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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滾出去 ...
  
  好燙……端著粥的手輕輕放在耳朵上,緩解一下灼痛。西弗自從尖叫頂棚那天到現在已經睡過去快七天了,這些天他一直在夢囈,而且永遠都是兩個字——可妮。我心痛得無可附加,只能在他身邊不停地說話,希望他能聽見。龐弗雷夫人告訴我大概這兩天就會醒過來,如果恢復得好,是沒有生命之憂的。天空也一直很陰霾,沒有任何放晴的時候,所幸的是鄧布利多用防護魔法將西弗的家全給隔絕起來。
  
  一陣輕輕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像是鬼哭一般,不注意根本聽不見。還沒來得及從耳朵上放下來的手怔在那裡,慌忙的往樓上跑去,西弗……在哭嗎?怎麼了嗎?出什麼事了?難道傷口……焦急的推開門,看著床上背過身的人,一股強烈的悲哀和絕望在他的身上蔓延。我保證當開門聲響起的時候,我明顯看見他的身子微顫。我緩緩的上前,輕輕的叫道:「……西弗。」
  
  他的身體就這樣僵住,猶豫了一陣緩緩轉身,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我就心疼的無可附加。看著我的眼神不知道透著什麼?可是眼角的淚痕卻是不爭的事實,他真的在哭?可是……為什麼?傷口很疼嗎?他看著我震驚的表情,嘴唇在不停地抽搐,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而我是不敢說什麼?就這樣,我們的眼神就交織著,一刻都沒有移動。直到我看到他的眼神有種叫恨得東西冒出來的時候,我的心立馬驚了一下,匆匆的跑下樓。「我拿東西給你吃?」 
  
  將粥放在床邊的桌子上,輕緩的將他扶起來。感覺到他的氣息,一切都顯得那麼讓人心顫。不敢看他的眼神,我輕輕的端著碗,輕輕的將勺子放在嘴邊吹冷,準備送上去。他的手猛然鏟過來,我的手頓時殷紅。粥也灑一地,我怔怔的看著他一臉陰冷和那麼明顯的恨。
  
  「滾!」他冷冷的吐著一個字。
  
  我茫然的看著他,「西弗……」
  
  「我說滾!」他激動地看著我,青筋暴起。「滾——」
  
  「好,我走。你不要激動,我馬上就走。」看著他的脖子上的血溢出,我馬上驚慌的說。你好好的我走就是……輕輕的帶上門下樓,坐在沙發上。捂著嘴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他叫我滾!他恨我……他恨我……我明明知道,我明明有準備。可是真的看到的時候,才發現我根本就接受不了。是的!我的確該被恨,像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不該恨?他一生的悲劇幾乎全是我帶了的,我每次都是給他希望然後徹底的絕望。我曾經怨姐姐留下一個爛攤子,可是我沒有想到我錯得比她更離譜,我拚命想改變他和莉莉的結局,卻被結局給套進去。
  
  剛剛那種深入骨髓的恨,那種咬牙切齒的恨在我心裡劃著一道一道的傷痕,可是我不敢抱怨,比起我給他的何止萬一。當年我極度擔心莉莉會帶給他造成的傷,現在看來我給他造成的更多更多。他如今的心是千瘡百孔的,一不小心就會被他自己撕裂,我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應該當初就死在阿嵐斯的手上。他不是給德拉科說過,如果我還活著,他一定會親手殺了我,這句話雖說是為了讓他們信服的言語,但在他的心目中,有沒有強烈的怨恨過,如果我從來都沒有出現,那麼……
  
  撫了撫手上的紅印,無聲的哭泣。我又能做什麼?現在的我依然什麼都不能帶給他。
  
  看著沙發上龐弗雷夫人的藥,想著剛才他因為激動而扯裂的傷口,我慌忙的拿著藥上樓,卻頓時站在門口,不敢進去……怕進去……最後還是緩緩的推開門,看著他目光直愣愣的盯著地上剛剛被他打掉的粥,聽見開門聲才回過神盯著我,眼圈全是紅的。我心顫動著忍了忍眼淚,走過去坐到他旁邊。
  
  「沒聽見我說滾嗎?」
  
  「幫你上好藥我就走。」我打開藥瓶,替他拉開包著他傷口的藥布棉,看著那讓人恐懼的兩個毒牙洞陰深深的在我面前,殷紅的血在往外冒。我緊緊的咬著牙不然自己哭出來,替他換完藥。
  
  拿起魔杖對著地上,「清潔一新!」轉眼之間,地上就沒有任何的印記,「我重做一份給你。」
  
  「滾出我家。」他冷漠的盯著我。「聽不懂我的話嗎?」
  
  我在那裡沒有說話,痛苦的閉上眼睛,「我懂!」怎麼會不懂呢?
  
  「你——」
  
  他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定了定心神搶先說道:「你身體好了我就離開……我保證你傷害以後我會走的。」這樣可以嗎?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我會盡量避開你。然後默默地守著你,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天。
  
  「我想吃青魚。」半響,他輕輕的吐出一句簡單的話,沒有人任何的表情,要不是我肯定聽到,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
  
  思索了片刻,青魚是魔法界的補藥,也是療傷藥劑的主要成分。看來他是真的想養好自己的身體,我該放心才對。可是我的心卻在抽痛,他就那麼想我離開嗎?可是我不敢問,只是輕輕點頭然後出去。只要他好就好不是嗎?
  
  整個魔法界從那一天開始都被我隔絕在外,西弗也越來越配合,對於食物總是不留殘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傷口雖然沒有繼續惡化,卻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照理由說內外兼補的情況下,不可能恢復這麼慢。不過也不用太奇怪,納吉尼那條毒蛇可不是一般的毒蛇,我已經用貓頭鷹通知龐弗雷夫人親自來一趟,看看我上藥的時間是不是不對。鄧布利多既然在霍格沃茨現身,大概現在整個魔法世界都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又是一場動亂。  
  
  而西弗雖然身體上沒有任何的改善,但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就像現在,他不再說讓我滾之內的話,更多的時候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眼神複雜。有時候我都在心裡想,這是我認識的西弗嗎?這是我曾經認為的教授嗎?沒有一個和現在的這個像,沒有溫和的笑,沒有彆扭的眼神,沒有諷刺的話語,沒有陰毒的眼神,沒有空洞的雙眸。很靜……一直都很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我也不覺得青魚有什麼好吃的,苦苦的沒有一點味。他每頓都點名要吃,即使是藥也不能多吃不是嗎?
  
  我後悔了,當時為什麼說他傷好以後就離開呢?我應該死皮賴臉的不走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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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
  
  龐弗雷夫人出現在門口,疑惑的看著我,「西弗勒斯還沒有好轉?」她詫異的表情讓我心驚。
  
  我擔憂的點頭,「大概是伏地魔的那條蛇毒性太強了吧?」
  
  她將藥瓶遞給我,順便告訴了我一些關於外面的事情,比如鄧布利多已經回到霍格沃茨,伏地魔依然操控著魔法部,安森在和鄧布利多對持之後銷聲匿跡。還有索菲亞一覺醒來之後,變得暴躁乖戾,而且異常的□。我心裡明白,她大概又離開了這具身體。盧平和唐克斯因為鄧布利多及時趕到的關係,所以逃脫一劫。
  
  「什麼味?」龐弗雷夫人疑惑的看著我。
  
  我吸了吸鼻子,魚的香味已經溢出來了,我笑著說,「我煮的東西好了。」
  
  「怎麼我覺得有股青魚的味?」她震驚的看著我。
  
  「龐弗雷夫人的鼻子真靈。」我是因為聞久了,並且知道是什麼是情況下才清楚。而龐弗雷夫人只是淡淡的一聞就知道。
  
  她的眼睛忽然很難看,直直的盯著我,「給西弗勒斯吃的。」
  
  怎麼這樣的眼神?有什麼不對嗎?我輕輕點頭。
  
  「他自己要吃還是你給他做的?」她走進廚房掀開鍋,將東西端起來。
  
  「他自己……」我不解的看著她,「有問題嗎?這不是補藥嗎?」
  
  龐弗雷夫人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長長的歎著氣,「蛇毒的解藥是用向陽根的根莖做成的,對於解毒有著非常良好的功效,但如果遇上青魚就會產生藥力相抵的作用。」
  
  「您說什麼?」我睜大眼睛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她沒有再說話緊接著離開,因為我們都知道西弗的魔藥水平,這種事他最清楚不過,他為什麼要這樣?我一時就怔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你是不是跟他說了什麼?」
  
  我頓時愣在原地,我說了什麼?我說:你身體好了以後我就離開。
  
  是這樣嗎?心在劇烈的顫動著,可是他怎麼可以這樣?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憤怒的上樓,推開門。他平靜的看著我說著,「可以吃晚餐了嗎?」
  
  「為什麼?」我心疼的坐在他旁邊看著他。
  
  他的表情一時間僵住,深思的看著我,眼神開始變得冷峻沒有說話。
  
  「告訴我為什麼?」我暗自咬著唇走向他,「你明知道你的藥事向陽根對不對?你明知道青魚會抵消藥性的是不是?」
  
  「誰告訴你的?」他將眼睛轉向另一邊。
  
  「龐弗雷夫人!」我的眼角滑落一滴淚,「如果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就這樣一直下去。」
  
  他冷冷的說,沒有一絲遲疑,「是!」    
  
  「你為什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呢?」我痛心的叫道:「你是不是要死掉才甘心,你死了,我怎麼辦?你告訴我——」
  
  『唔……』話還沒說完,一句強大的氣壓鋪天蓋地的向我席捲而來,狂狷的呼吸侵襲著我。一隻手緊緊的扣著我的後腦勺,一隻手狠狠的抱著我的腰將我的全身牢牢地禁錮住。炙熱的吻在我的口腔裡氾濫,像是要吸走我的生命和所有的氣息,漸漸地我迷失在這一片激情的汪洋之中。我強烈的感覺到他的痛苦、他的隱忍、他的渴望和一切一切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當雙唇明顯感覺有血腥味的時候,才感覺他重重的將我壓在他懷裡。
  
  「可妮……可妮……」他的嘶啞聲音在耳邊不斷的響起。
  
  我的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來,「西弗。」
  
  「我恨你……我恨你……」他狠狠的說著,抱著我的手臂更加用力,像是要將我狠狠的揉進他的血肉裡。「我的可妮……」
  
  背上清晰地濕潤告訴我他此時的心情,我緊緊的回摟著他。「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絕望,所有的恨。
  
  「永遠都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扔下我……永遠都不要……」他咬牙切齒的說。
  
  我重重的點頭,不會的……我永遠都不會……除非我死……
  
  「可妮……可妮……真的是你嗎?可妮……」他一點都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也許他現在才終於敢承認我的存在,才終於相信我此刻就在他身邊,在他的懷裡。大概開始的時候他是怕了,怕只是他的一個幻想,怕只是一個虛幻不切實際的夢,怕自己再一次的離去,怕……
  
  「是我……」我哭泣的說著,心裡一陣激狂在湧動。「是我,是你的可妮!」永遠都是你的可妮。
  
  「不再是紫黑的!真好。」經過幾天的調養,看著他脖子上的原本兩個洞,現在已經不是那麼的明顯。安心的笑著然後輕輕的擦著藥,看來過不了多久,就能夠恢復。
  
  他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我身上移開,雖然沒有說話,但炙熱的眼神讓我不敢直視,感覺他長年熬製魔藥和使用魔法而有粗繭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龐,輕柔的像是撫摸著一件絕世的珍寶。一股濃濃的熱流在心裡不斷的蔓延……但是自從那天之後,他再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連我都認為那瘋狂的吻和讓人窒息的擁抱是不是真的存在過,除了他的眼神中的溫和。
  
  『撲撲撲……』一隻黑色的貓頭鷹出現在窗台上,正想扶上他的手頓時收回來,因為我記得這是鄧布利多的貓頭鷹,他用貓頭鷹通知我們,大概又出了什麼事情?我站起身拿起信封拆開。親愛的可妮:原諒我在這種時候打擾你們,伏地魔對你們下了封殺令,安森在暗地蠢蠢欲動……
  
  我合上信封,我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他是想說如果西弗的身體有了好轉,就讓我們動身去霍格沃茨,幫助他對付伏地魔。我惆悵的盯著窗外的小石子路,我真的要去嗎?可是就算我不想去牽扯這件事的發生,但他們卻都不願意放過我。鄧布利多還活著,伏地魔就更加不會放過西弗,這對他來說明顯是欺騙,以他高傲的性子會忍得下這口氣,我一點底氣都沒有。
  
  「西弗……」我決定和他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可是轉身看著他,頓時就愣在原地。他驚慌且痛苦的看著我,語氣中的顫抖讓我窒息,「你要走?」
  
  我重重的搖頭,坐到他的身邊讓他安心,「不是的,是……」
  
  一雙手臂緊緊的摟著我,顫抖而堅定的說,「不許去,哪兒都不許去!」
  
  「好,我哪裡都不去……哪裡都不去。」我輕輕的說著。
  
  他緊緊的埋在我的頭頸部喘氣,輕抬手想撫著他,卻在一霎那間僵住。手腕的紅印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呆著……這樣的我可以給他任何的承諾嗎?如果有一天我消失,是不是代表……不要——我不要。
  
  唇輕掃我的脖頸,但是我依然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那一塊兒的濕潤。現在的西弗太脆弱,神經也處於極端緊繃的狀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聯想到我是不是下一秒就會離他而去。他的感情隱埋了這麼多年,清醒過來之後卻是那麼的易碎不敢觸碰。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認命!」
  
  直到過了很久,我才聽見這句話,愣在原地。認命!
  
  「蹦蹦蹦……」魔法攻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頓時打斷我所有的思維,從西弗的懷裡起身,有些慌亂的往窗外看去。幾道魔法在衝擊鄧布利多劃下的防護罩,看來我們的生活開始不平靜,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
  
  我本以為最危險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才帶著西弗離開那個哀嚎連天的霍格沃茨,在食死徒還沒有完全清理乾淨的時候。可是現在……伏地魔和安森恐怕是等不及了吧!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經形成,不過在於鄧布利多和伏地魔在明,安森在暗而已。只是不知道這波人是誰罷了!
  
  『嗑……』摩擦木板的聲音,我往西弗看去,他正在從床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他的魔杖,臉上表現出極度的不耐和陰沉。剛剛或溫和或動情的樣子早已消失無蹤,此時的他是長期遊走在鄧布利多和伏地魔之間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依然是記憶中的陰冷,可是其中多了深沉和內斂。看的出來他很沉靜,雖然不耐卻沒有任何的慌亂。不像我,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讓我汗毛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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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納西莎 ...
  「西弗勒斯,你在裡面就出來!」
  
  盧修斯的聲音出現在外面,我抽出魔杖——雖說是他。但我不會忘記他是伏地魔的羽翼。而西弗早已站起來,冷峻的的眼神一直往窗外瞟,魔杖緊握,卻沒有出聲的意思。
  
  「盧修斯,你確定你看到的嗎?」一個女人的聲音繼而響起,雖說聲音因為年歲的原因嘶啞了不少,可是我還是能聽出那是納西莎。她怎麼在這裡?她不是食死徒不是嗎?
  
  「當然,我可不是聾子或瞎子?」盧修斯冷冷的話語讓納西莎停止了即將說出口的話。然後語氣悶悶的,又似在埋怨,「我說過不許你跟來?」
  
  緩緩的聽到納西莎的聲音,「我是你妻子,我要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們的話是想表達什麼?我正在為這對夫妻的疑惑的時候,發現西弗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空洞的眼神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一閃而過。他輕輕的向我伸手,順著他的手臂倚在他懷裡,他長大了。這是我的第一感覺,17歲的時候我166的個子在學生中間算是高調的,當時的西弗和我也差不多,可是現在我就感覺到差異了。他起碼在180以上,反正在他的大袍子刻意遮掩下加上我本來就是黑色的頭髮,我發現我整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他緊緊的摟了摟我,一個移形。我周圍的物體就發生了轉變,頭有些暈的閉上眼睛。
  
  「西弗勒斯!」我聽見納西莎驚訝和興奮的聲音,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片黑色侵蝕著我。我就是被他牢牢地扣在懷裡一樣,雖然這樣說很煽情,但是我還是要表達出我真實的想法,他堅實的著胸膛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雙手輕輕的環上他的腰,卻忽然發現他胸口的地方有一塊硬硬的。
  
  「盧修斯,有事?」簡潔的話讓我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沒有應納西莎,而是直接問向盧修斯。「黑魔王有事吩咐?」
  
  伏地魔,我不自覺的顫了顫,想到伏地魔對著納吉尼的命令,「殺!」然後就是西弗血流殆盡的摸樣。像是感覺到我的恐懼,他手臂上忽然緊了緊,讓我的心安靜不少,起碼他現在就在我身邊不是嗎?
  
  「我就知道你沒死?」習慣了西弗語氣的盧修斯沒有一點驚訝,語氣甚至還有些喜悅。
  
  沒有理會盧修斯的話,西弗的眼神往我看了看,輕輕垂首低著我的額頭。然後滿足的氣息在我此刻小小的空間蔓延開。
  
  看著西弗拿著魔杖,而且站姿很奇怪。納西莎本就蒼白的臉色添上一絲不悅,但還是急忙解釋,「我們不是授了黑魔王的命令來的!」
  
  不是受了黑魔王的命令來的,那麼你們是怎麼會來的?難不成是看西弗?我可不敢這樣想?他們現在應該很忙才對。
  
  「哦?」西弗諷刺的聲音響起。
  
  「西弗勒斯,也許你不相信,盧修斯在霍格沃茨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納西莎忙說著,「我懷疑是可妮,你想她會不會沒死?雖然我們都親眼看見她被葬在霍格沃茨。」
  
  西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而我則是疑惑他們的言語,我記得我可是提示得很清楚,除了讓沒他見到我的臉之外。還用得著懷疑嗎?
  
  以為西弗不信,納西莎繼續說著,「德拉科曾經帶過一個綠眼的神秘女人來我家,貝拉也說當時索菲亞在伏地魔的地盤被一個綠眼的東方女人救走,你不覺得這恨可疑嗎?」
  
  『哧……』肩上的手臂倏然收緊,我吃痛的輕喊。
  
  「哪又怎樣?你不是也說了。17年前,她就已經被葬進了霍格沃茨。」西弗冷冷的說著。「難道你們還想翻開她的遺骸。」
  
  我一怔,西弗的懷裡時暖的,可是口吻卻是如此的沒有溫度。可是一時間我又跟著他的思維來思考盧修斯和納西莎說這些的目的。
  
  「當然不是。」相較於納西莎的驚慌,盧修斯顯得要沉靜很多。「你應該知道如果救索菲亞的人真的是可妮,那麼她對於黑魔王來說有多麼重要。黑魔王對索菲亞的耐心已經快用光了,你想……」
  
  「我和這些有關係?」西弗說。
  
  「當然!」盧修斯一副理所應當的摸樣,「你是我們的同伴?」
  
  「我是嗎?」西弗問道。但是他不是看著他們,只是複雜的看著懷裡隱藏的我。而我只是深深地看著他,堅定的搖頭。
  
  「什麼?」盧修斯疑惑而震驚的問道。而納西莎也是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西弗勒斯……你和盧修斯可是很好的夥伴。」
  
  「我只是黑魔王丟棄的棋子——」西弗的話還沒有說完,納西莎就急急的上前,「不會的,黑魔王只是……」她有些驚恐的閉上嘴,繼而說道:「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老魔杖不能發揮最大功用不是你的責任,你知道他一直都十分的器重你。如果你回來……」
  
  「你當自己是救世主嗎?還是自認能看懂黑魔王?」西弗制止住想要出頭的我,我憤憤的掐了掐他。你這樣不累嗎?你不累我呼吸也難受啊!
  
  「我……我自認看不懂黑魔王。」納西莎迷亂的眼神顯得很擔心,「可是你和盧修斯是多年的朋友不是嗎?」
  
  「重點?」
  
  「西弗勒斯,難道你不明白如果我看見的人真的是可妮,那麼你一定要找過你。你真的沒有見過她?」我眉頭皺了皺,怎麼盧修斯和納西莎的言語完全不同,納西莎一直在強調黑魔王想要繼續招攬西弗,而盧修斯明顯是想找到我的下落,難不成想拿我去邀功。他們這對夫妻可真是好玩,怎麼說都沒有商量好嗎?
  
  「盧修斯,你夠了沒有!」納西莎不高興的看著盧修斯。「你非要說這個嗎?」
  
  「這是大問題!納西莎!」
  
  「可是如果真的是可妮,那麼黑魔王……」
  
  「你們想吵架請回家!」我大聲的叫道。梅林的鬍子,你們不知道我的肩都快被捏斷了嗎?看著西弗脖子上的傷口又有裂開的跡象,我憤怒了——我調養了很久的結果就被你們破壞殆盡。西弗在重傷調養階段,你們跑來這裡說些有的沒的,不惹人嫌嗎?
  
  而他們本來正臉紅脖子粗的忽然震驚的看過來,我拉下西弗刻意造成的保護區,完完全全的將我的樣子暴露出來。
  
  「可妮!」盧修斯沒有說話,納西莎則是驚恐的看著我。
  
  「好久不見,納西莎!」我抿了抿嘴。
  
  「你真的活著?」她忙上前貌似興奮。
  
  「站住!納西莎。」西弗的手從肩上轉到的腰上。魔杖抬平,指著納西莎。讓她及時的站住腳。
  
  盧修斯拉過納西莎,語氣陰冷,「你把別人當朋友,當心死在別人的手上。」然後冷傲的叫著我的名字,「可妮·馮!」看著西弗的表情也充滿了諷刺,「西弗勒斯,我早知道你只要遇見這個女人,你的精明就會崩盤!你還記得你曾經說過什麼嗎?如果她還活著,你會怎麼樣?」
  
  如果她還活著,我一定會親手殺了她。這是西弗說的話,不管是不是真話。我卻沒有任何的害怕,此刻我的心裡滿滿的全是安心和安全。
  
  「我早說過這個女人是毒藥。」盧修斯不理會我對一臉冷漠的西弗說著,「她會帶給你短暫的幸福,卻會讓你從天堂掉進地獄,飽受永遠的痛苦。」
  
  我怔住,愣愣的看著他,一點都沒有反駁的理由,他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難以寬恕的女人,和我有牽連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西弗、莉莉、索菲亞、小天狼星、其中還包括韋唯和雷古勒斯……彷彿全都被詛咒。
  
  「……我願意。」像是沉寂了很久,西弗才淡淡的吐出這麼三個字。
  
  盧修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看著我的眼神有著一種惡毒的光芒。而不同的是納西莎的臉一下子就煞白,看著我一臉複雜像是欲言又止。我不自覺往西弗的懷裡靠了靠,很冷——
  
  「永遠都只會給別人帶來痛苦嗎?」我全身冷顫,心完全是空的,找不到什麼東西可以將他填滿。但還是冷冷的說著,「我覺得伏地魔才是!不要將一切都往我身上推,好像你們通通沒有責任。」
  
  「可妮。」盧修斯冷笑,「你這次會留多久?」
  
  「我……」他這麼說什麼意思。
  
  「盧修斯,你的嘴最好以後只能說話。」
  
  「西弗勒斯,我只是幫你問清楚。不然你心愛的寶貝在一個晴朗多霧的早上,或者是黃昏忽然變成泡沫消失!你連影子都摸不到。」
  
  我看著手腕上的紅印,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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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莊公迷蝴蝶 ...
  
  西弗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什麼?但盧修斯卻冷笑出聲,「可妮·馮!看來你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你的心智也沒有什麼增長!」
  
  我的火氣竄的一聲往上冒,「你思考問題的時候一樣用你的那顆豬腦子。」
  
  「你能留多久……這次你又能留多久。」盧修斯冷漠的看著我,看我無言以對,臉色瞬間憤怒起來,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一個月?半年?一年?」
  
  「我……」我啞口無言,有些緊張的往後退,我能留多久?手上的紅印還沒去掉的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心臟頓時揪起來,猶如一條細細的鐵絲在裡面狠狠的勒著,鮮血從心房裡滲出來。
  
  西弗慌忙的摟著滿臉冷汗,臉色慘白的我,「可妮!」然後怒氣衝天的喊道:「盧修斯·馬爾福。」
  
  「我什麼都沒有——」盧修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可妮——」納西莎頓時愣住,衝上前想扶著我,卻被西弗堅決的打回去。恍恍惚惚之間我只覺得一滴我不明白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然後一片黑暗就將我侵蝕,在暈過去的時候,我心裡在對自己嘲弄的笑著,原來我的思想還在逃避,難以面對這個問題,不想面對這個問題。否則上次在黑暗森林裡,在體力虛脫的那一刻,在舊傷嚴重氾濫,攝魂怪和陰屍在身邊圍繞的時候,我還能撐到見到龐弗雷夫人,而此時的我遠沒有那個時候的痛楚,卻只想睡過去,倒在這個我夢想已久的臂膀中。
  
  朦朦朧朧中我彷彿踏進了一個虛擬的夢境,暗暗的燈光從遠方傳來,好熟悉……這裡是……當看到牆角的小男孩時,我的大腦『轟……』的一聲沒有任何的思維,他是——西弗。怎麼會這樣?我焦急的摸了摸身上,沒有任何不對,難不成我又穿越!
  
  不——不可能——
  
  我的心情越來越冰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是在做夢還是以前的一切都是做夢。我顫抖的走向角落裡一眼空洞的小西弗,害怕的想摸摸他,我是那麼清楚地摸到他,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西弗!」我試著喚他,可是他沒有回應。「西弗!」我再次加大音量,但他卻似沒有聽見一般。看著他越來越冷漠的眼神,我心裡頓時覺得淒涼……
  
  光——一道白光在這個黑暗的夜空中出現,我睜大眼睛看著白光散去時,人影在裡面慢慢的凸顯出來,那是……那是……我!我自己!我不敢相信的站起身向身後退去,看著這樣一幕詭異的場景,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思考的餘地。
  
  「你是誰?」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個魔法師,你也是,對不對?」
  
  「魔法師!」
  
  呆呆的過去的一切在我面前上演,我的心正在抽搐的疼痛著。看著西弗和過去的我回到家,看著他們的生活,此刻的我就像一個外人。在看著一部電視劇上映一般,只是區別在於我是身臨其境。
  
  這是我的幻覺嗎?但為什麼給我的感覺卻是如此的真實。
  
  ……轉換線……
  
  「就是她!」緩緩糊糊中我似乎聽見了西弗喜悅的聲音,一臉燦爛的看著以前的自己。愣了愣,從西弗長大之後,就很少有這樣笑容。他的笑容從17歲開始就已經不再那麼單純……很多時候都只是因為笑而笑。真實的情緒已經漸漸被他隱藏……
  
  我看見自己一臉興奮的朝一個紅髮的女孩走去——莉莉。莉莉……我輕輕的笑著,這時的她很熱情,很陽光。可是轉眼之間我就看見西弗一臉陰沉的看著莉莉,眼中儘是後悔之色,看著不遠處交談甚歡的兩人,一雙小手握得死緊。而她們卻沒有任何的察覺,直到好一會兒,自己才反應過來笑顏的叫過西弗,西弗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彷彿剛剛的臉色沒有出現過。
  
  當自己把西弗和莉莉介紹認識之後,就一個人坐在樹下發呆,西弗的眼神一直在往樹邊瞟,可是那時的我卻徑直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並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成後面的摸樣!
  
  ——白光閃過——場景轉換——
  
  「西弗……你要去哪裡?」莉莉的聲音在走廊裡特別的醒目。
  
  西弗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神中滿著焦急,四處尋找。看著他們往打人柳的方向走去,我亦呆呆的跟去,看著西弗驚恐的看著地上的血跡斑斑。
  
  「西弗,不會是可妮的。」莉莉焦急的對他說著。
  
  我知道是我救詹姆斯他們那一次,此時的我大概在有求必應室裡,那時的我又何曾想到當我在和詹姆斯他們鬥嘴,在擔心盧平的時候,他正在霍格沃茨的各個地方覓尋著我的蹤跡。害怕我出任何的意外。
  
  我想到那次,我還不理解西弗的和他吵了一架,「你憑什麼管我,西弗勒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這句話大概在他的心裡恨恨的劃下了一道深深地烙印。一滴淚就這樣從我的眼眶裡流出來,對不起——西弗。
  
  ……轉換……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裡,一個沉沉睡去的小女孩和寵溺看著的西弗,窗外的雪越來越大,可是我卻感到那麼的溫暖。淺淺的影子在門邊的牆上出現,我愣愣的轉身,竟然看見納西莎一副趣味和瞭然的看著裡面的這一幕。
  
  而我也不想去打擾這一刻,直到看見西弗低低的垂首,輕輕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我就怔住了。而我旁邊的納西莎也怔住了,看著西弗有些慌亂的往這邊看來,看著自己在他懷裡不安的神色,看著西弗小心翼翼的拍著自己的背,看著自己再次沉沉的睡去。我緊緊的抓著牆,為什麼我那麼久才發現,為什麼……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納西莎那時看著我的表情怪異,為什麼西弗在看著納西莎的眼神時會微微的臉紅,那時的我甚至以為西弗對納西莎……我開始嘲笑自己,我真是遲鈍。
  
  ……繼續……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我根本就好不了。」躺在病床上的我對龐弗雷夫人說著。
  
  「不要這麼悲觀,可妮·馮小姐,一定會有方法的。」……「可憐的孩子,上帝怎麼捨得對你這樣,你才不到12歲!」
  
  我的目光並沒有在裡面的人中停留太久,因為我看見門縫後一臉震驚絕望的臉。
  
  「西弗,不會的……不會的對不對?」莉莉哭泣的說著。
  
  而西弗卻沒有說話,臉色越來越蒼白,『滴滴滴……』像是滴水的聲音,我看著那殷紅的血液從他緊握的手中流出,青筋突起。我咬咬牙站在一邊,原來他早就知道,原來他手上血肉模糊是這樣來的。原來——原來——
  
  ……再次繼續……
  
  白茫茫的雪將整個霍格沃茨掩蓋,一個小小的身子在白雪中絕望而悲憤的聲音在不停地呼喊著:可妮——可妮——你在哪裡?
  
  我很想回應,可是我又能怎麼樣呢?那時的我離開也是痛苦的,但是比起眼前的人,又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幾個人看著這一幕,莉莉、盧修斯、納西莎、還有盧平。盧修斯走過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看見西弗搖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往霍格沃茨走去。納西莎焦急的對盧修斯說:「他不會有事吧!」
  
  「我倒希望有事!」盧修斯有些擔心的看著遠去的影子和身後跟著的莉莉。
  
  是啊!如果有事還可以安慰,可是沒事又怎麼才能讓他承受自己已經消失得事實。任何人都沒有辦法!
  
  我笑著讓眼淚順著臉龐流下,心痛算什麼?告訴我,我的心痛算什麼……到底算什麼……
  
  對天空大喊:「你是誰?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是讓我更加看清自己的卑劣嗎? 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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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莊公迷蝴蝶2 ...
  
  但是他卻沒有人任何放過我的打算,畫面再一次在我的眼前轉換。
  
  「莉莉,……你告訴我,剛剛我看見的是……可妮嗎?」西弗急切的看著莉莉。我知道這是我再一次回來被鄧布利多帶走的時候。
  
  莉莉傻傻的點頭,「是可妮……是可妮……」
  
  「可是人呢?」西弗似乎陷入了狂亂,神智開始有些不清楚,「為什麼不見了?為什麼……我明明抱著她,我剛才明明抱著她。」
  
  「……我剛剛好像看見了校長!」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西弗頓時回神,往校長室方向跑去。晃眼之間就消失了蹤跡。
  
  「泥巴種?你聽見他這樣叫你了嗎?」詹姆斯滿臉瘡的痛苦叫著。再看見我時震驚,但還是回神,冷笑著對茫然的莉莉說,「他的心裡永遠都只有可妮·馮!永遠都不可能有你。」
  
  莉莉似乎傷痛的閉上眼,對詹姆斯狠狠的說著:「不管你的事!小心你紅瘡長滿全身!」說完往西弗離開的地方跑去。
  
  『砰……』詹姆斯重重的錘在樹上,一臉痛苦的摸樣。
  
  小天狼星和盧平上前,「先去找龐弗雷夫人吧!」小矮星一直都跟在他們身後。
  
  ………………………………………………………………………………
  
  「西弗勒斯,不——」艾弗裡害怕的往後退。魔杖早已被打飛到一邊,而穆爾賽伯似乎像是沒有任何的血色在地上。「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而且你用黑魔法,魔法部的攝魂怪一定會將你帶進阿茲卡班。」他驚恐的看著魔杖越來越近,說出的話也越來越急。
  
  此時的西弗有著我沒有見過的表情,陰邪冷傲。魔杖直直的抵著他的臉,「是,我們是朋友。攝魂怪之吻……呵呵……也的確挺可怕的。」
  
  「那麼……」艾弗裡心裡冒出一絲渴望。但話還沒說完,西弗冷冷的出聲,「可是我可沒說我怕。」
  
  「你——」艾弗裡再次驚恐的往後退,西弗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冷漠而空洞的說著,「你不該動她,任何人傷害她我都不會放過。鑽心剜骨——」
  
  我看著艾弗裡在地上痛苦得捲成一團,呻吟著。
  
  「鑽心剜骨——」又是一聲。地上的艾弗裡和穆爾賽伯一樣在沒有聲音,彷彿生命已經消失了一樣,但我明白他們還活著,雖然在醫院待了一年多的時間。我看著莉莉走來,對西弗大聲的怒罵,冷血!西弗的魔杖再次抬平,不過這次的對象是莉莉。我緊張的看著這一切……
  
  「你用魔杖對著我?」莉莉不敢相信的盯著他,「西弗勒斯,你用魔杖對著我?」
  
  「我當然會,要不是她喜歡你,你的身上早就多了幾個窟窿!」
  
  ……………………………………………………………………………………
  
  「對呀!我挺喜歡他的。」我愣愣的聽著自己的聲音。
  
  這時的我在霍恩教授的辦公室裡,和莉莉在門口看著雷古勒斯消失得背影。我冷冷的看著那時的我,已經不是遲鈍了,而是無知。我清楚的看見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桌上的人臉色通通很怪異,氣氛緊張而壓抑。『砰……』芬莉·伏勞德有些顫抖的看著我們,手上的杯子不穩掉下來碎在地上。
  
  西弗的臉色頓時很難看,看著芬莉·伏勞德的目光陰冷。而傑帕斯卻在自己和莉莉過去的時候,冷冷的笑著,不屑的看著我。
  
  在一天下午,傑帕斯和西弗在走廊的一個角落。聽著傑帕斯的聲音,「那就你喜歡的女人?西弗勒斯!你喜歡她什麼?」
  
  「和你有關係?」西弗的聲音沒有溫度,看著她的眼神中透著譏笑,「你還是養好精神準備你的魁地奇吧!」
  
  「你知道……我喜歡你!」傑帕斯咬著唇。
  
  第一次聽見有人跟西弗告白,當時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呢?現在看來她比我早得太多。
  
  「和我有關?」西弗依然不冷不熱。
  
  我愣愣的看著他,笑著流淚掉下來……
  
  ………………………………………………………………
  
  「你們聽說沒?」兩個穿著格蘭芬多院服的男孩走過去。「聽說霍格沃茨的,那個叫什麼名字?對!可妮·馮現在在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裡?」
  
  「那有什麼?」另一個人說,「說不知道布萊克追她可勤了,聽說還把自己灌醉鎖在房間裡。」
  
  「你說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誰知道?」
  
  西弗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往格蘭芬多休息室的方向跑去,不管他們說的是可妮還是莉莉,他都不敢冒這個險。但到格蘭芬多走廊拐角時就停住了腳步,我往那邊看去。原來是自己和霍恩教授走來。
  
  「你能做到什麼?你能給他什麼?」霍恩教授憤怒的說著,「給他永遠,還是給他一個承諾。不好開這種玩笑!這不是遊戲,可以玩玩就走人。」
  
  「我沒有在玩!」難怪霍格教授當時不相信我,要只知道現在,我也不相信自己。
  
  「情不自禁?你不是小孩子!你怎麼這麼糊塗?」
  
  「可妮,我不管你和布萊克,還是你和西弗勒斯。馬上停下來,聽見沒有!」
  
  對不起,當時的可妮已經停不下來了,而我旁邊的西弗只是靜靜的聽著,我不敢看他的臉色,我從沒想過他當時就在附近。
  
  「可妮,難道你想跟維娜一樣,再創出一個黑魔王嗎?」
  
  「教授,為什麼你和鄧布利多一樣都認為如果我愛上誰,誰就會成為第二個黑魔王?我不是維娜,西弗也不是伏地魔!」
  
  ……
  
  「我明白!從一開始我就很清楚,我和他之間有著最遙遠的距離,永遠都沒有結果。」
  
  「教授不用瞎忙和,沒有方法。您認為當年黑魔王或者維娜沒有想過方法嗎?最後結果還不是這樣。」
  
  我看著西弗的眼神冒出特別的光芒離去,因為他知道我沒有危險,而且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
  
  「你是誰?」西弗的魔杖指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自己。我知道那是莉莉。
  
  莉莉不自然一笑,然後像是生氣的說著,「西弗,你怎麼了?抽風了,連我都不認識!」
  
  她的表情真是模仿得惟妙惟肖,連我都以為她才是真的。
  
  「很像……真的很像……莉莉·伊萬斯。」
  
  莉莉的臉色瞬間慘白,雙手緊抓著床單。「你怎麼知道?」
  
  「她在做什麼?」西弗站起來,看著醫院外黑黑的景色,「鄧布利多和她在打什麼主意?」
  
  他怎麼會知道?我們都沒有說過。
  
  「你怎麼知道?」莉莉疑惑的問道。
  
  西弗深深地看了莉莉一眼,本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見他轉身離去。而莉莉則是坐下來,閉上眼,趴在枕頭上悶悶的哭著。而我的眼淚卻一直都沒有停過,我輕輕的咳著,大概這夢裡流的眼淚比我現實中的還要多。
  
  ……………………………………………………………………
  
  我又再一次的看見西弗和莉莉,這次是血祭的時候。而這次的影像卻開始迷迷糊糊,我感覺身子開始暖起來。我該醒了是嗎?
  
  西弗正準備抱著莉莉上夜騏的時候,忽然停下來像霍格沃茨看去,一股不安和恐懼的心情在他的心裡氾濫,他的眼神忽然睜大,像是難以置信往裡面跑去,看著自己的衣服被血染成鮮紅,看著他絕望的抱著我……
  
  是的…… 絕望,又是絕望……
  
  為什麼我帶給他的永遠都是絕望……為什麼在這個夢境裡,我看不見幸福的色彩呢?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西弗,告訴我,你為了我付出了一切,而我又為你到底做了什麼?我說得冠冕堂皇改變你的未來,但其實什麼都沒有做成,卻總是將無盡的痛苦帶給你,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過往一幕幕出現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彷彿正捏著他血淋淋的心,看著血跡斑斑的心臟。我可以醫好他嗎?我的西弗——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
  
  猶記得當初我暗暗的對莉莉說:如果你傷害西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現在當一切都是我帶來的時候,我又該如何自處。如此一個自私的我,這樣一樣愚笨的我,這樣一個不計後果的我——一個醜陋的我,一個無理踏進他生命的我,還有擁有他心的資格嗎?我該如何治好你早已傷痕纍纍的身心。
  
  第一個等待4年,第二次17年,這樣的等待他是如何熬過來的。告訴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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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替換 ...
  
  「啊——」我彷彿從噩夢中驚醒,看著床邊擔憂的西弗。我靜靜的摸了摸自己的心房,久久不能從夢中的悲痛中回神,現在才是真實的還是現在是夢中。摸了摸臉上,還有淚珠掛在上面。
  
  西弗輕輕的拍著我的背摟過我的肩,「沒事的。」
  
  看著他,夢中的情形再一次我眼前劃過,淚滑過。「西弗——」
  
  「不許——很疼嗎?沒關係的,調養好就會沒事。」以為我是因為心臟疼才哭,所以不知所措的安慰,語氣本開始是冷冰,卻瞬間變成溫和。
  
  「西弗,對不起。」我放任自己淚眼婆娑,緊緊的摟著這個男人,他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而已,遇上我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對不起……對不起……」
  
  「可妮……」我感覺西弗的身子猛然怔住,聲音沙啞想說什麼,但並沒有說出口。漸漸冷冷的氣息籠罩著我,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只是不停地道歉,卻不知道從何道歉。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直到我感激周圍的氣氛讓我從心裡冷了起來,我愣愣的看著一臉陰霾的西弗,心裡打著寒顫 ,怎麼回事?我猶豫的開口,「西——」卻沒有勇氣叫下去,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臉向一邊轉了轉,再轉過來的時候,陰霾消失,不過看不見任何的溫度,「多久?」
  
  我疑惑的皺眉,他想問什麼?什麼多久?可是他眼神中隱隱透著深深絕望的雙眸,一股徹骨的涼從心裡冒出來,「西弗……」怎麼了?難道說西弗又對過去的事介懷了嗎?還是盧修斯和納西莎說了什麼?
  
  「……這次你可以留多久?」他似乎不忍將這句話問出口,怕面對他難以忍受的回答,「既然是這樣,你又何必救我。甩掉你的一個包袱不是很好嗎?」
  
  「西弗,我……」頭開始轟轟的像是隨時會崩塌一樣,「為什麼這麼問?」難道是盧修斯這樣說的時候,我沒有回答,所以在他心裡已經肯定了這一點,他是那麼敏感的一個人。
  
  「你每次說對不起……」他目光低沉,看不清他任何的情緒,但他的嗓音還是讓我發現悲痛,「都是要離開我的時候。」
  
  我默默的沒有做聲,我緩緩的陷入回憶中,諷刺的對自己笑道:還真的是……
  
  「其實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沒有你的存在。」他苦笑著,「你離開我也會很好的。」
  
  「是嗎?」我看著他。
  
  他猶豫了半響,彷彿痛苦的閉上眼,當張開眼的時候卻是默然,「……是!」
  
  「可是離開我,我就如行屍走肉一般。」看著他眼裡的震驚,我邊哭邊笑的說:「我想留下來,你卻不要我。怎麼辦?」我彷彿都能從下顎的淚珠中看出他動容的眼神。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撫干我的眼淚,而我一眨眼淚就不停的往下來,我攔都攔不住,「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雖然我很笨,魔法也學得一塌糊塗,特別是魔藥學連霍恩教授都想跳河,我也不漂亮,比起霍格沃茨裡面的美女實在差得很遠,你不要我也是正常的。我還——」我還傷害你那麼深,輕輕的咬了咬下唇,「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嗎?」
  
  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掉下來,彷彿沒有印記,卻深深的印在我的心裡。一晃眼,就被緊緊的擁在一個堅硬的懷抱,「想,想得都快瘋了,這一生唯一想要的只有你……只有你。」
  
  「第一次我是為姐姐而來,第二次我是為了撮合你和莉莉,這一次我想只為你一個。哪怕我只有五個月,我也想時時刻刻都呆在你身邊。」我咬著牙,讓自己可以將這段話說完。我也不想將自己的真實情況瞞著他。
  
  「還有五個月嗎?」他沉寂了半響說,「這些年我總覺得一天都是奢侈。」
  
  不是只有五個月,而是還有五個月,他覺得五個月已經很長了嗎?
  
  「嫁給我好嗎?」他期盼的問道。
  
  我往自己的手腕上看了看,紅紅的印記就像火焰,彷彿一眨眼就會將我燒成灰燼。可是我還是點頭,「好!」
  
  「可妮。」他驚喜的看著我,不敢相信我竟然答應他。
  
  「我曾經答應過你畢業之後就嫁給你的。」我笑著,「現在遲了這麼多年,你要想清楚,我有很多缺點。貨即售出,概不退還。」
  
  「我知道。」他喜悅的笑著,一點都不以為意。
  
  他伸出魔杖念著一串奇怪的咒語,一道道的像絲的金光纏繞著我們,我不解的看著他,「西弗,幹什麼?」
  
  從他的脖子上取下一樣東西,我一見就愣住了,我當然知道,在給他上藥的時候就發現了。蒂娜絲的項鏈,唯一沒有被姐姐銷毀的東西,這些年一直戴在他的身上。感覺到脖子上項鏈還是溫熱的,我輕輕的撫摸著它,我竟然有一天還能擁有它。我看著西弗的胸口在蒂娜絲的項鏈離開時,沒烙下了一模一樣的印記。
  
  「可妮·馮小姐,你願意對蒂娜絲起誓,做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妻子,從此生死與共,災禍共擔嗎?」他的語氣嚴肅而認真,執起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神是那麼的深情。
  
  「我願意!」幾乎沒有一絲猶豫,我堅定的回答。
  
  縷縷的光在我身上顯現,最後在手腕到手背上蒂娜絲的項鏈一樣的印記就在上面生根,在時空紅印的伴隨下,邪魅妖艷。
  
  正當我問他這是不是結婚的另一種儀式的時候, 晃眼之間,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我明顯的感覺到蒂娜絲的印記在不斷的律動,時空造成的紅印在蒂娜絲印記的衝擊下被覆蓋。我詫異的看著這奇特的一幕,『嘩……』一道紅光從我的手腕上中冒出來,像粉末一般像四面八方消散,最後消失無蹤。我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手腕,沒有了……紅印沒有了……真的。我喜極而泣的看著它,此刻我的手腕上只有蒂娜絲的印記。
  
  「可妮?」西弗緊張而興奮的看著我,因為他看見剛才那陣奇怪的想像,也看到了我的喜極而泣。
  
  「我們結婚了,是嗎?」雖然和原來的世界不同,但我有預感這就是婚禮,特別的婚禮。堂姐曾說過,我只是缺一個身份,現在紅印的消失代表我已經被這個時世界所接受,我真是笨蛋,原來這樣就可以,我卻遲疑了這麼久。
  
  我笑著撲在他懷裡,「我不會走了,我會永遠留下,永遠都在。」這次我可以永遠都在,沒有任何的時空間隔能夠阻隔。再也沒有……曾經我以為這只是虛幻,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現實。
  
  「可妮……」西弗緊皺著眉,嘴角往上揚,「你知道你剛才再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此刻想興奮的大叫:「我可以留下來了,我終於可以永遠都留下來。直到10年以後,20年以後,50年以後……永遠!」此時此刻興奮到了極致,不管我心裡怎麼埋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找西弗,早一點嫁給他,說不定他就不用孤獨17年。我感激上天,感激梅林,我可以留下來。可以……
  
  正當我在奇異的事情喜不勝收的時候,吻就綿密而細緻的落下來,輕輕的劃過我的臉上,隨後來到頸間,從他極度興奮而慾望的雙眸中,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害怕但沒有退卻,而是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癢癢的感覺從頸間直接透進心裡,然後炙熱的熱度如狂風浪捲般將我整個的包裹住,好似是黑暗中那唯一的依靠,又似乎是大海一般波濤洶湧,感覺到他的吻從頸到胸,再到腹。我抓著他的手已經發白,似乎連呼吸都停止。隨著衣服敞開,我緊緊的閉上眼睛,那熾密的吻是那樣的癡狂而急促,隨著他的手在身上游移著,而我就這樣渾身無力的,只想就此在他身下融化沉醉,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想不到。彷彿一切,都朦朧的那樣不真實,只有或輕或重的舔吻,於我身上留下道道只屬於他的痕跡。
  
  「可妮……」他輕輕的喚,我迷離的睜開眼。看見他的手緊緊的握在我肩的兩側,「我……」我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可是卻被他一下握住,牢牢扣在身側。他低低的吻著我的唇,是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輕柔。
  
  「啊!」忽如其來的疼痛讓我驚叫出聲,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他頓時僵住,緊張而無措的看著我,不知道該停止還是繼續。他是那麼的生澀,卻還在這個時候還照顧著我的感受。我幸福的笑著,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很幸福。」
  
  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明白他以為剛剛傷到了我,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女人必須經歷的過程嗎?輕輕的吻上他的唇,就被他瘋狂的含著,脖頸一帶又掀起了滔天巨量。一陣一陣的疼痛隨著他的動作侵襲而來,緩緩的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和他深情的聲音,「你是我的,可妮……我的。」
  
  他似乎說了很多,但是在我最後的意識中,我只記得這一句話,我是他的,是啊!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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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重聚 ...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和西弗就站在霍格沃茨的教學樓下,看著碩大的校園,空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什麼人在。戰爭之後大家可能都累了,鄧布利多回到霍格沃茨的消息給魔法界帶來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伏地魔的霸勢由於鄧布利多和安森的存在而大打折扣,短期之內不會發動攻擊。站在這裡,不禁從心裡感慨起來,說實話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這裡的時候,它的壯觀所驚歎,那時的它在我眼裡只是電影裡才出現的雄偉建築。在這裡生活的兩年裡,這裡就像是我的家,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灣。所以我拼了命守護它,不讓它消失在茫茫的世界中,還曾為它獻出生命。而現在,我微笑著看著旁邊的西弗,我是他的妻子,是可以給他承諾的妻子,不再是世人口中一個名字,一個追憶。
  
  他淡淡的笑著,牽著我往裡面走去,『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從裡面傳出來,隱隱約約中還有吵鬧聲,大概是鄧布利多的魔法警告。在我們即將踏進霍格沃茨的時候,一道淡淡的氣罩在外圍保護著裡面的人,不過這道氣罩對和西弗似乎沒用。西弗將我朝拉在他身後,我微愣。霍格沃茨不用這麼緊張吧?他們能對我怎麼樣?如果他們真有有什麼不友好,我也不怕。雖然我的魔法程度恨糟,但是他大概也忘了我的黑魔法是盡得他的真傳,鄧布利多也曾親自教授與我。當他們看見西弗時,表情很精彩,有驚訝、又憤恨、卻看不見喜悅。在他們的心裡大概並不知道如何和這個老是陰沉的斯內普教授相處。
  
  穆迪的聲音狂躁的說道:「西弗勒斯·斯內普。你敢來這裡?我保證讓你到阿茲卡班——」我聽見西弗諷刺的笑聲,看著他手中黑黑的小木棍,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
  
  「穆迪。」盧平的聲音溫和的傳來打斷他的話,「我記得鄧布利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西弗勒斯一直站在我們這邊。」
  
  「我當然知道——」
  
  「我們當然知道,可是這不能讓我們忘記喬治的耳朵,他——」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出現在那裡。
  
  「尼法朵拉!」盧平無奈的說著,我聽著他的叫法,應該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可是他們不是已經結婚了,怎麼不叫親愛的?我記得西方人不是都這樣叫——迷失中的看著西弗,親愛的……一陣惡寒!還是叫西弗的好。
  
  「你們煩不煩?」又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
  
  「珀西。你說過給喬治報仇的。」
  
  「弗雷德,我們現在一碼歸一碼?鄧布利多曾經交代過……」珀西說。
  
  「交代過如果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一個人來,就放他進去?」弗雷德不滿的哧氣,「可是誰覺得是安全的,一個食死徒。喬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西弗冷冷的開口,「我不介意看著你們的鬧劇,不過也要適可而止。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不要在我面前囂張,斯內普!」穆迪暴怒。
  
  「西弗勒斯,你不用介意,他們只是浮躁了一些。」盧平說。
  
  眾人靜下來之後,「他不是還活著嗎?」我悶悶的提高音量說著,誰讓當時喬治自己衝上來,在戰爭中能怪誰?完全是自找的。
  
  我一開口,所有人都愣住了,盧平看著溫和的目光倏然震驚,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微微上前將自己完全的暴露在外,聽見羅恩的聲音,「就是她,我們說的就是她。」
  
  穆迪冷冷的說著:「還沒死啊?」而更多的是疑惑的眼神,直直的在我身上打轉,我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看著盧平笑道:「好久不見,萊姆斯。」我不知道應該是多年不見還是幾個月不見,只好籠統的說好久。他老了很多,比起當年的小伙子,現在的他顯得更加的高大和醒目,但溫文爾雅的氣質還是讓人眼前一亮。
  
  「可……可妮?」他似乎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一切,聲音顫抖得厲害。看他如此驚訝而複雜的表情我微微一愣,難道鄧布利多和穆迪沒說嗎?我以為我活著的消息他們應該早就知道才對。不過我還是迅速回神,笑著點頭。看著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朋友。
  
  「萊姆斯,她是誰?」唐克斯疑惑的問道。
  
  可是盧平卻彷彿沒有聽見,逕自朝我走來,我跑著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即放開,表達完我激動的情緒說道:「還好嗎?我親愛的朋友。」
  
  「可妮。」他的手臂抓著我,「真的是你,我沒有眼花。這……這怎麼可能。」
  
  「我確定你沒有眼花。」穆迪拄著他的鐵拐棍走來,「她就是那個管閒事以至於死了兩回的可妮·馮小姐!」
  
  「多話!」我咬牙切齒的看了他一眼。
  
  不過這個名字冒出來,連鎖反應開始了……
  
  「可妮·馮?」
  
  「上次救弗雷德的那個女人——」
  
  「赫敏,你上次說的那個——」
  
  「黑暗之光,你還記得湖邊的那塊碑——」
  
  「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可能?」
  
  「可妮·馮?梅林!我沒有聽錯吧?」
  
  ……
  
  各種聲音出現在周圍,怎麼和見到梅林一樣吃驚?我淡淡的掃過,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大概是鳳凰社的成員或者霍格沃茨的學生。盧平摟著我一直在歡呼,我只是感覺到他的喜悅感同身受。
  
  「四分五裂!」身後魔法朝我們,不——是朝盧平而來,『啊——』盧平驚呼一聲放開我,然後詫異看向我的身後,卻在一瞬間了然一笑。
  
  而我則看著盧平流血的手臂皺皺眉,怎麼回事?西弗的魔杖平舉著,剛剛的魔法明顯是從他的魔杖裡發出來。
  
  「萊姆斯——」唐克斯慌亂的走過來,看著盧平受傷的手臂。「你怎麼樣?」
  
  穆迪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然後咆哮出聲,舉起魔杖,「竟然敢在我的眼前施魔法,你這個——」
  
  西弗沒有一絲慌亂,只是上前將我拉到他身邊,雖然堅決但手勁輕柔,然後冷冷的看著只有一步之遙的盧平,不帶任何表情的說:「再敢碰我妻子一下,我不會介意用鑽心咒或者索命咒。」
  
  「西弗——」我睜大眼睛不高興的叫道。我和盧平只是多年不見而已,至於這樣嗎?而且是我跑向他的,正想瞪他一眼。卻被一陣陣的抽氣聲中怔住,我愣愣的看著臉色怪異的眾人,一些人甚至連連搖頭,不敢置信的摸樣。
  
  「妻子?」
  
  「哈利,我出現的幻聽?」
  
  「我一定是在做夢!」
  
  ……
  
  一時之間爭論又起,緊緊的皺眉 「有那麼吃驚嗎?」我不滿的問道。
  
  而盧平任由他們替他的傷口療傷,可能是傷口不深的原因,朝我的手腕上蹙了一眼,疑惑而震驚的盯著我,「蒂娜絲印記?」我看他無礙,對他眨了眨眼睛,告訴他猜的不錯。雖然我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從西弗的慎重程度和此刻盧平目光中的戲笑來看,應該是很特別的。
  
  「難怪——」他抱有深意的笑著。我被他這樣的眼神弄得有些臉紅。
  
  「我們還需要像傻子一樣在這裡站多久?」西弗冷冷的說。
  
  「對!我們先進去,大概鄧布利多也快回來了。」盧平回過神引路向前走。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道:「鄧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茨嗎?」這種時候還一個人出去,不怕有去無回?
  
  「他去拿魔杖!」盧平解釋,說完對我挑了挑眉,「他走的時候說,如果西弗勒斯來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個女人,那麼我們就可以放心。開始我還不相信,不過如果是你,我就毫不懷疑。」
  
  我低低的笑著,越來越不好意思,這個盧平怎麼老是用調侃的眼神看著我。故意囧我是吧?
  
  「啊……」角落裡一個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我愣愣的轉過身,是誰?穆迪的魔杖早已指著那團綠油油的灌木叢,我緊緊的皺眉,這個感覺好熟悉啊!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冒出來,我立馬就愣住了,她說:「歷經千辛萬苦,他奶奶的我終於進來了。V大的地盤真不是人呆的!」
  
  這個聲音,我驚奇的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索菲亞!看著灌木中竄出來的人,不是索菲亞是誰?
  
  「你——索菲亞!」哈利·波特驚呼。「你不是被伏地魔……」
  
  「額上的閃電傷疤……」她眼神迷亂,「沒錯,你是哈利·波特。跟著主角是王道?雖然劇情不一樣了!」她猛然回過神,咆哮著,「為什麼姑奶奶我的命這麼苦,一覺醒來就被關進關進黑屋子,有一覺醒來趴在伏地魔的腳邊?你就屁事兒沒有?快給我個理由,不然我說服不了我自己。難不成我RP爆發?」
  
  「RP?什麼?」羅恩說。
  
  索菲亞一上前就猛地朝他頭上拍去,「這都不知道,你落伍了!」她手直直的指向羅恩,「哈利·波特沒事,我可以說他命大,赫敏·格蘭傑沒事可是說她聰明,可是你的命怎麼也怎麼好?我鬱悶呢!」
  
  「因為他也是主角,這個理由夠充分嗎?」我激動地說著,我知道她又回到索菲亞的身體,她又回來了。
  
  她看著我,詫異的睜大眼睛,「祈南!你也在,我的上帝!」說完就興奮的朝我撲來,但卻接著看見我旁邊的西弗,急忙剎車,眼睛瞪成銅錢一般,大吞口水。我看著她一臉的花癡臉,鬱悶的上前狠狠的踹了她一腳,「你看夠沒有?直接忽視我的存在啊!」
  
  眾人又是一陣驚訝的看著我,羅恩和赫敏更是直接說,「這才是暴力!」
  
  「暴你大頭鬼。」看著索菲亞還沒回神的摸樣,我更鬱悶。「擦擦口水,發洪水了!」她還是一副癡迷樣,我忍不住用中文大叫:「有妖怪呀!」
  
  「妖……哪裡有妖怪?」她搜一下回神,看著周圍擺上泰拳的動作,「哪裡……到底在哪裡?」
  
  「在我面前,一個花癡妖怪!」我冷冷的說道。
  
  索菲亞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說都會花癡一下的,我不相信你剛看見教授的時候不是一樣花癡,怎麼樣?他比艾倫帥吧?」我花癡什麼?剛看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小屁孩兒,我又沒有戀童癖!不說還好,一提我就崩潰了,我好老哦……
  
  「你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嗎?」
  
  「不知道?」
  
  「花癡斯內普教授!梅林,我沒聽錯吧?」羅恩一副快暈的表情。
  
  索菲亞湊上他的耳朵,大叫:「當然,你不花癡是你眼睛瞎了!」說完看著西弗又是一陣口水狂流,眼冒星光。而我則忍不住仰天長歎,這個女人怎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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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是有婦之夫 ...
  
  「你怎麼又到她的身體裡去了?」直到坐在餐廳的長椅上,我才疑惑的問她。這樣奇特的現象讓人匪夷所思,而且原來的索菲亞又到哪裡去了?
  
  「我怎麼知道?」她拿起一根雞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恢復正常,「反正我這樣跳了跳去,也沒差了。你呢?這段時間去哪裡了?我去禁林也找不到你。」
  
  「你們都在?」鄧布利多從外面走來,看著我和西弗,飽含深意的笑著。然後盯著索菲亞一副詫異的表情。
  
  赫敏緊張的問道:「教授,怎麼樣?」
  
  眾人一致的看向他,他會拿來一根什麼樣的魔杖還是未知數。老魔杖此刻在伏地魔的手裡,但主人是哈利·波特。鄧布利多,這些事恐怕你根本就沒有想到,或者說你根本沒想到你會活下來,所以必須找到屬於自己的魔杖。
  
  一根象牙白的魔杖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羅恩激動地上前觀察著,弗雷德在鄧布利多回來後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就和珀西匆匆離開。穆迪說去去洗手間卻一直沒有回來,這不太像他們的風格啊!看著他們興致勃勃的樣子,我不感興趣的轉過臉,西弗只是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光,隨即端起紅酒品著。索菲亞則白了鄧布利多一眼,對我撇了撇嘴,「有什麼了不起!」
  
  聲音不大,卻讓眾人都聽見了,看著她皺緊了眉頭,彷彿她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一樣,赫敏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著自己的魔法書生涯,西弗冷冷的說道:「光是死看書而不學會運用,永遠都擺脫不了愚蠢的潛質。」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很冷,說赫敏是笨蛋,梅林!誰都知道赫敏是難遇的魔法師,不過在斯內普教授的眼中依然笨蛋。我無奈的笑著,他明明是想告訴赫敏,整天抱著書本沒用,要學會活學活用。可是從他嘴裡出來就變得這麼彆扭。
  
  「哈哈哈哈……」索菲亞滿嘴油膩的笑。
  
  每個人看著她都是一根黑線往下滑,看西弗的臉色越來越黑,我往桌下踢了她一腳,「你抽風,沒事笑得和白癡一樣。吃了你的東西!」
  
  她不滿的對我嘟嘟嘴,繼續朝著食物進攻,動作越來越誇張,我要適時的躲避,才能避免食物渣飛濺到我身上的命運。
  
  盧平看著她豪邁吃東西的表情,一個精彩了得,目瞪口呆,「可妮,她可以和你當年媲美。」
  
  「是嗎?當年可妮也這樣?」鄧布利多不相信的看著我。
  
  「哪有,我比她有涵養多了好嗎?」我才說完,麵包星子從她口裡噴出來, 整個桌子都遭殃了,我濃濃的皺眉,拍了拍身上,「你看看我有那麼誇張過嗎?」擦了擦面前的桌子,「索菲亞,你能不能慢點,惡狗搶食啊?」
  
  「你都不知道,我在伏地魔那裡都快餓暈了!」轟轟喝水的聲音。「誰知道那個索菲亞在想什麼呀?竟然在鬧絕食,我餓嘛!」
  
  拿出一張紙幫西弗擦了擦,又遞過去一張紙巾給她,「被他虐待了?你不是特迷他的嗎?在他身邊你應該活的更加瀟灑才對呀?」
  
  「迷?」哈利·波特詫異的聽著我的話,不相信的看著我,「可……可妮,她迷……伏地魔。」
  
  我正想回答,索菲亞卻冷哼一聲,我歪了歪頭,疑惑的皺眉,「難道你不迷他了?」對一個人的迷戀就這樣消失了,還是在伏地魔那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改變了觀感。
  
  「可是他特奇怪,你知道嗎?」索菲亞砰地一聲放下杯子,頓時掀起千層浪,水隨著桌子一路下滑,「他天天都在問我,你的下落。」聽她這樣這樣說,我的心裡沉了沉,所有的人也盯著我,神情複雜,索菲亞撐著頭,緊緊皺眉,「坦白說,他應該會想殺你才對,因為你踏進了他的地盤,可是他一點都沒有殺你的意思。我一直好奇,你到底和他發生了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不是和他有地下情啊!」
  
  本來開始的時候我還一臉沉悶呢,因為姐姐的問題,可是他最後一句話出來,大家的眼睛都開始竄竄竄的冒星光,我開始大叫:「拜託!他是伏地魔,我能和他怎麼樣?你有沒有腦子啊!當時我救你都來不及。」
  
  「是了,感謝感謝。」她可愛的對我吐舌頭,轉眼間又看見西弗冷漠的臉,開始陶醉起來,「而且你還救了教授,你簡直就是我的梅林。」
  
  「我不是梅林!」我煩躁的說,「梅林早死了!」
  
  「你看他多好看,偶親愛的教授啊!」
  
  盧平驚呼,「可妮,你和索菲亞到底什麼關係?」鄙視她一臉花癡臉。唐克斯直接將臉轉向另一邊,免得不好的話說出口傷感情。
  
  這個我該怎麼說,微微思索了一下,緩緩出口,「她……現在可以說是我的家人。」可以這樣說吧!我們是來自一個地方,如果那裡統稱為我的家,那麼我們的確是家人。
  
  「家人?」鄧布利多眼睛圓圓的,眼鏡裡一道光閃過,「裡克曼的家族?梅林!」裡克曼家族,這跟什麼什麼呀?我似乎又想到當年他們的話:裡克曼家族是傳說中的預言家族,全家都活不過20歲!想到這個我就忍不住罵我面前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姐姐根本什麼都沒說好嗎?真是沒有的事情你們也能亂猜,你們也太強大了吧?不過當初姐姐為什麼說自己是裡克曼,難道是以為艾倫·裡克曼的原因嗎?那為什麼不乾脆叫斯內普好了。
  
  「等等——鄧布利多,你在說什麼?」索菲亞和羅恩異口同聲,不過羅恩轉過身給哈利和赫敏解釋關於我們這個裡克曼家族的來歷,而索菲亞則是傻眼了一般,「裡克曼家族?」
  
  鄧布利多笑著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深意,又對索菲亞說,「不是嗎?可妮是來自裡克曼家族的,你是她的家人,難道你不是嗎?」
  
  「祈南,你這麼喜歡艾倫·裡克曼啊!連姓和他姓?」索菲亞的嘴成了O型,震驚的看著我。
  
  盧平先開口,疑惑的問道:「艾倫·裡克曼?」
  
  「帥哥啦!你們不會知道的,他的聲音可是迷死百萬的女人。」索菲亞喝了口水,看著家庭小精靈在收拾桌上的東西,忙將自己還吃完的雞翅拿在手裡,家庭小精靈沒說話,一溜煙消失了。
  
  「可妮……」盧平詫異的看著我。
  
  空氣很詭異……
  
  「你們等一下,我有事要問她。」現在先不說這個問題,我問向索菲亞,「索菲亞,你喜歡斯內普教授是因為艾倫,還是因為他是他?」如果她是因為艾倫,那麼我們就不會有衝突,我不想和她發生衝突,我永遠記得在黑暗森林如果沒有她,我早成屍體,絕不可能有現在。而西弗,我也絕對不能讓。
  
  「這……這差別很大嗎?」她死死地盯著西弗,「明明很像嘛!」
  
  「很像?」西弗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梅林!不會是西弗誤會了吧?怎麼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呢?
  
  我正想說關於艾倫的時候,盧平就疑惑的問道: 「可妮,她……喜歡西弗勒斯?」
  
  「當然,地球人都知道。」索菲亞傲氣的說。她這樣說我就一時無語。
  
  盧平嗤笑,「你才多大,小女孩。」
  
  「17!」
  
  「哦……大女孩。」
  
  唐克斯哀怨的看著盧平,目光有些盈淚,我疑惑不解。這到底是怎麼了?唐克斯的表情怎麼會出現哀怨,照理由他們應該結婚才是,難道說這件事情也發生了變化。
  
  「那又怎麼樣?年紀小就不可以喜歡人了嗎?哪有這樣的道理。真愛無罪!」唐克斯比索菲亞還激動。
  
  盧平當然知道她是在說自己,但還是將事情帶到索菲亞的身上,「喜歡有婦之夫,還真愛無罪?」
  
  「什麼有婦之夫,教授還沒有結婚好不好?」索菲亞說。她一說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除了剛回來的鄧布利多,所有人都看著我,等著我的說法。我看了看西弗,他亦等著我,看我怎麼說。他很清楚這件事由我說才能得到解決,可是我卻勇氣不足,猶豫了半天才說道:「昨天之前是沒有……」
  
  「祈南,你什麼意思?」索菲亞打斷我的話,我的話又再一次停止,聽著她疑惑的話,「什麼叫昨天之前,難道莉莉·伊萬斯活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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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讓給我 ...
  哈利·波特說,「你開什麼玩笑?」
  
  「莉莉……莉莉·波特,怎麼扯到哈利媽媽的頭上了?」赫敏的聰明腦袋也猜不到。
  
  「因為斯內普教授喜歡莉莉·伊萬斯——」
  
  這句話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在她的身上打轉,而鄧布利多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朝我看了一眼。「你怎麼知道?」
  
  「誰不知道?」索菲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但看著別人震驚和不相信的樣子,她有些吃驚,遂將眼神看著我,「祈南,你說是不是?他愛了她一輩子不是嗎?」最後一句像是喃喃自語一般。
  
  「索菲亞,你聽我說,和我們所認為的不同,我和西弗、莉莉幾乎一起長大,我們……」我繼續剛才我剛才想說的話,想告訴我和西弗的故事。
  
  「可妮,你等一下。」鄧布利多打斷我,朝別人笑了笑,藍色的眼睛閃耀著精明睿智,「我想所有人都好奇為什麼她會這麼認為?」
  
  「鄧布利多教授,我可以和她說清楚。」你想問什麼?想在索菲亞身上套到什麼信息?
  
  鄧布利多說,「可是我們真的非常好奇,當年你也這樣認為的,不是嗎?」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索菲亞剛才似乎在西弗在昨天前沒有結婚這句話中回過神來,此時聽著我和鄧布利多的談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愣愣的問我們。
  
  鄧布利多繼續說著,「當然是關於西弗勒斯喜歡莉莉的事情?為什麼你們會這麼認為,維娜是這樣、可妮是這樣、索菲亞也是這樣、難道裡克曼家族的預言曾經預言過。」我的心裡暗暗思索了一陣,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對此沒有疑心,可是……我在心裡暗嘲笑自己,這恐怕不容易。因為他不是別人,而是鄧布利多啊!
  
  「這是什麼預言,這是命中注定。不過我想我如果早出生幾十年,一定不會是這樣。」索菲亞沒有任何心機的說道。
  
  「是嗎?」
  
  我匆匆的開口,怕這個傻姑娘將自己的身份抖出來,也怕這個射神取念說完高手施魔法,想當年的安森一樣,在我的腦海裡探測東西,既然當初姐姐給了我們一個身份,我們就利用著吧!否則我怕我們會成為別人終日研究的對象,「鄧布利多教授想暗示什麼?」
  
  本來目光灼灼盯著索菲亞的鄧布利多將目光轉向我,饒有深意的看著我,「只是對命中注定這件事感到好奇,明明是命運卻不同。這是天意還是人為。」
  
  「天意如何,人為又如何。」你這樣說是在懷疑我嗎?我冷冷的開口,「天意是鄧布利多教授在塔樓就已經死了,可是現在為什麼你還在這裡呢?」
  
  「魂遊!」西弗面無表情的說著。我贊同的點頭……
  
  「還不是你雞婆!」索菲亞崇拜的看著西弗,不過西弗似乎沒有發現一樣,她埋怨的看著我,「救他幹什麼?沒他事情又不是不能解決。這是本來命定的事實。」
  
  西弗遲疑了片刻,看著索菲亞問道:「本來命定的事實是什麼?」
  
  「是……」聽著是西弗聲音,索菲亞情不自禁的說著。
  
  「索菲亞,住口!」我忙制止。
  
  「可妮,你這又是何必,你們早就知道每一件事的發生是不是?」鄧布利多的嘴角提了提,肯定性的說,「所謂的裡克曼家族遭梅林詛咒,其實是你們不想插手既定的事實對嗎?所以當年維娜才會告訴我不用擔心湯姆·裡德爾,所以讓我注意斯萊特林的學生中一個悲劇人物是關鍵。她說的不用擔心湯姆·裡德爾是因為他必定會失敗,而斯萊特林的關鍵人物我曾經以為是你,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人卻是西弗勒斯。而你……從來不和湯姆·裡德爾會面不是因為你怕他,是擔心他會向你問維娜的下落,你也不擔心他會統治魔法界,因為你知道他會敗。其實可妮,以你們家族的驚歎的天賦,要想統治魔法界在簡單不過,所以維娜可以創出伏地魔,而你……」
  
  「鄧布利多果然是鄧布利多?」我諷刺的站起來,看著盧平們越來越震驚的表情,我用目光盯著他,您是想現在就將一切抖出來嗎?「老狐狸一隻。統治魔法界,我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我的身體很弱,人人都知道。還有我申明一點,伏地魔不是我姐姐造成的,不要將一切怪到她的頭上。」這麼多年,姐姐還是背負著這罪魁禍首的罪名。現在這樣說是在懷疑我,懷疑我們是故意的嗎?我們明明知道結果卻不去插手就是錯。
  
  「可妮……」西弗將我拉過去摟著,撫了撫我的背靜靜的安慰著。
  
  我眼睛微紅的看著他,「西弗,你相信我嗎?」你會認為你現在全是我刻意造成的嗎?我……不是的,我絕對不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
  
  「我們之間有信或不信?」他微笑著反問,輕輕撫了撫我的臉,輕輕的吻著讓我安心。
  
  「祈南!」她豁然從凳子上坐起來,不敢相信的盯著我們,顫抖的叫道:「你……你……你們……」說完詫異的看著旁人,「我在做夢嗎?我肯定在夢遊,夢遊!對,就是這樣!我在夢遊對嗎?」
  
  見眾人搖頭,她就開始鬼哭狼嚎了,我的手不自覺的拽了拽西弗的衣服,心裡有些不自在,以她迷戀西弗的樣子,讓她接受大概不太容易。西弗冷冷的說道:「你叫夠了沒有?」
  
  「怎麼會這樣?」她不敢相信的說。
  
  鄧布利多看著我手上的印記,「蒂娜絲印記,最古老的愛情魔法。透著生命交付和共赴天堂永恆魔法,果然是西弗勒斯,做事向來細膩沒有遲疑!」
  
  我雖然聽進去他的話,卻沒有理他,只是看著沉寂在自己世界裡的索菲亞,「我和西弗已經結婚了。」不管你是恨我還是埋怨我,我都接受。
  
  「你瘋了!祈南。」索菲亞過來拉起我朝邊上走去,西弗拉著我不讓我走得太遠,我對他輕輕的搖頭,不用擔心,我相信索菲亞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她似乎沒有留意,只是繼續不解的說:「他可是斯內普教授,不是一般人,何況他心裡永遠都有莉莉的影子。就算他現在感激你救了他,可是……」
  
  「索菲亞,不是這樣的。」我打斷她的話,原來她以為西弗並不是真的喜歡我,而是出於感激才和我在一起。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你會認為西弗勒斯注定會喜歡莉莉·波特?」鄧布利多的話再次傳來。「當年可妮還一心撮合西弗勒斯和莉莉,多次拒絕他的愛情。你們似乎都太肯定了。」
  
  索菲亞回頭,肯定的說著,「誰都知道斯內普教授的守護神是銀色的鹿,和莉莉·伊萬斯一樣,難道這還不能代表一切嗎?莉莉·伊萬斯是因為詹姆斯·波特,而教授是因為她。」
  
  鄧布利多笑著看著她,又看了看我,「你不妨問問可妮,她的阿尼瑪格斯是什麼?」
  
  阿尼瑪格斯?我怔怔的呆在那裡,看著索菲亞急切看著我的眼神,我緩緩的想起從當初練成阿尼瑪格斯的那一天,就再沒有用過,後來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幾乎已經忘了我是個化獸師,我的阿尼瑪格斯變身是……
  
  「銀色的鹿!」
  
  「銀色的鹿?」索菲亞詫異的看著我,然後眼神中閃過什麼,過了良久才輕輕的說著,「你和教授、莉莉·伊萬斯一起長大,你想撮合他們來改變教授一生的悲劇。可是沒想到教授喜歡的人竟然是你,而你又不能在這裡留下感情,所以你多次拒絕對不對?」
  
  「對!」
  
  「可是你還是沒有經得起感情的煎熬,而不顧一切是不是?」
  
  「是!」
  
  「之前我告訴你我喜歡教授,你沒有說話。是因為你知道你遲早會離開的,你不能給他任何的承諾是不是?」
  
  「……是!」
  
  「所以我曾經以為是莉莉造成了他的悲劇,其實那個人是你是不是?是你讓他的心陷入了絕望是不是?」她的語氣越來越冷。
  
  「是!」她說得沒錯,我除了說是還能說什麼?
  
  她憤怒的朝我看來,一個巴掌狠狠的朝我扇來,我沒有反抗,靜靜的等著疼痛的來臨。一道光閃過,索菲亞就從我面前飛出去,撞到牆上。西弗緊緊的摟著我,冷冷的看著她,魔杖指著她沒有移動,「你敢!」一切似乎就發生在一瞬間一樣,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
  
  「不要傷害她,西弗。」我拉過西弗,慌忙的朝索菲亞跑去,扶起她。沒想到她冷冷的甩開我的手,滿目仇恨之火的眼睛正在燃燒著,「不用你假好心,你這段時間看我的笑話是不是很開心?我還傻傻的當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可是你還就是這樣對我的!」
  
  「沒有!」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你就有!」她怨恨的說,現在的她哪有半點活潑善良的摸樣,就像是一個慘遭背叛的人,「我告訴你我喜歡教授,我說讓你幫我。你什麼都沒說,讓我傻傻的抱著希望然後讓我絕望,你就喜歡玩這樣的把戲是不是?」
  
  「不是的!當時在黑暗森林你害怕到已經沒有繼續走下去的勇氣,我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告訴你?後來事情一件一件的發生,而且我沒有見到西弗,我怎麼跟你說?」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她悲憤的摸樣讓人心疼,沒有人敢去安慰,而我則是無言以對。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笑道:「祈南,我喜歡教授,你把他讓給我。」
  
  「索菲亞!」她在說什麼?把西弗讓給她,開什麼玩笑!
  
  「在黑暗森林,如果不是我救你,你現在在哪裡。早就被陰屍和攝魂怪瓜分成渣了對不對?」
  
  「對,我很感激你。」
  
  「那你把教授讓給我,我就原諒你對我的隱瞞。」
  
  我一時無語,而旁人則是震驚。她冷嘲,「既然你當初撮合教授和莉莉,也就是證明你打從心裡也不想要嘛!既然這樣,不如給我啊!這樣不僅解決你的麻煩,而成全了我一片癡心,你覺得這個方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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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情 ...
  
  空間因為我的沉默而寂靜得可怕……
  
  「你說夠了沒有?」我冷冷的說道。
  
  盧平不安的看著我,「可妮……」我扶著她坐在凳子上,她的上不是很重,但疼痛是難免的。
  
  「你想怎樣?我說錯了嗎?」她複雜的看著我,期盼的看著我,「祈南……姐姐!你就不能看在我們生死與共的份上,完成妹妹一個心願嗎?」 她在姐姐兩個字上咬的很慢。
  了你,我用別的方法還給你。」我的口吻更冷了,心也冷。你當西弗是什麼,貨物嗎?可以隨意的轉讓,我做不到,也不可能做。「西弗不是貨物,所以你想都別想。」不是我冷傲,而是這不是一件交易的東西。西弗是我丈夫,我的愛人。我再好說話,也不可能將自己的丈夫讓給別人,這樣的話當西弗是什麼?
  
  她看著我我拿著魔杖給她治傷,愣愣的開口,「既然你對教授這麼堅定,為什麼當年還放手?」
  
  「我沒有放手,當時我被人阿瓦達索命,一切都始料未及。」收回魔杖,卻發現鄧布利多看著我的魔杖,顯然是一副難以相信的摸樣,但瞬間又恢復正常,我不禁朝自己的魔杖看去。難道他對我的魔杖有興趣?開什麼玩笑,他可還是老魔杖原來的主人。
  
  「你怎麼會被人阿瓦達索命?」索菲亞的語氣中透著緊張,但卻毫不溫和。
  
  「是為了救我。」哈利接口,看著我充滿感激,「可妮姨媽是為了救我才會被伏地魔施索命咒。」
  
  姨媽?我怔怔的笑著,怎麼我感覺這麼怪,我才22歲,一個17歲的少年叫我姨媽?
  
  「所以你會心臟絞痛……是索命咒的後遺症?」
  
  「是!」
  
  「祈南,我該怎麼看你?」索菲亞似乎很迷亂,常常的歎氣,擦了擦嘴邊殘留的血跡,「我不知道還怎麼看你!我討厭莉莉,你知道嗎?我原來真的好討厭莉莉,不是因為他是斯內普教授愛的一輩子的人,而是因為她得到了卻沒有珍惜。詹姆斯有什麼好,就是一個炮製不公的自大狂。」
  
  我還沒有對她的話發表言論,哈利就發怒,「不許這麼說我父親。」對於一個孩子來說,父親永遠是最偉大的。不過現在他的話沒有引起旁人的共鳴,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關注索菲亞,他們對於我們說的話,感到強烈疑惑。
  
  「我又沒說錯!」索菲亞沉寂了片刻,看著我緩緩的說道:「為什麼你不改變結局呢?你明明就知道未來的走向。」這麼溫和的她我還是第一次見,我見慣了她大大咧咧的性子。
  
  「其實已經改變了,不是嗎?」我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我覺得有些事可以透出來,記得堂姐當時告訴我的話,「從姐姐當年的踏足,一切都已經不同。我當初何嘗不知道莉莉會導致西弗一輩子的痛苦,我何嘗不知道莉莉和詹姆斯會死,我也知道小矮星會背叛他們。可是我能怎麼做,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是一出來就捏死伏地魔還是阿瓦達鄧布利多?」說到最後,我感覺鄧布利多的眼神複雜的看著我,還有唐克斯強烈的抽氣聲,羅恩大喊了一聲,「梅林!」其他人還算冷靜,西弗則像根本沒聽見我們的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索菲亞沒有說話,我繼續說著,「你知道擅自篡改未來的結局嗎?霍格沃茨火山爆發,多少人喪命你知道嗎?RAB,雷古勒斯·布萊克的心上人就是死在那裡,多少在一起歡笑,一起談天說地的人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慘狀。我不只一次在想,如果姐姐沒有衝動穿越,如果我沒有任性來這裡,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可是我知道原來的結局的是西弗會死在伏地魔手上,我怎麼做得到。」當年的慘狀常常出現在我的夢鏡中,悲慼的聲音久久不去。還有陰屍的那次,我相信她和我一樣,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忘的。
  
  「祈南!你……」她似乎也想到了陰屍的時候,神情中透著恐慌。
  
  「我明知道西弗和莉莉還有詹姆斯都會死在伏地魔的手上,所以我不讓莉莉和詹姆斯在一起,我認為只有沒有哈利·波特就不會預言,他們就不會死,如果莉莉和西弗在一起,西弗就不會成為食死徒,會和莉莉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後面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我知道西弗喜歡我,可是我又能怎麼樣?我是異類,是有時間限制的空間異類。每一次看著我魔法用盡,昏睡吐血,清楚地知道自己時間不長,我能給他什麼?時空法則常人難以改變。」雖然這些話在我心裡醞釀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我本以為可以平靜的對待這些事,可是說出來的時候,心臟還是不住的抽痛。
  
  「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卻……」她緊皺眉頭。
  
  我往西弗看了看,他緊張的看著我,難道他看出我很痛。怎麼可能?我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我急忙轉身,「我們已經錯過太多太多的歲月,我不想再錯過。」
  
  「可是你再離開的話,那麼……」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常常的吐出胸中的壓抑之氣,讓心臟終於好了一些。
  
  她疑惑,「為什麼不會,難道說你可以永遠的留下來?」
  
  「嗯!」我輕輕點頭。
  
  「真的嗎?」
  
  「真的。」她的口吻中透著一絲的興奮,是我的錯覺嗎?我不解的看著她。
  
  她大吼萬歲,然後恢復成原先的樣子,眼睛中沒有一絲雜質,仰天長歎,「哦……那就好!」
  
  「索菲亞?」這樣的氣氛真的很奇怪,剛剛還一副沉悶的樣子,忽然她就興奮的像是快跳起來一樣。難不成她神經分裂不成,太奇怪了。這……我接受不了這麼巨大的變化,雖然這是我希望的。像哈利他們三個早就傻眼了一樣,鄧布利多雖然裝得很正經,但是他的眼睛似乎盯著桌上的杯子已經很久了,盧平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幹什麼?」索菲亞忽然緊張的看著全盯著她的人,像是看見怪物一樣往後靠,「你們怎麼全都這個表情,像是在南極見到北極熊似的。我開個玩笑嘛!別這樣吧!」
  
  我疑惑的問道:「你不怨我了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向來說一是一,騙你幹什麼?」她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因為我還算正常的,只見她瞪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西弗,癡迷的眨了眨眼睛,埋怨性的對我說,「不過你老公的魔法傷了我,回去以後記得幫我教訓他知道嗎?」
  
  眾人黑線,天上烏鴉在飛——
  
  「索菲亞,你沒發燒吧?」我像征性的摸了摸她的額頭,沒問題啊!體溫和我一樣恨正常啊!「雖然我不想說,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剛剛在生氣?」
  
  「我知道啊!可是氣完就好了。」她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我鬱悶的說,「你不是喜歡西弗?」
  
  「是啊!我不止喜歡教授,我還喜歡V大呀?」索菲亞輕輕的咳著,拿起赫敏手中的水喝著,赫敏還沒回過神來。
  
  「那你剛剛……」唐克斯暴怒的叫道。
  
  「適時幽默嘛!」她對我眨眨眼,「嚇著你了是不是?我就是看你平時表情太少,故意和你增加台詞,我們現在才是主角,讓哈利·波特他們靠邊去。把我從V大那裡受的委屈全都補回來。哈哈哈哈……」
  
  「一點都不好笑!」看著她此時的樣子,剛剛我還以為她是故意的,怕我介懷。可是現在看著她張狂的摸樣,我重重的喘氣,一股煙從我的胸口衝向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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