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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夜。
皓月皎潔依舊,天地亙古雋永。
寒風颯颯刺骨,同樣的景、同樣的溫,卻是迥異的感受。
梁朝紅日殘落,帶來的竟是旭葉東升不敗。
誰料曉?
昔日金蘭已成寇讎?
旭葉軍營,營火翻騰,豪勇軍歌歡笑戲鬧不絕於耳,且因四海再無敵手,又怎叫人能不歡愉?
唯主帳三尺無人,冷戚。
「殺了孤!與其被虜,與其這樣生不如死!殺了孤!」男子被綁在主帳內豪氣的大床上,狼狽不堪。
衣襟散亂,昔日清冷的星眸血絲遍布,疼惜,但絕麗的姿容卻更令旭葉王離不開眼。
梁朝王猶如受傷的野獸,叫囂著狼狽、孤寂、悲戚,卻豔麗的難以形容,天生媚骨在外皮撕裂後,更顯得性感。
嚥了嚥口水,旭葉王畢竟是統領一方霸權的霸主,強壓下內心的騷動,「朕怎麼捨得?宮燕你…」
「閉嘴!孤的名諱豈是你這鼠輩能叫的!」氣極的梁朝王彌宮燕口不擇言的嘶吼,全沒半點俘虜的模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似乎對此毫無察覺。
「宮燕,從沒人敢跟朕如此說話。」旭葉王提醒道。
真是刺耳!彌宮燕聽不出這話底下的,是權威、威嚇、還是疼惜?
「那孤真是容幸。」彌宮燕嘲諷的笑著,「混蛋、鼠輩、下流、無恥、忘恩負義!哪是罵人?全是你的專用詞!」
旭葉王靳臣昊只是冷靜的回應,「你想死對吧?你從不是這樣的人。」
「少妄下定論!」美艷的揚起嘴角,如玫瑰般的薄唇吐出恨語,「孤是誰你真懂?像是孤就完全不懂你還自以為了解你!」
美目下的恨使靳臣昊心疼,刺刺的、辣辣的,全紮在心上。
「宮燕,朕承認,你還不完全了解朕,不然你不會如此恨朕!」朕愛你,深深的愛著你……
「恨你?孤是恨你!」像是聽見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彌宮燕笑的豪卻也笑的悽。
「孤把你當兄弟…孤知道你恨孤的國家,因為你曾表面上是來梁朝國作客的皇子,實是人質,不能回祖國…孤知道你恨梁朝,但…孤對你是真誠,你難道不知?為何這樣對孤?孤恨你、恨死……」
剩下的話全吞下肚,靳臣昊堵住這傷他心卻又妄想許久的唇,狠狠的吻著,「別說恨我好嗎?」他哀求。
「你、你幹什麼!」好不容易放開,彌宮燕氣喘吁吁,原本怒意的辭彙宛如挑逗般的氣若游絲。
「我只是想得到你。」
一把撕毀細緻的薄衫,雪白的身軀在月光下發出無比誘人的光采,「你好美…」靳臣昊啞著聲讚美,情不自禁的在身軀下留下點點吻痕,緩慢移動。
附上豔紅的茱萸,用舌捲、用牙撕扯,細細品嚐得來不易的寶貝,引得身下人一陣顫動。
「舒服嗎?」他惡意的問。
「嗯…放開我!」
靳臣昊不理會,慢慢往下腹移動,「你、你要幹什麼?」彌宮燕驚喘著問。
「抱你。」
按住他不安分的腳,熟練的退下褲子,靳臣昊挑起還未勃起的分身吹弄,「怎麼會不興奮呢?我來幫幫你好了。」厚繭粗操的手指愛撫上分身,熟練的上下碰觸,「啊……」
彌宮燕急忙把雙腳合起來,但卻遮不住他被握住了的分身,那剛甦醒的模樣。
察覺那專注視線,彌宮燕羞的滿臉通紅,「不要看…混…啊……」
「燕好敏感啊…」
「不……」他迷亂的搖著頭,「啊啊…要出來了……」
一瞬間,靳臣昊停下了他的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想要嗎?想要就叫我的名字。」
「啊…給我……昊!昊!求你……」
滿意他的哀求,靳臣昊彎腰含著那堅挺的分身,用盡心力的舔著,在最後猛然一吸,「啊啊……」混濁的愛液全噴進靳臣昊的嘴裡。
不猶豫的翻過那剛剛攀上高潮而沒力的身軀,抬起纖細的腰,在下頭墊了一個枕頭,用手扳開那如水蜜桃般的渾圓,小心翼翼地把舌頭伸入彌宮燕的體內,剛剛的愛液隨著流了進去,「不、不要!」那連他自己都沒有碰過的私密處…
好不容易做完,靳臣昊再度堵上他的唇,把殘餘的液體與他分享,「甜吧?可惜做到一半才想起來不能品嘗…因為你下面的小嘴似乎更需要。」
「不………」
靳臣昊把彌宮燕的雙腿分得開開的,並把他的腰抬高了一點,火熱抵在他開開合合的小嘴外,一頂。
「啊啊…好痛!好痛……昊…停下來…」內壁似乎要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痛折磨著彌宮燕。
「你夾的我好爽…」那種被包圍的溫暖靳臣昊愛極了,他本能地前後動了起來。
五分鐘後,哀號聲漸漸轉成呻吟,「嗯阿…昊………」
「寶貝,舒不舒服?」明明看他淫亂的扭動著腰,靳臣昊惡意的放慢動作。
「舒服…啊啊…快一點……」彌宮燕忘我的索求,全然忘了兩人已成死敵。
「寶貝,我剛剛說過的,求我就要說出我喜歡的話。」
「別停…」靳臣昊搔癢似的,用分身碰觸彌宮燕體內的一點,身體猛烈的抽搐。
「用力啊……」
「說啊!燕!」他完全停下了動作。
「動啊…嗚嗚………我說、我說…」他可憐的哽咽,「彌宮燕自願要嫁給靳臣昊為、為妻……彌宮燕最喜歡昊、昊的……不要了…我說不出口…嗚嗚……」
「害羞什麼?你難道不想要了?」他緩緩的抽出,嚇得彌宮燕驚叫,「不要抽出來…我說、我說……燕最喜歡…昊的…大肉棒,用力的頂我…」
「寶貝真乖,相公這就給你。」靳臣昊壞壞的笑著,把剛剛拉出的分身大大的頂了進去,毫無章法的抽插。
「啊啊………好棒!嗯啊……慢一點…嗯啊……我不行了…」
「寶貝,我們一起。」
靳臣昊在幾次的抽送後,發出微弱的呻吟,在彌宮燕的體內注射了滿滿的愛液。
「啊啊…」
看著彌宮燕舒服到暈過去的模樣,靳臣昊憐惜的摸了摸他的髮絲。
「寶貝,這只是開始。你會慢慢開始了解我的。」
了解我的愛。
他抱起人兒,披上衣走了出去。
「嗚嗚…好痛,這裡是哪裡?」彌宮燕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是一大片花海,他看過這些花…「文心蘭。」比美,它比不上蝴蝶蘭或是石斛蘭,但是,它有屬於它最珍貴的地方。
身處在花海的中央,他著迷的看著,眼淚滴了下來。
「別哭,寶貝。」臥在他身旁的靳臣昊起了身,不捨的舐去他微鹹的淚滴。
「你曾說,你不適合當帝王,我曾說,你只適合遊山玩水。」他說起幼童時候的話,「你性子軟又太善良,只適合捧在手心中疼惜。」
彌宮燕躺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著。
「你太有責任感了,可是那令你不快樂。」靳臣昊抬起他絕麗的臉蛋,印上一吻,「只要是令你不快樂的,我會毫不猶豫的剷除。雖然,那令你痛苦……」
「嗚嗚…昊…昊…我愛你……」彌宮燕淚眼婆娑的回吻這個又傻又任性的男人。
「我也是啊…我愛你…我的寶貝。」
花開花謝。
但意義永不滅。
文心蘭──花語『隱藏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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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cathysst 於 2013-4-21 21:40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