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新話題
打印

[轉貼]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留不住

  
  莉莉……
  
  聽著床上哈利波特的哭聲,我靜靜的站起來,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嚎啕大哭。多了很久,我控制住自己悲痛的心情緩緩起身將哭泣的哈利·波特抱起來,將莉莉的屍體扶到床上,輕輕的承諾道:「我會保護他的,你放心。」
  
  拍著哈利波特的背,他似乎非常的聽話,看著我睜著眼睛好奇的止住哭,他的額頭上的疤痕有些腫,他用手撓著,可能很疼。我要見西弗,馬上!莉莉已經出事了,西弗會不會有事?我要冷靜,伏地魔現在應該也死了,我要找西弗救哈利。對——找西弗。我匆匆的抱著哈利向門外跑去,寂靜得太可怕了,現在我什麼都管不了,我知道我要見西弗,我要確定他沒事才行。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所願,剛剛邁出大門,一道綠光就從對面直直的向我和懷裡的哈利射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哈利體內因為莉莉的守護魔法將綠光擋了回去,但是我就不行了,這道光主要是對我而來。我是避無可避——隱約中我似乎聽見了自己心臟破碎的聲音,我來不及想什麼,就這樣緩緩的往地上倒去,不過我還是不自覺的摟緊了哈利。不讓他直接的接觸大地,莉莉已經死了,我不能讓她的孩子也沒命。
  
  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永遠的睡去,一個嘶吼般的聲音一直在我的耳邊迴盪,拉著我不讓我輕易的離開,幾滴像雨滴一樣的液體在我臉上不停的流轉,只是這個雨我什麼是滾燙的,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一隻兔子。紅紅的眼睛透著絕望的痛苦,我的嘴唇動了動,想叫西弗,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血液就不斷的從喉嚨裡冒出來,打斷我正要說的話。
  
  「可妮……不要,可妮……不要。」他深沉嘶啞的聲音在不斷的重複著一樣的話。
  
  我用手輕輕的擦著他鼻樑上的眼淚,「不要哭,西弗永遠都是那……那麼……勇敢、堅強。」
  
  「我不堅強,我一點也不……都是我,都是我。如果不是我把預言告訴黑魔王,他就不會殺莉莉,要不是我去幫黑魔王辦事,你就不會——」他自責的怨恨自己,恨不得將自己大卸八塊。「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不等我?」忽然他想看見救命稻草似的看著上方,「校長,求求你救救可妮。」
  
  緩緩的朝鄧布利多的方向看了看,他的手裡抱著哈利。我定住自己的心神,看著西弗搖頭,「不要自責,這與你無關。是索命咒,沒有辦法的。」
  
  「不要試圖用魔法,可妮現在受不了任何的魔法能量。」察覺到西弗又拿起魔杖,鄧布利多眼神中有著沉痛。
  
  「那我們就一起走。」他緊緊的摟著我,僵硬的手臂透著他內心的堅定。
  
  一聽見他的話,我慌忙的拉著他,「不——你要活著,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說過會聽我的話。」
  
  「你也答應過我在我畢業之後就嫁給我,可是你一樣食言。你答應過我會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的,你忘記了嗎?」他眼神通紅咆哮。
  
  淡淡的笑著,「對不起,我答應過你的無論是什麼,通通都做不到了。」看著他痛徹心扉的眼神,我不停的掉淚,「我答應……答應過你要一輩子陪著……你,我也在心裡答應過自己讓你幸福的……生活。現在……」我嘔出一口血,呼吸開始困難,「現在看來,我……什麼都做不到。你……曾經問我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你記得……你記得我怎麼回答你的?」
  
  「不——可妮,不要這麼殘忍……不要對我這麼殘忍。」他想起我說的話悲痛的埋首在我胸前,胸前瞬時被一片濕潤沾濕。
  
  「忘記……我吧!西弗。」慢慢的我咬著牙顫抖說著這樣的話,感覺一陣身體冷顫。「可妮……可妮本來就不應該……不應該出現在這……這裡。忘記我,過自己……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再……再被任何……任何人牽……制。」
  
  「你要我怎麼忘,我怎麼忘得了。可妮,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是我的命——我的命。我怎麼忘得了你。」他絕望的叫著,他知道我的生命即將走進盡頭。
  
  「她不是……不是你的命。西弗,她……不……不是……是。她只是一個非常……非常討厭的女人,她從來沒有真正為你想過,她一直都是那麼的卑劣。她用莉莉來騙你——她」我語氣平靜的說著,連我自己都要相信我的話,「她……是那麼的……自……那麼自私,那麼的不……可原諒。她明知道自己的時間……不長,卻仗著你的喜歡就……不知天高地厚。」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久留,還情不自禁的接受他的感情,姐姐說的對!霍恩教授說的對,就連鄧布利多也明白,只有我自己沒有定力。
  
  「我不在乎,只要你呆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我不怪你,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怪你。」
  
  又是不在乎,你到底在乎什麼,記得上次我也是這樣問他,他說他在乎的是我的命。現在我的命就要結束了,莉莉已經死了,以後他該怎麼辦?
  
  「鄧布利多教授。」想到這個我緩緩的看著鄧布利多,輕輕的咳出血,看著他懷裡的哈利,又看了看西弗。
  
  鄧布利多蹲下子眼睛裡也猶有淚珠的樣子,「孩子。」
  
  他很少叫我孩子,可能在他的眼中很多時候都被他看成一個和他一樣的人,可是現在——我知道自己的大現已經到了。
  
  「替我好好照顧他……照顧他們。」現在的我只好這樣說,等不利多的承諾有幾分是真,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也沒有別的方法。我輕輕撫摸著西弗的臉,看著他,「替我保護哈利,替我保護他。」這樣你就必須在我死了之後好好的活下去,不會輕生隨我而去,給他活下去的動力。
  
  「別讓我恨你,可妮!」他緩緩的咬牙切齒的說著,通紅的眼睛裡透著混滅的瘋狂。「如果你離開我,我發誓我會毀了你在乎的一切。」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震撼的看著他,彷彿又看見了另一個伏地魔。因為他清楚的記得當年湯姆·裡德爾就是這樣成為伏地魔的。
  
  「你不會,西弗是那麼的善良,他不會為了一個欺騙他這麼多年的女人……而做出……做出傷害旁人……的事。」對不起,西弗。這個時候我不能呼喚你,我不能讓你的一生都在痛苦中度過。「失去……得到是並存……的。我相信如果……你……願意,以後……你……會得到更多,更多……你的未來還很長……」
  
  他聽了我的話,眼神透出前所未有的悲慘,更加用力的將我擁進他的懷裡,似乎這樣能夠留著我正在消失的生命力,「沒有你的未來我不要。讓我跟你一起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
  
  「你的命是……是……是屬於我的,你親口說的。現在我要你……要你保護哈利·波特平安的長大。」扯下胸前的鏈子,牢牢的抓著他的手臂。這是他將生命交給我的證明,而且我相信時間會抹平一切的,一切總會煙消雲散。雖然我知道著很難,但未來誰都不能預料不是嗎?再者我並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會不會死還是未知,但我不敢有這樣的奢望。
  
  看著我手上的鏈子,他的表情霎時間變得異常的難看,他緊緊的咬著牙,直到牙齒溢出鮮血。我的神志越來越微弱,血更加沒有阻礙的出來,我好累,好想睡。感覺自己漸漸沉下去的時候,聽見他悲憤的抓著我,火紅的眼神透著撕心裂肺的。他大聲的吼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可妮。」
  
  聽著他震天的痛苦、撕裂般的悲愴。我的神志有了一些清醒,不要恨我,我怕了你怨恨的眼神。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的心神哭得一塌糊塗,心神更加極度的渙散,抓住最後的時間,我用盡我最後的力氣定住我最後一絲氣息說道:「我的西弗是那麼的堅強,他不是懦夫。他會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他不會讓我難過的。不要傷害鄧布利多,不許傷害他知道嗎?」不許殺他,一定不要殺他知道嗎?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氣若游絲的慢慢的靠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我知道此時我發出的聲音可能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在最後的能力用口型說,「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做西弗的妻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懂了我斷斷續續的唇語,在我不顧他快捏斷我身子的手,頭開始重,手也慢慢垂下。緩緩的閉上眼睛,感覺他悲痛與絕望,還有他震天的嘶吼聲,「可妮!不——」
  
  對不起,西弗。其實可妮很愛很愛你——原諒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不管我是多麼想多麼想在你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卷的內容結束了~~~接下來會是一些七七八八的番外。本人認為是很狗血的~~~
對於本文大大們都有各自的意見,有好有壞!再三感謝大大們對此文的關心。
再此我想說幾點。1:錯別字很多,以前總是漏掉。現在立馬開始修改,大大們也可以告訴我。
2:不清楚的地方再行完善。
3:關於有些情節問題,可能有些想得不夠周到的地方,我會有所改動的。但有的 和第三卷情節有關,我就不便透露了。
4:大大們的支持是作者更文的動力,有好的意見記得告訴我。

TOP

番外一(西弗勒斯·斯內普——我恨她  上)

  我恨她,我從來沒有那麼的恨過一個人,那種恨深入骨髓,扎進血肉。
  
  我恨她,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黑暗是我代名詞,黑暗讓我感到安全,可以避免父親的拳打腳踢和母親痛苦的哭聲。當母親死在我面前,那個我名義上的父親拋下去離開的時候我就明白。我不需要憐憫、不要同情,不要這個世界上所謂的愛。愛……我冷冷的嘲諷,多麼卑微的代名詞,我不需要這種不切實接的東西。可是就在我看透人世間一切的時候,她出現了,就像是一道光出現在黑暗的世界裡,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我只知道強烈的金光包裹著她。她並不是很漂亮,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


慢慢的她發現了我,本以為她會很鄙視的看著我,因為我現在的樣子和沒人要的小孩沒兩樣,可是我不想在她的眼睛裡出現任何的不屑,我冷冷的問她是誰。她緊皺眉看著我,我以為她要嘲笑我的時候,她忽然很震驚的看著我眼神中透著難以置信還有讓人很難察覺的悲涼。我愣愣的看著她蹲在我身邊,輕輕的抱著我。她的力氣不大,我完全可以掙脫,但我說不出那股不願。當她放開我的時候,我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住她,她要離開嗎?這個認知讓我的心不自覺的疼起來。沒想到她只是輕輕的笑著,像對待一個大人一樣對我伸手,「我叫可妮·馮。」這5個字成為了我一生的夢魘。
  
  我恨她,她說自己已經20,可是卻沒有一點20歲的樣子;她說自己是魔法師,卻連最簡單的魔法都不會。有點迷糊、不只不聰明、還有些笨手笨腳……照理由說她的個性裡沒有一樣是我喜歡的,可是我漸漸的發現只要是屬於她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就算是以往我再厭惡再不屑的都會變成我最愛的。每天看見她聽她說話成為我最享受的事情,她說她比我大,讓我叫她姐姐。我暗嘲,讓我叫你姐姐,下輩子再說。
  
  我恨她,她是那麼明顯的喜歡莉莉,教莉莉魔法……她從來沒有教我魔法。她還讓莉莉去我家,我憤怒了,那是我們家,任何人都不能進我們的家。當她告訴我們將有會進魔法學校就讀的時候,我並不像莉莉·伊萬斯一樣開心,因為這是不是代表她會離開我。不——我不要——我甚至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如果要離開她,我寧願不要進什麼霍格沃茨,不要學習什麼魔法。正當我要告訴她我的決定的時候,她忽然告訴我她也要進霍格沃茨就讀,看著她在我的眼前變成一個11歲的小女孩。我震驚了——這是什麼樣的魔法,竟然可以這麼厲害,她甚至……沒有用魔杖。看著她變成小孩,看著她弄到霍格沃茨的通知書,這著實讓我很驚訝。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將來一定要比她強,只有這樣才可以保護她。
  
  我恨她,為什麼總是牽動我的心,當霍格沃茨的分院帽戴在她的頭上,我的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衣服,盧修斯級長問我怎麼了,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分院帽會將她分在哪裡。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斯萊特林!」我愣愣的聽著這個名字,看著她欣喜的向我跑來,我立馬回過神,剛剛分院帽說『斯萊特林』。當她坐在我旁邊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緊緊的握著她,她在我身邊……真好,這一刻我只想歡呼。我沒有任何的思考和觀察旁人的眼光,只是這樣看著她,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我都是那麼開心。進入霍格沃茨以後,她開始變得神神秘秘的,總喜歡一個人在霍格沃茨裡面遊蕩,說是體驗生活。不讓我和莉莉跟著,莉莉是個天賦很高的魔法師,和她在一起我總是能很快的找到解決難題的方法,特別是當她的綠眼睛透著崇拜的看著我的時候,那一瞬間我開始飄飄然,心想如果是她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我恨她,當她對我說我是混血王子的時候,我竟然想對戈迪亞說謝謝。因為他讓我知道在可妮的心裡我是有一席之地的,好幾天我都傻傻的拿著魔法書傻笑。可妮老說自己太笨,我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很多時候我想說的是照她這樣三分鐘熱度又不愛看書的性子,怎麼可能學好魔法。
  
  我恨她,因為她的阿尼瑪格斯是一頭閃著銀光的母鹿,所以我的守護神就是它。



  
  我恨她,憑什麼能控制我的情緒,當她夜不歸宿和詹姆斯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我發瘋一樣的憤怒。她卻不明白我在惱怒什麼,認為我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氣。梅林知道,為了找他,我險些把霍格沃茨翻過來,後來如果不是莉莉提醒我她一定不敢逃霍恩教授的課,我大概還在霍格沃茨的某個角落尋覓。而她卻一臉興奮的給盧平打眼色,我承認那一天我的話有些重,可是我是真的憤怒,因為在我心裡她只屬於我一個人。莉莉來找我,並沒有對我說什麼,只是看著她的眼睛,我感到平靜和欣喜。



  
  我恨她,當我在我面前吐血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糟糕到這個地步,但她卻一直瞞著。以前我讓她去醫院檢查,她總說是老毛病,從小就這樣,龐弗雷夫人告訴她只要多休息就好,可是當她倒在我懷裡的時候,當我和莉莉在醫務室的門外聽見她和龐弗雷夫人的對話,我才明白她騙了我。她的生命正在流失,我卻沒有任何的方法幫她,狠狠的抓著自己的手,直到血肉模糊。莉莉一直在哭,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看著病床上的人靠著夫人哭。我心痛的想衝進去抱著她,但莉莉拉住了我,說不要人她知道,怕她難受。
  
  我恨她,就這樣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明明自己的身體不好,卻一定要去霍格莫德,我知道她想做的一切我都應該答應她,但是當她消失的時候,我從沒有想現在一樣恨自己,為什麼沒能看好她,為什麼放她一個人在這裡,為什麼她不見了。為什麼——她不要我了對嗎?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她確實已經離開了我。我恨她像一道光從黑暗的地方射進來,帶給人希望後又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寫番外還真的是第一次~~
如果很狗血請無視,如果還行大大們就將就吧!
最近靈感缺失。。。。。。

TOP

番外二(納西莎的角度)

  看著那個孩子頹廢的跪在雪地上,雙肩顫抖。那一瞬間,我明白他的世界開始發生變化,那個一直被他保護著的小女孩已經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一個並不出眾的東方女孩,就連經常和她在一塊兒的泥巴種都比她好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人很難忘記她。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無奈的等著分院帽的決定,顯得不耐煩。從來沒有東方學生進入斯萊特林,幾乎東方人都是拉文克勞的常客,但她卻是霍格沃茨建校以來第一個特別——斯萊特林。
  
  雖然她在分院儀式上受到一定的關注,但霍格沃茨擁有傳奇身世,超凡天賦的人何其的多,漸漸的她開始在我的心裡淡下來,而且她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任何用處,因為黑魔王對東方女人的特別的觀感。她和我們永遠不可能是一邊的,就算西弗勒斯和她的關係很好,但是以未來的成就來說,有什麼事捨不下的,我心裡暗暗的諷刺,和馬爾福的家族聯姻是我的使命,在一定程度上也和黑魔王有一定的關係,我想如果放棄我能讓盧修斯得到重視,他一定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踢掉我。可是直到我看到一件事讓我微微改變了自己的看法,記得那個晚上,我在外狂歡回到斯萊特林的休息室發現休息室的燈竟然還是亮著,心想是哪個學生還沒有爬上床,正想進去教訓一番,卻看見一件讓我睜大眼睛的事。是西弗勒斯還有他懷裡睡著的可妮,可妮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我聽說可妮到冬天以後,身體異常的怕冷還有失眠的現象。我正想上去問候一聲,西弗勒斯的一個眼神讓我停止了步伐,他沒有發現我,他的眼睛全在他懷裡的人的身上,眼神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疼惜。這種眼神我從未在這麼的小的孩子身上看到過,他們這個年紀應該還在對愛情懵懵懂懂的年紀,卻有著那麼令人心動的眼神。直到他緩緩的低頭吻著他注視的人時,我才微微的驚呼,卻讓他發現了我的存在,他的臉微微發紅,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在可妮在睡夢中微微皺眉的時候,慌張的看著我讓我不要吵著她,看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拍著,就像哄著自己的心愛的寶貝。一時間我發現這個世界並不是沒有感情的,我是不是也應該為自己和盧修斯做一點努力。
  
  所以在他們和人鬧矛盾的時候,我讓盧修斯幫他們,讓他們免除霍恩教授的處罰,可妮一臉不知何事的樣子,倒是我對西弗挑挑眉,他一臉深思的看著我,似乎也在好奇為什麼我會幫他們。我往可妮的身上看了看,發現他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紅。
  
  可是現在看著那個雪地裡的孩子,不知道該對他怎麼樣安慰,大概怎麼安慰都沒有什麼用,還有一年我和盧修斯就畢業了,但我在離開學校的之前,明顯的感覺到西弗勒斯變了,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生活上的陋習也越來越多,每天就只是沉寂在魔法書或者是魔藥鍋裡。除了莉莉,他幾乎不理除斯萊特林的其他人,就算是斯萊特林,他也不和任何人交際。
  
  盧修斯在1年前都加入了黑魔王的團體,現在他需要的是培養自己的勢力,而西弗勒斯就是一個完美的人選。他的魔法天賦讓黑魔王都大為讚賞,所以盧修斯決定讓他在霍格沃茨的兩個心腹艾弗裡和穆爾塞伯和斯萊特林和西弗勒斯交好,盡可能的讓他加入黑魔王的團體。但最後卻變成艾弗裡和穆爾塞伯奄奄一息的坐在列車上等待著攝魂怪的召喚,釀成一切的原因竟然是已經消失快5年可妮。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盧修斯給我的信,盧修斯對這件顯然很生氣,但對於可妮,我不知道為什麼總希望她能好好的,回信給盧修斯的時候,我告訴他不能動她,否則西弗勒斯恐怕就不是成為盧修斯的左右手,而是催命符。
  
  盧修斯明白我話的意思,但他會可妮的觀感卻始終不好,以為鄧布利多似乎開始在栽培她,鄧布利多那隻老狐狸,沒有作用的人他是不會輕易的用,難道他想用可妮來牽制西弗勒斯,這倒是個好辦法。要不是可妮是斯萊特林,盧修斯的話不知道會有多難聽。在我和盧修斯的婚禮上,我竟然看見了她,她長大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姑娘,雖然不是特別的漂亮,但她一身的白裙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時,世界顯得那麼的乾淨,那麼的無邪。就像一道光,溫和的射進黑暗的角落。
  
  她無助的看著我的婚紗,眼睛一直向門口瞟,我心裡暗暗的笑著,她是想去找西弗勒斯。她用了一個不高明的方法離開,卻在我婚禮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不見了蹤影,本來盧修斯想在我們的婚禮結束後就帶西弗勒斯去拜見黑魔王,但可妮失蹤讓一切脫離了原定的計劃。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他們一直在忙著找可妮,最後發現可妮竟然在詹姆斯·波特的家和莉莉·伊萬斯在一起。他的憤怒可想而知,我本以為他要衝上去和可妮吵一架的時候,他卻淡淡的笑著,我不解的看著屋子裡的幾個人,為他為什麼不進去,他卻看著可妮對我說,「她在笑!」聽上去真的是好簡單的三個字啊!在卻在我的心裡激起千層浪,這樣的一個男人,若是盧修斯對我有西弗勒斯對可妮的一半,我就算被阿瓦達也心甘情願。



  最後在霍恩教授的家,我們見到了她和伊萬斯,一個幽靈嚇著她們,看著她們呆若木雞的樣子,微微感覺好笑,不過盧修斯看不慣可妮那個樣子,開始諷刺的說著。西弗勒斯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可妮和霍恩教授上樓,看見霍恩教授粗心留下的信,他的臉一下就發青,身子也開始顫抖。我從他手裡拿過信,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信上寫著就在今天可妮在霍格沃茨被人攻擊,是索命咒!我怨伊萬斯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可妮,明明是她們一起去霍格沃茨,卻只有可妮受到了攻擊。我對她用魔法將霍恩教授和可妮引下來,西弗勒斯將可妮帶走,我知道現在他最急切知道的就是她真的沒事。
  
  事情開始變得複雜起來,黑魔王開始不耐煩,一直催促盧修斯帶西弗勒斯去見他,但西弗勒斯這次卻堅決的拒絕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以前西弗勒斯雖然猶豫不決,但不至於拒絕得這麼徹底,我們都明白是因為可妮的原因,盧修斯決定找可妮淡淡,卻氣憤的回來,原因是西弗勒斯竟然用魔杖指著他。

TOP




番外三(鄧布利多——另一個裡克曼)

  從她出現的那一霎那我就震驚,我知道她不簡單。在霍格沃茨的新生名單上不著痕跡的填上自己的名字,並不是一件小事。權衡一下之後,我決定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當她從門口進來的時候,我發現氣息是那麼的熟悉,就像當年維娜在我身邊的感覺。維娜——我那高貴完美的教女,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10多年了,她會是維娜的女兒嗎?如果是那麼這個女孩恐怕不能留,因為她極有可能是伏地魔的女兒,我難以想像,伏地魔的女兒在霍格沃茨會引來多大的動盪。她一雙綠色的眼睛卻讓我的心開始緩下來,以為維娜和伏地魔都沒有綠眸。
  
  她的氣息是那麼的乾淨,眼神中沒有算計,只是除了有時冒出的一絲感傷。我在她面前故意說出維娜和伏地魔的關係,從她震驚和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我確定她和維娜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定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預言家族,裡克曼家族。我還記得維娜的家族成員裡還有一個妹妹,如果她是維娜妹妹的女兒也說得過去。我還沒想到怎麼對她的時候,她就奇跡般的消失了,這一刻我開始肯定她的身份。
  
  4年以後,她又奇跡般的出現,並且在霍格沃茨用黑魔法攻擊詹姆斯,我將她帶到辦公室,想著是不是要讓她離開霍格沃茨,這個人是個嚴重的危險的人物。不知道她的作用和危害哪個大一些,在我的腦中微微思索一陣之後,我決定給她一個不能完成的任務,讓我想想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在2個月補上四年的課程,以一般人來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作業,艾弗裡和穆爾塞伯對她使用黑魔法,我就趁勢將他們開除,對於食死徒向來不留情面。沒想到她竟然會承諾和一起對付伏地魔,也答應我不會在這個世界留下感情,我選擇相信她,因為對伏地魔來說,是顆定時炸彈。但我心裡明白,對於我來說同樣。
  
  霍拉斯也發現了可妮可能和維娜的關係,幾乎將對維娜的期望放在她的身上,可是可妮偏偏哪個都不錯,就是魔藥學和草藥學差。後來居然要求不修魔藥學,就算不能畢業她也不在乎。阿嵐斯對她的成見很大,想到當年維娜讓他受的屈辱,我心裡歎氣。只要他做得不過分,其他的我可以容忍他,因為對於他在短期之後提升魔法的身段我大感興趣,只不過他藏得很深我難以研究。
  
  而且西弗勒斯和莉莉在她身邊,應該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才對,提到西弗勒斯,我有些玩味,又有些擔憂。可妮在別的方面敏感,但對於自己感情方面真的很遲鈍,不過小孩子的感情問題我也不必過多的過問,而且就這樣也好,始終伏地魔和維娜的結局我不希望落在他們的身上。事情越來越多,我明白一個陰謀正在實施,霍格沃茨的麻瓜後代正在遭受攻擊,而且他的目的絕不僅限於此,看著手上的紙片,每一次『他』都會在攻擊的前面通知我們,行為太過囂張。雖然我隨時注意目標,但總是讓『他』逃脫,我開始懷疑是內賊。先是可妮告訴我有人在打霍格沃茨密室的主意,然後伏地魔開始瘋狂的攻擊再到可妮在霍格沃茨被人施索命咒。我和一般的人都覺得她活著簡直是個奇跡,她一定有什麼瞞著我,因為她絕不可能有這麼高的魔法。抵擋『索命咒』,如果是別人我一定認為這是一個笑話。可是它就真的發生在我面前,也許我真的看走了眼。
  
  攻擊人又留下訊息,這次是莉莉·伊萬斯。伊萬斯,我向來看好的具有天賦的魔法師,只是要保住她恐怕只有可妮,她的身份會讓攻擊的人或是伏地魔有所顧忌,我故意讓她帶著伊萬斯走。但我知道她一定會留下,以她的個性,她一定會選擇讓伊萬斯單獨離開,自己引攻擊人出來。果然她的想法和我一樣,而她也的確成功的引出了『他』。阿嵐斯,其實我一早就對他有所懷疑,但是他身後的人我一直好奇,只是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個死人。安森,那個維娜和伏地魔當年都推崇的人,竟然還活著。在我震驚之餘,霍格沃茨就出事了,魔法石被安森拿走了,都怪我一時大意。我用貓頭鷹給尼可,讓他帶最後的一顆魔法石過來,穩定住霍格沃茨。可是動盪的程度實在太大,我恐怕不能等在那個時候,只好讓學生們先撤離。
  
  可妮的守護咒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教授,我曾經答應你幫你守護霍格沃茨。』一句話我就知道她有辦法,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有什麼方法,因為我記得龐弗雷夫人給她診斷的時候就說她的魔法已經消失。可是看著她是伊萬斯的模樣,我疑惑不解……
  
  『當充滿黑暗的人生給大地染上塵埃,必用鮮血洗淨才能還以光明。血祭!尊貴的神靈,讓一切恢復該有的平靜。』這是她在湖上空說的一句話,沒有魔杖,一陣白光在她的身邊旋轉,這是一個讓人驚心的畫面,慢慢的白光中開始有紅色的出現,我明白這是一種上古的守護魔法,讓自身所有的血液融進魔法中造成轟動的魔法能量,但這種魔法其實是一種自焚。感覺著霍格沃茨開始變得平靜,看著她面無血色的掉進湖裡。我的心裡開始釀造出一種悲哀的情緒,這種情緒在維娜離開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雖然我知道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
  
  人魚和湖底倖存的精靈將她的身體推上岸,一身白衣染透的紅,像一個美麗的娃娃全身濕透的躺在岸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一向冷靜的米勒娃早就呆在一邊,霍拉斯明顯有些崩潰的靠在牆上,龐弗雷夫人眼圈紅紅的不敢接近她,我開始緩緩的向她走去。
  
  「可妮!」西弗勒斯急速的朝她奔過去,抱起血泊中的她,不敢相信的搖著她。任何人都能明確的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悲痛和絕望,可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就連龐弗雷夫人都不忍的轉過身,後來盧修斯和納西莎就來了,我都忘了他們是聖誕節舞會的嘉賓。盧修斯看著西弗勒斯不知道說了什麼,西弗勒斯就對著可妮施展魔法,我看著納西莎的身上冒出紅光,盧修斯明顯很很吃驚,我明白這是以命養命,以血還血一種黑魔法,的確可以吊命。不過對於貢獻者會有很大的損壞,稍微有一點閃失,兩者都會沒命。納西莎應該不會答應這種方法。不過納西莎卻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的輸血給可妮,讓我震驚不小。不過當我聽說西弗勒斯成為食死徒的時候我就明白,他們對可妮的救治只是為了西弗勒斯能夠跟隨他們而已。
  
  霍拉斯自從看見可妮用守護魔法救了霍格沃茨之後,意志便有些消沉,不過對於他來說,沒有可妮還有伊萬斯的存在,況且可妮並沒有死,這也是個奇跡,他希望培養出更加強大的魔法師對付伏地魔。伊萬斯畢業之後就嫁給了詹姆斯,可妮一直沒有消息,西弗勒斯一樣來霍格沃茨完成學業。我想對於可妮,他一定有著對她安全的安排。真希望她沒事,這時的我不存在任何的利用或者對她抱其他的期望,而是單純的希望,那麼一個善良的孩子。
  
  


TOP

番外五(她會嫌我髒)

  西弗勒斯·斯內普臉色很爛的從外面進來,但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氣息頓時淡下來,輕輕的坐在床邊,像是深怕吵醒了床上睡熟的人。不到五秒鐘,盧修斯·馬爾福就急沖沖的從門外進來,納西莎·馬爾福不解的跟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男人回來臉色都非常的難看,她明顯有些擔心,「西弗勒斯!你這樣不行,你知道的,如果沒有女人——」
  
  西弗勒斯聽到盧修斯的話,咬著牙狠狠的看著他,「夠了,盧修斯。不要再可妮面前說這個。」
  
  「她又聽不見——」盧修斯無語的看著床上沒有任何跡象醒來的人。
  
  「我說夠了,你可以閉上你的嘴嗎?」西弗勒斯青筋冒起,眼神中有著憤恨,「我相信不需要魔法。」
  
  「盧修斯,到底怎麼回事?」聽著他們的對話,納西莎開始詢問,她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有些蒼白,「你們在吵什麼,難道是黑魔王那邊?是不是你或者是西弗勒斯得罪他?」
  
  西弗勒斯沒有說話,轉過身繼續看著床上,盧修斯重重的吐氣,對納西莎說,「沒有的事,茜茜,你去找一個好的女人給西弗勒斯。」
  
  「我說不用!」西弗勒斯叫出聲,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臉上開始又汗水溢出。
  
  盧修斯冷冷的說道:「西弗勒斯,不容許你不要,你明明知道黑魔王的意思,難道你想讓他發現可妮的存在?」知道他此時在忍著什麼,冷淡的說,「你根本撐不了,就算撐下去對於你的魔法也會大減,你別忘了明天的任務。」沒有人能忍過,何況何必忍呢?
  
  「我明白,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的,不需要你費心。」西弗勒斯明顯沒有鬆口,「明天就算被阿瓦達索命我也沒意見,我從沒期望過你會救我。」
  
  聽著他們的話,納西莎拉著她的丈夫,「盧修斯,到底怎麼了?」
  
  「今天黑魔王對於西弗勒斯的變現很高興,賞了一顆……吟歡草。」盧修斯微微遲疑的說著。
  
  「吟……」納西莎睜大眼睛,「這是一種——」
  
  「□。」盧修斯提了提嘴唇,「黑魔王獎勵人常用的方式。」
  
  她微微的出聲,向盧修斯說道:「我馬上讓希微去準備。」
  
  「我說不用,納西莎!」他不想對納西莎所重話,盡量以平和的語氣表達他的意思,但有些不耐煩,「不要讓我翻臉!」
  
  「西弗勒斯,不用這樣,可妮不會在意的。」她看著床上的可妮輕言。沒錯,在床上躺著的就是一年前施展守護魔法本就該死的可妮,當時可妮血流殆盡,生死關頭。納西莎用自己的血救了她,但她卻一直沉睡不醒,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可妮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清醒,能保住命已經是一個奇跡。
  
  盧修斯不解,「可妮在意什麼,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納西莎冷笑的看了盧修斯一眼,對著西弗勒斯的時候,緩下臉色,「西弗勒斯,身體吃不消的。何況她根本就不會知道。」
  
  「就算她不知道,我也不想碰一個沒有任何感覺的女人。」他輕輕的拉起可妮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他經常這樣,因為這樣可以證明可妮還活著,還在他身邊,一年前的那一幕嚇怕了他,「而且她會嫌我髒。


  
  時間一時間就頓住了,納西莎挑挑眉看著沉睡的可妮,盧修斯明顯很吃驚,他知道西弗勒斯對可妮的感情,可是沒想到會……
  
  「什麼——」
  
  西弗勒斯似乎不想和他們扯下去,沒有看著他們,只是專心的看著眼前的人,「請你們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陪著她。」盧修斯還想說什麼,納西莎橫了他一眼將他拉出去,將時間留給他們。盧修斯忽然震驚的看著他們,對納西莎說,「西弗勒斯不會是想……可妮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滿足他。」


  
  「廢什麼話,走吧!」納西莎拉著他消失在門口。「多比又不見了,今天一天都沒看見他。」
  
  「他會回來的,不用擔心。」盧修斯高傲的冷笑。
  
  西弗勒斯冷冷的看著門外,他們說的話他當然聽見了,他緩緩的將可妮抱在自己懷裡,細細的吻著,在她的唇邊輕語,「別害怕,我不會碰你的,我只要抱著你就好,什麼都不做。」他緊緊的摟著她一個晚上,不管多難受多想都只是輕輕的吻著她,慢慢的說著話,不敢雷池一步。不是怕她以後怪她,而是不想以這種方式讓她屬於他,這對於可妮來說是一種侮辱。「我知道你會怪我成為食死徒,可是我並沒有幫他殺人,你能不能原諒我?莉莉和詹姆斯結婚了,雖然我討厭詹姆斯那個蠢貨,但這是莉莉的選擇,我相信你會答應的對不對?我知道你一直都希望我和莉莉在一起,可是我做不到。你明白的,心只有一個,交出去就永遠都不可能再收回來。」懷裡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睡得太沉。
 

TOP

序  2

  
  片段一
  
  「這不是我們的事。」盧平出人意料地說。他現在背對著爐火,隔著韋斯萊先生面對著哈利。「是鄧布利多的事。鄧布利多信任西弗勒斯,對我們來說這應該就夠了。」
  
  「可是,」哈利說,「假如——假如鄧布利多看錯了斯內普——」
  
  「有人這麼說過,許多次了。說到底是你相不相信鄧布利多的判斷。我相信,所以,我信任西弗勒斯。」
  
  「可是鄧布利多也會犯錯,」哈利爭辯道,「他自己說過。你——」
  
  他盯著盧平的眼睛。
  
  「——你真喜歡斯內普?」
  
  「我既不喜歡也不討厭西弗勒斯。」盧平答道,見哈利顯出懷疑的表情,他又說,「哈利,我說的是真話。也許我們永遠不會成為知心好友;在詹姆、小天狼星和西弗勒斯之間的那些事情以後,積怨太多。但我不會忘記我在霍格沃茨任教的那年,斯內普每個月幫我配狼毒藥劑,配得非常好,使我在滿月時不用像過去那麼痛苦。」
  
  「可是他『無意中』走漏了你是狼人的消息,結果你只好離開!」哈利憤然道。
  
  盧平聳了聳肩膀。
  
  「這件事總會洩漏的。我們都知道他想要我的職位,但他只要在藥裡做點手腳,就可以把我害得更慘。他讓我保持健康,我應該感激。還有斯內普不可能背叛鄧布利多,因為——」
  
  「因為什麼?」
  
  「這——」盧平頓了頓,終於沒有說出口。你是決心要恨他,哈利,」盧平無力地一笑,「我理解,詹姆是你父親,小天狼星是你教父,你繼承了一種成見。你當然可以把你對亞瑟和我說的話告訴鄧布利多,但別指望他跟你看法一致,甚至別指望他會吃驚。也許西弗勒斯是奉了鄧布利多的命令去問德拉科的。」
  
  「盧平,有件事我想問問你?」赫敏說著。
  
  「你想問混血王子?赫敏。」哈利說,「這應該由我來問!」
  
  「混血王子?」
  
  「不是,是另一個人。」赫敏打斷她的話,雖然對這個名字她沒有任何根據。但她還是問出口,「教授知道可妮這個人嗎?」
  
  「你說誰?」盧平顯然嚇了一跳,想見到鬼一樣看著赫敏。
  
  「可妮·馮,一個東方女人。」
  
  盧平微微的咬牙,慎重的說著,「我不管你從哪裡知道這個人。赫敏,不要再提到她的名字,懂嗎?」
  
  「為什麼?」
  
  羅恩看著赫敏不愉快的樣子,希望盧平不要吝嗇的將秘密藏在心裡。
  
  「這是禁忌,魔法界的禁忌!」
  
  「我不明白,盧平。」赫敏說著,「作為梅林勳章一級魔法師,怎麼會成為禁忌。她是鳳凰社的創辦人之一不是嗎?」只有伏地魔的事情才會成為禁忌,怎麼她也會成為禁忌。
  
  「鳳凰社的創辦人?赫敏,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哈利和羅恩震驚的看著她。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想要盧平給她一個答覆。
  
  「你怎麼知道?」盧平震驚的看著她,看著韋斯萊夫人遺憾的眼神,「她死了,死在17年前的戰爭中,為了救哈利死於伏地魔的索命咒。」
  
  「救我?」哈利睜大眼睛看著他,赫敏震驚的聽著。「我相信你能告訴我們一個故事對嗎?」
  
  盧平說,「我想我不能,鄧布利多和魔法部禁止任何人提起她,包括你。不過哈利,我希望你知道她,她是你母親最好的朋友。你母親曾經不止一次的說要讓她做你的教母。」
  
  「我母親?」
  
  「是的,她曾經用自己的命救過你的母親和父親,最後為了救嬰兒的你,死在伏地魔的手上。」盧平盯著他。讓哈利的心裡非常的難受,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為了救自己而死,我什麼這麼多的人為了自己死去。
  
  「她是格萊芬多嗎?」羅恩說著,「我想只有格萊芬多才會出現這麼勇敢的人。」
  
  「不!」盧平否認,「她是斯萊特林!」不理會他們的吃驚的樣子,向門外走去。
  
  場景二
  
  納西莎抬頭看著他,滿臉絕望的神情。
  
  「是的,西弗勒斯。我——我想,也只有你能夠幫助我了,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盧修斯在監獄裡,而且……」
  
  她閉上眼睛,兩顆大大的淚珠從眼皮下滲了出來。
  
  「黑魔王不許我說這件事,」納西莎繼續說,眼睛仍然閉著,「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個計劃。那是……非常機密的。可是——」
  
  「既然他不許你說,你就不應該說。」斯內普立刻說道,「黑魔王的話就是法律。」
  
  納西莎倒抽了一口冷氣,好像被他兜頭澆了一瓢冷水。貝拉特裡克斯自從踏進這幢房子之後,臉上第一次露出滿意的神色。
  
  「怎麼樣!」她得意地對她妹妹說,「就連斯內普也這麼說:既然不許你說,你就保持沉默吧!」
  
  可是斯內普已經站起身,大步走到那扇小窗戶前,透過窗簾朝荒涼的街道上望了望,然後猛地重新拉上了窗簾。他轉過身面對著納西莎,眉頭皺了起來。
  
  「我碰巧知道那個計劃。」他壓低聲音說,「黑魔王把計劃透露給了很少幾個人,我是其中之一。不過,如果我不知道這個秘密,納西莎,你就會犯下嚴重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我就猜到你肯定是知道的!」納西莎說,呼吸自如多了,「他這麼信任你,西弗勒斯……」
  
  「你知道那個計劃?」貝拉特裡克斯說,剛才滿意的表情迅速換成了滿臉的怒氣,「你會知道?」
  
  「當然。」斯內普說,「可是你需要什麼幫助呢,納西莎?如果你幻想我能說服黑魔王改變主意,恐怕那是沒有希望的,一點兒希望也沒有。」
  
  「西弗勒斯,」納西莎說,眼淚順著她蒼白的面頰滾落下來,「我的兒子……我惟一的兒子……」
  
  「德拉科應該感到驕傲,」貝拉特裡克斯冷漠地說,「黑魔王給了他極高的榮譽。而且我要替德拉科說一句:他面對責任沒有退縮,他似乎很高興能有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非常興奮——」
  
  納西莎傷心地哭了起來,乞求地盯著斯內普。
  
  「那是因為他才十六歲,根本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為什麼,斯內普?為什麼是我的兒子?太危險了!這是為了報復盧修斯的失誤,我知道!」
  
  斯內普什麼也沒說。他避開了她的目光,不去看她的眼淚,似乎覺得那是不雅觀的,但他不能假裝沒有聽見她的話。
  
  「所以他才選中了德拉科,是不是?」她逼問道,「就為了懲罰盧修斯,是不是?」
  
  「如果德拉科成功了,」斯內普說,眼睛仍然望著別處,「他就能獲得比其他所有人更高的榮譽。」
  
  「可是他不會成功的!」納西莎哭著說,「他怎麼可能呢,就連黑魔王自己——」
  
  貝拉特裡克斯倒抽了一口冷氣,納西莎似乎頓時失去了勇氣。
  
  「我的意思是……既然沒有一個人成功過……西弗勒斯……求求你……你一直是,現在也是德拉科最喜歡的老師……你是盧修斯的老朋友……我求求你……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親信,最信任的顧問……你能不能跟他談談,說服他——」
  
  「黑魔王是不可能被說服的,我不會愚蠢到去做這種嘗試。」斯內普乾巴巴地說,「我不能假裝說黑魔王沒有生盧修斯的氣。當時盧修斯應該在那裡守著,結果他自己被抓住了,還搭上了那麼多人,而且預言球也沒能取回來。是的,黑魔王很生氣,納西莎,確實非常生氣。」
  
  「看來我說的沒錯,他是為了報復才挑選德拉科的!」納西莎哽咽著說,「他根本就不想讓他成功,只想讓他去送命!」
  
  看到斯內普沒有說話,納西莎似乎失去了最後的一點自制。她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向斯內普,抓住他長袍的前襟,把臉靠近了他的臉,眼淚滾落到他的胸前。她喘著氣說:「你能辦到的。德拉科辦不到,你能辦到,西弗勒斯。你會成功的,你肯定會成功的,他給你的獎賞會超過我們所有的人——」
  
  斯內普抓住她的手腕,扳開她緊緊攥住他長袍的手。推開她慢慢說道:「我想,他打算最後再派我去辦。但他決定先讓德拉科試一試。你知道,萬一德拉科成功了,我就能夠在霍格沃茨多待一陣子,把我作為一個密探的有用角色扮演到最後。」
  
  「換句話說,他根本就不在乎德拉科是否會送命!」
  
  「黑魔王非常生氣。」斯內普輕輕地又說了一遍,「他沒能聽到預言。你和我一樣清楚,納西莎,他不是輕易能夠原諒人的。」
  
  她癱倒在他腳下,在地板上抽泣著、呻吟著。
  
  「我惟一的兒子……我惟一的兒子啊……」
  
  「你應該感到驕傲!」貝拉特裡克斯冷酷地說,「如果我有兒子,我巴不得犧牲他們去為黑魔王效忠呢!」
  
  納西莎絕望地叫了一聲,揪著自己金色的長髮。「你還記得她嗎?德拉科的教母,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德拉科的身體裡流著和她一樣的血。西弗勒斯,幫我!為了她你幫我。」在貝拉特裡克斯不解的眼神中斯內普彎下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扶了起來,讓她重新在沙發上坐好。然後他又給她倒了一些紅酒,把杯子硬塞進她的手裡。
  
  「納西莎,行了。把這個喝了,聽我說。」
  
  她略微平靜了一點兒,顫抖著喝了一小口酒,有一些灑到了身上。
  
  「也許我有可能……幫助德拉科。」
  
  她騰地坐直了身子,臉白得像紙一樣,眼睛睜得滾圓。
  
  「西弗勒斯——哦,西弗勒斯——你願意幫助他?你願意照顧他,保證他安然無恙?」
  
  「我可以試一試。」
  
  她一揚手扔掉了杯子,杯子滑到了桌子的那頭。她從沙發上出溜下去,跪在斯內普的腳邊,用兩隻手抓著他的手,把嘴唇貼了上去卻被斯內普移開。
  
  「如果你會在那裡保護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證嗎?你能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
  
  「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內普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可捉摸了,貝拉特裡克斯發出一串得意的笑聲。
  
  「你沒聽明白嗎,納西莎?哦,他會試一試的,我相信……又是那套空話,又是那樣臨陣脫逃……噢,當然啦,都是聽從了黑魔王的吩咐!」
  
  斯內普沒有看貝拉特裡克斯。他烏黑的眼睛緊緊盯著納西莎那雙沾滿淚水的藍眼睛,而她繼續攥著他的手。這一瞬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當然,納西莎,我可以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輕聲說,「也許你姐姐同意做我們的見證人。」
  
  貝拉特裡克斯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西弗勒斯矮下身子,跪在了納西莎的對面。在貝拉特裡克斯驚愕的目光下,他們互相握住了對方的右手。  
  
  場景三
  
  「斯內普殺了鄧布利多。」哈利說。
  
  麥格盯著他愣了一會兒,然後令人揪心地搖晃起來。龐弗雷夫人向前跑了幾步,用魔法變出一把椅子,放在了麥格的身後,不信的看著哈利。
  
  「斯內普是很高超的大腦封閉大師,」盧平說,他的聲音刺耳,與平時大不一樣,「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事實。」
  
  「但是鄧布利多發誓說他是我們這邊的人!」唐克斯輕聲道,「我一直認為鄧布利多一定知道斯內普的一些情況,那是我們不知道的……」
  
  「他總是暗示他有牢不可破的理由信任斯內普。」麥格教授喃喃道,一邊用格子花邊的手帕擦著不斷流淚的眼角,「還有可妮,難道他忘了可妮就是死在伏地魔的手上?他怎麼會——」
  
  「可妮是誰?」唐克斯問道。
  
  大家都保持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都是我的錯。」麥格教授突然說道,她看上去不知所措,雙手擰著濕乎乎的手帕,「是我的錯,是我讓弗立維晚上去叫斯內普的,我還請他來幫我們!如果我沒有通知斯內普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可能不會加入到食死徒那邊。我認為在弗立維告訴他之前,斯內普並不知道食死徒在這裡,不知道他們會來。」
  
  「不是你的錯,米勒娃。」盧平肯定地說,「當時我們都需要更多的幫助,知道斯內普會來我們挺高興的……」
  
  可妮始終離開得太久了是嗎?可妮,你的死到底換來了什麼?斯內普,他已經忘記你是嗎?他怎麼會再幫助殺害你的人。
  
  場景四
  
  暮色中,斯內普和鄧布利多一起在冷清清的城堡操場上漫步。
  
  「這些晚上你和波特兩人關禁閉吧,西弗勒斯?過不了多久,這男孩關禁閉的時間會比他自由的時間還多。」
  
  「他簡直是他父親的翻版——」
  
  「相貌上也許是這樣,但他骨子裡更像他的母親,甚至可以說更像可妮,想想他的綠眼睛……
  
  「夠了,鄧布利多。我想你會告訴我你和待在一起是為什麼?」
  
  「我和哈利待在一起,是因為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我必須給他一些信息,不然就來不及了。」
  
  「信息,」斯內普說,「你信任他……卻不信任我。」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你我都知道,我的時間有限。我必須給那男孩足夠的信息讓他去完成需要完成的事情。」
  
  「那為什麼我不能得到同樣的信息?」
  
  「我不想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裝在一個籃子裡,特別是一個許多時間都掛在伏地魔胳膊上的籃子。」
  
  「我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你做得非常出色。不要以為我低估了你時時所處的危險,西弗勒斯。只把看似有價值的情報告訴伏地魔,而把最重要的信息留在心底,這項工作我只能交給你。」
  
  「可是你卻更信賴一個連大腦封閉術都不會的小男孩,他的魔法很平庸,而且可以直接連接黑魔王的思想!」
  
  「伏地魔害怕那種連接,」鄧布利多說,「不久以前,他稍稍領略了一番分享哈利的思想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從未體驗過那樣的痛苦。他再也不會試圖控制哈利了,我可以肯定,至少不是用那種方式。」
  
  「我不明白。」
  
  「伏地魔的靈魂如此殘缺不全,它受不了接近哈利那樣的靈魂,就像舌頭粘在冰凍的鋼上,皮肉接觸火焰——」
  
  「靈魂?我們談的是思想!」
  
  「在哈利和伏地魔的問題上,這兩者是一回事。」
  
  鄧布利多環顧四周,確保除了他倆之外沒有別人。他們現在到了禁林附近,但周圍沒有一個人影。
  
  「西弗勒斯,在你殺死我之後——」
  
  「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卻還指望我幫你那個小忙!」斯內普低吼道。瘦瘦的臉上閃著真正的怒氣,「你覺得許多事情都理所當然,鄧布利多!說不定我改變主意了呢!」
  
  「你發過誓的,西弗勒斯。說到你為我效力的事,我記得你答應過要密切關注我們那位年輕的斯萊特林朋友,對嗎?」
  
  斯內普顯得惱怒而不服氣。鄧布利多歎息了一聲。
  
  「今晚十一點到我辦公室來,西弗勒斯,你就不會抱怨我不信任你了……」
  
  場景六
  
  斯內普站在校長的書房裡,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匆匆闖進了自己的肖像。
  
  「校長!他們在迪安森林裡紮營!那個泥巴種——」
  
  「不許說那個詞!」
  
  「——那個姓格蘭傑的女孩打開包時說了地名,我聽見了!」
  
  「好,很好!」校長座椅後面的鄧布利多肖像大聲說,「現在,西弗勒斯,拿上那把寶劍吧!別忘了必須在有需要和有勇氣的條件下才能拿到它——千萬別讓他知道是你拿去的!萬一伏地魔讀取哈利的思想,看到你在幫他——」
  
  「我知道。」斯內普簡單地說。他湊近了鄧布利多的肖像,把它往外一拉。肖像打開了,露出藏在後面的一個洞,斯內普從裡面拿出了格蘭芬多的寶劍。
  
  「你還是不肯告訴我為什麼把寶劍交給波特這麼重要,是嗎?」斯內普說著,把一件旅行斗篷披在長袍外面。
  
  「是的,確實如此,不過相信我就像相信可妮。」鄧布利多肖像說。
  
  「不要把你和可妮相提並論!何況我並不相信她。」
  
  鄧布利多沉寂了一會兒說,「他會知道拿它派什麼用場。西弗勒斯,千萬小心,喬治。韋斯萊發生意外之後,他們對你的出現不會表示友好——」
  
  斯內普在門邊轉過身。
  
  「不用擔心,鄧布利多,」他冷冷地說,「我自有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完全是給大大們溫劇情捏……

TOP

夢中醒來

  
  迷迷茫茫之間,我似乎走到一個白霧的空間,倏然間,我聽見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在不遠處出現,我向著他聲音的方向走去,掉進了一個畫面。霍格沃茨的長桌上坐滿了人,鄧布利多在上面說著話。莉莉和詹姆斯的屍體躺在旁邊的水晶棺裡,看上去是那麼安詳。
  
  「我很遺憾的告訴各位……但是莉莉·波特和詹姆斯·波特的事跡會在魔法世界永遠流傳下去……大家都知道他們都曾經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他們有天賦……我們將會永遠記住他們……」
  
  聽著鄧布利多的悼念詞,我心裡沒有任何的悲痛,只有微微的諷刺。暗道:「有什麼意義嗎?下面的人多半都為伏地魔的死而興奮。他們都快樂瘋了,誰會真正的為死者哀悼……」
  
  我感覺他們的畫面越來越模糊,忽然間出現了另一個畫面。
  
  我看見霍格沃茨的湖邊立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人,高高的鼻樑,蒼白的膚色,眼神空洞。鄧布利多走到他旁邊,「西弗勒斯,你決定好了嗎?」
  
  「我想留在霍格沃茨。」他說著。「我想陪著她。」
  
  「可以!」鄧布利多看著湖邊立的新墳,墓碑上寫著『斯萊特林永遠的曙光』。我握住正要嚎啕大哭的自己,雖然沒有名字,但是我知道那是我。
  
  「我要黑魔法防禦術。」西弗勒斯堅定的說著。
  
  鄧布利多沒有任何吃驚的表情,「我只能給你魔藥學,霍拉斯不肯繼續留下來。我相信你在這個職位上會有更高的成就。」
  
  「你不信任我又何必讓我幫你?」冷冷的語氣含著冰霜。
  
  鄧布利多將手習慣性的交握著,「你應該記得可妮的話,黑魔法防禦術這個職位透著詛咒。」
  
  「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西弗勒斯。你答應過可妮會照顧哈利波特長大,怎麼能這麼輕視自己的生命,還是因為你懦弱。」
  
  「我不懦弱!」西弗勒斯憤怒的說道。
  
  「證明給我看,證明給可妮看。她隨時隨地都看著你,看著你所做的一切。」鄧布利多冷冷的看著新墳。
  
  畫面又開始跳過,到一個黑暗的空間。明顯這是地窖,我看著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走進去。鄧布利多不解的看向西弗勒斯,「為什麼你要挑在這裡?」
  
  「這裡離斯萊特林近一些。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西弗勒斯眼神空洞,語氣冷峻。
  
  「……好吧!」
  
  畫面又開始跳動,西弗的家。黑黑的房子,沒有任何的燈光,感覺是那麼的詭秘陰深。西弗勒斯一個人坐在牆角的地上,樣子像極了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只是他現在長大了。此時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整個房子都變的哀傷。他的腳邊放著瓶瓶罐罐的酒,一大半都是空的。嘴裡還灌著一瓶,眼睛因為酒精的原因有些充血,頹廢的樣子讓人想大罵他一頓,又讓人不住的心疼。
  
  「西弗!」我緩緩的蹲下身。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妮……可妮……」我聽著他的喃喃自語,心疼的撫著他的臉。「不要難過,可妮在,就在你身邊。」
  
  「你答應過我會陪著我,為什麼要騙我?」西弗勒斯醉的有些頭暈,忽然他的眼眶裡有淚水冒出來,「我是真的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對不起……西弗……」
  
  「我狠你,我永遠都恨你!」他悲愴大聲的看著我叫道。
  
  「我恨你,可妮——」西弗悲愴而絕望的哭喊聲讓我從睡夢中驚醒。看著蓋在我身上天藍的被子、左邊是書房裝飾的陽台、從落地窗透進來的縷縷陽光,床頭櫃上的百合花還躺著微微的晨露。我清楚這是我的房間,剛才那些都是我的夢嗎?我又回來了,可是手腕上的時空轉換器已經消失,看著天花板空洞的發呆,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不自覺的摸摸心臟,微微發麻沒有任何的知覺。
  
  門把輕輕的轉動,姐姐從外面走進來,看見我醒了便冷漠的將手裡拿著藥放在床頭,將我扶起來將碗遞到我嘴邊,深棕色的中藥還冒著熱氣。看我喝完就再次扶我躺下,「好好休息。」語氣依舊沒有任何情緒。
  
  我難受的閉上眼睛,繼續昏昏沉沉的睡著……對不起,姐姐。你一定很生我的氣——窗外的風鈴一直在風中發出好聽的聲音,可是我的心卻已經起不了任何的波瀾。平平靜靜——
  
   「姐姐。」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月,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好轉,我不知道姐姐到底是這麼將我救回來的,我不是應該死了嗎?想到這裡,慢慢的下床來到客廳,看著正在看書的姐姐。我輕輕的坐在她旁邊,「姐姐,對不起?」
  
  「你哪有對不起我。顧好你自己吧!」姐姐的表情有些僵硬。微微的咬牙,將書狠狠的丟在床上,憤怒的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在那個地方?」
  
  「我知道。」對著她高亢的憤怒聲,我平靜的說著。
  
  她皺著眉說著,「要不是我發現時空轉換器出現異常,我還不知道我的妹妹竟然會偷偷跑到那個空間,還被人阿瓦達索命。」
  
  「……姐姐。」我低下頭。
  
  「你現在的身體——」她的聲音輕柔下來,拿著書翻了翻,但似乎心情煩躁的原因,並沒有看進去什麼,好像只是靠著不停的翻書來穩定自己的情緒,「我幫你向學校辦理了休學,明天和我一起去英國找爸媽,我已經訂了機票。」
  
  「我……」我咬了咬下唇,「我以後可不可以——」雖然這個可能是微乎其微,可是我還是抱著這樣的期望。只要一想到西弗,我就湧現出無數的可能。
  
  「時空轉換器已經毀了,別再打穿越的鬼主意。」看著我的眼神的閃爍,她冷冷的說著,不再看我。「好好休息吧!」  
  
  「我怎麼回來的?」遲疑了一會兒,我輕輕問道。
  
  「他們以為你死了將你葬在霍格沃茨,我從墳墓裡將你挖出來,時空轉換器的儲備能量保住了你的生命值。」她的語氣冰冷,彷彿只是一件像吃飯這樣的小事,可是從她的語句中我知道這對她來說不是件小事,「當然我也順道銷毀了你在那個時空留下的任何東西,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
  
  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我咬咬牙,感覺眼淚從奪眶而出,用力的擦了擦,「這樣也好,就當我去了一趟旅行。」
  
  「是啊!要人命的旅行我建議你應該去恐龍世界,那裡絕對會讓你死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現在考古學家會在恐龍的肚子裡發現你的遺骸。」諷刺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吐出,緊接著她看著我憤憤的說道:「你這個傻丫頭,他們的生死你管這麼多幹嘛?他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
  
  「是安森做的。」我輕輕的說著。
  
  她的表情微變,有些蒼白。有種冷傲的表情出現,瞇著眼,「……你是在指責我,這件事是我造成的,是嗎?」
  
  「我只是不想他們因為我們的關係送命而已。」就這麼簡單,我們釀成的後果就該讓我們來承擔。
  
  「一步錯,步步錯。當初我就不該任性的在那裡留下那麼嚴重的錯誤。」姐姐諷刺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睛充滿不瞭解,「可是你既然知道我做錯,為什麼還要犯一樣的錯誤呢?」
  
  「我沒有——」
  
  她冷冷而急速的說著,「你認為只要撮合西弗勒斯和莉莉,就可以避免未來的事,可是沒想到西弗勒斯竟然會對你情有獨鍾。你又不忍心看見他為情而苦,而放棄了自己的原則和他譜了一曲『離歌』。結果你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莉莉和詹姆斯還是死在伏地魔的手上,西弗勒斯一樣的食死徒。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有你差點死於非命。」
  
  聽著她的話,我的心臟開始劇烈的疼起來,但是我不想去管它,只是喃喃自語道:「是啊!我本想改變結局,到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做到。」
  
  她眼圈忽然紅紅的,輕輕的環過我的肩,「不要再想了,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夢,明天出國散散心。」  
  
  「姐姐你能當做做了一場夢嗎?」我咬著牙,不知道是心痛還是顫抖。
  
  「不能!」她的身體微微的僵硬,她推開我堅定的說道:「但是我不能不要我妹的命。你知道你的心臟已經裂開,你的生命值也一直沒有恢復。媽媽那邊我還不知道怎麼跟她交代,我把自己的妹妹弄成這個樣子。」
  
  「我的心臟?」我摸著自己的心臟。
  
  「阿瓦達索命的後遺症,你的身體到底會怎樣,沒有人知道。我需要和爸媽談論看有沒有必要為你做換心手術。湯姆,真想去——」她緊緊的皺眉,轉眼不知道罵了句什麼?看上去臉色很凝重。

TOP

我的父母

  
  第二天姐姐帶著我去了英國,簽證姐姐早就辦好了,就等我的身體微微好轉的時候就帶我走。
  
  爸媽們工作的研究院位於英國的倫敦的郊區,倫敦是個美麗的城市,倫敦的行政區劃分為倫敦城和32個市區,倫敦城外的12個市區稱為內倫敦,其它20個市區稱為外倫敦。倫敦城、內倫敦、外倫敦構成大倫敦市。大倫敦市又可分為倫敦城、西倫敦、東倫敦、南區和港口。倫敦城是金融資本和貿易中心,西倫敦是英國王宮、首相官邸、議會和政府各部所在地,東倫敦是工業區和工人住宅區,南區是工商業和住宅混合區,港口指倫敦塔橋至泰晤士河河口之間的地區。尤其是想到另一個空間的倫敦,這樣的空氣讓我忍不住的感傷,看著面無表情的姐姐,她有沒有想過這點。至於爸媽們的研究院我是第一次來。
  
  「張阿姨好!」姐姐一踏進門就對一個拿著文件的中年婦女打著招呼。那人一身橙色的上衣,寬鬆的褲子很隨意。大大的金邊眼鏡顯得很幹練。
  
  她看見姐姐,明顯興奮極了,「維娜,你來了,你旁邊這位是?」她疑惑的看著我,我輕輕的照著姐姐剛才的稱呼叫道:「張阿姨好!」看著她滿意的笑容,姐姐輕輕的笑道:「我妹妹!」
  
  「原來是藍韻家的兩朵姐妹花,和你一樣漂亮。」剛剛下樓的中年男人對著我們說道。
  
  「那是,研究院裡誰不知道,馮先生好福氣。」張阿姨微微挑眉,看上去對那中年男人的不屑。
  
  姐姐輕輕的拉著我,「林叔,張阿姨,你們有事先忙吧!我們先上樓了。」
  
  「好,什麼時候一起吃頓飯。」姓林的叔叔尷尬的笑笑。
  
  在上樓的時候,我似乎還能看見他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轉,我不自在的轉彎,隱約聽見張阿姨對林叔說,「你打什麼主意?」
  
  「我是想我家那兒子。」
  
  張阿姨一臉鄙視的口氣,「聽說人家還沒大學畢業呢?再說人家看得上你兒子嗎?整天游手好閒,無所事事。還是我給她找個好對象。」
  
  姐姐聽著他們的對話,無奈的搖著頭,晃眼之間到了2樓,門自動打開,看著裡面長長的走廊,紅色的地毯顯得很中式,姐姐的嘴角微微的提了提,「這是會議樓,每個月都會各國的學者到這裡針對他們的研究做出討論。」忽然她似乎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疑惑的走過去,「莉莉,看到你在這裡真是驚喜。你不是去蜜月旅遊了嗎?」
  
  本來還在別的地方徘徊的眼神聽見姐姐的稱呼匆匆回頭,莉莉?她的模樣真的和莉莉很像,「別提了,正準備出海的時候海禁了,聽說是個大人物。我們這些小人物只能讓道。他恐怕現在正在家裡發脾氣呢?」
  
  看著她撅嘴,我震驚的問道:「姐姐,她是——」
  
  姐姐看著我,「這是會議記錄員莉莉·阿帕蘭德。莉莉,這是我妹妹,可妮。」
  
  「很高興見到你。」她顯得很興奮,握著我的手不放,「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總覺得你好熟悉啊!」
  
  她笑起來更像,我激動的握著她,「我也是!」
  
  姐姐誒一副無語的樣子,將我們拉開,「誰都和你熟?莉莉,我爸媽現在在哪裡?」
  
  莉莉吐了吐舌頭,「大概還在實驗室,從今天早上……8點進去就沒出來。」
  
  「謝謝!我們先上去了。」姐姐拉著戀戀不捨的我往3樓走去,「忘了跟你說你的婚戒很漂亮。」
  
  她看著我對我擠眉弄眼,開懷的笑對姐姐說著,「謝謝你的讚美!」
  
  「爸,媽。」我們一上去,就看見一群人從實驗室裡出來,人人的臉上都是疲憊的神色。姐姐和我還是輕易的找到爸爸和媽媽。
  
  爸爸看著我明顯呆了呆,媽媽激動的撲上來,「云云,南南。我的寶貝,媽媽想死你們了。」看著2年未見的媽媽,我的心情還是很激動,她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搜尋似的『探查』「南南,你怎麼來了?讓我我看長漂亮沒有?」接著又緊緊的摟著我和姐姐。她一直都喚我和姐姐云云,南南。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是沒變,這個熟悉的稱謂讓我有些心顫。
  
  「不要往女兒們的衣服裡蹭鼻涕,她們還要見人呢?」爸爸的聲音有些沙啞。
  
  媽媽不服氣的轉過身,看著他,「我看你是嫉妒,女兒先抱我而不是抱你這個臭男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是你先衝上去抱著她們的,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一大把年紀也不害臊。」不滿的叫道。
  
  他們還是沒變,一樣那麼愛吵架……
  
  「你胡說八道什麼?看到女兒我高興,滾一邊去。免得看得礙眼。」媽媽冷了一眼,轉身看著我,心疼的撫摸著我的臉,「南南,你的臉色怎麼蒼白成這樣?」
  
  爸爸走過來看著我,雖然皺著眉,可是我看得出來他的臉上有些歡喜的神采,始終一家人團結,沒什麼比這個更高興的,「大概是飛機上遭罪了。」
  
  「馮先生,你的兩個女兒長得真是漂亮。好福氣啊!」一個金髮的老伯在旁邊笑道。
  
  「我女兒當然漂亮。」爸爸顯然有些洋洋得意。我和姐姐都無語的笑著,爸爸還是這個脾氣。
  
  我的爸爸媽媽啊!
  
  一個小女生模樣的眼鏡妹從下面上來,看著爸爸,眼神有些凝重,「馮先生,你來一下,下面傳上來的數據好像不太對。」
  
  「好,馬上來。」爸爸正經八百的說著,直到那女生下去,才在我耳邊輕語,「等著爸爸,一會兒回家讓給你做可樂雞翅。」
  
  「嗯……」我抿唇笑著。這個模樣和剛才的樣子分明是兩個人。
  
  姐姐聽見爸爸的話,不服的說著,「爸偏心!」
  
  「你說說看,你哪次來不是貪吃的像個饞貓似的。」他挑挑眉。
  
  「行了行了,快去吧!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上來告訴我。」媽媽不耐煩的說著。
  
  「遵命!她們都很累了,你先帶她們回去休息吧!」看著我的臉色皺著眉,輕輕的說著。忽然看著姐姐他高興的說著,「娜娜,上次的報告很精闢,沒給你爸我丟臉!」
  
  「誰理你?」媽媽一副受不了他的樣子,看著爸爸下去,才呵呵一笑慈愛的看著我們,溫和的說道:「云云,南南。等媽媽換上衣服就來。」接著以一種領導者的面貌對一旁傻眼的女人說道:「雲娜,一會兒把報表傳真過來。」
  
  那女人大概沒見過媽媽這麼沒有形象的樣子,呆呆的的點著頭。
  

TOP

心臟裂痕

  「云云,南南。你們餓不餓?我給你們炒粉絲好不好。」他們的房子是兩層的小平房,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是臥室。一到家母親就興奮的說著幫我們做吃的,看我臉色不好,就從冰箱裡拿出「你看南南的臉色還這麼蒼白,真可憐。飛機上不好受了吧!來,喝杯牛奶。」
  
  「媽!」看著手裡的牛奶,一種暖暖的感覺從心裡透進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母親一臉緊張的樣子,輕輕的摟著我,「別哭,你一哭媽又開始掉眼淚了。是媽媽不好,沒有好好的陪你。這次來就不走了,就呆在媽媽身邊。」
  
  姐姐看著我們,輕輕的說著,「媽媽,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吃東西以後再說好不好?」母親輕輕的拍著姐姐,「云云想吃什麼?」
  
  「是關於妮妮的事?」姐姐的表情一臉凝重。我知道她想說我身體的事情,這件事避無可避。何況還和我的身體有關。我看著母親邊聽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似乎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只是感覺時間過的很慢。
  
  「你說什麼?」一聲驚天的怒吼聲在門外響起,我緩緩的轉身看著門口提著紙袋的父親,他的紙袋掉在地上,一地的雞翅。
  
  看父親好像要發火的樣子,母親急忙拉住他,「林深,你冷靜一點。別嚇著南南。」 
  
  「嚇!她命都快沒了,還經不起嚇。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父親咆哮道。
  
  母親一臉不服又生氣的樣子,「活該孩子乖的時候就是你的功勞,現在出了事就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如果不是你只顧研究不回家,她能這樣?」
  
  「你怎麼不管,你不是她們的爸爸嗎?」
  
  「你們別吵了。」姐姐難受的閉了閉眼,生氣的吼著,「妮妮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思吵。」
  
  「你別以為你沒錯,要不是你。妮妮也不會做出這種傻事,你看你幹的那些破事。」父親不像再對母親發火,就開始對姐姐發起攻擊。
  
  「你又罵云云幹嘛?」母親正經的說著,這時候她知道自己需要冷靜,「現在應該是解決南南的問題。」
  
  「爸爸,不管姐姐的事。是我瞞著姐姐的。」看著父親對姐姐揚起巴掌,我匆匆的攔在姐姐的前面,父親的手一下就頓住。然後顫抖的放下,往電視機旁邊的沙發走去。
  
  父親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對於這件事還沒有完全消化,拿出一根煙顫抖著吸著,「你也是搞時空研究的,你告訴我跨時空的傷怎麼治癒?激光枕墊嗎?還是換心臟?……換心臟,對!我現在就打電話威廉。」他想到了什麼從包裡拿出手機。
  
  「你別說風就是雨的,先帶南南去檢查一下,看有沒有換心臟的必要。」母親皺著眉,但有的說著。
  
  晚上,夢又開始了——
  
  伏地魔用蛇佬腔對納吉尼說話。
  
  「殺。」
  
  一聲可怕的慘叫,西弗勒斯臉上僅有的一點血色也消失了,蛇的尖牙扎進了他的脖子。他無力地推開那帶魔法的籠子,膝頭一軟倒在地上,臉色變得煞白,黑黑的眼睛睜得老大。
  
  「我很遺憾。」伏地魔冷冷地說。
  
  他轉過身,內心裡沒有悲哀,也沒有悔恨。有了絕對聽從他命令的魔杖,他現在應該離開這個棚屋,收拾局面了。他用魔杖指著星光閃閃的蛇籠,籠子飄升起來,離開了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鮮血從他脖子的傷口裡噴湧而出。伏地魔快速離開了屋子,沒有再回頭看一眼,那條關在龐大保護球裡的巨蛇也隨他飄浮而去。他的血似乎也已流盡了,他抓住哈利長袍的手無力地鬆開了。
  
  「看……著……我……」他輕聲說。
  
  綠眼眸盯著黑眼眸,但一秒鐘後,那一雙黑眸深處的什麼東西似乎消失了,它們變得茫然、呆滯而空洞。抓住哈利的那隻手垂落在地上,他不動了。他死了!
  
  「啊!」我尖叫出聲,滿是汗水的坐起來。
  
  母親從門外跑進來,後面跟著同樣焦急的姐姐。母親擔憂的看著我,「南南,怎麼了?」
  
  「媽,他死了,他死了……」我不知道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夢,他一身的血躺在地上。我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
  
  母親拍拍的背,輕輕的安慰著,「南南做噩夢呢?別害怕,有媽媽在身邊。」
  
  「不是夢,好真實……好真實……我求他別死,可是他聽不見。我看見那條蛇纏著他,他流了好多的血……」我哭喊著,我好害怕。看著出神的姐姐,我立馬問道:「是夢對不對?姐姐,你告訴我他會好好的對不對?」
  
  母親轉身看著姐姐,姐姐的眼神有些閃爍還是堅定的說著,「當然是夢,他還好好的。」
  
  「其實姐姐不用騙我,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我知道姐姐是看見母親的目光和對我的關心才說著違心之言,我們都知道注定的不能改變,可是我好不甘心,我好不甘心明明知道我愛的人正在受著煎熬卻什麼都做不了。「媽媽,我好希望這永遠都只是個夢。」
  
  「乖,這只是夢。寶貝別怕。」母親的口吻顫抖和沙啞。就這樣在母親的懷裡睡著,有著青草坪的味道。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聽見一個輕輕關門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我此時正躺著醫院裡,剛剛出去的應該是姐姐。因為有著獨有的蘭花香。我慢慢的起身,向門外走去,看見父親和母親,還有姐姐正在一個辦公室裡。辦公室裡一個黑髮的黑人正拿著一張光片仔細的看著。
  
  「威廉,我女兒到底怎麼樣?」父親焦慮的說著,眼神中透著希望。
  
  威廉緊緊的皺眉,「令嬡的心臟已經開始出現裂縫,生命值也在急速的下滑。馮,恐怕你要有心裡準備。」
  
  「那我們能不能做換心手術。」母親紅紅的眼睛似乎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威廉雖然很想幫忙,但還是不贊同的搖頭,「恐怕很難,以她現在的身體要接受這種手術,太危險。」
  
  「還有沒有別的方法?」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適合的心臟。」他猶豫了一陣還是說出這句話。
  
  「我的女兒,林深,我們的女兒——」母親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她知道威廉的意思。就是沒有其它的方法,看著母親的眼淚,我的心不自覺的疼起來。
  
  「藍韻。不會有事的……相信我。」父親摟著母親輕輕的吻著。
  
  姐姐慌張的看著威廉,「威廉叔叔,真的沒有別的方法嗎?如果我們將她帶去另一時空治療呢?」  
  
  「另一個時空?」威廉似乎很震驚。
  
  「例如未來,未來的醫學應該非常的發達,說不定能救妮妮也說不定。」姐姐說著另一個可行的方法。
  
  母親抹著眼淚,笑著看著姐姐,「對,我們帶南南去未來……」
  
  「你瘋了嗎?你可知道這是違背時間常理的。我們怎麼能明知故犯。」父親皺著眉。
  
  「可是她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怎麼能讓她那麼年輕就失去生命呢?我們做父母的本來就不稱職,難道現在孩子的生命我們都不去理會嗎?」母親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大的風險,可是此時的她自責心佔據了上風。
  
  「爸,我也贊成媽媽的意見。」姐姐堅決的說著。父親愣住了,我知道他在猶豫。我心裡暗暗的長歎,父親和母親是那麼遵守規章制度的,明知道搞亂時空的危險,還冒天下之大不韙救我。
  
  「其實就算你們的想法可行,妮妮也做不到,她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能抵擋時空扭曲造成的傷害。」
  
  聽著威廉的話,母親身體似乎撐不住,最後的希望也被抹殺了。
  
  我緩緩的像醫院外走去,這個時候我想好好的靜一靜。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番外欠缺的問題,正在進行中……因為現在是碼字的高峰期,所以呢主要的重點還是在更新中。
一寫完我盡快發上來哈,再次感謝大大們的支持。

TOP

茫然無措

  
  茫然的走在倫敦的街道上,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在這個世界我還是第一次走在倫敦的街道上。
  
  「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的首映,快走。待會兒就來不及了。」一個紅頭髮的男孩從我面前搜的走過去,帶著陣陣的風。一邊不耐煩的對著後面的女孩喊道。
  
  女孩一臉麻煩的蹲下身,「你等等我,我的鞋快掉了。」
  
  「你真麻煩。」
  
  緊接著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從我面前掠過,嘻嘻笑笑……
  
  「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不過斯內普教授死的時候我想我會哭很久的。」女孩難受的捂著腳,看樣子應該被磨出皮。
  
  「我準備的紙巾。快走了,把鞋脫掉,明知道趕時間,你穿什麼高跟鞋呀?」男孩不耐煩的蹲下身,看著她的鞋。雖然這樣說,男孩小心翼翼的用紙巾將她磨破的地方包住。
  
  女孩撇撇嘴,「去見教授當然要以自己最美的樣子咯,這都不懂!」
  
  「我不懂,上帝。」男孩將女孩扶起來,往前方走去。
  
  淡淡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周圍都是『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的宣傳海報,我不知道此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是該悲傷還是激動。我是該上前和他們一樣激動的等著首映的開始還是呆在這裡,不去隨波逐流。只是感覺心裡痛得有些麻木——
  
  轉身看見一間書店,大大的玻璃櫥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書籍,一套《哈利波特》正擺在那裡,忽然想想自己似乎還沒看過書,就緩緩的走進它,看著它。想進去卻猶豫,以我的日子還看得完嗎?再說純英文我也沒有這麼高的英語造詣。
  
  輕輕的將手貼著它,恍然之間一直戴著白色珠鏈的手將書拿下放在手裡,一個女人,一個不算美麗卻充滿神秘魅力的女人。看見這人我感覺自己微微愣了愣,黑頭髮棕色的眼珠,黃色的膚色,絕對是中國人,在異鄉有一種淡淡的親切感,總感覺她的身上正在散發著一陣淡淡的銀色光暈。像是感覺到我的注視,她也看見我,微微愣了愣之後顯然很詫異,怔怔的看著她匆忙的付錢出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動,只是我感覺她不讓我離開,我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她走進,眼神中透著驚訝與不解,「你——」她用中文淡淡的問我,「你是東方人?中國人?」
  
  「是的!」我點點頭。
  
  她看我盯著她手上的書,眼神微微轉了轉,饒有深意的笑道:「你喜歡這套書嗎?送給你怎麼樣?我還不容易才買到這一版。」
  
  「不用,我拿來也沒什麼用,謝謝你!」我慌忙的擺手,那本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可是看著她的眼睛,一瞬間我竟然感覺她能洞察我的內心,像是被人攝神取念一般。我焦急的轉身,不想再呆下去。
  
  「等等——」她拉住我,我感覺她的手握著我的脈門,詫異的眼光更甚,「你——你怎麼——」她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她的眉頭緊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我匆匆甩手轉身,這個女人讓我感到可怕。
  
  「怎麼回事?」一個異常好聽的男人聲音出現在身後,竟讓我有種想要轉身的衝動,但卻讓有種害怕的感覺,即使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思。我甩甩頭離開……
  
  隱隱約約之間我又聽見那女人淡淡的聲音,「沒事,只是發現了一件事有點意外而已。」我愣愣的聽著她的話直到自己走遠,但我彷彿還能感覺一雙灼熱的眼睛緊緊的跟著我。
  
  回到醫院,爸媽似乎找了我很久,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的道歉。所幸他們看在我的身體上並沒有責怪我,只是說下次去哪裡先打聲招呼,免得他們擔心,我又何嘗不知道他的擔憂,只是剛才心裡有些不暢而已。現在出門游了游,感覺心裡寬了一些,我心裡清楚和剛剛那個女人有關,她有一種讓人感到寬心的東西在裡面。
  
  母親遞來一杯說不清是水還是什麼的東西,她的眼神滿是疲憊,「南南,喝完這個就去休息,你威廉叔叔讓你先養好身體好進行手術。」
  
  「媽,對不起。」看著她擔憂的眼神,握著手上熱熱的東西。
  
  她輕笑的拍著我的頭,「傻丫頭!跟媽媽說什麼對不起,你好好的就是媽媽最大的安慰。」說完她微微的將眼睛轉向別處。
  
  「聽你媽的話,早點休息。」父親慈愛的看著我,雖然他心裡還有些怪我,但礙著我的身子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睛似乎有些紅,我咬咬牙低下頭,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傷心,『踏踏踏……』父親手機特有的聲音出現在房間裡,父親的口中明顯有什麼東西嚥了咽,撫了撫眼睛,拿起電話,看到來電顯示他憔悴的眼神忽然爆發出光彩,就像長時間在沙漠中旅行的人忽然發現的綠洲,被判死刑的死忽然出獄的感覺,看著他緊張的拿起電話,聲音有些顫抖,「喂!婷婷,你在哪裡……你在倫敦?好,我馬上就去接你。你等著……」父親的話似乎有些語無倫次,掛完電話之後明顯有些興奮。
  
  「怎麼樣?」母親焦急的看著父親,焦急的問道。
  
  「你大概想不到,她現在竟然在倫敦。我找到她,我馬上出去。」父親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他蹲下身看著沙發上的我,「妮妮,等著爸爸,爸爸不會讓你有事的。」
  
  姐姐不解的看著爸媽這樣的神情,在我面前問出話,「爸爸去哪裡?」
  
  「也許這是最後的機會,如果她都沒有辦法,那我……就跟著妮妮一起死。」母親抱著我對姐姐難過的說道。
  
  父親拍了拍母親堅定的看著我,轉身出去。   
  
  「不許說傻話,媽!」我慌張的說著。不要在我身邊再說這樣的話,我害怕——我已經怕了。
  
  姐姐心疼的看著我,口中似乎冒出三個字,『對不起。』看著她眼圈紅紅的轉過身微微的顫抖,我慌張的站起身看著她,緊緊的抱著她,她在我面前哭出聲,但我還是聽見她的話,這一瞬間她似乎有些崩潰,「是湯姆,是他害你的對不對?可妮,是我,是我害得你。」我難受的閉上眼,「和你沒有關係。」真的和你沒有關係,一切只怪我,是我偷偷的拿著你的時空轉換器,是我瞞著你穿越時空,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TOP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5-1-11 00:25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29000 秒, 數據庫查詢 7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