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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偏心的斯內普教授 ...
  
  「在想什麼呢?」索菲亞疑惑的看著我皺眉,台上西弗已經開始對赫敏進行言語攻擊,格蘭芬多的很多人都開始有不滿意的情緒,這種現象似乎這些年一直都有。「格蘭芬多扣五分!」冷冰冰的聲音出現在教室裡。雖然經過這麼多年,一片嘩然還是不斷的重複。可是我在抬頭的剎那之間,我似乎看到西弗微微有些疲倦的眼神,對他而言,大概是失望的,對於霍格沃茨推崇的天才這麼多年也沒有給過他欣慰的心情。在一瞬間我也開始為魔法界新一代的接班人感到憂慮。
  
  我思索片刻開始對索菲亞喃喃自語道:「迷魂草比九尾蘭更能引發藥性。」赫敏在二年級開始就熬製吐真劑,這麼多年她就一點沒有發現嗎?
  
  「那你說呀!」她忙在桌下打了我一下,焦急的說著,讓我開口。我輕輕搖頭,我怎麼說?不是開玩笑嗎?如果我開口,其他人會怎麼想,說我的魔藥學比赫敏還好,還是說格蘭芬多的新名人,剛才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壓下去。看出我的難處,索菲亞忽然高高將手舉起來,大聲叫道:「教授,教授!」
  
  西弗將眼睛轉向我旁邊的索菲亞,疑惑的皺眉,顯然不明白她的意圖,但是依然問道:「羅斯凱蒂?」
  
  索菲亞慌忙的站起來,面無懼色的看著他,但我很清楚她剛剛差點踢翻了凳子。「我覺得迷魂草比九尾蘭更能啟發藥性。教授!」此話一出,整個教室就炸開了,所有人幾乎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索菲亞,梅林知道!她的魔藥學向來是出了名的差,她說對的可能性大嗎?沒人有期待,只是覺得這下格蘭芬多又會被扣分。西弗微怔一下後,盯著其中的一個藥鍋,深思的看著她,「你說的是哪一種藥劑?」
  
  「啊?哪一種?」索菲亞傻眼的看著西弗,輕輕的動了我一下,低低的看著我,用口型看著我,「哪一種?」
  
  梅林的鬍子,所有的學生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索菲亞,你搞什麼?這下怎麼辦,眼神開始抽搐著看著她,我被你害死。用手擋著臉,頭快埋到桌子上。小聲的說著:「吐真劑!」希望你能聽見,否則我可真的幫不了你。
  
  「吐真劑!」聽著她立馬興奮地的大叫,我只想哀嚎,又慶幸,你聽見就好。可是雖然沒有抬頭,卻明顯感覺到西弗的眼神直直的落在我身上,所有的學生都不斷的在我身上打量,我心裡暗道:你是弄死我是不是!索菲亞,難道你不知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嗎?
  
  時間似乎頓了一下,接著傳來西弗沒有任何異樣的聲音,「坐下,格蘭芬多加5分!」我詫異的抬頭看著西弗,發現西弗在不經意間對我笑了一下,但轉眼間就恢復成空洞。快到我以為是錯覺。
  
  教室又開始炸開了,鬧哄哄的就像對角巷最繁盛的時候……
  
  「我聽錯了嗎?」一個女生嬌聲嬌氣的說。
  
  「奇跡,斯內普教授給格蘭芬多加分!」一個粗狂的男生說道。
  
  「梅……梅林!」有人只是不信的搖頭。
  
  ……
  
  「我確定你沒有聽錯,托馬斯!」西弗冷冷的看著在一邊叫的最起勁的男生,直到那個男生不安的低頭才罷休。「吐真劑是無色、無味的液體,所有的魔法師都不希望承受它帶來的結果。喝下吐真劑之後,你就會老老實實地交待出對方想要知道的真相,和攝神取念的本質很像,不同之處就在於……」
  
  聽著西弗孜孜不倦的講著吐真劑。索菲亞在剛剛加分的興奮狀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激動的問我,「你怎麼知道的?祈南!你知不知道我是第一個被斯內普加分的格蘭芬多學生!!!」
  
  「西弗以前說過。」我脫口回答她的疑問,眼神卻一直在和通道另一邊的德拉科對視,他眼中懷疑的神態越來越明顯,我眼神不安的閃爍了一下,他在想什麼?難道說……他認出我來?沒這個可能啊!以前和他見面都是蒙著面紗,他又不像西弗一樣,對我的一切瞭若指掌,應該不會發現才對。他的眼神轉向索菲亞的時候低沉了一下,接著又深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開。像剛才的眼神對視從沒出現過一樣。
  
  我皺眉深思,疑惑的神態更重了。一片黑影出現在我的眼簾,難不成天黑了。我詫異的抬頭,發現是一件黑袍……再抬眼,一雙冒火光的眼睛威脅性又具有控訴性的看著我。我怔了一下以後忙轉開眼睛,然後低低的笑著。
  
  「你盯著德拉科的時間太久了。」索菲亞看著書輕聲說道。
  
  我翻了翻書,笑容還在臉上沒有散去,「我知道!」這個西弗連德拉科的醋都吃!
  
  這堂課要掌握的內容不是吐真劑,而是幸運水。在西弗介紹過之後,就開始各自分開熬製幸運水。看著魔藥學,一下就傻眼了。我和它彼此不認識,看著裡面寫的魔藥,就想天書一樣,幾乎一種都不認識。這下慘了!
  
  「你怎麼還不開始?」索菲亞那種手裡的小瓶子,看了一眼西弗的方向,用口型對木呆呆的我說著。
  
  我悄悄的往她的方向挪了挪,輕聲說道:「這上面寫了些什麼呀?我看不懂!」我煩悶的朝她皺眉。她看我的口型一下就懵了一樣,睜大的眼睛都快脫窗了。可是你脫窗我也沒辦法啊!我是真的看不懂啊!現在怎麼辦?
  
  『嗑……』一個聲音輕輕摩擦桌子的聲音將我拉回神,還沒反應過來,一本書就出現在我的桌上。破破爛爛的,看得出來年代久遠,我愣愣的拿起來,翻開第一頁就呆了。『此書屬於混血王子!』幾個字就這樣跳入我的眼簾,重重的擊打在我的心裡。這本書不是西弗的嗎?最後不是被哈利……我匆匆轉身,西弗已經往索菲亞那邊移去,沒有任何異樣。是他給我的,我吃吃的笑著。索菲亞對我挑眉,不懷好意的笑。我故意將手中的書拿起來顯擺,吐著舌頭。以以她的性子當然是還以顏色了,正當她對我做著鬼臉的時候。『啪——』一本書重重的拍在他頭上,她發怒的轉身,發現西弗黑著一張臉,也只能訕訕的笑著,繼續自己的熬製。發現西弗離開之後,開始對我咬牙切齒。用眼睛外加比手劃腳的對我說:『就是你害的,他就是對你偏心。』
  
  我張狂的將頭抬得高高的,不屑的看著她,示威性的對她挑眉。
  
  她做出要打我的樣子,抬起拳頭。『啪——』書本又重重的擊打在她的頭上。索菲亞回頭,不滿的叫道:「教授,你這樣的打法會成白癡的!」
  
  「不想成為白癡就仔細看著你的魔藥。」西弗冷冷的看著她說著。
  
  「我……」她口齒不清的開始比手劃腳。看我開始偷笑,憤憤的對我點頭,接著埋首在魔藥鍋裡探視熬製著。可是不到5分鐘,當我試圖往自己的魔藥鍋裡放入第一種魔藥的時候,『蹦——』她的魔藥鍋就炸開了。濃濃的黑煙開始蔓延,索菲亞整個成為了一個爆炸人,臉上黑漆漆的,完全看不見本來細緻白皙的皮膚。
  
  西弗忙用魔杖將火關閉,臉色有些發青的看著在一邊悄悄往我方向靠的索菲亞,「熬製魔藥的首要,就是專心。你連這都不明白,下堂課也不用再來了。」冷冰冰的目光連我都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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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最好不想見 ...
  
  「教授,就是因為會出差錯才要教授不是嗎?」德拉科悶悶的看著斯內普教授說著。
  
  西弗的眼睛一時間轉向他,眼色中閃過複雜的情緒,冷笑的出聲,「你也開始認為我不公!」以前偏心向他的時候沒發現他有什麼意見,對這一點最沒有埋怨權的就是他。
  
  德拉科的眼神有些閃爍,他很清楚自己這些年的確沒有資格說什麼,但眼神微轉看見我正在幫索菲亞用魔法幫她洗乾淨,頓時定了定神提了提胸,鼓起勇氣,「教授的語氣太重了,這次不小心下次注意就好。」
  
  「在戰場上,也容許你不小心下次注意嗎?」西弗冷冷的說,看著德拉科的眼神透著諷刺與不屑,似乎在說他的確是個笨蛋,「在戰場上你會直接去見梅林!」
  
  「我……」德拉科有些說不出話。
  
  「怎麼了?」西弗諷刺的笑著,「說不出話,你知道一個小小的差池可能會讓多少人送命。我以為你們應該已經知道戰爭的殘酷,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看來是我高估你們了。」
  
  赫敏一時間低著頭沒有說話,德拉科想說什麼,結果被索菲亞瞪了一眼,即刻閉嘴!「我們都知道,教授!」哈利開口,「所以教授教導我們的應該是如何讓熬製以及如果破解不是嗎?」
  「連熬製都會出錯,還自以為能熬製方法破解嗎?」西弗冷笑。
  
  我看著他們越來越凝重的神情,聽著他們越來越嚴肅的話語,也開始慎重起來,戰爭隨時隨地都會發生,避無可避,到時候在場的又能有多少人能留到最後,沒有任何的一個人知道。他們還沒有自覺,他們已經不再是普通的學生,而是決定這場戰爭勝負的關鍵,未來是掌控在他們的手裡,魔法界也同樣。德拉科!他現在的情緒和當年的西弗一模一樣,當年阿嵐斯教授何嘗不是對我心存偏見,何嘗不是對西弗抱有厚望,而他們卻都選擇保護自己應該保護的,他們自認為對他們重要的,看著德拉科,我開始擔心了。無論索菲亞到底對德拉科是一種什麼樣心態,德拉科大概是不會放過她的,可是索菲亞是不能在這裡呆上很長時間的,記得堂姐曾經說過,索菲亞到這裡來只是她和另一個人的失誤,她遲早會來帶她走的,如果這樣,那麼他們恐怕不會有好的結果。
  
  「妮娜……妮娜……」我從腦海裡回神,發現她已經拍了我很久,只是我又再次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反應。
  
  「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她。
  
  索菲亞緊緊的皺著眉,「你又在想什麼?怎麼叫你都沒有反應!」
  
  我不好意思的笑,自己幽魂遊太虛了,對外界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注,所以索菲亞開始有意見了。看她看著我的眼神,我開始不自在的將眼睛漂浮起來,「我……」我該怎麼說?說我在想她和德拉科以後怎麼辦?
  
  「第一最好不想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一段話彷彿從幽深的黑洞裡直直的穿破我的耳膜,輕柔的語調,卻滲進我心裡。猛然睜大眼睛看向四周,誰說的這句話,這首詩,這個聲音。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緊緊的握住索菲亞,「你聽見什麼了嗎?」
  
  「別轉移話題,那有什麼聲音!」索菲亞以為我是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而我卻是慌亂,看向西弗。卻見西弗疑惑的看著我,其他人也是一副什麼都不知所以的摸樣。而我卻清楚的知道剛才聽見的不是幻覺,轉身快速的向走廊跑去,慌張的看著霍格沃茨!是你嗎?是你嗎?你也來了嗎?不可能的,她曾經說過卻不踏足這個世界的,她曾經說過不會再管的。你是來我的,還是來找他的?你在哪裡?直到後門都沒有看見我熟悉的人影,身後倒是跟著不少人,西弗緊緊的跟著我跑出來,還有哈利三個,索菲亞和德拉科。西弗慌忙的看著一身緊繃的我,擔憂的問道:「可妮,怎麼了?」
  
  「祈南,你真的聽見什麼了嗎?」索菲亞震驚的問我。
  
  我忙點頭,被西弗摟在懷裡,緊緊的抱著。在這個安全的懷抱裡,我的心依然不自覺的顫抖,我多希望我聽錯了。真的……真的是我聽錯了。
  
  赫敏看我點頭,便驚恐的對哈利說,「在魔法界聽見奇怪的聲音,是不好的預兆。」
  
  我開始不住的顫抖,不好的預兆!「你少發表不好的觀念,舌頭不會被野狼啃掉的。格蘭傑!」西弗冷冷的說道,開始輕輕的拍著我。
  
  聽著西弗的聲音,讓自己安靜下來,也讓自己的情緒下來,如果……如果我剛剛聽見的不是幻覺,如果她真的來了,那麼她故意讓我知道又不出現為的是什麼?她又在哪裡?她想做什麼?為什麼只有我能聽見?剛剛她念的這首詩又是什麼意思?這些都是問題,一個個全都是謎。
  
  察覺到所有人緊張的情緒,我從西弗的懷裡起來,貌似沒事的笑道:「我沒事?可能是幻覺吧!最近睡得不太好。」希望憑借微微的曖昧將自己的情緒壓下去。
  
  我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開始有了變化,卻沒有緩和。西弗的手並沒有放開,反而漸漸的收緊。而德拉科從西弗抱著我開始,臉上就一直是呆愣狀態,接著是更加震驚。
  
  「騙人!」索菲亞盯著我,語氣凝重。「你看看你蒼白的臉色,騙我們你沒事?誰會信!」
  
  我頓時語塞,摸了摸自己的臉,卻發現手因為剛剛的用勁有些微青,靠在西弗的懷裡閉上眼。
  
  「你們怎麼在這裡?」穆迪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西弗勒斯,可妮。你們也不要在學生面前顯示你們恩愛,做出不好的模仿。」
  
  猛然睜開眼睛,看見穆迪拄著拐棍緩緩走來。德拉科聽見他的稱呼,震驚的看著我,「可妮,你是……」
  
  哈利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問道:「瘋眼漢,有事嗎?難道說你抓到了?」
  
  我詫異的看著他們,抓到了什麼?德拉科過來,一把拉住我,貌似期盼的看著我,又看著此時看著他手臂一臉鐵青的西弗,激動的問道:「你是……嗎?」
  
  是嗎?他並沒有直接說,怕失望。可是看斯內普教授的變現,和剛剛穆迪的稱呼,應該沒錯,可是他的教母不是早就死在黑魔王的手裡,他永遠都記得他多少次的彷徨來到湖邊的時候,偶爾還能看見斯內普教授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到後來他也成為那裡的常客,她知道那裡躺著的是他的教母!現在看著我,只是希望我給他一個準確答覆。我看著他渴望的眼神,微微一笑,「你的名字還是我當年起的。我的教子!」
  
  「教子?」出去西弗和德拉科,其他人都一副詫異的看著我們。誰能想到我一個混血早夭的東方女人竟然是魔法界純血貴族馬爾福家族新一代繼承人,德拉科·馬爾福的教母。
  
  「教母,你真的是我的……」德拉科驚喜的看著我,目光裡透著難於言喻的激動,這樣的情緒我都愣住了,我一直覺得德拉科對我的感情是不是有些沒有理由。一晃眼發現德拉科一聲緊繃的摟著我,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索菲亞震驚的看著我們,不敢相信的問道:「祈南,是真的嗎?」
  
  我輕輕點頭,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談論不休,隨即問向穆迪,「穆迪,抓到誰了?」剛剛他不是還說抓住了什麼人嗎?西弗將德拉科拽開,看著德拉科的眼光冒著怒火。德拉科微微愣了一下,和西弗對視一眼之後,瞭然的看著我。我輕笑的看向西弗,「他是我的教子。」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本來我只是想讓他不要對德拉科這樣介意,他是我的教子,自然也是你的教子不是嗎?誰知道他竟然目光陰狠的盯著德拉科,一點都沒有掩飾,「他要不是你的教子,恐怕現在拽開他的就是魔杖、」
  
  「教授的佔有慾好強啊!」羅恩悄悄的對赫敏說著,他以為是輕微的聲音,其實所有人都能聽見。我臉色微紅的轉向一邊,雖然西弗的行為極端了些,不過也滿意掩飾我內心中爆發的陣陣欣喜,從他小時候我就知道他的佔有慾很強,可能是因為屬於他的東西本來就很少,一旦發現他自己想要擁有的人或物都會怕忽然消失,所有表現出的佔有權特別明顯,更何況是我!
  
  穆迪輕咳了一聲,「我抓到的人,大概你們都會很有興趣的。」
  
  謝謝你移開話題,我立馬接道:「誰?」能然你花這麼多的時間去搜索,這個人恐怕也不會簡單。不管我認不認識,我都覺得去看看。
  
  「西魏·阿嵐斯!」他嚴肅的說。
  
  什麼?西魏·阿嵐斯!竟然是他。索菲亞立馬發怒的問道:「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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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殺還是留 ...
  
  穆迪還沒有回答,西弗就率先拉著我向校長室走去,遠遠的我還能聽見穆迪的回答,「鄧布利多教授那裡。」可是西弗彷彿早就知道會在校長室,腳步沒有任何的遲疑。西弗似乎不用什麼鄧布利多設置的門禁,而是直接就進入校長室,我幾乎都要忘記,西弗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不是嗎?
  
  阿嵐斯看見我和西弗進來,就一直看著我笑。穆迪狠狠的用枴杖打向他的腿,讓他哀嚎一聲後,反口大罵,「如果不是我被人控制,不能行動。你以為你能那麼輕易的抓住我?異想天開!」
  
  「穆迪,怎麼回事?」我看向跟在身後沒面無表情的穆迪。
  
  他拐一拐柱在一邊,冷冷的看著阿嵐斯說道:「不管怎麼樣?只要抓到你就是最重要的,阿嵐斯。你輸了就該認不是嗎?」
  
  阿嵐斯開始咯咯的笑著,就像下蛋的母雞似的,一臉的不屑和張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西弗的魔杖已經拿在手裡,「阿瓦達……」他的魔咒還沒有念完,我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對他搖頭,「不!」
  
  西弗看了我一眼之後,又將目光盯在阿嵐斯身上,目光透著難以掩蓋的仇恨,咬牙切齒的說:「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對!不殺他怎麼對得起你,怎麼對得起我?」索菲亞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進來將我拉到一邊,幸虧西弗攔著我,否則我非撞到桌子上不可。我一晃神就看見她用魔杖直直的低著他的額頭。其他人也在同時跟著進來,因為他們從沒見過阿嵐斯,只是看見索菲亞和西弗都是那麼大的火氣。
  
  「等一下!」我急急的走過去,甩開她的魔杖。
  
  索菲亞疑惑的看著我,不解為什麼我要打斷她,大叫的說道:「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怎麼對我。我日日夜夜都在做噩夢,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焦急的說道:「我都知道。」我怎麼會不清楚,黑暗森林的事我永遠都忘不了。
  
  「那你還攔著我,今天我一定要他死。」索菲亞重重的揮開我,再次拿起魔杖。
  
  「我說住手!」我憤憤的開口,「你還想殺人嗎?你記得我曾經說過什麼嗎?不許傷他性命,你聽不懂?」
  
  西弗眼神中的殺意讓我焦急。他今天是非要殺阿嵐斯不可嗎?我看著他輕輕搖頭。阿嵐斯看著我們的互動,諷刺的笑道:「可妮·馮,不要濫用你過剩的聖母愛,你做不成聖母!你以為你還乾淨嗎?」
  
  我緊緊的皺眉,他想說什麼?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晚上你那令人痛徹心扉的叫聲,讓人心顫的呻吟——」他目光淫邪的說著,身後的抽氣聲此起彼伏。連鄧布利多都動容的看著我,穆迪的眼神深沉看著西弗不知道在想什麼!
  
  『啪——』我上前重重的麾下一巴掌,響聲頓時止住他的話,讓其他人也怔住。看著他臉紅腫起來,我覺得真是說不錯的暢快,他愣愣的看著我。我冷冷的說道:「這一巴掌是報答你當年的索命咒。」
  
  『啪——』又一巴掌在他的另一邊臉上印下重重的烙印,點點紅絲已經從的嘴角露出來。「這一巴掌是還你對我的羞辱!」要不是索菲亞,今天我就不可能好好的站在這裡。
  
  『啪——』不理會手上以為扇巴掌而略顯腫痛的手,繼續狠狠的將他打倒地上,「這一巴掌是為了索菲亞的擔心害怕。」
  
  『啪——』一掌比一掌重,想著當時看見陰屍撕咬少女的樣子,「這一巴掌是祭奠黑暗森林裡被陰屍撕咬的少女!」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索菲亞重重的一腳將他踢到牆上撞下來,我拉著她不讓她繼續,冷冷的說著:「我不會讓你死,是太便宜你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可妮?」索菲亞皺眉看著我,不知道我會怎麼做。
  
  我冷笑,誰能比我更狠他,我會放過他?我的心腸還沒有善良到一塌糊塗的地步,我也不會放過你,當年你幫安森攻擊我,我可以當做是姐姐當初欺負你,好!我幫她還,可是你做的太絕。「打斷你的四肢,將你送給攝魂怪就是感謝你對我的大恩大德。當然我會讓你活著,讓你一直享受著攝魂怪之吻。」阿嵐斯瞇著眼睛,難以睜開,「你……」
  
  鄧布利多聽著我冷漠的神情詫異的盯著我,像是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我。我冷笑,任何人都有逆鱗,我的逆鱗就是任何人不可一而再再而三,我的逆鱗就是我在意的人。而我也不想再忍讓,讓人們都覺得我是好欺負的,別忘了,我是斯萊特林。而且永遠都是!
  
  西弗緊緊的摟著我,心疼的將我藏在他的黑袍中,我緊緊的環著他,我不想西弗和索菲亞殺他,因為我知道殺人這些年在魔法界是一件太過平常的事,可是我不想髒了西弗的魔杖,而索菲亞,她只是一個17歲的小女孩,就算報了一時之仇,也不想她的噩夢越做越深。殺人不是兒戲,一旦出手就永遠都回不了頭。再說如果堂姐知道了,不知道對索菲亞有沒有影響。我希望直到堂姐來接她的時候,她的雙手是乾淨的,這樣如果她想留下,也有一定的籌碼!
  
  在見到哈利將看不清人形的阿嵐斯推下密室,這裡除了黑魔王和哈利,沒有人能打開。等我們一切結束以後再來收拾你。沒有人反對我的意思,大概他們也認為這樣的做法是最好的。
  
  「西弗,我今天是不是很可怕?」我不安的看著正幫我上著藥的西弗,因為他一直都沒有說話。感覺到手上熱起來,刺痛感在慢慢的減少。
  
  西弗將藥瓶放在一邊,背過身,「你還是想留他一條命,對嗎?」
  
  我的心裡重重的顫了一下,原來再怎麼在心裡如何說服自己,是因為想讓他生不如死才不殺他,可是再多的理由,再重的話也改變不了他此時還活著的事實。我站起來,從後面環著他,「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只知道我該道歉。
  
  他轉過身緊緊的摟著我,溫柔的說道:「你的本性就是這樣,不用道歉。你覺得好就好!」
  
  「西弗,我……」我悶悶的開口,從西弗的懷裡抬起頭。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想到今天西弗的怒火,我就一陣心顫,他會不會生氣?「你生氣了嗎?」猶豫了很久還是問出聲,不止是剛才的事,還有我沒有和他商量就確定化妝成學生混進去上課。今天似乎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每一件都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他輕輕的捧著我的頭,認真的看著我,「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險,你知道嗎?」
  
  我點頭,眼睛因為他說話的語氣而有些微紅,「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我心裡很清楚混跡在學生中會很安全。」我不想他為我的事擔心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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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風了不成 ...
  
  「你認為我沒有能力保護你?」西弗低下頭問道。語氣中是從沒有過的嚴肅。
  
  我搖頭看向他,認真的說:「沒有,我只是不想你為我操太多的心,我可以保護自己。」我不想讓你認為我不信任你,除了你我還有誰可以信任,「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安森在一邊虎視眈眈,伏地魔更是不會放過霍格沃茨,放過我們。我知道你不會坐視不管的,鄧布利多肯定有著自己的盤算,我只是不想你有後顧之憂。」
  
  「只要你在,我什麼都不想去管 !」他親吻著我的額頭。
  
  我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龐笑道:「你做不到的,我的西弗永遠是善良,勇於承擔自己的責任。」
  
  「也永遠都只有你才會這麼認為!」他輕輕的說著,但言語中有了一絲訕笑。
  
  「難道不是嗎?」他這樣的語氣讓我疑惑。
  
  「你說是,就是!」他眼神深沉的看著我,用頭輕輕的抵著我。專屬他的氣息和我的混成一團,臉上有些癢癢的,他的眼睛很好看,就像黑暗的明珠;他的鼻子很好看,高高挺挺的;他的嘴唇也很好看,輕輕的湊上去,慢慢的舔舐。從最開始來到這是世界的那一刻,根本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和他會這樣。
  
  他也開始佔據著她濕潤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瘋狂糾纏著我的舌。在我身體開始融化的時候,他輕輕的放開,看著我的眼睛全是笑意,像是很滿意我的主動。
  
  「我喜歡你真實的樣子!」然後嘴唇上下啟動,一段魔咒從他的喉嚨裡出來,我瞬間看著自己的頭髮變成黑色,怎麼會這麼快?當年鄧布利多和我給莉莉變形的時候,用了很長的時間,難道是因為便會自身的魔法簡單一些。
  
  正想抬頭問他的時候,他的唇就輕輕壓下,輕掠過我的額頭,掃過眉毛,眼睛……最後停在嘴唇上,開始最瘋狂的糾葛,說不出的深斂寵溺和深情。我明白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感覺到他漸漸埋首在項間輕輕的啃咬,吸吮,伴隨而來的絲絲疼痛和一陣酥麻,我幾乎掙扎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沒了。衣服開始一件一件的任他慢慢的解開,任他將我抱在休息室的床上,靠著他的胸口,感覺到如雷般快速跳躍的心跳,我輕輕的笑著,原來他也很緊張。不過我的思緒也只能清楚到這裡,雙手一直在我身上到處遊走,滾燙的觸感讓我的意識徹底混亂。
  
  ……
  
  在他一次又一次強硬的律動中,視線裡一片搖曳,看不清實物,那熟悉的臉此刻也模糊起來。身體像是在波濤洶湧狂風暴雨的大海上一樣被上下推動著。在我最後僅存一絲心緒中,我知道,明天多半是爬不起來了……
  
  果然不知道多了多久清醒過來的時候,神情還有些恍惚。發現喉嚨裡已經嘶啞,一出聲就火辣辣的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似乎都要裂開了。雙腿已經沒有任何感覺。艱難的抬起早已酸麻的手臂想捂著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卻詫異的發現,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輕輕的掀開被子,臉一下就滾燙起來,沒有哪一個地方沒有!只不過像往常一樣已經被清洗過,並且上面有一層淡淡的藥膏敷在上面,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可是……用被子捂著頭,我今天是別想爬起來了。別人會怎麼想,特別是知道我和西弗關係的哪一個?梅林……若不是知道他的第一次是我,我還真要以為他這些年有多少女人供他練習,否則他怎麼可能這麼銷魂……才3次就這樣!以後還讓不讓我活——他引以為傲的天賦在這一方面也有體現嗎?
  
  當我第三天坐在格蘭芬多長椅上參加晚宴的時候,索菲亞一個勁兒的悄悄掀我的衣服,一陣陣驚呼聲在她的口中冒出來,引來旁邊人的好奇,我臉紅的將她拽開,盯著她歎為觀止的眼神,「你幹什麼?」你不是一直好吃東西的嗎?幹嘛掀我的衣服,像什麼樣子?
  
  「你還活著,真是奇跡!」她低聲說道。眼神卻一直瞄向上面的西弗,不過我可不敢朝上看,我的臉都快可以燙熟雞蛋了。
  
  反手狠狠的捏了她一把,「你說什麼啊?」
  
  「看不出……看不出……」她驚歎的說著,「斯內普教授居然那麼勁爆!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你們的舞伴約好沒有?」旁邊一個女生湊到我們面前問道。
  
  「舞伴?」我和索菲亞同時詫異的看著她,什麼舞伴?
  
  對面的一個男生擠眉弄眼的說著,「你們還不知道啊!半個月後有一個舞會,聽說是為了聯絡另外的魔法學校,對付神秘人。」
  
  我和索菲亞對視一眼,這個我們怎麼不知道,舞會!倒是個好主意,只要不出事就好。索菲亞細聲細語的對我說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不知道!」西弗從沒給我說過。待會兒好好問問他才是。
  
  索菲亞惡狠著一張臉,看向斯萊特林方向,作挖心掏骨的姿勢。我疑惑的看過去,發現德拉科在一邊笑著。我輕笑搖頭,他們啊!察覺到我的眼神,德拉科臉上開始紅紅的轉向一邊,我的笑意更濃了,這個小孩子,還害羞!不過索菲亞倒是沒有任何不適的情緒出現,只是邊吃著冰激凌,邊狠狠的盯著他的那一邊。偶爾還揮舞著手上的叉子,像是隨時會邁步過去對毆一樣。拿過一邊的蘋果沙拉,索菲亞對德拉科到底是怎麼樣的啊?怎麼我都看不明白,是真的沒有感情呢?還是歡喜冤家?
  
  「你會和教授一起跳舞嗎?」索菲亞賊眉賊眼的挑眉。
  
  「不知道!」我據實以答。
  
  她一副幻想連天的摸樣,「教授跳舞一定很唯美!」
  
  「我也不知道!」我的嘴角禁不住繼續向上提。
  
  她瞟了我一眼,鄙視性的看著我,「你會不知道?當年你和教授一起在霍格沃茨當學生的時候,沒有一起跳過。」
  
  輕輕搖頭,「我的初舞給詹姆斯了!」想到這個,就不自覺的想到當年的血祭,大地上全是鮮血。
  
  「什麼!!!」一聲雷霆般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我轉眼看見她竟然站起來,大聲的吼。所有的人全部停止自己的談論。目光全在集中她身上,但她彷彿還沒有自覺,還是滿目怒火的看著我,「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下我又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輕輕的拽了她一下,她疑惑的看著我的行為,再看看四周,紅暈漸漸爬上她的臉頰。看著她訕訕的笑著坐下,我狀似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
  
  「當年莉莉答應的,我沒有辦法!」
  
  「我——」她又一次站起來,看著我的眼神忽然異常的複雜,似乎有著一絲慌亂。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站起來大叫,西弗冷冷的在校長位子上叫道:「索菲亞·羅斯凱蒂!」我和旁人一樣詫異的看著她,她怎麼了?抽風了,一陣一陣的……
  
  猛然間,她的眼神看著我發光,「祁……妮娜!」恍然之間我就被她強行拽起來。我吃痛的叫出聲,怎麼了?我就算和詹姆斯跳舞也是那麼久的事情,現在也不用這麼激憤吧!晚宴上你想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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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踏足的記憶 ...
  『豁——』眼角之處已經看見西弗站起來。索菲亞立馬大叫:「我有事需要處理!」說完就拉著我往外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十分著急的樣子。一邊還大聲的朝後面說著:「借人一小時,如期奉還!
  
  「你幹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她的眼睛賊賊的朝四周看著。帶我出來想做什麼呢?
  
  「陪我去盥洗室!」她看到樓梯就急匆匆的拉著我向上跑去,一點都沒有遲疑。險些摔一跤的我看著她傻傻的開口,「去盥洗室幹什麼?」不會你也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想到兩天前的那個聲音,我的大腦就像懵了一樣。
  
  她紅著臉看著我,「我那個!」
  
  「啊?」她說什麼?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嗎?」
  
  她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才輕聲的對我說:「我好像月事來了!」說完就打開盥洗室的門,匆匆的跑進去,我也聽著她的呼喚聲跟著她隨著她一起進去。這個地方真是事多?密室!桃金娘!就連當年發現阿嵐斯和安森也是在這裡!阿嵐斯現在就在下面!
  
  「需要我幫你什麼忙嗎?」看著她進去半天沒動靜。我有些擔憂的問道。
  
  「啊——」她忽然叫起來,「我忘記帶東西了!」
  
  我詫異的說著,「不是吧!」你沒帶我怎麼辦?想想我好像也沒有。這下怎麼辦?「你休息室有沒有?我幫你去拿!」
  
  「別去!我害怕!」她哭腔都出來。
  
  嗚嗚嗚……我看見桃金娘從門口進來,大喜過望,「桃金娘來了,你先和她聊著啊!」
  
  「不是吧!祈南,你把我和一隻鬼呆在一起!」她驚恐的探出頭,看我已經到門口,開始大叫。
  
  桃金娘生氣的衝進她的格子,發怒的說道:「和我呆在一起你不願意嗎?」
  
  「不是……你快兒點回來。」我隱隱的聽見索菲亞驚恐的聲音,加緊腳步往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跑去。索菲亞,你惜福吧!和桃金娘在一塊兒總比你一個人在那兒等要好得多。
  
  匆匆的拿到東西以後跑回去,將東西遞給她。聽見她說著,「怎麼這麼慢?」
  
  「慢?你要想想跑到八樓再下來,我容易嗎?」我現在還有些喘,也不想想我現在的身體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嗎?
  
  她換好東西出來,疑惑的看著我,「你那裡沒有嗎?」
  
  我肯定性的搖頭,「沒有!」
  
  「你也不預備的!要是忽然來了怎們辦?」她理了理衣服,瞪了在一邊哭泣的桃金娘一樣。桃金娘開始咬牙切齒的看了索菲亞一眼之後,繼續在一旁淒淒慘慘的哭著。她們到底怎麼了?不過我很清楚,索菲亞是絕對不會吃虧的,就算是鬼她也不會示弱。看來在我離開的時候,她們已經一個回合了。以現在看來,桃金娘落敗!
  
  這個我倒是沒想過,我記得我好想是月末,現在……已經月末了。難道是最近身體不是很好的原因,所以推遲了,不過就算遲也吃不了多少。是該準備了,不然像她這樣慌慌張張的怎麼是好。明天郵購去!真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要郵購這個東西,真是……
  
  「好疼!」她皺皺眉摸著小腹。
  
  「大概是涼的東西吃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輕輕的敲著盥洗室的水台。這個地方應該除了伏地魔和哈利應該沒有人能打開,蛇怪已經死了,伏地魔也不會再次的打開來找麻煩,哈利知道裡面現在關著阿嵐斯,更加不會打開。我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理他才是!
  
  索菲亞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敲著檯子,不懷好意的笑著,「密室不是在下面嗎?你說學生的大便會不會順著管道流到下面去。最後發現阿嵐斯被糞便淹死了!」
  
  「不要噁心!」想到那個場景我就想吐。就像看見一個人在糞池裡游泳。
  
  索菲亞吐了吐舌頭,看著我問道:「上次你到底聽見了什麼聲音?」
  
  桃金娘轉過身直直的盯著我,而我的眼神也對向她,猛然她驚訝的看著我,「你……你是……那個女人!真的太像了。」
  
  「哦……是嗎?」我像可妮!這種話在霍格沃茨裡已經聽了不止上十遍了,就連海格看見我的時候,高大的身子還差點往後倒地。帶著索菲亞往門外走去,這個地方說危險不危險,說安全也沒有多安全,多少事發生在這裡,我們先不去評論。光說我聽見的那個聲音也不是可以順便說的。
  
  帶上門,看著索菲亞,「我們去有求必應室!」這個地方才是我認為除了西弗的地下室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有求必應室裡似乎有人,所以難以變形。我詫異的看著索菲亞,難道這個時間還有人在裡面,不可能的!是什麼學生在裡面藏東西,練魔法?而且是現在!不會是她——我驚恐的睜大眼睛盯著牆搖頭。一個強大的黑洞開始侵蝕著我,讓我避無可避!我有些站不住的往後面倒去。
  
  「你們在這裡看風景嗎?」西弗的聲音出現在不遠處,我匆匆的回神看著他,他緊緊的皺著眉盯著索菲亞,「一個小時早就到了!」意思就是借的時間已經過了,該還給他了。「沒有下次!」他冷冷的聲音讓我從剛剛的驚恐中回神,雖然是對索菲亞,看著索菲亞一臉花癡樣即刻回神。他冰冷的聲音總是能讓人從心裡冷起來,連旁邊的我都能感覺到。什麼時候他會人竟然是如此的冰冷,這段時間我都直接迴避這個問題,他和我認為的斯內普教授真的有很大的不同,想著他訕笑的看著我,「大概只有你永遠都這麼認為!」難道他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祈南……」索菲亞從他冰冷的目光中收回眼,「你們夫妻好好談,我先走了!拜……拜拜!」她邊說邊往後退,『砰——』的一聲撞牆的響聲,聽見她哀嚎的聲音,我愣愣的轉身,卻看見她正靠在牆捂著額頭,像是剛才撞得很痛。還來不及問她怎麼樣的時候,就聽見她繼續笑著,一邊比著再見的姿勢。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才看著西弗早已溫和的臉色。「西弗……」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這樣說。
  
  我輕輕點頭,他輕輕懷環著我,幻影移行——
  
  眨眼發現我已經到了湖邊,校長能幻影移行果然方便很多,省去很多的路。可是西弗帶我這裡幹什麼?微微抬頭看向他,發現他目光深邃的盯著我的旁邊,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一塊石碑就這樣投入我的眼簾。『黑暗曙光』四個字深深的刻在石碑上,這裡是——是我曾經的墓穴,曾經埋葬我的地方。姐姐也是在這裡將我帶走的。
  
  「我曾經被葬在這裡?」看著自己的墓穴,大概沒有人有我這樣的經歷。
  
  西弗輕柔的撫摸著石碑,就像撫摸著自己的愛入骨髓的戀人。「這裡曾經埋葬了我的一切!」
  
  我愣愣的聽著他的話,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這是我錯過的這些年,沒有我的存在的17年。這裡滿滿都是他的回憶,是我難以插足的回憶。我不瞭解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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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的魔杖 ...
  
  「可妮,你知道嗎?」他看著石碑沒有轉身,「當年就是我親手讓你睡在這裡的。」
  
  聽著他悲涼的聲音,彷彿又一次回到當初被索命咒後,睡夢中看見他一個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裡。讓我的心一陣心酸,睡在這裡!看著石碑旁邊茂盛的桔梗花——????????????我的眼淚開始不自覺的往下掉,我慌忙的擦著,不讓他發現。輕輕上前,緩緩的叫道:「……西弗」
  
  他寂靜了很久,才冷靜的開口,「我母親是普林斯,我父親是麻瓜!我父親知道我母親的身份之後,嚇壞了,以為母親要害他,他們以前所有的感情全部破裂,只剩下害怕和仇恨。仇恨、驚恐、暴力沾染了我的整個童年,直到母親被他打死的那一年,當時的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情緒可以外露,這樣的結果我早就已經料到。」
  
  知道他的童年一回事,聽他對我親口說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以為他永遠都避而不談的事情他卻說了。心疼的看著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陪在他身邊的時間少得可憐。只能聽著他繼續說著當年的種種,「當年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面前,你知道嗎?就像一道光,射進我的心裡,沒有隱藏,沒有陰霾。我小心翼翼的守著、護著,深怕一不小心,你就會消失!可是……不管我再怎麼細心,再怎麼守護,你還是在雪地中棄我而去。」
  
  「我沒有!」聽到這裡我慌忙的說道。
  
  「四年以後,我以為你不會再出現了,決定將你藏在心裡的時候,你又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生命裡。」他笑著,但笑容中卻沒有溫度,「從那時候我就決定,不管用盡任何的辦法,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他忽然轉身緊緊的盯著我,「可是你還是走了,為了別人而違背你的承諾!留給我的是徹底的絕望。總是在我絕望的時候出現,又留給我更大的絕望。這一次,我不知道你的承諾又能持續多久?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真的再也禁不起了,你知道嗎?可妮!」
  
  我眼淚婆娑的撫上他的手臂,「我不會再離開的,永遠都不會!」不要這樣再說了,不要再說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讓我哭的!故意讓我愧疚,因為你怕了是不是?怕我守不住我們之間的承諾,怕我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事情?為什麼你的心緒是如此的脆弱?時時刻刻都在小心害怕,一點我離開你的視線,就會全身緊繃深怕我一去不回!
  
  「其實喜歡我,真的是你一生的敗筆!」看著他內斂而深情的目光,我擦著自己的眼淚笑著。「如果……有下次……不要再喜歡我了!」此時我甚至覺得原著裡斯內普教授喜歡莉莉說不定比現在的西弗少痛苦很多。喜歡我是釀成你悲劇的源泉,因為我的自身就是一個悲劇。如果不是因為我,大概你已經有了你的天下,不用理我的情緒,說不定我當初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其實姐姐已經改變了這個故事。說不定就算我沒有到這裡來,西弗也不會喜歡莉莉。而我一手創造了這個悲劇,我——
  
  他猛然緊緊的摟著我,霸道而令人窒息的抱著,「可是我還是覺得慶幸,真的!這輩子有你我就什麼都不求了。」
  
  「西弗……」淚水從鼻樑上直直的流下去。從我的臉龐進入他的衣服內,感覺到他緊張而重重的心跳聲。
  
  在他的懷裡掩埋了一陣,當我和他的情緒都漸漸冷靜下來的時候,他才輕輕放開我,深深的看著我還一會兒,拿出魔杖,對著石碑,「四分五裂!」
  
  『砰——』石碑立刻四分五裂的毀掉,淡淡的石灰散開。我不解的看著正目不轉睛盯著我的他,只見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拽著魔杖,另一隻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龐,像是為了確定我的存在一般。
  
  石碑碎了,我的心裡疑惑更重,直到灰燼漸漸散去,一個黑色的小木匣子正正的躺在石碑下,裡面裝著什麼,我想立刻就會有答案……西弗魔杖一揮,木匣邊飛起來到他的手上,當我看到裡面的東西時,我驚呆了。裡面裝著的是一根魔杖,而且不是普通的魔杖,是和西弗手上外形一模一樣的魔杖。看著西弗的眼神,那眼神好似在看曾經生死相隨的夥伴!我明白過來,這根魔杖才是真正屬於他的雙芯魔杖,而他這十幾年用的只是贗品。難怪每次我拿起他魔杖的時候,總覺得輕了些,原來是這個原因。魔杖是魔法師的生命,當年他將自己的魔杖埋在這裡,就是代表讓他的生命陪著我。這樣的深情,今生擁有,何其的幸運。可是現在取出來又為了什麼?為了保護我嗎?
  
  「西弗……」看著他拿起真實的魔杖,再將陪著他十幾年的贗品放進盒子繼續埋葬。
  
  西弗平靜的開口,看著泥土漸漸的將盒子再一次掩埋,「他賠了我17年,該給它一個安身之所。」
  
  「現在拿回它,你想做些什麼?」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帶我來這裡,不會無緣無故的從新拾起它。就算手握贗品,你的魔法在魔法界也是有名的精湛。而現在……難怪鄧布利多會說,如果是和平時期,校長這個位置最好的歸屬是麥格教授,但是動盪時期,卻選擇交給西弗,當初交付的時候,很大的原因是讓西弗更加得到伏地魔的信任,還有一部分原因,大概鄧布利多也看出了西弗隱藏的實力。一根不適合自己的魔杖會讓自己的魔法大打折扣,這個我們都很清楚。
  
  西弗將魔杖放在身上,「只是保護你。」我愣愣的看著他,一時之間語塞。他看著幽靜的湖面,眼神有一瞬間的空洞,「維娜·裡克曼在這裡!」肯定的語氣讓我震驚。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見過她!」姐姐找過西弗,不可能!這點我可以肯定。就算姐姐要現身,也回來找我的。那麼西弗怎麼會知道,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
  
  「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長,只要我人在霍格沃茨,這裡多出了一草一木我都很清楚。」他眼神複雜的盯著我,「除非在禁林!」
  
  我的心裡不禁一抖,「姐姐不會傷害我的!」
  
  「可是她會幫伏地魔!」看出我的緊張,他的語氣輕柔了很多。「她不會傷害你,可是伏地魔就不敢肯定了。這些年在伏地魔身邊,對於當年維娜·裡克曼的事還是有一定的瞭解,如果她不現身將當年的事情做一個瞭解,恐怕伏地魔在近期就會有動作。」
  
  「你不會想說伏地魔已經知道姐姐在這裡?」我詫異的看著他。「我在這裡,他的魔法是透不進來的。鄧布利多曾經說過!」
  
  「可是維娜想幹什麼?難道就在霍格沃茨裡面藏著,直到一切結束嗎?」西弗訕笑,這個答案連我都不相信,我太瞭解姐姐的個性,她向來不是被動的人。我輕語,「她一定會發起主動權的,她肯定知道我們已經察覺,她想讓我不要插手!」否則就不會故意讓我聽見她念詩,不會故意讓我知道她的存在。「她知道如果我知道她鐵心幫伏地魔,是不會與她為敵的。你也不會!」
  
  西弗對我輕笑點頭,這點他肯定早就想過了,「只要伏地魔不把注意打到你頭上,不打在霍格沃茨頭上,我可以不插手!讓事情照著你們認為的軌跡走!」
  
  「那鄧布利多那邊?」就算我們不插手,鄧布利多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已經太老了,你認為他還能活多久?」西弗冷冷的說著,讓我的心裡掀起一陣惡寒,西弗什麼時候變得怎麼可怕,好像早就看透一切的摸樣,這樣的他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只是對於這件事所表達出來的。我逐漸發現,只是事情牽扯上我,他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更加陰沉、內斂。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溫暖,任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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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夭折 ...


  
  「如果我們不插手,事情和原來的不一樣,伏地魔統治這個世界,那……」姐姐不會讓伏地魔有事的的,只是不知道她會怎麼做而已,對她這次的目的我也沒有弄清楚,她明明說過不會再插手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我猛然明白過來,看著西弗……他剛剛說如果伏地魔不對我出手,不對霍格沃茨出手,他可以不管。可是伏地魔怎麼會放過我,怎麼會放過霍格沃茨?而姐姐大概也不會……她也忍不住了吧!在知道心愛人的結局,我想沒有幾個人能忍得住。心思到這裡,眼神看向西弗,他的眼神深邃的看著平靜的湖面,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鄧布利多知道嗎?」
  
  西弗回過神,看著我溫和的輕笑,「應該還不知道!」輕輕的撫弄著我的頭髮,「我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為什麼?」我疑惑的皺眉。「瞞著他,如果他知道——」
  
  「他瞞著我們的事就少嗎?」西弗冷冷的笑道,眼神中透著對鄧布利多的諷刺和冷漠,「他是心思從來就不是常人所能瞭解的,任何事他都有自己的考量,永遠都會讓你知道他另一部分的意圖!他以為我不知道他一直在窺覬你的魔杖,太小看我了!」
  
  我的魔杖?西弗想說什麼?從衣服裡將魔杖掏出來,看著它。疑惑的盯著它——鄧布利多窺覬!怎麼可能呢?
  
  看著我不解的眼神,西弗拿過它放在手裡,問道:「你還記得當年選中這根魔杖的時候,奧利凡德說過什麼嗎?」
  
  我想了一下,搖頭……我只是記得,當年他曾說我、西弗、莉莉的魔杖都不簡單,但是這些年我並沒有發現它有任何的異同啊!只是施魔法的時候淡淡打得光環很好看,而且比較容易使出刁鑽的魔法罷了!
  
  「十一又四分之一英吋長,接骨木,夜琪尾羽。」西弗肯定的看著魔杖對我說道。
  
  這根魔杖的材料,可是……「怎麼了嗎?」接骨木,夜琪尾羽的材料,有什麼不一樣嗎?還會引來鄧布利多的窺覬。隱隱覺得這個魔杖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卻想不出來,當年奧利凡德好像還說了些什麼,只是太久,已經記不得了。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根魔杖是和這根是同一種材料。那是一根偉大而恐怖的魔杖,它的每一個主人都是世上不可多得的魔法師。」他一字不漏的重複著奧利凡德當年說過的話。而我聽著這句話陷入深思,的確是原話沒錯。
  
  「你想說什麼?不能直說嗎?」
  
  西弗將魔杖還給我,在對上我眼神的時候,被我此時的眼神怔了一下,但還是繼續解釋著,「你的魔杖和老魔杖的材料是一樣的。」
  
  「三大聖器!老魔杖。哼!難怪當年奧利凡德會那麼怪異!可是雖然材料一樣,功用卻大相逕庭。」我轉身盯著湖面,為什麼不讓我簡單一些呢?什麼事都能讓我攤上,為什麼危險全在我身上?我還是逃不過這場戰爭嗎?逃不過穿越人的命運嗎?緊緊的按住魔杖。但這始終是我的魔杖,並不是老魔杖不是嗎?怎麼連鄧布利多都會窺覬。我覺得自己快瘋了,姐姐的事,魔杖的事,鄧布利多的事、西弗的事。我的大腦時候在這兩天極度的膨脹,心情也越來越煩躁。他們在想什麼,我根本不明白。我也看不懂!像是踏進一個怪圈,周圍全是牆壁,我走不出去。
  
  「可妮,你怎麼了?」察覺到我的異樣,西弗焦急的看著我。我搖頭沒有說話,喉嚨難受的嚥了咽。
  
  一片溫暖安全包圍著我,輕輕的閉上眼,「不要去想,什麼都不要想。我告訴你就是不想你去胡思亂想——」
  
  「不要傷害我姐姐好嗎?」我堅定的看著他。
  
  西弗看了我半響點頭,我深深呼吸,轉身便走。他忙拉住我,「可妮,你怎麼了?」
  
  「你本來根本不打算放過她是不是?」我憤怒的轉身甩開他,「伏地魔會放過我嗎?他會放過霍格沃茨嗎?你給我開的不過是張空頭支票嗎?」
  
  「可妮……」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痛楚。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姐姐,我看不懂你在想什麼?我不明白你們這些聰明人的大腦裡在想什麼?我只想平凡的生活,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我無理的咆哮,看著他的眼睛通紅。「我累了,想回去了。」
  
  他的手臂緊緊的抓著我,我咬咬牙看著他,「我們真的不合適!」用力的甩開,可是手臂上緊緊的,硬拽有些生疼。閉了閉眼轉身冷冷的看著他,「放手!」
  
  「不放!」他堅定的看著我,眼神中有著不解和劇烈的痛楚。難以置信這句話竟然是來自我的口中。「我什麼都不想瞞著你,我只想……」
  
  「沒有!」我大聲的打斷他的話,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對他說:「你沒錯,是我錯!是我看不清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以為你和艾倫一樣,可是現在看來我錯了,而且錯得厲害!我不管你想怎麼樣?我只想知道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了可以嗎?」
  
  感覺到他的手勁慢慢的鬆懈下來,但我卻看著他的眼神說不出話來。當我正想再一次從他手裡掙脫的時候,從他悲涼的眼神中停止了我的動作。我震驚於我剛才說的話,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我!我不能,我不能讓任何的可能性發生。
  
  「你還是不相信我?」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別開眼沒有回答他的話,隨他怎麼認為?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你不相信我可以保護你!」
  
  「我相不相信有什麼關係呢?」我冷冷的笑著,「我現在不需要你保護。」雖然不知道他在想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姐姐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西弗……我會沒事的,會好好的。只要你沒事!
  
  「好!」忽然他的笑容十分的怪異,緊緊的扣著我,腰上強硬的手臂肋得我疼痛出聲。「不管你需不需要我的保護,從現在開始也別想從我的眼皮底下離開。」
  
  「你這是囚禁!!!」
  
  「那就是囚禁!我不在乎。」他將全部的氣息埋入的脖頸間,一隻手將腰緊緊的扣住,一隻手環住我的背,讓我連動的力量都沒有。「只要你在身邊,我不在乎是保護還是囚禁。」
  
  他還是明白了!他這樣說我就知道他還是明白了!我的眼淚開始嘩嘩的往下掉,「我還是不聰明對不對?」以為這樣能騙過你,可是卻忘記我的任何的一個表情,任何的動作,任何一個眼神你比我我更清楚。我還期望能瞞過你!我以為好的辦法,沒想到你會那麼容易就察覺。
  
  「是很笨!全是蠢主意!」他笑著,接著又是更加用力的摟著我,用悶悶的聲音告訴我,「我不會有事的。」
  
  「鄧布利多那個混蛋,就是想把你架在火爐上烤。」放西弗在校長這個位置,不就是將他放在眾人的眼球上嗎?伏地魔不會忌憚,不會記仇嗎?他會!否則他就不是湯姆·裡德爾。好厲害的鄧布利多,好厲害的姐姐啊!他們兩個合起來給我出了個難題。
  
  姐姐不想讓我插手這件事,可是西弗曾經對鄧布利多發過誓,會盡全力保護霍格沃茨的學生。伏地魔不會放過我,不會放過西弗。鄧布利多將他放在這個位置上,就是讓他避無可避。所以西弗才會說,如果不是我在。他根本就不稀罕這個霍格沃茨校長的位置。鄧布利多是拿我的安全在威脅西弗,幫他對付伏地魔。而姐姐也知道我對於西弗意味著什麼,所以拿親情做籌碼,讓我不得不屈服,讓西弗陷入兩難,他就是知道是這樣,為了怕我亂想,才帶我來這裡拿回屬於他的魔杖,告訴我他可以保我周全。
  
  可是我太瞭解姐姐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我不知道她有多少獲勝的籌碼,可我卻依然記得,當初我用姐姐遺留在時空轉換器中的魔法,都能抵抗安森的攻擊,她的魔法不會輸給鄧布利多或者伏地魔。本來我認為如果我暫時的離開你,去姐姐身邊。你就不用為我操心,可以全心去面對這些事。不會為了我而受到他們任何一個的牽制,與其讓我牽制你,不如用我來牽制姐姐。可是為什麼你那麼精明呢?為什麼不能笨一次?就不能讓我聰明一次嗎?我這樣說你,你一樣可以猜到我的意圖,我還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這麼為難。」
  
  「我願意這樣為難,因為對象是你。」他說,「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不值得的。」為什麼那麼弱,為什麼我不能強一點呢?此刻我才發現,我的存在其實是對你最大的威脅。西弗勒斯·斯內普!你這個瘋子,糊塗蟲!為什麼會喜歡上我這樣的呢?
  
  他輕輕的磨蹭著我的臉頰,「值得!為你做一切都值得。不要把任何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怎麼不想他們是用我來牽制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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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實年齡 ...
  
  「啊?」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何嘗不是拿我來牽制你!」西弗笑著。「這些事情交給我就好!」
  
  我輕輕的閉上眼,心裡感覺很安穩。 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能猜到用意,那麼我何必做一些多餘的事情,惹你擔心。「好,都交給你。」這種鬥智鬥勇的活兒也不適合我做,到最後也怕越幫越忙。
  
  在以後的半個月,似乎都很平靜,可是我的心情卻是一天比一天沉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覺得有很麼事情要發生,索菲亞也近來也沉寂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樣打得原因,還是和德拉科之間的問題特地準備的,可是一點食慾都提不起來。記得有一天在其他學生的口中知道,他們曾經在走廊上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的心情的確沉悶了不少。看著面前的食物,鄧布利多精心安排的一場『交流會』,我卻只想打瞌睡!
  
  「祈南,你怎麼了?」看我頹廢的樣子,索菲亞皺眉擔憂的問道。
  
  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迷迷糊糊的說著,「不知道怎麼搞的,可能最近太累了。」
  
  「累?」她疑惑了一下,猛然看向西弗,大聲的叫道:「教授,慾望要適合而止,要是縱慾過渡,很容易精盡……」
  
  『啪——」我頓時就清醒過來,朝著她的頭上就是一巴掌,這個丫頭怎麼說話越來越無所顧忌,什麼話都能從她的嘴裡冒出來。
  
  「祈南!」看著她皺眉撫摸著剛剛打的地方,抱怨的看著我,「你們兩夫妻怎麼都喜歡打別人的頭,難怪我說最近變笨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德拉科的眼睛似乎沉了下去,一絲痛楚一閃而逝,「德拉科?」他怎麼了?難道是家裡有事嗎?還是……我眼睛往那個『瘋女人』的方向瞟去,難道他們怎麼了嗎?索菲亞看我先看德拉科在轉向她,頓時將眼睛轉向別處。
  
  他聽見我叫他,愣愣的抬頭,「教母!」
  
  唐克斯聽見這個稱謂,再一次皺眉,從知道我是德拉科的教母之後,她看見沒有一次不皺眉,只是這次她終於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口,「可妮,你多大?」
  
  「22」我喝著面前的咖啡,想清醒一下大腦,卻被西弗搶過去,自己喝去。我瞪了他一眼,「就喝一口,有什麼關係,你都可以喝,為什麼我不可以?」
  
  「22歲!!!」唐克斯似乎很驚訝我這樣的回答。
  
  「有什麼問題嗎?」我是22歲呀!
  
  「你和斯內普校長不是從小就認識的嗎?」她張大眼睛看著我。愣了半響,我才反應過來,看著眾人驚恐或疑惑的眼神,我知道我慘了!剛剛無意識的脫口而出,現在怎麼辦?
  
  盧平早就放下的刀叉,制止了唐克斯一副快抓狂的表情,「可妮,就算當年你比我們小,也不過小幾歲。你怎麼可能才22歲?」
  
  「這個……這個……」我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說似乎都是錯的!
  
  「教授,你老牛吃嫩草!」索菲亞打打咧咧的叫道。西弗看著她,臉一下就黑了。
  
  我鬱悶的皺皺眉,瞇瞇眼,你不想活了。「什麼老牛吃嫩草,就算吃也是我吃!」
  
  「啊?」索菲亞抓抓頭,顯然不明白我到底在說什麼。
  
  想到這個我就一肚子火,「我比西弗大,我算算……我比西弗大9歲!」明顯姐弟戀好不好!
  
  房屋裡的人除了西弗之外,其他人似乎都驚呆了。索菲亞用手才能將快脫臼的下巴合上,彷彿思索的很久,猛然明白過來,深呼了一口氣,喃喃的說出一句話,「祈南,你好老!」說完就毫無形象的大笑出聲。
  
  「你皮癢啊!當心我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假裝惡狠狠的說道。提到我的傷心事,還好意思笑得出來。
  
  「而且越來越暴力!」她捏了捏鼻子,從鼻子裡哼聲。「脾氣越來越壞,難道說和教授呆久了,沾染上了習性。可是怎麼不是教授沾染上你的習性,反而是你染上他的,不好不好!……」看她一個人在那裡一個勁的說著。說道起勁了時候,還有手上動作。而我們就直接無視,除了德拉科溫柔和寵溺的笑。
  
  「可妮,你真的比西弗勒斯大嗎?」唐克斯看了看盧平,直接忽視剛才斯內普校長的稱謂,直接叫西弗勒斯。「那你今年多大?」
  
  「她不知道啦!」這個時候,索菲亞猛然回過神,「她是個老妖精!」
  
  緊緊的盯著她,挑挑眉:『我眼睛秒殺你。』
  
  『 誰怕誰?』她的眼神透著這樣的信息。
  
  『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
  
  『誰叫你一臉看我笑話的樣子。』她鼓了鼓腮。
  
  『我哪有?』別亂冤枉人。
  
  『那你剛才看著我和德拉科的表情那麼曖昧!』她再次挑挑眉。
  
  『是你先說我們縱慾過度的!』
  
  『我是說實話好不好!我說你們也要注意,否則容易腎虧!』她的眼神一直朝西弗的身上瞟,還有流口水的表情。
  
  「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我一拍桌子站起來。
  
  她也開始叫器,「你敢!」
  
  「德拉科,將你老婆帶回家好好修理!」目光如據的盯著德拉科,敢不聽教母的話,你就死定了。
  
  索菲亞立馬狂躁,「我才不是他老婆!祈南,話可不能亂說。」
  
  「那你要什麼時候才是他老婆?」我像和她罵架一般,她也是一腳踹向一邊的凳子。將凳子踢翻在地。「等他把他那雙勾小女生的眼睛挖出來的時候。」
  
  「哦……」我笑著坐下,看著她一臉曖昧的笑出來,看來索菲亞並不是對德拉科一點感覺都沒有嘛!醋勁還挺大的。赫敏最先明白,一下子就笑出聲來。羅恩一樣目瞪口呆的樣子,哈利想了想就笑出來。盧平直接對我挑眉,『厲害!』我拱拱手,『不敢!』唐克斯看著我一臉納悶。
  
  西弗看著我縱容的笑著喝著手裡剩下的咖啡。我慌忙將它搶過來,看著裡面的沉渣,「明明知道對身體不好,你還喝!」他只是輕輕的攬過我的腰,磨蹭著沒有說話。
  
  看索菲亞還沒有明白過來,我對德拉科笑道:「教母可是幫你了!眼睛重要還是心上人重要,要認真斟酌。」
  
  「我剛剛說什麼了嗎?」索菲亞皺眉。
  
  我堅定的點頭,撇了撇嘴,「是的,你說只要德拉科把他那雙勾小女生的眼睛挖掉,你就是她老婆!」
  
  「哪有?」
  
  「我們可是都聽見了。」我輕柔的說道。有點連哄帶騙的感覺,「我覺得不錯了,一個男的原來為你挖掉眼珠子,這種人肯定會疼你的。你又何必那麼挑剔呢?你看德拉科那點不好?長得帥,家世好!以後前途必定無量,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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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吻 ...
  
  索菲亞的眼睛朝德拉科那邊瞟了一眼,迅速轉開。臉上泛起淡淡紅暈,「可是我喜歡教授啊!」
  
  「我們家西弗,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遲了20多年,早就沒戲了。你不是喜歡斯萊特林嗎?我覺得真的不錯!」我真的是苦口婆心啊!德拉科,記得以後要幫我養老,我這是在給你說媳婦,牽紅線呢!
  
  「不行!」她慌亂的說著。
  
  「你以為你逃得掉?」一直沒有說話的德拉科忽然開口。
  
  我一聽,有戲!看來我們家兒子是鐵了心不放手,看你怎麼跑?「跑不掉!」我替她回答,斯萊特林要的人什麼時候跑掉過?我不就是例子嗎?除了……我眼神暗了暗。理了理心緒,慎重的看著索菲亞,「真的可以的,索菲亞!」
  
  「不可以!」索菲亞似乎有了火氣,「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德拉科的臉一下就鐵青起來。而我彷彿有些明白索菲亞為什麼死不答應的原因,「索菲亞,你是不是因為……」
  
  「祈南,你開什麼玩笑!」她的眼睛彷彿有些紅紅的,「我是可以有感情的嗎?」
  
  「為什麼不可以?」德拉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索菲亞並沒有看德拉科,只是將眼睛對著我,「如果可以,你問問你的教母,當年為什麼不接受教授呢?」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腰上猛然縮緊。感覺到西弗心底的緊縮,我安慰的看著他,輕輕笑著。
  
  德拉科看著我,一副疑問的摸樣。我不想將當年的事情拿出來提,只是現在,我嚴肅的看著索菲亞,「如果我可以讓你留下呢?」
  
  「怎麼可能?」索菲亞嘲弄的笑著。眼神中透著絲絲的絕望。
  
  「事在人為!」
  
  「可是這是天命!」
  
  「天命有可為。」我堅定的說道:「不然我怎麼會在這裡!」
  
  「祈南……」索菲亞看著我,眼神中有了一絲鬆動。咬著牙沒有說話,低低垂下眉。
  
  我猛然看向德拉科,「德拉科,你喜歡的到底是以前的索菲亞,還是現在的?以前的是指6年紀以前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一定要問清楚,我相信索菲亞也很想知道。
  
  德拉科皺眉看著我,似乎有了一絲明白,臉上的陰沉有了一絲鬆動,看著索菲亞堅定的說著,「永遠都是現在這個!」
  
  索菲亞的全身顫動了一下,像不相信他的話,猛然往外奔去。我忙站起來,拉起德拉科,「還不快追!」他看著我,慌亂的跑出去。欣慰的笑著,希望他們能有一個沒有任何傷痛的故事,雖然狗血,卻也是一步進展。盧平輕輕的走到我身邊,「他們長大了,有了感情的陪伴,會更加茁壯的是不是?就像當年的你和西弗勒斯。」
  
  「只希望他們在過程上少走很多彎路!」我淡淡的笑著。「你也是。」看著唐克斯看著我,一臉謹慎的摸樣。
  
  羅恩悶悶的對赫敏說道:「赫敏,德拉科和索菲亞真的有戲?太吃驚了,我以為那條毒蛇只喜歡自己。哈利,你攻擊過德拉科,他不會記仇嗎?」
  
  哈利不安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直直的盯著他,只是不好意思的說著,「應該不會吧!」接著看著我的笑容,放下心來,「只是彼此魔法交流而已。」
  
  我恍然的笑著,原來他以為我會生氣,可是我心裡想的卻是德拉科已經不是老魔杖的繼承人了,哈利現在才是。而我手上的這根魔杖不知道到時候又會發生什麼樣的效應。「可妮,可以借你的魔杖用用嗎?」
  
  「教授應該知道,魔杖是魔法師的生命。怎麼能借呢?」冷冷的看著鄧布利多,如果不是早知道你在打我魔杖的注意,說不定我真的會借給你。可是現在……還不知道我的魔杖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應時,堅決不外借。
  
  鄧布利多顯然很詫異的看著我,而我也不甘示弱的盯著他。久久沒有移開,當年要不是你借走詹姆斯的隱身衣。說不定他們都會活著,而我卻不會那麼蠢,況且你不是有自己的魔杖嗎?還需要別人的嗎?
  
  「祈南,你真的不會嗎?」索菲亞看著幕布上的題目。
  
  我靠!如果知道這堂魔藥課是作報告,打死我也不來,就算拿著書本,對我來說也與天書無異。真是難為我了!
  
  「德拉科!!!」索菲亞看從我這兒得不到答應,就對不遠處的德拉科挑眉。收到索菲亞的眼神『求助』,其實應該叫威脅。德拉科看了看正往我們這邊看的西弗,聳聳肩搖頭。拿過一張白紙寫著。
  
  西弗!好啊!今天有作業也不事先告訴我,現在怎麼辦?不交可以嗎?一份紙團就從德拉科那邊丟過來,索菲亞立馬就欣喜偷偷展開,開始猛抄起來。我看在眼裡,只覺得心裡暖暖的,甜甜的。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幸福。像是看到明明沒有結果的人,在嚴師的管教之下,暗度陳倉!
  
  一個黑影傾下,感覺兩片涼涼的嘴唇在我的臉上印下,驚得我猛然轉身,我知道不是西弗,那會是……當霍布斯一臉壞笑的盯著我的時候,我知道這次完了。『蹦——』一道光射過來,霍布斯直直的向後做拋物線,重重的跌在地上,半響沒有動。看來西弗的火氣不小,霍布斯是有問題還是怎樣?本能的擦了擦臉頰。教室裡一片嘩然,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見斯內普教授對霍布斯出手,一眨眼的功夫就看見霍布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西弗——」制止住他的再一次攻擊。這樣下去,霍布斯的命就沒了。
  
  西弗冷冷的說道:「我只是想讓他那顆豬腦袋開竅,別做出讓我想施索命咒的事情出來。」
  
  「他只是孩子。」
  
  「卻沒有眼睛或該有的自覺,愚蠢的看不清現狀。」他冷漠的看著地上的人。絲毫不覺得自己施的魔法是不是過重。
  
  很多學生緊張的上前,看看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一個男生的聲音忐忑不安的冒出話來,「還活著!」一個女學生崇拜的聲音,「教授施的是什麼咒語啊?好強悍!」接著一個弱弱的聲音,「要不要送醫院?」……
  
  索菲亞挺挺胸上前,用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活不了就算了, 也不看清楚是什麼人就敢亂動。」下一刻就立馬湊上一邊同樣一臉冷漠的德拉科耳邊,「不過,你教父也太狠了,霍布斯就算沒事,也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
  
  德拉科鼻子冷哼一聲,「活該!」
  
  「比起索命咒也差不離了吧!」
  
  「應該是!我沒見過這種魔法,連血都沒流。」
  
  「內傷才可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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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閉 ...
  
  他們兩個在那邊說得不亦樂乎,我卻看著西弗陰冷的面孔,緊張起來。要是這樣,一條命就沒有了,也太嚴重。正向上前看看到底怎麼了,西弗卻將我拉住,不讓我過去。魔杖一伸,躺在地上的霍布斯就沒人了,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人呢?」
  
  「送去醫院了。」西弗臉色很難看,看著對他目瞪口呆的學生,「繼續你們的報告,除非你們也想像剛才的人長了一副豬腦子。」
  
  一些人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事件中回過神,一些人卻只是聳聳肩,從新坐下來繼續還沒有完成的報告。我亦繼續坐下,不過心緒一直不平靜,忽然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的正讓我聽見。一些閒言碎語應運而生……
  
  「我第一次看見教發這麼大的火!」
  
  「是啊!就連當初對哈利·波特也沒有這麼過分。」
  
  「所以說,格蘭芬多的妮娜·凱倫瓦和斯內普教授的關係不正常。」
  
  我暗暗笑著,我們是最正常的關係!聽見她們繼續談論著。
  
  「他偏心是出名的,以前是德拉科,現在是這個女的。」
  
  「沒搞錯吧!她可是格蘭芬多!」另一個聲音湊上來加入。
  
  「我聽我帕格說,妮娜·凱倫瓦是斯內普教授的教女!」
  
  「不可能吧!教授的教女怎麼會在格蘭芬多。」
  
  「怎麼不可能,我有線報……」
  
  我旁邊的索菲亞早已目瞪口呆,連小抄都忘記抄了,直直的盯著那群還沒有自覺的人。而我只是嚥了咽的口水,沒有任何表情,天知道我心潮那個澎湃啊!我和西弗從姐弟戀轉換成師生戀,這個還是最勁爆的。現在竟然變成了父女戀,輕輕的搓了搓全是雞皮疙瘩的手臂,謠言果然是可怕的,什麼都可能出現,以後會不會再流傳成我是西弗的私生女呀!看來這樣的關係不能在維繫下去了,不然以後身份暴露,整個霍格沃茨都要震動。
  
  不想在這件事上瞎扯,看著索菲亞,輕聲問道:「舞會,你到底答應德拉科沒有啊?」德拉科早就發起邀請了,不過索菲亞一直沒有回應,要知道像德拉科這樣的帥哥多少人眼巴巴的盯著。
  
  「不想答應他!」索菲亞繼續在紙上奮戰,悶悶的說。
  
  「為什麼?」
  
  「每一年的舞會或多或少都會出一些事?要是答應和他一起去,不是有很多事情都看不到。」她的臉幾乎都要埋在本子裡了。看見西弗的目光掃過來,明顯看見了她的小抄,直直的走過來。我猛的推了推索菲亞,讓她小心。不過她顯然不在狀態,抬起頭,「怎麼了?我還沒抄完了,我可沒有你一樣的特殊待遇。」
  
  「想要特殊待遇?」西弗的聲音陰慘慘的出現,紙條自動的飛到他手裡,看著上面的內容,緩緩念道:「活化藥劑的成分總歸有七類……每次使用最要不超過3滴,梅林!是哪個魔藥白癡給你的……」看著德拉科臉色難看的低下去,索菲亞有些忐忑不安。「花蟲葉是調節腹部脹痛的妙藥……」西弗輕輕搖頭冷笑,「難道他不知道這會導致肺部積水嗎?哦……讓我看看,興奮劑,可以讓人勇氣倍增。我記得我是要作用和危害……哦……再看看,梅林!血目冠的作用竟然是明目清腦,難道說我遺忘了這個作用?混淆劑的主要成分竟然是明目清腦?真是讓人……」
  
  「呵呵……」聽他念道這裡,我自覺的笑出聲,混淆劑的主要成分竟然是明目清腦?那些中混淆劑的人聽命於人是因為太清楚了嗎?幸好我沒抄!索菲亞在桌下緊緊的拽著我的大腿,一股扭痛直直的侵襲而來,我重重的打過去。見她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而我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當紙片變成灰燼的時候,西弗冷冰冰的聲音同樣傳來,「想要特殊待遇,今天你和你的德拉科一起到禁閉室禁閉。」
  
  看我笑得不亦樂乎,索菲亞一咬牙,「妮娜看見了,可是沒有檢舉,她也是同犯,教授不能偏心。」
  
  我一下就愣了,看著她對我挑眉,我咬咬下唇,你故意整我,倒霉也要帶上我。我不過就是覺得很好玩,笑笑而已嘛!教室裡的其他人都在偷笑,你怎麼不說。
  
  「通通禁閉!」時間寂靜了一陣兒,冷冷的四個字讓我和索菲亞的梁子就此結下,我惡狠狠的盯著她,一會兒我讓你好看。卻看見索菲亞對我吐舌頭,『啪——』大腦發熱,一本書朝她打去,她立馬大叫:「教授,她打我!」
  
  「沒有,我只是看見她的頭上有蟲子而已。」我裝作乖乖的舉手,一臉無辜的看著西弗。
  
  「騙人!」她捂著頭大喊痛。
  
  「羅斯凱迪,你該洗頭了!」西弗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又冷笑的對索菲亞說道:「不然下次當心有蜘蛛爬上去,非要烈焰咒不可!」
  
  「偏心!嗚嗚嗚嗚……」索菲亞可憐兮兮的說著,一邊還將自己的口水滴了滴在自己的眼角,假裝是淚水。
  
  我取笑她一陣兒之後,呆呆的撐起頭,好奇的想到,禁閉到底是幹什麼呢?不過我確定西弗不會將我們丟給費爾奇。最後我才明白,其實他的禁閉就是開小灶,惡狠狠的批評了德拉科一陣,無非就是說他沒有大腦,不過沒說和格蘭芬多一樣蠢……看著我身上格蘭芬多的院服,哎……鄧布利多這招還不錯。處罰他們將今天的功課做100遍,在索菲亞的堅持下,我竟然也有了一樣的命運。我誇張的看著他,不是吧!我也要,我不懂啊!就算抄我也解釋不清楚啊!
  
  「阿欠——」晚上的魔藥教室陰冷陰冷的,鼻子也開始癢癢的。看樣子又要入冬了,可是以現在一些學生還是穿著單衣,而我卻裹上了毛衣。看來索命咒還是把身體傷了……
  
  黑色的大袍子罩過來,身體開始暖暖的。西弗將我擁在懷裡,冷漠的對一邊哀怨的兩個人說:「你們繼續,明天我要看到成果。」
  
  「啊!」德拉科沒說話,繼續熬製著魔藥。研究魔藥成分,索菲亞就沒有那麼聽話了,開始嚎啕大叫:「斯內普教授偏心,都是你的學生,我也感冒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啊?」說完就開始『咳咳……』的咳起來。全像得了肺結核一樣。
  
  「明天繼續禁閉,慢慢的就會習慣。」西弗沒有轉身,攬著我往地下室走去。一邊對我施魔法讓我身體開始發燙,感動的心情開始氾濫起來,「沒事的,只是教室裡空蕩蕩的太陰冷了而已。」
  
  西弗的目光在我身上認真的掃了掃,確定我沒有任何異樣,才放下心來。西弗看著我手裡緊拽著的東西,笑著,「怎麼?想繼續你的功課!這樣也好,對你也會有幫助的。」
  
  發現手上的硬硬的,發現我將作業帶回來了,我兩個字,鬱悶!剛剛應該將它隨手留在教室裡的。「我感冒了,西弗!」可憐兮兮的抬頭,將功課放在一邊。
  
  「很好,沒有生病。」西弗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嘟嘟嘴,哀怨的說道:「我好累,我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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