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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秦芝也稍稍飲了兩杯紅酒,秦芝自認為酒量還不錯,可是她顯然忘了紅酒可是後勁很足的。
等到伯爵一家準備回酒店的時候,明明喝了最多的霍克利先生卻依然毫無醉意,禮貌周到的幫著伯爵夫人將喝得有些不知今朝是何夕的伯爵大人扶上車,這還是秦芝第一次看自己的伯爵老爸這麼失態的樣子。
然後,霍克利先生又很是客氣的將顯然也有些醉了的卡爾交到了秦芝手裡,「卡爾就拜託你了。」說完還拍了拍兒子的肩,秦芝低著頭有些吃力的攙扶著卡爾,沒有看到霍克利先生一臉調笑的看著自己兒子的神情。臭小子,還裝醉!
秦芝和卡爾坐上了另一輛車。卡爾只是將秦芝摟在懷中,平緩的氣息全部噴到秦芝的脖子上,讓秦芝只覺得癢癢的,又不能把他推開。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很是安靜。而秦芝開始有些微醺的腦袋並沒有去思考卡爾明明可以住自己的家裡為什麼還有跟著他們回酒店。
汽車在酒店大門前停下,大堂的男侍連忙上前扶住卡爾的另一隻手。然後坐電梯到了頂樓,
侍從幫秦芝打開了卡爾的房間門,就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秦芝扶著雙眼微闔的卡爾走到床旁,剛要放下他,卻沒想到被他猛地一拉,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中。
臥房裡一片昏暗,只隱隱有從客廳裡照進的光。
秦芝背對著光,看不清卡爾的神色,只聽到從他的喉嚨裡低低的發出了一個聲音,「妮娜。」
聲音裡有熟悉的清冷,完全沒了剛剛醉酒時含糊,卻含著太多情愫和曖昧。
這一聲令覆在卡爾胸膛上手心發起燙來,連指尖都有些發麻,背脊不自覺的顫慄。
卡爾微微坐起身,抬手,手指輕輕觸上了秦芝的唇,又低低的喚了一聲,「妮娜。」
秦芝終於看清了他的眼,那雙原本淡漠清明的眼,此時卻像有一層霧蒙著,還有正在慢慢熾烈起來的焰苗,那火焰越燒越烈。
秦芝只覺得心口的怦跳有些不受控制了,身體也像是被放在那火焰裡是的漸漸的燒了起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危險要離開!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像是被失了咒語一般。
「妮娜,留下來,留下來,好嗎?」
秦芝哪裡見過卡爾這般模樣,腦子裡一個聲音急切的叫著,快走,他在誘惑你!快走!
秦芝有些害怕了,她還沒準備好,怎麼剛求婚就••••••她猛然爬起身,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掙脫開他的懷抱,疾步向門外奔去。
就在她的手剛碰到門把,以為自己安全了時候,身後一雙大手將她牢牢握住,一把將她拉過身面朝著他。
秦芝心一緊,原本在喉嚨口的叫聲卻只發出了一聲似是貓叫般的親喘。
卡爾猛地頂腰,將她緊緊地困在門與他之間,不留一絲細縫。
他低下頭,厚重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唇在她的唇邊遊移著。
「妮娜,給我好不好,嗯?」低沉的誘哄。
秦芝只覺得自己腦袋裡混混沌沌的,像是醉了酒一般,鼻尖滿滿都是卡爾淡淡的酒味和煙草味。
卡爾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看著女孩有些模模糊糊的樣子,毫不猶豫的低□吻上了她柔軟的唇。
唇與唇碰觸著,磨蹭著,他極有耐心的用舌頭輕舔著她美麗的形狀,「乖,把嘴張開。」他溫柔的說著。
秦芝微眯著雙眼,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張開了嘴,他的舌尖劃過她的貝齒上顎,然後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專注地汲取著她嘴裡的蜜汁。
卡爾的手在秦芝的身上遊移著,輕鬆地拉開了她身後拉鍊,裙子半褪到了腰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卡爾才終於離開了秦芝的唇,貼著她佈滿紅暈的臉龐低低的吐息,火熱的大掌透過那層薄薄的裙子按在她的臀上,將她緊緊地壓向他,隔著布料,秦芝真切地感覺到了他的亢奮硬挺。
那一瞬間,秦芝只覺得身上那件束身衣將她勒得更緊了,她急需要呼吸,像離開水的魚微啟著紅唇急促的喘息著。
卡爾看見懷裡的人兒有些不舒服皺著眉,他熟練地為秦芝解開背後的束身衣。那一瞬間的放鬆,讓秦芝不自覺的放出了一聲羞人的□。
卡爾再次吻過來,這回卻吻得異常的急切和熱烈,唇慢慢向下,一隻手將她托起背靠著門,讓她的腿環著自己的腰,一隻手在半裸的酥肩上來回撫摸著,最終覆上了那軟軟的豐盈。
手指不停地撥弄著胸前的那一點嫣紅,然後是他的嘴。一點點啃噬著她嬌嫩的肉,舌尖一圈圈的繞著那早已經顫慄挺立的□,色似染血。
「恩•••啊•••」喘息聲從秦芝的嘴角傾瀉出,她漸漸陷入了這場他為她編織的意亂情迷中。
卡爾抱起秦芝大步走向臥室。
秦芝咬著唇,有些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從未見過他如此急切粗暴的樣子••••••
「不要害怕,相信我。」 他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他將她放在床上,黑色的絲綢被上,那白皙嬌嫩的像瓷一般的肌膚,那微眯著的媚眼,看一眼只覺得活色生香,媚態橫生。
「卡爾。」秦芝聲音低顫著,壓著嗓子叫道。
「寶貝,我在。」
卡爾將衣衫盡褪,他的身體覆在她光潔的身體上,一隻手慢慢滑到了她的下面反復揉弄,秦芝只覺得被他觸摸的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隨著他深入淺出的手指,那嬌嫩的花蕊一寸寸張開然後又快速地收縮著。
「啊••••••」
他溫柔地將她的腿分開,秦芝下意識的將雙腿靠攏,「卡爾。」
「我在。」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啞,秦芝的意識渙散,手緊緊的纏住他的肩膀。
他蓄勢待發的雄起,在她的私密處磨蹭著,直到她那裡完全濕潤了,他才慢慢地深入,一點一點,那緊致的感覺讓他也有些失控了,可是身下的女孩還是初嘗人事。
「痛!」秦芝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劃過卡爾繃緊的背。
「乖啊,忍一下。」卡爾毫無所覺,只是緊緊地注視著在他回中慢慢綻放的女孩。
「啊!痛!出去!出去!」秦芝用力的打著卡爾的背。
「一會就不痛了,小乖,一會就不痛了,」卡爾重重的挺了進去。
他停在她的深處,強忍著不動,過了一會,他才開始深深淺淺的進入然後拔出,在她身體裡起舞著••••••
「妮娜,我的妮娜。」
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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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陽光透過沒有拉上窗簾的落地窗戶毫無顧忌的灑落進來,一室的光亮和溫暖。
她想要抬手遮住眼睛,手剛動一下,卻只覺得全身滿是酸痛。還有些模模糊糊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些。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秦芝的腦海裡立馬閃過一幅幅令人羞赧的畫面,卡爾炙熱的親吻,霸道的佔有,天哪,昨天!
秦芝通紅著臉坐起身,肩頭的黑色的絲綢被緩緩滑落,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和圓潤白皙的肩頭。
一隻大手握上了秦芝的肩。
秦芝猛地一驚,低下頭就對上了那雙滿是饜足的金棕色的眼。
「早上好,妮娜。」
「你!你!我!我••••••」秦芝墨綠色的眸子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怎麼就被吃了呢!昨天明明才求婚,才求婚的!
雖然秦芝生長在二十一世紀,雖然她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可是她的骨子裡可確確實實是個中國女人。對於初夜應該是發生在新婚之夜的這種觀念是完全贊同的。
卡爾見秦芝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慵懶地挑了挑眉,坐起身,摟著秦芝,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輕聲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還難過啊!是我不好,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我卻一時沒忍住要了你這麼多次。」
誰說是指這個,不對,這個也有關係,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怎麼可以,我們怎麼可以昨天晚上就那個那個?」秦芝的眼裡帶著濃濃的控訴,像是一個賭氣撒嬌的孩子。
「寶貝,你知道的我忍耐很久了。再說你昨天也沒有拒絕我啊!而且你還緊緊地抱著我,說——」
秦芝一把捂上卡爾的嘴,誰知道這個壞流氓會說出什麼話,雖然也許昨天自己是說過些••••••秦芝只覺得臉燒得更厲害了。
還不允許我悼念一下自己逝去的初夜嘛!
而在卡爾眼裡,他懷裡的小女孩,不,是小女人臉紅彤彤的說不出的嬌俏嫵媚,眼似水波,清澈瀲灩。
卡爾只覺得心頭一蕩啊,眼神也暗了暗!早上剛起來的男人可是不能撩撥的,雖然某只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妮娜。」
秦芝有些後知後覺的聽出了卡爾聲音裡熟悉的「邀請」,還有察覺到大腿內側緊貼著的那漸漸亢奮灼熱起來的某物。
「卡——」秦芝的驚呼還沒叫出口,已經被兩瓣薄唇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嘴。
卡爾讓秦芝趴到了自己的身上,舌尖撩過她的唇瓣,下巴,頸側,動作較之昨晚更為激烈些,像是要將她生生吃進肚子裡一般。
秦芝奮力推拒的小手被卡爾一隻手就握在掌中。
秦芝可以將昨晚歸結於酒後**,可現在她可是非常清醒的,這回絕不能再讓他得逞了。
她這般想著,所以極不安分的扭曲著身子,卻只讓她那嬌嫩豐滿的乳在卡爾硬實的胸膛磨蹭著,讓卡爾更加興奮。
暖熱的大掌心覆住那豐盈的乳,有些蠻橫地揉捏擠按。秦芝敏感地身體只覺得越來越熱,兩腿之間也漸漸開始火熱濡濕,令人難耐。
她漸漸放棄了掙扎,又一次沉淪於這場**中。
卡爾灼熱的硬挺在秦芝的大腿內側打著轉,像是故意地一般只在周圍輕蹭著,卻偏偏不進去。
秦芝微眯著眼,手攀著卡爾的肩膀,微微搖擺著身體。她下意識的挺腰,卻幾次都求而不得,終於有些受不了而輕泣出聲,「卡爾,卡爾••••••」
卡爾露出了滿意的笑意,舒眉一展,猛地頂腰,深深地撞了進來。
秦芝擰著眉,似痛,但嘴角溢出卻是陣陣的舒顫。
秦芝先達到了頂端,渾身輕顫著,小腿繃得緊緊地直至有些痙攣,用力地一口咬傷了卡爾的肩。
卡爾身體一震,終於也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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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卡爾並沒有在身邊,秦芝有些吃力的坐起身,有些奇怪的張望了一下房間。
「卡爾?」沒有人回應。
秦芝朦朦朧朧只記得剛才卡爾把自己抱到浴室裡溫柔的給自己泡了個澡,然後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秦芝想要下床去,可是發現沒有衣服可穿,昨天的裙子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低下頭,秦芝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佈滿的青青紫紫的痕跡,襯著白皙如瓷的肌膚更加醒目了。
秦芝又羞又有些懊喪拿起一個枕頭包入懷中,然後將頭埋了進去。
自己也太不爭氣,怎麼就,一次又一次淪陷呢!
秦芝,你個大色女!
就在秦芝對自己做著思想教育的時候,卡爾從門外走了進來。
「醒了?來把衣服穿上。」卡爾手裡拿著一個袋子。
秦芝看著卡爾遞過來的袋子,打開一看只見裡面除了裙子,內衣內褲襪子都有,而且貌似非常眼熟。
「你,你從哪拿的?」秦芝抱著些許期望小心地問道。
「我本來是想要自己去你房間拿的,可是剛好碰到了來找你的伯爵夫人,我就和她說你昨晚為了照顧我,睡在了我的房間,我來替你拿衣服。」卡爾一臉泰然自若,完全沒有被抓包後的自覺。
「哦,天哪!」秦芝捂住發燙的臉,真想鑽進被窩裡不用出來了。這就是一夜未歸被家長抓個正行啊!
卡爾眼裡滿是笑意,彎□親了親秦芝的發心,「好了,小東西,快換好衣服,吃午餐,你也該餓了。」
秦芝決定裝鴕鳥,心裡那絕對是惱羞成怒了。我在這裡這麼糾結,他卻完全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看來需要我幫小姐換呢。」
「出去,你快出去。」秦芝眼睛亮晶晶的,氣勢洶洶的向卡爾扔了個枕頭。
「是,我的小姐。」卡爾笑了笑,很體貼的為秦芝拉上了臥室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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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午餐氣氛異常詭異,好吧,只有秦芝一人這麼覺得。
伯爵大人因為女兒即將嫁給別人,所以一傷心,一激動,酒喝得過了,頭也暈忽忽,昏沉沉到現在。所以他自然沒有發現女兒的異常。
伯爵夫人呢,見女兒兩頰飄著紅暈,埋頭苦吃的樣子,知道是害羞了,所以很理解的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對自己的丈夫說什麼,主要是怕伯爵大人會一時難以接受,這事啊,得緩緩。不過女兒是真的長大了!
卡爾是吃的最開心,最滿足的一個,絕對的身心愉悅啊!當然他表面還是一副面無波瀾的樣子,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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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夫人的婦女聯合會正式成立後,也開始了一系列的幫助行動。
對於失去了丈夫獨自帶著孩子的女人,除了提供一筆救助金,還會為她安排工作,孩子則交給新成立的希望托兒所裡。
還有那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則先交由慈善院照顧,有些是尋找合適的家庭領養,有些則是教他們一些必學的知識和技能。
新聞界對泰坦尼克號報導的熱忱並沒有輕易消退,仍然是鋪天蓋地。從原本單純的事故報導,審判結果,到後來關於船上的人物報導都受到了廣泛關注。
被人批判的有,像是白星公司的董事長喬瑟夫伊斯梅只顧逃生,不顧尊嚴,遭到輿論的極大譴責,受到審判後,退出了公眾的視線。只顧自己性命,不允許救生船回去救人的戈登男爵夫婦••••••
被人讚揚的有,那些沉船時候顯示出的人性的光輝似乎更加令讀者們喜歡。積極營救他人的大副威廉•默多克和二副查理斯•托萊特。將音樂演奏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的樂隊成員們。瑪格麗特•布朗被人稱為「永不沉沒的瑪麗•布朗」••••••
當然褒貶不一的也有。為了保全名譽和尊嚴自殺的船長愛德華•史密斯。因為羞愧而放棄生命的設計師湯瑪斯•安德魯斯。
忘了,還有卡爾,不僅因為他捐贈幫助成立了婦女聯合會,更因為他在泰坦尼克號開船之前贈送的那二十多條救生艇挽救了更多人的性命。
人們漸漸對於卡爾•霍克利這個名字等同于英雄一般,讓看報紙的秦芝微微有些咋舌。當然這直接導致的另一個結果,作為卡爾•霍克利已經公開承認的未婚妻喬治安娜•格萊克斯小姐,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好奇,尤其是那些女性讀者們。
而那一天的《紐約時報》也登出一條新聞,霍克利先生和喬治安娜小姐的訂婚宴將在4月30日舉行,屆時會邀請部分上層名流,同時也為婦女聯合會捐助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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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號?」秦芝有些不確信的問坐在一旁的伯爵夫人,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她的手裡正拿著顏色圖案各不相同的五張請帖,桌上還放著其他十幾種不同類型的,不過裡面內容卻是一樣的,「誠邀某某先生或者女士參加卡爾•霍克利先生和喬治安•娜格萊克斯小姐的訂婚宴,時間:4月30日••••••」
「怎麼了,30號嫌太晚了?」伯爵夫人一臉的正兒八經,故意忽略女兒無比糾結的表情,心裡卻是笑開了花。因為懷孕,現在每天做的事情不外乎吃飯,睡覺,散步還有和人聊天。至於其他的,呵呵,逛街,參加舞會都經過了丈夫和女兒的嚴格控住,看書看報還要被丈夫管束說會花費太多精力神,你說這生活還能有什麼趣味。
所以麼,這逗逗女兒還是很有愛的!至於女兒的訂婚宴,自然是早早辦了的好,一來卡爾昨天的意思是25號就辦了,可是伯爵夫人覺得時間太趕了,所以稍微推後幾天,也不能太難為年輕人的心,二來嘛,訂婚宴的流程佈置卡爾說早就已經安排妥當了,那麼自己也就只能親自過目首肯一下一些小細節,比方說這個請帖啦,女兒的衣服啦,這樣也為自己找點事情做。
「不,不是!」秦芝連忙把腦袋要成了撥浪鼓,一臉的不情願。秦芝這兩天見到卡爾是又害羞又矯情,她覺得吧,他們那啥太早了,還沒好好談戀愛,就奔了全壘打,雖然外國人那很開放,連家長,這裡指的是伯爵夫人都沒有說她,可是秦芝總覺得有些彆扭。
從門外進來的伯爵大人看到女兒皺著嫩呼呼的小臉蛋,脫下外套,走到沙發邊捏了捏女兒鼓鼓的小腮幫,「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
「爸爸!」秦芝不滿的揉著已經漏了氣的腮幫子。
「呵呵,好了,爸爸下次不捏了。」伯爵大人一臉討饒的朝女兒說道。然後很自然走到伯爵夫人身邊,很是溫柔的扶上了她的肚子,「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沒有,」伯爵夫人的手握上了丈夫的手,低頭淺笑,一片柔情。
秦芝心裡暖暖的,有些羡慕,又有些期盼。只覺得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這樣生活在一起真好,也不知道自己和卡爾可不可以也這樣?
「地方都去看過了?」
「嗯,看過了,我明天讓科林和我一起去簽個約就可以了。」伯爵大人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興致不錯的回答道,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偷偷的瞥了一眼正有些愣神的女兒,帶著些壞笑的說道,「我今晚邀請了他,我是說科林和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這次的事情他出了很大的力。」
科林•法奈爾,秦芝也是到後來終於想起來這個姓怎麼這麼耳熟,那時候她在畫廊裡遇到的那個叫故意挑釁的女孩不就叫額,瑪麗•法奈爾。他們的父親一直是伯爵大人的律師,也幫忙打理伯爵大人在英國好些生意。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兄妹可真不像!
「是要邀請一下他。」伯爵夫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伯爵大人拿起桌上的幾張請帖,打開一看卻見是女兒和卡爾的訂婚宴請帖,頓時心情低檔了一下,雖然妻子昨天已經告知訂婚的日期,可是真的看到請帖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自己的寶貝哦!兩行傷心淚只能肚裡流,這是何其悲哀啊!啊!
哎,不過不能掃了妻子的興致,「這些是準備從中挑選一種?」
「是啊,你幫女兒參謀一下。」伯爵夫人連忙將自己覺得不錯幾張都拿給丈夫看,「這張素雅,這章華貴些••••••」
「嗯,還是你挑,要不晚上把那個壞小——嗯,卡爾也叫來。」伯爵大人腦海裡自然而然浮現出一副很有意思的畫面。嘿嘿,壞小子,你要是看不好我的女兒,保不准女兒就看上了別人。
「對,對,馬上也要是一家人了。」伯爵夫人轉過頭問女兒,「卡爾,今晚有空嗎?」
「應該有的吧。」秦芝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什麼應該,你現在去問問。」
「哦。」秦芝嘟著嘴,有些磨磨蹭蹭的爬起身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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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
秦芝站在卡爾的房間門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舉起手,敲了敲。
沒過多久,門就開了,卡爾像是外面剛回來的樣子,西裝的紐扣解開著,襯衫的紐扣也被打開了三顆,剛好露到卡爾精壯的小麥色皮膚。
秦芝臉一紅,臉微微別到一邊。
卡爾原本淡漠著的臉,看到門外是秦芝,眼睛倒是一亮。連忙拉過秦芝的手走進房間,讓她坐到了沙發上,柔聲地問,「怎麼來了?」
「爸爸說今天邀請了法奈爾先生一起吃晚餐,讓我來叫上你。法奈爾先生,你還記得吧?就是那天在甲板上爸爸介紹的檢察官。」秦芝坐在沙發上,卡爾的大腿緊貼著她,自己的手也被卡爾握在大掌裡輕輕地揉捏著,完全木有拿回來的可能。
卡爾一聽這個法奈爾先生,眼睛微眯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一派淡定從容,「哦,那我是一定要去的,他似乎幫了伯爵大人不少的忙。」
「嗯,爸爸也是為了感謝他所以才邀請他的。」
「妮娜。」
「嗯?」秦芝毫無防備的,一抬頭小嘴又給堵個正著。
等卡爾好不容易放開她,想要在更親近一點的時候,秦芝已經漲紅著臉,推開他,先是很有氣勢的怒瞪了他一眼,然後沒等卡爾反應過來,就像兔子一樣,蹦啊蹦地消失在了門口。
卡爾有些好笑地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懷抱,心裡是一陣歎息啊!
這兩天,他的小女孩允許的親熱最多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再多的就得立馬打住,堅決不從了。這對於剛吃上肉的卡爾是何其殘忍啊,這可讓他有些憋得慌。
他又不能來強硬的。所以啊,這兩日卡爾在外的的神情那是絕對的冷峻嚴肅,話不多,光一個人眼神就讓那些來套近乎的人望而怯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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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酒店的VIP包間,伯爵一家人招待科林•法奈爾檢察官一個人。
「喬治安娜小姐,再次見到你很高興。」科林一進來就和在場的人一一問好,最後輪到秦芝的時候,他微微彎腰,然後直起身那雙透著溫潤的眼,深深地看著秦芝。
「我也是,法奈爾先生。」這回的秦芝可是沒有錯過這位法奈爾先生意味不明的眼神,腦子裡一下子閃過的就是這是什麼時候結下的桃花啊,自己怎麼完全不曉得啊!應該不會是上一次,那就只有可能是自己穿越以前咯。
「法奈爾先生,請入座吧!」卡爾突然走到秦芝身邊,松松的摟上了她的腰,卻帶著強烈的宣占的意味。
哎呦,火藥味很濃啊!伯爵大人和妻子面面相覷了一下,在心裡偷偷地笑著。
菜一一上桌了桌,伯爵大人帶了頭就開始了聊天談論。
科林總是很是適宜的回答兩句,或者引導著話題,有些話明明帶著恭維,可是別人聽了只會覺得舒服而不會覺得這個人諂媚。
「霍克利先生上次的慷慨義舉可真是令人佩服呢!」科林突然將話題轉向了正細心地為秦芝切著小牛排的卡爾身上。報紙上那些謠言什麼的科林一點也不想去相信,他一直認為都是卡爾為了追求喬治安娜小姐而故意弄得那些虛虛實實的報導。
卡爾的手沒有停下,聲音淡淡,臉上的線條卻無比柔和,「這都是妮娜想要做的。」
秦芝對上了卡爾深邃的眼,心裡立馬沒定力的淪陷了,心裡甜蜜滿滿。
科林看到對面的兩個人深情對望,心裡微微不適。
「哦,對了,或許法奈爾先生4月30號晚上可以賞臉來霍克利莊園,我和妮娜的訂婚宴,請柬的話,明天再給你吧?」
卡爾輕輕飄飄的拋出這麼一句話,卻像千斤重的石頭砸到了科林的心上。難道自己就這樣將這麼美好的女孩錯過了嗎,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顯然科林•法奈爾對卡爾•霍克利,科林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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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訂婚宴的日子越來越臨近,似乎每個人都顯得異常忙碌,除了當事人之一的准未婚妻喬治安娜小姐。
伯爵夫人忙著打理訂婚宴的細節。伯爵大人忙著和紐約這邊的上層社會的人認識聯絡感情,霍克利先生則充當其中中間人的角色。卡爾則忙著手頭上的工作,具體到底什麼工作其實秦芝也不是很清楚,好像他已經慢慢開始接管霍克利家族的全部事業。白天是很少看到他的,見到也是匆匆一吻。所以秦芝還是很珍惜晚上一起的時光的,他在書房裡工作,她就拿著本書坐在一旁看書或發呆。
當然一點甜頭還是少不了的。
「小姐,起來了,今天要和伯爵夫人去試禮服呢!」
秦芝全身每根骨頭每塊肌肉都在和自己叫囂著,動一下都有些難過!為什麼男人的體力比女人好這麼多呢,卡爾白天工作,晚上也辛勤「勞作」,可是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反觀自己白天無所事事,睡睡午覺,散散步,聊聊天,啥也沒幹,第二天照樣起不來。
「小姐,起床了!」 安妮看著自己小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點爬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好啦,好啦!」秦芝不滿的嘟囔著坐起身。
安妮捧著衣服走到床邊,看到小姐露在被子外的肌膚上,一塊塊深深淺淺的痕跡,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秦芝也後知後覺的拉高了被子,故意清了清嗓子,「你先出去吧,我換一下衣服。」
「是的,小姐。」
「大騙子!」秦芝開始在心裡罵著卡爾,今天晚上堅決不讓他靠近十步以內,昨天明明說只要親一口的!
而遠在辦公室裡開會的卡爾只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的,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拿出手絹,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屬下的報告,心裡卻在想著是不是因為昨晚睡覺的時候被子都被那個小東西給卷走了,所以今天有些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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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號?」秦芝有些不確信的問坐在一旁的伯爵夫人,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她的手裡正拿著顏色圖案各不相同的五張請帖,桌上還放著其他十幾種不同類型的,不過裡面內容卻是一樣的,「誠邀XXX參加卡爾?霍克利先生和喬治安?娜格萊克斯小姐的訂婚宴,時間:4月30日••••••」
「怎麼了,30號嫌太晚了?」伯爵夫人一臉的正兒八經,故意忽略女兒無比糾結的表情,心裡卻是笑開了花。因為懷孕,現在每天做的事情不外乎吃飯,睡覺,散步還有和人聊天。至於其他的,呵呵,逛街,參加舞會都經過了丈夫和女兒的嚴格控住,看書看報還要被丈夫管束說會花費太多精力神,你說這生活還能有什麼趣味。
所以麼,這逗逗女兒還是很有愛的!至於女兒的訂婚宴,自然是早早辦了的好,一來卡爾昨天的意思是25號就辦了,可是伯爵夫人覺得時間太趕了,所以稍微推後幾天,也不能太難為年輕人的心,二來嘛,訂婚宴的流程佈置卡爾說早就已經安排妥當了,那麼自己也就只能親自過目首肯一下一些小細節,比方說這個請帖啦,女兒的衣服啦,這樣也為自己找點事情做。
「不,不是!」秦芝連忙把腦袋要成了撥浪鼓,一臉的不情願。秦芝這兩天見到卡爾是又害羞又矯情,她覺得吧,他們那啥太早了,還沒好好談戀愛,就奔了全壘打,雖然外國人那很開放,連家長,這裡指的是伯爵夫人都沒有說她,可是秦芝總覺得有些彆扭。
從門外進來的伯爵大人看到女兒皺著嫩呼呼的小臉蛋,脫下外套,走到沙發邊捏了捏女兒鼓鼓的小腮幫,「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
「爸爸!」秦芝不滿的揉著已經漏了氣的腮幫子。
「呵呵,好了,爸爸下次不捏了。」伯爵大人一臉討饒的朝女兒說道。然後很自然走到伯爵夫人身邊,很是溫柔的扶上了她的肚子,「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沒有,」伯爵夫人的手握上了丈夫的手,低頭淺笑,一片柔情。
秦芝心裡暖暖的,有些羡慕,又有些期盼。只覺得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這樣生活在一起真好,也不知道自己和卡爾可不可以也這樣?
「地方都去看過了?」
「嗯,看過了,我明天讓科林和我一起去簽個約就可以了。」伯爵大人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興致不錯的回答道,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偷偷的瞥了一眼正有些愣神的女兒,帶著些壞笑的說道,「我今晚邀請了他,我是說科林和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這次的事情他出了很大的力。」
科林?法奈爾,秦芝也是到後來終於想起來這個姓怎麼這麼耳熟,那時候她在畫廊裡遇到的那個叫故意挑釁的女孩不就叫額,瑪麗?法奈爾。他們的父親一直是伯爵大人的律師,也幫忙打理伯爵大人在英國好些生意。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兄妹可真不像!
「是要邀請一下他。」伯爵夫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伯爵大人拿起桌上的幾張請帖,打開一看卻見是女兒和卡爾的訂婚宴請帖,頓時心情低檔了一下,雖然妻子昨天已經告知訂婚的日期,可是真的看到請帖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自己的寶貝哦!兩行傷心淚只能肚裡流,這是何其悲哀啊!啊!
哎,不過不能掃了妻子的興致,「這些是準備從中挑選一種?」
「是啊,你幫女兒參謀一下。」伯爵夫人連忙將自己覺得不錯幾張都拿給丈夫看,「這張素雅,這章華貴些•••••••」
「嗯,還是你挑,要不晚上把那個壞小——嗯,卡爾也叫來。」
「對,對,馬上也要是一家人了。」伯爵夫人轉過頭問女兒,「卡爾,今晚有空嗎?」
「應該有的吧。」秦芝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什麼應該,你現在去問問。」
「哦。」秦芝嘟著嘴,有些磨磨蹭蹭的爬起身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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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
秦芝站在卡爾的房間門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舉起手,敲了敲。
沒過多久,門就開了,卡爾也像是外面剛回來的樣子,西裝的紐扣解開著,襯衫的紐扣也被打開了三顆,剛好露到卡爾精壯的小麥色皮膚。
秦芝臉一紅,臉微微別到一邊。
卡爾原本淡漠著的臉,看到門外是秦芝,眼睛倒是一亮。連忙拉過女孩的手走進房間,讓她坐到了沙發上,柔聲地問,「怎麼來了?」
「爸爸說今天邀請了法奈爾先生一起吃晚餐,讓我來叫上你。你好記得吧,就是那天在甲板上爸爸介紹的檢察官。」秦芝坐在沙發上,卡爾的大腿緊貼著她,自己的手也被卡爾握在大掌裡輕輕地揉捏著,完全木有拿回來的可能。
卡爾一聽這個法奈爾先生,眼睛微眯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一派淡定從容,「哦,那我是一定要去的,他似乎幫了伯爵大人不少的忙。」
「嗯,爸爸也是為了感謝他所以才邀請他的。」
「妮娜。」
「嗯?」秦芝一抬頭小嘴又給堵個正著。
等卡爾好不容易放開她,想要在更親近一點的時候,秦芝已經漲紅著臉,推開他,先是很有氣勢的怒瞪了他一眼,然後沒等卡爾反應過來,就像兔子一樣,蹦啊蹦地消失在了門口。
卡爾有些好笑地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懷抱,心裡是一陣歎息啊!
這兩天,他的小女孩允許的親熱最多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再多的就得立馬打住,堅決不從了。這對於剛吃上肉的卡爾是何其殘忍啊,這可讓他有些憋得慌。
他又不能來強硬的。所以啊,這兩日卡爾在外的的神情那是絕對的冷峻嚴肅,話不多,光一個人眼神就讓那些來套近乎的人望而怯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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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酒店的VIP包間,伯爵一家人招待科林?法奈爾檢察官一個人。
「喬治安娜小姐,再次見到你很高興。」科林一進來就和在場的人一一問好,最後輪到秦芝的時候,他微微彎腰,然後直起身那雙透著溫潤的眼,深深地看著秦芝。
「我也是,法奈爾先生。」這回的秦芝可是沒有錯過這位法奈爾先生意味不明的眼神,腦子裡一下子閃過的就是這是什麼時候結下的桃花啊,自己怎麼完全不曉得,應該不會是上一次,那就只有可能是自己穿越以前咯。
「法奈爾先生,請入座吧!」卡爾突然走到秦芝身邊,松松的摟上了她的腰,卻帶著強烈的宣占的意味。
哎呦,火藥味很濃啊!伯爵大人和妻子面面相覷了一下,在心裡偷偷地笑著。
菜一一上桌了桌,伯爵大人帶了頭就開始了聊天談論。
科林總是很是適宜的回答兩句,或者引導著話題,有些話明明帶著恭維,可是別人聽了只會覺得舒服而不會覺得這個人諂媚。
「霍克利先生上次的慷慨義舉可真是令人佩服呢!」科林突然將話題轉向了正細心地為秦芝切著小牛排的卡爾身上。報紙上那些謠言什麼的科林一點也不想去相信,他一直認為都是卡爾為了追求喬治安娜小姐而故意弄得那些虛虛實實的報導。
卡爾的手沒有停下,聲音淡淡,臉上的線條卻無比柔和,「這都是妮娜想要做的。」
秦芝對上了卡爾深邃的眼,心裡立馬沒定力的淪陷了,心裡甜蜜滿滿。
科林看到對面的兩個人深情對望,心裡微微不適。
「哦,對了,或許法奈爾先生4月30號晚上可以賞臉來霍克利莊園,我和妮娜的訂婚宴,請柬的話,明天再給你吧?」
卡爾輕輕飄飄的拋出這麼一句話,卻像千斤重的石頭砸到了科林的心上。
難道自己就這樣將這麼美好的女孩錯過了嗎,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顯然科林?法奈爾對卡爾&
作者有話要說:隨著訂婚宴的日子越來越臨近,似乎每個人都顯得異常忙碌,除了當事人之一的准未婚妻喬治安娜小姐。
伯爵夫人忙著打理訂婚宴的細節。伯爵大人忙著和紐約這邊的上層社會的人認識聯絡感情,霍克利先生則充當其中中間人的角色。卡爾則忙著手頭上的工作,具體到底什麼工作其實秦芝也不是很清楚,好像他已經慢慢開始接管霍克利家族的全部事業。白天是很少看到他的,見到也是匆匆一吻。所以秦芝還是很珍惜晚上一起的時光的,他在書房裡工作,她就拿著本書坐在一旁看書或發呆。
當然一點甜頭還是少不了的。
「小姐,起來了,今天要和伯爵夫人去試禮服呢!」
秦芝全身每根骨頭每塊肌肉都在和自己叫囂著,動一下都有些難過!為什麼男人的體力比女人好這麼多呢,卡爾白天工作,晚上也辛勤「勞作」,可是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反觀自己白天無所事事,睡睡午覺,散散步,聊聊天,啥也沒幹,第二天照樣起不來。
「小姐,起床了!」 安妮看著自己小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點爬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好啦,好啦!」秦芝不滿的嘟囔著坐起身。
安妮捧著衣服走到床邊,看到小姐露在被子外的肌膚上,一塊塊深深淺淺的痕跡,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秦芝也後知後覺的拉高了被子,故意清了清嗓子,「你先出去吧,我換一下衣服。」
「是的,小姐。」
「大騙子!」秦芝開始在心裡罵著卡爾,今天晚上堅決不讓他靠近十步以內,昨天明明說只要親一口的!
而遠在辦公室裡開會的卡爾只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的,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拿出手絹,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屬下的報告,心裡卻在想著是不是因為昨晚睡覺的時候被子都被那個小東西給卷走了,所以今天有些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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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在一家極大地兩層玻璃房式的商店前停下。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上照射進去,玻璃房裡的一切都像是靜止的,印到了畫中一般。
司機打開車門,秦芝先下了車,準備回身扶伯爵夫人。
只是她剛一轉身就立馬感受到一道非常強烈的視線直直的盯著自己,她只覺得心裡又是一陣發毛,連忙直起身,向四周張望了一下。
周圍都是店鋪,來往的人群也比較多,秦芝有些不確定的再仔細看了一圈。
「妮娜?」伯爵夫人見女兒突然一副戒備的樣子四處張望,馬上拉住她的手,一臉的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應該是錯覺吧,秦芝腦子裡很自然的閃過了在泰坦尼克號上時被那個變態盯著時的感覺,一陣厭棄,怎麼又想起那件事來了,秦芝連忙甩了甩腦袋,或許只是錯覺,現在自己有些杯弓蛇影的趕腳了,搞不好是記者之類的人,最近只要一出酒店就會有記者拍照。
秦芝連忙朝伯爵夫人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什麼。」
店內的店員們早就等在店門前,一左一右站成兩排,為她們拉開門,恭敬地將兩位客人迎了進去。
「伯爵夫人,喬治安娜小姐,這裡全都是按照小姐您的尺寸定做的禮服,請你們慢慢挑選。」
「好的。」
秦芝看著眼前的這一排精緻華貴的禮服,有些不知道要從何下手了,只好向伯爵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要不都試一試吧!」
「媽媽,那得試好久呢!」
「那也沒辦法。」伯爵夫人笑著從左邊向旁邊的店員指了指左邊的第一件,「帶小姐進去試吧!」
「是的,夫人。」
伯爵夫人走到一旁的沙發旁坐下,立馬有一個店員將一杯香噴噴的咖啡端到了伯爵夫人面前。「夫人,您的咖啡。」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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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你不能進去!」
「我就進去送一下信!」
「什麼信?」
「額,是一位先生讓我交給剛才進店裡的一位小姐。」男孩抓了抓腦袋,自己本來是在街上賣報紙的,可是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給了他一美元讓他把一封信送給剛剛進入這家店的小姐。
導購小姐滿眼狐疑,今天店裡已經全部清場,專門空下來為喬治安娜小姐試禮服,那麼信是要給喬治安娜小姐?
「那你把信給我吧!」
「好的。」
「伯爵夫人,剛剛有個小男孩說一位先生要將這份信給喬治安娜小姐。」
伯爵夫人一愣,接過信,信封上什麼字也沒有寫。這可真奇怪,女兒在美國又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一個男人讓一個小孩來送信。伯爵夫人立馬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秦芝剛進去試第三件衣服,伯爵夫人想了想還是將信拆開,卻見信紙上寫著,「泰坦尼克號沉船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如果不想霍克利先生殺人的事情洩露出去,那就給我一百萬。我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將錢準備好送到皇后區哈裡斯街12號,如果兩個小時我沒有見到錢,那麼我就會將我所看見的告訴那位銀行家拉什頓先生了!」
「天哪!」伯爵夫人抓著信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臉色一下子變得很蒼白。
一旁負責倒咖啡的店員連忙走上前問道,「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您的臉色很難看?」
伯爵夫人立馬將信攢成一團,緊緊地握到手中,努力鎮定下來,她緊抿著嘴,儘量讓聲音平緩地說道,「你們的電話在哪裡,我要立馬打個電話。「
「好的,夫人,請跟我來。」
等秦芝千辛萬苦終於將第三件禮服穿好準備出來給伯爵夫人看,推開門,卻沒有看到她坐在外面。
「我媽媽呢?」秦芝問著一旁的店員。
「夫人剛才說是去打電話。」
「額?」秦芝不解,打給誰?沒等她琢磨出來些什麼她就看到伯爵夫人從樓梯口走了上來,腳步走得很快。
「妮娜,今天禮服先不挑了,我們先回酒店。」
「出了什麼事情?」秦看著伯爵夫人蒼白著臉,眼裡帶著急切,心裡不自覺的浮出了不詳的感覺。
「不要多說了,先回酒店再說。」 伯爵夫人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緊張和慌亂。
下了車,伯爵夫人拉這秦芝疾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媽媽,您慢點走,你還懷著孩子呢!」秦芝現在心裡是七上八下的,在車上,不管她怎麼問,伯爵夫人都是說回去再說,好像很顧忌有人在場。
「露依莎,怎麼回事?」房間裡伯爵大人正和霍克利先生坐在桌邊焦急的等待著。
秦芝沒想到伯爵大人居然還在酒店,還有霍克利先生,他也在!
秦芝心驟然有些涼意,難道是卡爾出了什麼事情!
「妮娜!你沒事吧?」
秦芝看到看到從書房裡出來的卡爾時,心裡一下子放鬆下來,身子有些搖晃,像是下一秒就要暈倒過去一般。
眼睛突然一熱,幸好,你沒事!
卡爾一個箭步將秦芝擁到懷中,聲音柔和帶著安撫的味道,「被嚇到了?」
秦芝搖了搖頭,她現在急迫的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百萬備好了嗎?」伯爵夫人沙啞著嗓子問卡爾,
伯爵大人將伯爵夫人扶到沙發上。
「是的。」卡爾也牽著秦芝走到沙發旁,冷著臉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芝緊張地看了看卡爾,又看著伯爵夫人,怎麼又扯到一百萬去了呢?
伯爵夫人有些疲憊的將手裡已經揉捏的不像樣的那張紙團攤平,放到桌上。
「啊!?」秦芝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紙上的內容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
那個時候怎麼還會有人看見?
「現在還有一小時多一點的時間。」伯爵夫人看了看不遠處的大鐘,低吟著說道。
伯爵大人緊皺著眉,「那個人拿到錢就會什麼也不說嗎?」
「這件事情,會怎麼樣,那個人當時是要殺我,卡爾是為了救我才殺了他,這樣難道不應該是正當防衛嗎?」秦芝強逼著自己冷靜。
「這件事情一旦公佈出來,你和卡爾不管你們的行為是不是合理合法,都會被推到風口浪尖,本來這件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現在••••••」伯爵大人現在是恨不得把這個敲詐勒索的人抓來暴打一頓,然後再直接扔到海裡喂魚。
屋裡的人誰都沒有說話。
卡爾握著女孩的手,心裡暗暗盤算著什麼,眼底是一片令人膽寒的陰冷。
「可是這樣還是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我們應該掌握主動性,」秦芝突然開口道。
「什麼意思?」
「我和卡爾一起去警局!」
一直安靜地站在一旁的霍克利先生,這時嘴角微微牽起一抹笑意。
「不行!」伯爵夫人想也未想堅決反對道。她一點兒也不像女兒再去警局那種地方。
「如果那個人繼續糾纏怎麼辦?如果這件事到最後還是被揭露出來,那麼我們給他的一百萬不是代表我們心虛嘛?」秦芝現在是頭腦共度集中加冷靜分析中。她的臉色雖然也帶著些蒼白,可是眼睛裡卻似充滿了力量一般,沒有逃避和恐懼。
「卡爾,我和你一起去警局。」秦芝抬起頭看著卡爾。
卡爾抬手摸了摸女孩的臉,眼裡璀璨如寶石。
好吧,既然妮娜想要走明路,那就走明路,那個人可以慢慢收拾。
妮娜,我的妮娜!
霍克利先生決定重新審視這位即將加入霍克利家族的女孩,眼裡帶著欣賞和肯定,原本以為自己的兒子看中的是他的美貌,現在看來這個女孩有更加吸引人的東西呢!
她配得上霍克利這個姓氏,讓一個霍克利受制於人那是絕對辦不到的。
「那就這樣吧,斯賓塞你現在先去把那個人給抓來,好好詢問一下他是如何看到這件事情的!」卡爾微側過身,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斯賓塞,淡淡的說道。
「是。」
「你們等庫佩來了再去警局吧。」霍克利先生一點兒也不擔心,這次就當讓兒子歷練一下好了。
而伯爵夫人仍是有些擔心地看著秦芝和卡爾,欲言又止。她覺得女兒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
「讓孩子們自己做決定。」伯爵大人拍了拍妻子的手背。
「放心吧,夫人,愛德華•庫佩是全紐約最好的律師。」
第二天一早,各大報紙頭版頭條都是有關卡爾•霍克利或殺害約瑟夫•拉什頓的報導。