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早上7點時,飛艇終於停在了第四場考驗場地,根據順序大家一一走下飛艇,來到一艘大型的帆船上。而我們經過一夜摧殘,終於解脫了的三個小鬼,很清楚的知道不要和這些無聊的大人講理,這些沒文化的傢伙根本不懂什麼叫做尊老愛幼。被冷風吹了一夜的三人,頭腦也不清醒了不少,他們明白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降低存在,不做炮灰。
看見三個小鬼聽話不少,也沒有高調做事,風秋幾人很是滿意,也不找他們麻煩,認真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心中不停猜測這次的考題。
其餘考生的情況也產不多,有熟人的聚在一起,孤身的離他人遠遠的,就怕被人算計。這樣的情況下,每人會想不開來招惹幾人,畢竟他們的危險程度,從和西索相交就能窺視一二。所以考生們不約而同的遠離了四人,使他們幾人的身邊形成一個真空地帶。可惜從小就是這樣過來的幾人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反而認為這樣才是正常,如果哪天有人湊過來,他們才驚訝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考生們多少有些急躁,船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所有考生都暗自戒備,走到這步沒人願意失敗。「大家早上好!」一個帶著熱情的女聲突然響起,緩解了緊張的氛圍——終於來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女考官從天而降,「現在就由我來告訴大家,第四場考試的題目,首先大家來我這抽籤,抽中的號碼牌就是你所要狩獵的目標,這代表三分。如果你沒有拿到抽中的號碼牌,那就需要另獵三個號碼牌,每個號碼牌代表一分。而自己的號碼牌也是三分,你們有三天的時間在島上狩獵,三天后集齊六分的考生代表通過,沒有的當然是淘汰!現在懂了嗎?」看了看四周考生們只顧收藏自己的號碼牌,根本沒人注意她所說的,考官小姐也不生氣,「那麼現在一個一個來我這抽籤吧。」
抽籤的過程很順利,只不過抽中號碼牌的考生,一個個像防賊似的多多藏藏,真是好笑。雷歐力看著站在一旁的小傑三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走了過去裝作以前的事都沒發生過,「你們三個還好吧?」
三個小鬼早就忘了陷阱塔發生的事了,都很友好的跟他打招呼。感覺大家沒在意以前的事,雷歐力也就不糾結了,「那個,我們相互看看?」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
原本三人就準備互相看的,現在多個雷歐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幾人圍了個圈,擋住了其他不懷好意的視線,把拽著號碼牌的手伸了出來,很是緊張,『1,2,3』刷的一下,幾人同時攤開了手,露出手中的紙條,按奇犽,亞路嘉,小傑,雷歐力的順序依次排去,分別是199,198,44,246。
幸虧不用對上,幾人相視一笑。突然,雷歐力激動的指著小傑,「你,你...你運氣是有多差啊!」奇犽二人也反應過來,小傑的目標不就是西索嘛。這簡直,簡直不要太難啊。看見自己朋友很擔心自己,小傑反過來安慰幾人,「沒關係的,我想試一試,不管怎麼說,我是不會放棄。」小傑的眼神很堅定,奇犽幾人還是有些擔心,但想了想也只是鼓勵小傑。
這邊的奇犽幾人先不提,我們回過來看看風秋幾人,按風秋,伊爾迷,飛坦。西索幾人排下,他們的目標依次是294,371,99,322。從號碼牌就能見,又是一場好戲。
西索得知自己的對手是飛坦很是興奮,殺氣不要錢似的扔向飛坦,激的飛坦有些憋不住的流出絲絲殺意。就在兩人憋不住一觸即發時,風秋插話了,「99號,好像是奇犽那個小鬼吧?」明白不能在這動手的飛坦冷靜了下來,索性不理西索,等會找個寬敞的地方再好好教訓他。
「我有分寸。」飛坦的話很精簡,但大家都明白飛坦的為人,就不再這上面找不自在,各自發起呆來,伊爾迷無聊的扯著風秋臉上的繃帶,一下一下,讓原本就暴躁的風秋,有些控制不住的捏起拳頭,就在下一刻那鬧出人命來,考官小姐做了好事,「現在,大家按照通過陷阱塔先後的順序下船,中間間隔2分鐘,第一位風秋。」
風秋慢吞吞的走下了船,找了顆順眼的大樹靠著,外人看著那是悠閒無比。考官小傑以為風秋沒懂意思,忍不住開口提醒風秋,「這位考生,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哦。」說完還狂眨眼睛,示意風秋走遠點。
我們單(yu)純(chun)的風秋自然沒聽懂考官小姐的意思,「我等人。」說完閉上了眼睛,不去關注考官小姐的反應。畢竟風秋實力很強,自然不會想到考官小姐是讓她躲起來,她的字典裡可沒有躲避這個詞。
既然人家自己都不在意,考官小姐也不在說什麼了,重新把心思放回了剩下的考生身上,「44號。」西索以無比風騷的姿態走了出來,那叫一個搔首弄姿,婀娜多姿,「等你喔。」對著飛坦說完這句自己人才懂,在外人聽來有些曖昧不明的話後,西索也不理等人的風秋,逕自走掉了。
考官小姐卡著計時器,兩分鐘一過就快速的按下,接著念到,「322號。」飛坦毫不猶豫的離開,氣勢洶洶的追著西索走的方向追去。然而在其他考生中,飛坦這是迫不及待的去那什麼了...
有時候實力再高也不免被人黑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被黑了無數次的庫洛洛是當之無愧的背黑鍋第一,只要誰不小心被坑了,第一個被懷疑的總是庫洛洛,不過也難怪。誰讓這大背頭首領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被懷疑也從不問出口——你們為什麼懷疑我?我有這麼無聊嗎?我是這種人嗎?——他問不出口啊!!所以誰叫你喜歡裝?這就是作啊,nozuobidiery!!!
兩分鐘一下就過去了,「301號」伊爾迷那張外星臉已經消失,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不明所以的考生都有些迷茫,這是從哪來的?可惜清楚□□的人都不會好心的為他們解惑。
伊爾迷幾步走到風秋面前,拉過她的手兩人就走進了茂密青翠的樹林裡。這讓想跟著伊爾迷的奇犽、亞路嘉大失所望。不能蹭吃蹭住了,好桑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船上的人也漸漸稀疏,小傑多少有些緊張,天時地利人和,沒一個對真是太『好運』了。「小傑,三天后見。」亞路嘉瀟灑的離開去找難兄弟奇犽了。當亞路嘉的身影漸漸消失後,小傑捏緊手中的魚竿,眼神也越發堅定,一定要搶到西索的號碼牌——孩子,加油啊!
☆、想不出標題好苦惱
走進樹林的風秋、伊爾迷,有些為難,到底是去看戲呢?還是看戲呢?想起飛坦大戰西索一定很有趣,風秋開了圓細細的感受著飛坦二人的氣,「找到了嗎?」伊爾迷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語調也沒什麼起伏,但總是會讓風秋開心,這也算是伊爾迷的本事。
「額...」風秋往左走了幾步,「這邊」說完拉上伊爾迷就向目的地奔去,路上還不忘和伊爾迷商量,「我們是找目標呢?還是隨便找幾個號碼牌?」
「我的目標已經確定了,等飛坦他倆打完,我就去解決他。我記得你的目標是那個光頭?」伊爾迷歪頭望望風秋。
風秋的耳朵可疑的紅了,不過惱羞成怒的她忘了擋在繃帶裡別人是看不見的,「誰讓你賣,賣萌的啊!真是的,我自己會解決啊!!」底氣明顯不足。伊爾迷勾勾嘴角,覺得風秋炸毛的樣子果然有趣,多虧還在害羞中的風秋沒有看見,不然也不用去看飛坦他們了,這裡直接就會上演一齣血與淚的事件,而他倆也就成了他人圍觀的物件。
原本安靜的森林中突然閃過兩道身影,帶起的風讓老化的樹葉不時飄落,有種蕭瑟之感,淒涼之美。可惜奔跑的兩人從來都不是那種會安靜的欣賞風景,如果身旁飄過的是介尼,或是金子那麼兩人必定會留下來搜刮,不放走任何值錢的東西。
不過瞬息之間,風秋二人就趕到了目的地,飛坦與西索也還沒動,只是凝視著對方,「風秋,看戲能遠點嗎?」在風秋二人一靠近,這場戰鬥的主角就感知到了,西索現在已經達到物我兩忘,眼中只有飛坦一人;而飛坦還有理智,希望風秋二人能遠點,不然這讓戰鬥中的二人很苦惱,因為...太危險了,會忍不住一同幹掉啊!
平常有些二,但直覺很准的風秋很聽話的退開了,只是還不忘嘲諷幾句,當然這是針對西索的,毯子可是她好哥們,嘲諷什麼的還是不要了,「西索,不要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樣子,這樣我會很開心...哈哈哈,西索你,你老婆跟人跑了,可惡,我為什麼這麼開心啊,哈哈哈...真、真是想不通啊!咩哈哈...」
「矮子果~就讓我們好好的來次愛的交流吧~~」西索裝作周圍沒有叫做風秋的生物,開始炮轟飛坦。最討厭別人嘲笑身高的飛坦,情不自禁的殺意暴漲,手緊緊的握住了傘劍,大戰一觸即發。
「哈哈哈哈哈哈......」魔幻的笑聲讓人無法忽視,風秋捂住肚子,眼淚都掛在眼角,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場景更為明顯。伊爾迷第N次無語凝噎,「蠢貨,還要不要看了?」這種程度的責駡毫無效果,風秋已經徹底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被嘲諷的豬腳西索頭上的青筋浮現,身上纏繞的殺氣也隨之越發濃郁。飛坦也有種想扶額的感覺,你確定自己是夜兔而不是猴子?
可能是被殺氣影響,風秋回過神來,從地上一躍而起,拍拍身上沾染的泥土,有些奇怪的看著三人,「我臉露出來了?」摸摸臉上完整的繃帶,「沒有啊,不是被我漂亮的臉蛋影響啊。你們人類真是奇怪。算了,不和你們計較,快點打吧,打完了好吃東西。」風秋朝遠方的兩人擺擺手,拉過伊爾迷跳上樹,坐了下來。
我們還是先幹掉她吧?——西索(氣瘋了,符號都沒出現)
咳,好像有點難度——飛坦
「他倆在眉目傳情?」風秋充分的發揮不懂就問的好習慣,歪頭問伊爾迷。
雖然表情萌萌噠,可惜現在不是提問的好時機,「你看錯了。」伊爾迷一如既往的淡定,伸手把風秋的頭擺回原裝,「現在開始,你閉嘴,我沒說可以之前,你開口的話——後果自負。」平靜的語氣在風秋的心中不亞於十級地震,難道會克扣她的伙食?真是太犯規了。風秋眼角含淚,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半天都沒見有什麼反應,終於確定,這不是演習,垂頭喪氣的把注意力放回已經開始打起來的兩人。
強裝淡定的伊爾迷見風秋終於不再鬧什麼么蛾子,心裡松了口氣。
現在讓我們把視線轉回飛坦和西索——
先出手的自然是一直以來以打架鬥毆為人生目標的一號西索。他首先選擇使用撲克牌,加了念力的撲克牌威力讓人不敢小瞧。可二號飛坦也不弱,被改造過的傘劍快速打開,撞飛了撲克牌。就在這時西索出現了,原來撲克牌只是幌子,他自己才是正真的殺手鐧。
西索毫不保留的出拳,朝著飛坦的臉攻去,拳頭很快到了飛坦的臉邊,就在下一秒要碰上時,西索毫不猶豫的放棄,左腳朝後邁出,腰身快速扭過,躲過了傘劍劍尖的利刃。
飛坦戰鬥的節奏很快,當西索攻來時他不去想躲避,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守。飛坦的速度真不是吹的,就在幾個呼吸之間,傘劍已經給西索造成了幾條傷口,不深卻很長,衣服只剩下幾片布料掛在身上。
當然,他也付出了代價,臉上一條細長的傷口正往外滲血,眼鏡也不知跑哪去了,虎口有些裂開,這是用力過度的表現。
「熱身結束,該認真了!」飛坦細長的眼眸眯了起來,薄薄的嘴角勾起了弧度,不再是平靜的表情,嗜血的表情開始掛在臉上。西索一樣,身上的殺氣早就抑制不住的蔓延,瞳孔也已經變成金色,手上沾血的撲克牌放在唇邊,舔舐著帶著腥氣的血液。
伊爾迷表情有些微妙,轉過頭鄭重的警告風秋,「這種樣子一定不可以學,不乾淨的東西吃了會生病。記住了嗎?」不能說話的風秋狂點頭,威脅人的伊爾迷,好可怕...
索性被嫌棄的兩人沒聽見,不然拼命也要把這兩個混蛋打死在這!嘴賤是病,得治。
從來不懂什麼是留手的飛坦西索,每次攻擊都是朝著對方的要害而去,一次次的碰撞,使得兩人身體的傷勢越來越多,攻擊一次也比一次更猛,毫不懷疑這時有誰失誤的話,對方一定會幹掉他。
「一次解決吧~矮子果~~」西索癲狂的看著飛坦,眼神裡露出瘋狂的神色,膝蓋微曲,用最快的速度沖向飛坦。不比他好多少飛坦,看著向他沖來的西索,也不準備躲閃,身上浮現出一件有許多錐子、只露出雙眼的衣裝,一隻手伸出,「risingsun!」一團類似小型太陽的火團出現在他手上,一瞬間爆裂開來,周圍一切都被燒毀,原本綠色的草地,變成了焦黑有些裂開的土地,蔓延在地上的濃霧也隨著微風飄向天上。
看見飛坦舉手的瞬間,風秋驚訝的立馬從樹上躍起,用最快的速度向後方跑去,中途還不忘拉著伊爾迷,雖然他並不需要她的保護,但是這不妨礙他享受這樣的感覺。
當後方傳來爆炸,風秋長籲口氣,萬幸沒被誤傷。看見風秋很守信的沒出叮點聲音,伊爾迷有些心虛以及愧疚,當時還是不該那樣對風秋說話,希望現在補償還來得急,「回去我給你買吃的,現在想說什麼就說吧。」食物是討好風秋最好的東西。
可惜風秋沒感覺到伊爾迷的愧疚,一聽見伊爾迷要請客,風秋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看看那兩個笨蛋怎麼樣了,應該沒死吧?」畢竟有些不確定他倆是否無礙。
「他兩有分寸。」伊爾迷毫不猶豫的回答。
走進戰場中心,首先看見的自然是倒在地上滿身傷痕的飛坦,看見他還能從地上掙扎著爬起,風秋的心放下一半;西索也離得不遠,就是身上被火燒得有些黑,一時沒發現罷了。西索沒能從地上爬起,只是舉起唯一能動的在左手,讓大家看見手中的號碼牌,飛坦果不其然臉黑的如同鍋底。
原來在最後一刻西索用『伸縮自如的愛』把飛坦的號碼牌拉了過來,這也讓他來不及跑出攻擊範圍,受了重傷。所以這場比試若從搶號碼牌來看,贏家自然是西索;但從戰鬥來說,無疑是還能站起的飛坦勝利,畢竟現在的他可以走過去把西索戳死。
作為玩遊戲的戰友,風秋這時挺身而出,一把拉過飛坦,公主抱的形式把他抱在懷裡,「毯子兄,你太暴躁了,這樣不好,下次還是改進吧。」看著風秋那認真的臉,飛坦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你這傢伙有資格說我麼?而且能換個姿勢嗎?我不是女人啊混蛋。飛坦臉色越來越差,猙獰的表情照下來能直接貼家門口,鎮宅!
猙獰的不只飛坦一個,伊爾迷面癱的外表下,內心正在狂刷屏『#當著我的面,抱別的男人真的好嗎?#/#是漢子就自己爬,別占人老婆便宜啊混蛋!#/#老婆太蠢,不忍直視#』
直覺告訴西索,現在的伊爾迷有些危險,所以當他被伊爾迷抗在了肩膀上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說什麼,他只是默默的承受著。
☆、今天還在逗比
遠遠的看見一條河,風秋快速跑過去,不算粗暴的把飛坦放在一顆要三人圍抱才能抱住的大樹下,對伊爾迷打了個招呼,「伊爾迷,你去找幾件衣服,雖然西索不介意自己裸//奔,可是想到這幾天我們可能要一直呆在一起,咳咳,你懂的很傷風化神馬的有點丟面。」
報復的捏了捏風秋的臉頰,「蠢蛋,有點身為女人的自覺好不好?你去找衣服,順便把號碼牌拿過來,記得是哪幾個嗎?」風秋拍開伊爾迷的手,驕傲的抬起下巴,「我可是天才!」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看著風秋眨眼間就消失在眼前,伊爾迷不客氣的把肩上的西索扔在了飛坦的旁邊,不知是不是巧合,西索的頭正好砸在飛坦的肚子上,很好的證實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證據就是地上面目表情猙獰的兩人。
絕對是報復,要不是受傷太重,飛坦絕對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小氣的男人。
伊爾迷在離兩人有一米遠的地方坐下,拿出手機開始和二人算帳,「把你們帶過來的費用是一百萬介尼,接下來因為你們行動不便,所以雇傭我們揍敵客是很方便的,價錢公道:吃一次東西是50萬介尼,衣服10萬介尼,如果還有其他需求,我會告訴你們價錢,請相信揍敵客家的服務。對了號碼牌的話100萬介尼一張,保護一天的費用是1000萬介尼。因為我們已經把你們帶過來了,所以請先付100萬介尼,而我說的服務專案有需要的話,請先付定金。」
聽見伊爾迷的算帳方式,讓兩個不管是肉體還是心靈都稱得上是強大的人,都感到有些胃痛了。他現在絕對是趁火打劫,而風秋不在,沒有靠山的飛坦相信,如果他拒絕,伊爾迷一定會把他丟的遠遠的,在告訴風秋是他自己要離開的,最重要的是風秋那個傻蛋一定不會懷疑,所以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西索被伊爾迷坑習慣了,所以絲毫不介意,「考完試後付帳,5000萬介尼,小伊~這幾天就拜託你了~~」西索努力的想眨眼,可惜就他現在這黑炭樣,這麼都看不出,最多眼白,和牙齒被襯托的比較白點。
看見西索全身只剩幾根布條瞬間明白,只是很認真的看著他,「要收利息的西索,看在你是老顧客的份上收低點,每天的利息是百分之10,希望你儘快付款。」說這句的時候,伊爾迷多希望西索拒絕打折,可惜這次的西索沒有如他的願,多少有些失望。接著他又看向了飛坦。
飛坦從伊爾謎的眼裡看出了迫切,多不容易啊。看來伊爾迷面癱的也不是很徹底,至少眼神很會表達。想了下西索的苦逼,飛坦很爽快的拿出□□,遞給伊爾迷。伊爾迷再一次從異次元拿出了刷卡器,刷錢的動作行雲流水,「承蒙惠顧,請下次繼續選擇揍敵客家。」錢到手了,伊爾迷也走到了河邊,準備抓魚,畢竟不能砸了揍敵客家的牌子,收了錢一定要做到。
走遠的風秋自然不會知道伊爾迷正在『敲竹槓』,她只是有些糾結,搶衣服不也要把其他考生的衣服扒下來嗎?這樣的話某些不該看見的東西還是會看見啊...真是頭痛。
不管有多少不情願,衣服也是必須的,因為不管怎麼說她和飛坦、尼瑪的關係還是很不錯,她又怎麼忍心看著自己戰友和朋友的男朋友果奔呢?就算他們自己願意,想必伊爾迷也會介意他們那有傷風化的果體——哎,我的男朋友就是這麼囉嗦!
風秋應該慶倖伊爾迷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不然我們伊爾迷*面癱*殺人機器*揍敵客一定會擺著他那張面癱臉,掐著風秋的脖子『我這是為了誰啊?沒有我誰還會把你當女人看,你們外星人都是不長腦子的嗎?!!這樣的外星人不當也罷,不要誤導地球人,求求你長點智商吧!!!』
值得高興的是兩人的關係已經定了,伊爾迷也對風秋這個除了吃就是打的方面聰明點,其他全是漿糊的女人上了心,現在要放下也來不及了。(這就是愛ps:我不是打廣告)
站在一片茂密的樹林裡,風颯颯的吹過顯得四周異常和平,如果是喜歡睡覺的人現在一定會找個地方躺下,好好享受一番。可惜這和享受戰鬥的夜兔搭不上邊,他們要的從來不是安穩的生活,而是享受挑戰,戰鬥。
風秋的『打劫』讓這片原本平靜的樹林,頓時變得吵鬧無比,「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風秋若無其事的說出了讓人誤會的話,不知是不是感到危險,樹林裡的鳥都嘩啦啦一下全飛走了。
光頭在微風、羽毛之下瑟瑟發抖,臉色鐵青的看著風秋『我這是被劫色了?』想跑但在風秋的殺氣下,連動一下也是奢侈,牙齒也止不住的打顫。
「喂,我叫你脫衣服,你是要我動手?」風秋挑起左眉,看著眼前這個光頭毫無反應,有些不耐的又說了一次。切,不就是脫個衣服,何必婆婆媽媽的,看了就煩。——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做法多容易讓人想歪的風秋,忍不住各種鄙視眼前這個光頭。
「那邊的,你也別走了,過來脫衣服,快點我時間很緊的。」風秋看著幾十米外,那個有些鬼鬼祟祟的人,覺得剛好兩套衣服湊齊,所以心情比較愉悅,說話的語氣也比較溫和。
自以為自己態度不錯的風秋,在別人的眼裡已經比魔鬼還要恐怖,殺人不過頭點地,但這個可怕的女人竟然,竟然連他這樣年紀的人都不放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蒼天無眼啊。雖然心裡激憤無比,可他心裡還是恐懼著風秋,僵硬著身體走了過來。
等了半天也沒見兩人有什麼動作的風秋,耐心徹底消失,「愚蠢的地球人,既然非要我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上前一步,正要動手。
只見唰唰唰幾下,兩人利索的脫下身上的衣物,正準備拉下最後的底褲,風秋一聲大吼,「住手!!」看見兩人疑惑的看著她,風秋有些牽強的笑笑,可惜被繃帶擋住沒人能看見,「底褲就算了,你們自己留著吧。」差點就要作孽的風秋,嘴角抽抽,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實誠,只是想打劫衣服,就脫這麼乾淨,吾輩真是承受不住啊...
風秋撿起地上的衣服,收好與衣服一同放下的號碼牌,沖兩人揮揮手快速的離開了原地,因為速度過快,後面揭起一陣沙塵,讓半果的兩人吃了一嘴灰。
「我兩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光頭摸摸自己的腦袋,精神有些恍惚。
一旁身材高大些,年紀也大些的路人甲尷尬的笑笑,「我,我還以為她要做那什麼...哈哈哈哈,原來是我們誤會了。」
相視一笑的二人覺得今天這件事還是讓它永遠的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大家一起忘記吧!(感覺被搶衣服、號碼牌什麼的,還挺高興的。所以這就是腦補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