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的,海辰適應了他手指的存在,緊擰的眉頭逐漸放鬆下來,發出低淺柔媚的呻吟,正為他的手指所帶來的舒服快感而感到沉淪時,時君桀突然退出了他的手指,一時之間,那股空虛感浮現,緊緊纏繞著他,讓他難受極了,忍不住的扭動身子,下意識的要求更多慰藉。
時君桀曲折起他的腿,盡量的讓花蕾擴張在自己面前,然後將自己脈動著的火熱硬物抵住穴口,一寸寸緩慢的將自己的巨大灼熱擠壓進入狹窄的花徑內。
終於,整個巨碩完全的沒入,讓那狹窄的穴道緊緊的包圍住,又緊至又火熱的舒服感讓時君桀上癮,難怪會有人說,一旦一個男人上了另一個男人,便會對這種滋味上癮,再也不想改變自己的性向。
「痛…嗚……好痛…」海辰緊緊的擁住時君桀寬闊的背膀,貪戀那厚實溫暖的擁抱,指甲幾乎要刺進時君桀的體內,但時君桀一點都不會在乎或不滿,那下身所感受到的舒服快感,遠比背後的疼痛要來得更加強烈。
「乖,忍耐一下就過去了,你應該記得那種舒服的感覺啊!」時君桀在他耳畔輕輕的哄著,一手握住了他的硬挺,給予刺激轉移他疼痛的注意力,下半身慢慢的退出、再進入,慢慢的加快自己抽動的頻率,發出了野獸般的喘息,沉溺在那極致的快感當中。
原先是痛的說不出話來的,但在時君桀享受著快感仍不忘給予他前端刺激,並猛烈的攻擊著他體內脆弱的敏感點的前後刺激下,皺緊的眉頭逐漸鬆開,換上了舒服又淫靡的表情,口中也發出了比之前更加酥軟嬌膩的媚吟,跟隨著時君桀撞擊的頻率擺動著纖腰。
「啊…嗯……再快一…點……唔………啊嗯…用力…」不知不覺的,海辰就變得如此放蕩,所求著更多的激情。
如果是一邊女人,時君桀肯定會厭膩,在月見臣過世到還未遇上海辰得那四年之間,他除了藉由工作來麻痺忘卻自己,也自暴自棄的找一些女人來過著墮落的生活,但就是沒由來的厭惡與不快,而且那些貪婪的要求更多的女人總是讓他維持不了幾天就厭惡,心裡想著,嘴裡唸著的永遠是那個名字,但,海辰給他的感覺總是很特別,一再的破了例,兩人存在著微妙而特別的關係。
「唔…」時君桀低吼著那充滿情慾的吼聲。
「嗯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
兩人都發出那充滿了慾望的呻吟喘息。
「啊…」
同一時間之內,那最後一個的猛烈撞擊與高潮來臨的一瞬間,海辰頹然的暈了過去,迷濛茫然間只覺得一股灼熱噴灑在腹中,溫暖了他的體內。
捨不得離開就此結束的時君桀很快的又硬了起來,對半昏迷的海辰再一次掠奪放縱之後,才緩緩的拉出沾黏滿腥羬體液的慾望。
盈滿他體內的慾液也溢流出了些許出來,看在時君桀眼內有著說不出的淫蕩曖昧。
伸手撥開海辰汗溼而黏在頰畔的柔細髮絲,時君桀凝視著他那濃厚彩妝艷麗的臉蛋,心底有絲好奇浮現。
就算他不化妝,也應該不難看吧?瞧他的五官都還挺端正的,簡單的各種形狀也該能拼出皎好的面容才是。
昏睡過去的海辰發出沉沉的呼吸聲,均勻和緩,感覺上像是累壞了,疲憊不堪的陷入了夢境之中。
時君桀這才忽然憶起,雖然海辰不是今晚的主角,甚至只不過是一個陪襯的角色,但是海沉為了幫他安排好今晚那場對他來說其實並無太大意義的訂婚宴一切流程的確認可是忙壞了。
除了一早的公事之外,還要督導宴會會場的一切事務,連中餐都未進食,在不停的自公司和飯店兩頭跑,再加上剛剛的歡愛,也難怪他會累壞了。
從浴室之中拿了條毛巾先擦拭完他的下體之後,他的目光又飄移到海辰的臉蛋上去,一股從未有過的好奇心驅使著他。
他又去拿了一條毛巾,沾著溫熱的水,擦拭著海辰的臉,想要替他卸妝。
但是……
擦不掉,不管他怎麼樣的擦,海辰臉上的妝就是不掉,依舊是完好無缺的濃艷。
防水性會不會太好了一點啊?有人化妝是化這樣的嗎?活像是用京劇藝旦用的油彩在上妝。
時君桀瞪著,就是不信邪,拿了一堆清潔沐浴用的化妝品猛試。
但通通沒有用,海辰的妝依舊無比堅牢不掉彩。
最後,時君桀只有放棄,躺在他旁邊疑惑的看著,不明白他為何要畫這種怎麼也清洗不掉的妝,這麼樣的看著、看著,一點都沒發現自己方才的舉動已經超乎平常的冷淡情緒了。
不過說實話,他也滿累了,一陣倦意悄悄地浮現。
拉過海辰,輕輕的將他擁在懷中,再為兩人蓋上被子,時君桀閉上眼入眠。
睡著前,他只覺得,海辰的體溫、兩人相擁接觸的肌膚,真的…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