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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纏世》作者:夢想花開時【完結】(男男生子)

《纏世》作者:夢想花開時【完結】(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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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老爺,夫人生了!恭喜老爺,生了雙胞胎!"產婆衝出房間向鎮老爺道喜。
鎮老爺喜出望外,他已年近四十了,膝下就一子,而鎮家人丁一直很單薄,他總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那到底是男是女啊?"
"老爺,是龍鳳胎啊!"奶娘從房中抱出了孩子,交給了鎮老爺。
對於手中的孩子,鎮老爺非常的激動,他的兒女啊!仔細一端詳,兩孩子長的非常的像,但是男孩比女孩看起來還要漂亮。
"他們誰大誰小啊!"
"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奶娘說到,"老爺,那少爺小姐的名字?"
"哦!"鎮老爺現在才發覺他沒有為他的兒女取名字。
"既然老大叫琥風,那小少爺就叫琥珀,至於小姐嗎?就叫珊玉。"鎮老爺想了想說道。
奶娘將孩子抱進房間,告訴夫人少爺小姐的名字,夫人望著兩個孩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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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滿月酒那天,鎮府上下喜氣洋洋,由於鎮老爺為人和善, 每逢初一、十五就發放米糧,還一直出錢築橋修路,對京城的窮苦老百姓來說,是他們的大恩人啊。
今天鎮府四扇前門皆開,還是來不及招待客人,家丁和丫鬟忙得昏天暗地。
房中,鎮夫人為孩子穿好衣物,準備叫丫鬟抱出去給客人看的時候,琥珀的身上突然出現異光,照著人的眼睛都看不見。
鎮夫人等光線消失的時候,一看,發現琥珀的雙眉之間多了一點紅痣。
等鎮夫人回過神,趕緊叫丫鬟將鎮老爺叫來。
鎮老爺一聽孩子出事了,差點暈過去,趕緊往房中跑,連帶的將琥風也帶去了!
鎮老爺抱起孩子一瞧,頓時傻眼,原本就已經很漂亮的臉因為那一點紅痣更像一個女娃了!
"怎麼會這樣?"鎮老爺抱著孩子問鎮夫人。
鎮夫人坐在旁邊,哭道:"剛才我為琥珀換好衣服,想叫丫鬟進來把孩子抱出去,突然一陣光照的我眼睜不開,等能看見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
"弟弟變的漂亮不好嗎?"鎮琥風今年已經十歲了,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弟弟,在他眼中,弟弟比妹妹更漂亮。
看見娘哭的很厲害,琥風拉拉娘的衣袖,說道:"娘,弟弟只是變漂亮了?"
"雖然漂亮,可是琥珀本就長的像女孩,現在更像女孩,以後如果有人欺負他怎麼辦!"
琥風拍拍自己的胸說道:"我會保護弟弟的,不會讓人欺負他的!所以娘,你別哭了!"
突然房中傳來一陣荷花香,現已是冬天,怎麼會有荷花香呢?
在他們的詫異中,房中突然出現一位貌美天仙的姑娘。
鎮老爺出聲問道:"姑娘,你是怎麼進來的?"
美姑娘朝鎮老爺笑了笑,說道:"我叫芙蓉,是來看琥珀的!"
鎮老爺與鎮夫人面面相視,怎麼會有人知道琥珀的名字。
"我當然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鎮夫人滿臉疑惑,不懂這位自稱芙蓉的姑娘在說些什麼?
芙蓉見鎮夫人一臉迷惑,開口解釋道:"你們的兒子不是一般人,當年王母與觀音一起評論天下世道的時候,王母園中原本會成為帝皇的月元石因故偷出園遊玩,結果因故錯過時間無法成為帝皇。但是它仍然投胎人間,而他也來了......"
鎮老爺聽到芙蓉的話大笑出聲,簡直閉不攏嘴巴,誰會相信這樣虛構的事情?
"我知道鎮老爺現在一點也不信我的話,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芙蓉對於鎮老爺的舉動並沒有覺得不妥,畢竟一般人很難相信,但是琥珀確實是......,這是不會錯的!
芙蓉從袖子中拿出一塊碧玉,交給鎮夫人,囑咐道:"這是符玉,將它掛在琥珀的身上,琥珀不太好養,最好將他當成女孩來撫養,才可保他一生平安。"
說完,如來時一樣消失無蹤,要不是滿室的荷香加上那塊符玉,鎮夫人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鎮老爺從夫人手上拿起符玉,仔細端詳了半天,看不出這塊玉與平常的玉有什麼不同啊!
站在旁邊的琥風突然將符玉從爹手中搶過,快步走到弟弟面前,將符玉塞進弟弟手中。
琥珀也好像知道符玉是自己的寶貝,小手緊緊拽住不放。
琥風回過頭對娘說道:"娘,剛才那阿姨說給弟弟的玉。弟弟一定要帶著才好,你看,弟弟緊緊拽著沒有放手。"
鎮夫人走上前一看,趕緊叫鎮老爺過來看,原來琥珀額上的紅痣不見了!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鎮老爺與夫人對於剛才芙蓉說的話相信了!
鎮夫人想想剛才那姑娘說的話,突然說道:"老爺,反正只有產婆和奶娘知道琥珀是男孩,為了琥珀的平安,我們還是將他當女孩來養吧!"
鎮老爺想了想,同意了夫人的意見,從此琥珀被眾人當成女孩來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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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後,琥珀比任何女子都要出色,身為他的父母,鎮老爺與鎮夫人卻也擔心不已,孩子越大所操的心就更多,總不能一輩子都當個女人不成家立業。
在琥珀的壽會上,那女子又出現了,她與鎮老爺和鎮夫人商量了半天後,將琥珀帶離了鎮府,只在每年中秋的時候帶琥珀回鎮府與鎮老爺他們相聚一段時日,那也是在鎮府唯一可以見到琥珀的時候。

[ 本帖最後由 云仔 於 2015-1-17 16: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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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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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又十個年頭過去了,在這十年中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琥珀的大哥琥風因為戰功卓越,被封為"震遠將軍",卻也因此,他的半張臉卻因戰火而毀,雖然他成過親,但是夫人不到兩年就過世了,但是唯一讓鎮家高興一點的是她為鎮家生下了繼承人。
其次琥珀的妹妹珊玉嫁與安寧王爺為妃,因安寧王爺是太后的侄子,由於妹妹臨終前將兒子托付給太后,而安寧王爺是風家唯一的繼承人,所以太后特別偏愛。
聽說安寧王妃快生了而安寧王爺在西南戰線打仗,太后特意從宮中看望安寧王妃,可是等她看到的時候,安寧王妃已經奄奄一息。
對於這安寧王妃太后自然是非常的疼愛,因此不顧忌諱非要見安寧王妃最後一面,想聽聽安寧王妃有什麼話要轉告給安寧王爺。安寧王妃留下了一句讓她姐姐琥珀嫁給安寧王爺為妃,代替她好好照顧自己的兒子後就去世了。
對於安寧王妃最後的遺言,太后說什麼都要兌現,因此請皇上下旨,將震遠將軍的妹妹、前安寧王妃的姐姐嫁於安寧王爺為妃,由於安寧王爺在打仗,因此為了不造成安寧王爺的負擔,沒有人將此事告訴安寧王爺。
等安寧王爺從戰線退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年。而安寧王爺根本就不知道王妃的位子已經早換人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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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
王爺的小廝安平見到了王爺出現在城門口,趕緊回府內報信。
在聽海樓,琥珀正抱著侄子在玩耍,侍女千草聽到王爺回府的消息趕緊報告給主子。
琥珀聽後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還是繼續和侄子玩耍。
千草對於主子的冷淡是知道的,所以就在旁陪著主子。
玩著玩著,琥珀突然問千草:"王爺知不知道小王爺的事情啊!"
千草想想說:"王爺肯定知道的,畢竟是安寧王府的繼承人啊!"
"那為什麼他還不來看小王爺呢?"
"這......"千草說不出來了。
"誰說我沒來啊!只是站在門口啊!"安寧王爺風毅塵從門口進來。
千草行了下宮禮,見過王爺。
"起來吧,你先下去吧。"
"是!王爺!"
風毅塵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琥珀看,在他印象中的琥珀更美了。
剛才在大廳聽見管家說,珊玉死了,對於珊玉,風毅塵只能對她抱歉。
當初在鎮遠將軍府,他只看到琥珀臉的一半,當他問琥風的時候,從琥風的口中知道原來他妹妹在他府中休養,因此他沒有介紹給風毅塵認識。
由於當時天黑而琥珀又是轉身離去的時候,再加上由於琥珀和珊玉是雙生子,兩人總是有一點像,因此他向鎮府求親後珊玉就嫁給他為王妃。
剛開始的三個月,他是感覺到很幸福,但是在中秋之夜,他見到了珊玉口中的姐姐後,他才發現原來他要娶的是琥珀,但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他不想看到珊玉那張相似與琥珀的臉,正巧西南戰線吃緊,於是上書請調到西南前線去打仗,卻在途中收到管家的家書說珊玉有孕了,他知道他已經無法回頭了,他注定會辜負珊玉。
在戰事結束後,他滿懷沉重的心情回到安寧王府,誰知他竟得到這樣的消息,雖然有點對不起珊玉,但是他還是滿心感激她臨終的安排。
"你回來了!"琥珀看了他一眼,將兒子抱給他,"這是珊玉為你生的,是個男孩,不過還沒有取名,等你這做父親的為他取個名。"
從琥珀懷中抱起兒子,說不激動是假的,終究是自己的兒子,看著他小小的身子,他的眼眶紅了,珊玉不僅為他生了個繼承人,也為他的未來找了一個最好的伴。
"王爺,我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
"叫我毅塵吧!"f
對於琥珀的稱呼,風毅塵有點不滿,好像她要和他撇清關係一樣。
"好吧!毅塵!"琥珀對於他的說法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這段時間,我一直照顧著他,你回來了我也放心了,那我也可以離開了。"
猛地聽到琥珀這麼說,風毅塵的心馬上抽搐了一下。
"離開?你去哪啊?"
"我當然是回家去啊!"
面對琥珀理所當然的樣子,風毅塵心頭之火不由上升。
"你不是嫁給我了嗎?為什麼還要回去?"
琥珀聽到風毅塵的問題,有一瞬間給問住了。
"我什麼時候嫁給你了?"
對於琥珀這樣的回答,風毅塵不由為她感到吃驚,她怎麼能這樣說,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琥珀說道:"怎麼沒有人告訴我啊!"
"那你是怎麼來的?"風毅塵不相信她不知道,難道她不想嫁給他?
"我最近才回來,大哥叫我暫時照顧孩子!"
"可是管家對我說,皇上已經下旨,讓你嫁給我為妃,這是因為珊玉臨終的時候求太后同意的。"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琥珀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抱著孩子玩。
風毅塵一看就知道琥珀在逃避他的問話,伸手拉住琥珀的手。
拉扯之間,琥珀的身上掉下塊玉,風毅塵將其撿起來,準備交給琥珀。
當他抬眼看到琥珀的時候,眼前人的臉根本就不是琥珀的臉,那是一張不屬於人世的臉,特別是雙眉中間的那一點紅痣,好像對他訴說著什麼。他忘情的抬手撫上那紅痣,腦中突然想到了什麼......
"快把玉給我!"看到符玉在風毅塵手上,琥珀知道秘密已經開始揭開了。
"給你!"風毅塵將符玉交給了琥珀。
琥珀一拿到符玉就馬上恢復原狀,要不是風毅塵親眼見到,難保下次琥珀如果沒有佩帶玉,變成剛才的容貌,他將會認不出她是誰。
風毅塵望著琥珀,對於琥珀剛才的話他還是覺得介意。
"為什麼你不可能嫁給我?因為什麼?"
琥珀對於他的不解歎了口氣,索性不回答他的問題。
對於琥珀消極的態度,風毅塵轉身離去,他知道現在琥珀不會回答任何問題,還是過一段時間讓她自己告訴他吧,現在還是想想如何留下琥珀不讓她離去。
琥珀見風毅塵出去後,終於笑了,在他眼中,她還是一個女人,可是有誰知道,"她"其實......但一切都在計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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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晚上用膳時間到了,琥珀將孩子留在房中交給千草好好照顧後就去大廳用膳。
風毅塵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就憧憬了,他不斷的將菜夾給琥珀,到最後,琥珀有點火了。
"我已經夠吃了,你不要一直夾個不聽,你想撐死我啊?"
對於琥珀的抱怨,風毅塵終於感覺到有幸福的感覺了。
在這寧靜的時刻,管家從外邊進來,見到王爺和王妃兩人正在用餐,他想告之王妃要事,可是王爺在他又不好說,他左右為難。
琥珀雖然沒有看見管家的樣子,但還是發覺管家好像有事情要告之。
"管家,有什麼要事嗎?"
管家望了王爺一眼,說道:"小姐,信鴿飛回來了,同時也帶回了一封信。"
管家將信交給了王妃,雖然整個府中的人都知道琥珀是安寧王府的王妃,但是由於王妃的丫鬟警告他們不要在王妃面前稱呼其王妃,只要他們稱她為小姐就可以,琥珀迅速的看了一下信,對於信的內容終於讓笑了。
沉醉與琥珀的笑容中,但是對於琥珀的稱呼還是讓風毅塵皺起了眉,他不喜歡琥珀與他那麼生疏,畢竟她已經算是嫁給了他,雖然她不知道。
"琥珀,誰寫的信?說些什麼?"
琥珀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朋友寫的!說讓我在京城多住幾日,不用急著回去,過段時間她會來和我匯合。"
"你好似不太喜歡安寧王府,為什麼?"
風毅塵對於琥珀回去的事情有點不太理解,好好的為什麼一定要回去?難道王府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吸引她......
琥珀搖了搖頭,對於風毅塵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她沒有說過不喜歡安寧王府啊!
"沒有啊!只是想要回家一次。"
風毅塵對於琥珀滿口都是回去的話感到不悅。
"可是你現在是安寧王妃啊?"
"我又沒有真的嫁給你!
"可是聖旨已經下了,是不能反悔!"
"不能反悔?"琥珀皺了下眉,這怎麼回事呢?
風毅塵見琥珀皺著眉頭,以為她是真的不喜歡當安寧王妃。
琥珀突然問道:"聖旨是什麼樣子?"
"黃色的布,有皇上的玉璽。一般接到的聖旨會供起來表示對皇上的崇敬!"
"啊!"琥珀終於想起來了,剛回家的時候,看見自家的大堂之上好像供著什麼東西,而她又急著問大哥事情,就沒有問那是什麼!早知道她就問一下大哥?
"難道是那個?"
"哪個?"
"我回來的時候見到大堂上供著什麼,我沒有問大哥,那個大概就是聖旨了吧!"
"你沒看嗎?"
"我忙著問大哥珊玉的事情,所以我就沒有看!"
"不管你看了沒有,現在你是安寧王妃這件事情沒辦法改變!"
"是嗎?那如何是好呢!"琥珀微微的皺了下眉,這件事情不在她的計劃中,況且她還沒有確定他是否真的喜歡她,包括她將說出的真相......
越想越煩,琥珀突然失去了胃口,將信放進袖中,起身離開了餐桌。
對於琥珀的行為,風毅塵將之歸納琥珀還不適應新的身份。
%%%%
當晚,風毅塵在書房過了一夜,他知道自己不能太心急,要給琥珀一段適應的時間。
但是過後的幾天,他連琥珀的面都沒有見到,這讓他有一點著急。
晚餐的時候,琥珀沒有出來吃,他問過管家,管家說琥珀已經好幾餐沒有吃了。
出於擔心,風毅塵來到原本是他的寢樓,看見千草偷偷摸摸的拿一籃子的碎布從聽海樓中出來,一路上還一直東張西望的。
躲過了千草,風毅塵上了聽海樓,只見房門禁閉,傳來一陣一陣呻嚀神,風毅塵心一緊,推開房門,聲音從浴間不斷的傳來。
跨進裡間,只見一人坐在浴池中,從周圍環繞的熱氣來看,那一定是滾燙的熱水。
怕琥珀出什麼事情,風毅塵趕緊走去,當他看見浴池中的人時,頓時面色蒼白,衝出聽海樓。
而沉浸在痛苦中的琥珀睜開了眼,笑彎了眉。
%%%%
看見琥珀真面目的風毅塵感到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離開琥珀。
"她"原來是他,所以才不能接受他,其實他早該應該明白,從名字中就可以看出來,他和琥風中字是琥。
他站在風中冷靜的想著自己為什麼會喜歡琥珀,就因為琥珀那張比珊玉美麗的臉。
可是大江南北的佳麗,他看過那麼多,卻沒有一個入他的眼。初見琥珀的那晚,自己就是被琥珀那迷離的感覺而迷惑,從珊玉身上他沒有那種感覺,他終於明白自己喜歡琥珀不會因為他是一個男人就放棄這種感覺,他喜歡的就是他。
明白了這一點,風毅塵知道自己是愛著琥珀的。
突然想到剛才聽見琥珀的呻嚀聲,他好像身體不適。
心一急,他趕緊回到聽海樓,整個聽海樓死氣沉沉,沒有一盞燈亮著。衝進房間,風毅塵發現琥珀已不在澡盆中,而床邊的帷帳飄飄蕩蕩,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人躺在那。
點燃了燭火,風毅塵向床走去,撥開帷帳,看見琥珀一個人躺在那,雙眉緊皺,好像隱忍著什麼痛苦。
風毅塵坐在床沿,伸出手想確定琥珀是不是真的病了。
還沒有碰到琥珀,琥珀卻突然睜來了眼睛望著風毅塵。
風毅塵一驚趕緊說到,"我只是想看一下你是否發燒了?"
琥珀坐直了身子,被子因他的動作而滑落,露出那光滑細緻的胸膛。
風毅塵將被子拉起,可是琥珀卻不理,只是看著他。
"琥珀,現在雖然不是冬天,但是天還是有一點冷......"
"冷?我現在只感覺有一點熱,毅塵你說我是怎麼了?"
琥珀迷離的雙眼慢慢靠近風毅塵,在他耳邊吐出那如蘭的氣息。
風毅塵感覺今天的琥珀很怪,那種表情好像誘惑他一般。
"琥珀你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
風毅塵逃似的離開床邊,卻再門口聽見砰的一聲,回頭一看,琥珀從床上摔了下來。
風毅塵趕緊衝回琥珀身旁,卻見琥珀在哭泣。
風毅塵感到心疼不已,抱起琥珀將他放在床上,說道:"別哭了!琥珀,你別哭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我一定幫你!"
"你......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琥珀只是不斷的重複這句話。
"琥珀!你說什麼?你認為我不喜歡你?"風毅塵直視琥珀,"你可知道,我從很早就愛上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愛上我?"琥珀含著淚問道。"可是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剛才我知道了,可是我還是愛你,相反的,你從以前一直對我不理不睬的!"
風毅塵緊緊的擁著琥珀,好像他會突然不見了一樣。
"那是因為我是男的,我沒有辦法站在你面前承認。"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愛你!"
風毅塵第一次在琥珀面前承認自己的感情,在他懷中的琥珀其實在偷笑,他一直在設計風毅塵來到他的懷中
"你剛才為什麼要走?"
"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嚇到你......"
琥珀突然抬頭吻住風毅塵,不斷的以舌探進,深吻著向來只能看卻不能碰的人兒。
琥珀和風毅塵因彼此的吻而摯熱起來。
琥珀不斷的拉扯風毅塵的衣服,卻怎麼也脫不下來,心一急,就將衣服給扯破了。
耳邊聽到衣服的撕裂聲,卻沒有引起風毅塵的注意,他只沉醉在琥珀的吻中。
當琥珀離開他的唇,他才發現自己何時光著身子被琥珀壓在身下,剛想要問,卻感覺琥珀吻上他的胸膛,喉間頓時吐出那無法壓抑的快感。
當琥珀吻上他胸膛上的果實時,呻嚀聲從口中傳出。
看見風毅塵無法壓抑自己的樣子,琥珀從心裡滿足起來。
順著胸膛一路吻下去,也一路留下晶瑩的銀絲,琥珀的手順勢一路往下,握住那早已挺立的慾望,聽見風毅塵不由自主的發出舒服的呻嚀,指尖不斷挑動這火熱的情動。
手指順著他的頂端不斷給予刺激,琥珀的行為讓風毅塵好像置身與雲霧中,根本無法壓抑自己及至的歡愉,終於在他的手中釋放了他的熱情。
陷入雲霧中的他沒有發現不安分的手指來到他的凹陷地帶,在入口出不斷的磨蹭著,藉著他剛才釋放的熱情,順利的進入他的體內。
細長的手指在風毅塵體內進出,那火熱的內壁緊緊的包圍著手指,為了讓他盡快的適應,陡然又伸進一指。
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含著琥珀的手指,讓風毅塵緊張起來,內壁開始不斷的排拒。
"放鬆!毅塵,我不會傷害你的,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好嗎?相信我!"
琥珀不會傷害他,有了這樣的認知,他頓時放鬆了自己。
放鬆後才發現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身體深處變得無比的空虛,好想要什麼東西填滿那空虛。
不斷將手指抽插與他的體內,但是也沒有忘記挑逗他的熱情......
看見風毅塵因為自己,已經釋放的玉柱再次挺立起來。琥珀無法壓抑自己已然爆發的慾望,好想馬上就進入他的體內。
抽出手指,琥珀抬高風毅塵的雙腿,將自己的慾望抵在那一點上,廝磨著。
被手指開發的軟地由於琥珀的離開而及至的空虛,風毅塵擺動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那種無力感。
"別動!"因為風毅塵無意的動作撩撥了他的慾望,但是......
"毅塵,你願意嗎?"
望著那絕美的人,風毅塵腦中一片空白,他好想舒解自己的慾望。
見他被自己的慾望掌握,琥珀誘惑道:"說願意,我就幫你!"
"願......意......"
根本就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只想讓琥珀幫他解決他的慾望。
從他口中聽到那句話後,琥珀不在等待,一鼓作氣的進入毅塵的體內。
因為剛才的前戲,讓他順利地進入了。
"啊......"
除了剛開始有一點不適,但是當琥珀開始動後,竟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歡娛。
"啊!快......點......快點,琥珀!"
空氣中,傳來淫靡的呻吟,還有男人進出身體所發出的哧哧聲。
啊......啊......
除了琥珀的灼熱,風毅塵再也感覺不到什麼,慾火早已焚燒了他的身體,他只想沉浸在那極至的快感中。
朦朧中,他睜開眼睛,專注的望著他:"不要離開我!"
"不離開,一輩子。"琥珀愛憐的吻住他,"生生世世,我們都不分開!"


第 4 章

清晨的陽光永遠那麼燦爛,窗外不斷傳來鳥的鳴叫聲。
由於前一晚的縱情,風毅塵早就昏睡不醒。
看見懷中的人兒,全身佈滿他所留的印記,琥珀感到好像永遠也要不夠他。
他愛的人終於屬於他了!為了他,他花了不少的心思。
以前因為他還是珊玉的,所以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現在他已經屬於他了。
珊玉早就發現了,畢竟他們之間的感應是不會假,知道他會不顧一切的想得到他,所以她才會那樣安排吧。
門外傳來兩聲的敲門聲,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來。
"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怕會驚醒沉睡的人,琥珀壓低了聲音說道:"進來!"
千草一進門看見滿地的衣服,看樣子王爺在這邊過夜。
"小姐!"千草低著頭,就怕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千草,你將這一地的衣服收拾一下,讓人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是!"盡快的將衣服撿了起來,匆忙的出去通知人準備熱水後,就在房門口伺候著。
"千草,小王爺怎樣了?今天醒來有沒有哭鬧不休?"
琥珀撫著風毅塵的發,順口問道,雖然不是他的孩子,可是琥珀很清楚風毅塵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繼承人,當然要好好的保護他,還好他沒有珊玉那麼體弱。
"小王爺現在還沒有醒來,半夜的時候倒是哭過幾回,不過奶娘看著,也沒有發生什麼事!"
千草從十歲開始就服侍琥珀了,當然很清楚她這個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主子對於人很冷漠,但是對於自己喜歡的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到手,還好至今為止,讓主子喜歡的東西沒有多少。
"等會你去告之大少爺,就說我的事情已經辦妥,讓他通知爹娘回來!"
"是!"
僕人將熱水抬進後被千草趕離了聽海樓,而千草去辦他囑咐的事情。現在聽海樓只剩下他和風毅塵了。
不捨的吻了一下他的唇,小心的離開他。
將身子浸入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的熱水中,他感到滿足的呼了口氣,讓那滾燙的熱水治療他的傷。
%%%%%
被自己身邊傳來微涼空氣而驚醒,看到一旁的愛人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自己。
他被騙了,要不是身上那酸痛提醒他,昨天他是怎樣的愛他,他根本就不知道琥珀原來是那麼的強健,讓他像女人一樣曲囈承歡?
但他還是開心的笑了,原來琥珀是愛他的!
一大早他去哪了?
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差點因為腰間的酸痛而撲倒下去。環視著自己一年沒有住的房間,衣架上多了琥珀的衣服,鏡子前多了琥珀用的碧玉簪子,這間房間已經染上琥珀的氣息。
撫著腰,想要驅散身上的酸痛,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粘糊著汗水以及歡愉的痕跡。
好想好好的清洗一下,拖動酸痛的身子往浴池移動。
跨進裡間,發現琥珀已經在浴間,就如昨天晚上的一樣,琥珀浸在那澡盆中。
感覺到空氣中流動的氣息有一點雜亂。
風毅塵著急了,不管自身的酸痛就靠近琥珀問道:"琥珀,你怎麼了?"
睜開那濃密的睫毛,一瞬間,風毅塵看見那雙美麗的雙瞳倒影著他的身影。
琥珀從浴池中站起,看見風毅塵根本連站都站不穩,趕緊抱起他一同浸泡在熱水中。
身子一泡進熱水中,風毅塵就感覺酸痛比剛才好一點,不禁舒了一口氣。
想起琥珀剛才的樣子,馬上又讓他緊張起來了。
"琥珀,剛才你怎麼了?為什麼氣息那麼凌亂?"
撫著他的頭髮,琥珀吻了他一下,安慰他說道:"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我在練功,最近老是在最後關頭練不下去!"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受了很嚴重的傷!"風毅塵鬆了一口氣。
由於被琥珀抱在懷中,沒有發現琥珀因為他的話而眼神閃動。
其實風毅塵沒有猜錯,他身上是有傷,雖然不是很重,可是如果不好好治療的話,也是會留下病根的,但是為了不讓風毅塵擔心,只好瞞過他。
"昨天還好吧,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呢?"
風毅塵聞言,紅雲馬上爬上臉,低聲的說了還好就不開口了。
看見他那嬌羞的模樣,馬上就讓琥珀情慾湧起。
感覺自己的背後抵著什麼,風毅塵馬上就想起了什麼,抬頭望著琥珀,琥珀那雙美麗的雙瞳已充滿了情慾。
"琥珀,你......"
還沒有說完,他就被琥珀緊緊摟在懷中。
聽見那如雷般的心跳,風毅塵沒有想到琥珀那麼容易就被自己引起了慾望,但是縱情一晚的身體肯定不能滿足琥珀的要求,他不禁緊張起來。
他的緊張馬上就傳遞給了琥珀,琥珀輕笑了一聲,說道:
"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就讓我這樣抱著你,好嗎?"
明白琥珀是體貼自己,風毅塵的心馬上就被他的柔情塞得滿滿的。
由於剛才過於緊張,風毅塵一放鬆下來就感覺累了,畢竟昨天消耗的體力太多。
不一會就在琥珀的懷中睡著了。
望著那俊逸的容顏,琥珀愛憐的吻了他一下就幫他清洗那疲憊的身體。洗完後,就摟著他一起沉睡。
※※z※※y※※z※※z※※
只一聲敲門聲就將琥珀就醒了,一看陽光已近西山,馬上就要落下了。
"什麼事?"
"主子,剛才宮中傳出話來,說今天晚上,皇上在宮中擺宴,讓王爺帶著主子一起去赴宴。"
"你進來吧。"
輕輕地推了一下風毅塵。
"怎麼了?"
朦朧著雙眼風毅塵問道,休息過後,身上的酸痛好像好得差不多了。
"毅塵,皇上讓你我進宮赴宴。"
"哦!"
坐起身發現千草就在帷帳旁,有一點?住了,馬上又緊張起來,怕......
"她......"
"毅塵,不用緊張,千草我一直帶在身邊,她不會到處去亂說的。"
笑著安慰他,琥珀早已經下床讓千草為他梳妝。
望著鏡子中的人兒,風毅塵不禁看呆了。
"發什麼楞啊!還不快一點穿戴整齊好進宮。"琥珀從鏡中看見風毅塵呆呆得望著他,笑著問道。
回過神,風毅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還是怎麼也看不夠他。
當下穿戴整齊後,吩咐管家一些事宜後,兩人離開王府去宮中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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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聽說表嫂比之前的還要美麗?"
皇上對於這個沒有見過面卻早已聽聞的人好奇不已。
住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最美麗的人不是在皇宮中,而是在鎮府中。
京城的人公認鎮府的兩位千金皆是傾國傾城之人,從兩位千金十四歲開始,京城的媒婆差點把鎮府的門檻踏平,可是鎮老爺每次都以女兒還小,暫不考慮出嫁事,將媒婆一個一個趕走。
沒想到過了五年,鎮府二小姐才下嫁安寧王爺的事情跌破眾人眼睛,可是每個人都認為他們很登對,是天作之合。
豈料一年後,安寧王妃因難產而亡,紅顏早逝讓不少人惋惜。誰知,鎮府另一位千金也要嫁入安寧王府的事情再次跌破眾人眼睛。
每個人都說安寧王爺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讓他享受如此艷福。
如果是別人的事情,皇上懶得管,就是這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哥他還是要關心一下。
其實很早之前就知道表哥喜歡的是鎮府大小姐,因此母后一說要將鎮琥珀許配給表哥,他才順水推舟下了聖旨。
太后望了皇上一眼,笑著說道:"按照傳聞是這樣沒有錯,不過因為琥珀常年不在鎮府,哀家也不知道到底長什麼樣?不過看珊玉的樣子皇上就可以想像她長什麼樣!我聽珊玉說她們倆是雙生子!"
"是嗎?"皇上對於前表嫂的養貌其實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她的身體好像很弱。
"安寧王爺、王妃到!"
伴著司禮太監的聲音,風毅塵和琥珀已經踏進著太后的祥瑞宮。
"毅塵見過皇上、太后!"
行了禮,見旁邊沒有任何陪侍的大臣,風毅塵就知道今天的宴會主要就是皇上和太后想見一下琥珀。
"皇上、太后,這就是琥珀。"
輕輕推了一下琥珀,示意他向皇上和太后分別行了宮禮,但是琥珀沒有任何動作。
皇上和太后以為琥珀從沒有進過宮,不懂宮中的規矩,也沒有在意,但是他們好奇的是琥珀長什麼樣?
因為琥珀的臉都籠罩在一片面紗中。
"恩!毅塵,可否讓琥珀將面紗取下!"太后心切,想見見是否與珊玉一個模樣。
毅塵望了琥珀一眼,琥珀早已明白今天皇上和太后就是為了見他才讓他進宮的。
但是......
"皇上、太后,琥珀怕將面紗取下後,會驚擾兩位。"
皇上早已經等不耐煩了,說道:"今天朕和太后就是想見見你,你就將面紗取下吧!"
"是!"
抬起那白玉似的手,大廳中的每個人都盯著她將面紗一點一點取下。
將面紗取下後,大廳中的每個人都看呆了眼,如此的人兒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字眼來形容,如果前安寧王妃讓人覺得是世上獨一唯二的人,那琥珀就只能說"此人只有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見"。
而唯一沒有驚呆的就是皇上和太后,對於這張容顏他們早已熟識。
"好久不見了,皇上、太后!"
"你......你怎麼......是毅塵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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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事情,皇上有一點不敢置信,玉王就是毅塵的王妃,可是他不是......男人嗎?
琥珀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笑道:"皇上還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嗎?"
"記得,可是朕當時不知道原來......"
皇上唯唯喏喏的說道,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雖然他也是跟他談妥條件才答應,可是......
"皇上記得就好!"
雖然玉王笑容依舊,可是皇上心裡卻起了陣陣寒意。
唯一不知道真相的是風毅塵,但是從皇上和琥珀之間的對話中已經聽出一些......
"有誰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將四周的宮女等譴退,皇上望著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哥,他不知道是否要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毅塵,你知不知道,其實他是......"
皇上唯唯諾諾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皇上要說的是不是琥珀是男人?"
風毅塵不笨,知道皇上要說什麼?
"毅塵,你知道?"皇上與太后面面相視,他們沒有想到原來他知道?
"我也是昨天才知曉的,不過我還是愛他!"
"可是......"皇上不明白既然知道他是男的,為何還愛他?
琥珀聽到他當眾說愛他,讓他欣喜萬分,可是皇上與太后好像還不認同。
"皇上沒有忘記曾經答應我什麼?"
琥珀那雙奪目的眼眸皇上渾身不舒坦,就像蟲子在身上爬啊爬的。但是他也不能因此將表哥......
"朕沒有忘記,可是......"
"皇上,你是以天下蒼生為想,還是為了一個人而放棄呢?"
"朕當然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可是也不能犧牲......"
皇上很是為難,雖說為了天下蒼生,可是竟然要......
"皇上,難道想反悔?"
琥珀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利刃直插入皇上的心裡,讓他不禁在他面前頓時矮了一截。
"朕......沒有......反悔......,可是這件事情不是朕說了算啊,還要問一下毅塵的意思。"
"毅塵,皇上當初答應我,只要我保他三年國泰民安,他不會阻止我喜歡他的臣子,也不會從中破壞。可是現在......"
琥珀知道風毅塵很想知道皇上與他到底是交換了什麼?因此大方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風毅塵。
風毅塵一聽,就知道琥珀為了自己居然答應皇上那麼難的要求,畢竟國泰民安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沒有達成,琥珀也會因此而獲罪的。
"琥珀,你怎麼可以這麼莽撞呢?如果當初你直接告訴我,我還是會和你在一起的,為何......?"
琥珀聽見他的回答知道風毅塵是真的想與他在一起,著實讓他感動了一番。
"皇上,你也聽見了,其實我可以什麼也不用和你換,可是我還是和你協商,你可知其中的意義嗎?"
聽見風毅塵的話,皇上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什麼理由阻止他們了,但是琥珀答應他的事情他還是要讓琥珀實現的。
"那玉王答應朕的事情真的會實現嗎?"
"我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實現的!"
琥珀眼底流竄著算計的光芒,可惜皇上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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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拍了下手,馬上傳來一聲主人,誰也沒有發現大廳中何時多了一個妙齡女子。
"無櫬,去將玉琉掌管的四玉拿來。"
"是!"女子在他們面前消失無蹤。片刻之後又出現在他們面前,並拿著四個華麗的盒子。
"主人,四玉我帶來了。"
女子跪在地上將四玉呈給琥珀。
打開第一個盒子,是一隻玉戒,拿起那玉戒,琥珀將它遞給了風毅塵,"將這個給皇上戴上。"
風毅塵將玉戒交給了皇上,皇上依言將玉戒戴上。
"請問玉王,這玉戒有什麼用處?"
琥珀看了那玉戒一眼,沒有說話,逕自打開第二個盒子,是一隻玉鐲子。
"這玉鐲子與玉戒是一對,可保國泰民安,可是能戴上這玉鐲子的人就只有一人,皇上就只能自己去尋找了。"
打開第三個、第四個盒子,是一塊玉鏡和一塊玉牌。
"皇上,這玉鏡和玉牌是向上天祈福所用,每年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向上天祈福,供奉此兩件寶玉就可!"
皇上對於這四玉的用途相信了,可是這佩帶玉鐲子的人該如何尋找呢?
"玉王,可否告之如何尋找那佩帶玉鐲子之人呢?"
琥珀笑了,那一笑可謂顛倒人心,但是他心中想的絕對是皇上猜不出來的。
"皇上,為何如此心急,該你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不知皇上還有什麼事情要我去辦的?"
"既然玉王你遵守了約定,那朕也會遵守,不會去打擾你們!"
雖然嘴上那麼說,可是皇上心裡想的絕對不是嘴巴裡說的,這一點琥珀心裡可是非常的明白。
"那我們就先走了。"
拉著風毅塵離開了大廳,而無櫬將其他三玉放在桌上後就離開。



第 5 章

才離開大廳,琥珀就向尾隨他們的無櫬下了一個奇怪的命令。
"無櫬,你去通知玉琉來來見我!"
"是!"隨即無櫬就不見了蹤影。
坐在回府的馬車上,風毅塵以驚訝的表情望著眼前的琥珀。
"琥珀,為什麼要叫那個無櫬通知玉琉來?"
"毅塵,你以為皇上會簡單放過你我嗎?他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拆散你我,而我賭不起那一絲一毫的危險,所以我就要想辦法讓皇上的視線從我們這邊移開。"
琥珀望著風毅塵,知道他為何那麼問,其實他才是那個心寒的人,他不想再讓任何人阻擋在他們之間。
"琥珀,你是那個可扭轉乾坤的玉王?"
"是!我是!"r
風毅塵望著他,思考該不該問他那件事情,其實那件事情他已經想了好久......
"有什麼事情你問吧,今天我會什麼都告訴你的!"
風毅塵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你老實告訴我,當初我會娶珊玉,是不是你部下的局?"
琥珀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問他事情的真相,其實......
"你要知道,我告訴你,其實我在十歲的時候就知道你是與我相伴的人,可是我也知道你身上也有使命,就是要傳承你家族的血脈,我沒有辦法向女人一樣為你生兒育女,所以我只能讓你先擁有繼承人,為此我一直在苦苦的壓抑。"
聽見琥珀承認自己設計他,風毅塵驚呆了......
"我不知道原來你那麼早喜歡我......,可是為什麼要選珊玉,她不是你妹妹嗎?"
琥珀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可以這麼說,但是她其實是我的分身,所以當我注視你的時候,她也一直在注視你,你知道嗎?其實珊玉一直愛你,就像我一樣愛你。她的身子骨不好,你可知她活不過十四歲,是我,用我的力量為她續命,讓她身子骨可以為你生育兒女。而她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為你生育兒女的話,她就可以活很久很久,而我也只能在暗處偷窺你的一切。所以她選擇了那條路......"
也許是琥珀臉上那哀愁感染了他,而他的話也提醒了他,為何珊玉有時會注視他像在思考什麼......
也許在這場感情中,自己才是一個懦弱的人,而琥珀和珊玉兩人都是為愛付出一切的人......
風毅塵輕輕地環住琥珀,將他緊緊的擁在懷中。
"對不起,琥珀,我不知道原來你為我受了那麼多的苦!"
輕拍他的手,琥珀微笑的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比得上此時你在我身邊,我只希望你能永遠的愛我!"
"我愛你,琥珀,這一生一世,我都會愛你!"
而琥珀也沉浸在他的愛語中。
此刻風毅塵終於明白他此生都是為了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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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與太后自琥珀他們走後,面面相視。
"皇上,你說他們倆怎麼會成了這樣?難道皇上真的打算成全他們?"
太后心痛自己一直視如己出的毅塵會是一個有斷袖之癖的人。
"朕會想辦法讓玉王離開表哥的,但是這件事情要辦起來不是那麼簡單的。太后也知道玉王的本事,只有讓他離開表哥,他才不會遷怒百姓,否則就將大禍臨頭。"
太后也非常清楚若惹惱了玉王,是什麼下場,因此對於皇上所說的,也只能贊同了。
"那這件事情哀家就不再管了,一切就交於皇上決定了吧!哀家累了想先回宮了!"
太后擺架回宮後,皇上招來侍衛去請言信侯。
等言信侯來到後,倆人嘀咕了半天,言信侯就出宮了,而皇上撫著手上那玉戒,想著如何尋找可以戴上玉鐲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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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兩個月過去了!皇上與太后沒有找他們任何麻煩,風毅塵相信皇上和太后因為琥珀的關係終於接受了他們。
對於風毅塵的思想,琥珀可是清楚得很,而他相信皇上與太后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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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共同生活的兩個月中,風毅塵的一切事宜都是琥珀親自打理的。
這天,琥珀幫風毅塵束好腰帶,在他唇上偷了一個吻。
"今天早點回來!我有事和你說!"
風毅塵紅著臉,每天都是這樣的情景,但是風毅塵還是有一點不習慣。
"恩!我盡量早一點回來!"
說罷,風毅塵紅著臉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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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罷,風毅塵就去拜見太后,向她問安,照例被太后詢問了一番後才出宮去兵部辦理事宜。
才過響午,所有公事都辦完了,正想歇一口氣,言信侯就來了。
一番客套後,言信侯終於說明此行的目的。
"自從王爺成親以後,我與王爺就再也沒有痛快的暢飲一番,不如今天就去暢飲一番!"
"可是......我還在當值!"
風毅塵面露難色。
"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如果王爺覺得現在不合適,那不如就改在今晚如何?"
"今晚恐怕不行?"風毅塵想起今早琥珀叫他早點回去。
言信侯也是一個聰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怕王妃不高興?那不如我親自和王妃打個商量借王爺一晚?"
"那倒不必了,我叫人通知他一聲就可以了!那我們今晚在哪見?"
"觀風樓!"
"那倒是個好地方!就在那見面吧!"
"那王爺,我先去準備一番。"
說罷,言信侯就離開了兵部。
風毅塵讓人通知了琥珀一聲,等到傍晚的時候,風毅塵就去了觀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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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風樓,是京城有名的酒樓,從開業開始的十年間,從沒有人見過觀風樓的主人長什麼樣,而觀風樓與其他酒樓不同的是,每天觀風樓只開十桌筵席,滿十桌就關門,數十年如一日,沒有任何更改。
但是讓觀風樓有名的是菜,吃過觀風樓菜的人無不豎起大拇指,如果不預定,根本就沒有辦法搶到位置。
當風毅塵到的時候,言信侯已經等候多時了!
兩人從朝堂之事聊到邊疆戰爭,直到風毅塵喝的酩酊大醉,才由言信侯送回安寧王府。
望著床上呼呼大睡的風毅塵,琥珀知道皇上終於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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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半個多月中,風毅塵每天都被同僚拉去喝酒,同樣每天喝的酩酊大醉才回來。
但是,今天他的身上明顯多了不曾有的香粉味。
雖然知道風毅塵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還是讓琥珀發怒了!
"無櫬,玉琉。"
窗外傳來兩聲是。
"無櫬,你明天跟著毅塵,他去哪你就去哪,隨時保護他。""是!"
"玉琉,你明天去皇宮,盯著皇上,如果他沒有什麼行動的話,你就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他有什麼行動的話,就立即收回四玉,切記要將四玉全部收回,收回後四玉就是你的了!"
"玉琉知道了!"
玉琉的聲音明顯多了一絲高興,他知道如果他有了四玉,可以少修煉好幾百年。
"下去吧!"
"是!"
輕撫著風毅塵的臉,琥珀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自己愛的人在自己的懷中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雖然他們之間還有一些問題要解決,但是誰也不能阻止他們之間......



第 6 章

又一個半月過去了,風毅塵每天還是很晚回去,琥珀終於開始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因此而出問題。
再這樣下去,風毅塵可能會變成一個酒鬼了,該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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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風毅塵被琥珀叫起來上早朝去了,隨後琥珀吩咐管家備轎要出去。
京城,是國之都首,繁華自不在話下。
街道兩旁皆擺放著兜售的物品,來往的男女皆露出喜悅的笑容。
安寧王府的轎子一出現在大街上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畢竟每天在這繁華的大街上行走的轎子太多了。
"千草,你吩咐轎夫行的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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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好一點了吧?"
雖是繁華的都城,但是還是有一些貧苦的百姓沿街乞討。
街頭一家酒樓旁的石階上,一個約八九歲的男孩一邊乞討一邊關心靠在石階上的婦人。
"雲兒,娘很好!"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不難看出婦人的臉色並不是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
"娘,你坐一下,我去打一點水。"名喚雲兒的男孩將旁邊的破碗拾起拐進旁邊的一條巷子。
望著兒子因為長期的照顧自己而早熟的樣子,讓婦人心疼不已,可是如果不是孩子的爹死了,恐怕兒子像其他小孩一樣天真浪漫。
婦人突然咳嗽起來,痛苦的往旁邊的地上倒下。
男孩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娘親已經倒在旁邊的地上,顧不得手上的水,撲到娘的身旁,一摸還有一絲的呼吸讓男孩稍微放下了點心。
"娘!娘!你醒一醒......娘......"
聽見兒子的呼聲,婦人睜開了眼睛,望著那熟悉的臉龐,婦人伸出瘦弱的手輕撫著......
"雲兒,娘......可能要去見你......爹了,娘唯一放......放不下的就是你,你這麼小,以後怎麼辦......"
"不會的,娘,你不是說不會離開雲兒的嗎?"
雖然知道娘隨時都會離開,他一直告戒自己如果有一天娘要走了,他一定要娘走的安心。
但是......他還是......不能放開手啊......
"雲兒,你......好好的活......下去啊,娘會......一直看著......你......的......"
說完,婦人撫著兒子的手垂了下來,也閉上了眼睛離開了她最愛的兒子。
"娘......娘......你醒醒啊!你......答應過的......不會離開我的啊......"
男孩哭的不能自己,但是世態炎涼,誰會去管一個乞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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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大街突然沒有了聲音......
"不要哭了!你哭成這樣,你娘能安心去嗎?"
伴著那悅耳的聲音,一條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絲巾將他的淚拭去,讓他抬起了頭。
一瞬間,他只覺的自己好像看見天上的仙女......
男孩全身髒兮兮的,而主子居然用親自為他誓淚,千草只覺得一個小乞兒不值得主子如此對待。
"主子......"e
"千草,將他的娘安排一下後事。"琥珀知道千草的心,但他也不是存什麼好心之人。
"你娘的後事,我會讓她去辦,你和我回去吧,我會照顧你的!"
傻傻的被琥珀牽住了手,上了轎,轉頭看了娘一眼,他強忍住自己的淚水,他要娘好好的走,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漂亮姨要帶他去哪裡,可是只要能讓好好的安葬好娘,他不在乎她將自己帶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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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轎子離開了那,四周的人才像恢復知覺的樣子......
"真美,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人......不知她是否成親了?如果能嫁給我就好了!"膽子小的人將話全部藏在心中。
"姑娘,剛才那位是你家小姐嗎?"膽子大的詢問留在原地的千草。
千草看了那人一眼,沒有說什麼!
旁邊的一個侍從說道:"那是我們安寧王府的王妃。"
"她就是那安寧王爺的新王妃嗎?"
"是啊!說到這,我們王爺福氣真好,能娶到這樣的王妃。"
旁邊的人眼中都發出羨慕的目光。
"不要說了!你就在這等著人來接應你!我先去看看主子!"
千草很清楚這些人心中所想的,她跟在主子的身邊那麼久了,還是不明白主子心裡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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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的布行停一下!"
轎中傳來的聲音讓行進的轎子停在了布行門前。
布行掌櫃也是一個通事理的人,見來轎的樣子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或夫人,忙上前招呼。
千草吩咐老闆前面帶路,挽起轎簾,讓主子下轎。
掌櫃只聽見四周的喧嘩突然寂靜下來,回頭一看,看呆了。
雖然經營布行,什麼人都見過,但是從沒有見過那麼美的女子。
千草不喜歡有人盯著主子看,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有時也會看呆了眼。
"掌櫃,還不前面帶路。"
見千草不悅的眼神直望自己,意識到自己失禮的行為,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說道:"請!"
琥珀看了掌櫃一眼,牽起男孩的手,走進布行。
"不知你家主人喜歡什麼樣的布?"
因為從外表看不出是夫人還是小姐,掌櫃只能小聲地問千草女子的喜好。
千草看了掌櫃一眼,說道:"你把最好的布料......"
"等等。"琥珀出聲阻止了千草的話。
"主子,您不是想要買布嗎?"
"是,可是得幫他買件像樣的衣服!"
掌櫃看見一個髒兮兮的乞丐被推到自己面前。
仔細打量了一下,問道:"是一般的衣物,還是要好的!"
"只要他穿得下,價錢不是問題!"
千草想也不想的說道,雖然她不是很喜歡小乞兒,可是如果主子喜歡,那他就不能讓主子丟臉。
"是!是!"
掌櫃知道這是一個好買賣,趕緊將店中最好的衣物拿了出來。
吩咐掌櫃打了盆水,琥珀親自將男孩擦乾淨,幫他穿上衣物。
果然人要衣裝,穿上乾淨的衣物,男孩雖然看起來有一點的瘦弱,但是也看出男孩其實長的還不錯。
"將店中最好的布料送回將軍府,讓雲娘幫王爺做幾件新衣。"
"是!"千草將店中的布料全部看了一遍,只挑出了五種布。
掌櫃不得不承認,千草的眼光實在是太好了,從剛才的話中可以聽出她的主子也是不得了的人。
男孩從一開始就呈現在呆楞的狀態,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穿上他這些年穿過的最好的衣服。
雖然以前爹爹也買過新的衣服給他,但是都沒有今天的好。
"姨,為什麼要讓我穿這新衣,弄髒了怎麼辦?"
"不要叫我姨,你以後就和燁兒一樣叫我娘,喊一聲吧。"
雖然琥珀不想要『娘'這個稱呼,但是沒有辦法,為了毅塵,就只好忍耐了!
男孩明白自己被這個漂亮姨撿到一定是爹爹在保佑他,否則娘剛死,這個漂亮姨就讓他當她兒子。
但是......
"姨,我是......我是凌家的獨子,如果我喊姨為娘的話,我是否要改姓......"
偷偷地望著漂亮姨,小聲的問道,就怕漂亮姨生氣!
"不用,你本來就叫凌雲,很好聽,只是得在凌姓前面再加一個風姓,如果你沒有風姓的話,王府外的人會欺負你的!"
雖然是加了一個風字,但是他還是姓凌,他不會忘記爹爹,娘的,況且他是十分的喜歡這個漂亮姨。
"娘!"男孩紅著眼喊了一聲娘。
"以後我就喊你雲兒。"琥珀摸了一下凌雲的頭,說道,"我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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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布行,轉了一個彎,到了京城有名的花樓--藏仙閣。
藏仙閣禁閉著大門,從外表看,不像是花樓,倒像一戶大戶人家。
但是如果是晚上的話,那就不同了!
整個宅子燈火通明,往來進出的人群是人擠人。
原本寂靜安詳的氣氛中傳了一聲開門聲。
藏仙閣有個規矩,白天大門絕對不開,如果要進出,就一定要走後門。
這一聲開門聲,不知驚醒了多少人。
不一會,就擠滿了大廳。
老鴇是最後才出來的,只見大廳中一點聲音都沒有,全圍著中央的桌子看,就覺得奇怪。
推開眾人,往大廳正中央的桌子看去,只見一天仙美人正端坐在那喝茶。
"主子,這是今天玉琉剛從皇宮中拿到的茶葉,聽說是進貢的,皇宮內就只有這一瓶,王爺曾經喝過,說這是好茶,玉琉就全部都拿來了。"
"恩!"
喝了一口,琥珀將茶吐了出來。
將茶杯往桌上一擱,說道:"真是夠難喝的,怎麼毅塵說是好茶?"
"千草不太清楚,玉琉只說,皇上請王爺喝的時候,聽見王爺說的!"
"算了!"琥珀看了四週一眼,說道:"千草,你去請一下主人,怎好讓客人久候呢!"
"是!"
"不用了!"
老鴇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她也算是見過大風浪的人,面對如此的佳人也著實驚訝。
"不知夫人有何事到訪?"
見女子身邊坐著一男孩,老鴇就猜她成親了!
琥珀望了她一眼,說道:"聽說你昨天晚上買進了一個男孩?"
"是!"老鴇心裡開始嘀咕起來了,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其實她這裡除了花娘,還有供富家公子哥玩的小男孩。昨天晚上,她剛從人牙子手中買到一個異族男孩,那男孩的頭髮居然是紅色的,所以她想靠男孩好吸引更多的客人。
"我要買下那個孩子!不知道你肯不肯?"
琥珀望著那老鴇,如是說道。
"不是我不肯,昨天我買下他的時候,很多人都看見了,他們對他都很好奇,所以他們今天晚上會來捧場!我不能得罪客人!"
"你只要把他賣給我,我保證昨天的人不會來找你麻煩。"
"這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而是......"
見老鴇面有難色,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可以幫你實現你一個願望如何?"
"真的?"e
老鴇頓時眼睛一亮:"什麼都可以嗎?"
"是什麼都可以,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願望!"
"我......其實有一個兒子,不過我年輕的時候,將他送人了,現在我只想知道他在哪裡?"
"這個簡單!"
琥珀閉了下眼。
"你兒子的背上有一塊烏青胎記,是不是?"
"是,是。"
老鴇從沒有將她有一個兒子的事情告訴別人,所以她覺得自己真的能找得到兒子。
"他現在很好,他被一對沒有子女的夫婦收養,現在日子過得還不錯!你想去看看他嗎?"
老鴇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想知道他過得怎麼樣,現在他很好,我又何必去打擾他的生活。況且我這樣的身份會讓別人瞧不起他的!"
"那個孩子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可以,你等一下!"
老鴇也是一個爽快的人,進裡面將那個男孩帶了出來。
果然,一頭火紅的頭髮。
臨走時,琥珀望了老鴇一眼。
"春兒,什麼時候想見他了,什麼時候來找我,安寧王府的大門會一直向你敞開的!"
語畢,一行人離開了藏仙閣。
那一聲"春兒",讓老鴇驚呆了!
世上只有一個人知道她的本名,那就是賜她名字的主子......
過了那麼多年,主子還是一樣......



第 7 章

一手一個,琥珀望著他們倆。
"娘,他的頭髮好好看,我也想要。"
凌雲望著那一頭火紅的頭髮,羨慕的說道。
"他的頭髮是天生的,你不可能有的。"
"那娘,是不是喜歡他?"
琥珀摟了下凌雲,說道:"是啊!我很喜歡他,但是我也喜歡你啊!以後他就是你弟弟了。"
"弟弟是嗎?"
凌雲知道自己只是被姨收養的兒子,無法獨佔她全部的視線。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知道眼前的兩個人對他沒有惡意,而且他還明白了那個漂亮的阿姨要他當她的兒子。
可是他......
"我,我......"
男孩說了半天,還是沒有告訴凌雲他的名字。
"你沒有名字嗎?"
男孩搖搖頭,從出生就被別人看成是妖孽轉世,怎會有人幫他取名字呢!
"娘,他沒有名字!"
琥珀看了男孩一眼,說道:"以後你就叫冰月!風冰月!"
"風冰月!"
"是!"
男孩仔細的讀了下名字,發現有名字的感覺太好了。
他靦腆地朝琥珀笑了下!
※※z※※y※※z※※z※※
琥珀帶著他們倆在街上轉了一圈,為他們添置了一些衣物後,他們回了安寧王府。
剛下轎,冰月的容貌馬上引起一陣騷動。
而冰月也被眼前的大宅給驚呆,他不是沒有見過世面,之前因自己容貌的關係,他總是被人從一個地方轉賣到另一個地方讓人參觀,但是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宅院。
他害怕的拉住琥珀的衣裳,無助地望著他。
琥珀彎下腰,摸摸他的頭,說道:"以後你就住這裡,雖然人不是很多,不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啊!他不會管他想幹什麼,畢竟他只要風毅塵就好了,何必管太多人呢?
將兩個孩子交給管家,交代他好好照顧他們後,琥珀回了聽海樓。
"千草,無櫬有沒有說毅塵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無櫬那邊還沒有告之我!"
"那玉琉那邊呢?"
"也沒有消息!"
"是嗎?那你先下去吧!"
千草下去後,琥珀坐在桌旁一動不動。
微風吹入房中,忽一陣光亮起,等消失的時候,房中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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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皇上的指示,大臣們以各種名目請風毅塵。
每天出入酒樓的風毅塵也深深地感到厭倦。
而每天他回家都是半夜,那時他已經醉了,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家了。
而一早還要上早朝,所以他好久沒有和琥珀好好說一會話了!
今天,有一個不太熟識的同僚請他去赴宴--今天是他壽日。
雖然很想推脫,但是被其他同僚一塊拉去了。
席間,他發現每個人都找他喝酒。
不一會兒,風毅塵已經被灌醉了。
只見其中一人朝其他人使使眼色,馬上所有人都退席了。獨留風毅塵一人昏睡在桌上。
片刻之後,言信侯帶了兩個人進來了,將昏睡的風毅塵攙扶進停在門口的轎中,往藏仙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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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仙閣一到晚上,燈火通明照耀周圍。
由於白天琥珀一行人將男孩帶走了,聞風而來的客人得知後,讓藏仙閣的老鴇春兒單是安撫他們就筋疲力盡了,但是其他的生意還是要做。
況且今天言信侯包了一個單間,說是晚上招待貴客。
等了許久,言信侯才來,並將一轎子抬進了藏仙閣。
來到預定的單間,言信侯將風毅塵扶上了床,然後關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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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上次跟你說的,讓嫣然進去好好伺候著!"
言信侯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了什麼要這麼吩咐他,但是君命難違,只能昧著良心這樣做。
"是!"
春兒雖然不知道房中是什麼人?但是見言信侯這麼小心的囑咐她,可見房中之人也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不用說她也知道要好好伺候的。
言信侯囑咐春兒以後就走了。
而春兒將藏仙閣中最美的姑娘嫣然去伺候風毅塵。
等言信侯走後,隱藏在暗處的無櫬向空中發出了信號。
不一會兒,門口停下了一輛馬車,,車上既沒有車伕,也沒有乘客。
就是這樣才沒有引起藏仙閣內的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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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進去的時候就是看見這樣的一個人。
雖然在這裡見過無數的人,但是從沒有一個人居然點了她嫣然,還睡在床上起不來。
嫣然坐在床沿,一邊輕推風毅塵,一邊仔細打量她這個客人。
老實說,她從沒有看過那麼英俊的男人。
風毅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嘴裡嘟囔了句別吵,翻了個身繼續睡。
嫣然見此也不禁動氣了,她看了風毅塵一眼,伸出手來想解開他的衣服......
"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想去碰他的!"
突然傳出的聲音嚇了嫣然一跳,轉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是白天見過的女子。
"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的,而你沒有資格去碰他!"
琥珀雖是面無表情的說,但沒有人知道其實他已經怒火功心。
"是嗎?那肯定是你沒有本事拴住他,他才會來這裡尋求快樂!"
美人相妒,嫣然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她從以前深信世上已經沒有女子可以和她相比,來到藏仙閣後,她穩坐花魁的寶座。
但是有人說她不如鎮府的兩位千斤,她深信是謠傳,不可能有女子比她美麗。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卻是她怎麼也比不上的。在容貌上輸了一大截的不甘心,讓她決定一定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是嗎?"
琥珀望了眼眼前的嫣然,老實說,還沒有他旁邊的侍女長的美麗。
"如果他真的那麼在乎你的話,怎麼會來這裡?"
"哦!"
琥珀見風毅塵根本是昏睡在床上,起身走向他,在他耳邊叫了他一聲。
風毅塵從床上坐起,睡眼朦朧的看著琥珀。
"琥珀,我好想你啊!最近都沒有和你好好聊聊。"
"是嗎?在這裡?"
"這裡是哪裡啊?"
抬頭望去,陌生的環境。
他錯過什麼了?
"藏仙閣!"
"藏仙閣?那個藏仙閣?"
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地方吧!
"就是那個藏仙閣!你好有膽,居然給我來這個地方!"
琥珀沉著臉說道。
風毅塵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這個地方,但是他現在在這裡是事實。
嘴張了合,合了張,他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任何為自己辯護的話來。他雖然很想解釋,但是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算了!我們回去吧!"
琥珀轉身離開,那背影多少還是散發著怒氣。
雖知道這件事情他其實也是無辜的,但是他還是不喜歡有人接近他;可是相對的,他還是沒有辦法生他的氣。
"哦!"
風毅塵忍著酒醉的感覺,跟著琥珀出去了。
嫣然見自己居然被人這麼忽視,那一口氣實在是不平。但是在這種地方呆久了,也就習慣了。

第 8 章

見風毅塵忍著酒醉執意要追上他的琥珀最終還是心軟去攙扶他。
在這本是奢華糜爛的藏仙閣內,晚上更別說到處是魚龍混雜。
而琥珀那張比嫣然更加讓人怦然心動的臉,一進大廳就引來了各方人士的"關心"。
而如此的人兒,居然攙扶著一個男人,讓他們認為他是這藏仙閣中隱藏的一朵花。
"美人兒,上哪去啊?"
"滾開!"g
琥珀最討厭男人身上的那股汗臭味,而此人不但有汗臭味,還隱約夾雜著其他噁心的味道。
"別不識好歹,在這裡裝什麼裝?"
琥珀的話引起男人強烈的不滿,妓院本來就是讓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在這裡的姑娘哪個不是盡心盡力的出來服侍人的。
雖說此女子長得是國色天香,但是也不能這樣裝腔做勢。
"滾開,聽不懂嗎?"
琥珀對於這種死纏的男人實在是討厭,而今天風毅塵來這裡的事已經讓他感到很不愉快,現在還碰到這種事情。
而所有的禍根都是皇上惹出來的,既然這樣,皇上的好日子也別想過了!
"別在裝了!你還不是賣的,賣他與賣我有什麼區別?"
男子心急地去攔住了琥珀,伸手就想摸一下那迷人的臉蛋。
"住口,我家主子是你可以碰的嗎?"
無櫬在他離主子還差一點的時候攔截了那只犯上的手,力道大得讓男子不斷的哀號著。
"無櫬,這裡就交給你呢!"
見風毅塵已經搖搖欲墜,堅持不下去。琥珀決定今晚的事情盡快解決。
將風毅塵攙扶著向大門走去,結果途中又被人攔截了下來。
攔截他的人是地方一霸--張希亮,此人不但橫行霸道,還經常搶男霸女。
張希亮從琥珀一進大廳就決定要將此女子帶回家,冷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他就知道女子只帶了一個護衛,而他看了眼自己的手下,他就不信自己不能將她強行帶回家。
"滾!"
"不要這樣,跟大爺回去,包你享受榮華富貴!"
琥珀已經厭倦了這樣的事情,正巧他的怒氣沒有地方發,自己找上門的受氣包不用白不用。
"無櫬!"
"在!"
無櫬將男子甩在一旁,趕緊回到琥珀的身邊。
"你有沒有帶鬼祭?"
"有!"
主子的東西,無櫬怎能不帶,從腰上的口袋中將鬼祭拿出。
鬼祭是一個形狀像蕭的竹筒。
琥珀將風毅塵交給無櫬後,拿起鬼祭,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起來。
一瞬間,張希亮就感覺整個大廳陰森起來,陣陣陰風吹得人心裡發毛。
"什麼東西?"
張希亮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拉扯自己的褲子。
低頭一看,居然看見幾張美麗但怨恨的臉!
那是......那是被他折磨死的女子......
張希亮揮動雙手,試圖將那些女子驅離。
但是她們一點一點的爬上他的身子,在他身上東咬一口,西抓一把。
雖然不是很痛,但是也嚇破了張希亮的膽。
他不斷的哀號著,不斷的拍打著他身上的女人。
但在旁人眼中,他就像個瘋子一樣在那又動又叫著。
不一會兒,張希亮兩眼一番,倒了下來,只因他看見自己的內臟被那幾個女人給挖了出來。
他的手下趕緊將抬出了藏仙閣,去找大夫了。
琥珀看著張希亮被抬了出去,將鬼祭交給了無櫬,準備離去。
一聲"主子"阻止了離去的腳步。
只見春兒跪在地上,面容喜悅。
"主子,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能再見到您。"
"春兒,我來這裡只為找他。"
見琥珀所指之人居然是言信侯帶來的人。
"他......他......"
"我知道,他是言信侯帶來的,不是嗎?"
"我......我不知道主子找的是......"
"是,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你以後要是厭倦了這裡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回去。"
"是!"
"無櫬,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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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回了安寧王府。
琥珀將風毅塵扶上了床,望著自己深愛的人,琥珀更加覺得皇上是一個礙事的人。
"千草,準備明兒個我要進宮的衣物,以『玉王'的身份!"
"是!"
千草退下去準備明天進宮的衣物。
輕撫著風毅塵,琥珀的眼中充滿了對他的柔情。
但是偶爾出現一絲他也沒有發覺的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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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琥珀就穿戴整齊了。
由於風毅塵經常被人灌醉,早上都會晚起,通常都是琥珀將他拉起來上朝。
習慣真的很可怕,等到風毅塵醒來的時候,早朝的時間早就到了。
當他知道琥珀進宮後,馬上焦急的往皇宮趕去。
他知道最近皇上做事情是有一點過分,昨天的事情肯定也是皇上指使的。
依琥珀的性格......
天,風毅塵只希望還來得及阻止琥珀做出什麼嚴重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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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的人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而唯一知道的皇上也不可能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群臣們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傳說中的『玉王',畢竟『玉王'向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無櫬不知從哪搬來張椅子,讓琥珀大搖大擺地坐在皇上的對面。
而琥珀一直看著皇上,看的皇上心虛不已。
一室的寂靜,以及那陰森的力息壓在每個人的心上。
"皇上!"
琥珀先開口了,卻也讓皇上驚出一身冷汗。
"玉王,今兒個怎麼有時間來宮中啊!"
皇上告戒自己在玉王面前要盡量的裝傻,好躲過這一劫。
"皇上,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就直說了,皇上當初答應的事情為何又反悔了呢?"
"這......這......"
皇上回答不出任何話,畢竟違反約定的是他,但是......
"皇上不說話,我就當皇上反悔了,那我當初答應的事情也就不算數!"
"不行!"
對於事關天下百姓的事情,皇上倒是馬上就拒絕了玉王的話。
"哦?為何不行?皇上倒說出個理來啊?也許我就......"
"玉王,只要你發發慈悲,就可拯救天下百姓!"
"我為何要救天下百姓,他們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我正打算讓天發發洪水......"
聽見此話的人皆露出恐懼的表情,能見到傳說中的『玉王',已經夠讓人驚呆的,玉王居然想要發洪水來......
不管玉王的長的多美麗,此時的他就像來自阿鼻地獄的使者。
"萬萬不可!"皇上可不想百姓出什麼意外。
"有何不可?皇上答應的事情都可反悔,我又為何不能呢?"
"這......這......"
皇上也被琥珀堵住了嘴,說不出任何話來。
"琥珀,不要太過了!"
突然從旁邊傳來的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轉頭一看是震遠將軍--鎮琥風。
"將軍!"一見出聲的是鎮琥風,皇上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畢竟鎮琥風是鎮琥珀的哥哥。
"哦!什麼叫過了?"
琥珀早知道鎮琥風在場,只是他沒有說話而已,他不會天真的認為鎮琥風會幫他和皇上作對。
"皇上的事情不要和百姓攪和在一起,別忘記他也很希望百姓能夠安居樂業的!"
鎮琥風當然知道皇上做了什麼事情才惹的琥珀抓狂,但是他也不希望琥珀那麼做。
"那我先將皇上廢了,再立一個就可以,我就不信下一個還敢阻撓我......"
琥珀曾經的確想過要廢了皇上,可是他也知道依風毅塵與皇上的關係,不太可能。
但是這回是皇上先挑起的,他就可以順勢找人替代他。
玉王的話,在群臣中引起很大的騷動。
廢帝!?想是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樣的事情,偏偏是玉王提出的......
而皇上也驚呆了,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事情。
也許這次事情他是做的過分了,還牽連到百姓......
"如果玉王答應朕,不找百姓麻煩,朕可以退位讓別人來當這皇上!"
"琥珀,皇上都這樣說了,你還不明白嗎?"
鎮琥風當初就是欣賞皇上這一點,為了百姓甘願放棄其他的一切,就如同他的......
"不明白!我只明白我不能放棄他,誰擋在我們之間,我一定要將那絆腳石給踢開。"
"可是......"
"沒有可是!"
琥珀阻止鎮琥風即將出口的話,轉頭看了眼皇上,然後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鬼祭。
"如果我答應不找百姓的麻煩,那皇上你的決定又是什麼呢?"
"既然玉王說了不找百姓的麻煩,那朕馬上寫詔書宣佈退位。"
"不行!"

第 9 章

風毅塵死命的趕到皇宮的時候,早朝不知道已經開始多久了,而他平時向來成熟穩重,曾幾何時,他會這樣氣急敗壞的在宮中奔跑。
跑進朝堂的時候就只聽見皇上說下昭退位,情急之下,一句"不行"就喊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的琥珀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風毅塵來了!
站起了身,看著風毅塵氣喘吁吁的樣子,琥珀心又開始矛盾了!
"毅塵,皇上說要退位!"
鎮琥風一見風毅塵就知道事情有宛轉的餘地了。
"為什麼?"
"因為琥珀跟皇上說,如果他不退位,他就決定讓老天降幾場洪水來!"
聽見這話的風毅塵,不敢置信地望著琥珀。
老天,就因為昨晚的事情,琥珀居然要將皇上廢掉。
"琥珀,那個......可以的話,能不能......"
"不能!"
"為什麼?"
"他已經妨礙我了!"
"可是......"
"沒有可是,以前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事情不要太過份,我就只當沒看見!"
"那就繼續......"
"不行,昨晚是他授命他人將你帶去那種地方,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是!我知道昨天的事情是皇上不對,可也不能......"
"為什麼不能,我向來是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從沒有人敢阻撓我!而他既然那麼做了,也很清楚後果是什麼!那我為什麼就不能......"
"不行。"c
風毅塵慢慢向他走去,伸出手來輕撫那絕美的人兒。
"我不希望你與皇上之間有什麼事情?是!皇上做事情是有一點過分,可是你也別忘了,我和大哥是他的臣,如果你們起衝突,為難的是我們!"
"所以廢了他,你們就不是他的臣了!"
"琥珀!"鎮琥風皺著眉,一臉沉重地說道:"我不會讓皇上退位的,至死他都要是這個國家的皇上!"
"是嗎?毅塵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琥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風毅塵沒有注意,可是鎮琥風注意到了。
鎮琥風馬上心想糟糕了,可能今天就是皇上的死期。
"我......"
見鎮琥風不斷的向他使眼色,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事情已經很糟糕了,況且風毅塵又不笨,馬上想到了其中的利害。
一句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他只能站在那裡傻笑著。
琥珀馬上就知道自己的思路被哥哥給發覺了,因為鎮琥風已經不著痕跡地朝皇上那邊靠過去。
如果說開始還有人吃驚,聽了這麼久,他們總算明白皇上為什麼讓他們每天請安寧王爺喝酒,原來是......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每個大臣都看向安寧王爺,期翼他能幫到皇上。
"玉琉?"
"在。"
"玉琉,你去將四玉收回來!"
"是!"
玉琉其實一直在皇上的身邊,早就在他和主子說話的時候,將其他的兩玉收回了。而皇上身上的兩塊玉還沒有來得及收回。
玉琉默默抬起手來,朝皇上說了句奇怪的話。
只見皇上懷中的那隻玉鐲到了玉琉手上,但是皇上手上那隻玉戒確是怎麼也回不到玉琉手中。
"主子,玉戒不聽我的!"
玉琉掌管四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從沒有碰到這樣的事情。
"哦!玉戒收不回來!"
琥珀眼一寒,朝無櫬使了個眼色。。
無櫬馬上不著痕跡地朝皇上那邊靠去。
鎮琥風一見琥珀朝無櫬使眼色,就向皇上跑去。
而唯一注意到他行為的只有風毅塵,他馬上就意識到無櫬要幹什麼了!但是他離皇上比較遠,而且中間還有琥珀,他知道自己再怎麼快還是救不了皇上,所以他只能在心中祈禱皇上不要被無櫬所傷。
無櫬的行動很快,等皇上發覺的時候就只見無櫬的劍朝他刺去。
皇上本不是煉武之人,碰到這樣的事情躲都來不及,只能閉眼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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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
無櫬與玉琉同時驚呼道。
誰也沒有想到,鎮琥風會在最後一刻替皇上擋那一劍。
而皇上睜開眼就只見他的臣子--鎮琥風站在他面前。
皇上望著眼前的鎮琥風,而鎮琥風也看著他,從他的眼中,皇上只看見他對他的深情以及無奈。
皇上向前一抱,抱住那下滑的身軀。
"琥風,你為什麼要這樣?"
皇上看著那不斷留血的傷口,而那些血就像是從他自己身上留出的一樣,疼地不得了。
"為什麼?我也......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讓你受傷,你還......不能死!"
"你為什麼老是這樣啊!老是這樣啊!"
止不血的傷口讓皇上意識到他就要離開他了!
"為什麼?只因......只因......我愛你!"
"那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從來都不說?"
皇上再也止不住眼淚,哭著問他。
艱難地抬起手,將那淚水摸去,鎮琥風笑了,幸福的笑了。
"你有......自己的......夢想,你想讓......每一個......百姓......能過......好......日子,而我,不想......成為......你的......絆腳石。所以......別哭......"
皇上懂他的話,知道他為何老是再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他。因為能幫他,他娶了前宰相的女兒,只為爭取讓他當上皇帝;為了他,他領兵打仗,半張臉也因戰火而毀;無數次,他捨命相救,但是他從沒有一句怨言。
如此的深情,他早就明白,可是他從來都不說,而他也只能照他希望的那樣裝做不知道。
如果......當初能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他不會跟他說他的夢想。
皇上哽咽著哭著,望著他,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如此的可笑。說什麼讓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可是他卻無法讓他幸福。自己愛的人都無法讓他過上幸福的日子,又有什麼資格去管其他人幸福不幸福。
"如果......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會!"
雖然已經在垂死邊緣,但是他還是想告訴他--他愛他。
"那你就好起來......就好起來......"
皇上將頭深埋在他胸前,不斷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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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皇上喜歡的是震遠將軍,朝臣不知道現在他們還能驚呆多久,他們一向認為皇上與震遠將軍只是朋友關係,沒有想道......
而琥珀一直知道哥哥喜歡的是皇上,可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皇上也......
走近,才發現哥哥的眼中沒有懊悔自己快死了,他只注意到深埋在他胸前的皇上。
見琥珀走近,鎮琥風伸出手來,拉住琥珀的手。
對於這個弟弟的彆扭性子,他知道的一清一楚,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能放任皇上這麼干......
"琥珀,哥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你能......不能答應哥,不要再......與皇上......作對了......"
想起以前,哥哥是那麼的愛護他,琥珀的眼中也出現了一抹柔情。
"哥!你不會死的!你說過還要看著麟兒長大,你忘記了嗎?"
"我......沒......有忘,可是......"
"如果皇上答應我,以後不再來煩我,我可以不和他作對,還可以讓你不死!"
皇上知道琥珀能讓鎮琥風不死,忙點頭。
"我以後不會再煩你,只要你將他治好就可以了!"
風毅塵從小與皇上一起長大,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喜歡的是鎮琥風,為了他,一向堅強的皇上居然在人前落淚。
"琥珀,皇上答應了,我看大哥也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你就先救大哥吧!"
"玉琉,把玉鐲拿來!"
"是!"
玉琉知道自己與玉鐲無緣了,還好他還有另外兩件寶玉。
從玉琉手中拿起玉鐲,琥珀將其一按,玉鐲一分為二,將其扣在鎮琥風的手上,慢慢的,慢慢的,玉鐲一點一點的消失了,只在鎮琥風手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痕跡。
血馬上就止住了,皇上驚慌的將鎮琥風從朝堂上給抬到了他的寢室。
而琥珀與風毅塵相望半天,風毅塵走近牽起他的手離開了皇宮。



第 10 章

回到安寧王府大廳中,風毅塵還沒有從皇上與鎮琥風之間的事情中緩和過來,就被琥珀的另一項舉動給嚇了一跳。
"琥珀,你剛才說了什麼?我好像沒有聽得很明白!"
琥珀望了風毅塵一眼,喝了口茶,說道:"我剛才說,你有三個兒子。"
"三個?"
"是三個!"
"琥珀,你是否剛才受刺激過多,我才一個兒子,怎麼是三個!"
"沒有錯啊!凌雲、冰月與燁兒,是三個!"
"凌雲和冰月是誰啊?"
"你兒子呀!"
風毅塵第一次感到無奈,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啊!
"好吧,那凌雲與冰月在哪裡呢?"
琥珀叫了聲無櫬、玉琉,無櫬與玉琉就離去將他的兩個"兒子"帶來。
風毅塵一直以來對無櫬與玉琉充滿好奇,他們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琥珀叫一聲,他們就馬上出現。
"那個,琥珀,無櫬與玉琉為什麼每次都會出現那麼準時,我好像從沒有看見他們跟在後頭,而你一叫,他們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琥珀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無櫬與玉琉啊!你猜他們有多少歲了?"
"恩?大概三四十歲吧?"
風毅塵想想見過的無櫬與玉琉,從外表上看他們和年輕,可是從琥珀的話中可以猜想他們不太年輕,因此,他多加了十多歲。
"三四十歲?"琥珀輕笑出聲,"你也猜得太年輕了吧!"
"那他們到底幾歲?"
"正確的說,他們應該活了很久很久,時間多久我忘記了!你自己問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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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凌雲與冰月進門開始,風毅塵就呈現出呆楞的狀態。
凌雲一看就知道生活不是很好,瘦弱的身子,小小的個子,只有那對眼神中的光芒提醒他,他是一個堅強的孩子。
而冰月,入眼就只見那張狂的紅髮,以及他那害怕的眼神。就可知之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凌雲與冰月看著風毅塵,來的路上無櫬與玉琉已經告訴凌雲與冰月,不可以惹風毅塵或琥珀生氣。
凌雲與冰月本就怕再過原來的日子,所以兩人在風毅塵的面前都不敢說話。
風毅塵一眼就看出凌雲與冰月他們倆怕什麼。
風毅塵站起身,走向他們倆,摸摸兩人的頭髮。
"凌雲與冰月是嗎?以後你們就安心住在這裡,這裡以後就是你們的家!而我是......"
風毅塵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讓他們稱呼他與琥珀。
琥珀輕拍了他一下,說道:"以後你就是他們的爹。"
風毅塵看了琥珀一眼,琥珀一直是那麼為他著想。
"是啊!以後你們就叫我爹!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恩!" 凌雲與冰月同時用力的點了點頭。
"以後我會請夫子回來教你們讀書,也會請師傅來教你們武藝!"
凌雲與冰月互看了一眼,覺得風毅塵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可怕!
雖然如此,他們還是決定要好好努力讀書習武。
"無櫬、玉琉,我想問一下你們倆到底幾歲?"
雖說琥珀讓他直接問他們,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
無櫬與玉琉對看了一眼,無櫬說道:"我已經八百二十三歲。"
玉琉接著說道:"過了年我就九百三十四歲了!"
他們的話讓風毅塵驚呆了,哪有人活那麼久?
騙人的吧!?
不止風毅塵不相信,連凌雲與冰月都不相信他們的話!
琥珀望著那三張驚愕的臉,笑道:"就那麼難已自信嗎?"
風毅塵乾笑了兩聲,嚴肅地問道:"你們真的活了那麼久嗎?"
"是啊!而且我們倆還算是活得最少的人。"
"還有更久的人?倆皆是修仙之人!"
"那既然你們是修仙之人,為什麼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兩人望了主子一眼,主子點了下頭,他們才繼續說道:"我們在修仙啊!"
"啊?"
見風毅塵實在是對無櫬與玉琉的行為難已理解,琥珀實在覺得好笑。
"毅塵,以後我們會去那個地方的,你也會和他們一樣活的很久很久。"
"那豈不是要我修仙!"
"不用,有一個法子是最便捷的!"
"哦!"風毅塵根本就沒有明白琥珀再說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從無櫬與玉琉口中知道更多的信息。
"你們幫琥珀辦事就是修仙嗎?"
風毅塵還是搞不懂為何他們要跟著琥珀。
如果說無櫬與玉琉是修仙之就讓風毅塵不敢置信,當他聽到無櫬與玉琉接下來的話就目瞪口呆。
"因為主子是掌管我們的最上的仙啊。"
風毅塵馬上發出淒慘的叫聲,指著琥珀,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你,你是......"
"是啊!"
對於琥珀理所當然的回答,風毅塵只想笑,他從沒有想過有天他的枕邊人居然是神仙。
"既然你是神仙,為何還要來人間?"
"你說呢?"
琥珀看了他一眼,不用說,他就明白他是為他而來。可是他不明白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類,既不像他那樣有絕世的容顏,也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地方,他不懂,為何要找他?
琥珀望著他,說道:"你是千萬年來唯一一個讓我牽腸掛肚的人,我不可能會放棄你的!"
"可是我沒有什麼地方特別的啊?"
"你記得我上次沒有佩帶玉的時候的那張臉嗎?"
"記得!"
"那是你的,還沒有投胎成為人之前的模樣。"
"啊!"風毅塵想起上次見過的那張臉,可是比琥珀現在的這張更美艷萬分,可是居然是他前世的模樣。
他小心的仔細地再次詢問他:
"我......我以前長那個樣子嗎?"
"是啊,比現在的我要更加美艷!"
"可是,那只是前世,現在我可是長得不怎麼樣!"
"我知道,但是我愛的可不是你的臉。我是被你那靈魂深深吸引著。"
"可是現在我只是一個人,可以去你說的地方嗎?"
"誰說你是人!你前世本來就是我的,要不是那死王母騙你說,你不下凡就會引起百姓的災難,所以你才會不顧一切的跑下來。"
"啊!你怎麼可以辱罵王母呢?她不是神仙中厲害的神嗎?"
"是啊,他是神,可我是仙啊!"
"那有什麼區別?還不都是在天上啊?"
"的確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只是他被別人管,而我管別人。"
玉琉見風毅塵還是不明白,補充的說道:"天上是有很多神,可是能稱為仙的人,沒有幾個。我們不知道為何人間認為神比仙大,事實上,仙才是比神大。"
風毅塵明白了,在王母頭上,原來還有仙管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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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與冰月雖聽的糊里糊塗,但是他們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在眼前的四個人都不是人,是天上的神仙。
凌雲拉拉琥珀的衣袖,問道:"娘,我想問一下我死去的爹娘他們現在在哪裡?"
琥珀看了凌雲一眼,說道:"他們啊,現在應該已經投胎轉世了,不過他們這一世會比較好,不用再受那麼多苦了。"
"哦!"
知道了爹娘的消息,凌雲就沒有話說了!
冰月則是問道:"我什麼壞事都沒有做,為什麼我有這一頭紅髮,像鬼一樣?"
琥珀看著冰月那火紅的頭髮說道:"那是因為你上次把我的火爐打翻了!"
"啊!" 冰月聽見這個答案也不禁傻眼。
照娘這麼說,上輩子他也是神。
"那我上輩子也是神嗎?"
凌雲想冰月上輩子都是神,那他上輩子應該也是吧!
"不,你上輩子是被冰月打翻火爐時燙死的祥瑞。"
"啊!原來我不是神啊!"
凌雲看了冰月一眼,原來上輩子他是被他害死的!
而冰月深深地感到抱歉,雖然他不記得了,但仍是小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雖然不大,但是凌雲還是聽見了。他握了下冰月的手,表示他接受他的道歉。
"好了,你們倆先帶他們下去吧!"
無櫬與玉琉一手一個,將凌雲和冰月帶走了。

第 11 章

對於琥珀的身份,風毅塵絕口不向外人提起,可是由於那天在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他與玉王關係不一般,都來上門拜訪他,他一律將其擋在門外。
而皇上忙著照顧清醒過來的鎮琥風,也遵守約定不來打攪干預他們,所以他們日子很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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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半夜,安寧王府的人被一陣凌亂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原來在宮中修養的鎮琥風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昏睡不起,因此皇上著急的派人來請風毅塵與琥珀去宮中。
事關鎮琥風的事情,讓琥珀與風毅塵急忙往宮中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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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哥哥幾眼,又看了皇上幾眼。
琥珀那臉色越來越沉,讓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就怕會出什么大事!
琥珀輕撫了下頭,說道:"我要把哥哥帶走,他不能再呆在宮中了!"
"朕不准!"皇上馬上反對琥珀的決定。
"你不准,你都沒有辦法保護他,你還有什么本事不准他離開?"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見皇上與琥珀又有吵起來的架勢,風毅塵趕緊在其中打圓場。
"不是病,是中毒!"
"中毒?"
皇上嚇了一跳,宮中戒備森嚴,怎會有人下毒,況且最近他一直呆在鎮琥風的身邊,怎會......
"什么樣的毒?能不能治好啊?"
風毅塵一樣很關心鎮琥風,況且皇上與琥珀之間多了他關係會好很多。
畢竟一個是他愛的弟弟,一個是他的愛人,他一定不會讓他們的關係更加惡化。
"是一種奇特的毒,此毒在體內會潛伏個三四天;發作的時候,中毒者會昏迷不醒,此時若沒有解藥,最多十天半月就會毒發身亡。"
"那你還不快點找解藥醫治琥風啊!"
皇上聽到此毒會讓他失去琥風,就失去了理智,連平時最怕的玉王都敢差使。
琥珀見皇上居然為了哥哥的安危,連他都敢差使,可見他真的很在乎哥哥。
"你以為解藥是那么好找的嗎?其中有幾味藥可是要生長幾十年才可用的,況且其中需要的藥都是這裡沒有的!"
皇上聞言,馬上癱了下來,琥風哪能堅持得了那么久啊!
風毅塵扶起皇上,轉頭看了琥珀一眼,問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琥珀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皇上馬上就跳了起來,焦急地問道:"什么辦法?"
琥珀閉了下眼,說道:"只有將他送到那個地方,但不是馬上就可以回來......"
皇上脫口而出:"朕陪他去!"
風毅塵見皇上決定同去,雖然為了鎮琥風,但是朝廷怎么辦,皇上不在,牽涉的問題太多了。
"皇上,您不在的話,朝廷......"
還沒有說完,皇上就打斷了他的話。
"毅塵,朝廷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一定要陪琥風去!"
看皇上堅決的表情,風毅塵知道自己無法說服皇上,皇上一定要去的。
"那皇上不在的這段時間內,我會盡快將下毒之人找出來!"
"馬上準備馬車,朕要出宮!"
"你以為憑你的馬車,能到那個地方,別做夢了!"
"那如何才可以去?"
琥珀打開窗戶,看了下天氣,說道:"今天真是個好天氣!"
"關天氣什么事?我只想知道如何去那個地方?"
"急什么!"c
琥珀從懷中拿出一隻玉笛,可是無論琥珀如何吹,旁人沒有聽見任何笛聲。
風毅塵正想問的時候,空中傳來一陣馬蹄聲。
往外一看,一輛馬車居然在空中奔跑。
不止風毅塵看直了眼,其他人都露除不敢置信的樣子。
馬車在門前停下,侍衛們早已看呆了,沒有人上前去查看一下。
風毅塵指著馬車問琥珀:"馬車......"
琥珀將玉笛收起,走到床邊,將哥哥扶起。
風毅塵與皇上再笨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
忙幫忙著將鎮琥風抬上馬車。
皇上匆忙之間留下了手諭就和鎮琥風一起離去。
望著馬車消失在天際,風毅塵感歎了一聲。
琥珀輕輕拍了他一下,風毅塵朝身邊絕美的人兒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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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上不在宮中的事情朝臣們都知曉了。
而風毅塵將皇上的手諭拿出,朝臣們又忌諱著他與玉王的關係都不吭聲,但是世上的人可不是都這麼想的......
世人對於皇上不在宮中的說法眾說風雲,有人猜測皇上在宮中被人軟禁,朝廷被人把持;也有人說皇上早就被人暗殺,至今都沒有找到兇手;還有人說皇上被人逼的退位......
而所有的一切說法,最後的矛頭都指向有皇上手諭的安寧王爺。
對於這樣的說法,風毅塵感到好笑,而琥珀則覺得麻煩。
而太后對於風毅塵的傳聞是過耳就忘,她不相信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風毅塵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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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風毅塵在宮中拜見太后完畢後,路過後花園,忽然聽見一聲衣物在空中飄起的聲音。
風毅塵一驚,宮中守衛森嚴,再加上鎮琥風的事情,宮中的戒備更加森嚴。
順著聲音,風毅塵發現了一黑衣人。
只見那黑衣人在宮中行進自如,專門是找侍衛的空擋,了無聲息。
要不是自己武功高強,根本不可能發現此人。
可見此人對於宮中侍衛分佈以及地形是瞭如指掌,風毅塵懷疑上次的毒就是此人所下。
風毅塵尾隨黑衣人在宮中行進,想知道此人最後的目的地是哪裡?
而黑衣人沒有發現風毅塵的蹤跡,直接朝自己的目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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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黑衣人行走的路線,風毅塵越來越迷惑,因為他們已經接近宮門。
只見此人輕鬆的跨過城牆,風毅塵尾隨其後。
雖是白天,可是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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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讓風毅塵迷惑,因為黑衣人行進的地方是他每天必走的路線。
在風毅塵的錯愕中,黑衣人翻過牆頭進了安寧王府。
跟著他的風毅塵第一次沒有從正門進安寧王府。
只見黑衣人在大廳的窗外停了下來,左右張望了一下沒有人後,從懷中掏出一隻細長的竹管,在窗戶的縫隙中吹進某樣東西。
風毅塵一驚,這個時候琥珀通常都在大廳和凌雲他們在一起,如果是毒氣的話......
不管什麼黑衣人了,風毅塵飛身從窗戶闖入,大喊著:"馬上離開這裡......"

第 12 章

闖進大廳的風毅塵,沒有看見琥珀與凌雲他們,整個大廳空空蕩蕩的,而他卻開始動彈不得了。
風毅塵轉首想趁自己還能動時抓住那黑衣人,黑衣人卻已經被玉琉給抓住了。
琥珀從內堂走了進來,將風毅塵扶到椅子上,低頭吻住了他。
風毅塵只感覺到琥珀的氣息在自己的口腔中流蕩,不一會,他就覺得自己好似可以動了。
琥珀見風毅塵已經沒事了,轉身在旁邊的位子坐下。
"你說她來這裡是想幹什麼呢?"
琥珀那雙勾心魂的眼一眼柔媚的望著風毅塵。
風毅塵看著撫媚的琥珀,回道:"不知道!我只是從宮中一直跟著他來這裡的!"
"那就問問她吧!"琥珀笑說著,"玉琉,放開她吧!"
玉琉放開了她,搬了張椅子給她。
審問開始了。
風毅塵唯一想知道的是他為什麼會來安寧王府,照理說,以他的為人,不應該會得罪人。難道是他無意中......
"你為什麼來這裡?"
"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誰派你來的?"
"沒什麼不說話?"
不管風毅塵問什麼,黑衣人就是不說話。
風毅塵沒有辦法,轉頭看了琥珀一眼,問道:"怎麼辦?"
琥珀見風毅塵沒有辦法了,輕拍他的手,說道:"交給我吧!"
琥珀看了黑衣人一眼,開口就道破她的身份。
"穆貴妃,你實在不適合當一個殺手。"
不止風毅塵驚呆了,連黑衣人也相當吃驚。
拉下面罩,露出一張風毅塵曾經見過幾面的穆貴妃。
"你為什麼會知道是我?"
"我猜的,畢竟你是皇上唯一一個被封為貴妃的女人。"
"貴妃?"
穆貴妃大笑,笑地眼淚都出來了。
這樣的穆貴妃只讓風毅塵覺得奇怪。
"皇上封你為貴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是,皇上是封我為貴妃,可是從沒有一個人知道皇上從來都沒有寵幸過我。就算到我那邊過夜,也只是一夜安睡到天亮。"
穆貴妃歎了口氣,繼續說到:"可是皇上從沒有想過,為什麼我甘願陪在他身邊,只要他還願意看一眼,我就會安分的當我的穆貴妃,可是......"
哀怨的看著琥珀,穆貴妃突然激動起來。
"都是你哥哥,為什麼要迷惑皇上,皇上為了他,打算將整個後宮全部廢除,如果皇上廢除了後宮,我就永遠也見不到他......"
"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呢?"
"如果不是你,他早就死了,你為何要救他,而皇上居然為了他,離開他最重視的朝廷,一定是你下的符咒,控制了皇上......"
"不用我下符咒,他還是會放棄王位的,終有一天,你和他還是會分離。"
"不,我不信,是你,你和你哥哥迷惑了皇上,才會使皇上離開了皇宮......一切的罪過都是你......只要你死了,皇上就不會那麼反常......"
穆貴妃突然奮起琥珀身上撲去。
琥珀輕輕一揮手,穆貴妃就摔了出去。
不敢置信的盯著琥珀,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琥珀笑了笑,那絕對可以使天下男子發瘋的笑顏。
"你說我是誰呢?"
"我不知道?"
琥珀看了她一眼,說道:"有緣相識,無緣相見。"
穆貴妃手指顫抖指著琥珀。
"你......你......"
"看來你想起來了,是吧?"
穆貴妃望著眼前的女人,回想起唯一一次見過玉王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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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貴妃十二歲的時候,她生了場大病,所有的大夫都說藥石無罔了。
父親不死心,四處尋醫,好不容易打聽出在南海的飄雲山上有一座玉宮。
傳聞玉宮中的玉王可以倒轉乾坤,起死回生之人。在黃海上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有緣相識,無緣相見"。
父親親自帶她去找那座玉宮,不知是她幸運還是她苦難的開始。
父親終於找到了玉宮,在玉宮門外父親跪了三天,才見到玉宮的人。
玉宮的宮主答應可以救她,但是要用她以後的幸福作為交換。她喜歡的人的眼中永遠都不會有她的存在。
雖是離譜的條件,父親還是答應了。後來有人告訴父親,玉宮的主人是玉王,而與玉王交易的事情絕對不會更改。
那也是她唯一一次見過他的時候,她清楚的記得,玉王是個尊貴非凡,有著絕對霸氣的男人。
人小的時候不懂事,認為只要活著就好了,但是她從愛上皇上後,就開始後悔了。
皇上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她的存在,之所以封她為貴妃是因為她是皇上的擋箭牌,阻擋皇上後宮其他女人以及太后的傀儡。
但是眼前的女人居然是......
她實在不敢想像,當初她見到的人是誰?
神或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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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是什麼?"
"玉王不是男的嗎?可是你穿的是女裝啊!而且是安寧王妃?"
穆貴妃不相信自己居然會碰到這樣的事情。
琥珀笑著說:"現在你還想殺我嗎?"
"不!"
"不是什麼意思,是不殺還是不放棄?"
"我......"
穆貴妃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又想想自己有什麼辦法能夠殺死這曾經救過自己的男人呢?
"我回宮了!"
這是最正確的決定,雖然以後沒有辦法再看見他了,但是她不能為了自己而使家人受到傷害。
"你馬上就會碰見你真正喜歡的人,而那個人才是你真命天子!"
在穆貴妃出去前,琥珀對她訴說以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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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穆貴妃就是下毒之人,風毅塵只覺得她可憐。
望著身邊的人兒,風毅塵趴在他肩膀上,幽幽的問道:"為什麼要用她的幸福來換她自己的生命?"
琥珀幽怨的聲音傳來:"如果她的生命中有了幸福,那麼老天會嫉妒的!"
撫著風毅塵的發,琥珀說道:"當初就是太幸福,所以忘記了很多事情。"
風毅塵直起身,看向琥珀,問道:"當初為什麼我會離開你,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琥珀望著那堅定的眼神,笑著說:"即使事情的真相會令你傷心,你還會想知道嗎?"
"會,我想知道我們以前是怎樣的?"
是嗎?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如何?他們之間就真的只差那一點嗎?
譴退了玉琉,琥珀將自己身上的符玉交給了風毅塵。
看著眼前的人,風毅塵只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從那張臉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
而琥珀將符玉貼近他的額頭,風毅塵覺得自己好睏,睡倒在琥珀的懷中。

第 13 章

緣起
王母園中本有一頑石---月元,集天地之靈氣而幻化成形,為了能夠位列仙班而接受王母開出的條件,下凡接受上天的考驗。
這天,月元獨自來到園中,準備將自己的本命石帶走,豈料自己的本命石上居然躺著一人。
月元也不生氣,本來他就是一塊供人休息的石頭,因此,他靜靜地等待那人醒來。
仔細地觀察了那人,月元在天界已經是算是相貌不錯的,可是跟眼前的人一比,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烏黑的發,俊逸的臉,筆直的眉毛與,挺立的鼻子,略顯薄情的嘴唇,勾劃出一張吸引所有目光的臉。
不知道那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他睡了好久好久,等他醒來的時候,月元自己都已經睡著了。
那人看了月元一眼,冰冷的眼中出現了一抹憐惜。
是的,他知道他一直在等他醒來,從他進園子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該怎麼說呢?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睡著過,而像他這樣的仙也是不用睡覺的。
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等他睡醒。
望著他那張只能算中上姿色的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他吸引,是因為他的那份溫柔嗎?
沒有將月元吵醒,就將他抱起,隨手一揮,就將他的本命石收在了懷中。
看了懷中人一眼,兩人站的地方突然出現了煙霧,將其遮掩,等散去的時候,兩人皆不見人影。
聽聞消息趕來的王母,望著空無一物的地方,只能瞪直了眼。
月元的蹤跡他怎麼也查不到,而天界只有一個地方是沒有辦法推算的,那就是玉王所在的飄雲山上的玉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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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月元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眼見所及的都是陌生的東西。
他記得自己明明是在花園中,要將自己的本命石收回,好去人間修煉一番後就可以位列正神了。
可是現在......
正想著,突然被傳來的一聲"醒了"給嚇著了。
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來人居然是一個大美人。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容貌也不差,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見到如此美之人。
"請問這裡是哪裡?"
來人看了他一眼,回道:"飄雲山上的玉宮。"
"飄雲山上的玉宮?就是那個玉宮?"
月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飄雲山上的玉宮是玉王的住所,很早以前他就聽其他的人說過玉王喜怒無常,只依自己的喜好行事。但是玉王所在的地方是修行的最好的地方,因為這裡是整個天界靈氣最好的地方。
因此很多神皆想進入飄雲山修行,但是玉王定下規定,擅自闖進飄雲山的會受重罰,因此這裡也是天界人不得擅入的禁地。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進入這飄雲山,但是誰帶他來的呢?而眼前這人又是誰?
許是看出他的疑惑,來人笑著告訴他:"我是主人身邊的侍從-墨狩,奉主人之命,照顧大人的!"
"大人?我也只是剛修煉成人行,還沒有成為正神,怎能受大人這個稱呼?"
"您是主人親自帶回的,也是唯一一個主人帶回的人,因此這一聲大人您是受之無愧!"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墨狩在整理寢室時,主人懷抱一人讓他著實驚呆了,而更讓人吃驚的是,主人居然讓睡在自己的床上,親自為他蓋上被子後,囑咐他好好照顧他後就離開了。
雖然知道他的修為沒有自己的高,但是就主人對他另眼相看就讓為之一歎。
"玉王?可是我不認識啊?我連見他的資格都沒有啊?"
月元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如果他真的認識了玉王的話,他早就已經是正神了。
墨狩看了他幾眼,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只是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帶他離開了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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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坐山只所以起這個飄雲這個名字是因為此山在南海中漂浮著,從沒有固定的位置,而山頂終年雲霧纏繞。由於不再一個地方固定,所以只有有緣才能看見。但是有緣相識卻無緣相見其主人的真面目。
玉宮的大門至今從沒有為凡人開啟過。天上一天人間一年,而玉宮則是一天百年。因此,玉王曾經立下規定,沒有他的允許,人不可以進入飄雲山,要在山下就將其驅走。而在玉宮的人,不能使用法術,只能像人一樣生活。
對於這種種規定,玉宮的人從沒有什麼怨言,因為能夠在玉宮中修煉的人皆為被神所選中的人。
當月元被墨狩帶到了大廳門口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因為玉宮真的很大,而他們又是走著過來的,因此耗了不少時間。
月元知道自己將見到傳聞中的玉王興奮不已,墨狩在門口通報了一聲,而後屋內傳來庸懶的聲音讓月元一個人進去。
見墨狩朝自己點了點頭,月元只能獨自一人去晉見玉王。
大廳沒有點一盞燈,也沒有一扇窗戶,唯一的入口就是那扇門。
但是整個大廳卻被夜明珠的光亮照耀著,讓大廳中的一切皆一目瞭然。卻沒看見有一個人在。
雖然如此,月元還是在面向門口的椅子前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月元參見玉王。"
沒有任何聲響,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一人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月元掙扎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放開我!"
聞言,來人放開了他。
月元抬頭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人敢抱他,卻發現是一個陌生但是吸引他全部目光的人。
"你是誰?"艱難的從口中問出這個問題?
"我?玉王!"
"玉王?"
"是!"
月元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那是一個是很英俊很英俊人,但很有吸引力更可以形容他。他有一雙讓他窒息的眼睛,可以讓人義無返顧的沉入其中;他有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他身上的一切都是那樣出色的讓人屏息凝視,但他還是最在意他的眼睛,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已經被他看透,那種可怕的無助感頓時遊走全身。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玉王伸手摸著他柔軟的髮絲,說道:"你是唯一不知道我的身份卻能夠等我醒來的人,所以我就將你帶回來了!"
等他醒來?月元這才想起他原本就是再等那個睡在他本命石上的人醒來,好去完成王母所授的任務。但是那個人不是長這樣的啊?
"你的臉?"
玉王盯著他的臉說道:"你是說現在這張臉嗎?這才是我的本身,之前你看到的是我幻化出來的!"
"哦!"像是瞭解似地點了下頭,月元卻在想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
難道原因真的那麼簡單?
玉王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說道:"原因就是那麼簡單,但是還有一個因素在其中......"
"什麼因素?"
月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還有什麼原因讓他......
"我愛你!"
面無表情的說出如此驚駭的話語,讓月元的腦中呈現一片空白。
"你愛我?"鸚鵡學舌般問道。
"是的!我愛你!"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因為愛上了你!"
"可是天界那麼多的仙子,隨便哪個都比美麗,為什麼會看中我這個才剛幻化成人的石頭?"
"是的,但是你能吸引我所有的目光,很久以前你就受我的靈氣所養才能幻化的!"
"為什麼要用你的靈氣來養我呢?"
"你忘記曾經我們一直在一起,直到我成道的時候才與你分離,但是我記得,我不願與你分離,就將你放在王母的園中以我的靈氣及天界的精華讓你吸收,好讓你能夠回到我的身邊。可是這樣我也等了你近萬年,你可知道我這萬年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與你回到過去那種快樂的日子!"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和玉王還有這麼一段前緣,可是現在他要去人間啊......
"我現在要去人間歷練,而且我的本命石還在園中沒有收回。"
玉王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玉,遞給他說道:"你的本命石已經被我的給靈氣化成了玉。而且是天界難見的符玉。"
從玉王手中接過自己的本命石,真的是符玉。
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能這麼快就能夠修成玉。
一般石頭要修成玉,要經過上千的時間才能夠變成次玉,但是自己卻已經成為了符玉,可見玉王的靈氣是何等的作用。
"你現在去人間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因為已經有人代替你去人間了!"
"為什麼?"
"你不知道這裡的時間是天界的百輩,就剛才你踏進大廳的那刻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年,你說如果能等你再去人間歷練嗎?"
"可是,我不去人間就沒有辦法成為正神,修行之人就是要成正果才算結束。"
"就算你不去人間,你已經是正神了,從你成為符玉開始,你已經晉級為神,但是你的法術沒有多大的改變,所以你只要在玉宮修煉,很快就可以成為一個厲害的神。"
"但是我與王母的約定......"
月元知道在玉宮絕對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但是他也是一個重承諾的人,無論怎樣他都要履行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玉王望著他,不發一語地將他再次擁入懷中,安慰的說道:"沒有關係,王母那邊就讓我解決,以後不要叫我玉王,你可以叫我琥珀,我本是琥珀轉化而成,玉王是天界人的叫法,但是我不希望你與天界人一樣,變的不再是你自己。"
"琥珀!"月元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的發生過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總覺得琥珀很怕離開。
雖然如此,但是他不知道此時在他心中澎湃的那種情感是什麼?
聽見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再次呼喚自己的名字,琥珀是真的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琥珀不捨得放開了月元,叫了聲墨狩,門外立刻傳來墨狩的應答聲。
"墨狩,通知他們,說二主子回來了!"
"是!"
門外傳來墨狩離去的腳步聲。
"二主子?"
"從今往後,你不在是王母園中的月元了,而是玉宮的月元了!"琥珀堅定的說道。

第 14 章

自從二主子回來之後,玉宮的每個人都知道主子的心情變的很好很好,只是有時找不到二主子的時候,脾氣會變的很暴躁。
因為他頻繁的出走,所以琥珀在飄雲山上設了結界,只要他一靠近結界,琥珀就會得知他的所在了。
雖無法出去,但是他一樣過得很快樂。
月元成了玉宮的二主子,可是認識他的人是少之又少,因此他每次都混在那些奴僕中與他們玩耍。
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了很多關於琥珀是玉王的時候的事情。
聽他們說琥珀曾經和西天如來不知為了什麼事情而辯論了一番,只知後來如來也說玉王的才智是天上天下少有的。
還聽說不知為了什麼事情,玉王曾經受到天譴,可是他還是像沒事的樣子繼續掌管著這玉宮,可見天譴也奈何不了他幾分。
從不知道琥珀原來發生那麼多事情,當聽見琥珀曾經受過天譴的時候,月元的心中不知為何突然痛了起來。
什麼原因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在乎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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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月元如往常一樣去奴僕居住的地方與他們閒聊與戲耍,但是他沒有在那找著一個人。
正感覺奇怪的時候,平時一個與他比較要好奴僕從旁經過,月元從他的口中知道原來王母親自來玉宮見玉王。
懷著愧疚的心情,月元來到琥珀接待王母的地方。
這裡因為是玉宮的大殿,所以一般奴僕都不可以擅自闖入。
但是因為他是玉宮的二主子,所以很容易就可以進去。
大殿分三進,穿過走廊,走過玉門,還沒有踏進內門,就聽見王母與琥珀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見墨狩守在了內門口,月元朝他做了一個不要驚動他們的手勢,就伏在窗台上偷看殿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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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你這又何苦如此呢?"
王母坐在椅上無奈的說道。
琥珀沒有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王母見玉王對於自己的問題無動於衷,其實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立場來說玉王,可是......
"你不能只為你自己著想,你也得為月元著想一下。"
聽見自己的名字在王母口中說出,月元有一絲不解,難道望王母是專門來這裡找他的?
"月元呆在這裡很好!"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萬年前的事情又重演怎麼辦,你想這次他還會有命在嗎?"
"住口,不准再提以前的事情!"
"好,不提!可是如果你再這樣一意孤行的話,天譴還是會降臨到你身上。"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以避過天譴,可是月元行嗎?現在的他與之前的他法力差多少你不會不知道,之前他不能避過天譴,這次又怎能避過去呢?"
見玉王有一絲動搖,王母接著說道:"你想想,你等了萬年他才可以幻化成人形,這其中經歷了多少事情你不會不清楚,月元現在還沒有對你產生感情,一旦他對你產生了感情,那麼你們之間又有浩劫。"
"我知道,所以我封印了他所有的情感與記憶,讓他沒有愛上我。我只是想靜靜地愛他,默默地守護他,雖然告訴過他我愛他,但是他還是不能理解愛是什麼意思!所以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會再讓舊事重演了。"
"可是如果他的記憶都回來了,怎麼辦?到時就算想阻止都來不及。"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將他的記憶封印在我心中,而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符玉拋開,但是那是他的本命石,他一定會時時刻刻都戴著他,所以......"
"那如果他不拋棄符玉,就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其實這樣也不保險,萬一他與你太過親密了,他還是可以從你的身上知道所有的事情。既然你怎麼說都不願放開他,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就先走了!"
王母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勸說不了玉王,他只希望事情真能如玉王所願的那樣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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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與王母還有琥珀是舊識。
失魂落魄的他要墨狩答應不能將他來過的事情告訴琥珀之後,獨自一人離去。
來到玉門,他等待著王母的出現。
他相信王母一定知道他與琥珀之間的事情。
不一會兒,王母出來了,見月元等在門口,問道:"月元,什麼時候再回我那園子中啊?你那些同伴都很想你啊!"
"王母,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以前的是什麼樣的人,與琥珀之間又有什麼瓜葛?"
原本笑著的人馬上正經起來,說道:"為什麼問我?你也知道你在園中呆了上萬年才成型!"
月元見王母這麼回答就知道他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哦!"
"月元,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王母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事情已經暴露了。
"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最近聽琥珀說以前我和他是一起修煉的,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都已經成為了玉王,我還剛剛幻化成人啊!"
"這個啊?個人的修為不同,就不一樣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等有空的時候來我那玩玩啊!"
看著王母從他面前落跑,月元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他心中更加肯定琥珀剛才與王母的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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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明顯的感覺到月元與以前不同了,以前他雖愛玩,但是也努力的修行。現在,他不出去玩了,可是修行好像也停了下來。
每次問他他總推說沒事。
而他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因此也沒有很仔細地追問他。
月元知道自己無法從他們兩個人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所以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得知自己的過去。
突然想到那天王母說如果他與琥珀太過親密的話,他還是可以察覺出來的。
因此他時時刻刻都跟著琥珀,藉著機會就靠近他,但是他沒有從琥珀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無意中,他聽見奴僕們說玉宮中有一種藥,無色無味,但是吃下的人只要問他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聽聞有這種藥的月元馬上就去拿了一瓶,準備找機會讓琥珀吃下去。
好不容易讓他逮著個機會,琥珀終於吃下了那種藥。
譴退了墨狩,月元將琥珀放在了床上,準備問他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豈料,還沒有問,他就被琥珀給壓在了身下,深深的吻了下去。
雖用力的掙扎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掙脫琥珀的懷抱,最後只能溫順的張開嘴讓他的舌伸進來,刮到他口腔的每一寸內璧,而月元的舌也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與他深深的糾纏,久久不願離去,直到窒息。
琥珀終於離開了他的唇,卻讓他有一絲不捨。琥珀的舌和手蔓延到其他地方,他的額頭,他的眼,他的鼻樑,他的唇,他的頸,他的鎖骨,他胸前的突起,一下一下,慢慢的啃噬撫摸著。
月元的慾望被他輕易挑了起來,自動環上他的頸,難耐的抓向他的後背,發出呻吟。
琥珀轉而進攻胸口的紅暈,他惡意的舔上一邊,然後用粗糙的手掌對另外一邊或壓或揉或捏,月元再也抑制不住發出細碎的聲音,而這彷彿更加刺激了他。於是又以更大的熱情向他探詢著。
在兩人結合的瞬間,月元終於知道了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在琥珀先是體內試探著輕輕的,繼而大力抽動起來後。在蹭過某一點時,月元無法思考的溢出一聲自己的無法想像的呻吟。
"這裡麼?"琥珀壞壞的笑道。
他接下來就持續著襲擊那一點,輕輕的觸碰卻又立刻離開,接下來又是似乎無意識的掠過,體內的酥麻更深一步,彷彿有千萬跟羽毛拂過,分身挺的好難過,月元不由得伸出一隻手想去握住,卻被琥珀一把抓住。好難過,他整個人都在叫囂著要爆發,難耐的扭動著身軀。
琥珀終於擁著他大力衝撞起來,努力跟上他的節奏,他也隨著他擺動起來。
琥珀的熱情也點燃了他,他的嗚咽和他濃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有意想不到的催情效果。
終於,一個挺身,琥珀在他體內釋放了自己,而月元也達到高潮。
耳側聽到琥珀的鼻息聲中,也夾帶自己粗暴的呼吸聲。
琥珀的手,卻又再度輕輕碰觸他的臉頰,讓它向上仰起。
琥珀在輕輕吻了他後,意猶未盡的說:"我還不想放開你!"
果然如其所言,裡面的肉棒又在蠢蠢欲動,堅硬起來。
琥珀快速的將自己的分身抽出,引得月元不由自主的叫出聲,琥珀輕而易舉將他的分身拉回後又插得更深,並且用很興奮的口吻說:"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我沒......沒有......。"月元無力地反抗。
他喘著氣又說:"我真的不行了,要暈過去了!"
他想要掙脫而拚命把身體抬高。卻讓琥珀更加的深入,在不斷地逼過來的快感的波濤中沉浮。終於在將達到第二度高潮時,昏迷過去。
※※z※※y※※z※※z※※
當月元醒過來的時候,琥珀正在他身旁熟睡著。
月元望著這萬年依舊愛他,憐他的人,獨自過著那思念他的日子,淚水不由的下滑。
琥珀,他愛的人啊!曾經那麼努力的想在一起,卻害他遭天譴,只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上天不允許的。
如今,只能再找王母商量如何才能讓琥珀不再受到傷害。
怕琥珀再次為他受天譴,月元將自己的符玉放在了他的心上,暫時的壓制他一下。
而等琥珀醒來,去找王母的時候才知道月元已經脫胎換骨,拋去了他身為仙人的身體去成為一個平凡的人。
不願從此再也見不到他,琥珀將事情匆匆的交代給墨狩,尾隨他而去。
而看到此情形的王母不能再說什麼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永遠也不會因為時間的轉移而消逝,只會變得更加的濃郁......

第 15 章

從夢中轉醒過來的風毅塵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睜著眼,想著夢中的事情。
他不知道那是否是真的,但是一切看起來又那麼真實。
"你醒了!"從窗邊傳來琥珀的聲音。
風毅塵坐起身,看著那曾經在夢中出現的臉。
"琥珀!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嗎?"
風毅塵終於提出自己的疑問。
琥珀向他走來,坐在床沿,撫著他的臉問道:"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呢?"
見風毅塵不語,琥珀繼續說道:"其實事情的真相你很清楚,只是你不想去相信而已。如果你自己都不想去相信,那麼即使我說再多也是枉然。"
風毅塵歎了口氣,問道:"如果那些都是事實,那麼你為何一直要對我依戀不捨?"
琥珀將他擁入懷中,說道:"不管時間是怎樣改變,世間事情如何變化,而你又變成什麼樣我都不在乎,我愛的是你的靈魂,如果我真的那麼在意表象,我就不會對你戀戀不捨。"
風毅塵深深的投入琥珀的懷抱,說道:"你就不怕天譴嗎?"
琥珀將他緊緊抱住,說道:"只要你不離開,我什麼也不怕!"
風毅塵沒有再說話,兩人只是緊緊的擁著對方。
"這一次我也不會再放手了!"
風毅塵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z※※y※※z※※z※※
皇上與鎮琥風終於回來了,但是風毅塵看見鎮琥風的樣子就驚呆著。
"大哥,你......你怎麼也......"
"是啊!毅塵,我也下來了!"
那張熟悉的臉是風毅塵在夢中見過的,墨狩--曾經是琥珀的衛侍。
雖然曾經是琥珀的內侍,但是他們全部都重新轉世,所以在人間就按人間的稱謂。
"哦!可是大哥應該去的是玉宮,那邊的時間不是與人間相差很多,可是你們也沒有去多久啊!"
"毅塵,現在玉宮的時間與人間一樣,因此不用擔心在玉宮呆一會兒人間已經大變樣。"
不知道是不不是他錯覺,風毅塵感覺到皇上好像知道自己的事情,但是在自己的夢中他從沒有見過他啊!
見皇上也回來,風毅塵趕緊將那燙手山芋拋給了皇上。
而自從皇上回到朝廷後,對於安寧王爺的謠言不功自破。
而後,皇上下了詔書,將後宮整個解散,立鎮琥風為後。
此舉馬上引來了朝廷百官與民眾的爭議,而太后也對此是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錯什麼,上蒼會如此對待她。
自己待如親兒的毅塵是這樣,自己的兒子也是這樣,偏偏迷上卻是自己不能動的人,她只能把苦水往肚裡咽,對於此事她只能不出聲。
雖有爭議,但是百官因為玉王的關係,沒有在朝廷上提出異議,但是民眾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在市井討論著。
鎮琥風雖然反對過皇上的此舉,但是皇上根本就不聽勸,非要立他為後。
當得知,民眾的心已經開始動搖起來的時候,他沒有辦法再坐視不管。
因此他去請教琥珀為他想個辦法。
那時他才得知總有一天皇上會為了他放棄他的王位,但是卻可以使他避過災難。
與他的王位相比,他寧願他平平安安的生活,他靜靜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z※※y※※z※※z※※
而琥珀與風毅塵則決定暫時不在京城居住,去玉宮住一段時間。
在出發前,風毅塵見到了自己的岳父岳母,兩位老人家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琥珀與珊玉出生前他們根本就沒有對兒孫滿堂抱什麼太大的希望,他們只想鎮家的血脈能夠延續下去就無愧於祖先了。
而如今皇上與大兒子之間的事情他們也知道的一清一楚的,雖然他們不是贊同,但是兒孫自有兒孫福,況且他們還有麟兒在。
※※z※※y※※z※※z※※
臨出發前,琥珀將一盒東西交給了哥哥,囑咐他在危急的時候打開。
這次去玉宮,他們將四個孩子全部帶去了,麟兒還小,不太懂他們到底去那裡,而燁兒整天就只知道睡覺,只有凌雲與冰月兩人好奇不已,特別是對於這能在天上飛的馬車好奇。
馬車速度也快,沒有多久就來到了玉宮,可是在回到之前,琥珀的臉又回到原本的樣子,也是風毅塵在夢中見到的樣子。
不愧為天界仙境,每一景致都如詩如畫,引人入勝。
而他們一回來,琥珀就讓他們去浸那玉泉池,而從他們浸過之後,他們全部想起之前已經忘記的事情,包括他們曾經擁有的法力。
玉宮中的每個人都知道主子回來了,不但回來了,而且比以前更加的溫柔的對待二主子。
而二主子比之前要威嚴的多,不再像以前一樣愛玩愛鬧了。
※※z※※y※※z※※z※※
寧靜的午後,很適合躺在竹椅上睡一覺,風毅塵就是這樣悠閒自得在房間裡睡著午覺。
望著安詳的風毅塵,琥珀打心眼裡感到滿足,揉著他的發,仔細的望著他。
當他是月元的時候,柔媚地讓人心動不已;可是現在他是風毅塵的時候還是深深地吸引著他,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何是這樣,但是他很感謝上天讓他們相遇。
不捨的低下頭,輕輕的吻著他的唇,甜美的氣息瞬間感染了他。
風毅塵只是在他深吻他的時候有一點抗拒,卻也讓他更加投入這讓人心動的溫中。
睡夢中的風毅塵夢見琥珀深深地吻住他,做出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竄進自己的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相纏著。
這樣的認知讓風毅塵醒了過來,看見琥珀沉醉在與自己的吻中,他主動摟住琥珀,與他更進一步的纏綿。
見風毅塵醒了,琥珀一把摟住他,擁在懷中。
從風毅塵的口中退開,持續地吻著他的嘴角,慢慢地往他耳邊移去,再一起那麼久了,他當然很清楚哪些地方最能挑起他的情慾。
輕輕的咬著他的耳朵,他知道自己其實最喜歡他那白玉般的耳朵,雖然風毅塵是一個武將,但是卻沒有一般習武之人那樣皮粗肉厚的,反而更像一文弱書生。
對此,風毅塵也曾向他抱怨過,但是他就愛這白玉似的肌膚。
雖是在房間,但是竹椅正好是對著花園,與花園相連的中門沒有什麼東西遮掩著。
當琥珀的手伸向風毅塵衣服的時候,他知道琥珀想幹什麼,但是花園隨時都有人經過,如果被他們看見的話......
伸手將琥珀的手緊緊抓住,看向花園。
琥珀見如此,大手一揮,中門上馬上垂掛著那層層絲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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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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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伸手挑開風毅塵的衣服,露出那白玉般的肩膀,低下頭,憐惜的吻著,衣服挑開哪就吻到哪,慢慢地朝胸前的果實移去,琥珀知道這樣是最能挑起風毅塵的快感。
吻過的地方不但留下紅色的印記,也留下了那透明的銀絲,
風毅塵卻被琥珀的慢動作給挑起從沒有的快感,他急切的拉住琥珀的手催促他。
琥珀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別急,我保證今天跟之前相比不一樣。"
說完,唇攻陷著左邊的果實,左手爬上風毅塵右邊的果實,碰觸那敏感的頂端。
輕微的咬著那已經挺立的果實,稍許的痛楚讓風毅塵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輪流的挑逗著風毅塵,唇與舌帶給風毅塵更多的快感。
見風毅塵的眼中已經出現一絲朦朧,琥珀知道他已經沉浸在這情慾中。
慢慢的往下移去,在他的肚子上流連著,牙齒微微咬著那小巧的肚臍眼,每一處都不放過。
他的行為讓風毅塵心中的那把火更加的旺盛,順著肚臍往下移去,來到那平坦結實的小腹,琥珀更是恣意的逗弄著,而雙手也沒有閒著,往風毅塵的慾望中心移去。
手握住那已經挺立的玉莖,不斷的以指腹摩擦著。
細華的手指如絲綢一般刮過,讓風毅塵的心更加澎湃。
當唇往下移去時,讓風毅塵有些許的意外,難道......
睜開眼,就看見琥珀伏在他身上,將他的慾望中心一點一點給沒入口中。
他焦急的想坐起身,卻被琥珀給壓住了雙手,無法起身。
被口腔內的溫度所包圍,無法抑制的呻嚀如流水般從風毅塵口中宣洩出來,難奈抓住身下的襯墊,將上好的絲綢抓出了激情的印記。
不斷的以舌舔舐著,滿意的聽著如此撩動他心的聲音,更加煽情的挑動著他,唇舌更是給予那無法形容的快感。
這種想壓抑卻無法壓抑的感覺真的無法承受,但是他只能無助的搖晃自己的頭。
"不行......了......!琥珀......放開我......"
"還沒!"z
琥珀見風毅塵真的要爆發出來了,卻不願就這樣放過他,反而更加快了速度挑逗他。
終於無法壓抑,風毅塵終於在琥珀的口中解放了出來。
達到高潮的感覺讓他眩暈了片刻,可是......
羞澀地望著琥珀,見琥珀口中全部都是自己留下的體液。
"琥珀......我......"
琥珀卻將他的一口吞下,還孜孜有聲說道:"好吃!"
這一聲讓風毅塵羞紅了臉,說道:"胡說!"
琥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胡說?不信你嘗嘗!"
說完,一下吻住風毅塵,風毅塵只感覺自己的口腔內都充滿那從沒有嘗過的滋味。
苦澀的味道讓他推開琥珀,說道:"一點也不!"
"不,對我來說,只要是你的,都是甜蜜的!"
擁著他,更加深深的吻住他,不斷翻攪他的口腔,與他的舌交纏著,兩人之間的銀絲也無處可去,順著風毅塵的嘴角流淌下來。
這一吻差點讓風毅塵窒息,好在琥珀趕在他快要透不過去前,放開了他,銀絲卻也順著琥珀的離開而更加滑落下來。
慢慢將那銀絲一點一點吻去,手也不閒著,往他身後的菊口移去。
修長的指在菊口輕輕的擦過,卻發現這個地方並沒有準備好,依舊那麼乾澀與緊縮,如果就這麼進去的話,風毅塵一定會受傷的。
將風毅塵整個翻了個身,讓他趴睡在那竹椅上。
順著肩一路往下吻去,終於來到他的菊口。
不斷以舌進出那菊口,慢慢地軟化它。
先是簡單的進出,隨著菊口的軟化,它跟著舌頭的進出而收縮擴張著,每一次舌頭的進出都讓它興奮不已。
見已經軟化了入口,琥珀迫不及待將一指插入其中。
裡面的溫度足可以燃燒任何東西,讓他不由自主的抽插起來。
為了讓它盡快的準備好,他隨即又插入一指。
那不斷漲滿自己的感覺讓風毅塵難奈的呻嚀著。
早已經解放過一次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了。
可是卻在他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琥珀停了下來,抽出自己的手指,只是慢慢撫摩著他全身。
風毅塵睜開迷濛的雙眼,望著琥珀。
琥珀卻坐在竹椅上一動也不動。
風毅塵拉住他的手,無聲的問他。
琥珀笑道:"想要的話,自己來!"
聞言風毅塵馬上坐起身,想逃開琥珀的身邊。可是,那種想要解放的感覺真的會逼瘋人,可是讓他自己來,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辦,只能逃離他。
到嘴的肉怎麼可能會讓他白白飛了,琥珀一把將風毅塵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笑著說道:"真的不想要了,可是你這裡......"
撫摸著那早就挺立的玉莖,逗弄著,"這裡可是一點都不滿足哦?"
被琥珀握在手心的慾望不住的跳動著,想要那極至的快樂。
"我......我不知道......如何......"風毅塵紅著臉說道。
琥珀摟著他,輕吻他的唇,說道:"不會?我教你!"
"來,先將我的衣服脫掉!"
風毅塵順從地將琥珀的衣服慢慢褪去,手指滑過的地方都帶給琥珀一種難奈的心癢。
終於將他的上衣褪去了,可是琥珀抱著他讓他無法將他的褲子褪去。
輕輕的推了下琥珀,意識他將自己放下,卻發現琥珀將自己的褲子已經褪去。
琥珀分開他的腿,讓他跨坐在腿上,琥珀的玉莖早已經挺立,不住的跳動著。
"瞧見了沒,這就是我對你的感覺!"
聽這如此露骨的話,讓他羞紅了臉。
"接下來該如何做?你應該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不就是將他剛剛做的讓他做一遍嗎?
慢慢的吻著他的唇,他的眼,他的耳,他所能看見的一切......
當他在琥珀的胸膛上流連不走的時候,他感覺琥珀摟著自己手明顯的收緊了。
慢慢的舔舐著,如小貓一般。
手慢慢的下滑,握住那挺立的玉莖,前後撫摩著,卻發現它更加大了。
想從琥珀的腿上離開,卻發現琥珀將他擁著更緊了。
"就這樣,坐上來!"
就這樣?這樣的姿勢?而且讓他坐上去?天哪?他會不會因此而死去?
見風毅塵猶豫不絕,琥珀知道他怕什麼,出聲安慰道:"不用怕,就這樣作上來。"
硬著頭皮想照他的話辦,卻在快要碰觸到他的時候退縮了!
天!它居然還在變大,他怎麼可能容的下他?
見他想退縮,琥珀拉住他,狠狠的往下一按。
"啊!"那突然的動作讓風毅塵不自覺的喊出了聲。
沒有絲毫的痛楚,只有那深深的漲滿感。
琥珀望著他,笑道:"我說沒有事的!瞧,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嗎?"
風毅塵瞟了他一眼,握拳的手往琥珀的身上招呼而來,卻因為琥珀的一動而放鬆了下來。
這樣的姿勢讓琥珀更加深入他,帶來從沒有過的快感。
琥珀不斷的將他上下搖晃,那種及至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扶著琥珀的肩上下晃動著。
見風毅塵已經知道如何做了,琥珀專心的攻城略地,不斷的挺動在這熱情的地方。
雖然如此,卻也沒有忘記那挺立的玉莖,一邊挺動,一邊刺激著玉莖。
前後不同的快感深深地衝擊著風毅塵,他受不了似地搖著頭,終於在一個深深的挺動中達到高潮,前面的慾望也解放。
琥珀也停下了動作,只不斷撫著他的背脊。
稍稍的喘了口氣,卻發現琥珀還是在他體內,沒有解放。
不捨的望著他,他知道那種想要抒解卻無法解決的感覺是怎樣?
帶著稍許的歉意看著琥珀,他自動的上下晃動著,想幫琥珀抒解那慾望,卻發現琥珀的慾望在他晃動中變的更加的巨大。
咬牙將那快容不下的慾望上下含弄著,卻也因此挑起自己的慾望。
已經得到兩次解放的慾望也慢慢的抬起頭來。
而琥珀也被風毅塵的舉動挑動起來,讓他躺在竹椅上,抬起他的腿,大力的抽動起來......
室內只聽見他們的喘息與難奈的激情的喊聲。
不斷收縮的菊口不斷的吞噬著慾望,終於在一鎮劇烈的挺動中,琥珀得到了滿足,終於解放了出來,而隨著他釋放在風毅塵體內的體液讓風毅塵也達到了高潮。
雖解放了慾望,琥珀卻沒有退出他的體內,只是將他翻了個身,從他身後停止不動。
風毅塵感覺琥珀剛剛釋放的慾望又挺立起來,那一點一點漲滿自己的感覺讓他也心難奈起來。
吻著他的發,琥珀輕笑道:"今天你就好好陪我......"
說完,大力的抽動那已經腫痛的分身。
一瞬間,室內那熟悉的呻嚀與喘息又起......
而室外正是艷陽高照,微風輕撫......



第 17 章

玉宮的生活真的很舒服,但是風毅塵也不是一個能夠閒得住的人,但凡是關於琥珀的事情,他全部都要自己親自來。
也許是對著琥珀的愧疚吧,畢竟琥珀為了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雖然琥珀也心疼他,但是他卻堅持要做,琥珀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而那四個小鬼,除了一個不會走的,其餘幾個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就怕琥珀找他們。
這樣的生活是安詳寧靜的,也是琥珀一直想要。
權勢、地位、名聲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他只想和風毅塵能夠相守在一起。
但是最大的隱患還沒有除去,他們之間就沒有真正的安寧。
※※z※※y※※z※※z※※
終於到了琥珀期盼的日子,皇上-祈願和鎮琥風終於傳來消息說,由於皇上的一意孤行終於使民眾聯名上書請願廢除皇上。
也許是因為琥珀的話,鎮琥風沒有提出什麼異議,而皇上樂得輕閒,將王位傳於他四皇弟。
其實皇室中與他較親的也就只有四皇弟,當初是他扶持他,而他的才智與自己相比,不會差多少。雖然他要離去,但是他也要為百姓找一個好皇帝來贖罪。
而離開皇宮的鎮琥風與祈願也來到了玉宮,回到熟悉的地方讓鎮琥風安心不少,畢竟在這裡沒有人能傷害他所愛的人。
※※z※※y※※z※※z※※
這天,鎮琥風哄著自己的兒子睡覺,祈願獨自來到花園,卻發現玉王早已在那等候多時了。
"玉王,今天好興致,怎沒去陪表哥呢?"
琥珀在涼亭中冷冷地嗤笑了一下,說道:"你才是好興致,從一國之君變成平民的滋味如何?可否有一絲不捨得?"
祈願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張椅子是不錯,可是,沒有琥風在身邊,那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所以,沒有什麼捨與不捨!"
說的好聽,別一相情願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就當作都沒有發生過。
"我想玉王不是單純想找我聊天是吧?"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就直說了!"琥珀望著他笑道:"如何,我的安排起作用了沒有?"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你說呢?"
此時的祈願完全不再像那曾經被琥珀玩於鼓掌的皇上了。
"我想是起作用了!"
"既然知道,為何還問?"
"我在想,如果讓大哥選擇我們其中一人的話,你想他會選擇誰?"
"你敢?" 祈願狠狠的瞪著琥珀,像要把他吃下去一樣。
"老實說,暫時我還沒有想這樣做,但是......"
冷冷的看著他,琥珀的眼中沒有一絲屬於人的情緒。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就是想報復千年前被我雷劈的仇,有膽你可以直接找我,但是被動琥風,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再劈你一次。"
沒錯,千年前,就是他一手拆散了琥珀與月元,如今雖然月元回來了,可是琥珀不想再發生什麼情況讓他再失去風毅塵,所以他故意安排了這一齣戲,讓祈願愛上了鎮琥風,這樣他就沒有什麼立場再去管琥珀與風毅塵之間的事情了。
"我只想要一個承諾,一個你永遠也無法違背的誓言。"
"說!"r
"你永遠也不能再來破壞我與毅塵之間的事情,否則就讓大哥永遠也不能愛你,永世不見你!"
琥珀清楚的知道什麼樣的誓言是最有效的,對於自己愛的人,誰也不希望所愛之人不愛自己。
狠狠地咬了咬牙,祈願如琥珀的願發誓。
"我以天之名起誓,玉王之事永不再管,若違背誓言,我所愛之人將與我形同陌路,永不愛我!"
轉首,隱含著怒氣說道:"現在你滿意了,以後不准你再去打擾琥風,否則我......"
琥珀露出那勾魂的笑容,說道:"如果你遵守誓言,那麼我也不會去打擾你們!至於以後哥哥會不會不再愛你,我也不會管。"
表面上高興彼此能夠得到滿意的答覆,但是其中的洶湧只有他們之間才明白。
互相寒暄了幾句,就各自散去。
一個回去跟自己的情人撒撒嬌,一個回去好好愛護自己的情人一下。
當然那個撒嬌的人當然不是琥珀,他才不會做這種事情。與其撒嬌,還不如好好愛他一回。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琥珀出賣的琥風一如往常一樣的生活。
其實依他們現在的關係也不可能在做出傷害分離對方的事情。
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情人間獨有的那種擔憂讓他們自尋煩惱罷了。
※※z※※y※※z※※z※※
沒過多久,祈願將鎮琥風帶回了他自己的府邸,至於琥風的兒子也跟著去了。雖然是少了三個人,但是玉宮一樣很熱鬧了。
而風毅塵答應過祈願要回去多看看太后。因此過了沒多久他們回京城去了。
※※z※※y※※z※※z※※
京城依舊那麼繁華,並沒有因為皇帝的退位而衰落,至少現在的皇帝也是一個明君,愛護百姓不比祈願差。
回到久違的安寧王府,風毅塵就感覺自己的眼睛老在跳個不停,總感覺有什麼禍事要發生。
以為是太后出了什麼事情,可是太后身子硬朗,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可是那種感覺還是在風毅塵的心中積壓著。
沒有過多久就傳來邊防幾個小國見皇帝更換,以為有機可趁,可以一舉攻下國都,瓜分國土。
為此,朝中大臣人人自危,卻沒有一個人敢去迎戰。
本來國家就重文不重武,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此話一點也不假,事情臨到頭了,卻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為此,皇上將風毅塵請進宮商討事宜,琥珀不准,可在風毅塵堅持之下琥珀只得依著他,一起進了宮。
祈願是二皇子,大皇子早逝,三皇子多病,因此先皇從以前就一直偏愛祈願與祈冽,而他們兩兄弟是親生的兄弟,因此當先皇逝世時,祈冽扶持自己的哥哥祈願登上了王位。
這其中還多虧了琥風在其中的功勞。
原來當初眾臣子屬意的是四皇子祈冽,他除了頭腦聰明,武藝也出眾。
可是被鎮琥風這麼一攪局,白白的帝位就拱手讓人了。
他並沒有因此而怨恨祈願,相反他十分尊重這個哥哥。
對於哥哥愛上一個男人的事情他已經接受了,況且哥哥臨出宮千叮萬囑,有事情務必要請安寧王爺一起商量對策。他十分瞭解,表哥不只是一個武將,打仗勇猛,朝廷之事也有獨到之處。
此番,如此大事,他必須仰仗表哥為他統領三軍,打退敵兵。
風毅塵與琥珀一起進宮先晉見了太后,才去見皇上。
而皇上卻在大殿中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按,不停的來回走動,門口的侍衛已經被他問了好幾次,卻都回稟沒有聽見安寧王爺進宮的消息。
侍衛進來稟報,說安寧王爺已經在大殿門口等待晉見。
"快宣!快宣!"

第 18 章

琥珀與風毅塵還沒有見禮,皇上就已經示意左右宮女等退下。
關上大殿的門,皇上馬上就向風毅塵急切的問道:"表哥,你可否有什麼良策退敵?"
風毅塵看了皇上一眼,說道:"皇上,臣暫時沒有想到,不過總會想到辦法的!"
"可是邊境上的百姓如何生存呢?戰爭一起苦的卻是百姓啊!"
"現在他們是各個只攻打自己邊境的地方,地域遼闊,我一時也找不著那麼多可以出戰的將領,否則豈不是白白犧牲士兵。"
"可是現在如果不出兵,百姓們受的苦豈不是更大?"
"讓我想想!"
風毅塵來回走動,突然想到琥珀曾經答應過皇上保三年國泰民安,可這會怎麼會有人興兵作亂呢?
"琥珀,當初你答應皇上保他三年國泰民安,可是為什麼現在戰火又起?
琥珀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答應過他,但是我只說是在他在位的時間,現在又不是他當皇帝,我就可以不用遵守那個約定了!"
"可是......"
不管怎樣,風毅塵還是不能見百姓白白陷入如此困境。
"琥珀,你不是有辦法可以避免此次的戰爭,為什麼不願解決?"
"世人都知道,任何人求我辦事,都要付出代價!"
"那你要什麼代價才可以阻止這場戰爭?"
皇上雖然不知道琥珀是何許人也,對於的她的瞭解也只不過是表哥所愛的人,但是聽聞可以阻止戰爭,馬上急切地問道。
琥珀瞇了下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著他沉思的臉,風毅塵也急了,問道:"琥珀,你要什麼代價?"
琥珀仔細想了下,突然覺得自己居然沒有什麼想要的,他只想風毅塵永遠呆在他的身邊。
望著兩張期盼的臉,琥珀的紅唇卻吐出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的話。
"我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是想辦的,而你的身上也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所以也沒有必要與你定什麼約定?"
聞言的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交換了彼此才懂的眼神。
只見,風毅塵馬上就靠近琥珀,說道:"琥珀,別這麼說嗎?你一定有什麼東西是想要的?"
見風毅塵一臉期盼的樣子,琥珀實在是不忍心回絕他,但是他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這兩個人辦。
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琥珀笑了起來,那樣子絕對可以迷惑任何男人。就算是和尚,也要跳入紅塵,只為他博他一笑。
然而,看見這樣的琥珀,風毅塵的心理突然打了個冷顫,他拚命告訴自己是自己多想了!
琥珀吃吃的笑著,直盯著風毅塵,盯的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琥珀你有什麼要求我想皇上一定會辦到的!"
"我的要求只有你能辦到,如果你答應我,我就幫他,如何?答應還是不答應?"
風毅塵一臉的呆樣,問道:"我?"
"是啊!"d
"什麼事情?"
"如果你肯為我生個孩子,我就幫他如何?"
琥珀的話讓風毅塵的腦子一片空白!
什麼?小孩?他生?
有沒有搞錯啊,他可是個男人啊!
而皇上也被這個答案給弄糊塗了,表哥又不是女人,如何生孩子??
"琥珀,我是男人啊!如何生?"
"我只問你答不答應,如果你答應,我自會有辦法!"
琥珀為了他,讓珊玉幫他生了兒子,但是自己是男人,無法為琥珀生子嗣。可是琥珀從沒有要求過自己什麼,一直都那麼為他著想,如果真的有辦法為他生個孩子,那麼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風毅塵左想右想,為了百姓也好,為了琥珀也好,看來這個孩子他是生定了!
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他一咬牙說道:"好!"
琥珀抱著他親了親,笑道:"你答應了,我原先還以為你不答應呢?不過既然你答應了,那麼我也會遵守我的諾言。"
琥珀看了眼一頭霧水的皇上,輕輕拍了下手,無櫬與玉琉不知又從哪裡鑽了出來。
"主上!"
無櫬與玉琉一直都在風毅塵的身邊,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而已。
"去跟他們說,哪個敢過界,就等著提頭來見我!"
"是!"
一瞬間,無櫬與玉琉都不見了,唯一不知道狀況的皇上可是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一個女人會有如此的權利。
而居然還要表哥為他生個孩子,難道......
見皇上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風毅塵覺得自己有必要為他解釋一下。
"皇上,這位雖然是我的夫人,但是他也是傳聞中的玉王。曾經有一段時間不是傳言我與玉王的交情不淺嗎?因為那時您在封地沒有回來所以就沒有見過他!"
皇上很清楚玉王是什麼樣的人,聽二哥說過任何事情只要玉王答應的,什麼都可以辦成,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是很巨大的!但是他從不知原來玉王是女人,還是表哥的夫人。
可是為什麼是表哥為他生孩子呢?
"表哥!為什麼你要為玉王生孩子呢?她自己就可以生啊!"
皇上將問題丟給了風毅塵,擺明一定要告訴他的架勢。
風毅塵紅著張臉,說道:"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他是個男人!"
終於說出口了,風毅塵看著皇上靜靜的呆楞在那片刻,隨即大喊出聲:"什麼?男的?"
不可置信的望著琥珀,如此容顏居然是男人,一般人絕對會想不到。
"二哥知道嗎?"他知道他們的婚事是二哥下旨。
"知道!"
"那為何......"
琥珀狠狠的瞪了他眼,口氣陰沉沉地說道:"我不可以是男人嗎?"
冷汗爬上他的臉,忙搖頭否認!
"毅塵,我們走!"
"好!皇上,我們先行告退了!"
琥珀沒有行禮轉身就走,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人可以讓他行大禮。
見琥珀出去後,皇上湊著風毅塵問道:"你愛他嗎?"
風毅塵笑道:"很愛很愛他!"
說完,也離開了大殿。
皇上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想著愛情真有那麼大的魔力嗎?
二哥為此放棄了王位,表哥為此甘願為所愛之人生孩子。
突然感想到,自己還沒有人愛,可憐啊!
誰也不知道皇上在大殿內煩惱著什麼,也許是國事?也許是感歎自己為什麼沒有人來愛?

第 19 章

從宮中回來後,風毅塵明顯在躲避著琥珀,但是他在哪個地方琥珀可是一清二楚。
知道他是因為什麼才變這樣,而琥珀也需要時間好好思量一下自己到底是真的想這麼做。
到了晚上,風毅塵膽戰心驚的回了房間,卻見琥珀早已睡去,只是沒有將燈熄滅,害他在門口等了半天,撇了撇嘴,脫下外衣就躺下了。
還沒有睡穩就被琥珀抱入懷中,風毅塵輕輕的推了下琥珀。
琥珀卻只是抱著他,沒有任何動作,而風毅塵卻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琥珀輕笑著,手慢慢的在風毅塵的背上上下輕撫。
"毅塵,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你不想的話,我不會強迫你的。我知道,讓你生孩子是太過了點!算了,你就忘了吧,當我沒說過!"
琥珀知道風毅塵如果真的不想生,自己也不會對他怎樣的,畢竟愛了那麼久,還會在乎這些嗎?
風毅塵看了琥珀一眼,心裡漸漸愧疚起來。
沒有錯,如果他說個不字,琥珀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他心疼這樣的琥珀。
不過就是個孩子嗎?他一定能生的。
風毅塵抱緊琥珀,說道:"琥珀,我可以為你生個孩子,可是我不知道如何生,畢竟我是男的!"
琥珀望著懷中的風毅塵,說道:"生孩子其實男人也可以,可是因為身體構造不同,要比女人辛苦百倍。你真的決定要這樣嗎?"
風毅塵點了點頭。
琥珀看著那堅持的目光,知道風毅塵真的想為他生個孩子。
憐惜的輕吻他的發,琥珀說道:"毅塵,其實很簡單的,只要像正常的人一樣就可以!"
"真的?"
"是啊!"
琥珀翻身壓在風毅塵身上,笑道:"接下來的事情呢?就是讓你盡快懷上孩子。"
毅塵紅著一張臉在燈光下特別的光彩照人。
琥珀嘿嘿的笑了兩聲。
琥珀的笑聲讓風毅塵感到不解,問道:"琥珀你笑什麼啊?"
琥珀望著不解的風毅塵,難奈的吻了他的唇,說道:"現在,我們就開始做人大業吧!"
手一揮,熄滅了燭火。
微風吹過,窗外的月亮躲進雲裡,似怕了這一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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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還是照常過,幾個孩子也慢慢長大,除了剛開始一段時間風毅塵擔心自己是否真的能有孕,時間一久,可是他什麼變化都沒有,此事就被他慢慢淡忘了。
這天,風毅塵進宮見太后。
太后自從祈願離去後,也看開了,只要兒子幸福,她這個當娘的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唯一的擔心就是他當了那麼久的皇帝,而從小依賴著別人,這樣的生活習慣怎能一時就改變,她怕他受苦。
對此,風毅塵一直跟太后說,祈願的生活絕對沒有她想像中的那樣差。再怎麼說,鎮家也是商賈之家,不會讓他受苦。
由於有了風毅塵的陪伴與安慰,太后也就不太擔心祈願。
兩人在御花園賞花聊天,由於琥珀的關係,那場戰爭最終沒有打起來,皇上與百姓皆放下了心。
對此表示歉意,各國皆贈送了很多奇珍異寶做為賠禮。
其中以御花園中的這棵龍杞樹最為神奇,傳說中龍杞樹能治百病,而此樹也長的奇怪,樹葉為紅,樹枝為藍,樹根為紫。
能不能治病是另外回事,單此長相就引起風毅塵的好奇。
玉宮中千奇百怪的樹木何止數千,可是就是沒有這麼怪的樹。
站在樹前仔細的觀察,風毅塵發現除了顏色怪異一點其餘都和平常的樹沒有什麼兩樣。
回到涼亭中,還沒有過一盞茶的時間,風毅塵突然就暈了過去。
太后連忙邊傳喚太醫,邊將他抬回了自己的寢宮。
太醫診視後的結果讓太后大吃一驚。
"你說,毅塵是有孕在身,才暈過去的?"
"是!"
"可是毅塵是男子,怎會......"
太醫也是摸不著頭腦,自己的診斷沒有錯啊!
還沒震驚過來,太后就見玉王遠遠的走了過來。
知道太后很怕他,但是她終究都是風毅塵的姨母。
琥珀也難得跟太后打了招呼。
"太后,我來接毅塵回去!"
太后看了他一眼,說道:"毅塵不知得了什麼怪病,現在正躺著!"
琥珀聞言往內一看,風毅塵正躺在榻上不醒。
坐在榻旁,琥珀伸手把了把脈,問道:"太后,剛才毅塵有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
太后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剛才他們吃的是同樣的東西,她沒有什麼事情,應該不是食物引起的吧!
不是食物引起的,那會是什麼?
"剛才毅塵在幹什麼?"m
"在御花園中賞花啊!因為新送來一盆叫龍杞樹,毅塵好奇就在那多看了幾眼。"
琥珀抱起風毅塵來到了御花園,見到了所謂的龍杞樹。
琥珀的眼瞬間變的冰冷無比,一揮手就將那株龍杞樹給打爛了。
不只太后吃驚,連旁邊的宮女等都驚訝不已,打爛的龍杞樹中央居然有一個沉睡的小娃娃。
"大膽妖孽,龍杞樹精,還不起來,難道要我將你原神俱滅?"
聽見此話的龍杞樹精突然睜開了眼,哭道:"我又沒有惹你,你幹嗎將我的寄本樹打爛?"
琥珀將風毅塵交給旁邊的侍從,朝那龍杞樹精怒哄:"拿來!"
"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靠著龍杞樹為你吸取人的三魂七魄,好得道成仙!"
見琥珀什麼都知道,龍杞樹精也就不在哭泣,朝他笑咪咪的問道:"既然知道這麼詳細,你應該知道進了我肚子裡,什麼魂魄都已經變爛了!"
琥珀卻笑了起來:"你以為憑你那點道行,能夠吞了毅塵的魂魄?別妄想了,乖乖吐出來,我就饒了你。否則你自己也會被毅塵的魂魄給吞噬。"
"什麼?"
龍杞樹精瞇了下眼,驚奇的說道:"真的,現在還是完整的!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你用不著管,如果你再不吐出來,我就將你打出原形,還不怕沒有毅塵的魂魄嗎!"
龍杞樹精從他剛才的話中就可以知道自己是逗不過他的,但是讓他白白就還給他,也不甘心,畢竟它的寄本樹被他打爛了,以後它怎麼辦?
龍杞樹精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將他的魂魄還給你,但是你要把我的寄本樹還原。"
"可以!"
聽見此話,龍杞樹精張嘴將魂魄吐了出來。
琥珀一揮將他打入風毅塵的體內。
沒有過多久,風毅塵就醒了!
見琥珀在自己眼前,風毅塵有一絲驚訝。
"琥珀,你怎麼在這裡!"
"毅塵,你不知道你剛才暈了過去,是被龍杞樹中的妖怪給吸走了魂魄。"
太后想起剛才的情景,真是嚇人,被吸走了魂魄人還能活嗎!
"真的?"轉頭一看,龍杞樹已經被打爛了,卻看見其中的龍杞樹精!
拉拉琥珀的手,問道:"那是什麼東西,又不像人?"
琥珀摸著他的發,說道:"那不重要,呆會就會解決!對了,你有沒有覺的不舒服,如果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風毅塵一點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全身舒坦的不得了。
"琥珀,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我還有一點累,現在我一點也不覺得了,反而覺得很舒服?"
"是嗎?"
琥珀知道那是因為他已經吸收了龍杞樹精的法力,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
"喂!你說過要將我的寄本樹還原的啊!快點!"
龍杞樹精看見他們兩依偎在一起,早就將它忘記,雖然知道他們法力比它高,但是如果沒有寄本樹,沒有多久它還是會原神俱滅。
琥珀看了風毅塵一眼,說道:"我會把龍杞樹還原,但是你將不會存在!"
"為什麼?" 龍杞樹精知道如果他真的施法,他根本就躲不過,"你剛才不是說過的嗎?難道你想反悔?"
"我剛才只答應將你的龍杞樹還原,可沒有答應不讓你原神俱滅啊!"
"你賴皮!"
"隨你怎麼說,只要有人傷害毅塵,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可是我不是有意的,你應該很清楚,只要靠近我都會被我吸取魂魄,這又不是我決定的,要怪,就怪老天為何要讓我這樣修煉!"
"那又如何!只要傷害了毅塵,我才不管他是神是佛,照殺無誤!"
此刻的琥珀冰冷著臉,那些話是對龍杞樹精所說,但是何嘗不是在提醒他們。
在場的每個人心裡都打了個冷顫。
見太后也被琥珀的樣子給嚇著了,忙拉著他的手,說道:"琥珀就饒了它吧!再說,也是我不好,如果我只是遠遠看著它,它就不能吸取我的魂魄了!"
觸及風毅塵的臉,琥珀馬上就褪下那冰冷的臉。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我晚一點來,你可能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你腹中的胎兒可能熬不過去而胎死腹中。到時你知道你要承受多少痛苦?那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感覺,特別是你這樣的體制,半人半仙,就特別的痛苦!"
聽見此話的風毅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真的有了?
見風毅塵露出不敢置信的樣子,太后終於開口:"毅塵,剛才太醫已經為你診視過了,確實是有了身孕。"
龍杞樹精知道此劫是躲不過了,但是還有一絲希望,就是那個被他吸取魂魄的人,看來他的心腸比較軟,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
龍杞樹精朝風毅塵移去,跪在他面前,說到:"求求你,讓他不要讓我原神俱滅,我也是很辛苦才可以變成這樣的形態,求求你......"
見龍杞樹精跪在自己的面前哀求自己,風毅塵的心軟了,他知道那種等待千年才可以幻化的痛苦,自己也曾經經歷過,所以......
"琥珀,你就放過它吧,當初如果不是你在暗中幫助我,也許現在也不過是一塊石頭,豈能像現在這樣陪在你身邊,何況你已經將龍杞樹打爛,就算了吧!"
琥珀見風毅塵真的不想它死,也不想讓他失望,但是......
"讓我饒了你可以,從此之後你將留在玉宮中當毅塵的侍衛!"
"玉宮!?"
龍杞樹精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將可以進玉宮,玉宮可是得道的神都不能隨便踏入,它居然能進入。
忙點頭答應,可是......
"我現在這個樣子能當他的侍衛嗎?"
"是啊!琥珀,你看它現在的樣子根本不能做任何事情嗎?何況我根本就不需要侍衛嗎!"
琥珀安慰似的說道:"侍衛只是讓我安心一點,與之前的你相比,你現在沒有以前那麼明銳了!如果你是之前的月元,根本不用靠近它,你就會發現它的存在而遠遠離去,所以我讓它呆在你身邊是讓你避免今天的事情發生!"
無奈的點點頭,為了讓琥珀安心,只能接受他的安排。
見風毅塵點頭答應了,琥珀朝它說道:"以後,你就跟在他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從今開始,你的名字就是無為!"
轉頭望著呆立的眾人,抱起風毅塵,只說了一句告辭,就離去了。
太后知道那句告辭是跟自己的說的,但是卻沒有任何聲音可以出口跟他說,只能默默的望著那龍杞樹精跟在他們身後與他們一起離去。


第 20 章

自從知道自己有了身孕,風毅塵就沒有再在朝廷上露過面,而太后也吩咐知道此事的人不准將此秘密洩露出去,否則人頭不保。
而安寧王府的人皆知道王爺離開了京城去了王妃的別邸,他們只要照顧好幾個小主子就可以。
其實,風毅塵與琥珀並沒有離開京城,而是搬進了離京城兩里路的山莊。
這裡雖然離京城很近,可是不屬於京城的管轄範圍。
而這裡也是迷霧云云,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這源於山莊前的那片樹林。
此樹林是琥珀根據玉山的樹林所栽種,進入其中,如果不是熟識的人帶話,一般只能進不能出。
而山莊內什麼都有,樓台涼亭,皆為上品,最便利的是它有一門直接連接著玉宮,因此在這裡修養是最好的,而此山莊之前一直被琥珀關閉不准人進入。
而風毅塵卻因為玩遍了所有的地方想出去走走,偏偏琥珀因為有事情就出去,不能陪他。
臨走時,琥珀告之不要隨便出去,主要就是因為門口的樹林很難進出。
但是因為太無聊,風毅塵就帶著無為偷偷溜了出去。
風毅塵從小熟讀兵法,雖沒有走過幾遍,但也牢牢記住了走法。
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在市集中走過,風毅塵的心是雀越的。
而身邊的無為也時刻提高了警惕,一有什麼狀況就帶風毅塵離開。
他的寄本樹雖然給人打爛了,但是因禍得福,被玉王給了寄體,還進了玉宮。而只要他能盡到保護的職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褪去他現在的身體,能得到真正屬於他的身體了。
風毅塵以前絕對沒有心情在大街上閒逛,但是現在他也沒有多少事情可以做,所以他仔細的逛遍了大街,逛的腳都酸了,才進入旁邊的酒樓打算休息一會就回去。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不知道誰認出了他,將他在這裡的事情告訴了別人。
在最快的時間內,包廂被那些個大臣給擠滿了,他們都找了他很久了,差點急死。
終於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風毅塵對各大臣的事情感到棘手。
之所以會這麼著急找他,是因為他們知道他與皇上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除了他們是表親關係,還因為皇上十分的信任他。
而最近皇上也因為這次邊境戰爭的事情而大發雷霆,曾經提過想要革除一些人,因此為了自己的烏紗帽,他們急於尋找能幫他們的人,偏偏安寧王爺沒有上朝,而安寧王府的人也不知道王爺究竟去哪,因此他們請守城門的衛兵留意安寧王爺什麼時候回來,好去拜訪。
"不是我不幫你們,而是皇上的決定不是我能更改的!"
"可是王爺,最近皇上不知道是怎麼了,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看見我們的時候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我們都擔心哪天說錯話,被皇上直接拉出去砍頭啊!"
"真的?"
見風毅塵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態,他們紛紛將皇上最近的情況跟他詳細的說了一遍。
越說,風毅塵越不信,從小一起長大,還會不清楚皇上的脾氣如何,事情再怎麼嚴重,也不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
為了一探究竟,風毅塵決定進宮見皇上。
眾人見風毅塵要去見皇上,皆露出喜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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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換官服,風毅塵直接進了宮,由於在宮中,一般男子是很難進去的,因此風毅塵要將無為留在宮門口,但是無為堅持要進去,沒有辦法,只能帶著他進了宮。
在御書房,皇上在批示奏章,聽見風毅塵求見,趕緊讓人請他進來。
風毅塵才跨進御書房,皇上就將旁人退去,惟有無為沒有動。
"他是誰?"
"我的侍衛,琥珀說我出來要帶著他,所以他就一直跟著我!"
"是嗎!今天怎麼有空進宮,母后不是說你不舒服嗎?而且朕聽說你離開了京城,怎麼會回來?"
由於太后嚴禁任何人洩露消息,所以皇上也不知道風毅塵到底是怎麼了,只以為他身體有一些問題,暫時不上朝。
"我原本就沒有離開京城,只是住在離京城兩里的山莊內!而我的身體是有一點問題,但是大致上只要靜養就可以復原了!"
並不是不信任皇上,而是男人有孕真的很驚世駭俗,而他也不想消息外露。
"我之所以進宮是因為我聽說最近皇上有一點煩惱,而對眾大臣有些不滿?"
皇上見風毅塵說起了眾大臣,就知道他們去請他來為他們說項。
"並不是對他們不滿,只是最近很多事情發現他們都隱瞞不報!比如說,邊境一個村莊發生瘟疫,他們隱瞞不報,使得周圍沒有警覺,而引發了十幾個村莊都染上了瘟疫,問他們有什麼辦法解決,他們居然說沒有,唯一的辦法居然是將那十幾村莊全部都燒燬,才能控制瘟疫的蔓延,可是那是幾百條人命,不是說燒就燒的!"
風毅塵知道瘟疫的確是不好辦,眾大臣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人命關天,豈能隨便就給毀了,但是,如果瘟疫蔓延,那不是死幾百人的問題,可能成千上萬的人都要死在瘟疫中。
"皇上打算怎麼辦?"
"沒有任何辦法,想了很久,沒有想到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解決!"
"這事已經迫在眉睫了,如不能盡早做決定,死的可是成千上萬人啊!"
"所以朕打算請玉王幫忙,可是朕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你們又不在京城,所以朕很是煩惱,現在表哥你回來,那可否去讓玉王化解這場瘟疫呢?"
風毅塵沒有想到,皇上是打算找琥珀幫忙,可是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不殺一個百姓而控制瘟疫的辦法他們是沒有,那就只能靠琥珀了,但是......
"皇上,我也不知道琥珀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因為有事要辦,兩天前他離開了山莊。"
"那如何是好?"j
皇上急得是團團轉,為什麼百姓要受這樣的苦,剛剛才解決了戰爭,現在有變成這樣?難道,老天不讓百姓們活嗎?
風毅塵比較冷靜,仔細想想,琥珀離去的時候誰也沒有帶,那就是說無櫬與玉琉還在他身邊,他們一定知道琥珀去哪裡了!
"無櫬?玉琉?"試探的喚了他們的名字。
"什麼事?二主子!"
無櫬與玉琉又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
"你們知道琥珀去哪裡了嗎?"
無櫬與玉琉對望一眼,說道:"主子說了,如果要找他就讓鳳麒去找他,只有鳳麒才找的著他。"
"那鳳麒在哪裡?"
"在山莊後的簾洞內!"
"那現在就去找鳳麒吧!"
"主子,你不能靠近那裡!"
"為什麼?"
"鳳麒是主子救回來的,主子曾經說過,任何人鳳麒都不見!也不能靠近那簾洞!"
"那我如何讓他去找琥珀呢?"
"只要在簾洞外的走道上,告訴他就好了!他自會去找主子!"
"那我這就去!"
"不行啊!主子!"
見風毅塵打算靠近簾洞,無櫬與玉琉兩人攔住他。
那裡曾經是主子千叮萬囑不准二主子靠近的地方。
風毅塵覺得奇怪,他又沒有說要進簾洞,只不過是在外面通知那個鳳麒而已,他們用不著這麼緊張!
"放心,我又沒有說要進去,只是想在走道上通知他罷了!"
"這......"
"沒有關係的,既然你們能在走道上通知,那我也可以,這樣也不是沒有打擾到他嗎!而琥珀也沒有說過不准我在走道上通知,只說了不讓我靠近那簾洞嗎!"
"這......"
兩人對望一下,無奈的點了點頭:"那您只能在走道上,絕對不能靠近那簾洞!"
"放心!放心!我不會進去的!"見說服了他們倆,風毅塵望著皇上,說道:"這件事情等我見到琥珀後,我會盡力說服他,至於他願不願意,我可不能確定!"
"只要表哥能提一下,至少還有一點希望,不是嗎?"
"那我就先告退了!"


第 21 章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山莊,風毅塵馬上就讓無櫬與玉琉帶他去那個簾洞找鳳麒。
山莊前面是樹林,而後面是一座山,山勢陡峭,連一個洞都沒有。山莊的每個地方,風毅塵都逛遍了,可是就是沒有見過什麼簾洞,因此他特別的好奇,那地方在哪裡!
無櫬與玉琉帶著風毅塵來到山旁,輕輕敲了三下山壁,山壁上突然露出一條通往山上的路。
慢慢的往上爬,才發現這山不知為何的如此奇怪?
不管山下怎麼看,都只是一座小山,可是他們在這裡已經爬了快一個時辰了。而山下見山上光禿禿的,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可是在這山路邊居然盛開著鮮艷的花朵。
又沒有泥,花不知道是怎麼長的?
風毅塵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山頂。
果然,在山頂上有一片紫竹林,林中有一座以竹搭蓋的房屋,門口的牌匾上赫然寫著"簾洞"二字。
原來簾洞不是洞,只是房子的名字,真是的,取這名簡直就是讓人誤會嗎!
見無櫬與玉琉停在紫竹林前,不再前進。
風毅塵知道不能再靠近那地方了。
只見無櫬與玉琉拿起旁邊一塊石碑上的一個鈴鐺,輕晃三聲。
紫竹中突然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
"什麼事?"
無櫬與玉琉恭敬的說道:"二主子想見主子,望鳳麒大人能告之我們主子在什麼地方?"
"二主子?這麼說是風毅塵也來了?"
"是!"
"請他進來!"
無櫬與玉琉皺起了眉,說道:"主子說過,不能讓二主子進簾洞!"
"我知道!那時因為我不想見他,現在我有急事找他!所以讓他進來!"
見紫竹林中的人堅持要見自己,風毅塵看了無櫬與玉琉一眼,說道:"我現在就進去見他!"
"不可!主子的命令我們不能不從,請別為難我們!"
"可是,人家執意要見我,怎能說不見呢?"
"可是......"
從紫竹林中甩出一面金牌,說道:"到時候你們將此牌給主子就可以,不用擔心,我不是想要傷害他,而是想讓他幫一下忙而已。"
不管無櫬與玉琉同意不同意,風毅塵毅然的進入了紫竹林。
眼睜睜的看著二主子進去了,還能怎麼辦,只有等了!
兩人安靜的在紫竹林外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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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紫竹林的風毅塵,發現這裡的景色真的很美,美得讓人抨然心動。
"喜歡嗎?"
洪亮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嚇了風毅塵一跳。
見他似乎被自己給嚇著了,來人笑著說道:"我的聲音就是這樣,沒有辦法更改。鳳麒說要見你,我帶你進去吧!"
呆呆的被對方領進了屋,連怎麼坐在椅子上的都不知道。
原因就出在對方身上,沒有見過如此美的人,可是那洪亮的嗓音破壞了那美感。
"你在這坐一下,我叫鳳麟,我進去看鳳麒?"
他消失在與內屋相連的門後。
"哦!"
老實說,他除了坐在這,還能幹嘛!
不一會兒,鳳麟把另一個人介紹給他認識。
如果說鳳麟是美麗非凡,那麼現在這位鳳麒就是俊俏的不得了。
從名字可以看出兩人可能是兄弟,不知道為何呆在這山上?
鳳麒看了風毅塵幾眼,不解的問鳳麟:"鳳麟,他就是風毅塵?"
"是啊!鳳麒!"鳳麟搔著自己的頭髮說道,"我剛才見到他時就很納悶,為什麼會是他!"
"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呢?"
鳳麒與鳳麟齊聲說道:"你太平凡了,你與他真的一點也不配,但是他愛你,就是這點沒有辦法改變!"
從沒有見過如此齊心的人,講話速度與內容居然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兩種不同的聲音,絕對會以為只有一個人在說話而已。
"我只想知道琥珀在哪裡?"
"老實說,我們只能帶你去,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可不管,如果他發火的話,你要幫我們忙哦!"
兩人又是齊聲的說道。
見他們兩人好像真的很怕琥珀發火似的,既然他們冒險讓他見琥珀,那他也不能不管他們。
點了點頭,風毅塵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兩人對望一眼,鳳麟說道:"你帶他去吧!"
"不,還是你帶他去吧!"鳳麒才不傻了。
"鳳麒,我最愛你了,你也最疼我了!你就帶他去嘛!"
"不好!"
鳳麒看了鳳麟一眼,哀怨的說道:"你就那麼希望我去送死嗎?難道你不愛我了?"
雖然一看就知道鳳麒在裝,可是鳳麟還是急切的說道:"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去?"
"我......我......"
鳳麟說了半天的我字,也沒有說出什麼所以然來,總不能跟他說,他怕琥珀吧。
無奈的點點頭,認命的對風毅塵說道:"你跟我來吧!"
望著鳳麒一眼,又看了鳳麟一眼,默默地跟在鳳麟身後。
過了門,走過院,鳳麟來到一門前,停在那不動,輕聲地對風毅塵說:"他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風毅塵看了眼門,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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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滿室的煙霧,讓人看不真切。
只隱約看見有一人坐在屏風後。
風毅塵走上前,與之前在安寧王府一樣,琥珀泡在水中,而之所以滿室煙霧也是因為水氣的關係。
走上前去,風毅塵發現琥珀並沒有發現他的來到。
照常理,以琥珀的法力不可能沒有發現他,可現在他離他這麼近了,他還沒有發覺。
絕對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靜靜的走到椅子旁,安靜的等待琥珀的醒來。
慢慢地,一室的煙霧消散了,而琥珀長呼了一口氣,醒了過來。
才睜開眼,就看見風毅塵坐在椅子上憂鬱地看著他。
"你怎麼上來的?"
"你別管我怎麼上來的,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躲著我?剛才又是什麼事情?"
望著那堅毅的眼神,琥珀知道風毅塵不得到答案是不會罷休的。
"我只是受了點傷,不礙事!"
"受傷?你那麼厲害,還有誰能夠傷你?"
風毅塵一點也不相信,誰有那麼大本事能傷了他。
"只是一點小傷!"
"怎麼受的傷?我一點也沒有發現你身上有什麼傷痕?"
"一點小傷,一點也不礙事!你別擔心!"
"真要不擔心,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
琥珀想都沒想,一口回絕他。
風毅塵哀怨的看著他,雙眼盛滿了淚水,問到:"為什麼要瞞著我,是因為我不能夠為你分擔事情嗎?難道我在你心中一點用也沒有嗎?"
望著那淚珠從風毅塵的眼眶中滑落,琥珀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抗拒這種誘惑。
從水中站了起來,轉眼衣物皆穿全。
輕輕將風毅塵擁入懷中,說道:"曾經為了一點事情而原神出竅所受的傷,所以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多煉化幾次就可以復原!"
"什麼事情你要原神出竅?"
風毅塵擔心地看著他,一般的事情琥珀根本理都不理,難道是為了自己......
"是為了我?"
琥珀沒有回答,只是閃躲他詢問的目光。
見此,風毅塵知道事情是因自己而起,可是自己曾經有什麼危機的事情讓琥珀如此?
突然想起曾經在戰場上他被一隻箭傷過,可原本應該致命的傷口不知為何只是變成了一個小傷口。
當時大夫曾經說過,射箭之人臂力不足,所以沒有射進體內太深,難道......

第 22 章

見琥珀不語只看著他,從他的眼神中他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風毅塵低下了頭,為什麼自己永遠都這麼沒有用,琥珀明明為他受了那麼多苦,可是他一點也沒有發現,還整天對他求這求那的。
自己是什麼樣的他很清楚,從知道自己的前世開始,他知道自己一直是被琥珀保護的那個人,而自己一直在做著傷害琥珀的事情,他是無心的,但是傷害就是傷害。
"對不起!"一聲對不起從風毅塵口中傳出。
琥珀已經知曉風毅塵只要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責怪自己的,所以他才會瞞著他。
輕擁著風毅塵,琥珀將自己的頭靠著他。
"不要覺得難過,我愛你,所以我才會這樣做,不想讓你擔心與難過。你應該知道,你的淚水比我身上的傷讓我更加的心痛。所以,用不著道歉!"
"可是......"
"什麼都不用說!"
用手摀住他的口,琥珀溫柔地笑道:"如果我不救你,那我就得陪你一起死,你覺得哪樣比較好?還是你認為我們能在鬼界相遇?"
"我......"
知道琥珀說的是事實,可是自己還是有一點介意。
"不用想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心與快樂,才能讓孩子健康的成長,不是嗎?"
琥珀說得對,與其唉聲歎氣不如好好的生活,讓他腹子中的孩子健康成長。
"恩!"
用力點了下頭,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下,便往他懷中鑽去。
風毅塵望著屋內的擺設,突然想起琥珀怎麼會在這裡療傷。
"琥珀!"
"什麼事?"
"這裡好安靜,所以你才來這裡的嗎?"
"安靜是一回事,主要是因為以前我們就是在這裡相遇的!"
"那鳳麟與鳳麒他們倆怎麼回事?"
"他們啊!幾百年前,他們被人追殺,逃到這裡的。原本這山在人間是很平常的一座山,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的。他們在這裡居住了很久,我才發現。我想,反正也沒有人,所以就留他們在這裡整理。"
"原來如此!"
"你怎麼上來的?"
"我因為有事情找你,所以就讓無櫬與玉琉帶我上來,是我硬要闖進簾洞見鳳麒,他們倆攔不住我,所以我就進來了。而鳳麒與鳳麟他們不告訴我你在哪,所以我胡亂闖了進來。"
這話有真有假,琥珀那麼聰明的人怎會分辨不出。風毅塵這樣講,還不是為了那四個。自己捨不得責罵他,可是那四個可就難逃。
不過讓風毅塵知道也好,省得他老胡思亂想,既然事情已經說明了,以後就不會再發生他離開自己的事情了。
風毅塵見琥珀沒有動怒,也沒有不開心。以為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謊話。
開心的問道:"琥珀,你在這還要呆多久啊?"
"原本我今天就要回去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風毅塵撇了撇嘴,柔柔的說:"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你用不著擔心。再說還有無櫬與玉琉他們都在。"
"我並不是把你當小孩,只是有時候你呆不住要出去,沒有人照顧是不行的!"
"哪有?我一個人出去絕對沒有問題,今天我就一個人出去......"
突然想到琥珀不讓他出去,趕緊閉嘴不說。
"一個人出去過了?"
知道琥珀肯定會知道,風毅塵瞄了他兩眼,說道:"琥珀,下次我不敢了!這次你就不要計較了好嗎?"
琥珀摸摸他的頭,說道:"我不是不讓你出去,只是那片樹林很難進出你知道嗎?"
"沒有關係,我已經知道怎麼走了,不會迷路的!"
"哦!你找我什麼事情啊?"
風毅塵看了琥珀一眼,想到他的傷,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
"到底什麼事情啊?"
他越是這樣琥珀就越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幹嘛。
"真的沒事!"
"真的,那我去問無櫬與玉琉。"
"好嘛,我告訴你。"
知道無櫬與玉琉一定會告訴琥珀,還不如自己說。
"我今天進宮見了皇上,皇上說有幾個村子有瘟疫,如果蔓延開來就會死很多人。皇上說想和你交換條件,以換取百姓的安危。"
"你以後還是不要隨便進宮,老實說我不太喜歡他,他太熱中於權勢與地位,之所以他會登上王位,全部都是他一手促成的。現在他只想百姓平安,以後呢,他的慾望越來越大,想擴充領土。那他手裡你這張牌是他最大的勝算。"
見風毅塵有話要說,琥珀朝他搖搖頭,繼續說,"也許這一切是我多濾了,但是世間一切皆有定律,更改一次兩次可能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天命不可違,多改了也許會帶來毀滅。"
從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的風毅塵感到自己真的是太依賴琥珀了,從沒有想過更改天命的他會不會受到處罰。
"那就別管了,琥珀,反正我只跟皇上說試試,沒有保證一定會說服你!"
"毅塵,我知道你心疼百姓,關心他們,那是因為你善良,可是你現在的生命是沒有盡頭的,如果你不能做到冷眼旁觀的話,你會活的很苦!而我,只想讓你快樂的生活。"
"可是,琥珀,有時候我真的很同情他們,明明不是他們的錯,卻要他們承受那痛苦!"
"這就是天所定,它決定一切。至於瘟疫只要雲兒去就可以!"
"為什麼?"
"你忘記了,他是祥瑞啊,只要他走過的地方是會帶來祥氣,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可是之前雲兒不是沒有給他家帶來祥氣?"
"所謂祥瑞就是以自己的鮮血去祭奠天,讓天免除災難。如果有心人利用了這一點,那麼雲兒注定與苦難相伴。"
"恩,那我讓人通知皇上說事情已經解決,以後沒有必要,我就不進宮了。"
"不,你跟他說,我要你以呆在我身邊為條件,我去哪你就去哪,來交換瘟疫的控制!這樣就可以斷了他的念!"
"好!我現在就下山!琥珀,你就在這安心的養病,我不會隨便亂跑的!"
知道琥珀這樣說是為了防止皇上沒事請他進宮順便提點要求,他一心軟,肯定會答應,到時事情就不好辦了。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回去,以後我們就住在玉宮,其實玉宮好玩的地方多著呢,你只是沒有找到而已。"
"真的,那我要好好找找了!"
出了房門,風毅塵與鳳麒、鳳麟道過離別後往山下慢慢走去。
下了山,風毅塵派人送信給皇上,把琥珀的話轉達給他,瘟疫已經解決了。
自此之後,朝中再也沒有人見過安寧王爺了。


第 23 章

琥珀小心的扶著風毅塵走在這大街上。
原本按風毅塵現在的身體,不適宜再出來逛街,偏偏風毅塵恢復了月元的記憶後,性子也越來越像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說要出來逛街,琥珀剛說了個不字,他就有哭的現象,無奈只能帶他出來了!
好在風毅塵現在與他已經換過樣貌,還特意讓他穿上婦人的裝束,好遮掩他的肚子。
風毅塵為了逛街無奈之下只能含著淚穿上那女人的衣物。
不過琥珀還是不喜歡周圍喧鬧的人群,總覺得會給風毅塵帶來危險。
這不,一匹馬從遠及近的奔跑過來,行人都欲閃躲,不知道誰家的孩子居然愣愣的呆在那路中央嚇傻了。
"小心!" 風毅塵飛身上前,險險的救下了那個孩子。
旁邊衝出一個婦人,把孩子緊緊摟在懷裡,痛哭道:"沒事了!是娘不好,沒看好你!讓你嚇著了!"
那孩子好似才反映過來,頓時哭了起來。
那婦人不停的安慰著他,總算讓他止住了哭。
轉首向風毅塵感謝,風毅塵揮揮手讓他們趕緊找個大夫看看那孩子有沒有受傷,婦人千謝萬謝才離去。
風毅塵轉頭就看見琥珀冷著張臉,才想起剛才的行為是琥珀禁止他做的,可是那是情況危急他才......
"琥珀!"雙眼淚汪汪的看著琥珀,風毅塵當然知道這時候可不能和琥珀較勁,姿態擺低點對自己沒壞處。
到口的話只能吞嚥下去,琥珀無奈的說道:"以後不能再這麼做了,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體經得起這麼折騰嗎?"
聽到這話的風毅塵趕緊說道:"要怪就怪那個騎馬的人,沒瞧見這麼多人還騎那麼快!"
"我絕對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的,好了!毅塵,我們回去吧!"
風毅塵知道琥珀絕對會狠狠的處罰剛才那人,高興的說道:"我再看一會就回去!好不好?"
琥珀無奈的點頭說道:"就在玩一會!"
"好啊!"
風毅塵高興還沒過多久,他就覺得自己的肚子怪怪的,想想應該沒是吧!
可還沒走兩步,就痛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琥珀的衣裳說道:"琥珀,我肚子痛!"
琥珀一把他的脈,說道:"不好,剛才那一下,動了胎氣,毅塵,你忍忍,我們馬上回玉宮!"
一把抱起風毅塵,琥珀瞬間回到玉宮。
二話不說就往往生門跑去。
風毅塵的呻嚀聲越來越大,痛苦的表情也越來越加劇。
這往生門是連接各個時空的大門,看風毅塵的樣子恐怕是要生了,可是在玉宮沒辦法生,只有通過這往生門去另一個時空才行。
穿過片片白色的雲層,琥珀與風毅塵出現在這人面前。
原本喝著茶的人,只能呆愣著眼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這兩個奇裝怪服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還不給我走,否則我叫警察了!"
琥珀說道:"你幫我一個忙,我滿足你一個願望如何?"
那人疑惑的問道:"什麼忙?"
琥珀說道:"你幫毅塵接生,我就讓你見到那個人!如何?"
"真的?我答應!"
那人見琥珀與風毅塵兩人的服裝有點像夢中人,趕緊答應下來,他很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誰?
"你帶路!"
"好!"
那人急匆匆的帶路,一直把他們帶到手術室門口。
"我去通知護士,準備動手術。"
"不用,就你我!"
"什麼?你和我?"
"是的!趕緊快點!"
琥珀知道風毅塵已經疼痛難忍了,他死命的抓著自己的手,都快把他的手給掐斷了,若不是顧及旁邊有人,他早就喊出聲了!
那人呆楞了片刻,終究還是進了手術室。
準備好一切儀器,想著這女人怎麼這麼能忍,居然一聲不吭。
誰知道才解了他上衣,發現居然是個男人,這......這......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風毅塵,驚恐的說道:"他......他怎麼是個男人?"
琥珀看了他一眼,感覺到風毅塵聽他這麼說時那股掐他的狠勁。
"為什麼不可以是個男人?"
那人興奮的站了起來,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懷孕,我......"
"我什麼,還不準備,要是出了什麼差池,別說想見那人,你的命就沒了!"
那人趕緊收了下心,準備手術。他並沒有用全身麻醉,只局部麻醉,雖感覺不到痛,可是卻能感覺到手術刀那冰冷的感覺!
"琥珀!" 風毅塵拉住琥珀的手說道,"以後我絕對不要再生!就這一個好嗎?"
琥珀拍拍他的手說道:"不會了,我們以後再也不生了,就這一個!"
風毅塵笑了,卻在此時聽見嬰孩的哭啼聲。
"是個男孩!"那人笑著說道,"你再睡一會吧!"
幫風毅塵縫好傷口,幫他打了一針鎮定劑,讓風毅塵陷入沉睡中。
※※z※※y※※z※※z※※
一覺醒來,風毅塵只覺得肚子上隱隱有點作痛,卻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琥珀!"
看見琥珀坐在他身旁,手中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
"毅塵,醒了!瞧!我們的孩子多可愛啊!"
風毅塵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琥珀壓下。
"別起來,孩子我放你身旁就可以看到了!"
風毅塵看著琥珀將孩子放在身旁,心中有著從沒有過的滿足,這個孩子身上流淌著他與琥珀的血液,是他們真真正正的孩子。
轉頭看著眼前不熟悉的一切,風毅塵好奇的問道:"琥珀,這裡是......"
琥珀笑道:"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們就回去,不過在這裡可以讓你不那麼痛苦,所以我決定先住一定時間!"
"哦!" 風毅塵看著窗外那不熟悉的風景,緊緊抓住琥珀的手,"只要有你陪在我身邊,在那裡都可以!"
琥珀握住他的手,憐惜的吻上。
不管你身在何處,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找到你,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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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都是神啊仙啊的..有點復雜耶..
到最后居然還跑到現代了..醫生護士..生孩子咯...
..絕世美人的美人..不就五官長得好嘛..
還要完美還要完美..很難想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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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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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穿越耶=ˇ=
人神混世呀...
真可愛的一群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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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唷~!
有些地方一直跳~!
蠻讓我看不懂ㄉ
一開始我還以為琥珀是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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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yan9076收取租客本月房租現金16Ds幣.


好利害∼∼
突然間到了現代......
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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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小蟬一隻販賣軍火, 不小心賺到佣金現金144Ds幣.


無奈~

突然去了現代,不過只要佢地幸福就好

多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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