

以前為了保護自已,所以必須冰冷無情,在這世界,他無須時時提高警覺,雖然遭人追殺,刀劍無眼但可以閃過,不像現代,只要躲在暗處一顆子彈,技術好直接讓你上西天,閃都閃不掉。

「舞牒之所以不跟鉅紅烈走,是因為舞牒認為自已配不上他對不對。」只毓老闆點點頭,鳳靜天扒了一口飯,口齒不清的說,「從這點著手就行啦!」

「花魁比賽鉅紅烈為靜玲贖身的那些錢,因為鉅紅烈跟舞牒之間有條件,最後那場比賽的那些錢就是舞牒贖身的錢,而賣身契又在舞牒身上,所以那七千萬兩等於就是舞牒的。」

「沒錯,那些錢就是舞牒的,但這有什麼關聯?」毓老闆還是不懂。

「拜託,七千萬兩可不是小數目耶!這代表舞牒可是有錢人家,不敢拿他跟皇親國戚比較,現在他也可以算是富甲一方,有些大富人家變賣家產搞不好也沒這個數,這樣子有什麼配不上之說,就算把那些錢拿去做生意……都可以開間大型商行當老闆了。」

那時舞牒聽了晃然大悟,拉了鉅紅烈的手高興的跟他走。

毓千樊聽了滿臉黑線……就這麼簡單。

酒足飯飽後,毓千樊帶著八分醉意在小廝的攙扶下回到房裡,而鳳靜天跟鳳夜、飄飛凌則在花園裡散步,因為這裡是毓千樊住的地方,因為他又不喜歡吵,,所以這裡比小倌們的房間跟閣裡有一段距離,並下令閒雜人等不准進來。

來到花園的涼亭,鳳靜天揭下覆在臉上的面皮,露出原本俊逸的樣貌,介於輕年與成熟之間的年紀,有都超乎自身年齡的氣質跟思慮,火紅的額印在月光的照映下更顯的動人,漫不經心的玩著手中的面具……看了一眼鳳夜。

不知為何,他今天非常思念一個人。

「夜…我有一個要求。」

「嗯。」

「可不可以把這面具帶上……只要一下下就好……」

不知道鳳靜天什麼要叫他把面具帶上,但還是造著他話去做,深看著鳳靜天的眼底…唇一熱。

雖然小聲,但他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的低喃…徹…他竟然透過他看另一個人,鳳夜有些惱怒抓著鳳靜天的臉頰想問個清楚。

手指傳來的溼濡……靜天在哭?!

有些狼狽用衣袖擦去淚痕,別過頭「對不起。」

「這臉……黎徹是吧!」不知為何…

不語,點頭……看著皎潔的明月,開口,「不知為何,今天突然想起他…」

有一剎那,他真的以為黎徹回來了,對,眼神,那種深愛的眼神…曾在黎徹那看過。「夜!」

吻住鳳靜天,霸道的將舌伸進,捲住……「別說對不起。」紅著臉別過頭去。

「靜天,你還生我們的氣嗎?」

「生氣?」鳳夜說的是幾天前的那件事吧!雖然當時很氣,現在心裡早原諒他們了……不過,嘿……「當然氣啦!」還露出不諒解的表情。

「別氣了…待會給你消消火。」雙手從鳳靜天腋下穿過,不急不徐的點燃星火,右手不安份的往下移,隔著衣物刮騷著,溼熱的紅舌劃舔著他的耳殼,仔細舔拭他未乾的淚。「我很忌妒讓你流淚的人……」

「這有什好忌妒,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愛…你們也有,三人均等。」可惜注定缺了一份心、一份情、一份愛…拉整略微凌亂的長袍,他可沒有打野外的嗜好。

二人聽了,心中一股甜溢滿。

飄飛凌激動的抱緊鳳靜天微顫…看來,他好像離不開這個人,正視自已的心。

原來這是他常常不屑一顧的愛情。

「靜…我愛你…」今晚他非常想要他,有些急燥的拉開鳳靜天好不容易拉好的衣袍,熾熱的唇貼在他結實的背脊。

鳳夜則半跪在地上撩起下擺隔著綢褲描繪著男根的形狀。

鳳靜天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行,沒一會就撩撥情慾,該死,他們怎麼比他還了解自已的身體,「嗯…夜、凌。」

「飛凌…我們回房好了…萬一有人經過……」如果被人看到,還不如拿一把刀殺了他比較快。

「放心吧!這麼晚了不會有人…而且這裡禁止閒雜人等進來……在這裡也比較刺激啊!」

「可是……」這樣他放不開。

鳳靜天捧起鳳夜的臉,被情慾薰紅的臉,媚惑的笑,「來,給你個好東西,能助性的。」丟了一顆藥丸到鳳夜嘴裡,鳳夜反應不及將它吞下。

又拿出藥丸給飄飛凌吃,「這可以讓我們更高興。」

飄飛凌了然,曖味一笑,乖乖的吃下,「你不吃嗎?」

不斷與慾望對抗,搖搖頭,雖然原諒他們了,但還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這藥可是『毓流閣』特製的媚藥,待會……嘿嘿,有他們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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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53
溫度突然消失,飄飛凌跟鳳夜面面相覷,往另一個方向同時看去,只見鳳靜天笑瞇瞇的坐在圍牆上,這時藥效也發作,兩人感到下腹一陣火熱。

「哈哈……這算是我給你們的小小處罰,慾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見他們兩個朝自己走過來,鳳靜天馬上從圍牆跳下往城外跑去。

拼了命的跑到城外不遠處的樹林裡喘氣休息,看樣子他們追不上來,等會在回去找他們,現在讓他們嘗嘗飽受情慾之苦。

「靜,真沒想到你會用這招。」

這聲音不是凌嗎?那麼快就追來了。

鳳靜天有一點失算,他是用二條腿跑,人家輕功一點就可飛越十幾丈,不一會就追上。

其實兩人看到鳳靜天往樹林方向跑時以經比他更快一步的來這留守。

鳳夜拔劍快速在鳳靜天身上唰、唰、唰不一會,只有幾片碎布掛在他身上,上前撫摸著鳳靜天的臉頰,「這是你自找的。」脫下衣服,雪白無暇的肌膚在月光的照映下更加透明,平時冷然的表情多了幾分豔色。

將外衣平鋪於滿是落葉的地上,半推鳳靜天讓他坐在上面,拉開鳳靜天的雙腿,埋首於間吞吐著半挺的男根,雙手交疊握著逐漸變大的男根,上下搓揉,姆指指腹則上下滑動著根部。

該死…鳳夜的技巧有這麼好嗎?好舒服…每一次拭舔有帶著酥麻,讓他的腿忍不住的打顫,看著他伸出小舌在頂端旋繞,還頂進小孔,擺動著腰加快速度,仰著頭呻吟,「嗯嗯…夜……啊…」

「鳳夜的口技不錯吧!看你舒服成這樣……」飄飛凌此時早已衣衫脫盡只有一件外掛披在身上,月光灑在他成淡粉紅色的身軀,不用伸去觸碰,鳳靜天就知道那溫度是多麼的熱。

「嗯…該不會是你教他的吧!…啊……」突然的深深一吸,讓鳳靜天聲叫出來,他不在的幾天,他們感情有這麼好嗎?

低低呻吟,視線一直看著飄飛凌的手,只見他的指尖碰著自已妖豔異常的紅唇,緩緩向下…劃過紅櫻,往下……沒入毛?,來回撫慰著自已精緻陽物,半睜著迷朦的藍眸,輕聲低喊。

站在鳳靜天的面前,捧起他的面,舔過下唇,「看我把他教的那麼好的份上,用這裡……讓我高潮…嗯…」將男根遞在鳳靜天的唇邊,指著他的嘴。

「你……」怎麼跟他預計的不一樣…算了算了……

「夜…不要用了,坐上來……讓我好好愛你。」說完,握住飄飛凌的柱身,張口開始吞吐。

鳳夜起身半跪於鳳靜天的腰腹上,一手扶背對自已飄飛凌的細腰,一手握著鳳靜天的熾熱坐下去,小穴只有些微溼濡並沒有徹底愛撫,才進去一些鳳夜痛的低嗚,「唔…」試著放鬆身體,但才進去一半。

吐出在口裡肆虐的火熱,手從旁邊拉著鳳夜,修長的指移到鳳夜嘴裡翻攪,「夜,不要勉強自己。」,口裡蜜液沾溼了手,來到他的私處,慢慢的在菊匊外按揉,撫著皺摺接著伸進一指來回,「沒關係,慢慢來。」

飄飛凌扣著鳳靜天的下巴,將陽物放到他的嘴邊,微喘,握著自已……「先讓我舒服……嗯…。」引導著鳳靜天,「來…舌頭伸出來……舔這,嗯嗯…吮一下…」

抬起頭皺眉,看著渾然忘我的飄飛凌,有些悶,輕咬一下「你這算是在調教我嗎?」看著溼漉漉的火熱,有一下沒一下舔著頂端,靈巧的舌來回滑動於柱身、根部,親吻著球囊。

低啞著聲,摸著鳳靜天的耳,低頭,「怎麼會呢?今晚……讓我們三人盡興…來…吻這裡……啊…」指尖磨擦著泛著液體的小孔。

感覺夾著手指的穴裡變的柔軟,三指可以順利進出,抽起,壓著鳳夜的腰肢示意他坐下來,當兩人結合那一瞬間,鳳夜滿足的叫出,抓著飄飛凌的腰開始擺動,一陣快感襲擊全身,尤其結合的地方更為火熱。

柔軟的內穴一吸一放,在裡面的巨大又脹大幾分……還不夠,鳳夜又加快速度,起來…重重坐下,想把自己貫穿,身上的汗水在月光下,形成淡淡光暈,

鳳靜天舒服的想叫出,但在嘴裡抽動的火熱讓他只能悶哼,唾液無法吞咽只能順著嘴角流出,腦子有些昏深,此時鳳靜天不知道自已看起來非常淫靡,看著飄飛凌的眼裡無非是火上加油。

藍眸變深不見底,如海一般,「靜,對不起…看你這樣子我實在是受不了……原讓我…」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正覺得疑惑時,飄飛抓著鳳靜天的頭固定,開始動著腰部頂進,幾乎快頂到咽喉,臉被柔軟的體毛磨擦,鳳靜天難受的抓著飄飛凌的大腿,舌尖不斷推阻著犯進的兇器。

頂端被舌尖推拒,還碰觸到鈴口,飄飛凌閉起眼渾身顫抖著,速度又加快了,「啊…差一點……靜…靜……」最後一頂,將自已釋放,全數被鳳靜天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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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靜天 54

滿足的低吼,在慢慢抽插,最後半跪在鳳靜天的身邊,看著咳不停的他,「太高興了,一時控制不住……」

抿抿唇,中間沒了飄飛凌,鳳靜天握著鳳夜的纖腰狠狠的抽動起來,鳳夜則一時太多快感湧上來,長髮隨的搖擺,「靜…太快了……嗯…我…」激情溶了鳳夜的思緒除了呻吟叫喊,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將鳳夜推倒在地上,拉高他的下身腰部以下騰空,鳳夜的雙腳掛在鳳靜天的搖晃,白嫩的腰印上淡紅的掌印,突如其來的變換姿勢,鳳夜受不了叫出,腹部上留下一灘白濁,「夜……別收這麼緊……。」

真是又痛又舒服,待收縮稍緩,又開始動作起來。

「靜…不要了…我不要了…啊…」現在比之前進入的更深,身體好像要焚燒起來,在他上方的鳳靜天看著他的表情,手指劃著他的眼眉,此的時鳳夜比平常的冷若冰霜的模樣更好看百倍,多了一層美豔,「夜,我愛你。」

在大腿內側留下點點紅痕,很滿意自已的傑作,如紅梅一般。

看著在一旁的飄飛凌,不斷的律動,「啊……凌…等會…我會讓你有得受……嗯…嗯……」

「好啊!我等你…哈哈…」媚藥的關係,才剛發洩過的慾望又再度上來,翻身跪在地上,隻手撐在地上,另一手剝開雪白的臀瓣,露出淡粉紅色的菊穴,故意在鳳靜天的面前完弄,「靜…你看他……正在等著你……貫穿呢!」

手指深入…抽出、深入、抽出……帶著銀白的水線,回頭焉然一笑。

看著飄飛凌如此逗弄自已,覺得呼吸變的急促「你這個妖精…」,猛一個挺身將熱液注入……翻身,讓鳳夜趴在自已身上休息,此時鳳夜累的都起不了身,在他的耳邊低語,「我也是…愛你。」

紅髮於黑髮糾纏,聽到這句話,心裡漲的滿滿的,看著昏睡的愛人,輕手腳的將他平放於身邊,把飄飛凌拉到自已身邊,讓他枕在自已的手臂上將他納入懷裡,咬著飄飛凌的耳邊,「你什麼說候才會對我說……」手臂勾著飄飛凌的右腳拉高,一個挺身,從背後滑進軟熱的小穴,不急不徐。

「嗯……說什麼……」故意裝傻,不是不想說,因為說不出口……難得自已也有害羞的時候。

扭動著腰肢,「靜…快一點……別這樣。」這速度真是有夠折磨。

「偏不……你到底說不說。」他可是很享受這種速度,細細的品嘗,還可以看到飄飛凌因無法滿足的情慾紅了臉,捏著緋紅,故意加快速度,「說…就給你……」看著他低喘,又變慢。「說啦!夜都說了……」

「你……說什麼……」

「當然是我愛你啊!」凌在害羞耶!看起來好可愛喲!

「……我也是…啊…別逗了,快…」因不滿足眼中泛起淚霧,緊握的手指泛白,自已收緊、放鬆、收緊……如此反覆。

「真是折剎人…」起身讓飄飛凌背著他,將腿拉開,一手環住腰間支撐著飄飛凌上下抽動,「凌…你的身子真柔軟……你看。」他的身子幾乎趴在地上,只有下半身一朝著鳳靜天撞擊。

手伸到飄飛凌的硬物上,慢慢套弄,接著握住不動,「想要……自已來。」

轉頭不滿看著鳳靜天,伸下去覆蓋住他的手,依自已喜歡的速度移動著鳳靜天的手,「唔……靜…嗯…快點…對,就是那裡…」。

「原來凌喜歡這種速度……那這樣呢?」握緊根部,快速往上一提,尖叫,「這樣就洩啦!」

抖著身子,帶著怒氣轉頭,「要不是你突然一握,我會這麼早射嗎?原本還可以撐一陣子。」男人最討厭說他不行了。

「好好好……」將飄飛凌拉起讓他面對著自已,「看你都沒力氣了…趴在我身上,我自已來。」將他的手繞著自已的脖子,握著他的腰抽動。

或許是真的累了,除了呻吟,連動都不想想,「嗯…」火熱磨擦著鳳靜天的腹部帶來酥麻感,而私處則是火辣辣的快感,一緊,又達到高潮,也感到體內注入一股熱液。

看著昏迷過去的飄飛凌,不禁搖搖頭,抱著他躺在地上,一手將鳳夜攬進自已懷中,看著他們的睡顏,笑了。

◎       ◎        ◎

隔天一早,鳳靜天一行人撘著馬車在城外附近跟舞牒道別。

「疑?靜天,你的妻子是怎麼了,到現在還在睡,該不會……」挽著鉅紅烈,取笑著他。

「嘿嘿……讓他們休息一下」抓著頭,昨天從樹林回來後,又在房間做了幾次,現在正累著。「怎麼沒看到毓老闆呢?」

就算昨天喝醉了,今個也醒了七八分了,怎麼不見他人。

「不知道,我也覺得奇怪,今早還回去了一趟,可是毓老闆吩咐下人不准任何人進入廂房一步。」他還仗著自已以前的身份來到毓老闆房門前,才敲一次門就被毓老闆的怒吼回去。

不過他特地叫人送上一些首飾給鳳靜天。

偷偷在鳳靜天耳邊低語,「不過我聽到他房裡還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喲!」

兩人曖昧一笑。

駕上馬車,「代我向毓老闆問好。」拉緊韁繩朝著官道駛去,離去前朝城門的暗處看了一眼。

躲在角落的臥青嵐握緊手中的髮束,看著他們遠去的影子……拭淚。




一早「啊!」驚天動地的叫聲從毓老闆的房間出來,驚的一群下人不顧禁令的來到毓老闆的房門前,各各手持木棍。

「你們不要進來…退下。」

確定門外沒人,毓千樊瞪凸了眼看著身邊一絲不掛的穆少極,手指抖啊抖的指著他的鼻尖,「你這隻死狐狸,怎麼會在這。」縮的縮到床裡頭去。

拉開身上的錦被…為什麼自已也脫的精光……

「你那什麼表情,是我被你上耶!該叫的人應是我吧!」瞧他那一副見鬼的表情,他長的那麼恐怖嗎?「你昨晚對我可熱情……看不出來你這麼猛。」

「閉嘴。」真是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早知道自已沒什麼酒量,應該不多喝因該乖乖的喝茶……他的清白啊……

穆少極貼在毓千樊身上,也不管他有沒有在聽,「毓千樊,不管怎麼,只要是我穆少極看上的,都是屬於我,你知道嗎……」早在幾十年前,年少輕狂的時候……我就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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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55

『隱龍鎮』是位於『龍朝』邊境的一個小鎮,只要過了這個城鎮約二個時辰的路程就可以到分隔『龍朝』與『月木』的城門,因位於兩國邊境所以這附近有個軍營。

跟之前他們所落腳的城鎮不同,可能位於邊境的關係,人口不多,看起來蠻冷清,算是典型的古樸小鎮。

「靜,要不要下來走走,整天窩在馬車上也不好。」易容過的飄飛凌拉著躺在軟榻上的鳳靜天,自從從『子闕城』離開後,鳳靜天的精神一天天衰弱,前幾天還活潑亂跳的直到現在常常動不動就昏睡,一副沒精神的模樣。

在幾個城鎮落腳時都給當地知名的大夫看過,可是也察不出什麼原因出來,脈博穩定就跟平常人沒什麼倆樣,鳳夜也曾提出回『靖州』的鳳王府給風羽然看,卻被鳳靜天給回絕。

「好不容易快到了『月木』只是精神不佳就回去,太麻煩了,看過好幾個大夫他們不都說我沒事嗎?別瞎操心。」每次鳳靜天都講這話給他們倆個聽,講完就靠在馬車上不一會就昏睡過去。

一臉疲憊的鳳靜天,俊秀的面孔隱藏在平凡無其的面具底下,有氣無力的搭著飄飛凌的肩支撐著身體,一手打著哈欠,「凌…我好累啊!可不可以讓我多睡一下。」

「不行,好幾天沒照照太陽,小心發霉。」

「那會…又不是吐司麵包…啊……」又打了一個哈欠,如果真的長霉,那也該長在腳上……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藥專治香港腳。

「少嘻嘻哈哈的,打起精神,都睡了一天。」看著一直昏昏欲睡的鳳靜天,他好怕那一天他不會醒來……

鳳夜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採購一些必需用品,仍不忘四處打聽這附近有沒有醫術高明的大夫,雖然上鳳靜天直呼沒事,但直覺他一定隱瞞什麼。

旁邊暗巷傳來聲響,鳳夜抱著採購品隨著聲音來源走去。

「打死你這個妖怪…打死你…妖怪……」

看著三名十多歲的少年紛紛用腳踹著不斷縮在角落的身軀,還有人拿著石塊丟他,隱約可以聽到蹲在地上那孩童的哭泣,原本不想理會,但仔細想想,只不過是普通小孩在打架,去制止的話應該不會惹上麻煩才是,而且他又易了容就算出事也不會有人認得出他。

「你們住手。」

一群少年聞言回頭,為首的少年斥責一聲,「有人來了,快走……你這妖怪算你好狗命。」走前仍不忘踹一腳。

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走上前去,一直瑟縮顫抖的孩子臉埋入膝裡,口裡唸著「不是妖怪……不是妖怪…」,拾起掉落他身邊的大斗笠跟布條拍去上頭的灰塵,「沒事了,他們都走了,你還好吧!」

男孩抬起臉看著鳳夜,稚氣可愛的圓臉怖滿淚水,見到鳳夜臉上的訝異,將他手上的布條跟斗笠搶來,把布條綁在額上在戴上斗笠,用髒污的小手擦著淚水。

三隻眼??沒想到這小孩的額面上有一隻眼睛。

看著男孩受傷的表情,鳳夜知道男孩認為他把他當怪物一樣看待…他的表情就好像第一次看見鳳靜天變身時,靜天也是這樣一副受傷怕被人以異樣眼光看待自已的那種表情。

伸手朝男孩過去,男孩以為他要對自己動粗,恐懼的往牆角裡縮,輕拍他身上的灰塵,「我沒有要對你怎麼樣,放心。」原本乾淨的衣服因剛才的渾亂而顯的有點髒,鳳夜拿起手帕輕揉擦去手臂上的灰塵,並拿出平時帶在身上的刀傷藥抹於他手上的擦傷。

「你是好人……」看著面前的人,男孩小聲說出。

好人?!一笑,「你叫什麼名字?家在那,我順便送你回去。」如果他離開了,這孩子如果又遇到那三個人,那之前不就白幫一場。

男孩起來拍拍膝蓋,露齒一笑,「我叫小三,住在城外的隱龍山上,那好人哥哥你叫什麼?」背起丟在附近的竹簍跟在鳳夜旁邊。

「夜。」看到竹簍裡滿滿的藥材,「買這麼多藥做什麼?你家有人生病嗎?」揉揉小三的髮頂。

「不,小三是下山幫師父買藥的,小三是孤兒流浪好幾年了,是師父收留小三,他是個好人。」一講到師父,小三露出憨厚的笑容。

看著他小小的身軀背著這麼大的竹簍,「重不重,要不要我幫你拿。」

搖搖頭,「不重,小三習慣了,常做粗活會讓小三的身子健壯起來,不像以前軟趴趴似的。」小小的掌心有些細繭,但他仍是很高興。

來到馬車停放的地放,看著鳳靜天頭靠在飄飛凌的肩上昏睡,走上前,「靜天又睡著了。」

「嗯!剛醒了一會,把他拉出來透透氣,在車裡悶著也不舒服。」將腿盤起讓鳳靜天枕在上頭調整好姿勢讓他更好睡一些,看著鳳夜身後有個小小人影,「你怎麼帶個小不點回來。」

小三有些生氣,「我叫小三不叫小不點。」看到昏睡中的鳳靜天,眼睛一亮,跳上馬車裡,對著鳳靜天嗅來嗅去好像小狗似的,飄飛凌不悅拉起小三的後衣領丟下車去,「那來的小狗子,真沒禮貌。」

「才不是咧!那位大哥哥生病了,他身上有大蟲的臭味,雖然很淡很淡,但小三聞的出來。」師父另開的小房間有很多大蟲,味道極重極臭,常常捏著鼻子去打掃小房間。

兩人一聽,鳳夜激動的抓著小三纖細的臂膀,「你說清楚一點……」

「這…小三也不是很清楚,這要問師父。」

看來是嚇著小三了,鳳夜溫和的說,「小三,可不可以帶我們去見你師父,我們想請你師父看看大哥哥的病。」小三竟然知道鳳靜天生病,那他的師父一定不同響。

小三歪頭想了想,「可是師父不喜歡有人打擾他……不過夜哥哥救了我,我會跟師父說說看的。」因為最近好多人來山上找師父,可惜被師父所擺的陣法給困住,這幾天一直在準備東西說要搬到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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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56

幾名黑衣男子圍站在身邊,自已就佇立他們之間,那些人手持著他從未看過的武器對著他的右腿,發出響聲,右腿劇痛, 有個姆指般大小的傷口, 血流如柱,在瞄準左肩……又是一道同樣的傷口。

走出一位褐髮男子,輕挑的抬起他的下巴,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突然撕開他的上衣雙遊移在他身上,直覺到男子想對他做什麼,奮力的阻止,就在此刻一個人破門而入,手持的長刀,雪白的衣服沾上鮮紅,身形快速,不一會又添了幾個刀下亡魂。

褐髮男子身手敏捷的早已不知去向,那人扶起他微笑,兩人距離這麼近,他竟然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其他人的樣貌清清楚楚,唯獨那個人……怎樣都是模糊一片,唯獨那笑容是那麼的清晰。

那人扶著他殺出重圍,連那些奇怪的武器在那人面前,只要手一張,射出的鐵丸全數被彈開,但他知道只要那人抵擋鐵丸一次,身體也增加一次負擔,汗水溼透了衣服,腳步愈來愈慢。

兩人好不容易來到屋外,只見屋頂上的褐髮男子拿著武器朝著身旁的人瞄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轉身為那人擋下……

接著,夢醒……身體溼汗一片,冷汗……

臉上也是汗水跟…淚水。

從竹床起身,拿起旁邊的截鐵面具帶上,順手從書櫃抽出一本醫書,半臥在竹榻上閱讀,但心思並不在書本上。

好像從幾個月前,就開始做著奇怪的夢境,裡面的場景擺設不同,唯一不變的是夢裡會出現與自己長得一樣的人,而身邊都會跟著那位看不清長相的人。

那人的名字……靜玲

夢中的自己是如此叫他。

*     *     *

小三帶著他們來到『隱龍山』山下,給了點碎銀將馬車寄放在附近人家,只帶些貴重物品,飄飛凌抱著昏睡中的鳳靜天來到入口處。

此山不高,卻盤繞著白霧,如白龍一般盤據整個山頭。

鳳夜問,「小三,你跟你師父就住在上頭?」白霧相當濃重,一不小心就會迷失山林之中。

大力的點點頭,「有很多人來找師父,師父喜歡清靜,便在這住了下來,搬來這後,找師父的人變少了。」不過最近找師父的人變多,而且不是來治病。

「大哥哥們,要跟好小三的腳步走喔!還有一些東西不要亂碰,會動到機關,到時機關重新變過又要重走了。」採住地上凸起的石塊往上一躍,回頭對著他們揮手,「大哥哥,這邊。」

有時是往雜草叢生的地方,有時又時平坦山路,有些地方還要先採著地上固定的石塊而行,加上濃霧又重,有時看不清楚小三的步伐,還好小三都會事先提醒,在這白霧濃重的山林,小三來去自如的穿梭其中。

還好他們武功造詣相當高,很快的跟上,沒有因身上的包袱而減慢速,他們心知能早掙取到多一點時間,救鳳靜天的希望愈大。

漸漸…濃霧淡去,來到一處空曠的草地,一間竹屋及二間較小的竹屋占去一角,其餘都是藥圃,外頭還升起火堆。

「師父…師父,小三回來了,有要緊事。」背著竹簍衝到最大的竹屋,竹簾一掀,沒人?跑到床上薄被一開,沒有?

奇怪,師父跑到那去了。

頭頂被敲了一下,「好痛,師父!你跑到那去了?」

鐵面男子沒好氣說,「如果你一進門不要直接衝到師父房裡,偶爾很左右看一下,便會發現為師就躺在右邊的竹榻上。」從竹窗望去,發現有三位陌生人在外面,只不過其中一人是昏迷狀態。

眼睛看向小三,「你帶來的?」

「嗯!他們是好人,其中有一位大哥哥生病了,所以帶他們來給師父看。」

「萬一他們是壞人呢?」真是的,隨隨便便就把人帶上來。

拉著鐵面男子的衣袖,「師父要相信小三,快快快……那位大哥哥身體有大蟲,在不快點,大哥哥就要升天了。」

蠱?男子知道小三所謂的大蟲就是蠱,蠱可是相當難解的一種毒物,他還在這上頭花了許多心思,用了三年來了解各種毒蠱的特性並鑽研出不少的解法。

「那就別拉著師父啊!請他們進到小房間,師父來診治,到外面怎麼診治?器具又不擺在外頭。」看外頭那二人擔優的模樣,應該是真的來求診不是來找麻煩的。

鳳夜一等人在外面等候沒多久,就看到小三從竹屋裡出來,「夜哥哥,師父他願意看診,趕緊進去吧!」

相視一笑,希望這次是個神醫,能治好他的病。

小三帶著他們進到竹屋內,一掀竹簾,淡淡的藥香味撲鼻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裡面陳設簡單,讓人聯想會住在這裡的人是個高人隱士。

又帶著他們進入一個小房間,裡面只有一張竹床、竹椅、藥櫃及一些器具,房間整齊,乾淨,透過窗外橘紅色的晚霞,已知快接近夜晚。

擒著笑容,帶著半截鐵面具的男子坐在竹椅上,但從光潔的下半面猜測是個年輕男子,沒想到小三的師父這麼年輕?他真的可行嗎?

看出二人的疑慮,「除了死人我沒辦法救活,但我手下治過的病例也沒失敗過,如果二位對在下沒什麼信心,何苦上山來求醫呢?」

「抱歉,請神醫別放在心上。」鳳夜彎身做揖。

「別叫我神醫,我還沒成仙呢?叫我大夫就好了,把病人放到床上吧!」灑了一些粉末到點著燭火的燭台上,燭光變的耀眼,光輝更盛,看著床上沉睡的人,抓起他的手把脈,低頭思索。

「他這情形有多久了。」脈像穩定,沒有異常,除了昏睡之外並沒有一絲病容,將手撘在他的衣襟上,詢問,「介意我脫掉他的上衣看看嗎?」

鳳夜搖搖頭,表示不介意,「這個情形有七、八天左右。」

「如果你手碰到不該碰的,馬上讓你血濺三尺……」飄飛凌落下狠話,卻被鳳夜瞪的接不下去,自知理虧,轉過頭去。

「真對不住,剛剛他說的話,大夫不要放在心上。」

「沒關係,看來你們很重視他。」看不出來一個長像平凡的人。

脫去上衣,看著他結實的上身,一下翻過來,一下翻過去,一下抬起左手,一下拉起手。

一道微小的聲音傳出,「請問大夫……你是在幫我做復建嗎?」

「不是,我是在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口,通常蠱毒是從傷口進入,而且傷口不易好……」疑?他醒了。

最近心臟一直劇痛不堪,雖然使用著異能消除痛楚,但每次使用完後因耗去太多力量疲累導致整天昏昏欲睡,但又不想讓他們擔心,只好隱忍著,心想只要結束完旅程,得到全力時這種症狀應該就可以不藥而癒,要不然也有力量回鳳王府給三娘看看。

看來還是讓他們操心了。

看來這位大夫醫術蠻高明的,看看也無彷,手指著心臟的部位,「痛的是這裡。」

仔細一看,心口處有一道極為細小的傷口,如針孔似的紅點。

能讓傷口復原致如此小的程度,位於心臟難以治療的位置,能讓脈像如平常人一樣,可能是……「蝕心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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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57

將由許多毒蟲丟入罐子中讓他們自相殘殺,最後一個為活下來的稱為『蠱』,它體內擁有其他毒蟲的蟲性,而若把許多『蠱』讓它們自相殘殺,所存活下來的為『重蠱』。

蝕心蠱為少數的重蠱之一,「抱歉,中重蠱之人是無藥可解,連下蠱的人也沒有解藥。」

「重蠱?大夫,此話怎說,真的沒辦法可解了嗎?」鳳夜焦急的來到大夫面前。

「重蠱毒性極?,就算是能解百毒的仙藥也無可治,若要以毒攻毒,這世上沒有毒藥?過重蠱,而它寄宿的地方於心臟位置,就算下藥,怕傷及心肺。」若無法下藥……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重蠱取出。

不過一般人中了重蠱活不過五天,而他超過了五天,這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找到像樣的大夫,卻說沒救。」飄飛凌抓起大夫的衣襟,「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想出辦法,否則我要你陪葬。」

「凌,以我們的輕功回鳳王府要多久?」他想帶鳳靜天回去找風羽然,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

「以我不眠不休的話,最快七天。」

「七天,拖的愈久對病人愈不利。」能超過五天已經是天降神蹟了。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他死嗎?你這個只是說大話的庸醫。」被殺意染紅了眼,舉起手準備一掌擊下。

大夫毫無懼意直視他,「雖然蝕心蠱無藥可解,但還有個方法不如讓在下試試。」

「什麼方法?」停手。

「開刀取蠱。」簡單四個字,說的鏗然有聲。

鳳夜看了一眼又沉睡過去的靜天,「大夫可有把握?」

「不知道。」雖然以前曾幫人開刀治病,但在心臟部位,風險是相當的高,「但我願意盡我所學的救他,救不成,一命抵一命。」

這是唯一的希望了,鳳夜握住大夫的手,「一定要救成,只要能救活他,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說完,整個人跪在地上。

大夫連忙將他扶起,「別這樣,本人學醫就是抱著救人的心態。」

飄飛凌也來到大夫面前,「我這一生沒求過什麼人,但我只求你一定要救靜天,只求你……」他無法想像沒有靜天的日子,他可能會瘋掉吧!

兩個男人求著他,他們激動的心他也感受的到,「會的,你們放心,明天一早我會替他動刀,時間不早了,我這裡除了病人一向不留外人住宿…抱歉。」

「沒關係,我們在屋外露宿就好了。」說完,推著飄飛凌往外走。



深夜時分,大夫又從夢中驚醒,單衣被汗水浸溼,怎麼今天又做那場被中斷的夢,睡意消去一半,算了,去看看病人的情況怎樣,下床赤足走出房門,從竹窗看去,燃燃的火堆,那兩人枕著行李入睡。

走到內房裡,看到那人靜靜的躺著,突然,他手捂著左胸不停打顫,臉因痛苦扭曲著,但他仍咬著牙不痛呼出來,大夫趕緊抓他的手,脈博渾亂無章,轉身打開後頭的藥櫃找有沒有能治痛的藥……找到了,這時的景像讓大夫忘了把藥給他。

那人身體散出淡淡紅光,像火焰似的,伸手……微微的熱氣,沒多久紅光就消失,他的表情平穩。

他就是這樣撐過好些天的嗎?

鳳靜天緩緩睜開眼,之前的痛楚讓他清醒起來,冷汗溼透的臉覺得難受,看到站在床邊的披著藍色外掛的鐵面大夫。

「……大夫,幫個忙,讓我透透氣好嗎?」

聞言,大夫將窗戶打的更開,晚風吹進徐徐涼風。

「不,是我臉上的假面皮……不用顧慮,沒關係的…」

手指沿著他下頷模索著,不易察覺,觸到接縫慢慢拉起,原本平凡無其的長相變變成俊美少年……那麼外面那兩位應該也易容過囉!

靠在床頭,鳳靜天對著面前的鐵面大夫問好,「我叫鳳靜天,不知大夫如何稱乎?」

「就叫我大夫就好了,鳳族族長。」淡然一笑。

「你知道我?」

「怎麼不知呢?從你的額印跟名字就知道啦!」鳳族族長歷代額上皆有圖騰,而且鳳靜天是這代族長的名字,就算是別國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更何況他住在『龍朝』也二十多年了,他還知道上任族長叫鳳嚴雪呢!

「關於我的病……大夫,你有幾成把握?還有你要如何治我的病?」他不想太早死,不是他怕…而是他放不下那二個人。

大夫跟鳳靜大概講述治病的過程,跟他所得的病況,至於有幾分把握講不出來,連自己也不太確定,無法下藥,只好開刀取出,但開刀內診是危險性極高的診療方式,而且時間又久,少說要好幾個時辰,就連宮裡的御醫也不太會。「蝕心蠱已經在啃食你的心,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用什麼方法讓它停止傷害你的心脈,但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原來自已中了重蠱,回想起來,之前那位奇怪的道人在傷他後就消失無蹤,後來幾天也沒現身,想必是他在他身上下了蠱,而且還是無藥可解的重蠱,看來那人真的要致他於死地。

雖然看不出大夫的表情,從他的眼中他似乎有不確定感,該不會給他太大壓力了吧!拍著他的肩,露出請他放心的笑容,「沒問題的。」

笑容重疊了,跟夢中的人一樣……讓人覺得心安,看著鳳靜天的臉,晃乎無意識的脫口,「雲…靜玲…」意識到自已說了什麼,馬上捂了口退後。

鳳靜天可沒有漏聽,雖然沒什麼力氣,搖搖晃晃的走下床來到蹲坐在地上的大夫,漆黑的鳳眼直勾勾的看著大夫的藍眸,「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就算之前在『子闕城』用過這名字,但他從未說出他的姓氏,而大夫是怎麼知道他的全名。

「夢裡。」起身將鳳靜天扶到床上。

「可以告訴我什麼夢嗎?」他真的很在意大夫的夢境。

只是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病好,我就跟你說。」他瘋啦!為什麼自已的夢要跟別人講,不過這夢一直悶在心裡真難受,有個傾訴的對像也好,「但答應我不可以跟別人講……好好休息吧!」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黑夜變成了白晝,『隱龍山』還是籠罩在一片白霧之中,簡單的梳洗過,打開門就看到那兩人站在門前。

「我先準備一些器具,約半個時辰後就開始。」他們眼中看到了信賴,大夫笑笑,「給你們承諾,我會治好他……現在我有信心。」

小三跑到大夫面前,「師父,小三能幫你什麼?」

「燒水。」

「嗯!小三現在就去。」接到命令,小三碰跳跳的離開。

門閤了上去,只留下鳳夜跟飄飛凌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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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58

約百批戰馬奔馳於黃土上,黃沙飛揚,韃韃馬蹄在『隱龍山』下集群,馬背上都是高大威武的騎兵,白銀的戰甲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采,為首的男子氣宇軒昂的看著白霧迷漫的『隱龍山』。

有多少年不見了,離兒……放任你年少年,也該回來做你的籠中鳥吧。

「哈哈……國師,你有辦法讓整隊人馬毫髮無傷的上去嗎?」

「這是只簡單的陣法,臣下馬上破解,不擔誤到聖上找離王的時間。」淮上白利落下馬,拿出八卦鏡跟令旗站在入口處,令旗在空中畫著符令,嘴裡不斷唸著咒語,「四方神靈聽我令,急急如律令,破。」碰!碰碰,爆炸聲四起,『隱龍山』白霧漸散,綠鬱的山林顯示在眾人面前,無不驚嘆。

他們的印像中,『隱龍山』在多年前不知為何就籠罩在濃霧中,邊境地區氣候多變,就算有颶風來襲『隱龍山』上白霧不去,沒想到區區幾句咒術就能化去白霧,怎麼不叫他們大開眼界。

「機關被我破去,待白霧稍散,就可以上山。」


棲息在山林間的鳥類被巨響驚的四處飛竄,鳳夜跟飄飛凌提高警覺的環顧四週,提前長劍鳳夜凝眸一掃,「這是怎麼回事?」白霧好像有淡去的樣子。

「留守在這,靜天還在裡面。」飄飛凌也拿出渾天太極旗出來,如果發生意外,可以馬上發揮全力阻止,大夫進去已經有二個時辰了,現在是重要時刻,一點也不能馬虎。

閉眼凝聽…有馬蹄聲,而且數量不少,「鳳夜,看來人數不少。」

「那些人又要上山找師父了。」同樣待在外面的小三皺著臉,看來師父的陣法被人家給破了……怎麼辦,他跟師父兩人又不會武功。

那些人?鳳夜聽到小三的話,「怎麼,大夫最近有得罪人嗎?」小三搖搖頭,「沒有,只是最近有很多人請師父下山,可是被師父拒絕,所以這些人可能是抓師父下山。」害他們準備家當搬離『隱龍山』,可是好像來不及了,沒想到那麼快就上來,原本以為有機關護著可以撐個幾天。

在這節骨眼上偏偏來了一群人,「鳳夜看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設法擊退他們。」鳳夜抽出了長劍站在前面,「你武功比我高,你守著屋子絕對不能讓任何人踏入一步。」而他也會速戰速決,不讓裡頭的人有絲毫分心的機會。

草地發出悉嗦的沙沙聲,戰甲的碰撞、馬蹄聲、在這極靜的山中格外清晰,高大成群的黑影漸漸成形,不方是從一面上來而是四面八方的抱圍住,威武的騎兵面無表情的拉緊疆繩停住馬兒,每個人的腰間或背上都有大型兵器。

『龍朝』的武將??鳳夜心中暗暗一驚,看著眼前一大群人,在前頭的騎兵敏捷的往兩旁移開,讓出走道,黑色駿馬出現在他眼前,上頭的人不可一世的看著他們。

瞪著馬背上偉岸的男子,渾然天成的霸氣讓人無法忽視,跟鳳靜天內歛的沉穩氣勢不同,唯一相同的一點是讓人敢到畏懼,但……『龍朝』的皇帝龍傲怎麼會出現在這?要抓走大夫的人是他?

如果皇帝是來抓大夫的,那大夫的身份是什麼?

心底的疑慮不斷浮出,但此該鳳靜天的安危更重要。

龍傲沉著臉看著面前三人,一點機會也不給他們就令下去,「這三人,殺無赦。」尾隨在後的淮上白不知道他們就是鳳夜一行人,自從鳳靜天中了必死無疑的蝕心蠱之後就沒在追?他們的下落,而他們又易容成不同的容貌。

看樣子勢必要打起來,這樣的話更不能讓他們知道裡面的是鳳靜天,要不然龍傲就有藉口打壓鳳族。「凌,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去裡面。」

「廢話,顧好你自己吧!」話才落下,其中一名騎兵持著長刀朝鳳夜劈下去,身閃,原本他站的地方出現裂縫,騎兵們紛紛下馬持的武器約七、八個一組往鳳夜攻去,每個人身手靈敏,不因笨重的戰甲而慢了速度。

擋下一刀,威力大的長劍震震作響,鳳夜看著其它騎兵朝竹屋走去,卻被幾名武將重重包圍,「喝!」凌空一劍,又三名武將倒下,但馬上又有人遞補上去。

原本晴朗的天空閃著白紫交錯的閃電,雷聲哄隆隆作響,只聽有人大喊,「落雷。」幾道閃電降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靠近竹屋的騎兵身上,焦臭味四起,馬兒受到驚嚇抬起前蹄……落下……橫衝直撞,幾名騎兵慘死在亂蹄之下。

龍傲安撫著座下的駿馬,看著有些失控的場面,看著在身後的淮上白,「國師,交給你了。」

淮上白也注意到站在竹屋上的人,只是樣貌中上的『雌藍』但他渾身的邪氣似乎在那見過,此人不簡單,能夠召喚雷電,莫非他也是修道之人,但他不像。

「還不快走,不然的話下場就跟他們一樣。」

淮上白向前一站,「真是狂妄,那老道會會你。」從背後拿出除魔劍咬破手指將血滴於泛著寒光的劍身,除魔劍發出紅光騰空朝飄飛凌射去,輕而易舉的將劍打落,「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呵呵……那可不。」將八卦鏡朝除魔劍一照,「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是非難辨,去。」落地的劍又浮了起來,而且一變二、二變四,除魔劍不斷分裂出一模一樣的長劍,沒一刻衍生了數十把,飛到飄飛凌週身形成劍圈。

怕傷及竹屋裡的人,一個輕點,飛躍於附近的枯木上,而劍群跟著他,一把朝他飛去,轉身,劍沒入土裡消失,從劃破的衣袖來看,雖然是幻影,但還是有傷害的力量,而飛劍開始朝飄飛凌攻去,數量愈來愈多,他閃的有些吃力。「看來我小看你了。」

一直到現在,朝化擊去的都是幻影,想必需要本體不斷製造出來……那一個是劍的實體呢?面對成千上萬相同的劍實在是不容易看出來,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中可是握有上古神兵利器,舔過被割傷的傷口,「呵呵……」

「風起。」飄飛凌四週刮起旋風,而他站在中間不受影響如龍卷風一松,劍被風吹的不停往上轉,旗子向上一揮,龍卷風帶著劍直衝天上不知道落到何處。

「老道,你還有別的招數嗎?」

他的身上有股好濃的血腥味……就跟『影剎堂』鬼王一樣。

順著長鬚談笑風聲,看來他操作天候的能力是靠著手中的黑色令旗,這種神器在那人身上太可惜了,那把令旗他要定了,「這只不過是貧道千萬法術的其中一項而以。」

淮上白正要準備施展下一招時,竹屋的門打開,帶著鐵面的大夫喊著,「住手。」龍傲一看下令,「全部停手,還不下跪對離王行禮。」正在廝殺的武將們瞪大眼,放下手中武器半跪在地上,齊聲高喊,「參見離王。」

大夫嘆著氣,「各位請起,表哥…不,該說是聖上,你為何苦苦相逼,你明明知道我……」

鳳夜跟飄飛凌一看大夫出來馬上來到他面前,「大夫……他的狀況?」大夫慘白著臉虛弱的笑,「他沒事了,只要調養個幾天等傷口癒合。」看著兩人身上的傷跟滿地的屍體,「對不起,私人因素讓你們受傷。」

「離兒,別鬧了,跟朕回去,放任你多年是我最大的極限。」為什麼離兒就是不懂得他的心意,要向他的權威挑戰。

「跟你回去?然後關在華美的宮殿做隻無法飛離的金絲雀,我的回答是不,你還不明白…我根本不愛你。」反正他現在了無牽掛,父母親早成一堆黃土,而世上也沒有在乎的人……

來到鳳夜的耳邊說,「屋子裡有條密道通到山下,如果腳程夠快的話就可以到達城門,過了城門就是『月木』他們應該不會追到裡面,請你們帶著小三一起走……」

看著大夫,「那你……」

淒涼笑著,「像我這種不會武功的人只會施累你們,你也知道他是『龍朝』的帝王,跟他作對是自尋死路。」能擋多久就多久,「還不快走。」

「凌,你先帶著靜跟小三,我帶著大夫。」鳳夜抓住大夫的手笑著,「如果靜知道我們丟下大夫一個人,他一定會生氣的,要走大家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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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59

來不及拿起包袱,鳳夜跟飄飛凌帶著大夫跟小三回到竹屋,來到小房間飄飛凌小心翼翼的抱起沉睡中的鳳靜天,蹲下身來對小三說,「還不上來,你可要抓好否則掉下來我可不回頭救你。」。

大夫走到藥櫃前推開他,後面嚇然出現一條地道,二話不說一夥人走入地道,雖然裡面陰暗,可是沒有嚴重的穢氣,看的出來有人時常整理,地道狹窄不宜用輕功,幸虧兩人不是泛泛之輩雖然身上都有背著人,但仍健步如飛氣息沒有一絲雜亂,後頭的追兵個個人高馬大,無法成群進入地道,在狹益的地道行動顯得笨拙。

龍傲看了氣的臉色有如地獄閻王讓人不禁看了倒退三尺,連淮上白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拿起從『龍朝』從古流傳的寶刀『犽龍』對著圍在地道門口的士兵們一劈,轟隆一聲,產生巨大爆炸,整座山都在晃動,只剩十幾名士兵還在,屍橫遍野,到處都是破碎的內臟及四肢,淮上白連忙站在龍傲面前。

「請聖上息怒,若在施上一刀只怕裡頭的地道崩塌,到時裡頭的離王兇多吉少。」那把刀的威力真是驚人,若在施上幾刀,這座山可能就塌了。

舉著刀龍傲對著剩餘的士兵們說,「還不進去追,追不到就嘗嘗『犽龍』的威力。」可惡,就差那麼一點就捉到離兒……不能在拖下去了,萬一過了今年的絕陰之日又要等上個五年,他可無法忍那麼久。

拉起疆繩,將馬兒掉個頭,「朕要先下山圍堵,淮國師你可能算出他們出去的方位。」

淮上白拿出龜殼卜卦,搖出起枚銅錢,掐指算著,「……出口方位應該是西南方。」看著龍傲踢著馬腹,馬兒抬起前蹄長嘶一聲往西南方下去。

西南方,離兒,你可真是聰明……你想逃到『月木』,在那之前我定會把你捉下。

站在破損的竹屋裡的淮上白正要走到座騎跟上龍傲,不料看到地上有條五彩有如蜈蚣的巨蟲,臉色一變……蝕心蠱,難到他也在裡面,不可能,他應該早死才是,他算準蝕心蠱無藥可解,如果你真的還活在世上…好小子,算你命大,往後的日子可沒那麼容易讓你過。

此事還不能跟聖上說,現在聖上在氣頭上,怕一說小命難保。

幽暗的地道前方出現一絲亮光,更是加快腳步,出了外面,一片荒郊野外狂風吹的沙土漫天,走在前頭的飄飛凌對著鳳夜說,「快點把出口毀掉,爭取一些時間。」鳳夜將大夫放下拔起長劍往出口頂劈了幾下,滾滾山石落了下來將出口堵住。

飄飛凌對著鳳夜說,「為什麼要逃走,我相信只要我一個人就可以殺了他們。」

「或許你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解決掉,但其中有一個是皇帝,我們動不得的人……萬一被人知道是鳳族的人做的,『龍朝』一定會拿此做藉口消滅鳳族,你不是鳳族人,可能無關痛癢,但我跟靜天都是。」不能隨隨便便拿鳳族開玩笑。

面具遮去大夫的表情,從他的眼中流露出愧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突然被鳳夜攔腰抱起,颯颯的風聲從耳邊呼嘯。

「這跟你也關係,你難到沒發覺他除了只留下你之外,沒準備將其餘人活下來……」

好不容易可以看見城門所在,卻也聽到後方傳來馬蹄聲,三人一看,那不正是龍傲嗎?

龍傲單手持著『犽龍』殺氣騰騰的騎馬過來,那氣勢叫人不可忽視,將『犽龍』朝上一轉往飄飛凌揮去,無形的刀氣將地上黃土裂成二半,以銳不可擋的姿態攻擊。

「凌,他的目標是你,小心點……我們直接闖關,小心不要讓他看到靜天的臉還有要保護好靜天,大夫,你可要小心,待會會跟守城士兵起衝突,你可要抓牢。」只要到了『月木』國境他們就不會追來了。

眼看他們離城門不遠,龍傲決心賭一下,只要其中一人受傷的話,看另一個會不會因此停下來救他,當然他的目標不是背著離兒的人,而是另一個…

「小鬼,你可要抓牢…可別被我甩下來。」往右移動又閃過了呼嘯而來的刀氣,刀氣一直攻擊著飄飛凌,但他仍毫髮無傷,「鳳夜,我先走一步了。」提了一口氣,將身體壓低前傾,只見他左右飄移,速度快如風,連刀氣都追不上他,看的鳳夜驚嘆起來。

這是什麼輕功?原本平行在旁的飄飛凌一瞬間就已在城門處,連守城的士兵都還沒看清楚就進去了,他知道飄飛凌的武功在他之上,可是沒想到達到如此境界,還好靜天交給他是正確的。
可惡,原本以為看起來最弱的人竟然有如此詭異的輕功,連刀氣都追不上,用力踢著馬腹加速衝上去,離兒,說什麼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看到那人正跟城門的士兵交戰,龍傲大吼,「將城門關上,將他們拿下,不可以傷到背上的人。」

在城門上頭的領將看到遠方有人騎著駿馬來,待仔細一瞧那不是當今聖上嗎,雖然沒看過真正的龍顏,但曾經看過聖上的畫像,看起來比畫上威嚴許多,真不愧是『龍朝』的皇帝,令人折服的天之驕子……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城門有人搗亂,而聖上好像說要將他們拿下,嘿!立功的機會到了。「城門關上,把他們活捉下來。」

手裡不斷揮舞著劍,眼看士兵愈來愈多而城門也將要合上,看來是來不及了,他不想傷太多無辜的士兵。

沿著階梯走到城門上,轉頭看著背上的大夫,「看來是沒辦法了,我帶你跳下去,不會有事的。」感覺大夫身子輕顫著。

往下看去,有幾丈高吧!抿了抿唇,「好。」

緊閉著眼,感覺到他站到磚上往下一躍,內臟感覺糾結在一起,忍不住的大叫,「啊~」

睜眼,已經落地了。

鳳夜放下大夫,「沒事了。」來到了這,他們就不會追上來。

龍傲這時已經趕來,拉著領將的衣領,「還不派兵出去抓他們回來。」

看著狂怒的皇帝,領將雙腿不斷打顫幾乎站不住,「秉聖上,過了城門後就是『龍朝』與『月木』的中立交界處,我們跟『月木』有定下條件,不管是那一方都不可派兵出來,如果冒然出兵……怕會引起『月木』的不滿,到時……」鏗鏘一聲,看著皇帝手中的刀劈入他旁邊的城磚,嚇了他屁滾尿流。

「可惡。」長嘯一聲。

別以為這樣就拿你沒輒,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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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0

走在林間小道上,陽光穿透茂盛的樹葉間,樹林間的小動物紛紛在裡頭穿梭,毫不畏懼生人,色彩鮮豔的鳥兒在樹上啼著美妙的叫聲,讓人不禁放鬆心情,這就是『月木』。

跟別的國家不一樣,『月木』的人崇尚自然,所以他們很少開墾破壞,因此保留不少原始的山林風貌,盛產礦石及各式藥材,『月木』為這方面輸出最多的國家,帶來不少利溢。

『月木』大多為山林地形,有些地方若沒有本地人帶路很容易迷失樹林間,有些地方是禁地,為了預防非本國人誤闖或者是走失,『月木』人都會在林裡修築道路,只要順著道路走,都可以達到你想去的城鎮。

一行人走在道路上,約有三天了,餓了就獵捕林間的動物,晚了就在找空曠的草地靠著樹幹而眠。

被飄飛凌抱著的鳳靜天,拉著他的長髮,「我身體好了差不多了,可不可以放我下來走走。」離開刀取蠱也才兩天,鳳靜天就己經醒來,精神狀況也好很多,不像之前昏昏沉沉,心口上的刀痕也才短短兩天就變成淡粉紅色,讓大夫看的嘖慣稱奇。

「不行。」傷口才合癒不久,他怎麼捨得讓鳳靜天下來,「大夫說你還要多休養。」

扭著身子,好歹他現在堂堂男子漢一直被人抱在懷裡好丟人,而且一抱就是一整天,在怎麼說他也有七十公斤重,凌的手不會酸嗎?「要不然夜抱我好了,你休息一下。」

「難到你只要鳳夜抱也不給我抱嗎?」沒有發覺自已的語氣帶著一點酸味。

伸手剝去飄飛凌上的面具,看著他絕色的臉,「因為你的手曾經差點廢掉,我怕你還沒完全復原……沒別的意思,好久沒看你的臉,反正這裡沒什麼人認識我們,都把面具拿掉吧!」整天對著假面皮訴說情鍾真奇怪。

原來是擔心我……

飄飛凌更把鳳靜天抱緊於懷中。

鳳夜來到飄飛凌面前,示意要把鳳靜天抱過來,其實他也想抱著鳳靜天,只是礙於自已個性冰冷不好意思說出。「給我。」

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把靜天交給他,但靜天都把手環在鳳夜頸上能不放手嗎,冷著那邪美的臉將靜天放在鳳夜懷中。

二話不說拉下鳳夜頭遞上唇去輕吻,鳳夜瞪大了,隨及抬起頭來直視前方不敢低頭,臉上的紅霞顯示他的羞瑟,鳳靜天懶懶的枕在鳳夜的肩頭,手指輕撫著他光潔的下巴。

「看也看過,做也故過……用不著這麼害羞,在『子闕城』的最後一晚,你不是很大膽嗎?我們三人可是玩得很盡『性』。」

「你……在說,我就把你丟下去。」清麗秀麗的臉散著寒氣,但臉上的緋紅卻洩露出他的心情。

他只道鳳夜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有時逗弄著他蠻好玩的,不像飄飛凌,只要逗他一下馬上就會想做色色的事,一點也不好玩。

「不用把我丟下去,只要輕輕放我下去讓我走走就好了。」

「這才是你的目地吧!」鳳夜倪著靜天,「那要看大夫的意思。」

看著濃情蜜意的三個人,大夫看了生心羨慕,又想起夢境中的人,心一顫,要是有個真心相許的人那該有多好……搖搖頭,算了,應該沒人敢愛上他,除非要抱著跟『他』作對。

「大夫……可以說服他們放我下來嗎?」身體向前傾手撘在大夫的肩,。

他復原的第一件事原本想問大夫夢境裡的事,畢竟是很私人的事,他還是覺得找兩人獨處比較恰當,但夜跟飛凌黏的很緊找不到機會,不過他現在比較好奇大夫的長像,在這之中就只剩他沒以真面目示,而且大夫看到夜跟飛凌完全沒有一絲驚豔,彷彿他們只是路人甲乙丙。

「就讓王爺下來走走,王爺的復原速度比平常人快上一倍,適當的活動對身體不錯。」

「既然大夫都這麼說了……」鳳夜輕柔的把鳳靜天放下來。

雙腿一落地,鳳靜天在鳳夜耳邊底語幾句馬上抱起飄飛凌往前奔去,才一眨人就消失在他們視線。

「他們要去那裡?」

鳳夜還是寒著一張臉,「只是有人病發,不要緊的……我們繼續走,待會就會合。」

「大夫,現在只有我們,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嗎?是普通的大夫還是……離王?」

該來還是會來的,「看來不說不行,我另一個身分是『康州』的王爺,因先父衛國有功而封為王爺,我也只不過是沾了父親的光世襲他的地位,因在下生性淡泊不喜官場的明爭暗鬥,原本想請求帝王免去王爺的地位……反而弄巧成拙。」

身為鳳王爺的二王妃,他也曾經聽過一些在關『康州』離王的一些事情,離子清是『龍朝』的大將軍,其王妃為當今太后的雙胞妹妹,只是二人因病相繼過世,只留下獨子一人,只是繼承『離王』的兒子卻忽然消失無影無?……說起來大夫跟聖上也帶有些血綠關係。

大夫又在詳述著這幾年如何逃離皇帝的手下,過著隱姓埋名的日子,原以為平靜了好些年可以放下心來,但惡夢還是出現了。

「還未請教大夫的姓名……」剛剛那些談話,就可以知道離王消失的原因,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

「離澈。」帶點粉色的薄唇吐出。



有些納悶看著抱著自已的鳳靜天,飄飛凌開口,「靜,你要帶我去那?」

停下腳步,看來他輕功還不到火候,才沒一下子就累了,看來離鳳夜他們也夠遠了,時間應該充足,仔細一聽,樹林深處傳來涓涓水聲,轉個方向,鳳靜天偏離道路走向有流水的地方。

清澈冷洌的溪水透澈無比,可以清楚看到溪底的小魚及溪石,巨大的溪石林立,兩人來到隱匿的巨石中。「靜,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二話不說將飄飛凌身上的衣服剝的零零散散,微涼的手馬上罩住飄飛凌早已挺立的性器開始搓弄,「在我昏迷的近半個月你都一直這樣忍著嗎?真傻……」將那灼熱的玉莖含入口中。

「啊…靜……」飄飛凌沒有想到鳳靜天把他拉來這是來解放他高漲的慾望,最敏感的地方被溼濡的口中包圍,讓他有說不上來的快感,熱浪一波波的吞襲理智,抱著鳳靜天的頭讓他在自已下身點火,藍眸泛水,不停的嬌吟著。

這陣子情潮來泛時,他不是沒想過找人交合,但要過到最後一步時心裡感到一陣噁心,厭惡自己不想讓對方碰下去,氣的把那些人都殺掉,試幾次都一樣,而自瀆時反而覺得更空虛,無法滿足慾望,乾脆不發洩。

天知道當他抱著鳳靜天時他多想要兩人纏綿一翻,要不是他大病初癒,搞不好他會?要了他。

將飄飛凌的腿拉的更開,看見雪臀裡粉紅色的花穴,鳳靜天握著他的玉莖不停的上下舔舐,鈴口流出來的體液跟唾液融在一起流到緊閉的小穴,以手代口的撫慰性器,鳳靜天的紅舌來到花穴逗弄,舌尖伸入窄縫裡翻攪讓裡面的肌肉放鬆,但過沒多久,飄飛凌忍不住洩出乳白色的汁液。

側著身還在感受高潮後的韻味,「啊……靜,你又…唔……」

「才一次那夠。」右手探進令人銷魂的體內熟悉的觸碰某一點,左手不斷愛撫著溼滑的玉莖。

飄飛凌仰頭不斷叫喊,長髮甩動成美麗的弧線,看著如此邪豔的他,鳳靜天也覺得下腹熱起來。

要不是怕變身,此刻他真想好好的愛他一場,等到飄飛凌在洩第二次,看著手中滿是濁白的精華慢慢的舔著。「看來你忍了很久,你看積了這麼多。」

飄飛凌拉整衣服,拉下鳳靜天的頭深吻,口中有自已的味道跟鳳靜天的味道,甘甜無比。

「等到進入城鎮後,晚上可不是用手指愛你……而是……」將飄飛凌的手往自已下身一模。

「那我可真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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