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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 [轉]★破魔錄

[轉]★破魔錄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無名 您是第837個瀏覽者
一、怪夢
車子飛奔在南投的一個鄉間,阿姊不知道又去哪裡打聽到說那裡有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先生,要去跟他聊一下,真他媽的又是感情問題,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那種問題問我就好了還要問什麼鳥先生?說來說去還不是什麼孽障,什麼上下輩子欠他的,我@#$%!@#,要我說,操他媽的鳥男人,補個鳥英文把我這個笨蛋阿姊補上床,搞到現在她變成人家的第三者,我真他媽的不懂,那種鳥男人不知道是哪裡好,甩掉他不就得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阿姊是我退伍後遇到的一個好女人,心眼好,就是腦子不好,老是想不開,之前為了別的男的也跳過樓,反正就是那種死心眼的就是了。我這個作小弟的三不五時權充司機,要不就當垃圾桶,像這種所謂「很厲害」的「先生」,也不知道問過幾十個了,講的都是那一套,要不是人家說要有江湖道義(其實也是閑閑無聊當踏青啦),我實在很懶得到這種鳥地方。

車子從中投公路下去,從草屯轉埔里方向一直開,風景當然是不錯啦,我開著我的天王星,這小子今天好像很爽,他媽的順的很,好像沒遇到什麼紅燈。突然感覺好像半天閃了個雷,天氣好的很啊?….

「阿郎,你今天開那麼快幹嘛?」阿姊突然從後面開口,我嚇了一跳。

「有嗎?」我覺得還好啊。沒什麼車子嘛。

「是啊,是啊,剛剛那一張照相不知道照的清不清楚喔。」坐在助手座的阿芬好像剛睡醒,一開口就K到我的罩門。

「照相?….剛剛那一閃…..啊……….機車的…….」我猛然想起來剛剛不是閃電。是照相機啊,糗大了:「我的牛尾巴照相測知器怎麼沒叫?」

「沒叫?叫很大聲啊?」這兩個女人幾乎一起說出來?

我空出右手,把牛尾巴RESET一下,看起來很正常啊,我怎麼會沒聽到?

這條路其實跑過好幾次,哪邊有照相機也大概知道啦,但是今天總是覺得怪怪的,怎麼個怪法也講不上來。會不會是昨天那個怪夢,搞的我有點心神不寧?想到那個怪夢,我的腳就不由自主的冷了一下。


那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有很多高樓,每一棟樓都是很舊很舊那一種土黃色瓷磚的外觀,風很大,我自己一個在沒有人的街上走著,突然迎面來了一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我多年不見的國中同學。

「阿郎,好久不見呢…..」

「胖貓?哇靠,你怎麼在這裡?」

我跟胖貓有一搭沒一搭的走在這個怪怪的地方,路邊還是一個人也沒有,風還是很大,揚起一陣一陣的黃沙,看起來很悽涼。不知不覺跟胖貓走到了一個土黃色大樓的頂樓,胖貓越走越往圍籬邊,我跟他一起往下望去,「哇靠,這是幾樓啊?我怎麼沒感覺爬這麼高樓梯了?」,胖貓突然緩緩的把頭轉過來看著我緩緩的說:「阿郎,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胖貓看著我的眼神有幾分詭異,我突然想起來,胖貓?胖貓不是去年在一場車禍中掛點了嗎?

「幹,胖貓你幹嘛?……」

胖貓轉身往大樓外跳出去,一隻手竟然圈著我的脖子。他整個人已經掉到大樓圍牆外了,也就是說他現在兩隻腳是懸空的。現在胖貓的臉跟我的臉距離不到10CM,他那詭異的笑容仍然沒有變,我兩隻手撐在圍牆上死命的掙扎,嘴裡還是不住的咒罵,可是怎麼就是甩不掉胖貓那一隻手。突然一團黑影閃過來,就從我跟胖貓的臉之間的間隙閃了過去,胖貓的手突然就鬆開了,我跌坐在地上。「胖貓呢?….」我爬起來衝到圍牆邊,哪有胖貓的影子,大樓下面還是一個人影也沒有,人影……剛剛那個黑影是什麼?我往我的左手邊看過去,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一團黑影又撲過來,我只聽到一陣金屬的叮噹聲,然後頭被重重的K了 下,就…..醒了。

三點鐘,我看著我那個叫起來很大聲的鬧鐘,腦門隱隱約約還有點痛。

「什麼鳥夢嘛…..」,我翻身又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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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師
車子轉往國姓鄉的方向開去,路越開越小條,這兩個女人好像都睡著了,真豬。下午才三點多,山裡就起了一點點霧,看起來就像四五點了一樣。我打了個哈欠,今天實在給他有點@#$%@#@,想著想著,怎麼右前方突然跳出一隻貓來,哇靠,閃不掉,我自然反應的把方向盤打左,同時踩下煞車…..。沒事耶。車子停了下來,車上兩個女人也都醒了來。

「幹嘛?….」,阿芬有點緊張的問。

「幹嘛?荒郊野外先姦後殺啊……」我沒好氣的說。

我開門下車去看一下那隻可憐的貓,不知道有沒有被我撞到,真是罪過罪過。沒下車還好,一下車我就傻住了,車子停住的地方是一個大左轉的山坳,我的車行方向是直行的,只有剛剛煞車前那個左轉,讓前輪轉成左向而已,整個車頭距離右邊山坳邊的懸崖僅剩下約半公尺,也就是說,如果那隻貓沒跳出來,我現在應該在懸崖下面,或者已經在天堂上了………

我還是想確認一下貓有沒有事。看來沒有撞到,想了想也不對,右邊明明就是懸崖,那貓是從哪裡跳出來的?這時阿姊跟阿芬也都下來了。「你車子停的很帥嘛」阿芬說。我只有傻笑以對。

一路上我們誰也沒敢再睡了,過了幾個叉路口,來到了一個小小的四合院。

四合院看起來跟一般鄉下的四合院也沒有太大不同,不過在院子外的大門口,立著一個約莫百來公分高的石頭,上面還用紅色的布巾圍了一圈,看不出來是幹嘛的,廣場的中間立著一根很高很高的竹竿。我們直接進入中堂,那個「老師」已經在等著我們了,這個老師也很普通,看起來就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莊稼漢,瘦了一點。我走在阿姐跟阿芬的後面,她們自然的寒喧了起來,我倒是看來看去的看著這個中堂廳,真的是在普通不過了,若要說一個比較特別的,那就是他的神桌上擺了一條「鞭子」,這鞭子捲在一起,只露出了個把手的部分,看起來還有點像卷曲的響尾蛇。

客氣幾句我們就圍在茶桌坐了下來,「誰先問?」老師竟然轉過來看著我,我指了指坐在對面的阿姐,阿姐老實不客氣的就接了話:「老師…………….」,下面的對答就跟在其他老師那邊問到的差不多,我還是到處打量著這個廳,還有一點奇怪的是,這個廳好像很空空蕩蕩,不懂。

「你有沒有什麼要問我的?」老師突然轉過來,冷不防問了我這句,「阿姐你問完了嗎?阿芬你不是也要問?我倒是沒想到要問什麼….」

老師的眼神閃過一個很難以言諭的表情「沒關係,你再想一想,你應該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我。」

這話一出來,大家都愣了一下。

「我有什麼要問?」我自言自語的說…..。


好不容易都問完了,這個老師好像還是不肯放過我,一直要我問他問題,我實在很用力的想了半天:「那我問一下好了,我好像從以前就常常睡到被鬼壓,是怎麼回事啊?」阿姐跟阿芬好像受到很大的刺激,叫了出來,「不要大驚小怪嘛,我都習慣了」我想我現在的表情應該很屌。

「嘿嘿嘿,那你還說你沒什麼要問的?」老師一付我早就知道的樣子看的我有點不爽:「這有什麼嗎?那麼久了,我已經習慣啦。」

「是很久了。我看門口那幾個跟著你的,應該也有幾年時間了………」。

「你說什麼門口什麼跟著我?老師不要開玩笑啦。」我看了下阿姐跟阿芬,這兩個臉色有點不對,會不會已經被嚇到尿失禁了?

「至少有四個,其中一個女的。如果你疲倦一點的睡覺話,這幾個你應該都自己見過。」老師斬釘截鐵的說。我想我現在應該屌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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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虎
這個老師好像有點門道。講到了我這幾年來的一個小秘密,就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老是會莫名其妙的看到一些怪人,奇怪的是,別人都沒有看到,雖然不是很困擾,但總是有那麼一點疑惑,尤其就像他說的,疲倦一點時,會有幾個老面孔出現,我還以為是幻覺哩,看來現在要尿失禁的是我吧。

「這幾個沒惡意。但是他們一直跟著你,剛剛你進來,她們被我的石敢當擋在廣場外等你。」老師說著,又倒了一杯茶給我。「怎麼辦?」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臭,「應該不用理她們吧。」

老師突然靜下來,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看著我的臉,那個就像櫻木花道說會殺死人那種眼神:「不對。你這兩天有沒有碰到什麼事?」

「哪有什麼事,不過就是作了個怪夢剛剛差點掉車而已…….」,媽的,怪夢跟差點摔車耶……這算不算有事?我把怪夢跟剛剛要來的路上遇到的事說了一遍,這會兒阿姐跟阿芬一定落賽了。

老師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確定是一隻貓?」。挖靠,貓跟狗我會分不清楚?你當我是白痴啊?

「不是一隻老虎?」,老虎?我差點笑出來。老師你嘛幫幫忙,你越來越離譜喔……。

老師站了起來,走進左邊一個房裡,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張紙。坐回原位後,他緩緩的攤開那一張紙,是一張彩色佛像,考我嗎?地藏王菩薩嘛。

「有沒有看到老虎?」地藏王菩薩右手拿著一根法杖,左手捏了一個怪怪的姿勢,左腳撐在地上,右腳盤起,恰恰就坐在一隻長的很像老虎的動物上面。

「老虎?……」

接下來講的什麼話,我大概都記不得了,只記得這個老師叫我農曆的五月十五日那天,一定要再來這裡報到。今天是幾日我都搞不清楚,還說什麼農曆五月十五?真是不知所云,又丟給了我一本「地藏菩薩本願經」,叫我有空要唸一唸,喔,還真的要唸經,幸好沒叫我吃素。

回程的路上,阿姐跟阿芬沒有人想坐後座,怎麼老是覺得好像有人一樣,只好兩個人都去坐後座,我還真的變成了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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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貞
這件事很快就會被我遺忘的。

幾天後,我又走進那家常去的PUB,這家屬於英式小酒館風格的PUB,人不多,比較不那麼吵,我算是這邊的常客啦,會變成常客的原因是--吧台的調酒小妹Amy,身材好的沒話說,長的又甜,很多人都跟我一樣「醉翁之意不在酒」,當老闆真的要找這種的,生意會好做很多。

今天晚上人好像少了點,我習慣性的坐在吧台邊。「Amy今天休假啊?」,沒看到Amy,心情開始低落了起來。

「Amy離職了。」吧台後面背對著我擦著杯子的調酒小姐說。「不會吧…..」才幾天沒來就突然沒做了,有想落跑的念頭…..反正主角都不在了。

「喝點什麼?」新來的調酒小姐轉過來問。「可樂娜吧!」我有氣無力的說。但是,很快的我就有了新的樂趣,這家的老闆真的要來認識一下,怎麼都找的到這種調酒師。

首先是送酒過來的手讓我驚艷了一下。那是一隻白到不能再白的左手,在可樂娜深黃色的光影映襯下,顯的更加蒼白,但是每一隻手指都相當細長,特別的是,在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個暗黃色看起來有點歷史的細細的也不知道是金還是銅製的手鐲,更顯得整個手白的厲害,這手鐲好像有點偏大,戴在這纖白手腕上顯得有一些些性感。我抬起頭看了一下這個新來的調酒師,比我想像中還要高。用我多年的經驗判斷,應該在167~170左右,目測三圍33、24…..,下圍被吧台擋著測不出來,MP值應該在1000以上我猜。蛋型的臉,雙眼皮,小小尖尖的鼻子,小小的唇,頭上匝個馬尾,白皙的臉看上去一副清純模樣,Amy當場就被我三振掉了。

「Amy老家有事,回南部去了,我想短時間不會回台中吧,你是他的朋友?」「不是不是,我是這裡的常客啦….」當然要否認的一乾二淨,差一點連未婚都要講出來。「怎麼稱呼?」「叫我小貞。你呢?」

「我的朋友都叫我阿郎,准許你稱呼我一聲阿郎哥哥!」機會來了,趕快耍一下,果然小貞輕輕的笑了一下,加分。

整個晚上,吧台只有我一個人坐,我也就樂的跟小貞瞎扯。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不知不覺也喝掉了一手可樂娜。真是一個Luck Night。不過有一點點後悔的就是在每次小貞俯身工作的瞬間,我總是會不好意思的把眼神飄到其他地方去。今天晚上一定是吃錯藥了。

12點了,明天還要上班的哩,反正還有的是機會,我想今天就先這樣,買了單,跟小貞Say了個Bye。

「嗯,你……你路上小心點,」小貞好像不放心什麼,眼神從我身邊飄過,落在我後面一張沒客人坐的桌上。我想小貞一定是無法抗拒我的幽默魅力,開始關心我起來,這時候當然就要拿出男人最瀟灑的那一面,我側過頭,給他一個很帥的招呼「TKS!!」,媽的,現在的我肯定帥到不行。

「等一下!!」,我正要走出店門,小貞在我後面突然很急的喊了出來。「挖靠,太快了吧….」我心裡暗爽。店裡零零落落的客人都轉過來看著我,我走回吧台:「我掉了東西嗎?」小貞又淡淡的笑了一下,遞給我一杯水,「測酒精濃度的,喝杯開水吧。」我當然一副很帥的姿勢喝了下去,這小妮子看來已經煞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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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野麗莎
隔沒兩天,我又來找小貞報到了。

今天的小貞還是那個樣子,不過他的脖子上多了條絲巾,嘿嘿嘿,果然機會不等人。今天看起來生意還不錯。鬼扯了一個晚上,是應該跟他要個手機號的時候了吧,「小貞….」。

「等一下,我給你試個新鮮的東西。」她有點狡猾的笑了一下,靠,加分。

她搞了一個長杯子,弄了一大堆酒進去,在杯子全滿的狀態下點了火,火光瞬時閃開在光線不足的吧台上,只有幾秒鐘的時間,我發現小貞的眼光變的相當銳利,閃過我的兩眉之間,隨即又恢復他那淡淡清純的眼神,我心裡震了一下。

「試看看!」小貞說著用左手把酒推到我前面,這時候就算是農藥也得喝啊,男人們。想都不想我一口氣喝掉之後,小貞笑了一下:「你不怕拉肚子啊?」,嘿嘿嘿,我苦笑了一下。

小貞從吧台下面拿出一盒CD:「現在在放的,好聽吧?」,我看了一下,是小野麗莎的,機不可失:「借我吧!」。小貞輕笑點了點頭:「借你放車上聽!」。


凌晨,我照舊喝下小貞那杯漱口水。回家的路上不知怎地有點心神不寧,在一個路口的紅燈停下,前面是一輛中型的空貨車。我瞄了一眼放在助手座上小野麗莎的CD,嘿嘿,聽CD是騙人的啦,這樣下次就有機會約他了嘛。抬起頭來,冷不防的打個寒噤,前面貨車的後面竟然有兩個穿著古裝的人瞪著我,我定了定神,才發現那是一對紙紮的人,就是那種死人時放在靈堂左右的那種,跟真人一樣高,在凌晨晦暗的夜風中鬼魅般抖動,我幹了一聲。真是!@##$#!,半夜運這東西要嚇死人?綠燈一亮,我踩下油門快速的甩掉那輛貨車,心裡還是撲通撲通跳的利害,不知怎地,那紙人的面孔跟那四隻眼睛好像一直跟著我一樣,揮之不去的清晰,我下意識的看了下照後鏡,還好,後座空空如也。不過胸口好像梗了一口氣,硬是呼不出來。突然想起來那個老師教了一個咒語,媽的咪的什麼的,哇靠忘記了,隨便就阿彌陀佛吧。嘴裡念著心裡幹著這樣捱到宿舍,看來能一邊幹一邊念佛的算鳳毛麟角了,下回碰到要跟我那個圓覺社的同班同學臭屁一下。上了樓去,我那兩個室友早睡了,胸口這口氣還是呼不出來,洗完澡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就看到那兩張沒表情的紙臉,還有兩對空泛的眼神,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我跳起來走到書桌旁,看到了那本「地藏菩薩本願經」,自那個老師那裡拿回來後,都還沒讀過哩,躺到床上去開了小燈隨手翻了起來,原來看這本經書還有這麼多好處,經上說什麼可以永生佛國,哇靠,不墜無間地獄勒,早該多翻幾遍,嘿嘿,壞事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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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油紙傘
鬧鐘吵醒我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今天輪到的任務是台中市內幾家客戶的電腦巡迴保養,中區五縣市都是我的『管轄』範圍,所以我的天王星也是伴著我東征西討的好兄弟啊。

今天天氣算是不錯,已經熱的很厲害了,跑完了幾家客戶,時間還早,去麥當勞吹吹冷氣,喝個免費續杯咖啡好了,太早回去老闆會懷疑的,反正報表好做的很。我坐在麥當勞靠窗的位子上,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腦子空空的什麼也沒想。不過,就在不遠之前的對街有一個人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個估計約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廢話,誰看男人?),在太陽底下撐著一把油紙傘(這個年代了還有人撐油紙傘?),穿著一件很奇怪的衣服,衣服有點像古裝的,就是有襟有襬的那種,黑色緞面纕著銀色厚滾邊,還綴著些銀色的小碎花,看起來就像和服的改良版,而且也太熱了吧?除了服裝奇怪之外,他白到嚇人的臉也是很奇怪的地方,這種白跟小貞的白又不太一樣,這種白就白到好像沒有半點血色----對對就是慘白啦,他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一副要過馬路走過來的樣子,真的是怪事年年有,為什麼要穿這麼奇怪上街呢?會不會是哪家精神病院的?不過看起來又還算整整齊齊的,老實說長的還算清秀…..我就這樣一直盯著他看。還有一個很怪的地方一直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很怪………..。她好像意識到有人在看著她,慢慢的把頭轉過來,看向了我這邊,慢慢的抬起頭,真的很慢,看了看我,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也回敬了她一眼……。然後我突然想通還有一個怪的地方怪在哪裡了---------為什麼這麼奇怪的一個人在大馬路上,竟然沒有半個人看她一眼?我吃了一驚,左看右看,她身邊的行人,我的左右邊坐在窗旁跟我一樣沒事看窗外或者偶而假認真看書的人,沒有一個注意到這麼奇怪的人,不會吧?大家都覺得很正常嗎?然後更令我吃驚的事又發生了,就在我吃驚的左右張望的瞬間,這名奇怪的女子竟然就在我眼前消失無蹤,哇靠,我睜大眼睛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搜尋那把油紙傘,就是找不到,不會吧?是不是眼花了?

我下意識的趕快低下頭喝了一口咖啡,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帶賽,老是遇到一些小鳥事?哇哩勒到底是看到什麼了,見鬼啊?

「見鬼?」,這麼一想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襲上來,我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不過這口氣只吸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我又看到她了,這次,她就站在我的對面,距離就大概只有兩米的騎樓下,那雙無神的眼睛就隔著麥當勞的大透明玻璃面無表情的盯著我,一模一樣的裝扮,一模一樣的油紙傘,就這幾秒鐘的時間她怎麼消失不見,怎麼過了馬路,怎麼又出現在我的正前方……...哇靠,我沒有力氣想下去了,就這樣跟她對看著,沒吸完那口氣也就停在那邊不知道該進還是該出。

就這樣僵持了不知道多久,她的左邊嘴角好慢好慢的揚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半張臉的微笑,整個慘白的臉配上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變的詭異的不得了,我那口氣受不了了終於決定要出去。然後一股涼意從腳底快速的竄升上來,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部起立致敬。

不行了,趕快低下頭再猛喝一口熱咖啡,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一下,她媽的,怎還不走,到底想怎樣,光天化日的麥當勞耶…..,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走我就要叫救命了…我兩隻手捧起紙杯低著頭再喝一口,瞄過去的時候,她終於不見了。我慢慢的抬起頭深怕在哪個角落又看到她,慢慢左右張望一下,真的不見了。不知道她是怎麼不見了的,我也不敢去想媽的到底是看到了什麼,趕快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上了車,我打開小貞借的小野麗莎。一路上我不敢去回想那個女人,但總會下意識的瞟一下照後鏡,看看後座有沒有什麼動靜,還好,有的話我看我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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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月十五

「然後呢?」小貞側著頭,帶著一臉笑意的聽著我說今天下午的鳥事。一雙手還在工作台下洗著杯子。

「哇靠,沒有褲底一包就很厲害了還要怎樣…..」。按照過去的經驗,女孩子聽到這種事,一般應該有兩種反應:『啊~~討厭,不要再說了啦……』(還要用很嗲的聲音說,這是屬於妖貴假小二型的),要不就是:『那…你….不會….很..害怕嗎?..』(這種反應的要開始發抖,如果你再稍微嚇她一下,就要叫出來了)。小貞的反應倒是令我有些意外。

「誰叫你要亂盯著別人看?」

「她穿的太奇怪了嘛!」

小貞突然停住了笑意,看了一眼PUB的入口,隨即又轉過來一本正經的說:「以後看到任何奇怪的人,你都裝作沒看到就好了!」

「漂亮女生就沒辦法啦,像你啊…」

小貞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


今天晚上也照樣喝了小貞特調的火燒酒,我總是疑惑著小貞在火光中審視我的眼神,而且今天的漱口開水也怪怪的,好像有些黑黑的雜質,小貞那麼認真在洗杯子還洗到這樣真是怪,可能吧台太暗了看不清楚吧。

今天天氣是不是真的很熱?我個人認為這麼晚了在馬路邊散步應該是為了散熱才對,開車回去的路上,發現有這麼多人路邊散熱?真的很熱嗎?裝個散熱片吧!一邊白爛的想著想著,右前方的馬路邊上好像有個人在跟我招手,我看了過去,不看還好,看了讓我差點撞上馬路中央分隔島………….








『油紙傘!』……………………..哇靠,我…!@##$#!@$!%!$##%$...........................

我飛快的驅動我的「夥計」,想要快速的離開那裡,從右手邊的後視鏡看去,她已經在路邊消失了,我略略放慢速度,轉過去看了一下…….媽的,她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那裡,而且還轉了過來面對我這邊,這麼麼遠的距離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在笑!她在笑啊!……..後視鏡….後視鏡沒有啊,路邊空空蕩蕩的,轉過去,還在啊…………林老木……….


…….林老木,我……我見鬼了!!




我用F1方程式的速度狂奔回宿舍,宿舍燈亮著,我開了門進去,兩個室友還在客廳看HBO,阿全轉過來看了我一下,「妖獸喔,你臉色很難看,青損損….安怎?看到鬼啊喔?」,話講完馬上撇回去繼續看他的HBO,哇靠!沒同情心就算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怎麼還沒睡?」我坐下來拿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根,並且用力的吸了一口,總算鎮定了些。

「明天星期六,又不用上班,那麼早睡幹麼?…來去逢甲吃個宵夜后不后?」

「操,你會肥死啦。」都不知道阿全已經肥成那樣了怎麼還那麼愛吃。

「阿郎,你阿姐有打電話來找你喔。」坐在一旁的阿進突然接口說。

「喔,幹麼不打手機?」我掏出手機,媽的,六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阿姐打來的。一定沒有什麼好事了,我想:「八成又要去踏青了」。


「姐仔,有好康的找我嗎?」電話接通,我的開場白當然先問一下有沒有好料的。

「有啊,明天幾號了你知道嗎?」

「你生日啊?不要過了啦,越過越老勒!」拜託,這個月的菜錢都交到小貞她老闆那裡了啦,沒天良阿姐還要剝削我?

「真是沒良心的小孩,我是為了你啦,你記不記得上次那個老師?叫你農曆五月十五日去報到那個啊~~~~?明天就是五月十五了!你整個晚上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手機也不接,等一下出了事看誰理你!」。

「不會吧?我都忘記這件事情了,五月十五,對喔………」,我喃喃自語,哇靠:「去,去,阿姐你是不是又要去問事情,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是我陪你去吧?明天早上八點半過來接我跟阿芬,不要遲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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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金
跑業務性的客戶服務人員有一個長處,就是只要去過一次的地方,我就不太可能會找不到。更何況還差點掉到山溝裡面….


老師還是那個俗樣,看到我們來,露出了鄉下人特有的淳樸笑容,不過這個笑容只持續了幾秒鐘。

「快走,不走我用鞭子抽你們了!」,老師對著四合院外面大喊。我們三個一臉小丸子的看著他。

「又多了一個啊,老弟。」老師轉過來一臉嚴肅的對我說。

「對啊,還是個女的哩!」我一臉大便的回他一句,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在持續小丸子中。

「你看到了?」老師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穿成那個鳥樣隨便嘛看到。」我一臉不屑的說

老師還是看著我的臉,那種眼神彷彿在哪裡看過,我就給他看個飽。過老半天,他搖搖頭,一臉不解的說:「不正常~~~」。

我他媽的當然知道不正常,不然你以為我來找你幹麼?你劉德華喔?

「走吧!」老師一臉憂鬱的對著我說,然後又轉過去跟兩個小丸子說:「你們兩位小姐在我家裡坐坐,我太太等下就回來,今天中午在我這裡吃個便飯再走,我要跟老弟去別的地方一下。」

「走吧走吧。」丟下這句話,也不等這兩個小丸子回魂,他就急著拉著我上車,開出了這個四合院。


老師指揮著我把車子往更山裡開去。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我想我還是問一下的好。

「找我師弟!我看可能他才救得了你。」老師還是一臉嚴肅。

「……………………………………….」,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快死了啊?」

「有危險,很危險,又很奇怪,我想不透。」老師看著前方斯斯念起來,那是怎樣啊?

「風景很好喔…….….」,我不知道該接什麼,只好跟他白爛了。果然,換來一個白眼。


車子轉到一個小社區,停在一個小竹屋前面。下了車,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從裡面走了出來,隔著一個車寬看了我一眼,劈頭就對老師說了一聲:「喔,麻煩喔!」

青年對我禮貌性的點了一下頭:「我姓金,叫我阿金就好。」

「我叫阿郎。」我也正經的自我介紹了一下,仔細打量起來,這個青年歲數應該跟我差不多。

「進去再說吧!」老師沒表情的說。

又是泡茶桌,三個人隨便坐下,老師老實不客氣的泡起茶,一邊開始說了起來:「幾十天前,阿郎來找我,我就看到他眉間黑氣很盛,但是又不是那種倒楣型的黑氣,看起來應該是紫氣盤桓太久所致,我出道這麼久,第一次看到這種的…..」老師頓了一下接著又說:「有跟了他很久的幾隻好兄弟,看起來也沒惡意,我就不懂了,後來我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先天眼要開沒開,紫氣混濁變黑,把正氣都蓋掉了,所以我就斷他應該近日內要精神分裂命絕!…..」

聽到這裡我已經要精神分裂了,現在是在說我嗎?『精神分裂命絕!…..』,哇靠!

「是喔,你看到他腦門的黃光了?」換阿金說話了。

「沒有,他跟我說了幾件事後我才注意到。」老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阿金一眼,一臉佩服的樣子,把那天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我的怪夢跟……跟那隻『老虎』,「這次來,又不一樣了……」。

「你除了見鬼外,還有沒有去找過什麼老師?」阿金問我。

「沒啊,就他啦!」我指著老師說。

「是喔。」阿金對著老師點點頭笑笑說:「我大概知道了,還好啦。」(講什麼?他媽的,還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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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釋疑

「先說你,你應該要往生了,因為你本來有先天眼,就是人家說的陰陽眼,但是被封住了,應該是小時候被封住的,你想一下,小時候應該有去拜過什麼半調子老師,他封了你的先天眼,但是沒有把你的先天氣化掉,所以你應該從成年以後,陽氣跟先天氣融不起來,塞在眉心之間,陽氣盛,先天氣就被壓迫,你就會頭痛,陽氣弱,先天氣盛,你的陰陽眼就會封不住半開,然後你就會看到一些有的沒的,若有似無,先天氣不運轉就慢慢污塞成濁氣,你就越來越倒楣,然後被這些有的沒的搞到輕則發瘋重則死掉。」

「可是我還是沒起肖啊?」我半信半疑的說。

「是喔。這就是我剛剛說的黃光。你家附近有沒有佛寺?我猜應該有,而且應該有供奉地藏菩薩的佛寺,如果沒有,你讀書或當兵的地方,一定至少有一個地方有!」阿金斬釘截鐵的說,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沒錯,老家附近山上一座佛堂,裡頭的老尼姑住持跟老媽還有點交情,算看著我長大的,當兵駐地的山上也有幾座佛寺,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地藏菩薩而已。這個阿金?….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地藏菩薩護持的啦,你那天夢到的敲你那個黑影應該是地藏菩薩,跳出來救你的,應該是他的座騎。」停了一下,阿金接著說:「你應該還有遇到高人。因為你的額上又隱隱泛著紅光,應該是密派的,所以我說你運氣不錯。」

「高人?嗯~~,我有個同班同學是圓覺社的,他們的指導老師我認識,密宗的喔,不過那好久了。」我想了想,大概就這個有可能吧。

「是喔。」阿金搖了搖頭,聳聳肩不置可否。

「等一下,那現在是怎樣?」我還是不知道然後又要怎樣,我只關心有沒有辦法甩掉那些跟著我的好兄弟?尤其是那把油紙傘「我是不是把陰陽眼封起來,然後把你說的那個什麼鳥氣吹掉就好了?」

「怎麼吹?你當作在吹氣球喔?還是拿吹風機來吹?」阿金一臉大便的看著我說。

「如果那麼容易我就搞得定了,還帶你來找阿金要幹嘛?」老師喝了一杯茶,嘆了一口氣後緩緩的說著。

「已經裂開了現在,先天眼是封不起來了,了不起能擋一下,現下只能乾脆開你的先天眼,把紫氣跟你的陽氣融合起來,要不,我也很難說會怎樣。」阿金搖搖頭說:「你再多做點好事,多念點經回向給冤親債主,應該不會有事啦。」

「那~~~那我豈不是就變陰陽眼了?那個油紙傘的~~我還是躲不掉囉?」我幾乎要喊出來。

「隨便你啊,你也可以選擇讓那些鬼莫名其妙出現,你莫名其妙被嚇死,反正~~」

「反正什麼?」

「反正我也不太想搞這件事。……….」阿金還是一派不干我事的模樣。

「什麼?」我叫了出來,這是什麼鳥答案嗎?

「也不是我不想搞啦,看你自己啦,這裡面有些問題……」阿金一臉為難的說。

哇靠,是不是要收錢啊,我突然想到,他媽的會不會是聯合大神棍?那也不對,油紙傘是我自己親眼看到的啊?幹,這回死定了,口袋空空只剩油錢:「能~~能不能刷卡啊?」我只有硬著頭皮白爛的問看看。

阿金對我的問題好像有點不解,抬起頭看著老師又看看我:「什麼卡?你有唐卡?有帶來嗎?」

「什麼唐卡?哪一家的?我用中國信託的VISA卡啊,有帶啦。」幹,要不要拿出來給你檢查啦?

左手邊『噗』了一聲,老師把喝到一半的茶通通噴了出來,笑到彎下了腰,一隻手捧著肚子笑到快死掉。靠妖啊,笑什麼東西,我跟阿金就這樣傻傻的看著他。

「你們兩個是在講什麼啦,阿金,他是在說要不要收錢啦,他說的卡是簽帳的啦。少年仔,我們沒有在收錢的啦,唐卡~~哈哈,唐卡是一種圖卡啦~~哈哈~~中國信託?拜託~~哈哈,哇勒..萎R花木耳(台語)喔~~哈哈」。老師一邊狂笑一邊斷斷續續把這些話說完。林老木,我跟阿金都鬆了一口氣,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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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開光

「沒有啦,沒有收錢啦,是你會開始跟冥界有接觸,一方面會破壞你原有磁場,搞不好連個性都會變掉,一方面也是會有危險……..唉,這也是緣法啦。…..」阿金眼光看向屋外,很正經的說。

「我跟阿金就是這樣才住到山上來啊,清靜一點。」老師說。他媽的還在偷笑。

還好不用收錢。

「那如果不開會怎樣?會不會死?」我還是想掙扎一下。

「喔,跟做人一樣啦,年輕人,你要學著去面對跟解決,打開你隨時都會看到,但是你會有心理準備,不打開你不知道你幾時會看到,隨時都會被嚇到,一樣的啦,但是,去面對就可以去處理,去躲避永遠沒辦法解決!老實說你要怎樣,跟我們師兄弟哪有什麼關係,只是今天遇到是有緣啦。」老師難得老氣橫秋的說。

那就是說我還是沒得選擇嘛。就是一定要搞個什麼陰陽眼囉?幹,死就死啦,總勝過被油紙傘嚇死或被一些不知名的鬼整死好吧。

「那,就只好這樣了,你們處理吧。」我攤開手,一副隨便你們的樣子。

阿金站了起來,鄭重的對我說:「我先聲明,第一、我不確定開了先天眼會發生什麼事,你也有可能會瘋掉,也有可能被嚇死,但各憑天命,你不要怨我。第二、我會教你一些咒語,平時不要亂用,急用時可以唸一下,多唸一點經書。第三、你絕對不可以為非作歹,否則積惡加重,你會永墜無間地獄不入輪迴,這很重要,能吃素持戒最好……..」

「等一下!」我聽不下去了,要我當和尚嗎?我還是『次男』?算了,油紙傘來吧,殺了我算了:「吃素持戒是什麼意思啊?不會要我當和尚吧?更何況開了先天眼還不是有可能會死……」

「誰要你當和尚?」老師笑著說:「你那麼緊張幹嘛。」

「是喔,要當和尚,哼哼,你還不夠格勒。」阿金一付屌樣的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後院。

「阿金還是比較敢。我看到你的狀況,一直在想怎樣封起你的先天眼,可是我知道我也封不起來。」老師倒了一杯茶給我,自己喃喃的說了起來。

「既然封不起來,乾脆就打開?」我有點疑問。

「對啊,後來想想,阿金這樣想也對,我這個作師兄的,還是差我這師弟一截。」老師笑著說。


說著說著阿金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後面,也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往我的頭上狠狠的K了下去,我轉過去看,一口水突然噴了過來。阿金個頭跟我差不多高,這口水紮紮實實都噴在我臉上:「喂,你幹麼啦!」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只是覺得有點想抓狂。

阿金手上拿著一個不知道何時出現的瓶子跟一支錐子(後來我才知道那叫降魔杵),走到供台邊放好,並轉過來示意我過去,阿金把左手放在我的頭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唸些什麼,右手開始東指西指,嘴上還是唸個不停。

「好了!」阿金停下來,已經滿頭大汗:「天眼已經開了,陽氣跟先天氣一些時候會自己融合,只要你持戒精進就沒事了。」

「就這樣?」我有點不相信。

「就這樣!」阿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也沒有很難嘛,唉唉叫的。我心裡這樣想著。阿金從桌上拿了一個銀色的戒指給我,上面陰刻了幾個歪七扭八的文字:「這給你帶著,加持過的,你多唸點經,戒指他就會跟你跟的緊,你做壞事越多,他就會變成廢鐵一個。」我看了看把戒指戴到我的左手小指上。

「給你的地藏菩薩本願經還在吧?有空要多唸一唸,裡面有很深的意義,」老師又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大堆經書:「這是金剛經、楞嚴經、法華經,有空多看。心經比較短,背起來。」

不會吧?又要背書?

「我教你幾個簡單咒語,你要記好,你戒指上的咒文就是六字大明咒,很簡單,跟著我唸…………….」阿金開始教我一堆古怪發音的咒語。

「,拍細,拍細,我記不住耶!」我還是要抗議一下。老師在後面笑著說,你會記得的,這些書你拿回去慢慢看吧。

「我只教你一句話:『諸惡莫做,眾善奉行!』,要記得。至於持戒,就是戒一切惡,以心為準。」老師一臉嚴肅的說。我聽的肅然起敬。

「你的狀況特殊,自己保重。遇到有什麼難題,打電話回來山上找我們師兄弟,我會盡全力幫你處理,畢竟大家有緣。」阿金說:「沒事也可以來山上找我們泡茶啦,大家都是好朋友。」

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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