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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必須無慾、無愛甚至是無情，孩子。」髮蒼蒼的師父仰著天，這樣告訴他唯一的小徒弟。

　「為什麼呢？」搖晃著小腦袋，一邊辯視各樣花草，一邊聽師父教誨，頂多五歲的孩子不解的回問。

　師傅回眸，精銳卻帶慈愛的眼神凝視這撿來的孩子，又皺又蒼白的手指，細細撫著孩子被風吹散的髮絲，「因為能力專長有別，孩子。如果有人成為你最重要的人，世界的和平便不復存在。」

　聞言，孩子放下花花草草，嘟著嘴圈住師父的腰，「師父、鷹鷹是我最重要的人啊！可是世界就沒有改改。」小孩辯解道。

　師父聽著淡笑不語，「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你必須面對現實、面對醜惡、面對自己。

　甚至，是自己帶來的災難。



　不久，小孩所寶貝的小老鷹死了。

　死因是小孩所做的老鼠藥。

　看著吐血而亡的老鷹，不再有生息反應，甚至不再陪他遨遊，「鷹應死了，是因為我嗎？」小孩第一次對自己的力量有所察覺。



　十多歲，小孩將師父畢生所學全學習透徹，做出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

　師父不語卻含笑吞下，這是他最後必須為孩子做的。

　他知道，他害了孩子的一生，但是，無論如何，他所學，都必須傳承下去，因為世界需要，儘管在洪流中，他們是不堪的。

　因此，他在孩子面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從此孩子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無力挽救，孩子發現他在他的作品面前，宛如嬰孩，是這麼樣的脆弱無力，他發現，他，只能讓生命消逝。

「為什麼教我這個？為什麼？」

　在豪雨中抱著屍首哭了三天三夜，不斷的詢問，不斷的呢喃，直至雨歇淚乾，「這就是我。」他給自己下了結論。

　這就是我，一個殺人犯。



　小孩離開家園，他給自己起了名字，『冷漠』，發誓成為無心之人。

　闖蕩天下，冒犯他的，殺，付錢給他，殺，無心之人，世人為他起了別名，『毒君』。

　無情冷漠，玩弄生命於掌間。

　不過，世間總有意外，否則，為何人言常道──『問世間情為何物』？

[ 本帖最後由 cathysst 於 2013-4-21 21:40 編輯 ]

　「你還好嗎？」一位長相平凡的男子隨意坐在地上，關心的看著身旁的人。

　熙來攘往的路上，人們看見受傷的人往往也是匆匆一瞥而已，男子是第一個尋問的。

　這種舉動或許能被稱作沒良心，但也不怪人群冷漠，誰曉得癱在那受傷的是什麼人？逃跑的奴、被追殺的兇手、官兵尋的通緝犯？難說，一個善舉可能引來地獄，小小百姓，明哲保身還是懂的。

　人兒抬起頭，略微好奇，卻仍是冷淡的回答，「死不了。」

　想敢人的冰冷卻讓男子哈哈大笑，人兒微怒，卻澆熄在那爽朗的笑容之下。

　「哈哈，哪有人這樣回答的？真是笑死我了！」男子激動的搥地痛笑，「通常只有我囂張的對病人說這種話而已。」

　「你是大夫？」人兒一反剛剛的面無表情，蹙著眉，一臉嫌惡。

　「怎麼？看不出你這小子會怕看大夫。」男子爽朗哈哈大笑的誤會別人的意思，他毫不在意的捏捏人兒的手臂，「瘦但結實，好肉，價錢好談。」

　不快的抽回被捏痛的手臂，他難得多話道，「我不是你的豚肉。」

　「當然不是∼」說完，還擺出無辜的表情，一副＂你誤會我了＂的搞笑模樣。

　人兒從未碰過無賴，他想，這或許就是他的第一次…跟一個無賴交談，果然是傷神的事。

　傷神？他討厭會讓他感情有波動的事。想罷，便想走，男子卻機伶的拉住他，再次弄傷他的傷口，「我叫岳辛雲，你呢？」

　「冷漠。」想抽也抽不回，冷漠乾脆不動，免得痛。

　岳辛雲一臉瞭然，「跟毒君同名，難怪會被打傷。」他自言自語，「好吧！那就由我這妙手回春的大夫代替壞人贖罪，救你一條小命吧！」攔腰抱起，岳辛雲也不顧冷漠的意願，回頭就跑。

　「該死的！放我下來！否則本君毒死你。」冷漠難得怒吼。

　岳辛雲卻熟練的躍上一匹馬，同賣馬人說句我要了，就騎著黑白雜色的駿馬往城外奔去，熟練的好像做過不下數百次，難道他常常這樣搶人？怎麼沒人報官？

　冷漠第一次碰上這麼令他匪夷所思的事。

　「本君？哈哈，那我不就是本仙？那本仙命令你閉嘴，免得咬到舌頭多加一處傷口可就糟了！」

　冷漠咬牙切齒，真是太氣人了，不是他不願意無心，而是任何人碰到他大概都會氣死。

　顯然是看到他的模樣，岳辛雲好心情的大笑。




　一旬過後，冷漠已熟悉岳辛雲的住處，不，與其說是住處，不如說是醫館。

　斗大的三合院中，中位是藥材和看病的地方，兩旁則用來住病人。

　中央空地則是雜區，曬藥、排隊、閒聊都在這。

　這時候的冷漠正在櫃檯，一手把玩著藥材，一邊擒笑看著岳辛雲”教訓”病人。

　「臭小鬼！”本仙”是怎麼跟你說的？」岳辛雲惡狠狠的斥著眼前的小傢伙，「不准下床！不准下床！不准下床！」

　「嗚嗚…」小傢伙哭了，冷漠一邊記下，今天第十二個被嚇哭。

　「怎麼？不相信本仙的醫術就不要來啊！」瞥過頭，岳辛雲擺的小小鬼臉卻正巧被冷漠看見，這傢伙，真是長不大啊……

　「嗚嗚…再也不敢了…」小傢伙抬起頭，哭喪的發現岳大夫不理他，馬上把頭轉向櫃檯的美麗哥哥，「美人哥哥…幫幫我啦！」大家都神奇的發現，岳大夫很聽美人哥哥的話後，每次求饒都用這招。

　只見冷漠睞了一眼，岳辛雲就屈服了。

　「好啦！現在就給我回去，關緊門，發生任何事都不准出來。」岳大夫冷臉下令，只見小傢伙快速點頭，欣喜的急急忙忙跑走，又引來大夫的怒斥，「不准跑！」

　「呵呵，”醫仙”，有風度點。」冷漠取笑的走到他身邊。

　看著他美麗的笑容，岳辛雲想起這一個月來的艱辛歷程，不住感動。

　剛來的時候，他像一隻既冷漠又美麗的豹子，惹得岳辛雲想征服，想看見他的笑容。他岳辛雲果真是天生的訓獸師，把毒君冷漠變回一個人類了！還是他最可愛的愛人！如果不是病人阿大因受驚嚇而喪失雄風拜託他作藥，讓冷漠不小心吃下，他倆的關係可就難說了…嘿嘿嘿…

　冷漠見他一臉壞笑，羞怒的扁他一拳，「笑什麼笑！」

　「笑我可愛的寶貝啊~」

　冷漠見他的淫貌，也不禁回想起，剛健到他是囂張卻又令人氣憤的…怎麼現在卻變成一只色狼？

　「別叫我寶貝。」冷漠嘟著嘴回答，卻馬上慘遭狼吻。

　男人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漠兒，今天你要我放過幾個病人？」

　「十、十二…」

　「那我們就做十二次吧！」色狼快樂的貪笑。

　卻換來寶貝一臉慘白…「會死的！不要！」嚇得往門口去，準備大叫救命，卻看見一名男子乘在馬上，俊美無儔的臉上漾著迷人又帥氣的笑容，「阿雲在嗎？」

　「你是誰？」冷漠冷著臉問。從來只有岳大夫、岳公子的，他是誰？憑什麼直接親暱的喚辛雲的名字？
　　
　　來人對他感情的波動無所覺，笑得引人犯罪。
　　
　　「在下楚軍辰，陛下的貼身護衛。」
　　
　　「寶貝你別跑啊∼咦？阿辰！」身後傳來岳辛雲驚喜的聲音，冷漠的心沉了下去，當看見他們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他覺得心碎、妒火焚燒。
　　
　　辛雲是我的！是我的！
　　
　　沒察覺異樣的岳辛雲和楚軍辰說說笑笑，「你說，發生什麼大事？那個愛撒嬌沒擔當的宮燕小子會放你出來？」
　　
　　「別批評陛下，他還小。」楚軍辰苦笑。
　　
　　「哼！整天在想敵國皇帝，梁朝遲早敗在他手上。」
　　
　　「阿雲，臣昊陛下是陛下的童年玩伴，想他也是無可厚非。」楚軍辰笑著安撫。
　　岳辛雲睨了他一眼，「你太寵他了。」他無力的提醒。
　　
　　「如果這樣能讓陛下幸福。」他淡笑。
　　
　　「你把他當弟弟，我知道。」岳辛雲無奈的看著好友，別看他好像無法無天，真正無法無天的其實是阿辰。只要阿辰在意的人幸福，他可以不惜犧牲一個國家。
　　
　　他擋著大臣的勸諫，宛如佞臣，卻包辦幾乎所有皇帝的事，做得井然有序挑不出缺點，大臣對他溺愛皇帝的事都只好睜隻眼閉隻眼。
　　
　　但是早朝畢竟不能代替，不然，皇帝豈不是換人了？
　　
　　這些無法抗力的事外加先皇平庸，梁朝不能與往日的強盛媲美。
　　
　　雖不會被小國進犯，但卻越來越不如靳臣昊的旭葉國。
　　
　　他曾擔憂的尋問，卻換來楚軍辰神色自若的一句話，「如果我說我是故意的呢？」
　　
　　好可怕，連一向做風大膽的他都冒冷汗，但無法否認楚軍辰是個好男人，絕對忠誠。
　　
　　一切的衰弱，都只是用來使＂弟弟＂歡欣的手段。阿辰比任何人都清楚，彌宮燕有多不適合當帝王。
　　
　　「算了，你高興就好。對了，你來做什麼？宮燕小子病了？」
　　
　　「不，陛下一切安康。」
　　
　　「那你來幹嘛？」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他還懂。
　　
　　「我收養了一個孩子。」
　　
　　「孩子？」這有什麼特別的？岳辛雲狐疑的看著他，卻在他眼中看見從未見過的深切迷戀。
　　
　　「你愛上她了？一個柔弱的小千金？」只有藥的事才會讓阿辰來藥堂找他。
　　楚軍辰搖搖頭，漾著讓人醉迷的幸福微笑，「漂亮的小男孩一個。」
　　
　　「男孩？」他是不會歧視斷袖的人，但阿辰的家族會接受？
　　
　　像是知道岳辛雲的疑慮，楚軍辰露出自信的微笑，「我會讓他們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是不敢說吧！阿辰的家人慘了！
　　
　　「隨你，那你的小東西怎麼了？」
　　
　　「風寒，給藥。」
　　
　　「哪有人這麼不客氣的？」岳辛雲無力，他就是對這個人沒辦法，唉。
　　
　　「漠兒，藥。」岳辛雲對看著他們呆愣已久的冷漠吩付。
　　
　　半晌，冷漠瞪了楚軍辰一眼才快步離去。
　　
　　「好兇！誰啊？」
　　
　　這下換岳辛雲露出無比礙眼的＂性＂福微笑，「我最可口的愛人啊∼」
　　
　　
　　
　　妒火中燒的冷漠走回藥堂，滿腦子都是辛雲無可奈何的微笑、一臉了然和雙方熟悉的互動。
　　
　　第一次，他覺得他們好遙遠，第一次，他發現他不是唯一。
　　
　　掃過藥櫃，暗沉沉的拿過其中置於頂閣的一帖，他笑了。
　　
　　是痛快，浸滿全身的，是一種名為邪惡的心情，無知無覺的交付了藥，凝視著英挺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回過神來，冷漠這才慌了，不，他，做了什麼？他做了什麼？
　　
　　痛快忽然煙消雲散，剩下記憶，一個連他都不恥的醜惡記憶！
　　
　　『你必須無慾、無愛甚至是無情，孩子。』
　　
　　『因為能力專長有別，孩子。如果有人成為你最重要的人，世界的和平便不復存在。』
　　
　　師父的教誨猶言在耳，但在這一剎那他才明白！
　　
　　他害了人，為了獨佔辛雲，他害了一個甚至連見都沒見過、沒收錢、沒有冒犯他的人！只因為楚軍辰愛他，只因為楚軍辰比他更熟悉辛雲！
　　
　　不、不－－－－－
　　
　　「漠兒？你怎麼了？」打斷哀戚的是岳辛雲關懷的眼神，以往的甜蜜，今如鞭鞭打他血淋淋的良心。
　　
　　瞧他面色蒼白無血色，岳辛雲心疼的轉移話題，「你前天不是說完成你的新作？說是畢生精髓？讓我看看。」
　　
　　冷漠沉重的舉起手臂拿下頂閣的心血傑作。
　　
　　「這是什麼？好像一般的藥而已。」岳辛雲好奇的東瞧瞧西嗅嗅。
　　
　　「這帖的外表正如你所說，是故意做成這般。」冷漠聽見他如往常介紹般冷靜的嗓音緩緩道出。
　　
　　「比起無色無味，這種偷天換日更不易察覺。」
　　
　　「效果呢？」岳辛雲興致勃勃的問。
　　
　　他不像一般的大夫會痛斥製毒，畢竟這只是一樣技術，本身無關乎好壞。
　　
　　沒人敢肯定代代的皇位爭奪，無人死於毒之下，也不能否定，它減少血淚爭鬥，減少士兵為了貪婪而殞。
　　
　　沒人能說被陷害、手無搏雞之力的孩子用毒報負是錯的。
　　
　　是的，因毒而亡，因毒而滅，人害怕，但你不能否定毒在代代夜幕下的價值。
　　
　　這是岳辛雲的想法。
　　
　　講到效果，冷漠用耗子來作為示範。
　　
　　在不斷的咳嗽後，耗子開始大口大口吐血，這情景讓岳辛雲毛骨悚然，並不是吐血讓他害怕，畢竟他是名大夫，還是被稱為＂醫仙＂的大夫，而是血竟是鮮橘色的！
　　
　　「這、這是－－」
　　
　　「快結束了，仔細看！」
　　
　　岳辛雲順著他的話看著，耗子再吐完一口血就倒地，沒有抽蓄，只是在身上冒出個美麗又栩栩如生的菊花。
　　
　　這一幕讓岳辛雲震憾不已，只聞冷漠的聲音緩緩道來，「這毒名『花落』。菊君花落，萬物且休。」
　　
　　冷漠深情的凝視那張平凡的面孔，「辛雲你是我心目中的菊，當你死後，我且休．．．這帖，沒有解藥。」
　　
　　聽他藏在作品之下的告白，「傻寶貝．．．」岳辛雲無限感動。
　　
　　溫柔的抱住他，唇舌火熱的糾纏，惹得倆人慾火焚身。
　　
　　「寶貝，去床上吧！」看著冷漠沉溺在剛剛的吻中無比豔麗的模樣，岳辛雲恨不得現在就抱他。
　　
　　冷漠抱緊他當作回應，他下了一個決心，這是最後一次了．．．剛剛的後悔，讓他下了心痛的決定，可是他必須如此，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最後，再讓我擁有這充滿藥香的溫柔懷抱吧！

　　抱著他來到床邊，冷漠便忍不住的開始啄吻起他深愛的面容。
　　
　　「寶貝，你今天真是熱情，但你在玩火你知道嗎？」壓抑著慾火，岳辛雲咬牙切齒的問。
　　
　　「我要你。」冷漠渾身是性感的味道，他逕自退下衣物，楚楚可憐的望著辛雲，散發出渴望被疼愛的氣息。
　　
　　雪白的身軀上還有昨天留下的點點紅痕，從鎖骨蜿蜒到雙腿間的昂揚，所有私密處都印滿自己的痕跡。
　　
　　光看著這樣的他，岳辛雲已經硬的快射了。
　　
　　天啊！性感的小東西！
　　
　　見他沒動作，冷漠忍下羞恥，翻過身，玉臂朝豐盈的臀伸去，臉紅的像可以滴血，慢慢扳開至可以看見隱藏在其中羞澀的秘蕾。
　　
　　淫靡到極點，岳辛雲差點噴鼻血，「天啊！你這淫蕩的小妖精！」
　　
　　豔紅的秘蕾蠢蠢欲動，猶似任君採頡。
　　
　　岳辛雲如餓狼般撲去，「怎麼，難到本仙昨天沒讓你滿足？你的淫穴怎麼這麼飢渴？」
　　
　　撥的更開，岳辛雲品嘗般舔吮著，發出令人不住臉紅心跳的水聲。
　　
　　「啊．．．．．．嗚啊．．．哈哈．．．」細碎的呻吟讓岳辛雲理志大喪，前戲還未做足就挑出自己灼熱的巨物猛插了進那緊窒的小穴。
　　
　　「啊啊－－－」冷漠痛苦的嘶吼，血絲從洞口細細流下，習慣硬挺的小穴在劇痛後慢慢變成夾雜著痛和快感的刺激。
　　
　　冷漠高高低低的呻吟浪叫讓岳辛雲不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啊．．．啊哈．．．．．嗯．．．」
　　
　　「寶貝，說你要我！」
　　
　　「我．．．要你！啊．．．．．雲！雲．．．太．．．」岳辛雲粗暴的動作讓他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
　　
　　「太什麼？」岳辛雲好整以暇的問，一邊放慢速度變成磨人的溫柔，一手按住流著淚珠的洞口，故意不讓冷漠腫脹的分身達到高潮。
　　
　　「嗚嗚．．．你、你欺負我．．．哈啊．．．」冷漠迷亂的擺首，哭的惹人憐愛，一邊扭動著腰尋找快感，一邊嬌喘。
　　
　　「我欺負你？那要怎樣你才會原諒我？」岳辛雲假惺惺的問。
　　
　　「動啊！快動啊！」冷漠不滿足的催促。
　　
　　「可是我今天看了好多病人，很累。」
　　
　　「嗚嗚．．．快用力頂我．．．」
　　
　　岳辛雲故作為難，「可是我好累，不做了。」作勢就要把肉棒抽出，緊窒的小穴挽留不住，一瞬間的空虛叫冷漠急得撲上去，「別走，我要．．．．啊．．．」
　　
　　「你要什麼？」岳辛雲壞心的問，「我．．．我．．．我要你的肉棒．．．嗚嗚．．．用力頂我．．．把我弄壞也沒關係！」
　　
　　「這是你說的！妻子大人的命令，相公再累也要達成啊！」辛雲邪氣的笑容讓天仙美人冷漠痴迷的看著，瞬間什麼都忘了。
　　
　　「啊啊．．．．．．」辛雲的用力一頂才讓他回過神來，瞬間又捲入情慾漩渦。
　　
　　接著，辛雲乖巧的遵循＂妻子大人＂的命令，直到冷漠暈了過去，他還在賣力奉行。
　　
　　夜，主房内持續傳來曖昧的呻吟和肉體撞擊聲，許多病人欲哭無淚，睜眼至天明，一夜無眠。
　　
　　
　　
　　睜開雙眸的剎那，冷漠像要從此印入腦海般每寸每寸細細瞄摩。
　　
　　端正的五官，不美不俊，醒著時，總是帶著色瞇瞇的壞笑和戲謔或是恐嚇的怒意，就是這張臉，讓他愛的心痛。
　　
　　那薄薄的唇曾在全身上下布滿屬於他的痕跡，吐出永聽不膩的愛語．．．
　　
　　拉開連在睡夢中都佔有慾十足的手臂，冷漠辛苦的提起酸疼的不像自己的肉體，秘穴火辣辣的可是沒有異物殘留，可見男人的貼心。
　　
　　眼框濕濕熱熱的，出外走了一趟，冷漠摘回一朵鮮橘色的花，輕吻後，擺在男人的身邊，留下字條。
　　
　　最後，他再度覆上那唇，輕吻著，虔誠的懷著永世的感情－－－「我愛你。」
　　
　　
　　
　　醒來後，人去樓空，只留下及將消散的一絲香氣，回味。
　　
　　
　　
　　七日後，岳辛雲接到楚軍辰的急報，毅然關閉藥堂，前往隱居醫治楚憐苳。
　　
　　一夕間，毒君醫仙雙雙消失在江湖之中。
　　
　　
　　
　　當他看見憐苳的那刻，他終於體會冷漠留下的話．．．憐苳並非病了，而是中了『花落』。
　　
　　他拼命讓這孩子多活七年，讓他在最後一刻能幸福著。
　　
　　這是他為冷漠贖的罪。
　　
　　之後，他再度踏上旅程。
　　
　　爾後，江湖多了一名叫作「冷掬鈞」的醫仙，他問診不用半毛，只要告訴他哪處有盛產菊就可以了。
　　
　　傳說他在找一為居住在菊花中的仙子，不過最後到底有沒有找到，就不得而知了。
　　
　　
　　
　　
　　冷掬鈞，等菊君。
　　
　　你說，才能有異，你愛上我，會使江湖大亂。
　　
　　你毒殺接進我的人，你毒死有心害我的人。
　　
　　甚至，只要我開口，不需任何條件，你可以為了我輕意殺光全城萬人。
　　
　　你說，我是你心中唯一，是你心目中的菊。
　　
　　但你知道嗎？
　　
　　那個傻的做出花落的笨蛋，那個為了我周遭人安全而退出的傻蛋，也是我心中的菊。
　　儘管它曾晦澀。
　　
　　你說你會待在代替我的東西身邊。
　　
　　那麼，就等著我去找你吧！
　　
　　無論多漫長，直到死的那天，我依然會走下去，找到你那日，才會是我旅途的終點。
　　
　　別問我怎麼固執的這麼笨，我只能回答你，因為．．．
　　
　　　　　　　　　 我愛你
　　
　　
　　花開花凋。
　　
　　但心中依然甜美。
　　
　　菊花－－－花語『清雅高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