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男人倚著床頭翻看報表,沒注意房門被悄悄打開,直到手中的報表被抽走,他愕然的抬起頭,以更錯愕的眼瞪著眼前的美婦。
男人驚恐的低吼:「你穿那什麼該死的衣服?!」
一襲火紅的薄紗縷空性感睡衣,襯著女人纖合度的性感身材,完全的引人犯罪!
「少爺,你很沒禮貌喔!」美婦沒好氣的雙手插腰,將剛到手的報表丟到梳妝台上。
「這可是情婦的標準穿著,而且請你別把公事帶上床發嗎?」
少爺?!情婦?!
合著她想玩變裝遊戲是吧?陸柏豪揚起邪肆的笑,大手一撈,輕易將女人撈上床。
「女人,你就愛勾引我!」乖乖!這麼挑釁的性感睡衣,他怎能智障的白白放過?
他毫不客氣的撥開縷空中開的上衣,大掌直接履上她的渾圓。
「情婦的工作,不就是勾引少爺嗎?」她美眸微勾,大膽的在他耳邊吹氣。
不是她變得放蕩,而是產下兒子之後,不曉得是不是身材略有走樣還是怎地,這男人硬是將她「晾」在一旁涼快,碰都不碰她一下,害她自信心全失,以為他已對自己失去「性趣」,惱得她惶惶不安。
將自己的不安與好友歡歡分享,沒想到卻換來歡歡一陣嘲笑。
不過好朋友就是好朋友,嘲笑過後還是教她好點子,並帶她一起去逛情趣商品店。
單純的她哪曾去過那種店?一定進去比劉姥姥進大觀園不慘,一以眼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裡擺,看哪裡都不對勁,直到店員拿出性感睡衣讓她挑選,她才終於找到視線的焦點。
可是,那些睡衣真的是拿來穿的嗎?那不都是A片演員拿來當道具服使用的?
一件件火辣性感的睡衣瞧得她臉紅心跳,跳了大半天挑不出一件較保守的樣式。
楊歡歡大呼受不了,索性主動幫她決定,也就是她現下穿的這一套——根據歡歡的說法,要是柏豪看了還不為所動,要她乾脆把柏豪休了!
「沒用」的男人留著幹麼?休了還討個痛快!
沒想到這招還挺管用的,他果然上鉤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情婦?孩子都快三個月了,你竟然還不肯嫁給我?」陸柏豪翻翻白眼,懲罰性的用力搓揉她的柔軟。
說到這個他就氣惱!為了讓她在婚禮上美美的,兩人商量好在生下孩子後再舉行婚禮,誰料這女人卻臨時反悔,到現在還不肯點頭不嫁。
「輕點……」她呻吟了聲,因為喂哺母乳的胸部現在變得十分敏感。
「今晚這裡終於屬於我了,嗯?」扯開那極易被脫掉的性感薄紗,他揉撫她越來越「壯觀」的渾圓,低頭以舌頭舔洗頂端的乳首,興奮的味蕾舔吮到些許奶味。
「哪有人跟自己的兒子計較?」她聞言輕笑出聲,好笑的啐了句。
「當然計較,這麼小就知道要跟他老爸搶女人,此仇不報非君子。」才不管對方是不是他的骨肉,跟他搶心愛的女人就是欠扁!
翁姿芸格格發笑,任由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肆虐,當他的掌越來越邪惡的往她腿間游移,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密集。
「該死!」突然,他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眼鎖住她迷醉的水眸,抓狂的低咒出聲。
「這該死的是什麼鬼內褲?!」
他懷疑那根本稱不上一條內褲,而是絕絕對對挑釁男人性慾的利器——兩片輕薄短小的薄紗,以少得可憐的接縫點連接,最該死的是,它竟然是中空的?!毫不費力就可以直逼禁區!
「少爺不喜歡嗎?」委屈的撇撇小嘴,她硬是忍下發笑的衝動,傷勢要坐起。「那我去換掉好了。」
「不准!」什麼不喜歡,他天殺的愛死了!
「有本事穿這種褲子挑逗我,你就要有本事承受!」
邪惡的指大方的利用那方中空,輕揉饅捻的逗弄她叢林間的珠蕊,輕而易舉的逗勾出淙淙濕意。
「親愛的,你好濕喔!」他興奮極了,長指不由分說的探入她的水嫩。
「你哈我哈很久了吼?」
「誰教你那麼久都不碰人家。」她嬌嗔,間雜著難耐的呻吟。
「我是體諒你才生產不久,怕你的傷口還會痛啊!」那麼大一個小鬼,竟然可以由她那麼小的地方生下來,光想就覺得很痛,他怎麼敢貿然行動?
天知道他忍耐得多辛苦!
「月子還沒坐完就不痛了啊!」兩個母親幫她坐月子,她的身子復原得非常快,月子還沒坐滿,傷口就全好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吼∼∼氣死!害他擔心得要命,禁慾這麼久,真該打她的小屁屁!
「現在不就知道了?」她嬌嗔的瞪他一眼。
對她那嬌媚的眼神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陸柏豪呻吟了聲,再探指掏弄她春潮氾濫的桃花源,以茲懲戒。
「啊∼∼啊∼∼」她難耐的嬌吟不休,主動以長腿勾勒、撩他的小腿。
「少爺,來嘛∼∼」
「該死的你!」他低咒,惱火的呈大字形躺下,「要就自己來。」
自己來?意思是她可以玩「騎馬打仗」嘍?
大大的眼彎成一弧彎月,她毫不忸怩的翻身跨坐而上,輕易的吞噬他挺立的昴藏。
歡歡說的,兩人關起房門又沒人看到,該項、怎樣就怎樣,半點都不需要害羞;她還努力的適應中,不過看到他驚喜的表情,她相信自己會做得很好。
「天啊!你這該死的小騷貨!」他差點被她給逼瘋了,既歡愉又興奮的低咒。
她俯身舔吮他胸前的小石,不忘努力持續擺動臀部。
「少爺,你不配合嗎?」
「該死!該死的!」他咒聲不斷,大掌擠住兩具軀體之間,揉掐著她晃動的渾圓,另一掌按壓著她挺俏的臀,好加深雙方的接觸點,全身亢奮得發抖。
「要我配合可以,明天我們就去公證!」
這小女人「潛力」無限,他怎能不緊緊綁牢她呢?萬一她「吃」了不負責,那他豈不虧大了?!
「晦……爸不會答應我們公證的啦!」她輕喘,知道愛面子的陸鶴高,絕不會同意他用如此簡約的方式完成婚姻程序。
「先公證再補請,噢……該死!」等不到她的允諾內陸一個翻身,密實的將她壓在身下,昂藏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緊窒。
「你該死的非把我逼瘋是嗎?」
「少爺,來嘛∼∼」無辜的眨著眼,她無限嬌媚的以眼神挑逗他。
「shit!」他連英文都頹出來了,賣力的在她體內馳騁。「不管你答不答應,我綁都要綁你去法院!」
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呻吟,間雜著曖昧的對話,構築滿室浪漫的春意,直至天際泛白,久久不歇——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