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初栽(下)
眼前是碧藍如鏡的湖水,湖水中彩色的魚兒在水草中自由自在的穿梭,身側的土地上是嫩綠的草葉無數不知名的花兒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抬眸望向遠處是層層疊疊的濃綠,高聳的樹枝似乎想伸入雲端。金醉風坐在地上用力掐了掐自己再用力掐了掐自己確定自己不是在夢遊中,思考了片刻揉了揉眼睛再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後萬分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後,開始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怎樣從位於沙漠中心的土耳其舊皇宮跑到這宛如塞外仙境來的。可是除了自己前一刻在土耳其的舊皇宮中莫名其妙遭遇地震以外自己一點其它的印象都沒有,而且遭遇了地震自己竟然一點傷勢,好詭秘哦。
金醉風歎了口氣,反正想不通啦,還不如先勘測一下地形好了。走了約莫一個小時之後,隱隱竟然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像是一道小小的瀑布,腳步加快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算了,不管了,先洗個澡再想好了
流水聲漸漸厚重,金醉風隨手撥開擋在眼前柳樹隨風揚起擋住視線的絲絛的那一刻,一抹縹緲如夢的聲音幾乎是同時輕柔的揚起:「原已經到了。」
金醉風如墨的眼眸怔怔的望著眼前那雙與自己相對的碧藍眼眸,那裡似乎碎盡了天上的星辰,顧盼流轉間彷彿流光溢彩,輕啟紅唇喃喃的道:「好漂亮的……狐狸。」
「呵呵,經過輪迴千年的小東西,原已經忘記了所有嗎?」碧藍水中絨毛如雪的狐狸懶洋洋的爬上岸,挑著狐狸眼望著金醉風道。
「啥米?」金醉風望著眼前差不多只有自己二個手掌大的小狐狸神情自若的喊著自己小東西,不由有點暈眩,狐狸竟然會講話,她難道是到了童話世界嗎?
「小東西,你現在已經不在人世間了哦。」狐狸懶散的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眨了眨漂亮的狐狸眼用極為平和的語氣說著危言聳聽的話語。
「啥米?」金醉風微愣的表情立刻轉變為露骨地寫著:這隻狐狸神經大概不大正常。的表情。
狐狸斜長的狐狸眼危險的瞇起,一把雪亮的刀在它嘴唇微動了幾下之後憑空出現,然後猛地向金醉風的心口刺去。
「啥米?」金醉風正欲急速後退卻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被固定住了,哀歎了一聲認命的望著刀刺入心口,悲哀的表情卻在發現那把刀在直直穿透自己心口,自己卻半點感覺都沒有之後轉為震驚。
「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魂魄而已,這裡是時間的斷層,而我是這裡的神。」雪白的狐狸站在陽光下傲然的道,一瞬間彷彿千萬種光芒在它四周騰起,仿若神人。
一個月後,某只號稱神的雪色狐狸頭痛不已的望著金醉風。
「小雪雪,你好可愛哦~」金醉風抱著絨毛似雪的狐狸,親暱的喊著自己擅自為狐狸決定的名字。
「不要叫我小雪雪,還有把我放下去!」狐狸碧藍色的眼眸裡波濤澎湃,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法術在那一刀後就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它真想立刻就了結了她。
「小雪雪,你出生在日月交輝之時,那你知道具體是哪月哪號嗎?」金醉風繼續視威脅為耳旁風,好奇的挖掘這只神秘狐狸的檔案資料。
「你想幹嗎?」狐狸用懷疑的目光望著金醉風,畢竟這傢伙前科的太多。剛來這裡說要大顯身手燒頓自己從未吃過的大餐結果差點把它的竹屋給燒了,然後說要建功贖罪幫它做一件漂亮的衣裳結果把它從人間攬來的匹匹精緻綢緞做成了抹布,再然後……反正就是一言難盡,把它搞得苦不堪言。
「小雪雪,這個是秘密哦。」金醉風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你……想去人間嗎?」狐狸無視那個讓自己膽寒的笑容,忽然幽幽的開口道。
「可是小雪雪不是說我在人間的軀體已經灰飛煙滅了嗎?」金醉風露出一個好奇的表情,舉手提問道。
「你可以去異世,我在異世有培養一個無意識軀體,我可以把你的魂魄壓縮到那個軀體上。」狐狸滿臉黑線的望著一臉乖乖學徒樣舉手提問的金醉風,越發的覺得自己這個念頭正確無比。雖然一開始它並不想這麼做,從上面要它弄那種身份的無意識軀體開始,它就覺得這根本是蓄謀已久而不是什麼心血來潮,在這個傢伙出現以後就更加覺得上面吃定它會把她送過去,雖然它不喜歡按照人家的意思辦事,但是現在它寧可被人家算計也要把她弄走。
「小雪雪,無意識軀體是什麼意思?」金醉風繼續乖乖的舉手提問道。
「按你的理解方式就是沒有靈魂的人。」狐狸沒有耐心的解釋道,碧藍色的眼眸裡透露出現在就想把這個傢伙送過去的念頭。
「小雪雪,你為什麼要培養沒有靈魂的人呢?」金醉風仍然乖乖的舉手提問道。
「那是上面的指令!不對,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麼,我問你要不要去!不對,我幹什麼要聽你的意見,我決定就行了!真是的和你在一起,神經都快要不大正常了!」狐狸在金醉風的懷裡驀的發現他們的談話越來越偏離原來的方向,而且它已經發現只要和她說話往往就會偏離中心話題越扯越遠。狐狸在心中下定決心後,寶藍色的眼眸驀的轉為深藍色,嘴裡輕輕吟頌著古老的咒文,法術沒有用的話它還可以憑靈力啟動魔法陣阿。
「小雪雪,你可不可以在我走之前告訴我,我為什麼會魂魄出竅來到時間的斷層呢?」金醉風望著自己越來越淡的身影忽然想起困惑自己一時的問題連忙抓緊時間再次乖乖的舉手提問,可是語音未落身影卻已經消失在空氣之中。
雪白的狐狸如雲般慢慢落在地上,眼眸的顏色卻從深藍轉化為奪目的金色,緩緩的開口:「溦紜不用躲了,出來吧,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呢。」
「並不是耍你哦。」 隨著柔美的聲音揚起,一抹艷麗的身影慢慢在空氣中轉得清晰,溦紜斟酌著詞句卻以玩笑的形式開口道,誰都知道時間之神最討厭被利用且行事一向怪異乖張,她倒不是懼它只是不願惹麻煩罷了,畢竟她也不是好惹的貨色。悠悠歎了口氣,所以才會被派了應付這個傢伙吧。
注意到那奪目的眼眸裡漸漸浮現不耐法的神色,溦紜雙手合十,公佈正確答案:「她並不是墮塵而輪迴千年的仙,而是億年難遇一個的肆星,無論是人界冥界神界,得肆星者得天下。為了維護穩定,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送到一個虛構的世界裡,而且那個虛構的世界必需讓她喜愛留戀,不然情況會無法預測。」
「喜愛留戀,你確定那個虛構的世界……」某只雪色狐狸極度懷疑,在它看來似乎什麼東西都不能徹底讓她上心。
「呵呵呵,對她而言絕對會是樂不思蜀哦……」溦紜笑瞇瞇地揚起手上厚厚的一套漫畫,她觀察那個肆星很久了,每天凌晨十分她都會躺在貓角浴缸裡看這套漫畫並且發出極其詭異的笑聲,把她扔進去絕對是狼看到了一群小白羊,兩眼放光ING,不會有問題的!!!
冰帝女王
緩緩醒來,入目的是一個高檔次配備齊全的電腦。
金醉風漫不經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自己處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門是啟用內在密碼鎖外部是無法打開的,房間裡裝有不小的通風口,房間的左邊的架子上放著無數醫藥書籍,右邊的架子上放著一瓶瓶不知名的液體,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面巨大的圓鏡,正中自己面前的是一個電腦桌,液晶電腦的鍵盤上放著一份白色的信封。
水銀色的針戳上信封米有變化,隨意地打開信封拿起裡面的信,金醉風如繁星撒落的眸子驀地睜大,重複看了兩遍後立刻把潔白的信扔在地上,下一刻信自動燃燒成灰,站起來走到房間角落裡那面巨大的圓鏡面前,望著鏡子裡面縮小版的自己,嘴角的弧度完美。
對著密碼鎖利落地按下幾個數字,厚重的門刷得往往兩邊打開,望著倚著牆而站的棕長髮波霸美女望著自己不可置信的眼神,金醉風笑如銀鈴:「十分鐘內我要見到證券公司的跡部董事,否則一切免談。」
望著棕長髮波霸美女欣喜若狂的奔跑出去,金醉風用手指玩弄著柔順的髮絲,小雪你這個無意識軀體的身份竟然是世界上堪稱神的製藥師和最頂尖的生化武器專家流風醉,製藥和生化武器還好都是她精通的,若是換成別人只怕立馬就會穿幫那。而且這種情況還真是不錯,無意識軀體為了某種藥物來到日本,日本高層雖迫切的想要我卻畏懼美國勢力不敢硬留,但仍心存僥倖畢竟美國也畏於各國聯合勢力同意流風醉愛在哪在哪,但無意識軀體自是不會被任何條件吸引,日本高層原對流風醉漠然的態度感到絕望,那個棕長髮的波霸美女帶著無論提什麼條件都可以的承諾前來原是最後的僥倖,自己現在願意留下來,提這麼小小的要求,估計日本高層會欣喜若狂的那,不是她太善良了哦,而是她喜歡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親手得到,她享受且愛著那種過程。
金醉風坐回電腦桌把玩著一個紫色精緻華貴的瓶子,耳邊緩緩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到最後停下,抬眸望著那西裝革履的嚴肅男子,手中把紫色的瓶子打開,一股優雅高貴帶著張揚感覺的香味頓時瀰漫整個空間。
「我可以提供我的才華給日本,但是不可以派人監視我的日常生活,不可以監視控制傷害我身邊的所有人,如果我一旦發現有這麼做的痕跡,我會即刻離開日本,世界上那麼多國家我想總有能到達我要求的一個,例如中國,德國,英國…美國。」
「您的要求是?」跡部望著眼前那僅僅十五歲的少女沉穩的道,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他可不會愚蠢到那就會是要求,他可是對流風醉的所有創作都深入研究過,那無法複製的技術簡直就是神跡,而且眼前的這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從內散發出一種王者的壓迫感,絕對是帝王般的角色。
「我要就讀冰帝中學部的三年級,另外我要住在你家,對外身份就是你遠方親戚留學歸來的小孩,名字是金醉風。這就是我的所有要求,Ok?」金醉風凝視著那瓶華貴的紫色香水然後輕柔的吻上,冰帝女王,你注定是我的。
「晉笙,景吾呢?」跡部董事的話雖然是對著管家問的,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流風醉的身上,十五歲的女孩子可以對這樣的排場極其自然,流風醉的家境必定也是上上流階層,可以調查。而且她似乎對景吾很有興趣的樣子,那整天不務正業的小子看不出有這樣的能耐,若是流風醉可以成為自己的媳婦,對跡部家絕對是Perfect。
「少爺正在沐浴。」 晉笙畢恭畢敬的低頭回答。
「風醉隨意參觀一下吧,叔叔公司裡還有事就先走了,晉笙帶風醉小姐隨意走走。」跡部董事對一旁閒坐吃水果的金醉風友好的道,然後在和管家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語。
「好的,老爺。」晉笙驀地愣了愣,然後立馬回答道,目光落在一旁白色長裙的女孩子身上卻還是忍不住帶上驚詫。
「那還真是麻煩了。」金醉風起身露出盈盈的笑,其實不用麻煩她可是熟得很,而且人家想默默的好意對於聽力超絕的她而言可是聽地一清二楚,但是既然是好意就不要拒絕了。
真是可惜,竟然這麼快就洗完了,算了,來日方長。
而且,眼前那白皙的肌膚出浴後透出的粉,那盡顯驕傲與高貴風采的寶藍色眼眸,還有那介於深藍色和紫色之間微卷的發上滴落的水珠,女王出浴也是很有看頭的嘛。
「晉笙,她是誰?」還漏了一點,磁性到極點的聲音。
「少爺,她就是老爺交待的那位金醉風小姐。」晉笙依然是畢恭畢敬的回答到,然後善解人意的為眼前的少爺遞上毛巾。
「怎麼沉醉在本大爺的美貌之下了嗎?」跡部景吾望著眼前直勾勾望著自己的女生,長得倒是不錯嘛。
金醉風笑意盈盈,果然是冰帝女王—跡部景吾,鑒定完畢。
然後笑容依舊,手上卻以電閃雷鳴之勢用力把眼前冰帝女王浴衣領口的帶子往下一拽,襲上紅唇,撬開貝齒,深吻。
偷吻完畢,望著彷彿石化般的跡部,金醉風笑意盈盈:「小景,你會是我的。」
「怎麼沉醉在本大爺的吻技之下了嗎?」跡部景吾很快反應過來,剛剛的呆愣彷彿不曾發生過般,雙手環胸,依然高傲。
「小景,你會是我的俘虜……」金醉風聞言笑意更濃,白嫩的手以風捲雲殘之勢挑起跡部景吾完美的下顎,那忽然間而來的氣勢如同帝王。
「跡部同學,身體不舒服嗎?」英語老師推了推眼鏡有點關切的問,今天跡部同學很少見的精神恍惚呢,剛剛喊了幾遍都沒有反應。
「Sorry,剛剛在沉思,some books are to be tasted, others are to be swallowed, and some few to be chewed and digested……」完美的發音,高傲的氣勢,所有人都沉醉在本大爺的完美音質之中,這才是正確的,昨天那只是個小插曲,完全不用在意。
「請問一下,我的同桌是生病了嗎?」在繼國語中的古文課,數學中的幾何課,社會中的歷史課後,金醉風走到講台前對著身為班導的英語老師提問,雖然原來對她的同桌米有什麼興趣,但是一連蹺課三節卻沒有老師驚訝也是值得認識一下的。
「那個,芥川慈郎……」上原和野老師對於眼前由跡部董事推薦來且入學考試各門都達到滿分的天才人物是萬分欣賞的,但是對她提的問題還是忍不住的頭痛,那小子,不知道又跑到什麼地方睡覺去了,萬一讓她以為這個班都是那樣的學生就不好了,她可是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要怎麼說才好呢。
「我的同桌是芥川慈郎?」金醉風的眼睛頓時一亮,Lucky,小綿羊阿!
「風同學知道?」上原和野有點絕望的問,不是吧,我剛剛才想到借口。
「上原和野老師,我幫你把他找回來,課業對於每個學生來講都是很重要的,而對於老師而言每一個學生都是很重要的,對吧。」金醉風露出招牌的笑容,伴隨著上課鈴響踏出教室。
卷毛小狗
都快下課了,到底在哪裡呢?金醉風翻開一片片草叢都米有看到,忽然一個咖啡色的小東西滾了出來,一把拎起來竟然是一隻巴掌大的卷毛小狗。
卷毛小狗歪著腦袋定定地望著她,然後討好一樣的伸出指甲大小的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脆脆地叫了幾聲。
好卡瓦伊,對上那雙葡萄般的眼睛,金醉風笑意盈盈:「如果把芥川慈郎給JJ找出來,晚上請你吃燒雞怎麼樣?」
把小東西放下來,看著它對自己搖了搖短短的尾巴,然後飛快地往一個方向跑過去,金醉風不緊不慢地跟著,懂得動物的語言果然不錯,小雪把她變小的補償她認可了那。
跟著卷毛小狗停下,眼前的長椅上躺著個不算很高的男孩子,修長的左手撐著腦袋,右手隨意地放在身上,陽光落在那零亂的淺棕色短髮上泛出淡淡的暈,那毫無戒備的睡相的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果然是芥川慈郎呢。
地上掉落著一件冰帝網球部正選特有的制服,看來是芥川慈郎睡覺的時候掉落的,金醉風伸手拿起來準備把它蓋在小綿羊的身上,太陽還是不小曬傷了就不好了,誰料剛剛把衣服披上去,芥川慈郎就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上課了嗎?」還是很不清醒的聲音,芥川慈郎費力地睜開眼睛望著眼前幫自己蓋衣服的女孩子,好漂亮的女孩子哦,留至腰肩的烏黑長髮光澤柔順,白皙的臉頰上眼眸似落盡繁星,薄薄的唇柔軟的就像花瓣,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氣質。
「慈郎,要吃嗎?」 金醉風笑盈盈地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慕斯點心棒放在芥川慈郎的面前,冰帝的每一個正選的喜好她可是都研究的哦,眼前的小綿羊最喜歡的食物之一就是慕斯點心棒。
「謝謝!!!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芥川慈郎高興地接過,一口慕斯點心棒下去,睡意也漸漸米有了。
「我叫金醉風,慈郎可以叫我風,我是冰帝新來的轉學生也是慈郎的同桌那。」金醉風笑盈盈地自我介紹並解釋道,拿起一張紙巾自然地擦上芥川慈郎粘上慕斯的嘴角,芥川慈郎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兩人的關係在瞬間拉近。
「風,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網球部吧!!!」 芥川慈郎拉起金醉風的手拿起地上的包就跑,很有可能,今天會是他歷史性的第一次不錯過訓練的時間呢,說起來還真是多虧了風阿。
「 日吉,向日。跡部和忍足呢?」 芥川慈郎在打量了一番網球場後才疑惑的開口。
「慈郎,下午是關東大會的抽籤阿!!!」向日岳人無可奈何地望著芥川慈郎,目光頓在芥川慈郎身後的女孩身上,慈郎很少和女孩子那麼接近的,那個是三年級的制服,可是從沒見過。
「哦,那我再睡會好了。」 芥川慈郎躺在一旁的休息椅上,雙眼再次閉了起來。
「對不起,網球部非相關人員是不可以進入的。」平和的聲音自然是屬於鳳的,金醉風望著那淺灰色發的溫柔少年,算了,看在對方是小鳳的分上自己讓步好了。
「你和慈郎什麼關係?」攔住自己的腳步,向日岳人那紅色的頭髮隨著輕柔的風揚出一個張揚的弧度。
「呵呵,小不點,對學姐要用敬語。」雙手環胸,金醉風招牌式的笑容讓向日岳人一愣,緩緩才反映過來她才講什麼,她在很久以前就覺得岳人和龍馬差不多高,為什麼在冰帝就米有人這麼叫呢。
「你說誰是小不點,還有我也是三年的!!!」向日岳人頓時跳了起來,他最討厭人家拿他的身高做文章。
「難道你就是那個比任何人都要更高!再高!的向日岳人嗎?」金醉風望著額上親筋浮動的向日岳人調笑著道,對於不在自己目標之內的生物都是可以戲弄調節心情的對象,金醉風的人生準則之一。
「你這個…干…幹什麼!!!」向日岳人原本的氣焰在看到眼前的女孩子換上一臉別樣的笑意後頓時難得的結巴了一下。
「敢不敢打個賭呢?賭輸的人就…請吃燒雞。」注意到用小爪子扯了扯自己的卷毛小狗,金醉風把小東西抱起來,一臉溫柔。
「賭什麼…」向日岳人望著眼前抱起卷毛小狗的女孩子,心跳了跳,總感覺這個女孩子很會笑,各種的笑給人的感覺都不同,很容易讓人想到一個同樣愛笑的人。
「賭冰帝的關東大會的第一場對手是青學,如果不是就算我輸。」金醉風揚起招牌式笑容,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賭就賭,誰怕誰!!!」向日岳人立刻接上去,這種幾率小得很,勝算高得很。
一陣手機鈴聲從鳳的包裡傳來,鳳接起手機接聽後頓時一愣,回眸對著向日岳人:「侑士打電話來說,冰帝第一場關東大會對青學。」
「鳳,怎麼了?」手機裡傳出溫文爾雅的聲音,透著一點疑惑的感覺。
「向日說請我們和一位小姐吃烤雞。」 日吉 若伸手拿掉鳳的手機,應了一聲後啪地合上。
「向日,跡部說他們在可調等我們。」日吉 若對著向日道,伸手拿起網球正選的制服就離開。
「可調,那裡面超貴的阿!等一下,我什麼時候說請你們了!!!」向日岳人再次一把跳了起來,刷地抓住日吉 若的衣領。
「你要單獨請那位小姐嗎?慈郎難得和女生走那麼近,向日你不是那樣的人吧。」 日吉 若推開無言以對的向日岳人,拉起一邊的鳳,走啦。
「慈郎,醒醒,這就是你的那位女朋友?」忍足侑士對著眼前座位上那只卷毛都快遮住眼睛的小狗打趣地道。
「這是風的寵物,風去洗手間了,等會就會出來。」慈郎揉了揉眼睛就回答道,忍足的鏡片上閃過一絲精光,跡部拿著果汁的手卻聞言晃了晃。
「慈郎的女朋友叫什麼名字?」跡部立刻掩飾過去,仿若漫不經心的開口。
「金…醉風。」慈郎有點不好意思地道,人家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啦。
「啪。」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發出破碎的一聲,忍足頓時望向跡部,望著那驚愣的眼眸,有很大的可能,這個女孩子跡部認識,而且發生過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先生,這是您點的燒雞。」服務員端上精美的盤子,然後立刻蹲下身去收拾杯子。
忍足沒有對著跡部開口,因為有只卷毛小狗跳上了餐桌並且虎視眈眈地望著那盤燒雞。
「小東西,你怎麼對那只燒雞,我就怎麼對你哦。」忍足侑士的眼鏡再次反射出一片精光,低沉的口氣。
卷毛小狗那雙葡萄一樣的眼睛對著忍足侑士囂張的瞪了瞪,旋即轉身對著燒雞的雞屁股就舔了一下,然後挑釁般的回瞪。
頓時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