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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要有自制力 ...
  
  「沒關係,我有很多提神而且不傷害胃的藥劑。」西弗將我拉到他腿上,從桌上遞給我一個魔藥瓶。又將書本那到我身上,指著其中的一道魔藥,「增白劑是幹什麼的?」
  
  增白劑,我在大腦裡思索了一下,增白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增白的。我坦白的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可以拿來洗衣服對不對?」我記得漂白劑,已經差不多。放下手裡的魔藥,從他的身上探索到魔杖,開始拿在手裡搖晃著玩。還是原來的這根好,有股親切感,當年在鐘樓也是這樣,拿著它的魔杖在手裡玩耍。
  
  「……增白劑可以解普通的迷魂劑。」西弗聽我說可以拿來洗衣服的時候,身體似乎僵了僵,聲音頓了頓,「它的主要成分包括,西西里草、牛膽……」
  
  聽著他不厭其煩的將4年紀的藥劑對我解釋著,不過我聽得進去就不是可妮了不是嗎?比起魔藥藥劑,我更對這根魔杖感興趣,黑黑的下面有些細細的花紋,這種花紋似乎有些眼熟。看著手背延伸到手腕的花紋,好似有相似的地方。不過我是真的看不出來這根魔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輕輕的對著角落裡的瓶子揮舞著,「瓶子飛來。」角落裡的瓶子沒有任何遲疑的向我飛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瓶子在飛往我方向的途中,忽然消失了,裡面的東西冒出來。一條細細的青蛇。我頓時就僵硬下來,連尖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恢復如初!」正當我以為那條吐著舌頭的青蛇將會撲上我臉的時候,西弗輕輕的念動著恢復咒,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西弗開始調侃著,「開始對毒蛇情有獨鍾了嗎?學習魔藥的時候都不忘來次親密接觸!」
  
  「我早就對毒蛇情有獨鍾了。」我輕輕的靠在他的胸口笑道:「而且不是早就親密接觸過了嗎?」
  
  他沉沉的笑著,我清楚的聽他的心跳。輕輕的拿著魔杖戳了戳他的胸口,慢慢卻有規律的畫著弧形。聽見他本來繼續對藥劑的解釋猛然停止,然後是抽氣聲。我頓了頓,聽著他的心跳。有感覺啊!我繼續用魔杖進行著我的勾引計劃。
  
  「要有自制力!」他緊緊的拉過我的手,將我的身體摟上來一些,將視線繼續放在書本上。「我們繼續……」
  
  還不行啊!我放下魔杖將手放在他胸口慢慢磨蹭著,一隻手輕輕的環著他的腰,一邊對他吹氣,「要有自制力喲……要有自制力……」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察覺到大腿下硬硬的,我當然知道是什麼?臉開始紅起來。
  
  「你最近身體太弱,別鬧!」西弗的額頭上已經有汗珠流下來了。「我還要看那群智障寫了些什麼東西。」
  
  聽著他壓抑的聲音,雖然為他的體溫感到陣陣溫暖,但我還是悶悶的說道:「是你說要有自制力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老是感覺我難受!也越來越嗜睡,每天只要天一黑,就哈欠連天。可能是到這個世界的慣性,一到冷天就開始嗜睡!剛開始的時候還將我嚇了一跳,以為身體上又出了什麼問題,後來發現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才放下心來。他每天都很忙,常常深夜還在改作業,像現在,桌上全是今天交的學生的功課,一摞一摞的堆得高高的。像這樣下去,他身體還要不要,還好意思對我說有什麼不傷胃的魔藥。
  
  「如果真的覺得很累,就去休息。」他狀似從剛才的緊繃中緩過來,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我。
  
  「不許看,陪我!」我死抓著他不放手。想想在書上或者電視上,面對這種情況,應該說什麼?猶豫了一陣之後,我緩緩的細細的說著,「我要你!」
  
  「什麼?」他明顯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什麼什麼?我說的這麼直白,你都不知道嗎?難道要我解釋啊!才不要。既然說的沒用,就直接做。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輕輕的將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脖子上曾經深深的牙洞只有兩個疤痕。感覺到他再次僵硬,我輕輕的笑著。輕輕在他耳邊吹著氣,「我要你現在……愛我。」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連吐出的氣都宛如蒸汽一般。不敢朝他的眼睛看去,但我知道他僅有的理智即將蕩然無存。
  
  「妖精!」他的眼睛冒著光,嘴角流露著笑容,「自找的!」
  
  呵呵……是當是我自找的好了,因為我最愛看他在□中變成另一個摸樣,總覺得這是他不同的另一面,在這個時候他才沒有任何掩飾。在平時,就算我在他身邊,也能感覺到他隱藏的情緒,隱藏的感情。像是顧忌的東西有很多,或者擔心自己的感情會變成傷害我,傷害他的工具。我的西弗啊!
  
  三天後的舞會,看著索菲亞一身帥氣的裝扮,對著小女生拋媚眼,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不答應做德拉科舞伴的原因,原來是看不慣德拉科受女生歡迎,決定親自體驗一番。看不出她長了一張精靈一樣的面孔,穿起男裝來竟然帥氣逼人,一個媚眼,就有女生尖叫。
  「我一直好奇,那天德拉科出去和你說了什麼?你竟然答應和他在一塊兒。」
  
  索菲亞聳聳肩,「他答應幫我做作業啊!」
  
  我傻眼一般的看著她,幫她做作業,這是什麼理由。呵呵……不過我也沒有深問,她向來不按牌出牌。她紳士一般的執起我的手,「願意當我的舞伴嗎?」
  
  「難怪你讓我告訴西弗不想參加,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我好笑的任她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臂彎中。
  
  「你看我們兩個多麼絕配。」她高傲的抬首,忽然看到我脖子上的蒂娜絲項鏈,「你脖子上的鏈子真好看。」我輕輕撫弄著上面的墜子,我將它修飾了一番,怕被什麼強人認出來,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那我今天沒有很怪嗎?」看別人沒注意我,打量著身上,上次參加舞會的時候是以莉莉的樣子加上西弗根本不參加,所以沒有這麼緊張。可是現在我是用自己的樣子,雖然眼睛和頭髮是藍色的。可是……
  
  索菲亞端視了我一陣兒,笑著說,「很好看,果然是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你是說我以前很醜咯!」這話什麼意思?我開始不滿。
  
  「妮娜。」盧平的聲音出現,轉眼就看見一身盛裝的他和他臂彎裡的唐克斯,唐克斯一臉甜蜜的依偎在他肩上,看得出來好事近了。
  
  哈利他們看見我們,也湊過來,今年羅恩不再是以前的那身傳統的禮服,而是全新的,難道笑得那麼得意。格蘭傑比去年好看了,經過精心打扮的。金妮一身紫色的禮服襯得皮膚的景致。
  
  赫敏看見我和索菲亞,一臉興奮又好奇,「我也想像索菲亞一樣穿。」
  
  「下次!」索菲亞大言不慚的笑著,「今天就不要和我搶風頭。」
  
  「你真好看,可妮!」唐克斯悄聲說著。不知道盧平對她說了什麼,前段時間她對我想來是能躲就躲,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而現在卻一臉真誠的笑著我。
  
  我也真心的笑著,「謝謝!你也是,希望下次看見你穿婚紗!」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但眼神卻一直往身邊的盧平身上瞟。
  
  「每次看見你笑,都覺得很幸福。」哈利笑著,金妮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秒殺著我。弄得我可無奈了!不過也與我無關。就我個人而言,向來不是很喜歡金妮的。
  
  麥格教授正在安排學生進場,今年是三個學校共同舉辦的舞會,當場的人很多,但我連霍格沃茨的人都認不完,哪有心思認識其他的學生。從步入舞池開始,我就在人群中搜索者西弗的影子,可是不管我從那個角度都沒能發現他,難道他還沒有到嗎?鄧布利多也不在,幾乎重要的幾個人都沒看見,穆迪、西弗、鄧布利多、就連剛剛還在維持秩序的麥格教授也沒看見人,還有其他兩個學校的校長。
  
  「祈南,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步伐和他們的不一樣。」索菲亞皺眉看著我。
  
  我往其他人看去,好像是的。可能是世界不一樣,舞步也不一樣吧!當年和詹姆斯跳的時候沒有注意這麼多。「那怎麼辦?」不然我們退出去,我想去看看他們在討論些什麼。海格高高的身子坐在旁邊,好像在等什麼人。當我對他眨眨眼睛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的目光猛然收縮,忽然站起來盯著我。由於身子的龐大,撞到了一邊的其他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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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幸福 ...
  
  「那我們跳我們的,祈南。會不會華爾茲?」索菲亞停下亂七八糟的步子。
  
  我輕輕點頭,大學的時候有學過。
  
  下一首歌一出來,索菲亞就插著腰看著唱台上那群人,「他們的歌一定感情都沒有,怎麼跳啊!」
  
  「那你想怎麼樣?」我好笑的看著她可愛的哧了哧牙。
  
  她猛然跳上唱台,搶過麥克風。對我說,「我們唱!」我詫異的看著她,不是吧!我們唱?看著其他人全都震驚的盯著她,她下台將我拽上去。拿過另一個麥克風遞給我,我雙手的冒汗的看著下面的人,這個索菲亞的確瘋的出來。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瘋一回。
  
  索菲亞魔杖一揮,音樂響起,熟悉的旋律讓我怔了怔——《勇敢的幸福》。
  
  「伴著盛開的話蝴蝶才能飛舞…………因為你的祝福我的愛不辛苦……我的勇氣因為你的保護……不曾停下追逐真愛的腳步………………種下愛,種下夢,種下我們的心願……笑聲交織著淚水,最勇敢的幸福……」很久沒有唱歌,在這個台上也還是第一次。下面沒有人跳舞,只是靜靜的聽著我們的歌聲。
  
  「呼吸感動,我不再退步……」
  
  一曲歌罷!濃濃的掌聲響起,他們知道我們在唱什麼嗎?鼓掌幹嘛!丟雞蛋還差不多。沒想到索菲亞悄悄的對我說:「我施魔法的時候用力翻譯咒。」我腳一軟就想往檯子下跌去,這個索菲亞,我真服了她。
  
  「現在我能請你跳支舞嗎?美麗的公主!」索菲亞帥氣的甩甩頭髮,將魔杖對著錄音器。音樂播著剛剛的我們唱的音樂,我好笑的將手搭上去,幸好她不是男的,否則有多少小女孩會掉進她的陷阱裡。
  
  「怎麼樣?這首歌好一些吧!」她一副很自豪的摸樣。
  
  聽著自己熟悉的歌是要感覺好些,不過台上的人全都開始收拾東西走的時候,我無奈了!拿過她的魔杖,輕輕一揮,音樂即刻恢復成原來的摸樣,索菲亞疑惑的看著我,我拉過她,「我們熟悉,可是其他人不熟悉,難道要讓他們的不熟悉來將就我們的熟悉嗎?你看台上的樂隊都快背包走人了。」
  
  「可惜!剛沒錄下來。」索菲亞撇撇嘴。
  
  我輕笑著轉圈,「錄下來了,在腦子裡。」
  
  舞步從華爾茲換成探戈,我們永遠是舞池裡最特別的兩個。在其他人都在溫和的音樂中恍神的時候,只有我們還在吹牛。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穿過來之前在做什麼?索菲亞也是真夠霉的,本來出海旅遊,卻遇見航海管制,又是風暴。和另一艘油輪相撞,被一個人高馬大的胖子擠下油輪,醒過來就在這個索菲亞的身體裡。
  
  「換舞伴!」迷迷糊糊的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索菲亞將我一推,還沒回神的跌了跌,回到一個熟悉的懷抱。抬頭一看,愣住了。「西弗!」 而索菲亞則摟著一個背影同樣很熟的女人繼續著她的舞步,顯然那個女人是個跳舞高手,很快掌控了主動權。不知道為什麼索菲亞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沒有大聲喘氣。反而直接無視掉我的存在,緊張的面對著她眼前的人,我心裡有一絲絲的疑惑,能讓索菲亞緊張的女人到底是誰啊!而且剛剛西弗說換舞伴,意思就是剛剛西弗在和她跳舞咯。
  
  「不是說不來嗎?」西弗將我舉起來又放下,繼續帶著我。這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跳,只是跟著他的步子走。「我被索菲亞那個傢伙強行拉來的。」肯定不能告訴你我們是早有預謀的。
  
  「你跳舞真的很……」他一個轉身看著我,笑著沒有說話。
  
  很爛!他的表情就是這個意思,「我又沒踩到你!而且我又不會你們的舞步,四不像。」對於不熟悉的舞步當然會笨拙咯。
  
  「那你們剛剛跳的是什麼?」西弗低□子,輕輕的問著。我拉開一點距離,因為我看見別人曖昧的眼光,我還沒忘霍格沃茨裡有人傳我是西弗的教女,我可不想父女戀的傳言發生在我身上。
  
  「探戈和華爾茲。」我輕輕的回答,看索菲亞已經被舞池埋沒的身影,海格高高的身影也出現在舞池裡,鄧布利多和麥格這對老搭檔也在其中,就連穆迪也拉著麻瓜學的教授在跳舞,該來的人都來了。我疑惑的問他,「你們剛剛去哪裡了?都沒有看見你們。」
  
  「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伏地魔已經對其他兩所學校發動攻擊,死了好幾個學生。」
  
  輕輕的一個轉圈回到他懷裡,「你們的結果是什麼?」他們商量出怎麼對付伏地魔了嗎?
  
  「回去再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是嗎?」他輕輕的笑著。
  
  我疑惑的看著他熟練瀟灑的步伐,輕聲問道:「怎麼你這麼熟練。」我記得西弗想來是不參加這些舞會的,我還以為他不會,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他不止會,而且還是個高手!他只是深深的看著我,寵溺的說道:「你欠我這段舞20年。」
  
  「從當初和詹姆斯的那場舞開始。」當時他已經在附近才對,不然不會那麼巧出現在盥洗室。他和莉莉可以早就在注意我的一舉一動,怕神秘人對我出手。
  
  「當初我差點宰了他!」他現在提起來,臉上還是冰冷的。
  
  我好笑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對我來說不過半年,可是對於他來說卻是20多年,這麼久的事情還會記仇啊!「什麼時候來的?」我一直都在搜索者他的身影,可是一直都沒有察覺。難道他們像幽靈一樣,沒有任何聲息就出現了?
  
  「從你唱:讓陽光照亮在我們心靈最深處的時候。」他輕輕的笑著。「不是照亮在我們心靈最深處……而是照亮在我心靈最深處。」
  
  「最勇敢的幸福。」看著他,我堅定的說著。「可是我不夠勇敢,卻依然可以得到幸福。」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我最幸福的,不是和父母在一塊兒的溫馨,也不是和朋友在一起的瘋癲。而是和愛的人在一起的悸動。在人生中遇上最難得的是遇上一個自己深愛又深愛自己的人,還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已經是一種奇跡!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西弗的感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是一種同情,可是不知道後來卻發展成這樣。
  
  「所以說,是我勇敢!」他笑。「當初不是我抓著不肯放,你現在怎麼會在我懷裡。」 還記得想到當年在走廊上,他緊緊的摟著我,對我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的可妮……」 在他家裡,「我不管你心裡有沒有我,不管你喜歡誰,只要讓我遠遠的看著你就好。我愛你,我真的真的好愛你。不要把我推給別人好不好?求你……求你。」這些話似乎都像剛剛才說的一樣,在我腦海裡不斷重複。光線越來越暗,而我也像陷入了往事裡久久沒有回神。
  
  當音樂開始勁爆的時候,我回過神。拉著他就往外面跑去,這些勁爆的音樂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偷跑沒事吧?」其實不用他回答,就算有事也當作沒事。我忽然響起以前看電影的時候,看見斯內普教授抓那些偷情的學生,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拉著西弗躲其他教授的情形,一定很好玩。
  
  「你想去哪裡?」西弗沒有一絲偷躲的自覺,反而正大光明的看著我。
  
  遠遠的看見費爾奇往這邊走來,我重重的將西弗壓在一邊陰暗的牆上,「別說話,費爾奇來了。」
  
  「他來也沒必要躲,我是校長,難道他還能抓我去禁閉。」西弗站直身子,就要出來。我當然不答應,聽著貓叫聲越來越近,一手捂上他的嘴唇,讓他不要說話。這種感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偷情,沒有緊張和刺激的感覺,只是猛然抬頭看著西弗深邃的眼神,雖然是黑夜。卻清楚的看見,感覺到手心靠著他的嘴唇癢癢的,『赫……』我猛抽氣的收回手,我們是夫妻已經1個月了,可是還是感覺臉熱熱的。
  
  「誰?誰在哪裡?」我的抽氣聲,費爾奇顯然聽見了,提著燈往我們的方向走來。這下我開始緊張了,要是他看見我和西弗在一塊兒,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不!黃河本來就是黃的,是跳進天池才對。
  
  「出來!」我緊緊的往西弗身上靠,又想地上有地縫可以鑽下去。這下怎麼辦?剛剛還覺得好玩,可是現在。西弗輕笑著親了我一下,走出去。冷漠的說著,「是我!」
  
  「校長!」費爾奇雖然疑惑,但始終沒有說什麼?只是往黑暗角落中瞟了一眼,我以為他看見我,他卻對西弗說道:「校長剛才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沒有,你是想說我耳鳴嗎?」西弗冷冰冰的說道,目光銳利的盯著他。
  
  費爾奇的貓彷彿受不了冰冷的氣氛,尖聲的叫著。費爾奇心疼的哄著,對西弗說,「既然校長在這裡,那肯定沒事,我去別的地方探探。」說完就徑直離開,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才從陰暗中走出來。
  
  「躲什麼?」西弗疑惑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鼻樑,「好玩嘛!以前你看見學生偷情不是一樣去抓?」
  
  「可是我們是夫妻!」他似乎有些不高興,我卻不知道為什麼?
  
  我喃喃的說道:「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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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莎受傷 ...
  
  看他半天不說話,我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你生氣了麼?」
  
  他頓了頓搖頭,當轉過身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裡早已是一片溫和,「沒有,我只是……」他的目光忽然發生了變化,開始陰沉陰霾起來,身體還是有些僵硬。剛才他好像往天上看了一眼,怎麼了麼?我正想往天上看去,他看見了什麼?
  
  「你大概已經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他忽然一臉平靜的看著我,認真的說著。
  
  不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顧他的阻止,毅然的往天上看去,難道說又有黑魔印記。可是,天空雖然一片黑暗,月光和星辰幾乎被黑雲遮蓋,可是卻明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剛剛的表情為什麼這麼陰沉呢?
  
  他扶著我往地下室走去,「你最近總是很累,以為有什麼黑魔印記,我不是說過嗎?他最近都不會出現的。」
  
  我點點頭,只要你說我就信,雖然很擔心,但是我相信你會為我保重你自己的。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我靜靜的問道:「你還要出去嗎?」
  
  「舞會還沒有結束,我當然要出去直到最後,直到事情結束。你好好休息。」他若有所指的將我扶上床,替我蓋上被子。而我實在也太不爭氣了,一沾床就想閉眼睛,最近身子太容易乏了。迷迷糊糊之間,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對他說:「要小心!」雖然沒有看到黑魔印記,但我知道一定出事了,不然他不會這麼著急的將我帶回來,不會忽然情緒波動這麼快。我知道就算我在,也幫不了什麼忙,到最後一定會越弄越亂,倒不如好好的呆著。
  
  我閉上眼睛,漸漸的疲倦領了上風,沒有看見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坐在床邊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緩緩的說道:「等我回來!」說完堅決的走出休息室。而我像是陷入一個又一個的漩渦裡,久久不能爬起來。我夢到了很多。夢到姐姐和伏地魔、夢到詹姆斯和莉莉。甚至還夢到了鄧布利多在和我說話,但我不知道在說什麼!還有德拉科和一些電影裡面的場景,西弗的死。總之就是亂糟糟的一團。頭好像很重,不到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連時間怎麼過的我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空空蕩蕩的,西弗還沒有回來。看看沙漏,早已翻來覆去不知道多少次了。捶了捶因為睡姿不對而感覺有些酸痛的手臂,坐起身來。這麼就黑沒有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我是該出去看看,還是繼續在這裡等著。
  
  『砰……』休息室的門忽然被重重的衝擊著,從門縫中可以看出來淡淡的光。是魔法,是有人想強行打開門。我不自覺的摸了摸身上的魔杖,牢牢的握在手裡。『卡卡卡……』門在震動,但似乎沒有任何鬆動的摸樣。
  
  「混蛋!守護魔法太強了!」外面一個粗狂的聲音在叫器。這個聲音還熟悉,我緊張的抓著一邊的被子,這個聲音是暗室裡的那個人,索菲亞又一次穿的那個色魔。想著那雙泛著紅光的眸子,合了合衣服身體不自覺的顫了顫。
  
  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主人是讓我們來找西魏,不是來找女人的。不要聞著味道就發春!」
  
  「茱莉,他就是這個品性,一天沒有女人就活不出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冒出來。梅林!這是孩子說出來的話麼?不過聽他們說話,我可以察覺出來,這次是安森他們,他們來救西魏阿嵐斯。我悄聲的站起來,想走到門邊聽他們說些什麼?
  
  茱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不要在這裡耗時間,先宰了鄧布利多那隻老鬼再說。還有西弗勒斯,只要他一死,霍格沃茨就是我們的天下。」
  
  一個人不服氣的人再一次攻擊著門板,可是門只是發出『悾悾……』的聲音,不著痕跡的顫動,卻沒有任何的狹縫出現。我一邊安心,一邊緊張的倚著櫃子。安心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進來,緊張是他們剛剛說要殺鄧布利多還有西弗。他們真的不會有事嗎?還有索菲亞、德拉科、哈利……還有那麼多的人都沒事嗎?我顫顫的坐下,感覺心臟都快從口中吐出來,想到剛才夢中的情景,我就一陣冷汗,我是該出去幫他們,還是靜靜的等在這裡。
  
  「啊——」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將我緊繃的神經險些扯斷。我慌忙的站起來,聽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施魔法的聲音。緊握手上的魔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開門朝大廳裡跑去。『蹦……』一個人從斜角里飛出來,全身都是血。我往牆上靠了靠,感覺一股酸水從胃裡冒出來。順了順呼吸,將胃中的不適壓下去。「四分五裂!」魔法聲音從身後發出來,快速轉身,「烈焰盡焚!」一道光從我的魔杖裡冒出來,將身後的人擊倒。睜眼一看我愣住了,是個孩子。看樣子不超多12歲,是剛才說話的孩子嗎?
  
  「阿瓦達索命——」索命咒!我匆匆的朝魔法的聲音處跑去,看見一個矮矮的身子。我輕聲喚道:「弗立維教授。」看著地上躺著的全身被黑衣籠罩的人,已經沒有呼吸。剛剛的魔法是弗立維教授發出來的。
  
  「可妮。」他震驚的喚我,「昏昏倒地!」光芒在我的旁邊響起,我緊張的看著旁邊一個人倒下。
  
  弗立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你是可妮?」
  
  我輕輕點頭,西弗總喜歡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將我的樣子變回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焦急的問道:「教授,裡面怎麼樣?」
  
  他愣了半響之後回神,看著我的眼光複雜了些,不過卻沒有多問。我想我在霍格沃茨的這些時間他總是有察覺的,只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已,他像是瞭然的點頭,握著魔杖的收了收,對我說:「裡面已經沒事了,剛剛出現的只是留下的殘餘。」
  
  慌忙的點頭,跟著他的步子往大廳跑去,卻看見眾人的氣氛似乎都很凝重。還來不及和他們打招呼,他們似乎也沒有看見我,只是看著大廳中間的兩個人,表情有著說不出的複雜。一個男人緊緊的摟著一個女人。像是懼怕驚恐懷裡的女人生命會消失一般,大廳裡似乎只有他們,其他的人都是擺設。這麼一副情形已經很感人才對,為什麼我的心會忽然這麼痛,痛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連行動的力氣都沒有。那個愛了我半輩子的男人,那個說保護我一個人的男人,那個說懷裡永遠只要我的男人,此時正緊摟著別的女人,連聲而深沉的叫著:「別死……不許死,聽見沒有。我不許你死……」接著一串怪異的魔法將他們纏繞,淡淡的光透著他的慌亂。
  
  「西弗勒斯,不許救她!」索菲亞發怒的聲音。「她死了才好!」
  
  「滾一邊去!」西弗的魔法擊中索菲亞,狂怒的說,「不許咒她,聽見沒有。不許你咒她——」
  
  「西弗勒斯,你這個混蛋,你為了這個女人對我用魔法。」索菲亞的嘴角有血,眼中猶有淚痕,但任然倔強的爬起來。
  
  德拉科這一次並沒有過去扶她,而是跪在西弗的旁邊,焦急的看著西弗懷裡的人,問道:「教授,我母親不會有事吧?」
  
  聽他問的話,我一下子就愣住,是納西莎!是她!她怎麼了?受傷嗎?可是為什麼西弗或抱著她呢?盧修斯呢?我的心裡冒出很多的疑問。但並沒有勇氣上前……
  
  「我不會讓她有事的。」西弗堅決的聲音。
  
  「西弗勒斯,我決定從這一刻開始討厭你,我……」她冷笑的說著,卻晃眼看見我,愣愣的呆著沒有說話。
  
  西弗怒氣衝天的盯著她,「再囉嗦,我就殺了你!」
  
  「……祈南」索菲亞看著我,用顫顫的聲音叫道。一下子岔了口,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有人的眼神都往我這兒掃過來,一時間眾人的神情都很難看,又複雜的,又擔憂的。我沒有那麼多心思管其他人,只是看著西弗,而他也聽將索菲亞的聲音後,往我的方向看來,臉色因為擔憂和憤怒而有些鐵青。他會對我說什麼?解釋納西莎為什麼受傷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還是……
  
  可是眼前一晃眼,一道光閃動。他和納西莎就這樣消失在我的眼中。緊緊的盯著他們剛才呆的位置,久久不能回神,心一下就麻了,大腦也懵了了! 出了什麼事嗎?眼角一滴眼淚就這樣順著臉頰流下來,心抽抽的疼,像是一個細細的鐵絲緊緊的勒著,慢慢的裂開,索命咒的後遺症正在氾濫。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感覺後腦勺嗡嗡的震動。為什麼他不對我說什麼?還是覺得此時的納西莎最總要。
  
  「可妮……」鄧布利多猶豫的開口,卻不知道該和我說什麼。
  
  索菲亞帶著哭腔的推開德拉科,急忙跑向我,「祈南,我覺得太奇怪了,納西莎把他們帶進來,西弗勒斯還護著她,我覺得……」
  
  我定了定心神,平靜的看著他們,「我想一個人靜靜。」看他不答應的樣子,心臟痛得幾乎快裂成粉末了。「祈南——」索菲亞拉著我有些憤怒的看著剛才他們離去的方向。我浮躁的說,「我很累!我只想一個人靜靜!」輕輕的甩開索菲亞,沒有理其他人,直接往走廊深處走去。沒走幾步就緊緊的捏著心臟的位置,可以感覺到裡面痛處流出細細的血絲。
  
  正當我的腳步自覺性的往地下室走去的時候,忽然感覺頸部被人重擊了一記,大腦頓時就罷工。在倒下去閉上眼的那一瞬間,異常熟悉的味道侵入我的五官,我心裡輕歎:「姐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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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遇伏地魔王 ...
  
  看著地上的飯菜,我諷刺的笑,姐姐還真是一點都不掩飾是誰抓了我,沒有任何的隱瞞。連遞進來的飯菜都是我最愛吃的,魔藥還是像往常一樣放在飯菜旁邊,姐姐就是姐姐不是嗎?不管做什麼考慮的最多的還是我的身體。輕輕的摸著心臟口咳著,其實早就已經不疼了,龐弗雷夫人不是說了嗎?這是老毛病,會伴隨著我一生。有時候想想覺得很恐慌。可是這種痛一陣兒一陣兒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又會犯。怎麼養都沒用。眼睛淡淡的往周圍掃去,黑漆漆的門牢牢的封住,周圍的牆壁不是石頭,而是鐵皮。不禁在心裡暗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其實你又何必瞞著我呢?你想做什麼告訴我,說不定我會幫你。我們是姐妹不是嗎?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還是覺得……我會很麻煩!
  
  數數日子,姐姐帶我來這裡已經快十來天了吧!西弗知道我失蹤了嗎?還是納西莎的傷還沒好。想著他當時看著我,不到一秒鐘就被她牽動。連多餘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沒有。輕輕的靠在牆上,我還是太弱了,是不是?總是需要你無微不至的保護,不然就會出事。就像現在一樣!姐姐,你到底要將我關到什麼時候?等你的計劃成功以後嗎?還有你怎麼會來?爸爸媽媽同意的,還是你又悄然而至,不怕時空法則對你的處罰嗎?你不是告訴我時空轉換器已經被你毀了嗎?你不是留信給我告訴我對付伏地魔的方法嗎?是我太笨還是你太精明了,你早就計劃好一切的對不對!而你現在的做法又是想怎樣?是保護還是多一張王牌在你手上,魔杖也不在身邊,是怕我跑了不成,還是你拿著它有別的用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以為事情能被你控制,沒有什麼是可以控制的。
  
  一團黑煙過後,出現在我身邊的兩個人,本來我應該緊張的。可是卻提不起興趣,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害怕。不想去緊張他怎麼會來這裡,不想去想該怎麼辦?此刻我的心情說不出的靜,我也很明白的知道,我緊張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是聽著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平靜的聲音輕語:「伏地魔王來這裡旅遊嗎?抱歉,這裡只有一個普通的麻瓜女人,沒什麼好看的。」
  
  「看到黑魔王,你用的是什麼態度?」伏地魔身後一個高大魁梧的人瘋狂的叫器,似乎我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長牙咧嘴的露出尖尖的牙齒。
  
  倒是伏地魔一臉平和,紅紅的眼睛透著冷漠,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平靜,只是狠狠的對他說:「格雷伯克,這裡不是你叫器的地方。把你的牙齒收起來!」
  
  格雷伯克似乎受到的嚴重的驚嚇,立刻恭敬的趴□子,卑微的低語:「是的,我的主人。」我淡淡的聽著伏地魔的話,眼睛不自覺的往四周的鐵皮上掃了兩眼,雖然已經看了不下數百遍,但是聽伏地魔的說法,這裡應該是不同的地方才對,可能是我不夠段數,看不見這裡有什麼不一樣。
  
  「你怎麼闖進來的?」伏地魔冷諷的看著我,魔杖在手裡握著。
  
  我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我憑什麼回答你,就算我回答你又會信幾分。看我這麼囂張的樣子,地上的格雷伯克叫聲叫道:「鑽心剜骨!」似乎將剛才在伏地魔上受的委屈全都報復在我身上一樣。而我則是全身像是被斯裂一般,捲縮在地上,呵呵……又是鑽心咒,這個咒語和我這是有緣。看著伏地魔沒有任何表情,血腥味從嘴角冒出來,我連擦的力氣都沒有。看著他蹲□,長長的手指撫摸著手上的魔杖,冰冷的說:「最好是說,你怎麼在這裡?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始終東方女人我已經很久沒見了。」
  
  冷笑一聲,對上終極BOSS的感覺怎麼樣?我現在終於感覺到了,壓迫感讓我喘不過氣,比起當初面對鄧布利多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閉了閉眼睛將痛楚壓下去。「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再廢話你也不會放過我。」我又何必解釋這麼多。我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知道我的身份,起碼不能讓他知道我和西弗的關係。否則會給他們惹麻煩的,既然伏地魔今天不打算放過我,就讓我不再麻煩這一回吧!魔杖不在身邊,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不是嗎?看著伏地魔陰冷的目光,我知道今天是避無可避。緊緊的盯著伏地魔,殺了我看看姐姐會不會再幫你,殺了我看看的千秋霸業會不會成功。姐姐就不會為你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受到時空法則的懲罰。至於……西弗,看來我還是沒有資格擁有你,可憐我們幸福的日子是如此的短,早這到會這樣,我寧願當時沒有離開地下室,沒有一個人心情很亂要出去走走,就不會遇到姐姐,就不會遇到伏地魔。還可以繼續陪在你身邊。
  
  「阿瓦達索命——」
  
  伏地魔的聲音冒出來,一道綠光直直的侵在我的眼睛裡,忽然感覺身子很重,輕輕的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靈魂升到天空中,天上白白的雲在飛舞,空氣清新撲鼻,陽光也暖暖的,躺在一片軟軟的白雲中,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死亡的感覺是這麼舒服的嗎?感覺身上有涼冰冰的東西再爬,一個長長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輕舔。努力的緩緩的睜開眼,當視線恢復過來的時候。發現又是黑漆漆的屋子,只是比起姐姐關我的那個黑屋多了一個壁櫥。摸了摸身上,諷刺的笑了笑,我還沒死。命是不是也太大了,伏地魔坐在壁櫥邊的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睜開眼,手裡端著紅酒。一條蛇從床上爬下去,我心裡升起一陣惡寒,剛剛不會是它吧!
  
  「我的魔法對你沒用。」他喝著紅酒,目光深邃。「雖然我很震驚,但是卻不得不承認。」
  
  我看著放在他身邊的項鏈,雖然虛弱但依然堅決的告訴他,「那是我的東西。」
  
  他挑起項鏈,不屑的看著我,「蒂娜絲印記,那個男人蠢到給你這種要命的東西。」我忽然猛地上前從他手裡搶過來,緊緊的握在手裡,跌在床邊站起來。「不關你的事!」
  
  「據我所知,這條項鏈是普林斯家族世代傳承的東西,在世界上只有兩條。其中的一條項鏈在神秘事物司大戰的時候被毀了,另外一條在西弗勒斯·斯內普手裡。」伏地魔冷冷的笑著,「看來他給了你。」
  
  「那又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只是好奇,他竟然會把命交到一個女人手上。」他站起來向我走來,在我一步之遙停下腳步,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看來他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他說世間上還有更多的女人適合他,看來並不是這樣。」
  
  「你不會認為這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給我的嗎?」我好笑的看著他,掂了掂手上的項鏈。
  
  「難不成是你從脖子上扯下來的不成。」伏地魔眼神顯得高深莫測,但很明顯他並不信任我。
  
  我狀似癲狂的笑著,「從他脖子上扯下來?你當我嫌命長嗎?」緊緊的將蒂娜絲的項鏈拽在手裡,尖尖的菱角扎得手心發疼。
  
  「或者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魔法對你沒用?」他冷冷的語氣,沙啞的聲音讓人感到一陣陰寒,壁櫥裡的火焰燃燒發出『塔塔……』的聲音,角落中還盤著一條碗口大的巨蟒。
  
  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條正溫順的伏在伏地魔腳邊,冷笑,「我並不知道知道一切,連偉大的伏地魔王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清楚。不管這樣,我也不會有您厲害不是嗎?」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看著他宛如兩根線似的鼻子深深的呼氣。我天馬行空的想到他每次呼吸動作都那麼大,難道是氧氣吸收不足。
  
  「敢問伏地魔王大人,將我留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冷冷的笑著,牢牢的眼神盯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或眼神中找到蛛絲馬跡。卻見他將魔杖放下,仔細的琢磨著。「當然是做客,附近的風景很好。」
  
  聽著他堂而皇之的口氣,我淡淡的笑道:「那我就感謝黑魔王的盛情款待。」雖然你的魔法對我沒用,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我知道起碼最近我是安全的,他還有調查清楚我的身份,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神奇的力量。
  
  他站起來用蛇語對納吉尼說了什麼?我聽不見蛇語,也不明白。但從那條蛇看我的表情來看,我知道應該是指示之內的。當他走到門口,但納吉尼沒有給上去,而是對著我吐舌頭的時候,我知道它是用來監視我的。我正冷冷的笑著,你的老巢,我跑得掉嗎?還麻煩你最親密的夥伴陪著我,也太看得起我了。就在這時,當他開門要出去的時候,忽然轉身看著我,紅紅的眼睛轉了轉,嘴角似乎還有一絲潛藏的笑,「好好保重,否則你肚子裡小東西很難在這個世界上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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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子 ...
  當他帶上門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顫抖的將手放在小腹上,不敢用力。只是緊緊的抓著衣服,這個眼睛似乎快被血壓擠得全是血絲。想到不久前的鑽心咒,我就不敢相信的摀住嘴巴!在鑽心咒的攻擊下,你還好好的呆在裡面嗎?
  
  西弗……
  
  你知道嗎?我們有孩子了。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淚腺開始不停的膨脹。原來這些日子的嗜睡不是時空慣性,原來月事一直沒來不是天氣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小生命住在裡面,是因為他的存在。
  
  「嘶嘶嘶……」納吉尼吐舌頭的聲音在屋子迴響。想著剛剛伏地魔對它的蛇語,我開始狂躁的笑起來,狠狠的拽著手心,指尖扎進去。察覺到臉色開始蒼白慘白,隨即喃喃自語的念著,「報應……報應……全是報應。」對不起,寶寶!為了你的安全,為了你父親的安全,我只有這樣做。相信我,你絕不是報應,而是上天對我的恩賜。當然我很清楚光說也沒用,還不夠讓他信服,還要有實際的行動佐證的說辭,幾頓餐點不吃,感覺納吉尼開始不自在。在我轉眼之間,他就像一直在房間裡沒有離開過一樣,貝拉站在他旁邊,陰深深的盯著我,像是我玷污了這塊地方。經過阿茲卡班這些年的折磨,曾經白皙的膚色變得蠟黃,冷寒的眼神控訴著,「黑魔王殿下面前,還敢坐著,阿瓦達……」
  
  我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我知道伏地魔不會同意她出手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正當她憤怒的舉起魔杖的時候,伏地魔手輕輕一揮,「沒你的事。」她邊默默的退到獨椅後。
  
  「難道你忘了你肚子裡還有條生命?」他看著一邊沒動半口的餐點,默然的開口。
  
  冷笑出聲,伏地魔還會關心人還是關心人質,「這個孽種,你以為我會想要?」
  
  「哦……」他的手往他光光的頭頂摸去,「要是西弗勒斯知道他的女人稱自己的孩子是孽種,一定很有趣。」
  
  貝拉也開始冷冷的笑著,但是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仇恨。我深深的呼吸,「雖然我很想將這筆賬推到他手上,只是那隻老蝙蝠不會認賬。斯萊特林的傳統,恐怕不會願意替別的男人養孩子吧?」
  
  伏地魔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嘗試對我使用魔法,雖然我看得出他有些蠢蠢欲動,但最終還是放棄。我還是繼續冷冷的說著,「與其將賭注下在我身上,不如去想想怎麼擺脫現在的困境,伏地魔王該不會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一樣是個膿包,以為一個女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當心得不償失!」
  
  「你敢拿他和尊貴的黑魔王相比!」貝拉繼續張狂的叫著。
  
  伏地魔看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不到三秒鐘轉身看著我,認真的眼神讓我感覺他遇到了曠世奇珍一般,「很久沒有遇見這麼像的。做我的女人!」
  
  「主人!不可以,她哪有資格……」貝拉驚恐萬分。
  
  「什麼時候我的決斷輪到你來插嘴,貝拉!清楚自己的身份,懂嗎?」他語氣平和,卻讓人感覺到一股不可抗性。
  
  說實話,我著實愣住了,他剛才說讓我做他的女人?這太離譜了!說到底,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姐夫才對!這些年他的情婦不少,但從來沒有過東方女性,有很大的原因恐怕是由於姐姐的原因,而現在他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發現我和姐姐相似的地方嗎?我貌似不驚的冷笑,像是聽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我殘缺之身,談何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伏地魔王。」
  
  他直直的走向我,一根魔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強逼著我面對他,「我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感覺到這樣的情形似乎太過曖昧,他的一隻手已經在我的耳頸出磨蹭,我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就是你拼著命也要保護的人嗎?姐姐!這就是對你愛到骨子裡的人嗎?無懼的盯著他的眼睛,「維娜呢?」
  
  他的目光頓時愣住,眼睛的火光越來越盛,我堅定的將他的手拿下來,再站起來直直的盯著他,「維娜·裡克曼?」還需要我提醒嗎?這個人在你的記憶中存在幾分,又有多少重量。在我還在他眼神中摸索的時候,他猛的一甩,我就跌倒在地上,對上他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卻暗暗有些欣慰,你還記得的吧!
  
  「貝拉,殺了她!」他發出這樣的指令,貝拉立刻興奮的拿起魔杖對著我。
  
  我有些慌,他的情緒是如此的起伏不定,我實在不敢刺激他,要是幾天前我根本無需懼怕,可是想著肚子裡的小生命,想著西弗。這些天我才猛然想起來,蒂娜絲的項鏈已經不再是危險共知,而是生命共擔,如果我的生命終結,西弗也會沒命。我不能因為我一時的衝動而賠上我們一家三口的命,這樣想著,我冷冷的開口,「等一下!」
  
  「我才不管這麼多。」貝拉從聽見伏地魔的吩咐之後,就目光陰寒的盯著我。
  
  當她的魔杖指向我,準備開口的時候。我看著伏地魔,「你想知道維娜的下落嗎?」現在只有這張王牌能保護我,只有姐姐的下落才能讓他不下殺令。
  
  「阿瓦達索命——」貝拉的索命咒已經出口。我緊緊的閉上眼,以我目前的體質根本不可能避過,千鈞一髮之際,聽見貝拉的尖叫聲,接著是重重跌向牆的聲音,我微微眼睛,當我看見貝拉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的時候,伏地魔有些狂亂的看著我的時候,睜開眼睛。又逃過一劫不是嗎?
  
  伏地魔震驚的看著我,眼神中有我看不懂的東西一閃而逝,「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想不想知道維娜的下落?」我知道,裝傻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不說你也會用盡一切辦法問我。
  
  「說!」他簡潔的吐出一個字。納吉尼也將軟軟的身子立起來,盯著我。像是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一般,很感興趣的聽著。
  
  緩緩的從地上起身,坐在床上,「她很好!」我不會說出姐姐的下落,並且就算我想說我也不知道。姐姐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打照面。
  
  伏地魔的彷彿不著痕跡的顫了顫,卻很快恢復過來,從新坐回獨椅上。盯著我的眼神有些發寒,「她在哪裡?」他沒有忘這個他最想知道的事。我知道不能再以這種說法,只能說:「她想見你的時候,自然會出來。」你再問下去,我也不知道。
  
  「看來你並不打算說實話,不要以為我的魔法對你不提作用,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
  
  聽著他陰沉的口吻,我輕輕的吟唱,「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如果轉化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裡。」我知道這首歌來自於電視版的神話,當姐姐在信中寫給我的保命方法竟然是一首歌的時候,我著實愣住。不過轉眼一想,大概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姐姐大概最愛的就是這首歌,或者這首歌有不同的寓意,不然姐姐不會讓我拿來保命。
  
  他像是陷入往事的塵煙中,久久沒有回神。似乎呆呆的不會言語,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他張狂的笑著,可是笑聲中卻透著苦澀,讓人直直的想落淚。他仔細的看了我半響,點頭,「你是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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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伏地魔 ...
  
  還等不及我的回答,他便開始喃喃自語,「我早該想到你是她妹妹,我早該想到的……」
  
  想到才有鬼,也不看看我這張臉是多大年紀,怎麼可能還這麼年輕,你認識的維娜·裡克曼妹妹,早就老到牙齒掉光了。「想到又怎樣?你就不會想殺我嗎?你不會,因為你是伏地魔王。」
  
  「不要以為很瞭解我?」
  
  他的語氣很輕,卻讓人不由自主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我現在卻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懼意。既然你知道,我也不想再掩飾下去。「鄧布利多說,你是因為姐姐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呵呵呵……」這樣的語氣讓我自己都想笑,「敬愛的伏地魔王殿下,在姐姐在現在你擁有一切之間你會選擇哪一個?別告訴我,真愛至上這條定率!」我緊緊的盯著他。也許當初的媒介的確是因為姐姐,可是這麼多年的拚搏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嗎?說給別人聽都會笑掉大牙!
  
  「哼!」他鼻子裡輕哼。「果然是維娜的妹妹,膽子不小。」
  
  「難不成你希望我趴在地上,舔你的腳趾頭,高呼伏地魔王萬歲!」我不屑的冷笑。
  
  「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無厘頭問我這個問題,著實把我問愣了。這個時候,這個答案重要嗎?我以為他會繼續問我姐姐的下落,看來他打消了這個主意。雖然打亂了我的大腦問題,但還好我早就想到該怎麼說,我咬咬下唇,穩住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的身子,「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特此申明,我並沒有說他就是孩子的父親,只是說如果沒有他一番搗亂,我肯定不會遇見你,起碼不是這麼早,更不會演戲和說謊來保住我們一家的命。在他面前說謊可是需要高超技術的,簡單的人根本做不到。
  
  「是他!」他紅眼睛一閃,不屑的輕笑,「馬戲團裡的小丑!」
  
  他們兩個還真是好玩,安森說他是混血種,他說安森是馬戲團小丑。隨你們怎麼詆毀,這與我無關。「馬爾福莊園很漂亮,可是我討厭這裡,你有什麼要求才會讓我離開這個讓我食不下嚥的地方。」
  
  「看來,他們的調查有誤啊!祈南……不不不,可妮·馮小姐,這個稱謂更適合你。」他說。「你並沒有盧修斯所說的愚蠢,那個蠢貨!維娜的妹妹,能笨到哪裡去?能簡單到哪兒去?說出去只是一個笑話。」
  
  「您是想誇我還是損我?」我輕笑,姐姐能幹也能連帶上我,你的邏輯真是特別,「如果誇我,不必了,我可受不起。如果是損我,更不用費這麼多的唇舌。想怎麼樣?直說!」
  
  「重生的鳳凰總是很耀眼。」他的目光像深海的漩渦一般。
  
  我微微一愣,「斯萊特林做事,從來不會沒有目的,你想拿我做什麼?」
  
  「告訴我,我會贏!」
  
  「這句話倒像是你在喊口號!」我諷刺的看著他,「再說,我說你贏就會贏嗎?如果是這樣,我會樂意去買彩票,賺到您姓什麼都不記得。」
  
  「裡克曼家族的預言,魔法界沒有人不忌憚,沒有人不窺覬。這可比話說請三句的人或者預言球管用,你應該知道為了預言球死了多少人。」
  
  「預言!」我癲狂的笑著,磨蹭了一下乾涸的嘴唇,看著貝拉從地上艱難的起身,「這種沒有任何科學根據的話真的有用嗎?不說裡克曼家族預言的真實性,就算是真的,難道你沒有把握改變這種所謂的天命?」
  
  「你以實際能力來告訴我,天命可改?」
  
  「依天命,你今天根本不會遇見我,依天命你更不會遇見維娜。依天命,安森·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在早梅林旁邊掃地,依天命鄧布利多早就死在塔樓的戰爭中。」我走上去,將虛弱卻目光如野狼般的貝拉推倒在獨椅上,盯著她的眼睛,但口吻卻對身後的伏地魔,「你還認為天命對你有約束力嗎?」
  
  「放開我,你這個麻種!」貝拉想爬起來,卻被我壓著,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將食指放在嘴邊,湊到她耳邊聽著她重重的喘氣,半威脅的說,「噓……你說話可要小心,維娜是我姐,我是麻種她也是。」
  
  「貝拉,滾出去!」半響,伏地魔緩緩的開口,冰冷的聲音讓我手下的人微顫。聞言,我笑著放開壓在她肩上的手,對她挑眉。貝拉!看來你又犯到我們尊貴的伏地魔王大人的底線了。
  貝拉似乎不相信,猶豫片刻,還是恭敬的退出去,但我沒有錯過她離開時候的那一抹寒光。想殺我嗎?我心底冷笑,你還不夠格!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轉身,看著高深莫測伏地魔王,「如果您要我預言,你可以走了。」
  
  「你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他笑著看著我。
  
  大腦似乎被猛錘一擊,「你說什麼?」
  
  「你以為你經過了鑽心咒,他還會在嗎?」他冷笑。
  
  我癱瘓一般的跌在地上,一手撞到扶手,但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任何該有酥麻。只是驚恐的按著腹部,臉色頓時慘白起來。既然已經不存在了,我的第一個孩子……
  
  他忽然笑起來,蹲□盯著我,「看來你並不是真的不想要?」
  
  「什麼意思?」不解的盯著他。
  
  「孽種留著有什麼意義,心愛人的骨血才是珍寶不是嗎?」他意有所至的看著我的肚子。晃眼之間,我就知道他是在試探我,現在我該怎麼說,微微思索了幾秒鐘,「果然有地區差異,你和姐姐那麼深的交情,難道對中國的文化涵養瞭解如此之少,作為母親,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自己的一部分,不能輕易割捨的。」
  
  「她……還好嗎?」他看著我,不管他是不是知道我是故意為之,還是聽信我的言辭,對我剛才的情緒給的解釋。「其實每個月我都會去……以為她還在。」我也沒想到他會問出這麼一句話,會說出一句這樣的話,讓我頓時愣住。
  
  我眼睛忽然有些澀,心跳彷彿漏掉了一拍,口齒僵硬的說,「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非常非常的好。再好不過!」姐姐,你利用了我,現在連你都將我當做利用的工具嗎?伏地魔每個月都會去,你知道伏地魔遲早會在出現,會將我帶走。你知道我為了保命,一定會說出我的身份。而我的身份世人皆知,斯萊特林黑暗之光嘛!呵呵呵呵……這就是你的選擇,讓伏地魔那我作為籌碼,對付霍格沃茨!你就那麼有把握伏地魔會猜到你的意圖,你就那麼有把握我能在他手下活命,你就那麼有把握我會繼續愚蠢到想不到這一點嗎?你是我的親姐姐啊!我在你心裡還比不上他嗎?還記得你曾經氣急敗壞的對我說,「他們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那個時候的我雖然痛苦,但心裡依然暖暖的,可是現在我真的很想問你一句,伏地魔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嗎?故意拿走我的魔杖,讓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這就是你姐姐應該有的作為?我真的不想相信,真的不想。心漸漸冷了下來,血液也開始冷下來,像是寒冷的地窖冰凍著我的思想。
  
  「你也想到了?」他肯定的看著我。
  
  我機械的點頭,閉上眼睛,眼眶裡已經沒有眼淚了,乾涸得有些發疼。「那你想怎麼樣?」
  
  「要她!」他只是堅決的對我說出這兩個字。我諷刺的笑道:「好,但是記住,我不是為了你。」我是要親口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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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莊園的密道 ...
  從沒想過在伏地魔身邊一樣可以這麼安逸,從那天和他談過之後,他真的對我不錯。除了不能離開這裡之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任何絲毫委屈我,像是上賓一樣被奉著,吃穿用度一樣不落人後!索菲亞上次是什麼待遇?看看自己,是不是奢侈了些。看來有利用價值可取性還是不錯。伏地魔王和西弗一樣,愛極了黑色。我素來喜白,西弗也說我穿白色的衣服好看,可是伏地魔顯然是不喜歡,看看櫃子裡全黑的衣服就知道了。嘗嘗鮮也不錯,照著鏡子,原來我穿黑色還別有一番風味。從窗台上往下看,兩個黑色影子一般的人緊緊的盯著,手不自覺的撫上腹部,心底暗沉,靠我的目前力量離開這裡可能性太小。
  
  坐在凳子上撫著眉頭,霍格沃茨應該早就已經知道我失蹤,西弗……一定急瘋了。納……納西莎的並應該好了吧!在馬爾福莊園的這些天,從沒看見過盧修斯。我又不好直白的問伏地魔,他的心腹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不在身邊伺候,怕問了伏地魔還以為我有所圖。肚子裡的寶寶無恙,伏地魔也不會對我出手。我也可以的住下來,起碼目前是安全的。
  
  「主人吩咐,任何人不能進去!」下面的一個黑影攔住了貝拉。貝拉憤怒的叫道:「我是任何人?你給我讓開!」
  
  「主人吩咐,任何人不能進去!」那人堅決的攔住她,重複著這句話。
  
  「滾開!」貝拉明顯臉色發青,在這裡什麼時候還有她不能進去的地方,又不是那個該死的孤兒院暗房。想著上次老是一口尖牙的狼人能陪主人去暗房,她就一陣憤怒。她才是黑魔王的心腹和左右手。
  
  看他們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我諷刺的笑著,緩緩的坐下來拿起預言日報,看看能不能發現有關霍格沃茨的任何一點信息。貝拉!明明知道我住在這裡,分明就是找我的麻煩。沒想到伏地魔監視我的影子般的人物,竟然還起到保護我的作用。他大概就是想到這一層。報紙上不非是一些自以為瞭解時事的隱士高人發表對這場戰爭的觀感,令我感覺好笑的是竟然有人將他們幾個看成霍格沃茨3年前的三強爭霸賽,開什麼玩笑?有這麼簡單嗎?
  
  「貝拉,他們是影子,你肺炸了他們也不會有其他話!」一個高雅的聲音出現在樓下,打斷了我所有的思維。啪一聲放下手上的報紙,走到陽台。目光毫不放鬆的盯著下面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是種什麼心情。想到西弗抱著她的那一幕,想著西弗沒有對我解釋一句就帶著她離開的那一幕。我恨得牙癢癢!可是想到她是納西莎,曾經在血祭中冒天下之大不韙用以血還血,以命養命方法救過我的人。況且當時她受了傷,可是……看著她,一串火躥一下就冒上心頭。無論怎麼壓都壓不下去。想著當時索菲亞的話,是她將那些人帶進霍格沃茨的。要不是她,我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隨時擔心我腹中胎兒會慘遭不測?貝拉憤憤的放下魔杖,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挑釁的瞪過去,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好欺負的可妮·馮。有本事你上來,乾瞪眼誰不會!我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繼續停留在納西紗身上。
  
  像是感覺到有人用目光射殺著她,她疑惑的抬頭。皺眉的表情再看見我時,瞬間化為複雜驚歎,情緒似乎膨脹得厲害,直直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她這是什麼眼神?覺得我不應該在這裡,應該在囚室。還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失蹤了。在我思維轉換的片刻,她已經恢復正常,看著貝拉厲聲說道:「貝拉!別忘了黑魔王的禁令。禁地是不能亂闖的,要是被發現。鑽心咒都是輕的。想想黑魔王當年最寵的情婦,艾麗莎就是因為……」
  
  「別跟我提那個女人!」貝拉像是被人踩到短處一樣,對著納西莎面紅耳赤的大吼。
  
  我冷冷的笑著,艾麗莎?又是哪個倒霉的女人。雖然從不期望伏地魔會為姐姐忠貞,可是從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他身邊的情婦根本就從沒斷過。就像現在,又不知道倒在哪一位嬌媚性感女人的床上。想起姐姐,常常夜不能寐,利用自幼疼愛我的妹妹。不禁長歎,真的值得嗎?就算你出來又能怎麼樣?別說你根本沒有辦法留下,就算能!這樣的男人也沒有癡情的必要。媽媽的情感潔癖在我的身上是根深蒂固,對著伏地魔這樣,心裡想著一個人又與不同的人發生關係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沒有理會她們的理論或者吼叫,看納西莎剛剛的眼神。我嘴角提了提,多半今晚我是不能睡了。這裡是他們的老家,密道肯定不少。就算她今晚站在我床邊我也不會差異,況且離開這裡沒她幫忙這麼能做到呢?現在先補眠吧!否則精力會吃不消的,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小西弗或者小可妮不是嗎?
  
  果然!月亮還躲在雲層裡不敢出來,星星就更沒有了。整個房間裡只有一盞油燈,什麼年代?還在用這種東西。電燈早就普及很多年了不是嗎?不得不說魔法界在生活方面的確比麻瓜世界落後很多。想著回去以後是要改善一下了,不然什麼時候撞到了油燈,引發的大火就不好了。她就這樣靜靜的從黑暗的角落你走出來,像是幽靈一般。我一直以為納西莎是一朵遺世獨居的水仙,散發著高貴雍華的氣質。從沒想到在這樣的夜裡,竟然也有著夜玫瑰綻放的獨特魅力。為什麼出現在西弗身邊的全是美女呢?莉莉、納西莎、傑帕斯、就連索菲亞長得都像精靈一樣。
  
  「你來救我的?」我想說任何廢話,直接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口。何必弄什麼開場白攪合氣氛,我目前沒有任何營造氣氛的心情。你既然來了,證明自然有你的方法,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她慢慢的坐在凳子上,沒有針對我的問題作出回答,只是愜意的歎氣。「很久沒有踏進這裡了。看來你過得不錯,黑魔王沒有任何虧待你的,讓你住進他的專屬睡房,也沒有放出任何消息告訴現在貌似平靜,實際上早就暴動的霍格沃茨。」
  
  她說得隨意,我的心卻漏了一拍,繼而微顫。霍格沃茨暴動了!西弗——
  
  「養傷這段時間,你倒是學會拖時間了?」我輕輕笑道:「難不成你沒打算幫我?你冒著生命危險就是來發表伏地魔對我態度的感慨?」難道不知道時間多拖一分,伏地魔回來的可能性就越大嗎?
  
  見她的樣子像是有些焦躁,剛剛的平和蕩然無存,「這種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笑不出來,難道讓我哭嗎?別忘了我在這裡是誰造成的,憑什麼指責我!」我冷冷的開口,她的目光暗沉下去,一絲心焦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還來不及思索這是什麼意思,她就急忙的拉我到門邊,悄悄的下樓。影子護衛是進不來的,這裡是伏地魔王的臥室,以他心高氣傲,傲氣沖天的性子,根本不需要有人在裡面保護。也就給我們這種有所圖的人提供方便。
  
  等等……斜角上的一個東西吸引住我的目光,讓我停下腳步。納西莎氣急敗壞的轉身說:「怎麼了?黑魔王隨時都會回來。你不要命了!」
  
  「如果我逃走了,黑魔王不會放過你的,他會猜到是你救了我。」我拿過我看見的東西握在手裡。「盧修斯呢?你和他商量過了嗎?」盧修斯會答應他老婆做這種事,我可不相信,他一向都不待見我。
  
  明白我是擔心他們的處境,她淡淡的笑道:「這些年我們欠西弗勒斯太多了!所有我要盡我所能保護他最重要的人。」當她說到『最重要的人』的時候,她的語氣有著我不容忽視的苦澀。一時之間我的喉嚨哽了一下,跟著她穿過書櫃裡的通道,長長的通道明顯是為了逃命時候用的,通道裡面還有通道。有時往下延伸,有時爬樓梯。交叉路口又多,要不是馬爾福家的女主人帶著,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
  
  「我們先休息一下,伏地魔不會找到這裡。上面是一片黑暗的森林,晚上出去太危險了。」到一間狹小的房間裡,納西莎從角落裡拿出一罐水遞給我,又拿出一罐自己喝著。環視著四周,果然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吃的喝的在這裡都有。如果外面忽然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戰爭,呆著這裡也可以保證2個月的水糧。看來他們一家未雨綢繆的能力一點也不能忽視啊!這個地下通道,依照年歲,怕是有些年頭。
  
  輕輕的喝著水,不管地上髒不髒,先坐下再說,反正是黑衣服。就算髒了也沒有那麼醒目,所以我也就肆無忌憚了起來。納西莎倒是一件橘紅色的長袍,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檯子坐下。我心裡,剛才怎麼沒看見那個檯子呢?
  
  「出去以後,我帶你會霍格沃茨。你要記得,不要再任性離開了,西弗勒斯的白頭髮不知道又長出了多少根?」她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我冷冷的笑著,看著她,我的目光尖銳起來,「什麼叫任性,不要亂給我按帽子。」況且西弗的白頭髮干你屁事,管好你家老公就好。
  
  「如果不是你離開地下室,以地下室強悍的守護魔法,誰能進得去?」她說,「你知道因為你失蹤,霍格沃茨早就亂成一團麻。要不是鄧布利多攔住,他的教女妮娜以死相逼,恐怕他早就將魔法界翻過來了。」
  
  赫!!!「妮娜?」開什麼玩笑?霍格沃茨還有一個妮娜!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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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通道 ...
  
  「雖然是格蘭芬多,但似乎西弗勒斯挺寵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西弗勒斯有教女!」
  
  我簡直張口結舌,什麼國際玩笑?這也能亂開嗎?我是西弗的教女,看來我真成父女戀!一陣惡寒湧上心頭,不管現在霍格沃茨的妮娜是誰?教女實在是太誇張了。但這個現在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我想大概她也不知道。問了也等於沒問!
  
  「我一直想讓他做德拉科的教父,但他卻一直不願意。而這次這個女人倒是吸引了他不少注意,聽說偏袒到沒有道理,無法無天!可妮,你也由著他這樣?」納西莎顯然很氣憤,邊說邊緊握拳頭放在一邊的袋子上。雖然我很想問她憑什麼氣氛,我這個正主在這兒都沒開口,你倒是抱不平起來。
  
  將我保持沉默,納西莎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你問什麼將安森的人引進霍格沃茨?」這個才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難道說納西莎和盧修斯不止追隨伏地魔,和安森也有一腿。「舞會上和西弗跳舞的女人是你!」我肯定的說著,讓索菲亞大氣都不敢喘,緊張兮兮的人肯定是你不會是別人。雖然不知道西弗的初舞對象是誰?但納西莎排在我前面,我就是一個勁兒的不爽。
  
  提到這個彷彿提到她的痛處,就這樣寂靜了片刻,她唇齒微啟,「盧修斯在他們手上。」
  
  「安森·魯斯科洛奇三世?」因為盧修斯在他手上,所以納西莎才會將他的人帶進霍格沃茨,才會引發那場戰爭。沒有意外,西弗抱著她的那一幕又在我的腦海裡盤旋,我緊緊的盯著她,「以血還血的方法是不是會造成你死了,我也不能活?」雖然我已經猜到,但是我還是想經過她的肯定。
  
  她似乎猶豫了半天,才點頭,「是!」
  
  現在發現我真的很可憐不是嗎?生命受制於納西莎,感情上又被姐姐利用。可妮,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逃開這一片朦朧呢?撥開雲霧見青天已經迫在眉睫了!不然會永遠被她們牽制,沒有掙脫的一天。
  
  「你傷完全好了嗎?」看著她現在沒有任何異常的樣子。
  
  她詫異的看著我,「你怎麼會知道?」
  
  「西弗抱著你移行幻影,整個霍格沃茨誰不知道。連索菲亞都被擊中摔在地上。」想到索菲亞絕望傷心的樣子,我的心有一陣陣痛。雖然說到底是為了我,但他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話語依然讓我傷透了心。他答應過不在瞞著我怎麼事,他食言了!這麼大的事他以為能瞞著我到什麼時候,難怪他總是看著我若有所思,混跡在禁書區!血祭啊!古代守護魔法啊!不會這麼容易的。他不會累嗎?守護著霍格沃茨,培養下一代,勘察著魔法界,保護我不受傷害,還有保護對我生命有牽制的個體。
  
  她嘴角似乎有一絲諷刺的意味,語氣有些冷冷的。「你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自投羅網的吧?」
  
  「我相信我丈夫!」我還沒有那麼傻,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自願落入伏地魔手裡,當我白癡嗎?還是說我還是3歲的小女孩,以為自己危險會引起別的擔心。可能嗎?何況雖然當時心裡難受,卻沒有懷疑過。否則我真是愧對西弗這麼多年的感情。
  
  「那你怎麼會落在他手裡?」她看我肯定的眼神,沒有再多話,只是疑惑的問道。
  
  我彈了一下水罐子,發出『空空…… 』的聲音,「有人謀劃,沒小心。」
  
  至於答應伏地魔逼出姐姐的事,既然我已經離開了那個隨時會要人命的地方,怎麼做就是我的事了不是嗎?伏地魔性格反覆無常,不知道哪一天一個抽風拿我當祭品。摸了摸袖子裡的魔杖,絕不是老魔杖,也不是伏地魔原來的那根。對於這兩根魔杖我可是熟悉得很,但不管是誰的,也是對我安全的一個保證。
  
  「西弗勒斯既然將你藏了起來,別人怎麼會知道你的下落,並且基本上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帶走!」她對這個人有著強烈的排斥感和厭惡感。
  
  「既然我已經在這裡,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也不想在繼續說姐姐的事情,想到被安森抓走的盧修斯,和納西莎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焦急心情,「你放我離開,黑魔王一定會知道的,到時候他更不會幫你救盧修斯。」為了救我而失去救助自己丈夫的機會,我和納西莎的交情什麼時候好到這種程度。
  
  「我本來就不期望黑魔王為盧修斯發動戰爭!」她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只是看著我,有著微微的怨念,「其實我求過西弗勒斯,但他拒絕了!」
  
  「你想救我回去之後,讓我去說!」我瞭然的看著她,又疑惑的問道:「你有把握西弗可以從安森·魯斯科洛奇三世手裡救出盧修斯?」這種把握你從什麼地方來的,以西弗這些年的表現並沒有多麼的出色不是嗎?他在領域上也只有魔藥學得到魔法界的充分肯定。難道你也知道西弗這些年用的魔杖是贗品,所以才有這樣的把握。
  
  「我見識過。」她緊緊的盯著我,「當年為了救你,我親眼見過。」
  
  我皺眉,「當年?」你說的是哪一個當年?
  
  「你死在莉莉·波特院落裡的那一年。」她提示的看著我。我卻皺眉,伏地魔這黑鍋背得!
  
  我點頭挑眉,表示我記得,讓她繼續。這麼多年以來,對於不在我眼前表現的西弗,我還是很好奇的。雖然這段日子隱隱約約感覺到,但西弗隱藏得太好。他在我面前總是刻意的隱藏自己陰暗的部分,總是用讓人心顫的溫和眼神看著我,對我說話。當年要不是莉莉告訴我,我還不知道西弗對人瘋狂的使用鑽心咒,讓人險些蒙梅林召喚。
  
  「一個才20出頭的剛露頭角的魔法師,就能輕易的在幾分鐘之內攻擊完當時黑魔王的心腹。為什麼黑魔王會那麼賞識他,你真的相信是因為他魔藥上的驚人天賦嗎?黑魔王是當繼承人的方式看好他,你明白嗎?」她冷笑,「他當年魔法就能如此精湛,你以為現在的他會沒有任何進展嗎?在他這些年老是埋怨自己為什麼當年沒有能力保護你的悲痛裡。」說到最後她開始有諷刺氣憤感越來越強,如果不是肯定她是納西莎,我還以為是貝拉喝了變身藥水變形的呢?
  
  「你對我很不滿!」我肯定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我以為你對我並不像盧修斯那樣!」我知道盧修斯一直對我沒什麼好感,但納西莎對我一直都很好。
  
  「我不想像盧修斯那樣認為的,可妮!」她僵硬的說著,看著我深呼吸,語氣又溫和下來,「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眼睛裡只有你,就連當年被黑魔王賞了淫藥,還能抱著你不碰別的女人,說你會嫌他髒。」
  
  我咬咬下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在心裡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西弗……
  
  「這些年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就那樣像是沒有魂,丟了心的幽靈。」她像是身邊沒有人一樣,目光有著心痛,還有些不甘!一時間我就愣住了,心痛我可以理解,不甘又從哪裡來的。 難不成……我想到一個足可以讓我冒冷汗的可能性,納西莎其實對西弗……不會吧!她比西弗大那麼多!可是轉眼一想,我比西弗不是一樣大很多嗎?而且她只是大4歲而已,我還大了9歲呢!不過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莉莉喜歡西弗,我可以歸結於他們多年的感情積累,索菲亞喜歡,是因為在原來世界的崇拜!怎麼連納西莎也……怎麼我感覺一滴冷汗快要從腦門滴下來。天!到底有多少人覬覦於我家老公,西弗似乎比原著裡的斯內普教授吃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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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地下通道 ...
  
  「你想對我說什麼?」我壓制住內心的狂湧,淡淡的開口。
  
  「不要再任性,對他好一點。」納西莎這樣說著。「說真的,我很羨慕你,甚至是嫉妒你。有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想遇到這樣一個一心一意對自己的人。」
  
  我當然明白,這一生我擁有最大的福氣就是得到西弗的愛,比起原著中死去的莉莉,我已經擁有了比她更多的愛。原著裡西弗在愛著莉莉的時候因為自己的錯誤害死了她,所以才念念不忘,以致用自己的一生來彌補這個錯。就算同人裡再怎麼寫,他的心裡始終有一個湖水般眸子的女人住在他心靈的最深處。而我何其幸運,竟然能到這裡,擁有者一份獨一無二。本來我想問納西莎對西弗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但最後我放棄了。就算問了又能怎麼樣呢?除了給自己找堵,根本沒有實際用途。西弗對我的感情,我從不懷疑。而納西莎是盧修斯的妻子,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她心裡真的有,或者曾經有什麼又能如何呢?
  
  將我沒說話,她繼續說著,「我現在沒有什麼可求的,只要盧修斯安全的回來。」
  
  「看來你也不是依照家族聯姻而嫁給他的!」看她滿目愁容的樣子,我輕笑,「安森抓他的目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納西莎看著我,愣了一下,然後說,「可能是看出盧修斯對黑魔王的重要性。」看來馬爾福家族有秘密啊!我可不相信安森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伏地魔會為了一個手下而屈服,這可能嗎?別笑掉我大牙。
  
  「我幫你救他怎麼樣?」我說。

 她詫異的盯著我,似乎我說了什麼讓她不能接受的事,不相信的說出一個字,「你?」
  
  「不相信我?」我笑著,「別小看我好不好!我知道安森的老巢在哪裡?」
  
  「真的?」她的眼睛忽然冒光,「你會幫我勸說西弗勒斯幫忙是不是?」
  
  「等等……什麼叫勸說西弗幫忙,我沒說要讓西弗幫忙。」她這什麼邏輯?我只是忽然想到當年她救我性命的時候,我曾經說過報她一次恩情,而這次她再一次就了我。作為報答,我應該幫她救出她的丈夫不是嗎?只要有魔杖在手裡,加上一些謀劃,我相信從安森那個小暗屋裡救出盧修斯的可能性很大,加上……霍格沃茨的那場戰爭,他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先不說為什麼伏地魔沒有在這個時間趁機攻打他的陣地,反而找起了情婦。我就不相信他能短期之內恢復過來。
  
  納西莎聽完我的話後,驚喜的目光消散,接著就是緊緊的皺著眉頭,「我記得我才說讓你不要任性。安森·魯斯科洛奇三世是什麼人?是黑魔王都忌憚的人,你不想要命了嗎?」
  
  「我有把握!」我哪有任性?不要動不動就拿我當不懂事的小孩似的,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思維。雖然危險,但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他身邊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人了,並且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呆在那裡。
  
  她只是冷笑兩聲,「就算你再有把握,我也會將你綁到霍格沃茨,親手交給西弗勒斯再談以後的事情。」聽她堅定的口吻,她是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還是不敢冒險。要是我失敗,我們所有人都會沒命。不過既然你堅持,我也沒必要應要個你叫這個真,雖然自己的一定的把握,卻不代表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想冒任何危險,始終我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拽著一家的命。我肚子裡的寶寶還沒有看著過這片美麗的陽光,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你確定伏地魔找不到這裡?」這裡雖然隱秘,但是我覺得還是謹慎些的好。
  
  納西莎一副高傲的模樣,似乎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當然,這個地下通道是為了妖精暴動的時候修建的。這個世上除了盧修斯,就只有我知道。連德拉科都沒有告訴。」連德拉科都不知道的秘密,看來真是他們真是守著秘密守得緊。
  
  「你知道出去之後,要多久才能到霍格沃茨嗎?」我可不希望出任何事端,讓我心裡有個底會比較好。
  
  納西莎朝不遠處出通道的洞口看去,「不遠,穿過這片樹林,就是霍格莫德。只要到了霍格莫德,我們可以從另一條密道進去。」
  
  「恐怕霍格莫德的密道在伏地魔攻擊霍格沃茨的時候,或者安森的手下攻擊的時候,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知道的通道還叫什麼密道,密道顧名思義就是秘密,霍格沃茨還有什麼是可以稱得上秘密的嗎?
  
  她就立馬愣住,久久沒有說話。而我卻想到另一件事,剛剛她說上面是一片黑暗的樹林,穿過去就是霍格莫德,也就是說我現在站的地方就是安森家的『防護林』,納西莎要是知道,非抓狂不可。
  
  一個嗖嗖的聲音出現,吸引住我的所有感官。我往腳邊看去,卻讓我的腳開始打顫,「誰說伏地魔不知道這條密道,納西莎!」如果伏地魔不知道這條密道,樓梯口吐著長舌頭的納吉尼是怎麼回事?橢圓形的腦袋,綠幽幽的眼眸中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光,超過四米的巨型體魄在黑漆漆的地下通道中滑動,遠處還時的傳來敲打牆壁的悶響聲。我心裡有些慌,雖然現在我對伏地魔還有利用的價值,就算被抓住性命也應該無憂,可是納西莎就不同了,對於背叛者,黑魔王會放過嗎?我對這種事可不抱任何的希望。盧修斯已經落在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的手裡,如若她再有任何的不測,不止我的生命難保,馬爾福家族恐怕也就基本上毀了,還是德拉科,還是個孩子。
  
  我心裡冒出許許多多的想法,漸漸的沒有開始表現的那麼淡定,可是納西莎顯然比我鎮定多了,雖然急促,但依然有條不紊的從角落裡拿出一件衣袍,在地上撒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拿著我往出口的方向走去,步伐堅定而不慌亂,不愧是馬爾福家族的女主人,在這種時刻還能保持冷靜。進入黑暗森林之後,迅速的用手中的魔杖封住了出口,雖然制止不了多久,但也可以給我們更多的時間。
  
  她將手上的衣袍披在我身上,看著身子開始隱形。這是隱形衣,「你把隱形衣給了我,你怎麼辦?」
  
  「我的魔法比你好,不會出事的。伏地魔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可是你不同,你的身體是不能承魔法攻擊的。」她牢牢的拉著我,「走!」
  
  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她沒有遲疑的往前走,可是我還是想提醒一句,「你想現在救盧修斯嗎?」雖然我不反對,但是你不是說先回霍格沃茨,找西弗幫忙嗎?
  
  「當然不是。以我們的魔法做不到,這種蠢事怎麼能做?」她雖然這樣說,依然往前方走去。
  
  「可是你走的路就是往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老巢的。」
  
  她停下步伐,詫異的看著我,眼睛瞪得圓圓的,眼神中透露著一個意思: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點點頭笑笑,「這條路就是上次我從他手裡逃出來走的路。」
  
  「上次你走的是哪邊?」她顯然對這裡不熟悉啊!
  
  「左邊!」
  
  她猛然轉身往左邊走,我腳差點被地下的樹枝絆了一覺,險些跌倒。梅林,我穿著隱形衣,你看不見我也不用這樣做吧!這個時候的納西莎也太勁爆了吧!看不出來,不過就算這樣,在形體上看也優雅就是了,不優雅的人是我。哎……連逃命也能逃得這般優雅,她絕對我見過的第一人!
  
  剛離開樹林,她似乎就有了門路,匆匆往豬頭酒吧跑去。看著霍格莫德,忽然從胸口吐出一口氣,豬頭酒吧裡有誰,相信大家都很清楚。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斯·鄧布利多。而且客廳牆上的金髮的姑娘——阿利安娜油畫後面,通往到霍格沃茨的求必應屋。不過納西莎居然知道,我還真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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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 ...
  
  不過當我聽見納西莎稱呼留著山羊鬍須的老人為教父時,忽然發現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釋。比如阿不思·鄧布利多為什麼會偏袒他們,為什麼當年掃清食死徒時,他們能那麼容易的逃脫。為什麼納西莎能帶人進去而不被發現?
  
  「我們想從您這裡進入霍格沃茨,教父!」納西莎抱著尊敬的態度對著他,語句中有著一絲的遲疑。阿不福斯的眼睛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反而將目光轉向我,閃過一絲疑慮和擔憂,還是難以言喻的詫異,只見他坐在小桌台上喝著自己的杯中的酒,冷笑出聲,「馬爾福夫人,使用我的地方還用得著通知我嗎?」
  
  「我知道上次沒經過你的同意,將那些人帶進去——」納西莎不安的解釋。
  
  阿不福斯打斷了她的話,長長的歎氣,「茜茜,我知道因為盧修斯的事你亂了方寸,可是你要明白德拉科還在裡面,你怎麼不想想阿不思·鄧布利多拿他開刀來懲罰你引人進去,德拉科怎麼辦?你沒有腦子嗎?要老子不要兒子。」
  
  「我……」納西莎明顯也慌了,不過她的目光看向我,又充滿的希望,「德拉科的教母在霍格沃茨,阿不思不敢怎麼樣?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該有的結果。」
  
  「那小子的教母?」看納西莎的目光看向我,他的眼光又直直的盯在我身上。
  
  我看著納西莎期盼的眼神,微微上前,將目光對上他,禮貌的伸出手打著招呼,「阿不福斯·鄧布利多先生,我是可妮·馮。德拉科的教母!」
  
  「可妮·馮?」他似乎不敢相信的將目光轉向納西莎,得到她的肯定時,才從高凳子上下來,來到我面前,眼睛裡閃爍著我經常在阿不思·鄧布利多眼睛裡看見的光芒,其中還有這一絲寒意和冷漠,「可妮·馮·裡克曼?裡克曼家族的女兒?維娜·裡克曼的妹妹?斯萊特林的光芒。」
  
  又是裡克曼這個代名詞,又是什麼預言嗎?世人多半都認知錯誤。我沒有預言,我也沒有姐姐那麼優秀,我不是稱霸世界的人物,也不是改變歷史的傳奇,我的身份在我能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我是西弗的妻子,並且只為他而存在,其他身份的都不是那麼的重要。「請叫我斯內普夫人,先生!」
  
  「斯內普?」他眼神閃了一下,「這可新鮮了!」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讓人感到新奇的地方。先生!」 什麼裡克曼,那只是外婆的一個姓氏,或者是迷戀艾倫的一個變現。對我而言並沒有實際性的作用。至於所謂斯萊特林的光,黑暗之光我更是覺得慚愧,我連做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都很困難。「除了這個稱謂,其他的幾個都讓它們成為過去式吧!那從來不是我想要的。」
  
  「好吧!斯內普夫人,很高興能為你服務。」他深思了一會兒,表情才開始有些笑意,不似剛才說不出來的冰冷,斜角邊小小的爐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起碼可妮·馮並不是阿不思的傀儡!也不是維娜的影子,她明白怎麼才是站對位置。」
  
  納西莎明瞭的看著他,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我語氣輕柔但堅定的說,「我一直都知道!」雖然知道有時我很任性,有些不計後果。但我心裡很清楚,我的位置在哪裡!特別是現在和未來。
  
  「阿利安娜畫像的背後,你們進去吧!茜茜,你知道怎麼走!見到西弗勒斯的時候,替我問好!」他說。接著繼續喝著紅酒,看著阿利安娜畫像,似乎自己的一生都在他最愛的妹妹身邊就滿足了,溫和的目光中有著思念和追憶。納西莎推開圖畫的時候,我再次轉身,發現隔著紅酒杯的眼角中,似乎有一滴清淚靜靜的劃下,我邁步向前,在進入通道的時候,看著阿利安娜畫像中清秀的面容,溫和的目光,一時之間我不禁深思,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腦子裡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我的思維裡氾濫,竟然開始迷迷糊糊起來,感覺似乎有一股很強勁的魔法在我腦子裡撞擊著,甩了甩頭,大概是太累了吧!可是眼睛越來越睜不開,天旋地轉——
  
  當我清醒一些的時候,發現有求必應屋裡空蕩蕩的,現在我們只希望裡面什麼都沒有。順利的進入霍格沃茨,順利的回到他身邊。一出有求必應室的門,我和納西莎一下子就愣在原地。走廊上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一道道的劃痕在牆上顯得猙獰。霍格沃茨明顯出事了!恍惚之間似乎聽見大廳裡有聲音,匆忙的往那邊跑去。
  
  「妮娜·凱倫瓦,格蘭芬多衝動的獅子,以為自己能操控一切嗎?德拉科,回到你的位置上!」西弗冷漠的聲音在首位上響起,一個藍發藍眼的女孩在下面張狂的說,「校長,今天的事我相信您真的能給我們一個圓滿的答覆,斯萊特林的自認為純血的廢物明顯在侮辱我們,我們雖然是麻瓜的後代,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斯內普校長,如果您不能給我們一個公正的對待,我們可以申請鄧布利多前校長來處理這件事嗎?」赫敏的聲音冷冰冰的出現,透著極度的憤怒。
  
  「你這個該死的麻種,在懷疑校長的判斷力嗎?」斯萊特林一個男生的聲音冒出來。格蘭芬多的眾人全暴動起來,一些人甚至拿起了魔杖。形成了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雙方勢力相互對決的形式。兩方勢力的斜角邊,一個熟悉的人影安靜的坐在那裡,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西弗看著赫敏,不帶任何感情的說,「我相信格蘭傑小姐應該明白,我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放下你的魔杖,否則阿茲卡班會有你的房間。」赫敏的魔法憤憤的放下,西弗才冷笑出聲。「在課上咆哮,格蘭芬多扣20分,現在繼續上課。」
  
  上課?剛剛不是在大廳,怎麼一轉眼,地點變成了魔藥學教室。我不自覺的擦了擦眼睛,我產生錯覺了嗎?
  
  「難道這件事校長準備這麼算了?」哈利的聲音憤怒,我往他蹲下的身子看去,他的臂彎中躺著一個瘦弱的身子,明顯是受到強烈的魔法攻擊造成的結果。什麼時候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才會消停會。
  
  德拉科站起來,「格蘭芬多自取欺辱而已,這可是公平的決鬥。」
  
  「馬爾福,你的眼睛睜著也是瞎子嗎?」羅恩咆哮。
  
  「羅恩·韋斯利,你和其他人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還嫌不夠煩嗎?」索菲亞將手裡的書砸向遠方,眼圈紅紅的透著複雜的情緒。
  
  「索菲亞,你是格蘭芬多,你想做叛徒嗎?」
  
  「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是敵人嗎?」覺得不說話是不行了,我放開聲音對所有人說道:「怎麼我從來都不知道,幾個學生的胡鬧能代表整個學院。」 都是霍格沃茨,還存在敵對勢力了。我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兩個學院的矛盾沒有那麼強了。怎麼還是這樣!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我,很多人的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索菲亞咬著下唇帶著哭腔的跑向我,「祈南……祈南……」我緊緊的摟著她,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連我都不相信,竟然沒有絲毫的危險,除了納吉尼出來嚇了嚇人之外。
  
  「納西莎!」西弗的聲音出現在旁邊。我看著他的目光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往我這邊看過,只是皺著眉盯著旁邊的納西莎。
  
  納西莎笑著,笑容中透著詭秘,「我把可妮給你送回來了!」
  
  「可妮?」西弗的眼睛朝我掃了一眼,眼神疑惑而深邃,冷漠的眼神審視著我,「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生?」我有些不穩的往後靠,西弗怎麼了?
  
  「西弗。」我的稱謂才出口,就發現他的目光立刻冷峻起來,寒冷刺骨。雙眉間因為緊皺而形成的『1』字,看著我似乎想將我拆吞下腹,猶如一個毒蛇發出對既然咬死獵物的信號。我不自覺的往後退。聽著他的聲音,「這個名字除了莉莉·伊萬斯,誰都沒有資格叫。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西弗,我是可妮。」我不相信他不記得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往索菲亞方向看去,到底怎麼了?可是其他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逐漸變成白茫茫的一片,地上全是血水!只有西弗依然猙獰的盯著我,冰冷憤怒的表情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可妮·馮,你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說!我的生命裡本來就沒有你,你來摻和什麼?你把莉莉的命還給我!」接著一個個陰森的聲音不斷的出現,「莉莉……莉莉……莉莉……把她的命還回來。」
  
  「不不不!!!」我難受的抱著頭,地上的血,遠處伏地魔擊中莉莉的場景在我面前浮現,小天狼星被貝拉擊中……全是死的畫面,莉莉憤怒的聲音,「他本來喜歡的是我,是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死!」我顫抖的看著她飛在半空中,長長的紅頭髮將臉全遮住,蒼白的臉上流著血絲。我驚恐的咬著下唇,「我不想,我不想的。對不起……西弗,對不起……莉莉……莉莉……」地上開始出現一摞一摞的骷髏頭和白骨。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造成的,不會是我……
  
  「可妮……可妮……」西弗焦急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出現,透著讓人心顫的深情。可是我不想聽見,因為另一個陰森的聲音夾雜在裡面,可妮·馮,不要再回來……不要再回來……
  
  不要再叫了,不要——血水淹沒了我的腳裸,一個個光著身子的陰屍從地上不斷的冒出來。一步步的逼近我,我退不了,我的身後飄著的是攝魂怪,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魔杖不在身上,整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其他的全是黑暗生物。
  
  救命——我蹲□,用雙手緊緊的抱著肩,將頭埋在雙腿間,扯著頭髮。不要過來!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西弗——西弗救我——
  
  我緊張的顫抖著,沒有看見,一道黑影忽然在白骨裡的世界出現,慌忙的走向我。緊緊的摟著我,聲音有些微顫,「別怕……可妮……別怕……」我呆呆的抬頭,開始我還以為幽靈撲向我,直到熟悉的體溫讓我心安。抬頭看著那只對我溫和的臉龐,此時眼神全是緊張,慌忙的看著我,在我身上梭巡。我的眼淚開始嘩嘩的往下掉,「西弗——」
  
  「可妮……可妮……」莉莉的聲音一直在盤旋,我緊緊的靠在他懷裡,捂著耳朵。感覺他一隻手緊緊的護著我站起來,一隻手拿起魔杖,對著空中的人。疑惑的看著,「莉莉!」
  
  「西弗。」空中的人輕輕的落下,風吹起她的長髮,慘白的臉上有些哀怨,「不要帶她走,讓她留下來陪我好嗎?你以為她真的愛你嗎?只是福靈劑的作用而已。我們都很清楚不是嗎?」
  
  「找死!」西弗抱著我的手臂忽然僵硬起來,冷冷的聲音從口齒縫中拼出,一道光掃過,遠方的鬼影消失。我只聽見莉莉的聲音大叫一聲之後,憤怒的說道:「西弗勒斯,你竟然這樣對我,西弗勒斯——」
  
  「莉莉……」我抬起頭往她消失的地方看去,竟然看見她對我詭異的笑著,什麼叫福靈劑的作用?
  
  西弗牢牢的抱著我,我讓我的身子下滑,看著彷彿灰飛煙滅的身影消失,「只是幻影而已。」因為我顫抖的沒有看見他看著消失的身影,出現的眼神。眼神中寫著:不管你是誰?就算真的是莉莉·伊萬斯,說出這樣的話。也非死不可!濃濃的光將整個世界全部掩蓋,黑黑的袍子緊緊的罩著我,不受到強光的損害。剛剛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個幻象,漸漸的身子往下沉。腦子裡彷彿閃過一道溫和的光,一個聲音就出現,我聽見了索菲亞在旁邊輕喚,「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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