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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對霍格沃茨的責任 ...
  
  氣氛詭異……
  
  「可是我覺得還好啊!」索菲亞一臉無辜的樣子,但我還是用不住內心的衝動,特想衝上去給她兩拳。拚命壓抑著內心的狂湧,告訴自己: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唐克斯拉過我輕聲問道:「她沒事吧?是不是受了刺激所以瘋了?」
  
  「你才瘋了呢?」索菲亞耳尖的聽到唐克斯的話,嘟嘟嘴不滿的看著她。
  
  「可妮,你確定剛才的索菲亞和現在的是一個人嗎?」鄧布利多有趣的看著她。
  
  我雖然鬱悶,還是只有肯定的說,「是的,教授!」
  
  「放心啦!我現在靈魂還沒有被吸走,當然還是我咯。」索菲亞的話中隱隱透著苦澀。
  
  「什麼靈魂被吸走?」 鄧布利多似乎對這件事很好奇,我很不淑女的叉著腰看著鄧布利多,您老想說什麼?想問什麼直說,不用再索菲亞身上套話,今天您知道還不夠多的嗎?「教授的靈魂永遠都不可能被吸走,關於這門技術還是不要掌握的好。」
  
  「誰說的。」鄧布利多還沒有開口,索菲亞就一腳踩在凳子上,極度豪邁奔放瞪著鄧布利多對我說道:「要是我哪一天上了他的身,也不是不可能的。祈南,說不定我也會上你的身?」
  
  一時之間眾人無言,而我心裡卻是梗得慌,我知道她並沒有完全的看開,只是假裝無所謂。想起那個願意為她做任何事的德拉科,心情更難受。這可不是可樂觀的事?我現在還真的希望德拉科喜歡的事原來的索菲亞,這樣說不定事情就會簡單很多,否則……
  
  「我不符合你上身的體質。」雖然我不敢肯定,不過我還是說了她一句。
  
  似乎沒看見什麼特別的反應,她失望的坐下,拿著魔杖不停的翻,忽然想到一件事,「祈南,我覺得很奇怪。」
  
  我疑惑的看著她,什麼是很奇怪?
  
  「當年是不是伏地魔對你施的索命咒?」她眉目中有著擔心。
  
  盧平堅定的點頭,「那是自然?沒有誰會懷疑這一點。」我愣住,怎麼誰都認為是伏地魔呢?奇怪!我還沒說話呢!
  
  唐克斯雖然不高興,還是對索菲亞問道:「你想說什麼?」
  
  「那他現在找祈南的原因是什麼?」索菲亞不解的看著我,「難道是當年沒殺死,現在再殺一次。不過我覺得不像啊!」
  
  「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哈利冷冷的說道。提起這個殺死他親人的黑魔王,他可是恨得牙癢癢。我輕輕搖頭,「不是他!」本來就不是他,雖然死在他手裡的人多如天上繁星,不差我這一筆,不過不是他做的,絕對不能冤枉到他的頭上。
  
  盧平詫異的看著我,不相信的叫道:「梅林!」而他們亦是發出不一樣的聲音,我知道這對於他們來說又是一件意外,今天的意外似乎太多了。
  
  「那是誰?」西弗急忙說道。
  
  我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慌亂,剛才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他都是泰然處之,不過此刻他的冷靜似乎有些崩塌。我沉沉的思索,到底是阿嵐斯自己的主意還是安森的授意,我還不敢肯定。不過動手的是阿嵐斯。現在的安森已經是個不小的麻煩……
  
  「你快說啊!」索菲亞焦急的看著我,「如果不是他有是誰?你知道不除掉他你會很危險的。」
  
  「危險已經過了。」我們剛剛才從他們的手上逃生。
  
  索菲亞寂靜了一下,大聲的喊道:「你見過他對不對?他還活著,他到底是誰?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你一腳就把他踢暈了。」我聳聳肩,假裝很無辜的看著她。
  
  「我一腳……」她彷彿陷入了深思,忽然看著我,恍然大悟的摸樣,咬牙切齒的說,「是他!是那麼猥瑣男!」
  
  「他到底是誰?」西弗冷冷的掃過索菲亞,她頓時全身發冷,顫抖的說著,「我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不過……」 她又將眼神對著我,瞇著眼睛,一副我不說就決不罷休的樣子,「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再狠狠的踢幾腳。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穿過那片黑暗森林,被陰屍和攝魂怪雙重威脅,還有那具身體……」她很噁心的轉過眼,眼神中有著一絲痛苦。「梅林知道,我當時真的以為會死在那裡!」
  
  我當然記得,陰屍啃咬屍體的情景,讓人永遠都忘不了。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和西魏·阿嵐斯對嗎?」鄧布利多肯定的眼光,疑惑的語氣。讓我連說否定的語氣都沒有。
  
  關於這兩個人,我想除了鄧布利多、我和西弗沒有人知道。他們這些年隱藏得太好了,西弗看著我沒有回答,證明我已經承認了鄧布利多的話,便狠狠的冷哼了一聲,複雜的眼神中透著我不熟悉的光芒,我害怕這樣的眼神——一種毀滅的光芒。
  
  「校長!我想我原來的辦公室應該沒有人動才對是嗎?」西弗說。
  
  鄧布利多點頭,隨即不贊同的說,「西弗勒斯,你現在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
  
  「可是我也必須尊敬前任的校長不是嗎?」他冷冷的回道。「死而復活這種事在魔法界看來永遠都是奇跡。何況校長這個職位我向來沒興趣!」
  
  「我知道,你只對可妮有興趣!」鄧布利多調侃道。「不過別忘了你對霍格沃茨的責任!可妮只有在霍格沃茨才能保證絕對的平安。」
  
  西弗的紅暈一閃而過,隨即恢復冰冷,「如果不是這樣,我根本不會來這裡浪費時間聽你的偉大構想。永遠都是說一半,讓人猜一半。如果你願意相信人的話,少用點棋子,我想你會很輕鬆。」
  
  「我不敢,你知道的,西弗勒斯。事情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鄧布利多激動地說著,「老魔杖在他的手上,那可是根強大的魔杖。它有著前所未有的魔法能量,如果伏地魔掌握了……」
  
  「有必要吹捧您的魔杖有多麼強悍嗎?不過是媒介,使用權還是在於人。如果人人都在追求過往的東西,魔法界遲早會走向滅亡。」西弗站起來冷靜的說,接著沒有等鄧布利多的反應,牽著我走向地下室。索菲亞本來想追上來,卻被盧平拉住要和她談天說地。
  
  地下室
  
  「為什麼只有在霍格沃茨才能保證絕對的平安?」彈了彈裝著奇怪液體的長頸瓶。由於是滿滿的,所有只發出了悶悶的輕微的響聲。
  
  他似乎沒有聽見我問他的話,因為他又開始架起魔藥鍋,我不解的湊上前看著他準備的……我完全看不懂的東西,看樣子是要長時間的熬製。我匆忙的從懷裡摸出藥,不等他用魔法的時候,就拉下他的頭,「該上藥了,不然一會兒你忙起來又不知道到什麼時候。」西弗就是那種認真起來就什麼都不顧,都不管的那一種。
  
  緩慢而仔細的上好藥之後,退到一邊繼續觀察著這裡的東西,好新奇啊!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我有些無地自容。他最精通的東西之一,我竟然是最糟糕的。鬱悶的搖搖頭,感歎天賦的重要性和後天的培養性,當初實在是太懶。不過我現在有正當理由了,原來這樣也算我的優勢,呵呵……
  
  「啊——」我驚呼,感覺一雙強健的手臂緊緊的環住我將我抱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放坐在長桌上了。我傻傻的看著他,不明白什麼意思。
  
  「乖乖的坐著等著我。」我愣愣的聽著他溫柔的話語,感覺到他放開我的時候,手掌劃過我的腰跡,暖暖的感動從心裡冒出來,他不想讓我認為他在忽略我。可是他不明白我就是喜歡他認真的樣子,那時候他的眼睛會發光。以前我總是喜歡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熬製出完美魔藥的一剎那閃爍的光芒,或者是創出的魔法展示出預期的效果時,那種目光即使是看著也讓旁人不自覺的心顫。不過現在我發現,他還有一種時候會發出這樣的眼神,就是今天早上剛醒時看著我的時候。那一瞬間,我彷彿就像這樣永遠的沉浸下去。想到這裡,我就開始吃吃的笑。我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是嗎?記得曾經有人說過,一個人的一生中會遇見3個人,第一個是你喜歡的人、第二個是喜歡你的人、第三個人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一個結婚對象。而這三個人卻很難合三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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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替身 ...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在想,到底他喜歡我什麼呀?拿起西弗放在一邊的魔杖輕輕搖著,感覺手感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輕了一些。看著他又看看自己我一點都不符合他喜歡人的標準。長相吧!雅沁我們就直接忽視掉,莉莉就比我好看很多。天賦!梅林,我可沒有什麼魔法天賦,我就是那霍格沃茨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學生。優雅涵養?雖然不像索菲亞那麼恐怖,不過比起斯萊特林的其他人,我直接閉上眼,免得看到鄙視的目光,這個問題我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就算我問當事人也沒用,他大概也不知道。
  
  ……
  
  時間就在我胡思亂想中度過,直到西弗拿著魔藥舉到我面前要我喝的時候,我才回過神。差異的看著他,「西弗……我……喝的?」不是吧!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偷溜的。
  
  「你的心臟會舒服一些。」他拿起魔杖清潔魔藥鍋,「乖乖的喝,我去清理一下就回來。」
  
  他早就知道我的心臟開始抽搐,從索菲亞對我說讓西弗的時候,心臟就開始不對。我自認掩飾得不錯,還是被發現了。看著他往一道小門走去,我知道他是去清理身上的魔藥味兒,怕一些魔藥的味兒我會受不了。本來我是想告訴他,我不介意。不過轉眼一想,這也是愛乾淨的好習慣,就讓他一直保留吧!徹底改變他油膩膩的老蝙蝠形象。
  
  不知道是他用卓越的魔藥技術在魔藥裡加了什麼東西?還是心理作用,我總感覺這藥有種甜甜的味道。完全不像以前的那麼難喝,當我看見瓶子見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不捨得放下魔藥瓶的感覺。
  
  傳說中的地下室啊!從長桌上跳下來四處遊走,當年霍恩教授的辦公室都不在這裡,當初在斯萊特林上學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用的,只是感覺很可怕。有時候偷偷地溜下床去廚房拿東西吃的時候,有時候運氣比較背,被小精靈發現,都不敢往這裡藏。沒想到這裡竟然就是後來西弗的辦公室,現在想想還是怪遺憾的。而此時的這裡四壁昏暗,看不見一絲光亮。沿牆的大架子上擺著許多大玻璃罐,罐裡浮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不敢往裡面看,因為裡面不乏有蛇。還有很多的書擺在長桌上,發黃陳舊,卻很整齊。大概是經常翻閱的緣故。而其中一本黑黑的書吸引了我的注意,它好像很眼熟。
  
  抽出來看著書的外殼,我就愣住了。是——《古代守護魔法大全》,當年我就是用裡面記載的兩個完整的魔法之一的血祭魔法鎮住了霍格沃茨。而莉莉大概是在霍格沃茨休息室,我的物品裡發現了她,所以她才會在最後關頭用守護魔法保護了哈利。緩緩的翻著,直到翻到血祭的那一頁,看著裡面的文字:當充滿黑暗的人生給大地染上塵埃,必用鮮血洗淨才能還以光明。
  
  眨眼之間,手上的書就被抽走了,我看著西弗陰沉的臉色,他的全部眼神都放在手上的那本書上,『啪!』書被合上扣在長桌上,緊緊的拳頭有些發白。我一時無語,一本書又將當初的一切重現在了眼前,我上前緊緊的摟著他,我還在……我還在……
  
  「你是我一個人的對嗎?」西弗顫抖害怕的緊摟著我。「所以一切就交給我,你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做好嗎?」
  
  他害怕我想當初一樣,瞞著他用血祭嗎?不會的,我不會在留下你一個人的。「我永遠都會在的,我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妻子,不是救世主。」曾經我為天下人負你,如今我願為你負天下人。
  
  「可妮。」他滿意的輕喚。
  
  不過一件事我還是很疑惑,「為什麼剛剛鄧布利多會說我在霍格沃茨就會沒事?」還記得他也曾經說過,霍格沃茨永遠都會為我打開大門的,我還以為他的意思是他永遠接納我,可是後來才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是血祭!」他放開我看了看桌上的書,「這種魔法會造成一種奇特的現象,當年你用自身的生命拯救霍格沃茨的同時,就注定從那時起它就會盡它所有的力量保護你,也就是說,只要你呆在霍格沃茨,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傷害你。」
  
  「所以當時姐姐將我從墳墓裡挖出來的時候,我還留著一口氣。也有可能是將我葬在霍格沃茨的原因?」我想到這個可能,因為在被命咒擊中的時候,我就該命喪黃泉,可是他們陰差陽錯的把我葬在霍格沃茨反而保住我的命。
  
  西弗震驚的看著我,然後深深的思索了半響,苦澀的笑道:「當年如果我早一點發現,我們也許就不會分開這麼多年。」
  
  「所有我們現在要將以前的都補起來。」我笑著埋在他懷裡,雖然這樣說很自私,但此時卻是我心裡的想法,「不管以前分別多久,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不是不知道我和西弗受的痛苦完全是天淵之別,對於我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對於西弗卻是十幾年。可是我此刻我真的慶幸我在他懷裡。
  
  「當初傷害你的人是誰?」西弗語氣很溫和,讓人感覺不到怒氣。「真的不是黑……伏地魔嗎?」他說伏地魔三個字的時候,明顯語氣變得僵硬。
  
  我輕輕的搖頭,「是阿嵐斯教授!」
  
  「西魏·阿嵐斯!」西弗冷冷的語氣讓人發冷。
  
  「西弗,我還活著不是嗎?」我不想你被仇恨掩埋,你的心思已經不是我所能猜測的。我害怕有一天你會變成仇恨的代名詞。「上次我遇見他的時候,他一樣不能把我怎麼樣?」雖然差一點就毀了我,這個認知讓我膽寒。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你很殘忍,知道嗎?」他輕輕的說著,不再剛才的事情上談論,「當時索菲亞·羅斯凱蒂中黑魔法在盧修斯家的時候,你也在對不對?」當時的他是有感覺的,所以眼睛一直盯著我所在的位置。只是當時的他只是認為是一種錯覺,因為我的屍體早就葬了多年。
  
  我輕輕的點頭,感覺他的手臂緊了緊,「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害怕!」我撫摸著他僵硬的身子,「怕你會恨我,怕你不想見到我,也怕自己又會忽然消失,我怕……」
  
  「怕我不想見你?」他嘲諷的聲音透著讓人不容忽視的悲涼。
  
  他一開口,我就知道我說錯話了,他痛苦了這麼多年,我竟然因為怕他不想見我而不去找他,我怎麼會這麼說呢?我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可是當時的我真的不敢,以我奇怪的出現,不到1年的壽命,那時的我只是想只要他好好的就好。可是……
  
  「西弗勒斯。你在嗎?」麥格的聲音出現在門外,剛才她去忙學生返校的事宜,並沒有和我們碰面。霍格沃茨的戰爭讓很多的家長對於學校的不放心,雖然現在任何地方都不太平,但父母總是希望讓自己的孩子留在自己身邊。
  
  西弗輕輕的放開我,開門看著麥格,「麥格教授,有事嗎?」
  
  「我想你和商量一下課程的問題?」麥格的眼睛一直往裡面瞟,只是裡面太黑什麼都發現不了。鄧布利多還活著,他們當然都知道西弗殺鄧布利多是他們商量好的,此時的他們對於這個以往深沉陰冷的魔藥學教授,霍格沃茨的現任校長充滿了敬畏。
  
  「我覺得這種事鄧布利多應該更有經驗!」雖然這樣說,去讓開路讓麥格進來,所謂在其位謀其政,只要自己還掛著校長名就不可能不管。
  
  麥格進門就準備拿出羊皮紙,但透過陰暗的燈光和窗外的光線看清我的時候,整個人就愣在那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猛然的不敢相信的轉身看著一樣盯著我的西弗,「西弗勒斯,她……」
  
  我輕笑著打招呼,「麥格教授好!」
  
  緩緩的看恢復正常,皺著眉對我說,「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我詫異的睜開眼睛 ,不明白為什麼她這麼問,「斯萊特林!」
  
  倏然的睜大眼睛在我身上打轉,喃喃自語的說,「像……太像了。」
  
  我愣愣的看著她,原來她當我是像可妮的學生,怎麼都沒有人先給她提過?每個人看見我的時候都那麼驚訝,難道說任何人見到我之後都自動在別人面前提起我。大概這是他們多年的習慣吧!我無奈的笑著,「麥格教授……」
  
  她慌忙的上前,摸了摸我的頭髮,目光中有著追憶,「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如果不是年紀相差太大……」
  
  「她是我妻子,麥格教授!」西弗拿過放在一邊的魔杖收起來。
  
  麥格詫異的看著他,「西弗勒斯——」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滿目憐惜的看著我,有著絲絲的痛心。「還是個孩子!西弗勒斯,你怎麼能……」
  
接下來的課程 ...
  
  什麼?我驚訝了半響,然後搖頭無奈笑著,難不成麥格教授認為是西弗找了一個和我一樣的人來當替身,剛剛西弗也不沒有明說,結果弄成了這樣的誤會。看著西弗有些傻眼,我不知道是該苦還是該笑,「教授,如果可妮還是孩子,那麼西弗是什麼?」
  
  「可妮!」她震驚的看著我。
  
  「教授不用驚訝,我是可妮!」手輕輕的撫了撫自己胸前的頭髮。
  
  她一見我這個動作,雙眼開始冒光,人似乎就定在那裡,經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眼神也不像剛才那麼震驚,「怎麼會?我當年明明親眼看見你葬在湖邊。」
  
  我將告訴龐弗雷夫人的話又拿來告訴麥格,其中自然是漏洞百出,龐弗雷夫人是看著我活著就好,就沒有多問,可是麥格教授就沒那麼容易,比如我既然活著為什麼不出現?我只能用傷得太重沉睡多年混過去,還有姐姐,我的姐姐維娜還活著……
  
  「我想知道接下來的課程安排,教授!」在我實在難以回答的時候,西弗說話了。
  
  麥格轉身看了西弗一眼,又看了看微微低首的我,點點頭打開羊皮紙。聽他們說著,我也不想去摻和,心裡有些煩躁,難道以後見到沒一個故人都要仔仔細細的解釋當年的事情。而且還是一些漏洞百出的理由。連自己都難以接受。還有剛剛西弗的話,我又該怎麼說?
  
  還有伏地魔和安森,我該怎麼做,或者什麼都不做。姐姐讓我離安森遠一點,可是我是願意。但他不願意,一直在找我的麻煩,想讓我見證他的千秋偉業。而伏地魔對於我還不知道存著什麼樣的心思?我就這樣一直思索直到下午盧平要求我們一起用晚宴的時候,我還在繼續在沉思中。
  
  「可妮,你覺得如何?」鄧布利多的聲音響起,我回過神。什麼怎麼樣?剛剛他在說什麼,我掩飾性的拿起桌子上的刀叉。眾人都複雜的看著我,哈利的手緊緊的拽著桌布。有人甚至看著我的手沒有轉眼。我愣愣的往自己手上的刀叉看去,一時之間我就怔住,拿錯了!慌忙的換過來,卻拿不穩刀子直直的掉在盤子上,發出鏜鏜的聲音。
  
  盧平擔憂的看著我,猶豫了片刻還是安慰式的說,「不用難過,我相信小天狼星不會怪你的。」
  
  啥?我茫然的看著他,剛剛他們在說什麼?關小天狼星什麼事?我愣愣的盤子裡不知什麼時候切好的牛肉,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緩緩的往嘴裡塞。
  
  「有必要這麼失魂落魄嗎?」唐克斯喝著紅酒對我說,看著西弗的眼神透著諷刺的意味。羅恩甚至叫道:「根本是連魂都沒有了!」我更疑惑了,西弗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我卻感覺有淡淡的火光在蔓延。赫敏不買的拿起桌上的書狠狠的朝他頭上拍去,「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多話?」
  
  索菲亞詫異的看著我,試探性的問道:「祈南,你知不知道剛剛鄧布利多在說什麼?」其他人則是怪異的看著索菲亞,似乎她問了一個蠢問題一樣,剛才鄧布利多說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沒聽見。
  
  我坦白的搖頭,不好意思的看著鄧布利多,又看著她,「沒有!」
  
  『啪——』好像有人跌倒了……我驚歎性的睜大眼睛,有那麼誇張嗎?索菲亞一副瞭然的摸樣,「我猜也是!」忽然她咆哮道:「那你哀怨什麼勁?你知不知道會引起別人誤會的。」
  
  「什麼呀?」我還在迷茫中。
  
  「他們在說鳳凰社總部搬遷的事兒,他們說捨不得小天狼星和哈利·波特分開,還有將小天狼星的畫像掛起來。鄧布利多問你覺得怎麼樣?因為小天狼星很在乎你的意見。」她聲音大得可以把我的耳朵震聾。我不自覺的眨眨眼,摸了摸耳朵,平靜的說,「都行!我沒意見。」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這個不在我管轄的範圍,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那你一臉悲哀的樣子,欠抽啊!」她邊吃著東西邊不滿的看著我。
  
  「我是在想別的事!」我淡淡的開口,什麼一臉哀怨?我現在很哀怨嗎?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
  
  「你在想什麼?」
  
  「……一些有的,沒的……」斷斷續續的說著,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到底在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我的腦子裡竄。
  
  「伏地魔最近都很平靜。不過平靜之後一定會是一場激戰,我們要早作準備才是!魔法部已經被他們控制了,我們也不用在意他們的想法。」鄧布利多開始發表自己的觀感,「霍拉斯寫信來告訴我,他不想在回來擔任魔藥學的職位。西弗勒斯, 看來還是要繼續麻煩你,現在除了你沒有人能勝任。」
  
  西弗猶豫的片刻,點頭答應。這件事他早就知道,剛才在和麥格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就決定繼續擔任魔藥學教授的職位。
  
  「至於黑魔法防禦術,我相信盧平會很願意的,是嗎?」鄧布利多這句話出來,哈利他們就一臉興奮的互相拍掌。我皺眉正想說什麼,索菲亞就先開口,「鄧布利多,你想盧平教授早登極樂就直說嘛!幹嘛將這麼一個受到詛咒的職位給他。你自己看看,哪一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能呆過一年沒有事的?」
  
  「是的,我不同意。」唐克斯不滿的看著鄧布利多。
  
  「我同意!」在眾人寂靜的時候,盧平忽然說道。這下變成哈利不同意,「教授,雖然我們都很希望你能回來給我們上黑魔法防禦術的課程,可是索菲亞說的對,這麼多年,沒有哪一任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能呆過一年,我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意外。」
  
  「那你們還有更合適的人選?」盧平挑眉問道。對他們的話感到不舒服,這門課程總要有人來教。不是他也會是別人,與其將這件事推給別人,還不如讓自己去會更好。
  
  「有!」我冷冷的開口。
  
  鄧布利多的藍眼睛閃了閃,「可妮,西弗勒斯的魔藥學是無人能及的,他不可能在擔任黑魔法防禦術。」
  
  「我是說……我!」我怎麼可能西弗處於危險中。而且對於黑魔法我也有相當大的研究,有西弗的幫忙一定不成問題,而且黑魔法防禦術的詛咒幾乎都與伏地魔有關,我不信他能對我怎麼樣,既然當年血祭對我的反饋影響讓我可以在霍格沃茨裡安全不用擔心,那麼我應該是最適合的哪一個!
  
  「不行!」西弗的手緊緊的握著我,滿目怒容狠狠的盯著我。盧平也衝口也出,「可妮,我已經決定由我來擔任,我喜歡這門課。」
  
  鄧布利多皺眉搖頭,「你不行,可妮。」
  
  「為什麼?」
  
  「因為你還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你並沒有從霍格沃茨裡畢業。」
  
  「啊?」我睜大眼睛看著他,「難不成教授是想讓我繼續上學不成。」
  
  「不然你會無聊的。」他對我眨了眨眼,「而且你隱身在學生中,發現的可能性會更小不是嗎?除了在座的人,我想大概沒有人能知道你的身份。」
  
  「這樣好!」索菲亞一臉興奮,「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上學,這個建議不錯。」
  
  「可是教授,我的魔法那麼爛,就算我繼續上課,我也畢不了業啊!」那我上課有什麼意義,還浪費我很多時間。
  
  沒想到鄧布利多竟然對我挑眉,「其實你就是魔藥學差了一點。」
  
  「什麼叫差了一點,是差很多。」我鬱悶的說,「我可不想丟臉。」
  
  「我保證你一定能過。」索菲亞一副我是白癡的面孔看著我。
  
  「為什麼?」你這麼怎麼肯定?你是不是不知道我魔藥學糟糕的程度是多少?其他人也驚訝的看著她,她怎麼說的那麼肯定?
  
  索菲亞向天翻了翻白眼,「拜託!是你老公是你分數,你都不能過,你就太失敗了!」
   
    轟……我豁然的轉身看著西弗,對啊!我還真是夠笨的,不過西弗想來是打分很公正,開後門的可能性大嗎?索菲亞卻是一副詭異的看著我,笑得□。她在想什麼呀?不會是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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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 ...
  
  「西弗勒斯給予畢業的分數向來是優秀。」盧平皺眉,不抱希望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她,「就算有心開後門,你認為可妮過關的可能大嗎?她的魔藥學不是一般的爛。」說完他大大的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我,「不過我覺得太奇怪了。可妮,為什麼你的魔藥學和草藥學會那麼爛,莉莉和西弗勒斯可都是這方面的佼佼者。」
  
  「沒天賦。」我淡淡的說著,抓了抓桌子上被其他學生摳出了小洞。
  
  「那你的變形學和黑魔法防禦術全是優秀。」他還記得我當初這兩科的成績。
  
  我微微想了一下,「那是運氣。」
  
  「借口。」他不信的看著我。
  
  「我懶,沒時間去記。」
  
  鄧布利多接過盧平的話說, 「你魔法史都能補起來,這兩門課你可是主動放棄的!」
  
  「我害怕那些魔法生物。」這個倒是事實,不過只是一部分的原因罷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得了吧!你在面對陰屍的時候都那麼淡定!」索菲亞捲了卷赫敏的魔法書,隨意的翻了翻,又皺眉放下,像是碰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我哪有淡定,我當時全身發抖好不好!」我看著他,想到當時的情景,我分明嚇得臉色發白,六神無住,還淡定……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你們問得那麼細,有什麼企圖啊?這和現在我們談論的事情有關係嗎?」
  
  「當然,我們在想怎麼讓你畢業。」鄧不利多一副同情的表情,「我敢保證,可妮,你當年連魔藥書都沒有認真看過。如果不是西弗勒斯幫你,霍恩教授有意的放水,你一種魔藥都熬製不出來。」
  
  「您故意損我。」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直線,你敢說是看看。
  
  盧平笑出來,我的眼光掃過去,看著他的笑容頓時僵住,但眼睛裡隱隱還是有笑意,「沒有,我們完全好奇……真的很好奇。」
  
  看他的樣子,看樣子他們今天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我緩緩的開口,「那個……我沒必要記嘛!你們想想當時我身邊都是什麼人,西弗和莉莉都是魔藥天才,我再怎麼學也不可能比他們強,反正有他們在,我也可以空出時間做其他的事情唄!而且,我在這裡的學業還沒有超過兩年,也要體諒一下我啊!」
  
  「原來你魔藥學差的原因是因為身邊有魔藥學高手。」盧平瞭解式的點頭。「你是不是早猜到自己會嫁給西弗勒斯,所以才這麼鎮定?」
  
  我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你當我是神啊!不過當時是覺得沒用。」
  
  「我的魔藥學也很爛。」索菲亞舉手,坦誠自己的缺點。
  
  「誰都知道。」哈利看著羅恩、赫敏一臉陰笑,「到六年級連非洲樹蛇皮都會認錯。」
  
  「……非洲樹蛇皮是什麼?」我怔怔的開口。
  
  只是沒想到我一開口,就出現了連鎖反應。鄧布利多的眼鏡歪了歪,盧平張大眼睛,一直沒有閉上。赫敏像是不相信剛才聽見的,愣愣的看著我……其中正常的也許就數索菲亞和西弗,索菲亞似乎在思索什麼,西弗像是沒有被我的問題驚到,也許是他早又準備,也許是他的定力太高。
  
  過了一會兒,鄧布利多平靜了一會兒緊緊皺眉,「可妮,我真的開始擔心了。」
  
  「怕什麼,大不了我不學。只要我藏身在霍格沃茨不就安全了嗎?」其實我覺得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呀,鄧布利多教授。我有必要再當學生嗎?想想特丟臉的,我可以說是和伏地魔一個時代的,可是卻現在還沒有從霍格沃茨畢業,從二十多年到現在。梅林!一個霍格沃茨別人七年就解決了,可是我卻讀了二十多年,我又成奇跡了。
  
  「我只是為你提供一個娛樂的場所。」鄧布利多微笑,但我敢說這個笑容不正常。「我相信經過努力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索菲亞動了動嘴唇,挑了挑眉,「當然,事在人為嘛!」說完就將我拉到一邊,覺得和他們有一段距離了以後才輕輕的用中文問我,一臉曖昧的看著我,「祈南,你和西弗勒斯……那個沒?」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我往他們那邊看去,他們不知道在說什麼,並沒有將注意放在我們身上。
  
  「裝什麼傻?」索菲亞瞪著我,「你們已經結婚了,有沒有……」她的眉毛對我擠了擠。「上床!」
  
  我刷一下臉熱熱的,緊張的捋著頭髮,往他們看去,還好。沒什麼反應,大概是聽不見。我亦用中文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咯!」她詭異的笑著。
  
  咬咬牙,看著她一副欠揍的表情,「那又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我一確定,她就馬上焦急的問道。
  
  「還好!」我不溫不熱的回答。她快別問這個了,要是他們聽見怎麼辦?雖然是中文,可是我記得西弗可是會中文的。其他人誰知道呢!
  
  她一臉失望的看著我,大叫:「啊!只是還好哦——」
  
  我一臉鬱悶的看著她,這叫什麼表情,「那你想怎麼樣?」
  
  她撐著臉,夢幻的想著,「我還以為你會說,他是多麼的強悍,多麼的有力,讓你像在大海中漂浮,欲仙欲死。」
  
  『噗……』一個聲音將我緊繃的神經拉斷,我緊張的看過去,是正在喝水的羅恩將水噴出來,赫敏鄙視的看著他,但還是拿著魔杖對他施著清潔魔法,聽著羅恩的聲音,「什麼味,跟狼尿似的。」其他的人倒是沒什麼反應,我覺得可能是我多心了吧!這麼遠,又用的是中文應該不會被他們聽出來的才對。不過看著她一臉癡迷的樣子,我重重的拍向她的頭,「你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不對啊!以教授的功力不可能是還好。祈南,肯定是你本領太差,不能吊起教授的慾望!」她繼續不知死活的看著我搖頭,同情的往西弗的方向瞟了瞟。
  
  我忍……我再忍……「我那來的本領,你閉嘴!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孔夫子說的,食色性也。」她搖頭晃腦,「要不要傳授點經驗給你,比如說什麼道具呀?」
  
  「皮鞭、蠟燭、手銬……」你是想說這個嗎?經驗……道具……她才多大呀!
  
  她彷彿大為吃驚的樣子,「梅林啊!原來你好這口,平時真是看不出來。你要和教授玩□?這種虐身瘋狂的舉動……實在是太刺激了!需要我幫你們提供嗎?可以觀摩嗎?」
  
  誇張的看著她,「索菲亞,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周星馳電影上面的石榴姐。」我皺眉的抱手,「我現在發現你是變態。」
  
  「你才變態!」她說,「要不是為了教授以後的性福,誰理你?」
  
  「不用理,完全不用。」我忙推脫,你要是在這方面理誰,誰就得瘋。「你和你以後的老公玩就好。」我閃躲的往西弗他們的方向移動,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她竟然是這樣的。真是失算啊!
  
  看著我移動的樣子,她忙拉住我,「不用這樣吧!我只是想教你怎麼綁住一個男人,讓他對你百依百順。如果魔藥學他不讓你過,你就勾引他。」
  
  「走這樣的路線,好嗎?」我認真的看著她,「可是我覺得很卑鄙!」
  
  「何止卑鄙,簡直就是下流。」她回答。
  
  「有無恥的傾向。」我繼續說著。
  
  「是無恥到了極點。」她同意的點頭,不過卻很快明亮起來,「搞不好,西弗勒斯還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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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迷亂中 ...
  
  「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看那群人沒特別的反應,我的心情靜了一下。幸好他們沒聽見,不然就好玩了。「沒有事我就過去了。」再和你扯下去,不知道你又會說出什麼來。
  
  「當然有事。」她攔住我,看了看他們,用更低的聲音說著,「鄧布利多要對付伏地魔,我們不能幫他們。」
  
  我一聽就愣了,「為什麼?」
  
  她隨時觀察著他們的動靜,看著我認真的說著,「我們是可是忠實的『食死徒』,而他是V大!我們和他對抗,會成為公敵的。」
  
  卡卡卡……一種奇怪的聲音在他們那邊出現,唐克斯正在拿著魔杖摩擦著桌子……
  
  「你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是食死徒?」我詫異的看著她,飯不可以亂說,話更不能亂說。不然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接著我察覺到西弗的魔杖適時的抬了抬,一道奇奇怪怪的光暈在四周隱隱閃爍,然後歸於平靜。
  
  「我們當然是食死徒,只要是忠於黑魔王的都是——」她睜大的眼睛,微微提高音量。
  
  我知道她現在說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都是斯萊特林的忠實擁護者,可是我心裡已經不想當初那麼簡單的想法, 「莉莉死在他手裡,詹姆斯也死在他手裡,小天狼星也是死在他的命令之下,就連西弗也差點成為他的犧牲品。」想到這個我就難以接受,難以原諒。想到當年的莉莉,我的心還是會重重的刺痛,讓人喘不過氣,而且我不會讓這種會影響西弗生命的人存在,即使不是我動手,「況且根本沒有我選擇的權利,他不會放過我的。始終我身份擺在那裡?」
  
  「身份?」她顯然不明白。
  
  「你看看我這張臉,你覺得一張長生不死的生命對於他來說有多大的誘惑力。」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臉,雖然我不想這麼複雜,但事情彷彿正在往複雜的方向前進,17年的歲月沒有在我的臉上留下印記,魔法界的人會怎麼看?「加上我們的身份。索菲亞,就是你,如果他知道你具有這樣的能力,他會做什麼?」
  
  一句話索菲亞就震驚了,因為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特異,「他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但是她不解,「可是我們對他什麼用都沒有?」
  
  「他可不這麼想,你想想伏地魔,你想想他的一生,他會放棄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淡淡的說著,看著外面,「現在我擔心的是,他一定會在我口中套出我姐姐的下落。」
  
  「你姐姐?」
  
  「維娜·裡克曼,伏地魔的未婚妻。」
  
  她大呼梅林,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驚訝,「祈南,你們兩姐妹真是把斯萊特林的兩代名人全佔盡了。」
  
  「有本事你去佔第三代,德拉科不錯啊!」我歇歇眼看著她,德拉科喜歡她早就不是什麼秘密。為什麼她會對此毫不在乎呢?在原來的世界裡迷戀德拉科的人可不在少數。
  
  「我對他沒興趣,免談!」她像是聽見厭惡的名字,扇蒼蠅似的揮揮手,她的眼神在一瞬間有些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從她的眼神中一閃而過,我定的心情也越來越沉悶,她卻能高歌大唱,「其實我覺得我們真是害蟲,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我們不怕……」聽她唱的歌詞,我更鬱悶,我們的確挺禍害的——
  
  「不要板著一張殭屍臉,你煩不煩。弄得我心情也鬱悶,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全說出來呀?我們之間有什麼必要隱瞞的。」
  
  我思索了一下,靜靜的開口,「我只是在想,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下一秒中會發生什麼事,以前沒有這麼多的擔心,是因為我們知道故事大體的走向,可是現在,當一切都不一樣的時候,當我們對未來都茫然無措的時候。想得自然就多了。
  
  「怕什麼?」她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們又死不了。」
  
  「可是周圍的人,我們可以不管他們的死活嗎?」況且我現在也是這個時空的人,我再也不享受穿越人不死的定律。「伏地魔不可能原諒西弗對他的欺騙,他也不會容忍我們這種會威脅他統治的人存在嗎?他會放過哈利·波特,會放過霍格沃茨的其他人嗎?我可不敢奢望。還有安森,那天抓我的人,不知道此刻在虎視眈眈的想些什麼?」我的心裡還有些發毛,如果當是索菲亞沒有穿越過來,那我……
  
  她似乎也想到當天的事情,咬牙切齒的說著,「要是讓我遇見他們,我一定要宰了他們。」
  
  「以我們的魔法程度,可能性大嗎?」我諷刺的笑著。
  
  「可是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差點就死在他們手裡,還有那個阿嵐斯,我當時就該踢死他,他接二連三的傷害你,你當時怎麼不說呢?」她埋怨性的看著我,一股後悔莫及的心態從她的心裡冒出來。
  
  「說什麼?」我笑著看著他,「你一腳就把他踢暈了,我要是說,當時你不把他內臟踢爆。我們不能殺人,你要記住。」
  
  「可是別人要殺我們,我們就傻傻的不還手。」她悶悶的說著。
  
  「殺人受詛咒,我們能存在已經是一種奇跡,如果我們在這裡殺人,恐怕我們的生命都活不到明天。」這是姐姐在信裡告訴我的,況且以堂姐灌輸的信念,我是不可能結束人的性命的,起碼不會輕易的。會遭到詛咒不說,還會陷阱一輩子的噩夢中。
  
  「可是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其滿門。」她眼睛閃過一絲陰狠,擔心的對我複雜的說,「你太善良了,這樣你會吃虧的。」
  
  「如果沒有經過這麼多的生生死死,或許我和你一樣。」我眨著眼睛,難受的想著過往,我太清楚我能留在這裡的原因,也明白為什麼堂姐願意幫我的原因。「我是用我的命換呆著這個世界的機會。」
  
  還記得姐姐的話:堂姐信奉的是生命至上論。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在這裡給別人的生命造成損害,結果沒有人能預測。況且我和堂姐的看法相同,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十惡不赦的人?無非是立場不同,看法不同而已。除非到非要以殺戮來解決問題的時候,否則傷人性命的事我不想做。
  
  ……
  
  她聽著我的話一直怔住,看著我沒有說話,而我也沒有開口。
  
  「這個仇你決定就這麼算了,你別忘了,如果當時我沒有剛好出現,你會被糟蹋成什麼樣子?我現在想到都害怕,你知道嗎?我每天都會做噩夢,夢見那群陰屍在撕咬我們,撕咬那群無辜的少女,我夢見她們不停的向我求饒,讓我放過她們,可是我像是沒有人性,拚命地撕爛她們的衣服……」她捂著臉像是陷入陰霾,回憶著夢中的一切。我輕輕的摟著她,無聲的安慰著。聽著她脆弱的聲音,「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神經好像錯亂一樣。」
  
  「我也經常夢見陰屍的。」我安慰的拍拍她說,「不是你一個人,我也常常夢見陰屍對著我撲過來,將我咬成一片一片的……」說著說著連我自己都說不下去。想著那天的情形,我就冷汗直冒。
  
  「那伏地魔……」
  
  「現在不提好嗎?」我輕笑,「而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我們不是萬能人,只是插進這個世界的人,很多事並不是我們的能力所能解決的。現在我的思維是攪著的,我需要花時間去靜一靜,或許……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我才能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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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會做 ...
  
  「你覺得在這件事上我應該聽你的,鄧布利多?」西弗異常冰冷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我們的耳中,語氣中有著深深的憤怒。我和索菲亞轉身,看著他們似乎有些對持的狀態。我慌忙上前看著鄧布利多同樣冰冷的樣子,「怎麼了?西弗!」 剛剛他們在商量什麼事嗎?還弄得這麼的不愉快。
  
  「不過是我們尊敬的鄧布利多教授,又在動用他自以為精明的腦袋做出決策!」西弗看著鄧布利多冷冷的說道。
  
  鄧布利多看著我微笑,「我相信可妮會同意的。」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鄧布利多。」西弗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溫度,「不要試圖把可妮摻和進來,否則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客氣!」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索菲亞疑惑的看著我。
  
  我同樣不解的搖頭,也不明白。我看像其他人,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盧平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我示意性的看著他,想讓他告訴我。可是他卻看了看鄧布利多和西弗,不發一語。我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是絕佳的辦法?」鄧布利多饒有深意的看著我,「況且我保證可妮不會有危險。」
  
  「你的保證?」西弗諷刺的笑著,「你的保證就是讓莉莉和詹姆斯死在伏地魔的索命咒下,你的保證就是讓可妮使用血祭守護魔法,你的保證就是讓哈利·波特和伏地魔同歸於盡。」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西弗很快就打斷了他的話,「我支持你的觀點,但是不包括可妮……永遠記住。」
  
  我疑惑的看著西弗,到底怎麼了。「鄧布利多,怎麼回事?」你們說這些在表達什麼?難道說是鄧布利多想讓我為他做什麼?但西弗強烈的反對,這件事會讓我陷入危險之中。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事,我心裡有些慌。
  
  鄧布利多看著西弗堅定而冰冷的表情,對我搖頭表示沒事。「可妮,你依然在斯萊特林還是在哪裡?」鄧布利多對我挑眉。
  
  我寂靜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鄧布利多是在刻意的轉移話題,看來從他的口中知道的可能性渺茫,還是從西弗那裡套對我來說比較容易。我頃刻間苦著一張臉,「我真的要跟著……」我詭異的看著邊上坐著的三個小鬼,和一臉興奮的索菲亞,「和他們一起學,可不可以不要啊!況且我什麼都沒有啊,書也沒有,黑袍也沒有,教授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啊?」
  
  鄧布利多還沒有說話,索菲亞已經先開口,「你沒有,我可以送給你,四個學院的衣服我都有收集。你就當來陪陪我嘛!你知道我魔法很爛,超級丟臉的。」
  
  「所以你就讓我和你一起丟臉!」我大吼。
  
  「學東西有什麼不好?不然你要一天對著窗戶發呆。還是……」她往西弗的方向看了看,貌似震驚的看著我,笑得一副猥瑣的樣子,「難道說你是想……」
  
  「不管你想什麼,給我閉嘴。」現在我不管你要說什麼,因為我知道絕對沒有好話。多半又是調侃我的……
  
  「我是說當心教授認為你沒有進取心。」她悄悄的的對我耳語,「你應該知道,他最討厭這種學生。」
  
  「我又不是學生。」我咬牙切齒的咧聲,說得含含糊糊,不過我知道她應該能聽懂。
  
  「一樣。」她推推我,「快去睡覺,天亮了。別忘了晚上的晚宴。」
  
  天亮了?一道光射進來,我詫異的看著窗外升起的太陽,有些累的撫了撫額頭,沒想到我們竟然聊了一個通宵。是該好好休息一下,繼續奮戰。
  
  西弗的體力似乎真的很好,一夜沒睡的結果依舊是精神奕奕,看不出任何的疲倦,而我則早已夢周公,不知今夕是何夕。從早上吃完早點之後就開始我的補眠狀態,我累垮了,錯過了午餐和學生回歸的晚宴。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月亮都已經高掛在天空中,散發出朦朦朧朧的光暈。
  
  「西弗。」一睜眼發現西弗靜靜的坐在床邊的獨椅上看著手中厚厚的魔法書,不厭其煩的翻著。直到我叫他,才回過神來。
  
  看他將書放在一邊,溫柔的扶我起身,夜晚的地窖有些發涼,掀開被子身子打了個冷顫。四周的牆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這麼冰冷的環境,西弗當初怎麼會選擇這裡當辦公室呢?我的心裡冒出一絲的痛心。他輕輕的讓我靠在他胸前,悲涼的心情瞬間消失,滿足的感覺在心裡蔓延,感覺他親吻著我的發,溫柔得只想讓我沉醉其中。
  
  「西弗,我餓了!」只要想到抱著我的人是他,我的心就會會不自覺的發顫,紅暈漸漸用上臉頰,朦朧的燈光讓我掩飾住內心的情緒。
  
  「西弗。鄧布利多在晚宴的時候說了什麼?」邊吃著晚餐邊說著,既然錯過了和大家一起的晚宴,今天又是霍格沃茨重新上課的時候,鄧布利多的校前宣言自然是我最感興趣的東西。
  
  「無非是一些陳腔濫調的東西。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他沒有和我一起吃,卻在旁邊喝著紅酒陪著我。他喝紅酒的樣子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貴氣。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優雅可以形容的,長年斯萊特林傳統的熏陶,隱隱約約中一種貴族氣應運而生。看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好笑的摸了摸我的頭髮,「在看什麼?」
  
  在看你啊!不過我倒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放下刀叉,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詢問道:「鄧布利多準備怎麼對付伏地魔?」我想借此知道鄧布利多的想法,在心裡也開始有考量,莉莉的死是我心中難以掩蓋的痛。可是……我也不能不考慮姐姐,想到姐姐痛苦的眼神和午夜的夢魘。
  
  西弗的眼神深深的看著此刻不安的我,淡淡的開口,「他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掀起戰爭,伏地魔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也不會。」他嚥下最後的一口紅酒,「三方勢力相互制衡,霍格沃茨短期之內會比較安全。」
  
  三角穩定性的道理我當然明白,可是想到今天凌晨的時候,鄧布利多的話……
  
  「其實鄧布利多是想讓我做什麼的,對嗎?」我們都很清楚鄧布利多的本質,不搾乾所有人的利用價值他是不會罷休的。
  
  西弗抬首挑眉,雙眉間因皺眉而凹陷出『1』字,嘲諷的冷笑,「那是他腦殘的想法,他想你在實時的時候牽制伏地魔,越老越糊塗。伏地魔會受到誰的牽制,他想得太簡單了。」
  
  「我當然不可以,但維娜可以,鄧布利多恐怕打得是這個主意!」如果我出事,姐姐也許會出現來保護我,對於伏地魔來說,姐姐的存在相當於一顆定時的炸彈,這不是什麼秘密。鄧布利多這一點倒是看得很透徹,利用起人的感情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不是可妮·裡克曼,而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妻子。我妻子的安全不需要旁人來負責。更不許有人對你的安全存在隱患!」他的語氣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昏暗,眼神陰霾,殺意湧現。這樣的西弗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陰狠無情。這樣的西弗我不喜歡,即使是因為我的安全。 我明白我當年的一切讓他心有餘悸,他幾乎夜夜都睡不好,總是要半夜醒來看到我在身邊才繼續閉上眼。
  
  他在陰沉中越陷越深,我不安的將他的手貼在我的臉上,察覺到他的眼神開始有了緩和,「我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聽到我的話,緊緊的看著我,眼睛微紅,喉嚨嚥了咽,似乎經過了很多的情緒。健臂一拉,就將我放在他腿上。接著就是讓人窒息的摟抱,「只要能將你護在身邊,我什麼都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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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
  
  「我知道!」心裡難受的靠在他懷裡。輕輕的閉上眼,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他胸前一塊兒怪怪的東西讓我睜開眼,這不是我第一次感覺到。悄悄的將手探到他懷裡,果然摸到一張厚卡片狀的東西,長方形的。我疑惑的想著,什麼東西讓他這麼寶貝,放在懷裡。在他昏睡的那麼多天,我都沒有發現,真不是一般的失敗。正準備將手縮回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卻被他隔著衣服緊緊握住。詫異的往上看去,不會不讓我看吧?這麼神秘?難不成是哪個女人的東西,哼!我不滿的抬頭,就怔住了。他的頭低低的,幾乎要觸到我的額頭,一股曖昧的氣息在小小的空間裡蔓延。
  
  「你在幹什麼?」他低沉的笑著。
  
  「我……」微微挑眉,察覺到我此刻的動作,我剛剛還沒有發現,自己在他的衣服裡探了探去,這種現象……就和……小說、電視裡那些女人勾引男人一樣,猛然發現行為竟然如此的相似。可是我………起碼本意絕對不是這樣的。紅暈一下子就湧上臉,滾燙的直叫我想找個縫鑽進去。慌忙的收回手,當然連帶著那張卡片。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氣息在我定的五官氾濫,我緊張的閉上眼睛,高高的舉起卡片揮了揮,「我只是拿這個,沒有別的想法!」
  
  他微微抬頭,看著我手裡的東西,而我因為手上明確的觸感和餘光所致,我頃刻間不解的看著它——一張照片。誰的照片,從他身上坐直了身子,將它翻過來,瞬間我就愣了!我的……我的照片……這怎麼可能呢?猶記得很清楚,這個世界的相機是不能拍出我的樣子的。這張照片,那片青青的草地,是馬爾福的家,當初我昏睡一年醒來之後,在馬爾福家一個攝影師拍下來的。可是……
  
  「很詫異?」他輕輕捋著我的頭髮,「當時盧平給我的時候,我也和你現在一樣詫異。」
  
  「萊姆斯給你的。」這張照片就算當時能夠拍出,也應該在盧修斯的手上,怎麼會到了盧平的手裡?「鄧布利多給他的?」
  
  西弗一點頭,我就開始深思,現在看來磁場的轉換多半是因為血祭的關係,盧修斯……或者是納西莎和鄧布利多之間,恐怕在當時就有什麼協議!我早就在想,盧修斯是食死徒的事情在當年也不是什麼秘密?為什麼公開審理的那一天他會僥倖逃脫,在那麼多正氣師的調查下,在眾目睽睽之下沒事到現在!這張照片恐怕也是鄧布利多拿來束縛西弗的工具,照姐姐的說法,當初她帶我離開的時候,銷毀了我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這個大概就是倖存的。
  
  「他怕我會忘記和他的約定。」西弗說,「那這張照片提醒我,你是死在伏地魔的手裡。」
  
  「現在我就在這裡,照片還這麼寶貝?還想睹物思人嗎?」雖然知道這張照片已經沾染了不好的意圖,但我的心裡還是甜甜的。
  
  「已經習慣了。」他笑著。「這是你當初留下的唯一東西,當然要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其實你都知道對不對?」想著上次的夢境,我思索一陣還是問出口,我也不明白我到底想對他說什麼,只是覺得那麼多事,我以為他毫不知情,其實每一次他都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他顯然詫異,不解的問道:「什麼?」
  
  看著他,難受的眨了眨眼,咬咬下唇說著:「你早就知道相機找不出我的影像,你早知道我不正常是不是?」想著當年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我肯定的看著他,他是那麼的敏銳,那麼的精明。所謂裡克曼家族的預言,他又真的相信嗎?這些事情他一定早就想過了。只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地方而已。
  
  「這很重要嗎?」他毫不在意的說著,「我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你從沒有想過要問我嗎?當初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你面前,為什麼又會消失離開?」我當然知道你在意的是什麼?在當年你就告訴過我。可是對於你而言,這些都是關係到你切身利益的事,你就一點都沒想過問我嗎?這樣一個怪異的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裡,你也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來,為什麼走?雖然自己很不想將自己的來歷說出來,但是對你我是不想有任何隱瞞的,只要你問,我就說。
  
  「曾經很想,現在不想。」他說。
  
  什麼叫曾經很想,現在不想?我不明白。
  
  「曾經想你從哪裡來?為什麼會離開,為什麼身體會越來越差?為什麼對事情的認知那麼肯定?」他說著當年的疑惑。
  
  「對事情認知肯定?什麼時候?」我向來都不敢對事情發表什麼觀感,深怕造成不好的影響。
  
  「比如雷古勒斯的事?」他深深的看著我,眼神中有著我看不懂的波動,「你很相信他,沒有理由的相信他。」
  
  關於這件事,其實我在心裡也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為什麼那麼信任他?就因為他是R·A·B,是趁早回頭對抗伏地魔的人?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在違背伏地魔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人?他是食死徒不是嗎?「可能是當初看出他潛藏的那點溫情吧!」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發現他的眼睛裡透著絲絲的溫情。就是這點溫情讓我不自覺得相信他,雖然草率,但事實證明我並沒有看錯。可惜他還是逃不過他應有結局。 想到當年西弗還曾經醋意大發,我當眾說喜歡雷古勒斯,到最後他雖然不願卻還是幫我。我輕輕的笑道:「當年我說喜歡他,你是不是當真了?」
  我還以為他會有囧的神情,沒想到他卻毫不避諱,「是啊!而且還是早夭的食死徒!」
  
  啊?當初我只是這麼說了一句而已,我只是喜歡R·A·B而已。「你知道他是R·A·B嗎?」
  
  「什麼?」他顯然不知道雷古勒斯的這個身份。
  
  「伏地魔的魂器,那個掛墜盒就是毀在他手裡。」我解釋著當初我為什麼對他有著潛意思的好感。「他還用了一個假的掛墜盒騙過了鄧布利多,不能不說他真的很強,很有勇氣。他其實和你一樣,都是在跟著伏地魔之後幡然悔悟。不過他卻輸給你很多。」你多年的隱忍,多年的經營,他比你少的何止是耐心,一時的英雄很容易,但是長期的隱逸者卻很難,這需要足夠的勇氣、耐力、智慧和很多別的東西。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想著這些年的種種,一時之間我們相顧無言,我緊緊的靠著他,現在說什麼都顯得太矯情了,只是這樣就可以表達出我所有的一切。忽然想著明天的課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明天早上是什麼課?」
  
  「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是黑魔法防禦術,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是草藥學。」他看著我,不知道我問這個幹什麼?
  
  我悶悶的開口,「那我明天去上黑魔法防禦術。」鬱悶也沒辦法,我長歎口氣,讓自己輕鬆一些,「幸好是萊姆斯,可以不用受罪。」還記得當年的西魏·阿嵐斯在黑魔法防禦術上從沒有給我一個好臉色,現在終於擺脫了當年的壓抑。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你想去?」他看著我一臉深思。
  
  「我可以不去嗎?我記得鄧布利多說——」
  
  「我不打算讓你去。」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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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 .. .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想讓我去,剛才怎麼不說呢?腦海中冒出索菲亞剛剛的話,忙問他,「是不是我魔法太差,你會覺得丟臉?」想著如果他教我魔藥學,我鐵定從開始傻眼到最後。不過你真這樣想,我有些小受傷。
  
  他彷彿思索了很久,在心裡想好的詞語的搭配才說出口,「霍格沃茨的學生裡並不是那麼安全,況且……」最後一句他忐忑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看我疑惑的眼神,他還是說出來,「如果你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就必須住進休息室。」
  
  啥?看著他臉上難以察覺的淡淡紅暈,我也微微轉開臉,「你也可以天天禁閉呀!」梅林,我到底想說什麼?在我心裡雖然覺得有些不願,但想到可以和哈利·波特他們一起上學,還有索菲亞,應該會很好玩。看來鄧布利多還真是為我出了一個難題。
  
  他沉沉的笑道,沒有開口。察覺到他低下頭,低著我的額頭說,「其實,我是真的喜歡!」
  
  什麼……他喜歡什麼……當我沉醉於他所有溫情的時候,我始終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不過當我第二天醒來發現已經中午的時候,我就開始哀嚎!慘了——
  
  縱慾過度!這四個字直接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就像野獸一樣,是多年禁禁慾過度?還是故意為之?我終於對當初看小說的時候看到的那些情節表示明白,不過我更覺得不公,為什麼我那麼累,暈過去的次數不止一次,他卻那麼有精神。
  
  臭西弗,不想我去直接說嘛!不至於用這種方法吧!讓我起不了床,哎喲……想下床發現雙腿在打顫,一骨碌就直接坐在地上,匆匆的朝四周看去,幸好沒有人看見。哼!他也不在,是認為我一定爬不起來嗎?太小看我……當我試圖站起來失敗的時候,我開始捂著臉,現在開始……小看我自己。
  
  「哼!」憤憤的將石頭砸向湖面,臭西弗,爛西弗,一直都不見人影,怕我找他麻煩嗎?
  
  「以為湖水是仇人嗎?砸到裡面的人魚會遭報復的。」溫和的聲音出現在我面前。
  
  我抬頭,「萊姆斯!」
  
  「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一個人坐在這裡。索菲亞找了你一個早上,不過沒有人能進入西弗勒斯的辦公室。」他坐在我旁邊。
  
  「嗷……」我不禁叫著。這下糟了,以索菲亞的性情,她大概又能找到不少我沒去的理由!
  
  「不用這麼苦惱!」他安慰著輕笑,「看見她的時候解釋一下就行了。不過我今天還真是渴望見到你的!」
  
  「怎麼我覺得你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我皺眉看著他,我確定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眼光一閃。「哼!看我這樣很好玩嗎?」這些人怎麼這麼討厭。該死的鄧布利多,他到底是想我做什麼?
  
  「只是覺得有趣——」
  
  「難不成我是笑料,你活的不耐煩了?」我憤憤的轉身不理他,繼續拿著石頭砸著,聽著湖水咕嚕咕嚕的聲音。
  
  察覺到我是真的生氣了,他才正式的說,「鄧布利多的意思,無非是讓你進入學生的群體裡,勘察他們的動作。」
  
  「拿我當間諜用?」我不高興的說著,語氣越來越冷。
  
  「可妮……」他的眼神看著湖水,遠處偶爾還有人魚竄出來,「他們是我們應該保護的人對嗎?那些學生,就像當年教授們保護我們。伏地魔的人存在於霍格沃茨多少還沒有確定,就像德拉科,誰知道他這次回來不是受到伏地魔的安排。」
  
  「德拉科回來了?」這倒是奇了,在德拉科試圖殺鄧布利多的情況下,鄧布利多還讓他回來。不怕對其他人造成災難嗎?
  
  盧平點頭,看著我認真的說到,「所以你的身份會讓你深陷險境,我知道你的性子,雖不喜動,但是卻不是隱藏在封閉房間的公主。你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你也認為我該順從鄧布利多的安排?」我看著他緩緩的問道。「這對我有什麼好處,除了將我處於危險之中。」
  
  「最危險的方法恰好是最安全,西弗勒斯不可能永遠將你扣在身邊,貼身保護你。隱藏在學生中,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能認出你,讓你和眾多的學生一樣會更安全。」盧平深深的看著我說著。
  
  藏身在學生中最安全,西弗心裡大概是最清楚的,所以他當時並沒有拒絕,可是對於他而言我在他身邊不斷才能讓他放心。
  
  一個身影竄竄的過來,坐在我旁邊憤怒的說著,「我等了你一個早上,祈南!」
  
  「索菲亞!」我撐著頭看著她沒有說話,天!我怎麼解釋?我朝盧平的方向看了看,沒想到他一副偷笑的表情。這怎麼感覺怎麼怪異?
  
  「怎麼了?」索菲亞皺眉看著我,示意性的看了看盧平,以為我們剛才說了什麼?盧平站起身,「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你笑神經發作嗎?」就這樣把我丟下面對她懂得質問,太沒義氣了。看著索菲亞一張鐵青的臉,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盧平還是什麼都沒說,想了一下之後緩緩的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語:「其實……霍格沃茨有很多的魔法可以竊聽和翻譯?這種魔法在四年級的時候都要求精通。」我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時,才回過神,驚呼一聲,察覺到索菲亞疑惑的眼神,我沒有心思去理會。我只想哀嚎,這下慘了!臉都丟到家了,上次我和索菲亞的談話他們怕是全都聽見了,想想昨天我們說了些什麼呀?天!梅林!當初那麼多破綻,我怎麼沒想到呢?
  
  「剛才盧平教授說了什麼?」看我想抓狂的摸樣,索菲亞大為不解。
  
  我嘴角動了動,怔怔的笑著,什麼都說不出來,我終於明白昨天晚上西弗為什麼說喜歡了,我不要見人啦!!!怎麼可以這樣啊!!!
  
  「走,我們去見鄧布利多教授。」我猛然站起來拉著她,這個時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再想下去我就無地自容了!
  
  索菲亞被我猛地一拉,有些不穩的往前傾,「怎麼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今天沒去上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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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的斯萊特林 ...
  「我去不了,況且有很多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呢?」我總不能說……起不來吧!哎……摸了摸紅紅的臉,甩開自己內心所有的難堪意識。梅林!已經很丟臉了,就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打起精神,我還要去面對鄧布利多那隻老狐狸呢!
  
  索菲亞跟在我身邊,疑惑的問道:「那你去找鄧布利多想問什麼?」
  
  「我的身份!」我輕輕的回道。
  
  「什麼?」身後不解的聲音難以衝破我此刻正在觀察整個學校的心情。我不想西弗再為了我的安全絞盡腦汁,既然他們都認為我潛進霍格沃茨是利大於弊,那麼就這樣做吧!不過身份卻是個大問題,我絕不可能以可妮·馮的身份繼續學業,既然是隱藏身份,當然要有一個讓我滿意的新身份。
  
  校長辦公室
  
  「西弗勒斯剛剛才離開。」鄧布利多轉身,看著我們不解。
  
  我往前站了站,「我是來找您的。」
  
  「哦……」他饒有深意的看著我,一時之間並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用堅定的眼神說著,「我答應您的要求,混在學生中間。」這樣對我而言,對你們而言都是最好的。
  
  「你沒有和西弗勒斯商量過?」他肯定的問道。但臉上全是笑容。
  
  一瞬間我微微有些閃神,剛剛西弗是不是已經來過了,還和鄧布利多有什麼交易之內的。我明白西弗所做的一切都只會是為了我安全著想的事,可是……就像萊姆斯說的,我從來都不是藏在象牙塔裡的公主,我渴望做一些事。不可能呆在龜殼裡,享受著西弗的保護,一副不知外界情況為何的人。
  
  「我明白著會給他少很多的麻煩!如果我繼續下去,會成為整個霍格沃茨的目標,不止我的行蹤會暴露,連西弗都會成為矚目的焦點。」對於這一點我很清楚,想想如果我以可妮·馮的身份出現在霍格沃茨,當然對於霍格沃茨而言是一個閃耀的星光,雖然可以起到短暫的震懾作用。但是就必須無時無刻的保護,否則一不小心就會……
  
  「不過我相信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鄧布利多肯定的說著。
  
  他是在說其實我不用擔心,西弗有足夠的力量保護我,可是我……我知道西弗一定有自己的計劃,我不想和他離得太遠,與其讓教授們每時每刻的保護,不如讓他們有更多的事情做。
  
  「我知道!」猶豫再三,我依然開口。「其實我也是和您做一次交易。」我不想以後你還拿這件事說我。
  
  「你要做什麼?祈南!和他做交易無疑的與虎謀皮。」鄧布利多還沒有開口,索菲亞先瘋狂,抓著我不贊同的說,「誰相信這隻老狐狸。她怎麼整死你都不知道?」說完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她不知道我在和鄧布利多說什麼,只是不同意我說和鄧布利多的交易。我暗笑,說是交易,其實是為我爭取更大的權利。
  
  鄧布利多雙眸深意的說,「你太極端了,索菲亞!」而我則是輕輕的拍了拍她,對於這個我再清楚不過。
  
  「鄧布利多,你敢說你沒有打利用我們的主意?說給誰聽誰都不會相信。」索菲亞冷冷的說道。
  
  「可是這對我們彼此都有利不是嗎?可妮。」他靜靜的看著我,聽我的答覆,這始終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索菲亞緊張的看著我,「祈南……」
  
  「我不否認,教授的確為我考慮過,不過這對我而言同樣是把雙刃劍,安全和危險並存。」我安慰性的看著她,輕輕的對鄧布利多說著。
  
  「伏地魔對你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思,我們都不知道。如果他發現你和維娜沒有關聯,他一定會毫不顧忌的除掉你。如果他發現你和維娜有關聯,就勢必要說出她的下落,否則你也同樣難以保命。還有安森,他幾乎已經瘋狂了,你覺得瘋狂的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我冷笑出聲,「你想告訴我,我需要霍格沃茨的保護,只能選擇你是嗎?」開什麼玩笑,你會保護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信任的就是你,不過……你的確幫過我,對於姐姐……我不想再提這件事。
  
  「我從沒有這樣想過,不過霍格沃茨雖然保護你,但你同時也是霍格沃茨的靈魂之源。不然你認為為什麼斯萊特林的畫像在你這次回來之後,都沒有對你有過諷刺的口氣。可妮,你並不是純血。」他看著我轉移的眼神後愣了愣,然後認真的說著。
  
  「可是當年分院帽還不是一樣把我分在斯萊特林。」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雖然有不少人說這是錯誤的決定,但是它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鄧布利多的眼神轉向一邊沒有開口,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分院帽正在那裡叫器,「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微微詫異,什麼叫我自己的選擇,索菲亞過去,一把抓住帽子惡狠狠的說著,「破帽子,你插什麼嘴?我都沒冒話呢?討人厭!」
  
  「你以為我喜歡你呀!神經兮兮的,魔法還超級的爛,整天只愛胡鬧的魔法師。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分院帽冷哼一聲說道。
  
  看著索菲亞一股想將它撕裂的摸樣,我匆匆的上前,想救它一命。從索菲亞的手裡將它奪過來,「等等……帽子,選別管我的稱謂,我想問我什麼時候要求在霍格沃茨,當初我只是說讓你隨便分個學院。」
  
  「是啊!是啊!要是你將祈南分在赫奇帕奇,那麼我們現在就是同學啦!」索菲亞沒有放手,現在的情形處於分院帽被兩個人拉扯的命運,可憐的帽子!要是我們兩個使勁,你的命……哎……
  
  我憤憤的聽著索菲亞的話,她這句話很有問題喲。「索菲亞,就算我當時在赫奇帕奇,我們也不可能是同學,我可能早就畢業了好不好?」我是和西弗一屆的,現在是提醒我,目前我必須和你們一屆,我不爽呢!
  
  「祈南……」她看我皺眉,怔了怔,弱弱的開口。
  
  鄧布利多問道:「可妮,你真的決定了嗎?」
  
  「教授給我一個身份吧?」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我往窗外看去,陣陣的涼風透進來,「我不可能以可妮·馮的身份再次出現在霍格沃茨。」
  
  索菲亞終於知道我們在講什麼,忙說著,「身份?我給你一個身份。」
  
  「索菲亞?」我愣愣的看著她,她給我一個身份?什麼身份?
  
  索菲亞一副事情很簡單的摸樣,興奮的說著,「隨便起一個名字,然後說你是其他魔法學校的交換生,不就什麼都解決了。誰會去調查一個普通學生的來歷。」
  
  鄧布利多接口,「他們也不會想到,你會混在學生中間,身份上你們決定,我會幫你辦好的。」他的眼神中透著我能看懂的光,事情並不像索菲亞想的那麼簡單,沒有背景的轉換生不引起重視是不可能的。如今也只有鄧布利多能夠做到。「可是……可妮,你真的想好了嗎?我覺得你應該和西弗勒斯商量一下。」
  
  「有什麼好商量的,祈南。我們就這麼決定,陪著我一起上學。」我還以為以索菲亞對西弗的崇敬程度,她會說想問一下西弗的意見,沒想到她卻直接決定了。真是讓我無奈的搖頭。
  
  正當索菲亞在為可以和我一起上學而興奮的時候,鄧布利多卻適時的潑了一盆冷水,「索菲亞,我不能不說,就算可妮是學生,也很難和你一起上學。」
  
  「為什麼?」
  
  「斯萊特林和赫奇帕奇的課幾乎都不在一起。」
  
  「那麼就祈南轉過來,要不我轉過去。我喜歡斯萊特林!」索菲亞理所應當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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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課前奏 ...
  
  「可妮,你怎麼看?」鄧布利多沒理她,直接看向我。我看了看索菲亞沒有說話,淡淡一笑, 「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還是在斯萊特林。教授,這些年斯萊特林還有東方學生嗎?」
  
  「你認為呢?我個人認為拉文克勞的東方學生是最多的,這對你的身份會是很好的保護屏障。」鄧布利多轉身向長椅走去,拿著桌上的羽毛筆不知道在紙上寫了什麼。「不然我覺得格蘭芬多同樣能達到效果。」
  
  我諷刺的看著他,瞭然的說,「你明知道西弗勒斯不喜歡格蘭芬多,還做這樣的安排,不覺得太強人所難了嗎?」
  
  「可妮,西弗勒斯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你想想看,如果你畢業於格蘭芬多,他的偏向會減少很多。」鄧布利多看著我,「我篤定是活不過半年,可能在一切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會和梅林談天。」
  
  「其實我覺得校長應該找另外的人接任,比如麥格教授。」記得在原著中麥格教授最後的確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以西弗是注定很難公平,先不提鄧布利多的這個介意到底有沒有用?就算有用,那麼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又該怎麼辦?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根本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
  
  我以為我說的話,他應該會贊同才對,因為他比我更清楚西弗對自己學院的偏見,但他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放下手上的羽毛筆,「如果是和平時期,我當然覺得米勒娃更加合適,但是現在。很多事……可妮,你會發現的,也會贊同我的觀點。」他一說完,我就開始詫異,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有些事我不知道嗎?帶著這樣的問題,我一直疑惑到第二天,當天晚上,我沒理西弗,誰讓他……嗯……我不說了。埋頭開始補眠,不然呆下去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想明天再次起不來,再爽約!今天從索菲亞猥瑣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大概是猜到了。
  
  當我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床上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人,桌上有著早點和一張便條,告訴我今天早上有魔藥學,鄧布利多有事找他,他先出去一下,醒了以後先用早點,他會馬上回來的。我心裡忐忑不安,魔藥學啊!今天嗎?我可不敢等他,匆匆吃過東西之後就匆匆的趕往昨天和索菲亞約好的地方。
  
  摸了摸自己頭上藍色微卷的頭髮,眼睛裡藍色的美瞳還不太習慣,幸好魔法界有讓它不用每時每刻都記得滴潤眼液的藥劑,我最怕麻煩!看著我現在的造型,誰能猜到我是可妮·馮!哦……不!我現在是妮娜·凱倫瓦。看著身上的格蘭芬多的黑袍,真該感謝索菲亞有收集黑袍的習慣,不會太著急。說真的,我個人認為格蘭芬多的黑袍遠沒有斯萊特林的吸引人,我喜歡斯萊特林那綠綠的眼色,就像萬物勃發的形態。不過倒是挺新鮮的。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往教室走去,今天是魔藥學,想到這個我就開始發麻,西弗教我!!!梅林!我想回去了,相較於我一臉鬱悶,索菲亞興奮得不像話,連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
  
  「有這麼興奮嗎?」我橫了她一眼。
  
  「當然!」她一臉激動的看著我,「雖然沒能進斯萊特林,不過能和你一起上課,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以前和她們在一起總覺得格格不入,現在這樣真好!」
  
  「是嗎?」我苦著一張臉,完全沒有受到她氣氛的影響。
  
  「你幹嘛?」她一臉壞笑的湊過來,「教授的課,喂!你說一會兒他看見你能不能認出來?」
  
  「你閉嘴!」你越說我越煩,「怎麼我發現我和西弗像師生戀一樣,我不要去!我要回去,我後悔了!」我真想往身後走去,看著那魔法教室就像地獄一樣。以前還沒有這樣的感覺,我不要師生戀,太離譜了。我明明是看著他小屁孩長成現在這樣的,現在這樣算什麼?還好鄧布利多答應一切結束以後,幫我澄清一切,而且不管最後我能不能畢業,都按斯萊特林畢業算,而且年份和西弗相同。
  
  教室和我記憶中的相差很遠,以前的魔藥學教室在一樓樓道拐角的第一間,當初上課的學生也沒有現在多,純血的學生越來越少,混血的成分佔主流。仔細的想想,以我當年麻瓜的身份進入斯萊特林,真是奇跡。噢——我的斯萊特林,我不要去格蘭芬多,提到這個我就傷心。
  
  「你敢!祈……不!妮娜,你敢不陪我就死定了。」她惡狠狠的睜大眼睛看著我,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我帶進教室。「我是為了和你一起硬逼鄧布利多讓我來格蘭芬多的。」
  
  「我怕西弗宰了我!」我真的後悔了。
  
  「我保證不會!」
  
  一踏進教室,就發現教室裡此時還沒有多少人,不過當我們踏進去的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轉過來。
  
  「喲……格蘭芬多什麼時候多了個小美人?以前怎麼沒發現?」一個男生流里流氣的聲音在第二排的位置出現。我挑眉看著他,小美人?我嗎?看他看著我的摸樣,我一身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摸了摸手臂。索菲亞哼了一聲將我帶到位置坐下。
  
  「馬爾福!新獵物!」他往旁邊的灰白頭髮的帥哥拍去——德拉科。只見他並沒有轉身,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肩,好似那是什麼髒東西一樣。然後繼續看著自己的書。「多餘的時間,不如看看魔法書,喬!」
  
  一聲譏笑從剛才色迷迷的人口中冒出來,充斥在整個教室。「馬爾福,裝什麼清高?」我不想理他的往門外看去,遠遠的可以看見波特三人組正往教室走來。但他卻似乎不想放過我,直接到我面前,「小寶貝,新的來吧?叫什麼名字?」他的手直直的往我的臉上伸過來。你活的不耐煩了,站起來狠狠的打開,憤憤的看著他。梅林!要不是看在你還是孩子的份上,我今天一定讓你好看!
  
  可是我好脾氣,索菲亞可不是省油的燈!「管好你自己的手腳和言行,霍布斯。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的。」索菲亞用魔杖指著他的領子,惡狠狠的說著。
  
  「哎喲……羅斯凱蒂!你不是赫奇帕奇嗎?什麼時候和蠢獅子為伍了?難不成剛才我沒有誇你,生氣了?」看他嘴裡舌頭不停的戳著牙齒,一股邪氣。
  
  「霍布斯,你舌頭太長,當心閃斷!」德拉科聽他提及索菲亞,便忍不住開口,但接觸到索菲亞的時候,卻很快的移開了,像是逃避什麼似的。
  
  沒想到霍布斯冷哼一聲,明顯不把德拉科放在眼裡,「馬爾福,這麼個小美人花了1年都沒追到,你失敗的經驗就不要拿來炫耀了。」說完又將眼睛看著我,我無懼的抬首。他滿有興致的看著我,眼睛裡不知道閃過什麼,「寶貝!放學之後等著我,我們好好商討一下你的名字。」
  
  「別不把我放在眼裡,霍布斯!」德拉科堅定的抬起魔杖,臉上儘是高傲的神色。
  
  「你找死!」索菲亞的手直接揪住他的領口。
  
  他們兩個同時開口,而我的手只是默默的摸了一下魔杖,然後放開。因為我看見波特他們吃驚的看著我,赫敏微微震驚之後,對我溫和一笑,而我也笑著和他們打著招呼。哈利看著索菲亞和德拉科的魔杖直直的指著霍布斯,疑惑的問向我,「怎麼回事?」
  
  「我是妮娜·凱倫瓦,你們好!」我輕輕的對她們點頭,他們明瞭的對視了一眼,彼此說著自己的名字。
  
  「我叫喬伊·霍布斯!妮娜,我喜歡這個名字。」被魔杖指著的人仍然不知死活的看著我,邪笑著說。完全看不出任何害怕的樣子,「我可是斯內普教授的得意門生,你們敢動我試試看?索菲亞,我記得你可是極端崇拜教授的不是嗎?當心一會兒他扣格蘭芬多的分數,你哭都沒人理你。」
  
  西弗的得意門生,哼!我冷冷的看著他,就憑你!
  
  「哦……」索菲亞張狂的笑著,「那我們就試試看,當斯內普教授知道現在的情況,他會不會怪我對你施魔法。」他不宰了你才怪!調戲斯內普教授的老婆,你活得不耐煩了。索菲亞的眼神中透著這樣的一個信息。不過霍布斯的眼睛一直沒有從我身上轉眼,自然沒有發現。
  
  「霍布斯,你瘋了!你敢動她,你知不知道她是……」羅恩大嘴巴的準備說,就被赫敏拉住了。在一邊悄悄的說著話,羅恩明白的點頭。哈利看著他,雙眼冰冷,「她不是你能動的人,霍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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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出名 ...
  
  「哼!」他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我眼睛像走廊上瞟了一眼,頓時愣住。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遠處,大大的黑袍幾乎將他覆蓋,漸漸的走進,冷漠的面孔,陰沉的神態。回過神的我一溜煙找了個角落坐下,對用魔杖指著霍布斯的索菲亞使了個眼神,又扯了扯了德拉科的下擺。用眼神暗示道:西弗進來了,他的事待會再處理。
  
  索菲亞明白我的意思,向後瞟了一眼以後不情願的坐下,而德拉科雖然不滿依然明白這樣下去大家都會很慘!看見哈利他們坐在我們前面,我心裡暗笑,待會兒魔法不懂也不用怕了,赫敏在前面呢!現在的我是學生……是學生……催眠自己吧!我怕一會兒會做出什麼不符合學生形象的事情出來,深深的呼了口氣。霍布斯看我們坐下了,又看著斯內普教授快進來,以為我們是怕了他,隨即對我眨了眨眼睛,在旁邊的位置坐下,還拿手在胸前比了一個桃心的形狀,我有些好笑轉開眼,看我放學之後怎麼收拾你。
  
  「一會兒我讓他死的很難看!」索菲亞緊緊的握著書揉捏著。哈利擔憂的轉身看了我一眼又深思的看了霍布斯一眼,像是想說什麼。
  
  我輕輕的搖頭,表示沒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他最好不要在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來。
  
  霍布斯不知對德拉科說了什麼,恍然之間就看見德拉科拿起魔杖,氣氛緊張起來。
  
  「不許在我的課上,傻乎乎的揮舞魔杖。德拉科!」西弗冷冷的聲音傳來,但他並沒有做多餘的停留,流星大步的上前直到講台站定再轉身。霍布斯挑釁的對德拉科挑眉,就看見德拉科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發現我在看著他們,霍布斯貌似自己很帥的順了順自己的頭髮,作親吻狀的看著我。呃……我快吐出來……
  
  『 豁……』一本書直直的砸過去,砸在霍布斯的臉上,我詫異的看著旁邊的索菲亞,她已經站起來了。西弗憤怒的眼神掃過來,看是誰敢在他的課堂上做出這樣的舉動。看他的眼神,我知道慘了,悄悄的將自己的書推向她的桌上。我知道我不能冒頭,可是她是為了我才這樣的,如果被處罰的話我就太對不起他。自己站起來將她的身子壓下去,看著她死活不願的樣子,我重重的對她眨眼,我站起來不會有事的,西弗不會對我怎麼樣!
  
  將眼睛對著西弗的剎那之間,西弗的眼睛裡猛然有閃爍了一下,動容的上前。我狀似柔弱的低下頭,「對不起,教授!」我重重的重複著教授這個稱謂,見他已經走到我面前,氣壓有些凝重,我不敢看他此時的眼神,壓得我喘不過來氣。「我不小心,就……」我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這樣下去,所有人眼睛都凝聚在我身上,我豁然抬頭看著他,「是霍布斯先挑釁的!」格蘭芬多的其他人沒有看見過我,但此刻我身穿的是格蘭芬多的院服,都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和斯內普教授,因為斯內普對自己學生的偏愛是眾所周知的,所以也沒有抱什麼希望。斯萊特林的學生是直接的等著我被扣分。
  
  西弗看著我,瞇了瞇眼睛轉身問霍布斯,「怎麼回事?」
  
  本來還一臉高傲的霍布斯看教授轉過身,一時之間就傻眼了,像以往這樣的情況,斯內普教授會直接不相信格蘭芬多學生的話,直接做出判斷。這次轉身問向自己還是頭一次,而且眼神還是如此的犀利和陰沉,漸漸的開始有些忐忑不安,「沒有,教授!我一直在這裡看魔法書,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說完還一副不瞭解的對著我疑惑的看著。
  
  我皺眉,這人還真會演戲啊!語氣都不一樣,眼神無辜,說話輕柔,完全沒有剛剛目中無人的摸樣。一副正派老實的摸樣,這種人真該去當演員,不然還真是對不起自己,遇上別人說不定你還能逃過,這次遇上我,算你倒霉。我們看看西弗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那你剛才親我……」試圖親我,不過我並沒有說完,只是象徵性的擦了擦臉頰。我知道這樣的效果已經達到,西弗的臉已經完全黑了,冷凍的不像個人。不是我故意整你,是你自己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要承擔後果。
  
  索菲亞在一邊暗笑,我用腳踢踢她,笑什麼?別露餡。誰讓你剛才那麼衝動,搞得現在我要替你擦屁股,本來我是打算下課以後在暗暗教訓的,現在好了……還笑!我低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樣。
  
  赫敏也是笑著轉身,肩膀開始顫抖。哈利饒有深意的看著我們,其他人有些是莫明奇妙的的,有些皺眉的。斯萊特林的有些人幫著霍布斯說話,「哪有!」「你少誣賴。」「斯內普教授不會相信的。」……這之內的話層出不窮,霍布斯大大的搖頭,「我沒有,那麼遠我怎麼可能對她做什麼?」
  
  現在好玩了,看著他們義憤填膺的摸樣,我也得象徵性的做什麼表示一下才是!啪一聲坐下,埋頭痛哭起來。哭當然是假的,以前曾經試過,趴在桌子上笑和哭的摸樣幾乎沒有差別。索菲亞看我玩這招,立馬焦急的安慰我,「妮娜……妮娜,別哭!教授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除了說她好看,什麼都沒說!」霍布斯急躁的聲音匆匆的說著。可是我卻明顯的感覺到有人的手開始卡卡作響。   
  
  「你還叫妮娜寶貝,再下去是不是想撕爛她的衣服。」索菲亞冷笑的說著。「別人好看關你屁事。」
  
  索菲亞,你在說什麼呀!氣氛越來越冷!狠狠的拉著索菲亞的衣服,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喬伊·霍布斯!」一個異常冷漠空洞陰狠的聲音在教室裡不斷蔓延的時候,我知道事情玩大了。這下慘了!怎麼辦?出人命了——
  
  「教授!教授!」抬頭看著西弗的魔杖已經在手上,隨時準備出手的摸樣,我心裡狠狠的衝擊著,不行!他還是學生,而且如果這樣就算他不死,不止西弗會出名,我也會出名的。這樣我委屈自己潛進學生中間為的是什麼?什麼用都沒有,反而將自己暴露得更加明顯。
  
  西弗慌忙的轉身,看著我。我輕輕的笑著,看進他的心裡,「可以讓霍布斯同學把書還給我嗎?他喜歡我的書,自己親親就好,沒什麼大不了,不然我和他換書也行。」
  
  「書?」西弗皺緊濃眉,顯然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我重重的點頭,看索菲亞似乎要說話的樣子,狠狠的掐了她一下,再說話就會出人命的。想想西弗的性格,我不敢冒險……
  
  「霍布斯同學老是想拿著我的書親吻,弄得現在書上還是濕濕的。」我作勢過去拿起書。悄悄的念著讓書變濕的咒語,然後拿給他看。「他可能有怪癖吧?」我貌似噁心的看著霍布斯一眼,然後像沒事人一樣坐下,用普通學生看教授的眼神看著他。
  
  西弗聽了我的話,將眼神轉向霍布斯,我看不見西弗的眼神,卻發現他有些驚恐的低下頭,德拉科疑惑的看著我,顯然不明白為什麼斯內普教授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格蘭芬多學生的一句話就差點在教室裡對自己學院的學生施魔法。
  
  看哈利他們疑惑的看著我,剛剛我的表現明明就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霍布斯的,為什麼又會忽然放手。我心裡太清楚不過,雖然我說霍布斯性格變態,親我的書。可是西弗是什麼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這個霍布斯肯定是惹到我,他會輕易放過他?才怪!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鬧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西弗的眼睛對上我的,收回魔杖。眼神中透著下課好好解釋的神情,我知道我麻煩了!
  
  「打開書187頁。」西弗站在講台上,似乎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是偶爾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深思,「希望你們不會經過一年,都變成了頭腦簡單的白癡。睜大你們的眼睛,開啟你們的嗅覺。告訴我,你們看到了什麼?」
  
  我詫異的往他面前的三個藥鍋看去,有股淡淡的魔藥味兒,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知道。我也知道我說了等於沒說,我也沒期望過能在魔藥學上有什麼良好的表現,當個隱形人就好。赫敏舉手,不過西弗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在學生中搜索著,直到沒有人舉手,才不情願的朝赫敏點頭,「格蘭傑!」
  
  赫敏站上講台,看著鍋裡的東西,然後朝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深呼吸看著西弗說道:「左邊的是吐真劑……」看著她自信的神情,和有條不紊的言語。我開始撐著頭認真的聽著,羨慕啊!就連當初的莉莉都沒有這麼高的魔藥水平,而西弗當年是不愛表現的那一型,但看西弗皺眉的表情,就知道他對赫敏的回答還是不滿意,覺得是照念魔藥書上的內容,沒有自己的認知。記得當年西弗曾經說過,魔藥書是編書的人撰寫的,很多藥品其他的功用並沒有寫出來,還有很多不完善,甚至錯誤的地方。沒有自己的實踐,根本不能算自己知道這種魔藥。而赫敏的回答雖然完美,但大概有些隱藏的功能並沒有發現,起碼我就知道當年西弗曾經說過迷魂草比九尾蘭更適合做吐真劑,可是赫敏還沒有發現,還是說九尾蘭。難怪西弗會對她的回答不滿意,特別是看著她說完之後,一副自信的摸樣。難免會忍不住冷諷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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