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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火影)我只想打醬油》作者:吊死鬼小姐【完結+番外】

《(火影)我只想打醬油》作者:吊死鬼小姐【完結+番外】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fiction22 您是第16172個瀏覽者
火影-BG-我只想打醬油 作者:吊死鬼小姐

穿越女為囧貨,老媽未完成的心願將傳遞給子女。子女的終極使命就是泡靚仔。
每天被老媽趕出家門,在外走動走動撞撞豔遇。豔遇沒遇上,倒遇上個酷似眼鏡兜的孩子。
差點忘記了,我叫藥師奈,俺爹和眼鏡兜的養父是遠房親戚關係。
弱智老爸還有意撮合我兩,NO,我還想活命!
攤上囧貨一家,我的日子就是個杯具。豔遇沒撞上,倒惹上了一身禍。
又是藥師兜,天天意味深長的和我玩親情遊戲。
又是炸彈狂人,沒事丟顆炸彈,把我炸的外焦裡嫩。
不帶你們這麼玩的!姐姐我只想打醬油!

弱弱的說,小迪24章出場。在醬油文裡,認真你就輸了。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囧貨在火影的世界,想要打醬油,醬油沒打成,天雷倒是來了不少。
糾結的說,本文輕鬆向,時而文藝時而小白,雷點抽風囧貨頗多,人物崩壞情節狗血,慎入。


內容標籤:火影 青梅竹馬 歡喜冤家 種田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藥師奈 ┃ 配角:迪達拉,藥師兜,旗木箬魚 ┃ 其它:火影眾,曉眾,醬油眾

[ 本帖最後由 Piyoko_9796 於 2012-9-26 20:35 編輯 ]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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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毒水充斥的醫院裡,我只覺腦門一陣擠壓感,從黑暗到光明不過數分鐘,我愣愣的看著倒吊的世界,還以為自己此時正在呈被車撞飛自由落地的慢鏡頭。在愣怔半秒之後,發現此地不是馬路,而是醫院,頭頂是無影燈,周圍是帶著口罩的醫生護士,他們流露出欣喜的模樣,好似在感歎一個新生命的降臨是多麼的偉大。

以上比喻句皆由我得知自己被剪了臍帶成功變為初生兒衍生的。死都不能讓我死的痛快點嘛?

我真的非常想大喊一句:有木有搞錯!

吧嗒,屁股上傳來了陣陣疼痛,原是醫生正在拍打我嬌嫩的小屁屁,丫的,不哭不行了。

張大嘴巴撕心裂肺的大哭,我何嘗心裡不無奈呢?

最後,醫生小心翼翼將我放置新媽的懷裡,新媽溫柔的摸著我的背脊,這一刻我以為我的新媽是個溫柔靦腆的標準母親大人,但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當然這個是後話。

眼前最重要的有兩點,一,我穿越的是什麼世界;二,我是男是女。

看著周圍高端的儀器應該不是古代的。我大呼一口氣,還好,上帝還是給我開了窗戶的,還好不是在大便都沒有草紙擦的古代。緊接著,顫抖的雙搜緩緩伸至下方,我無法忍受前世是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穿越之後變成個男人,難道要我去和別的基佬瞎搞嘛?不過還好沒出現那個不該出現的“兇器”。

正當我準備籌畫如何在新新世界開拓我的美妙人生時,我家老娘不蛋定了。對,不蛋定了!因為她要喂我喝奶了!

我雙手推擠,奈何一個嬰兒能有多大的力氣啊!

在你推我拒,欲罷不能之時,性格使然,我破口大駡:“靠!蛋疼的哦,老娘不要喝人乳!”

於是放置我後背的手僵住了,我也跟著石化了。

剛才發生什麼了?不,時間爺爺讓時光倒流吧,倒流……

“你、你……”新媽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句完整的話,我抬眸儘量飽含淚水的望著她,她滿臉的震驚之外,還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亢奮。

“你也是穿的?”我能聽到她話語中的顫抖,我捂奶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還推拒裝糊塗那叫傲嬌,我是個有追求的女人,於是我點頭承認:“和你一樣。”

就這樣兩個穿越囧貨相遇了。

……

時光飛速流逝,時間爺爺已經將時間推向到我五歲的時候。在這生活的五年,我拋開對於前世一切的不甘,那些留下的歡樂都會過去,新的歡樂也會再次綻放,或許,我就是這麼一個太過樂觀的人,因為親情是這一世才明白的。

我當初會去看火影,是因為鳴人從小沒有父母這一點,讓我格外感觸。

不曾擁有,寂寞點沒關係,樂觀一點也就不寂寞了。

沒有其他穿越女的懷念過去,思念前世的父母之情,因為,我早已明白並且適應離去並不代表完結,而是新的開始。所以,穿越讓我很蛋疼,但是能讓我再次擁有,我覺得我是幸福的。

好在前世我是日語專業的,所以對於日語交流方面毫無壓力。但是,這個讓我蛋疼的年代,居然是高危的忍者世界。

沒錯,你猜對了!我穿越到了火影的世界!這個讓哥蛋疼的世界!

這天我呆在家裡百無聊賴的按著遙控板,這個蛋疼的世界怎麼也沒有好看的電視節目呢。原本想像自己穿越之後該像其他穿越少女一樣開拓新新世界然後狠狠的瑪麗蘇一把。但對於這個高危的世界,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打醬油吧。

突然腦門被一個硬物一砸,一吃痛,我怪叫著:“老媽,你這是又要幹嘛了!”擁有親情是很讓我寬慰,但這個老媽很讓我汗顏。

“拿著籃子,去外面給我采些藥草回來。”

不容我拒絕,老媽就將一張紙條塞在了我手中,“按上面的采,采錯了,你就別想吃飯!”

我憋了憋嘴,無奈的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遇見正巧回家的老爸,頓時,心生一計!暗地裡捏了一把大腿,擠出了兩滴鱷魚的眼淚,“爸爸,媽媽讓我去樹林裡采草藥,這這這……”說著說著,情緒醞釀到位,眼淚已成氾濫。

爸爸憐惜的將我摟在懷裡,輕輕拍打我的後背,安慰道:“奈奈不哭不哭,不想去采草藥,咱們就不去了。”

“可是,媽媽說不去的話就沒飯吃了。”

爸爸無奈的歎息,對著正在小屋內奮鬥研究草藥的老媽細聲細語的說道:“老婆,你別老是這樣,女兒還小,你讓他一個人去後山采草藥多危險阿。”

老媽不以為然的聲音從幽暗的小屋內傳出:“我這也是為了她的終身幸福著想。感情要從小培養,不然為毛人人都想要青梅竹馬!”

我蛋疼的扶額,老媽當年告訴我,這是高危的火影世界讓我無比糾結以外,她還強烈要求我必須好好泡木葉的小強們,完成她未能實現的心願。

她常捶胸頓足的懊悔,要是自己當年能晚些穿越過來就不用到頭來嫁給一個在岸本劇本裡根本沒有戲份的醫療忍者了。

於是,這個蛋疼的要求就出現了,她當年沒法泡到水門,這次就由我來完成這神聖的使命,木葉小強們任選其一。

為將來墊好基礎,就讓我多去外面走動走動,說不定能遇見在樹林裡練習的宇智波佐助,亦或是被人排擠的小鳴人。

此時,父親不依不饒的對著母親說道:“現在外面不太平,少讓女兒出門。”

咚——木門被老媽移開,此時我是否眼花了,我似乎看到了老媽背後燃燒著熊熊火焰,看不清老媽此時的表情。她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一手抓住我的領子,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我用眼神告訴老媽:等老娘我長大了,就是我提你的日子!

老媽不以為然的對我翻了翻白眼,“那我陪你去采采藥!”

多年的相處,老爸知道這是我媽最大的退步,如果爸爸還依依不饒的和老媽討價還價的話,那麼遭殃的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老媽毫無淑女的抓著我的手邁步出門,老爸不放心的正欲跟上,被老媽回頭一個怒瞪,給弱弱的逼了回去。

老爸,你可以再男人點嘛!!

老媽提著籃子,邊走邊對我說道:“你知道老媽我為什麼要做醫師嗎?”

你想做醫師跟我有什麼關係,當然我不敢如是對她說,佯裝乖乖寶貝天真的問道:“為什麼呢?”

“忍者這個高危的世界,自然醫療是最重要的。那麼藥丸是不是也是非常重要的呢?我逐步的在木葉村擴大事業,為的就是可以和木葉的那些家族能有生意往來,交情深了,親事也不是問題了。”

“好吧。”我不以為然的挖著鼻子,對於老娘的言論不發表意見,我對感情這東西,只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不必太過強求。

老媽恨鐵不成鋼的對我翻著白眼,我吐槽道:“好了好了,我會去創造一段青梅竹馬的狗血戲碼的。老媽你就別翻白眼了,再翻你也不會是日向家的人。”

“啊,對了,你也可以去泡日向家的孩子。日向寧次也不錯,生前我就挺看好他的。”

“我才不要呢,那孩子有嚴重的中二症。”

“好吧,你還是去裡面尋覓下佐助的身影吧。”

我無奈的扶額,敢情老媽控中二症的孩子,怎麼叫我泡靚仔的傢伙們都是中二症患者。


我姓藥師我怕誰

我抓起籃子就邁步往樹林裡走去,我就知道老媽哪有那麼好心的會陪我一起采草藥。她美名其曰是給我機會,其實不過是偷懶。當然還有一種說法叫做自力更生。

老媽,我才五歲!才五歲!

茂密的樹林裡,被茂盛的枝葉遮去了陽光,顯得幽暗神秘。

當然對於我這種對藝術好不感冒的人來說,這是浮雲,浮雲……

老媽在木葉做兵糧丸、凝血丸什麼的是出了名的,我老爸是木葉村默默無名的醫療忍者,老媽每次都感慨沒能嫁給岸本劇本中的人物著實可惜,我就會安慰她說,你好歹也嫁了個忍者。

看著紙條上琳琅滿目的草藥名,我再次忍不住的蛋疼了起來。

紫珠葉、蓮房、圭角、三七、炮姜、伏龍肝……

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明明家裡藥房裡都有!

算了,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到了時間差不多再回家,隨便采點野草充數,反正我媽也就雷聲大雨點小,說不給飯吃,又不是真的不給。再怎麼說我也是從她肚子裡鑽出來的。

心動不如行動,我抓著籃子頗有一番五歲小孩該有的風情,哼著小歌,一步三步跳的往前邁。

人生無處不意外,對於穿越女來說意外往往發生的頻率也是最高的。

就例如此時我就摔的狗吃/屎,臉朝地不說會不會破相,就說我那白嫩的膝蓋就擦出血了。我在原地翻轉個身,使自己仰躺臉朝上,準備坐起身查看傷口,卻發現引入眼簾的是一張白淨的臉。

正太!這個樹林裡竟然有正太!

“你沒事吧。”白淨的臉上有著一雙黝黑的眸子,眼眸中流露出真摯的擔憂,他又道:“剛才是我靠著樹睡著了,可能你沒注意到我,被我的腳絆到了。”

我想如果眼前的不是正太,我一定會毫不淑女的破口大駡,但是他是正太!我怎麼好意思破壞自己的完美形象呢。

於是,我咧著嘴,笑稱自己沒事。

他放心的呼出一口氣,溫潤的氣息撲打在我臉頰上,我第一次出現少女該有的悸動,感覺臉頰已經滾燙滾燙的了,他將我扶起身,我乘機打量起他的外貌,銀灰色的短髮,劉海鬆鬆垮垮的搭在額前,有那麼一瞬間我懷疑他會不會是那個可惡的眼鏡兜,但是他沒有戴眼鏡,笑容也這麼的溫柔真心,應該不是眼鏡兜。

我放心的拍拍胸脯,忽然膝蓋處傳來了灼痛,我怪叫了一聲:“啊!”

“不好意思弄疼你了。”他對著傷口處輕輕呼氣,原來他在給我傷口塗上藥膏,看他似乎懂點醫術,我就不忘為自家老娘的事業打起了廣告:“有空就來木葉藥店阿,我家賣藥的!”

“嗯嗯,好的。”

“哥哥你是學醫的嗎?”

“略懂一點。”

我將紙條塞到他面前,“那哥哥能給我找到紙條上的草藥嗎?”

“好的。”他溫文爾雅的一笑,頓時耀花了我的眼。

我純粹只是為了花癡好跟他呆上一會時間才想到要他幫忙采藥。

在途中我不忘好好思量一下自己的未來。老媽總是讓我來樹林采藥,美名其曰是在鍛煉我,其實是為了創造一段青梅竹馬,她勵志要我去泡木葉小強們。

如今這邊突然越出的小正太,按照他的長相,長大了應該也是不錯的。

似乎在岸本的劇本裡,長相好的都是有戲份的。打醬油的應該長相不會這麼正點的,可是摸索記憶,按照火影現在更新的這些內容裡,沒有誰和他長相雷同阿。

如果真要說的話,或許就是藥師兜了。

我趴在美正太的背上,正打算詢問名字的時候,他已經將需要的草藥都採擷完畢了。他非常男人的說要送我回家,我自然不會拒絕。

他將我送到門口的時候,輕輕蹲下讓我下來,我回眸看著他溫柔的臉頰,橙色的黃昏打在他的臉頰上,這麼美得正太,到底是誰呢?

“哥哥,我叫藥師奈。”我兩手擺在身後故作嬌羞,問:“哥哥呢?”

“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語畢,留下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轉身離開。

我擦了擦自己眼睛,我是眼花了嗎?我似乎看到了一個銀灰髮絲帶著圓形眼鏡的藥師兜,常以溫柔外面矇騙世人,實際肚子裡全是壞水。

那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不該出現在美正太的臉上!

一回家,老媽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拖進屋子,一臉八卦的問道:“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小子是誰?長得不錯啊。”

“我還不知道他名字呢。”我擺擺手,換來老媽一記爆栗,“你這丫頭怎麼也不問別人名字。”

“我問的啊,可是人家說以後就會知道了。”

老媽摸索著下巴,結論道:“看來這孩子是個腹黑的主,還搞神秘。”

我再次扶額,“老媽。我對不住您,青梅竹馬的小強還沒出現。”

這次老媽一改往日的彪悍樣,很大氣的拍著我的肩膀:“沒事,我看那小子外形不錯,可以湊活湊活。”

“你剛才不還說他腹黑嘛。”

“你笨蛋啊,如今是腹黑王道!”原來老媽不光控中二症的小強們,還控腹黑男。

——

剛才爸爸用飛鳥傳信給老媽,說:晚上要來客人。

神秘兮兮的也不說來的是誰,於是老媽就用起身邊免費的勞動力。我被老媽拖進廚房打下手。

我站在板凳上幫忙洗菜,欲哭無淚,我那白嫩嫩的小手阿,一直泡在水裡多麼的傷害阿!

這時,老媽突然開始和我閒扯起來。

“這麼無聊,不如我們母女聊聊如何?”

我對她翻翻白眼,什麼時候她也會來徵求我的意見了?我沒吭聲,老媽繼續道:“你覺得那個腹黑的美正太會是誰?”

“我不知道,貌似火影裡沒這個人。”

突然老媽切菜的手頓了一下,有些驚嚇過度的看著我,道:“不會是那個眼鏡兜吧!”

“不會吧,我這麼倒楣?他沒戴眼鏡誒。”

“視力基本是後天下降的,”老媽似乎越想越奇怪,繼續道:“而且,你想想看,你爸從來不帶客人回家的,這次專門請客吃飯。你也不想想你爸平時那股守財樣,我就不信他這麼大方,除非是重要的人。”

老媽越說聲音越小,氣氛直線下降至零點,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背後開始襯出冷汗。

老媽說的很有道理,老爸雖然對我寵愛有加,一般對於我的要求只有答應沒有拒絕,哪怕我現在說我要一台蘭博基尼,估計我爸都會想盡辦法的搞來。但是對於別人,我爸爸就完全是個守財奴,小氣吧啦的很。完全就是一個摳兒,也不枉費他相當形象的名字——藥師摳。

綜合以上的結論,老爸對於重要的人才會大方。

最後,我差點快忘記了我在這世的名字。我們家是姓藥師的!

火影裡誰姓藥師?!除了那眼鏡兜還有誰?難道我爸爸領了個孩子回來?

可是不對啊,桔梗峰之戰早就結局,要領養早就領養了。

除此之外,只剩下一個可能了。我和老媽頗有默契的相互凝望,異口同聲道:“親戚關係!”

老媽弱弱的緩緩的繼續道:“我怎麼覺得那孩子是藥師兜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老媽,你要救我阿。”

這個時候我覺得老媽是最正義最棒的,她非常夠義氣的說:“我會幫你的,以後就一天隔一天出沒在樹林裡吧。”

我倒……



珍愛生命遠離兜

我和老媽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我站在桌面對著桌上的美食狂咽口水,肚子也跟著唱起空城計。

最終我和老媽頗有日本女人風範的站在玄關處,對著客人鞠躬九十度。

我和老媽頗有默契的緩緩直起腰板,老爸笑臉吟吟的走上前,身後跟著一個大叔一個正太。

沒錯,就是我在樹林裡遇見的美正太,此時他溫文爾雅的逐一打招呼,當看見我時,露出如沐春風的笑容,我有那麼一刻愣住了,在老媽暗地裡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才緩過神來,事情還沒弄清楚先別露出什麼失禮的樣子。

我抬起了笑臉,“哥哥原來你就是我家的客人阿。”

“是啊。呵呵。”

我左看右看還是看不出有哪裡不對,笑容非常真誠,以至於我開始懷疑他送我回家臨走前的那一抹銳光,是自己眼花。對於懷疑他的身份,我甚至越來越沒底了。

老爸招呼我們各就各位,然後直奔主題——吃飯!

席間,我隻字不語。聽著大叔和老爸暢談醫療經驗,我偶爾偷偷瞥向美正太,他端坐身子很有禮貌的細嚼慢嚥,在看看自己,晚碗邊滿是夾菜時低落的湯汁。在潔白的桌布上顯得格外明顯。

老媽偷偷的踢了我一腳,提醒我注意一下。

這時,老爸像是想起了什麼,指著大叔說:“我忘記和你們介紹了,哎喲,瞧我這記性。這位是藥師兼,旁邊這位是他的養子:藥師兜。”

哄——我感覺眼前一道青雷直擊腦門,劈的我外焦裡嫩。老爸疑惑的看著我,詢問我怎麼樣了。我咧著嘴僵硬的笑了笑,“沒事。”

至於麼,至於麼,至於去采個草藥就遇見火影裡危險係數極高的人物嗎?

哪怕他現在還不會有什麼,但是少接觸為妙啊。

“兼,你兒子長得很不賴,長大一定是個帥哥。”老爸開始引入他這次請客吃飯的重要話題。

藥師兼含蓄一笑,喝著一口旁邊的飲料,淡笑道:“哪裡哪裡,你們家奈奈長得也著實可愛。”

“我們家奈奈當然可愛啦。”老爸倒不怕羞人,大膽的誇耀我。我此時是怎麼樣笑不出來,總覺得他們的話題有些蛋疼。

老爸忙打趣道:“兜,你覺得奈奈妹妹可愛不?”

老爸,你什麼時候也這麼猥瑣了?!

這個蛋疼的年代阿,偏偏眼鏡兜還很配合我爸,如沐春風的笑道:“可愛,當然可愛。”臉頰上還出現了不該有的羞紅。

至於麼,至於麼,眼鏡兜難道你有戀童癖?

姐姐我才五歲!五歲阿!!!

席間我持僵硬狀態,如嚼白蠟般吞咽食物。飯後,老爸這個比電線杆還粗的神經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不安,還一臉媒婆樣撮合我和眼鏡兜,美名其曰:飯後散步。

……

深藍色的天幕上繁星點點,美妙的夜空,夜的如癡如醉,夜的驚心動魄。

此時我心跳比往常都要快,這不是少女的悸動,這是害怕的心顫。

更嚇人的是,眼鏡兜還牽著我的小手,走在大街上,人人都覺得畫面很溫馨。誰知我手心裡滿是汗。

倏然,眼鏡兜停下了腳步,蹲□拿著娟帕為我擦拭手心中的冷汗,笑道:“怎麼手心都是汗?”

“呵呵、”我乾笑了兩聲,揉揉自己的胳膊說:“天冷。”

語畢,我就立馬後悔了。特麼的,現在八月酷暑哪裡來的冷空氣!

不過好在眼鏡兜根本沒有興趣拆穿我的謊言,他只是牽著我的手繼續散步。

忽然我在不遠處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一個肥墩墩的身影手裡吃著薯片,臉頰上是那可愛的鳴人卷圖案。

我此時看他如此的親切阿,我立馬鬆開眼鏡兜的手,跑到丁次的面前,“嗨,丁次。”

我儘量表現的像是在路上偶遇熟人。其實與丁次的關係也就見過幾面,根本稱不上熟,非要說很熟的話,那也只限於前世在電腦前看的TV版火影。

我一把拉住丁次的胳膊,對著不遠處的眼鏡兜:“兜哥哥,我遇見了好朋友,我想和他們一起玩,你先回去吧。”

趁著丁次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拉著他拐進旁邊的街口,消失在眼鏡兜眼前,從烤肉店裡走來的鹿丸,雙手擺在腦後,無神的眼睛四處張望:“丁次,你去哪裡了?哎,真麻煩。”

我在拐角處捂住丁次的嘴巴,不讓他發出一聲反抗的聲音,我湊到耳邊說:“我沒惡意的,配合一下。”

我看到鹿丸尋找丁次的身影,一個箭步走上前將鹿丸也拉了進來。鹿丸無神的看著我,又看著丁次,緩緩吐出一句:“你朋友啊。”

“不、不是,她是我媽媽常去的藥店的女兒。”

“哦。”

我賊頭賊腦的貼著牆移動,偷偷探出一個腦袋,看到眼鏡兜已經回去了,這才如釋重負般得倒在地上,逃過一劫,大難不死啊!

翌日,我照常慣例被老媽趕出家門尋覓青梅竹馬,老媽還算有良心沒讓我繼續湊活眼鏡兜。

當走進樹林的時候,我還猶豫著換個地方躲著,如果又遇見了藥師兜那可不好。這次可不見得有什麼理由好推拒阿。

惶惶不安中我邁步走向樹林,我左顧右盼似乎沒有眼鏡兜的身影,才稍微放心的繼續進去,想要找個地方休息熬過這一個下午。

礙于害怕遇見藥師兜,所以我專門往右邊的樹林走去,換個地方說不定遇見的幾率就小了。

走著走著就看到一顆參天大樹,乾淨俐落一氣呵成的爬上樹,準備在樹上美美的睡一覺。

眨眼的功夫我就順利進入夢境與周公對弈,朦朦朧朧間似乎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喚著我。

“奈奈,奈奈……”

我沒有理會,只是繼續與周公對弈。

我夢見自己站在一片花海之中,風輕輕一刮,成片的花像多諾米骨牌一樣依次歪斜,是一片淡藍的花海,我邁步緩緩走上前,似乎有個聲音在我心裡喊著,往前走往前走,你會看到你想看到的人。

倏然,花海陷入一片迷糊之中,若隱若現中我只看到一抹纖長的身影,像是個翩翩公子,他緩緩回過身,看不清他的模樣,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覺得他對於我沒有任何惡意。

我想要邁步想要走近想要看清,只是腳如灌上石膏般動彈不得。

他的髮絲被風吹起,飄揚在半空中,如詩如畫,看得我如癡如醉。

他似乎伸出右手,有股飄渺的聲音從空中傳遞而來:“奈奈,過來。”

我嘗試似地動一下右腳發現自己可以動了,就一步一步走上前。倏然畫面像是被人投擲一顆石頭使得平靜的河水蕩漾出層層漣漪。

最終畫面歸於平靜,煙霧散盡,我倒抽一口氣,此時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竟然是眼鏡兜,他依舊假心心的對我笑,此時我像是著魔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

他輕輕的握住我的手,笑道:“奈奈。”

裝看不見是不可以的,裝不認識也不現實,那就乾脆裝視力不好得了白內障看不清。

我愣愣的對他說:“你是誰?”

誰知這一次他對於拆穿我的謊言起著相當濃厚的興趣,狡黠的笑容勾起一抹攝魂的弧度,手一用力將我拉向他,嗜血般得說道:“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未等我做出反應,他就一招凝聚查克拉的手刀刺向我的胸口,飛濺而出的鮮血蒙蔽住我的雙眼。

我驚慌失措的尖叫道:“阿……阿……屁股好疼。”

恩?屁股疼?我倏然睜開雙眼,盡然從樹上摔了下來。

囧。原來是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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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木葉學前班

時光飛速流轉,眨眼我就六歲了。爸爸勵志要將我培養成忍者,名揚我們家族。

說起來我們家族人丁稀少,我看老爸你還是算了吧。

我可不想做忍者這麼高危的工作,哪天死了也不知道屍體還找不找的回來。

老爸,我說你,能不能別老把寶貝女兒往危險的地推。眼鏡兜的事件我也就不和你煩了,反正自從那次之後,老爸就再也沒有請客吃飯過,也就偶爾看店的時候能遇見眼鏡兜過來買藥。

我每天往樹林裡跑,沒遇到他已經是大難不死了。現在你還要我去上忍者學前班。是不是想要我死給你看阿。

本來我堅決反對下,老爸已經放棄了,誰知我家那位太后不樂意了。

說什麼,我不去忍者學校怎麼認識小強們,不認識怎麼創造羅曼蒂克的愛戀。

我說老媽你,你就放棄吧。我還想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隨便嫁個老實的男人就算了。

老爸在得到老媽的支持下,再次燃燒起希望的火焰,迫於無奈,我拉著老媽往內屋跑去,決定要深刻的探討一番未來的人生。

我將紙門關好,背部抵著門,對著老媽扶額,無奈道:“老媽,不是誰規定只有進入忍著學校就可以認識木葉小強的,另外,老媽我好歹也是你肚子裡鑽出來的,我幾經幾兩重你會不知道?先不管我將來能否成為忍者與小強們在同一屆畢業,就我這身板查克拉的量很之又少,這點我想你和爸爸早就知道了,那麼你還想著要送我去死嗎?”

看著老媽眉宇間有著一閃而過的動容,我趕緊趁熱打鐵:“即使你女兒的靈魂是我這枚倒楣催,但是好歹肉體也是你身上掉下的肉阿。”

老媽深呼吸,沉默半刻,像是做了人生中最大的決定一般,拉著我往外走。

對著老爸就下了最後通牒,那聲音簡直美妙得如同天籟。

“不許女兒上忍者學校!”老爸滿眼的星光在聽到這句決定之後黯淡無光。

“不過,倒是可以去參觀參觀。”說著老媽賊兮兮的笑道,“木葉的一個老師常來我這買藥,還算有點交情,參觀一下應該沒事。”

學前班第一天上學,家長領著各自的娃前去學校。遠處就看到好多的人頭,果然在火影的世界裡,忍者是個熱門的職業。他們都將傳遞火之意志,他們都是火之意志繼承者。

老媽滿面春光的拉著我的小手往學校的方向前去,還為此精心打扮了一番,不再是往常的主婦裝扮,稍加裝飾倒發現老媽還挺年輕的嘛。

老媽望著人群中搜索身影,似乎在尋找誰。

這時在人海之中,一枚穿著忍裝的中忍老師看到我媽揮揮手示意我們過去。

那個中忍老師一頭黑色碎發,細小的眼睛賊兮兮的打量著我,忽然對著我可愛的包子臉伸出色抓,像是一個怪阿姨看見小正太一樣露出的猥瑣模樣,又揉又掐又捏的,像是在玩橡皮泥一樣。

“藥師靜,這是你女兒阿,真是可愛。”說著又在我臉上蹂躪了一番,我偷偷用眼神示意我媽,我媽那個沒良心的就讓這個怪阿姨隨便虐待自家女兒。

老媽對著這個中忍老師客套起來:“嗯,是啊,聽說你最近要和他結婚了?”

終於,那個怪阿姨終於停下色爪子,佯裝少女嬌羞的神態,點頭承認。

老媽哈哈笑著:“那真是恭喜了。今個我帶上女兒來參觀一下學校。我本來是想讓她來學校學習忍術將來可以成為一枚能獨當一面的忍者,可是這孩子沒那天賦。”說著,還惋惜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不能來忍者學校是多麼可惜的事。

“那很是可惜了。”怪阿姨拉著我和媽媽往裡面走,邊走邊聊:“不過,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下,我可以讓你女兒走個後門。”

老媽倏然眼睛裡星光一片,忙追問:“什麼意思?”

怪阿姨看著周圍沒什麼人才放心的湊近老媽用著只有我們幾個可以聽見的音量說道:“你女兒總不能不讀書吧,就來報個普通班,讀到十三歲差不多就能畢業了。也就學習一些生存能力這類的和一些簡單的忍術體術,而且關於中忍考試也不強求的。而且這一班出來的人基本都成了醫療隊的,女的麼就去做做小護士也是不錯的。”

“那敢情好阿。”老媽雞凍的跟著怪阿姨填張表格辦好一些簡單的手續,我就這樣成為了木葉的學生。

就這樣,我這個打醬油的穿越女不夠低調的生活就此開始綻放。

我應該早就知道我這一生不會太平的,遇見眼鏡兜就是上帝給我的提示。

老媽笑眯眯的把我送到教室門口完全過濾我怨毒的眼神兒,“你總要讀書的,對吧,寶貝女兒。”

我對她翻了翻白眼,“老媽你別忘記我真實年紀多少了,我好歹過了兩輩子了,加上這世的年紀都要二十多了!”

“噓!”老媽忙捂住我的嘴巴,用著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道:“你不怕被人聽到,把你當成怪物拉到研究所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的檢查個遍?”

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對著自己嘴巴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表示再也不敢了。

老媽這才放心的拍了兩下我腦門,“進去吧,放學時我會來接你的。”

我站在教室門口對著裡面張望了一番確定都是醬油黨,這才放心的找了教室最角落的位子坐下。

我看著教室裡人並不多,大家都零零散散的坐定,這時候忽然一枚一頭白毛的小孩走到我旁邊,對著我笑眯眯的說道:“我可以做你旁邊嘛?”

“為毛?”即使全是醬油黨,我也不想和他們太過深交,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和我媽媽經營藥店,然後隨便找個老實點的男人嫁了,當然最好他是入贅,這樣就和我一起經營藥店,然後過完餘生,當然最好是我先死,這樣就能少經歷一次生死離別,以免我到時候哭的撕心裂肺。

那個白毛傢伙倒一本正經的回答:“因為沒位置了。”

我環顧教室一圈,對他翻了翻白眼,我前面幾排就空無一人,這叫沒位置?你騙誰阿你!

還沒等我反駁,這傢伙就先斬後奏的坐下,還自來熟的和我來了一番弱智的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旗木箬魚。六歲了。以後請多多指教。”

箬魚?我看是若愚吧。

我很沒形象的用小拇指挖著鼻孔,輕輕應答了一聲。然後彈指一揮將那黑色分泌物就彈向前方不遠處,然後側目看到那少白頭的傢伙正滿眼星光一臉期待著我的自我介紹。

看他一臉真誠,好吧,那我也弱智一下。“藥師奈,同歲。”

“沒了?”他似乎對我簡潔的自我介紹相當不滿,我又敷衍的多加了一句:“那麼以後請多多指教。”

“恩。”他樂呵呵的應道,感覺渾身已經開始燃燒青春,精神抖擻的很。

我囧囧有神的觀察這個自來熟的同學,等等!他剛才說他叫什麼?旗木箬魚?

“你和卡凱西什麼關係?!”

箬魚轉頭,似乎已經猜到我會這麼問,相當驕傲自豪的說:“他是我表哥的表哥!”

“哦。”我翻了翻白眼,這關係還挺遠的。



異世遇同道中人

下課期間,我百無聊賴的挖著鼻子,呈四十五度仰望窗外天空。

湛藍的天空浮雲萬千,常有黑影一閃而過,我知道那是忍者,常有鳥兒飛過,我知道那是打醬油的鳥。

但是一直藍色的鳥,這種稀有品種,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打醬油的。

藍色的鳥,以及他脖子裡掛著的吊墜,我知道那是咱們家的飛鳥。當然我認出是自己的鳥不是因為那吊墜,而是那愚蠢的天然呆模樣。

砰——我額頭蹦出一個井字。你看你看,這就是我家的笨鳥。

它頗有堅持不懈的偉大精神,撞上玻璃還不夠,又去往牆上撞了一番。我無奈的扶額,真不想承認這是我家的飛鳥,但是在不叫回他,估計它撞到死也不知道有沒有遇見自己主人,我猛的站起身,“青鳥這裡。”

此鳥完全不知道這才是它的新名字,還“堅持不懈”的往玻璃或者牆壁,又或者黑板撞上去,我真不想叫它之前的名字。

話說我老爸那奇怪組織構成的腦瓜子,去給飛鳥取一個什麼“猛虎”的破名字。

誰會去給鳥取這個名字!那比什麼閃電、威風還有二阿老爸!

我已經感覺周圍同學竊喜的目光全部鎖定在我身上,我欲哭無淚,原來在有生之年也能成為一回焦點中心的人物,只可惜這裡面完全沒有崇拜的目光阿。

我腦門上不知道已經蹦出多少個井字了,頗為無奈,再不喊那猥瑣至極的名字,估計這笨鳥就要身亡了,身亡就意味著我回家要跪搓衣板。

不要阿,阿門,不帶你們這麼玩的!

白毛旗木箬魚弱弱的側目看向我,指了指那還在對著黑板撞的飛鳥,“那是你的鳥?”

“恩。”我緊閉雙眼,深呼吸,好吧,反正橫豎都是死:“猛虎!”

話音剛落,教室內就哄堂而笑,震的房屋都要抖三抖。

我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笨蛋鳥就乖乖的落在我的手臂上,不顧它爪上的紙條,讓我先淩亂一下。

片刻之後,我終於從剛才石化的狀態下蘇醒過來,坐定下來,拆開飛鳥抓傷的小紙條還沒看,旁邊的旗木箬魚就兩眼金光閃閃的對著我,那灼熱的目光刺瞎了我的狗眼。

他小手擺在胸前,無比崇拜的說:“挖,你的鳥兒叫猛虎?好威武好神氣的名字!”

我倒……這回我石化又風化了……

我們普通班有個好處,就是文化課較多,另外下午自由活動的時間也比那些以成為忍者為目標的班級來的多。

自由活動課時,我本來要按照老媽的指示去查查小強們的班級都在哪一塊,誰知道這個旗木箬魚不光自來熟還是個跟屁蟲,我走到哪跟到哪,就差沒跟我進女廁所了。

先不管他,我找到了寧次他們班級的所在位置,跟我教室相隔一層樓,我們普通班其實並不受學校重視,從教室的課桌來看就知道了,忍者班的教室和大學裡的那種階梯教室一樣,然而我們普通版的則和一般小學的課桌一樣。

已經完成老媽的使命,還剩下滿多時間就隨便去逛逛好了,可是背後跟著一個跟屁蟲你說我還有那雅興嗎?

我加快腳步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背後被人猛的一撞,相當不爽的回頭怒斥道:“若愚先生你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阿!”

“你看我都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只好跟著你了。”

“我可不是你什麼朋友。”我翻著白眼,自顧自的往前走,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箬魚對著我的背影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

甩掉了跟屁蟲一下子輕鬆許多,跑到空無一人的空地上,空地上擺放著一些木樁。我本想靠著木樁休息片刻,但是轉念一想,若是誰沒注意到我,揮一揮苦無不帶走一片浮雲,於是我跟隨浮雲駕鶴西去,不就杯具了。

肩上的飛鳥閉目養神中,我想應該也沒它什麼事了,抖一抖肩膀,它拍打著翅膀就往著天空飛去,然後我找了一棵比較茂盛的樹,輕鬆自如的爬了上去,靠著粗大的枝幹,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聽到有人喚著我的名字,我低頭一看,嚇!那眼鏡兜怎麼在這。

收斂起驚慌的神情,轉為六歲小孩的歡喜表情:“兜哥哥你怎麼來了。”

“叔叔讓我過來陪陪你阿,怕你剛進學校還沒交到朋友無聊。”他笑的如沐春風溫文爾雅,對著樹上的我伸出手:“我接著你,小心點。”

我相當老練的跳下樹,完全無視眼鏡兜僵硬在半空中的雙手,道:“兜哥哥應該畢業了吧。”

“恩,今年剛畢業沒多久。”

“那兜哥哥不用出去接任務什麼的嗎?”

“要阿,只是我一般會留在學校醫務室。”

原來你這廝呆在學校雞情發生率最高的醫務室阿,好樣的。

然後眼鏡兜把我帶到醫務室,美名其曰,有個坐著的地方方便閒聊。我牽著眼鏡兜的手,手心中的冷汗已經少了許多,大概也是適應些了。我想,他即使城府再深也不會對我一個六歲小孩有什麼興趣吧。

到了白茫茫一片的醫務室,裡面也就一個櫃子擺著一些藥,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張簡單的病床。

我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顛了顛,晃著兩條腿。眼鏡兜給我倒了杯水,有些歉意地說道:“我這裡沒有飲料,你先湊合著喝點水吧。下次我會準備一些飲料的,以後你過來也有的喝。”

其實我想說,如果可以我永遠都不想踏進醫務室。我仔細觀察兜臉上的表情,其實這一刻感覺他人還挺不錯的。

就在這時,我和他話匣子還沒開,就看見那個陰魂不散的白毛箬魚出現在醫務室門口,不過他此刻正背著一個黑色頭髮的少年。

我識趣的讓開位置,眼鏡兜小心翼翼的將那名受傷的小孩放在床上,他的臉已經一片狼藉,看著他皮青臉腫的樣子真是可憐。

眼鏡兜趕緊拿出藥水給他擦拭,我看著這個紮著馬尾辮的小孩子頗為眼熟,奈何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難以辨認。

旁邊的箬魚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湊耳輕聲道:“他是李洛克。”

嚇!這傢伙不是說沒什麼朋友嘛,他怎麼知道的。他不顧我驚訝的表情,繼續道:“忍者班的學生到了自由活動的時候都會去練習場自己練習,有的練習體術有的則是練習忍術。”

我對他翻了翻白眼,“這個我知道。”

他勾唇一笑,“但是重點,我們這些不會忍術的學生所以進了普通班,然而依照你對李洛克的瞭解,你會不知道他被打的原因?”

李洛克,毋庸置疑是一個隻會體術的忍者。許多人認為,不會忍術的人如何能當忍者。

箬魚的最後一句反問,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安,我狡辯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吧,我覺得有時候有些話說開了會比較好玩。”

“抱歉,我還是沒懂你的話。”我乾笑了兩聲,隱沒在袖子裡的手已經不知道打結了多少回了。

箬魚沒再看我,而是看著眼鏡兜,“你好,我是旗木箬魚,我是藥師奈的同班同學。”

眼鏡兜為李洛克擦拭的藥,並沒有回頭,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回了箬魚那白癡的話,“你好,我是藥師兜,是奈奈的哥哥。”

“那兜哥哥能讓我和奈奈先去外面玩會嘛?”箬魚擺著無辜寶寶模樣看著眼鏡兜,以他現在的包子臉來看,完全就是一賣萌的萌物阿。

“恩,可以。”

於是,箬魚拉著我跑了出去。我灰常感謝他解救我,但是我也不願意和他多接觸。總覺得他是個笑面虎,披著乖寶寶軟柿子的模樣,其實內心成熟老練的很。

“若愚阿,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

箬魚回頭看著我,卸下了若愚的模樣,臉上乖寶寶的笑容也漸漸褪去,換上了一副與之外表不相符合的冷峻表情,“你知道春哥嗎?”

我倒……一下子實在轉不過彎來,我愣了片刻,嘴角抽搐了千百回,才找到矜持的方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是春哥教的?”

“哈哈,是啊。”旗木箬魚看著我笑道:“信春哥得永生阿。”

“是啊,”我再次在這個異世界找到了同僚,剛才對他的抵觸情感煙消雲散,“在這個高危的世界必須信仰春哥。畢竟信春哥可以原地復活。”

“恩。”他擺著小拳頭,一臉亢奮:“信春哥,文化課考試不掛科!”

我還有些無法確定,於是弱弱的問一句:“天王蓋地虎?”

他似乎料想到我會這麼問,回道:“寶塔鎮河妖。”



打醬油也能中刀

經過下午這一出,我和旗木箬魚已經成為了鐵哥們兒,他告訴我,他也是嬰穿,只是比較悲劇的是,家裡人強烈要求他跟著旗木卡凱西混,即使混不到上忍也要混個中忍神馬的,以後好留在學校裡做個普普通通的教師然後度過餘生。

我調侃:“我看是他們看出你是個笨蛋不想留著你浪費糧食。”

“我上輩子可只是個帥氣的男公關,從沒幹過什麼吃力的活,突然讓我來這裡學忍術體術的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擦,原來你上輩子是只鴨子,怪不得我看你總是一臉猥瑣笑。”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那些富婆們都說喜歡我的笑呢。”

“她們是空虛過度,豬笑都說好看的。”

倏然,箬魚詭異的揮著蘭花指:“討厭,死相,奴家傷心了。”

“靠,”一記重拳毫不留情地直接揮過去,“你上輩子是鴨子,不是娘娘腔!”

正當旗木箬魚楚楚可憐想要起義之時,我老媽滿面春光的來了,臉上的妝容與之早上更加精緻。

一改往日的彪悍模樣,走到我身邊蹲□擁住我,“寶貝女兒阿,一天上學辛苦了吧,少爺的教室也找到了吧,今天有沒有跟少爺答上話呀?沒關係,不急不急,明年佐助也會進來了。”

旗木箬魚聽見我老媽一番話,也有些訝異的看向我,眼底掩蓋不住那令人作惡的亢奮,我點頭默認。這時老媽終於鬆開她那熱烈的擁抱,留意到身旁的白毛跟屁蟲的穿越囧鴨子。

“這位是……?”

旗木剛開口我就搶先一步,我可受不了他那白癡的自我介紹,“他是卡凱西的表弟的表弟,旗木箬魚。春哥教徒。”

叮鈴——老媽那金光閃閃的眼珠子刺瞎了我的狗眼!

“同是春哥教徒!幸會幸會。”還不忘熱烈的握手,我在一旁捂奶又扶額,“老媽,回家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你這丫頭!”一陽指戳向我眉心,道:“走吧,旗木同學再見,有空過來玩,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阿姨。”

果然,春哥教徒一見面,猶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看著他們深情的流著寬麵條淚揮手道別,我再次蛋疼了起來……

走了沒多久,老媽就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她在來接我之前去搜索一下寧次的身影,她牽著我的手不經過同意就走入一旁的樹林裡,沒多久就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被譽為天才的甯次,在他中二的外表下,難免會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就像現在放學時間,只見醬油甲和醬油乙拿著手中的苦無顯擺,聲稱自己已經練就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甯次完全不以為然的接受了他的挑戰。

才眨眼的功夫,手中五把苦無成一字型排在樹上,甯次冷哼了一聲。

兩個醬油黨瞬間覺得面子全無,奮力一揮,也不過四隻苦無中了樹身上。

我瞬間和寧次反應一樣,你們醬油黨的就別出來顯擺了,被譽為天才的甯次一定在私底下比你們練得還要多。

我和老媽爬上樹,看來那些醬油黨似乎不想就此罷手,老媽聲稱這一幅畫面岸本沒有畫出來,難得免費得火影為毛不看。我覺得頗有道理,也暗暗的揣測,寧次究竟會怎麼做。

兩個醬油黨覺得苦無比不過他,就想用體術勝於他,我嗤之以鼻的看著兩個醬油党,大哥,人家甯次的八卦柔拳不是唬你們的。

三下五除二,他們就被寧次掰倒在地,我和老媽瞬間覺得索然無味,這樣的結局毋庸置疑,只是過程還不夠精彩。

就在這時,老媽似乎發現了什麼更有趣的事,一個雞凍猛拍一記後背,我毫無預兆的從樹下栽了下去,寧次聽見我鬼哭狼嚎的叫聲回頭莫名其妙的掃了我一眼,我無比蛋疼的在他身後掉下。

撲——這是鈍器撕裂皮肉的聲音,那把匕首準確無比的刺入我的背部。

“噝……”眼睛一花就向前栽倒,寧次慌忙的接住我,還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我,喃喃道:“為什麼要挺身救我?”

“我……擦……”我艱難的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

不帶這麼玩我的!我是穿越女,為什麼人品這麼低!

我不是救你,甯次大哥,我是被我媽推下來的,剛好被刺到了而已!

這個蛋疼的世界阿!

兩個醬油黨看見出事了倉皇而逃,我在心裡惡狠狠的記上了一筆,他日有機會我一定要報仇。

最終老媽還是現身了,對著寧次一副怪阿姨遇見小正太的猥瑣模樣,一邊背起我,一邊對著寧次說:“沒事的,你不必自責,我女兒命很硬不會死的。”

臨走前還不忘添油加醋道:“哎,我女兒就是天性太善良了,情急之下竟然不顧自己生命而救人。”最後還掉出幾滴鱷魚的眼淚,“老媽為你感到驕傲。”

我呸,你這個負心的老媽!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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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你這麼玩的

回到家,老媽一邊誇耀我多麼聰明,盡然想出美女救英雄的法子為青梅竹馬虐戀情深墊下基礎。一邊還說,為了給我們兩製造單獨的機會,以後都不來接我放學了。

我始終都在想,上輩子我人品低,在死之後給我暴漲了一下,於是我穿越了。

我穿越了之後,有了這個囧貨老媽,天天讓我泡靚仔。不辭辛勞的讓我出去走當,撞撞豔遇。

結果呢,豔遇呢?!豔遇還沒遇到,倒遇見了眼鏡兜!

現在呢,我差點掛了,而且還是被我老媽害的!

你說,哪有穿越女這麼倒楣的!!

老爸一下班看到我臉色蒼白渾身無力,頓時炸開了毛,難得一回真男人一把質問老媽怎麼回事。

老媽還沉浸在我給寧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獨自偷樂,完全沒有理會老爸。

老爸看自己質問一番得不到任何反應像是傻瓜一樣,也就放棄了。但是之後老爸吐出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嗆死。

“奈奈,既然你老媽這麼不把你放心上,不如以後都讓你兜哥哥接你上下學。”說著,老爸還露出那種YY的奸笑樣。

老爸不帶你這麼賣女兒的!

我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老媽,老媽樂滋滋的走進廚房準備晚飯,靠!

不帶你們這樣折磨自己女兒的,我還是不是你們生的!?

老爸相當憐惜的檢查我背部的傷勢,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忙把猛虎叫來,那只笨鳥終於一改往日的天然呆模樣,盡然一臉□的撲哧翅膀飛出窗外。

不多時,藥師兜就來到我家,嚇!

老爸解釋道:“不知道女兒的傷勢如何,所以就讓你的兜哥哥過來檢查一下,以免破傷風了。”

靠!我無力的翻著白眼,老爸你是醫療忍者,即使再無能這點小傷也應該會看吧,再說了,老媽還是醫師呢,我家裡就是賣藥的,會不懂醫術?

老爸你不要再露出那種媒婆模樣了阿喂!

眼鏡兜你也別憋著笑了阿喂!

眼鏡兜相當負責的幫我換藥,重新包紮傷口,然後千叮嚀萬囑咐我以後要小心,最終說以後會來接我上下學便走了。老爸想留下他吃飯,他只說還有事要忙,要準備這次的中忍考試神馬的理由。

好吧,算起時間,這應該是藥師兜要去參加中忍考試搜集資料了吧。

老爸還不忘在我面誇獎眼鏡兜多麼刻苦多麼優秀。我又忍不住的蛋疼起來,老爸,他有幾經幾兩重我比你清楚!

晚上我躺在床上反復思考以後的生活,寧次這樣出眾的天才挑釁的人一定非常多,指不定什麼時候災難就降臨在自己頭上,至於眼鏡兜是個人都知道接近他等於提前求見閻王爺。要我每天跟著他上下學,不等於變相的虐待蹂躪摧殘我這枚幼小的少女嘛。

想著,爬起床,對著外面偷偷喊了一聲:“青鳥。”

那只笨鳥鄙夷的掃了我一眼,傲嬌的將頭撇過去,靠!你這個笨鳥,品味真夠嗆的!

要不是今晚要靠它,我早就跑上前拔光它的羽毛,咬牙切齒的喊了句:“猛虎!”

這只笨鳥屁顛屁顛的跑到我的面前,我將事先寫好的紙條綁在它的爪子上,然後手一揮,笨鳥就飛出窗外。

結果第二天,照常來臨,於是,眼鏡兜也來了。

他笑臉吟吟的站在我家門口,接過我的書包,非常有禮貌和媽媽打招呼,然後牽著我的小手去上學。

我暗暗的糾結,那個鴨子怎麼還不出現,就在這時,一聲洪亮的呐喊聲從身後響起:“奈奈,等等我!”

我回頭怒瞪這只白毛鴨子,“你這傢伙敢給我遲到!”

“呃,不好意思,剛才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靠!卡凱西還教你睡過頭用這句話來搪塞別人嘛?你當我是豬頭阿!

我走上前看著他淩亂的頭髮,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上去,“下次再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你就別跟著我混了。”

“奈奈,你以前是幹什麼的?體術運動員嗎?你一掌力道拍的我都看見過世的奶奶了!”他揉揉自己的腦袋:“你要知道,即使那些富婆的要求都相當惡劣,但是還沒有人拍過我腦門呢。”

“那我就來開啟這個先河。”語畢,還不忘不補上一記。

這時候,眼鏡兜咯咯的笑聲從身後傳來,嚇!被箬魚一攪和我都忘記背後還有這個主。

他頗為溫柔的揉著我的劉海,“原來奈奈對待別人這麼暴力阿。”

“哼。”我傲嬌的哼了一聲,“那是說謊的懲罰。”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是奈奈對我的特殊對待呢?”他笑的格外溫柔,差點我就陷入他的溫柔鄉。我沒急著否認,卻被他誤以為我是默認,他笑道:“我就知道奈奈對我最好了。”

靠!兜先生,你能別自戀嘛,敢情你以為我暗戀你?還是你暗戀我阿,這麼在乎我是否對你特殊對待?好吧,實話告訴你,我對你是特殊對待,誰叫你是火影裡危險係數極高的人物呢?就連大蛇丸都要忌憚你三分,我哪敢在你面前造次。

一旁的旗木箬魚不怕死的起哄,“喲,原來你喜歡兜哥哥呀。”

此話一出,結局顯然是被我無情的一頓痛扁,旗木箬魚邊躲邊用陰陽怪氣的說道:“奴家再也不敢了,別打了別打了。”

他這麼不怕死的說道,惹得我怒火沖天一發不可收拾,這次是連腳一起用上,一番拳打腳踢之後,我憤憤的說道:“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林志玲!”

眼鏡兜摸了摸我背,給我消氣,“別生氣了,箬魚同學也是為了逗你開心嘛。”

“哼,我才沒生氣,生氣還是給他面子!”

這時兜哥哥在旁邊的丸子店買了三串丸子,一人一串。氣死我了,箬魚是不是上輩子沒看過火影啊,不知道眼鏡兜是什麼人?盡然還敢煽風點火!

一路上我都沒有理睬旗木箬魚,他似乎認為眼鏡兜只是個打醬油的,完全沒有理會自己說的話是否讓旁人覺得匪夷所思。

“你說家裡電視機都沒什麼好看的節目,這裡看不到周星馳的電影真是最可惜的事。”

“……”挖鼻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真想看九品芝麻官,我想念星爺那滔滔不絕的罵人功夫,要是我也能把死人罵活了,那我就無敵了!”

“……”挖鼻子,四十五度思考人生。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星爺的百變金剛,太帥了太酷了太炫了。”

“靠!你有完沒完阿,這裡是木葉,沒有周星馳!”

“耶,奈奈你終於理我了。”我猛翻白眼,無情的將黑色分泌物塗在他黑色的衣服上。

小傢伙不樂意了,“奈奈,你怎麼可以不注意個人衛生呢?”

“反正也是黑色的衣服看不見的。”我繼續翻著白眼,“你當年滴蠟鞭策的日子都有過,還怕這個?”語畢,我拉著眼鏡兜往學校跑去,不管旗木在後面的抗議:“我不玩S/M的!!”



其實寧次也不錯

到了教室沒過多久,就看到旗木箬魚氣喘吁吁的跑到我旁邊,表情格外認真:“我真的不玩S/M的。”

“那好,”我從課桌裡拿出昨天勞動課時剩下的蠟燭遞到他面前:“給你一根蠟燭,你想到了什麼?”

“蠟燭,皮鞭?我說我真的不玩……”我打斷他的話語,繼續偽文藝道:“所謂價值觀不同,就是給你一根蠟燭,有人想到差一個蛋糕,有人想到缺一根皮鞭。”

“奈奈,不帶你這麼玩的!”

“靠,別學我說話。”

教室裡又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同學,雖然不多,還是那麼零零點點幾個人分散的坐下,經過昨日的課間活動課,有些人已經打成了一片。

坐在前面幾排的少女已經開始了女生之間永無止盡的話題——八卦。

“聽說這屆有個天才,是日向家的。”女生A道。

“我知道,就那個日向寧次吧。”女生B道。

然後與女生C異口同聲道:“老帥老帥的呢!”

就在這時,那幾個麻雀像被打了雞血一般亢奮起來,“挖,寧次君!”

寧次來了?我疑惑的看向門外,果然,寧次風度翩翩的站在門口,似乎在找誰,當我和他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他微微皺起眉,示意我跟他出來。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可不想再和寧次有任何接觸,先不說還會不會有醬油黨出現再來個刺殺,然後我好死不死的又為他擋了一刀。再說,我前面那幾個麻雀可是愛慕者,想起前世看的網王同人文,那裡面的女生比恐怖片還驚秫。

看我不搭理他,寧次帥氣的踏進教室,走到教室的最後面,也就是我的面前,我已經感受到前面的麻雀們已經對我投向仇視的目光。阿門,請讓甯次少爺失憶吧!

他相當帥氣的丟下一句:“我讓你出來怎麼不出來?”

我不是你的誰,幹嘛要聽你的話。

“還要我來教室請你出去嗎?”

別這麼客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還是要我拽你出去?”

好吧,我裝失憶:“你是誰?”

我看見寧次嘴角抽搐了一下,“出來。”看清楚了,他用的是陳述句。

“你是哪位?我不認識你。”

我裝失憶完全為了自保,但是在有些麻雀帶著有色眼鏡的情況下,她們認為我在玩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這時,甯次完全不相信我“失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想要將我拉出來,奈何我的右邊坐著旗木箬魚,他完全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好兄弟!真夠哥們兒!

旗木箬魚百無聊賴的翻弄著手中的書,甯次少爺不高興了,“你沒看到她要出來麼。”

旗木箬魚挑眉掃了我倆一眼,道:“我沒看出她要出來的意思。”

此時此刻,我沒有比任何時候覺得箬魚也有真男人的一回,好兄弟,早上我這麼扁你你還這麼夠義氣,我以後會對你好點的,那就以後多給你一顆丸子吃吃吧。

這時候旗木箬魚站起身與身高差不多的寧次四目相對,電光火石,基情四射阿。原來不是甯天也不是寧雛,是甯魚阿。

但是箬魚根本不是甯次的對手,甯次相當不溫柔的將旗木箬魚推開,拉著我就往教室外走,臨走時我回頭看著箬魚倒在地上不甘的模樣,好哥兒們,如果有來世,我們還是兄弟。

我和寧次說實話沒有任何交集,他是日向家的少爺,而我只是藥店的女兒。寧次是個驕傲的人,他應該不屑於和我聯繫才對。要說真要扯上關係,純粹就是上次陰差陽錯的英雄救帥哥了。

教室外寧次不滿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瓶遞給我:“我只是要給你這個作為答謝,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

我接過藥瓶有些受寵若驚,原來是我誤會他了,他只是要給我藥,靠!那你冷著臉幹什麼,我還以為什麼類。

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還有一點欣喜。勾唇淺笑道:“謝謝。”

“恩。”他白色的眼珠裡看不出任何情緒,我就當他沒有生氣或者別的不良情緒,然後屁顛屁顛走了,走到教室門口對著還站在原地寧次說道:“謝謝你了,不過我想說我們家是開藥店的。”

語畢我看到寧次不斷抽搐的嘴角,那叫一個樂和。

我坐回位置,剛好老師也來了,這節課是枯燥的語文課。我對著語文書發著呆,總覺得自己少了點什麼。一旁的旗木相當認真的盯著書,我疑惑了,這廝什麼時候這麼熱愛學習?我坐近,瞥向書本,一大段語文書上根本不會出現的文字,讓我咋舌。

“喂,你在看什麼?”

“親熱天堂阿。”他答得相當自然。

我笑眯眯的一手撐著腦袋,“精不精彩?”

“相當精彩,我感覺我已經被帶入進去,完全就是裡面的男主。”我一記頭皮猛拍上去,“少看看,少兒不宜。”

“我都是快三十的人了,還不能看阿。”

“我的話不聽後果很嚴重的哦。”

“呃。”箬魚趕緊合上親熱天堂,撓撓頭:“卡凱西說這本好看於是我就借來看了。”

以卡凱西對親熱天堂的熱愛來看,他會借給箬魚?答案是否。

一節課過去,下課期間果然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窗外,箬魚戀戀不捨的抱住親熱天堂,我伸出手招了招,示意給我,箬魚在我的淫威之下,弱弱的交出心愛之書,我走到窗口,對著卡凱西說道:“好好管好自己的18歲的生日禮物哦。”



打不過就要逃跑

經過這事之後,旗木同學對親熱天堂的熱愛超出我的想像,為了買上一本,竟然去打臨時工。一到自由活動課時就不見人影。

無奈的我只好和眼鏡兜單獨相處,我們“約會”的地點基本都在醫務室。

醫務室麼就是給受傷的孩子上藥包紮的地,也是曖昧促進感情的地。

當然我指的不是我和眼鏡兜,而是那些結伴而來的男同學們,我總是不厭其煩的看著一對對同出入的同學們,思考著這世界上最嚴肅的問題——誰是攻,誰是受。

我打開櫃子拿出一包薯片,一片一片的塞進嘴巴裡,直到塞滿為止,然後在咯吱咯吱的咀嚼。眼鏡兜每次看到我那傻樣,都笑稱我是:傻瓜,一個可愛的傻瓜。

當然我認為這是在誇我,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我如果不做些六歲小孩該做的事,怎麼行?

他體貼的遞給我一杯奶茶,“別噎著。”

我坐在眼鏡兜對面,他正做著剛才的醫療記錄,我想著這個地方太過安靜反而覺得很不舒服,我開口閒扯著:“兜哥哥,我發現我們班有個女生交了男朋友呢。”

那個女生就是前幾天還在聊甯次帥的其中一隻麻雀。變心變的還挺快的。

“哦?”眼鏡兜在紙上刷刷刷的寫著,“那不錯哦。”

我想了想,一般少女應該會羡慕這種事吧,於是我道:“我也想交男朋友呢。”

眼鏡兜我在手中的筆輕輕敲了一下我額頭,“這種事以後再說,現在重要的是讀好書,知道嗎?”

“恩,知道了。”

之後我又說著一些聽到的或看到的八卦,什麼隔壁的阿花和阿偉曖昧上了,班級裡的班長和副班長從敵對冤家關係變成甜蜜小夫妻,三隻麻雀組合因為其中一人陷入愛河而被解散,其中的女生B盡然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她交往的戀人盡然是那個宇智波鼬,當然這是一場無情的內部通姻,保護血統。

就在這時,一對出現在醫務室門外,寧次肩上勾著箬魚的手臂,此時箬魚衣服都破了幾個大洞,頭髮有些淩亂,身上臉上都是灰塵,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當看到他嘴角的一絲鮮紅液體,我這麼蛋定的人都無法蛋定了,欺負我兄弟的人就是我的仇家!

“怎麼回事?”眼鏡兜比我快一步問出了我要問的問題,然後三步並兩步的將箬魚抱到病床上,嚇!禁忌畫面!公主抱!

然後我老練的從櫃子裡拿出藥箱遞給眼鏡兜,我走到另外一邊拉住箬魚的手,本想矯情的關心一句,可能欺負他習慣了,改口道:“你這次S/M太激烈了,哪個傢伙做的?”

“呵呵,噝……”箬魚想笑卻扯到了傷口,我看似乎有些嚴重,轉頭疑惑的看向寧次。

“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我看到他的時候已經倒在地上了。”

眼鏡兜稍加清理一下,箬魚笑道:“這次你要請我吃丸子。”

“為毛?”

“因為我是為了你打架的。”

原來,是解散的麻雀團體,因為解散外加自己如意郎君給了我一瓶藥,越想越氣,準備找我麻煩,好死不死的被箬魚撞見了,他不樂意的和她們吵了起來。

這兩隻麻雀的來頭可不小,不光認識一些壞學生,還和學校的一些老師有著或多或少的紐帶關係,於是他們更加倡狂的,叫來了兩個兇悍的同學就將箬魚打了一頓,這個上輩子沒吃過苦的男公關,別說是查克拉了,就連最基本地揮拳打人,也像是拍人一樣,沒什麼力道。

所以最終箬魚很不幸的被打趴在地,我憤憤然:“打不過你不會逃阿。”

箬魚撓撓後腦勺,憨憨笑道:“沒想到。”



正所謂冤家路窄

到了雙休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一片浮雲的影子都見不著。

按照道理老媽此時不是把我趕到路上去晃蕩,就是趕去樹林給她采草藥,再不然就是給她送外賣。

我們藥店不光出售藥品,還提供免費送貨上門貨到付款的服務。於是那個免費的跑腿工作就落在我的頭頂上。

今天老媽也不尋常的開始著裝打扮,她只說有事要出門,我幫忙看店。

百無聊賴的趴在櫃檯上,看著路人來來去去,有小孩嬉戲打鬧,有老人帶著小孩去吃東西,有情侶散步恩愛,種種溫馨情景使得我更加的鬱悶,我美好的雙休日就要這樣過去嗎?

眼鏡兜到雙休日會去木葉醫院幫忙做做義工什麼的,老爸也在為這次的中忍考試籌畫,我爸爸就是個熱心腸什麼事都喜歡去插一腳,實際真到了中忍考試他要做的事也就搬搬屍體,提提傷患這類的。記得上輩子看火影,在中忍考試預賽的時候那些把頭包裹得像雞蛋的醫療人員要做的工作就是我老爸的工作內容。

我趴在櫃檯上無聊的左臉右臉切換著貼在玻璃上,人一到沒事幹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事也就會翻湧而出。

上周,旗木箬魚被打的事,一直在心裡揮之不去。我本著想要打醬油的念頭度過餘生,所以我稱不上聖母誰被欺負都要幫忙著還回去。但是,旗木箬魚他的靈魂並非來自火影的世界,他和我是同一種人,都是穿越而來,所以本身知道這事實之後自然而然會產生一種親切感,就像你獨自一人出國旅遊在無助語言不通的情況下能遇到一個同國人幫忙,那時候產生的依賴和親和,就像是現在我對旗木箬魚的感覺。

所以,他被欺負也有我的責任,不管他上輩子是幹什麼的,這輩子又怎麼窩囊,他都是我的好哥兒們,他的帳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想到這,我不禁感慨,上輩子的我就是這樣的人,自己吃了虧忍忍就過去了,睡一覺起來什麼都沒事,但是一旦牽扯到自己的朋友,他們受了委屈或許並不會怎麼樣,但是心裡就是會有股很莫名其妙的怒火,或許,這個怒火就是我潛在的正義吧。

並非聖母,只是渡不過。

倏然直起背像是做了重大決定一般,走到外頭對著隔壁書店的老闆幫忙照應一下自家藥店。囑咐完畢就跑到花店買了一束波斯菊就匆忙離開,前往旗木家。

闖過幾條街走到一幢居民房,外面掛著一張寫有旗木的牌子,這才發現原來箬魚每天來找我上學要走這麼遠的路,好繞的。

我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箬魚,他看到我不敢置信的揉著眼睛,“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S/M運動之後康復的怎麼樣。”不經過他同意就一把推開他直接脫了鞋子走進內屋。去廚房找了個花瓶將波斯菊插好遞給旗木箬魚,“送你。”

“喲。”

“喲什麼喲。”

旗木箬魚走到視窗像外張望張望,“我看看今天太陽從哪邊上來的。”

我抽搐幾下嘴角,“說正經的你傷好些了嗎?”

這時,箬魚垂下眼簾低眸看向手中的波斯菊,喃喃道:“上輩子有很多人都送花給我,價格不菲的,空運過來的,也或者只是幾塊錢一束的小花,都比不上你送我的波斯菊。”

剛才不斷抽搐的嘴角終於停止抽搐,臉色也不禁緩和許多,看著這個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旗木箬魚,突然感覺他其實也是個寂寞人,只是需要一點安慰而已。

我走上前,頗有一番“大哥會永遠罩著你”的感覺,重重拍著箬魚的肩膀,“什麼時候你掛了我會在你墓碑前堆滿菊花的!”

“那還真是謝謝了!”旗木箬魚將手中的花瓶放下,走到廚房拿些零食給我,我就知道他懂我的規矩的,他遞給我零食同時疑惑的問我:“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那我就直奔主題,”塞了一口糖果含糊不清的道:“就是想瞭解你被打的事。”

“我說大姐,這麼丟臉的事你還要我繼續回憶嗎?”旗木箬魚也塞了一顆糖果回道。

我對他翻了翻白眼,還不是想要幫你報仇嘛。這傢伙我剛才態度軟了不少尾巴就翹的老高,是不是!看來我不拿出點魄力,你又想把我當林志玲不成?!

“靠,你倒是說不說!”

“真拿你沒辦法。”

……

一番折騰,也不能離店太久,免得到時候老媽一回店發現我不在,不把我的頭皮削成地中海。

當我回到自己店時,還好老媽不在。我對旁邊書店老闆道謝一聲之後老老實實的坐在櫃檯前,思緒萬千愁眉不展。

原來那些麻雀三人組,除了那位陷入愛河的宇智波冉韻是要和宇智波鼬聯姻,其餘的兩個都非宇智波家族的人,一個叫東堂飛雪,一個叫德川莉香。然而那些出力暴打旗木箬魚的傢伙們,真是冤家路窄,就是當日挑釁日向寧次的醬油黨,其中一個還是當時捅了我一刀的爛人。真是天助我也,我順便連我的份一起還給他們。

但是,既然是內部聯姻,作為組長的長子宇智波鼬,同時他還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如若說通婚,不是應該找一個同時在宇智波家族裡地位很高的女生才搭配阿。從宇智波冉韻會讀普通班來看我就不覺得她在宇智波家族裡有著什麼主足輕重的地位。那麼這場內部通婚簡直撲朔迷離。

“奈奈?奈奈?”看到一雙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緩過神來,眼鏡兜來了。

逐揚起一抹甜美蘿莉式笑容,“兜哥哥這次要什麼?”

“給我一些凝血丸就好。”我熟練的將凝血丸包好遞給眼鏡兜,他笑眯眯的付完帳,我疑惑的問他,“兜哥哥,如果你被人欺負了,會怎麼欺負回去?”

眼鏡兜愣怔了一會,才緩和過來,笑眯眯的說:“用同等的方式的回敬過去唄。”

“恩,我明白了。”我這才展顏而開,笑眯眯的對他揮手道別。

我決定了!欺負回去!那些個傢伙們等著享受姐姐我豪華總統拳打腳踢服務吧。

……

直到晚飯時分,老媽才面色紅潤的回來,她笑道:“女兒阿,你老媽我幫你搜集到了情報呢?”

請問老媽,我有讓你幫忙收集情報嗎?

老媽繼續道:“哈哈,真是天降姻緣擋也擋不住阿。”我抹了把冷汗,掃了一眼老媽異常亢奮的模樣,不以為然的挖著鼻子,轉頭搜索浮雲身影,老媽誇張的奸笑著:“你不用明年在學校搭訕佐助君了,你還記得那個幫你入駐忍者學校的女教師嗎?她要結婚了,他老公就是宇智波家族的人,而且,他們婚禮也會請族長參加,佐助和鼬也一定會參加的。哦呵呵呵,天助我也。”

“老媽,中二症的孩子傷不起,你別想我去泡他,他才多大呀。”

“你這丫頭,佐助那麼帥,當然要從小就預訂阿。”

“不了,我怕被宇智波鼬屠村的時候連我一起捅了。”

“這麼說起來,貌似明年鼬君就要那個啥了……”老媽陷入了一片思緒之中,整理了一下腦袋裡混亂的想法,出聲道:“你可是穿越女,有權篡改劇情的!”

“別。”我一手伸向前制止老媽的話,一手指著不遠處的瓶子,“我去打醬油了,再見。”不等老媽回神,我就抓起瓶子往外跑。老媽追出來對著我的背影大喊:“寶貝女兒阿,醬油別打了,家裡醬油都能用來洗澡了!”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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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女老師婚禮

想起那個中忍女教師捏我臉的模樣我就忍不住的惡寒起來,以後她生的娃估計也要受著她非人的摧殘,不過,貌似很難有這麼一天了。

老媽念著好友的情分上,非常想要改變宇智波家族的命運。

這一年,木葉村有兩大重要的事,一是中忍考試,二便是宇智波家族人的婚禮之事。

我和老媽盛裝出席,穿著粉色印有櫻花的和服,將一頭長髮盤起一個髻。老媽則穿著同色系的和服,和我的衣服映照不宣,相得益彰。老爸則因為要忙中忍考試的事說無法陪同參加,起初我信以為真,但是他卻提出要藥師兜陪同我們,說若沒有男性陪伴怕不太好。

靠!你要忙中忍考試的事,難道藥師兜就不要去忙搜集資料的事了!

更扯蛋的是,藥師兜盡然同意了!!

老媽為此有些不滿,怕大家都認為藥師兜和我有什麼關係阻礙我泡靚仔的美好道路。

但是最終老媽盡然妥協了,這和往常的樣子不同。頗為疑惑,老媽只道,這樣才能讓佐助意識到你也是有人追的,會更加珍惜你的!

我忍不住在心裡咒駡:蛋疼,老媽你想的太多了!

我和老媽還有藥師兜在會客廳屈膝而坐,老媽淑女的輕抿一口眼前的茶水,我正無聊的啃著眼前的三色丸子,老媽側身湊耳輕聲道:“看到佐助記得一定要表現的鮮明出眾一點,要有暗夜的螢火蟲般奪人眼目,知道嗎?”

我無視老媽的話,指著面前的杯子,對藥師兜裝傻說:“兜哥哥,我們去打醬油吧。”老媽想怒而奈何於眼前的情景不得不忍下怒火,對我猛拍白眼,藥師兜自然知道我是開玩笑,只是摸著我的劉海笑而不語,寵溺萬分。

周圍有許多不認識的人正坐在一起交頭接耳,臉上的笑容是掩蓋不住的羡慕之色和祝福之色。

我搜索人群中是否有那幾個毆打旗木箬魚的醬油黨們。

日本的房子其實構造很神奇,房間與房間都是可以互通的,然而我們呆在這個會客廳,並非只有一個,然後在左邊右邊的房間也都是會客廳,最左邊是收納男方親戚,我們這間是收納女方親戚,然而右邊的就是家族裡的人村子裡的人這類的,門口是一條甬道互通的。

時常可以看見人們走來走去,相撞熟人互相祝福慰問。

或許是茶水喝多了,想要上廁所,我起身準備閃人,順便去其他會客廳搜索醬油黨們的身影。剛越過老媽的身邊,老媽像是看見了誰雞凍的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往她那個方向一拽,毫無預警的我就向她的方向倒去,半空之中我忍不住內牛滿面,為什麼倒楣的總是我,為什麼害我倒楣的人總是我媽。

眼看著我就要往桌上摔去,想要抓住什麼東西穩住身形,奈何周圍沒有什麼建築物,老媽也被我突然不穩的身影嚇了一跳,但是轉瞬即逝,臉頰上佈滿了“女兒你真棒”的讚美表情,我就忍不住蛋疼起來,看來老媽覺得我這次非常出眾了。

然而我覺得此時的時間過得尤其緩慢,全部人的動作都像是慢鏡頭,我看到眼鏡兜伸在半空中的手,想要接住我,就僅僅只差一釐米,僅僅只差那生死一釐米。

奈何僅僅這一釐米沒能接住我,我直接撲向桌子,桌上的茶水碗碟灑滿一地,破碎一地,由於當時老媽拉扯我的力道太大,摔倒之後我還是沒能抵制住那股衝擊力,硬是在地上滾了兩圈,更悲劇的是,那地上還有碎片!

我看向門外,到底是什麼讓老媽這麼雞凍。

這時候我真的出名了,成為萬眾焦點,門口站著還僅僅五歲的佐助,包子臉上露出了擔憂略帶疑惑的表情,他一手牽著宇智波鼬的手,問:“哥哥,那個姐姐怎麼會摔跤的?”

“不小心的吧。”

“哥哥,我們去看看吧。”完全弟控的宇智波鼬當然不會拒絕佐助,他被佐助拉進會客廳,只看到我倒在碎片上可憐兮兮,佐助蹲在我的面前,“你沒事吧?”

現在的佐助還沒有得中二症,感覺真好,可是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我只想說兩個字:“我……擦……”

然後,在佐助的提議下,宇智波鼬領著背著我的藥師兜到另外一間無人的房內,藥師兜一手凝聚查克拉對著後背的傷口療傷,就像上輩子看武俠片裡那些大俠雙手對著傷患背部施加內力療傷一樣。

這時老媽來的相當不是時候,因為我知道她又要向上次我就寧次一樣添油加醋了。

“我親愛的寶貝女兒,讓媽媽來看看你的傷勢。”她做了個假動作,在三人看不見的死角對我湊耳輕聲道,“擠點眼淚出來。”

見我還沒有眼淚掉出,她以要查看傷勢,對著我的傷口重重的按揉幾下,老媽你這招真狠,即使被發現是她揉痛我的傷口,也不會有人懷疑,她可以說自己是不小心的。

此刻我只想說,我媽絕對是抖S星球裡的戰鬥機!

“女兒,你不必看到佐助君就這麼雞凍,你看你受傷了吧。”

佐助不懂老媽在說什麼,有些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老媽趁熱打鐵道:“是啊,你看你長的這麼可愛,女孩子都對可愛的東西特別喜愛。”

佐助白白的臉上紅雲兩朵。宇智波鼬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又掃了我們一圈人,皺皺眉:“難道你們……?”

我知道一個人有多麼牛掰,就看他的臉皮是不是用電鑽都鑽不穿,但是我不牛掰,所以我拉著一旁的藥師兜,“兜哥哥,爸爸讓你代替他來陪我參加婚禮是怕我無聊怕生,是吧?我現在覺得有些無聊呢,而且我的傷不重,要不我們去打醬油吧。”

聰明如鼬,他一定能聽懂我話中的意思,爾後,我拉著眼鏡兜走了出去。接著以想出去逛逛的藉口,順便搜索仇家的身影。

“奈奈,你家爸媽的意見似乎不一致。”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老爸有意撮合我和眼鏡兜,這個眼鏡兜一定心裡有數。現在老媽的一番話,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是呢。”我回道,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然而眼鏡兜似乎還不死心,繼續道:“你贊同你爸爸,還是你媽媽呢?”

正想著怎麼扯開話題,盡然在院子裡發現了醬油黨的身影!

上帝爺爺這次您太對得起我了!我甩開眼鏡兜的手,“兜哥哥我看見熟人了,你先去看著我媽,別讓她太丟人現眼了。”

語畢,拉起袖子,抬起腿,衝衝沖!

一路尾隨,眼鏡兜早就不知道給我甩遠到哪個犄角旮旯,也追上了醬油黨。

醬油甲和醬油乙看著我,其中一人一臉猥瑣,其中一人似乎回憶起我是誰了!

他弱弱的說“上次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我不知道,”我舒展下胳膊,挑眉勾唇冷聲道:“但是欺負我哥兒們這筆賬是一定會算回來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旗木箬魚覺得這個雙休日過的是最無聊的,其實想想似乎開學也就一周的時間,這是這學期的第一個雙休日,怎麼感覺好像過了好幾個雙休日,然而之前的都是很有意思的,這次的格外無聊。

在學校老師簡單的教導我們如何提煉查克拉,查克拉可分為身體能量以及精神能量,旗木箬魚閑著無聊,坐在床上雙手結印打算試試看能否提煉出查克拉。

半響之後感覺體內有股熱量在翻滾,似乎是查克拉在流動的感覺。

睜眼展眉而笑,或許自己會忍術。

望向桌上的波斯菊,突然開始想念被藥師奈欺負的日子了,雖然自己總是犯賤的稱自己是奴家惹得藥師奈格外的不爽。好像自己就喜歡被她痛扁,難道有潛在的M傾向?

好像她說要去參加中忍老師的婚禮,似乎對象還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上輩子火影只看到鳴人佐助小櫻他們在死亡森林那段就沒再看下去,當時覺得藥師兜並非是什麼壞人,可是就是感覺藥師奈對他很忌憚。

思及此,他看向床頭櫃上的一個檔案夾,隱隱覺得,上輩子沒看完火影是多麼吃虧的事。

……

宇智波宅——

院子裡,池塘邊,醬油甲乙二人摔倒在地,渾身灰頭土臉,鼻青臉腫,衣服乞丐化99.99%,我得意的掩面偷笑,雖然自己體術不行,但是痛扁醬油黨還是綽綽有餘的。

拍拍手瀟灑的轉身準備走人,卻看到佐助站在身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我咧著嘴,乾笑兩聲:“此畫面少兒不宜,佐助小朋友我們一起去會客廳吧。”

“姐姐,你怎麼可以打人呢?”佐助小朋友不蛋定了。

“姐姐沒有打人,”我摸了摸佐助的小腦袋,笑道:“我這是在維護正義。”

“正義?”佐助蹙眉思索片刻,看著我道:“可是哥哥說過,打架就是不對的。”

“你哥哥在忽悠你呢。”我壓根不想在這裡和佐助小朋友討論打架是對是錯。可是佐助小朋友現在還完全純良的狀態,似乎一點也不想甘休,“哥哥說不對就是不對。”

我一手掩面,一手扶腰,我這到底造的什麼孽阿,為什麼這事過去又來個小麻煩呢,我突然想念佐助中二的狀態,至少他不屑於插手這類小事。

佐助嘟囔著自己的包子臉,拉扯著我的袖子,我仰面望向長空浮雲,感慨道:“他們深深的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我脆弱的身軀。自此那一日他們無情的將苦無刺入我的背部,那肉裂的疼痛我至今難忘,每每夜裡都無法抹去那黑暗的下午。自此他們依舊不可甘休,甚至將無法刺死我的不甘遷怒於我的好朋友,於是,我的好朋友他……他……”

佐助如同黑曜石般的黑瞳像化不開的墨水,眼底是憐憫,是同情。

好吧,我只是鑒於事實之上誇張一下。

“所以,我受傷沒關係,反正我是半個腳已經踏進忍者的行列,忍著忍著就好,但是我朋友……他……我實在是熬不過這口氣阿!”我雙眼飽含淚光楚楚可憐對上佐助的眼瞳,梗咽道:“所以,姐姐是在維護正義!為了哥們兒打架是值得讚揚的良好美德。”

“姐姐,是我冤枉你了。”

一番聲情並茂的話語,將身後的醬油黨早就拋之腦後。就在佐助還遲遲不能從剛才那番痛徹心扉的談話中緩過神來。我就被眼角一抹銳光吸引住,還來不及回頭,隨著一聲熟悉的聲音:“小心!”

直覺告訴我,有殺氣!

我一把將佐助推開,回頭一看盡然是醬油甲舉著苦無刺向我,暫態,風起,失措,驚慌。讓我揮動拳腳還可以,讓我用肉盾與利器對抗,我承認我沒那個魄力!

叮——關鍵時刻,有人英雄救美,另一把手裡劍打飛了醬油甲的苦無,那把苦無緊貼醬油甲的臉頰飛過。

我腿腳一軟癱坐在地,還無法從剛才的慌亂中緩過神來,藥師兜疾步到我的身邊蹲下輕輕擁住我。原來剛才那聲熟悉的“小心”是他喊的。

“奈奈,還好我不放心回來找你,不然……”他心有餘悸的揉揉我的右肩,“剛才太危險了。”

“……”

“他們是怎麼惹你了,盡然對你這樣。”

我安撫似得拍拍自己的胸膛,撫平那急速跳動的心臟,“不是兜哥哥說,要用同等的方式欺負回去嗎?”

藥師兜有些愣怔住,怔怔得看了我幾秒,倏然,斜眼看向同樣癱坐在地的醬油甲,眼底是掩蓋不住的銳利。

“阿,哥哥!”一聲“哥哥”佐助喊的相當大聲,好奇的我們循聲而望,只見佐助渾身濕透略帶狼狽的站在池塘邊。

宇智波鼬趕忙走上前,上下打量一番佐助,確定沒事才展開些緊蹙的雙眉,松了一口氣。隨著宇智波鼬一起來的還有老媽,老媽看著院子裡亂七八糟的場面,用著“女兒你在演哪一齣戲”的眼神射向我。

我癟癟嘴無辜的掃了一眼佐助,“我真不是故意的。”

佐助這時候站出來發言了:“是姐姐在維護正義,然後他們不甘心想要刺姐姐,所以情急之下姐姐推開我,最後我不小心跌入池塘裡了。”

老媽揮動四肢,一副怪阿姨心疼小正太的模樣跑上前,對著佐助噓寒問暖起來,還說我們家藥店賣的姜湯很管用,一喝可以祛除百病,還可以治療部分疑難雜症,整一個頂級絕世的良藥。

我無力的揉揉太陽穴,最近蛋疼的厲害阿。

星辰閃耀著鑽石光芒,點綴在深藍色的天鵝絨般柔軟的天幕上,銀白色的月光越來越皎潔。

我獨自一個人坐在回廊上,屋內歌舞昇平熱鬧非凡,老媽早就和裡面的人打成一片,喝的七扭八歪胡言亂語。

我實在受不了她那丟人的樣子,一個人跑了出來吹吹夜風,看看夜空,原來我也有這麼文藝的時候。

白天的那一出,最後醬油甲乙二人自認沒有臉面離開宇智波宅,然而那個麻雀三人組其中一員宇智波冉韻和東堂飛雪,德川莉香,在之後也趕來參加婚禮。她們自然圍繞著宇智波鼬轉,所以我和她們的碰面的機會不多。關於幫旗木箬魚報仇,我想應該算是報了吧,不過最後我還是被那醬油甲嚇了一大跳,想想自己真夠蠢的,什麼都不會,怎麼說他們也是忍者班的同學,不管忍術體術都要比我強,我充其量就會一點毫無章法的拳腳。

這時候,一雙潔白的手倏然出現在我眼前,我順著手的方向看去,原來是藥師兜,他對我笑笑坐在一旁,學著我的動作也仰起頭看向夜空,喃喃道:“奈奈,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原本以為的事,全部都是假的,一段不記得的往事被無情的喚醒。你該如何抉擇?”

我知道藥師兜指的是關於蠍施加的咒術,那個咒術據說可以讓藥師兜暫時忘記自己的身份,現在被大蛇丸解開,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一個雙重間諜的身份。但是,我想這麼深刻的問題,對於六歲孩童來說太深奧了,於是我道:“奈奈不懂。”

他側目展眉開顏,溫文爾雅,寵溺般得揉著我的劉海:“我隨便說說的,呵呵。”

爾後,我們之間是良久的沉默,彼此無言……

“呐,”眼鏡兜黝黑的眼瞳不知看向遙遠的何處,只是輕聲提議道:“這麼無聊,不如玩點什麼遊戲吧。”

我在心裡惡寒的流著冷汗,我一把年紀玩什麼鬼遊戲,你是要玩老鷹抓小雞,還是一二三木頭人?

當然,這些我不會說出來口,佯裝蘿莉式疑問道:“玩什麼?”

“恩……”他似低頭思索,像是變魔術般從袖口中抽出一朵白色的小花,笑眯眯的問:“這是什麼花?”

我斜睨了一眼那朵花,語氣平平道:“金銀花。”我想說你當我白癡嗎?我家賣藥的我會不知道?

“那它的作用是什麼?”

我暗地裡猛翻白眼,癟癟嘴,將無聊翻過的中藥書上寫過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出:“宣散風熱,還善清解血毒,用於各種熱性病,如身熱、發疹、發斑、熱毒瘡癰、咽喉腫痛等證,均效果顯著。”

他似乎早有預料,但仍舊堅持不懈得變著花樣問這問那,我雖然覺得麻煩,不過還是乖乖的一一回答,爾後,眼鏡兜揉揉我的頭髮,笑眯眯道:“奈奈,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於記這些有著過人的記憶力,而且局限於醫藥類。”

被他這麼一說,似乎有這麼一回事。自從旗木箬魚偷拿卡凱西的親熱天堂來看,點醒我上學無聊可以看小說,於是我就問老爸有沒有小言情的小說給我看看,結果老爸拿的言情小說不是女主是醫生就是男主是醫生,而且情節狗血的不是誰得了疑難雜症,就是得了不治之症最終被主角救愈,然而主角發現自己有著對醫學方面的天賦從而踏上了醫學的偉大道路。

再不然,就是看店的時候常翻一些關於中藥這類的書和草藥的價格表,讓我想不記得都不行。

“而且,奈奈你平時看的言情小說可不是普通的言情小說哦。”眼鏡兜提醒道,我知道不是普通的言情小說是狗血言情小說嘛。

我無力的挖著鼻子,這種時候,廢柴的姿態才是我的模樣。

醫學方面的知識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想打醬油!

當然,我覺得我還沒有那個膽子讓眼鏡兜冷場,我咧著嘴看著他:“那是什麼小說呢?”

“那些都是我搜集的關於醫學的真人真事,然後我將它們改寫成言情小說,這樣才能讓你有興趣看下去嘛。裡面提到的關於用查克拉救人,破解不治之症都是真的哦,你可以平時學學,再不然我可以教你。”

我想如果此時藥師奈是個純情六歲小孩,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醫學天才,有著異于常人的天賦;我想如果此時藥師奈是個十三歲純情少女,一定會被藥師兜這種細膩的方式感動,從而陷入愛慕之情中。

只不過,以上我都不符合,所以,駁回!

眼鏡兜,你還是省省吧。



大家都洗洗睡吧

夜晚繁星點點,皎月無奈的躲在厚雲之後,它都不忍看著我老媽發著酒瘋。

我老媽一手舉著酒瓶,一手勾著藥師兜,我看見藥師兜對著我露出無奈的表情,我就忍不住的想要扶腰,我媽總是讓我蛋疼。

如果我真如眼鏡兜所說是個醫學方面的天才,那就讓我治好總是蛋疼的毛病吧。

老媽勾著眼鏡兜的脖子將酒瓶湊了上去,“來,喝酒喝酒,今天老娘我心情好,不醉不歸!”

“伯母,這……這……”眼鏡兜無力的看著老媽。老媽依舊不依不饒的將滿是酒味的酒瓶湊上去,依這個架勢似乎要灌酒了。好吧,我挺身救人,一把奪過酒瓶,“老媽別鬧了,婚禮都解散了,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老媽滿臉通紅眼神略顯渙散的湊近我嘟囔著臉,不爽道:“你是誰阿,要你管,再煩我讓你去……十字路口……裸奔,邊跑……邊唱忐忑!”

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擺擺手,“把她丟在馬路上自己爬回家吧,我先走了。”

話雖這樣說,眼鏡兜沒有丟下老媽,我走了兩步還是回來,一手扶住老媽,“大美女,我們先回家,回家我給你唱忐忑,路上就別鬧了,行不?”

“不行!”老媽挺起胸頗有架勢的抗議道:“你……你……什麼時候拿下……佐助,我就不鬧……不然你唱幾百遍……忐忑……都不行!”

……

送回我媽,老爸硬是將照顧發著酒瘋的老媽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將送眼鏡兜的任務推給了我。

或許是習慣,眼鏡兜就像每天上學一樣牽著我的手走到我家門口便停下,這樣的感覺不像是送客,倒像是情侶約會不舍的分離場面。

我有些尷尬的撓著後腦勺,乾笑兩聲:“今天真是讓你笑話了,又是我打架,又是我媽發酒瘋。”

“不會,”他蹲□與我平視,笑的一臉無害:“可以救你,可以幫你,可以陪著你,我都樂意,很樂意。”

我被他瓊瑤式的話語切斷了大腦正常線路,發懵之際,他湊近在我額前蜻蜓點水般印下一吻,不等我做出任何反應,就站起身極其自然的和我揮手道別,說週一會來接我上學。

我摸著自己的胸口,這裡的心臟好像跳的很快……

我認為這是被嚇的,嗯,一定是這樣的!

砰——啪——五彩繽紛的彩帶在半空之中飛揚,最終落下地面歸於平靜。我看見老爸一臉猥瑣樣,大喊:“我女兒找到未來老公咯,我女兒終於可以嫁人了~”

於是,“啪——”伴著“哎喲——”老爸的膝蓋光榮受傷,我拍拍手,對著老爸彎腰呼痛的背影,“洗洗睡吧,老爸。”

翌日,宿醉的老媽偷懶不想爬起床,看店的工作還是交給我。

期間,秋道丁次的老媽過來買兵糧丸,我包裹了一袋給她。她直誇我孝順這麼小就會看店,不像他兒子老是惦記著烤肉。

老爸的蠢鳥,不光有家人與家人之間的通信功能,還有接收客人外賣的功能。站在普通鳥的角度上來看,那只鳥很聰明。但是它那天然呆的模樣以及夠嗆的品味,我著實不敢對它抱有太多的希望。

青鳥這時候撲哧著自個兒的翅膀飛落在我的肩上,我拆開上面的紙條,紙條上的字娟秀整潔,說送一碗姜湯到……到宇智波宅?!

有木有搞錯?!如果我沒搞錯的話,應該是給佐助的,昨天掉水裡的只有他了。

如果我沒有出現幻覺的話,他們相信了我老媽那番慷慨激昂的姜湯廣告詞,那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團扇家的人腦袋都異于常人?

本著有錢不賺是傻子的心態我熬了一碗姜湯,放在保溫瓶內,再次麻煩了隔壁書店老闆看下店,便樂顛樂顛的跑向宇智波宅。

剛跑到佐助家門口就看到正好出門的美琴阿姨,我將保溫瓶遞上,她甚是熱情的想要邀請我進去坐坐,我說還要看店推辭了,爾後誇耀我如何懂事便沒再多說什麼話。

好吧,被人誇獎,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樂呵呵的回頭準備閃人,剛走幾步,就聽到一聲低沉的身影從不遠處飄渺的傳來:“你很開心嘛。”

我大致搜尋到聲音的方向,看見一人一頭黑色秀髮簡單的被紮在腦後,一身忍者服,從幽暗的樹後走出。

原來是黃鼠狼!

“有什麼事嗎?”

“沒,”他緩緩走近,“只是問問那姜湯有沒有用。”

本著胳膊肘不能外拐,一定要站在自家這邊的精神,我昂起頭驕傲的說:“那當然!”

他半信半疑的看了我兩秒,就問:“昨天的事,佐助都和我說了。謝謝你,如果你情急之下自己跑了估計受傷的就是佐助了。”

呃,被他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自己很偉大呢?

我略顯尷尬的擺擺手:“沒什麼啦,我還要看店,先走了。”

也不等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想說些什麼便腳底抹油,開溜!

我是醬油黨,不想和團扇家有牽連,說到底我還是怕他屠村的時候連我也捅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應該沒事,嗯!

回到店裡,我和書店老闆道謝,他笑而不語從自家抽屜裡拿出兩本書遞給我,“剛才有個小夥子過來找你,看你不在就拜託我將這兩本書給你。”

我接過書疑惑不已,誰給的?

我看見書頁之間夾著一張紙,抽出紙條一看,原來是藥師兜拿來兩本關於醫藥方面的書給我打發時間。好吧,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很體貼。

但是我總覺得這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或許上輩子看了火影,讓我對這個男人很堤防。

他跟著大蛇丸混,不就是想要學習更多的關於醫學方面的忍術嘛?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這點和小迪追求究極藝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趴在櫃檯上,開始翻看藥師兜給我的書……

這次的書情節更多偏向于研究查克拉方面,前面依舊很狗血,女主在某天發現了自己異于常人的天賦從而踏上了研究醫學的偉大道路。然後她發現自己對於控制查克拉也非常厲害。一次在外遊玩到一個小村莊休息,剛好遇見了一位被截肢的中年,她立刻聖母了,覺得中年男子格外可憐,在偶爾間靈光乍現,覺得可以通過查克拉能量再生細胞。然後經過不斷的努力,用查克拉再生一個“假肢”,再用查克拉線接上,在契合傷口,直到痊癒。然後中年男子在一次次艱辛的康復運動中適應了“假肢”,從此他可以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合上書本,我抬頭看向時鐘,都下午三點了,今天真晦氣,生意都沒做到幾個。

整一個下午都在看這種小說,用查克拉再生細胞這種理念,和綱手的禁術-創造再生,是差不多性質的。不過那是根據原有的細胞再次創造,然而要憑空用查克拉再生似乎很有難度。不過如果說可以從個體身上提煉出細胞,再不斷使用查克拉再次創造,這樣就不會透支患者生命,理論上來講是可以實現的。

“呐,今天做了幾筆生意?”就在我思考這個難題時,老媽陰魂不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回頭看見她蓬頭垢面的站著,乍一看,還被她嚇了一跳。

宿醉之後,感覺憔悴了不少,再加上這個形象。

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今天只做了兩筆生意,倏然,老媽的頭髮開始在微風中飄揚,越發的詭異,氣溫逐漸下降,我預知不對勁,趕緊將宇智波佐助的生意告訴她,頓時,她莞爾一笑溫柔似水與剛才的樣子截然不同。

我呼了一口氣,抬頭看向老媽正準備說我可以把店交給她來管的時候,老媽的眼底是一絲的不耐和探究。

同時,眼鏡兜來了。他站在店外,對著我笑笑,和我媽媽打招呼,老媽也就輕嗯一聲,沒多說。

“奈奈,給你的書看完了嗎?”

爾後我狠狠的吐槽那本書寫的多麼無聊,不過我倒是順帶把對於查克拉再生“假肢”這樣的做法覺得可行告訴了他。

果然,他笑的更深,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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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不是藥師兜

下午三點多天色漸漸變橙,藥師兜大抵是醫院兼職工作結束所以過來看看我。老媽就在這時一臉嫌棄的推搡我走開,“排開排開別打攪我做生意。”

我想說,老媽現在還有什麼生意呀,我不爽的走出去看著站在店外的彬彬有禮的藥師兜,他只是對我微微一笑爾後提議和我一同去丸子店吃三色丸子。

其實我想說,我還是挺愛甜食的,但是印象中的藥師兜貌似不是個丸子愛好者阿,驀地,想起昨天他蜻蜓點水般一吻,莫非他是愛屋及烏?

哦~不不不,我想太多了,一定是想太多了。

我們來到丸子店,店裡的老闆一看是熟客熱絡的招呼我們。要說到熟客,這個店裡還有個熟客——黃鼠狼。

我和眼鏡兜站在店門口宇智波鼬看見我倆對我點點頭,我也點點頭,並未出聲。

上午我才剛送完姜湯,難道真如老媽所言我們家的姜湯包治百病,見效快?此時佐助和他哥哥正坐在店內靠窗一角,桌上是各式各樣的丸子,偶爾宇智波鼬招呼佐助吃,佐助只是搖搖頭。

倒是佐助小包子見我和眼鏡兜坐定下來就跑到我旁邊來,嘟囔著包子臉,指著宇智波鼬忿忿然:“姐姐,我和哥哥玩躲貓貓,他盡然又用分/身術,算不算犯規?”

宇智波鼬無奈的看著自家弟弟,並未出聲,但眼眸間透著無法替代的寵溺。不過見佐助坐到我和眼鏡這一桌,也坐了過來。正好我和佐助一排,他和眼鏡兜一排。

我囧囧有神的點頭道:“犯規!絕對犯規!你這樣分明就是欺負我們不會分/身術嘛!”

佐助一聽有人幫自己說話,也學我一樣囧囧有神的點頭應聲道:“對嘛,欺負人!”

我拿起桌上的三色丸子,一口甘甜流連在口腔之中,微微仰起頭勾起嘴角一臉享受,有丸子的生活才叫生活。

就在這時佐助像是想起了什麼,叮鈴——佐助黝黑圓潤的眼珠子裡綻放出猶如凱老師牙齒般得閃光,“哥哥,你先教我和姐姐分/身術吧!”

哄——平地一聲雷,劈得我外焦裡嫩。佐助小麻煩,你想學別把我扯進來,我只是個打醬油的,沒留下一滴醬油。

正當我想拿打醬油一詞來開脫,鼬哥很給力的一指禪彈向佐助的額頭,無奈而笑:“對不起,佐助,下一次吧”

那傳說中的一陽指實在太給力了!佐助一臉嬌羞的坐著不出聲,臉頰上有可疑的粉紅雲朵。

爾後,我們四人就在閒扯和打鬧之中度過,當然吵鬧折騰的人是佐助,安分吃丸子的人是我。

在丸子店門口和佐助揮手道別,轉身之際,眼鏡兜有些惋惜的看著我,“本想和你在丸子店說些話的,結果被這麼一折騰。”

太陽緩緩的向地平線靠近,夕陽西邊一片橙黃。雲紗般得紅雲無規律的在泛黃的天空上漂著。

我和眼鏡兜手牽手走在黃昏下,別有一番景色。

只是話題略顯的奇怪。

“兜哥哥有什麼話現在也可以和我說啊。”不知道為什麼,表面裝的很淡定,心裡卻忐忑不安。

“其實,我想問奈奈,只是……”他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聽得我心裡一陣浮躁。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箬魚筒子早就被我一招旋風腿掃過去了。奈何是眼鏡兜這個腹黑的主,我不敢造次。耐下性子,眨巴眨巴眼睛:“只是什麼?”

“只是怕你不同意。”

我頗為覺得好笑,你想什麼我哪敢跟你對著幹。

我擺出一張純正蘿莉天真賣萌面孔,甜甜一笑:“沒關係,兜哥哥你說好了,你要怎麼樣我都支持你。”

“這不是支持不支持的問題,”我感覺他牽著我的手緊了緊,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般,“只是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奈奈可以答應我。”

靠,你這廝不會想在美好的夕陽之下和我深情的告白吧?可是,兜兄,哥現在才六歲誒。

“是什麼請求呢?兜哥哥。”我儘量壓下心中的不滿和疑惑。

“其實,奈奈,我想要你。”他轉頭雙眸之中透著堅定,好似在看待這世上的瑰寶。我被他那深深的眼眸所震驚,天呐,這廝真要告白?

不過我想想,六歲小孩懂不懂神馬叫告白呢?答案是不懂,於是我裝傻充愣的問:“要我什麼?”

“要你的人!”靠,兜兄,這是少年漫,不是少女漫,你別這麼深情,別這麼充滿霸氣。我不是小言女主。

我微微抽動嘴角,還未等我做出反應,眼鏡兜說出一句,差點將我剛吃下的丸子全部嘔出來,“我需要你,我需要你説明我完成我的夢想。”

原來,不是告白阿……

“奈奈,我是真的把你當做親人來看,所以我想讓你和我一起成長,我們可以一起出去修行然後創造屬於我們的未來。”

我不想和你創造未來,我的未來也不想有你的身影,你還是以後和大蛇丸一起恩愛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爛吧。

我撓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兜哥哥,我還小,大概也許似乎好像幫不了你吧。”

眼鏡兜黝黑的眼眸是我看不清的情緒,他若有所思的低眸,片刻之後,擷去剛才一刹那的陌生,爾後逐揚起一絲如沐春風般得笑容,只道:“我知道是我唐突了,抱歉。”

“沒事。”

哎,剛才嚇屎我了,還以為是要告白呢,結果是想和我出去修行?

兜兄,你是想學大蛇丸那個人販子一樣拐賣我嗎?不過你拐賣人的功力不行,真的不行。

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我不知道後面還有更讓我雷的事情等著我呢……

眼鏡兜將我送回家,我餘光瞥見老媽正趴在櫃檯上向我這張望,我裝作不知,和眼鏡兜說說笑笑。

送至家門,我客氣的詢問眼鏡兜是否要進來坐坐,眼鏡兜拒絕了,只說還有事要忙。

“奈奈,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的。”

“好吧。”我明媚而憂傷的仰望夕陽西下,“我會考慮的。”

考慮個毛線,跟你出去,我不等於變相變賣自己了麼。

眼鏡兜走後,老媽疾步沖了過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我,我原以為她是關心我和眼鏡兜單獨出門太久檢查我有木有受傷,結果她的一句話徹底擊碎我對老媽的感動,“我橫看豎看都沒發現你哪裡有魅力阿。”說著還疑惑的咬著拇指不死心的繼續打量我。

我癟著嘴巴,陰沉沉的對著老媽一臉搞不清的模樣,“老媽我還是不是你生的?”

“魅力在哪裡?在哪裡?”她完全無視我的話,繼續觀察。

我額前在蹦出N多個紅色十字路口之後,老媽終於停止觀察驚呼出聲:“原來那個眼鏡兜有戀童癖!!”

我無奈的一手捂臉一手扶搖,最近蛋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老媽,我去打醬油了。”



箬魚要去當炮灰

週一是好學生背著書包上學堂的日子,不過對於我這種大齡學生來說,是看言情小說的日子到來了。

上學也就欺負旗木箬魚的時候覺得甚是有趣,其他的同學年紀實在太小,玩不起來。

我明媚而憂傷的仰望長空搜尋浮雲影子,站在門口等旗木箬魚和眼鏡兜二人。我說過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常常會想很多事。

我又忍不住文藝的憂傷回憶起前世的事,想念前世初中的有趣生活,初中學校、班級、同學都是那麼團結也充滿趣味。說起我這暴力的個性,估計也是初中生活所印象的。當初我們班有個男同學,他學過空手道,常和班級男同學切磋,爾後,我這男性女孩就忍不住的想要上前挑戰,當然結局是被他狠狠的擊敗,但是越戰越勇就是我的性格,雖然最終依舊屢戰屢敗,但是還在堅持不懈的挑戰。也因為這樣的個性很容易就和班級的男同學打成一片,他們覺得我沒有一般女生矯情愛哭愛計較,即使玩笑開的多大,也不會往心裡去,大不了打一頓,然後什麼事都木有了。

好吧,我估計真的不像正常少女,神馬少女心我估計是木有了。

這天旗木箬魚並沒有遲到,他和眼鏡兜來自相反的方向,遠遠看去旗木箬魚我差點生出一種想把老媽喊起床,她看到旗木箬魚一定很興奮的心情。

因為今天旗木箬魚沒有穿著往常習慣的黑色衣服,墨蘭的衣服胸前交叉的褐色肩帶,乍一看就是少年時期的卡凱西,就差沒帶個面罩呢。

他一走近,我就忍不住吐槽:“你怎麼不把面罩帶上?保准你一進學校就徹底俘虜全校少女心。”

“我嫌帶著面罩不透氣,”他對著我家門前的玻璃照照,“我這皮膚得要好好保養才行。”

我挖著鼻子忍不住又想對著他翻白眼,我這個正宗少女都沒有在乎保養皮膚,他一個大男人整天在我耳邊說買什麼洗面乳好,冷水洗臉還是熱水洗臉好,晚上七點之後最好不要喝水不然第二天容易浮腫云云。

哎,人生啊……

眼鏡兜慢悠悠的走過來,順勢牽著我的手,感覺他順手的不得了,旗木箬魚和我相處一周了會不知道我的脾氣我死都不會相信,誰知道他依舊不怕死的開始吹著口哨:“唔~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已經陷入愛河了?”

我一招天馬流星拳揮過去:“陷入你妹,愛河你妹,”再補上一招旋風腿,咒駡道:“你才陷入愛河,你全家都陷入愛河。”

今天的旗木箬魚異常亢奮多次挑戰我的忍耐力,真不知道這廝是不是被我揍習慣了,感覺兩天雙休沒被我揍就不習慣,週一要一次性補上。

“你如果想被我痛扁直說,我會相當大方的痛扁到你爽為止。”我拍拍手,拍拍屁股轉身走人。旗木箬魚尾隨過來,沒再吭聲。

“呵呵。”眼鏡兜揉揉我的劉海,詢問道:“奈奈早飯吃了嗎?”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提議去丸子店,旗木箬魚反對,二比一,我方獲勝!

一進丸子店老闆就忙過來招呼我們,熱絡的介紹新出的幾個丸子,我頓時對著功能表口水直流三千尺,決定每款新款都要試吃一下。

我很不厚道的點了幾串常吃的丸子給旗木箬魚,我看到箬魚忍不住幹嘔的模樣,心情頓時大好,順便陰嗖嗖的警告道:“如果浪費糧食,我就立刻沖到你家把親熱天堂全部燒了。”

箬魚吞咽唾沫,顫抖的小手拿著丸子,格外艱難的吞咽,我又陰沉沉的飄了一句:“要再來一串嗎?芥末口味的?恩?”

……

早飯解決,眼鏡兜從包裡拿出蘋果遞給我,我讚賞的看著他,他果然是懂我的規矩的。這時我又嫌棄的看著箬魚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包包遲遲沒有拔出來,這傢伙都不知道拿顆蘋果來孝敬一下我的。

“呃……那個……”箬魚開始支支吾吾一臉糾結成麻團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狠狠一口咬下蘋果,“有什麼直說!”

“我是想告訴你我打算今天去轉班,我要去讀忍者班。”

啪嗒——蘋果從我手中滾落在地,周身沾染上一層塵土。

箬魚要去忍者班?要去當炮火?要提前領便當?

我本想好聲好氣勸他別去當炮灰就和我好好在普通班讀讀書學學簡單的忍術和生活技能然後在醫院裡做做護士神馬的,來個掃廁所的也好,至少沒有生命危險,沒事我還能和他一起去打打醬油。

但是欺負他真的習慣了,習慣這東西真的很難該,:“靠,讀毛線個忍者班,就你這身板這腦袋進去一定會被人踐踏鄙視的。”我看著掉地上的蘋果,咬牙切齒道:“更重要的是,你賠我蘋果!”

“那正好,”他一臉不怕死的笑眯眯的從剛才一直被拔出手的包包裡拿出一顆鮮紅的蘋果:“誰都可以不懂你的規矩,但是我怎麼會不懂呢。”

原來只是眼鏡兜比他快一步,我突然間覺得對他心生愧疚。

只是,我真的很想學其他少女一般矯情的說一句:“能別去讀忍者班嗎?”

此時此刻的氣氛逐漸降到零點,箬魚思考了半天,抬頭堅定的看著我:“我想成為忍者,我有想要保護的人。”

溫柔,矯情,乞求,這些都不是我的代名詞,快速回復狀態,才是春哥教徒該有的態度。

我大大咧咧的哈哈笑道:“原來真正陷入愛河的人是你。”

“嗯哼,”他相當文藝的說了一句英語:“Fall  in  love.”

我不屑的瞥了他兩眼,牽著藥師兜的爪子,邁向學校:“I  want  to  buy  some  soy  sauce.”

……

眼鏡兜將我們送到教室門口,他蹲□寵溺的揉著我的劉海,順便拿出一些飲料還有餅乾遞給我,囑咐我餓了就吃點餅乾,畢竟早飯只吃幾串丸子是填不飽肚子的,還說中午叫上箬魚一起好好吃一頓。

現在的藥師兜還是短髮,沒有戴眼鏡,完全就是一張正太臉,如果他不是藥師兜,或許我也能少女懷春一回,只可惜沒有如果。

我轉身一進教室,就看到東堂飛雪和德川莉香跑了過來,東堂飛雪甩著他一頭栗色的長髮,德川莉香把玩著手中銀紫色的卷髮,兩人皆是一臉拽樣,我原以為他們要替那兩個醬油黨過來和我挑釁一下的,不過當我一步步走近,她們吞咽唾沫的動作出賣了她們。

我在她們面前站定兩秒,然後目不斜視的越過她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現在沒心情和她們糾結問題,糾結人生。反正她們也不會對我怎麼樣,那些小女生和高中時期的女生根本不能比,她們也最多在背後對我多番幾個白眼,哪像前世高中時期的女生看誰不爽直接脫了高跟鞋上去打的。

我一手撐著腦袋側目看向箬魚,他正在收拾課桌,還拿出一張表格在填,我知道他在弄手續,似乎下定決心了。

之前在丸子店他說他一定要當忍者因為有了想要保護的人,這廝到底暗戀誰阿?鴨子也有春天麼?

我這體內好奇分子正在不安分的躁動起來,真好奇能讓鴨子也有春天的偉大女人到底是誰。

“喂,箬魚我問你,”我敲打著桌面,看似隨意的問道:“讓你這只鴨子有春天的偉大女人是誰?”

“秘密。”他神秘兮兮的笑著,“是個很有個性的女人。”

“很有個性?”我在腦海裡搜索有個性的女人是神馬類型,疑惑問道:“禦姐型?胸大屁股翹的那類?然後充滿野性神秘性感的大齡女人?”

“嗯……”他似乎回憶了一下,“大齡女人倒是的,只是她不是禦姐型。相反的,她是個平胸。”

我低頭看著自己胸前一馬平川,“那不是和我一樣?”

“沒有沒有,”箬魚狗腿的湊過來拍馬屁道:“你年紀還小,祝你以後能有綱手那麼威武的胸部。”

“我要求不高,能有雛田那麼大我就心滿意足了。”

爾後,箬魚填好單子就先去辦公室,於是教室裡就留下我一個人。看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同伴不在,教室裡開始躁動起來,尤其是東堂飛雪和德川莉香二人最為活躍。

她們一唱一和的在教室講臺前表演——

東堂飛雪搖擺著不算細的腰肢,“什麼為了哥們兒打架是值得表揚的良好美德。”

德川莉香翹著蘭花指附和道:“對啊,維護正義都能被某人說出口呢。”

東堂飛雪側過身對著德川莉香輕輕捂住嘴一臉訝異的說道:“聽說她和那個醫務室的學長走的很近呢。”

“茲茲茲,”德川莉香唏噓一聲,把玩著自己藍紫色的卷髮:“真看不出來,她長得一臉男人樣,盡然還想著去泡學長。”

我握緊拳頭額前青筋不知道已經爆出多少條,這個世界的女生是不是都這麼早熟呢?

“是啊,還把我們的日向少爺也勾搭上了呢。”

“我聽他說,她還故意在日向少爺面前演戲。”

“演什麼戲。”恭喜德川莉香和東堂飛雪二人,你們才是新一代奧斯卡最佳女演員,演技一流!

“英雄救美阿。”德川莉香有意無意的瞥向我,“城府真深呢。”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脾氣不好,忍耐力不夠的女人。我真的不想和小孩子太計較,不能拿高中時期的樣子對待她們。

但是……

我抄起桌上的書直接往講臺方向飛去,再猛的一拍桌子,一腳踹開礙事的椅子,“都給我適可而止!”

老娘不發威,全TM當我是林志玲阿!



箬魚陷入了愛河

大抵是手續比較繁瑣,整個上午箬魚都沒有回來,就連平時他最喜歡的勞動課也沒上。

早上德川和東堂的一系列表演,被我一本飛書給終結。自此她們除了對我暗地裡翻白眼也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了。

這類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們知道哥不是林志玲,哥生氣後果很嚴重便可。

反正對我翻白眼也不痛不癢,隨她們去吧,只要別在我面前怎樣就OK。

上勞動課的好處就是有許多多餘的材料可以剩下,這次做的是權杖這類的模型,交工之後,我將剩下的小木片剪裁好,然後在上面寫上:岸本齊史。四個大字,希望他可以保佑旗木箬魚不要領便當。

再在下面坐上一小塊板子中間挖開一道口子,方便小木片可以站立。乍一看,還真像墓碑。

一直到中午吃飯時間箬魚才回來,到教室門口等我出來,我和他一起去找眼鏡兜。

眼鏡兜在醫務室簡單的煮了一些菜,我們一來就招呼我們坐下,看見他還圍著圍裙,真是個居家型的男人阿。

他背對著我們,準備分菜:“馬上好了,這是最後一道。”

我對著他背影瀲灩的目光囧囧有神,果然,會做飯的男人最有愛。

一旁的旗木箬魚饒有趣味的在我和藥師兜身上來回打轉,捂嘴隱笑:“你別色迷迷的看著兜學長呢。”

“去,我哪有色迷迷?”我對他翻翻白眼,好吧,上輩子我就對會做菜的男人有著濃厚的興趣。

眼鏡兜笑眯眯的將菜擺好,解開圍裙的袋子坐下,“開動吧。”

看著桌上慢慢菜,有魚糕,有壽司,有丁字麩,有鹽燒秋刀魚,有味噌汁茄子,當然還有我愛的三色丸子,乍一看相當豐富。

酒足飯飽之後,眼鏡兜又特別體貼的遞給我一顆蘋果。

我邊啃著蘋果,邊對著箬魚看:“我說你真的確定要讀嘛?”

他擺擺手:“你看我衣服都換了,手續都辦好了,我想反悔也不行啊。”

“好吧,”我將啃的精光的蘋果遞給箬魚:“想反悔就回來找我,這個是送你的。”

“喂,你……”

“不用謝!”

“我說你也太大方了吧!?”

“都說了不用謝了。”

“你這傢伙。”

我完全過濾他的話,道:“不客氣。”

偷偷瞥向箬魚,他一臉被我打敗的樣子,我就樂呵呵。

午休之後,就是進入下午的正常課程,原本我和箬魚是一路的,現在卻要在樓道口分手,真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呢。

教室裡也是一個人坐著,真不知道他一個弱弱的鴨子去了忍者班會不會被醬油黨欺負。

下午第一節課是將關於木葉的歷史,我撐著腦袋看向窗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絢爛奪目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直射進教室,窗外是一顆巨大的樹木,它招展著樹枝,和著微風曼妙地搖擺。樹葉隨著微風飄然而下,如花瓣一般在空中旋轉最終落于平靜。

心情一下子低沉而下,就像窗外的樹葉最終歸於平靜,落下墜於地面,而不是和著微風時在空中飛揚飄渺。

“在想箬魚嗎?”一道甜甜膩膩的聲音飄進耳間,我循聲而望,是一頭黑髮留著平劉海有著一雙黝黑大眼睛的蘿莉——宇智波冉韻。

……

所謂跟蹤,就是緊緊的跟在後頭,說的再明確一點就是帶著某種目的尾隨。

此時夕陽西下,放學時間,同學們背著小書包歡歡喜喜的回家,修煉的修煉,做作業的做作業,玩耍的玩耍。當然,跟蹤的傢伙絲毫不馬虎。

我在課間用青鳥和箬魚通信,讓他放學不必等我,我和眼鏡兜一起走。然後誰知道箬魚那個傢伙有異性沒人性,盡然回信給我說正好他有事不能送我回家。氣得我差點就拔了青鳥的羽毛,憤憤的將另外一張紙條塞在青鳥的爪子上,送到醫務室去。

放學時間,我背著小包,一手拿著蘋果,緊跟其後。有時候我真佩服自己,跟蹤人的時候盡然還有時間吃東西。好吧,其實我只是想萬一被發現我也好用“我找地方啃蘋果”的理由搪塞,誰叫我今天醬油瓶忘記帶出來了呢。

學校有個後門,它恰恰離我們普通班教室特別近。一放學宇智波冉韻就用著非人的速度沖出教室,一看就知道有鬼,由於女人的直覺一向準確,我敢保證她不是去找宇智波鼬,而是去找旗木箬魚。

當然世間總是存在萬一的,我把青鳥留在正門口,如果他們從正門回家,讓它立刻飛回來,如果沒有我自己會去正門接它。

我就躲在後門的大樹後面,邊啃蘋果邊守株待兔。

想起下午,宇智波冉韻有意無意的過來和我搭訕,而且話題都是箬魚。甚至聊到後面我開始對她減少堤防,她開始和我暢談箬魚的一些小習慣。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反而是她比我更熟悉箬魚。

基於這點來看,我覺得宇智波冉韻絕非簡單人,至少她閒扯的功力絕對在我之上。

什麼嘛!箬魚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和冉韻已經混到這麼熟?熟得都爛了,爛得掉渣了?啊!箬魚想要保護的人是冉韻?!

我腦子裡開始將混亂的思路整理起來。

首先,箬魚奇怪的想要去做忍者,理由有保護的人。

其次,他說他喜歡的人是有個性的人,那麼冉韻那麼強大的閒扯功力,我就姑且認為是有個性吧。

最後,再過一年鼬要滅族,冉韻是宇智波家族的人,那麼我可否認為冉韻已經知道自己會有那麼一天而且還有意無意的告訴箬魚,然後箬魚大男子保護欲萌發?

他們的進展速度真快阿喂!

“呵呵,是麼?那真是太好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快速鑽入我耳尖,我趕緊手腳並用爬上大樹,趴在粗大的枝幹上循聲而望。果然是冉韻和箬魚。

他們並肩而走,冉韻一手捂住嘴角,還翹著小拇指。

然而,箬魚挺直著腰板,完全一副真男人模樣,哪像平時和我呆在一起,動不動就擺出一副“我是娘娘腔你來打我呀”的模樣。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他們的話題,箬魚對著冉韻說道:“我昨天看到木葉電影院要上映一本電影,是本喜劇,我猜你一定喜歡。”

切,箬魚這傢伙上輩子還是男公關呢,盡然不知道帶女友去電影院看恐怖片更好,女友被嚇得時候還能裝作不怕,然後趁機吃把豆腐將她擁在懷裡。算了,估計箬魚那傢伙不敢看恐怖片。

冉韻笑呵呵的對著箬魚說道:“是那本《我當忍者時的風花雪月》嗎?”

“對,就是那本,看簡介感覺不錯。”

“阿,我很早就想看了呢。”冉韻撅著嘴巴怪可愛的。

“那我們今天就去看吧?”箬魚提議道,“心動不如行動阿。”

“好啊,那本還有個姐妹篇也很搞笑的,叫什麼來著?”

“叫做《我當暗忍時的悲催生活》。”

“呵呵,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他們的聲音漸行漸遠,我癟癟嘴,從樹上跳了下去,切,看電影?神馬心動不如行動。綜合以上談話,看來箬魚那傢伙真的陷入愛河了。

只是以我和他那麼鐵的關係,為什麼不告訴我呢?難道是因為冉韻已經和鼬有婚約怕我笑話他是小三嗎?

切,我哪有那麼沒品。

再跟蹤下去也完全沒有任何意思,我跑到前門去接青鳥,好死不死的遇見了眼鏡兜背著醫療包正好出來。

我忍不住在暗地裡抽搐嘴角,被箬魚一攪和我差點忘記眼鏡兜基本是這個時間點離校的。

“嗯?奈奈?”他尤為驚訝我怎麼在校門。

我眼睛在眼眶中打了個轉,瞎掰道:“等你阿。”

“不是說有事要先走嗎?”

“哈哈。”我撓撓後腦勺,大笑兩聲:“是有事先走阿,有事現在門口等你嘛!”

靠!我盡然說的這麼曖昧!人家都說戀愛是會傳染的,宿舍裡只要有一個姐妹戀愛了,其餘的人都會跟著戀愛起來。箬魚陷入愛河了,我也開始發毛病說話曖昧不清了。

果然,眼鏡兜那笑容更深了,橙黃的陽光照耀在他周身,似乎給他披上了一層曖昧的外衣。

他走上前,揉揉我的劉海,張了張嘴巴,爾後蹲□,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一把擁住了我,“謝謝你等我。”

喂喂喂,你別學我一樣腦子短路說這麼曖昧的話,你這話意思等於是在說:謝謝你愛我!

“呵呵。”說一句謊言就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第一個謊言,我乾笑兩聲,艱難的扯動唇瓣,吐出一句:“總不能一直是兜哥哥來接我回家,然後又匆匆跑回學校整理剩餘工作忙到好晚才能回去,偶爾我也是可以等等兜哥哥的。”

“奈奈,你真好。”喂,你是不是抱上癮了!?

“奈奈,還是那句話,謝謝你。”他的聲音極低極低,低到讓我忘記煩躁的心理,好吧,我認為他或許真有戀童癖。反正我胸/部神馬的都沒發育,你想佔便宜也占不到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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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土之國前夕

依舊每日都會上演的戲碼,眼鏡兜安全送我回家。今天剛好撞上老爸休息,遠遠就看到他賊兮兮的在門口張望,那寸頭一伸一伸的。似乎注意到我和眼鏡兜向家走來趕緊縮了回去。

剛走到家門,門背後是老爸假咳嗽聲,“咳咳。”

“喲。老爸!”我格外熱情的對她打招呼。老爸有些懼怕的瞥了我一眼,看我和往常又似乎沒有什麼兩樣,才想松了一口氣般垮下肩膀。

“哦~寶貝女兒。”

頓時我被老爸逼真的演技給嚇蒙了,與其說是演技倒不如說是他的一貫作風,自從上次他看見眼鏡兜親吻我額頭的一幕,他想要成為媒婆的舉動越發明顯。常常提議請客吃飯,好在老媽並不看好眼鏡兜屢次駁回老爸的提議。也好在每次回家都沒能撞見老爸才險險地躲過。

今天真是失策了。

老爸趕緊招呼眼鏡兜進屋,老媽總一旁的側門進入看見眼鏡兜明顯楞了一下,爾後用著“女兒你和他勾搭上,還帶回家見爸媽了”的眼神射向我。我欲哭無淚阿~我比竇娥還冤~

“咳咳。”老媽又開始咳嗽了,今天是感冒發行期嗎?

老媽找了一個不能再爛的理由將我扯進店內,“女兒來看看我有沒有算錯帳。”

誰都能算錯帳就老媽你不會!

“喂,你真和眼鏡兜在一起了?”她不敢置信的瞪著我,“上次他問你書的內容我就開始懷疑,這些天你看的書都是他搞來的。越發的覺得奇怪,老師結婚他盡然也同意陪同,你被醬油黨欺負還露出那種極其關心的眼神,而且你那白癡老爸整天在我耳邊說眼鏡兜和你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神馬的。”

我的白癡老爸,也就是你的白癡老公。我無情的在心底裡吐槽。

老媽又道:“再說了,要過來見丈人丈母娘,不帶禮品,最起碼也要帶一袋橘子過來阿!”

我抹了抹不曾存在的汗水,老媽一定是上輩子以六十年代為背景的家庭情景劇看多了。

最終一錘定音,老爸決定留下眼鏡兜吃飯。

老爸堅持不懈頗為頑強的在我與眼鏡兜之間搭橋梁牽紅線。一旦氣氛冷卻下來,他就立刻做起調節氣氛的角色。一旦話題減少時,他就立刻跳出來閒扯,扯東扯西,反正就是不想讓我們安靜下去。

我有著深深的無力感,我真是被我老爸打敗了。

你說,一般家庭模式都是,一個扮演凶巴巴的角色,一個扮演好說話的角色,基本上如果生的是女兒,媽媽扮演教育女兒的角色,老爸就會扮演寵溺女兒的角色,這樣一個家庭才能中和。

然而我們家,老媽是個囧貨,成天給我灌輸泡靚仔的意志。老爸這點還好,但是成天想要撮合我和眼鏡兜,這點就不好了!

想著,我就忍不住的蛋疼起來。

這個負心的世界!這對負心的爸媽!

“寶貝女兒,吃完飯你和你的兜哥哥出去散散步挺好的,是吧。”

老爸揉搓著自己的手掌提議道。

這麼說,我腦子裡立刻想起了箬魚的身影。每當老爸要給我和眼鏡兜製造機會,我都會想到喊一個箬魚過來調節調節,不至於尷尬。可是,他都陷入愛河了,我該怎麼辦呀,一個人孤軍奮戰嗎?

雖然說戀愛是會傳染的,上輩子我卻從來沒有被傳染過,那是因為被傳染者只是覺得自己的好朋友陷入愛河忽略了自己,所以往常的玩伴不復存在,自己也會想找一個依賴,陪伴自己。上輩子之所以沒有被傳染,那純粹是因為自己的死黨是個不戀愛主義者,她常說戀愛太費精力,時間,金錢,婚姻是戀愛的墳墓,戀愛就是自由的枷鎖。

眼鏡兜開始不蛋定了:“正好有本喜劇上映,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還沒回答,老爸就代替我同意,拍手大贊:“看電影好,幽暗的室內,兩人緊緊挨著。”說著眼睛就像滴了閃耀滴眼液閃閃發光。

我被徹底擊敗,這個世界已經無法容忍我打醬油的過完一生嗎?為什麼又是看電影!

吃好飯,電影院門口——

門口人還是挺多的,電影院外頭掛著碩大的海報,海報上印著超大的字:我當忍者時的風花雪月。

眼鏡兜抓著我的爪子生怕我被擁擠的人群擠開,他扭過頭對我說:“我去給你買丸子。”

“別,你看這邊人這麼多吃起來不方便,別一個不小心簪子就直接插我喉管裡。”

“也對,去給你買點水吧。”

“我要木葉汽水!”語畢,眼鏡兜讓我在原地等他。

我無聊的張望人群,或許可以在人群中搜索到熟人,不過貌似在木葉也不認識什麼人。

“喲。”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我不爽的蹙眉轉頭,看見一頭銀紫色頭髮的德川莉香。不過她也就有意無意的對我翻白眼,和我保持一定距離,只是對著一旁的東堂飛雪唏噓道:“她果然勾搭上醫務室的那個學長呢。”

“德川,東堂?”這銀鈴般的聲音不是冉韻是誰!我循聲而望果不其然箬魚也站在一邊,不過還有鼬!

我不敢置信的揉著眼睛,他們三個人一起看電影?演的是哪出戲?狗血的三角戀?

箬魚隨意的張望周遭一圈,最終與我目光在半空中相撞,他卻一改往常不正經的模樣,越過我的視線看向了我的身後,不多時就將目光轉回不再看著我,也沒有過來和我大招呼,這傢伙果然有異性沒有人性!

與此同時,眼鏡兜拿著汽水走到我的身旁,我相當不爽的往冉韻的方向看去,哼~頭一扭不再看他們,直接挽上眼鏡兜的胳膊往電影院影院廳走去。

當我們按照電影票上的座位號坐定位置,離放映還有幾分鐘時間,我聽到旁邊的人都在討論關於這本電影的姐妹篇拍的有多麼精彩多麼經典多麼搞笑。我卻完全沒有任何興致,要是往常我假裝不在意實際耳朵豎的老高偷聽別人的討論。

“哎喲,什麼東西!”

“哎喲,怎麼會有這麼冒失的通信鳥?”

我好奇的回頭一看,人們不滿的躲閃一隻冒失的青色小鳥。沒錯,這只鳥就是我們家那只品味夠嗆的蠢鳥。

“青鳥。”它依舊堅持不懈的亂飛亂撞。我揉了揉太陽穴,咬牙切齒的喊道:“猛虎!”它屁顛屁顛的落於我的肩上,影院廳內是短暫的靜謐,隨後是哄堂而笑。震的電影螢幕都要抖三抖,就差沒有摩挲畫面跳出來了。

我拆開它爪子上的紙條,紙條上是淩亂的三個字——速回家!

預知不對勁,我抓起眼鏡兜的爪子,“兜哥哥,媽媽讓我們快點回家。”

我驚慌失措的奔出影院,卻沒發覺眼鏡兜那一抹曖昧的神情。

風從我耳邊呼呼的劃過,淩亂了我的髮絲。心跳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奔跑所致。

電影院離我家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我又怕出了什麼大事,即使再累也不敢停下來休息片刻。眼鏡兜倏然用力一拽,我毫無預警的跌入他懷裡,“我背你。”

對了,眼鏡兜是忍者,速度比我要快。我趕緊趴在他背上,速速趕回家。

回到家,只見到老爸臉色蒼白滿頭冷汗的躺在沙發上,我像失了魂一般跌跌撞撞的跑到老爸旁邊,牽著他的手,才發現他的手很冰,很冰。揉搓老爸的手想要幫他取暖,低眸一瞧手背上都是青筋爆出,甚是可怕。

我忍不住眼淚嘩啦啦的掉落,縱然我的靈魂並非親生,但是六年的相處早就可以淡忘很多事。我們都是人,都有感情。

“老爸怎麼會這樣?”老媽也在一旁蹲下,將老爸的另外一隻手放在脈枕上把脈,“老公,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好好的就……”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老爸半睜著眼,甚是無力,語氣平緩卻很輕,“這個毛病是祖傳的,每隔六年就會發病一次。”老爸看向我,一隻手無力的蓋在我的手背上,“算起日子,女兒你也要發病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老媽抹了抹眼淚,“我們家開藥店的什麼藥都有!”

“能治好這個病的方法我一直在尋覓,經過我多年來的調查,發現有一個偏方可以。”

“是什麼?”眼鏡兜出聲道,差點我就忘記還有個他在呢。

“是株裡草。”

“株裡草?是生長在土之國岩壁上的形似雛菊的灰色小花?”

“對,那只是藥引,其餘的藥我們店都有。”

這時候老爸將我的爪子和眼鏡兜的爪子疊在一起:“我希望你們一同前往土之國,我被這病折磨沒關係,但我不希望女兒也和我一樣的命運。”說著,他深深的看著我:“女兒,我知道你對醫學有著異于常人的天賦,所以爸爸相信你,你在兜的幫助下可以製作完成這藥的,也會在醫學之路上有所造詣的。你相信爸爸嗎?”

“相信!我全部都相信。”我抹了抹眼淚,“我們明天就去土之國,不,現在就去!”

“不急不急,今天晚上準備下,明天出發便可。”

這樣語氣平緩的說著話的老爸真不習慣,既然爸爸都這麼說,我就姑且相信我有這方面的天賦吧!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我背起媽媽昨晚準備好的行李,走到客廳看到眼鏡兜已經準備好在等我了。

臨走前,老媽溫柔的擁著我,並未多言,只說:“注意安全,毫髮無傷的回來。”

我牽著眼鏡兜的爪子,想到還有一件事昨天並沒有打理好,我讓眼鏡兜在門口等我。

昨天被老爸的突然發病折騰,還為土之國之行準備的忙裡忙外,卻忘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幫老爸請假。如果無故曠工可要扣工資的,以老爸那摳神一般的摳勁一定會捶胸頓足,欲哭無淚的。

想到此不禁笑出了聲,對了,要不要和箬魚打聲招呼呢?算了,這個時間太陽公公都沒完全醒過來,還是不要去打攪他了,反正我會速去速回的!

跑到老爸上班的地,傳達室門口有人要做訪客筆記,我想醫療部也算是木葉的重大機構,這些程式是必不可少的。我低頭填寫單子時卻赫然發現,近日眼鏡兜出入的很勤快。

沒多想就簽好單子然後給老爸請了個假,就小跑而出。

一路上,我都在想是不是巧合太多了。

途徑旗木家,我停頓了一下,片刻之後還是跑向大門口。

這一去,我不知道竟然去了這麼久……



被騙出去修行了

木葉忍者村一直都很安逸,彰顯著和平的氣息,偶爾會有些一些小插曲,就例如誰誰被誰誰揍諸如此類雞飛蛋打的小事。

木葉藥店外面掛著暫停營業的招牌,為此藥師靜女士停下工作專心在家好好照料突然發病的老公。她常常惋惜穿越的太早,又是經歷戰爭又是帥哥沒有泡到,最後覺得嫁個安然於現狀的老實男人過完這輩子就好。

雖然嘴巴上總是說他多麼沒出息,可是時間久了也說不出哪裡不順眼了。

這眼前突然發病,臉色蒼白手背上還都是猙獰的青筋真是讓她這個藥師都措手不及。

想著想著她就忍不住的滴下眼淚,不敢哭的太大聲怕吵到藥師摳睡覺。偷偷抹掉眼淚,將手覆蓋在他手背上,看看他手冷不冷。

真討厭,她暗罵道,眼淚怎麼還是忍不住流下來。

又抹了抹眼淚,倏然,發現怎麼手心裡都是青紫色的東西?察覺到不對勁,又低頭看著自家老公的手背,此時手背上的青筋已經變成一攤髒髒的污漬。

暫態,氣溫逐漸下降,氣場逐漸升級。

她跑去廚房拿出平底鍋,一手叉腰,儼然一副潑婦駡街:“摳!你個混蛋,盡然騙人!!”

頓時,藥師摳被驚醒一下子彈跳而起躲至角落,顫抖著團起身子,弱弱的看著自家老婆以及她背後熊熊燃燒的火焰,溫聲溫氣的喚了一句:“老婆……”

“你還當我老婆?”疾步走上前,猛的將平底鍋啪嗒扣上他腦袋,敲的藥師摳眼冒金星。“你這混蛋,盡然騙我們,你有什麼目的?嗯?”

“什麼目的呀?老婆你別說的這麼難聽嘛,”他弱弱的豎起食指慢慢的移開平底鍋,“只是換個方式讓女兒出去見見世面嘛!”

見你妹的世面,我們可都是過了兩輩子的人,見毛線的市面!靜憤憤的在心裡咒駡,昂起頭,一臉不樂意:“我不管!你快去把女兒追回來,不然我和你沒完!”

——如果讓女兒跟著眼鏡兜混,不等於變相把她賣了然後逼著她去給犯人數錢嘛!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

摳一臉狗腿的湊上來,陪笑道:“老婆,我只是覺得兜這孩子特別優秀,然後兜已經提過讓女兒出去修行,但是這女兒不同意,所以才和兜還有他的養父出了這個主意。”

“原來還有一個幫兇!”

“哎喲,女兒這麼聰明,一定不出兩年就能回來的。”藥師摳昂起頭無比憧憬的看向遠方,“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女兒重振家業!”

哐當——藥師摳捂住腦門,弱弱的看著自家老婆,“老婆……”

“哼!”她回頭怒瞪,“反正我不認兜這孩子做我們家女婿!”

藥師靜雖然不樂意,極其的不樂意,但是追回他們已經不太現實,他們既然是計畫好了,那麼路線也摸不准。況且,根據前世的記憶,藥師兜一定會回到木葉的,而且她有把握女兒也會一起回來的!

其一,兜向來在木葉以低調行事,在忍者學校成績平平,就是為了不讓人太多注意,好方便做他的間諜工作。

其二,如若他不把女兒帶回來,那麼以摳的脾氣,即使再軟弱也會鬧得人仰馬翻,這樣反而對兜在木葉立足影響不好。

其三,藥師兜城府極深,既不願意大動干戈,也要低調行事,可見他是個小心謹慎的人,絕對不會犯這種原則性問題。

綜合以上,女兒回來只是時間問題,況且,既然藥師兜願意幫助女兒修行,女兒掌握一技之長未必是件壞事,可是動機不得而知了。

——

樹林間,樹蔭小道,一高一低緩慢前行。

前面是未知的目的地,後方已是只看得見火影岩的木葉村。

周邊是茂密的樹林,高的矮的大的小的樹木層次不齊的排列,縱橫交錯的樹枝間有鳥兒從裡飛躍而出,撲哧著翅膀向遙遠的長空飛去。

“奈奈,前面有個小站,我們今晚就在那邊歇息。”

“好的。”

現在我們都還在火之國境內,根據手中的地圖來看,木葉村離土之國有著相當大的距離。而且中間還夾著草隱村。

草之國旁邊是瀧之國——角都的家鄉,然後是匠之國,旁邊就是音隱村——大蛇丸的老窩。

草隱村的另外一邊就是雨隱村了。不過那和我沒關係。

我們有兩條路線,一條是穿過瀧之國,另外一條就是穿過草之國,然後到達土之國境內。

從木葉到砂隱村大概要兩三天的行程,而且那還是小強們的速度,按照地圖上來看,土之國和火之國的距離是差不多的,用小強們的速度估計也要三四天四五天的模樣。

不過按照我這速度,估計大半個月。

想著我就煩躁的想要撕碎地圖,老爸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住啊。

“兜哥哥,別休息了,我們快點到土之國,要是晚了就直接在樹林裡睡一覺就好了!”

他揉揉我的劉海,甚是寵溺,淡淡一笑:“奈奈,到了前面的小站,我有話要和你說。”

靠!能別總是神秘兮兮的嗎?難道你又想告白了?說神馬其實我是把你騙出來的,只是想在外面跟你告白?!

事實證明,並非我想太多,只是沒想到點。

我終於知道那天黃昏下的誤會告白才不是真正的雷點,更雷的是現在的事。

什麼?和我老爸一起籌畫裝病騙我出來修行?

什麼?先去音隱村修煉,那裡有更好的老師?

什麼?只是想要培養我,沒有惡意?

什麼?株裡草不是治病良藥,是提高查克拉量得稀世草藥?

憤怒!極其的憤怒!不是憤怒就可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你們想想看,如果你極其的想要發洩,但是又發現自己不可以發洩,只能忍著憋著,那多難過阿。反正我就是覺得渾身都難受,真想躺在地上不起來了,來一隻禿鷲把我啃了吧!

怪不得我去給老爸請假的時候,訪客記錄裡眼鏡兜出入的很頻繁。

我還沒有去和旗木箬魚告別呢!修行誒,一聽就知道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

我猛的將旅館裡的茶水一口氣吞下,實在是憤怒阿。

“奈奈,你生氣了嗎?”眼鏡兜小心翼翼的觀察我的情緒。

我真想把桌子掀了,真想把椅子直接往他腦門上扣,真想把燒開的熱水往他臉上潑。我深呼吸一口,平緩下情緒,假笑道:“怎麼會生氣呢?你們都是真心想要培養我才會出此下策的,我能理解。”

在心底暗嘔自己一通,我也能競選奧斯卡最佳女演員,最佳童星了。

“沒生氣那就好。”眼鏡兜說這句話感覺很勉強,好吧,我和東堂還有德川她們的演技無法相比,眼鏡兜分明就不相信嘛,他又道:“我想這附近似乎有家不錯的丸子店。”

“真的?”兩眼閃閃發光中。

“當然是真的。”他刮了一下我鼻子,笑道:“少吃甜食小心蛀牙。”

“沒關係!我用高露潔刷牙的!”我抓起他手,“在哪裡?快帶我去。”

“呵呵,”他笑的人畜無害,任由我拉著他往外拽。

我們來到一家挺小的丸子店,至少比木葉的那家小太多。店內只是寥寥幾張桌子,不過丸子的種類倒也不少。

琳琅滿目的丸子堆滿整張桌子,咧著嘴,對著丸子流口水。

“呐。”眼鏡兜遞給我一串三色丸子,“奈奈,你會彙集查克拉嗎?”

“不會。”

“可否感應到自身查克拉的流動?”

“更不會。”

他低下頭思索片刻,又道:“那會爬樹,游泳吧?”

“爬樹是我特長,游泳嘛……”我撓撓頭,“你懂的。”

“哦,那問題不大。”語畢,他疑惑的看見自個前面還擺著一串丸子,旁邊是一堆簪子,“這是……?”

“那串是給兜哥哥的。”

“傻瓜,吃這麼多真不怕蛀牙阿?”

我張嘴用食指和拇指掰掰自家兩顆門牙,堅固不動搖,牢的很,蛀牙離我還很遙遠,我信賴高露潔!

“奈奈也快換牙了呢。”兜哥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啊,我都六歲了,該換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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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兜魅力大增

翌日我們早早的趕去音隱村,原本按照我們如同旅行的速度是不可能在一天之內趕到的,不過耍賴也是我的特長之一,所以旅途中基本都是讓眼鏡兜背著我前行的。

音隱村位於木葉接壤的一個小國,原本這個國家並沒有忍者村,是大蛇丸脫離了曉組織然後賄賂田之國大名在其內建立忍者村。

不過大蛇丸那傢伙真壞,既然在田之國建立忍者村卻能說服大名,讓其忍者村並不受雇田之國。這樣的好處就是各歸各,可以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真是大蛇丸的行事風格。

田之國境內的景色與火之國差不多,但是由於是小國,也並非是個很富裕的國家,所以人丁不多,沒有火之國來的熱鬧。

現在的音隱村還在建設之中,大抵大蛇丸的蛇窟也在。

“我們將去的村子叫做音隱村,不過,那是它未來的名字。”

一路上眼鏡兜都和我說著關於音隱村的由來,但是說的內容和我關於前世記憶裡關於音隱村的資訊大不相同。

我假裝無知,半知半解的聽著,他還說在那裡會有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少年教我學習體術之類的。

我在腦海裡搜刮記憶,和我年紀差不多的據說我所知應該是香磷,鬼燈水月,君麻呂,重吾。

不過香磷應該不是,至少她還要經歷中忍考試和佐助邂逅,然後才會被大蛇拐賣了。

我們到達蛇窟的時候,熔金色的夕陽正緩慢地沉入地平線的那一邊,整個世界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我先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

我們慢慢布下臺階,蛇窟建立在地下。

裡面幽靜而深遠,四通而八達。

每條路每個轉彎都那麼相似,我真懷疑一個不小心出去上個廁所回來都不記得路線了。

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反正感覺滿裡面的。

眼鏡兜將門“吱呀——”一聲打開,裡面的佈置和我記憶裡差不多,我記得上輩子看火影,鳴人他們找到蛇窟的時候,一間間房間打開,裡面都是簡單的一張床一張桌子。再看到我這間時候,真的要感激涕零,裡面不光有床有桌有燈還有衣櫃,更重要的是裡面有內間廁所,眼鏡兜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眼鏡兜笑眯眯的說道:“我專門找了一間有衛生間的房間給你,我知道你是女孩子一定有諸多不方便的地方。”

好吧,我覺得應該是誤會你了,我本以為你找了那麼裡面的房間是怕我偷偷溜走。

他又對著我笑眯眯道:“走,我們去食堂打飯,順便讓你熟悉熟悉這裡。”

我將行李隨手一丟,跟著眼鏡兜屁顛屁顛的前往食堂。

雖然我這人欺軟怕硬,對於比我強的人我一般都很溫順,一般比我弱的我就喜歡欺負他,就例如旗木箬魚這輩子只有被我欺負的份,想到這我不免覺得沒和他道別真可惜。

我一下子被打了雞血亢奮過頭,一股腦的跑到前面,將眼鏡兜甩的老後面。食堂的格局和前世學校飯堂差不多,很大的一間房子裡面放了很多長桌。

愣愣的站在門口,面對著裡面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就想猛拍自己腦門,猛捶自己膝蓋,猛戳自己雙眼,我哪根筋不對了,被眼鏡兜給我準備一間有廁所的房間感動過頭腦子短路還是別的,盡然一時頭熱忘記這裡是蛇窟,蛇窟裡的絕非善類阿。

果不其然,一個完全陌生的小孩紙站在食堂門口,一定是幅很詭異的畫面。

我往食堂內環顧一圈,全都是面目猙獰的彪悍大叔男。

其中一皮膚黝黑的彪形大漢,猛拍桌面,桌上的碗都彈起空中三釐米!

嚇——我瞬間腿一軟,要不是離牆距離比較緊,險險地穩住身子。

“哪裡來的丫頭片子打攪大爺我吃飯?恩!?”語畢還不忘怒瞪他那雙黃豆大的眼睛。

不過更多的人是起哄著,覺得這邊陽氣太重的地方突然來了一位女性很是稀奇。也管不了這娃芳齡多少。我欲哭無淚,所謂人以群分,莫非眼鏡兜的戀童癖就是因為和你們呆太久了?

另一位大漢挑眉看向黃豆眼大叔,然後又眨巴眨巴自己那顆蓮籽般大的眼睛,都一把年紀了還裝可愛,我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調侃的語調逐揚而起:“喲,小姑娘是迷路了嗎?還是來找哥哥的?”

哥哥?我忍不住抽搐著嘴角。

“難得看見小妹妹,真想請你吃飯呢。只可惜我們這裡的飯菜都是事先分好的,不多不少,要不我省下來點給你?”他笑的極其猥瑣,滿嘴黃牙以及滿臉的絡腮鬍子,我莫名覺得眼鏡兜的正太臉實在太美好了。

另外那位黃豆大叔覺得氣不過,我不光打攪了他吃飯,盡然旁邊這些本來就看不慣的傢伙們還有心思調侃一個小屁孩,氣的直接往長桌一錘敲出個大洞。使得周遭一圈大漢甚是不滿。

蓮籽眼大漢已經顧不上吃飯了,陽氣過盛的食堂讓他覺得窒息和厭惡,他大步大步走上前,我在心裡呐喊:停住阿停住!

我真想逃走,可是被那黃豆大叔一嚇腿都軟了。

這讓我想起上輩子去學校補考考試,結果整個階梯教室坐滿那些平時打架的壞同學,放眼望去都是男人。即使有老師監考,但是監考老師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看見作弊的只要不要太張狂都不會去管,想起那時候只有我一個女生,弱弱的坐在一角補考,害的我發揮失常。

此時此景,完全和那時候一樣,只不過有過之而無不及。裡面的男性動物全是彪形大漢,他們不是醬油黨,在我雜亂無章的拳打腳踢下還可以勉強過過招阿。

他走近我,一手用力的捏住臉頰,疼的我齜牙咧嘴。喂,大漢,你就不會溫柔點嘛!

“我都忘記自己有多少年沒摸過女人的臉了。”嗚嗚,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大姨媽還沒光臨,還不是完整的女人。

說著,另一隻鹹豬手又捏了上來,把我臉完全當一橡皮泥一樣蹂躪著,疼的我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

其餘的大漢們似乎覺得發現一件有趣的玩意也跟著湊過來,被一個大漢折騰已經夠讓我嗆的了,現在來了一群,阿門,讓我裝死吧!

蓮籽眼大漢捏著我的臉,卷毛黑皮大漢揪著我耳朵,大鼻孔大漢攪亂著我的秀髮……

些許我們這太熱鬧了,他們都開始討論著排隊蹂躪的先後順序,結果言語不和,幾個已經開始大打出手。

雖然我覺得這麼受歡迎是件很值得欣慰的事,至少上輩子從沒這麼受歡迎過,但是被這些奇奇怪怪說不定一個不順眼就把你做了的大漢包圍,其實是件很恐怖的事。

黃豆眼大叔覺得這邊太吵鬧打攪他繼續用餐的興致,盡然走了過來,將包圍三圈的大漢甩了出去,由此可見,黃豆大叔並非簡單!

我從間隙中看見一群被他甩遠的傢伙們都悶不吭聲,敢怒不敢言。

他黃豆眼中噴發出熊熊火焰,從三位大漢之中擠了過來,一把拎起我,舉在半空中,“這從哪邊來的丫頭片子,盡然膽子不小,跑來大蛇丸大人的基地!”

“……”我嚇得不敢對他吐槽。

“不說?不說我就當你是敵國間諜潛入殺了你!”

一股危險的死亡氣息繚繞在周圍,像是黑色的濃煙熏痛我的眼。黃豆眼大叔雖然口氣很凶,但是我看的出那噴射火焰的雙瞳裡帶著威脅與警告,讓我不得不相信,如果我不說話,就會真的殺了我。

這一刻,讓我覺得離死亡近了一步。

“放手!”一道溫柔又給力的聲音,在幽暗的甬道內響起,眼鏡兜步履輕盈的從暗處走來,逐漸變亮變清晰的樣子宛如神之子的降臨。

我雞凍的盡然把幸村女神的代名詞都搬出來了!

眼鏡兜,你沒有比這一刻更讓我覺得,你特麼也有給力的時候!

“是兜阿。”黃豆眼大叔蛋定的說道,眼鏡兜的臉由暗轉明,雖臉頰上還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笑意卻完全沒有到達眼底,眼底是冰冷的讓人心顫的殺意。

濃濃的威脅與警告,冰冷的殺氣在空中相撞迸發出讓人懼怕的火焰。

黃豆眼大叔雖然喚他如普通朋友見面一般,但是聽得出語氣中是不屑。從剛才他喚大蛇丸大人就知道他是想效忠大蛇丸所以才來的蛇窟,只是他不屑於一個年級這麼小的眼鏡兜可以呆在大蛇丸的身邊吧,還如此被器重。

這個食堂的人,說到底都是沒有太多自由的人。

我能如此斷定是因為裡面沒有君麻呂和鬼燈水月,當然也有可能他們只是碰巧不在。

“武田井德,還有你們應該都記住自己的本分,別讓大蛇丸大人對你們失望,”他將我護在身後,“這位是大蛇丸大人請來的貴客,你們好生招待,不然你們一個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終於得救了。



老濕屁股很性感

幾個人被眼鏡兜最後一句冷冰冰的話怔得吱一聲都不敢。才十二歲的眼鏡兜在這麼多彪形大漢面前魄力忒足,氣場忒大,看的我眼冒桃心。

一群大漢開始七零八散的退下。

人群退散,大叔沒再說什麼,只是相當不服氣的冷哼一聲邁出食堂。

這時候,眼鏡兜五指穿梭在我髮絲間揉順,雖然他一臉溫柔的笑容,但和著甬道處不知何方傳來的冷風還是讓我忍不住顫慄了一下。

“你跑錯食堂了,我們的食堂在前面。”

爾後,我再也不敢一股腦往前沖,免得又跑錯地方,萬一一個不小心踏入禁地然後發現什麼秘密最後我只能被做了。不不不,我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幸運值不夠高,這種萬分之一的倒楣事都隨時有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我們又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到達另一間房間,眼鏡兜推開厚重的大門,引入眼簾的是一個與之剛才食堂小大半圈的食堂。

“喲!兜少年來了!”循聲而望是一個長了一張絕對過目就忘的路人臉。

路人走上前端著一石鍋吃的津津有味,走到眼鏡兜面前這才注意到在他身後的我,路人眨巴眨巴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喲,這孩子是誰的?”

一滴超大的汗珠默默的從額前劃落……

這時候不是應該說:這孩子是誰?又或者:這孩子是誰帶來的。哪有人一上來就問:這還是誰的?難道這裡還有人結個婚再來投靠大蛇丸,順便把自己小孩子也帶來一起投靠?

見我沒搭理他,他彎下腰湊了過來,伸出手:“嗨,我是中島介一,小鬼你叫什麼?”

“藥師奈。”

“那以後請多多指教。”他擺擺手示意我和他握一下,我沒搭理他,只是感歎,怎麼又來一個和旗木箬魚一樣喜歡弱智自我介紹的人阿喂!

兜笑眯眯的牽著我爪子去前方打飯,那中島介一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繼續挖著石鍋裡的拌飯。我們簡單拿些食物就在一角的位置上坐定,飯還沒吃,那中島介一又湊了過來,“飯要拌著吃。”說著,不經過我同意就把什麼醬油,魚糕,冷菜全部倒在石鍋裡,然後拿著剛剛自己舔過的勺子開始攪拌……

紅色十字路口猶如雨後春筍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

我用餘光觀察一圈,周圍人並不多,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

深呼吸,然後集中注意,確定桌子夠結實,下一秒,猛的一掌拍向桌子,咒駡道:“靠!老娘吃個飯你管個毛線!”

“你這孩子乳牙都沒掉呢,脾氣倒是夠味。”他調侃道。

我將那碗拌的像一坨屎的拌飯擺在他面前,“你想吃就直說!我免費送你了!別客氣!”

“那我不客氣了。”他無所謂的聳聳肩,倒也一點不客氣的拿過拌飯轉身走人。

我看到他那小腰一扭一扭,你以為你是蛇阿!看到那小臀部厥的老高,就忍不住體內的暴力分子。

後退幾步,給自己留下助跑的距離。小跑過去,在兩米處彈跳而起,右腳準確無誤的往他小臀上一踹!

只見他人毫無預警得向前傾倒,“哄咚——”整個人呈自由落體,推到了桌子和椅子。

零星幾個吃飯的人如雷鳴般的笑聲傳至整個食堂,我環顧周圍一圈,被坐在角落的一頭白髮少年吸引住,長長的頭髮簡單的用著發帶紮在腦後。

是君麻呂!

這時候一旁淡定而坐的眼鏡兜站起身走到我旁邊,依靠在斑駁的柱子上,眉眼彎彎:“奈奈果然對別人就是不一樣。”

吃飯乃人生一大重事,擋我者,踹屁股。

沒接眼鏡兜的話,別過頭冷哼一聲。

被我踹倒的傢伙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著實可憐的看著灑了一地的飯,“你這小鬼力氣倒不小。”

必須的,怎麼說,姐姐我初中的時候沒少打過架,這都是練出來的。想不到換了一具身體,還能達到上輩子的效果。

他似乎就想抱怨一句就了結,剛轉身就猛地抄起手回身作勢要拍下來,我愣了半秒,用手擋住,但他的爪子遲遲沒有下來。我不安的從指縫間看去,他那雙眸子裡佈滿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中島介一,你去看好東食堂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君麻呂開口命令道。

中島介一走上前伸出爪子拍拍我的腦袋就像拍著皮球一樣,饒有趣味的對著我咧嘴笑道:“小鬼,下次我們再好好切磋切磋。”

我挖著鼻子對他翻著白眼:“我拒絕。”他沒答話,只是不懷好意的笑著轉身離開了食堂。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月光透過不清不楚的窗戶射進微弱的光芒。

“君麻呂,你最近沒有任務吧。”眼鏡兜把我拉進他們的“二人世界”,黑曜石般得瞳眸裡透著誠懇,“我希望你能教這孩子。”

君麻呂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看著我倆,辨不清他的情緒,但似乎並沒有反對。

翌日,清晨。

眼鏡兜早早的就把我喊起床,說是要讓我練習。

但是那些所謂專業用語對我而言完全就是天外飛書,但是說的白化一些,就是讓我爬樹。

我簡單洗漱完畢,就跟著眼鏡兜在幽暗的地下室轉了好幾個彎才來到外面的空地,清晨的空氣格外清爽和舒適,風一刮,卷著兩片葉子在半空中打著幾個旋從眼前飄過,一同帶走我所剩無幾的睡意。

我們來到一棵很大的樹前,“奈奈爬一下給我瞧瞧。”

好嘞~爬樹對我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

眼鏡兜滿意的點點頭,爾後,就要求我向那時候鳴人和佐助一樣,爬樹猶如走著樹幹。說白了,就是將查克拉彙集在腳底然後吸附在樹上。

屢試幾次都不成,最後就覺得氣喘吁吁,這不是人幹的事!

“兜哥哥,我沒有做忍者的天賦,”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當扇子扇著,“不然也不會去讀普通班阿。”

眼鏡兜,眉毛因為思索而微微皺起,“看來得先去找株裡草才行。”

“哎喲,兜少年在教這個小鬼?”中島介一樂顛樂顛的走了過來臉上依舊是欠揍的表情,他掃了一眼樹身上的劃痕,“看來你沒有當忍者天賦。”

“哼。”我把頭扭過去,“我只是查克拉量太少,所以控制不好。即使不會忍術,幻術,我還可以學習體術,不用你來取笑我。”

“體術?”他癟癟嘴,挑眉道:“你一個女孩子練體術?長大了就變肌肉女了。”

“等變成肌肉女再說。”

“有趣,”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看你力氣不小,我們倆過兩招?”

我扭頭詢問眼鏡兜意見,他眉宇間的愁雲漸漸消失貽盡,點頭默許。

其實眼前這個中島介一,很欠扁,很自我為中心,不過感覺比那個東食堂的大漢們好相處。

我和他各自後退幾步,然後擺好姿勢蓄勢待發。

眨眼,中島介一就以非人的速度沖了過來,根本不給我一點防備的餘地,眼看自己躲閃已經來不及,硬是用手臂抵擋住他飛來的一腳,後退幾步險險站穩身形。

我知道他沒有用全力。

我用袖子擦了擦額前不斷冒出的細密汗水,他又一個疾步沖了過來,二話不說對著我又是一個飛腿,我側身一閃抓住他腳踝,原本打算試試看能否甩開他,誰知這傢伙動作倒是很快,立刻左臂就揮了過來。

我左手緊抓腳踝不放,用手用力一檔,眼看他準備用左腳彈跳而起,在半空中打著一個旋好掙脫我左手的禁錮。尋著間隙就是往他屁股上一腳,用盡全力。

他很不幸的被我一腳踹開,不滿的回頭怒瞪:“你這丫頭倒是有多喜歡踹人屁股啊!?”

眼鏡兜趕緊跑來檢查我是否受傷,我身上除了灰塵以外也就最初左臂接下他那一腳青了一塊其他倒沒什麼問題。

“你這丫頭雖然拳腳功夫雜亂無章,不過倒是一個可塑之才。”

“多謝誇獎,”我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被我踹了兩次屁股的大叔。”

“喂喂喂,你這丫頭,我今年才二十五,不是大叔,不是阿!”某中島先生咆哮了。

眼鏡兜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蘋果遞給我,放在平時我覺得這很正常,但是幹完一架就丟給我一顆蘋果“打賞”我,就感覺我像是馬戲團裡的那個什麼,你們懂的。

不過有蘋果啃就是好事,我躲在樹蔭下靠著樹幹看著對面的兩人,頓時覺得再不休息一下人都快被透支了。

一人依舊保持著欠扁的笑臉,一人眉頭緊鎖。

眼鏡兜深鎖眉頭,思索片刻,詢問起一旁的中島介一,“剛才你們幹了一架有什麼感覺?”

“小姑娘力氣不小,動作挺快,反應也不錯,”他如是點頭說道。我聽在耳邊猶如天籟。事實證明,一個人說著意見、建議、感受的時候,通常前半句是好話,後半句就是不好的。果不其然,中島介一又道:“不過,她拳腳之下感覺不到查克拉……不,準確的說是只能隱隱感覺到一點查克拉的流動,不然他剛才很難接下我那一腳的。”

“嗯。”眼鏡兜點頭,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也就是說她並非不會控制查克拉,只是太少。”

“可以這麼說。”

“奈奈,我們一周後就動身去土之國找株裡草,”眼鏡兜突然轉過頭對著我說道:“不過在這一周內,你要進行魔鬼體能訓練。你的體力不太好。”

我啃蘋果的爪子頓了頓,體能訓練?還是魔鬼式的?我說,眼鏡兜你幹嘛要那麼堅持不懈的培養我阿!

“我說,兜哥哥,是不是我爸爸拜託你什麼了?”

他老實的點頭回道:“叔叔知道你的體質,查克拉量從小就不多。之前也說過查克拉是從人體細胞提煉而出,還有精神上提煉而出。如果你的查克拉量太少就無法練習醫療忍術,因為叔叔把振興家族的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

“那我們可以不用體能訓練吧。”

“可是你查克拉量少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後天缺乏鍛煉,另外去土之國路途遙遠,也是擔心你體力不夠。”他接過我啃完的蘋果,走到一旁的垃圾桶丟下,“所以我決定讓君……”

眼鏡兜話還沒說完,一旁的中島介一就插嘴打斷道:“君麻呂是大蛇丸大人的得力部下,平時也挺忙的。不如讓我來給這小鬼做體能訓練?”

眼鏡兜猶豫了一下,中島介一那傢伙趕忙說道:“剛才我還和她打了一架,我對於她的體質也比較瞭解的。”我才不要這傢伙給我實行魔鬼訓練呢!可是……

“也好。”

眼鏡兜盡然答應了!對,他答應了!

我仰望天空,覺得明天一定會下大雨,我的世界從此一片陰鬱阿……

“來,小鬼,叫一聲老師聽聽。”他彎下腰一臉欠揍的對我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他依舊堅持不懈不依不饒的重複著這句話。最後被他煩的實在無可奈何這才硬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老濕。”

“恩~”他滿意的勾唇眯眼點頭。

“話說,”他用胳膊肘拱了拱,“你幹嘛那麼喜歡踹別人屁股?”

“因為老濕屁股很性感。”

“真的嗎?”他用手輕輕勾勒一圈臀部的弧度,“確實很性感。”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旗木箬魚還挺像的。

他眸子裡蕩漾著點點光華,帶著不易察覺的狡黠笑意:“那明天我們正式開始練習吧。”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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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訓練進行時

午後,熔金色的暖陽懶懶的灑滿整個大地。偶爾暖陽被雲層遮擋,幾束零碎的光線漏下來。我爬上樹靠著粗大的樹枝仰著頭閉目養神,陽光透過樹葉留下斑駁的樹影,點點光屑映照在身上,包括身邊安靜查看醫療書的眼鏡兜。

或許這是最後一天在蛇窟的安寧日子了吧。明天就要開始魔鬼體能訓練,乍一聽感覺比去軍訓還要悲辛。一直很慶倖上輩子去軍訓去的南通,那裡的宿舍還有空調,洗澡還有熱水,不像別的學校軍訓洗個澡還要跑上山,洗完了之後又是一身汗,真是苦命。

原來我人生中還能再經歷一次“軍訓”,還特麼是魔鬼式的!

我覺得靠著時間太久坐直身子大大地伸著懶腰,眼鏡兜抬起頭對著我一臉平和的笑。兩道視線在空中無聲的對接,熱度一寸一寸爬上我的臉頰,熾烈地灼燒著我每一寸的呼吸。

頓時,覺得驚嚇無比,我這是少女懷春了嗎?

他精緻的五官上印著從樹葉細縫中遺漏下來的光線,切割出不同形狀的光暈。他只是輕輕的勾起唇角,逐揚起熟悉的笑臉,溫潤的嗓音從唇齒間蹦出:“奈奈,雖然中島沒有君麻呂能力好,但是也足夠了。”他似乎還有些不放心,“你明天萬事小心,我大概要到下午才會回來。”

什麼?明天眼鏡兜不來監視上課?那個中島介一一定會報我的一踹之仇的!

我哭喪著臉對著眼睛兜,希望他能說出任何一句,明天我不走,這類的話。可是並沒有。

然後小歇片刻,我和眼鏡兜一同跳下樹,踩著午後的暖陽,手牽手邁向那陰暗的蛇窟。他說,要帶我去藏書房。

一路上,眼鏡兜簡要的概括修行的內容。這一周全力集中在體能訓練,然後前往土之國尋找株裡草,然後再回到蛇窟,白天訓練忍術,傍晚就去藏書房給我上相關醫療方面的課程。

我想說,眼鏡兜對於培養我,實在太上心了,上心到了一種很奇怪的程度。

我們走在幽暗深長的甬道內,遇見了我不想遇見的人。

中島介一笑眯眯的湊了過來,“喲,小鬼!”

我白了他一眼,他又道:“看到老師不打招呼嗎?”

“老濕,你好!”

“嗯,再說一遍。”似乎他最喜歡重複幹一件事,重複說一句話,重讀聽一句話。

“老濕,真帥!”

“老濕,最性感!”

“老濕,天下第一!”

“來,這是打賞你的。”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棒棒糖,而且還是我最愛的西瓜口味,我暫態在心裡萌發出一種其實中島也不錯的錯覺。接過棒棒糖,趕緊拆開包裝袋,結果一坨粘稠的水從裡面漏了出來,黏黏糊糊的粘在手上很難受。

我抬眸怒瞪他,只見他眉宇間流淌著惡作劇式的笑臉。下一秒,我露出與此情緒不相符合的甜美蘿莉笑容,“老濕,後面有美女!”

“哪裡哪裡?”他如同被灌了雞血一般雞凍的回頭搜索美女身影,我冷冷的看著他撅的老高的屁股,就是一腳上去。真可惜,背後沒有美女,連浮雲都沒有。

“你幹嘛又踹我!”因為你欠踹。

我扯出笑容,忽閃忽閃自己的眼珠子:“因為老濕的屁股很性感阿。”

“你,”他豎起食指對著我,“你明天給我等著!”

上輩子常有朋友提醒我,老闆罵你你要忍,不然工作就沒了;主管罵你要忍不然你會被整的;老師罵你也要忍,不然你會被他針對到死才甘休。

事實上,老師和老濕沒有區別,他或許是主管和老師的結合體。

第二天沒有眼鏡兜喊我起床,喊我的是中島介一那個傢伙,一頓敲鑼打鼓之後,將我的所有瞌睡蟲都清除的一乾二淨。我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坐在床上,萬分怨念的看著他。

他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床邊,催促道:“快點快點。”

“是……”我無力的應了一句,他似乎很不滿我簡短的回答,“嗯?”了一聲,我毫不客氣的丟給他一對衛生球眼,“是,老濕!”

他相當滿意點頭,如果他知道我喚他為:老濕,會怎麼樣?估計要炸毛了吧。

待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來到昨天的空地上,他走上前幾步,回頭對著我道:“所謂體術,說白就是打架。”

我點頭,還好他說的比較白化。

“體術主要包括:速度、攻擊、防禦。”他擺了一個姿勢,“正確的掌握,就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然後他又後退好幾步,在空中彈跳而起快速掃起腿來了一個迴旋踢,“這是上旋踢,”又來了一個比之剛才矮了幾分的迴旋踢,對我解釋道:“這是下旋踢,這是攻擊敵人的下方。至於左勾拳右勾拳,左拳右拳,左劈掌右劈掌,這些就不需要我解釋了,我想你也都懂的。”

我擺出一副好學生虛心聽講,有問必舉手的樣子,把手舉的老高,說道:“老濕!你剛才做的下旋踢,上旋踢,我也都懂!”

我看到中島介一不受控制地抽搐嘴角,心裡就暗爽。敢情他當我傻蛋嗎?

“啊哈哈哈……”他尷尬的大笑,“老師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他收起笑容,正色道:“不過說正經的,你的查克拉量少與你體力有著密切的關係。查克拉等於能量,能量源自于體力,查克拉的製造只要提取身體能量也就是你的體力,如若你體力不好,那麼自然也就……”

“好了,體力訓練要開始了。”他指著不遠處,“先跑個三百圈看看,然後是五百個仰臥起坐,引體向上。看看情況,再製作後期訓練。”

“阿?!”我有沒有提錯?不,上帝爺爺你告訴我,是我聽錯了,一切都是幻覺阿,幻覺……

“阿什麼阿?”說著就上前來,踹了我一腳:“快跑!”

我就說吧,他一定會報這一踹之仇的!還有啊,中島老濕,哪有人一上來就讓人跑三百圈的?上輩子跑個八百米就已經讓我少了半條命,現在跑三百圈是什麼概念阿!

我扭頭試圖用幾滴鱷魚的眼淚來蒙混過關,誰知這個中島介一完全就一個鋼鐵銅人,對於我的眼淚無動於衷,甚至還……

“來順便帶上沙袋,這是負重練習。”

我無奈的帶上沙袋,開始跑步,邊跑還能聽到他欠扁的聲音:“因為無論體術,行動,攻擊。防禦,製造查克拉和放忍術等,都要消耗體力。一旦沒有了體力,也將是戰鬥結束的時候。”

其實我想說,你可以放個水,賴個皮,偷個懶。別和我這麼較真可以嗎?你都二十五歲的大叔了,和一個蘿莉較真幹什麼?雖然,我是偽的。

杯具的魔鬼體能訓練,就這樣正式拉開為帷幕……

一個不願意過多涉及火影世界的穿越女,只想打個醬油,結果醬油真是太特麼的難打了!

接下來,我跑了一圈之後就覺得體力開始不支,到後面,只要我停下想走幾步,中島介一就依著忍者的身份一個箭步沖了過來往我嬌嫩嫩的小屁屁上就是一腳,絲毫不馬虎,一點餘地也沒有。

大抵他就仗著眼鏡兜不在,可以盡情的欺負我!

再說了,我也就踹了你三腳,你用得著連續踹這麼多腳嗎?好幾次都差點被踹爬下了!

最後他採取了引誘戰術,跟著我一起跑步,拿著一根很長的枝幹在前面綁著幾串丸子,美名其曰,這叫鼓勵。其實我看他,純粹是想刺激我。

“怎麼又慢下來了?”說著就是一腳!

“快點跑!”惡狠狠的一腳!

“快看丸子在前面!”又是“貼心”的一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完這三百圈的,原以為按照自己的體力估計三百圈還沒跑完就一定昏死過去了。不過,幸好沒翹辮子。

這痛苦的三百圈,直到中午,烈陽高照的時刻,我才勉勉強強的結束。

中島介一那傢伙好在還有點人性,沒讓我馬上就去做仰臥起坐,引體向上。

剛跑完我就拖著千斤重的腿,慢吞吞的走到樹蔭下,然後直接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像一條被擱淺在岸邊的魚,張著乾枯的雙唇大呼喘氣,感覺大口大口的呼吸都已經無法平衡體內的呼氣吸氣的頻率。

“貌似三百圈對你來說太多了。”他後知後覺的感歎道。

我連對他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吱聲。

“我不也跟著你跑了三百圈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又低頭冥思苦想,你就裝吧!當心被雷劈!

最終在中島介一那混蛋的自言自語中,得出一個新方案。

首先是耐力訓練,從三百圈的負重跑步變成十三圈。

然後是力量訓練,每十五個為一組,每天八組的俯臥撐,引體向上。這是上肢力量訓練,下肢訓練則是,做鴨步狀行走,繞蛇窟十三圈,還有踮腳跳,也是同樣。中間還不給休息!

其次是平衡訓練,這個難度不算高,說的簡單點就是讓我從這棵樹跳到那棵樹,大概也是十三圈。因為,蛇窟的四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林。

最後是防禦訓練,就是揮揮苦無,丟丟千本,手裡劍。

這就是之後的一天課程,會根據體質的變化適當的增加。而且要痛苦的維持一周!我忍不住的想要仰天長嘯:我到底造的什麼孽!

大概休息了半個小時,我覺得自己恢復的差不多了,從地上爬起來,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白衣變成了灰衣就忍不住跪地撲倒內牛滿面。

“奈奈,我回來了。”一聲溫潤的嗓音隨著若有似無的清風飄至耳邊,此時此刻眼鏡兜的話就像是在說“我給你帶丸子來了。”

果不其然,我抬頭望向不遠處的眼鏡兜正在向我走來,手上是那幾串最愛的三色丸子。嗯?右手上還有乳酪果凍?

這才留意到眼鏡兜身後還站著一個人,是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小正太,白色的頭髮,一邊勾起的唇角露出一個小尖牙,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你說我跟你到這邊來就給我乳酪果凍的。”鬼燈水月小朋友伸手問眼鏡兜“快拿來。”那還圓圓的包子臉還有那略帶不滿的索要模樣,頓時晃瞎了我的狗眼!

我為毛以前沒有發現鬼燈水月也是一枚可愛的正太!

前世看漫畫也就看到第四次忍者大戰開始,岸本大師也沒仔細交代過鬼燈水月的身世,完全就是個謎。

原來他不是被大蛇丸直接抓來當實驗體的,是被眼鏡兜用乳酪果凍拐賣過來的!

思及此,我不免癟癟嘴,他也太好拐賣了吧。

眼鏡兜笑眯眯的將乳酪果凍遞給鬼燈水月,水月挖了一勺甚是享受,揚起滿足的表情,道:“話說,那個大蛇丸把我丟在田之國境內就不見了。”看沒人搭理他又繼續埋頭吃乳酪果凍。

嚇!原來眼鏡兜說今天有事就是去接鬼燈水月來著!

眼鏡兜走上前,甚是自然的揉揉我的劉海,對著一旁的中島詢問道:“訓練的怎麼樣?”

他搖搖頭,一臉糾結道:“我讓她跑個三百圈,才跑了一圈就不行了。看來她體力真的不好,所以我就把方案改了一下。”說著,就相當自豪的將前面重新制定的訓練計畫告訴了眼鏡兜,眼鏡兜連連點頭表示對方案的內容十分滿意。

一旁的水月自我陶醉的連吃了好幾個乳酪果凍,感歎道:“要是那種能喝的就好了。”

這才將眼鏡兜和中島介一的注意力收回,水月又道:“阿,好累,我要去洗澡。”

頓時我的臉頰上的熱度一寸一寸的蔓延上來,讓我忍不住聯想到水月第一次出場的時候從水中赤膊站起身。我摸了摸臉頰,好燙。

水月癟癟嘴掃了我一眼,“你臉紅什麼!?”

囧,我保持沉默阿沉默……悶聲不吭的看著眼鏡兜似乎在想些什麼,拿出了一水壺遞給水月,宣佈道:“明天你們一起練習。”



沒門牙的傷不起

暖陽緩慢的落入地平線,轉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點點璀璨繁星點綴在如天鵝絨般得天幕上,夜悄然無息的降臨,帶著神秘的氣息聚攏而來。

是夜,是森林不遠的小湖泊,是正太戲水。

湖泊上波光粼粼,一枚頂著白色頭髮的正太在湖泊裡游來遊去,從這頭遊到那頭,從蛙泳到自由泳,從仰泳到蝶泳。

我和眼鏡兜應要求給他帶來了喝的那種乳酪果凍,他瞧見我們從幽暗的樹林裡走來,從水底一下子越了出來,點點水珠順著他白色的頭髮滴下,我頓時呼吸一窒,還以為他沒穿衣服呢。

他走過來拿過乳酪果凍,蹲在一邊開始享受的品味。

和眼鏡兜去買乳酪果凍的時候有問過他,為什麼大蛇丸要帶他來這裡,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說大蛇丸大人帶來的人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這時候借著夜的靜謐與閒適,眼鏡兜順道想要來教我一些防身術。他有板有眼的教著我,“當遇到力量比自己大的對手時,我們可以用巧勁制服對方,即使制服不了也可以拖延時間給自己留下逃走的機會。”

我連連點頭讚揚他說的很有道理,他告訴我在手肘處的皮膚是死皮所以捏著不會痛,所以常有人用手肘攻擊敵人背部,他告訴我還可以用點敵人的麻穴來給自己留下逃跑的時間,還告訴我每個人都有弱點,一定要在對戰的時候細心觀察。

“你的體力不及別人,所以遇到危險一定要快准狠的解決。”他娓娓道來:“而且你的力氣並不小,我可以先來教你,與比自己身材魁梧的敵人戰鬥的時候,就要利用自己身體嬌小腿腳靈活的優點,迅速找到弱點亦或者攻擊的地方,例如可以用劈掌切斷敵人的肌肉神經。”

爾後,他開始告訴我人體各個部位的主要肌肉與神經,還有一些對我有幫助的穴位。

開始有板有眼的教導我,他說,因為去土之國的路程並不少,只是為了萬一遇到危險時我能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好吧,眼鏡兜你用心良苦了。

教導了一番之後,眼鏡兜打算讓我試試看和他幹一架,這時候那個鬼燈水月跳了出來。

他撓撓頭,“反正閑著無聊也是無聊,剛才我體力也恢復過來了,順便讓我和她打一架,你作為觀眾也好準確的看出需要改進的地方在哪裡,是吧?就當你給我買乳酪果凍的報答吧。”

我可不會相信水月說的這番話,瞧他那鋸齒形的牙齒在溶溶月光下綻放出森白的光芒,我就感覺到一股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我就是一個倒楣催。

鬼燈水月仗著自己的特殊體質,一切物理攻擊都對他無效,當我使勁全力的來了一招迴旋踢,他的肉/體立刻化為一汪水,下一秒又恢復到原狀。

明知道自己根本贏不了他,但是就是不甘心,瞧他擺著正太臉卻一臉得意,我就忍不住的來火。我將看家本領上輩子學的幾招空手道都使了出來,但是依舊拿他毫無辦法。

一開始他都是以閃躲來和我周旋,現在方針改變,改為主動攻擊我換為躲閃攻略。左閃右躲,彎腰劈開那一招上旋踢,大腦迅速轉動,似乎他是水屬性的,要以雷才能克他。

重點在於,阿門,我不會阿!!

常言道,關鍵時刻絕對不能開小差,我忍不住在心裡咆哮,就被他尋著空隙,一記直拳揮了過來,順勢向後傾倒,無力的倒在地上內牛滿面。

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他?為毛他要“針對”我?

感覺到一股腥甜在口齒間流連,抬手一抹唇角——是血!

我被水月小朋友一拳打出血了?難道他那拳頭注入了內力,打的我胃出血,肝破裂?可是不對啊,他明明往我臉上揮的阿。還是他來了一招——隔山打牛?!

哦,不!我想太多了,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眼鏡兜迅速跑來將我扶起,我靠在他懷裡,感覺天地間都在旋轉,顛覆。

他有些被嚇到了,擦拭掉我唇角的鮮血。

水月也有些被驚嚇到了,“不會吧,我只是想試試看自己身手,所以才提出和你幹一架的要求,你怎麼這麼不經打?”

眼鏡兜眼底一閃而過的銳光,如同鋒利的匕首直射水月,他逐漸冰冷的眼眸,眼底壓抑住一股探究,下一刻,又換為了然。

他一把將我抱起,擔憂之色顯而易見:“奈奈,你沒事吧?”

水月跟在後頭,解釋道:“我真的一點查克拉都沒用,只是單純的一拳頭過去而已阿。”

我一手捂住嘴,這個世界太負心了,被打一拳就口吐鮮血,至於麼,至於麼?

倏然,眼鏡兜的步伐一頓,像是想通了一般,“奈奈,你是不是牙齒掉了?”

對阿!我怎麼沒想到!我張嘴將頭側向一邊,兩顆迷你的牙齒掉入手掌中,還有一灘鮮紅的血液。靠!掉顆牙齒而已流那麼多血,是個人都想像不到的吧!

眼鏡兜看見我原來沒有什麼事只是掉了兩顆門牙,有些無奈的放心道:“還好你沒事。”

誰說我沒事的!我掉牙齒了!那就是說我每天都要頂著漏風的嘴巴說話!要是我在帥哥面前說話時還不斷的噴發口水怎麼辦!我不要阿!

經過昨天的一出,我決定遠離水月!

中島老濕帶著我們兩個人來到空地,先是耐力訓練,從三百圈減輕到十三圈,對我來說這個數字實在太美好了。再接下來,休息了一會,就是力量訓練。

我們兩人一起趴在地上,旁邊的水月對我提議道:“我們比比看誰先做完八組俯臥撐?”

我對他翻了翻白眼,不說話。誰要和你比!

俯臥撐練習結束是引體向上,一邊的水月跟著我的速度,又轉頭提議:“我們比比看誰先做完?”

我依舊沒搭理他,大抵是眼鏡兜在,中島老濕也沒有再踹我屁股。不過對於我如同蝸牛的速度皺皺眉頭很不滿意。

接下來下肢訓練的時候,無論是鴨狀繞蛇窟,還是踮腳跳,他總是會湊過來和我提議要比試一場,我皆是沒有理睬。

一直到最後的防禦訓練,我拿著手中五隻苦無,對著對面的柱子揮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正中靶心,結果半路飛來一枚苦無將我的打飛,我惡狠狠的對著水月,他擺擺手:“我們比試一場吧?”

“我看是我們互相鄙視一場吧!靠!”終於忍耐不住的破口大駡,下一秒,水月就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思維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啊哈哈哈哈……你看你,門牙都沒了,啊哈哈哈……說話都是漏風的!”他笑的前仰後翻,我無奈的扶額,所以我才不想搭理你嘛!

他源源不斷的笑聲傳至耳邊,額前的紅色十字路口如雨後春筍絡繹不絕的冒了出來。

我發誓,如果我數到三他還笑,我就不客氣了!

三、“哈哈哈……”

二、“啊哈哈哈……”

一、“哈哈,笑死我了……”

我一手覆蓋在另一手的拳頭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走上前,就是對著他一腳。但是依舊很不幸的,他被踹的地方化為一汪水,對於我的攻擊絲毫不在意,繼續倡狂而笑。

好吧,我拿你沒辦法。

一天的體能訓練就告一段落。晚上吃過飯,是眼鏡兜的醫療課程。

他從發展初期講到醫療術的進步,再到它無限擴大的未知領域。醫療的知識是一條漫長而悠遠的道路,只有不斷的改進,不斷的往前走,沒有盡頭。

只有一點一點的進步,開發,改進。

總結,就是學無止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發現自己的天賦就要抓住它並加以利用。

所以,他願意培養我。眼鏡兜是這麼和我說的。

他帶我到了所謂的藏書房,裡面都是十多層的書架,擺滿了整個房間。也有一些卷軸擺在裡面,眼鏡兜說除了那些卷軸不能看,這裡的書我可以任意閱讀。

他指定一個書架,上面擺滿了藍色封面的書籍,他要求我,最好能在一周內閱讀十本以上的書。

首先要我認識人體的骨架,然後是穴位,其次是細胞基因,最後是查克拉。

前面三個,他需要我先自學,不懂的問他即可,最後關於查克拉的一方面,他會親自來教導我。

好吧,我竟然穿越之後也無法避免學習的命運。

他看我有些不樂意,逐揚起一抹平和的笑容,在他溫和的五官上顯得格外的搭配:“我會給你準備好一些你愛吃的水果,飲料,零食哦。”

我頓時眼睛裡閃閃發光,“蘋果!”

“嗯哼。”

“丸子!”

“那是必須的。”

“棒棒糖!”想起上次中島老濕整我的棒棒糖,突然很想吃,“西瓜口味的!”

“沒問題,”他揉揉我的劉海,一臉寵溺:“先看書吧,我去給你準備。”

眼鏡兜走後,我就覺得渾身熱血沸騰,為了那些吃的,我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

痛苦的一周在和水月拌嘴,和中島暗鬥中度過。

也已經充分的瞭解了關於人體骨骼脈絡,穴位,細胞基因,諸如此類的理論知識,關於實踐方面,只能等去土之國找株裡草了之後再說。

我坐在床上舔著西瓜口味的棒棒糖,看著眼睛兜幫我準備行李。眼鏡兜真是個體貼的好孩子阿,自從知道我喜歡吃西瓜口味的棒棒糖幾乎每天都會給我準備好,如果這裡也有彩虹糖那就更好了。

他幫我整理了一些換洗衣物,然後替我背起行李包,牽著我走出蛇窟。

我以為我們已經很小聲了,誰知中島老濕卻站在蛇窟的門口似乎在等人,看到我們走出來,對我招了招手。我有些疑惑,走上前,他很不客氣的賞了我一腳,“小鬼,快點找到株裡草,然後回來我教你體術!”

“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說著又是“貼心”的一腳奉上。

眼鏡兜看了看我,對著中島說:“是不是有任務?”

“恩。馬上就要去了呢。”他笑的有些勉強,“和君麻呂一起。”

“去匠之國?”眼鏡兜的眉頭從見到中島老濕開始就一直緊皺著,讓我覺得有種不安的感覺從腳底的血液一直流竄到頭頂。

“放心啦,”他邁前一步,又對著我一腳:“我還想快點回來看看我的第一個女徒弟的成果呢。”

“嗯。”爾後是短暫的沉默。

沉默幻化成一聲歎息,在我們三人之間流竄,留下一股奇怪的異樣感覺。

那是一種未知的感覺,它似有似無,若隱若現。

我們選擇沉默的分頭走人,他對著我的背影說:“小鬼,等你回來,我希望看看你踹我性感臀部的力道有沒有提升!”

我回頭對他做了個鬼臉:“你有M傾向吧,只可惜我沒S傾向。S/M太傷神了。”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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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噩夢重現

我們在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到達了瀧之國,瀧之國境內有許多的瀑布,飛流直下的瀑布飛濺而出的細小水珠無形的撲打在來往的路人身上,一直走了許久的路,才到達瀧之國的中心地段,這裡顯得熱鬧許多。

有些像是古裝片裡的集市,各式各樣的小店鋪,每家店都已經華燈初上,照耀成一條望不見頭頂的火龍。

我們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兩間房間就住下。

眼鏡兜囑咐我早些休息明天還要趕路,但是躺在房間裡,便能聽到外頭的熱鬧沸騰的人聲,好奇這裡和木葉的街市有什麼不同。

想著,我的步伐就不受控制的邁至門口,輕手輕腳的打開門,鬼鬼祟祟的先冒出一個頭,再跨出一條腿,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隔壁的房門口,弱弱的喊了一句:“兜哥哥?”

回答我的是久久的安靜。Yes!出去閒逛!

踏出旅館,外面的行人依舊很多,店家都在熱情的招呼客人,暗夜中燈光璀璨閃耀五彩繽紛,有賣章魚燒的,有賣丸子的,有賣飲料的,有賣玩具的……

我漫無目的跟著人流走,看到感興趣的就停下,把玩店裡的物品亦或者品嘗店家準備的試吃食物。看著周圍的店內心激動,好奇心像發酵粉一樣不斷膨脹。倏然,一家掛著五顏六色的彩燈,門口站著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迎賓,我的腳又不自覺的停下,抬起頭看見這家店的招牌,上面是鳳飛亂舞的五個大字——美女集中營!

呀!這是自來也收集情報的必待之所!

美女迎賓招攬路過的男性同胞們,看到我一個偽蘿莉咧著沒有門牙的嘴,目光閃爍的盯著她們看,不免皺了皺眉頭,有些像趕蒼蠅一般的驅逐:“小丫頭走開點,別擋著姐做生意。”語畢看到一大叔走了過來,又揚起十二萬分笑容,“帥哥,要不要進來喝杯酒阿?”

此大叔一見美女主動搭訕,眼睛叮鈴一閃,刺瞎了我的玲瓏剔透眼!

大叔雞凍的顫抖著兩條肥碩的手臂摟住美女迎賓的小蠻腰邁進店去,樂呵呵的歡呼:“喝酒喝酒!”

切,我不屑的翻著白眼,本來還不想進呢,覺得進這類的娛樂場所是穿越劇裡必有狗血鏡頭。我這人一般不跟隨潮流,但越是不讓我怎麼樣我就越想怎麼樣,作為一枚青少女逆反心理是本能反應!

我趕緊跑回旅館,悄悄潛入眼鏡兜的房間,借著昏暗的月光翻起他的行李包,找出一件男裝,為了節省時間便躲在一個自認為很安全的黑暗角落換男裝。

最終,拖著長長的褲腿,輕輕幫他關好門,在門口把拖得老長的袖口和褲腿卷起,然後把長頭髮紮起一個馬尾,昂起頭,對自己說:我是陽光帥氣的小正太!

我再次來到美女集中營門外,看到又換了一批美女迎賓,很明顯她們看到我愣了一下,不管她們異樣的眼光直接走進店內,反正她們門口掛的牌子上只寫著:不接待女客戶,沒說不接待小正太阿,雖然我是偽的。

走到一個呈半圓弧形的沙發專區,不多時就有一個美女服務員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笑臉吟吟的遞給我菜單:“小帥哥,你要點些什麼嗎?”

“有木有威士卡?有木有芝華士?”我有意刁難的問道。

美女服務員的專業水準值得讚美,她翻開功能表:“雖然您說的酒我們都沒有。但是這瀧酒是我們這的招牌酒,你可以嘗嘗看。”

“恩,就這個吧。”

我頗有老闆之色的揮揮衣袖,然後翹著二郎腿,一手撐著沙發,一臉拽樣靠著。

旁邊猥瑣的中年男性聲音不適宜的飄入耳尖,真是的,都不多給我點時間裝逼:“小妞,我想向你打聽些事。”

恩?他也是來收集情報的嗎?聽這聲音不是自來也。我把頭湊了過去,仔細傾聽——

“什麼事?達令~”嬌滴滴的聲音猶如“肉麻風”飄揚而來,掀起一層層次不齊的雞皮疙瘩。

“就是你們這有沒有黏土造型師,我想讓人幫忙做一個塑像。”

“我倒是聽說土之國有一個天才少年,他可是當地很有名的黏土造型師,你可以去拜託他,我們這裡黏土師傅並不多。”

“土之國?”猥瑣大叔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爾後,將那只肥碩的爪子摸向倒在懷裡的美女,“既然寶貝這麼說,我就去一趟土之國吧,明日要是趕得回來我再來找你喝酒。”

“好的,達令。”

唔~從小妞進化成寶貝了。

一聽這個女人的聲音我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這時候那個美女服務員把瀧酒送了過來,我擺擺手,“退了吧,我不喝了。”說著,“嗖”的一聲就逃出了美女集中營。

跑回旅館,我忍不住的抖了抖還沒掉乾淨的雞皮疙瘩,靠!我當這有什麼好玩的呢,為毛那些穿越劇的女豬腳都喜歡往妓/院跑?!那裡面完全不是人待的地方,都快把我還沒吃的年夜飯都嘔出來了。

算了,我還是回去睡覺吧,明早還要趕路呢。

想著,又偷偷摸摸的潛入眼鏡兜房間,隱沒在之前換衣服的黑暗旮旯裡,快速將衣服一脫只留下印著可愛兔子的內褲和背心,將自己衣服一股腦往頭上套。倏然,明明溫和的嗓音卻變為陰嗖嗖的魔鬼之音:“奈奈,外面好玩嗎?”

聽聽!這是反諷嗎?看看!眼鏡兜的真面目露出來了!

我回眸蕩漾出自認為很自然甜美的笑容,乾笑兩聲:“呵呵。”

眼鏡兜走上前將我換下的男裝拾起,“哎,又要洗乾淨了。”

我對了對手指,弱弱的說:“我們不是還要急著趕路,衣服到時候再洗也沒關係的,再說了,我又不是髒小孩。”

“我總覺得不洗乾淨整理好就會不舒服。”

說著就像個小媳婦一樣拿著衣服去衛生間洗,我莫名有股受挫的感覺。

就像你一直很要好的朋友,兩個人熟知到你我不分,他卻突然間和你計較這類那類的小事,也會覺得很受挫,好似被嫌棄了一般。

我聳拉著腦袋打算回房間,這時候眼鏡兜從衛生間冒出個腦袋,混合著衛生間內的水聲,平淡無波的說道:“奈奈,這只是我的習慣,沒有責怪你。”

“嗯……”我簡要的應了一聲,便回房了。

從五歲的時候我們第一次相遇,眼鏡兜以美美正太的形象與我在樹林間邂逅,然後他來我家吃飯,才得知他的養父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再後來我們也就偶爾才會撞到一面,直到我六歲開始上學,才漸漸走近,在生活中不知不覺的相處,對他的提防也逐漸的變弱,有時候甚至會有一種錯覺,或許他並不是動漫裡那麼可惡的人。

現在的他,讓我覺得似乎從沒真正的瞭解他這個人。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進,他似乎越來越讓人搞不懂。

現在想想,他有做太多讓我無法理解的事——例如,為什麼要答應我爸帶我出來修行,為什麼要答應老爸的無理要求,為什麼要對我特別體貼,過分關心。

我糾結的在榻榻米上翻滾著一個又一個燒餅,最終無奈的只能撓頭,好吧,我只是在無理取鬧,誰叫他那句沒有責怪我,說的那麼平淡。往常的他,一定會對我很溫和的一笑的!

夜,逐漸歸於平靜,皎月漸漸隱沒在厚雲之後……

這一夜,我又做了五歲時做過的夢,同樣的地點,不同的故事——

我站在一片淡藍的花海中,風卷著花香輕輕刮過,成片的花像多諾米骨牌一樣依次歪斜。偶爾,幾片花瓣混著風在空中打著旋從眼前飛過,不遠處,一個翩翩少年獨自一人站著,與上次不同,他沒有召喚我,也沒有回頭。

風吹起衣袂,吹起他的秀髮,他只是微微側身,一手舉在半空中,倏然,一隻白色的鳥兒從遠處湛藍的天空飛來,劃過那紗般得雲彩,最終落在少年的指尖。

我試著動了動腳,對著不遠處的他,說道:“你是誰?”

語畢,如同被人施展了魔法,周圍被一片白煙籠罩,彌漫著紗霧,看不清周遭的景象,無形中形成一個屏障,將我隔離在自己的世界,看不見少年,看不見花海。

我伸出手想要揮散開這討厭的煙霧,指尖剛一觸碰,就如煙圈一樣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卻以第一時間又慢慢聚攏。

為什麼會做這個夢,我記得五歲時,後來就在自己快要看清那個少年時眼鏡兜出現了。

叮——咚——是樂曲的聲響嗎?不,仔細一聽,卻更像是水滴聲:滴——答——

倏然,濃厚的迷霧漸漸稀薄,我抬手用力的揮開,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花海之中,而是置身在一道幽暗深遠的甬道,牆壁上是一根蠟燭閃爍著微弱的火焰,依著微弱的光,可以看清牆壁上的圖案就像是樹木的年輪,無規律的裝飾著土黃色的牆壁,又似乎是別人精心的設計。

背後傳來一聲又一聲的腳步身,正想轉頭,卻發覺自己的身體猶如被人施展了定身術動彈不得。幽暗之中,一隻森白的手,越過肩頭,來到頸脖間,一道冰冷透著諷刺的聲音在右耳邊響起:“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凝住呼吸,就好似怕自己一出聲就會被人抹殺。

“撒謊……”熱氣撲打在耳垂上,卻讓我覺得寒冷至極,“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不是五歲時眼鏡兜對自己說的話嗎?!

我低頭緊緊鎖住那雙森白的手,他尖利的指甲慢慢刺入肌膚,又緩慢的從右往左劃開,鮮血順著手臂流下,玫瑰紅的鮮血“滴答滴答”的低落在地上,在這悠長的甬道內顯得格外清晰。

感覺呼吸越來越急促,生命的元氣正隨著鮮血一點一點的流逝,卻絲毫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只覺得鮮血汩汩流出,像是關不住閥門的水龍頭,源源不斷的流出。

“背叛我,我會把你關起來,呵呵”感覺他嗜血的笑聲是濃重的威脅,“關不住,我將親手抹殺你的生命,然後禁錮你的靈魂,永生永世!”

……

“奈奈?奈奈?”與夢中完全不一樣感覺的聲音著急的呼喊我的名字,我艱難的打開厚重的眼皮,引入眼簾的是眼鏡兜佈滿擔憂之色的眼眸。他將我扶起,看見我滿頭大汗的樣子,體貼的拿出手帕給我擦拭,手還沒觸到我,我便下意識的拍開,又有些尷尬的拿過手帕自己擦。

雖然那個噩夢並沒有看到眼鏡兜的臉,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後來出現的人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認為的。

或許,這是一個提示,也說不準。



人生何處不意外

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這樣一種人,人品低幸運值相當的低,所謂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所謂人生何處不意外。

我好好的一個人跟著眼鏡兜來到了岩隱村,正明媚而憂傷的四十五度仰望異國的天空,異常深刻的低語:命運究竟為何物。

介於偶爾的文藝與裝逼,正驗證著老媽常說的一句話——

裝逼容易被雷劈,文藝雖不易,但偽文藝最易被劈。

現在是上帝爺爺驗證我老媽這句話的時刻了。

倏然,長空之中一不明飛行物正沿著抛物線,猶如流星劃過,絲毫不給我任何猶豫的機會向我飛來,我猛的接住了異物,低頭一看是一個毫無特色的卷軸。然而丟給我東西的老兄此時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我的身旁。

我看了看卷軸,又看了看屍體,再看了看眼鏡兜。

兩個字迷茫……

“看!找到同夥了!”一道急促的喊聲將我從迷茫的泥沼中拉出,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一團忍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直接將站在身邊的眼鏡兜隔離在外。

透過厚重的人群,我弱弱的攤開手:“我不認識他!”

“哼!”領頭少年絲毫不相信我句句屬實的真言,一聲令下:“抓起來!”

我就被幾個彪悍的岩忍擒拿住,他們腳尖一點,猶如身懷輕功,飛躍而上,站立在屋頂似乎在等候其他的同伴,我有些驚慌失措,你說,我只是因為一場噩夢腦電路還沒連接好,偽文藝一把竟然又被我撞上這種衰事!

想到此我憤憤的望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喂!老兄!你死之前能不能別拖我下水!

接下來等待我的究竟是什麼,難道要像那些虐戀情深的古代言情小說一樣,被嚴刑拷問,又是鞭策又是被潑辣椒水,然後發現我失憶了,其實我就是兇手?

靠!能別這麼狗血嗎?!

在這生死關頭,我看到眼鏡兜已經被另外兩個岩忍擒拿住,他們問:“你們認識嗎?”

我忽然間很害怕聽到眼鏡兜極力想要和我撇清關係的話語,但是……

“我不認識她!”心驟然猶如被什麼東西掏空,一波波猶如潮水一般快要將我淹沒。眼鏡兜,你,果然變了?

正當我認為失望之時,卻對上他堅定的眼神,似乎在說:等我!

我壓下心中那股悲傷的逆流,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好吧,眼鏡兜我誤會你了!

……

“嗵……”我被無情的丟入一間陰暗潮濕的地牢裡,你們難道不懂何為憐香惜玉嗎?

領頭少年紮著一個沖天辮,黑髮,藍眼珠,年紀輕輕一身透著穩重,同時也兼備著戾氣。一臉惡狠狠的瞪著我:“說!你和丹特是什麼關係?你們要那個卷軸到底有什麼用!?”

“我說老兄,”我走上前,兩手抓住牢房的欄杆,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是我剛到你們岩隱村,然後他就把卷軸丟給了我然後就死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他完全不相信我,雙手環臂坐在不遠處的木椅上。

我也不相信會有這麼巧這麼杯具的事啊,可是我就是個倒楣催能有什麼辦法!原以為,遠離老媽就可以不用遇到這種杯具到令人髮指的事,結果我還是逃脫不了這種宿命。

黑髮少年看著我的沉默誤以為我是默認,相當兇悍的抓起一旁的匕首,大步向前,一手抓住我的領子,匕首頂著我的脖子,“你們是不是想要偷學卷軸上的禁術?!”

“才沒有呢!”

“那好,你說你來岩隱村到底想幹嘛?”

我如實將來此鬼地方的終極目的相告於他,但這個少年完全不相信,還凶巴巴的將我推倒,轉身走至門外,厲聲道:“給你一天時間好好考慮清楚,說還是不說,不然明天會讓你永生難忘。”

我癟癟嘴,什麼永生難忘,你乾脆就說那句老套臺詞不就好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走後沒多久,我就一個人坐在陰暗的地牢裡,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並非怕黑,只是害怕會被嚴刑拷打,那個凶巴巴的黑髮少年真是固執到令人髮指,我說實話都不相信。

難道要我掉兩滴鱷魚的眼淚,你才會相信我這個蘿莉說的話都是真話嗎?

地牢陰暗潮濕,牢門外點著幾根蠟燭,燭火閃爍著微弱的光,在裡面呆久了會分不清時間。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後來昏昏沉沉的,似夢似醒間似乎又有一個人被關了進來,好像又是那個黑髮少年抓進來的,而且無論那個被抓的人說什麼他都不相信。

靠,我們說什麼你都一門心思固執的認為是假的,那還問個毛線啊!

他們爭執了很久,就差沒有大打出手。最終,我瞌睡的小蟲子一掃而光,坐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胳膊,看著隱沒在陰暗角落的身影。

那一瞬間,覺得他的身影又寂寞又固執,隱隱透著不甘心。

他也和我一樣,覺得莫名其妙被抓,說什麼都得不到信任,而覺得寂寥嗎?

思及此,我出聲對著那個或許和我志同道合的犯人說道:“你也被冤枉了嗎?”

“恩。”陰暗間,透著燭火微弱的光,那個犯人似乎緊握住拳頭,不甘心的咒駡道:“那群不懂得藝術的笨蛋!”

嗯?!這句話……

“我不過是嘗試用查克拉注入到黏土裡,沒想到犯了村裡的禁術,”感覺他望向我這個方向,充滿自信的嗓音,在這地牢裡顯得格外清晰:“我只是讓藝術得到昇華,我要讓我的藝術品走向巔峰,嗯!”

我捂住嘴巴,有些不敢置信,我開始相信某種穿越定律了。

我走了過去,對方的面顏逐漸清晰,腿腳下意識的軟弱無力,跌坐在地上。

對面的人,有著一頭金色的長髮自然的披在腦後,青藍色的眼珠裡透著對於藝術的執著之光,光芒璀璨。

這傢伙就是曉組織裡的炸彈狂人——迪達拉。

我說過,我就是遇強則弱的類型,我弱弱的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話,順著他的說道:“對,他們都是一群笨蛋,根本不懂得什麼叫藝術!”

他的眼珠子瞬間擴大了一下,似乎找到了知音一般,我看著九歲大的迪達拉,頓時母愛氾濫,忽然冒出一種想要充當伯樂的想法,我點點頭:“尤其是那個黑髮的傢伙!”

“就是!”他撅了撅嘴巴,“我和他說,這是藝術,藝術就是轉瞬即逝的燦爛,藝術就是短暫而美麗的,那個傢伙完全聽不懂。”

“他是大笨蛋!”我揉了揉衣角,“他根本不懂你做出的藝術品,那完美的二維線條是堪稱世界之最!”

迪達拉瞬間雞凍,猛拍我肩膀:“你這小子果然有眼力!”

小、小子?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迪達拉又道:“你是我的粉絲吧!”

“阿哈哈哈哈哈……”我瞬間被阪本辰馬附體,以大笑來掩飾尷尬:“其實我是打醬油的。”




捏臉大戰開始了

“打醬油?”小迪頗為疑惑。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小玻璃瓶,像個小孩在顯擺自己心愛玩具一樣,在小迪面前左右來回晃晃:“打醬油是一種態度,是一種生活,是一種娛樂,勢必跑遍所有龍套,避開所有便當,只許路過不許留下一滴醬油!”

看這我慷慨激昂的咧嘴解釋打醬油的偉大事業時,小迪嘴巴緊緊抿住呈波浪線一般扭動,“你盡然沒有門牙,噗。”

不好!趕緊捂住嘴巴但是為時已晚。

爾後小迪就固執的認為我不光是他的粉絲,同時還是一個追求目標奮發圖強的偉大小夥子。

我默默的捂住胸口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敢情我之前聲情並茂的解說是白費了。

從此,他似乎特別照顧我這個有難同當的粉絲,在忍者送來的食物裡,看我瘦小的身軀還會剩下一個包子給我:“瞧你這小子瘦的像什麼,肋骨都可以用來彈琵琶了!”

我很感謝你能施捨包子給我,但是迪君,首先我不是小子,其次你可以直接說我平胸,說我一馬平川,但是你不能變相的,隱晦的稱我沒胸阿兄弟!

大概是到了第二天,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黑髮少年並沒有過來拷問我,但是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照道理,迪達拉是重犯,應該不能探監。於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了。

那是一個和迪達拉有著一樣的金髮少年,他驕傲的昂起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我叫迪大拉,我將會是取代你的新一代粘土造型師。”

“原來你就是一直借著我名氣搶我生意的傢伙!”迪達拉猶如心愛之物被搶暴跳如雷的一躍而起,想要破門而出痛扁那個迪大拉!

我都有些看不慣那個冒牌貨欠扁的嘴臉。

冒牌貨似乎只是有心想要進來刺激迪達拉,諷刺幾句後,就一臉無所謂的轉身走人,迪達拉怒髮衝冠,呲牙咧嘴的對著冒牌貨的背影嚷嚷:“我的藝術已經得到昇華,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把你炸的稀巴爛!嗯!”

冒牌貨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那也要你有這個機會。”

語畢,迪達拉情緒失控的在原地捶胸頓足:“佛也只能忍三次,等我出去你的死因就由我來決定,嗯!”

冒牌貨剛走,忽然又冒出一個頭對著迪達拉咧嘴笑的一臉虛偽:“不過,你似乎搞錯了,藝術是靜止不動!迪達拉先生!”

迪達拉氣的抓起剛才吃飯的碗往冒牌貨的方向狠狠砸去,留下一地碎片。

事後,迪達拉告訴我,他得知有人冒用他的名字在外拉生意,甚至還大肆宣揚:藝術就是靜止不動。他認為這是對他藝術理念的嚴重褻瀆,身為一個資深的藝術家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所以,他為了提高自己的作品品質,接觸了村子裡的禁術,最終發動引爆黏土,發現這才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短暫而美麗的藝術——爆破就是藝術!

我默默的抹去巨大的汗珠,前世看火影就覺得迪達拉其實是個自尊心很強,很驕傲也充滿自信的少年,他一直執著自己的藝術,將自己的藝術發光發亮,其實他也是個單純的少年,不然怎麼會12歲就被鼬拐進了恐怖組織呢。

其實前世看火影挺喜歡迪達拉的,想起他人生最終一戰,與佐助的那場戰鬥,不禁惋惜,他如果自尊心不那麼強,或許就不會死的那麼早了。

思及此,我看著他怒氣衝衝的臉蛋也緩和許多,誰知那個迪達拉注意到我柔情似水的眼神,一臉嫌棄的對我說:“你這小子沒門牙已經夠惡的了,還露出這種娘娘腔的表情,你想噁心死我阿,嗯?”

“喂!我說!”他老是小子小子的喊,喊的我心裡格外的不爽。

“你要說什麼阿,嗯?!”他喊出同樣的音量,大聲的回敬給我。

“我說,你以為我想沒門牙嗎?!”想起在蛇窟的水月,我就氣得想把他冰凍起來,“我就不相信你六歲的時候沒掉門牙!”

啪嗒,一顆剛出爐的爆栗就穩穩當當的落在腦門上。我捂住痛處,齜牙咧嘴道:“迪達拉!”

“藥師奈!”

我轉念一想,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知道我的名字好聽又響亮!”

啪嗒,又一顆熱騰騰的爆栗落於額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立刻五指成爪撓向迪達拉,他也絲毫不馬虎一手捏住我臉,一手利索的一個接著一個奉上爆栗。

女生打架也就先是抓頭髮然後踹腳,我也不落凡俗的死抓迪達拉頭髮。他倒好,兩手不斷切換捏著我的臉,好吧,我承認這個年紀的小孩臉上的肉是最多的。

前世,我就以肥嘟嘟的臉蛋俘獲一大群怪阿姨,她們都戲說我多麼嬰兒肥多麼可愛,結果撈起我的袖子才發現胳膊細的跟拖把的棍身一樣。

這一世,我也沒有避免這樣的命運,臉上肉頗多,吃的高卡路里產生的脂肪都長在了臉頰上。

他似乎捏上癮了,乾脆不賞賜爆栗,改為把玩臉上的肉。我說,迪達拉先生,你不能因為捏不到泥巴,就把我臉當泥巴使阿?

他捏著我的臉,我卻只能淩亂對方髮絲,甚是不公平阿不公平!

我猛的推開小迪,揉揉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阿。

“喂,臭小子,看在我每次都剩下包子給你,你再給我捏一會。”說著,他又湊了上來:“我看看自己的黏土是不是要改良一下柔韌性。”

我一個側身閃躲,他緊跟其上,你追我逃,來來回回,我方落敗。

此時此刻的迪達拉猶如撒旦附體,伸出魔爪一頓蹂躪。我默默的流著海頻寬淚,泣不吭聲……

終於,他停下魔爪,又是疑惑又是嫌惡的看著我:“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個什麼,嗯?”

我咬著衣袖,顫抖著小手摸向醬油瓶:“迪達拉……”

“嗯?”

“我想打醬油。”

他看了看灰暗的牢房,深刻道:“也要有希望逃出去才能打醬油阿。”

我跟隨著他的目光,昏暗潮濕的牢房,月光照不進來,蚊子飛不出去,浮雲的影子也沒有,“總有一天我會打好醬油的!”

“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藝術的!”

“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弱弱的伸出食指指了指迪達拉:“那個……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

他一個激靈站起身,伸出手將我拉起,“你這小子怎麼老和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

說到此,我又忍不住想要咬手絹,“迪達拉,我想告訴你,其實我是女的。”

“……”靜,地牢裡除了靜只剩下老鼠的細細碎碎的聲音。

下一刻,小迪再次體貼的奉上一顆剛出爐的新鮮爆栗。下一秒,怪叫起來:“你怎麼不早說!你是女人怎麼胸都沒有!嗯?”

我跪地撲到內牛滿面,“我才六歲……”

啪嗒——迪達拉毫不客氣的五指張開手掌直接貼上我的左臉,吃痛叫道:“你那麼大力幹嘛?!”

語畢,他又加深幾分力道,硬生生的蹂躪摧殘我白嫩嫩的小臉蛋。

一場捏臉大戰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裡拉開帷幕,在這不平凡的地牢帶來了些許歡樂聲……

……

我不知道眼鏡兜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來救我,等待,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迪達拉這孩子還是不錯的,每頓飯都會留下一個包子給我,但是他從可憐我骨瘦如柴轉換成如今——

“多吃點,對你將來發育比較有幫助,嗯。”

我跪地前撲欲哭無淚,秉著不吃白不吃的良好美德,抓起包子大口大口的往下嚥,卻如嚼白蠟。想起以後迪達拉一定會逃出地牢的,我要趁現在和他搞好關係,說不定能帶我逃出地牢。

“我說,你那個引爆黏土很厲害吧!”

“那還用說!”

“那你可不可以用地上的沙土混合水發動忍術呢?”

“藥師奈!”他呈半圓斜眼幽幽的望著我:“你也想將死因交給我來決定嗎?”

下一秒,阪本辰馬式大笑在地牢裡蕩漾而出……

……

讓我很奇怪的是那個黑髮少年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來過,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掛了。囧,貌似都一樣。

還有一點讓我覺得疑惑,就是迪達拉犯了禁術是重犯,為什麼可以和我關在一起,另外這裡卻沒有想像中那樣被重重把守,相反的戒備很鬆懈,連不速之客都可以隨意出入。

以我那鮮少的腦細胞是想不通這種問題的。但是,我想說不速之客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跑來大肆宣揚自己在黏土界混的多麼風生水起,每次都把迪達拉氣的暴跳如雷,怒髮衝冠,一發不可收拾,害的每天送飯的忍者都要多了一項工作——掃碎片。

其實我一直覺得小迪只要發動個神馬忍術,就可以從這裡逃出去的。

我不知道他一直猶豫著什麼,雖然表面上什麼事都沒有,還是一樣的自信滿滿又閃閃發光,偶爾化身成惡魔蹂躪我臉,以次來寄託他無法捏到黏土的“寂寞”。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那個可惡的讓我每每都有扒皮抽筋衝動的黑髮少年,不適宜的過來了。

身後緊跟幾個忍者聽候發令,他走到那張木椅前雙手環抱,下一刻就讓那些個忍者把我拖出了牢房,帶到他面前。

原本我被他那略帶成熟穩重的模樣所欺騙了,其實他就是個來自被騙星球的戰鬥機!

他讓人把我綁在了十字架上,雙手雙腳被牢牢的用鎖鏈綁住。他打開隨身攜帶的保溫瓶,倒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輕抿一口,似無意的掃了我一眼,爾後讓那幾個忍者退下,才幽幽的吐出一句疑問句:“我多給了你些時日,想好要坦白了嗎?”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愛信不信!”對於這種怎麼解釋都沒用的人最蛋疼了!


下一章:小迪要帶著女主逃出地牢了呢。

預告:

外頭爆炸聲越來越少,似乎戰鬥開始接近尾聲……

忽然,感覺上方的石板開始鬆動,我抬頭雙手撐住,試圖想要挪開石板。幾粒灰塵落入眼中,帶著一點疼。

感覺到上方有著一把力幫助我推開石板,一雙手赫然出現在眼前,順著手臂向上看,是小迪站在一隻白色貓頭鷹上,對我勾起招牌式笑容,“你說只要有希望就能逃出地牢,現在我把希望帶給你。”

不知道是先前的沙粒刺痛我的眼,還是被小迪這段話感動,但我知道,此時很想矯情一下:“謝謝你,小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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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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