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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黑暗之光》 作者:離殤吟【完結+番外】*推薦!!*

他不要孩子? ...
  
  當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的時候,索菲亞守在旁邊焦急的問道:「你終於醒了!嚇死我!!!」
  
  我頭昏昏靠著她的攙扶才能從床上坐起身,靠在靠墊上。掃視著四周,這是西弗的休息室。清醒過來,自然明白,剛才的一切全是夢境。可是怎麼會這樣,像是有人刻意的讓我感覺到懼怕。看西弗不在身邊,我問向索菲亞,「西弗呢?」剛剛是他帶我離開那場滿是血腥味的夢,現在休息室裡怎麼只有我們兩個。
  
  「鄧布利多說,攝魂如夢對人損傷很大,教授醒得比你慢。」她長長的呼氣,像是終於放心下來,「你知道你剛才多嚇人嗎?全是哭喊聲和尖叫聲,心臟都快被你嚇沒了。人家納西莎就比你安靜多了。」
  
  「納西莎醒了嗎?」看來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納西莎也一樣。
  
  「鄧布利多的恢復咒,就醒過來了。」她端過一旁的水遞給我,「斯內普教授吩咐的,醒了以後先把這個喝了。」看我喝著魔藥,她冷冷的掃了我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你學好魔法,你看比不上別人了吧!還讓斯內普教授花了這麼多功夫救你。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一個人心情不好亂走,你知道你失蹤了以後我們生活在什麼樣的水深火熱之中嗎?整個霍格沃茨都快瘋了!」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笑著將魔藥喝完放在旁邊。
  
  索菲亞緊緊的坐在我身邊,狠狠的拍著自己的大腿,像是這樣可以讓她發洩內心的不滿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這幾天的積累,我已經被罰了5卷羊皮紙,想起來我手腳都疼。」
  
  「腳疼?寫作業關腳什麼事?」難不成你寫作業是手腳並用,雙腳全是麻木的,嘗試著動了動讓自己的雙腳能夠著地。「絲……」麻疼的感覺從小腿直上腰際。
  
  「小心一點。」她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扶我。
  
  「我沒事,別擔心。」我微微一笑。「我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
  
  「不行!你剛剛才醒,站都站不穩。還是好好休息吧!」她將我按住,不然我下床,湊到我旁邊調笑的說道:「放心好了,他馬上就會飛奔回來的。現在我的任務是守著你,直到他回來接手為止。不然誰知道你一出去,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了。」
  
  我不好意思的低頭,「索菲亞!」怎麼連你都這麼說,在他們眼中,我大概就是會忽然消失的影子一樣,一不小心就會不見。胃裡開始翻滾,一股酸味直往鼻子上衝,「呃……」像是有什麼東西快吐出來,匆匆的來到洗漱間,朝著洗漱台乾嘔著。一陣一陣的向外湧,又吐不出什麼東西,索菲亞慌了神,扶著我不知道該做什麼。「祈南!你怎麼了?教授沒告訴過我會有這種情況,到底怎麼了?」我忽然有些閃神,這種情況會是……直到想到腹中的小寶貝的時候,溫暖的笑才爬在臉上,是孕吐!順了順胸口,手正扶在小腹上。胃裡不住的翻滾,又開始胸口往外吐。這次有酸水吐出來,好難受啊!
  
  索菲亞看我不斷的吐,就開始瘋狂的大叫:「教授,救命!祈南不知道怎麼了?」
  
  我抬起頭,看著她,有必要想要死人了一樣嗎?正想讓她不要那麼緊張,西弗一定很累,說不定還沒有醒過來。還來不及說話。恍然之間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洗漱間的門口,深邃黝黑的眼眸中透著驚慌,臉色有些蒼白,恐怕是魔法耗損太大,有加上著急的原因,以至於幾步路的功夫還有些喘。不知道該上前,還是說什麼。但最終只是微微搖頭,發出讓他放心的笑容,「我沒事!」
  
  「還說沒事?沒事能吐成這個樣子。」索菲亞扳過我的身子,嚴肅的問道:「是不是在伏地魔手上,吃了什麼苦頭。我就說嘛!納西莎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把你從馬爾福莊園救出來,V殿是不是給你吃什麼了?毒藥?」
  
  我好笑的看著她,「哪有怎麼多的毒藥?」
  
  「不然是怎麼回事?」索菲亞緊張的說:「看你剛才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要把自己的胃給吐出來。」
  
  「西弗勒斯,可妮怎麼了?」納西莎的身影出現在西弗的身後,西弗直直的走向我,認真的說,「真的沒事嗎?」他還沒有來得及給我檢查身體,看見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夢魘了。忙著將我從夢魘中救出來都來不及。
  
  「沒事?唔……」梅林!孕吐也太嚴重了吧!以前從來沒有過啊!難不成這個小寶貝折騰人也要看時間的,前幾天知道我的處境,所以乖乖的,現在知道我安全了,在他(她)父親身邊,都開始折磨我。
  
  「看吧!看吧!怎麼會沒事!」索菲亞看見這樣的情形立馬大叫。
  
  西弗甩了甩袍子,讓她閉嘴!將我摟在懷裡,待我不在噁心的時候,擔憂的看著我,我會以輕笑。我真的沒事!
  
  「有事!」納西莎笑著看著我,將我拉出洗漱室,往我的肚子上看了看,忐忑不安中透著一絲驚喜,「是不是?」
  
  不愧是納西莎,不像我,遲鈍到要讓伏地魔告訴我。西弗也根本沒有這樣的經驗,我笑著看著她點頭。
  
  「太好了!」
  
  索菲亞不滿的衝著納西莎叫道;「喂!你有沒有良心啊,祈南吐成這樣,你還說太好了。你巴不得祈南出事,你好取而代之是不是?」
  
  「不說話沒人懷疑你是笨蛋。」納西莎不屑的看著她,要不是自己兒子喜歡她,她說出的話可能更難聽。「可妮和西弗勒斯是夫妻,沒有人會懷疑。她想吐是正常的!」
  
  「做教授的妻子,會想吐!哪有這樣的道理?」她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我往她撇去,這個傻丫頭。納西莎拉著還在不知所云的索菲亞往門外走去,索菲亞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怔住,轉過身。張口結舌,手舞足蹈的盯著我,一隻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指著,結結巴巴的說:「祈南,你……你……你是………上帝!你……」
  
  納西紗的眼神狠狠的冷了她一眼,她還沒有自覺,不禁皺眉扯了扯她。看著門被帶上,索菲亞還在叫器,「我要做教母!」我笑著朝西弗的方向看去,發現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我,似乎已經呆住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木訥的表情,用手在他眼前輕晃,「西弗!」回神了!
  
  猛然手被緊緊的抓住,眼神認真仔細的盯著我,不放過我的任何一絲情緒,「可妮,你……」
  
  「我……我怎麼樣?」我笑得燦爛。你那麼聰明會猜不到,人家說准爸爸都會很興奮的,我還真沒見過興奮起來什麼樣子。可是我沒等到他任何的笑容,就被緊緊的扣在懷裡,我不解的感覺到他顫抖的身子,輕輕的撫著他僵硬的背,「西弗……」是高興過頭了還是怎麼了?
  
  他沒有回答我,卻是抱著我重重我喘氣,「我們不要他……我們不要他可以嗎?」
  
  我一下子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怔了那兒。連呼吸都忘了,他剛剛說什麼?我推開他,再一次問道:「西弗,你剛剛說什麼?」
  
  「可妮……」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只是看著我,讓我的心都不自覺的疼起來。知道我不是聽錯,他也不是開玩笑,我輕輕的問道:「為什麼?」
  
  雖然我知道此刻正常的人都會憤怒,一個妻子滿懷欣喜的告訴她深愛的丈夫,她懷孕了。可是丈夫卻說不要這個孩子,任何一個做妻子,做母親的都會難以理解。可是我不生氣,我知道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是別人,他是西弗……
  
  他似乎陷入了什麼陰霾中,我不禁想到他小時候的經歷。「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
  
  「他比我重要嗎?」他似乎猶豫了很久,徘徊了很久。最終只是緊緊的盯著我,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什麼?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最後看著他輕輕的笑著,「當然沒有,我保證!」我知道剛才他一定是想到自己小時候的回憶,至於他心裡怎麼想,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問。我知道那肯定不是美好的,是他心裡永遠的痛,難以治癒的。不過沒關係,一切都會好的。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愛他們,將所有的遺憾全都補回來。
  
  「我……」他將目光偏向另一邊。「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複雜的表情,問道:「你不開心嗎?我們的孩子。」
  
  「不是!」他大聲的吼,似乎覺得我問的這個問題很蠢,但卻在瞬間卻不知道該對我說什麼,詫異的邁步開門出去,不忘給門設下守護魔法。看著黑袍滾滾,我心裡的感覺是多種情緒就交雜的,但直到這個孩子的存在時,我就不止一次的想,西弗知道這個消息時的反應,有欣喜的,驚訝的,甚至是激動狂喜的。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情形,他先是說不要他,然後悶悶的問我誰比較重要,以為他是不是受到一些做父親的影響,以為當女人做母親以後,就以孩子為重。現在竟然不解釋就直接逃避的離開,他不想要我肚子的孩子嗎?什麼原因他也不說。為什麼他會這樣?上次他也是這樣帶著納西莎離開,沒有絲毫的解釋,這次也是一樣。
  
  看著堅固並且黑漆漆的大門,不敢走出去追他,上次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姐姐還在不在霍格沃茨我不知道,想著剛剛他離去的時候施下的守護魔法,靜靜的坐下,西弗最近真的很奇怪,是我沒有注意還是他有了變化。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從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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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咒 ...
  不敢在擅自出去,只好在房間裡安靜的坐著,想著西弗剛剛古怪的舉動。他就這樣離開,沒有轉身,沒有遲疑……
  
  『砰……』還剛剛進入自哀自憐的情緒時,關門聲就猛然出現在我的耳膜裡。剛抬起來頭,就被讓人窒息的擁抱壓得喘不過氣來,狂躁而且顯得很慌亂。他很不安,這是我最先感覺到的。「西弗?」
  
  「可妮……可妮……可妮……「他只是喚著,嘶啞的聲音讓我覺得好心疼。「你在這裡,沒有離開。」
  
  我不解的點頭,雖然覺得這種情況很怪異。卻依然讓自己臉上保持著笑,輕輕的說:「我當然在這裡,我會等你回來。」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再任性讓你擔心,不會故意違背你的意思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我在等,等你決定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忽然開始患得患失,難道是我這次被姐姐帶走,將這些年他內心的恐懼全都勾出來,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加上他恐怕還認為是他的疏忽才讓姐姐將我帶走的,這些事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不是言語可以解決的,而是需要時間。
  
  「我竟然又將你一個人留下!」他咬牙切齒的說,似乎覺得剛才的舉動是不可饒恕的一樣。看著他緊皺著眉,深邃而痛楚的眼神。心疼的將手撫上他的眉,將他眉間的皺紋磨平,「我沒事,真的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不要內疚,這不是你的錯。」
  
  他深深的看著我的眼睛,將我的手捧著他的臉上,親吻著手心,癢癢的觸覺傳來,不自覺將手收回來,卻被緊緊的拉住,我想說什麼卻被胸口的大石壓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即使她說我邪惡卑鄙,我也要留下你。不計任何代價!」最後一句他似乎是從沒有過的堅決。
  
  「誰說的?」他在說些什麼,什麼人說他邪惡。他的吻重重的壓下,我就再也沒有能力去思考,他並不像以往的溫柔或者激狂,反而像是在急切的證明什麼。直到我沉沉的睡在他身邊,身旁的人也沒有絲毫疲憊的情緒出現,似乎剛才的運動對他而言還不算熱身,只是我現在正處於懷孕的危險期,所以刻意的克制自己內心的洶湧滂湃和還在瘋狂叫器的慾望。黑暗中他的目光深邃的發亮,透著本不屬於他的溫柔和深情。
  
  第二天我並沒有去上課,在失蹤的日子裡,妮娜被鄧布利多找人代替,為了解決霍格沃茨其他人的猜測,而我目前也沒有去上課的心情,肚子也開始微微的鼓起來,比平時更加容易累。而且我確定不是我的錯覺,西弗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納西莎一直呆在霍格沃茨沒有走,他們最近似乎有些神神秘秘的事不能讓我知道。
  
  「其實你才是妮娜,對不對?」一個男性的聲音出現在旁邊,我微微轉身——霍布斯。他怎麼這麼快就修養好了,難道西弗當時的魔法並沒有我想那麼重。不過這也不是我該理他的理由,他只是一個平常的學生而已。從石凳上坐起來,往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走,好像很久沒有和索菲亞聊天了。
  
  「可妮。」
  
  我詫異的回過身,這個聲音……
  
  看著身後一臉平靜的霍布斯,剛才的是錯覺嗎?為什麼我聽到了小天狼星的聲音,我諷刺的笑笑,小天狼星已經死了不是嗎?我在想什麼呢?難不成是因為有了小寶寶,所以精神錯亂。接而轉身,搖搖頭。
  
  「這些年你好嗎?」
  
  我頓時就愣住了,我確定我不是錯覺,震驚的轉身,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霍布斯狂傲不羈的笑容,專屬小天狼星的那種笑。我試探性的叫道:「小天狼星?」
  
  「還記得我,不枉我想了這麼多年?」他笑著走向我。
  
  有些懼意的往後退,不要以為我現在已經有什麼久別重逢,死而復生的驚喜,我心裡的恐慌佔據著最總要的神經,在我腦子營造得最多的是他怎麼會還活著,他不是早就應該死了嗎?怎麼會還活著。
  
  「你怎麼會還活著?」我聲音顫顫的,梅林!你不要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握著魔杖緊緊的盯著他越來越近的步子,這些事情已經超出我能接受的範圍了。上次進入霍格沃茨被怨靈纏身的事還沒有結束,本來已經死了的人又活過來,這些事本來就不會發生的。為什麼一件一件全出現在我眼前。
  
  他的眼神沉了沉,絕望般的眼神望著我,「你以為我會傷害你嗎?我怎麼捨得?」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可以冷靜下來,來面對我此時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我想怎麼樣?」他的眼神似乎飄離起來,盯著我的眼神一直都沒有轉移,最後將目光放在我肚子上,「我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他自嘲的笑著,「不過現在看來,你真的很好。」
  
  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我不自覺的攏了攏大衣,緊張的扶著自己。「你不是在神秘事物司那場戰爭裡死了嗎?」
  
  「我也以為我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回到這裡,就像一個夢。」他張開雙臂,深深的呼吸著這片寧靜的空氣。「這就是奇跡吧!雖然不再是我的身體。」
  
  梅林的鬍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覺得從我回到霍格沃茨,一切都變了,難道我還在那麼夢裡。我驚恐的抱著自己的手臂,我還在夢裡嗎?
  
  「不用那麼驚恐吧?」他對我伸出一隻手,邀請式的看著我,「來,帶我感受一下活著的空氣,這裡是一切靈氣的來源。」
  
  我有些懼怕的再次往後退,死人穿到活人身上,什麼力量能夠做到。回魂咒!這段回魂咒是姐姐施展的。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想不用,是誰帶你來的?」
  
  「呵呵……」他諷刺的笑容讓我感覺到一絲悲涼,聽著他的聲音,「連陪我最後一段路都不願意,我這一生是不是做得太失敗了。」
  
  剎那之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想去哪裡?只要不離開霍格沃茨,我都可以和你一起。」
  
  「和我走好嗎?」他忽然說。
  
  「不可能。」
  
  「她已經插手這件事,我和她都希望你能避開這場戰爭。」他很無奈的說著。
  
  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逼近他,「她帶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你來勸我不要插手這場戰爭。還有呢?」
  
  「我很愛你,你知道的。」微風吹拂著這片現在還是平靜的樂土,心裡沒有任何的一絲波動是不可能的,一個在死的時候都叫著自己名字的男人對你說很愛你,沒有人可以做到鐵石心腸,沒有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咬了咬下唇,堅定的說,「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我的丈夫在這裡,我的教子在這裡,莉莉的孩子也在這裡。」不管你說什麼,都不可能讓我離開這裡。再說姐姐的目的絕對不是讓我離開那麼簡單。
  
  「如果你從來沒有愛過西弗勒斯·斯內普呢?」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尖銳起來。
  
  「你說什麼?」
  
  「她告訴我,當年西弗勒斯找到你的時候。用了福靈劑。」他的眼神就像夜裡的野狼一般,盯著我說,「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他只是福靈劑的作用,是你自認為自己愛他而已。」
  
  我詫異的看著他,我記得在夢裡的莉莉曾經說過,福靈劑的作用。當年我是決定撮合西弗和莉莉的,到盧修斯家找魔法家族的手冊,來確定西魏·阿嵐斯的身份,在盧修斯家門口遇見西弗,然後我一時心軟就……難道當時西弗用了福靈劑,所以我才會情不自禁的說愛他。「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自己的處理的。」
  
  「你不憤怒嗎?他欺騙了你!」他似乎很不能理解為什麼我能雲淡風輕。
  
  「那又怎麼樣?就算我不愛他,我也沒有愛過你。」我轉身往地下室走去,不想再看他,不是我絕情,而是不想再給你任何的幻想,「人死了就該去投胎,希望你下一世可以幸福。」這一生你受的苦已經很多了,人生的最精彩的歲月都在阿茲卡班度過,希望你的下輩子可以幸福。
  
  「可妮——」他咆哮般的吼道。
  
  而我卻是沒有任何遲疑的往地下室,修復好的魔藥教室走去,姐姐的回魂咒只能撐一會兒,又何必在人間眷念不休呢?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吧!比如說見見哈利,你的教子。比如說見見你的姐姐。在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西弗,真傻!姐姐多半是找過他,他和姐姐之間一定有一段不太愉快的談話,所以當莉莉說出不過是福靈劑的作用時,西弗才會那麼憤怒,沒有任何遲疑的摧毀一切。怕我知道當初我認為的情不自禁原來只是藥物的作用,可是想想,我後悔了嗎?就算當時不是藥物的原因,我依然不後悔告訴他這件事,他是我第一個付出感情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就算知道後來的結局,我也不後悔愛上他。如果這是劫,就讓我們去解開,如果這是緣,就讓我們盡情的去創造。當然如果這是債,也讓我們一起去面對。
  
  大概姐姐是說了什麼過激的話,她向來是最瞭解我的,不論是我的性格,還是習性,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所有她一定有辦法讓西弗相信我當初說愛他是因為福靈劑的作用,來認證當年為什麼我對西弗會忽然改變。所以西弗才不敢面對我,因為在夢裡我聽見了這件事,還有這個孩子。我想得很清楚,西弗不可能不想要他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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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絲印記可解 ...
  
  以西弗那麼彆扭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來問我的,定住腳步,難道我去問他嗎?怎麼問?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這帶有質問的感覺。直接說,我愛你。好惡寒啊!就算我這樣說他會不會懷疑我的故意的?這可是件麻煩的事情。
  
  索菲亞迎面走過來,有些驚慌的看著我,「祈南,你怎麼來了。」
  
  已經下課了嗎?從上面走下來也沒有看見西弗,不知道從哪條密道走了。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的看著她,「我……我……只是來——」
  
  「你來找教授,。」不等我說完,她就肯定的看著我,接著笑得像小人得志的摸樣,「他還在裡面,哈利·波特的作業並沒有做完。」我準備探身往裡面望,索菲亞便焦急的拉著我,不讓我進去。我詫異的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德拉科也在裡面。」
  
  德拉科?怎麼他也被罵了,看著索菲亞紅紅的小臉,算了吧!
  
  「你有事嗎?」索菲亞聳聳肩,笑紋越來越大,對我曖昧的挑眉,音調忽然高起來,「要不要我去幫你通傳一聲。」
  
  看她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摸樣,我立馬說,「不用,我有事給你說。」西弗的問題,回去以後在解決。我可不想被眾人偷偷窺視,況且我也還沒有想到該怎麼說,還是先找索菲亞瞭解一下我離開的時候,不知道的情況。
  
  「什麼事?」她疑惑的看著我,不過也似乎顯得很興奮。
  
  我微笑的看著她轉身,「你跟我來。」
  
  湖水依然清澈,綠幽幽顏色讓人覺得裡面的生靈都透著淡淡的生機,打人柳依然在那裡,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損傷,本來湖邊的石碑已經消失了,只有一圈一圈的桔梗花圍著。「我不在的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從我醒來以後,每個人似乎都自動的隱藏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提過。
  
  索菲亞的眼神閃爍起來,遲疑的看著我,「他們不想讓我告訴你,祈南。鄧布利多說霍格沃茨那段時間被封住了。任何人從外面進來,都會面對她潛意思裡最害怕的事情。」
  
  「是我姐姐嗎?」除了她我也想不到別人。
  
  她皺眉,撇了撇嘴,「不知道,我並沒有見到她本人,不過斯內普教授似乎和她交過手。」
  
  「他們打起來了?」我緊張的看著她。「他們受傷了嗎?」
  
  「維娜,我不知道。不過教授似乎沒有,可是我記得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她思索一會兒對我說著。西弗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果然是姐姐和他說了什麼。可是該怎麼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難道真的要去問西弗嗎?
  
  「鄧布利多呢?他沒有說些什麼?」以鄧布利多的的性子會不見姐姐,這個可能性有嗎?他不是姐姐的教父嗎?就算姐姐不去找他,他也會去找姐姐的。
  
  索菲亞搖頭,驚恐的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你懷疑你姐姐對教授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手不自覺的撫摸著胸前的頭髮,再緊緊的拽在手裡,「剛才我看見小天狼星了。」想到剛剛的一幕,我還沒有完全平復的心情又再次湧動起來。
  
  「是嗎?」她遲疑了片刻,才悶悶的說道。
  
  我緊緊的盯著她,「你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她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卻無懼的回視著我。
  
  輕輕的笑著,索菲亞連撒謊都不會,眼睛再怎麼平靜,也掩飾不了你的緊張,「如果你不知道,怎麼會聽見小天狼星不震驚呢?他是一個死了的人,你不是最怕這種人嗎?」
  
  「我……」
  
  看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樣子,我的心臟忽然緊了緊,有些痛心的問,「我們之間需要瞞什麼?」我們來自一個地方,很多事只有我們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弄得連索菲亞也瞞著我。
  
  「祈南。」她似乎有些不安,看著我難受的樣子,忽然咬了咬唇,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雙手往上舉然後重重的甩下來,「啊!豁出去了!祈南,你心裡到底怎樣想的?」
  
  「我?」這和我心裡怎麼想的有什麼關係。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能出生的,你知道嗎?」她的眼神透著堅決,直直的盯著我的肚子。
  
  我慌亂的問她,「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要這個孩子?」我知道他們這麼說,一定有原因,可是也要告訴我理由不是嗎?事情總能解決的。
  
  「哎呀!是納西莎告訴德拉科,他告訴我的。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她浮躁起來,一副不知道該怎麼給我說。
  
  貌似平靜的問她,天知道此刻我的心裡有多麼的心潮澎湃,我急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用急,慢慢說!總之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你可以來問我,我比她要清楚。」納西莎的聲音忽然出現,我詫異的盯著她,怎麼剛才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德拉科,帶你的小女朋友去補習吧!今晚的禁閉不是那麼容易的。」德拉科想說什麼,卻看見自己母親對他搖頭。他知道這件事他也插不了手,只是擔心的看著我。察覺到他的目光,我安慰的笑笑。索菲亞緊緊的拉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對納西莎她總有一種恐懼感,「我要陪著祈南。」
  
  「我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再去找你。」在霍格沃茨會有什麼事?沒有人有這個本事。再說的確納西莎知道的事情最多,當她第一次知道我懷孕的時候,驚喜中透著莫名。可是後來她看我的眼神就怪異起來,我還以為她不會告訴我。
  
  看著索菲亞一步三回頭的樣子,我笑著表示我不會有事!看著納西莎,她蹲□撫摸著腳下的桔梗花,感歎的說著,「這麼多年,它還是長的那麼好。桔梗花——永恆無望的愛,你就是他永恆無望的愛。」
  
  眼睛一陣暖暖的潮濕液體凝聚,將眼神轉向身後這座城堡,「我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難道是我的身體不能承擔孕育之苦,可是當時雅沁只是說我的身體不能承受魔法的攻擊,並沒有說我不能生育孩子。
  
  「他不會要這個孩子的。」她的眼睛忽然閃著寒光。「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孩子會帶走你。」
  
  我渾身顫了顫,幾乎連站定腳步都不能。眼神驚恐的盯著我腹部,孩子會帶走我。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還是傷的太嚴重了嗎?我苦澀的笑著,應該明白,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跡了,從來沒有奢望過什麼。可是肚子裡有著我和西弗的骨血,他是那麼真實的存在,真真切切的存在的生命。他在鑽心咒的攻擊下還能好好的呆著,他是那麼的頑強,那麼的想活下來。
  
  「沒有辦法嗎?」我有些一絲希望,我不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糟糕。
  
  「如果有,你想西弗勒斯會不想要這個孩子嗎?這可是你和他的孩子。」納西莎臉上透著諷刺。「對他來說,任何對你生命有危險的東西都不能存在。你的磁場是從霍格沃茨千千萬萬生靈那裡借來的,本來就不屬於你。孩子會將你的磁場吸走。」
  
  我撫上已經微突的肚子,這個從我知道他在肚子裡就開始愛他的小生命會吸走我的磁場?「磁場沒有了,我就會……」
  
  「會死!」她沒有任何的遲疑,並且語氣冰冷。扶著旁邊的的樹,孩子會要我的生命,我會要西弗的生命。不會的……不會的……為什麼會這樣?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呵呵……還沒能接受自己的生命受控於納西莎,就要承受不能要這個孩子的痛苦。「蒂娜絲印記的力量真的有這麼大嗎?」
  
  納西莎遲疑片刻,然後點頭說是。可是這片刻的遲疑卻讓我看出了破綻,如果是絕對的事情,有必要遲疑嗎?「你在遲疑什麼?有辦法的是不是?」
  
  她似乎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堅決的說,「不行,他會殺了我。」
  
  我心裡諷刺的笑著,如果你真的不想告訴我,你根本就不用故意遲疑,有欲言又止。你一定知道我會問你,因為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西弗答應幫你救盧修斯了嗎?」
  
  「沒有。」她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他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生命的威脅!」
  
  「那你認為我會嗎?你到底知道什麼?蒂娜絲印記是可以解的對不對?」我肯定的看著她。
  
  「只有一個辦法。可是也等於沒有方法」她閉了閉眼睛,似乎這個答案很艱難。但我卻在等著這個答案,今天她一定要將這個方法說出來,不管我用還是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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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難兩全,就恨我一個人 ...
  
  「你肚子裡的孩子!」她歎氣,然後這樣說。「被蒂娜絲祝福的夫妻,若妻子懷有身孕,可以將自身生命共赴的誓言轉到孩子的身上。」
  
  撫摸著腹部,原來可以這樣。「謝謝你!」
  
  我並沒有再轉身看她,只是一個人靜靜的離開湖邊,她在我身後冷笑的說著,「如果你的生命終結,你認為他還會留在世上嗎?你又要拿什麼逼他,孩子嗎?你能不能用點新鮮的方式。」
  
  這也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不是嗎?這是我和西弗的問題。往學校裡面走去的時候,就看見德拉科、索菲亞和西弗不知道在說什麼?德拉科低著頭,西弗似乎在訓誡,索菲亞雖然不服的咬著唇,但始終沒有發出一個音。氣場讓我感覺說不出來的壓抑。
  
  「西弗。」我輕喚。看著他的們猛然將目光對上我,一絲痛楚在他的眼中湧現,又瞬間蕩然無存。
  
  西弗,這些日子你應該比我更苦,還是將這些當做正常的。對自己這麼多年的感情產生懷疑,心裡沉了沉,我這麼讓人不能相信嗎?不能要自己的孩子,我明白作為一個母親,聽到這樣的話自然讓人很難接受,可是我也明白作為一個父親,要狠下心做這樣的決定,心裡絕對不會比我好受。恐怕靈魂早就在火上烙著,心臟也快被黑洞嚼碎了。我輕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德拉科看到我,就像看見救世主一樣,匆忙的對西弗說,「教父,教母找你,我和索菲亞就先走了。」不等西弗有反應,德拉科就拉著索菲亞往我來的方向走去。
  
  索菲亞在我身邊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即跟著德拉科離去。在那一眼中我看見了疑惑,擔憂。疑惑、擔憂我找西弗會說什麼。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現在該和他說什麼,我的心裡很亂。
  
  「你的身體很弱,回去休息。」簡單的一個話,我卻感覺他說出來的沉重和壓抑。
  
  我低下眉,久久沒有開口。緩緩的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抬頭。看不明白他的眼神裡在想什麼?「我今天見過小天狼星·布萊克,他在霍布斯身體裡。」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但我覺得還是告訴他好些,否則恐怕麻煩事會更多。
  
  「他已經離開了!」他準確的說。果然沒有事能瞞過他,不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湧出冷笑。「霍格沃茨不是他能張狂的地方!」
  
  「你沒有什麼對我說的嗎?」我緊緊的盯著他。我覺得你應該有很多話要問我才對,還是你早就自我認定事實的真相。
  
  西弗冷靜的撫了撫我皺著的眉,輕輕的說著,「累了嗎?」
  
  閉上眼,一滴眼淚就從眼角邊滑落,搖頭。一個吻輕輕落在我的臉頰,剛好接住那滴還來不及底下臉龐的淚珠。我睜開眼睛,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他說要帶我走!」明顯感覺到他的身軀猛然一震,接著緊緊的摟著我,「他總是高估自己的力量,連死了都改不了這個本性。」
  
  「姐姐對你說了什麼?」依偎在他懷裡,我猶豫一下之後輕輕的問道。
  
  時間似乎寂靜了片刻,我敢說好一會兒我都沒有聽見他的心跳,看他似乎並沒有想告訴我的跡象,我離開他的懷抱,堅定的看著他,「西弗——」我要你說出來,將你所有的疑慮全都說不來,既然以前我沒有給你安全感,現在你還要藏在心裡。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你的心哪有那麼多的空間裝這麼多的東西。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親吻著我的額頭。接著將眼神移開,似乎看著石雕像,又似乎不是。「當年我……用了福靈劑。」我看見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絕望,然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似乎並不想面對這件事,但依然在我問的時候沒有任何隱瞞的告訴我。
  
  「我知道啊!」我笑著說。「那又怎麼樣?」就算你當年用了福靈劑,也沒有改變我愛你的事實,只是讓你的運氣好一些,而我將只是自己心裡的話全說出來而已。和福靈劑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難道與你以為我對你的感情,只是那瓶藥的原因。」
  
  他的身體僵硬著,「我長得和艾倫·裡克曼很像是嗎?」
  
  姐姐到底都說了什麼?難道連我們的身份也說了嗎?艾倫·裡克曼,我有多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了。但我還是坦白的說,「是。」一陣悲涼在身邊不斷的圍繞圍繞,久久不散。心疼的從身後懷著他,「可是我愛的永遠都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你像他,而是他像你。」我知道在聽到索菲亞說我們喜歡他是因為艾倫的原因,姐姐姓裡克曼的原因是因為他,在他的心裡就埋下了種子,只是他不願意問我,可是梅林,裡克曼是我外婆的姓氏,雖然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用這個姓,但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不是他演了西弗勒斯·斯內普這個角色,恐怕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是誰?記得在電影裡看見他,是屬於西弗勒斯的絕望和矛盾,悲涼和空洞吸引了我。
  
  他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身。覺得我抱著的只是一個雕塑,在他的背上磨蹭著,有股淡淡的魔藥味看,不是很濃卻讓人感覺這是專屬他的味道。「你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感覺到他轉過身子,捧著我的臉,認真的看著,目光深邃到似乎想將片刻即成永恆。而我也是靜靜看著他堅韌的刀刻一樣的紋路。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他只是看著我的眼睛,一樣沒有回答我的話。將我壓向他,讓我緊緊的隨著他的心跳起伏,滿足的笑著。緊緊的環著他的腰,有很多的話不一定要說出來,有是一個眼神,一個氣息就能代表一切,就能明白一切。沒有什麼經典的對白,沒有愛來愛去的濃情蜜意,只是一句強勢性的話,我就願意沉侵在裡面不願再起來。
  
  「我們把這個孩子留下好嗎?」如果在懷孕之前,有人告訴我不能有孩子,我一定想都不去想他,對於我還說其實有沒有孩子根本沒有那麼重要,可是他就那樣出現我的腹中,一個小生命,只要想著他可能沒有,我的心就像鑽心一樣的疼,像一把刀重重的劃上一道道的傷口。我實在沒有勇氣不要他。知道有他的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和他說話,用他給自己打氣。早在知道他存在的那一刻的時候,我就開始愛他。
  
  他沒有商量的語氣,「對你生命有危險的東西都不能存在。」
  
  「姐姐說的話未必是真的。」我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也許姐姐只是想讓我們亂了陣腳而已。
  
  「不要打解除蒂娜絲印記的注意,這個結局你承擔不起。明白嗎?」他看透我腦海中那一閃而逝的想法,嚴肅的痛楚的看著我。
  
  看著他的目光,我似乎又看到了夢中,黑暗角落的西弗、連哭都哭不出來的西弗、在黑漆漆的辦公室裡用癡迷的眼神看著照片的西弗……定了定心神,現在我知道我不是軟弱的時候,「等我見過姐姐之後,如果姐姐說的是真的,沒有辦法。我們就將這個孩子拿掉。」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一定要這個孩子,西弗不會強行攔住我,不會讓我解除蒂娜絲印記的封印,他會陪著我一起死讓孩子好好的活下去,而我不想也不願他再一次承受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絕望。不是我絕情,而是在他和孩子之間,我選擇他。孩子,母親是愛你的,很愛很愛。但是母親愛你的父親太深太深,如果最後用盡所有的方法,都難以兩全。那就恨母親吧!全是母親一個人的錯,給了你機會卻拋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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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鳳凰 ...
  晚上當我察覺到他呼吸平順以後,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響,才沒有任何疲憊之意的緩緩睜開眼睛。心疼的撫摸著自己微凸的肚子,3個多月的孩子已經開始有胎狀了,不再是小小的一個黑點。想著納西莎抱著德拉科的那一幕,暖暖的彷彿聖光照耀在身上。莉莉用生命給哈利創造守護屏障,不讓他受到黑暗勢力的侵害。而我卻要隨時想著不要他,權衡利弊,我當然明白該怎麼做,可是這是我的骨血,我靈氣生命的延續,要我怎麼捨得?想著如果有一天醒過來,腹中的孩子已經離開了我,掐斷了一個生命存在的希望。空間的間隙實在是太可怕了,磁場的糾葛讓我心生彷徨痛心。誰說穿越是真的好,是其他人都沒有遇見這樣的問題是嗎?可是為什麼不放過我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天下太平了嗎?所謂時空的主宰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都不願意給我。
  
  西弗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皺得緊緊的。我曾說過不會再讓他皺著眉頭,但是似乎他的每次皺眉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抬手撫上他的眉間,緩緩的將其撫平,輕柔的深怕弄醒他。不怒而威挺直的眉毛,似乎還能看到熬製魔藥時,處理繁雜事情的時候,皺得緊緊的樣子。閉上的雙眸似乎還能看到裡面的深邃和空洞,和洞察一切的精明睿智。高高的鼻樑接著大大的鷹鉤鼻,流露著讓人心碎的滄桑。泛黃的膚色有讓人心酸苦澀的疼。不厚不薄的雙唇輕輕的閉著,似乎還能聽到他諷刺惡毒的話語。這是我的西弗,屬於我的西弗。這個讓人心碎的個性,我一手釀造起來的悲劇。不是我想老是埋怨自己,總是多愁傷感,而是每次靜靜的凝視著他,總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有一種捏成碎片的衝動。
  
  地下室在冬天很冷,壁櫥因為燃燒而『卡茲卡茲……』的聲音,看著剛才舒緩的緊眉,又開始揪起來,輕輕湊上前吻開。卻不見他有醒來的跡象,看來他最近真的很累,可是我這樣沒有睡意的躺著,總覺得身上酸軟。算了,還是起來吧!小心的起身,盡量不讓自己碰到他,讓他好好的休息。但我沒有注意到到但我帶上門的時候,一雙深邃黝黑的眼眸猛然睜開,盯著我離開的背影緩緩起身。
  
  輕輕的打開休息室的門,一陣冷風吹過,朦朧的思維也稍微清醒了一點。腳步剛往一樓邁,鄧布利多的身影就出現在路口,他顯然也看見我,微愣之後,笑道:「睡不著?」
  
  我笑著湊上前,「教授也是。」
  
  「陪我走走,怎麼樣?我保證你會非常安全的。」他有所指的說著。眼睛盯著我,卻不是在和我說話,但我卻沒有察覺,我的心思全在孩子的身上。
  
  往身後看去,沒有任何的異常,才順從的點頭,只要不離開霍格沃茨,我想我也會很安全。
  
  看著湖面,我不自覺的訕笑,怎麼誰都喜歡這裡?湖邊,難道這是談話的聖地,不管是誰?只要說走走,總是會走到這裡來。不遠處兩個影子靠著樹漸漸融合在一起,看樣子有學生爬下床。鄧布利多示意我安靜,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我詫異的看著他,為什麼他不制止呢?這可是違反校規的行為。
  
  「孩子們長大了,總要有自己的時間。」鄧布利多笑著說:「其實這裡當年有很多樹,我五年級的時候,一個魔法將它們全部化為灰燼。不可不說年輕真好不是嗎?」
  
  他邊說我邊笑,原來鄧布利多年輕的時候,也有這麼頑皮的時候。燒床簾,繞樹……「年輕人總是有很多朝氣,有勇氣。」
  
  「還能感覺到愛情帶來的傷害。」鄧布利多似乎很悵然。「年紀逐漸往上走,激情就越淡然。不像你,似乎永遠都不會老。」
  
  我笑著,「人怎麼可能永遠不老,教授別忘了我可比西弗還大9歲。連老年斑都開始往臉上長了。」臉上是開始長斑,但並不是老年斑。可能是近來沒有睡好,不過為了安慰你就這樣搪塞過去吧!我實在是不想解釋為什麼我不會老,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在不確定姐姐說了什麼的情況下,我就不在這上面耗時間了。
  
  「人老了,很多事都忘了。還記得當年你和西弗勒斯,還有哈利的父母他們一起進入霍格沃茨的時候,還是個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姑娘,一晃眼你就已經嫁人,還成了母親。」鄧布利多揮動魔杖,五樓一件宿舍的窗戶就關上。裡面一閃一閃的魔杖光芒也消失了。「當年我以為你們只是一樣大。」
  
  不著痕跡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一口氣從腹中長長的吐出來,對於他們來說是長達20多年的故事,但對我不過短短2年的時間,我也不能十分的瞭解他們的感觸,只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也改變了我的一生。坦白說,雖然知道父母是時空研究者,但我從沒覺得我和其他人不一樣,甚至比其他人更加普通。從沒想過我的故事竟然是這樣的,看著不遠處有幾間宿舍還沒有熄燈,幾個學生正在用功苦讀,有些只是看著遠處發呆,這樣的夜晚很少有人能睡覺吧!在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的時候。記得在家裡看電視的時候,曾聽見一個女主問男主:未來和明天哪一個先到。還讓我想了半天,看著鄧布利多想說什麼卻沒說的表情,我輕輕問道:「教授,你覺得未來和明天哪一個會先到。」就算是無聊吧!既然你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問我,那我就先問你,將話題引出來。
  
  鄧布利多愣住,猶豫了幾秒鐘疑惑的看著我,「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只是好奇而已。」想知道鄧布利多到底會怎麼回答。「教授可以當這是個傻問題!」
  
  他沒有正面的回答我,只是笑了笑,「可妮,如果我告訴你,明天湯姆·裡德爾和維娜會攻擊霍格沃茨,或者未來湯姆·裡德爾和維娜會攻擊霍格沃茨。哪一個會讓你緊張,你會站著哪一邊?」
  
  我一時就怔住,接著就是輕笑出聲,我果然問了一個傻問題,未來是抽像的,明天的具體的。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可言呢?我們現在也不是面臨電視劇裡的問題。「教授見過姐姐了嗎?」照鄧布利多的意思,維娜會明目張膽的和伏地魔聯手嗎?而我站在哪一邊?這個問題我想過不止一次,她始終是我的姐姐,親情是永遠不能抹滅的,不管她現在對我做了什麼,或者存在利用我的心思。可是霍格沃茨這片淨土,是我曾經用生命守護的,西弗是我至愛的,我是永遠都不會拋下的。鄧布利多是在擔心,我會幫助伏地魔。我的身份在這個時候變得敏感起來。要是鄧布利多看到姐姐,會放過姐姐才怪!湯姆·裡德爾已經不好對付了,加上姐姐,就夠他心煩的。
  
  他沒再說話,只是近靜靜的走著,看著天上的黑雲淡淡的開口,「現在只有霍格沃茨還算寧靜。」
  
  暴風雨前的寧靜,自從伏地魔知道姐姐的存在後,霍格沃茨沉寂了這麼久,恐怕是安靜不下去了。這個地反是伏地魔永遠不會放棄的地方,這片寧靜的地域恐怕立刻就要沾染風暴。冷風吹拂著嗖嗖的,遠處禁林依然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但只在一剎那,禁林裡冒出濃烈的光芒,一直金色的鳳凰從裡面飛出來,抬起高傲的頭傲視著整個霍格沃茨。長長的鳳鳴,透著讓世界為之失色的光亮。鄧布利多怔了怔,拿起魔杖,「維娜?」
  
  什麼?姐姐,我著急的往禁林跑去,那隻鳳凰是姐姐。
  
  「可妮,站住!」鄧布利多厲聲的叫道,緊接著追過來拉著我。「不要靠近她。」
  
  「她是我姐姐!」我同樣對他叫道,她是我最親最親的姐姐,從小照顧我長大的姐姐。
  
  鄧布利多嚴肅的攔在我面前說,「她同樣是伏地魔的未婚妻!她暴露身份就是讓伏地魔來找她,你明白嗎?」忽然他看著我的身後,眼睛頓時鎮定下來,「西弗勒斯!恐怕伏地魔不會再等下去。」
  
  我猛然轉身,看著那雙正盯著禁林上方的金翅鳳凰,一臉嚴肅凝注。接著對鄧布利多說,「帶可妮回去,教授。」
  
  「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這裡。」鄧布利多的目光轉向我,對西弗說,「應該是你帶可妮走。」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西弗冷笑,語氣中沒有商量的餘地。他走向鄧布利多,冷諷的說道:「教授,您現在的魔法殘餘並不夠,保護學生才是最總要的不是嗎?」
  
  我不安的注視著西弗的眼神,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是深寒的。「西弗……」
  
  他的眼睛轉向我的時候,溫和了不少。但依然堅決的說著,「和教授一起離開這裡,去地下室。」
  
  「我的魔法能不能幫你?」如果霍格沃茨所有的生靈都護著我,那麼我的魔法才是最有用的。
  
  一聲巨響在空中出現,「維娜——」接著是黑魔印記。我緊緊的捂著耳朵,教學區的燈幾乎全都亮起來。
  
  「他來了。」西弗走到我身邊。我看著天空,肯定的叫道:「伏地魔!」禁林散發著金光的鳳凰正在掙扎似的鳴叫,剛才我沒有發現。那隻鳳凰的翅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根紅線將她圈住。那條線明顯是從外面延伸進來的,西弗的目光越來越冷。我知道這代表霍格沃茨的保護魔法有了縫隙。
  
  「離開這裡,可妮。聽話!」西弗輕輕的吻著我的發,我的前額。接著一道光從他的魔杖裡發出來,整個霍格沃茨的外圍一個玻璃罩似的東西散發著道道光,將一切試圖從縫隙裡衝進來的黑暗勢力全都阻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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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均力敵 ...
  鳳鳴聲開始越發的慘烈,瞬間一股心痛湧上心頭,眼睛匆忙的往鳳凰看去,擔憂的情緒不言而喻,「姐姐!」那條若隱若現的紅線緊緊的扣著她,順著紅線的盡頭看去。黑霧籠罩著一切,不確定到底是誰?霍格沃茨開始有了震動,身形不自覺的晃了晃。西弗和鄧布利多似乎都知道是什麼事?看哈利三個焦急的往這邊來,鄧布利多立刻說道:「哈利,立刻去洗漱室,看著密室。」」
  
  密室?難道是西魏·阿嵐斯,能讓霍格沃茨震動?能讓西魏·阿嵐斯忽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只有一個人。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他也在附近?難不成那團看不清的黑霧是他。看哈利他們想到什麼直往教學區跑去,我對著不遠處出現的德拉科叫道:「你和索菲亞跟他們一起去,把密室鎮住。」
  
  「交給我們就好,祈南。你小心!」索菲亞拉著德拉科就往裡面跑去,憤怒的叫道:「他奶奶的,西魏·阿嵐斯。當我沒放攝魂怪,你皮癢癢!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用手擋了擋西弗魔杖中越來越閃耀的魔法,看著天空越來越多的黑暗勢力不斷地發動攻擊,鄧布利多也出手了。這是怎麼回事?全都在一天全部集齊霍格沃茨,鳳凰的光亮也越來越耀眼,似乎也在做著反抗,可是我詫異不解,為什麼她不能恢復人身,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到底用了什麼魔法?這種詭異的現象我還是第一次見。
  
  「維娜到底在幹什麼?發出那麼悲鳴的聲音把伏地魔引來。」鄧布利多艱難的說著。
  
  我愣住一雙眼睛,盯著鄧布利多沒有轉移,他在說什麼?姐姐故意發出悲鳴,他眼睛瞎的。目光盯著鳳凰對鄧布利多吼道:「你沒看見有人在用魔法拉扯姐姐嗎?她很痛苦!」可是卻見眾人都一副詫異的看著我,似乎在對我說:沒看見。而我卻直直的盯著那條紅線,不會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見吧?
  
  「可妮,你看到了什麼?」西弗冷靜的轉身看著我問道。但魔杖裡的魔法沒有絲毫含糊,如果這個時候他放手,霍格沃茨就完了,姐姐也會被拉走。
  
  我咬咬下唇指著那條紅線對他們說:「可能是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在拉扯姐姐,她很痛苦。」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你不是對姐姐情有獨鍾,為什麼要傷害姐姐?鳳鳴聲聲越來越淒慘。學生們一個勁的往這邊湧,一些低年級的學生甚至被嚇得說不出話,躲在高年級的後面。西弗聽到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的名字,明顯有些怔。而我則是害怕,誰能抵擋伏地魔和安森的雙重攻擊,在霍格沃茨的保護層出現縫隙的時候。
  
  盧平穿著睡衣拿著魔杖上前,詫異的問道:「為什麼我們看不見?」
  
  「我也不知道!」我焦急的都快哭了。我怎麼知道你們看不到,可是我卻看見紅線有血液滲透出來,我的魔杖不在身上,什麼魔法都用不上,在伏地魔那裡拿的魔杖是盧修斯的,早就還給納西莎了。「還不幫忙!」我朝他喊道。還不出手,還愣著幹什麼?等著黑暗勢力滲透進來嗎?
  
  「所有六年級以下的學生全部回休息室去!」西弗嚴肅的命令。道道各種顏色的光芒從每個人的魔杖裡發出來,姐姐卻被紅線拉扯不停的撞擊著霍格沃茨的封印,在沒有人能看見那條紅線的情況下,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是那隻鳳凰在幫伏地魔衝擊霍格沃茨的防護罩。有一個學生用將魔法施展在鳳凰的身上,鳳凰本身的光芒越來越暗淡,恍惚中還能看見姐姐的形態在鳳凰身體裡浮現,痛苦的悲鳴聲,看著她嘴角的淡淡血絲,難道說姐姐本來就受了傷,否則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牽制。我憤怒的看著施魔法的學生,「不許對鳳凰施展魔法。」伏地魔見有人攻擊姐姐,攻擊霍格沃茨也越來越猛烈,似乎開始用盡全力。
  
  納西莎披著衣服走過來,看著空中的黑魔印記,有些站不穩,顫抖說:「黑魔王,是黑魔王。」
  
  看她手中的魔杖,又見她恍惚的神情。就將它搶過來,對著拉著姐姐的紅線,用足十分的魔法叫道:「四分五裂!」銀白色的光從魔杖裡發出,正對著紅線射出。紅線閃著光,在姐姐的掙脫和我的魔法攻擊下應聲而斷,鳳凰的光芒頓時淡掉,往地上的飄落。匆忙的往姐姐的墜落的地方跑去,西弗焦急的聲音傳來,「可妮。」我回身看著他輕笑搖頭,告訴他我不會有事的。他猶豫了片刻對我點頭,我便立馬往禁林跑去。可是禁林全是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而且姐姐已經不像剛才是閃耀著金光的鳳凰,要找起來就更加困難。跟著剛剛我關注鳳凰跌落的地方跑去,在一片水塘的附近看到她。她沒有任何的生氣,只是靜靜的躺著那裡。「姐姐……姐姐!」輕輕的扶起她,焦急的叫道。
  
  片刻之後才看見她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見是我,才放心下來,輕輕的喚道:「妮妮。」
  
  「姐姐,你怎麼樣?」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痛苦呻吟片刻,合上眼眸搖頭。「沒事?要不是為我受了傷,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怎麼可能牽制到我?」接著她看著我,埋怨的皺眉,昏昏欲倒,「不好好呆著西弗勒斯身邊,怎麼到處亂跑?禁林不安全。」
  
  「我知道,我帶你走。」將她扶起來。天空中黑魔印記越來越明顯,發出的綠光也越來越濃。姐姐看著空中,慘然一笑,神情恍惚對著天空淡淡開口,「你這又是何必?」
  
  「蹦——」一片爆炸聲從霍格沃茨的方向響起。看來安森也開始不顧一切的衝撞著保護層。將姐姐攙扶到湖邊,靠著樹。盯著空中,發現霍格沃茨裡只有西弗和鄧布利多的魔法在撐著。握著魔杖,正想和西弗他們一樣,用魔法保護霍格沃茨。姐姐立刻拉著我,對我搖頭,「不要,你承受不起這麼強的魔法攻擊。就算用盡你所有的魔法也只是徒勞,只會送命。」
  
  接著她往天上掃視了片刻,保護層沒有破,整個霍格沃茨被一片魔法光環緊緊的籠罩著,黑暗勢力的陣陣黑光也將霍格沃茨團團圍住。姐姐對我淡淡的笑著說:「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聯手對抗湯姆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這一戰算是勢均力敵,他們的魔法差不多已經飆升到巔峰,你的魔法太弱,會被反噬的。」
  
  「那該怎麼辦?這樣下去,他們一樣會雙方消耗直至死亡的。」魔法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消耗,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沒命的。
  
  「咳咳咳……」她輕輕的咳著,血液繼續從嘴角往外冒。臉色很慘白,忽然想起西弗的儲藏室裡似乎還有治療魔法攻擊的魔法,匆匆的到儲藏室拿出魔藥來到湖邊,發現她正斜斜的靠在樹上,眼神深邃的盯著空中的四道魔法互不退讓。
  
  將魔藥遞給她,「姐姐。」
  
  她深思的看著我,將魔藥緩緩送進口中,有一絲震驚的喜悅,「早就知道西弗勒斯的魔藥水平出神入化,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可妮,你的眼光真的不錯。」
  
  「姐姐何嘗不是!」伏地魔的未婚妻,一個令世人震驚的身份。伏地魔王已經是白魔法界的禁忌,而維娜·裡克曼則是黑白魔法界的禁忌,這個名字的代表是伏地魔的全部。
  
  她對我搖頭,將藥瓶放在地上,「我卻寧願故事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可是已經發生了,既然做出了就要面對不是嗎?」我開口。
  
  「我就是想回來還清我所欠下的一切。」她捂著胸口,發現氣已經完全順暢。「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不惜利用自己的妹妹,來還自己欠他的一切嗎?」想到這個,我的口氣不自覺的冷起來。雖然你是我的親姐姐,但是我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被我至親至愛的利用。
  
  她眼神黯然下來,「他沒有能力傷害你,當年他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他的攻擊魔法永遠對我無效。你是我妹妹,他的魔法一樣對你沒有效用,孤兒院的暗室是當年我和他練習魔法的地方,我以為他看見你第一眼就應該知道你是我妹妹。」
  
  「結果你高估了他,也高估了我。他並沒有認出我,而我也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
  
  「可是我知道他會救你,他要靠你才能找到我。」她的眼神有著適時的痛楚。「當時我正準備對付哈利·波特,我不想你參與進來。」
  
  天空中的魔法開始冒出火花,就像煙花一樣炫耀,霍格沃茨的學生全都沸騰起來,禁林裡的所有生物都躁動起來,人魚也開始浮出水面。有幾股魔法出現,但接觸到霍格沃茨的保護層全被打了回去,伴隨著尖叫聲和咆哮聲。誰都能感覺到霍格沃茨極端的不穩定,氣息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糟了!」
  
  「怎麼了?」我焦急的問。
  
  姐姐緊張的說:「黑魔法太過強勁,霍格沃茨的生物感到生命受到威脅,恐怕也要加入這場戰爭。」
  
  「可是你不是說這時誰加入,就會被魔法反噬嗎?怎麼還有人衝動的使用魔法呢?」他們都不想要命了嗎?
  
  「可是他們管不了那麼多,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沒有任何生物是理智的。他們用盡他們的全力維護自己的生命,不管是不是自尋死路。」姐姐緊緊的握著魔杖,但這個時候用魔杖就是添亂。幾隻飛禽往外飛去,觸到保護層立刻化為灰燼,但其他的卻似乎沒有吸取到教訓,接二連三的撞擊著。被四大魔法強人的魔法攻擊,哪一種生物都承受不起。
  
  看著不斷往上撲的生物,撞擊上防護層的時候,連血液都沒有的灰燼,看著姐姐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知道她有辦法,便焦急的叫道:「姐姐,你有辦法是不是?」難道看著它們飛蛾撲火,魂飛湮滅。
  
  她看著空中,臉色很怪異,有痛心有猶豫,有著不顧一切救它們的衝動,又有很大的遲疑,又似乎有方法但不敢確定,「有,可是有危險。」
  
  「什麼?」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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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在就好 ...
  
  我詫異的盯著她,血祭!古代守護魔法大全。眼神在整個光芒閃爍中的霍格沃茨搜索。難懂要用血祭才能改變現狀,可是血祭就是生命——
  
  「當初你用血祭純淨了霍格沃茨的所有生物,對於它們來說,你的話就是不可違背的命令,只有喚醒它們遙遠深處的記憶,它們自然可以安靜下來。」她看著我說。「可是有危險!」她再一次強調危險。
  
  「有危險?」我不明白,血祭是用生命釀造出來的強大魔法,這種魔法就是自焚,當初我已經領教過了。不只是有危險那麼簡單!
  
  她似乎看出來我的心思,呼了兩個口氣讓自己也冷靜下來,然後緩緩的解釋。「不是要同真正的血祭一樣,只需要念出這段咒語,然後放血。現在聽我的話,當我讓你念出這段魔法的時候,不要有任何的遲疑,明白嗎?如果不想它們做無謂犧牲。」
  
  猶豫片刻,點頭。姐姐,我相信你!
  
  「赫……」忽然手臂上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腥紅色的鮮血從手臂上湧出來,將衣袖全部打濕。頭開始暈暈的,我知道該是時候了。
  
  「當充滿黑暗的人生給大地染上塵埃,必用鮮血洗淨才能還以光明。血祭!尊貴的神靈,讓一切恢復該有的平靜。」
  
  剛念出這段話,,一根針似的東西直直的插入我的後背,有什麼東西從我的後背源源不斷的輸進來。看著我的身上冒出的道道光想整個霍格沃茨散去,身上的血不斷的往外冒。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又生命流逝的跡象,難道是姐姐。匆匆的轉身,一根小拇指一般大的管子從我的後背,連到她的手腕,鮮血從她的身上輸進我的身體裡。看著她的臉色迅速蒼白起來,見她撐不住的往下倒去。我慌忙的撤掉管子,血祭的想像立刻消失,可是這已經達到了我們的要求,天空中的魔法消失,生靈們通通安靜下來,全部朝我們的方向敬禮,天空中的四道魔法光環在植物,動物散發出的濃濃光芒中盡數消失。
  
  「血祭——是血祭——」不知是誰瘋狂的吼著。
  
  「黑暗之光——」
  
  「是當年的血祭魔法——」
  
  「可妮,是可妮——」
  
  ……
  
  所有的一切都平靜了下來,而我則是迅速的止住姐姐不斷往外冒的血液,慌忙的叫道:「姐姐……姐姐,你怎麼樣?」
  
  她只是淡淡的笑著,蒼白的臉色沒有血色,靠著我的肩上迷糊的開口,「你沒事就好。」看著她暈過去,我焦急的搖晃著。「姐姐……」可是她卻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可妮——可妮——」西弗慌亂焦急的聲音從不遠處跑來。驚恐的看著我一身的鮮血,顫抖的不敢觸碰,頓時就怔住,全是像是僵住了,沒有任何的動作。我低下頭,看著衣服全被血液染透,恐怕是嚇著他了。
  
  我立馬對他安慰的笑著,但察覺到懷裡的姐姐皮膚越來越冷,匆忙的拉著他搖晃著,「西弗,救我姐姐。」
  
  他的眼神從痛楚,空洞,絕望中回神,聽見我對他說話,似乎不相信,但卻是沒有任何轉移的盯著我。將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安撫著他,「我沒事。」
  
  猛然的撞進他懷裡,聽著他重重的喘氣。他嚇得不輕,從剛剛聽見我施展血祭,他的心臟就一直處在放空狀態。直到現在才將提起的心臟放下來。
  
  鄧布利多跑過來,看見我肩上的姐姐,匆忙的叫道:「維娜——」
  
  「快……快救她。」我的頭也開始暈暈的,雖然大部分的血都是姐姐輸進來的,可是大概耗血太嚴重,也可能是太累。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識。
  
  頭好疼,就像在家裡瘋狂的上網一樣,太陽穴一陣一陣的像是快要裂開,睜開眼睛。西弗坐在旁邊,見我醒來匆忙扶著我。我恍惚的記得暈過去的時候,是和姐姐在一起的。我拉著西弗的手臂追問,「姐姐怎麼樣?」
  
  「沒事,只是失血過多,龐弗雷夫人還在檢查。」西弗輕撫著我的頭髮,顫抖的親吻著,「還好你沒事。」
  
  「對不起,嚇著你了。」站起身,按了按太陽穴。舒緩了一下疼痛感,「其他的……也沒事了嗎?伏地魔和安森——」
  
  「伏地魔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已經離開了。」他緩緩的說道,看我起身差點跌倒,立馬攬著我「小心。」接著魔杖輕輕的觸在我身上,一陣暖暖的氣流通過魔杖傳進我的身體裡,四肢不再像剛才那麼酸軟。感覺到暖流連綿不斷,我輕輕搖頭,「我好多了。」你的魔法消耗也很大,也要好好修養。怎麼能為了我一時的舒適就當自己是體力運動的機器。
  
  輕輕的靠在他懷裡,緩解以為血祭讓他倍感疲憊的身心。他在湖邊的眼神告訴我,他想到了當年的摸樣,只是夢魘。是一個希望忘記卻牢牢刻在心底的烙印,只是因為我的存在,時間的推移讓這個曾經連皮帶血的傷痕結疤!可是只要一點觸動,它又會連皮帶肉的扯下來。
  
  「夫人,我姐姐怎麼樣?」站在昏睡的姐姐旁邊,緊張的問著龐弗雷夫人。
  
  她抽出一種我不知道的儀器,對我笑道:「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放心的握著姐姐冰涼的手坐在床邊。她對西弗說:「校長。魔藥恐怕要麻煩你。」
  
  西弗輕輕點頭,變出一根凳子坐在我旁邊陪著我。我緩緩的開口,「你知道嗎?西弗,本來這次我很怨她的。」輕輕的將她的頭髮從她的臉上撫下去,看西弗嚴肅的點頭。我才眼睛紅紅的緊握著她的手,「可是當她將血輸給我,說我沒事就好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根本怪不了她,不管她做了什麼。」
  
  「你本來就是這麼善良的。」西弗平靜的說著。
  
  我淚眼婆娑的搖頭,「因為她是我姐姐。」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因為她是我姐姐,因為她是從小最疼我的姐姐。我永遠都記得她將第一次的獎學金給我買了一盞水晶燈,第一次交男朋友的時候因為怕我一個人晚上在家害怕,將我帶去約會,最後鬧到分手。梅林知道,那個時候我已經15歲了,怎麼會害怕。所以不管她對我做了什麼,我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去怪她。
  
  「我知道。」西弗站起來摟著我,眼神中全是心疼。
  
  姐姐一直在昏睡,據龐弗雷夫人的觀察來看,這幾天恐怕都醒不過來。而我一直在身邊陪著,除了現在。坐在西弗的身邊看著四個學院的大部分學生都以震驚的目光看著我。而我則是注視著自己一頭大波浪的頭髮,索菲亞說這樣讓我顯得成熟一些,更具有說服力。
  
  「鑒於學生們似乎都對前兩天的血祭都有很大的疑惑。」西弗的語氣……我覺得還算不錯,雖然和溫和搭不上邊,也不是冷冰冰的那種。可是下面沒有一個人敢竊竊私語來看,果然是氣場不容忽視啊!「那麼有一個人可以允許你們認識一下。」他將目光對著我,寵溺的眼神讓我微微一笑。「我的妻子,可妮·馮·斯內普。」我知道他早就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其他人最好不要囂想,他的眼神瞪著下面早就睜大嘴巴的霍布斯,我清楚的看見他的嘴邊掛著一塊蛋糕,落到領子上,慢慢的滾下來,但他似乎並沒有察覺。
  
  看他對我伸手,從座位上起身。下面一片嘩然,索菲亞大喊了一聲,「好!」接著掌聲就想起來,哈利·波特他們當然共鳴了,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千載難逢的一起發出陣陣掌聲,其他兩個人學院明顯在發呆。當然下面也有大膽的學生大聲的說著,「她不是妮娜·凱倫瓦嗎?真的好像。」「可妮·馮?這不是斯萊特林的黑暗之光。」「校長的妻子——」「聽說就是她當年用血祭魔法挽救霍格沃茨的生靈。」……嘈雜聲不斷。
  
  「肅靜!」簡單的兩個字讓噪雜的聲音頓時銷聲匿跡。
  
  站到前台,看著金色的貓頭鷹張開翅膀,笑著看著整個霍格沃茨,「大家疑惑是正常的,我是可妮·馮·斯內普,也是妮娜·凱倫瓦。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們偉大的鄧布利多前校長的計劃。」鄧布利多的眼睛都歪了,似乎還聽見底下有人從凳子上滾下去。索菲亞在底下偷笑,德拉科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在說:你就編吧!這時我真的衝上去抽他兩巴掌,誰說我是編的。轉來轉去還是哈利最乖,像個乖寶寶似的認真的看著我。
  
  而我,就接著往下編……呸呸呸!誰說我是編的我跟誰急。是接著往下講,「鄧布利多前校長的意思是希望我能盡快熟悉霍格沃茨的課程,以便可以更好的申請留校。如果給同學們造成困擾,再此我報以十二萬分的歉意。相信大家都知道,血祭是由我當年施展出來的守護魔法,為的是保護霍格沃茨的和平與安定,所以大家不用擔心。在校長的英明領導下,沒有任何黑暗勢力敢挑釁霍格沃茨……」
  
  到最後我發現我就像發表演講似的,對西弗歌功頌德一番,當我結束『演講』微笑時,四個學院的學生都很給面子的鼓起瘋狂的掌聲。
  
  「西弗,你說伏地魔會消停幾天?」走在斯萊特林的長廊上,對著板著一張臭臉的西弗問道。「怎麼了?」難道剛才又有誰得罪他?
  
  他的臉色有些回緩,「沒有,只是以後我會多讓他們幾篇羊皮紙。」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不過我還是聽到了。
  
  「什麼?」多給羊皮紙,作業?
  
  「沒什麼。」西弗忽然轉移話題,表情有些怪異,「既然伏地魔已經確定維娜在霍格沃茨,恐怕這幾天就會繼續發動攻擊。」
  
  「你是說戰爭又要開始了?」剛剛才結束,姐姐還躺在醫院的病房裡沒有醒過來,就要面臨第二場戰爭。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遭殃?「為什麼伏地魔要用戰爭來解決問題呢?」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用強勢的手段掌控主導權。」西弗沒有任何猶豫的說。「換成我也會這樣。」看我皺眉才堅定的說著,讓我相信並提高警惕。
  
  想起昨天天空中的魔法,我認真的問他,「如果伏地魔攻擊霍格沃茨,我們勝算有多少?」
  
  他嘴角微微往上揚,但眼睛卻是尖銳,「他不會單方來,以昨天的情形來看,他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已經形成聯盟。」
  
  魯斯柯羅奇三世?哼!他傷害姐姐和我的帳我還沒有和他算,這個混蛋!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如果不是因為他,姐姐就不會臉色蒼白的躺在醫院裡。
  
  「西魏·阿嵐斯怎麼樣了?」我記得他瘋狂的在密室裡引發自己的魔法。
  
  「死了!」西弗眼神閃過寒冰。
  
  我的腳步微微停了停,死了!腰上的手縮緊,一股不安從他身上蔓延,不知道我下一刻會不會追問西魏·阿嵐斯是怎麼死的!看他的樣子,我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和他脫不了關係,不過死了就死了吧!否則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事來,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他從密室裡走出來,既然一輩子就呆在那裡,早死晚死並沒有什麼區別。「哦……」我點頭表示我知道了,然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跟著他的腳步繼續走,腰上的手臂鬆了鬆,聽著他放鬆的吐氣,雖然只是小小的動作,但我還是敏銳的發現。
  
  「你昨天一直都跟著我?」在踏入休息室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跟著我,怎麼會在危險的關頭出現。
  
  他用魔杖將房間裡的所有燈都點上,壁櫥沒有熄滅過,帶我做到壁櫥邊的沙發上倒了杯水給我,「你不能有危險的可能,我知道你想一個人走走。」
  
  捂著暖暖的水杯,看著裡面冒著熱氣的白霧,為他的體貼而感到心裡一陣滿足,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到我們都傷心的話題,將注意力轉到室內,淡淡的光暈圍繞著燈罩,壁櫥裡的火花驅走一室的冰涼,相信每一個女人都曾經有過一個夢,溫馨的家裡幽幽淡淡的紅光,溫暖的避風港。一個以你為生命重心的偉岸男子。有一種溫暖叫做一室溫馨;有一種感覺叫做刻骨銘心,有一個感情叫做矢志不渝;有一種生活叫做天長地久。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寵著,疼著。多少個日日夜夜在睡夢中都會甜蜜的笑醒。
  
  「你會把我寵壞的。」我笑道。本來就已經很任性,在這樣寵下去怎麼了得。還不飛上天了,雖然被寵的人是我,心裡就像是流淌蜂蜜一般,甜入心肺,震得心潮一蕩一蕩的。
  
  他沒有一絲陰霾的笑,讓人感覺這個房間散發出光亮,「怎麼會寵壞?你永遠都最好。」
  
  「你呀!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連我知道自己有很多缺點,你就直接無視了對不對?」我假裝生氣,但嘴角揚起的弧度明顯暴露了我此刻的心情。「我哪一點好?」
  
  「都好。」
  
  「你明顯在敷衍我。」我笑出聲,不滿的叫道。
  
  他的眼神中是我早已熟悉的深情,站起身將我輕輕靠向他寬闊的胸膛,閉上眼聽著他重重的心跳聲,聽著他寵溺的口吻,「只要你在就好……只要你在就好。」呢喃的聲音讓人的心不自覺的刺疼,緊緊的環著他的腰。真想就這樣直到永遠,不管明天會怎麼樣?未來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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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之戰 ...
  
  姐姐一直沒有醒,據龐弗雷夫人說姐姐不止失血過多,還有幾道魔法的傷痕,可能是之前和人對持魔法的時候留下的。「祈南,維娜怎麼樣?」坐在有求必應室的石凳上,索菲亞問。今天她似乎特別有心情,拉著我一個勁的聊著,從小到大,從初戀到現在和納西莎的危險相處,最後聊我和西弗的故事。她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最後說道姐姐和伏地魔,她的眼神有了一絲暗沉。我們都不禁猜想當年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伏地魔提到姐姐時難以掩蓋的癡戀和隱藏著的冷漠。矛盾的組合體,姐姐說她欠伏地魔的太多,這次就是為了還清一切,但卻不肯見他。
  
  「完全康復還要過段時間,龐弗雷夫人說姐姐的魔法底子非常好,沒有大礙。」翻了翻七年級的麻瓜學。基本上是一些交通工具的介紹,沒有什麼新意。
  
  她撐著頭,很可愛的雙眼冒光,「伏地魔王的未婚妻啊!好漂亮!」看她一臉崇拜樣,我笑著沒有說話,只要是伏地魔的,你都崇拜。
  
  「我覺得維娜比你好看!」她忽然說道。
  
  「本來就是啊!」
  
  她見我語氣平靜,沒有波動,吃驚的說道:「為什麼你不生氣?」
  
  啊?看著她驚訝的樣子,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最後微微一笑,「姐姐本來就很漂亮,這是事實。我生氣什麼?你也比我好看啊!」
  
  「真的?」她臭美的比了個可愛的動作,笑得開懷。
  
  我不以為意的點頭,合上書本,手又開始不自覺的撫上微凸的腹部。眼神頓時暗沉下來,孩子!她也察覺到我的目光慢慢暗淡,也咬著唇盯著我,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來,「祈南。」
  
  「沒事的。」看她似乎比我還要難過的表情,放開手拉著她,「你和德拉科最近還好嗎?」
  
  不提這個還好,現在提起來她頓時就悶了。沮喪的說:「我不想在這樣下去了,祈南!」
  
  「你還在擔心身體的問題?」我輕輕的問道。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石凳的一腳,艱難的點頭。「沒有人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我留下來,再說我這個身體也是別人的,佔著別人的身體不走,似乎對這身體的原主人也太不公平了。」石凳傳出『卡卡』的聲音,「為什麼別人穿越時空就可以玩的風生水起,獨步天下。我們卻這麼慘,全是問題。你起碼還有教授為你撐起一片天,而我卻還在徘徊,搞不好還會連魂魄都保不住。」
  
  「你不用太擔心了,你有人罩著不會有事的。」 我安慰的看著她。
  
  她聽我的話,提起精神,充滿死亡的看著我說道:「就是你說的堂姐,她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說你變成這樣,她也有責任。她讓我好好照顧你,直到她找到方法帶你回去。」她說的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就像媽媽曾說的一句話,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就沒有人能辦到。
  
  「帶我回去。」她沉悶的開口。
  
  「不要這樣消沉,相信奇跡一定會出現的。」我笑著給她打氣,我也喜歡她能早一點出現,因為我真的好想好想保住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和西弗的骨血。姐姐有一直沒有醒,我也不能問得確切,這樣下去我怕我會熬不住。一個聲音出現在我的耳朵裡,迷迷糊糊的似乎是錯覺。「什麼聲音?」
  
  索菲亞瞇了瞇眼,皺著眉。「沒有啊!哪有什麼聲音?」
  
  我剛剛明明聽到什麼聲音,難道真的是我的錯覺。可是……
  
  我的思維不禁想到今天西弗的表情似乎很怪異,沒有任何異議的讓索菲亞帶我出來,並且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都沒有來過。我還以為是因為他早上有課,可是……看著輕鬆的索菲亞,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索菲亞,你今天沒課嗎?」
  
  「有啊!」
  
  我懷疑的盯著她無懼的眼神,「那你怎麼不去?」
  
  「梅林!我的魔藥學是出了名的差,讓我逃一堂課,就一堂!」她討好似的說著。我看著牆上還是上午10點的掛鐘,從凳子上做起來。用魔杖對著,「恢復如初!」索菲亞緊張的想拿過我的魔杖,但掛鐘上的時針已經快速的運轉著,我睜大眼睛看著還原過的掛鐘準確時間,顯示的是:下午4點。
  
  看到這麼詭異的現象,想到剛才隱約聽見的聲音,我暴躁的問道:「索菲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時間上做手腳?」為什麼故意將我留在這裡?難道伏地魔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又來了嗎?將她慌張的沒有說話,我握緊魔杖往門外走。索菲亞焦急的拉著我,一點都沒有剛才一個勁兒和我談天的輕鬆。「祈南,不要出去。」
  
  「為什麼?他們又來了對不對?」掙脫不開她的手勁。
  
  「我……」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閃神,但最後她還是對我說:「他們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只是你的血祭召喚的魔法只是短暫將一切恢復平靜,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又開始了攻擊,他們的目的是維娜。」
  
  「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你都知道,我卻不知道。西弗,他瞞著我,我還以為起碼還有幾天,我沒想過原來他們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會這麼快,可是姐姐還在醫院?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會的,既然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姐姐,姐姐就不可能還呆在醫院,「姐姐在哪裡?」
  
  索菲亞猶豫了一會兒,看向角落裡一個常常的紅色沙發,「就在這裡。」
  
  「速速現形!」一道魔法射過去,就看見姐姐一身紅衣的躺在那裡,大大的波浪捲從床上垂下來。依然沉沉的睡著,不過臉色比起前兩天真的好多了。
  
  「索菲亞,你替我看著姐姐,我出去看看。」確定姐姐沒有什麼問題,我對索菲亞說。
  
  我冷靜的說道:「伏地魔的魔法對我沒有效用,我會小心的。」連有求必應室都能聽見聲響,恐怕戰爭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我害怕那天狂飆魔法的情況出現。
  
  沒有給索菲亞拒絕的時間,握緊魔杖走出有求必應室。走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不過還能聽見不遠處『砰砰……的魔法攻擊聲。
  
  「殺神灼下!」走廊的深處,一道魔法對我射來。
  
  「烈火熊熊!」我的魔法也射出去,聽到一聲尖叫,魔法消失。急速的走過去,看見一個年輕的女的躺在地上,衣服被燒了燒幾個大洞。親切的摸了摸手上的魔杖,輕快的說著,「謝了!」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攻擊魔法程度到底怎麼樣?老魔杖的複製品雖然不如正品,但是保我命應該是足夠了。對付小嘍囉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直到出了霍格沃茨的教學區,看見天空上一道魔法將黑魔印記勾勒下來,幾道黑影從天空中墜下來。還遠遠的就聽見伏地魔張狂的叫聲,「怎麼?不想在隔著這層破東西,那我們就研究一下到底誰的魔法才是最厲害的。」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呢?」西弗冷靜的說。
  
  「誰管那只跳樑小丑,只會偷偷摸摸搞小把戲。」伏地魔大步的走著,看著他光著腳,我胃裡就一陣悸動,難道不怕地上的石子擱著腳嗎?
  
  貝拉上前發出野獸般的笑容,「主人,請把他們交給我們。」
  
  「不!」伏地魔仰著頭,轉了轉頭,「我要自己來了結掉這個叛徒。西弗勒斯,你記得你曾經跪在我腳下,臣服於我。」
  
  「我記得。」西弗的聲音冷冷的,「我想了很多年,你將會以什麼方式死在我手上。」
  「哈哈哈哈……」伏地魔的長手指掃了掃,「有趣,不愧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也一直將你當成接班人來對待,你真是……阿瓦達索命——」沒有任何預兆的索命咒就從他的魔杖裡發出來,他身後的食死徒都在張狂的笑著。我緊張的上前,看著西弗的魔杖裡射出來的光直直的反擊回去,一時之間。魔法的衝擊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音,兩道綠光互不相讓。沒有一個人示弱,也沒有人退卻。
  
  脖子忽然一緊,一隻手從後牢牢的掐著我,我震驚的轉身。看著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將另一隻手放在他的雙唇間,發出讓我安靜的聲音。笑得儒雅溫和,但眼神爆發出來的卻是冷漠。「不要說話,我們再靜靜的看一會兒。」
  
  一個男人的笑聲傳來,對著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說道:「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不費力的搶佔霍格沃茨。」
  
  「洛克,不是還有手上這張王牌在嗎?主人只有定奪。」溫如清風的女人聲音。
  
  脖子上的手不緊不松的剛好讓我不能動彈,聽著他們的話,我冷笑出聲,「難怪伏地魔說你是跳樑小丑,你果然是,只會偷偷摸摸的搞小把戲。」想著剛剛伏地魔的話,我覺得他說得真的太對了。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的氣息在我的臉上氾濫,靠在我耳邊,邪魅的說著,「不費一兵一卒,才是上策不是嗎?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看來您還專門研究過中國兵法,那你聽過小人難成大器嗎?」我話剛剛才說完,他的手就立馬加握力度。我難受得說不出話,血氣直直的往頭部湧。連呼吸都都是間接的。
  
  「這樣下去還有完沒完,莎莎,送尊貴的伏地魔一件禮物。」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冷笑。
  
  那個叫莎莎的女人拿起綠水晶的魔杖對著伏地魔,冷哼了一聲,「力松勁洩!」伏地魔沒有防備的往後震,往地上跌去。「滾開——」冰凍的聲音不讓其他人幫他。西弗的魔法收回反彈在自己身上,鮮血從嘴角流下來。緊接所有人的目光往這邊看來,當看見我。霍格沃茨的其他人幾乎都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呼聲,張大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西弗臉上雖平靜無波,卻可以從他週身感覺到濃濃的戾氣,眼裡閃著攝人的殺意。
  
  「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他的口吻讓人膽寒。
  
  伏地魔倏然從地上起來,看我在安森手上,冷冷的笑道:「你來了,我很不高興。」
  
  「喲……湯姆,我們可是多年的至交,不要這麼冷冰冰的。」安森沒有絲毫俱意的笑著。就絕對掌控式的將我控制住,他娘的。夠陰險!夠無恥!「想知道維娜在哪裡嗎?」
  
  「哪裡?」伏地魔暴動了,看我在他手上,以為姐姐也落到他手裡。
  
  「你殺了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我就告訴你。」他的手又重了幾分,對西弗說:「想要她安然無恙,就殺了伏地魔。」
  
  「你還真是陰險,難怪姐姐當初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不知不知道,這句話會激怒他,不過我也終於理解為什麼姐姐會愛上伏地魔,卻不會愛上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不是因為知道這個故事。而是人品,伏地魔就算恨毒,但絕不卑鄙。伏地魔是就算壞也是那種明目張膽的壞到骨子裡,不像安森只會抓著別人的弱點。不敢自己直接出手。
  
  「你……」安森猛的捏緊脖子,在我再也撐不住的時候放鬆,他現在還不能讓我死。「你真的讓人有種狙殺的慾望。」
  
  緩過氣輕咳兩聲,「謝謝誇獎!」想狙殺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湯姆·裡德爾,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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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終於相見 ...
  
  眾人都震驚的盯著我,不敢相信剛才的話是從我的口中說出來的,就連安森都難以置信。將眼神對向西弗,不著痕跡的搖頭。我曾經告訴過他伏地魔的魔法對我無效,不過這個無效只有我和伏地魔,還有西弗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曉,現在就要看伏地魔肯不肯幫忙了。不過以我對伏地魔的瞭解,他從不喜歡受人危險,果然他和我眼神交流片刻之後,「好,阿瓦達索命。」沒有任何預警,一道綠光快速的朝我身上呼嘯而來,我痛苦的尖叫一聲,往地上倒去,幾個聲音尖叫起來,盧平的聲音,哈利的聲音,鄧布利多的聲音……安森震驚這一幕,鬆開扣著我的手腕。
  
  「阿瓦達索命——」西弗對著安森就是索命咒,安森將剛剛在他身邊的女人擋在前面,躲過去。西弗衝上前抱著我,焦急而害怕的喊道:「可妮……可妮……」雖然我說過伏地魔的攻擊魔法對我無效,但他卻沒有親眼見過。
  
  我睜開眼,眨眨眼對他笑著。他緊緊的抱著我,確定我的真的沒事,當我在他懷裡站起身的時候,所有人都盯著我。鄧布利多回過神,對我笑著,瞭然的說道:「血緣魔法!」
  
  哈利上前,緊緊的定著我,「可妮,你沒事?」我輕輕搖頭。
  
  盧平驚喜過度,「梅林!」
  
  安森震驚的盯著我,「你怎麼會沒事?是索命咒!」在他腳下女人的血已經冰涼,我的心更冷了,連追隨自己的心腹都能沒有絲毫遲疑的抓到自己面前,太讓人寒心。
  
  「鑽心剜骨!」一道魔法從不遠處冒出來。安森睜大眼睛盯著對他施魔法的人,眼神貪婪而急切,但最終還是倒下去。「這就是你傷害我妹的代價。」
  
  一身的紅,在霍格沃茨的風中飄蕩著,黑黝黝的頭髮在風中,迷人的黑得發亮丹鳳眼讓人禁不住呆呆的盯著她看。美麗得張揚跋扈,倔強的站在那裡,體現出她自己的獨一無二。
  
  「維娜。」伏地魔輕喚。他的這張臉本來就不正常,沒有人能明白他此刻是什麼樣的情緒。
  
  寂靜……寂靜……似乎是永遠的寂靜……
  
  「鑽心剜骨!」伏地魔的魔杖發出光,看著姐姐倒下。血從她身上冒出來,就像一隻欲血的鳳凰。沒有狼狽,只是笑。笑得讓人心碎,西弗拉著正要過去的我,眼神複雜的對我輕輕搖頭。
  
  姐姐的魔杖舉起,「殺神灼下!」
  
  聽著伏地魔悶哼一聲,往後推了好幾步。血就這樣從他身上流出來,但他沒有絲毫的憤怒,和姐姐一樣在笑。「你的魔法退步了。要是當年,我怎麼可能還站得起來。」
  
  「是嗎?」姐姐輕柔的暱語艱難的起身。
  
  分開了40多年的戀人再次相會,竟然是互相贈送對方一個黑魔法。看他們的樣子,這兩個魔法就算沒有盡全力,但還是有很大的份量。
  
  貝拉憤怒的尖叫,舉起魔杖,「維娜·裡克曼,你這個該死的——」我緊張的握著魔杖,準備出手,但她話還沒說完,一道魔法她已經倒在地上不再動,所有人都震驚了,魔法是從伏地魔的手上發出來的。貝拉可是伏地魔最最重要的心腹,一直都跟著他忠心耿耿。
  
  「你只能我殺,任何想殺你的全部都要死。」伏地魔眼神沒有一絲波動,似乎剛剛死掉的人只是一隻小貓小狗一般。
  
  姐姐笑著眼淚掉下來,「湯姆·裡克爾,你真的很自大,很讓人感到心寒。」
  
  「我知道!」伏地魔說。眼神沒有絲毫的轉移。我太明白這樣的心情,西弗也是。對於姐姐,伏地魔是愛得銘心,恨得刻骨。
  
  「不過我喜歡。」姐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哈哈哈哈……」伏地魔仰天的笑著,「這麼多年,你還是這樣!」
  
  姐姐沒有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苦澀的笑道:「我從沒有愛過你,我愛的是天下第一的黑魔法師,你還不夠格。」
  
  我詫異的聽著姐姐的話,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我為你打出一片天下,不用過多久,天下就是我們的。」伏地魔說。
  
  「不用了,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候,我沒有時間跟著一個陰狠毒辣的小毒蛇混。」姐姐冷冷的聲音讓人寒入心扉,「我已經找到了我為之努力的目標,我要跟著他開創屬於我和他的未來。」
  
  他們就好像在演示當年他們分開的對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索菲亞和德拉科已經站在我們旁邊。
  
  「是誰?」伏地魔輕輕的問道。忽然瘋狂的對著姐姐叫器,回到現實中,「是誰?當年那個人是誰?」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姐姐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吟唱,最後直到眼淚掉下來。
  
  伏地魔慘然的笑著,「我以為你會回來,我開創了自己的天下,瘋狂的殺人。想盡一切方法毀掉霍格沃茨,殺你教父。我還養一個又一個的情婦,你還是無動於衷。你喜歡天下,我奪過來給你。你喜歡權勢,我捧到你面前。我只要你回來,只要你回來。」
  
  姐姐停止吟唱,難受的搖頭,嘴裡喃喃自語。忽然大步上前,抱著這裡愛了她幾十年的男人,「我來了,我回來了。湯姆,我回來了。」
  
  「維娜……維娜……」伏地魔緊緊的反抱著她瘋狂的叫道。
  
  我痛哭失聲的靠在西弗懷裡,讓他緊緊的將我扣在懷裡,吻落在我的發上。這樣的感情他是最能體會的,瘋狂的擁抱讓我發疼。
  
  「維娜,你讓開。」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來。
  
  匆忙從西弗懷裡起身,不解的盯著鄧布利多。姐姐離開伏地魔的懷抱,看著鄧布利多,厲聲的叫道:「教父,放過湯姆好嗎?」
  
  「你應該知道,伏地……湯姆這些年殺了很多人。」鄧布利多在姐姐的眼神下,將稱謂都改為湯姆。
  
  姐姐拿著魔杖,冷漠的說著,「我管不了那麼多。」
  
  「維娜……」鄧布利多上前。
  
  「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對你出手。」姐姐的語氣認真。
  
  哈利舉著魔杖,憤怒的對著伏地魔,「他殺了我爸媽!」
  
  納威看哈利舉起魔杖,也將魔杖對準伏地魔。姐姐眸光一閃,「昏昏倒地!」納威直直的倒在地上,赫敏的魔法出來,對著姐姐,「四分五裂。」血液從姐姐的手臂上冒出來。伏地魔魔杖中的一道光射向赫敏,「傷害她的人通通都要死。」
  
  鄧布利多施展了守護咒,將魔法的威力減小。赫敏只是跌倒地上,羅恩扶著他。哈利的魔杖開始震動,還沒來得及出手,姐姐的魔法已經將他震飛在好幾米之外。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舉起魔杖,我脫離西弗的懷抱上前,「姐姐。」
  
  「妮妮,你也要動手嗎?」姐姐看著我。
  
  索菲亞拉著我,看著我手上的魔杖對我搖頭,「不要,祈南。」我將她的手扒開,堅定的上前站定。
  
  「不要插手好嗎?妮妮,不要插手。」姐姐的淚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掉,垂下魔杖。伏地魔明明知道攻擊魔法對我無效,還是不自覺的將魔杖對著我。
  
  姐姐沒有理會伏地魔想保護她的心情,只是看著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出手的,妮妮。姐姐求你,不要插手這件事好嗎?妹——」
  
  握著魔杖的手顫顫的,緩緩抬平,看著她閉上眼睛。轉身將魔杖對著鄧布利多,冷冰冰的說:「讓他們走。」
  
  「可妮,你幹什麼?」穆迪震驚的看著我,而我只是握著魔杖,環顧四周。「讓我姐他們走。」姐姐驚喜的盯著我,「妮妮。」
  
  「該死,怎麼能放走伏地魔。」穆迪狂躁的對我舉起魔杖。
  
  「除你武器!」西弗冷冷的打掉他的魔杖,「瘋眼漢,你敢將魔杖對著我妻子!昏昏倒地!」
  
  穆迪倒下,濺起一片塵沙。西弗走過來,靜靜的看著我,將魔杖對著鄧布利多,「讓他們走。」
  
  「西弗勒斯,你不要那麼糊塗。」鄧布利多的魔杖舉起來。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西弗將我護在懷裡,我明白只要是我的選擇,他都一定會站在我身邊,替我擋掉一切風雨,不管他和伏地魔從前都多少恩怨。
  
  索菲亞也走到我旁邊,也舉起魔杖,「我向來是伏地魔的忠實愛好者。」 索菲亞一過來,德拉科就更沒有猶豫往這邊靠。
  
  一時之間,兩方對持很嚴重。伏地魔對西弗冷笑,「真沒想到,剛剛還生死相對,現在居然還能並肩作戰。」
  
  西弗也不讓勢的冷諷,「我並不想幫你。」這倒不是假話,相信在西弗心裡,早就將伏地魔殺死過千萬次,現在為了我違背自己的心意。這樣做,無疑是和整個白魔法界為敵,為了殺伏地魔謀劃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要保護他,他自己想著都覺得好笑。
  
  「我也不想你幫!」伏地魔說歸說,目光一直在鄧布利多他們身上搜索。
  
  忽然索菲亞往我身上看了一眼,魔杖險些握不穩,震驚的大叫:「祈南,你身上。」聽她的叫喊聲,我匆匆往身上看,一陣淡淡的銀光從我的身上發出來,光暈越來越大,西弗也震驚而慌亂的盯著我。
  
  「維娜……」伏地魔的聲音傳來,我慌忙的看向姐姐,她和我一樣有淡淡的銀光冒出來。
  
  接著索菲亞也開始大叫,害怕的大喊,「還有我!怎麼回事?」這麼詭異的現象還是第一次見。全身銀光籠罩,難道是……我和姐姐對望了一樣,看她眼神平靜對我微笑。我現在肯定是……姐姐阻止伏地魔跟著她的舉動,朝湖邊走去。而我緩緩的朝前邁了兩步,不再上前。
  
  「祈南,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身上會冒光。」索菲亞焦急得都快哭了。其他人目光裡全是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她來了!」我肯定的看著天空。
  
  「誰?」索菲亞慌忙的摸著身上,焦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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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亦是開始 ...
  天空中銀光閃爍,一道圓圓的光暈伴隨著大圓輪出現。將天地全是融進一片銀光之中,隱隱有人影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下降,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塵。濃濃的光將她們包裹住,輕輕飄下,像是白雲驟降人間,我實在不知道這種現象是這麼造成的。從輕點湖面飛身而上,停在湖邊。銀光才消失,堂姐和雅沁也這樣出現在眾人的眼球中,這時的她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剛才實在是太詭異了。見她對姐姐輕笑。「可還清了?」
  
  姐姐黯然的搖頭,她便朝我們走來,走到我面前,「南南。」
  
  「婷婷姐姐!」我笑著看著她,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要等很久,不過這時候來也是剛剛好。
  
  她轉身盯著姐姐,「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心願還是沒有完成。」
  
  「我做不到。」姐姐說。
  
  「那你的誓言也就煙消雲散,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她表情冷漠。
  
  姐姐長長歎氣,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記得!」
  
  「你是誰?」鄧布利多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不解的問道。
  
  「我自然是我,還能是誰?」她輕笑,巧妙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接著看著姐姐,「現在就跟我走。」
  
  「婷婷姐姐!」我輕喚。她還沒有回應我,索菲亞的嘴巴都快裝進一個球了,睜大眼睛問我,「她到底是誰?」
  
  「我堂姐。」我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索菲亞詫異的眼神不但未消,但越發的濃烈,「你姐姐是神還是妖啊!」
  
  「都不是!」雖然剛才的情況詭異,我也肯定婷婷姐姐是人,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堂姐的目光在索菲亞身上掃射了一陣,雅沁即刻上前,「就是她!」堂姐瞭然的點頭,將目光對著我,「南南有疑惑?」
  
  「婷婷這次來是解決麻煩的?」我肯定的看著她,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也不會牽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只是來解決她製造出來的問題,還有我和維娜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妹妹。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靜靜的問我,「南南對命運怎麼看?」
  
  我頓時就愣住了,對命運怎麼看?對上她的眼睛,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滲進我的腦子裡,我輕輕笑道:「有人是命運的奴隸,有人當命運是朋友,有人當命運的敵人,更有人當命運是奴隸。」
  
  「南南又是怎麼看待黑與白?」
  
  「有人說黑白就像太極圖案,可是我覺得黑和白根本分不清,人類是矛盾的生物,也許在前一刻想著白,卻在後一刻做著黑暗的事。世界上根本沒有還與壞,更沒有黑與白。」
  
  「什麼叫大義滅親?」
  
  「大義滅親,這是自私自利的做法,讓親人的鮮血來成就自己的名聲,既然世界上沒有好與壞,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關鍵在於你能不能接受。如果他做出的事是你不能接受的,你覺得看著他做的事讓你難受,讓你痛苦,讓你承受責難。你可以將他毀滅,但這只是你的做法。沒有必要將責任歸結到大眾的身上,除非做出犧牲的是你自己。」
  
  「手下留情的原因是什麼?」
  
  「誰能無錯,知錯能改才是最重要的。生命何其珍貴,怎麼可以隨意廝殺。」
  
  她的眼睛中閃爍著光芒,一種相見恨晚的情緒出現在她的眼睛裡,「此時我們心靈是否相通。」
  
  我輕輕點頭,聽了她這些問題,我自然知道她想做什麼?但其他大多數的人彷彿還很懵懂。索菲亞緊緊的拉著我,「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堂姐的步伐走向伏地魔,「湯姆·裡德爾。」
  「婷婷姐姐。」姐姐準備上前,被雅沁拉住。
  
  「我沒有資格對你進行任何處罰,一切皆在於你的心。你以往的作為已經讓你和云云的緣分就此終結。」堂姐在伏地魔的身前停下,淡淡的開口。
  
  沒有資格處罰,我靜靜的聽著她的話,其實她也是想幫她們的吧!她剛剛已經說了黑與白,命運,還有手下留情。如果照我的解釋來看,她只是接我的口將她要做的事提前告訴我們而已。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感覺她真的很親切,似乎能看清她到底想做什麼。
  
  「堂姐想做什麼?」
  
  「續緣!」她看著姐姐開口,「就要看云云和湯姆·裡德爾有沒有這個毅力。」
  
  「你說。」姐姐的目光也清明起來。
  
  堂姐用食指彈了彈手腕上的銀色珠鏈,「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伏地魔的存在地,所以如果你們還想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跟我一起離開。云云,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
  
  「我知道。」
  
  「如果你們有緣,自然會再相見。」堂姐走向姐姐。「湯姆·裡德爾,你覺得怎麼樣?」
  
  伏地魔囂張的說:「我殺了你,我和維娜一樣沒有任何人能反對。」
  
  「你覺得你有殺我的可能嗎?」一股強大的氣流在空氣中蔓延,壓抑得讓人睜不開眼睛。西弗將黑袍擋在我面前,待氣流過去。我再睜開的時候,姐姐和伏地魔都已經消失了,我詫異的看向西弗,西弗只是眼神怪異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堂姐,他們?」他們怎麼忽然就不見了。
  
  「他們只是去他們該去的地方。」她笑著讓人感覺無害,但我的心跳卻驟然停止。因為她的眼睛轉向索菲亞,遲疑了片刻才開口,「你想留下?」
  
  索菲亞驚恐的看著我,我對她點頭,示意她說實話,我明顯的看見德拉科的手將她的緊緊攥著。索菲亞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是!」
  
  「可以。」她的手抓住索菲亞,聽著索菲亞吃痛的叫著。當她的手放開的時候,索菲亞的手腕上多了一塊大大的紅斑,痛楚的顫抖。堂姐說:「這就當我欠你的,記住。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種現象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她對我微笑點頭,和雅沁準備離開,我立馬叫道:「堂姐。」
  
  她疑惑的轉身,「什麼?」
  
  「我想問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會扯走我的磁場?」我焦急的問著。如果磁場被扯走了,我的生命也就終結了。可是我實在是捨不得我肚子裡的孩子。
  
  她緊緊的皺眉,來到我身邊問向身後的雅沁,「雅沁?」
  
  「是的,影姨。南南的磁場是這個世界給她一個人的,本身是不屬於她。孩子的確會扯走母親的磁場。」雅沁直直的立在旁邊,認真的說。
  
  西弗堅定的說著,「我們可以不要孩子。」
  
  「你捨得嗎?」堂姐沒有看著我,逕直走向西弗。而西弗也沒有絲毫懼意的對上她,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在他看來似乎都不放在眼裡。
  
  「我只要可妮就夠了。」
  
  「哦……」堂姐笑著,「我又沒說不能同時保住兩個。」
  
  「可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條件,並且和可妮有關。」西弗冷冷的說著。
  
  啪啪啪……堂姐讚賞的拍著手,「不愧是斯萊特林的代表人物,好銳利的一雙眼睛,好敏銳的觀察力。」兩道氣流開始湧動。
  
  「堂姐有什麼條件?」看他們這樣,我慌忙的對著她說著。
  
  她的目光從西弗身上移開,對上我,猶豫了很久才緩緩開口,說出自己的條件,「我要你們的女兒10年。」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什麼?要我和西弗的女兒10年。「我的女兒。」
  
  「斯萊特林的本質就是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絕對不做。」她淡淡的開口,「既然你們都是斯萊特林,那我就拿你們的寶貝來換。放心,我只要十年。」
  
  她從雅沁手裡接過一個綠光的手鏈帶進我的手腕中,「從現在到這個孩子出世,你都要將它戴在手腕上,它可以幫你固本培元。然後將它交給你們的第一個女兒。」
  
  當她轉身走的時候,我還在綠光中迷茫,不過看西弗看著我的表情,緊緊抱著我的手臂,我知道他已經明白。我早就知道說到精明我絕對比不上他,堂姐最開始的要求恐怕是我吧!他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繼續待在西弗身邊,孩子也不會有危險。至於要我們的女兒,依她的性子,她不但不會對我們的女兒怎麼樣?還會好好照顧她,恐怕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吧!10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但孩子依然會回到我們身邊的不是嗎?至於她的身份,在這很多年,索菲亞都在問我,我只是笑而不答。因為我覺得有時候有些事並不一定要知道得很清楚,只要把握住自己擁有的,就毫無遺憾了。
  
  在現代的街道上,灃雅沁靜靜的走在灃影軒的後面,對於這個影姨,她最清楚不過,別人總認為她是最淡然的,就像神一樣。可是誰能知道影姨是最普通不過的人,會怕、會愛、會恨、會癡迷、會犯錯、會痛苦……
  
  「影姨,為什麼不告訴他們真正的原因呢?」灃雅沁不解的問道。帶祈南的女兒回來並不是什麼交易,恰巧是為了救她。
  
  灃影軒隨性的走著,這時的她哪有剛剛神聖不可侵犯的摸樣,完全就是鄰家小女孩。「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西弗勒斯可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我猜的沒錯,南南在骨子裡果然是最像我的。」
  
  灃雅沁看她這個樣子,長長歎氣,「又恢復原狀了!」
  
  「什麼呀?如果他們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相信我可以做到一切呢?每個人都會願意相信深不可測的人不是嗎?」灃影軒咧開嘴笑得很開心。覺得自己一身自在,很久沒有這麼舒坦的在大街上隨性的走著。
  
  灃雅沁看她一副得逞的小人摸樣,「那你怎麼不在我面前保持一下你的形象?」
  
  「你跟了我快8年了,要是在你面前注意形象,我還要不要活。」她埋怨的轉身說道。
  
  灃雅沁撇了撇嘴,「云云和伏地魔怎麼辦?」她怎麼都想不到,她這個偶爾胡鬧的影姨竟然將伏地魔帶來回來。
  
  「看他們還有沒有緣分。」風影軒認真的說著,「把屬於他們原先的記憶封印起來,你知道用那台機子,別又用錯了。」
  
  「哦……」灃雅沁看著珠鏈上的人影。等著她說然後,不到三秒鐘,「然後將伏地魔的身體修復一下,16歲的時候吧!將云云冰封,這是她要我幫她的承諾。」
  
  灃雅沁鄙視的看著她,「為什麼你……」忽然她的話就愣住了。灃影軒看她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正想往她面前晃了晃,卻也頓時怔住,這種磁場讓她汗毛倏然立起來,能然雅沁呆愣成這樣的只有一個人,能讓自己身體發出這麼強烈的威脅信號的只有一個人。
  
  硬著頭皮轉身,就看到他出現的典型性標誌——暗界修羅!!!十幾個暗界修羅杵在哪兒,一個宛若帝王的男人屹立在他們的前方,完美的五官不似凡人。妖魅勾魂的雙眼閃耀著邪惡和嗜血的光芒,彷彿從地獄歸來的魔鬼又似乎是遨遊天地之間的霸主,讓人膽戰心驚。「影兒,回來!」說出的話不容任何人反駁。
  
  灃影軒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我才離開一會兒,你說過給我半天的時間。」
  
  「六個小時已經過了。」他寵溺的對她說。
  
  她不滿的衝出口,「半天是12個小時,你識不識數啊?」明明計劃好還有別的事,這下好了,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口氣寒若冰霜,「你的一天只有12個小時,看來你並沒有覺悟。」
  
  「什麼覺悟?我不要和你繼續12個小時,這樣下去我還要不要活?」她在他懷裡死命的掙扎,但最終以失敗告終。
  
  看著影姨被強行帶走,歎氣的看著珠鏈,看來又要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任務。也只有那樣的男人才能制住滿腦子古怪思想的影姨,也只有影姨能制住那個宛如魔鬼和天神的結合體吧!這就是月姨所說的一物克一物吧!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當它來的時候,無論你再怎麼逃,也逃不過。就像雲旋和伏地魔,祈南和西弗勒斯。不能說最美,但全是讓人刻骨銘心。至於影姨,只要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輩子她是不可能逃脫那個男人的掌控。而自己呢?自己的故事又會在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開始期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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