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沒有海吉吉在身邊光靠白星自己一個人摸索霸氣真是太吃力了,從任意門裡回來後的半個月內,關於她的訓練兵生活,白星幾乎沒怎麼啟動過自己的霸氣!
果然只有遇到對的人,才會有對的反應麼。
除去了利威爾的那一次,白星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霸氣帶給自己的快感了!
「為什麼你每次跟我對練你都做些奇怪的舉止?」卡恩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著白星因為做那些動作而破壞了自己所教導的格鬥技巧。
無奈的按了按白星的腦袋瓜子,卡恩可以說對白星算是分外的寵愛,至於為什麼,只是一半的原因來自利威爾那裡罷了。
但是該有的訓練與處罰,是一樣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星有些失落:「沒什麼卡恩閣下,我只是在訓練自己的一些東西而已。」
「是這樣啊!不過在訓練的時候做這些反而不太好呢,還是專心訓練吧。」卡恩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白星口中的「一些東西」指的是哪些東西,但是看姿勢似乎也是格鬥類?至少白星有主動學習的精神,卡恩已經很滿意了。
順便糾正了一下白星的動作,卡恩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今天可以不用住宿了,回家吧,佩特拉小姐會在家等著你呢,啊,還有利威爾兵長也已經回來了。」
對白星來說這無疑是個好消息,同時懸著的心也總算安穩。她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過佩特拉閣下了,現在分外的想念她,於是感激的回答道:「真是麻煩您了卡恩閣下。」
「其實也沒什麼,對了待會的機械體操訓練你要好好加油啊!」拍了拍白星的肩膀,一聽到那些訓練白星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要知道做那些雜七雜八的訓練的同時,會有教官趁機切斷你的救生索!!
白星第一次被萊維教官切斷救生索從高處墜落的時候,可是嚇得哭一塌糊塗。
即便很不喜歡那些訓練,但是身為訓練兵的白星並且有了變強念頭後,白星都開始花心思的去努力的照做。
除了機械體操那些訓練,理論課白星上的也很頭疼,主要是記下來的筆記老師檢查的時候,完全看不懂白星所寫的東西。
今天依舊按照往常一般的訓練著,卻比平時要早回家了一些。快步走在熟悉的道路上,白星一顆心都在顫動著。佩特拉外出的這段日子內,白星無疑是有些提心吊膽的,為了不影響自己訓練的心情,白星一向不願意去想這些東西。
「佩特拉閣下,我回來了。」白星推開了家門,輕輕的喚了一聲,卻無人回應。疑惑的將門帶上,心想這個時間點可能大家都睡了吧,只是似乎有些早?
白星躡手躡腳的朝著事隔半月多月未回去的房間跑去。走在熟悉的樓梯道上,白星覺得即使只有半個多月未回來,但也真是想念。
剛剛從樓梯上走了上來,就現自己的房間微微亮著光。已經補習了人類世界太多知識的白星第一個想法就是該不會是遭小偷了吧!
可是想想自己房間裡又沒什麼東西可以被偷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白星還是從樓梯口的一邊上拿起了一根棍子藏在背後用來防身。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白星小心翼翼的朝著自己的房門口挪去。
透過微微開啟的門縫,白星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決定將頭探過去看一看。
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身影,只是一個女孩坐在自己的桌子前。
「原來是佩特拉閣下,您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裡?」一看那個女孩兒就是佩特拉,白星一下子放鬆了警惕,順將手裡的棍子放到了門後。
同樣沒有料到白星會那麼早回來的佩特拉也被嚇了一跳,手中寫著字的白紙都飄落到了地上。
白星替撿起了那張紙,偷偷的看了一眼,似乎是寫滿人名的一張紙。
「你今天回來的真早呢,白星。」給了白星一個大大的熊抱,並順手接過了那張寫著人名的白紙,將其與其他的檔交疊在一起,
「因為今天被維萊教官切斷了救生索的我,比平時勇敢多了!」所以維萊教官說這個訓練不用做兩倍,因此白星才會比平時早很多回來。
把檔加進了檔袋子裡,佩特拉背過身去細細的整理著,昏暗的油燈映在了臉頰上,竟顯得佩特拉有些哀傷,但僅僅只是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滿面笑容的模樣:「是這樣,白星你也很努力呢,我現在要去利威爾兵長家,將這些東西送過去,你先睡吧,難得回來那麼早可要好好養足了精神才行啊。」
白星點了點頭:「佩特拉閣下您也是,要早點回來。」
「嗯。」
目送著佩特拉離開自己的房間,白星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佩特卡拉的身影,卻在佩特拉即將離去的一刻喚住了對方:「佩特拉閣下,要不、我替您送過去吧。」
「嗯?怎麼突然……」
「因為您看起來很累的樣子。」白星只是猜測,但是又怕自己弄錯,不過剛剛佩特拉的背影真的給白星一種對方很疲憊的錯覺:「所以您去休息吧,我現在還很精力充沛呢,就讓我替您送過去吧。」
佩特拉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又看了看白星,露出了一個略帶無奈的笑容:「,真是半個多月不見,你變得貼心了呢,那麼就拜託你了白星。」
接過佩特把手裡的東西,白星對佩特拉鞠了個躬,道了句「您早點休息佩特拉閣下。」順便被佩特拉關照了一句路上小心,便匆匆下了樓,只是這好情緒沒有維持多久,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地是哪裡後,白星開始淚汪汪了。
「我這不是自己找虐麼。QaQ」比起想念利威爾老大,覺得自己是找虐的愁苦占了優勢,白星開始慢吞吞的一步一步朝著利威爾家挪去。
*
在走上樓梯之前白星就將鞋子脫了下來,拎在了手裡,踮著腳尖踩著樓梯朝著利威爾的房間走去。
完全沒有料到白星會來的利威爾此刻正仰躺在床上,一隻手臂橫蓋在臉上,房間內也沒有點燈,只有那可憐的一點月光微微鋪灑在窗前的桌子上。
看房間內毫無動靜,又黑漆漆的樣子,微微推開了一點點的門縫像床上瞄去,很明顯的看見了一個人形。瞅著那小身板,確定是利威爾老大無誤。
猜測利威爾老大是不是睡覺了,白星總覺得這次外出後,似乎大家都有些累的樣子。想到這裡白星決定把檔悄悄地放到桌子上自己就離開。
一點一點的將門推開,白星側著身子從門邊上鑽了進來並弓著身子,抬起腿先看看利威爾,再看看桌子,才一點點的將腳在地上,反反復複做了十幾遍,才艱難的從門口抵達了桌子。
將牛皮紙質的文件袋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白星正轉身準備原路返回,突然床上的人微微動了一下,嚇得白星渾身一僵。
緊張的看著黑暗中的人影,結果現對方只是換了個手臂擋著面部而已。
其實不可能沒現自己的吧……白星默默的站在原處,突然這麼覺得,以利威爾老大的能力,是不可能現不了自己的。
白星改變了想要回去的念頭,而是一步步的走向了利威爾,直到貼近了床邊。
利威爾明顯是醒著的,只是不想去理會白星。本以為那個臭小鬼放下檔後就會自己離開,沒想到居然還留在這裡。
突然覺得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的上方,利威爾微微睜開了眼,白星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半跪在床邊上,整個上半身都懸空的壓在利威爾上方,並將手撐在躺著的利威爾頭兩側。
「利威爾老大,難道您在哭?」
「哈?再說什麼蠢話,我哪裡像哭的樣子,還有小鬼,給我走開。」利威爾推了一下白星的肩膀,誰知白星居然真的壓了下來,將利威爾緊抱進了懷中。
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被白星抱住的同時,利威爾被狠狠的埋進了白星的胸脯內。
「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麼,不過,還是希望利威爾老大您振作起來!」總覺得利威爾今天有些跟平時不一樣的白星,想起了小時候媽媽總會將自己輕輕的抱住,雖然只能抱住白星的一點點的頭頂,可還是讓年幼的小白星感到十分的安心。
「所以……唔!」快放開我!利威爾想要推開白星,這無法呼吸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也正是因為要快要窒息的緣故,利威爾的力氣一下子比平時來的還要大了許多。
用力的去推開白星,卻現對方的力氣比自己還要大的多,抱住自己的手臂硬邦邦的!
嗯?硬邦邦的?利威爾覺得抱著自己的手臂的觸感很怪異,一時之間忘記了掙紮。同樣的白星也松了松手臂,驚奇的再次現自己又用出霸氣了!
chapter 26
「利威爾老大,我覺得您溫度有些可疑。」偏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體恤緊貼著胸部,那不同于常人的體溫一下子讓白星鬆開了利威爾。
被放開的利威爾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原本被憋的有些偏紫的臉頰正在一點一點恢復血色。
恢復的第一個舉動就是把還跪在床邊上的白星一腳踢下去,白星猝不及防,在險些掉下去之際還拽住了利威爾的踢過來的腳腕。白星的體重自然是利威爾重上不少的,這一拽白星是摔倒在地,利威爾則是半條身子被拖了下去。
「利威爾老大,別在這種時刻鬧變扭好麼!您都生病了!」白星從地上爬了起來,將半個身子都掉在地上的利威爾抬起推回了床上。
利威爾瞪著個細長的眼睛看著白星一張欠揍的臉:「只要小鬼你現在立即滾回家我馬上就會好起來,還有我只是今天心情不佳而已,沒有生病。」利威爾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難得的膽敢直視利威爾的視線,也許是因為今天的利威爾沒有平時的那般犀利,白星勇敢的挺起了胸膛:「騙人,明明剛剛利威爾老大連推開我的力氣都沒有了……請不要說任性話!」說完白星就跑了出去,並穿上了鞋子。
被白星吵吵鬧鬧了一番,突然間離去竟一下子顯得房間太過於寂靜了。
明明應該高興那個煩人的傢夥終於走掉了,但先前被打斷的沉重思緒已經完全接連不上了。有些無奈從床上坐了起來,利威爾穿上拖鞋走到了桌子邊上,將白星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檔袋拆了開來,並將其中的東西全部抽了出來。
一張一張細細的看著上面的名字,娟秀的字體端正的刻畫著每一筆,仿佛還描繪出了他們的面孔,既熟悉,但又陌生著。而下一秒那些臉孔全部開始變得扭曲而又絕望,甚至沾滿了鮮血,嘴裡咆哮嘶吼著什麼,卻又聽不真切,一個個漸漸被撕裂開來。看見了幾個記憶深處的名字,利威爾稍微的頓了一頓,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將紙張放了下來,微微低下了頭開始從抽屜裡尋找火柴。
黑暗靜謐的房間內,只聽到了幾聲摩擦聲,一抹帶著藍光的橘色火焰誕生在了空氣內。
像是悼念般的最後看了一眼那些名字,利威爾將火柴棒對準了紙張最下麵的角,讓微弱的火焰開始肆虐的向上竄去,所經之處皆以化成了煙灰破碎的掉落到了地面,直至盡頭至極利威爾才鬆開那張紙,任由帶著火光的一小片紙張在空中飄落,在落地的瞬間,全部粉碎。
每一年利威爾都會讓佩特拉將這一年內逝去的士兵名字整理出來,而每年的同一天內,利威爾都會為這些勇敢而嚮往自由的士兵,奉上自己最後的悼念,以及對部下的敬意。
將名字全部燒掉後,利威爾揉了揉略帶疲憊的眉心,將地上的殘渣收拾了一下,並打開了窗戶通風,讓房間內那燒過的味道散出去。
將房間重新恢復了先前整潔的模樣,利威爾決定把被白星幹擾到的好眠給補回去。
側著身子躺在了床上,利威爾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淺眠狀態。
「嗚哇!!」
「呯——!」
「哐當——!」
在快接近大半夜時,利威爾家的門外響起一聲急促的驚叫,接著房門被什麼東西猛烈的撞了開來,最後是重物撲倒在地的聲音。
側身躺著的利威爾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如果剛剛沒聽錯的話,那個聲音是那個死小鬼的吧!
「醫、醫生閣下!您沒事吧!」趴在地上的白星慌亂的站了起,將身邊一個同樣坐在地上的老奶奶攙扶了起來,並同時瞪大眼睛去確認床上的利威爾是否還在。
老奶奶笑呵呵的拍了拍身上的灰,面上的溝壑滿是歲月的痕跡,白蒼蒼的頭卻讓這名老醫生有種實力沉穩的感覺。
似乎是有些驚訝這個少女將自己所帶來的地方,不過既然人家都說明情況了,老醫生知道白星口中的病人是誰了。拎過被白星捧在手裡的醫藥箱,老醫生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向利威爾的床。
「你好,利威爾兵長,沒想到我需要診療的人是你呢。真是好久不見。」老醫生優雅而有禮的笑著在床邊坐下,而床上的利威爾也很驚訝老奶奶的出現,偷偷的看了眼正在揉手腕的白星,利威爾收起了先前不耐的神色。
朝著笑眯眯的老人點了點頭:「真是沒想到可以在這裡看見你呢,菊醫生。」
倒是揉手腕的白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是舊識。
菊醫生將醫藥箱打了開來,從裡面拿出了溫度計並拆掉了外殼,接著在空氣中甩了甩:「先測一□溫吧,那個女孩可是很擔心你呢。」
利威爾微微愣了一下,瞟了眼白星,只可惜後者還在糾結兩個人是舊識的問題,完全錯失了利威爾的目光。利威爾搖了搖頭,婉言拒絕了菊醫生的要求:「不用了,我只是今天心情不佳而已。」
「沒想到1o年不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任性呢。」菊醫生放下了手裡的體溫計,將其裝進了外殼,只是卻沒有放進醫藥箱內。糾結完他們的關係後,立即就聽到了一個關鍵的「1o」年,白星一下子小激動了一把,說不定可以從那個菊醫生口中知道點利威爾老大的事情呢!
生怕被他們現自己在偷聽,白星一下子襟跪端坐著,故作一副輕鬆實際上卻一臉的冷汗。
菊醫生輕笑了一下,現這個一路把自己背過來的少女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呢,配利威爾真是不知道該說糟糕,還是該欣慰。
「菊醫生,我已經不是1o年前的我了。」利威爾對菊醫生其實是感激的,在那個幾乎可以說是黑色的童年裡,菊醫生就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抹陽光。
每一天都是在打架中度過,孤獨、寂寞,可以說自己惡劣的脾氣,幾乎是沒有任何朋友的。在埃爾文出現之前,利威爾的黑白生命裡只出現過菊醫生的色彩,自己的理想與抱負不被世人看好,只有菊醫生在默默的支持著,即使這個醫生後來失蹤了,再給自己留下一大筆的財產後。
沒有聽到是,什麼有用情報的白星咬了咬下嘴唇,真是等的她急切啊!
「不過你看來過的不錯呢,你終究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雖然距離理想,還遙遙無望。」菊醫生如實的說道,她會支援利威爾的,就如十年前一般,只是同時她也很看得清現狀,作為流浪醫生,一路走過來所聽到的關於利威爾的傳聞,足以讓她欣慰。至少在她不負責任的離去後,這個孩子,成為了一個值得她驕傲的存在,卻也讓她萬分的心痛,這個孩子,怕是要很辛苦。
聞後,利威爾只是沉默不語。
察覺到了僵硬的氣息,菊醫生從醫藥箱拿出了一些藥丸,塞到了利威爾的手心:「這些是我新研製的藥物,幫助睡眠,有助於休息,但是切記不要吃多,我看你並無大礙的樣子呢。」 完全沒有白星說的那麼誇張,在菊醫生的眼裡,利威爾只是睡眠不足罷了。
「對了,你是怎麼跟那個蠢小鬼勾搭上的。」利威爾很在意這個問題,已經事隔十年未見過菊醫生的利威爾,天知道在看清楚那個老婦人是誰後,受到了多麼大震驚。
一提到白星,菊醫生笑得更是燦爛了,了呵呵的開始講述經過:「我路上的時候遇到了打劫呢,這個美麗的姑娘可是很勇敢的幫自己趕跑了那個壞蛋。」
「哦?」利威爾顯得有些驚訝。
其實菊醫生是完全有能力面對那個搶劫者的,只是就在自己準備對這個搶劫犯實施自己的新麻藥的同時,一名閉著眼睛手拿磚頭的漂亮少女出現在了搶劫犯的背後,並大力的用磚頭將其拍暈。
搶劫犯倒地後,漂亮的少女先是呆了一呆,再看看自己手裡僅剩下一半的磚頭,嚇得立即將半塊磚扔到了地上,接著淚水不斷的滑了下來,並一臉驚恐的看著地上的頭部出血的男子。菊醫生仍記得當時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勁才讓這個女孩明白了那個男人沒有死,只是暈過去了。並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男子,相信不久後路過這裡的駐紮士兵們,一定會看見這個手持刀具的男人的。
再後來的後來,菊醫生知道了美麗的少女要去找醫生給利威爾治病。聽到這個消息菊醫生頓時神采奕奕,這不就是她擅長的領域了嗎,要知道醫術在自己之上的人,並不多見。於是菊醫生決定報答這個善良的女孩,而白星為了早點把醫生帶過去,自動願意背著醫生回去,所幸的是,菊醫生十分的瘦小,白星背起來並不顯得吃力。
知道了全過程後,利威爾在菊醫生曖昧的目光下,一點一點的黑下了臉。但菊醫生也沒漏看利威爾那微微閃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是一片平靜的眸子。
啊啊,怎麼還是跟十年前一樣,愛用一張死人臉來掩飾自己真正的情緒,果然是還沒長大嗎。菊醫生略帶寵溺的看著利威爾,而一旁打著「偷聽利威爾過去」旗幟的白星,因為菊醫生講了太多的廢話導致困倦的白星以膝蓋著地的姿勢,翹起了屁股,臉頰貼著地面的睡著了。
口水還糊了半張臉。
chapter 27
「小鬼。」
誒?利威爾老大?
白星坐在草地上,現利威爾在天上飛,於是迷茫的看著上方,這個環境總覺得很熟悉,但白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
「小鬼。」
利威爾又喊了一聲,白星更加的迷茫了。
突然「砰」的一聲,衣衫整齊的利威爾瞬間果體了,依舊在天上飛來飛去。
一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畫面這個月來第n次彈入腦內,一聲尖叫,白星一身冷汗的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顫抖的用手捂住了臉頰,自從從生那件事後,白星晚上一直在做夢,夢見什麼?當然是夢見仰視角度的利威爾果體照。
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鬆開了捂住臉的手,只是耳朵依舊微紅。深呼吸了一口,白星覺得胸口好多了,便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灰濛濛的,似乎是要下雨,一時居然也看不真切大致的時間。
「一大早的狼嚎什麼。」利威爾手端兩個盤子,盤子上分別放著煎雞蛋以及幾個塗著醬的麵包片,利威爾順便拿了杯橙汁及咖啡放到了桌子上。
白星震驚的看著利威爾出現在這裡,因為利威爾家並不是很大的緣故,加上這裡只是他暫時居住的地方而已,床都是直接擺在客廳的,然後是書架,桌子以及沙,寥寥的幾個傢俱罷了。
「別傻坐著,去廁所刷牙洗臉,把自己弄乾淨了再出來。」利威爾說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開始吃起了早餐,被利威爾的死魚眼掃射的,白星連忙點頭掀開被子沖進了廁所。進了廁所,白星驚奇的現利威爾已經準備好了新的牙刷跟洗臉的毛巾和新的梳子,還有一條新的牙膏……
不知道該說白星動作太慢,還是利威爾太迅,等白星梳理了頭,並做好了洗漱工作出來時,利威爾已經在看報紙了,白星隨意的看了眼床,已經被整理的很乾淨,一想到自己在利威爾老大的床上睡了覺,白星猛地又想起了那個夢。
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杯,利威爾奇怪的看了一眼白星:「你在那裡臉紅個什麼勁,快點把你的早餐吃掉。」說完又低下頭繼續看報紙,瞭解著自己在外出調查後壁內所生的一切事。
白星尷尬的摸了摸頭,慢吞吞的來到桌子前和利威爾面對而坐,開始吃起早餐。
「話說利威爾老大,您為什麼要給我準備橙汁?」老實說白星覺得早晨喝牛奶不是應該更加合適嗎?
利威爾懶懶抬了抬眼皮看著白星,很快注意力又放回了報紙上面:「喝什麼牛奶。你已經很奶牛了。」
「什、什麼意思o.o……不過,還是很感謝您準備了飲品呢。」其實利威爾老大心思很細膩呢,白星由衷的感歎,並大口的將橙汁灌了進去,只是喝完後白星牙齒都麻掉了,這橙汁怎麼這麼酸!
滿意的看白星將橙汁喝了下去,利威爾合上了報紙:「從今天開始以後每天來我家喝橙汁。」利威爾特意在橙汁里加了檸檬丸,因為在今早菊醫生離去前,特意問菊醫生要了可以使人變瘦的藥物,並且無害。畢竟利威爾將白星丟上床的時候,不得不再次說,白星,真特麼的重!
酸性可以使人變瘦,何況給自己藥丸的還是菊醫生,利威爾堅信這次一定不會被欺騙的,因為菊醫生才不是韓吉那個四眼雞魂淡。
白星真的很想要拒絕利威爾的「好意」,可是想想如果讓兵長知道自己做的橙汁很難喝,會不會很受打擊……白星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答應了利威爾每天都會來喝橙汁的要求,想想反正不過一杯橙汁而已QaQ。
「把自己吃的盤子還有餐具都去洗掉,等會去訓練兵團。」
「昂!利威爾老大。」白星站起來將自己的餐具端了起來,繞過了桌子走向利威爾家那間窄小的廚房,不過格局挺漂亮的,還特別乾淨,即使很小卻讓白星有種很別致的感覺。白星擼起了袖子,開始小心翼翼的洗餐具。
洗完了餐具還負責將桌子擦了乾淨,白星這才開始準備出離開利威爾家。只是離開之際被利威爾叫住了:「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嗯?」什麼臉?白星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利威爾用手指了指一個大致的位置,讓白星立即想起了那個傷,連忙搖手:「啊啊,其實沒什麼,就是之前訓練的時候被刀子割到了。」不過真是奇怪啊,明明都好了,利威爾老大是怎麼看出來的,白星有些不解,因為她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都沒太看得出來那個痕跡。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快滾回你的訓練兵團去訓練吧。」知道了那個傷口的來源處,利威爾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白星聞言很快的就離開了利威爾家,只是現利威爾老大真是越來越古怪和善變了。
來到訓練場後,天空很快就下起了雨,趁著這場雨,維萊教官決定測試新兵們的耐力,於是讓一個個都披上了雨披開始了馬拉松長跑,而一圈後則被要求背上負重背包,每跑完一圈都需要加重,一共要求2o圈。
雖然訓練很痛苦,但是白星很珍惜每一天,而她現在也確實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強,雖然還很微弱,不過白星堅信自己會有那麼一天,強到別人來仰視自己,強到羽翼豐滿,將自己的至愛們都擁入到羽翼下,守護著他們。
「今天拉拉也做2倍任務量,凱做3倍。」維萊教官在訓練兵們開始訓練之前突然宣佈到,而被點到名的兩個當事人,一個則是跟往常一樣,根本不把3倍訓練放在眼裡的樣子,另一個則是黑著臉一身的殺氣。
站在拉拉旁邊的白星用手臂捅了捅拉拉:「怎麼回事。」
拉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我一覺醒來現躺在男生宿舍裡,而且還是跟凱同床,所以被冠上了夜闖男宿舍的罪名,還有涉嫌與凱早戀!」其實拉拉才覺得自己最冤枉,明明自己睡覺之前是躺在自己床上的,還因為白星不在了而感慨了一番大床又回來了。
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出現在男生宿舍,還因為習慣了抱著白星睡覺,所以拉拉睡著後居然把凱當做白星了,早上醒來那個驚嚇程度拉拉當場差點哭出來,好在凱雖然沒穿上衣但是穿了下衣,雖然只是條內褲……
拉拉突然捂住了臉頰,媽蛋,她現在回憶起來真是又想哭了。
看著這跟自己相似度驚人高的遭遇,白星有些囧,不過她可沒有跟利威爾老大同床,雖然她中途並沒有醒來,可是光想想也覺得利威爾不是那種會願意跟別人一起睡的人。何況跟利威爾兵長睡在一起的話,白星怕醒來後會現利威爾依偎在自己的懷中……
「其實,凱也還不錯!我覺得他會對你好的。」所以想開點,白星拍了拍拉拉的肩膀,要知道那時凱想要挖掉自己的眼睛時,拉拉可是制止下來了呢。
「別鬧了,算了,今天我也要做兩倍呢,我可是不會輸給你的啊白星。」將雨披帽子帶了上去,順便也給白星的拉了上去,只是身高有限,白星笑了笑,主動的將雨披帽子帶了上去,才沒有造成拉拉的尷尬。
比普通新兵們年長的白星,除了凱比她好一點點外,白星算得上鶴立雞群了。
對了以後橙汁,就拜託利威爾老大也給拉拉做一杯吧,白星開心的想到,因為白星最近新學了一個詞——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雨地裡的的耐力賽很快就開始了,而一夜未歸的白星把佩特拉閣下忘掉了……
佩特拉無精打采的跑到了利威爾的面前,萬分的憂鬱:「利威爾兵長,白星昨晚去過你那裡就失蹤了,我到現在也還沒找到她。她還沒有回家……」說完佩特拉更憂鬱了:「我其實不應該讓她來給我送的。」不但半夜因為她沒回來而入睡不了,自己還失眠了一夜,更疲倦了。現在佩特拉的眼下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看佩特拉如此憔悴,身為罪魁禍沒有讓白星回家的利威爾端杯子的手頓了頓。
「你不用擔心了,那個小鬼今天已經……去訓練了。」利威爾覺得自己頭一次有些無法直視佩特拉。
聞言,佩特拉黯淡的目光微微的亮了下:「真的嗎?那她昨晚在哪裡?怎麼沒回來,不會是昨晚就回去訓練兵團了吧。」真是的也不說一下,害的自己擔心死了……不過聽到白星的好消息,佩特拉還是很高興的,至少心中懸著的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
「下次一定要好好的告訴她不能這樣,不過我也真是的,光顧著找白星居然忘記到你這裡來詢問一下了。」怕是白星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佩特拉先是沿著路尋找了一番,而並非直接跑到利威爾這邊去詢問。
利威爾聞言後沉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