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師父？”
“廢話少說，把衣裳脫了。”
“脫衣裳！”
“對，叫你脫你就脫。”
“為……為什么要脫衣裳？”巫鏡為難的看著龍千羽。
龍千羽詭異的笑起來。“嘿嘿嘿……”
“師……師父？你笑得好恐怖。”
“哪兒的話，你不相信師父嗎？”
“不、不是，只是脫衣裳要做什么？”
“嘿嘿，當然是讓我……”龍千羽朝她走近。
“啊！師父你要做什么？”
“嘿嘿嘿，既然你不自己脫的話，我當然自己動手了。”
巫鏡嚇得四處亂竄，“不要呀！師父……”
“別躲嘛！相信我，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疼你的，乖喔！”
“不要，師父你不可以這樣！”
“怎么不可以？我是師父，師父最大你不知道嗎？乖，別跑來跑去的……呼！這么會跑，看來我不使出真本事不行了！”龍千羽追得喘噓噓的。
“真本事？”
“沒錯，我以公主兼師父的身分，命令你給我停下來！”
“不……不要呀……師父……”巫鏡不得已，只好束手就擒。
“乖，我會輕輕的喔……”
***
一連數日，龍笑天都沒見到鏡兒和妹妹，就連派人召她們倆前來也被大膽的拒絕；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定是千羽那丫頭搞的鬼。
夜裏，他輾轉難眠。
與其在這兒想那么多，倒不如自個兒過去看看。
於是龍笑天揮退隨從，逕自前往千鶴宮。
由於龍千羽不喜歡一 堆宮女、侍衛跟在身邊，而眾人也害怕成為她實驗的對象，所以千鶴宮並無太多的“閒雜人等”
到了千鶴宮，看見一處尚亮著燈火的房間，他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
房裏沒有人，往內走去，只見一片大屏風後放了一個大木桶。龍笑天看見木桶裏裝滿散發濃重藥味的藥水，心想：八成是千羽又做了什么奇怪的……
這是什么？
他注意到一根細小的竹管凸出於藥水之上，若有似無的波瀾令竹管跟著載浮載沉。
他好奇的伸手堵住竹管，意外發現竹管竟像是活的似的會動。
難不成這藥水底下……
嘩啦——
“呼！快沒氣了！”是哪個冒失鬼把她的竹管給阻住的？
龍笑天瞪大眼，不敢署信的盯著這突然自藥水中冒出來的女人。
在火光與月光的映照下，眼前這具雪白胴體美得驚人，而那張只有巴掌大的小臉更是美得令人屏息；那如羽扇般眨動的卷翹眼睫下，是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眸，俏鼻下的櫻唇在無瑕肌膚的映襯下，更如盛開的薔薇般嬌嫩欲滴。
這樣絕色出塵的五官，細致得彷佛不屬於人間。
看著她絕色的雪顏和凈白無瑕的身子，龍笑天突然感到下腹一 陣緊縮。
在這眨眼間，他的心魂已被眼前的陌生仙子給勾了去。
只要能得到她，要他放棄江山他亦心甘情願。
巫鏡一看見眼前的男人，立刻像被人點了穴似的動彈不得。
“你！”為什么她的房裏有男人？而且還是龍笑天？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兒？”天！她真的好美，他從沒見過這么美的姑娘，她是人嗎？還是上天賜給他的仙子？
龍笑天忍不住伸出手，欲碰觸她絕色的臉蛋。
她會不會一碰就化了？
他的眼神令巫鏡著迷，從來沒有人這樣看過她。
“我是……”彷佛意識到什么，巫鏡低頭，“啊！”她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嚇得跑去找布將自己裹起來。
完了！這下都被看光光了！
對於她遲鈍的反應，龍笑天感到好笑，手卻孤單的只碰到她逃離後的空氣。
唉，可惜！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以前所未有的溫柔看著只露出小小頭顱的人兒，再次伸出手，想要輕撫那宛如蜜桃般粉嫩的紅頰。
可一看到她防備的眼神時，他心裏縱然不舍，也只能將稍嫌僵硬的手給收回。
“告訴我，你是誰？”他不想嚇著她。
“我……”巫鏡張口要說，卻又突然閉得緊緊的。
她差點忘了，她答應過千羽暫時不讓他看到，現在被他瞧見，只好抵死不承認，反正他又不知道她是誰。
龍笑天覺得奇怪，“怎么不說話？”她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
“不能說。”對不起，她是有苦衷的。
“為什么不能說？”難不成她不曉得他是誰？在這宮裏沒有人比他還大，他要她說她便得回答。
“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
“是的，時候不早，請回吧！”巫鏡下逐客令。
“什么時機？”這下子，龍笑天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了, 內心的悸動更是無法克制。
“天機不可泄露。”再問也是白問，她是不會說的。
“何謂天機？”
“你去擲筊問天，看看天願不願意讓你知道。”
“若天要你告訴我呢？”
“那你就等我想告訴你時再告訴你。”
“何時？”
巫鏡靈活美麗的大眼骨碌碌地轉，活似會說話般的吸引人。
“這個……因為是天機，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何時。”他這樣問，她好難回笞，“哎呀，你不要問這么多，不知道就沒有煩惱不是嗎？”
瞧她嬌嗔的模樣，龍笑天不自覺的揚起溫柔的笑容。
“有些事若錯過了，可是會抱憾終生的。”與其要花一輩子去思念，還不如確實的擁有她。
“世事不能盡如人意，做人要現實點好。”他作啥這樣看她，還笑得這么好看，這樣她會不想移開目光耶！
龍笑天又微微靠近她，“你是要我……”
進到房裏的龍千羽一看到男人的身影，立刻拉開喉嚨高喊：“來人呀！有賊……呃，王兄！”她這才看清楚那人是誰。
“賊？你把我看成賊？”她活膩了是不？
“對不起嘛，我怎么知道你這么晚了還跑到我這小地方來？”瞄一 眼他的身後，龍千羽立刻瞪大眼。“你、你……你已經……”她完全說不出話來。
“正等著你解釋呢！”他要知道這女孩兒是誰？！
這教她怎么說？“好吧！我們出去談。”在這兒談不方便。
龍笑天又回頭看了那美人兒一 眼，才舉步走出房間。
***
“王兄，你瞧，今晚的月色……美吧？”龍千羽故意轉移話題。
“再美也比不上你房裏那水雕似的女孩兒美。”龍笑天整個心裏滿滿都是那絕美的臉孔，就連仰頭所望的夜空，也都是她羞怯的容顏。
在妹妹面前，他不想隱藏自己對那女孩的好感，尤其是她還能為他解除疑惑，自然更不必對她有所隱瞞。
“咱們兄妹難得一塊兒看夜色，你不覺得很感動嗎？咱們有多久沒像這樣，優閒的享受夜晚的徐風、感受咱們的手足之情……沒有別的，就我們兩人，只差沒放幾瓶酒、幾碟小菜助興而已。”或許她該命人去準備一些。
龍笑天看也不看她一眼，淡然的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哪有什么歪主意，不過是滿心的感動罷了。曾幾何時，我這日理萬機的王兄居然會想起自個兒還有一個亟須人家關心的妹妹，我的感動王兄可明白？”嗚，淚水呀，趕快飆個一、雨滴出來吧！
“明白，當然明白。”龍笑天低頭看著她。“這幾年忙著處理國政忽略了你，沒想到我的小千羽已經長這么大了。”
“是呀，沒想到王兄也已經年紀一 大把……不是，我是說，王兄也長大了不少，不過依舊是那么的吸引人，若千羽不是你的妹妹，只怕連我也要拜倒在你腳下呢！”她這話兒可不假，王兄一直是她最崇拜的對象，連以後要嫁的夫婿，也絕對要像王兄一樣才成。
“小丫頭想嫁人了？”
“哪有，我看是王兄想娶……”不好，這話題太敏感，得趕緊換一個才行。“王兄，趁著今晚月色這么好，咱們來對弈一局如何？”
龍笑天笑得溫柔極了。
“雖然王兄每日忙於政事不常和你談天，但不表示我不了解你。”他不明講，她反而更囂張了。
“呃……王兄當然了解我，不過你大概不知道千羽最近棋藝精進，說不定這回可以勝過你呢！”他不會看透她的把戲了吧？
“裏面的姑娘是誰？你從哪兒帶回來的？”龍笑天開門見山的問。
他知道妹妹一向愛亂撿東西，撿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些他都可以不管，可這回，他非得弄清楚那姑娘的身分不可！
帶回來？龍千羽不解，他不是已經知道……難道他不知道她是誰？
“千羽。”龍笑天警告的低喚。
“什么姑娘？”
“別給我裝傻，你房裏那個姑娘是怎么回事？”她再不老實說，他就要拆了她全身的骨頭。
“我房裏？”龍千羽滿臉的疑惑。“我房間哪有什么姑娘？”她準備裝傻到底。
龍笑天的眼眸突地一黯，立刻大步回到房裏，但早已人去樓空。
“剛剛她明明泡在這木桶裏的！”她在玩什么把戲？為何不讓他知道那姑娘的身分？
“這兒？”龍千羽看著木桶。“這是我要凈身的藥水，有誰那么大膽，敢先泡我的藥水？”
龍笑天大吼一聲：“千羽！”
“是。”
“你！”他想掐死她！
龍千羽回給他天真又可憐兮兮的表情。
“該死！”他氣得揮袖走人。
嘿嘿，她就知道，一皮天下無難事，二傻蒙混過關非難事！
***
咕嚕咕嚕……啵啵啵啵……
“鏡兒，快跑！”龍千羽突地衝出房，還不忘拉著鏡兒往外邊跑去。
“什么？”這回又發生啥事兒了？
“快、快跑！要炸了！”
“怎……怎么又……”無奈的任她拉著自己跑，巫鏡忍不住嘆息著，這是第幾次了？
“快點，這次量弄太多，可能把房子炸了也說不……喂，太過分了吧！你竟然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了！”有沒有搞錯，鏡兒居然溜得比她快！
“廢話少說，逃命要緊！”提起裙擺，巫鏡飛也似的往前衝去。
“要逃也要等等我呀！我可是師父耶！”這不肖弟子居然敢逃得比她還快！．
“誰教你少小不努力，老大才來徒傷悲，這種逃命的功夫早該練好才是！”回頭看見龍千羽逃出的房裏冒出許多白煙，巫鏡腳下更是飛快。
“至少拉著我跑呀……不見了，她居然丟下我跑了！”龍千羽左顧右盼就是找不到她。
“個人造業個人擔，我先走啦！”巫鏡的聲音殘留在原地，完全不顧師徒之情的將飛毛腿發揮到極點。
轟——
身後傳來轟天般的巨響，巫鏡嚇得直往前衝。
哇！救命呀……師父，若您有個三長兩短，鏡兒定會請個厲害的法師為你心誦經超渡，讓您黃泉路走得順利；若底下太無聊，也請您自個兒找樂趣，千萬別來找鏡兒呀，鏡兒膽小，見到師父會腳軟的。
“哎喲！誰在路中央種樹，不知道此路是我開嗎？我的鼻子……王上！”他怎么會在這裏？
龍笑天正欲責備這莽撞丫頭，然而一看清她的容貌時登時傻眼，就連一旁的侍衛也愣愣的看著她，完全忘了自個兒身在何方。
她不是那日在千羽房中的絕色佳人？
龍笑天才想著，就看見她又跑走了，急忙大喊：“站住，別跑！”當下舉步追上去。
別跑？怎么可能，她答應過師父，絕不讓王上見到她，尤其現在師父可能已經……師父，鏡兒不是故意的，您千萬別回來找鏡兒呀！
“別跑！你……小心前面！”龍笑天著急的大吼。
巫鏡一驚，忍不住回頭看他，就在此時，她腳下一踏空，頓時感到全身一陣冰涼。
“救……救命！我……我不會……”好多水，誰快來救救她！
“別亂動！”
一道聲音傳進她耳裏，手邊彷佛抓到一塊救命浮木，巫鏡想也不想的立刻緊緊抱住。
“咳……咳……”巫鏡被水嗆到，猛咳不停。
“笨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石破天驚的怒吼幾乎要震碎巫鏡的耳朵，此時她才看清楚，原來她所抱的“救命浮木”是王上！
小嘴一扁，她淚眼汪汪的哭起來。
“嗚……我好怕呀……我以為我死定了……”她趴在他身上大哭，從來就不知道水是這么可怕，就算整個人都泡在藥桶裏她也沒害怕過，可是剛剛腳踏不到地、沒有任何東西可抓住時，她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
“沒事了，沒事了。”一看到她哭，龍笑天縱有千萬怒氣也被她的淚水衝刷殆盡，一 顆心為她隱隱作疼。
“我……我想上岸……”巫鏡不想待在水池裏，好恐怖。
“告訴我，你是誰？”龍笑天騰出一手，輕抬起她梨花帶淚的小臉。
上回，在千羽房裏見到她時，他對她就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樣的絕色他不可能會忘記，但是他卻想不起曾在哪兒見過她，對她的感覺彷佛就像前世的記憶，令他想不起又也忘不掉。
巫鏡沉浸於自己慌亂的情緒中，完全沒注意到他疑惑又著迷的神色。
“為什么我會對你感到熟悉？為什么你的淚會令我如此心疼？告訴我，你是誰？”只有她，才有他想要的答案。
“嗯？”巫鏡奇怪的看他，他剛剛說什么？
“你……”龍笑天知道，他的心已經成為她的俘虜，他再也放不開她了。
看著那微啟的嫣紅檀口，他情不自禁的緩緩靠近她。
巫鏡驚呼出聲：“王上？”他想做什么？
她直覺的想往後退，但龍笑天的手臂卻早她一步的將她緊緊鉗制於懷中，落在唇上的吻就像呵護世上最珍貴的寶物般溫柔，她覺得自己好像快融化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但一 顆心兒卻像擂鼓般跳得好大聲。
不知過了多久，龍笑天才離開她紅嫩誘人的小嘴，看見她紅著俏臉瞠大眼睛瞪著自己，他不禁笑了。
巫鏡覺得王上好迷人，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人都來得迷人，而且讓她感到安心。
如果，她想一 直這么看著他，可以嗎？
“你再這么看著我的話，小心我忍不住把你給吃了。”他多想這么做，卻又擔心嚇壞她，他想珍惜她，不想讓她害怕。
吃？
“不……別吃我，我不好吃，真的很不好吃，吃了會肚子疼的！”
龍笑天剛剛的行為讓她相信，他真的會把她給吃了。
雖然不疼，但是感覺很奇怪，不但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兒舒服，讓人喜歡；可是，要是他真的把她給吃了怎么辦？這樣她娘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龍笑天因她天真的話而大笑出聲。
“你真是可愛。”他懷疑她是下凡的仙子，才能保有最初的純真，不沾染世俗的臟污。“再讓我嘗一 口，就先不吃你。”他想再次口叩嘗那張誘人的嫣紅檀口。
“先不吃？”巫鏡突地一掌推開他靠過來的嘴巴，意思是他還是會吃了她？
“不然現在立刻吃了你也行。”這樣更是稱他的心、如他的意了。
“不行！絕對不可以！”巫鏡猛搖頭，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
“你先看清楚周遭。”龍笑天好心的提醒。
巫鏡怔了怔，慢半拍的想到自己還在水中央。
“既然你都救了我，那就好人做到底，帶我上岸。”她可憐兮兮的瞅著他，請求的語氣令人聽了分外心疼，而熟悉的感覺也同樣困擾著他。
“好。”他一 口答應，輕輕拉下她覆於他嘴上的小手。
“真的！”原來他人很好……唔……怎么又來了！
這回，龍笑天不再淺嘗輕吻，輕撬開她的貝齒後，如蛇般的靈舌立即溜進她的小口中尋找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嬉戲糾纏。
巫鏡倒抽一 口氣，一種酥麻的感覺竄遍她全身，將她四肢百骸的力氣瞬間抽離殆盡，她癱軟在他懷中，彷佛溺水之人依靠著浮木；可與溺水不一樣的是，她不再感到不舒服、不覺得生命受到威脅，反而好像被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似的，除了娘以外，他是第一個讓她感到如此安心的人，這讓她忍不住落淚。
“乖，別哭，我不許你哭。”他專制的命令著，但吻去她淚珠的動作卻是那么的溫柔小心。
“我……我在哀悼我不久於人世的生命不行嗎？”她怎么也想不到，要被人家給吃了還能感覺這么舒服，而且她還挺喜歡這種感覺，可是她不想被吃呀！嗚……
怎么辦？
她的話又惹得他大笑不已。
“別擔心，我不會讓你這么早離開人世的。”天，她真是可愛得讓人受不了。
“難道你要一 口一 口慢慢的吃了我？”那她的痛苦不就得延續得更長久了嗎？
龍笑天再次大笑出聲。
“我在你心裏難道是那么嗜血殘酷的人？”
“誰知道你肚子裏打什么鬼主意，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壞人就在你身邊。”而且他剛剛還說要吃了她。
“你覺得我像壞人？”天，她真是太可愛了！
“通常越不可能的事越會發生。”
“說的也是，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對你使壞。”龍笑天趁她不注意又吻了她一 下。
〔嗚……你討厭我，才會想欺負我、吃了我對不對？”她都不知道，原來他討厭她，她不要他討厭她呀！
“這種欺負不是討厭，我怎么可能會討厭你呢？”對她，他只有滿心的愛憐，何來討厭之意？
“真的？你不是在安慰我？”他的話讓巫鏡有些高興，也有些憂心。
“若討厭你的話，就不會跳下來救你，也不會安慰你了。”她的小腦袋瓜就會胡思亂想，真是的！
巫鏡又問一次：“真的？”
“需要我發誓嗎？”她就這么不信任他？
“不必了，我相信你。那么，你會帶我上岸對不對？”她朝他綻放一朵比曇花還美的笑容，惹得他又想將她好好的吻個夠。
“告訴我你是誰，我就帶你上岸。”她身上有著舒服的藥味兒，融合她天生的清香後，形成一 種她獨有的特殊馨香，這讓他深受迷惑。
“時機未到，你先帶我上岸嘛！”
巫鏡撒嬌著，嬌俏可人的模樣為她惹來更多羞人的親吻。
“不行，在這個國家我就是天，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上一次當就夠了，就算她再怎么吸引他也一樣，他不會再讓自己後悔一次。
“可是……”這要她怎么說呀？她已經答應師父了，做人不可以言而無信的。
“可是什么？”輕輕抬起眼前這張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臉，他緩緩將唇印上去。
既然她不肯乖乖說實話，他只好使點小手段來讓她松口。
呼救聲忽地傳來，打斷了兩人的甜蜜時光。
“鏡兒，救命呀！你的小狐狸在追殺我。”
巫鏡直覺的轉頭，正好看到爆炸後全身臟兮兮的龍千羽死命的往前狂奔，而小白狐正齜牙咧嘴的猛追在她身後。
突地靈光一閃，龍笑天所有的困惑都有了答案，他驚訝的看著懷中絕麗出塵的人兒。
“你是鏡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